第二五二節 潼山懸崖的意外發現
次日清晨。衛政鑽出山洞。秋日陽光和煦灑在身上。只覺神清氣爽。馨香暗留。
遠山還是朦朧。蟲鳥的鳴叫變得熱烈。一時間覺得不管在哪里。只要有心愛的人陪著。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會很快樂。再想著西寧城估的林冰和紅玉。一定在思念著己。不由稍微有些悵然。他真氣運轉一周。再看看腹部的傷。原地揮舞了一下拳腳。覺得好的差不多了。刀式猛的往前面一劃。刀氣縱橫。轟出一條道來。這威力比之以前。竟然強了不少。想必是與蛇怪祖宗那一場惡斗。讓己的武功更上了一層樓。
進的山洞。佳人還在熟睡。她昨天背著衛政行了很久。又老是擔心。想必現在還是疲累。衛政也不願意打攪她。看了看。將掛在火堆旁烘烤的衣物整理好。又燒烤了些食物。那邊杜馨身子微微一側。醒了過來。
“馨兒。起來了?”
杜馨睡眼惺忪。別有一種嬌慵的嫵媚。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褻衣。還是昨夜千求萬求讓衛政這色胚子掛上去的。衛政扶住她的雙肩。咬了咬她的耳垂。笑道。“懶豬。要是沒睡醒。再睡一會吧。”杜馨敏感處陡然受襲。頓時清醒過來。一想起昨晚己的主動和瘋狂。再看己身上衣物。不禁大羞。“你才是沒睡醒的大色狼!”杜馨看了眼衛政的傷口。雖然被衣服遮起來了。但看衛政精神。顯然是好的差不多了。杜馨不由感嘆衛政果然算是怪胎。那麼重的傷一晚上就能恢復成這樣。又看著衛政那戲謔地眼神。連忙低下腦袋。臉紅紅的。
“呵呵。小懶豬和大色狼。真是好合拍啊。就是不知道從哪里下口。”衛政昨晚之後。只覺得他和杜馨有親近了很多。和林冰才有的親昵話兒也是隨口便來。杜馨听著他這流氓話語。又的樣子。嬌嗔一句。“不理你了。我要穿衣服了。你轉過身去。”衛政嘻嘻一笑。听杜馨只是讓他轉身。並不讓己離開。不避諱這些。也知道杜馨心中已經把己當成夫君了。更是開心地不得了。
“我來服侍娘子穿衣吧。”說完。他還把散落在地上地衣服都收了起來。
“誰叫你來服侍。”
“那我就沒法了。你若是不讓我服侍。我就不把這衣物還給你。”
杜馨心中大急。可也奈何不了他。只好點點頭。口中卻罵他無賴。
衛政如得了聖旨般將杜馨扶了起來。這不扶還好。躲在草堆中什麼也看不見。只是這一站起。杜馨身下不著一物。她精致的腳踝。修長的雙。嬌好地身軀一下子全都暴在衛政眼前。大腿根部的萋萋芳草更添一種。
衛政不禁看直了眼楮。
杜馨如何不知道這情境。她想把褻衣拉下一些。至少擋住那私密之處。卻又差點把豐滿挺拔的雙峰都暴出來。一瞬間羞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趕緊轉過身去。只是這一轉身。又把美好的背部和渾圓地臀部獻了出來。
回頭一看。衛政還傻呆在那里。她不由心急。“呆子。你還看。真是個呆色狼!”
如果是林冰說這樣的話。衛政便知道佳人是在求歡。可是杜馨是個臉嫩的女子。他也只能呵呵一笑。走到背後將她抱住。手從褻衣中探到那雙峰。輕輕地撫摸。杜馨身子都要軟下來。卻知道現在不是沉迷這種事情地時候。“衛政。我們這是去帝都有事呢。不要耽誤了!”
衛政尷尬一下。手縮了回來。輕聲道。“現在一路上只有馨兒你陪著我了……”
杜馨听著心中微微一震。是啊。雖然不能夠完全佔有他。但是這一路上。他還是己的。想著不由有些興奮。又慌張地想著若是衛政還要己這樣做的話。甚至于要己地身子的話。己是不是會拒絕呢?應該是不會吧。她想著想著臉蛋更紅。衛政卻已經將衣物拿來給她披好。杜馨閉上。待吃完那簡易而溫馨的早餐。小手被衛政拉著走出山洞。見外面陽光和煦。心情不由主高興起來。
“衛政……”杜馨話一出口。衛政突然回過頭來。挑著眉看著她。杜馨臉一紅。連忙改口。輕聲道。“衛郎。我們是繞過這山。直接去帝都麼?”
“不是的。我還要去驍衛軍西征大營找關叔叔借點兵秘密回帝都。衛政干嘛要做的這般大張旗鼓呢?不過看衛政篤定的神情。加上從心底的信任。也就沒有多問。
兩人在山上行的一陣。衛政突然道。“這山上被人搜過過?”
“嗯。這邊的小路有很明顯被踩踏過的痕跡。而且不是一點點人能夠弄出來的。”衛政看著那被砍得橫七豎八的樹木。又看著那硬生生被劈出的道路。額頭微微冒出冷汗。
“誰會來這里搜山啊?莫不是那些蛇怪?”
衛政搖頭。“這里已經是潼山附近。想必是潼關的守軍得到了消息。這才連夜搜山。不過那雨雖然可惡。卻救了我們。想必那些士兵在傾盆大雨中也不願意怎麼細細搜索。那山洞隱蔽。
他們定然是沒法找到的。”
杜馨見衛政神情凝重。知道敵人定然還留有後招。衛政不說話。她也不問。只是默默牽著衛政的手。隨著他往前。
衛政並不走那些明顯的康莊大道。卻選了些偏僻處。那道路越走越是狹窄。越來越艱難。再撥開眼前的障礙。一道絕壁陡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衛政看到懸崖峭壁。似乎放下了心事。忽然變得高興起來。高聲說道。“終于看到懸崖了!”
杜馨雖然覺得這樣的經歷非常刺激。但是一看到腳下朦朦的霧氣。還有深不見底的黑暗。便一陣心悸。輕輕拿起一顆小石子往下面扔去。很久都沒有听到回音。腦袋稍微往前面探了一探。只覺得天旋地轉。連忙又縮回來。拍拍起伏不止的胸脯。心悸不已。不由朝興沖沖的摩拳擦掌的衛政嬌嗔道。“懸崖有什麼好的。這麼危險。”
“傻瓜。懸崖下面一般都是河流。有河流的地方就容易找到出口。懂不懂?”
“你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杜馨顯然很震驚。
“廢話。我要是知道還這麼茫然的走麼?”衛政說的很理所當然。
“我們是要往東邊。你不會朝東邊走麼?”杜馨是說己覺得方向不對。卻對這小子太過信任。明顯走了歧途。
“呃……這個我倒是沒想到……”衛政摸摸腦袋。杜馨覺得己扳回一城。嬌嬌一了。反正都走到這里了。”
兩人往前行了一會。這條路幾乎只容一個身子通過。衛政義不容辭的往前面探路。突然間覺得被己握著的小手突然顫抖的厲害。再回頭一看。杜馨正眼淚汪汪的看著己。
“馨兒。怎麼了?”
杜馨咬著牙齒。身子顫抖的厲害。卻還是搖頭。“沒……沒什麼……”
衛政心想己是沒照顧到杜馨是個女子了。顯然是害怕至極。卻還是不肯拖累己。心中有些感動。身子微微向前俯下。拍拍背。“馨兒。上來樣下去也不好。待到兩具年輕的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一種患難與共。相濡以沫的情愫在慢慢的彌漫。
待到這山口近在眼前。衛政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神情變得極為凝重。將杜馨從己背上卸下來。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不安。
杜馨非常疑惑。“衛郎。怎麼了?”
衛政也不說話。靜靜的朝著懸崖邊的下方指了指。杜馨往下面一看。盤旋在腰的小道上。蛇怪糾纏著迅速的往前面游走。鱗甲的摩擦間發出嗤嗤的聲音。在山間中極為平靜。若不是仔細听著。根本就以為是什麼蟲鳥了。杜馨的臉頓時變得煞白。“它們是來追我們的麼?”若是追我們的應該是在正常的山口設下埋伏!再說了。我們才離開西寧城不到一日。蛇怪行軍速度再快。也不會趕在我們前面。”他之所以走到懸崖這邊。並不是真的不知道看著太陽找方向。而是想避開那些搜索己的敵方軍隊。沒想到到了懸崖這里。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不是追我們的。那是做什麼的?”雖然杜馨在西寧城防守之時。殺起蛇怪來也是毫不手軟。但是對于這種惡心的怪物有種天然的厭惡和恐懼。
“應該是早有準備去偷襲驍衛軍西征營的!”衛政沉沉的道。
杜馨沒想到蛇怪這樣狡猾。不由更加擔心。那盤山路上延綿不絕的蛇怪。怕是不下萬數。若是真的偷襲到驍衛軍西征大營。那時候驍衛軍沒見過這怪物。定然生亂。再加上潼關守軍出擊。一定會帶來災難般的後果。“我們快去通知關狄大人吧。”
衛政原本凝重的神色卻是舒展開來。淡淡一笑。“這樣也好。西寧城又小了壓力。至于這些蛇怪。不被我們發現倒好。既然被我們發現了。那就讓它們和潼關守軍都有來無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