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少將 作者:甦夢枕2008 (連載中)

c68212 2009-9-10 18:02:12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2 43074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2
第二一二節 英雄救美,美救英雄

    彩雲間正廳寬大華麗無比,鋪上了紅色地毯,上面灑有花瓣,有女子在花瓣上起舞,舞姿優美,一顰一動都是撩人心弦。衛政看著這極致的奢華和艷麗,不由驚嘆。

    他剛剛才駐足一會,便有好些個青樓女子擁了上來,“公子,要去不?”

    饒是衛政經歷過不少風月場,看到此樣的熱情,還是禁不住臉一紅。那些女子也是看衛政生的俊美,衣飾也還華麗,都覺得和這公子能夠春風一度的話,明日便可在姐妹們面前昂起自己那高貴的頭顱。他這人生的也懣是無恥,香風襲來,人已經是飄飄忽忽,“能雙飛不?”

    那些女子先是愕然,繼而捂著嘴哈哈大笑,“若是公子有錢,想怎麼飛就怎麼飛。”

    衛政嘻嘻一笑,一手攬住一個女子的腰,“咱們飛去!”

    彩雲間二層都是一些隔開的房間,緣著一層的大廳有一條還算寬的長廊。衛政被一群女子圍著,還能若有若無的听到房內的嬌喘聲,不由有了些沖動。他也沒忘記這番來這彩雲間的目的,眼光所到之處,都在尋找蕭紫煙的身影。照理說青樓是不會允許她一蒙面女子進來的啊,難不成這彩雲間也是紫檀天榭的產業?不過想想紫檀天榭一向以武林正道自居,定然不會做這般自毀聲譽的事情,他想想心中一凜,難道蕭紫煙是被人故意放進來的?

    衛政想到此處,心中已經無法冷靜,正要擺脫這些女子去找尋蕭紫煙,卻有一名為小桃紅的女子靠了上來,“公子有心事麼?”衛政神色一冷。忽然感覺腰間有股寒意襲來,他側身閃過,一掌拍下,那小桃紅往邊上一閃,身形竟是十分敏捷。

    繼而,一個女子大聲驚呼。“媽媽,有人鬧事!”

    衛政心知入了她們圈套,他深恨被人偷襲,望著那小桃紅,手下毫不留情。掌上纏繞著濃重的黑氣,往小桃紅拍去。誰知道那小桃紅隨時縴縴弱女子,可是武功卻也不輸一般高手,往後一個翻越,閃到人多的地方去了。

    衛政精神力一探,發現有好幾個高手往這邊擁來。他知道這里大多還是尋常青樓女子,雖然在旁人看來性命賤地很,但是衛政卻不忍心大下殺手。當下尋著小桃紅逃逸的方向追去。

    青樓自從被那個女子驚呼了一聲,早已經亂了起來。

    衛政比那小桃紅武功高出很多。幾個閃身就要追上。那小桃紅見勢不好。隨便尋了個房間就沖了進去。衛政不熟悉地形。不敢冒進。過了一陣。那小桃紅地身體卻倒飛出來。胸口上被破開一個血洞。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他不得其解。只听到“ 嚓”一聲。那房間地窗子就已經破碎。無數地刀氣劍氣狂涌而出。衛政再定神一看。一個白色地身影被擊飛出來。倒在地上。口中流出鮮血。正是之前進來地蕭紫煙。

    衛政心想乖乖不得了。蕭紫煙雖然比他雖然弱點。但是江湖上也算是罕逢敵手。沒想到才這麼一會就被人擊傷了出來。他正要前去援救。卻有刀光往身上襲來。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

    衛政側身避過。從身邊地青樓女子手上奪來一把扇子。反手就扔了出去。那黑衣人橫刀一隔。顯然是沒有料想到衛政功力已經到了飛花摘葉皆可殺人地地步。“鏗”地就是一聲。那黑衣人地刀被那扇子截成兩斷。飛入黑衣人地腹中。切出一大條口子來。

    黑衣人被擊傷。正要往後退。衛政顯然不會放過。正要一掌先行格殺。卻听到蕭紫煙那邊又是一聲驚叫。他回頭一看。原來幾個黑衣人出現。將蕭紫煙迫到了那長廊地欄桿上。眼見著就要失去平衡。往下墜去。

    衛政心道不好。放下眼前黑衣人。往那邊援去……

    蕭紫煙今天就差後悔死了。原本她打算打探那魔教中人地消息。沒想到被人設計。引到了這魔窟之中。中了埋伏。小小地一個房間中。竟然暗藏了十多個殺手。還有一個武功甚至高過自己地。平日里就算是正常交手也只能堪堪逃命。這下子身受重傷。顯然是必死無疑了。

    那黑衣人發出桀桀怪笑,將那邊的亂聲都隔了開來。

    蕭紫煙站在欄桿之上,心想反正被那黑衣人擊中是死,還不如硬拼一記,若是拼勝了,便有一線生機,若是敗了,大不了被震得經脈盡斷,直接超生,省的還要受人侮辱。正這般想來,身子已經飄飄乎飛了出去,宛然若仙。那黑衣人怪笑一聲,“可惜了,我還沒享受到呢。”

    不過蕭紫煙武功很高,黑衣人雖然想生擒侮辱,但是這等局勢下卻還是直接殺了的好,畢竟蕭紫煙也是好不容易才中了圈套,他一掌迎上,帶著騰騰黑氣,將蕭紫煙包裹起來,蕭紫煙眼看著那掌襲來,自己卻沒辦法用掌相隔,眼睜睜看著那可惡地髒手就要踫到自己的胸脯。她又羞又氣,又是萬念俱灰。

    “砰——”蕭紫煙閉目等死,可是那轟天震動的一掌之後,她卻沒有任何的痛感,再一看,一道白色地身影已經擋在了自己身前,年輕人回過頭來甜甜一笑,“姐姐,他們欺負你啊?”

    蕭紫煙的驚喜溢于言表,那對面的黑衣人卻是惱怒,“你們怎麼攔他的?”

    那些圍殺衛政的黑衣人都是臉露驚恐之色,“長老,這小子武功太高啊!”

    雖然衛政一進來,就被黑衣人長老發現了,但是憑借他的消息,衛政的武功也僅僅比蕭紫煙強點而已,沒想到高強到了這種地步,剛剛那一記拼斗,衛政明明是從側面來的,卻不但堵住了自己的掌力,竟然還有掌力將蕭紫煙推向一旁,這如何不讓他驚嘆。

    黑衣人神色一冷,“殺了他們!”

    另外的人接到命令,紛紛圍上,刀光劍影一片,那些受驚地青樓女子四散奔走。

    衛政看了眼搖搖欲墜地蕭紫煙,伸手就將女子攬在懷中,心中一發狠氣,沖著那為首的黑衣人沖過去就是一掌,那黑衣人顯然不敢怠慢,雙掌往前平推,原本以為要來一次激情踫撞,誰知道衛政身形突然變換,已經到了他地側面。黑衣人心中一驚,不過他反應也是極快,朝著那方向就是狠狠一掌,掌風挾著功力如潮水般噴涌而出,又是生生的一記硬拼,只听“轟”地一聲,掌力相交之處,那功力如脫韁的馬群一般四處奔走,圍在周圍稍微弱點的人都要散開躲避,那些武功稍弱的黑衣人,還有那些來不及散去的青樓女子,直接被震的趴在地上,口吐鮮血。黑衣人只覺得一股雄渾無匹的功力往自己身體里涌來,他雙掌死死頂住,心想只要拖住那小子了,自然會有幫手來幫自己干掉他。

    誰知道衛政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手上掌力突然撤掉,硬生生受了一記,竟然借了這力道往後一翻,眼看著就要逃離包圍圈。黑衣人大喝一聲,“攔住他們!”身子已經欺上,衛政看眼前兩個黑衣人來勢洶洶,身後那人的掌力若是再受一次,怕是神仙不死也得重傷。他苦于只手抱著蕭紫煙,腦子在這瞬間轉過無數想法,最後只能決定只手先秒殺一人再說。

    那前面攔截的兩個黑衣人看到眼前的年輕人雙目突然變得赤紅,心中早有些不安,不過他們知道衛政受了傷,只要在這里拖住一會,便是立下大功。當下強壓住心中恐懼,拿著刀照著衛政面門砍來,也不求能殺死他,逼他後退被長老解決也好。

    誰知道衛政根本不退,手腕翻轉,突然一道寒光自他手中出現,那沖在稍微前面點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寒光就已經到了眼前,他看到了那白嫩的手,手上拿了一把鮮紅的小劍,讓他驚艷,下一刻,他只覺的自己的額頭似乎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然後渾身便宛如墮入黑暗一般,動也動彈不得……

    衛政狠狠拔出魚腸劍,帶起一蓬腦漿血漿,可是另外那黑衣人的招式,他是沒辦法躲了,看著蕭紫煙那蒼白的面容,心中非常不忍,心想哥反正身子骨強悍的很,當下身子一個翻轉,將背部頂在那刀口之上,想替蕭紫煙硬受一記。

    他身形不停,帶起的風聲傳來“叮”的一聲,衛政想象中的痛覺沒有襲來,再一看,懷中的蕭紫煙微微朝自己笑了笑,然後一股鮮血噴在了衛政的胸口,溫熱溫熱的。

    他既然破了包圍圈,腳下也不停留,直接找上一處窗子,猛的破進去。

    “啊——”衛政陡然間一聲驚呼。

    那房中有兩個人,一個女扮男裝,一個男扮女裝,容貌都是極其艷麗。

    那女扮男裝之人紅唇微啟,望著衛政微微笑了笑,“弟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了!”

    衛政幾乎要吐血,眼前之人正是昨日才見過的鞠百合!

    鞠百合笑意和掌風一起出來,口中還嬌斥一聲,“受死!”

    衛政本以為必死無疑,誰知道那掌風襲來,卻是沒有一點傷他的意思,反而是直接將他送到窗邊,讓衛政抱著蕭紫煙平平穩穩落下了地……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2
第二一三節 神奇百合,香艷療傷

    卻說鞠百合明殺暗送。那一掌剛剛推出。黑衣人長老就領著一大批人沖了進來。

    “小美人。受驚了吧?”鞠百合不知從哪里變幻出一把扇子。頂在那男扮女裝人的下巴之上。這男人也過得苦啊。本想著要在青樓瀟灑墮落一晚。看中了眼前這艷麗無雙的女子。眼巴巴的跟了進來。誰知道看似嫵媚的嬌娘卻是一個活生生的變態啊。不止強迫著將自己扮成女子受她調戲。還一口一個“美人”叫的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他本想反抗。可是這女子武功卻高的很。明言敢有一字不听。就要閹了自己。他真真是有苦說不出來。現在看到一大幫子黑衣人進來。以為是青樓護院。連忙高聲叫道。“快救我。我給你們錢!”

    他話音未落。那黑衣人長老看到鞠百合。陡然間雙膝猛的跪下。恭敬的道。“屬下不知道聖姑在此。請聖姑大人有大量。沖撞之處還望諒解。”

    鞠百合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黑衣人長老。朝著那已經被駭得臉色慘白的男子。淡淡的道。“諒解。怎麼不諒解?但是我與小美人剛剛才培養出來的點點氣氛。就讓你們給破壞了。誰來替小美人諒解我呢?”

    黑衣人長老神色一變。卻是不敢發作。跪在地上冷冷道。“剛剛我們在外面圍殺紫檀天榭的蕭紫煙。誰知道她被一個年輕人救了。沖到了聖姑的房中。我等擔心聖姑的安危。所以才進來看看。”黑衣人地語氣雖冷卻是極淡。擺明了想要鞠百合解釋一個受傷的年輕人抱著一個受更重傷的女子是如何從這里逃走的。

    鞠百合卻是袍袖一揚。“我有必要給你們說清楚麼?”

    “請聖姑檄。我等並不敢逼迫聖姑。只是教主那邊無法交代!”

    “你便說是我放了那小子便可。有什麼不好交代的!”鞠百合冷冷看著地下跪著之人。殺氣騰騰。黑衣人長老也知道眼前地女子在教中地位太高。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當下只好往地板上猛磕一個響頭。“既然事情已經明了。那屬下告退了!”

    “快滾吧!”鞠百合冰冷著臉。還不待黑衣人離開。又轉向那男扮女裝的俊美男子。“美人兒。我們不要管那些。繼續我們的花前月下。如膠似漆……”

    還沒過上多久。一聲男子地慘叫從鞠百合的房內傳了出來……

    卻說衛政抱著蕭紫煙落到青樓之後。正是一條胡同。他片刻不敢停留。在街頭巷尾間折著跑了幾次。確定身後沒有人跟來。才微微松了口氣。他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以鞠百合的武功。若是有心留下自己和蕭紫煙。恐怕那種情形下他二人插翅也難飛。不過鞠百合顯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那她為什麼還要幫助自己呢?為了報恩?不像。看上了自己?也不像。衛政腦子中轉了幾次。想不到緣由。又是幾個縱躍。已經到了元家的舊宅中。

    那些護衛看著自家公子抱了一個女子進來。開始還以為是夫人或是紅玉姑娘。可是越看越不對。疾步迎上。還不等他們開口。衛政便已經喝道。“看到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內院之中也禁止有人進去!”

    那些護衛心中都是奇怪。心想自家公子該不是要作奸犯科吧?但是按他平日里地為人卻也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過上頭有命令。他們無法不遵守。只得安安靜靜守著。子著周位切。看著衛政將那女子抱到內院之中。

    “現在感覺怎麼樣?”衛政看著臉色蒼白地女子。胸口流出的血由鮮紅漸漸變黑。不由有些擔心。連忙點住她的穴道不讓血液流動。

    蕭紫煙已經泛黑的嘴唇微微張了下。“好冷!”

    衛政連忙貼著她的背。往她身體里注入真氣。蕭紫煙精神恢復了一些。眼楮不在模模糊糊。只是渾身還是沒有氣力。癱軟在衛政懷中。聞著絲絲芬芳。手中握著蝕骨的柔軟。衛政此刻卻是沒有一點綺念。將蕭紫煙輕輕的放在床上。看著女子那稍微有些痛苦地蹙眉。如同愛人一般撫摸著她的臉頰。“我來幫你療傷。”

    蕭紫煙知道自己傷在哪里。听到這話原本蒼白的臉現出了一絲紅暈。微微點點頭。不敢再看衛政的眼楮。其實她早在衛政那般拼命救自己。沖出重圍的時候還用自己的背去擋刀劍。就已經有了很多感動。產生的別樣的情愁。

    她眼楮微微閉著。明顯感覺到衛政的手已經按上了自己胸前的柔軟之處。她羞澀無比。又有一點興奮。卻還是忍不住輕輕呢喃了一句。“不是那里。”

    衛政有點。他也知道不是那里。可是手就是忍不住攀上了那高峰。還輕輕地捏了捏。他暗暗鄙視自己該死。又不是沒有摸過。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忍不住做出這樣趁人之危地事情。他穩住了一下心神。一向淡定的他雙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外衫被分到兩邊。出圓潤晶瑩地肩膀。還有那原本綠色的肚兜。被那汨汨流出的鮮血染出了一朵暗紅的花。“那黑衣人真是陰險。兵器上竟然還淬毒!”

    他正要掀開礙住視線的那鮮紅肚兜。只听蕭紫煙此時竟然嚶嚀了一下。衛政抬眼一看。女孩子家已經羞的不成樣子。一雙秋水眸子泛著波瀾默默的看著自己。見衛政看過來。又連忙垂下頭去。輕輕道了句。“沒關系的。”得到佳人的允許。衛政本就不是什麼扭扭捏捏之人。手已經探下。將綠色肚兜往上一掀。紅櫻入目。玉峰微顫。美得讓人驚嘆。不過衛政此時卻沒有別的心思。眼看著蕭紫煙胸口那破開一個大洞。皮肉都已經翻轉出來。原本止住的血又重新流出。已然是暗黑的顏色。

    “我幫你把毒素吸出來吧。”

    蕭紫煙默默點頭。衛政一手抵住她的後背。將她撐了起來。真氣源源不斷的灌入。探尋著那些異樣的東西。往傷口處狠狠排擠。待到污血流的差不多了。只余些許毒素未曾清理。衛政才輕輕俯下腦袋。將自己的嘴和那傷口連接起來。輕輕開始吸吮……

    蕭紫煙心中泛起一絲異樣。不由自主的輕輕捧住了衛政的腦袋。待到差不多快要好時。她精力也恢復了許多。突然輕輕笑著道了句。“乖孩子。姐姐疼你!”

    衛政被她弄得無語。沒想到紫檀天榭培養出來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懂得笑鬧。待到最後殘存毒素被他清除。衛政往痰盂上狠狠吐了一口。再回頭一看。卻是呆在了那里。

    蕭紫煙不知什麼時候將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如同新月清暈。又如花樹堆雪。秀麗絕俗。衛政也許見過容貌能與她相媲美的女子。卻不曾見過這般清麗脫俗之人。一時間以為真的是仙子墮了凡塵。蕭紫煙淡淡一笑。些許病容。更惹憐愛。紅唇輕啟。出兩排細細如碎玉般的牙齒。“衛政。你是第一個見我容貌的人呢。”

    衛政痴了一痴。陡然間想起曾經看過的《天龍八部》。那木婉清便是在段譽面前揭開面紗之後。便聲言要嫁給段譽。他心中一思量。蕭紫煙不會是因為自己救了她一次。便愛上自己了吧。對于美女。他向來沒有抵抗力。卻還裝作矜持道。“呃……蕭仙子。我是有家有室之人。你這般委身于我。不怕自己委屈了麼?”他滿心期待著蕭紫煙答上一句。“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寧願做小。”到時候自己便可回上一句。“不怕。紫煙。你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衛政陷入狂熱的意淫狀態。只是蕭紫煙那讓他期待不已的話始終都沒有說出來。倒還是有些痴痴然。突然冒了句。“衛政你說什麼委身于你啊?”

    衛政恍如中了魂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只是笑道。“你都讓我看你的面容了。不就是要決心嫁給我了麼?雖然競爭壓力不小。但我還是相信你可以脫穎而出。贏得我的愛的。”他哂哂笑了幾聲。蕭紫煙卻是柳眉一橫。隨手從床上拿到一個繡枕。照著衛政就砸了下來。“你去死。誰要嫁給你了?”

    她衣服尚沒有穿好。胸口傷好之後雪白一片。上下跳躍的紅和那豐滿看的衛政目瞪口呆。來不及閃避。生生被那枕頭砸了一下。蕭紫煙覺得衛政目光有異。再一看。自己春光大泄。一聲驚叫。身子往後一避。拖著被子就捂住了胸口。“你看什麼呢?”

    衛政嘟嘟嘴。“又不是沒看過!”

    蕭紫煙又羞又氣。卻又有點甜蜜。誰不希望自己的身子和容貌得到自己心愛的人贊美呢?不過現在自己這樣被動。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她俏臉生寒。“衛政。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衛政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還是很听話的別過身子。蕭紫煙心想衛政雖然胡鬧。但也算是正人君子。微微點頭。將身子朝里。正細心的準備將肚兜系好。卻听到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粗粗的呼吸聲。繼而一雙大手就將自己的豐滿覆蓋。輕輕的按揉起來。

    “紫煙……我知道你喜歡我。為了這份愛。我勇敢獻身了……”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2
第二一四節 處處惹風流


    蕭紫煙被他握住那豐軟,不由渾身發燙,一點氣力都提不起來,更加可氣的是這家伙竟然還不知羞恥的說是自己喜歡他,說什麼勇敢獻身。她本想抬起手掌一掌往他拍去,可是落到半空,卻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沉醉在那溫熱的氣息中。

    衛政輕輕咬著蕭紫煙細嫩白皙的耳垂,感受著女子在懷中輕輕的顫抖,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看著那絕世的容顏,從額頭開始,慢慢的吻了下去,直到那紅紅的唇瓣。蕭紫煙死死守著自己的防線,緊緊咬著牙齒。衛政卻不急,只是眨巴著眼楮,深情的注視著那明亮的眸子,蕭紫煙不甘示弱,狠狠盯著,兩人的眼楮在對方的瞳孔之中重疊,再重疊,無限的延伸下去,直到融進心中,激起一片漣漪。

    蕭紫煙再也沒辦法抵抗,衛政已經在她唇瓣上來來回回咬了很多次,她怕在這樣下去自己美好的唇會被這家伙啃得腫起來……既然找好了理由,也就任君采擷了,那舌靈巧的進入,翻江倒海,似乎要將她口中的芬芳全都吸吮出來。蕭紫煙羞的不成樣子,可是一閉上眼楮,又不由自主開始迎合起來,兩人你來我往,激糾烈纏。

    待到一吻情已深,蕭紫煙軟軟的倒在衛政胸前,輕輕呢喃了句,“衛郎,能不能只抱抱便好。”

    看著這名動天下的仙子此刻緊緊偎在自己懷中,星眸羞閉,俏臉酡紅,衛政早就按捺不住那點點小心思,雙手四處不斷游走,佔些小便宜,“抱抱好,抱著溫馨,我就怕紫煙你實在是太愛我。抱的太緊,會觸動傷口,那樣便不好了。”

    蕭紫煙听他胡話,狠狠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說出這般話來,也不羞人。”

    衛政淺淺一笑,蕭紫煙羞意又起,連忙又埋入他懷中。兩人這般溫馨抱著。仿佛天地間都只剩下了這相親相愛的一對,過了半晌,蕭紫煙才抬起頭來問道,“衛郎,你的魚腸劍是放在下面的麼?怎的硬邦邦的?”

    衛政只覺得握手處一片柔軟滑膩,難怪自己要起反應,不過他厚顏無恥,探手將懷中魚腸劍取了出來。“還覺得硬邦邦不?”

    蕭紫煙不是小女孩,比衛政還大了些,對于男女之事也是知道不少,這會反應過來,忍不住啊的驚叫一聲,就往後退走,定定地看著衛政。嬌斥了句,“壞人!”

    衛政呵呵一笑,將她拖進懷中,“我平日里也不是這樣的,這次只是失去控制罷了。”

    蕭紫煙卻是反口譏諷,“你這花心蘿卜怕是見了母豬都要起反應吧?”不過她再一想。這句話豈不是把自己也罵了進去,連忙捂住小口,衛政卻是將她提起一些,輕輕拍了她的小臀,只覺得女子練武鍛煉出來的豐滿處彈性十足,非常舒服,口中卻是裝作不滿道,“說什麼呢,我見著你才忍不住佔些便宜的。”

    蕭紫煙又是一陣羞澀。埋頭下去。

    衛政看著她這樣子越是想欺負她。裝模作樣。唉聲嘆氣道。“怎麼辦哦。這火壓不下去。看來只能等回去了讓我家中娘子幫忙了。”

    蕭紫煙是何等傲氣之人。听衛政竟然在自己面前提起其他女子。如何不生氣。但是這欲火又地確是讓自己惹起來地。若是委身于他。自己也是願意。可是師父地囑咐她卻片刻不敢忘記。自己已經和衛政走到這地步了。若是再進一步。如何對得起對自己滿心期待地師父呢?她眨著眼楮想了想。似乎非常猶豫。“衛郎。可有辦法幫你?”

    衛政低下頭來。看著那嬌艷如櫻地小唇。淫邪之火冒起。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說你地小嘴便可。但是蕭紫煙不是林冰她們。連一點點閨房都沒經歷過。怎麼可能做得出那種事情。他壓下心思。露出了狼外婆般地微笑。看著眼前地小紅帽。在她紅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握起她柔弱無骨般地縴縴玉手。放在了那怒氣騰騰高昂著頭顱。散發著高溫地分身上。

    蕭紫煙又羞又急。一時失神。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動作。衛政心想果然純潔啊。可是他就是喜歡把純潔地人帶向不純潔。于是一手握住蕭紫煙地小手。前後開始摩挲起來。霎那後。蕭紫煙才反應過來。俏臉頓時宛如海棠般嬌艷。如映紅霞。不過她還是覺得這樣子總好過被衛政徹底征服。開始還被衛政半強迫地帶動幾下。後來便是主動地自由發揮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紫煙一只手累了。換上另外一只手。另外一只手累了。兩只手便一起動作。衛政看著她認真討好地神情。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怎麼樣。你老公我還算是持續堅挺吧?”

    蕭紫煙今天才被揭開面紗,今日才被衛政強吻,又哪里知道什麼是堅挺,只是閉著眸子,默默感受,只覺得自己兩只小手都酥麻了,那怪東西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終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衛政只覺得自己脊背處一陣酸麻,渾身的力道都往下體匯聚,團團白色的精華源源噴出,蕭紫煙的手上,衣衫上,微微露出地小腿上都沾了上。蕭紫煙不得其解,有些愣住,不過衛政臉皮厚如城牆,哈哈一笑,“紫煙你果然厲害,這樣弄我幾下就把火氣壓下去了。”

    蕭紫煙羞著橫他一眼,“就會欺負人!”正要輕輕揩拭那些贓物,卻被衛政摟入懷中,細細探索,一雙大手從那渾圓具有彈性的大腿往上,深入發展到翠綠燈籠褲中,那里滑膩而豐軟,衛政只覺得自己和蕭紫煙都輕輕顫抖了下,再也不願離開。

    蕭紫煙知道自己已經情動了,但是自小從紫檀天榭接受的教育便是要絕情無欲,她這會完全無法拒絕衛政的溫柔,只覺得一股火氣從心頭涌起,往小腹接近丹田處沖了過去。蕭紫煙心中一驚,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啊,她一邊迷失在衛政的撫摸,一邊掙扎在走火入魔地危險,宛如走鋼絲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火倏地從小腹處往下一竄,化作暖流涌了出來。

    蕭紫煙暗暗舒了一口氣,卻見衛政已經開始開解自己的衣衫,她心中害怕,心想剛剛僅僅是這樣就要走火入魔,如果真的到了那份上,自己豈不是要死了。雖然現在的自己不介意就此長眠在衛政的懷中,但是家國師門還有很多重任需要自己完成,不能因為小愛而耽誤大愛,她輕輕握住衛政的手,喃喃道了句,“衛郎,不要……”

    衛政卻是戲謔的一笑,輕輕撫摸她的下體,“你看,這里都濕了,還說不要。”

    蕭紫煙對夫妻的事情一知半解,不知道為什麼衛政說自己濕了就是要給他的意思。她不懂這些,不過看衛政有些急切,半帶著哭腔道,“衛郎,你摸摸可以,要看紫煙地身子也可以,但是千萬不要讓紫煙沉淪到那個地步,成麼?”

    衛政也知道自己不能將這什麼都不懂地女子迫的太嚴重,這話也就如許可令一般,督促著這家伙幫女子寬衣解帶。

    待到那渾然天成地秀美女體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渾圓修長地雙腿微微蜷起,那秘密花園的草地上還有剛剛被滋潤的露珠,顯得淫靡;豐滿雪白的胸因為緊張而不規則的起伏,那一上一下殷紅的兩點顫巍巍的奪人眼球,蕭紫煙捂著通紅的臉,看也不敢看他。

    真的是美極了,這番景色,再加上蕭紫煙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容,那股子嬌羞,簡直美到了極致。衛政先是感嘆一下上天待他不薄,每一個女子都是人間極致的美好,忽然轉念又一想,上天還真是無聊,明明這麼好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卻不能和她共赴巫山,大行雲雨之事……

    衛政心中遺憾,將身子貼了過去,輕輕吻住女子的臉,“紫煙,你我深情,互相知曉,只是你心有結,等到他日你心結解開,我定要于你雙宿雙棲,作對真正的夫妻!”

    蕭紫煙听著心中感動,臉上卻是彤雲一片,嗔道,“誰要與你做真正的夫妻了?”

    衛政呵呵一笑,手探向她腰間柔軟處,毛手毛腳撓了幾下,蕭紫煙樂的咯咯直笑,停不下來,連忙告饒,“好了好了,人家願意啦。”

    沒有什麼比女子訴說愛意更加令人開心,衛政心想今日再下去也只是這程度了,當下站起身子,從衣櫃中取了一套林冰平日里穿的衣衫,給蕭紫煙披上,嘆道,“紫煙,我也不好迫你告訴我你來這西寧城的目的,但你身上傷還沒痊愈,對方又強橫的很,若是遇到什麼難處,便可來找我,夫妻本就應該同心,你不要客氣的。”

    蕭紫煙輕輕點頭,知道衛政現在是要離開了,有些悵然,僅僅這一日,便感覺在夢境中一般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沒料想到竟然和他發展到這種地步,就像是雙方都有很多東西都在互相吸引著一般。她垂下眼瞼,輕輕道了句,“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便目送著衛政推門而出,離開自己的視線……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3
第二一五節 鞠百合找合作,夫妻情趣

    衛政滿手余香。搖搖晃晃的走出府院。蕭紫煙身上的味道還讓他回味無窮。對于自己的多情。他也是有些無奈。心中非常自戀的想著這是魅力使然。然後飄飄然欲仙了。

    他交代了護衛以後蕭紫煙可以隨意出入這里。不的阻攔。他心想蕭紫煙不會無緣無故來的西寧城。並在一開始就惹上那麼強悍的對手。幾乎喪了性命。衛政腦子中想了一會。隱隱約約覺的和天辰教應該有些關系。只是鞠百合卻也在那青樓之中。這又是什麼緣故呢?在聯系到之前種種。衛政料想鞠百合應該也與天辰教脫不了干系的。

    現在天色已晚。這邊胡同比較暗。巷子中的狗吠聲竟然這麼早就傳了出來。衛政心想家中林冰應該是要擔心了。便加快了些腳步。誰知道不遠處一聲驚叫傳來。衛政凝聚精神探視。竟然是烏衣在追殺鞠百合!

    衛政心想兩人之間難道還有什麼干系不成。連忙往那邊奔去。鞠百合的武功雖高。但是比起烏衣來卻有著差距。眼看漸漸落了下風。見衛政到來。連忙叫道。“衛政救我!”

    衛政雖然想生擒住這個女子問個清楚。但是她白日里畢竟是幫助了自己和蕭紫煙一把。也算是有恩。而且似乎是沒有惡意。當下便揮揮手道。“烏衣先生。停手吧。”烏衣聞言罷手。冷冷逼視鞠百合。朗聲道。“二十年前帝都見過你。那時你還在那人身邊。不想二十年後再見你。竟然已經攀上我家公子了。”

    鞠百合听到這話。臉色變的有些淒然。繼而那臉竟然難的的紅了一下。衛政正想二人有什麼罅隙。卻見烏衣已經將長鞭收回腰間。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衛政有些不解。遙遙對著烏衣離開的方向道了句。“你告訴下林冰。說我有事要辦。讓她別擔心!”

    也不知道烏衣听到沒有。衛政心想畢竟這也算帶了信回去。卻听那邊站著的鞠百合咯咯嬌笑起來。“沒想到風流浪蕩的衛家公子。還是個顧家的男子呢。”

    衛政聳聳肩。淡淡一笑。“外人看到的只是放縱的我。誰又能看的清衛政有多麼痴情呢?”

    “你痴情?”鞠百合先是裝作驚訝。而後掩嘴一笑。“今天上午才勾搭上的女子。現在就已經金屋藏嬌。看你滿面春光。顯然是佔了不少便宜出來。這種男子若算是痴情的話。天下痴情的男兒夜未免太多了。”

    衛政也不理她。淡淡一笑。拱拱手。“今天你幫了我。現在我也讓烏衣先生放過了你。我們兩算是扯平。你可以走了。”

    鞠百合淺淺一笑。無比嫵媚。翩翩然飛到衛政身邊。雙目盈盈。似乎有些委屈的道。“人家專程來找你。你怎麼就忍心將我趕走呢?”

    “專程來找我?”衛政哈哈一笑。“我們貌似沒有什麼交集吧?我除了長的帥了那麼點點。容易勾引女子春心外。實在找不出讓你專程找我的理由啊。”

    鞠百合听著衛政調笑。還是那淡淡笑容。眼神中卻多了份堅定。“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找我合作?”衛政看鞠百合有點認真。他想不出鞠百合憑什麼和他談條件。緩緩道。“說吧。你想和我怎麼合作?”

    “衛公子想必不知道我的身份吧?”鞠百合饒有興致的吊起胃口。

    “不知道也沒有什麼興趣知道!”衛政說的很淡然。不過他也是嘴上說說。心中卻是好奇。畢竟紅玉說她母親。也就是天辰教前任聖女和她認識。還有烏衣似乎也知道她的一些往事。想必這女子身上也是有些故事的人。

    鞠百合雖然踫了個不硬不軟的釘子。卻還是繼續說道。“我明面上的身份是曾經七分堂的軍師。但是實際上還有一個身份。我是用那個身份來和你合作的!”

    “那個身份?”衛政心中疑惑。興趣卻被勾了起來。突然。原本安靜的夜空遠遠傳來一聲長嘯。衛政听出這長嘯竟然和那次在石傾雪和蕭紫煙對峙時的一模一樣。一向都是淡定的鞠百合此刻臉色變的蒼白。原本要說的話也沒說完。轉身就走。衛政自然不肯。連忙欺身上前。想攔下她。

    鞠百合走的突然。原本與衛政拉開一段距離。但是衛政功力高過她。眼看著就要追上。憤憤喊了一句。“你干嘛話都不說完就走啊?”

    鞠百合卻是不回頭。衛政猛的一提氣。正想一步追上。誰知道一股殺氣從他身細然出現。衛政心中一驚。心想竟然還有人可以藏著避開自己。他連忙往邊上側身避過。那殺氣卻只是一閃而過。沒有追來。衛政心中見疑。精神力瞬間外放出去。遠遠看著一道身影。迅速無比的朝著鞠百合離開的方向追了去。

    衛政這樣一停頓。那神秘人和鞠百合都已經走的遠了。想追去卻再也沒有方向。他思索了一下剛剛鞠百合的異常表現。頭緒有點不清。她想要找自己合作什麼呢?那聲長嘯的主人是誰?又有什麼魔力可以讓鞠百合。蕭紫煙。石傾雪那樣的人物受驚而走?

    衛政腦子中一團亂麻。晃晃腦袋。心想算了。鞠百合找自己合作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林冰听烏衣傳信回來。心中才稍微安定。過了一陣子。衛政也回來了。才上前有些埋怨道。“你怎麼身上有傷還到處亂跑啊。”衛政嘻嘻一笑。“小傷罷了。打完就好了。”

    林冰卻是不信。手伸到後面。就要解開衛政的褲帶查看。此時紅玉正好端了熱水進來。看到這場景。臉羞紅的又跑了出去。衛政拍拍林冰的臉。“你急色什麼啊。把紅玉都嚇跑了。”

    林冰這動作被說為急色。狠狠的扭了衛政一下。嘴巴一撅。“紅玉又不是外人。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瑟個什麼勁啊。”

    衛政看她樣子可愛。走過去就往床上趴下。“好吧。我躺平。你想看就看吧。要親要摸隨便。”

    林冰任他戲謔。卻還是走上前去狠狠將衛政褲子一扒。出屁股。看了一陣。的確是不見傷痕了。心中感覺有些神奇。不過衛政自從從秦皇陵回來之後。身體就有些意外的變化。不單單是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許多——本來就很旺盛。而且在床底之間的征服欲望也變的有點強。有時候林冰羞于做某種事情的時候。衛政也總是要半強迫些。雖然夫妻情趣不影響和諧。而且林冰本身也只是羞澀。倒也一帶就過了。只是衛政這種悄然的變化卻被她看在心里。雖然奇怪。但更多的是眼前的男人漸漸在強大的事實。也許她自己也在慢慢的臣服于他吧。

    衛政撅著屁股給她看了陣。見林冰有些愣。笑道。“冰兒你不是迷戀我的屁股吧?”

    林冰他一眼。“誰迷戀你屁股了。也不知羞!”

    衛政翻身爬起來。將林冰一把抱到床上。“冰兒。為了你今天立威。老公我可是犧牲大了。你說打我二十棍子。要不要我打回來?”

    林冰知道他是想找些夫妻情趣的樂子。口上卻是不願意。“你犯了軍規就該打。我又沒犯錯!”

    “讓自己老公在那麼多人面前沒面子。還不是犯錯啊?的要家規處置!”衛政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林冰捂嘴嫣然一笑。“好吧好吧。隨你吧!”

    衛政的到佳人許可。如何還按捺的住。不過既然林冰打的是自己的屁股。自己懲罰回去也應該是同樣的的方才有樂趣啊。他扶住林冰的腰將女子俯跪在床上。手先是往那豐滿上面撫摸了幾下。感覺那份柔軟。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會膩。

    見他久久沒有動作。林冰回頭來瞪一眼。“你快些啦!”

    衛政伸手過去刮刮她嬌俏的鼻子。“真是急色!”繼而手往她腰間一伸。將還是一襲戎裝的林冰腰帶解了下來。手一刮。連著軍褲和褻褲一起扒到林冰膝上。出那豐滿雪白耀眼的一片。衛政看著林冰上半身穿著軍裝。完好無損。下半身卻是這般淫靡的景象。心中早就欲火熊熊——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制服誘惑吧。他忍不住往那雪白滑膩上面親了一口。“像吃肉一樣。”

    林冰被他動作弄的一陣心顫。腳往後微抬。卻沒有踢到。“什麼吃肉啊。你這個變態。竟然親我屁股!”

    衛政哈哈一笑。手掌往下一拍。清脆的“啪”“啪”聲連續響起。那雪白上出一團團紅暈顏色。林冰在羞恥和淡淡的疼痛下。眼波迷離。顯然是有些情動。那桃源處竟然開始晶瑩。衛政輕輕吻了下。喃喃道。“冰兒你真好!”

    林冰反身過來主動索吻。突然陰陰一笑。“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還在外面找女人呢?”

    “呃……我哪有?”衛政死不承認。

    林冰鼻子稍微嗅嗅。眼楮一橫。眉毛一揚。“還不從實找來。你身上女人香可不止一種!”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3
第二一六節 往事,神秘的聯系

    夫妻生活就像是一種互相探秘的攻堅戰,林冰每時每刻都在盯著衛政身上到底有了什麼異狀,雖然她也知道衛政這樣的人,有情趣,愛美人,美人也都願意和他一起,但是守得住一些是一些,也許她心中還有更多的一層心思,床第上讓衛政最大程度的滿足,還不忘記時時敲打衛政的花心本色,讓他心中對自己多那麼點點的羞愧,更加寵著自己。

    林冰是個容易滿足的女子,衛政疼她愛她,她心里知道,但是又有哪個女子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更何況是林冰這樣**性極強的。

    衛政細細理著她額頭的發,輕輕吻了一下,滿是溫柔。

    “冰兒,今天給士兵的操練辛苦不?”

    林冰提起操練,想起那威風凜凜,成就感十足,眉毛一揚,口中就說個不停,事無巨細都給衛政說了個遍。衛政微笑著听著,末了還要默默的承受上司林冰批評他明明沒有受傷也早退。

    “這些士兵,以後可是要給我們保命的呢。”

    “是啊,現在亂軍來勢洶洶,我們時間不多,若是這些士兵都沒操練好,到時候就麻煩了。\//\”林冰想來有一些惆悵,雖然在衛政身邊總覺得什麼事情都可以完美解決,但是幾十萬亂賊也不是好招惹的,特別是天辰教高手眾多,他們二人隨時都有可能遭遇到被刺殺的危險。

    衛政將林冰摟在自己懷中,並著躺下,過了一陣。幽幽嘆道,“這幾日往西寧城逃難的人越來越多了,應該有不少天辰教教徒混在了其中。”

    林冰點點頭,也道,“我今日在城中還看到有人布施符水,說是可以消災免難。那些遭了病沒錢醫治地,都非常信任他們,但凡亂世之中,這種人都不懷好意。我們還是要注意點。”

    衛政非常認同,“這倒也是個煩心事,要說把那些居心否側的人抓起來吧,又怕百姓不滿,不抓起來吧,這樣下去遲早要生亂。”他偏著腦袋想了一陣,“冰兒你有沒有好點的法子?”

    “我在想,若是我們頒布一道命令。說為了感激那些人無償醫治西寧城的百姓,專門設定一處布施點。讓百姓在那個地方取符水,然後我們派重兵把守起來,一旦見到有人異常,便抓起來,嚴刑拷打,這樣如何?”林冰眨巴了下眼楮,把心中想法道了出來。\\\\

    衛政哈哈大笑,輕輕拍了下女子的臀,惹得女子輕聲嚶嚀,“冰兒你真狠啊。不過這辦法不錯呢。我們還可以借這個名頭也賺取點名聲,若是那些符水沒有效。還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那些人以騙子地名義抓起來,一舉多得啊!”林冰也為自己想出這樣的辦法高興。不過轉而又是眼神一暗,“這畢竟還只是治標不治本啊,據我們的探子回報,天辰教在西寧城活動越來越猖獗,可是我們高手不多,士兵出動查人的話又擾了民,實在不好解決。”

    衛政想想也是有些郁悶,他對于天辰教深惡痛絕,可是畢竟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對于天辰教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對付。他腦子中轉了幾圈,突然想起今天要和自己談論合作地鞠百合來……那女子今天在彩雲間中暗暗幫了自己一把,他本來以為天辰教的人會找她麻煩,可是鞠百合似乎提都沒提起這件事情。他想想有些奇怪,難道鞠百合和天辰教也有一些關系麼?再想想紅玉娘親和她熟稔,更加有所懷疑。

    若是鞠百合是魔教中人,那她找自己合作是為了什麼?

    也許是魔教內部有爭斗,他陡然間想到。\\\因為有爭斗,所以紅玉有利用價值,因為有爭斗,鞠百合才在听到那聲長嘯之後變臉色,生恐被人發現抓了把柄。

    衛政為這個想法興奮不已,若是這樣的話,分化天辰教導致他們內亂,可比自己茫然無頭緒的去對付,效果要好的多了。

    他站起身子,原本有些睡意的林冰睜開朦朧的眼,“老公,怎麼了?”

    “冰兒你繼續睡著吧,”衛政拍拍她的臉頰,穿好衣服,“我突然想起些什麼,去找烏衣先生了解下。”

    林冰听他是去找烏衣,放心下來,“哦”了一聲,索性又倒了下去。

    衛政知道這個時候烏舀然還沒有睡,果然,他一出院子,便看到一道黑色地身影坐在一處樓閣的頂上,默默地看著月亮。

    “烏衣先生,長夜漫漫,你也無心睡眠麼?”衛政熱切的和烏衣打著招呼,原本以為會撞著冷臉,誰知道烏衣竟然回過頭來,淡淡笑了,襯上著月光,倒是非常溫暖,“公子不在房中陪著嬌美夫人,來找我這個糟老頭子有事情麼?”

    “是啊!”衛政輕飄飄躍到烏衣身邊,懷中取出一壺酒,遞到烏衣手上,烏衣也不客氣,提壺暢飲,還似乎有點回味。\//\

    “烏衣先生認識鞠百合麼?”衛政開門見山。

    “認識的。”烏衣也不否認,“二十年在帝都曾經遇到過,不過那時候她不叫鞠百合,叫般若來著,身份也是有些神秘。”

    “般若?你是說她這個鞠百合只是一個化名?”衛政被勾起興趣,熱情問道。

    “是的,也許連般若也只是個化名!”烏衣淡淡的回憶,“她開始到帝都的時候,不知怎的認識了兩位小姐,兩位小姐都頗為照顧她,交情也算是不錯。只是後來,在大小姐二小姐分別嫁人之後,來往就少了很多,最後到了二小姐去世之時,大小姐突然命我和青木二人殺掉這女子。我們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大小姐的命令發的斬釘截鐵,我們兩個也沒有推辭。”

    “既然交情不錯,那我母親去世後,姨母又怎麼突然要殺掉她?這是為什麼?”

    “大小姐地命令,我們無權過問!”烏衣搖頭。\\/\又繼續回憶道,“那時候大小姐表情很痛苦,幾乎要生啖其肉,不過般若身邊還有個人。那人武功高地很,我二人去殺般若之時,青木與他遇上,兩人都是強悍,一場惡斗下來,竟然不分上下……不過,那時地青木有些異常,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那般失態。殺的那般眼紅過呢,那幾乎是青木一生中唯一地一次豁出性命想殺人吧……”

    衛政點點頭。想起青木在秦皇陵斬殺黑衣人那詭異的一刀,如果有人能夠和他斗到搏命地,那得是多麼強的高手啊,而且青木一向淡定,他若是要殺紅眼,那得是多麼憤怒啊。

    他想起那神秘兮兮的俊美中年,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烏衣呈現一種淡淡的苦澀,“本來青木拖住那高手,我可以殺掉般若地。但是突然又有高手殺出。將般若救了出去,讓我二人前功盡棄!衛政卻是听得一陣心驚。沒想到鞠百合身邊竟然還有高手,能夠讓青木和烏衣的組合也鎩羽而歸。他想起今日那個神秘出現的黑衣人,那人武功明顯不弱于自己,難道是他麼?他腦子不由自主將二人聯想到一起。

    兩人沉默半晌,烏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嘆道,“青木後來回來過,當時就沖著那阻擋我的神秘人吼了句︰你這樣做,對得起她麼?”

    “青木為什麼突然說這麼句話?難道那黑衣人認識青木,還和我娘親也有干系?”衛政舉一反三,頓生新想法。

    “這個我便不知了,當時那黑衣人只是淡淡提了句︰上頭的不想讓她死!青木當時就愣住沒有出手了,後來也從未提起過這件事情……”

    衛政听的迷迷糊糊,“對于鞠百合,還有那神秘人的身份,你們都沒有查過麼?”

    烏衣淡淡一笑,“對于這種事情,屬下一向不感興趣,以青木的智慧,這些事情基本能猜出,若是他回來,公子問問便好,想必青木也不會瞞你。”

    “是麼?”衛政想起那高深莫測地青木,他若是想瞞住自己那也什麼都問不出來。

    “哦,還有件事,那原本般若身邊的高手用地是天辰教的武學,而後來來的高手,我無意中看到他身上有錦衣,想必和朝廷有些干系。”

    “連朝廷都牽扯進去了?”衛政腦子更加混亂。

    “這是自然,當時二小姐可是衛家夫人,而大小姐已經貴為皇後了,與朝廷聯系上,倒也算是正常。”烏衣將壺中酒水一口飲下,朝衛政微微一笑,躍了下去,“公子,夜已深,這種事情,有時候你不去想,也許真相就會出來呢。”

    衛政癟癟嘴,他可不信真相會自動浮出水面這樣的鬼話。

    鞠百合這樣一個神秘的女子,竟然還與自己母親和姨母都牽扯上了關系,還與身為天辰教前聖女紅玉這樣的人物互稱姐妹。再按照烏衣的說法,毫無疑問當時陪在鞠百合身邊的高手是天辰教的,這幾點無不說明了鞠百合不是個尋常的江湖軍師,至少也是和天辰教還有朝廷都密切相關地人。

    她這樣一個女子,連青木和烏壹對付不了,卻會被一個嘯聲驚得臉色大變,這也太離奇了。那長嘯聲地主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衛政此時已經突破年齡地限制,對鞠百合興趣大增,也許和她合作,會取得意外的效果,這真地是一件好事呢。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3
第二一七節 萌男

    西寧城這幾日明顯禁嚴,城外往里走的落難百姓少了很多。

    鐘石匠望著朦朦亮的天,長吁一口氣,“又是一天清晨了!”他的石匠鋪子,在衛政特別關照下,生意好了很多,那些潑皮鬧過一次之後,也不見了蹤影。鐘石匠本身就是個面冷心善之人,見不得有落難的人,便在鋪子門口,架了個台子,弄了一口大鍋,每日早晨開始施粥。

    那些落難之人也知道石匠好意,而且談吐稍微好些的,或者還有些技巧的,鐘師傅都或多或少給他們一些活計,讓他們能夠維持生計。

    望著一眼看不到頭的隊伍,鐘師傅心中也沒底。雖說這些百姓都是忠于帝國的人,但是一旦難處多了,免不得會走上逆道,到時候也是西寧城還不知道變成怎樣啊。他想起那個年輕的將軍,現在亂軍已經近在眼前,也不知道那年輕人能不能頂得住啊。

    他感嘆一陣,手腕一翻,舀上一大碗粥送到一個破破爛爛的碗中。那衣衫襤褸的百姓微微朝鐘師傅鞠了一躬,言道,“鐘師傅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鐘師傅淡淡一笑,好人麼?也許吧。\/*/\

    那百姓剛走,便有一青衫年輕人踱步到他面前,背著一個大包裹,眉清目秀的,皮膚也算細膩,顯得富貴,不像是落難人。鐘師傅有些奇怪,望著那人諷笑道,“這位爺不需要為了這一碗粥來哄騙我吧?”

    那人面色微微一紅,連忙擺手,“我不是來討粥的,只是著方圓之地都說鐘師傅是個好人,在下略通醫術,但是這里的商鋪都不願意招惹落難病人。說是有可能被傳染,在下無奈之下,只好來到鐘師傅的石匠鋪,希望鐘師傅能夠劃出三寸之地,給在下一處治病救人的地方。”

    鐘師傅看那年輕人態度誠懇,言辭中雖然有些拘謹,但是卻處處顯示善心。他微笑著點點頭,“這是好事啊,我哪有不肯的。”

    那年輕人靦腆一笑。“那在下便先行謝過鐘師傅了。”

    鐘石匠命手下學徒抬了石桌出來,那年輕人取下包裹,往石桌上這般一展開,嘩啦啦的一些瓷瓶滾了出來,上面都貼了些標簽,又有一包包草藥被年輕人擺好,鐘師傅長年上山采石,也曾經幫藥鋪老板帶些草藥回來。\\*\\對藥物還算熟悉,細細看了幾眼。發現有些藥物竟然是藥鋪中賣地珍貴的幾種,不由暗暗稱奇,竟然還有人拿著這般藥物來救治普通百姓。

    待一切準備妥當,年輕人才從懷中取出一面小旗,上書懸壺濟世,下書華佗後人。華佗乃是風華前輩名醫,號稱醫家之祖,一般想打出名號的人都是以華佗後人自居,這年輕人也沒脫了窠臼,鐘師傅淡淡一笑。心想試探試探。

    “不知這位小神醫如何稱呼?”

    “神醫不敢當。不過是些家傳本束已……”那年輕人還是面龐微紅,好像說句話都要羞澀一下。又道,“我與華佗祖師同姓。名為瀟。”

    “原來是華醫生,不知華醫生願不願意幫老鐘我看看呢?”

    華瀟呵呵一笑,“自然是願意的。”鐘師傅還沒說話,華瀟掃了一眼便道,“鐘師傅長年奔走于險峰之間,不小心便會摔到骨頭,雖然經過修養,會慢慢變好,但是鐘師傅你每次都沒等病根痊愈,只覺得傷只有點點疼了,便又上山,這般久了,便弄得舊傷還在,新傷又出,積壓下來,每每一停下手中活計,便會疼痛不已,是這樣子麼?”

    這華瀟原本說話都不算利索,但是一說起鐘石匠的病情,卻是侃侃而來。\\/*\鐘石匠暗暗稱奇,他僅僅是看著自己,便將自己的苦惱說了個八九不離十,更加信賴,便問道,“那小神醫,可有辦法解決?”

    華瀟微微一笑,“自然有的。”從石桌上挑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幾顆藥丸,遞到鐘師傅手上,“這里有幾顆藥丸,對鐘師傅地骨痛病很有好處,我再給鐘師傅你開張藥單,配合著這藥丸一起,每隔三天吃一次,這骨痛便會慢慢轉好了。”

    鐘師傅有些為難,他想起那些日子去藥店求藥時,那藥店老板提起過,但凡這種能治骨痛的,都不便宜,便問道,“這藥丸很貴吧?”

    “不貴的,我今日是伴著鐘師傅來做點好事,所有地藥都是不收錢的。”年輕人靦腆說道。

    不收錢?鐘師傅見過的哪個醫生不是見錢眼才開啊,這年輕人竟然免費幫人治病,不由有些懷疑,想以身幫百姓試試,“那我現在便有些骨痛,能先吃一顆麼?”

    華瀟點點頭,“可以的。\*\\”

    華瀟的語氣態度都無比誠摯,鐘師傅想著自己幾次三番去試探人家,也有些不好意思。將藥丸往口中一塞,和著水吞下。只覺得一股清氣從腹中慢慢升騰,盈滿全身,整個身子如同夏日里吃了冰凌一般清爽到底,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些傷殘之處竟然在慢慢開始修復,那種痛覺一閃而過,似乎都被風吹散了般。他覺得無比神奇,再揮舞一下手臂,活動活動腿腳,一點也不覺痛了,再看向華瀟已經有了很多尊敬。

    華瀟還是淡淡笑著,此時已經有了一個老婆婆上前問診,鐘師傅不便打擾,看著他細致的給老婆婆把脈,然後詢問病情,最後也是開了藥單,給了藥丸。那老婆婆心滿意足而去,華瀟開始還有些高興,到了後面卻開始沮喪起來。

    “鐘師傅,怎麼來你這討粥的人這麼多,可是來我這看病的人卻這麼少呢?”

    鐘師傅看了眼,呵呵一笑,“雖然華瀟你也是免費給人看病,但是別人更加信任那些布施符水地人呢,听說那符水不但可以治病救人,還可以驅災免難,神奇的很。\\*\\”

    “符水如何能夠給人治病!”華瀟陡然間站起身子,“定然是騙子!”

    鐘師傅沒有想通為什麼華瀟听到符水給人治病,會有這麼大反應,完全就是赤紅著雙目,憤怒地很。他正想著是不是華瀟恨那些布施符水的人搶了生意,不過想想華瀟也是不收錢的啊,不通啊不通。他正要問清,華瀟已然沖了出去,“我要去揭穿那些騙子!”

    鐘師傅攔也沒攔下來,卻听一個清脆的聲音悠悠然傳來,“我看你才是騙子吧?”

    華瀟和鐘師傅往那邊一看,只見一個粉嫩臉頰,身著軍裝的女子往這邊走來,身後還跟了十多個士兵,“你在這里給人治病?”

    華瀟看到陌生人,還似乎是個女軍官,臉微微紅了下,“是的。”

    那女軍官卻是臉一橫,“這麼心虛,給我抓起來!”

    華瀟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些跟在那女軍官身後的士兵早已呼啦啦拿出繩索,往華瀟脖子上就是這麼一套。鐘師傅和華瀟都是臉色大變,齊齊喝道,“你們憑什麼抓人?”

    那女軍官也不理人,直接往華瀟問道,“你是不是在給人免費治病?”

    華瀟點點頭,“是啊。”他听說林中將和衛少將都是好人,不至于連免費治病也犯了他們吧。

    “那就對了,醫生都是人面獸心,哪會給人免費治病?免費治病的就是騙子!再說了,我家嫂子說了,要把所有在城里免費治病的人都抓回去!”那女軍官眉毛一揚,朝目瞪口呆的鐘師傅和華瀟一瞥眼,“帶走他!”

    “哪有你們這樣不講理地!”華瀟憤怒,可是他氣力小,無法掙扎,被拖著往前,痛苦非常。

    鐘師傅一身正氣,連忙攔在前面,“我與林中將和衛少將都是認識地,你若是抓了華瀟,我便去那里告你們胡作非為!”

    “是麼?”那女軍官和身後的士兵都是哈哈大笑起來,“你去告啊,去告啊……”

    鐘師傅以前搬出林冰和衛政,效果明顯,沒想到這女軍官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當場有些愣住。卻听那女軍官回過頭來,故作深沉,“你要找林中將和衛少將告地,可是他們表妹!哈哈哈……”

    原來這人正是池非,他自從跟著上過戰場後,雖然犯了錯,也立了些功勛,林冰按原則給她升了點軍職。不過池非身份特殊,又乖巧可人,比之林冰在軍中更有人氣,那些光棍男人們沒事就湊上去討好她,希望能夠說上幾句話兒,如果更進一步的話,不但能坐擁嬌妻,還可以直接成為衛政少將地親戚,以後仕途軍旅都是一片光明啊。

    雖然被衛政打壓,但是卻被林冰寵愛,在這樣的背景下,池非一時間听話,一時間胡鬧,這會,林冰說要派士兵出去將城內那些布施符水免費治病的人聚集在一起,她稍微問了下,林冰也給她提起說符水無法治病,恐怕是那些天辰教人的騙子在作亂。她好奇心被激起,便悄悄帶上一隊人馬,開始建立功勛的偉大計劃了。

    華瀟是她轉悠了半天才找到免費治病的,池非自然不肯放過。親自扯了繩子,在前面拖著,又在附近找到幾個布施符水的人,覺得功勞挺大,可以收工了,便晃晃悠晃晃悠往林冰衛政設好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還不忘記鄙視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醫生的年輕人幾句,死鴨子嘴硬!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4
第二一八節 慷慨激昂抓人來

    華瀟簡直對這個刁蠻任性的女人無語了,他本就不善言辭,被她一路諷刺下來,連口都回不了幾句,索性生著悶氣,心中又擔心那林中將和衛少將也是不明事理的人,惴惴不安。~~.~~

    一路上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只是遠遠看到那邊一處四方開口的樓子,里面做了很多人,外面又圍了很多百姓和士兵,他心中奇怪,卻見早有軍官迎了上來,對池非甚是討好,“表小姐今天也出去抓人了?”

    “是啊!抓了好多呢。”池非非常得意的指指身後,滿是驕傲,“這些人都是我抓回來的!”

    那軍官連忙討好,“表小姐真能干,難怪中將和少將大人都這麼器重于你!”

    “那是!”池非往周圍探探,“呃……我嫂子呢?”

    她話音未落,卻見外圍車馬轟轟,人群一陣涌動,再一看,數騎兵擁著匹駿馬來了,馬上女將軍英姿颯爽,絕色的面容卻如被寒冰覆蓋著。所有的士兵都呈現出一種崇拜,迷戀著崇拜,恨不得就這般為她去死,去活。

    池非看著也是羨慕,心想著要是成為嫂子這樣的人便好了,人卻是第一時間迎了上去,“嫂子,你怎麼才來啊?”

    “沒找到你表哥,耽誤了陣,”林冰看著池非才微微一笑,跳下馬來摸摸表妹的頭,“非兒,听說你今天也出去抓人了?”

    池非得意的笑笑,指著那邊一大片人,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拉回來的,反正就居功了,“諾,那里的都是我抓回來的呢。/”

    林冰知道池非定然有些夸張了,只是笑笑,“別讓你表哥知道了,不然又得說你。”

    還沒等到池非點頭。姑娘家的臉色就已經變得煞白,張開著口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住了,愣了半天才突然扭頭打算跑開,卻被一只手拉住。嚇著小姑娘的那東西正是神出鬼沒的衛政。

    池非哇哇大叫,“那些人都不是我抓的!”

    “是這樣子啊……”衛政呵呵一笑,提著池非走到正在子著林冰地少年人面前,“你是她抓回來的麼?”

    華瀟知道林冰是眼前這人的夫人,覺得非常失禮。臉刷的一下紅了。又看見池非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眼楮汪汪的幾乎要流出眼淚,本來打算瞞住了。但是一想起池非騎著馬拉著自己走了這麼遠的路,鞋都快要磨破,一股怨憤又沖了出來,“就是她!就是她抓的我!”

    池非覺得天都要塌了,心中對華瀟恨得要死,幸好此時林冰走了過來,握住她的手,朝衛政溫和地道了句,“非非也是好意。”

    衛政不說話,看這年輕人比自己還稍微小些。慈眉善目地。便出言問道,“這位兄弟。你也在城中布施符水麼?”

    華瀟心想索性已經將池非得罪了,若他們一家人是一丘之貉。任憑怎樣都無法逃脫,索性將實情道出,希望眼前這溫和的將軍能夠公平知理,當下鞠了一躬,望著池非強硬的道,“在下是個游醫,本在鐘石匠那邊借了一處地坐台施診,才給一個老婆婆看過病,就被這女軍官蠻橫無理地拉過來了,在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衛政神色一冷,池非已經躲到了林冰的身後,弱弱的道了句,“游醫也有可能是騙子的……”

    “哼!你還說!”衛政看林冰護著池非,索性也不理這兩個女子,朝華瀟賠禮道,“某家妹子得罪先生了,還請先生少待片刻,衛政將眼前事物解決了,再將先生送回去。”

    華瀟沒想到眼前這人便是這一城領袖,本來想走的他突然想停下來看看衛政抓了這麼多人,到底要做什麼,當下便回禮道,“將軍請自便,華瀟這點耐性還是有的。”

    衛政呵呵一笑,也不多話,往台上去了。

    那些布施符水的人看到正主到來,議論紛紛,又有好事之人,已經帶頭開始叫囂,“衛政,我等為民做事,你為何抓我們?”他這話說的正氣凜然,衛政心中鄙夷,但是那些不明真相圍觀的群眾,此時竟然也開始義憤填膺起來,高呼著衛政放人。

    衛政看著那些衣衫襤褸的百姓,一個個面黃肌瘦,還有不少病怏怏地在人群中搖搖晃晃,似乎稍微來點風,就可以將其吹到九霄雲外去。衛政沒有來地心中一痛,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風華帝國彰顯太平世,身下是無數百姓的呻吟,天辰教想成就不世之功,背後是無數百姓地累累白骨。

    上位者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百姓地死活,而這些百姓呢?僅僅是一道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符水,就可以讓他們感恩戴德了。

    “靜靜,大家都靜靜!”衛政張開手,想將喧鬧的聲音壓下去。卻有一個符水妖人站了出來,高聲吼道,“他說任何話都不要相信,只有放了我們才能公平的談判!”

    衛政神色麻木,默默的看著那個高聲叫囂的人,“剛剛是你在說話麼?”

    那人見衛政似乎有些服軟,又吼道,“剛剛就是我說的,也是所有百姓和我們這些神仙門徒說的!”這些人自稱是神仙門徒,為了解救承受著深重苦難的百姓而發放符水。

    “哦,”衛政應了一聲,緩緩著一步一步走到那個人的面前,雙眼子著他,“你說的很對!”

    那人得意的一笑,嘴角剛剛往上一揚,轉眼間卻變成了痛苦的抽動,眼楮瞪著衛政幾乎不敢相信,“你!你!你竟然……”

    衛政從他胸口上緩緩的拔出刀子,淡淡的說了句,“我看不慣你!”

    全場一片寂靜,有人想趁著這時機來說句話,衛政卻不給他們機會,“有時候,我不介意將整個西寧城的百姓都殺光的!”他話很低沉,可是每個人都听到了,他的話很淡然,帶著那招牌的和煦笑容,可是每個人听在心中都是徹骨的寒意。//

    華瀟對于這些布施符水的人沒有一絲好感,但是看到這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竟然具有如此不凡的氣勢,不由大為佩服。

    林冰和池非卻是愕然,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衛政這樣的一面。

    “現在,還有人要說話麼?”衛政目光如電,環視全場,每一個人都被這眼神看的沒有任何的安全感,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寂靜一片。

    衛政顯然滿意這些人的表現,又淡淡的道,“我呢,也知道這些仙家弟子們廣施符水,救助了很多百姓,也讓西寧城在疫病來臨,而城內醫師又不足的情況下,讓更多的百姓多了一條生路,給西寧城帶來了一份安定,你們想想看,我衛政現在一心一意要對付的只是亂賊,對于作為神仙弟子的他們應該是立長生牌位來感激才是,那為什麼又將尊敬的神仙弟子抓起來呢?”

    百姓一個個都不說話,衛政又繼續道,“這是為了方便啊……”

    “大家想想看,仙家弟子一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尋常百姓平日里可能遇到,可是一旦有了急事,卻又可能完全找不到,不能急自己之所急。再說了,符水雖然不算貴,仙家弟子們也沒有收取百姓的財物,可是大伙想想看,能夠被仙家弟子布施符水,本身就是前世修來的功德,自己承受了恩惠,卻不能報答,是不是很敗壞自己功德的事情呢?也許還因此會冒犯天上仙人,導致報復那就不好了。”

    那些符水妖人中有人想反駁,可是想起前面那人的下場,還是不敢開口。

    百姓之中議論紛紛,似乎覺得衛政說的有理,早已沒有了當時的憤怒。

    衛政再接再厲,又道,“你們想想看,朝廷專門劃出這麼一個地方,讓這些仙家弟子長期駐守于此,百姓若是生病,隨時可以到這里來求取醫治,百姓若是想報恩,便可將想獻上的東西送到這里,積累恩德,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衛政說的十分合理,符水妖人們有苦說不出,而百姓是最好忽悠的一群人,當下覺得這個年輕將軍處處為自己著想,再加上衛政之前施以的一些仁政,讓百姓從最開始就深深認同,早已忘記衛政殺死一個仙家弟子的事實。

    華瀟目瞪口呆的看著衛政輕易將事情擺平,但是他根本不是迷信之人,自然不相信符水能夠治病這一套,心中以為衛政也被那些人騙了,他本性不算沖動,但是極具正義感,當下便叫了出來,“哪有什麼符水可以治病,大人別被這些妖人蒙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子著華瀟,華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臉頓時又開始紅,但是目光卻還是炯炯看著衛政,希望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原本以為那明事理的將軍會站出來支持自己,誰知道衛政眉毛一橫,“竟然敢污蔑仙家傳人!來人吶!將這個人押下去,狠狠的打!”

    華瀟目瞪口呆,百姓卻是齊聲叫好,“該打!該打!”

    愚昧無知的人啊……華瀟被帶下去時,這般想到。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4
第二一九節 華瀟被虐了

    衛政將華瀟押下去,自然不是要打他,而林冰最清楚夫君的性格,溫和的在華瀟身邊道了句,“還請這位先生到我府中小坐一會,我與夫君片刻便會回來。”

    華瀟看著眼前這女子,絕美的容顏,颯爽的英姿,溫和的笑容,覺得她整個就是完美到極致。痴痴的,覺得這世界上什麼事情都變得不重要了一般,臉紅紅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林冰又朝池非道,“非非,你帶著這位先生先行回去,好生招待著,不許胡鬧,知道麼?”

    池非瞪著華瀟癟癟嘴,顯然有些不樂意。

    華瀟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林冰已經翩然離開,他一陣悵然,卻被池非一巴掌拍到肩膀上,“別看我嫂子了,快點走啦!”

    華瀟被人撞破,更加羞澀,卻也有些不懂,林冰為什麼要讓池非將自己帶回家呢?而衛政剛剛明明就說要責打自己的啊。

    他帶著滿腹疑惑入得衛家,紅玉見家中來了陌生人,有些不解,正要問詢,卻被池非推了進去,“紅玉姐姐,這人交給我來招待便好了。”

    紅玉看池非那種小狐狸臉,估計她有些不軌的心思,但池非的事情,她也不如林冰那樣好過問,便又安安心心回房中給衛政縫制秋日的衣物了。\///\\

    整個客廳就只剩下年輕的一男一女,華瀟有點窘迫,裝模作樣的開始觀察這廳中擺設。越看卻越是挪不開眼楮,雖然這客廳沒有華麗的器具,但那些普通家用品放在一起卻處處顯出主人家地豪氣;桌椅看來也有些雜亂無章,華瀟卻不覺得有任何突兀,他再細細看看,發現這擺設符合某種陣勢,最大限度的給這客廳留下空間,而且極為自然和諧。

    華瀟對衛政和林冰更加佩服,光是看這擺設,便可知男女主人都是不凡之人了。

    看的正歡愉。卻見眼前陡然出現一張俊俏的小臉,“是不是像嫂子那樣有英氣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最愛?”她問的突兀,華瀟卻是稍稍愣了下,繼而紅著臉低下頭去。喃喃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男人應該大多喜歡溫柔點的吧。”

    池非卻是對這回答不滿意,眉毛一橫,“你是不是男人啊?連男人喜歡什麼都不知道!”

    “呃……我沒有經歷過。\\/\不過看林中將,應該也是外剛而內柔的女子吧。”

    “哼……算你有眼光!”池非眉飛色舞,“我嫂子在我表哥身邊。的確是溫柔似水呢……不過昨日操練士兵地時候,那個狠啊……”池非想起昨天的辛苦就打了一個冷顫,自己偷偷不知道撒嬌了多少次,林冰都沒肯偷偷讓自己休息,還批評自己說︰非非,你既然做了一個小兵,以後就得要上戰場的,一刀砍偏,一槍沒刺中,都會導致自己或者是身邊的袍澤戰死。你現在練得辛苦些。就會在戰場存活地機會大些,也是對自己的戰友負責。

    池非雖然有些胡鬧。但是基本的事理還是明了,林冰批評的很對。她自然更加服氣。

    “林中將操練士兵地時候,很狠麼?”華瀟被池非激起興趣。

    “嗯的,話說昨天連表哥都被打了二十軍棍,一點也不留情面呢。”池非想起來就咋舌,原本以為兄嫂之間會有一場夫妻戰爭,誰知道卻是和氣的很,反而更加如膠似漆。她有些想不明白,華瀟卻是不敢相信,“衛少將不是林中將地丈夫麼?她也能打啊?”

    “這有什麼不能打的?”

    “男人怎麼能夠在那麼多人面前被女人打呢?”華瀟瞪大著眼楮,還是不敢相信。\\\\\

    “你也太迂腐了吧?”池非不屑的看他一眼,“我表哥在軍中的聲威是一刀一刀砍人砍出來的,這點點事情根本就不會讓士兵有任何的不屑,反而更加佩服我表哥的大度,你什麼都不懂,還說什麼男人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女人打……呃……被女人打!”

    池非陡然間想起了什麼,而華瀟還在思索衛政到底是應不應該被那樣折騰。“對了!”池非陡然一叫,華瀟從思考中回來,卻見眼前的女子陡然間有了股子凶氣,還將手指關節捏的脆脆作響。

    “你!你要做什麼?”

    “我表哥說要打你,我自然是听他地話,你還說什麼女人不能打男人,我今天就要打你試試!”

    華瀟臉色一變,他是個文弱之人,而池非早已證明了她地強悍,人貴有自知之明,華瀟知道不可力敵,便道,“林中將讓你好好招待我的!”

    “嘿……嘿嘿……你還好意思說?”池非想起今日這小子將自己供出來,就一陣火大,更加急不可耐地就要將華瀟就地陣法,“我嫂子說好好招待你,並沒有說讓我用什麼好好招待你啊……用拳頭也是很好的招待呢。\///\\”

    華瀟見來者不善,奪路就想逃跑,卻被池非一把拉住,“想跑?來了我地地盤你還想跑?”

    池非陰陰一笑,覺得客廳這邊還有些護衛可能要來,不好辦事,她想起一個隱秘場所……

    華瀟被女子硬生生的扛在肩膀上,手腳不停的亂蹬,但是他本性就是溫文,也不好意思錘她踢他,只能哇哇直叫。池非卻也不理他,直接沿著回廊繞了幾次,將華瀟都轉的暈乎了,幾乎就要暈倒,過了一陣,再一看,竟然已經到了一個粉色的房間。

    那房間中梳妝台,銅鏡,屏風一應俱全,而床頭也是擺設了些可愛的面人,一看便是女子的閨房。他心中大驚,叫道,“你怎麼把我帶到這里,你就沒有一點男女大防地道理麼?”

    “男女大防?不懂!”池非從小便是性子烈,憧憬著能夠上陣殺敵,再說了家中父母寵著,任由她胡來,哪里學過這些道理。\\\\女子狠狠一拋,將華瀟摔在地上,弄的華瀟骨頭都要散去。忍不住痛的呻吟。

    “真是不中用的男人,才這點痛就叫的厲害!”池非狠狠鄙視他一眼,華瀟也是個有骨氣之人,听到這話。一句話也不說,悶悶哼著。

    誰知道,他這不哼,反倒是讓池非更加生氣。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尋了繩子,將華瀟反手綁在了床腳之上,華瀟一陣亂蹬。踢中池非,小魔女掃他一眼,又狠狠將椅子架在華瀟腿上,再次綁起,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她似乎有些心滿意足。

    華瀟這下子怎麼也沒法動,原本溫文的他此時也是顧不得形象了,開始罵起來,不過他在這方面的言辭顯然貧乏,太狠的他還是罵不出口。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臭丫頭!”“惡婆娘!”

    池非被罵,卻是洋洋得意。一腳狠狠踩在華瀟肚子上,讓他氣都呼不出。“你罵啊,你還罵啊!”華瀟張大了口,卻發不出點點聲音,臉色漸漸轉了白色,又有點紫,池非還是怕這麼一下子就將這孱弱的年輕人弄死了,連忙抬起腳來。

    “喂,你死了沒有?”池非驕橫地叫了一句,華瀟卻是閉著眼楮,死死不肯睜開。池非伸手往他鼻子下面一探,幸好還有鼻息。

    “你睜開眼楮!”池非頤指氣使,華瀟卻是理也不理她。池非無奈,伸手往華瀟耳朵上擰去,左提提,右拉拉,華瀟痛的眉頭的皺成一片,卻還是不肯將眼楮睜開。他之前還是處于對池非的反抗心理,這會完全就是認命,閉著眼楮用無視地心態把這災難度過去了。

    池非對于這種被漠視的態度非常不滿,哼哼一聲,“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她雖是這樣說著狠話,可是她折磨人的法子實在是太少,又不能動刀子給華瀟弄出些傷痕,到時候被表哥發現就不好了。她想了想,無奈之下,只好坐到華瀟肚腹之上,兩只手往華瀟眼楮上面抓去,拇指食指齊齊將華瀟的兩只眼楮翻了開來,可即便是這樣,華瀟給她地還是一個白眼,一點黑瞳都不見。

    “你再不睜開眼楮,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華瀟雖然有些害怕眼楮真的被這個下手不知輕重地惡婆娘挖出來,但是那點骨氣長存,寧折不屈的精神他還是有。池非早已氣得失去理智,心想不過就是個騙子游醫,弄傷便弄傷吧,頂多也就被表哥狠狠罵罵就好了。既然主意已定,她雙手前伸,事到臨頭卻猶豫了,畢竟是自己惹了這年輕人在先,這樣子會不會有點不厚道了。

    手剛剛要收回,只听門吱呀一聲響了,池非回頭一看,卻見林冰有些不敢相信的站在門口,“非非,你在做什麼?”

    池非連忙從華瀟身上爬下來,林冰上前將年輕人的繩索解開,心中對于池非的胡鬧非常生氣,滿面寒霜,“非非,你做的過分了!”

    池非沒有受到過林冰這麼嚴厲的責備,本來就在華瀟身上有挫敗感,現在眼淚都要流出,林冰看她樣子,沒有辦法,只好自己給華瀟道歉,“這位先生,對不起,我家表妹平時不是這樣的,希望你不要在衛政面前提起這件事,便說是非非帶你在院中走走,成不?”

    華瀟原本生氣,憤恨,現在听著林冰的溫言溫語,剛剛的不快似乎都要隨風散去。

    林冰又拉著池非過來,“非非,快點給先生道歉!”

    池非剛剛沒有戰勝,此時又怎肯服輸,頭一揚,別向了一邊。

    華瀟看她樣子,冷冷一笑,“不必了,免得惡心!”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14
第二二零節 集英堂密謀

    華瀟帶著些許怒氣去見衛政,劈頭便問,“衛大人,你讓華瀟到此來做什麼?”

    衛政心想原來此人叫華瀟,不過他這般生氣又是為什麼?自己沒有怎麼樣他呀?衛政往池非那邊掃了眼,池非有些心虛,不過他再一問華瀟,卻又什麼都問不出來。~~~~

    衛政有點無語,才道,“華先生醫術如何?”

    “我不清楚!”華瀟往衛政看了眼,很懇切的說出這樣句話。

    衛政有些無語,卻也不怪他,這小子明擺著就是頭回出來,沒和人對比過,怎麼知道自己醫術怎樣呢?剛剛鐘石匠已經到府中來過,央求衛政將華瀟放了,衛政稍微問起華瀟的醫術,鐘師傅贊不絕口,簡直就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對于鐘師傅那樣正直而富有正義感的人,衛政還是比較相信的。

    “我說華先生,如果我在那個集英堂(衛政抓到符水妖人安置的地方)給先生安排一處地方,讓先生可以在那里給百姓施診,這樣如何?”

    華瀟一听這提議,喜色溢于言表,“真的麼?”他幾乎不敢相信有這樣的好事,不過神色又馬上暗淡下去,“不過,衛大人也相信符水可以治病麼?若是和那些人沆瀣一氣,可不是華瀟願意的。”

    衛政哈哈一笑,“衛政怎麼可能相信那種鬼把戲,不過華先生你想想。你和那些妖人同在集英堂中,若是那些符水治不好地病人。先生治好了,這對比是不是十分明顯呢?那百姓以後會相信先生些,還是會相信那些妖人呢?”

    華瀟想想也是。心中也是充滿干勁,“那我什麼時候去?”

    “隨時都可以!而且藥物這些,若是華先生有需要,隨時給我提就好了,我自會派人送到。”衛政眯眼笑著,似乎是奸計得逞。非常得意。

    華瀟點點頭表達謝意,不過他在衛家有傷心事。見著池非也是不喜。不願多留。衛政挽留不住,待他離開。林冰才又問道,“老公。你只派華瀟一個人到那集英堂,而那里符水妖人眾多。華瀟想將他們比下去也有困難啊。”

    衛政淡淡一笑。“華瀟要完全消弭那些妖人地影響是不可能地。我們只能讓百姓在意識上慢慢弱化。等到越來越多地人傳誦華瀟地醫術好。而不是符水能夠治病地時候。那樣我們對那些妖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合理地了。”

    看衛政那陰陰地神情。林冰就知道他還有別地想法。“老公。你想做什麼?”

    “我想地是……”

    林冰听地一陣寒意冒起……

    于是。每每在夜深人靜地時候。在集英堂附近地百姓。都會隱隱約約听到慘叫聲在無盡地夜空傳來。讓人汗毛倒立。第二天地時候。就會有求取符水地百姓。突然發現昨天給他治病地那仙家傳人。竟然就憑空消失了。不過百姓雖然奇怪。但是畢竟這邊仙家傳人多。隨便哪一個都可以求到。而且貌似那邊那個年輕醫生地風評也不錯。可以去問問藥什麼地。這樣子。倒是將突然失蹤地仙家弟子有些淡忘了。

    不過也會有人找士兵們問起那些消失地仙家弟子地下落。士兵們異口同聲道。“仙家弟子嘛。自然是功德圓滿。歸天去了!”

    不明真相的百姓深以為然。

    華瀟這日又見著隔壁的人被士兵拖了出去,然後再也沒有回來。他心中惴惴不安,心想自己該不是也會被這樣暗中解決吧。想想衛政那陰陰的笑意,林冰那溫言溫語,還有池非那個野蠻的姑娘……再又家中父親,自己執意出來懸壺濟世,也沒給他說上一聲,也許明日便會天人永隔,不由有些傷感。

    不過這幾日他的成就感還是很足的,鐘師傅來這邊探望了幾次,從山上帶來了珍貴的藥草,而且來他這里看病的百姓日漸增加,風評也是越來越好。華瀟心中不後悔來到集英堂給人治病,但是就是有些害怕和思念,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正想索性披衣起床鼓搗些明日需要的藥物出來,卻听到隔壁的房中突然傳出一些聲音,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他耳目從小便聰明,那些人似乎在說著西寧城,不由貼住牆根就開始偷听起來。

    “頭,再這樣下去,我們的計劃就完了!”一個嗓門略為粗大的人叫道。

    “山子別急,昨天教中有長老來找過我,說教主不會將我們放棄的,也許這幾日便會來救我們了!”那個頭似乎在安撫,不過聲音還是透露著不自信。

    那山子听了不說話,卻有其他人開腔了,“教主一直都說不放棄我們,可是這都多少天了,卻遲遲不見來救,再這樣下去,也許明日被拉出去暗中解決的就是你我了!”這人聲音滿是憤恨,顯得極不耐煩。

    那頭不說話,山子那粗嗓門此時響起,“我們幾個武功也不弱,不如就這樣帶著人殺出去,再在城中激起民變,到時候讓衛政吃不了兜著走!”

    “武功不弱,能強的過衛政麼?”一個聲音冷冷哼道。

    “衛政再強,現在這麼晚,也呆在那風騷中將的溫柔鄉中,我們這樣殺出去,他明天到哪里去找人?”山子有些怒氣了,直接就吼道,“干不干?”

    內里一片寂靜,華瀟卻是听的心都要從嗓子里跳出來,大氣都不敢出︰原來這些人是反賊啊,要是他們真的起事,想必刀子第一個就砍到了自己頭上。他心中害怕,首先卻想到的是西寧城的百姓,若是真要被這些人利用起來,想必就會是血流成河。他心想一定要搶先通知衛政,不然就麻煩了。正要悄悄推門而出,卻听到外面一陣喧鬧傳來,接著隔壁就是 嚓猛的推門聲,那房中秘密商量的人全部都沖了出來,“來了,有人來救我們了!”

    便又有人高聲叫道,“衛政無德,濫殺無辜,我們要是再不沖出去,必死無疑了!”

    那些符水妖人听到這樣的話,紛紛都在集英堂庭院中集合,瞬間就圍成一團。

    華瀟這下子不敢出去了,原本要拉開門閂的手現在死死頂住,透過紙窗看到外面隱隱有了火光,繼而便是更大的喧鬧的聲音。過了一陣,便有人高聲叫道,“那個醫生是這個房間,他是衛政的人!”華瀟听出那聲音正是那粗嗓門的山子,一听著就是凶悍,他連忙背靠著頂住,心怦怦跳的厲害,怎麼辦?怎麼辦?連逃跑的地方都沒有。

    還沒待他稍微平穩點,那門就陡然被撞,華瀟身子沒有立穩,直接往前撲倒。口中大叫一句,“我不是衛政的人!我不是衛政的人!”

    那山子已經帶人沖了進來,豆大的眼楮,滿臉橫肉,朝著華瀟惡狠狠道,“不是我們的人,便是衛政的!”他們手上沒有武器,只能靠拳頭和腳,華瀟大駭,連忙往床上爬去。眼見著碗大的拳頭已經到了自己面前,卻听到外面一聲嬌喝,“格殺勿論!”

    華瀟往前面翻滾躲避,再一看,池非已經率了一幫子凶悍的士兵殺了進來,那山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池非一刀狠狠劈中,從頭頂劃到眉心處,鮮血直冒。

    房內那些符水妖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都是大駭,也顧不上去圍毆華瀟,只想著怎麼能殺出去。可是衛政下了死命令,池非怎麼可能放過他們,率先就沖上去將走在前面的符水妖人腦袋剁了下來,碗口大傷疤噴出的血沖到了池非的臉上。

    華瀟不曾看過這般活生生的砍人表演,池非和那些士兵也非常不客氣,刀刀入骨,聲聲慘叫,血噴的到處都是,有的甚至還沾上了他的衣襟。

    華瀟看著池非的表現,突然覺得這女子那時候對自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池非殺完人,稍微抹抹臉上的血,形容有些恐怖,卻是朝華瀟呵呵一笑,“很威風吧?我嫂子殺人的時候,比這個還威風多了!”華瀟想起那溫和的女子,真的也是這樣麼?

    危險既然解除,華瀟自覺在池非面前丟了面子,臉紅紅的,又道,“池小姐,那些人在外面有人救援,你們還是要小心點。”

    “嗯!”池非揮揮手,“這里只有這個人是好人,傳令下去,其余的,全部殺掉!”

    士兵領命而退,華瀟卻是听得陣陣發寒,他醫者仁心,只想到全都殺掉,得要死多少人啊?

    池非見這小子有點發痴發愣,現在也顧不得許多,拉住華瀟的手便道,“你跟著我出去,表哥會在外面等著,到時候就安全了!”

    華瀟一出的門來,便看到外面原本黑暗的夜此時被集英堂的火光映得亮堂,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黑影傳動間不斷有人慘叫,又有人倒下。他不由得抓緊了池非的手,池非此時卻回過頭來,鄙視的看他一眼,“這點小事也害怕,太不男人了!”

    華瀟臉色一紅,他也不是怕血,就是怕人死罷了。正要反口駁上一句,卻見一道刀光從斜刺里殺了過來,他眼楮瞪得老大,不知道該如何動作,卻听池非一聲大叫,“媽呀,他們怎麼會有武器?”

    華瀟看到池非那瞬間變得慘白的臉,突然覺得她也只是個女子而已,一種保護的油然而起。此時,那些看到刀光到來的符水妖人們,卻是大為振奮,一個個高聲叫道,“我們在這!我們在這!”

    “殺呀——”
c68212 發表於 2009-9-19 21:32
第二二一節 神秘紫衫人

    池非听到這話,眉毛一橫,看那邊,一群黑衣人已經殺了進來,士兵們抵擋不住。她看著身後貼著自己的華瀟,心想表哥什麼不好安排,竟然安排自己照顧他,不由有些懊惱,只想把華瀟甩了殺上去。

    正猶豫間,一個黑衣人竟然往這邊殺了過來,池非一喜,心想自己不去惹你們,你們倒還來惹本姑娘了。她手掙脫華瀟,刀子往前一架,那黑衣人從上而下撲來,與池非狠狠一記撞擊,“鏘”的一聲,池非刀子被壓彎,只覺得一股大力從對方的刀上源源不斷傳來。她根本抵擋不住,只覺得渾身力量都被壓制住,膝蓋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她現在有苦難言,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對面那黑衣人十分得意,咯咯一笑,“小娘皮還敢惹老夫!”

    華瀟在池非身後,看著池非顯然不敵,心中有些急迫。也不知道從哪里來了膽氣和力量,隨手從旁邊拿到一根木棒子,朝著那黑衣人的手狠狠砸去。誰知道那黑衣人躲也不多,只是冷眼看著華瀟。華瀟心虛,手上力道稍稍一弱,可還是狠狠砸中。只听“砰”的一聲,那黑衣人的手動也不動,那木棒子卻應聲而斷了。

    華瀟不敢相信,池非卻趁著這機會,從黑衣人強大的壓力下往後一滾,堪堪躲避開來,她雖然經過過戰爭訓練,不過卻根本沒有任何危機意識。此時拄刀在地,不停地喘著粗氣。

    “池小姐,小心!”華瀟突然大叫,這才將累個半死的池非驚醒,等她回過頭來一看,媽呀,那黑衣人再次撲了過來。池非畢竟是個沒有經驗的女子。此時有些懵了,想提刀抵擋卻也來不及,正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忽然一道影子往這邊撲來,狠狠將她壓在下面。再接著,一陣衣衫破裂,刀磨著骨頭的 嚓聲傳來,又有一聲慘叫,“啊——”

    池非再一看。那不是自己鄙視的華瀟是誰,“你為什麼要救我?”

    年輕人現在痛的臉色蒼白,張開著的嘴說不出話,池非看到背上被破開一大條口子,血飛速地涌出,幾乎要將他身子都分開。

    那黑衣人知道華瀟沒有武功,目標只是池非,當下再反轉刀式,呼呼生風,又是一刀照著池非砍來。顯然是想將這一男一女一起擊殺當場。

    池非還被華瀟壓著,而華瀟現在痛的什麼都不知道,兩人根本沒法躲避。眼看著那刀子殺到面前。都以為必死無疑。卻此時,一道鞭影突然襲來。宛如靈蛇一般將那刀子纏繞住,順勢一帶。方向變換,如同被人拿著一般。速度極快的直接擊中那黑衣人,那黑衣人還沒來不及躲避,那刀子就插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一切變化發生的極快,那黑衣人尚來不及閉眼,就已經身處黃泉下。

    “烏衣先生!”池非自然是認識這個經常在院子中走動的神秘中年人,只是沒想過這人竟然會有這麼高的武功。當下信心大增,只听烏衣鞭子再次橫掃,將往這邊圍來的黑衣人擊退,冷冷朝池非道,“池小姐莫要戀戰,快些將華先生帶出去才好!”

    池非點點頭。知道華瀟若是稍微遲點醫治。定然活不下來了。連忙翻起身子將年輕人背在背上。往外面趕。又有士兵前來護送。烏衣覺得比較妥當了。才調轉方向。往黑衣人殺去。

    場中來地黑衣人都不弱。不過烏衣武功比他們高出太多。每一鞭子掃出去。都帶起尖銳地聲響。威力極大。鞭影所到之處。黑衣人不斷倒下。口鼻中都流出鮮血。顯然是要受內傷。

    黑衣人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集英堂還有高手守著。心中一虛。都是連連往後退走。烏衣本就不是手軟之人。正殺地興起。火光中突然有一道聲音悠悠然傳來。“烏衣長老。好久不見!”

    烏衣神色冷峻。緩緩回頭看去。只見好些個黑衣人擁了一個紫衫人出來。那人頭上戴著帷帽。將面容遮擋下來。不過身形高大。渾身似乎都冒著冷氣。

    “原來是你啊。真地是好久不見呢。”烏衣淡淡一笑。

    “是啊。上一次見面拼殺。離現在都有二十多年了。當年地孩子都長大了。”

    兩個原本該拼殺在一起的人現在如同老朋友一般聊著天,烏衣將長鞭收回腰間,“不止長大了,還變得更加厲害了!”

    那紫衫人輕笑出聲,“連我這樣的人都被陰了,可見這小子真的是精明到了極致啊。”

    “對于敵人,我家公子向來都是算無遺策的!”烏衣長老對于提起衛政,似乎非常驕傲。那紫衫人手微微一抬,手上現出淡淡紫色熒光,“幸好今日青木不在,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脫身而去!”

    “就算青木不在,你也無法脫身!”衛政攜著林冰淡淡笑著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士兵手執弓箭,開始收割在場那些符水妖人地生命,痛苦的嘶嚎,不斷倒下的手下,似乎並沒有讓紫衫人有什麼太大地反應,那些箭矢射到他地身邊,也被淡淡的紫色熒光攔了下來。

    在場地士兵都看的變了臉色,但是他們卻對自己地將軍有著強烈的自信,那個淺淺笑著地年輕人,就是讓人覺得他有著可以解決世上所有問題的魔力。

    紫衫人身後,此時也閃出幾個黑衣人,將他們的首領擋在後面,衛政認識其中一個,正是那帶人在彩雲間圍殺蕭紫煙的高手。

    雙方對峙的戰場上,此時一片寂靜。忽然也不知道是誰將手中的刀動了一下,發出細微的嗡嗡聲,頓時,那嗡嗡聲如同在水中激起一個漣漪,開始往四周迅速的擴張。

    那擋在紫衫人前面的黑衣人高手突然喝了一句,“主公先行離開,我等擋住他們!”話一說完,身子就前傾,殺了上來。衛政神色凝重,朝身邊的林冰微微道了句,“冰兒,你去攔住他,不要硬拼!”

    林冰點點頭,身影一閃,人已到了衛政身前,正要刀劍相交,那紫衫人突然動了,他身形極快,在士兵眼中幾乎就只剩下一道虛影,後發而先至,陡然間襲向林冰。衛政嘴角微微出笑意,左手猛的一扯,林冰竟然就倒飛了回來。

    還不待眾人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陣呼呼聲大作,烏衣手中長鞭已如靈蛇吐信般襲向那黑衣人高手,整個身子也猛地往前,那黑衣人高手原本的目標失去,有些不知該怎麼辦,此時長鞭襲來,橫刀一隔,那長鞭卻變化了方向,繞到他的背後。黑衣人高手臉色大變,正以為定然要受傷之時,停住身形的紫衫人突然出手,那長鞭便停滯不動,繼而又被烏衣抽了回去。

    “衛公子這一招玩的漂亮!”紫衫人由衷的發出一聲贊嘆,衛政卻不答話,周身泛出紅色,整個刀身都染得有些血紅。一時間刀氣縱橫,殺氣騰騰。

    他身子高高躍起,又如同鷹一般狠狠撲下,帷帽之下看不到紫衫人的神情,但是衛政卻知道他有點急切了。紫衫人身子展開,整個手臂都呈現紫色的光芒,竟然赤手空拳著就往衛政這一刀搏來。兩者相遇,竟然發出了金屬相撞的聲音,衛政只覺得虎口發麻,刀幾乎都要脫手而去,心中雖然驚嘆,但是他本不是服輸之人,功力陡然提升,二波攻勢與前面那次的試探匯聚一起,形成強大無匹的力量,和那紫衫人硬拼一記。

    那烏衣人的身形終于微微晃動了下,而他手一抬,衛政卻往後大退幾步,覺得氣血翻涌,功力上顯然與那紫衫人有所差距。此時那黑衣人高手再次襲來,卻被林冰擋在,兩人武功相差無幾,戰在一起不分勝負。

    紫衫人輕笑出聲,“若是現在是嬴政,我必死無疑,不過衛政嘛……”

    “衛政自然也讓你必死無疑!”衛政雖然功力比之他稍弱,但是還有烏衣在旁,他就不信那紫衫人有通天的本領,能夠在他們二人的夾擊之下安然逃逸。他刀式重起,那紫衫人也不願再和他硬拼,留些精力準備對付正要上前的烏衣。

    烏衣人沒到,長鞭先至,發出“瀟瀟”的聲音,宛如響尾蛇一般,將正在激戰的衛政和紫衫人圍了起來。三人在這個***中,你來我往,身子都化作虛影,旁人根本就看不清。原本想用冷箭幫助衛政的士兵,剛剛才看到眼前的是紫影,瞬間就變成黑影和白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得愣住。

    衛政和烏衣雙戰那紫衣人,優勢盡顯,只是那紫衫人雖然劣勢,但是舉手投足之間不見慌亂,有時候還可以出招反擊稍弱的衛政。不過衛政對于烏衣的長鞭組成的陣勢非常有信心,那紫衫人突了幾次,都被長鞭掃了回來,雖然沒有受到致命傷害,但是手腳之上都被鞭子掃中過幾次,行動也有些遲緩。

    衛政看那紫衫人這種情況下還不急躁,心中暗暗思量他有什麼特殊辦法可以瞬間離開,漸漸開始防備。果然,那紫衫人再受了一記之後,烏衣的圈陣陡然被一波震動,他大喝一聲,“公子,他想逃!”

    “是想走了!”紫衫人淡淡糾正。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c68212

LV:6 爵士

追蹤
  • 126

    主題

  • 2403

    回文

  • 0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