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作者:霞飛雙頰 (已完成)

   關閉
wcken0624 2010-12-21 16:57:4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138354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19
第六百零七章 大戰又起

  東大寺,旁邊玉鶴庵,徐子陵雖然不願意裝成雍泰,不過卻更不願意露出真實的面貌,來到這個師妃喧暫住的地方。報上來意後,讓一個女尼給領到布置清淡簡樸的迎客堂。

客堂除幾椅外,就只四面空壁,不過沒有奢華的東西,反令徐子陵有舒泰鬧適的甯和感覺。

甚至,隱隱中對中原佛教那些大寺寶殿窮奢極侈的厭惡有一絲減薄。雖然這個玉鶴庵依然是大菩薩與諸佛塑像金身,但是迎客堂和庭園中,卻顯得很簡撲,倒沒有靜念禪院那種超豪華的僧院房舍。雖然有一丁點偏激,徐子陵對于處在享受之中的佛門中人,幾乎不會覺得他們可以精修佛法。

一個人在享受之中,只有不斷地墮落和後退,幾乎很難有在享受之中不斷求進的人。能夠保持自身不變的,都萬中無一。

窗外細雪紛飛,為這黑夜憑添的一份莫名的飄渺。

“新年開始,萬象更新。”師妃喧輕柔的聲音響起道:“一年之計在于春,徐公子有什麼新的大計呢?”

聞言,徐子陵向入門處瞧去,神情立時帶點呆滯起來。

因為徐子陵首次見到師妃喧她穿著灰白的出家人粗布麻衣。雖然麻衣一身,可是更添一份人氣,仿佛是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子,飄落在人間似的。如云的秀發瀑布般隨意地瀉落柔肩後背,驚世玉容恬淡無波,樸素的布袍反襯得她天顏絕世,完美無暇。

徐子陵心中一陣微酸。

師妃暄以這身尼衣打扮模樣來見自己。想必是要向自己展示她是個出家人,絕不願意再跟自己涉足男女情事。要拋開過去一切,盡歸佛門地意思。

雖然徐子陵當日于成都委婉拒絕師妃喧,但是,並不代表徐子陵曾經有過一絲絲的歉意。

如果她不是師妃喧,那麼。徐子陵豈會讓美人如此傷心遠逝,可是。她偏偏叫做師妃喧。

徐子陵當然也明白,這個時候地師妃喧,跟自己原來想像中的那個師妃喧,有了很多很多的改變。就像婠婠一樣,自己帶來的蝴蝶效應正在改變著她,讓她變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理想。

可是,這根本就不夠。

他對她,這一個叫做師妃喧地女子,還有著一種極深的戒心。

于內心地最深處,她給他的印家和影響,實在是太深太深。他不能確定,她喜歡自己。是否也是別人控制之下的一種策略,就像那上碧秀心來情絲一縷來圈住石之軒那樣。也許碧秀心與石之軒彼此相愛,可是她的整個人生,卻遙控在別人地手里。最後還成為別人的犧牲品。

雖然徐子陵覺得自己與邪王不同,但是。這種“情絲一縷,以身伺魔”的煩惱,他還是少沾的好。

“本公子在想,哪家有漂亮的小始娘,搶兩個回洛陽。”徐子陵覺得自己這個笑活說得非常的勉強,甚至有一點不順,後面本來還想說師仙子要不要一起來搶兩個,不過卻說不下去。看著師妃喧的尼衣,緩緩地搖搖頭,又微歎一下。

師妃喧在他旁坐下。

清洌的春風從靜寂安甯的院落透窗輕輕吹進來,帶進雨雪地氣味。墨黑的天空像是消失了,只能看到有碎雪,那些白茫茫的春雪,永無休止的飄降而下。

這世上仿似再不存在其他事物,只有兩顆心在跳動,相近...

“妃喧要回去了。”師妃喧忽然看了徐子陵一眼,柔聲道:“此次,是與徐公子告別地,所以才會讓候公子托話。此去之後,再見無期,徐公子可有什麼詩贈予妃喧?”

“你一走,那麼外院的人不是更加張狂!”徐子陵籲了一口氣,道:“有一個叫做魔皇地家伙要來,你知道嗎?”

“這是什麼人?”師妃喧搖頭,表示驚訝,道:“妃喧從未聽說,他是來找你的嗎?”

“是。”徐子陵點頭道:“他看中了我的身體。”

“他竟然可以奪取別人的身體?”師妃喧大為驚訝,又帶有一絲關切,道:“那徐公子怎麼辦?”

“拼。”徐子陵靜靜地道:“大雷神”邪王,還有我三個人,跟他拼命。這一次,也是我向你告別,此行之後,可能真的相見無期了。”

“什麼?”師妃喧大驚,轉過面來看著徐子陵。她的星眸濕潤,幾欲滴淚,玉唇輕咬,好久才敢相信徐子陵不是在說謊騙自己,她忽然顫聲問道:“這個魔皇到底是什麼人?竟要邪王,你,還有那個什麼大雷神三個人合力?”

“你應該知道向雨田。”徐子陵淡淡一笑,道:“他是比邪帝向雨田還要早一代甚至兩代的邪帝,估什最少都有兩三百歲了,邪王對他也甚是忌憚。”

“你不是有很多手下嗎?”師妃喧驚道:“你為什麼要獨力面對?你可以讓你屬下的所有高手輪番上陣。”

“那樣只會死更多的人。”徐子陵搖搖頭道:“我現在只希望陰後能放棄與邪王的爭斗,一起並肩對抗這個魔皇。”

“邪王陰後加上也不走這個人的對手?”師妃喧一聽,覺得簡直不可想象。

雖然不知道那個大雷神是什麼人,可是徐子陵把他排在邪王之上,就知道他也必是絕世高手。

以這個絕世高手大雷神,以及邪王,陰後,徐子陵四人舍力,尚不及輕言戰勝的人,他到底是何等程度的高手啊?

師妃喧簡直覺得不能想象。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力抗四大聖僧般實力的四人組舍。這怎麼可能?

“這一個魔皇,還有四位魔將軍作開路先鋒,至于隨行有多少尚不清楚。”徐子陵點點頭道:“今晚,我就去把他的爪牙清除掉,殺死那幾個魔將軍。到時再舍力圍攻魔皇。”

“讓妃喧也去,好嗎?”師妃喧忽然下定決心。道。

“你留下。”徐子陵輕輕搖搖頭,道:“你地出現,只會帶給你們慈航靜齋或者白道無窮的禍患。”徐子陵自然不敢說,說不定那些魔將軍就是慈航靜齋外院里地人。或者有關系比方像甯道奇這種性質的白道中人,萬一到時讓師妃喧加入,說不定反會讓他們反將一軍。

縱然師妃喧不會對自己出手,相信也會讓慈航靜齋的外院找到一個內院與敵人相互勾結這樣的借口。

而且,徐子陵做了幾天乖神醫,就是想等來援兵,圍毆這些魔將軍。

雖然圍毆那個魔皇不太可能,但是相信這些次一級的魔將軍還是有可能地。徐子陵先作一個試探,若是可能。到時再圍毆魔皇不遲。不過照邪王的口氣,如果那個魔皇是連自己也只有防禦保命地超絕高手,那相信再多人,也只是送死。

“那妃喧在這里等你。”師妃喧一說完。忽然別過身子,好久。也不說活,似乎有珠淚極速落地,摔在地面上,摔個粉碎。她後背的色空古劍輕顫,顯示出她的內心正極其激動,但是隨著身體上的金光漸現,她又漸漸平靜下來,開口柔聲道:“如果徐公子沒有戰死,請記住,妃喧一直都在這里等著你。”

“我就是死了,也會派人來告訴你一聲地。”徐子陵推門而出,歎息一聲,道。

徐子陵在門口站定,他能感到身後,師妃喧正伸出玉手,伸向自己。

一頓足,徐子陵整個人化作飛矢,破空而去,在空中展開飛翼,如夜幅一般,飄飄而去。地面上,師妃喧伸著手,帶點呆滯地看著天上飄飄遠去的徐子陵,那星眸之內,又有一顆珍珠般的東西。

極速滑下,摔落地面,化作點點碎片。

上林苑。

苑西,在一座獨立四合院內。

有位伊人,正對琴安生,素手輕點,調較絲弦,她面對窗外而生,圍外,是融融密密沒空飄舞的雪粉。

廂廳內點燃爐火,溫暖如春。

門外,除兩名侍婢外,不見有其他人。

那個蒼老無比的老頭子看了看天,忽然推門而進,又揮手讓小婢離開。

小婢關門後離開,閣院寂靜無聲,一片甯靜平和。老頭子于伊人的的身邊不遠處,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暖茶。微呷一口,然後合目而瞑,再不言語。

“您為什麼不答應助他一臀之力?”那個單單只見婀娜如柳扶風的背影便覺驚世超俗的女子素手“叮咚叮咚”地調了一下琴弦,引起一陣古意清音,讓人聽了,內心一片空靈。她輕聲問道:“雖然他地本事似乎很不錯,膽子也大,可是,他都上門求您來了,想必,定有難處吧?您不答應,是因為秀芳嗎?”

“年輕人,吃點虧是好事。”老頭子正是那個連邪王石之軒也極為推崇的大雷神,當初南海仙翁晃公錯與徐子陵大戰不敗,讓他一拳打得重創垂死,落荒而逃。

“秀芳在這里很安全,您不必拉心。”那個聲如清泉背影如柳的女子,就是天下第一名姬,以才色藝三絕名揚天下的尚秀芳。

“老夫當年答應過你父親,要好好照看你。”大雷神也不睜眼,只是淡然道:“現在長安動蕩,豈能隨便離開。你母親如何教導你地,既然心中明白,難道還要老夫多說嗎?”

“可是身份已經成為過去,秀芳不想擔承這些。”尚秀芳帶點自傷自憐地道:“秀芳只想過些自己的生活。”

“你明知這是不可能地。”大雷神聞言,輕輕搖頭,道。

“秀芳這麼多年,已經很點之累了......”尚秀芳輕輕歎息,不過老頭子忽然站了起來,那雙眼情,多了一絲怒氣,似乎一只正在沉眠的雄獅,看見了一只打擾好夢的小蟲子。大雷神把尚秀芳護在身後,帶點喃喃地道:“好大的膽子,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膽敢找上門......”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19
第六百零八章 圍毆變態

  長安城南,十里之外,有一處小林。

林間有寺,這個寺很小,非是風景名勝之地,但此時卻*** 通明,有近百人出出入入,來回奔忙,好不熱鬧。此寺雖小,但裝飾超級豪華,來自波斯的毛氈鋪就一路,直入大廳,大廳***照得有如白晝,里面座位鑲金嵌玉,長長的珊瑚邊上,是白玉的美人,雕如半人大小,婀娜生姿,在***之下,幾乎活轉。

百珍佳肴擺滿全廳,以波斯的琉璃玉碗裝盛。

葡萄美酒,夜光杯滿,這個豪華的寺院,里面竟然一個僧人也沒有,全是歌姬美女,或者忙碌伺候的下人。于大廳之內,有著兩個裝著寶冠圍著玉帶身著錦衣的中年人,他們膚色似玉,雙手比起女人還有細膩,簡直有如大理石一般潔白。

每人的身邊,都有近十個歌姬如眾星伴月地擁著。

兩人下首,還陪著幾人,其中一人,正是京兆聯的大龍頭,楊文干。

楊文干正向這兩個膚色如玉帶著一種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敬酒,道:“皇上龍體欠安,但也早命我們盡情款待四位天將軍,等陛下聖皇前來,還將親自相迎。兩位天將軍,文干再敬你們一杯。”

“你們的皇上,一當上皇帝也搖起架子來了。”左邊那個微須瀟灑的中年男子輕輕呷了一杯美酒,道:“這樣視我等何物?不是我們在背後力撐,他李淵如何會有今日?前些日子,還像一條狗一般在我們的面前搖頭擺尾。現在倒擺起架子來了?”

“皇上真是龍體欠安。”另一個站起來。舉杯致敬道:“四位天將軍有任何吩咐,皆可著下官去做。”

“我們一來,他就病了。”右邊那個更加飄逸更加成熟眼睛里有一種綠芒的中年男子微笑道:“這個病還真是及時。不必勞你們了,我們有什麼需要。會親自去拿。”

“莫非另兩位天將軍進城了?”楊文干下面有一個全身披甲的將軍,站起來怒道:“按照協議。你們不得皇上同意,是不可以進長安地。你們如何能夠無視之前地協議?四位天將軍有任何需要,皇上自然會一一供求滿足,你們怎麼能隨便進長安城?而且,請天將軍口上留情,皇上如今已經貴為天子,非同住日了。”

“李淵怎麼會派這麼一個傻瓜來這里的?在我的眼中。李淵永遠是一條狗。”左邊那個中年男子目中有一絲紅意閃過,冷冷地道。

隨手一彈,一顆小小的桃核閃電般于玉指中射出,于那個全身披掛地將軍額外中射入,穿後腦而出。

在此同時,一個黑影閃電般向門外逃出,但同樣讓一顆小小的桃核射穿,由後腦貫入。于前額穿出。

此時地楊文干,長身而起,揮拳向邊上的一個男子重拳搗出,轟一聲。把同座的那個男子整個腦袋轟個粉碎。另一座,也有一個男子。伸出匕首,向同座的一個官員打扮的老年人一匕首割開咽喉。

門外兩個小太監本來一直在恭恭敬敬地提著燈,忽然身形詭異地一閃,如幽魂一般,越過長長的寺院中庭,踏雪而去。

天空中有一把黑劍飛刺而下,如落自九天的黑色閃電。

其中一個小太監讓這無聲無息地偷襲一劍穿喉,但在斃命的一刹,仍然有反擊之力,狠狠地向偷襲者的身上反印一掌。不過,他印中的,是自己的同伴。

他的同伴,甚至早他更早一步,就已經七竅流血而暴斃。

那個背心,在喉嚨中劍的小太監印出一記重拳之前,就已經有一個黑黑的爪印,顯然讓人一爪穿心。

影子刺容楊虛彥如一張落葉般,飄飄而下,黑劍一閃,將兩個小太監地身軀削成數十段殘肢碎軀,讓飄飄雪花的夜空,飛灑著漫天血雨。

“看來李淵的翅膀硬了。”右邊那個眼睛帶著綠芒的中年男子微微呷了一口暖酒,一邊讓身邊嚇得花容失色地歌姬們安靜下來,緩緩道:“他在迫我們出手,晤,莫非他又找到什麼靠山了?虛彥,你速速離開,李淵要與我們周旋,你不宜在此,以免暴露真實身份。”

影子刺容楊虛彥拱拱手,身形一滑,沒入黑暗之中。

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只是,他滑過的一路,所有嚇得亂抖地下人都紛紛倒地。

死因只有一個,咽喉中劍。

“老三太急色,區區一個尚秀芳算什麼?”左邊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哼道:“不就是一個歌姬嗎?”

“老三是怕別人出手搶了她的處子之軀,所以急色一點。”右邊那個眼情帶有綠芒的男子微微笑道:“聽說她的身邊有一個高手秘密的保護著她,不知老三會不會弄個灰頭土臉,呵呵!”

“天雷將軍的武功驚世,怎會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尚秀芳也制服不了?”楊文干大拍馬屁道:“文干也看過了,除了李淵派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幾位高手,根本就沒有隱世高手。想必,這什麼隱世高手,是尚秀芳她用來嚇唬人,保護她貞節的小計策。”

“文干你的事辦得怎麼樣?”左邊那一個眼中帶有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問。

“待華夏軍的像節團一到,馬上就可以發難,保征李唐與華夏軍交手。”楊文干恭敬地拱手,點頭道:“現在太子寵信依賴文干,到時我們架他上去做傀儡皇帝,保證無不言聽什從。”

“這幾天你盡量回複李淵些好說活,等魔皇陛下一到,我們再依計行事。”右邊那個眼中隱有綠芒的中年男子玉手一探,道:“將這些人收給收拾。弄得血腥滿地。髒死了。把這些賤貨統統扔掉,你在此等老四,看看老四在宮中弄到什麼好貨色。”

“好幾天趕路,沒有處子采補。覺得似乎膚色又不夠嫩滑了。”左邊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中年男子手同一樣揮,與右邊那個中年男子一道起立。一邊住里間去,一邊笑道:“看看你弄的處子貨色是不是很好,如果不錯,再傳你一手。”

“包兩位將軍滿意。”楊文干鞠身而道。

那十幾個歌姬忽然脖子間有紅線閃現,一個個人頭忽然自那脖子上掉了下來,頸血沖天,尸體軟倒一地。

鮮血。濺得一地都是,那些雪白地波斯毛氈,沾染得一大片都是,觸目驚心。

楊文干與那個使匕首地瘦小男子卻見怪不怪地冷冷大笑,仿佛地面這些不是鮮血,不是尸體,不是剛才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副畫。一副讓人歡喜得冷冷大笑的圖畫似的。

里間,忽然有人打開門。

徐子陵自里面出來,沖著錯愕地眾人淡淡地道:“本來本公子想偷襲的,不過看了你們這些變態。忍不住出來說一句,你們簡直比變忘還要變態。”

“比如你。”徐子陵指著楊文干道:“你他媽地就是一個死太監。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宮,又練了一身陰邪的武功練變態了,所以才會這樣,喜歡做龜公,專門給別人送女人,還喜歡虐殺女人。說起來,你們家好像全是做龜公的,你們的變態看來有祖傳,難怪如此變態!”

“徐子陵?”兩個中年男子一看徐子陵,眼中紅意綠芒大盛,他們沒有想到,徐子陵竟然可以如此迫近自己的身邊,而自己絲毫不覺。

“你們兩個變態不要叫本公子的名宇,你們跟蛆蟲差不多,怎麼配叫本公子的名宇呢?”徐子陵看了看地上那些歌姬地尸體,搖搖頭,道:“剛才如果不是等你們那兩個跑出去的變態同伴,本公子就出手了,怎麼在你們下地獄之前,還讓你們殺了這麼多人呢?真是失敗!”“徐小子,你少在這里唉聲歎氣。”門外忽然踏進一個人,背後例插著刀劍,虎軀驕健無比,整個人簡直有如猛虎下山,冷冷大笑道:“你面前那兩個變態得分我一個,不要唉聲歎氣就以為我會同情你,不要以為那樣我就會讓你獨吞。”

“本公子從來不與人搶著打人。”風度翩翩的侯希白在大冷天也搖頭美人扇,落後一步,于刀劍狂人跋鋒寒魚身後出現于大廳之內,一看地上的歌姬尸體,聲音漸冷,道:“今天也要破個例!”

“還有老夫。”牆壁忽然爆碎,有一個極其高大雄壯的白發老者有如狂獅一般,整個人于牆壁中硬生生地迫進,他的虎臀輕拂肩膀上的泥沙,先向徐子陵拱拱手,然後又沖趾鋒寒大笑道:“狂人,這一回又看看,誰搶到獵物。”

“怕你不成。”跋鋒寒地氣勢如刀似劍,鋒芒暗藏,看來他的功力又有大進,傲然哼道:“比就比。”

“本公子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通帶都是圍毆。”徐子陵淡淡地道:“本公子開始以為你們四個變態齊集一起的,沒想到只撈到兩個。大家不要容氣,不要給面子我,盡管出手。”

“文干,黑奴,你們兩個應對門口兩人。”左邊那個中年男子絲毫不懼,道:“等我先殺了這個老頭,再干掉這個什麼臭屁地華夏軍之主。”

“是。”楊文干與那個叫黑奴的瘦小男子大聲應道,顯然信心十足。

“看來,你們完全沒有弄明白什麼叫做圍毆。”徐子陵搖搖頭,道:“大家出來教教這些變態,什麼叫做圍毆。”

“明白。”門口有人魚貫而入,分別是周老歎,金環真,周老歎,曹應龍,蒙面地三聖使,門口還有人聽了徐子陵的活,咭咭地笑,不過卻不進來,因為大廳站不下了。徐子陵看臉色微變的兩位魔將軍一眼,口氣淡淡地道:“你們去上林苑的那個傻瓜,保證沒命了,因為那里有一個名宇叫做大雷神的老家伙。”

“而你們去李淵宮殿偷妃子的那個變態,可能等等才會回來。”徐子陵補充道:“如果你不介意等陰癸派諸女派本公子一個大禮的活,如果你們不介意你們多一個死去的魔將軍,本公子可以陪你們等等。”

“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行藏?是李淵?”右邊那個魔將軍臉上色變,冷哼,問。

“待本公子站在你尸體上,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徐子陵手一探,下令道:“現在大家先替本公子向他們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圍毆!”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0
第六百零九章 虐殺魔將

  那個使匕首的黑奴如影子一般,連幻出數道人影,分別撲向最近的周老方,金壞真,周老歎。

而楊文干,則功聚全身,冒出一股黑氣,化作黑甲,整個人變成巨大無比,如巨靈降世一般,以鐵拳重轟向曹應龍,還有那蒙面不語的三聖使。

匕首如天星閃耀,可是周老方,金壞真,周老歎三人卻不閃不避,仿佛是木偶一般。

帶著藍芒斑點的匕首一揚手即有十數把,比那個黑奴的影子更快,疾射三人的額頭和心髒。三人似乎想躲避,可是卻來不及,動作非常的遲緩,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匕首穿額透體而過。

那個黑奴似乎一呆,並不是高興,而是感到詭異。

那些匕首穿額而過的人,怎麼不死?怎麼不倒?怎麼沒有任何的反應?

忽然,一雙巨大炙熱的赤手憑空出現,重重地印在一個虛空的地方,而另一雙帶著黑氣繚繞的巨手,也重重地轟在這個虛空的前方。

虛空中忽然有個影子閃現,那個黑奴的前胸及後背同時中掌,前後夾擊,由赤手教主周老方和暗氣周老歎這對孿生兄弟,反偷襲成功。那個瘦小的黑奴剛剛張口,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出聲,一只外鋒內渾的金環將他嘴巴的整個上胯和下巴割開,在鬼哭般的陰笑聲中,一只纖纖玉手化成鬼爪,將黑奴上面大半個害下的頭顱抓在手中。

而另一邊的楊文干,重拳轟中的曹應龍,也有如紙人一般,讓他一拳搗穿。

不知何時,就有一張暗綠色的怪網兜頭罩下,楊文干心中冷笑,即使十張魚網,在橫練神功之下也能輕易地撕粉碎,又豈會怕什麼魚網偷襲。

楊文干重拳轟出黑色罡勁,劃動雙臂,如雙龍出水。

可是他的罡勁對這個暗綠色的怪魚網絲毫無用,楊文干一下子給怪魚網罩在中間。楊文干雙手抓網,運勁一撕,怪魚網變形,可是竟然完好無損,讓楊文干大出意料之外。兩根鋼矛重重地射向地面,在楊文干還沒有來得及變招之前,化作環掃,敲打在楊文干的左右腳踝之上。

一擊之下,轟然作響。

鋼矛彎曲如蛇,貼在楊文干足踝之上。

楊文干覺得腳下一片疼痛,如果不是橫練神功刀槍不入,防禦超強,相信早就讓那兩根鋼矛打碎足踝。

“果然不愧是一個鐵烏龜。”有人在楊文干的面前贊歎道,可是詭異地是,楊文干卻看不見他的人影,只能聽到聲音,仿佛那人是看不見的鬼魂似的。接著,有兩雙腳飛夾過來,將楊文干左右兩腳分別夾住,在楊文干強烈抵抗之下,在骨骼格格聲中。四條腿不可逆轉地將楊文干整個人舉起,倒摔下地面,再一左一右地拉開,彎折,扭曲。

楊文干拼命運勁相抗,卻發現左右兩邊,任何一方的實力都不在他之下,合兩人之力,他簡直無從掙紮無力反抗。楊文干上半身上那怪魚網纏著,運勁相助不得,整個下半身讓對方合力扭曲,背後一只腳重重地踏上他的後背心,將楊文干整個人踩進那鋪著波斯毛氈的地面中去。

另一人下腿更加陰損些,自把開雙腿的中間,有一只腳狠狠地踢在楊文干的襠部。

在楊文干慘嚎聲中,他下結論道:“果然是一個死太監。”

“他是香家的人,不能這樣把他殺了,要抓回去慢慢折磨。”徐子陵站在兩個面色似乎不太好的魔將軍面前,淡淡地問:“兩位,你們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牢房三月游?保證你們一游盡興,樂不思蜀。”

“這是怎麼回事?”右邊那個眼睛綠芒如針的魔將軍冷哼,問道。

“很簡單。”跋鋒寒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兩個魔將軍的身後,大笑道:“在徐小子的長生力場里,你們所看到和所感應到的,全是錯誤的東西,全是這小子搞的鬼。”

“雖然沒有攻擊威力是個大缺點。”侯希白站在跋鋒寒的身後,他瀟瀟灑灑地搖著美人扇,風度翩翩斯文有禮道:“不過這實在很有用,本公子還沒有看過,讓人摸到面前還不覺的高手,而且還是超級高手,真是讓人意外。”

左邊那個眼帶紅意的魔將軍看了正卷曲著全身,讓曹應龍與三聖使拳打腳踢痛打狂毆的楊文干,大喝一聲,道:“衛兵!”

門口馬上有人應道:“來了。”

接著在外面扔進十幾個人頭,個個呲牙裂嘴,面容扭曲,死不瞑目,顯然在死前受過一番極痛苦的折磨。十幾個血淋淋的人頭在大廳里滾動,散落一地,看得兩位魔將軍眼角都在抽搐。

“兩位魔將軍的鎮定功夫不錯。”徐子陵贊許道:“你們雖然一個很接近天君席應,一個很接近南海仙翁晁公錯的水平,可是你們的鎮定功夫,簡直比得上三大宗師之首甯道奇。兩位魔將軍不是以為本公子在唬你們吧?為了表示本公子的試意,就先殺掉你們中間一個好了。”

“哼。”那個眼中帶有紅意的魔將軍怒哼一聲,手一揮,烈焰熊熊而燃,整個人化作一個烈火巨人般沖天而起,半空一折,向徐子陵轟去。

徐子陵雙手結出‘不動根本印,和‘金剛伏魔印”口中一張,沒有任何的聲音,但是整個空間都停滯了。

那烈火巨拳轟到面前,可是在徐子陵面前的一寸處,停滯不前。

那個眼中帶有一絲絲紅意的魔將軍雙耳忽然爆裂,有血箭射出。口徐子陵剛才那一記無聲的真言,竟然比雷霆咆哮還要刺耳,一下子把他的耳鼓震得粉碎。“朱雀,那個魔將軍發現自已大喝的聲音,沙啞晦澀奇弱無比,根本就無法大喝出來。在徐子陵的結印之下,他發現自已攻擊發不出一半的威力。

雖然他飛在半空,可是徐子陵背後閃現的金剛威能之像,比他高出十數倍,直抵大廳之頂,怒目俯視,

“南方朱雀是嗎?”徐子陵冷哼一聲,將那個魔將軍盡力射出有如熊熊火鳥般的氣勁以井中月和星變匕閃織的刀芒劍氣生生吞噬掉。身形一折,整個人詭異地倒逆過來,雙腳飛踢在那個魔將軍的格擋手臂之下,大喝道:“還給你。”

剛才那個讓徐子陵以刀芒劍氣吞噬掉的烈火氣勁,轟然爆發在那個魔將軍手臂之上。

那個魔將軍有如女子般細膩的手臂登時焦烏一片,燒得皮開肉綻,慘叫一聲,整個人沖天而起,另一手掌借彈射之勁破開大廳的層頂,怒射而出。

“小鳳凰,看你厲害還是什麼朱雀厲害。”徐子陵也不追趕,揚聲道。

天空中有人咭咭地笑,千萬道劍氣,有如來自九天之上的碧落星空飛刺而下,仿佛連天空,也讓這些劍氣割裂了一般。那個魔將軍一看,目中盡是懼然,于那些割空劍氣襲體之前,在那個魔將軍不可置信的眼光之中,一只穿著鳳紋長靴的纖足,踩踏在魔將軍的額頭之上。在那之前,它還先將魔將軍迎擊手掌上的五只手指挨個踩折。

“轟,一聲。

那個魔將軍重重地摔在徐子陵的面前,狼狽不堪。他的額頭穿一大洞,血流滿面,一只手臂上的皮肉燒脫爆裂,另一只手皮肉無損五指盡折,痛得他禁不住慘嚎一聲,深身顫抖。不知有多少年,他再沒有受過傷,不知多少年,他再沒有受過這樣的痛苦。在多年來的享受和養尊處優之後,此時的傷創更加讓他倍感痛苦和折辱。相比起他,另一個眼睛帶有綠芒的魔將軍要狼狽十倍,在跋鋒寒的刀劍交加之下,在侯希白瀟灑的美人扇下,在歐陽希夷的雷霆巨劍之下,他本來就已經難以支撐,此時還有周老方,金環真,周老歎的暗襲,在這一刹那,他明白了什麼叫做圍毆。難怪他們要說搶,因為幾乎任何一個人,都是一流的高手,合起來隱隱帶有一種戰陣形式的夾擊,簡直百上加斤,讓人難以支撐。

更加這個眼有綠芒的魔將軍恐懼的是,這些人幾乎個個都不要命。

那個刀劍狂人不說,他簡直就是個瘋子,打的完全是拼命的招式,特別是那霸烈的刀法,簡直是天下第一亡命徒使出來的。在眾人之中他的武功最高,威脅最大,只要讓他刀劍斬中,必然一擊致命。功力最高的是那個白發老頭,他護體氣勁驚人之極,絲毫不畏懼攻擊,招招互拼,讓他的巨劍斬中,也絕對會一分為二。他與周老歎周老方兩個同時互換一掌,發現他們比刀劍狂人還要瘋狂。他們似乎不要命了,硬受自已重爪,立時還以重掌。

“青龍……”眼有綠芒的魔將軍拼出最大的功力,化成一個碧綠龍頭,硬受跋鋒寒的旋轉飛踢以及歐陽希夷的重拳,強受脅骨盡裂破體而出之痛,狂噬向侯希白。這是在這一群瘋子之中,唯一會躲避自已攻擊的人。不過他也是在所有人中,身法最好的人。

眼有綠芒的魔將軍不指望自已能夠一擊破敵,他只希望侯希白讓出一個缺口,一個供他逃生的缺口。如他所願,侯希白瀟灑一閃,躲過氣勁的狂噬,讓開了一條路,但美人扇上下翻飛,如飛花的氣勁在眼有綠芒的魔將軍強行奪路而去的時候,將他的後背劃出一道道的傷痕,鮮血飛濺,如花嬌豔。

眼有綠芒的魔將軍狂喜,不顧一切,飛身急射向歐陽希夷原來破牆而進的那個缺口。

無論功力和身法,四大魔將軍之中,以他這個屬于“東青龍,的天風將軍為最。

他很有信心,在敵人的伏擊之下逃生。

因為在所有人中的最強者,那個華夏軍之主徐子陵,對付的是他的同伴,‘南朱雀,天云將軍,而不是更懂得隱忍之道的他。

東青龍天風將軍身如游龍,整個人如青龍出水,極速直射,向缺口遁逃而去,就連擁有‘花間舞步,侯希白和‘魔月連環,的跋鋒寒,也追之不及。他大喜過望,因為此時天上的南朱雀天云將軍正讓對手的伏兵重擊而下,不但引開了外面的高手,甚至還阻礙了華夏軍之主徐子陵不過,在外面還有一人。這是一個中年婦人,雖然身穿著老年人的大錦長袍,手里也拿著老年人的碧玉杖,但面容卻是一個中年婦人沒錯。她面色紅潤,皺紋全無,除了頭發的尾端,帶一點花白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的老態。但是這一個中年婦人,卻老氣橫秋地微微咳嗽,雖然中氣十足,卻仿佛那是一種很自然的習慣。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0
第六百一十章 死得更慘

  上林苑。

黑夜中,似乎有一個太陽在上林苑的一個四合院里升起,奇光燦爛,照亮了近半個長安。

盡管是一閃,可是也讓所有看見這道強光的人睜不開眼睛來。

派來負責守衛尚秀芳安全的馮立本以及幾個大將,刺激得雙目流淚,他們頂著強光飛射而來,雖然明知不能匹敵,但是也要拼命守衛尚秀芳的安全。

不過,他們越過四合院的圍牆飛射而進時,強光早巳經消失,黑夜恢複。

他們又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睜開模糊的雙眼,看見那個干干瘦瘦的給尚秀芳的趕車老頭子,拖著一具渾身烏黑燒焦處處散發著肉香的尸體緩緩地于房中出來,隨手扔在院子。

“扔了他。”老頭子看也不看嚇得魂飛魄散的馮立本他們,隨口吩咐道。

“是,…,前輩”馮立本于寒風中大汗淋漓,他萬萬沒有想到,剛才發出驚世氣息光照長安的超強者,竟然是這個給尚秀芳趕馬的老頭子。這個老頭子平時看上去要死不活的,可是想不到卻是如此的超絕高手。馮立本他自已也是一個一流高手,在眾將之中,僅在薛萬徹之下,可是現在相比起來,他覺得自已簡直就是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腳下的一只小螞蟻。

果然,尚秀芳的身邊,真的有一個隱世不出的高手在保護著她。

馮立本身後那幾個對尚秀芳稍稍動過一點歪心的將領,比馮立本更加不堪,嚇得幾乎要尿褲子。

長安,太極宮。

站在樓台之頂遠眺。

李淵看著前面的亮光一閃,眼睛眯起來,簡直像兩根針在發亮。

韋公公站在他的身後,輕輕地咳嗽著。

“那個天雷好大的狗膽,竟然跑去招惹大雷神。”李淵哼道:“四大魔將軍,天雷完了,來我們這里做小偷的天電重傷,現在只剩下天風和天云兩個了。”

“皇上,天電也完了。”韋公公忽然提醒道。

“啊?”李淵一聽,喜道:“莫非公公剛才那一掌已經印碎了天電的心脈?”

“沒有。”韋公公搖頭道:“雖然有獨孤閥主和李神勇王爺牽制,可是老奴那一掌,並沒有完全湊效。可是這個天電一定逃不了,因為他讓陰癸派的人盯上了。老奴剛才在追出去時,看見陰癸的一個長老示意天電是她們的目標,想必此時那個天電己經身首異處了。

“好。”李淵擊手大喜道:“如此一來,魔將軍就只剩下兩個了。韋公公,是否馬上圍殺天風與天云,趁那個家伙還沒有來,先斬其翼。”

“皇上不必過憂。”韋公公微微咳嗽一下,道:“那個華夏軍之主,不知之前有過什麼過節,似乎非常仇恨他們,此時應該正在調高手伏擊城南地天風與天云。依他一慣的作風和實力,天風與天云兩個,就算能夠僥幸不死,也勢必重創。”

“好。”李淵一聽,又點頭大喜,道:“干脆把這個黑鍋讓徐子陵背了,那個人一來,讓他與華夏軍打個你死我活,李唐正好坐收漁翁之利,此乃最好不過。”

“皇上,關于反上叛亂之事?”韋公公帶點遲緩地問。

“哼。” 李淵聽了面色深沉,沉聲道:“他們好大的狗膽,竟想用火器伏擊聯!楊文干一眾不能放過,還有太子,你親自去警告他,規矩點,別蓄意玩火讓聯惱怒。這一次念在父子之情,又念他只是受人唆使,若有下次定不輕饒。沙家方面,你派人去好生安撫,他們的火器很有用,是日後對付華夏軍的一大助佑。”

“皇上,那個小神醫?”韋公公又問。

“那個神醫不是徐子陵,這一點,聯很肯定。”李淵搖了一下漂亮的美須,緩緩地道:“聯曾經試過,他的真氣雖然強大,但是毫無攻擊性,他身體也沒有殺氣,只有從來沒有殺過人的強者,才會擁有那樣純淨的氣息。而那個徐子陵,于千軍萬馬中沖殺,殺人無數,就算隱藏再深,豈會沒有一點殺氣?”

“皇上覺得這個小神醫的功力如何?”韋公公又問。

“如果要攻,他可能比不上元吉。”李淵點點頭,道:“可是如果要守,就連神通、獨孤閥主,還有公公你們三人任意一人也攻不進,他的真氣太奇怪了,簡直與天地相合,聯作為俯視蒼生地天子,竟然無法在他的面前釋放出天子的威嚴。”

“當晚在躍馬橋,頡利的兩大得力手下之一。”韋公公點點頭,道:“那個狼眼人呼突雷巴罕,身懷冰火兩極功,幾乎是畢玄之下的最強年輕高手,如果不是身份低下,相信威名會在突利王子之上。老奴看得非常清楚,那個攻擊力超強的狼眼人甚至碰不到小神醫的一根頭發,反讓他反震得很狼狽。”

“公公的意思是……””李淵聽明白了,喜道:“等那個人來,聯可以讓小神醫來作護衛來抵禦他?此舉真是深合聯意,最妙不過,好,好,好!”

“如果聖齋肯出面,又暫時可以聯合華夏軍的徐子陵,三方一起合力殺掉那個人。”韋公公又緩緩獻策道:“只是此事,皇上不宜出面。”

“如果那個人死了,聯就可以放下心頭大石了。”李淵狠狠地點頭,冷道:“聯是當今天子,他再像文帝時那樣,帶人將一國之君圍殺而死。聯手握千萬之兵,腳踏萬民,豈是他一個老鬼能隨便左右的!”

長安城南,林中寺。

大戰正酣,曹應龍與三聖使將還在暗綠怪網中掙紮不出的楊文干拳打腳踢,讓他慘嚎陣陣。

曹應龍目冷如冰,背後六只鋼矛,運起如錐般的紫黑氣勁,突破楊文干的護體氣勁,將他的雙腿盡釘在地面之上。腳下的鐵鞋,狠狠地轟著楊文干的面門,讓楊文干口血爆發,碎牙紛紛噴出。曹應龍似乎對酷刑有著一種無比的熟悉,信手拈來,皆是最令人痛苦的酷刑。

三聖使任意一人,功力就在楊文干之間,此時三人合力,毫不留情地重招狂轟楊文干的護體氣勁。

在暴風驟面般的打擊之下,楊文干極速崩潰,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如果不是三人要按徐子陵之令,留下楊文干來慢慢折磨,相信他像貓一般有十條命也完了。隨著曹應龍鐵鞋在楊文干的下部重重踐踏,又運勁研磨,楊文干張著大口,慘叫聲在喉嚨間還來不及喊出來,就痛得暈過去了。

正在逃遁的東青龍天風將軍現在可顧不得楊文干,他自身難保。後面有跋鋒寒、侯希白、歐陽希夷的窮追不舍,前面還有個手持碧玉杖的中年婦人攔在那牆壁破洞之前。他另一只手也凝起了青龍氣勁,准備將這個攔路婦人轟個粉身碎骨,然後再盡力遠遁。即使不能殺死她,只要她一讓開通道,自已便可乘機逃出去。

以自已的游龍身法,在盡力施為之下,相信沒有人可以追上自已。

那個東青龍天風將軍是這麼想的,于電光火石間,青龍氣勁轟出。

來不及明白這里怎麼回事,頭頂、臉面和身上就已經中招,看不見那根碧玉杖的揮動,不過在身上連中十數記重杖轟擊向後飛摔的同時,東青龍天風將軍似乎聽到那個中年婦人冷冷地哼聲:小蟲子……,

“傻得沒救!”耳邊傳來刀劍狂人跋鋒寒的暴笑,同時他的刀劍狠狠地破開護體氣勁,斬入東青龍天風將軍的右肋和雙腿,接著是美人扇在左肋的切入,又有巨劍在右肩膀的斬臂,甚至還各有一只炙熱赤手與暗氣魔手的同時印在後背,最後飛來一只金環割中後頸。

等東青龍天風將軍拼盡最後的生命潛能,震開這一連串的打擊,他發現自已巳經達到油盡燈枯之境了。

“媽的。”徐子陵一記十指化生,重重轟在東青龍天風將軍的後腦之上,將他打得轟然倒地,鮮血噴灑如瀑。徐子陵再一腳將他踢飛半空轟在廳頂,再反彈摔下,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怒道:“都死剩一口氣了,還拽個屁!”

“我搶到了。”跋鋒寒霄刀重斬,將東青力天風將軍的腦袋一刀狂砍而下,威力大得把准備趕來槍著動手的歐陽希夷嚇了一大跳,差點連他一起中招。

歐陽希夷怒道:“喂,你太過份了,這算出千!”

可是跋鋒寒卻酷酷地道:“那是你反應太慢!老頭兒!”

那個南朱雀天云將軍顫抖著身形爬起來,喘息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有那麼多年輕高手?這怎麼可能?”

“你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徐子陵哼道:“老有個屁用?你們早就過時了!”

“這話聽起來真是順耳。”門外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道:“人家剛才也想這麼回答那個變態的丑鬼,可惜……”

“喂喂喂。”廳中破頂飄下一個神氣兮兮又英武非凡的小姑娘,一身奇怪的鳳凰套裝,顯得醒目非常。她站在徐子陵的身邊,帶點哼哼地道:“別老是用笑聲迷惑男人,白妖女,要笑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就是別沖本姑娘媚笑。”

“笑就是給別人聽的,找個沒人的地方笑,那豈不是傻笑?”那個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又道:“獨孤家的小姑娘你別不服氣,下次姐姐教你如何用笑聲來迷惑心上人好了,你有這個可能學得會的。”

“誰大誰小還不知道呢!”身著鳳凰羽衣的,自然就是獨孤家的小、鳳凰獨孤鳳了。她帶點不服氣地用小鼻子哼哼道:“你那麼有本事,也不見你用媚笑聲勾引到心上人?哼,本姑娘才不幫罕學你的下三流東西,本姑娘比你笑得更好聽,咭咭!”

“真是可惜……”外面那個銀鈴笑聲音的白清兒笑而歎息。

“可借什麼?”獨孤鳳本來不想理她,但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可借這個丑鬼聽不過人家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威風回答……”白清兒人沒有出現,可是清鈴般的笑聲遍繞全廳。接著一個人頭自外面扔了進來,骨碌碌地滾到南朱雀天云將軍的腳下,上下沾染盡是血汙,不過依捧可以看出那死不瞑目怒目圓睜的雙眼。那個人頭張著嘴,仿佛極其痛苦地大喊,那嘴巴都張得裂開去。

又似乎,他想說些什麼。

南朱雀天云將軍一看,驚痛道:“老四,你死得好慘啊!”

“你會死得更慘!”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0
第六百一十一章 強奸百

  黑夜,徐子陵架著飛翼,如一只蝙蝠般,由城外飄飛向長安的城牆之內。

似乎沒有人注意天空之中的他,在這種飛雪飄飄寒氣候人的夜晚,連最盡忠職守的士兵也只站在火堆邊上,伸出雙手,烤著火,以免使自已凍僵。

沒有人注意徐子陵于天空中,就像飛鳥一般自由自在地盤旋飄進。

于長安城南下的一處黑暗,一個黑暗的庭院,有幾個人正仰天而觀。

他們一起看著天空中夜鳥一般飛掠而過的徐子陵,其中有個身形龐然大物般的大胖子帶點羨慕地道:“會飛的確方便多了,如果會飛,這個防禦森嚴的長安,就像鄉下茅房似的任意出入。”

“哼。”有個背弓掛箭的黑影冷哼一聲,道:“如果國師同意,我必能將他一箭穿心。”

“你非但一箭射不中他。”有個狼眼人給他一巴掌,毫不客氣地道:“還會讓他們發現我們的存在,國師他自有計謀,這里輪不到你廢話。再插嘴,我就把你撕了。”

“的確要小心。”另一個隱藏在斗篷中的黑影,向身邊幾個高大的黑影點頭,又沉聲道:“這個徐子陵絕對不簡單,他不但武功超強,而且擅于計謀,之前連戰無不勝的李密和和拜火教大尊許開山都算倒了,我們必須小心行事。四位魔將軍看來已經完蛋,他們的張揚和下場就是前例,我們不到最後時刻不能現身。”

“是,…”…”這個身披斗篷的黑影身邊,幾人恭聲齊答。

“屬下曾與他對陣過。”狼眼人身邊,還有一個黑瘦似鐵的男子,哼道:“當時三方人將他和突利兩人圍截堵殺,誰不知反讓他利用陰癸門下反將我們圍殺。如果不要有李元吉這個大目標,屬下也難以逃脫。”

“他有軍勢,陰後靠向他,借他的軍力來對抗慈航靜齋,這是必然。”那個大胖子歎息道:“當時迦樓羅軍朱桀朱媚兩文女一仗盡墨,就連我也迫不得已地用‘天心蓮環,秘笈保命。這一次以為可以借四位魔將軍之力,誰不知還是……”

“他比李淵更年輕,更可怕。”狼眼人哼道:“從他救援李元吉時我就明白,李元吉必定跟他達成什麼交易,否則他根本不會在之前放過他,更不會冒險對抗邪王來救他。”

“李元吉不成氣候。”隱藏在斗篷里的黑影擺擺手,沉聲道:“這個徐子陵一直在拖時間,無論是聯姻還是馬球大賽,都是在拖時間。他在抓緊時間訓練士兵,相信不久就會開戰。戰場可能會在李子通、沈法興這些人中的領地,也可能在李唐與竇建德的邊境,暗地援兵相助竇建德,打擊李唐。總之本國師認為,開春之外,必有大戰。”

“漢人自相殘殺,正合我意。”狼眼人凶光閃爍低吼道。

“希望魔皇早些來,讓長安這一趟混水更混些。”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如鬼啼梟笑。

“放心,你的‘七針制神,一定派得上用場的。”隱藏在斗篷之下的黑影嘿嘿的冷笑,道:“讓你的女兒再賣力點,多勾引李建成,到時事成,我讓頡利大汗娶她為妃也無有不可。”

上林苑,尚秀芳居住的四合院。

馮立本處理好一切,帶著那個燒得幾乎熟透的人頭去見唐皇李淵。

那幾個將軍站在門外,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現在,那腳還在顫抖。他們現在明白,為什派那麼少人來保護這個天下第一名姐尚秀芳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必要。除了派些人來嚇唬一下雞鳴狗盜之輩,做做表面功夫裝個樣子,相信真的沒有必要派人來保護那個尚秀芳了。難怪這個尚秀芳游遍全國,以纖纖一個弱女子,又是歌姬的身份,但無人敢動一絲一毫。

徐子陵于天空中,如一只夜鷹盤旋而下,無聲無息。

他落在一間房門口,先是輕輕叩一下,然後輕道:“老頭兒出來,本公子找你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那個大雷神在里間淡淡地道:“不要打擾別人的睡眠,老年人可是很難睡得著的。”

“你這個老頭兒比小伙子還能吃能睡,想裝老前輩賣老資格吧?”徐子陵笑道:“本公子心情不錯,決定遷就你一下,改另一個條件。你幫本公子打架,本公子給你做媒人,獨孤家小鳳凰的奶奶,現在她不但哮喘治好,還讓長生真氣變成了個大美人,配你剛剛合適。如果你同意,本公子不但不收媒人的謝禮,還給你送上一份超豪華的大禮,怎麼樣?”

“你一定是吃飽撐著了。”大雷神在里間歎息道。

“喂,你不准給面子都不要。”徐子陵惱怒地道:“本公子為了給你說媒,讓尤老奶奶差點沒有揍成一個豬頭,你不受這份心意,也體諒一下本公子這份苦心。”

“年輕人應該做點正事,整天瞎胡鬧,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皇帝的模樣?”大雷神在里面哼道。

“文帝楊堅像皇帝吧?”徐子陵一聽,馬上不服氣地道:“可是他當年就讓魔皇帶人圍毆而死,你這個做師兄的,不但不幫他極仇,還像個老烏龜一般躲起來做人,有意思嗎?本公子不像你,有一身超強功力還膽小如鼠的,我武功雖然不及你,可是就不怕那個什麼魔皇,怕他個鳥!”口

“你的膽子很大,是做皇帝的材料。”大雷神淡淡地道:“可是有很多事,你不明白。”

“不明白就弄明白。”徐子陵急道:“本公子不求你別的,只想你挺身而出,幫我干掉那個魔皇。”

“殺不了。”大雷神在里間輕聲道:,否則我早就出手了。”

“再加上邪王。”徐子陵怒道:,我們三個人也干他不過嗎?他還有多少手下?五個?十個?我有那麼多人,不信就干他不過。實在不行,再拉陰後,還要李淵那個膽小鬼,他做了那麼多年狗,一定會反咬一口魔皇的。”

“李淵絕對不會出手。”大雷神在里面淡淡道:“邪王很強,可是他不知道具體情況,少算一樣東西。”

“到底是什麼?那個背後的千年妖怪會親自出手?”徐子陵疑問道。

“他不會,他希望大家打得越熱鬧越好,像你這樣喜歡打架又進步神速的人,他最是歡喜。”大雷神聲音輕了下來,道:,邪王雖然見過魔皇和夜帝,可是。他不知道,魔皇是孿生兄弟,也就是說,你們口中的魔皇一共有兩個人。”

“不會吧?”徐子陵聽得有點冒汗。

一個魔皇都要三人盡力,兩個魔皇,那得多少高手才能把他們干掉?

而且據邪王的口氣,自已的實力,還只能防禦。那麼,要什麼級別的高手,才能真正幫上忙呢?四大聖僧?甯道奇?

自已這邊最強的高手,就是尤楚紅和東溟夫人,還有善母莎芳,其余的人,都在自已之下,相信能起的作用極微。獨孤鳳、跋鋒寒與歐陽希夷勉強也算是有一拼之力,可是,在兩個魔皇的合力之下,就算能夠最終獲勝,還能剩下幾個人?

這些人,任意傷損一個,自已都是不情願的,自已這方的實力都會折損一分。

大戰之後華夏軍必然元氣大傷,如果讓李唐來一個落井下石,相信就會慘兮兮的。

難怪強如大雷神,也不看好自已的計策。

“魔皇本來是很有希望的挑戰者,因為他們兄弟兩人,心意相通,攻守互補,力量倍增不止。”大雷神緩緩地道:“可是他們兩個連夜帝也打不過,最後心灰意冷,便由挑戰者改投在那個人的身邊做一個逍遙自在的黑暗帝皇了。”

“夜帝竟然比兩個魔皇還要強大?”徐子陵聽得頭皮發麻,他簡直想像不到這些強者都是什麼級別的。

“夜帝很強,我沒有跟夜帝打過,只是見過幾面。”大雷神淡淡地道:“夜帝隱世不出,不過一直遙控著世間的變化。讓你很惱火的那個慈航靜齋,背後支撐著的人就是這個夜帝。”

“慈航靜齋現在的齋主不是梵清惠嗎?”徐子陵覺得自已現在跟賣拐時讓腦筋急轉彎難住了的范師父一樣,有點亂,需要理一理。

“梵清惠應該是現在這一代的齋主吧?”大雷神說了一個更讓徐子陵暴汗的秘密,道:“可是那個夜帝可是創出慈航靜齋的始祖,雖然一般不太管事,可是梵清惠不過是這一代在世間救世慈航的齋主罷了,如何能跟夜帝相比?”

“我的媽呀!”徐子陵打了個寒戰,道:“越說越恐怖……,等等,這個夜帝怎麼會是慈航靜齋始祖,創出《慈航劍典》的那個人不是叫做‘地尼,嗎?”

“她就是夜帝。”大雷神一說,徐子陵馬上轟然倒地。

徐子陵在地上一彈而起,推門而入,沖進去,抓住大雷神的領口,惱怒地吼道:“你想嚇死人啊?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那麼長命不會死啊?這還有天理?讓一個女的壓在頭頂上這麼多年,你就不會反抗一下嗎?難怪邪王如此惱火!”

“邪王還不知道這件事。”大雷神淡淡地道:“你最好別跟他說,否則他會更加偏激。”

“他不偏激,我就快偏激了。”徐子陵喘著大氣,吼道:“我現在明白慈航靜齋為什麼那麼牛了!我現在明白她們為什麼有權利代表天下人挑選明主了!我現在明白華夏軍的實力那麼強,而她們為什麼還敢咄咄迫人上門找碴了!我現在更明白為什麼她們的外院能夠在短期就能同時冒出三位高手來牽制師妃喧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什麼夜帝搗的鬼!”徐子陵情怒地吼道。

“不,夜帝還不會理你。”大雷神搖頭道:“這也許是那個梵清惠做的。等你殺了魔皇,實力提升了,夜帝才會對你有點興趣。小子,你現在的路還長得很!”

“我豈會怕她個死尼姑!”徐子陵怒得口不摔言地罵道:“老子要是把她打敗了,就強奸她一百遍!”徐子陵還沒有說完,似乎聽到一點、響動,尚秀芳正奇怪地自門外進來。雖然徐子陵的長生力場能夠把聲音減弱,可是那叫要強奸一百遍的口不擇言,還是清晰地讓她聽到了。

這一下,不但尚秀芳那嬌嫩的絕世天顏,就是徐子陵這厚皮老臉,也鬧得大紅臉。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0
第六百一十二章 皇上之女

  “我不會真的強奸她……,啊不對,我只是一時火遮眼…”…”徐子陵覺得自已有點越描越黑,一時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想必這下自已這個風流公子的名號不但沒能平反,還要在尚美人的心目中得一個下流公子的評價。

“我不知道你來了……”徐子陵抓抓頭發,力圖想補鍋,把尷尬氣氛變自然點,可是就連他自已,也有點百口莫辯的感覺。

“徐公子要喝茶嗎?”尚秀芳臉紅如潮,但反應極快,不等徐子陵回答,一邊轉身出去,漱玉般的聲音輕道:“秀芳給徐公子倒杯清茶吧!”

“好。”徐子陵話一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妥,道:‘‘怎能讓你給我倒茶,……算了,喂老頭兒,你那麼大聲干什麼?長生力場也阻不住,你看,把她吵醒了!”徐子陵有口話別人,卻不想自已才是最大聲的。一看大雷神根本就不理他,徐子陵只好把聲音轉小,道:“繼續說吧!還有呢?”

“還有什麼?”大雷神搖頭,道:“該說的都說了!”

“那不該說的呢?”徐子陵問。

“不該說的能說嗎?”大雷神第一次讓他逗得綻開一絲微笑,道:“你知道那麼多干什麼?這對你一點益處都沒有!你不覺得聽了這些,會對你的心志造成一個沉重的打擊嗎?”

“現在不打擊也打擊了。”徐子陵惱火道:“與其做一個糊塗鬼,死得不明不白,還不知做個明白鬼!”

“看來你的心志倒是挺堅強的。”大雷神看了徐子陵一眼,點點頭道:“你的心志比邪王還要好,他太偏激。雖然聰明,可是很多東西卻自已想不開。”

“教訓的說話麻煩你對他說。”徐子陵一聽,覺得別扭。道:“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像是在諷刺我笨。”

“你雖然笨一點,可是膽子大,還行。”大雷神小小地表揚徐子陵一句,讓他覺得似乎有一絲絲感動。

“夜帝那個老尼姑慢慢收拾她。”徐子陵一副殺人大盜的樣子。惡狠狠地低吼道:“我不管那個魔皇有多少兄弟,反正先宰了他們!邪王說他能打贏,分他一個。你這個老頭也幫我打一個,本公子就先砍死他們那些蝦兵蟹將再來幫你,本公子不將他們砍成十八塊喂狗就不叫……””

徐子陵剛剛准備發狠話,一看尚秀芳手正捧著個茶盤進來,馬上住口。

在尚秀芳面前,徐子陵覺得自已的形象算是毀了,強奸犯,殺人犯,什麼最差勁的,都統統展現在她的面前了。

“徐公子如果一會兒談完正事,請到秀芳的屋子來一下。”尚秀芳倒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她給大雷神和徐子陵分別倒了一杯香茶。蓮步款款地出去,臨出門,又回個螓首,以星眸掃了垂著頭不敢去看她更不敢開口生怕說多錯多的徐子陵一眼,輕輕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聽錯吧?”徐子陵問大雷神。

“你想到哪里去?”大雷神一拳把這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的家伙揍倒,沒好氣地道:“她應該是想問你一些唱歌跳舞的東西,你別想歪了。”

“我會交際舞。”徐子陵在半空翻了個跟斗,輕飄飄落下,驚喜地問道:“我可以拉著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她嗎?雖然學過一點皮毛,可是像貼面舞這種簡單的東西,誰不會啊?哇,看來本公子要走挑花運了!真是太高興了,怎麼她會找我學跳舞呢?這不是做夢吧?”

“魔皇有兩個。”大雷神一看徐子陵早把魔皇給忘了,于是提醒道:“魔將軍也有八個。”

“不怕。”徐子陵一聽,抹了一下冷汗,強行鎮靜地道:“我們巳經把四個魔將軍干掉了。等等,你說八個?那不是還有四個魔將軍?天哪,四個合力,那也不是四個天君席應或者四個南海仙翁晁公錯?他們怎麼這麼多高手啊?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魔將軍算什麼!”大雷神哼道:“如果讓魔皇跑掉一個,你的華夏軍就等著讓他慢慢殺光吧!這個魔皇是極其小氣的,當年也有一個北方霄主,非常的牛氣,得罪了他,結果最後讓他害得心膽俱裂,坐立不安,草木皆兵。”

“符堅的那個‘草木皆兵,是讓這兩個魔皇嚇出來了?”徐子陵大汗道:“符堅是東晉時期的秦王,大約公元三八三年與謝石謝玄兩兄弟在淝水大戰,看見八公山上的草木,以為是敵兵,所以才大敗的。你不是想告訴我,那兩個魔皇就是謝石和謝玄吧?”

“不知道他們叫做什麼名字,但是淝水大戰,你不覺得奇怪嗎?”大雷神淡淡地問道:“符堅一輩子也沒打過什麼敗仗,是北方的超級霸主,又有軍隊九十萬,但是對方只有八萬,這樣的人物,這樣的軍力,也會讓敵人嚇得草木皆兵?你這個華夏軍之主,會不會讓李子通這種實力的人,嚇得草木皆兵啊?”

“這……”徐子陵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淝水大戰,也覺得魔皇不會是謝石和謝玄兩兄弟,但是符堅必然是害怕躲在暗處的兩位魔皇,而不是是害怕八公山上的草木。”大雷神一說,徐子陵覺得自已又有點冒汗。口

以符堅的雄才,還有九十萬的軍力,的確不可能害怕只有八萬軍力的謝石謝玄,更加不可能因為一道後撒軍令就全軍崩潰,甚至不可能連弟弟符融這樣的戰將也死于敵人之手,這中間必然有貓膩。

在學曆史的時候,因為在曆史中有很多這種雄才大略又軍力鼎盛的人物讓弱小軍力打敗的事例,比如三國時袁紹大敗在官渡,曹操大敗于赤壁,劉備大敗于夷陵,這些人物幾乎都是在不可能戰敗的情況下,大敗給對手。正因為有了這些先例,所以徐子陵就對符堅這個“草木皆兵,不感到奇怪了。

可是讓大雷神一問,一個百戰的霸主,真的會因為看到草木而覺得那是兵馬嗎?會因為弱小的對手擁有如此之多的軍馬而不懷疑嗎?會因為對手的兵多而感到恐懼嗎?

會害怕到‘草木皆兵,這個程度嗎?

“如果這兩個魔皇是東晉就牛氣的人,那麼他們多大年紀了?”徐子陵暴汗,道:“他們幾百歲了?等一等,老頭兒,你幾歲了?你是那個朝代的人啊?”

“忘了。”大雷神想了半天,最後得出這個結論,讓徐子陵一頭栽地。

“聽說你會《戰神圖錄》?”徐子陵忽然記起一事,問道:“現在己經練到第幾式了?”

“什麼第幾式?”大雷神奇問。

“不是說有四十九式嗎?”徐子陵又八卦地問道:“你是不是在什麼戰神殿里學到的?里面是不是那個創造者的骸骨啊?里面有沒有魔龍守護什麼的啊?”

“不明白你說什麼。”大雷神聽得一頭霧水,道:“我的《戰神圖錄》是上一代的戰神傳人傳授的,本來傳人是師弟楊堅,可是他一心為百姓做點實事,結果最後放棄戰神傳人而做皇帝了,最後才落到我的頭上。你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啊哈,那個誤傳!”徐子陵打個哈哈,又問道:“那《戰神圖錄》究竟有多少式?”

“無限。”大雷神淡淡地道:“跟你那個長生訣一樣,只是真氣屬性不同,根本就沒有固定的招式,想出什麼招就出什麼招。師弟是‘金、土、光,三種真氣屬性的擁有者,我只有一種,那就是‘雷,。”

“可是我只能感覺你身上的金木水火土這些真氣屬性,根本感覺不到什麼‘雷,啊!”徐子陵一聽,大奇道:“聽白妖女說。剛才你這里光亮就像太陽一般威烈,這不是你的‘雷,吧?喂,老頭兒,做人要誠實,你不要把秘密收得那麼緊好不好?”

“你的長生真氣是怎麼模仿別人的武功的?”大雷神微笑道:“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明白嗎?”

“厲害,想不到你這個看起來似乎很實的老頭兒,也是個大騙子。”徐子陵呵呵笑道:“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也是假的吧?什麼時候現個真身給我看看?等等,你是個牛人,怎麼跟尚秀芳趕起馬車來了?就是埋名隱姓,做什麼大隱隱于市的高人,也不用做馬夫吧?尚秀芳她是什麼人啊?”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大雷神哼道:“現在才想到問這個,會不會太遲了點?”

“這麼說來,尚秀芳的身世一定有驚天大秘密了?”徐子陵好奇地問:“她該不是你的女兒吧?”

“你瞎猜什麼?”大雷神正在喝茶,差點沒有噎了。

“那是孫女?”徐子陵繼續瞎猜。

“不是。”大雷神搖頭。

“外孫女?”徐子陵非要把尚秀芳的關系跟大雷神拉上不可,又問道。

“也不是。”大雷神還是搖頭,

“她是明月的女兒,沒聽說明月後來喜歡誰,也沒聽說明月嫁給誰。”徐子陵自問也知道不少八卦,但是對于明月和這一個尚秀芳,卻所知極少。他坐下來,大咧咧地坐在大雷神的身邊,拿起茶杯一邊輕喝一邊隨口問道:“明月是我們上一代的人物,那她是大色狼楊廣情人還是小淫棍李淵的情人啊?”

“她是師弟楊堅最心愛的妃子。”大雷神一開口,徐子陵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徐子陵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地道:“楊堅都死了多久了?十幾年了吧,他一個死人是怎麼生尚秀芳的?”

“遺腹女。”大雷神一副‘你真是大驚小怪,的樣子,淡淡然道。

“那她為什麼不姓楊,而姓尚?”徐子陵不敢置信地問道:“就算姓楊,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是楊堅的私生女吧?等等,她姓尚,皇‘上,之女,皇‘上,之秀芳?這……,這也行?你們用不用那麼私密?玩藏頭字?天哪,這可真是一個驚天秘密!喂,看你的樣子,不是想殺我滅口吧?”

“你說呢?”大雷神哼道。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1
第六百一十三章 暗生情愫

  徐子陵沖著盤坐瞑目的大雷神做了個鬼臉,推門而出。

在邊上尚秀芳門口走來走去,卻不扣門,仿佛拿不定注意,到底是見還是不見這個尚美人。徐子陵覺得自己在尚美人的面前,那形象已經敗環到不可再敗壞的程度了,就算現在進去,再跟她討論什麼舞蹈,如果教她那個什麼交際舞,說不定就會讓她誤認為別有居心。

當然,如果要徐子陵就這樣走掉,心中多少也有點舍不得。

如果不來上林苑,那麼還好。可是此刻就站在尚秀芳的房門外面,剛才又得她的邀請,如果說沒有一點兒動心,那相信除非是四大聖僧那種老和尚,或者韋公公那種老太監。

不見,自然心靜如湖,可是一旦相見,即相思似海,揚波。

徐子陵好幾次想離開,因為此時再跟尚秀芳弄點感情糾纏是他所不願的。魔皇的威脅還在,而慈航靜齋的背後實力太強,甚至在玉鶴庵,還有一個師妃喧在等著自己,現在若是再加尚秀芳這個絲毫不會武功的弱女子,那麼他頭疼的感情事就會倍增。

輕輕地,身後的門無聲地打開一絲。

尚秀芳自里面靜靜地站著,看著徐子陵在前面一副心事重重地走來走去,拿不起主意的樣子,星眸不由有喜意,又有一絲黯然。

“徐公子進來喝杯茶嗎?”尚秀芳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甚至才點害怕徐子陵會一下子拒絕。

“啊...”徐子陵回頭一看。

美人依門,似有千言萬語。神情內中蘊金著無盡的失落、驚喜、期待、企盼。看著她驚世地天顏,看著她那優美起伏的輪廓,晶瑩如玉、白里透紅的嬌嫩肌膚,看著她那閃閃生輝、深迷不可測的星眸欲語又止。徐子陵覺得心神一下子完全讓她吸引過去了。

兩人對視。久久不語。

天雪飄飄,更添情意。

雖然兩個人都不敢把心底最深處地感情輕易浮出心間,但是卻在這里無聲地對視中,交換自己的心意。

也許默契地逃避,是他與她共同的心願。

雖然相距極近,但因為種種外因。兩顆心無法貼近,無法相融,但是,卻沒有能妨礙他與她在心底的深處更加千百信地滋生,暗暗地感悟著波此的心意,當然,還有猜測。

只在這一種對視,才沒有掩飾,直視心間。

只有這種時候。才有敢把秘密,悄悄地透露,並希望對方明白。雖然無語,但卻勝有千言萬語。

“進來坐坐嗎?”尚秀芳讓寒氣襲得微打了個寒戰,于眼神默默交流中驚醒,幽幽問。

“其實我不會跳舞......”徐子陵答非所問

“我忘了給你倒茶...”尚秀芳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徐子陵在說什麼,自顧道。

雖然兩個人都神魂顛倒的,可是行動卻沒有絲毫地妨礙,尚秀芳又把門打開一絲,讓徐子陵進來。在兩人靜靜地生下,根本沒有談什麼舞蹈。也沒有沏茶,只是靜靜地對坐著。甚至,沒有看著對方。

偶爾,兩人會偷偷地看一下對方,但出奇默契,並不以目光相觸。

仿佛他們知道,在一觸之後,就會發生吸引,就會發生不可估計的後果,讓兩人的現狀大為改變。

“你以後還會來嗎?”尚秀芳忽然問。

“會吧.....”徐子陵自己也不確定,事實上,日後他會更加忙碌,甚至為生死掙紮,可能沒有很多時間來尚秀芳這里了。自一開始,徐子陵就刻意減少與尚秀芳相見的機會,就是生怕自己會有一天會被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吸引,雖然心中非常願意,可是,在行動上,徐子陵卻是極力避免的。

如果一旦與她的關系確定,那麼她就不可能再四處游藝了。

第一太危除;第二是自己不可能會讓心愛人的整天在世人的面前拋頭露面。徐子陵自覺不是聖人,嫉妒心那肯定是有的。

但是尚秀芳有著自己地理想,她喜歡自由自在,喜歡游藝天下,追求舞蹈的境界。

如果限住她,那麼她不會快樂,如果她不快樂,那麼愛就會成一種負擔,和苦累。

“秀芳很喜歡跳舞,因為自娘親去世後,秀芳就很孤獨。”尚秀芳忽然輕歎道:“秀芳不願意擔承著以前的身份,可是卻又迫得流浪天下......徐公子,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忙碌?”

“啊?”徐子陵沒想到尚秀芳忽然把活題扯到了自己身上,一下楞住了。

“雖然徐公子總是來去匆匆,但是,卻很能讓秀芳注意。”尚秀芳于長睫下的星眸微潮,聲如清泉,緩緩細流,道:“造化弄人,秀芳一直都很悲苦自己的命運,可是,在此刻,更是深恨自己是一個歌姬的身份。秀芳與徐公子,相隔得實在太遠了......”

“不是這個原因。”徐子陵帶點激動地分辯,但話沖出喉咽就止住了。

他覺得一說,那麼某些關系就會明了。

兩人地某種關系,就會隨著他的話確定下來,那麼日後就會發生他難以估計的變化。

他還沒有准備好,還沒有准備好擔承那一份貴任,他還沒有能給她一份需要的東西,比如陪伴。

“秀芳除了會唱歌跳舞,其他一竅不通。”尚秀芳又偷偷地看過來,但很快收回,微帶黯然道:“不像貞貞姐姐,她會教人,不像沈軍師和小公主她們。會軍事,也不像別地女孩子,可以帶上你的什麼忙。甚至秀芳地歌舞都是風花雪月類的無用東西,不像倩妹妹和紀妹妹兩個。可是進行軍演和激勵民眾士氣......”

“她們兩個是胡鬧。”徐子陵汗顏道:“不講什麼陽春白雪。只是一種小孩子的胡鬧,就唱給普通老百姓和士兵們解解悶還行,根本不是什麼藝術。”

“徐公子不要安慰秀芳了。”尚秀芳輕輕搖頭,道:“之前,秀芳還想出塞,游藝天下。學習龜茲和外族之舞,卻想不到,真正的舞蹈大家,卻一直都在面前而不識。一個人跳舞,如果只能以服色,顏容,身段來吸引人,那麼,還有何意義?一個人跳舞。若看者只是些達官貴人,拈花還色之徒,又有何意義?”

“我真地不會跳舞......”徐子陵覺得自己地三腳貓功夫在尚秀芳的面前,減去因為時代的變化積累,簡直就一文不值。

他自然明白,尚秀芳更喜歡的。是那種天下人都能共鳴都能欣賞的歌舞,而不是現在這些風花雪月之舞。

尚秀芳是真正的舞蹈大家,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經過千年積累和古今中外融合化地舞蹈的優勝之處,但是。這些並不是徐子陵自己創出來的,而是曆史的積累。

按照真實水平。在尚秀芳的面前,他甚至還可以說不會跳舞。

“你會不會跳舞,這個根本不重要。”尚秀芳忽然露出一絲絲微笑,整個人由黯然轉為柔情如水,道:“可是你會偏舞,你可以讓別人跳出感人的舞蹈,所以,你是真正的舞蹈大師。”

“啊...” 徐子陵大汗,心中暗道自己只是天下第一剽竊的舞蹈大師,若是以自己的水平,頂多能編一個給小朋發跳地兒童舞。後世常常有舞蹈大賽,徐子陵擁有後世記憶,照樣或者稍稍改編一下,編個舞蹈那自然是信手拈來。但按照真實水平,相信現在身法變得靈活的他,也只能跳個不講意境只講技巧的街舞之類。

“如果有一天秀芳累了,回游洛陽,徐公子去抽空來看秀芳嗎?”尚秀芳忽然問。

“你什麼時候回洛陽?”徐子陵一聽,即驚喜無限,馬上轉頭去看尚秀芳,問道:“你真的要回洛陽嗎?”

“現在走不了呢!”尚秀芳輕輕搖頭,但玉唇邊上,又綻出一絲甜甜的笑意,道:“若是現在秀芳回到洛陽去,對徐公子有害無益。而且此時正是風勢急起之時,秀芳不便長居洛陽,徐公子還是忙你的大事吧!秀芳累了,總有一天,會回到洛陽地,希望徐公子能常常來探看秀芳呢!”

“我很自私。”徐子陵帶一點愧意,輕聲道:“但如果你回來,我會...”

徐子陵最後也說不出來自己心意,輕輕一歎。

不過尚秀芳卻聽得一顫,仿佛聽到徐子陵心底里那沒有說完的話兒似的,刹那,星眸中有了許多變化。

“秀芳明白徐公子在想什麼呢!”尚秀芳最後嫣然一笑,星眸閃閃,她帶一點歡喜,又偷偷看了徐子陵一眼,忽然一咬絳唇,似乎下定什麼決心似的,但口氣卻盡量變成輕淡,柔聲道:“徐公子,請你坐到秀芳地身邊來好嗎?秀芳好久沒有彈琴了......”

雖然沒有情人間的相擁,但是這樣一種幾乎肌膚相貼地同坐,也讓兩人心魂合一。

還是相距,但此時,卻已經是很大的一個進步。

兩人,相距不再遙遠。

這一切,因尚秀芳心底間的勇氣。

時間又過了五天,華夏軍的使節團已經出發到半路,很接近長安。

長安方面,也派出接引使,一路迎接著華夏軍使節團的到來。同行一路,自然也有別派的使節團,只是沒有那個有華夏軍的人數,足足有千人以上,一路敲鑼打鼓,浩浩蕩蕩聲盛大作地前來。

北方,也同樣有數支使節團前來,參加李唐的邀請。

另一種國與國之間的戰斗,即將打響,那就是馬球大賽。

這一種戰斗沒有烽火狠煙,沒有刀光劍影,沒有熱血染沙,但是,卻絲毫不弱于沙場大戰,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國家的榮譽,一個國家的威嚴,一個國家的實力,一個國家的外交,盡在這種沒有硝煙的戰場中體現。

尤其讓人重視的是,在天子腳下,這種戰斗讓天下人都一覽無遺,是龍是蟲,一見分明,更比在遙遠的沙場中,更加讓人感到貼近自身。

對于這次馬球比寒,華夏軍不但派出最好的馬球隊伍,甚至還大張旗鼓,為球隊造勢。

近千的喝彩團隊,數百女孩子再加鑼鼓喧天,舞龍舞獅,歌舞表演,這一切,表面上是為激鼓士氣,奪取勝刺而來。但只有內里的人才知道,華夏軍使節團的大舉動作,卻是在掩飾著正在李唐境內向著東突厥境內出發的西歐遠征軍的蹤跡。

他們大張旗鼓,只為把世人的目光吸引,讓遠征的同伴得到隱藏。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1
第六百一十四章 采陽補陰

  “什麼?”目如刀芒的李靖一聽斥候的飛報,不禁失聲驚叫道:“又有數千騎自境內通過?這怎麼可能?”

“數量太約多少?”渾身銅澆鐵鑄的尉遲敬德沉聲問道。

“人數很頗多,估計近萬。”那個斥候凍得面色青紫,但是仍然強行支撐,盡量清楚地凜報道:“他們的行前速度非常快,我們斥候也追之不及。只能從馬蹄印來半斷人數,如果人乘一騎,那麼就近萬之數。這些人不是突厥的狼騎,沒才狼騎的行前習悄,更沒有在半路休息,一路斬殺我們的巡邏斥候而進,看來是華夏軍的大部隊沒錯。”

“華夏軍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騎兵。”李靖哼道:“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根本不會傻楞楞地跑到塞外去。”

“這個事情實在太詭異。”尉遲敬德也點頭同意道。

“之前我們剛剛追蹤前面那支部隊,他們整支部隊都訪失在塞外了,無聲無息。”李清怒道:“他們沒有與任何一方勢力發生戰斗,沒有挑撥離間,沒有襲擊,沒才遠征,沒有劫掠,沒才駐紮,沒有目標,他們整一支部隊,就那樣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了。現在,華夏軍又派一支更大更多人數的部隊做同樣的舉動,難道他們生怕自己的騎兵過多,非要把他們送到雪原里凍死不可嗎?”

“華夏軍一定有陰謀。”尉遲敬德重重地哼道。

“如果華夏軍有近萬騎兵,那麼他們何必如此掩飾行蹤?”李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他們完全可以用近萬騎兵碾平周圍的勢力,比如李子通,比如宇文化及...他們派萬人到塞外去,後勤全無,能做得什麼?難道一萬人可以打敗頹利的二十萬金狼軍?難道一萬人可以消滅突厥草原上的狼族?”

“也有可能折返攻擊劉武周和梁師都。”尉遲敬德沉吟一下,道。

“他們連秦王殿下的提議。都只出三千軍馬,都不肯正式出面”如何會用一萬騎兵來引起天下勢力的注意?”李靖搖頭道:“這件事很起來極像,可是細想卻不可能。現在華夏軍與大夏軍聯盟,又與我們李唐進行聯姻,擺明就是抱延時間,休養生息,積蓄實力。在這種時候,華夏軍根本不可能挑起戰事!”

“但這些騎兵是活生生的人。”尉遲敬德覺得事情越想越是詭異,道。

“這些人過去多久了?”李靖再問那個斥候,道。

“五六天,也許是三四天。”那個斥候帶點不確定地道:“現在的天正下雪,蹄印都在雪里,但是又埋得不太深,頗是明顯,所以屬下推測是三天到六天之間。”

“他們一路都沒有休息?”李靖刀鐮般銳利覽月光一閃.又問道:“從不生火作炊?”

“看不到生火作歡的痕跡,但也許是他們掩埋了。”斥候小小翼翼地道:“幾乎數十近百里,才會才一個小小的停頓。但屬下找不到任何生火作歡或者取暖的痕跡。”

“不生火作炊?他們吃什麼?馬匹在無草的雪土上奔馳這麼久,它們吃什麼?”尉遲敬德哼問。

“就算自帶,也不可能支撐很久時日。”李靖點頭,道:“所以,這根本就不符合遠行的可能,但是就算他們能出到塞外。也不可能在雪地中找到可供萬匹馬吃飽肚子的草場,雖然冬去春來,但離牧草成長,還差得遠。”

“不是近襲,不是遠行。那麼他們到底想干什麼?”尉遲敬德一看李清似有所悟,問。

“擾亂我們的視線。”李清目厲如刀,冷聲道:“估計他們雖然有萬匹戰馬,但是事實上人數卻少,約只有千人左古,其余全然裝滿糧食。然後在李唐境內出沒,引起李唐的注意,然後在長安或者洛陽暗里做些不為人知地東西。”

“洛陽是他們的地頭,做些什麼應該不會如此大響動。”尉遲敬德哼道:“長安。”

“楊公寶庫。”李靖同時點頭道:“他們在長安准備好了。就折返馬隊,借用這些馬匹。把楊公寶庫整個搬空。”

“我們再跟一次,你們各帶千人玄甲虎賁騎。”尉遲敬德一揮鐵臂,重重地哼道:“把這一萬匹馬送給秦王做禮物,想必不錯。你直追,我迂回,兜住他們,到上次的高昌境內會合,相信之前那些騎兵隊,就是給後面的萬騎大隊找草場去了。”

“千人太少。”李靖搖頭,道:“華夏軍的戰力奇強,裝備極佳,而且士兵悍勇亡命,李靖深有體會。如此萬騎的士兵,必定盡是精銳,所以,你火速回去調兵,你帶三千虎貴,我帶兩千,先跟在騎隊的後面,如果時機成熟,那麼就一舉發難。最少,也把他們挾裹送出境內,讓他們那個楊公寶庫的美夢落空。”

“泰王對徐子陵太過看重,而且隱有放縱成長之意。”尉遲敬德沉聲道:“此舉須先行後報。”

“那麼報告一事,就由敬德你來。”李靖轉而喝斥那個斥候,道:“命令虎貴整軍,全軍出動,急起直追!”

長安,明堂窩。

徐子陵又與雷九指兩個,勾肩搭脖地准備進去,之前幾晚兩個人輪流在明堂和六福賭館各小賭幾場。

雖然徐子陵還是雍泰這個身份,可是幾乎沒有那個有名望有關系的人會不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華夏軍之主徐子陵,只是心照不宣。當然,普通人肯定是蒙在鼓里地。無論在明堂窩,還是六福賭館里的幾次小賭,徐子陵都沒有出手施展什麼驚人賭技,甚至還輸多勝少。

知道內情的人自然明白徐子陵正在藏扯,等候華夏軍使節團的到來,好名正言順地“進城”。

不知道內情的人,只知道雍泰大爺金子夠多,常常連輸十把也面不改色

雷九指這個暴發戶也常輸。但他運氣詭異,常常在輸光褲子的情況下起死回生,總是能在最後撈回多少賭本。所以他相對會更受歡迎,一到最後幾把,大家都紛紛跟雷九指下注,而且久跟必贏。

李淵那肯定是知道徐子陵來了,但是此時魔皇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他恨不得徐子陵給自己擋去一煞。

他很默契地不認出徐子陵來,甚至一直“抱恙”在宮中休息。但是否一邊“抱恙養病”一邊與諸妃修練那個莫為神醫教給他地“一百零八式,和“致命雙修”就不知道了。太子李建成也很乖,雖然他小小的不軌之心隨著四位魔將軍地死亡而粉碎,天天呆在家中做個乖太子,學習楊廣登基之前那一套孝順功大。

齊王李元吉傷重未愈,正在恢夏,更是安靜。

秦王李世民,竟然在馬球大賽的期間,向李淵請命,帶兵去薛果舊時的屬地,掃蕩盜賊去了。對于他這個舉動。不但李建成歡喜,就連養傷地李元吉,也跑去送行,生怕李世民自己不去。

現在的長安,簡直安靜無比,有如暴風雨前來那般。有一種讓人窘息的安靜。

馬車那邊有人揮出小手,向徐子陵這邊揮舞。

雷九指笑嘻嘻地自徐子陵的腰包里拍了幾錠金子,自顧大步而進,徐子陵一腳踹他屁股沒有踹中,那輛馬車卻駛近了。窗簾一開,卻是楊文干的小妻虹夫人。

“你家不是給李唐皇帝抄家問斬嗎?”徐子陵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敢在這里出現?你的膽子不小!”

“徐公子地膽子也不小。”虹大人微微一笑,道:“你這個來長安偷楊公寶庫的華夏軍之主,如果本夫人當街一喊,相信也會引起官兵注意吧?你怎麼不怕?”

“本大爺現在是雍秦,是個馬賊。”徐子陵呵呵大笑。絲毫不受威脅,又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上來不就知道了?”虹大人神秘一笑,豔光照人。

“沒才看過丈大死了,還笑得那麼開心的。”徐子陵一邊大笑。一邊鑽上馬年,看著對面的虹夫人。忽然搖搖頭。道:“看不出你身上地古怪真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魔門那一個門下的?不是陰癸,不是邪極不是魔相不是滅情不是補天不是花間,你到底是那一個門派地?”

“老君觀。”虹夫人微微一笑,道。

“什麼?”徐子陵大訝道:“老君觀不是全是男的嗎?辟塵是你什麼人?”

“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才。”虹大人忽然靠過來,半仰小臉,吐氣如蘭,道:“老君觀里分陰流和陽流兩個派系,見多識廣的徐公子沒有聽過嗎?”

“沒有。”徐子陵奇道:“說來聽聽。”

“老君觀自成立以來”都分開男女兩派。”虹大人忽然玉臉微紅,但語氣卻仍然輕淡,道:“但是無論男派還是女派,都是修練陰陽雙修之道為主的,所以兩派不能相融。我們女派近百年來人才調零,而且隱藏世間不出,所以外界才只知男派老君觀。”

“楊文干是讓你來補得變成太監地?”徐子陵才點冒汗,道。

“關人家什麼事?”虹大人一聽,玉臉更紅,美眸慎道:“楊文干是讓別人強行魔氣貫體,弄傷了三焦經和膀脆經,才變成那樣子的。人家以前還不認識他呢!再說,像他一丁點功力,人家還看不上他呢!”

“那你不是看上本大爺了吧?”徐子陵一聽,更冒汗道:“雖然我樂于助人,不過讓人乘補可不干。”

“人家修練的“玄北姹女術”必須得到男子強大的真元。”虹夫人玉臉更紅,氣息也微微急促,整個人半偎到徐子陵的杯中去,一邊輕輕地道:“所謂“谷神不死,是謂玄北。玄北之門,是調天地根。”天下間強手雖然多,但是適合開啟我們老君觀陰流女子玄北之門的,非有天地之氣地男子不可。”

“等等,你繞彎子說了半天,就想......”徐子陵仔然道:“可是我為什麼幫你?我一聽什麼玄北和采陽補陰就害怕,你別找我,萬一讓你吸干了,我就是哭也沒有眼淚。”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1
第六百一十五章 玄牝之門

  “除了像徐公子一般修練自然之道,融合天地之氣的人外,別的男子,的確會在我們玄牝姹女功之下元陽受損。”虹夫人強忍羞澀地道:“但是,徐公子與我們修練玄姹女功的女子相合,只有益無報。何況天下間像徐公子般修練自然之道又功力高深的,相信除了甯道奇,就是徐公子了。”

“說什麼我也不冒險。”徐子陵想推開虹夫人下車,大汗道:“這些東西就像雞毛試火,別找我。”

“其實徐公子想必也在想找出破解姹女大法之類的采補之道吧?”虹夫人卻笑道:“為了尋找鼎爐來完成姹女大法,陰癸派中的女子,比如那個白清兒,就得一個男子舍全身功力和元陽相肋,才能達到完美之境,否則遲早爆體而亡。徐公子難道不想幫她解脫這個功力越高,性命越危的厄難嗎?”

“本公子可以將她的功力毀掉,再重修。”徐子陵冒火道:“天下間有什麼事能難住我?”

“一身辛苦修練來的功力就那樣放弄,徐公子不覺得可惜嗎?”虹夫人嘻笑道:“陰癸派女子她們的姹女大法雖然修練得快,功力增長迅速,可是若是比起男女之道,又怎麼我們老君觀的密法?我們陰流的秘法,只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即可以完成,既無損男子,又增長女體,雙雙得益。”

“你是什麼意思?”徐子陵一聽,微微沉吟,問。

“你為我打開玄牝之門。”虹夫人伸出玉手,輕輕抱住徐子陵的手臂,把小臉輕輕地靠近。道:“幫我把密修的功力釋放出來,達到大成境界,我再告訴你如何破解姹女大法的鼎爐元陽劫。你放心。你除了身心得益之外,根本就不會有一丁點傷害,因為玄牝門一開,日後就...再難像現在這樣堅守閉合了...徐公子,你的女人很多。也不差虹彩一個......”

“我一打開那什麼玄牝之門,就賴我了?”徐子陵大汗道:“本公子難道不是做好事。然後一走了之地嗎?你還要賴上我?這萬萬不行!”

“玄牝之門一開。”虹夫人輕聲道:“就算你不承認,那麼也有夫妻之實。再說玄牝姹女之法開啟之後必須才男子之氣相肋,否則陰氣過多......總之徐公子放心,只要是夫妻。行周公之禮,陰陽互補,對大家只有助益沒有任何的壞處。”

“先說說你如何化解白清兒需要鼎爐元陽,如果不是什麼好辦法,什麼都免談了。”徐子陵跟這一個陌生的虹夫人沒有任何地感情,根本就不會娶她,更不想跟她產生任何的關系,若不是可惜白清兒那個小妖精的一身功力修練不易,他馬上就拒絕了這種引火燒身的交易。

“虹彩身上有師父及前代先人密傳來的功力。也有自己苦修地功力,但玄牝姹女大法與陰癸的姹女大法相吸。虹夫人微微一笑乒,道:“若不是開啟玄牝之門,那麼虹彩地功力會越來越小。越修練弱,根本就在表面看不出來。可是一旦開啟之後,就會達到大成,功力重

現。”

“不明白與白清兒她需要鼎爐元陽才什麼關系。”徐子陵搖頭不解。

“虹彩身體陰氣過足,按陰陽互補之道,女子是鼎爐,陰氣轉向男子,自生不息。”虹夫人解釋道:“若是徐公子把虹彩身上的陰氣吸取,虹彩得益,徐公子也得益......”

“我要你的陰氣干什麼?”徐子陵奇道:“我的《長生訣》是真正道家地之木,自成陰陽,只需要吸收天陽地陰之氣即可平衡,何必要你的陰氣?再說雙修之法,雖然男女可以互補,但是中間損失更多,根本就得不償失,又容易流于浮邪。”

“正因為徐公子身上可以陰陽平衡,正好把陰極生陽,把虹彩的陰氣轉化成陽,再灌輸在白清兒她的身上,供她練成姹女大法。”虹夫人點點頭,道:“虹彩身上多余的陰氣,于別人無用,于虹彩無益,可是對于徐公子和白清兒,卻能兩相得益。徐公子,你意下如何?”

“萬一不行,本公子豈不到時頭疼之極?”徐子陵帶點猶豫。

“雖然不敢說有百年功力。”虹夫人忽然輕輕地笑道:“但是你看虹彩身上的外相,本來只才十八歲的虹彩,是不是像一個已婚婦人啊?虹彩身上的陰氣,若是有用,比起徐公子想必也相差不會太遠,保證足夠白清兒她練成姹女大法。”

“你不是想告訴我,你還是一個處子吧?”徐子陵帶點小心翼翼,揍在虹夫人耳邊輕問。

“玄牝之門,堅如玉石。”虹夫人輕輕地轉過來,微仰著小臉,玉臉飛紅,以蟻聲答道:“非有身有天地之氣的男子不能開。”

“這...怎麼可能?”徐子陵簡直不敢置信。

虹夫人忽然美眸一閉,捉住徐子陵地大手,往自己杯中一按。

徐子陵一按之下,又驚愕不止。虹夫人的酥胸雖然表面豐盈堅挺,可是非但不像普通女子般柔軟,反倒堅如玉石,除了頂瑞稍稍有些柔軟之外,幾乎整個都是玉石所雕刻一般。

“徐公子現在相信了?”虹夫人忽然羞極,顏豔欲滴,道:“所以修練玄牝姹女大法的女子,都不會活過三十,她們會遍體讓陰氣凝聚成石,最後化成石女而死。一代一代傳承,幾乎都沒有傳兩個女子以上,所以我們陰流除了修練其它功法的女子強撐門面之外,玄牝姹女大法極少有人練成,但是先租理論,一旦能找到合適地男子開啟玄牝之門,必然能達到極佳之境。

“理論?”徐子陵一聽這個玄牝姹女大法還只是理論,不由心中又有些打退堂鼓。

“先師以及師租幾乎成功,但心愛之人皆因各種意外。沒有能真正成功開啟玄牝之門。”虹夫人一看徐子陵的大手還在上面抓著,不由更是大羞,但是卻強忍羞恥。道:“她們臨死之前,把功力傳下,命虹彩擔承起將玄牝姹女大法發揚光大之重任。”

“這個東西不能隨便練。”徐子陵一聽,即反對道:“都練成這個鬼樣子,那還得了!”

“若是你地妻子們修練。這個總沒才問題吧?”虹夫人把主意打徐子陵的頭上,道:“徐公子有夫妻之道相肋。必定事半功倍,既然增長功力,又可陰陽互補,如何不好?”

“我地妻子都會長生訣。”徐子陵雖然口中這麼說。可是卻覺得青青她們不會武功的,修練這個是最合適不過了。最重要的董淑妮這個小妮子,她對這個最有興趣。之前那個榮姣姣地姹女吮陽功非常的陰毒,董淑妮怕常練會讓徐子陵受損,只學一點花架子,但已經很是歡喜,如果有一個真正的女子助益的東西給她這個不喜歡修功的小妮子修練,想必也是極好。

“夫妻之樂,總是有用地。”虹夫人一看徐子陵有些心動。又強忍害羞,輕輕揍在徐子陵耳邊說了兩句。

“真的?”徐子陵聽得眼神一亮,道:“看來可以考慮考慮......”

于一間地下數丈地密室,燈光如豆

虹夫人先盤腳調息。五官七竅之內,湧出陣陣陰氣。越積真多,陰寒如冰。

氣息越來越多,虹夫人的身形越是顫抖,徐子陵輕擁其腰,單掌按照虹夫人之前的囑咐,輕輕貼近她的開田,然後輸送長生純陽真氣來滋潤她地身體。

觸手,覺得虹夫人的小腹冰寒徹骨,有如冰玉一般,雖然是皮膚,但卻有如石雕一般堅硬。純陽真氣不斷地輸入,開始簡直如泥牛入海,但是漸漸,徐子陵發覺虹夫人的身體漸漸柔軟,漸漸溫暖,雖然觸手的開田小腹處仍冰玉一般,可是她其余地方,開始漸漸恢複。

“虹彩陰氣太盛了......”虹夫人忽然睜雙眼,關切地道:“徐公子可以休息一下,等先前泄出的這些陰氣散去,再繼續。”

“你以為我真的這麼點本事就敢隨口答應你?”徐子陵失笑道,他舉起手,將虹夫人自口鼻中泄出的陰氣繞繞凝聚成球,再收掉,讓虹夫人看得目瞪口呆。徐子陵微笑道:“之前那麼說,只是想試探你的真心,我如果真心想幫你,你的玄牝姹女大法小意思了。”

“你......”虹夫人又驚又喜,正欲再開口,卻讓徐子陵用唇封住,她只覺徐子陵地唇舌火熱無比,一股男子的純陽之氣極速渡入,滋潤著她整個身體。

徐子陵的手在開田忽然才著無窮的吸力,將虹夫人之前辛苦才能泄出體外地陰氣,極速抽走。

虹夫人簡直覺得自己比融化還要快,輕輕伸手一觸,酥胸溫軟如綿.觸生滑膩,完全回複了女子美好的持性。她驚喜得不能自已,心中感動之極,檀口與徐子陵相吻,半測過身來,與徐子陵相擁。

衣物在兩人激吻中漸少。

虹夫人第一次,有一種完美女人地感覺。

在徐子陵的輕揉之下,她覺得自己簡直完美,肌膚連自己也要感到驚歎般柔軟,細膩,溫潤。

一種不曾才過的感覺,于寒冷的冰封中蘇醒過來,作為一個女人的本能,她感覺到一種需要,作為女人的需要,重現于修練玄牝姹女大法之後的身後。滋潤,她覺得自己急急需要男子的滋潤,需要更多的熱吻,更多的火熱。

她伸出小手,在徐子陵的身上亂揍,帶一絲渴望,又帶一絲羞澀,更帶一點焦急。

徐子陵貼在她開田之上的大手,漸漸把她的整個小腹也變得柔軟溫潤起來,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顫抖,因為他的大手實在太火熱,而現在的她實在太敏感。最讓她難受的是,徐子陵在她下面挑逗的舉動,讓她忽然感到有一股火熱在下面升起,似乎是來自那大手的撫動,也似是自己身體在燃就...

“現在開啟玄牝之門。”徐子陵輕輕地吻著她的小耳垂,道:“你就可以回複一身的功力了......”

虹夫人感動得眼淚滾滾而下,師尊的遺命,先輩的執著,始租的創造,終于在今天得到了印征,原來玄牝姹女大法,是可行的,是正確的。

撲向徐陵的杯抱,虹夫人覺得自己如果不緊緊地擁著他,都不足表達自己的歡喜。

虹夫人鼻息急促地狂吻著那火熱的唇舌,一邊摟上他的頭頸,由他火熱的大手,輕托起自己的豐臀,輕輕地迫近他的火熱。感應著那火熱之上傳來的純陽真氣,她覺得自己漸漸融化,似乎有那個秘地,有人正要推開大門而進。

但是玉門堅如冰石,幸好火熱的純陽真氣不斷,消融著。

虹夫人覺得自己漸漸融化,軟化,大門漸漸開啟,讓那火熱一點一點地迫進。在此時,她才意識那火熱的巨大,她驚叫一聲,用力按緊徐子陵。

她感到玄牝之門即將打開,因為,她感到了疼痛。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1:21
第六百一十六章 舍利元精

  密室生春。

虹夫人摟住徐子陵的頭頸,嚶嚶地低位。

除了破瓜的痛苦,還有心底的歡喜,在這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征明。此時她的身體不但完全恢複,甚至更較以前完美。一身消失近年的功力,已經完全恢複,而且增長到連她自己也無法估量的程度,一流高手的感覺,她從來也沒才感覺過。

現在,終于有了體貼,是那般的強大。

這種強大非常的實在,來自于身體,完全由自己的意志控制,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是師尊和師祖她們的傳輸,完全不聽自己意志的使喚。現在,師尊的功力,除了那些過多的陰氣之外,完完全全地轉化成自己身體的真氣。

幾乎是一投手,一投足,便可做到任何事情似的。

虹夫人現在有這種強者的感覺,陌生的感覺。

“真是神奇,我還從來沒才看過一個人由個普通人的水平一下子變到一流高手。”徐子陵雙手貼在虹夫人的後背,一邊繼續舒送著長生五行相生的真氣滋潤著虹夫人的身體。一邊大贊道:“這簡直就不可思議,這個什麼“玄牝姹女大法”雖然修練之法讓人怪誕,但倒有一點牛氣。”

“虹彩自己所修練的真氣,並不太多,倒是師尊和先人前輩一代代傳下來的真氣是虹彩本身的數倍。”虹夫人極其感動地道:“玄牝姹女大法能夠達成,真是感動師尊她們的傳承。”

“本公子也有一點功勞。”徐子陵呵呵笑,輕輕地挺動一下,讓虹夫人登時驚叫起來。

“剛才不是謝過了嗎?”虹夫人頗覺得疼痛。連忙抱住徐子陵。嬌笑道:“現在過後持別的疼,讓虹彩先恢複一下好麼?”

“誰叫你剛才那麼瘋狂?”徐子陵大笑,道:“若論功力,你現在已按近白清兒。可是若論戰斗技巧,相信你連她一只手指也打不過。現在怎麼辦?你要去洛陽,還是先留在長安?你現在地樣子大變,得給你想一個身份,否則別想人承認你是原來地虹夫人了。”

“你說什麼?”虹夫人一聽,驚道:“我變成什麼樣子了?”

“原來女人身體里的陰氣多了,是會讓女人陰陽失調的,之前的你簡直不敢想。不過還好。現在救回來還來得及。”徐子陵把虹夫人整個抱住,讓她面貼面望著自己,又變一塊鏡子出來,道:“你看看自己,變成什麼樣了?”

“這是我嗎?”虹夫人驚訝地發現,自己陰氣散盡,玄牝打開。又由一個婦人重新變回一個少女。而且似乎還帶點令人欣喜地青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鏡中美人只有二八芳齡,姿容天成,嬌柔如玉。臉生紅暈,含羞難止。

若不是鏡里還照出一身雪白膚肌。粉里透紅,秀頸修長,往下雪白一片,是那堅挺傲人地雙峰,還有紅梅朵朵,迎風綻放...若不是鏡里能把一切如實反映,虹夫人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我怎麼沒有變過啊?”虹夫人奇道:“我受師尊漸漸灌溉真氣是三年前,後來樣子越變越成熟,現在怎麼變回這個樣子了?我怎麼一點兒也都沒才變過啊?”

“這樣正好。”徐子陵點頭道:“現在像個小姑娘似的,干脆就擺脫以前那個身份算了,你原來不是叫做虹彩嗎?就恢複這個名字好了。你現在雖然有一身功力,但是卻沒有什麼戰斗技巧,我想你干脆留在長安,幫我看住一個人,不要讓她在長安動亂的時候受到什麼壞人的鬼主意,你看如何?”

“又是哪個女孩子,讓你如此愛護?”虹彩把香唇輕輕地揍到徐子陵的身邊,問道。

徐子陵在她地身邊輕輕說了一個名宇,讓虹彩帶點意外,卻又帶點自然,點點頭。

虹彩忽然也在徐子陵的耳邊說了一句,讓他一聽即大笑,倒是虹彩臉紅耳熱,羞不自勝,幾乎逃開,但當徐子陵輕摟纖腰吻來,即軟融于他的杯中......玄牝之門,天地根動,一旦開啟,再不可閉......虹彩心中閃過玄牝姹女大法里的注解,心中漸漸明悟。

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一種意思......隨著徐子陵的動作,她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有明悟,之前所學所練的東西,在現在原來還有無窮的妙用,虹彩欣喜無比,扭著小纖腰,任憑徐子陵將她送上飄飄云及...她緊緊地抱住他,不放,緊緊地包容著他,讓他更加瘋狂......

天情,陽光普照。

于暗紅色地大海上,十艘“姣龍”正首尾相接,揚帆前行。

應該受到暴風雨的洗禮,不少船身都有輕微的折傷,甚至還有一些桅杆曾經折斷又重新接起。小龍級別的小船,才兩艘桅標折斷,牽拖在為首地“姣龍”巨艦之後。但是更多小龍級別的船只無損,于前後左右探索著,不時,有各種旗色地小旗子向主艦揮舞。

宋師道負著雙手,站主艦的船頭。

他的氣度更加沉穩,更加沉著,眼神內,才著海一般的沉靜,仿佛泰山崩于前,也無法憾動他的心志一般。他的背影越看越像天刀宋缺,雖然體型有所差異,但氣度卻越來越近。

經曆這一路的大洋航行,他也飛快地成長著。

宋亮和宋權兩人對視一眼,皆覺得宋師道已經漸漸成長,開始具備一個大閥之主的氣度,開始具備著一軍之帥的威議。一直以來,宋師道都給人斯文有禮,溫厚仁寬的感覺,顯得霸氣不足。勇猛稍缺。但是經過遠洋的一路航行之後,他飛速地成長。

當權力落在他地手中,當他任何一絲錯誤和仁慈,都可能帶給整個艦隊。甚至整個漢族不可估量地損失的時候。宋師道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並且在這種壓力之下。以他自己也估量不到的速度,成長,成熟。

自一路全殲海盜,到將所見地船只全部擊沉的命令,開始由宋亮宋權施發,到他親自驅船追趕,斬殺。

宋師道已經完全成長為一個合格地繞帥。正因為他,所以大家才在無數的暴風雨和驚天駭浪中,都咬著牙堅挺過去了。因為無論如何艱苦,如何惡劣,宋師道都會像釘子一般,釘在為首巨艦的船首,讓所有的人看見他的堅持和鼓勵。

雖然比起預計的時間更加遲,才到達這個紅色的大海。

可是。也比預計地損失要少得多,除了極少的人失蹤大海,或者久航病倒,幾乎沒有傷亡。他們連人帶船只,都完整無損地來到了紅海。更重要的是。他們得到最佳的航海路線,得到了最佳的航海經臉,在日後,在那些後面支援過來的第二批第三批隊伍再踏征途的時候,就不會再像第一次探索那麼艱苦了。這完全是一場盛舉,漢人靠自己的摸索而橫渡了原來叫做“印度洋”,後來由徐子陵重新命名為“南海”地整個大洋。

穿過這個“紅海”,再登陸,就可以到達那個“地中海”,再沿海岸或者乘船北上,一路向折向“黑海”。

等他們趕到那里,也許,血河衛那些越英勇的騎兵,已經早趕到那里等候了。

“師道,前方東面十海里處,又發現船只......”宋亮收回思索,大步上前報告道。

“不能再重複開始那種失敗的錯誤,讓探到的小龍把他們轟沉。”宋師道目中閃動厲芒,喝道:“大隊加緊向前航行,我們已經耽擱了很多時日,再不抓緊,飛馬牧場地子弟兵都要趕在我們的前頭了。天色轉好,命令所有船只揚帆,全速前進。”

“是。”宋師道地威嚴,就連宋亮也感到震憾,和激動,馬上大聲應答道。

長安,黑夜。

一所民宅之前,破敗的庭園,沒有絲毫異常之處。

徐子陵卻飄飄而來,揮指一彈,把一顆小石子彈射而入,將里面的人驚動。快如閃電,里面的人穿窗而出,于半空之中,又詭異地一折,改變了另一個方向,如夜蝠一般,電射而去,不過他再快,也快不過揍到他後心的拳頭。

“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徐子陵冷冷地問。

“你找我什麼事?”地上的黑影打了個滾,竟是之前讓徐子陵多次重創僅剩一臂的尤鳥倦,他的臉色還帶有一點點慘白,顯得內傷未能盡愈。現在這一拳,又震動內腑,讓徐子陵揍得嘴角流血。尤鳥倦在自己的詭異身法中飛馳中,竟然讓人一下突襲得手,甚至一擊即創,心生驚懼,定神一看,更是暗暗心驚,但表面卻依然強硬,哼道。

“說話的態度不要那麼拽。”徐子陵淡淡地道:“以你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在本公子的面前拽。”

“我與你河水不犯並水,你找我干什麼?”尤鳥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徐子陵。

“周老歎與金壞真歸于我的手下。”徐公子看了尤鳥倦一眼,道:“開始本公子也對你有點興趣,不過一看你就快要死了,感到很失望。不過,如果你肯替本公子跑跑腿,本公子不但會治好你的傷,還會當你是一條狗,給你點肉骨頭吃吃的。”

“哼。”尤鳥倦若不是讓“岳山”兩度重創又因為“弓辰春”痛打狂毆,受傷未愈,現在早就溜走,絕對不會再留在這里受徐子陵的氣。當然,聞說這個華夏軍之主武功超群,尤鳥倦就是用天來作膽子,也是不敢隨便向他出手泄情的。

剛才後心那一擊,如果不是這個徐子陵手下留情,相信會慘得多。

“你以為本公子是什麼人?”徐子陵冷哼道:“你知道長安的楊公寶庫是誰打開的嗎?是本公子!你知道楊公寶庫里的邪帝舍利是誰拿的嗎?是本公子!”

“什麼?”尤鳥倦對世間任何東西都不會太舍身,但是,如果面對“聖帝舍利”他簡直可以連命都拼上。

“一成邪氣真元。”徐子陵淡淡地道:“如果你現在馬上跪下給本公子叩頭,發血誓效忠的話,你有機會第一個得到千年以來魔門中人無時不刻都想得到的“舍利元精”。”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182

    主題

  • 1934

    回文

  • 1

    粉絲

200 字節以內<br /> 不支持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