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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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4056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04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冰氣的新能力


  西春河在哪裡,傅遠山當然知道,這是護城河流出城區外的東面十公里外的地方。

  傅遠山只是搞不清楚周宣這是瞎說呢,還是在演戲,總之他所說的能力是不相信的,太虛幻,當然,如果事實如周宣所說的話,那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周宣是這件案子的幕後人世間

  不過這種可能性就太小了,而且周宣說得太莫明其妙,只是最近計程車司機被害案件確實也有幾宗,也沒能破案。

  周室又把白玉老虎握在手中感應了一會兒,確定了兇手拋屍體的位置,然後把白玉老虎遞給傅遠山,說道:“傅局長,這樣吧,我就算一個旁人陪著你是一趟西春河,把那屍體撈出來,看看在屍體身上還能不能找到什麼物件,如果有的話,或許有新的發現也說不到!”

  傅遠山看周宣說得那麼肯定,就像他親自看到的一樣,也是疑疑惑惑起來,猶豫-了一陣,但又想起以周宣現在的背景身份又沒必要跟他來玩這些手段吧,不必要來討好他,他的身份已經不是一般人隨便能得罪和騷擾得起了,如果周宣是無故來找事,那純粹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傅遠山確實又有些不相信周宣會那麼做,而且從第一眼見到周宣和到現在,他都覺得周宣是個很秸沉的不虛偽的人!

  就是這種感覺才讓傅遠山猶豫起來,想了想,然後才說道:“周先生,那好,我就跟你走這一趟!”

  周宣聽得出來傅遠山這話的意思,那是因為他背景的原因,傅遠山不想開罪他,陪著他就算是胡鬧這一次吧,反正這在他的職權範圍以內,也不會出什麼漏子,就帶幾個人陪他到西春河溜一趟。

  周宣當然也不會現在就跟他說這說那的一定要他相信,什麼事都無不是以事實勝於雄辨,而且自己也跟他有了約定,自己只是想在暗地裡幫他一手。

  傅遠山把白玉老虎先鍁進辦公桌抽屜裡,然後請周宣一起下樓,在電梯中,傅遠山按了三層樓的按鍵燈,然後對周宣說道:“周先生,剛開始那個周洪,呵呵,跟你一個姓,他是分局刑警重案組的組長「我讓他帶幾個刑警先到西春河是一走!”

  周宣點點頭,然後道:“傅局長,嗯,我想你最好先聯繫一下打撈隊吧,我不知道西春河那裡有多深,現在是冬天,天氣很冷,如果水太深的話,打撈或許有難度,得先準備好器械!”傅遠山笑了笑,有些無所謂的意思,但不明顯,顯然是不大相信周宣的話。

  三樓是分局刑警大隊的辦公間,幾個組同一層,周洪正在想著周宣跟傅局長是什麼關係,因為剛剛在傅遠山的辦公室中,是感覺到兩個人不像普通人一般,周宣和吳建國的事他還不知道,因為他今天出去辦案,並不在局裡。

  傅遠山和周宣出現在周洪面前時,周洪還有些發愣,傅遠山擺擺手吩咐他:“周洪,帶上三四個人,準備好車,跟我是一個地方!”

  周洪頓時跳起身子來,從傅遠J,的\{6氣中,他聽得出,是有事情,一般讓他出手管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子,不過日前的幾樁案子一直都沒有進展,分到他頭上的是“十二生肖”的盜竊殺人案,到現在半個月了,基本上沒一點進展,傅遠山傅局長現在要他幹什麼去?

  雖然猜測著,但周洪不敢怠慢,立即抽調了手底下四名刑警,又從車庫開了一輛十二座麵包警用車。

  周宣上車後沒跟這些員警說話,不是瞧不起人家或者擺架子,只是不想多跟他們打交道,因為相處得越多時間,就越容易被人家懷疑,而他的寶,只是押在了傅遠山一個人身上。

  這些員警對本地的情況自然是熟得很,開出城,到西春河只是花了四十分鐘就到了,只是周宣說過是在西春河的一座橋上,但到底是哪一座橋,他也不知道。

  西春河沿途十五公里以內一共有三座橋,周宣努力回憶起在傅遠山辦公室裡摸著白玉老虎時得到的那些畫面,想著畫面裡那座橋上除了有西春河三個字之外,還有哪些別的標誌。

  想了一陣,還真是想起來,在橋上“西春河”那三個字的中間,春字中間的石頭上有個缺口,缺口不大,但缺←裡沾了一些黑泥,瞧起來就像是用黑漆塗了一點一樣。

  經過第一座橋時,周宣瞧了瞧橋的兩邊,這座橋連字都沒有「當然不走了,到第二座橋時,這座橋上倒是有“西春河”的標誌。開車的司機停了車,周宣在車窗邊瞧了瞧橋邊石欄桿上的西春河三個字,中間那個春字底下一片乾淨,沒有小黑點。

  西春河這邊是屬於偏遠的郊區,公路是牢路,橋不寬,只有十二米,就在車上,周宣雖然瞧不到橋的另一面,但冰氣足夠運行到這麼遠的距離,在腦子中,冰氣早探測到橋另一邊,春字下邊依然是平整無損,沒有那個小缺口。

  周室瞧了瞧旁邊的傅遠山,微微搖了搖頭,傅遠山一擺手,前面開車的員警更不用多話,來的時候就說明了,走到西春河的橋上「而這十五公里以內,西春河就三座橋,現在已經過了兩座橋,不用說,就是剩下最後一座橋了,開著車直往那邊去。

  幾公里的路也就一分多鐘的問題,到了橋上一停車,周宣就下了車,傅遠山也下車跟在他身邊,想瞧瞧周宣到底是什麼原因這麼肯定,但他心裡估計周宣也就是胡鬧一場吧。

  周洪跟四位手下到橋邊上抽煙,傅局長沒發法之前,他也不好過問,照說如果有事的話,傅局長應該不會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來吧?難道是帶著他們出來散散心,吃吃飯?

  周洪覺得很有可能,因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他們局裡的外人一一周宣!

  周宣站在橋邊,當然他站的就是春字有個缺口的那一邊,如他腦子裡見到的畫面一樣,這個春字下邊有一個小缺口,缺口裡有指頭大的一點黑色污泥沾在上面,就像個黑漆點,而那個裝屍體的麻袋就是在西春河這三個字右邊兩米處的地方給扔了下去的。

  這一帶比較(8僻,農村住戶隔得遠,河不太寬,水也不急,但深度卻也不是很汽,大約有三米左右,水受污染層度不輕,水呈渾黑色,就算只二三十公分深度,周宣估計都瞧不到底部。

  橋與水毒的距離不超過十米,大約只有八米多到九米吧,這個距離也完全在周宣的冰氣的範圍以內。

  傅遠山站在他旁邊瞧著他沒有問,周宣早運起了冰氣沿著畫面上那個兇手扔屍體的地方往下探,在水底下,周宣的冰氣就探測到那個麻袋的位置,因為重量,幾乎有三分之一的郜份陷入了淤泥中,而麻袋中的屍體塊已經腐爛得比較嚴重,估計是水污染度高,又或者是時間也不短吧。

  確定了位置後,周宣就沒必要再跟傅遠山打啞謎,手按在石欄桿上劃了劃,然後低聲道:“傅局長,就這個位置,裝屍體的麻袋就是從這裡扔下去的,麻袋裡除了屍體的碎塊外還有一塊石頭,因為重量,所以才沒有浮出來吧!”

  傅遠山努力瞧了瞧嬌下面,只是水太渾太黑,瞧不進水底中「周宣給他說了這些話後,他也在猶豫著要不要叫打撈隊過來。

  周室見傅遠山猶豫著,笑了笑,淡淡道:“傅局長,你覺得我會無聊到跟你來開這種玩笑?我也不是吃飽了撐著吧,講個因果關係,如果我要胡鬧,騙你好玩,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傅遠山確實是猶豫著,但周宣這麼一說,他倒是下了決心,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如果周宣騙他,那又會有什麼好處?無論是錢財,名聲,關係都沒半點好處,他根本就不必要這麼做!

  傅遠山心裡一決定,當即對對面抽煙的周洪幾個人招了招手,說道:“周洪,過來一下!”

  周洪趕緊扔了煙頭走過來,另外幾名員警都跑了過來。

  傅遠山想了想才吩咐道:“周洪,馬上通知局裡安排人手弄兩艘橡皮船過來,帶好打撈工具趕到這裡!”

  周洪一怔“打撈?在這裡打撈什麼?”

  傅遠山哼了哼,說道:“趕緊安排,問那麼多幹什麼?破個案都破不到,話倒是那麼多!”周洪臉一紅,掏了手機到一邊打電話安排人手。

  傅遠山倒不是想嘲諷周洪,但他自己對周宣的話也只有那麼信得過,他又怎麼說?如果等一下打撈後真有裝屍體的麻袋,那就是另外的說法了,但現在,天知道呢,既然他自己都揭不明白,又如何對周洪說起?

  西春河不寬不急,這個打撈任務對他們來說,的確不是大任務,除了天氣冷外,算不了什麼,沒有難度。

  四十分鐘後,東城分局的人就趕來了,開了兩輛車,一輛巡邏警車,一相押解犯人的箱式貨車,貨箱後面拖了兩個橡膠船,還有一個人力打氣器,十幾條打撈鉤扳之類的長鋼條。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05
第二百五十七章 屍體上的秘密


不用傅遠山吩咐,周洪就自動跟分局過來的人一起準備橡皮船,用打氣器械進行打氣,十幾分鐘就把像皮船打滿氣。

  過來的十幾名員警分成兩組,一組幾個人把橡皮船抬著從橋一頭的斜坡路上抬到河邊,然後把船推到河裡,然後上了兩個人,拿著木漿劃到河中間。

  接下來又是把另一艘橡皮船推下河,兩艘橡皮船劃到河中間後,周宣在橋上面陪著傅遠山,給他指了指位置,傅遠山也就將就著那個位置指揮著下面的橡皮舴上的員警,叫道:“就這個位置,用工具打撈一下!”

  兩艘橡皮船上的員警收起漿,然後拿起餃抓沿著橋上傅局長指著的位置在河水裡撈起來。

  水面很渾黑,水污染得不輕,有些臭味,從河面上根本就瞧不進河裡面,不過河水不深,最深的地方才三米,邊上才一米多,鐵抓子很輕易的探到河底,由於周宣用冰氣測定了位置,所以橡皮船上的員警很輕易的便探到了麻袋的位置。

  鐵鉤上的抓子抓到麻袋後,那員警便叫道:“有東西,好像鉤到東西了!”說著用力一拉,但麻袋太重,鉸鉤一下子脫落開來。

  那員警接著又用鐵鉤子試了一下,但麻袋太重,掛起拉的時候又掉落了,當即對另外一艘橡皮船上的員警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同時用力鉤起來,一起用力,看看能不能撈起來!”

  接著兩艘橡皮舴上的四名員警一起用鐵鉤子伸到河底下鉤住了那麻袋,四個人說了聲“一二?”到三時四個人一起用力,麻袋的重力分散到了四個人手上,平均每個鐵鉤的受力就輕了很多,這次倒是沒有脫落,鐵鉤把麻袋鉤了起來。

  當麻袋浮出水面時,幾個員警聞到濃烈的腐臭味道,其中一個就叫道:“是屍體!”

  其實不用他叫喚這一聲,在橋上和河邊的人都看得清楚,從麻袋破口處露出來的是一隻手,是人的手,成年人的手!橋上的傅遠山當時都呆住了,伸手抓著周宣的肩膀使勁的捏務!

  周宣竟然說准了,刹I底是他有這個特殊的能力還是他根本就是始作蛹者?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除非周宣就是兇手,否則他哪能這麼準確的知道這河裡有屍體,地址位置這麼準確!

  但傅遠山又清楚的意識到,周宣好像並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但他卻準確的知道屍體在水裡的位置,而且周宣絕不像是一個傻子,他作為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多年的經驗明白,如果周宣是兇手的話,又怎麼會帶了他們來這兒打撈出屍體來?這不是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嗎?

  河裡橡皮船上的四名員警相互用著力將那麻袋拖到河邊上,然後河邊的員警接力,將麻袋接過抬上了公路上,接著拿著相機的員警就對著河面和屍體麻袋拍了起來。

  撈出了屍體,周洪哪還遲疑,當即打電話讓局裡的技術鑒定的法醫趕緊過來,然後又把麻袋割開。

  只是麻袋割開後,腐臭味極重,屍體不是整的,而是被斬成了七八塊,形狀極為慘酷,來的十幾個員警大多數都是刑警,見慣了屍體慘殺的現場,但現在這個場景還是讓他們感到震驚,其中有兩個是新手,跑到路邊“哇哇”的嘔吐起來!

  麻袋中還有一塊數十斤重的石頭,這是兇手為了防止麻袋浮起來的做法。

  周洪截了手套,把屍體翻了翻,把頭部翻出來,這屍體的頭臉都已經腐爛得辨認不出來本來面日了。

  而麻袋裡除了大石塊和切碎的屍體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比如兇器什麼的,因為在水裡的時間估計是超過了十天以上,就算有什麼指紋痕跡也都被河水泡沒了。

  在現場的這些人中,除了傅遠山一個人知道是周宣找到現場的這個秘密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像周洪都還奇怪,他們局長怎麼會知道逕個藏屍的地址呢?

  局裡的兩名法醫在一小時後趕過來了,因為要在現場鑒定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附近以及這個現場找到更有用的線索,所以需要到現場鑒定。

  在法醫初步的鑒定下,其中一人就向傅遠山和周洪彙報道:“局長,組長,這個屍體的死亡時間,也就是被害時間,初步估計是十二到十五天,確切的日期還要回去後通過技術鑒定才能確定,屍體的真實身份需要檢驗DNa,不過就算DNa就算檢驗出來了,但在我國,要通過檢驗DNa來查證一個人的身份,那跟大海撈針差不多,不過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把這死者的臉容恢復出來。”

  傅遠山皺著眉頭沉思著,不知道周宣與這個案子有沒有牽連,如果要排除找到這個屍體的周宣,那這個屍體就算找出來,那也只是多了一個無頭案子而已。

  周室這個時候獨自想著,冰氣見到兇手殺人拋屍的現場,這是個新能力,但對這個新發現的能力卻又不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當時在傅遠山的辦公室裡摸著白玉老虎感覺出來的畫面,現在找到了屍體,但卻只是找到了屍體,兇手是誰,什麼櫸子,在哪裡,卻都不知道,後面又要怎麼辦了?

  在那件白玉老虎上,周宣測過好幾次,得到的畫面始始終是那些,沒有兇手和死者的詳細相貌,只是臉部模糊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周宣想了半天,主要是第一次得到的這個新能力,還不知道怎樣再得到更深一步的法子,也不明白怎麼做才能得到更多的畫面和線索,因為這個能力不像其它能力,經過他無數次的檢驗!

  看著周洪和一群員警在屍體邊忙著,法醫的鑒定,傅遠山的懷疑,周宣猶豫了一下,心裡在想著要不要過去在屍體上檢驗一下。

  這個新能力是不能用冰氣隔空測試的,這一點周宣剛剛已經試過了,冰氣觸在屍體上時,腦子裡得不到半點畫面,估計著可能是要用手接絏著物件才能有那種反應!

  但周宣很不慝意直接面對那碎成塊又嚴重腐爛的屍體,從小他就暈血暈這些東西,要是見到了,估計得有半個月吃不下東西!

  但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在他從這具切割碎了的屍體上得到資訊,否則憑藉冰氣找到這具屍體的成績就算白廢了!

  思索了一陣子,周宣還是決定下來,走到傅遠山身邊悄悄說道:“傅局長,沒有其他線索了,我想我再試試看能不能從屍體上得到點什麼資訊,不過我不敢確定會不會有,只能試試!”

  傅遠山對周宣可以說是既驚且疑,周宣那神乎其神的說法本讓他無法相信,他本來是看在周宣那深厚的背景後臺上才陪著周宣,就當是開車轉了一因而已,但周宣說的話卻是神奇的應驗了!

  傅遠山如果不是知道周宣鵠背景,幾乎就想叫周洪他們把周宣逮起來,查個究竟,但心底深處又想著,周宣又絕不是兇手,如果他是兇手的話,又怎麼會帶他來找出這個屍體?“那好,你瞧瞧吧!”傅遠山點點頭,然後吩咐一個員警給周宣送上一雙膠手套。

  周宣戴上膠手套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後,然後屏住了呼吸,在冰氣在身,他屏住呼吸的能力非常強,不過到底能撐多久,卻是沒有實驗過,但是以前在海底有過徒手潛了十幾二十多分鐘的經驗,那時候似乎覺得並沒有到撐不住的極點,現在憑空止住一會兒的呼吸,並不算難事。

  到了屍體邊,周宣瞧著高度腐爛的屍體,冰氣探測到的時候已經早知道了,但現在用肉眼再次見到卻又有一種更真實的感覺!

  但奇怪的是,周宣居然沒有了以前那種見到慘狀就暈呼的感覺,雖然極不願意看到現在這副場景,但卻沒有忍不住的感覺!

  法醫在邊上檢查著割爛的麻袋,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麻袋的出處,石頭的樣子,在大城市裡,其實就算要找一塊普通的石頭也不是簡單的事。

  周宣蹲下身子,把左手伸出去輕輕接觸在屍體上,然後緩緩的把冰氣運出來。

  旁邊的員警看著並不覺得奇怪,因為法醫鑒定都是要翻動屍體檢查的,周宣一直都是跟他們局長在一起,想來這個人應該是跟局長有些關係的人,槁不好是他請來的專家。

  周室冰氣一接觸屍體,腦子就像觸了電一般,一些畫面像閃電一般在腦子中閃爍個不停,兇手砍人的動作,樣舞的砍刀,兇悍的面孔,受害人的慘叫,奔逃,被活活砍死,又被砍成無數塊……“周先生周先生,醒一醒,周先生,你醒一醒!”周宣從迷糊中醒轉過來,見傅遠山扳著他的雙肩搖晃著,然後又遞給他一張紙巾,又說道:“周先生,你流鼻血了!”周宣一怔,隨即接過紙巾擦了擦鼻子,紙巾染得緋紅,果真是流血(老羅建了一個!\{Y語音,想跟老羅討論小說的書友不妨來聊聊,還有美女——哦!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05
第二百五十八章 死人說的話


周宣擦乾淨了鼻血,然後對傅遠山低聲道:“傅局長,到車裡再說吧!”

  傅遠山剛剛見到周宣那種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流鼻血的那一刹那,人都似乎有些暈迷,像是極損耗精力的樣子!

  傅遠山當即扶起周宣到車裡,關上車門後,坐下來才說道:“周先生,你要說什麼?”

  周室瞧了瞧車外面,外面的員警都離了車有七八米,隔了車窗玻璃,他們說的話外面的人是聽不到的。“傅局長,我有兇手和受害人的畫面,但我只能說西畫不出來!”

  傅遠山定了定神,周宣又在故弄玄虛了嗎?但之前也是認為他在瞎胡鬧,但不是從河裡真正持出屍體來了?

  沉吟了片刻,傅遠山才說道:“那行,我們先回局裡,由技術處的根據你的描述來配畫像。”

  隨後傅遠山又安排幾名員警陪同法醫檢查現場,看還有沒有其他殘留的證據,其他人返回局裡,又對周洪道:“周洪跟我一起回去,先把手上那個案子放一放,對本案成立一個小組,這件案子性質很惡劣,必需要盡全力破案!”周洪眉毛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上次那個滅門慘案尚未破案,這又冒出來一個碎屍案,看這樣子一點線索都沒有,屍體扔水裡的時間太久,屍體腐爛又嚴重,連被害人是誰都不一定查得出來,又談何破案?但誰叫傅遠山是局長,是他的頂頭上司呢?

  在回程的路上,周宣在心裡想著剛才的問題,一開始在局裡摸著那白玉老虎時,腦子裡的畫面很模糊,看不清楚臉面,就像是放潮了的錄相帶,圖像模糊,而剛剛在屍體上接觸時得到的畫面就清晰多了1

  這會不會是因為與案發時的人或物直接接觸的原因?而那件白玉老虎有可能是經過兇手的親手接觸後,後面又接觸了另外的人,所以對兇犯和被害人的畫面就模糊了許多,又可能在河水裡浸泡了那麼久,又淡了許多!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因為沒有經過實事的測驗,周宣並不知道確切的原因,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那白玉老虎和剛剛觸摸過的屍體,除了兇犯行兇的畫面,而別的無干係的人卻沒有在腦子中顯現出來,這會不會是冰氣只對有危險性的事情做出選擇?再回到分局後,傅遠山沒有安排周宣休息,直接帶到技術資訊處理處。

  負責模擬畫像的是老宋,其實他並不老,只有三十歲左右,傅遠山也沒有介紹周宣,因為周宣曾跟他說過,所有的這些事都由他出面,周宣不會出頭,而且傅遠山也還是懷疑周宣在這件碎屍案中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位置。

  老宋坐在電腦面前調出圖片庫的檔,然後對傅遠山說道:“局長,現在可以開始了!”

  傅遠山瞧了瞧周宣,周宣努力想了想剛剛在橋上接觸屍體時腦子中得到的畫面,然後向老宋先述說起兇手的畫像來。

  老宋在周宣的述說下,把畫像漸漸的完善起來,因為周宣腦子中的畫面是清楚又真實的人像,所以對圖片的合成很快,而且很準確。

  然後再把被害人的畫像也合成出來後,兩個人的畫像完成時間沒有超過二十分鐘。

  因為電腦資料裡的圖庫很龐大,調出合成很快,不比純粹的手繪,如果靠手繪,那就合很費時間。

  老宋在周宣確定畫像後,然後列印了出來,傅遠山拿過列印出來的圖片,瞧了瞧,心裡猶豫著周宣這些圖像的真實性,在他心裡,周宣從頭到尾微的這些事都像是胡鬧,哪怕碰巧找出了河裡面的屍體,但他依然對周宣持懷疑的態度。

  傅遠山拿著圖片沉吟了一陣,然後吩咐老宋再列印幾十張出來,隨後把這些畫像拿著與周宣一起回到他十六樓的辦公室。

  周洪正在他辦公室等候著,傅遠山把手裡的畫像遞了給他,然後吩咐道:“周洪,把這兩個人的畫像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未,再把我們公安資料庫裡的圖片核對一下。

  周洪感覺到很奇怪,今天傅局長雖然讓他成立的碎屍案小組,卻沒有像以往那樣事事就讓他接手辦理,而是只吩咐他辦跑腿的事,這些事可不像他一個組長辦的事,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事有湊巧,周洪雖然奇奇怪怪的辦著這些事,但把那些圖片拿到辦公室讓手下一查,竟然真的就核對了一個人來。

  不過不是兇犯那一張,而是被害人,十四天前,有個叫張成的計程車司機失蹤,他的家人來報過案,但一直到現在,這個叫張成的司機一直沒有稍息下落,局裡也沒有查出結果。

  但是因為報案的時間不長,所以調出失蹤和死亡人口的相片一核對,就發現這傘張成和圖片上的一個人極為相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但另外一張就沒查到,周洪把張成的交料圖片列印出來,然後拿著這些資料趕緊到傅遠山那兒彙報。

  傅遠山正陪著周宣閒聊,周洪興沖沖的敲門進來後,傅遠山還有些詫異,他當然不會相信會有這麼巧甚至這麼快的可能性。

  在技術處合成的時候,傅遠山就覺得周宣的述說的圖像就好像是隨口瞎說一般,因為他說話的樣子就像是瞧著真人直說出來一般,這感覺就像傅遠山感覺周宣在之前的行動一般,要麼周宣是瞎說,要麼周宣就是案犯真凶!但無論是哪一個,傅遠山都覺得跟周宣不靠譖。

  周洪興奮的把張成和那張受害人的畫像遞給傅遠山,笑道:“局長,您瞧瞧,是這個人吧?

  傅遠山瞧著這兩張圖片,眼神隨之一凜,跟著眉毛又是一揚,臉上喜色洋溢,說道:“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興奮了一陣,傅遠山才醒悟起來,趕緊吩咐周洪:“周洪,你馬上通知張成的家屬過來,再讓法醫技術處把屍體復原!”

  想了想,傅遠山又道:“屍體腐爛度太嚴重,對比相貌是辨認不出來,只能通過DNA識別,你特別通知張成的家屬帶上張成的毛髮等能識別的東西過來,如果沒有的話,就讓張成的子女過來抽血驗對DN(2o

  周洪馬上應聲出去辦理,這碎屍案雖然是一件無頭無尾冒出來的案子,但如果能驗證出這個受害人的身份,那就是一件重大發現!

  如果能證明這個碎屍就是張成的話,那傅遠山就能肯定另一張圖片裡的人就是兇手了!

  雖然神奇,雖然不相信,但傅遠山也只能選擇相信,因為周宣背底裡的實力和背景已經表示,他根本就不需要來向他證明什麼,也不需要向他討好拍馬,唯一能說明的就是,周宣想真正幫他!

  傅遠山也可以肯定相信,周宣不會是這個案子裡的兇手!

  要通過DNa等技術鑒定對比,那是需要時間的,就算專門人手進行,那也是需要一天的時間,現在再呆在運兒也沒什麼意思,而他在這件案子中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後面的事,其實就是傅遠山他們自己來做了。“傅局長,我想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家,如果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儘量趕過來!”

  傅遠山這時心情正好。當即笑道=“那好。周先……小周。我安排人送你回去,這件案子如果能破,小周就是我們分局最大的功臣……”

  周宣又一下子伸手攔住了忸,說道:“傅局長,你又來了吧,我們兩可是有約在先,所有出面和功勞,那都由你出面承受,我只認替你暗中做那點事,你也明白我說的事!”

  傅遠山怔了怔,這才相信周宣說的這些話是真的,並不是在他面前做戲,當然,像他這樣一個分局的局長,一個廳級官員,周宣說的做的這些事,差不多就是無稽之談,這可不是柏電影寫小說,這樣的事他可沒有遇到過一次數

  傅遠山馬上就明白周宣的意思,像周宣這種奇怪的能力,當然是不想公眾於世,但周宣只要求暗中幫助他一個人,這倒是一件好事,如果周宣運能力是真的話,那他有了周宣的幫助那就是一個破案撈功績的大殺器,不說百分百,那也是極為驚人的了!

  當然,傅遠山更不知道,這一點點讓他驚訝到極點的能力只不過是周宣擁有的能力中極小的一點!

  周宣在走之前還特地向傅遠山囑咐道:“傅局長,如果你以後要我幫你忙的時候,你得注意一點,我必需要接觸到兇手或者凶案現場最直接的物件,我才能越強烈的感覺到物件上的資訊,就好像那件白玉老虎吧,我就弄不清兇手和被害人的相貌,而我接觸到屍體時,就能直接得到兇手和受害人的相貌資訊,總之一句,越直接,時間越短的物件,對我就越有用!”

  傅遠山笑呵呵的道=“小周。我明白了。還有……”伸手跟周宣握著手,緊緊的搖了搖,又道:“小周,以後我叫你小周,你就叫我老傅,或者傅大哥,我癡長你幾十歲,就稱大一下,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就是親兄弟同盟,小周兄弟不會嫌棄我老傅吧?”

  周宣笑笑道:“好,傅大哥,周宣求之不得!”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09
第二百五十九章 唳氣

傅遠山很貼心的為周宣安排了一輛普通車牌的小車,車市一輛四十來萬的奧迪A4

  不過周宣反而是比較高興,車好不好對他來說無所謂,不張揚是比較好的,再說也沒有人喜歡被一輛警車送來送去的。

  回到宕城花園的別墅,送周宣回來的那名便衣員警就恭敬的送周宣下車後,直接告辭離開了。周宣在別墅門還見到李為的車子也在,心知這傢伙還在自己家裡。

  到廳裡後,周宣果然見到李為正跟母親,妹妹,傅盈,劉嫂幾個人說著話,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把幾個人逗得哈哈大笑。

  看到妹妹開心的樣子,似乎已經沒有了被吳建國打過後的心理陰影,周室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因為擔心母親害怕受到驚嚇,幾個人回來後並沒有向金秀梅提起這件事,周宣現在當然也不會說出來,傅盈怕他失口說出來,向他遞了遞眼色,然後拉了他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對廳裡的人說道:“媽媽,我有事跟周宣說!”

  金秀梅笑呵呵的道:“去吧去吧!”兒子跟兒媳婦親密那是好事,再說婚期都已經很近了,親密一點也很正常。

  傅盈當然沒想到這個上面,要是知道金秀梅這樣想的話,那她就沒有這麼自然-的表情了。

  到了樓上的房間裡,傅盈才悄悄說道:“周宣,媽媽不知道,我們回來也沒說起這事,妹妹覺得最好不要說,反正也沒大事,過了就過了,免得說了家裡人還擔心!”

  周宣笑道:“我知道,看這個樣子就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我媽是什麼都藏不住的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我回來就肯定會問我了,你看我回來,我媽啥事也沒問,我就知道了。”

  傅盈撫著胸口松了一口氣,然後道:“早知道我就不這麼擔心了,搞到我害怕你回來會說出來,一直就擔心著呢!”

  周室拉過傅盈就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現在就不用擔心了,我媽那樣子,肯定以為你想我了,所以我一回來你就拖我上樓來親熱!”

  傅盈一下子就臉紅了,趕緊推著他往房間外走,又急急的說道:“想你個頭,快點下樓去,你運人真是……”

  本來確實有心跟周宣卿卿我我一下,但周宣這樣一說,那臉上的羞意如何止得住,又想到剛剛金秀梅那曖昧的表情,更是難以抑止!

  兩人一個笑一個羞的到了樓下廳裡,金秀梅瞧見傅盈臉蛋緋紅的樣子,心裡有些奇怪,這才屁大一會兒功夫,能幹什麼事?沒什麼事又怎麼會羞到這個樣子?

  李為在邊上有些遲疑的說道:“阿姨,窒哥,周瑩說有些餓了,想吃燕窩粥,我……我帶她出去,前街有一家店很有名氣!”金秀梅笑了笑,擺擺手道:“去就去吧,年輕人就要多出去走走。

  不過周瑩卻是有些莫明其妙的樣子,李為卻不等她說出話來「一把拉了她就往外走,這個動作讓周宣,傅盈,金秀梅都有些奇怪。

  金秀梅更是詫異,問周宣:“兒子,你怎麼不一起去?就李為跟周瑩兩個去嗎?我就覺著奇怪了,李為不是跟你寸步不離的嗎?今天怎麼轉了性了?”

  周室也是感覺有些奇怪,不過因為今天的事也沒有多想,心想可能李為帶妹妹出去散散心吧。

  傅盈見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了,這才羞意盡去,想了想道:“周宣……會不會是李為喜歡了妹妹?”周宣和金秀梅都是一怔,傅盈這話太出人意料了。

  周室隨即說道:“不會,不可能,李為不可能會喜歡周瑩,盈盈,你瞎想了!”

  傅盈哼了哼,道:“哼,你知道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李為不會喜歡妹妹了?妹妹又漂亮又溫柔,心地又好,又純樸善良,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

  周宣訕訕的道:“我不是說我妹妹不好,我妹妹當然好了,在我心裡,她就是我們家的寶貝,但跟李為不大可能吧,李為這個花花公子,人是不錯,但感情上大花心了,而且我們家和他們家,身份懸殊太太,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個大豬頭!”傅盈伸手指點了點周宣的額頭,又道:“你這人,老是小農意識,你就不想想你在帝位老爺子心裡又是什麼位置?如果說是李為真心願意跟周瑩好的話,他們李家上上下下都會高興,李副司令現在對你有多好你不知道?”

  傅盈說到這兒又哼哼道:“再說了,你又怎麼知道李為就不是個好人了?在他那種家庭中,有些你瞧不順眼的脾氣並不奇怪,相處這麼久了,李為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明白?要說的話,哼哼,我不一樣是嬌小姐脾氣嗎,你怎麼就瞧得順眼了?要不你就是裝的!”“不不不,我不是裝的!”周宣當即否認,這一下腦子倒是轉得快,不過話說回來,傅盈確實說得有點像那麼回事。

  金秀梅也沉吟著,李為人倒是不壞,小夥子長得也不錯,但就是聽周宣說了,人家家裡可是京城裡的大官,能瞧得上她們這平民家庭?

  周室一見老娘在嘀咕這件事了,當即道:“媽,別想這事了「應該幹嘛就幹嘛,還是看電視吧,我到房間裡躺一下!”

  金秀梅嘀咕道:“怎麼最近你一回家就是躺睡的?都快變成豬了!”

  周宣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肚子道:“好像是吃多了,氣有點不順,躺著練練氣功睡睡大覺!”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專門說給傅盈聽的,老娘當然不會明白。

  傅盈知道周宣這又是要躲到房間裡鼓搗他那個冰氣了,雖然想瞧瞧究竟,但現在可就不好意思再跟著上樓了,剛剛的羞意還沒完全消失呢,要再跟著周宣上樓,那還不被婆婆再笑話了?

  周宣一邊哼著小調子一邊上樓,回到自己房間裡後,周宣坐在床上回憶起今天的情況來,從接觸白玉老虎開始,而後又在現場摸絏那具碎屍體,從這上面得到的那些畫面,可以肯定,今天的這種情況是得到冰氣以來最新的一種能力,而且是比較特異的一種能力,以前黃金轉ft,吞噬黃金,探測物件的真偽等等,那都是在原有的能力得到加強而已,而今天在物件或者物體上面忽然得到畫面的能力,這是很奇異的新能力!

  周宣越想越奇怪,越想越興奮,不知道造冰氣以後會到什麼境地,也不知道以後冰氣還會進化出什麼樣的新能力!

  不過有一點周宣可以肯定,這個新能力是基於冰氣幾次猛烈增強的基礎上的,新的能力就可能是冰氣增強的基礎上異化出來的。

  想到這點,周宣又把那個小水晶體拿出耒,瞧了半天,水晶體從外面瞧進去,裡面像霧像迷,遊動迷漫,可是誰也想不到,這裡面的東西會是無窮無盡驚天動地的異能!

  周宣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能從裡面得到什麼樣的結果,但他現在就像吃了鴉片上了癮一般,每晚在家都要把它拿出來吸收練習,壯大冰氣。

  不過在前些時候,周宣每晚拿晶體練習過後,冰氣不像最初一樣那般猛烈吸收晶體裡的冰氣了,也不再漲大,似乎到了極點,冰氣在晶體裡轉了一圉後再回到身體裡,經脈也不再擴大,手腕裡的丹丸冰氣也不再變大。

  周宣這時再把冰氣運起來逼進晶體裡面,有了前面的經驗,這時候已經是輕車路熟了,很熟練的進到晶體裡的冰氣海洋裡,運行了十幾圉,冰皂冉回到身體裡來後。

  周宣很明顯的感覺到,丹丸冰氣沒有再增強漲大一絲半分,但金黃的顏色卻是更鮮豔了一分,自覺冰氣雖然不再漲大,但卻精純醇厚了許多!

  這讓周宣覺察到冰氣也跟人一樣,到了某一個界點後就不再長高長大,人到了二十五六,或者過了三十歲以後,就不再長高了,但腦子卻會更加成熟,經驗會更加老刹,冰氣可能會是這樣吧。

  周宣倒是感悟起來,世間萬物,不管是明白的,還是不明白的,莫不是有一種相通的道理,或許說的人力有時盡,人力有時窮吧,也是這個道理,上了一座山,就會翻另一座山,但上到了最高的山峰後「就會往山下走了!把冰氣再運行幾次,然後收回到左手腕中,把晶體放回抽屜裡。

  冰氣比以往又精純了幾分,但周宣還是搞不清楚今天那個新能力是怎麼出來的,為什麼在摸到白玉老虎時就忽然會有這種畫面產生呢?

  為什麼在摸到別的物件時就沒有反應?難道真的只是在摸到兇殺遵留物件時才會有這樣的畫面產生嗎?

  周宣想了半天,忍不住就在桌子上把跟盈盈合照的照片相框拿了起來,捏在手中,試了一陣,腦子裡沒有一丁點的畫面產生!

  這就讓周宣更估計起有可能是冰氣的新異能只會對兇殺物件有反應,但就是覺得很奇怪,同樣的物件,為什麼只會對兇殺物件有反應呢?

  這讓周宣很不解,難道說兇殺物件上面逗留的氣息會更強烈一些,才會讓冰氣有強一些的反應?

  這的確也有可能,古往今來的傳說故事中,什麼六月飛雪,冤氣沖天,冤鬼纏身,也說有怨氣強烈,人死後合化成冤鬼害人,卻從沒聽說有無怨無恨的人變成鬼來害人的!

  周室雖然感覺到奇怪,但還是把冰氣運起,把精神集中了,努力把冰氣定神在相框上,就在這時,周宣忽然腦子裡異相產生,一幅幅的畫面在腦子裡穿梭不停!

  有g己跟盈盈照相的鏡頭,有恃盈在超市里獨自買相框的鏡頭,甚至還有洗曬店員洗相片的鏡頭!周宣這一喜非同小可!

  原來冰氣異能產生的這個新能力並不是只會對兇殺物件才有感應能力,而是對所有物件都有這個感應能力,只是兇殺物件有可能如同周宣估計的一般,物件上帶有的唳氣要強烈得多,所以冰氣才更容易感應出來,而相框上的氣息要淡得多,所以不那麼容易感應到,而只有在周宣全力運起冰氣集中精神才會感應到。當然,這還有冰氣在每日增強的原因。

  周宣又在房間裡拿了幾件物品來試驗,果然如他所想,這些物件物品因為都不帶有兇氣唳氣,所以周宣得花更多的冰氣更大的精力才能感應到,而那個白玉老虎就是因為上面帶有兇殺唳氣,周宣無意中一碰到白玉老虎也就無意中得到了這個新能力!

  試驗了一大堆物品,周宣終於弄清楚了新能力的作母,也能熟練的控制這個新的感應能力,在測驗能測得的畫面鏡頭會有多久的時間時,周宣測到,只能測到物件上最多十五天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超過半個月的時間後,這些物件上的氣息就完全淡化了,就測不到半個月以後的圖像。

  周室很是興奮,也很感覺新奇,這份新能力不知道又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好處呢?

  能從一些物件上就能知道拿過這些物件的人的影像,這是一件多麼新寺的能力!

  不過探測到的畫面影像只是以前的,過去的半個月中的事情,而不能測到未來的事情,周宣搖了搖頭,呵呵一笑,真是人心不足啊,要是能測到以後的未來發生的事情,那就不只是異能了,那是神仙了吧!

  測定了冰氣新能力後,周宣又將冰氣在經脈中運行了幾遍,然後在蒙朧中睡去。早上醒過來後,起床拉開窗簾,窗外一片銀白,又下雪了!

  洗涮過後,劉嫂早餐早做好了,老媽,周瑩,傅盈都在客廳裡,讓周宣意外的是,李為也在,這傢伙這麼早?李為見到周宣後,笑嘻嘻的道:“宣哥,我來得夠早吧?”

  周室怔了怔,忽然說道:“李為,你爸叫我兄弟,你以後還是叫我叔叔,別宣哥宣哥的叫,沒大沒小的!”

  李為一呆)忽然間漲紅了臉)不服氣的道=“我老子一一一一一一我爸一一一一一一我爸那是瞎叫的,他又不是你親哥,跟你是什麼兄弟?我爸五十多怯六十了,你才二十六

  七,跟我差不多,你爸媽跟你爸媽差不多,你說你算哪門子的叔叔?周宣見李為惱怒的樣子,心裡一動,忽然就想起了昨天傅盈跟他和老娘說的話來,這個李為,難道真是喜歡上了周瑩?

  傅盈和金秀梅也是相互一對視,金秀梅還真是有幾分相信傅盈說的話了,李為這個表情越想越像!

  吃早餐時,李為一點也不客氣,還說他根本就是一起床就過來了,沒吃過早餐。不過在餐桌上,周瑩卻是和李為隔得遠遠的,低了頭吃早餐。

  妹妹是自家的,周宣哪有不清楚,看來這事還是真的了,不過周瑩可沒向他們透露半分,還是害怕吧,也可能擔心李為家家境太好,所以不敢說,再說了,周瑩可從來沒談過戀愛,害怕也是自然的。

  周宣有些頭痛,如果周瑩的對像是個普通人,他倒是高興得多,但是李為這樣的家庭,他就擔心了,李雷和老李對他好是一回事,但兩家成為親家卻又是另一回事,他擔心的是妹妹受到傷害!李為這小手!

  周宣歎了口氣,要說李為呢,人也不壞,他也挺喜歡,人也耿直不做作,但就是擔心他的心態,畢竟人家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有錢人家,大官家庭,那時感情可不像普通人家庭中那麼重親情重感情!

  是得找個空子偷偷跟李為談一談了,這事得認真想一想,關乎到妹妹的終身大事,終生幸鉻,不得不慎重。

  正想著找什麼方法把李為叫出去時,周宣身上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見是昨天傅遠山辦公室的那個號碼,知道是傅遠山找他。當即站起身走出餐廳,一邊接了電話。”傅局……呵呵,傅大哥,一大早有什麼事嗎?”

  傅遠山笑呵呵的道:“小周兄弟,喜事,通過DNA鑒定,那具碎屍確定了是張成,而我們通過追查他的紅色捷達計程車的下落,在八十公里外的鄰市查到了張成的車,我們已經讓那邊的警方控制了那輛計程車,並嚴密的管制,我想帶你過去再瞧瞧那輛計程車,看有沒有新的線索!”“哦,呵呵!”周宣笑了笑,又道“那我馬上過來,那個兇手的圖像,有沒有從那上面找到線索?”“還沒有!”傅遠山回答著“從公安系統裡的資料檢查中「這個人肯定不是慣犯,因為沒有案底,與通輯的在逃犯都關聯不上!”“哦,這樣吧,我還走過來跟你們到那邊再說。”周宣一邊回答,一邊回頭跟家裡人說著“媽,盈盈,我出去有事。”李為問道:“宣哥,你去哪兒啊?”

  周宣還沒回答他,手機裡傅遠山趕緊說道:“兄弟,你別忙走,我已經叫周洪開車過來接你了,走了十來分鐘,估計也快到了,你等多一會兒!”周宣笑了笑,也沒再多推辭,笑道:“傅大哥,那我掛了!”

  李為和傅盈都聽到周宣的電話稱呼,正在猜想著是不是昨天公安局那個姓傅的局長,因為除了傅盈是這個姓之外,周宣也沒有再姓傅的朋友。

  周室回頭瞧著傅盈眼裡的疑問,笑了笑說道:“盈盈,是傅遠山,傅局長,有事求我幫一下忙,這樣的朋友我得交,也沒大事,對我來說,舉手之勞,你們就在家吧,反正今天也下了這麼大的雪,哪裡也不能去了!”

  傅盈感覺到周宣的表情輕鬆,猜想也不合是什麼大事情,一個公安局長,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在這樣的國家內,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也就不擔心,點點頭道:“那好,辦完事就早點回來,有事沒事都給家裡打個電話。”“我知道。

  ”周宣笑笑著轉身往廳外走去,李為卻是跟了上去,嘴裡說道:“宣哥,我跟你一起!”

  周宣有些詫異這傢伙今天怎麼會又要跟他走了?不膩著周瑩了?

  出了別墅,兩個人踩著門外的積雪,腳底滋淄直響。

  李為瞧了瞧身後,大廳裡沒有人跟出來,這才低聲對周宣道:“宣哥,我知道你走到那個傅遠山傅局長那兒去吧?周宣支點頭,問道:“是啊,你又怎麼啦?

  李為狠狠的捏了捏拳頭,沉沉的道:“媽的,老子要傅遠山把吳建國逮來狠狠的揍一頓,這個心頭氣不出,老子一統覺都睡不好!”

  周宣靜了靜,怔了一會兒,然後才淡淡問道:“李為,我問你個實話,你得認真的回答我!”

  “宣哥,你問吧,我什麼事都是跟你說的實話,從沒跟你說過假話啊!”李為奇怪的問道“宣哥,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我跟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那好,我問你。”周宣盯著他定定的問道“你跟我妹妹周瑩是怎麼回事?”

  李為一呆)隨即臉緋紅)支支吾吾的道=“宣一一一一宣哥一一一一我一一一一我一一一你一一一一你一一一一”周宣哼道:“我什麼我,你什麼你,說實話!”

  “好,說就說!”李為忽然一狠心,發了橫,說道“我喜歡周瑩,我要娶她,就是這樣,你這個大舅子是願意也得當,不願意也得當!”

  周宣瞧著李為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又忸又怒的,笑了笑,淡淡道:“李為,想讓我當你的大舅子,你凶什麼凶?這麼凶還怎麼讓我答應?”

  李為一怔,乾脆耍起了潑:“那你想怎麼樣?”隨即又嘀嘀咕咕的低聲道:“反正你是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周室聽著李為這無賴的話,不禁有些好笑,隨即又板起了臉,冷冷道:“李為,你要我答應你,那我就得跟你約法三章,第一,你以後得對我妹妹一心一意,你哪裡對不起我妹妹,我就把你哪裡變掉,第二,你得讓你家裡,你老子李雷,你家老爺子運兩個人都同意,我才能答應,你說,你辦得到嗎?”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0
第二百六十章 驚喜


   按周宣的考慮,李為肯定還是有顧慮的,畢竟他的提的條件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像他這種身份的家庭,就像皇帝家一樣,皇帝的兒子都不是他自個兒,他的身體命運都是皇帝的,由不得自己作主。

  但周宣沒想到的是,李為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沒問題,宣哥,就按你說的辦!”

  周宣有些意外,沒料到李為會這麼爽快,爽快得就像撒謊一樣,爽快得讓他不敢相信。

  “李為,我跟你說!”周宣沉吟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李為,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的為人我也算走瞭解了,雖然有些紈絝脾氣「但還算是個好人,我對你本人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但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對於我這個人,我想你也應該瞭解,錢財對我來說,夠用就行了,我不追求過份的財富,我最注重的是親情,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為倒真是收起了他一慣的嘻笑嘴臉,認認真真的說道:“宣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小瑩是個純樸的鄉下女孩子,她的人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我也知道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我家庭好,身份高,會認為小瑩配不上我,可我實話告訴宣哥你,在我看來,什麼身份哉財都是狗屁,我不是個能幹人,沒那麼多高尚的理想,我只想錢夠用,能跟喜歡的人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而小瑩,說到底,是我配不上她,而不是她配不上我,所以在這裡,我跟宣哥保證,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待小瑩,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也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周宣一時沉就下來,李為說話的表情是誠肯的,這一點不用懷疑,但一個人是會變的,像李為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又哪裡會懂得民間的辛苦?

  李為見周宣沉就不語,又趕緊道:“宣哥,我也跟你直說,不管你願不原意,答不答應,我反正是認定了,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就……我”

  周宣哼了哼,說道:“你就怎麼樣?我不同意,難道你還能帶小瑩私奔了不成,別的我不敢說,我妹妹我可是有把握,我跟父母要是不同意,她絕對不會跟你走!”

  李為還真是有些傻眼,周宣說的沒錯,如果他跟他父母不同意,周瑩確實不會同意就跟他私下裡怎麼樣,周瑩也擔心他家裡會不同意,因為兩人的地位懸殊實在太大。

  看來如今面臨的第一步問題就是,李為必需首先把他老子跟爺爺的這一關打通,然後才能跟周宣說事!李為本來是想先通過周宣跟周宣父母這一關的,算盤落空-\}0

  李為還想再說什麼,公安分局存遠山派過來接他的周洪已經開車過來了,開的車仍然是昨天送他回來時開的那輛普通車牌的奧迪。

  李為想再說什麼的就不好意思說了,只得悶悶的跟著上了車,周洪一邊開車一邊笑笑著說道:“周先生,我們局長對你好像挺特別的啊!”

  周室淡淡笑了笑,也沒解釋,李為沒有注意周洪說什麼,只是埋頭想著自己跟周瑩的事要怎麼進行。

  周洪說歸說,但心裡卻是在猜測著,周宣的身份怎麼樣,他搞不明白,但周宣這棟宕城花園的別墅最少價值就值幾千萬,想必身家絕對走過億的。

  到了分局,傅遠山居然親自在大廳等候著,周宣和李為一下車,傅遠山就親熱的迎上來,笑呵呵的道:“小周兄弟,事情都如你所說「沒辦法,只能又把你叫來了,這大冬天的,還得讓你跟我到鄰市:i)!:。。r。。。”

  “去鄰市?”李為一怔,當即道:“老傅,你是這兒的頭對吧,別支著這那的,趕緊把吳建國給我找來,我手癢,啥事也不想幹,就想找他松松骨頭!”傅遠山愣了愣,訕訕的笑了笑,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周宣喝道:“你瞎說什麼呢,老實點,要不你就回去!”

  李為嘀咕道:“不說就不說嘛!”對傅遠山他敢撒野,但對周宣他可就不敢了,以前是被周宣奇特的能力所震住,而現在呢,又想把周瑩嬖回家,這周宣是大舅子,而且可以說是周宣最具權威的一個人物,如果他同意了那就萬事大吉了。

  傅遠山是知道李為的身份的,叫他“老傅”什麼的,以及說了一堆囂張的話,那也不算得什麼。

  但現在看著李為被周宣訓了幾句後就乖乖的站在他背後不說話,心裡就更想著周宣不簡單了。

  傅遠山把周宣拉到邊上,悄悄說道:“小周兄弟,吳建國的事,不用說在明處,這小子平常就不幹好事,不是什麼好鳥,治一治他是應該的,而且他姑父何光偉這次也因為這事受到了一些牽連,正查著呢,在這個時候,我們……呵呵,也不能做得太明聖了吧?

  這意思周宣當然明白,笑了笑道:“傅……局長,我們還是趕緊辦事吧,把事辦完了有空時間想怎麼休閒都可以,你叫我過來不就是要辦事的嗎耳我們……可用不著客氣了!”

  “是是是……小周兄弟說得是!”傅遠山一怔,隨即笑呵呵的回答著,周宣在有人在場時也不稱呼他“傅大哥,傅哥”什麼的,那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對他影響不好。

  傅遠山仍舊安排周洪帶了四五名刑警,開了一輛麵包車,一輛巡警車,周宣和李為跟傅遠山一起坐百包車,周洪和三名刑警坐另一輛車。

  出了市區上到上高速後,到鄰市只有八十多公里,他們的車速超過了一百邁,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鄰市,周洪早打了電話聯繫了市里的公安局,那邊也來了人接待。傅遠山吩咐直接到發現計程車的現場去,不到公安局客套。

  這個鄰市雖然不歸京城直轄,但京官下到地方大一級,這個說法很正確。

  張成的計程車是在市城郊邊緣的一個修車廠,原因是因為有個人把這輛車開來重新噴漆,而且車沒有車牌,也沒有計程車的標誌,油漆師傅噴漆的時候在車後尾箱裡發現了一把砍刀,在車尾箱裡還有一些乾涸了的血跡,而最主要的卻是在尾箱角落裡發現了一根人手指。

  起初油漆師傅以為是玩具上的,拿起來才確認到是真人的手指,這才感覺到問題不簡單,就趕緊報了案。

  這邊的員警一接到報案,當即派人把開車來的人控制起來,不過卑問下卻又沒有發現,因為這個車主是在黑市買的車,車才花了五千塊錢,賣家是什麼人他也不認識,只是貪便宜,而現在買被盜車和走私車的人多的是,貪的就是一個價錢便宜,誰知道這車會有什麼樣的來歷?

  不過這邊的警方在網上的資料中發現,京城的一輛失蹤的計程車跟這輛車完全一樣,最主要的是幾處細節上一樣,所以才向京城警方聯繫,傅遠山得到消息後就給周宣打了電話。修車廠在報案後就沒再動逕輛車,警方來到後隨即也控制起來。

  傅遠山和周宣,周洪七八個人一到,當即對這輛車進行檢測,先由周洪幾個刑警檢查了一遍,然後把地根手指用膠袋封裝起來,不過很多事很多細節是要通過技術鑒定才能得到結果,為了保存第一手的完整性,周洪提議要這邊的警方找一輛拖車把這輛車拖回去。

  周宣向傅遠山徽做一笑,傅遠山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吩咐周洪帶所有人到廠外邊等候,他要和周宣卓釉在裡面聊一聊。

  周宣也讓李為跟他們一起出去,李為不知道周宣要搞什麼鬼,但周宣的話他也不敢違抗,只得老老實實的跟著出去。

  等到眾人都出去後,周宣也不跟傅遠山多說,直接就到車邊審試,有了昨晚試驗得到的經驗,周宣很熟練的運起冰氣測起來,冰氣在車身上一接觸,腦子裡便閃閃爍爍的出現一些畫面,有修車廠員工的,也有別人的,但最多的就是那個兇手的畫面,但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有受害人張成的畫面,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為這車已經被搶劫超過半個月了,測不到他很正常。

  但是光測到那個兇手的畫面也沒有什麼用處,周宣努力的一幅幅的細細審試起來,這個相當費時,而且費力,有點像給老爺子治療癌症的情形,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能力是直接在腦子裡費腦力的原因,損耗極為劇烈,如果不是周宣最近從晶體中把冰氣增漲迅猛精純,恐怕就不能支持下去,前一天在橋上測那具屍體時,就曾經因為冰氣損耗劇烈而流鼻血!

  周室測了一陣,卻始終沒有得到那兇手精准的落腳之處,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又想起,自己的冰氣是要兇手越近或者根本就是隨時接觸的地方式物件才能更強的得到畫面,而剛才自己測的只是車的外邊,兇手接觸得最多的應該是駕駛座那裡吧?

  想到這裡,周宣趕緊轉到車頭邊,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上,雙手握著方向盤,冰氣一運起,周宣腦子中忽然就強烈的也清楚的得到兇手的畫面閃現,趕緊閉了眼細細的審核這些畫面,看看能不能得到兇手居住或者停留的地方。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1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一六零四


當周宣全力運起沐氣感覺的時候,腦子中就得到了比剛才在車外邊更清楚得多的畫面!

  不過周宣想要的不是這個兇手臉面的圖像,而是要有他確切住址的畫面,這才是目的,這才對他們有用,因為兇手的畫像已經得到了,但他不是有案底的慣犯,要從十三億多的龐大人口中搜尋出那個兇手,的確是很困難的,不要說是全國十幾億的人口中,就算縮小範圍,以京城過千萬的人口中對比查尋,那也不是一個輕易的工作,而且只要這個兇手如果不是京城本地人,也或者沒在京城的暫住人口中登記,那就難以查出了,如果要一個一個人的查驗核對,把全域的人力調來花一年也做不出來!

  周室在測這些資訊記憶圖像時,對冰氣的損耗極為巨大,但冰氣也明顯的比以往更加耐用持久,這都源于周宣每晚在晶體中吸收和精純冰氣的結果。

  從在腦子中閃現不絕的圖片圖像中,周宣慢慢又仔細的搜尋著有用的線索。

  傅遠山在車外盯著周宣的樣子有些緊張,他也吃不准周宣到底是真有這種能力呢還是裝腔作勢扮假的,但前面確實又得到了讓他不得不信的結果,以他的眼力和腦力,要想騙到他可不是容易的事,從各方面來分析,周宣是絕對沒有必要跟他扮這些的,也根本沒必要把他投入到這個是非裡面來,想來想去,那都是如周宣所說,周宣是想幫他們

  再者,周宣在前一次運用這種能力時,探測那具屍體的時候,看樣子很吃力,連鼻血都流出來了,所以現在,傅遠山還有些擔心。

  探測圖像,對周宣來說,這種新能力的運用確實很費精力,但前一次是他首次,也是沒有想像的意料之外的得到的能力,第一次用當然會有些不熟練,控制也差一些,所以不知道備麼樣才是最節省力的做法。

  但昨晚周宣可是把這冰氣新能力的試了個夠,基本上可以熟練的掌握,所以現在雖然吃力,但冰氣精純度比以往要強要厚純得多,也能支持得住。

  周宣在梳理腦子中的畫面,很吃力,就像是在看電視一樣,畫面很多,但都沒有像片頭片尾那樣的製片人啊,演員身份啊什麼的,周宣覺得堪堪承受不住的時候,忽然腦子中看到一幅兇手在一間酒店前臺登記時候的畫面!

  周宣這一喜非同小可,當即盡力運起冰氣,把精力全集中在前臺的登記上,努力查找前臺小姐登記時那兇手的身份記錄。

  周宣把登記時的畫面搜索出來後就努力把它定格住,腦力仔細的辨認前臺小姐手中拿著的那個身份證,把身份證上面的名字和地址都記下來後,然後再往後一點,把兇手住的酒店房間號也記下來,然後才收回冰氣,好好的運氣恢復了一陣子,等睜開眼後,才發現傅遠山正擔心的在車外邊盯著他。

  笑了笑,周宣才說道:“老傅哥,不知道對案子用處大不大,我得到了一些資訊,比如兇手吧,曾經在一周前在凱悅酒店十六零四房間住過,兇手在那間酒店使用的名字呢,叫做朱堅強,是……”

  周室接下來就把兇手身分證上面的位址說了出來,但不肯定這是不是兇手的真實身份,因為用假身份證的事很平常。

  傅遠山一愣,隨即又掏出筆來把這些記下來,把兇手的身分姓名,地址,以及在凱悅酒店十六零四房也都詳細的記了下來。

  說實話,傅遠山的心裡是又驚又喜又信又疑的,如果周宣這資訊是真的,那不管兇手的身份是真是假,那都是極有用處的資訊,而且他更想證明的是,周宣這個能力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驗證是真的「那就能讓他更加能安心穡心。

  傅遠山把登記好的小本子放進衣袋裡,然後把外面的周洪等人叫進來,想了想才吩咐他:“周洪,你馬上通知局裡j$科處查朱堅強這個人,再配合那張圖片,還有,周洪,你對運兒熟不熟?”運兒?”周洪怔了怔,然後回答道“一般般吧,查案與這邊也有過好幾次交道。”“那行,知道凱悅酒吞嗎?”傅遠山沉吟著問道“這樣吧,你先跟這邊的警方瞭解勾通一下,看看有沒有凱悅酒店!”

  周洪趕緊又把在廠子外邊等候著的這邊的警方負責人叫過來,詢問了一下,這邊還真有凱悅酒吞,三星級的。

  傅遠山一聽就沉著思索起來,沉吟了好一陣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得到一條資訊,這輛車的背後牽涉到一件碎屍兇殺案,而嫌疑案杞有可能在凱悅酒店的十六零四房住過,但是不肯定現在還在不在這個酒店中,鑒於嫌疑犯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所以我們要做好一切準備防範措施,我想你還是聯繫你們公局領導,把這情況上報一下,然後咱們一起到凱悅酒店進行秘密檢查,如果嫌疑視在的話,還要進行抓捕!”

  那員警怔了怔,本以為就一輛失竊的普通車輛,哪知道會牽扯出這麼大問題來,再說也有些奇怪了,他們就怎麼得到嫌疑犯在凱悅酒店的消息?

  但傅遠山的級別顯然比他們高得多,人家又是京城過來的,安排他們也算不過份,當即到邊上打電話彙報到局裡。

  而周洪也是詫異不已,以前傅遠山吩咐下來的案子,讓他們成立專案小組後,他們就忙得焦頭爛額了,哪像現在,什麼事都是傅遠山自己在做,他們只是給他跑腿,吩咐幹什麼就幹什麼,幹的事也都是跟著傅遠山的步子在走,心裡就很奇怪了!

  而傅遠山吩咐的這些事也是很奇怪,根本就沒有半分徵兆,說來就跟著未,仿佛是盲目而來,但卻又偏偏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比如前面在西春河撈起屍體,這顯然是無頭無影的事,但卻真的撈出屍體來,今天呢?能不能凱悅酒店查到什麼?真的有這嫌犯嗎?那幾張畫像也是真的嗎?傅局長又怎麼會莫明其妙的弄出這些來的?一切都像是變魔術一般,周洪甚至有一種一切釋在傅遠山這個局長的掌握之中的念頭!

  鄰市的分局接到彙報後,不敢怠慢,當即安排了刑警組織人手過來,還調集了武警處的四名狙擊手過來,一邊又讓先頭趕赴過去的便衣員警通知凱悅酒店高層,儘量暗中把客人分散出來。傅遠山得到他們的答覆,立即帶了修車廠的十幾名員警往凱悅酒店趕過去。

  凱悅酒店的經理已經被便衣員警暗中聯繫通知了,在等到傅遠山和周宣等人趕到後,立即把他們幾個帶到監控宣,調集了之前的錄相出來,因為周洪帶有畫像圖片,而從前臺查找也是有記錄的,有名有姓的,一查就明白,確實有朱堅強這個客人入住,也確室是一六零四房間,在調出來的錄相上也得到了朱堅強的紀錄。

  也是運氣好,像酒店的錄相一般只保存一個星期,因為沒出過什麼大問題,酒店的監控錄相主要是防止客人與酒店有什麼糾紛,本來今天就是處理上一周的錄相帶的時間,但警方的人過來一說,就剛好截留下來。

  傅遠山在一瞧到錄相上那個嫌疑犯的面孔,雖然錄相不是很清晰,但他和周洪都驚喜起來,幾乎都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在局裡列印齒-來的那個嫌疑兇犯!不過酒店的經理又告訴他們,這個叫朱堅強的人已經在今天中年退房走了!

  避讓傅遠山心頭一涼,而在這個時候,周洪又接到京城分局局裡打過來的電話,朱堅強的身份證資訊是真的,但卻與兇犯的相貌不一樣,據朱堅強本人介紹,他有一張身份證在半年前就已經被盜了。

  傅遠山沉就下來,摸著下巴眯著眼沉思著,周宣的能力他幾乎可以肯定,也完全百分百的相信了,如果周宣要幫他的忙,有這種超強奇特的能力,要幫到他是很輕易的事,傅遠山今年四十九歲,副廳級,如果沒有很好的後臺,沒有很好的政績,就這樣平淡的過,十年後在退下去的時候最多就只能混個正廳級的位置,而他自己也就是這樣想的,平平安安的過這剩下來的日子。

  但現在就不同了,雖然沒想過在玫途上飛黃騰達,但如今有周宣在背後支持他,以他這種能力,別說找李家魏家這種強援了,就只是以這種能力來幫助他,傅遠山可以不用五年就能踏過正廳級這道大山,像他這種年齡,在現在來說,算是年富力強,但不能踏過正廳這道坎,那他的前途基本上算到此為止。

  別看正廳副廳就一個級之差,但全國上上下下幾十萬的副廳費一輩子心力都無法踏過這道坎,踏過運道坎的話,如果年齡又沒超過五十,那以後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啊!

  傅遠山要說在一年內升上正廳,那還是有些不大現實,但五年內就不奇怪了,以周宣現在這種神奇之極的能力手段,能破幾樁大案,那他們東城分局在全市七個分局之間站到最前列一點也不奇怪,市局楊副局長前個月剛退了,這個缺七大分局都盯著的呢!“局長,局長……”就在傅遠山還在沉思著的時候,周洪悄悄的湊上前問著他“局長,要不要到十六零四號房間檢查一下?”

  檢查當然是必然的,周洪也知道他們的程式,只是提醒一下傅遠山,他需不需要親自到十六零四號房去一趟!

  傅遠山側頭瞧了瞧周宣,周宣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當即揮揮手,說道:“走,到十六零四!”

  因為兇犯已經不在凱悅酒店中了,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再保持隱秘,跟著帶路的經理一起到大廳進入電梯,上到十六樓。

  出了電梯,巷道是紅色的地毯,一排兩邊是房間,左面是單號,右面是雙號,在右面第二間就是十六零四號房。本來這間房剛剛有客人開了,但警方趕到後,前臺就把這個客人的房間換了。

  十六零四房是一間雙人房,兩張床,標準房,房價是四百六十八,配置都不算錯。

  因為從前臺和酒店經理那兒知道,嫌疑犯是個天才退房的,又沒有第二個客人入住,傅遠山當即想到,要保證嫌疑犯在房間的第一手現場,那就最好不要讓更多的人進房間,以免破壞現場,而且周宣的那個能力也不適合讓更多人見到。

  傅遠山當即對周洪說道:“周洪,你們就在房間外守候,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隨後就跟周宣兩個人進入房間裡,在進房後,傅遠山又把房間-門緊緊關上了。

  周洪雖然沒說話,但心裡還是嘀咕著,傅局長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事都有不要他插手不說,卻又什麼事都要把這個周宣帶在一起,那還要他們幹什麼?

  在進入房間後,傅遠山還在慶倖看來得剛剛好,這間房間的第一手現場還在,但周宣運起冰氣一測,卻是很失望,測來測去,房間中的這些東西殘留的資訊很微弱,大多數都是酒店服務員的畫面圖像。

  周室想了想,對傅遠山道:“傅老哥,有意外,這房間被服務員清理打掃過了,這酒店的服務員也太敬業了,打掃得很完全很乾淨,床上的用品都是換的洗乾淨的,檯子桌子都是擦拭清洗過的,我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傅遠山一怔,隨即想起,趕緊又把門外等候著的酒店經理叫進來,問道:“經理,這房間裡的床單被罩都是剛換過了,之前用過的你馬上叫服務員拿過來。”

  那經理不知道要舊被單有什麼用,但不敢不依從,反正員警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瞭解,儘量配合警方把事情做完趕緊送走,否則他這兒怎麼安心做生意啊!

  那經理立即就用對講機通知十六樓的清潔員工把換出去的被單被罩送過來,但那清潔員回答道:“經理,十六樓的背被單被罩子我一共拆了十一個房間的,您要一套還是全部?因為都堆在了一起,都一模一樣的,已經分不出是哪一間房的,正準備要送到洗衣部!”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1
第二百六十二章 腦子中的電影機


那個清潔服務員是在對講機中講的,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也不用那經理再轉說。

  傅遠山直擺手,吩咐那經理道:“馬上通知那個服務員,看守好那些被單被罩,我們馬上過去。”

  傅遠山不再多說,指指前邊,那經理趕緊又在前頭帶路,到了四樓的清潔部,裡面前是推車,車裡面裝滿了被單被罩和浴巾,四五個大媽級的清潔員正守在那兒。

  其中一個見到經理帶著傅遠山這些人十進來,馬上就指著右邊角落中的三車說道:“經理,十六樓的都在這裡了,還要不要別的樓的?

  傅遠山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全部都出去,在外邊等著,沒我的允許不准進來!”

  周洪想問一下,傅遠山根本就沒給他機會,直接把他們幾個員警也都叫了出去。

  周洪一邊出去一邊哼哼著,難道這些被單被罩還能找出寶來不成?再說這麼多,又怎麼知道哪一床是一六零四的?

  等其他人都出去後,周宣不用傅遠;1。吩咐,也沒跟他多說廢話,直接到那幾r輛推車邊,運起冰氣探測起來,第一輛推車上沒測到兇手的畫面,有的是不認識的人,以及服務員,在第二輛車上面探測時。

  周宣腦子中馬上就閃現出那個兇手的畫面來,一得到這個兇手的畫面圖片時,周冬的精神馬上就集中振作起來。

  又閉上了眼,周宣全力運起冰氣探測,這些被單上殘留的資訊比那輛計程車上面的強烈得多,因為計程車被修車廠的修車師傅開過,破壞了殘留氣息,不強烈。

  而這些被單上卻是那兇手一個人的殘留氣息,而且未經破壞過的,所以周宣得到的合面很清晰。傅遠山一瞧周宣這樣子,心裡便知道可能有戲了,心裡比周宣更緊張的盯著。

  周室在這些畫面中搜尋著有用的資訊,那個兇手吃飯睡覺,洗澡開車,但都沒有這個人固定的住址。

  把這些圖像清理一遍後,周宣抬起頭對傅遠山攤了攤手,說道:“老傅哥,我得到的資訊就只是這個兇手沖涼洗澡打電話什麼的,就是沒有他住哪裡,或者再有別的身份證之類的!”

  傅遠山安慰著周宣:“沒關係,這事也急不來的,我跟你說吧,每一件大案,那都是花了無數的人力物力費時費力的,可沒有哪一件案子一兩天就破了案,這件案子從撈起屍體後,又得到兇手和受害人的確切相貌,這已經是個奇跡了,所以啊,我就跟你說,別急,急也是急不來的!”

  傅遠山一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似乎忘了,盯著周宣問道:“兄弟,剛才說什麼來著?”

  周宣一怔,然後笑了笑道:“你就跟我說叫我別急啊,大案子都是費時費力花了無數人力物力才破得了案的!”“不不不,不是這個!”傅遠山連連搖手“我是問你剛剛說過什麼了!丁,

  “我剛才?”周宣一怔,回憶起剛才自己說的話,笑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啊,好像就是說……我就是說兇手的事吧,是說兇手就洗澡沖涼打電話什麼的……”

  “對對對,就這個!”傅遠山興奮的一把拉著他的手,急道“就這個,頭先你在車上就得到那兇手在這間凱悅酒店登記時的資訊,你再仔細想一想,看看能不能得到那個兇手打電話時所撥的電話號碼?”

  傅遠山說的話讓周宣怔-了怔,隨即也是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對對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老傅哥,你專一下,我看看先!”

  說著周宣閉了眼又探測起來,把畫面停留在那兇手在手機上按號碼的時候處,仔細想了一陣,然後睜眼對傅遠山急道:“老傅哥,筆「筆一一r一一一”傅遠山趕緊從上衣袋裡掏出筆和紙來,周宣偏著頭念道:“一三六士>一一r一一一四一一一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一一

  把號碼一個一個的說出來後,周宣歇了一陣,才又問道:“老哥,這號碼有用嗎?”傅遠山一邊揣著鋼筆,一邊向外面。'1道:“周洪,周洪……周洪趕緊跑了進來,急道:“局長,什麼事?”

  傅遠山把紙條遞給他,指著紙條上的號碼說道:“周洪,馬上讓局裡查一下這個號碼,讓局裡的人把這個號碼最近一個月所有的通話以及通話的號碼都查出來,人名,位址,身份,通通給我查清!”

  接著傅遠山帶了周宣吩咐其他隨來的員警開車馬上返回京城,上了車後,傅遠山才又撥了一個電話。“鄭局,我,傅遠山,我這有個案子需要監聽一個電話,向您申請批示!

  聽到傅遠山的電話內容,周宣也有些詫異,平時不知道,還以為公安局派出所,想監聽誰的電話就監聽誰,今天看來,跟他想像的遠為不符,以傅遠山的級別算是很高了,但監聽一個人的電話都還要向更高層的彙報請示。傅遠山在分局就是權威,他下達的命令就是聖旨,在高速上費了四十分鐘,進入京城東城區回到分局後,局裡的工作人員已經把這個號碼和有關聯的號碼都查清楚列印了出來。

  手機號碼是實名制,這個號碼的主人名叫王思德,從電信得到的身份資料,這個王思德是天津人。

  有了確切的身份j$科就好說,把調集出來的身份資料一對比,王思德的身份是真的,而且公安系統的身份相片和周宣提供的那個兇手相片完全一樣。

  到這裡,傅遠山就完全相信了周宣的測試結果,他也相信周宣所說的話,完全都是真的,他此刻也徹底相信周宣能真的幫他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也是他很興奮高興的事情,因為周宣幫他的事不算任何行私舞弊,能幫他更快更直接的集政績,更快的升遷,而且不用擔心事情敗露後的風險,就算被人發現知道,這也沒S大的事,一來周宣肯定不會承認,二來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交易,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權錢交易,不讓人知道,一是周宣的意思,-'是他自己有名聲。

  在確定王思德的身份後,傅遠山立即在局裡召集了得力手下召開秘捕會議,周宣到這時基本上就算是功成身退了,跟傅遠山告別。

  傅遠山也沒有留他,這件案子到現在,基本上算是破了,就只等把王思德抓捕歸案,而且傅遠山現在也沒有空時間來陪周宣,周宣既然這麼大力幫他,當然就不會在意這時的冷落他了。

  而傅遠山為破案的興奮竟然都沒有想起再安\}車輛送周宣回去,周宣當然不會怪他,拉著冷落了半天的李為走出公安局。

  在公安局大門外,李為嘀咕著:“宣哥,這老傅真不夠意思,你跟著跑了這麼大半天,回來就杞我們扔一邊不理了不說,連車都不派一輛!”

  “他不是不派,也不是冷落我們!”周宣笑笑道“呵呵,老傅這是破案興奮的,後面要做的事還多,案子只是有了眉目,但沒抓到人就不算破案,所以他情急之下想不到別的也情有可願嘛,人都是只急所急的,招呼我們~u是小事,為人哪能那麼小氣?”

  “你是大哥,你說了算,我還能咋的?”李為小聲的嘀咕著“再說我也不敢啦!”

  周宣淡淡一笑,李為的話讓他倒是想起來,他跟周瑩的事還是個問題,想到這裡,又不禁發起愁來,妹妹是個沒見過世面又純樸得跟一張紙樣的女孩子,禁不起情感上的折騰,可這事,他也是有力使不上!

  想了一會兒,周宣又斜眼瞧著李為正盯著他,忍不住蝕道:“你回你自家,我回我家,你別跟著我,你把事兒辦好了才准到我家來,否則……否則……”說到這兒,停了停,周宣才狠狠的說道:“否則就別到我家來!”這話雖然說得狠,但話中的意思倒是明顯有些色厲內茬!

  李為本來是想耍賴跟過去,心裡想見周瑩了,但瞧這個樣子,跟過去怕也是沒好臉色,想了想,還是認了,先攔了輛計程車,請周宣上了車,然後關上門讓他先是。

  計程車開了後,周宣從倒車鏡裡瞧著李為的身影,忍不住又氣又笑,但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很喜歡他,雖然f事魯莽,但本性卻是純良,不像一般的高官後代,只是他身上那些大手大腳的性格得強行勒一勒,否則小妹可是看不慣!

  天氣冷,家裡空調開得很足,十進門,周宣就覺得廳裡一股暖流迎面而未。

  周瑩這兩天給傅盈留在家裡不讓上班,在家裡幾個女人一起看電視聊天,周宣回來後,看見周瑩臉色如常,沒有那天留下來的陰影,心裡倒是放心了些。

  傅盈向他身後瞧了瞧,有些詫異的問道:“李為呢,他跟你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周宣幸了哼,道:“他跟我回來幹什麼?”

  傅盈也道:“你發什麼氣?我就見李為在我們家就像自家一樣,把我們運兒當成自己的家了,他哪天不在我們運兒?今天倒是奇怪了,怎麼就沒來呢?”

  周宣聽她這麼說,心裡一動,瞄了瞄妹妹,卻見周瑩也在望著他,兩人視線一碰,周瑩臉一紅,趕緊把眼神閃開了去。這分明有鬼!以前周瑩哪裡會怕他?看到他就膩,今天卻是反了常了!

  周宣歎了口氣,看來妹妹跟李為之間確實有那麼些關係,不過這事他義不好意思問,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揉了揉臉,然後說道:“有點兒累,我上去睡了,晚飯的時候叫我!”

  傅盈瞧著他上樓的背影怔了一下,周宣逕可有些古怪了,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周宣回到房間裡,思來想去的半天也定不下心來,一心就想著妹妹這件事,李雷和老李都不錯,人家位高權重的對他也沒格外,但這個跟李為私周瑩的事又不同,他是老李的救命恩人,但跟兒女親事卻拉扯不到一塊兒,老李家能同意李為跟自己這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兒一起嗎?煩心歸煩心,想歸想,惱歸惱,事情確實得不到解決,想了一會兒,周查乾脆甩甩頭拋開這事。

  從抽屜裡把晶體拿出來,又練了兩個小時的冰氣,不過心裡有事,這冰氣練下來也沒什麼進展。

  接下來兩天裡,李為出奇的沒有過來報到,周宣更是眉頭緊鎖,難道老李家因為反對這事甚至把李為都關起來了?

  周宣在這兩天,又瞧見妹妹也是無精打采的,幹什麼事都是心不在焉的,周宣更是心裡不好受,看來妹妹也是喜歡上了李為那小子,如果沒喜歡上他,這事也好辦,沒有發生就斷了那是更好!

  李為沒有過來,也沒有電話,傅遠山那邊也沒有電話過來,也不知道王思德抓到了沒有。

  周宣掏出手機來,想給傅遠山打個電話問一下,反正心裡也悶得慌,要不就到他那兒去逛一下,能給他幫一點忙,呆在那邊有事做一下,散一下心也好。

  在爭機電話簿裡翻著傅遠山的電話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周宣猝不及防,嚇了一大跳,差點把手機都扔地上了!抓穩了手機瞧瞧來電顯示,是老喪家的電話。

  周宣一怔,糟了,老李鑰「騰導■?愣了一會兒,這才定下神來把電話接了。電話裡不是老李的聲音,而是李雷的聲音!

  “小周兄……這個小周……,李為這混帳……我……我……我還是派人過來接你到家裡來,咳咳……這事在電話裡不好說,到家裡來說吧!

  周宣還沒回答,李雷就趕緊把電話掛斷了,周宣心裡上上下下的,要是自己的事,倒是不會這麼擔心,但妹妹的事哪-能不擔心啊?

  聽李雷的口氣也不大對勁,加上這兩天李為的不露面,周宣就覺得有種不詳的感覺!

  李雷派來的人也很快就到了,車停在別墅門口,人周宣倒是認得,是老李的警衛。

  周宣上了車,那警衛啥話也不說,直接開車就是,在路上,周宣試探著問了幾下,但那警衛什麼事都說不知道!

  李雷家,周宣還是第一次來,上一次老李的事過後,李雷來找周宣過去,但周宣沒去成,因而也認識了李為這個拼命三郎。

  老李就李雷一個兒子,但李雷卻是有三個兒子,跟魏海洪家不一樣,老爺子一直是一個人住,但後來因為治病的原因,就一直在老三魏海洪那兒住了。

  老李是一直跟兒子孫子住一起的,李雷的大兒子二兒子一個在外地做副市長,一個在部隊任團長,都成家了,各自在各自的地方住「並沒有跟李雷住一起,只有李為這個無所事事,跟李雷和老李住一起。因為老李和李雷的身份,他們家的住址是在管制區內。

  這一區域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一棟棟三層樓的小洋房,不用想,周宣也估計得到,住這些地方的主人家肯定都是跺一跺腳地都得抖一抖的主!

  那警衛把車開到一棟房子門前,然後下車恭敬的拉開車門請周宣下車,之後又打開小洋房的大門,請周宣進去。

  客廳裡坐著四個人,老李,李雷,李為,周宣是認識的,還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子,李雷估計是李為的媽,李雷的妻子。

  一看到周宣進吞,老李一家人都站起身耒,尤其是老李和李雷,趕緊走過來迎接。

  老李拉著周宣的手一邊往沙發邊拉,一邊說道:“小周啊,幾次請你過來,你都沒有空,今天終於是來到了,來來來,先坐下先坐下!”那警衛是難得見到老李也有這麼熱情動容的時候。

  老李這麼熱情了,李雷反而就不好再做別的動作,只是笑呵呵的跟著回到沙發邊。

  周宣坐下來,老李熱情的表情絕不是假像,雖然認識老李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但對這個老人周宣還是很尊重很喜歡,老李是軍人出身,性情耿直,周宣幾乎就沒有見到過老李把心事茂在心裡過,怎麼想的就在臉上表現出來。“小周,今天把你請過來,是不得不辦了,要是平時,我們把你請過來也就是聊聊天,玩一玩,但今天,是因為李為這個小子的事!”

  老李果然不蔑話,雖然說得很為難,但依舊把話直接說了出來,而旁邊的李雷也有些訕訕然,顯得很不好意思。

  周宣心裡也是一陣打鼓,瞧了瞧在邊上的李為,卻見這小子有為可憐的望著他,也不知道老李和李雷這父子兩是什麼意思!“老爺子,李大哥,你們有話就直說,我也不是個喜歡轉彎抹角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周宣也不想再多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感情的事也不比別的事,但這件事不弄清楚也不是辦法。

  老李歎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小周啊,李為這小子可是把我這張老臉都鬧了個灰頭土臉的,你救了我這條老命,我卻愧對你啊!”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2
第二百六十三章 請媒



老李的話說得很誠懇,但周宣還是搞不清楚老李的意圖,是不同意李為跟妹妹的事而覺得有愧呢,還是什麼?

    周宣不明白,在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就只悶著不說話,而平時話多的李為,這時卻是很老實的一句話不說,李雷也是緊閉著嘀,這一切都讓周宣覺得不好過去時

    “小周,我跟魏老兩個人都把你當忘年交看待,你又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臨到老來才生命的可貴,也才更覺得你的了不起!”老李歎著氣,又指著李為說著“這小子,前兩天回來跟我和李雷說有女朋友了,想要結婚了,這本來是好事,只要覺得合適,我們也不想做太多反對,但李為這混小子說……說……”

    老李都漲紅了臉,遲疑了好幾下才說出來:“這混小子說是要跟小周的親妹妹周瑩結婚,你說……你說……這混小子,哪個女孩子不好找,卻偏要務招惹小周你的妹妹?”

    周室心裡一沉,老李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妹妹周瑩不配李為?聽老李的話意就覺得是!

    老李又說道:“我一聽就氣壞了,這兩天把這混小子關在家裡讓他老子嚴刑拷打,逼問實話,這混小子就是一口咬定,這次是認認真真的,非周瑩不娶,要真是這樣,那我心裡也好受了些!”

    周宣到這時,都還沒有聽出老李的意思來,到底是要反對,還是責難?

    “小周啊!”老李又沉沉的道“你對我老李,那是救命的大恩,按理來說,只要我老李家上上下下辦得到的,任何事都要為你辦,我這孫子,我是看著長大的,人是不壞,只是魯莽單純了些,你們家周瑩吧,我沒見過,但我聽李為李雷說過,是個純樸的好孩子,李為雖然不壞,但在感情上的事就花了些,如果他是個踏踏實實的人,那我也放心,但這麼個花花腸子的混小子,我哪裡能放心?這混小子一說這事,我這兩天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香,把這混小子逼來問去,到今天都給我和他老子定了保證書了,我這才放心,我特別顧及我跟小周的這份忘年交的感情,我絕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這混小子是認真的,我這老頭才放了心,小周……”

    老李說到這兒,微笑著瞧著周宣又道:“小周,我們家混小子保證了,我在這兒也跟你打個保證,如果李為跟周瑩兩個人都相互同意,我就鄭重的向你們家提個親,俗話說長兄如父,我聽李為說,周瑩自己是同意的,但說還要父母和哥哥的同意,所以我就厚著臉皮來跟你說,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們就來個親上加親!”

    周宣這才明白老李原來是這個意思,這跟他的想法差不多,主要是擔心李為自己,也不是不同意這件事,只是都不放心他。

    周宣想了想,又瞧了瞧李為和李雷夫妻,李為是緊張的盯著他,又可憐又可笑的樣子,李雷夫妻卻是尷尬的樣子。

    但李雷隨即說道=“小周兄……”說到運兒。覺得不妥。趕緊又把“兄弟”兩個字吞了回去,又道:“小周,我跟李為***意思也都跟咱家老爺子是一鼓的,也覺得挺好,如果小周能同意,那就是件好事!”

    周室終於明白了老李一家子的意思,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也最擔心是老李跟李雷父子反對,但現在忽然得到父子兩個人的意見,卻像是腦子裡空空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宣並不是喜歡妹妹嫁入李家這種家庭,但兩個人互相看對眼了也沒辦法,而且妹妹是第一次戀愛,要是受到傷害受到打擊,可不比老江湖那般無所謂。

    李雷也是一直瞧著周宣的表情,但周宣一直也是沉思著沒表態,李為回來是給他和老爺子坦白過的,周宣跟他說過,只要他家裡老爺子跟他父母同意,第二只要他是一心一意的,這事就算過了,所以李雷估計周宣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他跟老爺子都商量過了,原本想跟周宣更近的拉好關係,周宣的能耐,他可是知道,雖然他不是官場上的人,但他有能力把更有能力更強的關係拉攏到一起,雖然他不想把周宣扯進體制中的是非場,但有他這個人在,那就是一種保障,就像買了保險一樣,無後顧之憂!

    而現在李為這小子喜歡上了周瑩,西周瑩也喜歡他,那就好說了這是求之不得的事,兩家親上加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的事,那還用說什麼?雖然跟周宣認識不久,但李雷卻是很明白周宣的性情,吃軟不吃硬,你對他敬一尺,他就對你敬一丈,這樣-的人,就是交朋友,那也是肝膽相照的生死朋友!

    “小周,如果你跟你父母不反對,我想逕事就這麼定了,我們就按規矩來辦事!”李咎對著周宣說著,周宣的表情不像是反對的,乾脆趁熱打鐵。“按京城這邊的規矩也行,按你們那邊老家的規來也行,先請個媒人正正規規的向你父母提親,然後訂婚,結婚!”

    周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怔了怔說道=“這個一一一一一一我一一一一一一我還得回去問一下父母的意思吧,這個……”

    周室這個猶豫不決的語氣,李為一下子就急了,趕緊道:“宣哥,你可是答應過我,說只要我家裡爺爺跟我老子同意,你就答應,你可不艙說話不算話啊,你你……”

    李為一副殷紅脖子粗的樣子,周宣哪裡料到他情急之下把他兩私下裡的話當著一大家人的面抖了出來,臉上也訕祉的不好意思起來。

    “混小子,你給我滾!”老爺子怕周宣臉上掛不住,當即給他解圍,而且聽到周宣的語氣中,似乎對李為和他妹妹這件事不持反對意見,心情頓時就好起來,口裡雖然罵著李為,但語氣卻是歡喜的。

    周宣也從這個氣氛中感覺得到,老爺子就不用說了,李雷從稱呼他的語氣中也能覺察到,李雷現在都不叫他為“小周兄弟”了,這個是最明顯的變化,要是不在意周宣的話,那就不會讓周宣有這種感覺了。

    李雷見事情基本上算是解決了,笑呵呵的對妻子說道:“去去,去廚房裡幫幫手!”

    李為似乎也有些猶猶豫豫的不忌出去,但老李還是把他趕出去了,在客廳裡就剩下他,李雷,周宣三個人,事情雖然都擺到桌面上了,而且也沒有什麼障礙,但就是莫明其妙的尷尬,三個人都是尷尬的芙著,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直到保姆和李為的媽把菜擺到餐廳來叫他們吃飯的時候,三個人才如釋重負一般,笑笑著都到餐廳裡。

    老李家很傳統,添了周宣這個貴客,菜依然是六菜一湯,雞鴨魚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難怪李為經常在外面吃喝,李家可不像魏海洪那兒,李家是李雷當家,老爺子又是老革命軍人,節儉慣了,最不喜歡的就是奢侈,李為是李家最沒有說話權力的人,他想怎麼樣基本上就被無視了。

    而魏家魏海洪就不同了,因為他跟老大老二老爺子都不在一起住,而且他本人有成,沒人管,當然就不會去受那些拘束了,大吃大喝奢華是他的本性,所以魏老爺子老是蝕他,不跟他一起住,但自從魏海洪結識周宣後,老爺子對魏海洪就改變了很多,也由得他去了。

    一餐飯吃完,周宣想要提前回去,正考慮著怎麼說時,手機響了。

    這一回倒真是傅遠山的電話來了。“兄弟,王思德抓到了!”在電話裡,傅遠山的語氣又興奮又激動。“真的?呵呵!”周孿芸笑著說道“老哥,恭喜你啊,還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手的?”

    周室心想著人雖然抓到了,但這件案子可不像別的案子,人家破案都是有證據一步一步破案的,抓到案犯審理一下就算完事了,但他們這件案子可不像別的,這些都是周宣腦子中探測到的,雖然真實,但都是周宣一個人測到的畫片,那是不能拿來做為證據的,如果案犯堅不認罪服法,那還是個難事,法律也是要講證據的,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定人家罪?

    周宣這樣一問,傅遠山“啊”的一聲,隨即道:“要啊,兄弟,這王思德很頑固,拒不認罪,問什麼都不說,像這種兇狠的殺人碎屍兇手,心理防線是很強的,因為他知道,無論怎樣坦白怎樣態度配合,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他就是拖住不認罪,只要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那就拿他沒有辦法。”

    周宣點點頭道:“我馬上過來!”說完掛了電話,然後對老李和李雷說道:“老爺子1李大……大……”

    周室準備叫李雷為李哥時,卻又想著如果以後李為跟周瑩的事成了,那他就不能叫李雷大哥了,這叫慣了的稱呼,一下子卻是改不過來,尷尬了好一陣子,才說了出來:“我有點事要回去了,就……”

    李雷也是有些訕訕然,周宣一說起要走,馬上就對李為道:“你送送你送送一一一一一一”

    李為當然是求之不得,拖著周宣就趕緊往廳外走,周宣耳力特別強,在門外還聽到老爺子跟李雷低聲的說著:“李雷,你找魏老三,這個媒人,得讓他幹!”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2
第二百六十四章 炸雷


        出來的時候,李為自己開了車,把周宣送到了東城公安辦事處。

    周宣下車後見李為還想跟他一起,樟揮手便道:“你回去,你要是跟我一起,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跟爸媽說?周瑩也會不好意思,還是回去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給你爸媽和爺爺好好表現一下。

    李為本來是不願意的,但周宣這麼現在這種緊要關頭,也是要表現一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像個沒家的野人,既然想真正成家結婚,那就得把心定下來,做個能負責的男人。

    “那我回去了,宣哥,你一有消息就告訴我……至少是偷偷先告訴我一下,不然我可是覺也睡不著!”

    周宣笑了笑,擺擺手,李為還是奴了心,周宣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這個大舅子,估計還是給他當定了。

    周宣跟傅遠山進進出出好多次,門口的門衛保安也認識他,一見到他當即堆起笑臉舍來迎接進合。

    周宣到了辦公大樓,也沒要辦公大廳裡面的接待員通知傅遠山「而是直接進了電梯,上了十六樓。

    在傅遠山的辦公窒門敲了敲,然後推門進去。

    傅遠山正話,見到他微笑著打了個手勢,然後繼續說電話,周宣也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傅遠山在電話中說的話題很明顯的是跟上級在說案子的事,看來這件磣屍案的影響還不小。

    傅遠山打完電話後,走過來坐到周宣身邊,又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還得把你拉過來,那王思德是抓到了,但拒不認罪服法,而我們又沒有確切的證據,很難辦,在他的老家家裡也沒找到有用的證據,但可以這樣說吧,他根本就沒有家裡住,在外面一定有另外的居住點,但他不坦白,我們也找不到這個地方,也許在他的秘密住址會有證據!

    周宣笑笑點點頭,然後說道:“老哥,這樣吧,你們逮到本人了那就好說,你安排一下,就我跟你單獨見一見這個傢伙能不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資訊。

    周宣的話正合傅遠山的心意,他叫周宣過來就是想讓周宣從王恩德身上找到些資訊,如果不靠周宣博話,那這個案子就沒有進展,不管以後,至少現在的時間裡都會是這樣。

    傅遠山當即命令周洪把王恩德從拘留室裡提出來,安排在審訊室中,然後才陪同周宣一起到審訊中去。

    在門口,傅遠山就把孛候的員警叫到門外等候,然後跟周宣兩個人進到房間裡。

    審訊室很封閉,房門關上後外面的人是聽不到房間裡說話的。

    審訊室裡,王思德很憔悴,手上腳上都截著鐐銬,臉上鬍子拉茬,坐在審訊室中的一張椅子上。

    傅遠山瞧了瞧周宣,周宣微微點了點頭。

    王思德也有些莫明其妙,從傅遠山的衣著服飾來看,他應該是把他逮到以來自己見到的最高級別的官員了,但周宣就顯得普通多了,穿著一身便衣,估計可能是普通刑警,但傅遠山卻像是很在意這個普通青年的看法一樣。

    三個人都是相互盯了一陣,雖然沒說話,但眼神中都是火星碰撞一般。

    王思德滿不在乎的哼了哼,他就是拖,來十,死不認帳,死不開口,這些員警拿不到證據,那也不能定他的刑。

    傅遠山冷冷沉沉的開了口:“王恩德,我想你可能以為你拒不開口坦白就以為沒事了?再給你一次機會,證據我們有,但我們說出來跟你自己說出來,那可就是兩回事了!”

    王恩德嘿嘿一聲冷笑,卻依舊不開口,但眼神裡分明是一種輕視。

    從他眼神裡很明顯的看得齒-,傅遠山的話跟之前那些來審訊他的員警沒什麼兩面樣,就是虛張聲勢!

    周宣向傅遠山笑笑,也不說話,走到王恩德身後,王思德也不害怕,依舊盯著面前的傅遠山,心想你們一個前一個後就能把我嚇唬到了?

    周宣哪裡去理會他的想法,伸出左手輕輕接到王思德頭上,王思德毫不畏慎,說到底,他們也不敢就這樣把他殺了吧?

    周宣冰氣一運起,左手輕輕的貼著王恩德的頭部,就在這一刹那間,周宣的腦子中就像閃電般放著快進的電視一樣,無數的圖片影像連串而至!

    冰氣貼著王恩德的頭,從他本人身上的氣息探測,那比他摸過留下的任何物體資訊都要來得強烈得多,冰氣在這短短的一會兒中,就測到了王思德至少是十五天之內的所有動向!

    周宣鬆開了手,退開幾步,然後閉上眼在屋角邊慢慢在腦子中重播起這些圖像來,尋找著對他最有用的資訊。

    這些資訊當然有用,而且很有用,周宣一邊重播梳理,一邊倒抽著涼氣,等把所有資訊都梳理一遍過後,這才睜開眼來,然後對傅遠山微徽點頭。

    傅遠山從周宣的表情就知道,周宣肯定從王恩德身上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但周宣的表情太冷沉了,也不知道他得到的資訊有沒有特別大的用處!

    周室長長找呼出了兩口氣後,然後伸手對傅遠山道:“給我一支筆和本子!”

    傅遠山更不多想,從上衣袋裡拿出鋼筆,審訊室中的檯子上就有記錄紙簿,對周宣逸:“坐到運兒耒!”

    周宣接過筆到檯子前坐下來,然後把腦子中見到的一件一件的都寫了下來,這個時間幾乎花了四十分鐘,寫遠後又仔細核對了一下,最後才遞給了傅遠山。

    傅遠山見罔宣一直埋頭苦寫,而對面的王思德雖然很奇怪,不知道周宣在搞什麼鬼,但臉上卻不露怯色,心想不管你們做什麼鬼動作,他都以不變應萬變,只要他不開←,警方就休想找到他的破綻,也不可能找到證據!

    傅遠山接過周宣寫的東西,凝神瞧了起來,開始還是沉著冷靜的表情,但看到後來卻是臉上變色,越來越動容,又驚又喜!

    看完後,傅遠山臉上表情無法形容,呆手一陣後才呵呵笑了起來!

    又停了一陣子,傅遠山才又對王思德道:“王思德,我跟你說,這就是你最後的機會,別存僥倖的心理,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證據,就看你自己的態度,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坦白出來的跟我們說出來的,那可是兩種概念!

    王思德冷哼了哼,話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說到三遍就無人聽了!

    但王思德想歸想,不過心裡卻還是有一絲兒的慌亂,傅遠山現在說這話時的表情跟剛進來給他說話時的表情有很明顯的區別,這時的傅遠山說的話,是有很明顯的底氣,所以王恩德有一絲兒心慌意亂!

    王思德依然不說話,傅遠山盯著他,嘿嘿笑了笑,說道:“王思德,你要是一味的拒不配合,一味的頑固,我可是警告過你了,別為你不開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我就給你提個醒兒吧,在陵園西路梅花園社區四十八棟九層6座,你知道這個地方嗎?一月四號上午十點半,你搭乘號碼為6黜:X的計程車到郊區沐香山做了些什麼,你明白嗎?我甚至可提醒你一下,在沐香山偏北的斜坡,在那個陷坑裡你又扔了什麼?還有月七號,一月十一號,你又幹了些什麼?我也同樣可kA告訴你,這些事我們都已經取得了確鑿的證據!

    王思德起初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傅遠山這一番話一說出來,便如同驚天動地的炸雷劈在了他頭上一般!

    王思德幾乎是驚呆了!

    也就在這一瞬間,王恩德那似乎堅不可催的抵抗信念頓時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倒塌了!

    一直以為,只要他不說,他不講出來,他幹的這些事警方就不可能知道,既惑因為某些意外原因-而讓員警無意發現了某一處的屍體,那他也不怕,因為在現場他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除了死屍,他一切都做得很完善,做案後他身上的證據,衣服鞋襪,包括手套,他都埋在了一個秘密地方,剛剛傅遠山說的話把王恩德的腦子思維打得混亂!

    傅遠山說的這些都是王思德在這半個月內幹的三起殺人案,在沐香山扔的是屍體,那個地方很偏僻,雜草深過人,路都沒有,根本就沒有人會去那兒,就更別說那個陷坑內了,那個坑估計深十幾米,裡面除了棘刺雜草,飯吃飽了沒事幹的人也不會往那裡面跑,他們怎麼知道的?

    但王思德在這一瞬間倒是肯定了傅遠山的話,不管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但能說出他剛剛說出的話來,那就是表示,這是真的知道他的底細了!

    而更讓王思德徹底潰敗的是,傅遠山說的陵園路梅花園的那套單元就是他的秘密藏身處,那裡可是有他一部份的證據,因為沒有想到警方會這麼快把他抓捕,在那裡他還藏.有最近幾次搶劫殺人劫車後取下的那些車牌!

    傅遠山_見王恩德那茫然的表情,以他的老經驗頓時明白,這王思德被真正拿住要害了,他手中拿的這份周宣寫的費料就是王思德的要害,就是他的命脈,也就在這一刻,傅遠山也就把他自己牢牢的綁在了周宣這駕戰車上,成了周宣以後不可分割的一分.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3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十萬火急


        六豆山明白圭思德的心理想法,又趁熱打鐵,趁勝沾擊 ※

    “這些事你自以為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只要你不說,我們就找不到你的證據了?我再提醒你一下,你扔到沐香山西側崖壁下的衣服,還有你床下最後一套沒來得及扔的做案服裝和手套鞋襪”

    傅遠山說到這裡。對面的王思德呼呼的喘著粗氣,身子顫抖。幾乎便要從椅子上滑到!

    王思德已經明顯的崩潰了,傅遠山也就沒必要再說!

    傅遠山到門外對周洪等幾名刑警低聲吩咐著:“你們來給王思德作記錄,我估計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這個人不僅僅是西春河那一件碎屍案。就這半咋,月以內就有三起殺人搶劫案,你們要仔細並且要完全的把他的老底挖出來!”

    周洪有些詫異,這咋。王思德,從逮到兩天內,那可是跟一塊鋼板一般。一條小縫都沒有,難道傅局長進去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搞定了?不可思議!

    像遠山又進房把周宣叫了出來,向周洪示意了一下,然後跟周宣離開審訊室,當然,周宣寫的那份資料,傅遠山已經帶在了自己身上。

    在電梯中,傅遠山瞧著淡淡微笑著的周宣,心裡不禁暗自感概。看來他確實有福氣。不知道周宣會挑上他,從周宣這些能力看來,以前他認為周宣的背景就是李,魏兩家,但現在估計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回事,周宣背後站著的是魏李兩家不錯,但並不是他靠著魏李兩家。而應該是魏李兩家都受到了周宣的幫助才對!

    周宣有這樣驚人的能力,但為什麼要幫他?周宣有什麼目的?

    在到傅遠山的局長辦公室中坐下後,傅遠山一時沉思起來,辦案的重大進展讓他驚喜。但以他這麼多年來的老公安經驗,他相信,周宣應該不會是無目的找上他無償助手。

    但傅遠山也明白,他目前就跟吸了毒的癮君子一樣,是離不開周宣的幫助了,這是能給他最直接的政績,無法形容!

    周宣笑了笑,傅遠山的表情他看得出來。這個老公安比常人的思維更加慎密更加緊細,顯然對他的援手懷疑起來。

    “老傅哥,我也知道你現在懷疑起我為什麼要幫你了,那我就跟你明說”。周宣擺擺手,笑笑著又道,“想必你也瞭解到了,我背後站著的是魏李兩家,而我周家本身就是一鄉下進城的普通人,我跟你這麼說吧,我給魏李兩家的關係是,我對他們兩家老爺子有救命之恩,我家來京城也離不開他們兩家的幫助。但我們家是個普通的家庭,免不了碰碰磕磕的與人有摩擦碰撞,魏李兩家位高權重,我家的事,他們肯定會出面幫忙,但我不可能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去找他們吧?大事可以找,但找多了有依賴思想了就不好,我想過。縣管也不如現管,老傅哥你是地方上算得頭面的人物。什麼事在你手上也好說,我想說的是,我們周家以前,現在。將來那都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憑藉我的能力。找些養家的錢是不成問題的,而我現在的身家也是過億,錢對於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夠用就好,我幫老傅哥。意思就在這兒。我不欺負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有那麼些人要來找我或者我家的麻煩,我只希望老傅哥能公正對待就可以!”

    周宣說這些話時,傅遠山瞧得清楚,眼神清澈,沒有半分邪念。傅遠山可以從心底感覺到,周宣說的是真的心裡話,也確實能相信,以魏李兩家的背景,他周家有什麼事,魏李兩家也絕不會袖手旁觀,他們出手。可絕對會比他傅遠山出手強得多,也有效有力得多,但周宣找上他。這個意思也許就真如他所說吧。

    而周宣的話意也很明白,雖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周幫他的確是沒有太大的功利思想在內,幫他是有目的,是想傅遠山以後照顧著他們周家,但這咋小幫助又跟其他那些商人的功利思想遠為不同。別人的幫手那是交易,是要換回更多更大的利益,但周宣卻只是讓他看護周家的意思,而且這話也說得明白,只是在受到別人的陷害或者欺負的時候才出手援手,這個援手也是處在他們周家在有理的那一方。按照法規政策來說,這本就是他們應該幹的事情,是一個公務員應盡的職責。所以周宣的要求並不為過。

    但一般人都知道,現在的社會夾雜了太多太多的因素,縣官不如現管。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被冤枉受冤枉的事多不勝數,所以周宣的話就不難理解了!

    傅遠山心如電轉。心裡考慮著周宣的話。

    周宣又說道:“老傅哥,我現在也給你一個明確的保證,我絕不會要你為我辦以權謀私,謀利,謀權的事,也絕不會讓你做偏袒我的事,我只希望像在遇到我妹妹被吳建國打的這樣的事時,老傅哥能公正而又及時的辦理就行了,我就是這個意思,當然,我也希望永遠我們周宣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傅遠山不再多想,也不再猶豫,當即與周宣緊緊的握住了手,誠摯的說道:“兄弟,如果以前我還有些許的懷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你周家就是我的家人。我知道,兄弟幫我。我能得到很多明顯的政績,可能會很快的升遷升職,看起來很功利,可我也跟兄弟交個底,我是希望在退下去之前能踏上一個新的高度,以前只是想。但現在是極可能達到這個想法,很功利,但我也想著另一點,職位越高,能辦的事也就越大。我會用兄弟給我換來的職權給更多的普通人普通百姓辦更多的好事實事。我也能幫兄弟給許許多多的解不開的案子解破出來。能幫許許多多的冤屈死者申冤雪恨,你,功德無量啊”。

    說到這句“功德無量”的時候,傅遠山很激動,似乎在眼前就看到了他跟周宣聯手,破了一咋小又一個大案要案。那種興奮,那種激動,無法形容!

    在這個時候。周宣和傅遠山才真正意義上的站在了一

    從分局回去,周宣回到家後,難得的是。周蒼松今天也回家來了,一家人中,就是弟弟周濤在周氏珠寶公司上班,沒有空。

    周蒼松看到周宣回來了,笑呵呵的道:“兒子,你爸我放了個假,臘月二十咱們店就正式開張營業了,還有幾天,店裡也穩定,**也硬是要我回來歇幾天!”

    “歇就歇吧,爸,你跟媽都這麼大歲數了,我把你們接過來就是想你們享享福的!”周宣笑了笑,難得見一回老爸回家裡來,這鄉下勤快人到了城裡依舊閒不住。

    周宣看著老娘老爸,傅盈和妹妹周瑩正坐在一起聊著,心裡就想起了老李和李雷囑咐的事情。訕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爸,媽。妹妹。你們都在,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周蒼松笑笑道:“是啊,是該說說了,你跟盈盈的婚事是應該好好準備準備,我也有些為難,這兒又不比我們鄉下,這婚禮怕是跟我們鄉下的不一樣,再說啦,盈盈天遠地遠的來到咱們這兒,也不能虧待了盈盈!”

    傅盈臉一紅,當即低了頭去,不敢看人也不敢說話。    周宣卻道:“爸,媽,不是說我跟盈盈的事,是周瑩的事!”

    “啊”的一聲,傅盈和周瑩兩個人都是驚呼出來,不過傅盈是抬起頭,周瑩卻是低了頭!

    “周瑩什麼事?是不是要把她從古玩店也調到珠寶店去?”周蒼松詫異的道,“調就調吧,反正都是我們周家的生意,在哪兒都一樣。”

    “不是這事!”周宣搖搖頭道,“是    是  ”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起,摸著頭也有些為難。

    周瑩的頭低得越發的低了,金秀梅恍然大悟道:“哦,兒子啊。你是必  …你是說李為跟周瑩的事?”

    “就是這件事。”周宣抓著頭皮說道,“媽爸,李為的爸爸跟他爺爺今天專門為這事把我接到他們家說了,我現在就是想問問爸媽的意思!”

    金秀梅皺著眉頭道:“我們的意思有什麼用?人家李為家裡是什麼意思?他家又是當大官的。李為年輕不懂事。婚姻大事那可是要依從父母的,他家裡哪裡能同意?我們周瑩是個鄉下孩子,你親妹妹,你還不知道她什麼性格啊,要是嫁個普通人家庭,我放心得很,可李為這樣的家庭,我”

    說到這兒,周蒼松才算是知道這件事,他是個老實人,忽然遇到這樣的事,也不知道應該辦了。

    傅盈卻是不高興了,惱道:“媽媽,我們妹妹有什麼不好?又漂亮又溫柔,配個李為綽綽有餘,媽媽就是以為李為家庭好吧,可咱們家也不差。媽媽,您知道嗎,妹妹在古玩店的股份都是超過三千萬的,要說錢嗎。那是最簡單的事,媽媽可不知道吧,現在周宣的身家可是超過十幾個億了,怎麼說也是咋,上得了檯面的企業家,而且他還有紐約咱們傅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折合人民幣那可是有一千億,這要拿到國內,排第二那就沒人敢說是第一!”

    周蒼松和金秀梅夫妻兩都被傅盈的話嚇了一跳,雖然他們知道兒子這幾個場子很值錢,但也不知道錢多到了這個地步,而後傅盈又說的什麼紐約的股份,他們就更不懂了,一千億是個什麼概念!

    周宣根本就忘記了他還擁有傅氏百分之七十股份的事,自個兒的錢就夠全家人用幾輩子了,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不過傅盈說的話也有道理,他很喜歡聽,妹妹又怎麼啦,配個李為綽綽有餘!

    “媽,爸,你們都別想什麼其他的,我回來就是給你們說一下,李為家呢,他爸媽跟他爺爺都同意這件事,特意先徵求了我,是他們家向我們求婚,我呢,就跟他們說了,我得回來跟爸媽說一下,看看你們是什麼意思。”周宣把老李家裡的意思說了,然後又對周瑩補道,“當然,最重要的還要看妹妹自己是什麼意思。”

    周瑩能有什麼意見?她最重要的意見就是要李為必需讓他家裡人同意。再要哥哥周宣和爸媽同意,這就是她的意見,現在一聽到哥哥帶回來李為家裡人的意見,聽到說都同意了,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只是羞得不好意思抬頭。

    周蒼松和金秀梅總算是明白周宣的意思了,他說的就是李家同意了,現在是徵求他們周家的意見!

    周蒼松沉吟了一下,又瞧了瞧周瑩,問道:“周瑩,你說說。你自己什麼意見?”

    周瑩哪裡好說?羞得頭都不敢抬,把頭都鑽到了傅盈懷裡。

    金秀梅有些遲疑,擔心的問了問周宣:“兒子,李為家裡可不是普通人家,他們”他們是真心實意的?這可是你妹妹一輩子的幸福啊!”

    “媽,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跟爸不用擔心。”周宣笑笑道,“李為的爸媽和爺爺絕對是誠心實意的,而且都是說一句話就是一個坑的事,他們擔心的其實是李為,怕李為三心二意的花心,不過李為是作了保證的,我跟李為相處了這麼久,我覺得他人還是很好,只是身在這種家庭中長大,難免有一些紈絝氣息,但他本性很好,這個我可以肯定!”

    金秀梅歎了一聲,然後扭頭對周瑩說道:“小瑩,你自己呢?就看到你自己了,唉,哪家的父母不想自己的兒女好呢?”

    周瑩不好意思。賴在傅盈懷裡不抬頭。但傅盈卻是勸了她:“妹妹。這事還得你自己答應才行啊,婚姻自由,這可由不得別人作主,你要給爸媽說一說,周宣也才好給李為家裡回話啊!”

    周瑩本來是不好意思,但哥哥把話也說得明白了,李為家裡是同意的,現在只要她自己點頭同意,那這事就沒阻擋了。

    想了想,周瑩還是羞羞答答的低聲回答了,只不過頭也沒敢抬:“爸媽跟哥同意就行了!”

    周瑩這話還是沒說她自己的意思,但很明顯了,爸媽跟哥同意。那就算她同意了。

    周宣呵呵一笑,說道:”印引。主事就這麼定了。我等一下給李為家回過話。他們承砧規矩來了

    周宣明白妹妹的意思,沒必要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妹妹雖然沒明說,但她是同意的。這咋,事,他這個哥哥就當一回家做一回主了。

    周蒼松和金秀梅老夫妻也都不再多說。在這個家,那都是把周宣這個大兒子當成主心骨,當成支柱了,兒子這樣說就這樣辦吧。

    周宣笑嘻嘻的上了樓,家裡人也都以為他是給李為家裡回電話 也就沒有跟上去。

    周宣也想過給李為打過電話通知一下,但想了想,還是按住了心情。得讓這傢伙受一下折磨。不輕易鬆口,讓他以後知道珍惜。

    又想了想古玩店要開張正式營業了,這個得好好準備一下,張老大準備的是店裡的事情。自己得準備一下請些有頭有面的人來,雖然自己也不喜歡搞這些沽名假譽的事情,但現在的社會就這樣,你有面子才能得到別人的恭敬,自己不求欺負別家店。但求在這個行業中不受別人的欺負。立身之本啊。

    練了一會兒冰氣,現在周宣已經能很熟練的使用晶體了,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用晶體練一回,練完冰氣把晶體放回抽屜後,周宣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給老李打了個電話,把家裡的意思跟老李都說了,最後笑笑道:“老爺子,我是準備想涼一下李為的。但覺得還是不能瞞著老爺子和李為他爸,所以就跟您說一聲。

    “那就好那就好!”老李高興的呵呵笑道:“說實話,我一直都是等著你這個電話呢,同意了就好,同意了就好,現在咱們兩家可就真成了一家人了,這事兒我也準備好了。讓李雷找魏家老三來做這個媒人!”    周宣放下了手機,然後又想著,得注意一些了,以前很隨便的跟李雷,魏海洪稱兄道弟的。現在有了妹妹這個關係了,那就得矮一輩了。

    李家的動作確實也不慢,第二天早上,魏海洪就過來了,不過臉上表情也確實有些訕訕然的,也確實有些尷尬,忽然間,輩份就得比周宣大一輩了,這個極為不自在。

    當然,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那時候是想著如果周宣能跟曉,晴成為夫妻的話,那他這個小叔還是當得很高興,也確實想,但事實卻不是按著他們想的來,也沒想到李為居然跟周瑩好上了,他這個媒人純粹就是趕鴨子上架,不得已的事!

    周宣一家人都在家,周濤也是周宣特地叫回來的,並且把李麗也一起帶了回來,如果再加上李為。那就真是全家大團聚了。

    周瑩跟傅盈,李麗,金秀梅在一邊說著話,周濤跟周蒼松父子下著象棋,周宣跟魏海洪兩個人聊著天,看著電視。

    這時候正播報著午間新聞,魏海洪沒怎麼注意,但周宣倒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因為電視上正播報著碎屍案的案子,經傅遠山分局審訊後的結果。王思德交待了其他八件劫車殺人的案子,本來是周宣無意中接觸到白玉老虎得到一點資訊而找到了碎屍,卻不曾想到就這個案子竟然扯出來一樁大案子!

    王思德心理防線一到,倒是幹乾脆脆的把犯的案子全部都倒了出來!

    傅遠山這一喜可是非同小可小當即把案子結案彙報上級,然後再移交檢察院,並在移交之前還搞了個新聞發佈會!

    魏海洪見周宣這麼注意這個新聞,笑了笑說道:“呵呵,兄弟。認識這個新聞發佈會的傅局長?呵呵,這傢伙破了這麼個大案子,估計是要升一級了!”

    周宣笑了笑,正要說話小卻又立即被新聞裡播的另一則新聞吸引住了。不僅周宣。就連魏海洪也被這新聞驚住了!

    “今天中午十二點二十分。東城國際大廈三樓的珠寶賣場被三名蒙面歹徒持槍搶劫,一名保安中槍,因為剛好有一輛巡邏警車經過附近,接到報案當即趕往現場,瘋狂的歹徒隨後挾持了二十多名店員與趕赴到場的員警形成對峙,而且有一名歹徒全身捆滿了炸藥,警方並不敢妄動,混亂的人群也有損傷,截止到目前,具體的傷亡情況還不清楚。本台記者將進一步發回最新情況。本台報導”。

    周宣臉色一沉,國際大廈三樓也有他們周氏的珠寶店,當然在這咋。時候不論有不有周氏的店那都無所謂,有那麼多人質,而且歹徒全身捆綁有炸藥,如果引爆了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再說,東城,那不是老傅的地頭兒嗎?剛剛還在想。老傅因為碎屍案的告破要升官了,這一下。怕是不僅升不了官,倒了降職了!

    周宣低了聲對魏海洪道:“洪哥,別讓我家裡人知道,我要到現場去一下

    魏海洪皺著眉頭,愁道:“你去幹什麼?這可怎麼好?我二哥最近因為京城的幾個大案子焦頭爛額,他的對頭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口子呢,這下好了,我二哥剛任這咋,書記不久,腳都還沒穩,這要是出了大問題。我二哥,我二哥”,

    周宣沉聲道:”洪哥,那你還說什麼,趕緊走吧,你跟我一起過去,這事交給我!”

    說完周宣就過去對父母道:“爸,媽。盈盈,我跟洪哥出去轉轉,走一走。一會兒就回來!”

    金秀梅和傅盈也都沒有多想小她們都沒看電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就由得他兩。

    魏海洪是自己開車過來的。等周宣一上車,馬上把車開起來出了宏城花園,周宣在車就給傅遠山打了個電話。

    傅遠山的聲音在電話中尤其顯得急燥,不過也由不得他不急。

    “兄弟,出大事了,我現在沒空

    周宣沉聲道:“老傅,你別急,你在現場沒有?我馬上趕到現場來。你讓我進去,這事我來搞定,在我沒到之前,你儘量不要讓你的人輕舉妄動,我有把握。等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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