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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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4069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2
第二百九十六章 酒後治病


       潁建剛一邊倒酒一邊呵呵笑著!“小周老弟,你邁能沁賊小”平時我不喝酒,因為這副老骨頭經受不住了,兒子孫子也管得厲害,不過我可是跟他們說好了,今天是我九十歲壽日,能活到這把年紀,算是已經夠了,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也許一大早的時候,我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呵呵,所以啊,今天這酒是得喝的,來來,小老弟!”

    周宣倒是喜歡顧建剛這種看得開和爽直的性格,也舉杯跟他碰杯對飲,一來是這四十一年的茅臺喝在嘴裡實在是很舒服的感覺,二來這酒這麼貴,浪費了也可惜,這一次可不是像前幾次喝酒,那都是跟對頭在鬥,容不得他有個閃失。

    而現在,周宣是完全放鬆的心態。在顧建剛這兒,又沒對手敵人,又不用跟人爭權奪利,加上酒又好喝。周宣幾杯酒下肚。全身就暈暈然飄飄起來。

    完全沒有運再冰氣,周宣也不想用,喝這麼貴這麼好的酒,那就得實際的身心感受!

    對顧老頭的好感也油然而生小周宣再喝了一杯酒,把酒杯放在桌上,對顧建網擺擺手道:“顧老,我呢,從小跟一個道士學過內氣修練,學過一些土方醫術,上不得檯面,但對有一些病症還是很有效用,你這個風濕吧,我先看看,先瞧瞧…”

    顧建剛倒是比周宣清醒得多,雖然年齡大,身體不是很好,但他顧家有這個條件,吃的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平時也保養得很好,本身酒量也比周宣大得多。而周宣是根本就沒什麼酒量的。

    “那你就瞧瞧吧。”顧建剛笑呵呵的伸出手,瞧著周宣有些醉意的表情,也不反對,心想就趁他的興,這個年青人,很跟他談得來,看來大兒子進京城的行程。倒不一定好過他這次跟周宣的巧遇,老將出馬,還真的一個頂三!

    周宣是有一半的醉意,加上對老顧有好感,人家雖然是想結交他,但對顧愛琳的驕蠻,幾乎沒問什麼原因就偏向在他這邊,周宣也知道,這並不是一味的瞎倒在他這邊,而是顧老頭知道,顧愛琳肯定是錯的一方。

    周宣伸伸了兩根左手指輕輕搭在顧建剛的右手腕的脈門上。似乎是在把脈,但實際上卻是運起了冰氣,直逼入顧老頭的身體中。

    這個是看不見的,顧建剛也並不知道,還以為周宣也就做個樣子給他搭搭脈,聽他說點常見的醫理罷了。

    顧建剛的身體機會消耗嚴重,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的歲數太大,一般人哪能活到這個歲數?身機各部位的零件都差不多已經到了盡頭。有的地方甚至完全沒有了作用,所靠的,不過是當檔的藥材功效撐住而已,就這個樣子,周宣估計,顧建剛的壽命最多也就在一到三年以內!

    顧建剛腿上的風濕吧,拿到聳輕人身上,其實也不算什麼,頂多是疼痛一下,並不算大病,但顧建剛太老。身體已經不能承受,免瘦能力嚴重消退,數十年沉積下來便成了頑症,到幾年前,一雙腿便不能行動了。

    由於運動量少,靜止的時間又太長,顧建剛的腿已經萎縮了。甚至有一部份像襯幹一樣斷了營養水份死掉了一般,老乾柴一般。

    周宣的冰氣到處,顧建網身上的症狀便清晰的在腦子中顯現,老頭的身體很不好,尤其是一雙腿最為嚴重。只是用錢買來的最好的藥材頂住。

    周宣以前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症狀,槍響,瘦症,跌傷斷骨,包括白血病,還有老李那種身體中的彈片,但就是沒見過顧建剛這種風濕引發的癱症,不過老化的身體卻是跟老李啊,魏老爺子差不多。

    周宣也沒多想,運起冰氣先給顧老頭把身體機能恢復了一番,顧建剛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他的身體至少回復到了十幾二十年前的地步,就算腿腳風濕治不好,但他的壽命,至少能安穩的活多十年。

    周宣把顧老頭的身體機會激發恢復了五六成,然後再把冰氣運到他的一雙腿上,風濕寒氣是少年時便積猜而來的,並不是一朝一夕忽然就患上了的,這可跟感冒不同。說來就來。

    但也就是因為如此,六七十年的積接,風濕頑症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之中,已經跟他的腿骨交織成一起,就如同一塊糯米糕沾了滿身的芝麻,然後再揉上一揉,又如何能再把米糕和芝麻分離開來?

    周宣冰氣到處,顧建剛的老腿骨基本上是連造血功能都嚴重退化,骨髓幹淚,不起什麼作用了,而且這風濕症並不像瘦細胞,白血球,它完全不是以細胞的成份存在。所以周宣並不能查覺到它的存在,但又明顯感覺得到,顧老頭的腿就是為它損傷。

    周宣一時有些感覺到無從下手,心想先不管這風濕,把老化的骨髓恢復好再說,這些看得見做得到的先治好。

    冰氣的恢復能真那是不用說的,顧老頭正笑說著準備叫周宣不必再瞧了,反正他這把年紀也活夠了。

    當然,人生在世,除非不得已,傷心到極處,好死不如賴活嘛,又有哪個人想死呢?顧建剛當然不例外,但看不看得透,他都明白,活到他這把年紀,實際上是天限已到,多活一天都是老天爺給的,誰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天。

    只是顧建剛尚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雙腿腿骨裡發癢,先是如一只螞蟻在腿骨裡面爬動,然後漸漸的越來越多,到後來幾乎是一群一群的螞蟻在腿骨裡爬動啃咬一般,那種搔癢難受的感覺,就如同隔著靴子抓癢一般,根本沒有感覺,但卻偏偏又癢得難受。

    顧建剛臉上詫異之極,伸手在腿上抓了抓,但卻是沒有感覺,又恨不得把腿上的肉撕掉扒出腿骨來狠抓一番!

    周宣瞧著顧建剛那難受的表悄,便說道:“顧老,這是腿骨髓在生精活血,忍耐一下,別動!”

    顧建剛一怔,隨即詫然:難道是這個年青人真的給自己治到了?奇怪,他不就只是用兩根手指搭在自己脈門上嗎,就這樣就能給自己治病了?

    圳怪得很。辦不可思議,在醫院裡,如今科技如此發達小難俊阮都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病情治好,因為他歲數已高,這個病用藥物已經不能恢復了這個傢伙,不打針不吃藥,就用手指搭搭脈就能治了?

    確實難以相信,但顧建剛又不得不信。因為腿是他自己的,腿上的感受可不是假的。而那麻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顧建剛當然能忍受,換了年青人或者小孩子可能忍不了,但他能忍,活到這個歲數。對他來說,生固然好,但生與死卻是真看得開了,他不是神仙,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神仙,人嘛,遲早都是要死的,活到他這個年紀,死,已經是埋伏在他身周,說不定哪一天,哪一晚就來到了。

    這麻癢的時間持續了五六分鐘,顧建剛看著周宣滿臉是汗的樣子,心裡更是驚訝。難道這真如他所說,是他練的內家功夫,如同電視中那樣,以內功在給他療傷治病?

    太不可思議了,一向以來,顧建剛對這種事都是不相信的,只不過是電影電視虛構的故事而已,現實中,是沒有這樣的事的。

    麻癢一結束,周宣冰氣已經把顧建剛腿骨中的骨髓激發到正常時的七成水準,恢復到百分百還是有難度,畢竟老顧太老了,他身上的機能不能跟年輕人相比,又因為一雙腿長期癱煥,筋脈骨肉都已經嚴重萎縮。能恢復到七成水準,那也還是周宣冰氣奇異的能力!

    顧建剛還有點幸運的是,周宣喝了酒,這個四十一年的茅臺酒確實是好東西,也幫了顧建剛的大忙。否則周宣在腦子正常的情況下,還不一定會給顧老頭治療這個病腿。

    周宣腦子又暈又興奮。但這個暈不是不知事的平常那種暈,而是腦子神經受到酒精的刺激而極度高興的暈。他的酒量本來就又加上這四十一年的茅臺功效,這時候根本就沒有正常上的思維了,而是興之所至,越難搞的事,就越想做,越爬不過的山,就越想爬。

    周宣冰氣迅速轉動著。這風濕的病症跟活動的病細胞確實不一樣,病細胞再那也是細胞,是冰氣能看得見的,但風濕只是一種病症,是頑症。並不是活細胞,周宣的冰氣無法捕捉得到,冰氣在一雙腿中遊蕩來回。就是查覺不到這風濕元兇藏在哪兒!

    周宣皺著眉頭。有些煩悶,奇怪了,這風濕能把顧老頭弄癱,又是沉年累月積掩下來的,照理說。不可能在腿中發現不出來啊?

    周宣還真不信這個邪,把冰氣強行運到了極致,然後在顧建剛一雙腿中一點不漏的搜索著。

    但結果,卻依然是一無所獲,周宣有些無奈,縮回了手指,喘了幾口粗氣,然後說道:“顧老,你這個風濕。嘿嘿,我還沒摸出原因來

    顧建剛這才覺得正常了,腿中這時也不癢了,周宣說找不出原因。那才正常,要說他真能治,那就不正常了。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我這個是老毛病,歲數一大,這毛病就變成了頑症,是沒辦法治好的了,不過你剛剛弄這麼一下,我倒是感覺身體好了許多,精神也好多了!”

    顧建剛說這話本是對周宣說說客氣話。但說出口後,倒真是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一開始腦子有些昏濁的感覺,現在沒有了,眼睛也沒那麼花,似乎視力也強了不少。心裡還真是很奇怪,腿剛才那麼麻癢,但說沒就又沒了!

    說實在的,以顧建才那沒有知覺的一雙腿,有麻癢的感覺對他來說反而高興,雖然麻癢,但總比沒有感覺的好。這一想時,忽然又怔了怔!

    是啊,自己這一雙腿可是癱了好多年,一向是沒有任何感覺,怎麼現在會有麻癢的感覺?

    顧建剛一怔之下,伸手摸了摸腿,腿上感覺到手摸的觸摸,伸手抓了抓。也有手指抓的感覺,不禁一呆:腿真的有感覺了!

    顧建剛腦子想著,思隨意到小動了動腳,一雙腳在腦子的指揮下伸了伸,又抬了抬,就像手一樣,隨心所欲。

    顧建剛心裡狂喜,雖然到了他這個年紀,情緒不會隨意波動,難得大喜大悲,但癱了這麼多年的腿忽然能動了,這終究是一件喜事,就算要死吧,那也是能走能動的去死好!

    顧建剛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也無瑕想其他的,心緒激動中,雙手一撐輪椅扶手,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

    雙腿感覺到了身體的重量,也站穩了。

    顧建剛哪裡忍得住,立即邁開步子走下輪椅,然後在小客廳裡走了幾步,只是走到四五步的時候。身子一偏,腳還是有些軟,支撐不住。

    周宣一個縱步便上前扶著他,然後又扶到輪椅上,說道:“顧老,你現在可不能走太多的路,需要慢慢恢復,因為你這腿和腿骨萎縮得很厲害,雖然恢復了一大部份骨髓制血功能,但腿要恢復到原狀,那至少還得一兩周的時間,不過還是可以慢慢走幾步,逐漸的恢復!”

    顧建剛坐下後。怔了片刻,然後才盯著周宣問道:“我的腿,又麻又癢的,現在能走了,這真是你治的?”

    “是啊!”周宣有些興奮的道,“我可是會治幾手絕的,你這個腿能走路倒不是難事。只是癱煥得太久,肌肉萎縮,骨髓不生血活肌,我幫你恢復了,這個不難,難的是你那風濕,我老查不到它究竟在什麼地方,應該是在腿骨中吧,但我就是找不到?”

    顧建剛聽到周宣的話不禁膛目結舌,腿就在他這麼不經意間治好了癱煥不說,而周宣說的那些話,他也如同聽天書一般!

    顧老頭長期治療,俗話說得好,一個病多的人就等於半個醫生,有的甚至比普通醫生還懂,因為治療得多,對醫術的瞭解也就多了,但周宣剛剛說的話,他也不懂,生肌活血,骨髓重生,這是用嘴巴說出來就能行的嗎?再說了。風濕能找?那又要怎麼找?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3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可思議


屁建剛當然不清楚。而周富當然也不會說清

       女傭人這時候送上了菜肴,但都是些菇竹之類的素菜,想來是顧老頭身體不適宜大魚大肉,家裡人對他的控制。

      顧建剛走路還有些勉強。但一把把輪椅推到邊上,一樣跟周宣坐了紅木板椅,又給周宣倒了酒,請吃菜。

      周宣過的日子自然是不差的,忽然間吃到清淡而又精美的素食,倒也覺得很可口。

      顧建剛又倒酒,其間顧園也進來過,但給顧老頭趕出去了,他要跟周宣單獨聊天喝酒,因為他覺得周宣渾身都是神秘的氣息,跟他呆多一分鐘就會多一份認識。

    周宣再喝了幾小杯酒,茅臺的醇勁上來,五六分醉意立時到了七八分,也更加的毫無忌憚了,冰氣從全身散發出來,無目的亂測亂放。

    顧建剛茅臺酒從倒入嘴裡,然後沿著喉管流到胃中,酒進入胃裡後,激騰起一縷縷的熱氣,順著胃壁上的吸孔被吸收。

    周宣冰氣注意到這個場景時忽然心中一動!

    這酒升騰的熱氣也不是細胞,他之所以能察覺到,那是因為酒醇升騰後的這縷氣有熱度,也就是熱量。

    周宣在這一瞬間,馬上就想到了原因,原來是溫度!

    一想到這個”周宣立即又運起冰氣延伸到顧建剛的腿上,果然給他發現了不同之處!

    如果用冰氣來查找風濕的所在,那確實找不到,但周宣剛剛通過茅臺酒在顧老頭胃中的情形想到了,風濕不是癌細胞白血球一樣的活細胞病體,所以用那種方法是找不到的。但風濕是一種症狀,也只是一種症狀!

    在顧建剛的一雙腿骨上,周宣的冰氣終於察覺到,腿骨的骨質中,顏色深潮,溫度比正常的略低。這個對比,周宣是拿自己的和顧建剛的腿骨來比較。        自己的腿骨顯然是很健康的小各方面都正常,而顧建剛的腿骨除了老化的原因外,其他的方面比他的差別有很大,腿骨中有一種陰冷的氣息,周宣心想,這或許就是那個風濕頑症的所在了!

    這風濕已經是深入骨質裡面,與顧建剛的腿骨交織纏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整體,要把它弄出來,要與腿骨分離出來,怕是得把骨頭別出來才能辦到!

    周宣在找到病症原因後,運起冰氣在腿骨中來回逼動,但那陰冷的濕氣很頑固,僅僅是用逼小還逼不出來風濕之氣。

    周宣這時候是仗著酒勁,不行也要蠻來,直的不行就用吸。

    在晶體中周宣可是吃了大虧的,幾乎連冰氣都消失了,再後來在晶體中吸收冰氣能量的時候,周宣就非常小心了,到現在已經做得收發自如,但晶體中那龐大的冰氣能量體的厲害,周宣是深深的刻在了腦子之中。

    現在面對頑固的風濕陰冷之氣,周宣就想起了晶體能量吸收自己冰氣的場景,那龐大的能量體所施行的方法此刻記憶猶新!

    周宣把冰氣旋轉著用晶體中能量運行的形像,如海浪,如龍捲風,如漩渦,冰氣對於顧老頭腿骨中的風濕之氣來說,也是極為龐大的,冰氣漩轉的吸力強勁,把腿骨中的陰冷風濕氣一絲絲的吸了出來,每吸出一絲,那一絲風濕寒氣就被冰氣轉化融合!

    顧建剛眼見周宣又發怔一般坐著,停止了吃菜喝酒的動作,心裡又奇怪起來,這個周宣又怎麼了?

    忽然就又感覺到自己的一雙腿很冷很冷,如同墮落進冰窟一般,不由得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詫道:“好冷!”

    冉宣手一擺,示意道:“顧老,喝杯酒,別亂動!”

    顧建剛馬上又省悟,原來周安又在給他治病了,一開始的麻癢,結果自己能走路能活動了,多年的癱煥奇跡般的就好了,心裡還在想著,周宣絕對是他命中的貴人,也想著,應該怎麼來謝謝他呢?

    顯然周宣是不在意金錢財富的,通常一般的男人,喜歡和追求的無非就是金錢名利,權利美色,對於金錢,顧建剛是確定周宣不會在意,照理說也是不會注重名聲的,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要名,還不是手到拿來,權利嘛,這個是自己找他的原因,所以就更不會是這個原因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美色了!

    年紀輕輕的,血氣方剛,應該是喜歡美女了吧?顧建剛沉吟著,如果他喜歡美色的話,要不,把孫女愛琳許配給他?

    顧建剛隨即又自己否決了,瞧周宣剛剛對孫女愛琳那表情,可是絲毫沒瞧在眼裡,不是瞧不起她,也不凡川,顧愛琳不夠漂亭。而肯定是嫌顧愛琳不夠成熟,太嫻糊仁江,眾種事,還真不是他拿手的,對於普通人來說,他顧建剛或許就是一個上帝,只要他出手或者開口,就能給人夢想。但周宣分明就不是他能把握得了的人!

    周宣就在顧建剛發愣出神的這一陣子,冰氣如十字刀擰螺絲一般,一顆一顆的全部撥了出來,又吞噬了個乾淨。

    而顧建剛雙腿那種冷到骨子裡的感覺又慢慢下沉,仿佛一支高杯子底部穿了一個孔,杯子裡的水就在慢慢的流失,直到杯子變成空的。

    顧建剛這個。感覺很明顯,冰冷的感覺如流水一般,從腿中間慢慢下沉,一直到腳底,最後消失,也就在冷的感覺消失後,忽然又從小腹中竄出一股火燙的熱流,這股熱流出來的時候只有四十度,因為比體溫高,所以才感覺到。

    這股熱流在一雙腿骨中上下流動,溫度也逐漸升高,好像鍋裡的水在大火烘烤之下,溫度一步步的升高,從四十度變成五十度,六十度,七十度,老顧一開始還在強忍著,到後來那一把老骨頭也忍不住,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走動,額頭上汗水直淌,嘴裡叫道:“好燙好燙!”

    但瞧著周宣似乎沒有別的話說,顧建剛也就沒再說什麼,極力的忍著,畢竟周宣這些神奇的能力也讓他又驚又喜,自己的頑症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醫術都不能治療好的,說一千道一萬,那都不如事實說話來得有力!

    就在顧建剛都覺得不能忍受的時候,周宣終於呼呼的吐了一大口長氣,然後伸手自然的把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顧建剛也在這個時候感覺到火燙的熱流忽然間消失了個乾淨。閉了眼感覺了一下,只覺得全身舒泰,身子輕鬆,年輕的感覺浸淫著自己的身體。

    當然,這個年輕並不是說顧建剛就,是有年輕人的身體了,在周宣冰氣的功能下,他的身體也只是機能恢復到了七十歲左右的樣子,而他的腿除了萎縮嚴重的肌肉腿骨還需要一瘧的時間來修養外,風濕是完全治療好了,站著身子在客廳中來來回回的走動,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身擁百億資產,在商業圈打拼鬥智鬥勇的時刻!

    顧建剛的欣喜可真是難以形容,本來是借著孫子顧園把周宣請來聯絡一下與京城的關係網,卻是沒有想到,周宣竟然是這麼一個奇人異士!

    剛開始周宣送給他的玉雕壽禮已經讓顧建剛吃驚不但現在就這樣憑空把他的癱症風濕都給治好了,這讓他更是吃驚!

    說到底,今天他的九十大壽,周宣治好了他的頑症,能讓他跟一個常人一樣好端端的行動生活,這比什麼壽禮都要好,都要貴重啊!

    如果可能,就是讓顧建剛掏出全部的身家來換得身體的健康,他都願意,金錢有價,健康無價!

    顧建剛走了幾個圈子,轉身想要對周宣感謝時,卻見周宣醉眼蒙朧的自個兒拿著那瓶幕台往酒杯裡到著,自個兒的喝著,頓時忘了要問的事,趕緊上前搶過瓶子自己來給周宣倒酒。

    周宣呵呵的笑著,端起杯子又是一干而盡,這酒又醇又香,入口那種感覺,難以形容,遠不是自己家鄉那種滲水的包穀酒能比的。        顧建剛見周宣喜歡這酒,哪裡還會多想,又是斟滿酒杯,不過周宣在端著酒杯的時候,忽然就偏倒在桌上,身子壓倒了菜碟,緊接著酒杯,菜碟滾落到地上,那只飲酒的杯子也摔了個粉碎!

    這要換了另一個人,顧建剛鐵定會發大火,他這套酒具可是他的珍藏,古董,可遇不可求,但現在他卻沒有半分在意,他此刻最關心的卻是周宣。

    顧建剛一邊扶著周宣,不讓他到在地上,一邊又叫來傭人,然後吩咐傭人把周宣抬到房間裡洗澡休息。

    等傭人把周宣服侍走後,顧建剛瞧著一地的殘跡,不禁有些好笑,這個周宣,真是難以捉摸的一個奇人,年紀這麼輕,卻是讓他也看不透,穿著一身才幾百塊的低廉的衣服,卻隨便一出手就是幾個億的禮物,灑脫的拒絕了他七八個億的股份,然後又是不可思議的把他的癱煥和風濕治好,這樣一個神秘莫測的高人,卻被二三兩白酒醉倒!

    這四十一年的茅臺,酒雖然醇厚,但一個普通人也能喝上半斤不醉吧?周宣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3
第二百九十八章 說媒


      陽光透過窗簾沒遮到的一點縫隙穿透了進來,灑落在床上的周宣臉上。

    冬天的陽光就是那麼溫暖,周宣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後,這才睜開眼,腦袋有些痛,伸手揉了揉,睜眼看的那一刹那,忽然發現這地方很陌生,又瞧見自己光光的手臂,禁不住吃了一驚,一翻身爬了起來,四下裡瞧了瞧。

    這才發現這是一間陌生的臥室,很豪華的一間臥室,從房間的大小,房間裡的一應設施都顯示出奢華的氣勢。

    周宣定下神來,仔細想了想,腦子裡有些映射,好像是昨天跟顧建剛顧老在喝酒吧,之後的事可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周宣坐起身來想了半天,仍然想不起來昨晚喝酒後發生了什麼事,心道以後可真不能喝酒了,原來自己的酒量這麼小,喝那麼一點就醉得不成*人樣,還不知道有沒有幹酒後亂性的事,要是出了事,也不知道怎麼收拾!

    房門上“篤篤篤”的響了幾下敲門聲,周宣問道:“誰啊?”

    “周先生,您好,我是顧家的傭人,來給您送衣服的,我可以進來了嗎?”門外說話的是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周宣趕緊一骨碌穿進被子裡,然後才回答道:“可以可以!”

    說不可以是不行的,因為周宣發現這房間裡沒有他的衣裳,包括褲子鞋子襪子,上上下下的一樣都沒有,而身上就一條內褲,昨晚可真是醉得一塌糊塗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間房的,又怎麼上床的。

    在被子裡,周宣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經醉得那個樣了,這一身的衣服褲子又是怎麼拖掉的?喝醉了的人應該沒有這個能力自己拖衣拖褲吧?而且還拖得這麼乾脆精光!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進來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女人,兩個中年女子,模樣談不上多漂亮,但很樸實賴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裡做得很有經驗的女子。

    兩個中年女子一個手裡提著衣架子,一個捧著一隻鞋盒子,襪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是一整套新的,衣服上有個標誌,周宣看得清楚,是阿瑪尼的標誌。

    兩個女子把衣服掛在架子上,鞋子放在床面前,然後躬身行了一禮,這才退出房去,出門時又把房門輕輕帶上了。

    周宣也不是一點都不懂的人,這一套行裝至少得要二十萬元以上,這個顧老頭,難道自己送他一件玉雕,就非得又給自己送點禮回來?

    不管怎麼樣,在這樣的情形下,不管是多貴,周宣都得穿上了,總不能打著光身出去吧?

    穿好衣服鞋子後,周宣又見到桌子上放著錢包,手機等等,這些可都是他的物品,除了他那一身便宜的衣服鞋襪沒有了,其他東西都在。

    周宣拿了錢包隨便瞄了一眼,裡面的錢應該沒少,卡都在,對錢他沒有概念,自己錢包裡有多少錢,沒有一點映射。

    拿起手機瞧了瞧,見有一通未接電話,打開後見是傅遠山的電話,時間是昨天晚上十點四十分,那個時候,自己早醉得人事不知了。

    周宣想了想,還是給傅遠山撥了回去,電話一通,傅遠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弟,沒什麼事吧?昨晚我給你打了電話,但卻沒有接!”

    “沒事,就是跟人家喝酒,喝醉了,現在才醒!”周宣不好意思的回答著,又問道,“老哥,你找我是你那事吧?”

    傅遠山低聲笑了笑,說道:“是啊,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了,留在京城!”

    周宣也笑了笑,問道:“老哥,我倒是覺得你到鄰市比較好,那兒可是頭啊,不是有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話嗎?”

    “是啊,我倒是那樣想過,但回過頭來一想,覺得還是留在京城好!”傅遠山笑笑道,“當著老弟我也不說暗話,我能有今天,那都是老弟的功勞啊,要是到鄰市,與老弟可隔得遠了,離了老弟你,我還能有什麼大的發展前途?在京城吧,這麼多競爭對手,我還不是站在前頭?我想過了,跟老弟你隔得近,對我的幫助更大,呵呵,這個決定就這樣了!”

    傅遠山這話說得很坦誠,是想借周宣的助力就是想,也不藏著掖著,而周宣想了想,也覺得這樣好,自己幫他,確實也是存了私心,兩人雖然交情深了,但也明白,他們是互相借助,但傅遠山也明白,周宣雖然也是想借助他的力量,但兩人的地位卻是截然不同的,不可否認,周宣站的地位絕對比他高,他雖然不是體制內的人,但他的關係,他說的話也許比他更有力量,這一點,傅遠山絕對明白。

    跟傅遠山也就不用躲躲閃閃的說話,周宣嘿嘿笑道:“老哥,那就這樣吧,我等一下就給那邊回個信,把你的決定報上去。”

    傅遠山帶著笑意告了聲別,然後掛了手機。

    周宣想了想,還是拿了手機又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把傅遠山的決定給他說了,這事估計魏海河那邊也在等著他的回復,拖延不得。

    把電話打完了,周宣又到洗手間裡洗臉涮口,洗手間裡備下的洗涮用具全都是包裝完好的新品,洗涮完後,周宣在鏡子裡照了一下,穿著這一身阿瑪尼的名牌服裝,倒是平添了幾分瀟灑的帥氣,當真是人kao衣裝,佛kao金裝,這話說得不假!

    出了房間後,門外那兩名中年女子還在等候著,一見到周宣出來,馬上躬身道:“周先生,請跟我到小客廳,顧老爺在等候您!”

    在昨天喝酒聊天的那個小客廳裡,周宣見到了精神抖擻的顧建剛和顧園,還有顧仲懷,父子孫子三個人。

    周宣一進門的刹那,顧建剛三個人都站起身來迎接。

    周宣在見到顧建剛沒有坐在輪椅中,而是起身穩穩的迎接著他,心裡便是一怔,也沒瞧見這房中有輪椅,腦子裡一閃,忽然覺得有些不妙,難道是他……

    周宣發著愣,腦子裡依稀也有了些圖像,果然,顧建剛拉著他的手熱情的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激動的說道:“小周老弟,說實話,我老頭子昨晚愣是有大半晚沒睡著覺,這一身的毛病都奇跡般的給你治好了,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來感謝你了!”

    周宣心裡一沉,***,還真是他幹的!

    看來喝酒真是誤事啊,對於治好顧老頭的病,周宣倒不是特別有反感,但是卻不想讓這麼多人知道。

    周宣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記得了,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我……”

    顧建剛盯著周宣有些遮遮掩掩的樣子,忽然間恍然大悟,馬上揮手對顧仲懷和顧園道:“你們叔侄兩個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小週一個人說說,出去吧!”

    薑還真是老的辣!

    就這麼一件事,周宣就見識到老顧的老練處,他可是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沒有那方面的提示,只是表情尷尬,顧建剛馬上就能明白,周宣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顧建剛便將兒子顧仲懷和孫子顧園支了出去。

    “小周老弟,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並不想讓別的人知道吧?”顧建剛老臉笑著,陪著不是。

    周宣苦笑道:“顧老,說實話,我的確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給你治病吧,我是有那個想法,但後來喝了酒後,便糊塗了,我可是一點酒量都沒有,一醉便想不起事,都忘了請顧老保密了!”

    顧建剛擺擺手,慚愧的道:“不是不是,這個責任在我,我也糊塗了,主要是太興奮了,沒想到這事,不過請小周老弟放心,這事暫時除了我兒子仲懷和孫子顧園,就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昨天雖然是我的壽日,我卻沒有出去見客,今天一大早也就在這裡等著小周老弟!”

    周宣倒是有些放心了,顧老頭的份量也擺在那裡,他的話自然也是一錘一個印。

    目前知道的也只有顧建剛的兒子顧仲懷和孫子顧園知道,而且他們兩個人也只是知道顧建剛的老毛病給治好了,怎麼治的和周宣的奇異能力他們也都不知道,只是估計周宣有秘傳的醫術吧,聽顧建剛說了,周宣提起過,說是打小就跟老道士練武學醫術,這個老道士,肯定就是個民間奇人了!

    顧建剛把顧仲懷和顧園支出去,然後關上了門,這才又對周宣說道:“小周老弟,實在不好意思,沒有替你想周到!”

    周宣苦笑道:“顧老,這個就不必說了,只要顧老的兒子和顧少能緊守這個秘密就好,我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像我給顧老治病,外人不知道,顧老自己肯定會想明白,其中有很多不為人道的東西!”

    顧建剛也越發的尷尬,陪著罪道:“我明白了,都是老朽想得不周到,不過這事我老顧就給小周保證,絕不會外傳出去,說實話,老頭子這條老命都算是小周給的,說是再生父母也不為過,我老顧又怎麼會讓我的救命恩人為難呢?”

    “那就好,那就好!”周宣伸手攔著顧建剛再說,老顧的話,他也絕對能相信。

    顧建剛呵呵一笑,話頭馬上轉開了,笑道:“不談那事了,小周老頭,我老頭子想給你介紹一門親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4
第二百九十九章



       “說媒?”周宣呆了一下,可沒料到顧建剛忽然給他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怔了片刻後才回答道:“這個……”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臉上盡是尷尬的神色,不好回答是因為估計,顧老頭會不會是想把他的孫女顧愛琳弄給他,這個野蠻女可不是自己喜歡的,當然別說喜不喜歡,就是喜歡,自己也有盈盈了,也不可能再去沾惹別的女孩子。

    顧建剛倒是以為周宣是害羞,臉皮薄,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小周老弟,我老顧開口說這個話,那還是心裡有數的,這個女娃子我老顧是看著長大的,無論是身份相貌,各方面都是萬里挑一,極撥尖的,所以我老顧才厚著臉給小周老弟來提這個話題。”

    周宣訕訕的笑了笑,這顧老頭的話越發的讓他相信說的就是顧愛琳,哪個家長不會喜歡自家的孩子?自然都是以為自家的孩子是頂尖的,最優秀的,再說老顧還說了身份和相貌,說實在的,顧愛琳雖然算不得極為漂亮,但還是說得過去,要說身份嘛,以她們顧家這種大富之家,自然也說得上出身名門。

    周宣一直考慮著要怎麼說,而顧建剛也一直以為周宣只是臉皮薄,笑笑又道:“這個女娃子,除了有些自傲一些外,可以說是沒什麼缺點,但女娃子驕傲那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太出色了,所以瞧不起比她差的男子,我還真是欣賞她,在我的朋友圈子中,我孫子一輩中,還找不出比她更能幹的了,這幾年因為她父親病重,家裡的擔子就落在了她一個人肩上,不過家族生意卻給她做得紅紅火火的,的確難得,呵呵,今天看到小周老弟,我倒覺得跟我這個老朋友的孫女很合配,所以才提了這個話!”

    說到這兒,周宣才又驚覺,老顧說的並不是他的孫女顧愛琳,而是他朋友的孫女!

    周宣這才松了一口氣,當著老顧的面,自然是不好說他孫女的是非,但如果是他朋友的孫女,那也就罷了。

    “顧老,實在不好意思!”周宣自然了些,苦笑道,“實際上我已經有了未婚妻,再過兩個月我就要結婚了!”

    “哦……”顧建剛愕然抬頭,剛開始見到周宣那種表情,還以為他是臉皮薄,又沒有當面當場反對拒絕,所以才繼續說了下去,但周宣這一下忽然說出已經快結婚了的話,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愣了片刻才問道:“小周老弟,不知道你這位未婚妻出自哪一家?”心想以周宣的身份,他的未婚妻只可能會有兩種,一是他們那一圈子中的家庭,屬於政治聯姻,二是內地商業家族中的女子,政壇上的顧建剛可能不會太熟,但商業圈中的,內地的富豪中,撥尖的那一些,他卻都是認識的,不說交情有多深,但至少能搭得上話,如果是他認識的,即使是不認識的,他也可以跟這家搭上關係,然後再多做些合作,這樣同樣可以達到跟周宣把關係拉攏的作用。

    周宣沉吟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顧老,我未婚妻不是國內的,是美籍華人,紐約的!”

    顧建剛又有些意外,問道:“紐約的華人?紐約,紐約的華人商家,我倒是認識幾個,不知道小周老弟的未婚妻娘家是姓傅,還是姓陳,姓朱的?”

    “是姓傅的!”周宣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沒料到顧老頭的見識還挺大的,不過又想回來,顧家是香港撥尖的幾大富豪之一,這個世界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很大,但對他們這一類人來說,世界又很小了,全球的富豪扳著指頭也能數得過來,就算認識也不奇怪。

    顧建剛眼睛精光一閃,隨即詫道:“真的是傅家?……哦……”忽然間又恍然大悟道,“我記得了,前幾個月紐約媒體曾大肆宣傳過,華人首富紐約傅氏第三代繼承人訂婚,第一代掌門人傅天來財產繼承人大轉讓,傅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轉到孫女傅盈的未婚夫……那個……應該就是周宣吧,原來,原來那個周宣就是小周老弟你啊!”

    周宣訕訕的笑著,沒有否認,那也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顧建剛這才真正吃了一驚,紐約傅氏可比他顧家的實力還要強得多,如果周宣是這個傅家的繼承者,以他的身家就的確不簡單了,跟他顧建剛平起平坐也絲毫不遜色,本想給他說媒的,這一想也就不再說了,他想說的這個女孩子雖然也很出色,但身家跟傅氏相比,那還是要遜色不少。

    其實顧老頭給周宣說媒的那個女孩子就是上官明月,只是周宣並不知道,而且把傅盈抬出來後,顧建剛就徹底絕了再說這事的想法。

    “呵呵呵,算了,什麼也不說了,我們好好的喝酒吃飯聊天!”

    顧建剛乾脆拋開了那些算盤,這個周宣,看來真誠相待是最好,人家不在乎金錢財富,美色名利都無法打動,這樣的人,恐怕也不是普通的想法能猜測到的,而現在是自己沒給他半點,反而是周宣送了他天大的禮物,如果說那份價值連城的玉雕是重禮的話,那周宣又治好了他的老頑症,這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恩情,那可又遠比玉雕更貴重多了,這份重禮,就算把他顧家的產業拿來換,那也值得的,其實像顧建剛這樣的老富豪,活到老了,臨到頭,要他們拿全部的身家來換身體健康和長壽,那都是願意的,只是這樣的事,就是想,那也辦不到。

    而顧建剛卻是明白,就在昨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可能隨時會終止,但在今天,他心裡也明白,他的身體,至少可以讓他再安安穩穩的多活十年,這樣的事,拿錢能買到嗎?

    回答是肯定的,那就是絕對是買不到的!

    周宣一聽到顧建剛又說喝酒,趕緊搖著手道:“不了不了,顧老,說實話,我的酒量實在是小,昨天喝醉了就人事不知,也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事,這酒還是不喝了。”

    顧建剛也不強求,這時候他對周宣的看法又不同了,一開始覺得周宣神秘,而現在除了神秘外,周宣的身份加上了華人首富傅氏財產繼承人的銜頭,那又重了很大的份量。

    顧建剛是kao自己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而傅氏的財富也是一樣,都是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若說顧建剛要把九層產業轉到孫女顧愛琳以後的夫婿名下,那他還是辦不到,傅天來那個老頭,想法跟他絕對差不了多少,但他怎麼就會大大方方的而且是在新聞媒體面前宣佈把財產轉到周宣名下呢?

    這當中肯定另有隱情,以老jian巨滑的傅天來,哪裡會做吃虧的事?

    顧建剛不再談這些事,吩囑傭人把顧仲懷和顧園等家人都叫過來,擺了一桌,今天心情好,身體也好,胃口也好,吃了太久的素食,今天換換口味。

    因為周宣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的事,而顧建剛癱煥了的雙腿忽然間就好了,這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猜想,對周宣來說,總是麻煩頭疼的事。

    所以顧建剛也沒有叫家裡其他人來,除了兒子跟顧園這個孫子外,其他人都沒叫,只是沒過多久,顧愛琳卻帶著上官明月進來了。

    顧建剛很是頭痛,昨天把這個最心疼的孫女打了一巴掌,心裡也肉痛得很,只是顧愛琳確實是被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不打打她,還以為這天底下就她顧家天下第一了,昨晚周宣喝醉酒後,顧建剛著實狠狠的又把孫女教育了一次,雖然沒說明,但隱隱晦晦的也點明了周宣可不是她所說的騙子,而是惹不得的人。

    別說惹,最好的還是要拉攏搞好關係套近乎,這還得要看周宣高不高興願不願意呢,可不是得由著顧家亂來。

    聽到爺爺這麼說,而且還說得很嚴肅很正經,顧愛琳還真給嚇到了,難怪昨天自己那麼一說,爺爺就氣得給了自己一耳光,又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見周宣時,自己胡亂說一通得罪周宣的話後,上官明月還緊張的給周宣解釋說她是胡說的,難道周宣真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顧愛琳從小就是佩服爺爺的,全家人的話,就爺爺的話她不敢反對不敢辨駁,爺爺現在可是把周宣當成上賓招呼著,但顧愛琳雖然不再對周宣瞎鬧胡說,心裡卻是估計著,周宣多半也就是有一個極有後臺的家庭吧,不見得他自己有多能幹。

    顧建剛見顧愛琳不再像昨天那般無禮胡說,也就不限制她在這兒,也確實喜歡上官明月,本想措成這對婚姻,但周宣已經另有所屬,那也只得算了,不過上官明月來這兒一齊吃頓飯倒是沒所謂。

    上官明月挨著顧愛琳在周宣邊上輕巧巧的坐下來,再次見到周宣,這心裡又激動又可憐,她心裡是知道周宣有未婚妻,而且也見過,如果是一個比她差的女孩子,她還高興一點,但傅盈哪方面都不弱於她,對周宣無所謂的時候倒是不覺得,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他以來,就變得話也不會說了,高傲的心態也沒有了,女孩子啊,難怪總說是柔情似水,這一顆心啊,便如水一般蕩來蕩去了!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5
第三百章


     顧園自把周宣帶來後,這兩天了,他倒是沒跟周宣說上話,這時好不容易得到老顧的首肯,坐下來便吩咐傭人到藏酒室把酒拿出來。

      周宣嘿嘿笑道:“顧少,我今天是不能再喝了,酒量不行,昨天醉得一塌糊塗的,還麻煩你們了,也不知道出了多大洋相!”

      上官明月詫道:“你喝酒喝醉了?喝了多少?”

      “就三四兩吧,沒多少,小周的酒量真的一般!”顧建剛笑笑著替周宣回答了,看來周宣並不好酒,所以也不會在乎酒量好與不好這個面子,說出來也不會怪罪。

    上官明月更奇怪了,如果是說別的她也不奇怪,但說到喝酒,她可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與周宣的第一次見面,便是他替自己擋下了官少吳建國,替她喝了近二十萬元的洋酒,二十瓶啊,放到誰頭上都不會忘記!

    那次周宣喝了二十瓶洋酒,卻是沒有一分半毫的酒意,更別說醉了,可如今,顧建剛是怎麼說的?才喝三四兩酒,周宣就醉得一塌糊塗了,這還真是想不通,除非周宣是裝的,否則就沒辦法解釋了。

    不可能周宣只能喝洋酒而不能喝茅臺等白酒?這個理由顯然是說不通的,俗話都說一藝通百藝通,能喝酒的肯定什麼酒都能喝。

    顧園卻是笑道:“這樣的日子難以碰到一次,少喝點吧,沒酒這成什麼局?”

    瞧著上官明月疑惑的眼光,周宣很是無奈,想了想,也就不再堅持,要喝就喝吧,自己別說那麼多,用冰氣化解吧,喝個幾杯就掩飾一下推辭不喝就行了,這不是難事。

    說實話,這一桌子的人,除了周宣這一個人,其他人,包括兩個女孩子以及顧建剛這個老頭,那都是能喝的,尤其是顧建剛,只是這幾年身體狀況不好,所以被家人強行控制著,但老顧現在神奇的扔掉輪椅站起來,跟正常的健康人一樣,要喝點酒,只要有節制,家裡人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

    顧園吩咐傭人拿出來的卻不是國內的酒,而是洋酒軒尼詩,上官明月一看到這個,臉上便不禁lou出絲絲微笑,心裡也湧上一縷暖意,與周宣認識這麼久了,也算是瞭解熟悉很多了,當初自己還不是跟顧愛琳一相樣,認為周宣不過是裝相扮戲,其結果也只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但最終卻是明白到自己不過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周宣絕對是真的沒將她瞧在眼裡!

    也是第一次,上官明月對自己的容貌和自信產生了懷疑,再也沒有以前那般的驕傲了,整個人都似乎變了另一個人。

    這也讓跟上官明月一起長大的好友顧愛琳也懷疑起來,這還是以往那個認識的驕傲的上官明月嗎?

    顧園從女傭手裡接過軒尼詩,打開蓋子挨個倒了好幾杯,首先一杯給了爺爺顧建剛,第二杯給了周宣,然後是二叔顧仲懷,接著是上官明月,妹妹顧愛琳,最後才是他自己。

    倒完了酒,顧園首先端了小酒杯,笑嘻嘻的對周宣說道:“小周老弟,慶祝我們的認識,乾杯!”

    周宣也不多話,端起杯子跟顧園碰了一下,然後又對顧建剛道:“顧老,昨天喝醉了,今天再補一下,祝顧老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幸福萬年長吧!”

    周宣這種純內地的祝酒詞讓顧建剛忍不住呵呵大笑,也端起酒杯與周宣碰了一下,然後道:“小周,客套話也就不說了,幹一杯吧!”

    碰杯飲酒的那一刹那,上官明月一雙俏眼緊緊的盯著周宣,眼瞧著周宣把酒倒進了嘴裡,喉頭鼓了一下,明顯的吞了下去。

    其實周宣在吞進喉中的那一刹那才用冰氣轉化吞噬掉。

    一杯下肚,傭人陸續的上了精美的菜肴,周宣不知道,這是顧仲懷花了高價請了香港最有名的星級大廚來做的這頓菜。

    邊吃菜邊飲酒的功夫,顧園又勸飲了幾杯,他喜歡的是洋酒,而顧建剛喜歡的是國酒,一瓶酒六個人喝,也沒下就空了一瓶,顧愛琳和上官明月也是不拒絕不推辭,杯來酒幹,在自己家裡,有什麼好擔心的!

    顧建剛不愛洋酒,轉頭吩咐傭人:“把我那三十一年的茅臺和三十年的五糧液都拿過來!”

    喝了一瓶洋酒,除了周宣,其他人臉上都洋溢著酒意,雖然不是醉意,但酒意卻是上了臉。

    上官明月還就想著,難道周宣真是能喝洋酒,只是不能喝國內的白酒?還是他真的會魔術?

    顧建剛也是有些詫異,昨晚周宣才喝前兩小杯的時候,就能明顯的看出來醉意盈然,怎麼現在喝了好幾杯,總數跟昨晚喝的不會少,卻是一點點酒意都沒有的樣子?

    難道周宣昨晚是裝的?顧建剛心裡懷疑著,但又覺得不像,雖然跟周宣才認識不到一天,話沒說多少,但卻明白周宣絕不會是那般做作的人,性情耿直,而他們之間也絕不存在利益關係,不管從哪方面講,周宣都不會是個貪錢貪財的人,說那個,他的底氣應該比他們在座的所有人都足。

    顧園仍然在倒他的洋酒,上官明月心裡暗暗估計著,顧園的洋酒,區區兩瓶,只怕是不夠看吧,周宣上次可是替她喝了整整二十瓶!

    不過上官明月到現在都不相信周宣是真的喝下了那些洋酒,只是始終找不到破綻而已,所以現在更是緊盯著周宣。

    周宣不去注意這些,除了懷疑,人家要是找他的手法和破綻,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冰氣就是在無形中進行的,除非再有同樣身有冰氣異能的人才能察覺,只是周宣雖然不敢肯定這個世界中再沒有擁有他一樣能力的人,但至少一直到現在,周宣也沒見到有一個他一樣能力的人。

    這次來香港因為顧園華劍星這幾個人,倒是見到了馬樹這個會讀心術的異人,雖然遠不及自己,但也算是一個奇人異士,只是跟莊之賢這個爛人混在了一起,那註定就不會有好下場。

    傭人送上兩瓶三十年的五糧液和茅臺,先開了五糧液,然後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

    顧建剛端了酒杯對周宣道:“小周,來,幹一杯這個,我還是覺得我們的酒夠勁夠味道,喝著自在!”

    有周宣在場,顧建剛這次倒是沒有直接說洋酒是馬尿,以前在家中,顧園只要一拿出洋酒來,顧建剛就會斥之為“馬尿!”

    周宣依舊端了酒杯幹了,這時候顧建剛還真是奇怪了,中的外的,這樣混和著喝,那更是容易醉,依著周宣昨晚的酒量來估計,今天喝的比他昨晚喝的只多不少了,但周宣此刻不僅沒有醉,甚至連酒意都沒有一分,除了他,其他的人無不是額頭出汗,臉上飛紅,雖然沒醉,但卻上了臉。

    上官明月這時倒是肯定了,周宣不是能喝洋酒而不能喝國內的白酒,而是又用了他的魔術手法!

    周宣倒是在暗暗可惜這些昂貴的珍藏了,自己轉化吞噬了可沒半點好處,幾乎就是直接把錢吞了沒區別。

    顧建剛喝了這些酒,臉紅紅的朝顧園說道:“你小子,給我坦白,前兩天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顧園一怔,愣了片刻才回答道:“爺爺,什麼事啊?我可是乖乖的什麼壞事也沒幹過!”

    “哼哼,今天有小周老弟在這兒,我也不罰你!”顧建剛哼了哼道,“莊之賢讓商業協會的劉副會長來跟你二叔說了,說是你夥同其他人謀奪了他十億港幣,這個事,你有什麼話說?”

    顧園一下子就漲紅了臉,急了一陣才冒出話來:“莊之賢這狗……狗……”好不容易才把這句髒話縮了回去。

    “這混帳還會倒打一耙啊,我……我……”顧園面紅耳赤,到底還是害怕被爺爺知道其中的隱情,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顧建剛臉一沉,喝道:“給我老實坦白,你當我老頭子老了,眼都瞎了嗎?你挪走公司四個億的現金,你倒真是膽大包天啊!”

    顧園臉一下子就白了,雖然沒輸掉這筆錢,但總歸是背著家裡人偷偷挪用的,而且這是賭,如果真輸了,那可就是闖了天大的禍了!

    但顧建剛黑著臉又道:“顧園,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給我說出來,今兒在場的也沒有外人,說出來我也不怪你!”

    顧建剛這話倒真是把周宣沒當成外人了,除了他,在場的就只有上官明月一個外人,但她跟顧家是世家,說不是外人也說得過去。

    顧園知道這個情勢是瞞不過去了,老頭子這麼說,那肯定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還不如坦白來得好,於是就結結巴巴的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你這個混帳!”顧建剛罵了一聲,但臉上卻是沒有了原來的那種肅殺表情,“我看要不是周老弟,你還不知道會撞多大的禍事!”

    顧園一見爺爺這個表情,心裡便松了一口氣。

    顧建剛又說道:“莊家老頭子過世後,現在的這父子兩,厲則厲了,不過都是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的傢伙,像這種人,別看一時得勢,最終卻會孤立無援,因為得罪的人太多,哼哼,他們莊家是有勢,可我們顧家卻也不怕!”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6
第三百零一章 上官明月的淚水


顧園給顧老頭子訓斥了一頓,卻在末尾時話題一轉,似乎顧老頭沒有要懲罰他的意思,但終究是犯了大錯,心裡是忐忑不安的。

    顧建剛如何不知,瞪了一眼顧園,做長輩的,哪個都是對子孫恨鐵不成鋼,從小盜針,大了就盜金,何況顧園可不是小孩子了,而他盜用的也不是十塊八塊,上個月就挪走了一億多現金,而前天更厲害,居然挪用了四億現金!

    這筆現金要是出了問題,那也會引出些麻煩來,顧建剛氣的是,從他瞭解的情況看,顧園挪用的現金全都是賭了,而且毫不誇張的說,這些錢都會輸,前面的一億多是已經輸了,後面的大筆如果不是有周宣這個奇人出手幫忙,一樣也會輸出去。

    “爺爺,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保證不敢了!”顧園紅著臉趕緊給顧建剛認錯,“前一次是錯了,而後一次是有魏公子和周先生出手幫忙,所以才橫了心,也是因為那個莊之賢的原因,爺爺,如果是憑運氣實打實的贏了我,我也認了,可他不是啊,這也是經過周先生的證明而證實了!”

    顧建剛笑駡道:“你還有下一次,我就取消你的繼承權,每個月給你五千塊生活費,由得你去賭!”

    顧園嚇了一跳,這可不是好事,如果沒了錢,讓他每個月領五千塊,五千塊有什麼用?房子水電費都不夠,管理費都要好幾萬,還有車油費,吃飯開消,就是讓他一個月規規矩矩的不去胡亂花錢,他最少也得二十萬才有勉強支持,五千,對他來說就是要飯了,這還不如讓他去死吧!

    “爺爺,爺爺,我保證我保證,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顧園舉著手發誓,也不顧在座還有上官明月和周宣兩個外人。

    其實上官明月是世家,無所謂,這些事也不是沒見過,而周宣就不同,不過顧園可是想得很清楚,顧建剛之所以對他沒有太嚴的態度,其實就是因為有周宣,這件事也就是周宣完全化解了,現在的顧家,以顧建剛為首,一心一力的就是想把周宣拉攏,顧建剛也自然會瞧在周宣面子上不會懲罰顧園了。

    倒是顧愛琳沒有顧忌,嘻嘻笑道:“哥,你只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那你的意思就是會找另外別樣形式的錯誤犯了?”

    “你閃一邊去,瞎說什麼?”顧園揚了揚巴掌,恐嚇了一下,當然是不敢打的,顧愛琳說的是沒錯,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找茬呢,這不就是在火上澆油嗎!

    像顧園這種富家公子又如何能不犯錯誤?要是不犯那就不正常了,只是別鬧像這次這麼嚴重的錯誤就夠了,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吃喝嫖賭就是生活,少了這些,活著都沒什麼意思。

    顧愛琳對顧園揚巴掌的動作,馬上就尖叫起來:“爺爺,二叔,哥打人了,打人了!”

    “你……”顧園漲紅了臉,這個顧愛琳,棍子沒上身,就已經躺地上嚎了,再說,自己這巴掌又哪裡敢真的扇出去?

    顧建剛笑駡道:“真是不知羞,沒規沒矩的,好在小周也沒把我們當外人!”

    顧愛琳眼神偷偷瞄了瞄周宣,周宣根本沒瞧她,當她不存在一樣,心裡不禁有些惱怒,但也不敢再發作,昨天可是挨了爺爺的耳光,爺爺可是從來不打她的,晚上又把她叫過去嘮叨了一番,雖然到尾都沒說出周宣是什麼人來,但話意中是絕不能惹的一個人。

    顧愛琳雖然仍然懷疑,但爺爺的話卻是再也不敢反對了,而之前也曾聽上官明月說過,千萬不要去惹惱周宣,否則會給她們顧家惹來麻煩,由於上官明月說得也是隱隱晦晦的,所以也不怎麼相信,也因為從小驕慣的原因,碰到釘撞到刺了才知道痛。

    周宣笑笑,沒說話,只是杯來就幹。

    顧愛琳瞄了瞄周宣後,又偷偷瞧了瞧上官明月,卻見上官明月一雙眼就沒離開過周宣,臉上神情幽苦,這哪裡還像她認識和熟悉的那個驕傲的上官明月啊!

    上官明月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一張俏臉紅得像蘋果,酒意瑩然,只是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悽楚。

    顧愛琳也喝了不少酒,本來有些收斂的心思給酒意一催,這時膽兒也壯了,端了酒杯對上官明月道:“明月,來,我兩單獨喝一杯,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誰知道顧愛琳不提這個話還好,一提起,上官明月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了,眼圈卻是有些紅了,如意?還如什麼意!人家就要結婚了,自己這麼一個漂亮驕傲的公主一般的人兒,挑來選去,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人家卻不喜歡她,不僅不喜歡,而且根本不在乎她,再說,那個盈盈……

    一想到盈盈,上官明月就真的忍不住掉淚了,當然也是因為有些醉了,否則在這樣的場合中,她還是會控制住的。

    人家傅盈比她上官明月漂亮,傅盈的身份上官明月也查明了,比她更有錢,雖說周宣肯定不是看中她的身份和家產,但傅盈不論哪一方面都要比她更優秀,一向驕傲的她也不禁自慚形穢,自覺不如傅盈甚多,但一顆心卻就此纏在了周宣身上。

    女孩子就是這樣,優秀撥尖的女孩子更甚,除非不喜歡,要是真心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就會死心踏地也不顧一切。

    而上官明月傷心的是,就算她再不顧一切,周宣也不會喜歡她,她單方面的喜歡又有什麼用?也終於明白到,單相思,單戀一個人原來是多麼的痛苦!

    顧愛琳瞧見上官明月一邊喝悶酒,一邊流淚,不禁慌了,趕緊拿了紙巾給她擦淚水。

    顧建剛瞧見這個場景,也有些嘀咕,原來他就是想措合周宣跟上官明月,這時瞧來,看來他想的還是不錯,上官明月自己都好像是喜歡周宣吧?但周宣也清楚的回答過他了。

    看來這些小兒女的情事,他顧建剛老了,不懂了,他也幫不上這個忙,一直以來,他都是認為,金錢能辦成很多很大的事,能解決很多人的夢想,但今天對著這個周宣,顧建剛覺得金錢第一次失去應有的效用了。

    上官明月的感情問題很明顯,喝著悶酒,眼睛卻是盯著周宣,淚水也淌個不停,她這個樣子讓顧愛琳和顧園顧仲懷叔侄都感到詫異,在他們眼中的上官明月,從小到大都是很堅強很有個性,絕不會為了男人而軟弱,有多少真正有實力有才能的男子在上官明月面前傾倒過,他們都記不清了,他們可都沒見上官明月和顏悅色的對待過,更別說為了男人而流淚了!

    顧園是個花花公子,平生就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當然,讓他見不得流淚的女人必需得是超一流的美女,否則來個醜女在他面前流淚,那他還不得又嘔又罵娘了。

    上官明月的眼淚可就是讓顧園心裡不是滋味了,瞄了瞄周宣,見他渾然不在意,心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為你流淚為你傷悲,怎麼就不見周宣動心?難不成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顧園一怔,心想這個還真有可能,像上官明月這樣的美女傾心,這世界上就找不到幾個不動心的,要麼就不是男人,要麼就是女人,女人就是不喜歡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

    要是周宣暗暗示個意,顧園敢肯定上官明月就會如同飛蛾撲火一樣撲進他的懷裡,那時,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上官明月那臉蛋,那身材,那……

    顧園呸了一聲,自己都想得臉紅了,暗暗罵了一聲,上官明月雖然漂亮出眾,他可是把她當親妹妹的,自己結婚的時候,上官明月跟愛琳都才十三四歲,整天哥哥,哥哥的叫他,心裡也確實把她當妹妹看了,只是這妹妹長大後,也太漂亮誘人了些!

    周宣一開始根本就沒注意,後來發現情況不對,這才注意到上官明月盯著他的眼神,流淚淒苦的樣子,不禁大是尷尬,本來他們之間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但現在這個情形,讓顧園這一家人看了,若說他們兩個之間什麼都沒有,那他們絕對是死也不信的!

    周宣還真搞不清怎麼就跟上官明月弄成了這種局面,之前只是跟魏曉晴才弄得這般尷尬,然後周宣再對別的女孩子就不敢再過於親近,免得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這上官明月,周宣還真是沒有過份,從頭到尾,周宣就沒對她多說一句話,更沒往感情方面閒扯一丁半點,甚至連玩笑都沒開過,周宣就搞不懂,上官明月是怎麼啦?

    是不是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那麼反逆思想,不論什麼事都會反著來,你越不喜歡的她就越要橫著來,像上官明月這樣漂亮出眾,各方面都極為優秀的女孩子,怎麼就會對他這個木瓜有好感了?

    周宣可是記得自己除了最早一次幫她在吳建國手中解過圍之後,後面跟上官明月的見面甚至都談不上友好了!

    唉,這個世界他不瞭解的事情太多!

    周宣搖搖頭,桌邊的這些人都喝得有些醉意了,場面尷尬,把他們都灌醉了再說!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6
第三百零二章


      周宣在喝酒的同時又暗暗用冰氣測了一下顧建剛的身體,這老頭身體機能的恢復比他想像的還要好,就算喝醉了也沒有多大不適,看來自己的冰氣比之前更精純了些,只是在不知不覺中也沒感覺到不同,但從他治療的病人身上再比較以前治過的人,那就高下明顯有很大區別了!

    再幾杯酒下肚,五糧液,茅臺,洋酒混合著喝,除了周宣,其他人還真就醉了,顧愛琳和上官明月最明顯,顧園,顧仲懷,顧建剛祖孫三個人醉意瑩然,說話舌頭也大了。

    周宣心裡呵呵一笑,心道再勸一下就把他們都灌倒了,自己再回酒店吧。

    就在他拿瓶倒酒時,上官明月忽然沖著他道:“周宣,給我倒酒,我要跟你喝!”

    周宣怔了一下,瞧著上官明月神智都有些不清的樣子,嘿嘿笑了笑,說道:“好好,我給你倒,讓你喝個夠,喝夠了就睡覺!”

    “我不睡覺,周宣,我問你!”上官明月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火火的問道,“我到底哪裡不如傅盈了?你為什麼從來對我都是冷冰冰的?我不漂亮嗎?”

    周宣是一丁點酒都沒下肚的,所以頭腦清醒得很,上官明月的話讓他訕訕然的很尷尬,好在一桌邊的人都醉了,要是在平時,那才羞愧,不過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估計上官明月也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都說酒後吐真言嘛,酒醉lou真情,這倒是真不假!

    上官明月盯著周宣,眼淚嘩嘩啦啦的就下來了,恨恨的瞪著他。

    周宣只有不說話,埋頭倒酒。

    顧愛琳也幫上官明月說話了,這時候酒勁頂著,昨天的事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哪裡還有半分顧忌?

    “明月姐姐,我就替你不值,那麼多的好男人你瞧不中,卻偏偏瞧中這麼一個,瞧吧……”顧愛琳指著周宣是越說越起勁了,“你瞧,長得吧,雖然說不上醜,但也不算帥,今兒個還好,穿了一身阿瑪尼增添了一點點風度,但他離你的標準,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啊,你怎麼就王八咬稱砣,鐵了心呢?”

    上官明月眉毛一豎,惱道:“愛琳,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我都捨不得惱他一句,他哪裡不帥了?哪裡沒風度了?就算他穿最普通的衣服,那也比別的男人好看得多!”

    顧愛琳呆了呆,沒想到上官明月倒沖她發了火,呆了呆也火道:“帥帥帥,帥呆了行不行?就算他拖光了什麼也不穿也很帥行了吧,我不說了!”

    周宣嘿嘿乾笑一聲,這完全就是拆他的台,不過這兩個女人都喝醉了,也不怪她們,這個時候要跟她們鬥嘴是最不明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更快的灌醉她們。

    周宣倒了酒,顧愛琳和上官明月一個惱,一個哭,但都還是端了酒杯,接連喝了幾杯。

    另一邊,顧建剛,顧園,顧仲懷三個人也喝得神智不清了,各自嘀咕著。

    顧愛琳又端起了一杯酒,不過在喝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對周宣說道:“你……你把我明月姐姐弄哭了,你得跟她喝交杯酒!”

    周宣一怔,拿著瓶子苦笑,真是醉了的人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說,好在顧愛琳說完這個話,隨即伏倒在桌子邊,完全醉倒了。

    上官明月也不比她好多少,拿著個空杯子還使勁的喝著,只是眼神已經看不清人了。

    周宣把她手中的杯子拿下來放到一邊,扶著她挨著顧愛琳,兩個女孩子都醉了。

    另一邊,顧建剛父子和顧園也喝得有八成了,都沒有節制,只因為高興。

    周宣沒花幾下功夫便把他們三個人都灌醉了,又用冰氣稍稍把他們體內的酒精化解了不少,醉是醉了,但卻不會有危害,不會酒精中毒,特別是顧建剛,剛剛恢復了身體健康,是不能出半點意外的。

    周宣用冰氣把顧建剛體內的酒氣酒精化解得特別多,估計不過三四個小時就會醒,其他的人都年輕,周宣只是稍稍化解了一部份酒精含量,但要醒過來,至少是要等七八個小時後。

    周宣又把顧家的傭人叫進來吩咐道:“把他們都抬到房間裡睡一覺就好,沒什麼事,就是喝醉了,我先走了!”

    這些傭人自然不知道周宣在顧建剛心中的重要性,只是把他當成顧家的客人罷了,客人要走,主人又都喝醉了,剩下那些女主人對周宣又不熟,自然是由得他了。

    離開了顧家,周宣倒是感覺到輕鬆起來,搭了輛計程車,在車上又給魏海洪打了個電話。

    “兄弟,昨天晚上顧園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喝醉了,在他們家休息,所以我也沒再給你電話,怎麼,現在想回來酒店嗎?你等著,我過來接你吧!”

    “不用,洪哥,我已經出顧家了,正在計程車上面,過不了多久就到了!”

    魏海洪馬上又說道:“不用回酒店,我現在不在酒店中,你記一下,我在別的地方,你搭車直接過來就行了。”

    周宣一邊應著,一邊又對開車的司機說了魏海洪說的位址,司機點點頭,把車往另一個方向開去,顯然他是知道這個地方的。

    周宣就不清楚了,來香港除了這個名字,香港的小地方他沒有一個是曉得的,是第一次來,剛開始認識魏海洪的時候,跟他到過公海賭船上,那次是應該最接近香港的一次吧。

    司機沒有多話,只顧開著車,隨後又打開了收音機,調了一個電臺,電臺中正在放一首鄧麗君的老歌“何日君再來!”

    周宣不是鄧麗君那個年代的人,但心性卻是偏向這些成熟性格的人,對歌曲,也是喜歡比較舊遠的經典好歌,對現代那些歌一點也不感冒,聽半天也會覺得不知所云,不知道唱的些什麼。

    潛意識裡,還是覺得老歌好聽,鄧麗君的歌很動聽,也很耐聽,周宣嘴裡也隨著歌曲的節拍輕輕哼著。

    瞧著前面司機的半面臉,粗曠的臉龐上,絡腮鬍鬚縱橫,看年紀,應該是四十多的樣子,難怪這麼喜歡鄧麗君的歌。

    周宣沉浸在柔柔的歌曲中,接下來電臺播的都是老歌舊歌。

    不知不覺中,司機停了車,轉頭對周宣道:“先生,到了,四十五塊,謝謝!”

    司機說的是港味很足的普通話,但周宣聽得明白,其實就是完全用粵語說,他也能聽懂,畢竟在南方打了那麼多年的工,很多話雖然說不出口,但卻聽得明白。

    掏出錢夾來,周宣才發現,自己的錢夾中沒有港幣,只有人民幣,不好意思的掏了一百塊錢問道:“司機大哥,不好意思,我沒有港幣,人民幣可以嗎?”

    說著心裡還在懊悔著,前天顧園他們給自己三個億的港幣,怎麼就沒想著留點現金在身上用呢?

    司機笑了笑,接了錢,一邊找錢,一邊說道:“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可以直接到深圳去,我一個星期也會過去一次,那邊的東西要便宜,又近又快,我甚至在空時還過那邊的超市去買菜,人民幣現在在香港那也是通用的,不過就是我這兒沒有人民幣找給你,五十港幣,先生可是要虧一點啊!”

    周宣笑笑道:“沒關係,多少就多少吧。”說完接了錢,看也沒看隨手塞進褲袋中,然後開門下了車。

    這一帶很偏僻,四周都是正在修建中的大樓,靜悄悄的聽不到有什麼動靜。

    周宣還奇怪,既然是新修建中的大樓,怎麼會沒有工人施工呢?

    再回回頭,那個載他過來的司機已經調頭開著車離開了,找不到人,周宣只得又拿出手機給魏海洪打電話。

    就在掏出手機撥號碼的時候,周宣忽然感覺到極為不妥,似乎有極大的危險在向自己kao近!

    自從周宣擁有冰氣異能以來,冰氣越發精進,而在周宣有危險的時候,冰氣似乎都能像有思想一般來提醒他。

    而現在,周宣就有這種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危險,但就是覺得不妥。

    周宣緊張的凝目向四周環身望了一遍,在眼力能看到的地方,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周宣正在猶豫中時,耳中忽然聽到一聲尖利又急仲的聲音,猛然間自己手臂如電擊一般!

    周宣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呆了呆,低了頭瞧著自己的右手,這才發現右臂kao肩處,衣服上穿了一個洞,洞周的衣衫上盡是鮮紅的血跡,而這個洞口中,鮮血也正噴灑而出!

    中槍了!

    周宣當即明白,自己中槍了,因為以前從沒被槍彈打過,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現在嘗到了!

    周宣急伸左手按住自己右臂中的槍傷口處,因為腦子中那股危險的感覺仍然存在,不敢怠慢,趕緊往邊上的大樓下閃過去。

    就在他閃開的那一刹那,又是一聲尖利的響聲,不過這一槍沒有打到周宣身上,而是打在了左側的牆上,濺出幾星火花!

    從這個方向,周宣馬上估計到開槍的人是在正右前方,腦子中無瑕細想,直奔著左邊的大樓竄過去,躲在一堵牆後,周宣才急促的喘了幾口氣。

    這個時候,腦子中的那股危險感覺才消失了,但緊張感卻依然存在,而周宣也知道,危險感覺消失了並不代表危險就真正消除了。

    只不過是他躲在牆背後,右前方的槍手瞄不到他,冰氣感覺到的只是直接的危險,而不是潛在的危險。

    周宣趁這個空,趕緊把冰氣運起來,在右手臂kao肓處,一顆子彈頭正卡在臂骨中,這一槍傷勢還不輕,不知道是不是周宣冰氣的原因,反正他的骨質要比普通這人硬實得多,如果換了其他人,這一槍只怕就把臂骨打斷了!

    傷勢不輕,周宣只覺得鑽心的疼痛這時才傳到大腦神經中,這才感覺到!

    咬了咬牙,周宣用冰氣先把彈頭轉化吞噬了,然後才盡力恢復起傷勢來,由於全力施為下,傷口處的血流很快便阻住了。

    周宣心如電轉,馬上又為魏海洪擔心起來,剛才襲擊他的人絕不會是普通的打劫者,因為他是第一次來香港,不可能在這邊有仇家,他也沒有得罪到有這種能力的仇人吧?

    如果是單純的搶劫,那就會持槍出來直接搶錢物了,那裡會躲在暗處開槍?而且手臂中所中的槍彈,周宣冰氣測到,不是見過的手槍的子彈,而且剛剛在外邊看了一下右前方,那一面也是一棟大樓,但距離自己這個地方至少超過了五百米,這個距離不是手槍能達到的,一定是狙擊手!

    如果出動的是狙擊手,那這事就不簡單了,周宣一急起來,也越發的擔心起魏海洪的安全來。

    傷口的疼痛在冰氣強烈的恢復下,短短時間中就恢復了六七成,但這個時候容不得他來慢慢療傷,而最擔心的是魏海洪的安危。

    周宣忍痛拿出手機,然後再撥了魏海洪的手機號碼,撥號的聲音響了幾下,然後接通了。

    在接通的那一瞬間,周宣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洪哥是安全的!

    “洪哥,你……你還好嗎?你在哪兒?”電話一通,周宣就急急的問道。

    “嘿嘿嘿,魏海洪麼,現在在我手上,想要他安全,嘿嘿……”手機裡傳來的不是魏海洪的聲音,而是一個低沉的陌生的男子聲音。

    周宣呆了呆,隨即急道:“你……要多少錢?你說!”

    對方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想必是為了錢吧,如果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了什麼?

    “錢,老子當然要,嘿嘿,不過老子覺得份量還不夠,你出來,老子還要你這個人質,再讓你跟魏海洪的家人準備錢!”

    對方的這些話又讓周宣愣了一下,有了魏海洪還不夠麼?如果他們只是要錢,哪怕就只有魏海洪一個人,要多少錢,他也會籌備到這筆錢啊,怎麼會說人質的份量還不夠?

    不過周宣根本沒有時間來細細尋思考慮,當即回答道:“好好好,我馬上出來,但你們不能傷害洪哥,否則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7
第三百零三章 危境


       其實整件事情都很突然,也很蹊蹺,但周宣沒有時間來細想!

    周宣轉過牆角走出來,沿著右前方的空地走了幾步。()

    就在他走出牆角的時候,一開始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又籠罩在了周宣的身上!

    周宣馬上明白到,那支狙擊槍又對準了他,只有在這種最直接的危險中,冰氣才越發強烈的受到波激,又因為這種感覺跟剛才被槍擊的時候一模一樣,所以周宣知道,這個槍手又把槍口對準了他。

    只是不明白的是,這個人會不會再開槍?應該不會吧,剛剛自己跟他還是他們一夥的人通過了話,只要自己依著他們的吩咐,應該不會馬上就開槍的。

    但周宣估計錯了,就在他慢慢往前邊走的時候,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甚至連頭髮和全身的毛髮都豎立了起來,當然這種感覺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接著又是一聲尖銳的響聲,聲未到,周宣冰氣已經接觸到空氣中子彈破空而至的強勁的穿透力!

    子彈速度太快了!

    周宣要用冰氣轉化一顆子彈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冰氣在三十米外接觸到這顆子彈的時候,冰氣就急速的轉化吞噬,但子彈的速度太快,在他思想剛傳達出自己的命令時,子彈就已經射到了胸口!

    子彈的衝擊力與冰氣的護體功能一相撞,子彈頭穿進胸口半寸時,周宣的冰氣終於完全轉化吞噬掉,但全身受到的震盪無比巨大,口一張,一大口鮮血噴出來,跟著仰天栽倒!

    周宣這一下子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內傷,倒在地上後身體不敢再做動彈,因為對手肯定正緊緊的握槍盯著他,如果他稍有動彈,估計對方就會再補上一槍!

    而周宣這個時候賭的就是這個槍手對他自己的自信,相信這一槍是致命的,周宣雖然閉著眼,雖然受傷很重,但卻遠沒有表面那麼重,也不致命,所以冰氣損耗並不太大,所消耗的只不過是剛剛恢復右手臂上的槍傷。

    冰氣也探測到,胸口的這一槍正在心臟上,如果不是周宣在最終那一刹那將子彈轉化吞噬掉的話,那麼子彈只要在鑽進心臟的三秒鐘內,周宣就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死人!

    子彈透衣鑽進皮膚中半寸的深度便被周宣用冰氣化解掉了,但從外表看起來,這一槍已經在胸口,心臟上開了一個洞,一槍正中,這種傷,無論如何也都是活不了的,傷勢傷口也很明顯,從胸口槍口上湧出的鮮血不算太急劇,但鮮血也不少,染得胸口上一片血紅,如果不經過詳細檢查,是絕對不可能發覺傷口就只有半寸來深!

    當然,對手是肯定不知道周宣的能力的,與周宣最親密的一些人或許知道周宣有些奇特,但卻肯定不知道周宣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最清楚周宣能力的無疑是傅盈,但就算是傅盈,那也是不清楚周宣的能力到了哪種層度,到現在,有很多能力和精進層度,那都是只有周宣一個人才明白。

    這個槍手是肯定不明白,也不知道,所以周宣賭的就是這一點,要是他不論死活就再來一槍,那周宣鐵定死翹翹了!

    如果再來一槍,周宣就已經再沒有能力化解掉急速的子彈,剛才那一槍,已經讓他損耗嚴重,近距離轉化吞噬是可以,但射出的子彈,周宣是沒有能力再化解了!

    不過周宣心想也是賭對了!

    因為在身上籠罩的那股子危險氣息終於消失了!

    這只能說明,對方的狙擊槍沒有再對著他,所以危險資訊也隨之消失了!

    周宣這個時候,冰氣的能力也消減了不少,探測的距離也只能達到十七八米遠了,就這樣躺著不動,也不敢把胸口的他傷口恢復,只要有一點不對的地方,也許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除了不敢恢復胸口的傷口以外,周宣把冰氣盡全力運行起來,完全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如果對方從外表和呼吸上面來檢查的話,周宣絕對就是一個死人了!

    因為冰氣的能力,周宣能停止呼吸達到半個小時之久,像現在沒有水下壓力的環境中,周宣還可以偷偷換一下氣,這樣算起來,能讓呼吸停止的表面現像至少可以超過一小時,這要瞞過對方那是綽綽有餘的。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周宣聽到了腳步聲,有兩個人的,腳步聲挺重,從腳步聲的距離來估計,大約有六七十米遠,冰氣探測的距離還達不到這麼遠,在冰氣狀態最佳的時候,周宣也只能達到身週五十米的範圍,當然,如果用鋁銅金銀等導電性能好的工具,冰氣借助這些工具的話就能達到千米以上。

    但現在的這個地兒,周宣的冰氣就只能測到十七八米的距離,等到腳步聲到了二十米以內的地方,周宣忽然吃了一驚!

    原來來的並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

    周宣有一種直覺,那個他聽不到腳步聲的人就是剛剛開槍的那個人!

    這個人中等身材,三十來歲年紀,相貌很普通,放在人群裡就會沒有半點印像,但周宣的冰氣測到,這個中年男子衣服底下一身肌肉結實,從骨骼身子都能發現,這個人是個練武的練家子,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腳底極輕巧,所以周宣沒有聽到腳步的聲音。

    但走進周宣冰氣能測到的範圍時,就瞞不過他了。

    另外兩個人是普通人,無關緊要,打手而已,周宣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那個中年男人身上,同時也把呼吸完全屏住,身體上各處不再有絲毫動靜。

    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周宣還不知道,現在運用冰氣一做,整個人體就真跟一具屍體一樣了,連體溫都急劇下降!

    以前周宣在天坑洞底,在水中和海水中,都只需要屏住呼吸,不需要隱藏生命的跡像,所以並不知道冰氣還有這種功效。

    三個人走到近前,那個中年男子沒有拿狙擊周宣的狙擊槍,而是握著一支手槍,走到近前後,那個人還是很小心的先檢查了一下,用槍管挑住周宣的下巴,然後又用手在周宣的脖子上試了一下脈搏!

    幸好周宣冰氣的奇特能力把心跳都給屏住了,否則這一下就瞞不過去,這個人還真是可怕,周宣胸口那麼明顯的槍傷都不能讓他鬆懈!

    如果這個人對自己的槍法有絕對自信,再從胸口正心口的槍眼傷口來看,周宣死得都很硬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檢測確定後,這個中年男子才對另兩個人吩咐道:“抬走!”

    這個時候周宣可以確定這個人終於對他完全放鬆了警惕,當他是一個死人了,另兩個人彎腰抬起了周宣。

    周宣在這時倒不擔心了,雖然那個中年男子很可怕,但在現在,卻一切又都在周宣的掌握之中,如果周宣出手的話,就可以在一刹那間把這三個人人間蒸發掉,那個中年男子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機會開槍!

    不過周宣不會動手,因為他想瞧瞧這幾個人會把他抬到哪裡,能不能多知道點背後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策劃。

    周宣絕不相信這是一起簡單的傷人案,剛剛對方在電話裡還說了,要他做人質,但把他騙出去後卻又斷然下殺手,這就不可能是簡單的為了錢財了!

    如果為了錢財,那麼對方就肯定不會對他下殺手,人死了對敲搾勒索贖金就沒有效果了!

    到底是什麼人呢?出手這麼狠,而且是高手!

    周宣確實想不到,也想不通,他也只能等待,等待後面看有沒有機會知道更多的真相,如果這些人只是把他抬到毀屍滅跡的地方處理屍體時,那時才出手不遲。

    三個人,中年男人陰沉著臉走在前面,兩個手下抬著周宣走在他身後,穿過五百米長的街道,進了右前方一棟二十多層高,但沒有任何裝修的毛胚樓裡,在大樓的一層,裡面偌大的空地中,周宣聽到了七八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只是距離還遠,冰氣探測不到。

    等到了二十米左右的範圍以內,周宣馬上就測清楚了,除了現在這三個,在這裡還有七個男子,除了其中一個綁著的,其他人沒有一個是周宣認識的。

    而綁了在水泥柱上的就是魏海洪,魏海洪給蒙了眼,嘴上貼了膠布。

    探到魏海洪是活著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周宣還是放心了些,這時就準備著,再聽聽看看這些人到底會說些什麼!

    走上前,兩個人把周宣扔到地上,周宣的身體在地上就跟死屍一樣,沒有半分生命跡像。

    那個中年男子對在場的人沉聲道:“這個人,已經死了!”

    其中一個男人上前對周宣踢了一腳,又用腳踩了踩,然後呵呵笑道:“這就死了?不是都把這傢伙說得跟個神仙一樣,怎麼就這麼容易幹掉了?”

    說完嘿嘿笑著又補道:“看來啊,這聞名還真不如眼見啊,老三,通知老闆!”

    周宣心裡一緊!

    果然還有後臺,不知道這些人的後臺究竟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明不明白魏海洪的身份,要是明白的話,就沒有一丁點的顧忌嗎?

    接下來就又有一個男子用對講機說道:“老闆,姓周宣的死了,給威哥一槍正中心口!”

    “知道了!”

    對講機裡傳來一聲低低的男人聲音,接著對講機裡“喀喀”一響,似乎是關掉了對講機。

    這個一閃即逝的男子聲音,周宣覺得似乎相識,但印像又很淡,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不知道這個對講機裡說話的男子,也就是這些人所謂的老闆,會不會現身出來?

    周宣一邊考慮著,一邊又緊張的注意著在場的所有人,如果到了必需的時候,他是肯定會下殺手的,也由不得他仁慈,這些人可是不會跟他講仁慈的,不過現在的他基本上是站在了有利的一方。

    因為對方都把他當成了一個死人,沒有了防備之心,而且周宣也探測到,在場的這些人也都處在他冰氣能達到的範圍內,以他冰氣的能力,他還是有把握在一瞬間把這些人制服。

    應該不是制服,而是把這些人弄成沒有反擊他們的能力的地步,不過到這個地步,那也只能是殘廢或者完全消失掉,冰氣出手轉化後,已經是非死即殘不可!

    周宣沒有失望,兩分鐘的時間不到,他就聽到了另外兩個人的腳步聲音,只是這聲音還在他冰氣控制的範圍外,所以他也並不清楚,再過來的是只有兩個人,還是有更多的人。

    這兩個人走得很慢,周宣在焦急中數到了二十五的數字時,這兩個人才走到了近前,才進到了他冰氣控制的範圍內。

    這次倒是只有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還真是周宣認識的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莊之賢,一個是馬樹!

    周宣暗暗吃驚,這個莊之賢真是瘋狂,他應該是知道魏海洪的身份吧,他就不擔心惹出大事來?

    周宣吃驚就是吃驚在,莊之賢是知道魏海洪的身份的,知道還這樣幹,那後果就可怕了,這莊之賢怕是成了一條瘋狗,瘋狗是不能以常理來論的!

    莊之賢嘿嘿冷笑了笑,說道:“馬樹,這個周宣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我瞧也就是贏了你一局牌吧,再厲害,還不是照樣給阿威一槍斃了,現在不也跟一條死狗一樣了?”

    馬樹沉吟了一下,然後彎腰低頭,周宣以為他要再探探自己的心跳脈博,當即把冰氣全力運起,讓心臟靜止,把脈息全部掩蓋住。

    馬樹手伸到周宣脖子邊時,沒有探他的脈,手腕一動,一支針管順著衣袖滑出來。

    這一下周宣沒有意料到,馬樹也就在這一瞬間把針管cha進周宣的脖子中,把一針管的藥水全部打了進去。

    周宣確實大意了!

    這藥水極為猛烈,沒等他運用冰氣來化解就已經麻醉了他的神經和身體,無法再動彈!

    那個叫阿威的槍手吃了一驚,趕緊竄上前問道:“怎麼了?”

    馬樹嘿嘿冷笑道:“槍傷是假的,這個周宣也是在裝死,你現在再測測心跳看看?”

    周宣立時後悔不已,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著!

    他忘了這個馬樹可是能讀別人的思維的,自己受傷,冰氣能力大降之下,也沒有再注意到這個馬樹又讀了自己的腦思想,自己哪裡都做得逼真,可就是腦子裡的想法暴露了出來!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8
第三百零四章 第一次恐懼


       被馬襯一針藥劑打入過後。周宣的身體極速麻醉,整個芽徽除了思維外,就連一根汗毛也動不了!

    不過腦子倒是能想,這種感覺很難受,而且周宣也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再危險的事,那也沒有讓身體受過多大的傷,不像今天,首先那個槍手威哥便傷了他,而且還不敢恢復傷勢,緊接著馬樹又看破了他,這一針麻醉劑的侵入,更是讓他徹底失去了動彈和運用冰氣的能力!

    身體完全僵凍毫無知覺,當然就使用不了身體裡的冰氣,失去了冰氣對身體的控制,周宣身體的生命機能立時便顯露了出來。

    那個威哥見到馬樹的行動和說話,刹那間吃了一驚,隨即奔過來檢查周宣,還沒有用手試探便已清楚的見到周宣胸口一起一伏的,嘴也微微張開呼吸著,不禁呆了一下!

    周宣這時是由心臟心跳的自動顯現,而身體已經麻醉無法自主。這個麻藥也太厲害了,連冰氣都沒法再做絲毫行動!

    威哥呆了呆,然後否伸出右手,用食指在周宣胸口的槍傷口處一探,馬上便瞧出周宣這個傷口只入半寸,不過是點皮肉之傷而已,子彈根本就沒射入,不禁奇怪了!

    當時他可是用狙擊步槍上的望遠鏡瞧得清楚,這一槍正中槍口。難道沒有打中。一切都是這個周宣在做戲?

    那這個周宣就真的太可怕了,威哥在心裡想著,也許這一槍根本就沒有打中。這只不過是周宣在做戲而已,但威哥在骨子裡還是不願相信,他對他自己的槍法信任。

    只是周宣就是擺在他面前的活證據,無情的把他的自信撕了個粉碎!

    瞧著馬樹那嘲弄的眼神。威哥背心上忽然冷汗直流!

    他的槍法那是百發百中,可今天第一槍莫明其妙的就偏了,第一槍瞄準正心口,但那個周宣莫明其妙的就閃開了,奇怪,狙擊步槍子彈的速度比手槍,衝鋒槍子彈更快,人是沒有辦法閃開子彈的!

    人類因為身體形狀和體能限制,人類能達到極限的層度,人類的速度是不可能比子彈快,這個周宣在他眼皮子底下,怎麼就避開了這極速的子彈?

    馬樹膘了一眼這個冷峻形像的槍手威哥。鼻子裡哼了一聲,心想,這個只信自己槍法的傻冒,你的槍法對付普通人是沒問題了,但要對付周宣這樣的人,要不是我假裝也不知道。忽然給他打了麻醉劑,咱們都得吃大虧!

    馬樹雖然並不知道周宣的異能力到底是什麼,但從前次那些打手保鏢的事情上分析到,這個周宣,怕是有暗中能將物體消失的能力,因為其中兩個保鏢的手指頭莫明其妙的就自動斷掉了,而且除了周宣奪過去的兩把手槍外,其他人的手槍子彈全部是臭彈,這當然不合情理!

    馬樹在事後把所有人手槍裡的子彈都收回去一顆一顆的檢查。發現到每顆子彈裡的火藥都沒了,子彈絕對是沒有拆開過的原裝貨,但為什麼子彈裡面的藥卻沒有了呢?

    難道是假子彈,只是有個外殼?馬樹當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子彈是真的,只是被周宣用能力消失了而已,這樣看來,周宣的能力就是能暗中消失物件,還包括**,這從那兩個人斷掉的手指頭就能看出,一想到這個,馬樹就不禁暗暗後怕!

    世界上真會有這種奇人?馬樹是難以相信的,但又不得不信。大千世界。奇人百出,他自己不就是一個奇怪現像嗎?

    馬樹在那天的事後,努力想了很多,最後還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那副撲克牌,把牌收集後一清數,果然少了幾張。

    從各方面的蛛絲馬跡來觀察,馬樹可以肯定,周宣是有特殊能力的,這個能力很強,能用能力暗中觀察到周圍一定範圍以內的任何物體。也能消失任何物體,只是可能不能改變。要不然的話,他可以直接改變牌面而不用消失抹掉其中的牌了。

    這個能力是要遠比馬樹的能力強大的,馬樹當然也不是僅僅就只能用眼睛來讀心,其實他還能不用看就讀心,只是這樣就太耗精力,也有距離限制,只能在一米以內。用一次比用眼去讀心所損耗的精力要大上一百倍!

    所以馬樹就在彎腰接近周宣的那一刹那讀到了周宣的腦思維,也馬上就識破了周宣是在裝死,所以準備好了的麻醉針劑也猛然出手,讓周宣猝不及防!

    而這個麻醉劑,是用來專門對付鯨魚,鯊魚之類的大型海洋生物的,如果拿來對付獅虎猛獸,有這一劑的百分之一就能將十隻獅子麻醉三個小時,如果是這一針的總量拿來麻醉一頭獅子的話,那這頭獅子必死無疑,麻醉劑的份量會麻醉到它一直死去都不能動彈。

    如果是人,那就更不用說了。麻醉劑的份量之重之大,會將人的所有生態都消失掉,不是麻醉,而是直接死掉了!

    但周宣在受了這麼一劑連鯨魚都會被麻醉的大劑量,心跳和呼吸卻是正常,並沒有掛掉,這讓馬樹又心驚又嘆服!    幸好他想到了。不過,周宣的能力,馬樹也只偷偷告訴了莊之賢一個人,所以也只有莊之賢跟他兩個人才略有明白。

    莊之賢盯著躺在地上的周宣,周宣這時自然也不用再裝了,實際上他也裝不了。除了還有氣息,還有一點昏濁的眼神,他再也沒有一丁點的能力。

    莊之賢很恨,就是這個小子,把他的計畫全盤毀了,不僅十億沒拿到。而且連自己的十個億也丟掉了,這個錢。當然是要拿回來的!

    周宣雖然不能動彈,但腦子裡還是竭力想著,莊之賢和馬樹究竟會將他們怎麼樣,會是殺了還是勒索?

    要說勒索的話,周宣又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剛剛要對自己下殺手?如果把他殺了,一個死人顯然是不大可能會勒索到多少錢,不過想像莊之賢這樣的一個貪婪成性的人,又絕不可能會損失了一大筆錢而不想要拿回來就把他給弄死了!

    這不合理。

    其實這也只是周宣想不通的地方,並不是不合理,而是馬樹和莊逞費股計好的路子。

    因為馬樹也不能肯定周宣的能力,所以就跟莊之賢設計好,先綁架魏海洪,然後引周宣中計。

    只要周宣中計過來這個地方,然後再用威哥射殺周宣。如果周宣有他們想像的那般超強能力,那威哥就絕對殺不了周宣,那麼就進行後面的第二步計戈”也就是馬樹利用他自己的能力再對周宣忽然下手,這才有意想不到的功效,而周宣確實也中計了!

    如果周宣沒有那樣的能力,只是馬樹和莊之賢估計錯了的話,那就是白死了,死了就死了,莊之賢也不可惜,讓他損失了那麼大一筆錢財。死都不能解恨。

    看到周宣的樣子,威哥暗暗心驚,到現在他都搞不懂,周宣是如何躲開他的子彈的,有心想要問明白一下,但周宣顯然是回答不了他的話。

    莊之賢與馬樹對望了一下,陰沉著臉想了想,然後擺擺手。對在場的人說道:“都到樓外邊等著,把車準備好!”

    威哥也有些不解。但他並不是莊之賢圍子裡的人,他只不過是莊之賢請來的槍手,也不想在莊之賢的手下面前露太多,也悄悄的溜到了樓外,莊之賢肯定是有私事要辦,不想在他們面前做。

    等**個手下和威哥都退出樓外後,現場就只剩下被綁著的魏海洪。被麻醉的周宣。站著的馬樹和莊之賢四個人。

    馬樹想了想,又取出一管針劑,直接在周宣胸口紮下去。

    周宣恨恨的呼了一口氣,很是懊悔,剛剛似乎凝聚了一絲絲兒的冰氣,雖然不足以制人,但可以借機慢慢恢復冰氣以及身體的機能,但到底是因為身在這樣的險境中。受傷加上麻醉,以及對險境的顧慮,所以又沒能考慮到在身旁的馬樹,又忘記了這個心腹大患,腦子裡剛剛有了一絲心喜的意思就又被他發覺了!

    看來得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腦思想,這個馬樹,不能像他的冰氣一般化解吞噬物體。但卻也是防不勝防,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偷看到自己的想法。哪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馬樹在給再宣紮了一針後,才對莊之賢訕訕道:“莊少,這傢伙太可怕了,那麼重的劑量,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可以慢慢恢復 看來得每間隔半小時就給他補一針!”

    莊之賢嘿嘿一笑,伸手在周宣的身上搜出手機來。然後打開電話簿仔細翻看。

    在找到了他需要的目標號碼後,然後撥通了手機,在接通後又按下了免提,讓周宣可以聽到。

    “喂,周宣,你幾時回來呀?我爸媽打電話過來,說我祖祖下周先過來這邊,一直要待到我們結婚,下個月我爸媽也會過來,在結婚的那一周,我爺爺也會趕過來,我想啊,就讓祖祖住家裡。反正那麼寬。要是住酒店,我可不放心!

    電話裡,傅盈沒讓周宣說話小只是自己說了一大串,然後才準備聽聽周宣的意見。

    莊之賢咳了一聲,然後嘿嘿輕笑了一下,說道:“你好,是傅盈傅小姐吧?你好你好,我是周宣周先生的朋友,周先生跟魏先生都喝醉了!”

    “喝醉了?”傅盈詫道,還有些不相信,周宣可是不喝酒的,但也沒有在意,因為是跟魏海洪在一起的,去香港嘛,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是在酒店還是哪裡?,小傅盈想起來又問了一下。

    。不是在酒店,是在我家裡莊之賢沉沉的說著,然後話頭一轉,又道,“傅小姐,我有幾個朋友是做國際名牌服裝的,周先生也跟我說過了,說是想給你買一些結婚的服裝和用品。想要你親自過來挑選一下,但他現在喝醉了,要不等他酒醒了再給你,”

    傅盈馬上笑吟吟的回答道:“不用等他醒來再回話了,要等,那不是得明天嗎,這樣吧,我現在就搭機飛香港,過來後再給電話,謝謝你了。拜拜!”

    傅盈一聽到說周宣想她到香港,又是置辦結婚用品,早樂開了懷。根本就沒想到其他的,再說也不可能會想別的事上面去。

    周宣雖然不能動。但卻是聽得清楚,心中大急,自己還無所謂,本來就有洪哥落在了他們手中,已經是麻煩事了,現在如果再多一個傅盈。那可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了!

    這次不比以前的任何一次。以前的對手是不知道周宣的能力。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但現在的莊之賢和馬樹顯然知道周宣有不可思議的能力,又制服了他,對他有了周密的防備,讓周宣也無可奈何!

    如果盈盈再落入他們的手中。那會怎麼樣?

    周宣情急得直喘氣,忽然間就有了種恐懼的感覺,因為盈盈 他恐懼了!

    莊之賢陰陰的盯著周宣笑了笑,說道:“姓周的,縱然你很特殊,但你都做錯了一件事,你不應該得罪我!”

    莊之賢說完拿出對講機又叫了兩個手下過來,吩咐他們把魏海洪帶走,至於是帶到什麼地方,周宣也沒辦法開口問,但肯定不是帶出去放了!

    接下來,莊之賢又叫了兩個人進來,讓他們把周宣抬到樓外停放的一輛麵包車裡,跟著莊之賢和馬樹也上了車。

    車里加上司機就五個人,上了車後,莊之賢揮手令手下開車,然後對馬樹說道:“你盯著姓周的,一有動靜就給他加一針。我要在香港境內不能出任何差錯!”

    “我知道,莊少就放心吧”。馬樹點頭回答著,一邊注意著周宣。

    周宣這時就靠近他,腦子裡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監視,當然因為不靠眼讀心太耗精力,所以馬樹現在就只是用眼盯著周宣的眼。

    周宣幾乎是無計可施,要說對付馬樹的讀心術也不是沒有辦法。一般來說,只要比馬樹的腦控能力更強,就能自築一道防禦腦牆,馬樹就攻不進去,但問題是。周宣現在根本使用不了冰氣,沒有冰氣,他就完全沒有了能抵抗馬樹讀心術的能力!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8
第三百零五章 困獸


        算不知道這車要開往哪裡,也不知道莊之賢這一夥人會將魁帶到哪裡!

       周宣心生懼意,盈盈雖然身手瞭解,但絕不是莊之賢的對手,什麼人都好防就是難防小人。()從這幾次的短短交鋒,周宣就瞭解到,莊之賢這個人,絕對是為了目的而不擇任何手段的一個人。只要能達到目的。就算是他親爹老子,他一樣也能出賣,這樣的人一旦瘋狂起來。那更是可怕。

    馬樹也一直緊盯著周宣,基本上每隔半小時就給他打上一針,也不知是第七針還是第八針上,周宣終於挨不住神智完全昏迷過去。

    而馬樹也越發的吃驚,這個麻*醉藥劑的猛烈他可是清楚得很,如果是一個人,就是只用這一針的十分之一的份量,那也必死無疑。更別說是一整管份量,而且是每隔半小時就加一針,換了他自己,死得渣都不剩了!

    周宣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腦子一有思維時,猛然就驚想起了自己眼下的處境,莊之賢,馬樹,魏海洪,盈盈,接二連三的都飛進了腦海中!

    一想到盈盈和魏海洪的險境,周宣冷汗又淌了下來,不知道身在何處何方,也不敢先睜開眼來看一看,先偷偷運了運冰氣,還好,冰氣竟然可以運,雖然不足以轉化吞噬,但也可以借助這一丁點冰氣來凝聚剩餘的冰氣,再試了試身體,居然也有些微的知覺,並不是像一開始被麻倒後完全無知覺的那樣。

    難道是莊之賢和馬樹看到他昏過去了就對他放鬆警慢?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周宣都得抓住這個機會自救!

    但周宣還沒有再有所行動,便聽到耳邊馬樹的話聲:“周宣。別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已經醒過來了,莊少有話要問你呢”。

    周宣心中一驚,原以為自己醒過來後無人知曉,卻不知早已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睜開眼來,自己躺在淡綠色的布藝沙發中,房間並不太大,瞧了瞧窗戶外,上面是碧綠如洗的藍天,平行望過去卻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難道在海上?周宣怔了怔,又發現房間也時不時微微晃蕩。應該就是在海上,他所在的是一艘船,瞧這房間的樣子,這應該是一艘大船或者遊艇。

    而他的對面,坐著兩個人,靠近他的是馬樹,遠一些的是莊之賢,兩人一臉都是陰沉。

    周宣暗暗再運了運冰氣,馬樹就嘿嘿笑了笑。說道:“周宣,我還是奉勸你別做那糊塗事,我們既然能明瞭你的動靜,你能想像我們對你就一無所防嗎?。

    周宣在今天從遇到槍擊開始,一直到現在,無不落在下風,沒有一件不被馬樹和莊之賢點上風。事事都被卡著脖子,心裡也越發的吃驚,也更加的擔心,不知道盈盈到了香港沒有,也不知道盈盈是不是安全的!    馬樹望著周宣嘿嘿笑了笑,又瞧瞧莊之賢。

    莊之賢順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個號。通了後又按了免提鍵。手機裡面立即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老闆,有什麼吩咐?”

    莊之賢臉上陰陰的笑著,又盯著周宣,然後才慢慢說道:“讓那妞說句話!”

    手機裡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人扯掉什麼東西一樣,緊接著傅盈的聲音就急急的傳了出來:“周宣    周宣”接著聲音嘎然而止!

    莊之賢隨即關掉了手機“啪”的一聲丟在了桌子上,嘿嘿笑道:“姓周的,這聲音,很熟,沒錯吧?”

    周宣臉色如土,莊之賢已經把握住了他的七寸,這時候的他已經沒辦法再鎮定得住了。怒道,“要是盈盈掉了一根毫毛,老子就把你們人間蒸發!”

    “嘿嘿,人間幕發?”莊之賢一攤手。嘲道,“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可是我問你,你敢嗎?”

    周宣呼呼的喘著粗氣,這時身體中的冰氣已經凝聚起至少兩成的冰氣,在現在的距離範圍內,要滅掉莊之賢和馬樹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這也如莊之賢所說,他們既然敢放任他清醒而不再打麻醉針劑,那就是不怕他用異能力動手!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莊之賢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可是跟我手下下了死命令的,每隔一個小時我給他打一次電話。如果過了一小時零一分鐘我還沒打電話給他,他立馬就先奸後殺,但如果我打了電話給他,沒我的命令,他要是亂動了那妞,我就要了他的命!”

    這意思是很明顯了,周宣也清楚了他們愕意嗯,現在放任他醒過來,不再給他們打麻針劑,那就是爵掰有傅盈和魏海洪兩個人在他們手中,如果莊之賢超過了時間給沒打電話給他們,傅盈就肯定危險了。

    而且現在莊之賢絲毫不顧忌周宣,這顯就是毫不擔心他動手,如果周宣動手對付了他們的話,周宣也沒有把握在一個小時之內找到關押傅盈的地方,就算他搶到莊之賢的手機按照這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一聽不是莊之賢的聲音,那也一樣會壞事!

    周宣幾乎可以肯定,傅盈和魏海洪並沒有被關押在這艘船上,他要是在這兒把莊之賢和馬樹做掉了,在這茫茫大海上,他如何能在一個小時內回到陸地上又如何能找到傅盈和魏海洪?超過一個小時後,豈不是就要出大問題了!

    怔了怔後,周宣緩緩坐起身來,沉沉的問道:“姓莊的,你直接說吧。要我幹什麼?”

    “聰明!”莊之賢站起身拍著手說道,“一下子就猜到了我要你幹事,不過現在我也不告訴你,你就安靜的等著,到時候了自然就會說出來”。

    說完莊之賢又笑德的道:“對了,還有件事你得記著,一個小時後記得提醒我,別忘了打電話出去,否則你那嬌滴滴的大美女傅小姐就有很大危險了!”

    周宣做聲不得,在這一陣子中,冰氣恢復得相當快,沒有了那霸道的麻醉劑克制,冰氣恢復到了六七成,而且不用再收收藏藏的,所以速度也快得多,而身上的傷勢也迅速的治癒如初。

    馬樹一直在的著周宣,周宣在恢復冰氣後,馬樹就算望著他的眼睛也無法再讀到他的內心,周宣已經用強大的冰氣催動腦力在腦子中築起了一道超強的腦盾,馬樹根本就侵入不進了。

    馬樹也發覺到了,說實在的,雖然現在他們處在了上風,但他從心底裡就明白,他遠遠不是周宣的對手,這也是他遇到的第一個這樣的對手!

    莊之賢和馬樹自己不說出來,周宣也不再問,花了這麼大心思來設下這個局,也不像是就為了報復周宣,要只是為了報復,那麼就不會請威哥那麼強的殺手來審量他的能力,直接就會提出贖金的話了,不是讓他給毀了莊之賢的二十億嗎,最少也得那個數字吧!

    既然要周宣做事,那麼遲早都會來的,只要周宣暫時聽從他們的指揮,安靜的等著,傅盈和魏海洪暫時也不會有什每危險,周宣現在要做的,就是等,除了等,還得儘快恢復冰氣。

    只可惜了那個冰氣能量晶體沒帶在身上,否則可以極快速的吸取能量來恢復!

    周宣一邊恢復著冰氣能量,一邊注意著時間,這用冰氣就可以探測到莊之賢扔在桌子上的手機時間。    這是個很奇怪的感覺,冰氣能探測注視任何在他能力範圍以內的所有物件,也能用冰氣轉化吞噬一切,但卻不能用冰氣移動這些東西,就跟冰氣不能改變撲克牌面一樣,這些都是冰氣做不到的事,就比如用冰氣去按動手機按鍵,把莊之賢剛剛打過的電話號碼調出來的事,這就是冰氣辦不到的,只能用手指!

    這個時候,莊之要當然猜不出周宣的想法,就是馬樹,也無能為力了,他現在再也探不到周宣腦子裡想什麼,因為周宣已經用冰氣防護住了。

    到了五十多分鐘的時候,周宣便緊張的提醒了莊之賢,這事可不能大意。

    莊之賢嘿嘿一笑,說道:“周老弟,還挺癡情嘛,嘿嘿,只要你一直這麼聽話,聽從我的份咐,我自然不會傷害到傅小姐,說實在的,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女,我見猶憐啊!”

    周宣黑著臉沒說話,莊之賢見周宣不敢跟他頂嘴,心裡也沒勁 但還是給他的了電話。

    周宣自然偷偷運了冰氣來測了瘧之賢撥出去的電話號碼,只是這個號碼不是座機的,而是一個手機號,香港的手機號,周宣自然也不知道屬於哪個地方,只是就算知道。他也沒辦法在那裡無頭無緒的找到傅盈和魏海洪兩個人!

    就像給你一個北京的手機號,你能就這樣憑空找到手機號的擁有者?

    但周宣還是把這個手機號暗暗記在了心裡面,然後又運用冰氣探測了一下房間以外的地方。

    這是一艘三層樓高的遊艇,整個遊艇長約六十米,周宣所處的這間房間是遊艇前部的三分之一處,冰氣這時探測的範圍可以達到四十米,幾乎恢復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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