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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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4063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6
第二百八十六章 顧家宴會的巧遇

     “這個……”傅遠山遲疑了一陣,一時還拿不定到底要選擇哪一個,從心底裡來講,他還是略微傾向於鄰市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這個位置,俗話說得好,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在這個京城裡面,廳級以上的官員跟大海裡的魚一樣多,副廳對傅遠山來講,職位是升了,但管事的權力倒不如他在東城的時候了。()

    在東城,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頭,分局裡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他說了算,但到了廳裡面,他不過是四個副廳長裡的一個,而且資歷最淺,按照順序,他不過是排在最末尾的一個,說什麼都輪不到他的份,這個局面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是這樣。

    傅遠山在腦中如電光石火一般就想了這許多,他很猶豫的是,如果去了外地,對他本身的權力來說是要集中得多,但隔了周宣太遠,這在京城當中,權力是分散得多,但發展的潛力卻是要大得多,因為周宣的能力是擺在那兒的,自身的能力不用置疑,而他身後站著的又是魏家李家這樣顯赫的處在權力巔峰上的人物,雖然在京城裡權力小一些,但有周宣在,如果再出些什麼大案子破不了的案子,他讓周宣再幫一幫他,由他提頭做的案子,周宣做了那成績還不是他的了?

    如果他到了外地,周宣離得遠遠的,把他叫來叫去的也不方便啊。

    想了這一陣,傅遠山沉吟著問道:“兄弟,你給我支個招兒,你說說老哥該選哪一個?”

    周宣笑笑道:“老哥,這仕途上的事我可就不懂了,這得你自己拿主事,不用覺得為難,覺得哪個條件好,自己喜歡哪一個就選一哪一個吧,你也不用急著告訴我,今晚就好好想一想,明天再回答我!”

    “那好!”傅遠山爽快的應了一聲,然後說道,“兄弟,你也好好休息,我晚上想想明天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後,傅遠山很清楚,雖然他跟周宣是這樣回答的,但腦子裡其實早就偏向了那個選擇,就從今天的事來說,他所倚kao的就是周宣啊,如果沒有周宣,估計他就得呆在目前的位置上還得十年八年的,也許在退休前能上個副廳長的位置,那已經是他想像中的最高點了!

    而現在,他的前程便如是早上的太陽一樣,正冉冉上升,副廳後緊接著就是正廳,正廳後就是國部級,而到了四部級,年齡的局限又要寬了些,到那時……

    傅遠山美美的想著這些,到那時,他也許就成了魏家李家那些權力中心的一員,在現在的體制中,官員們都跟讀書時的班上一樣,同學們也是一幫一幫的,這幾個好一點,那幾個又好一點,在體制裡,僅僅憑一個人的力量那是無法立足的。

    但想歸想,傅遠山最終還是沒有馬上回答周宣,對於以後的路程,傅遠山早已經明白,他離不開周宣了。

    周宣掛了電話後坐在床上練了一陣子冰氣,也只是練一陣子,沒有晶體在身上,就只是練習而不能吸收晶體中的冰氣,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是魏海洪過來把他叫醒的,魏海洪坐在房間中等他洗臉涮口,周宣剛剛好出來時,他的手機就響了。

    魏海洪笑著把臺上的手機拿起遞給周宣。

    周宣接了手機,摁了接聽鍵,問了一聲後,對方竟然是顧園!

    說了幾句話後,魏海洪已經聽得很清楚了,顧園想請他跟周宣到他家中參加一個聚會。

    周宣把眼光瞧向魏海洪,魏海洪點點頭,他就對顧園說了聲好,然後掛了電話。

    魏海洪笑笑道:“兄弟,我剛剛過來也是想跟你說一聲,上午我有點公司裡生意上的事忙一下,很枯燥的事,怕你煩悶,這下正好,顧園請你過去你就去玩玩吧,開開心,見識見識這些所謂的上層人的生活!”

    周宣怔了怔,愣了一下才說道:“洪哥,你不去啊?你不去那我一個人去玩個什麼勁?”

    魏海洪也笑笑道:“兄弟,怎麼,離了我你還怕沒奶吃啊?呵呵,別擔心,玩你的,問你什麼你都說不知道,就把你說成一個花花公子得了,身份什麼的都別說,顧園心裡明白得很,可是會對你像祖宗一樣供起來的,你只管享受就好了!”

    魏海洪拍拍周宣的肩膀,笑了笑然後就出門去了,留下周宣一個人直發愣。

    差不多又等了半個小時,顧園開車親自過來接周宣,周宣穿了一身普通的衣服,上了車後,顧園看著他的衣服愣了愣,然後才問道:“小周兄弟,你就穿這身?不會是捨不得花錢,沒……沒沒……”剛想說沒錢的話,卻又忽然想起周宣跟魏海洪一樣的身份,人家會缺錢,昨天還才剛剛進帳三個億的港幣呢,當時周宣對那三億洪幣蠻不在乎的樣子,顧園可是瞧在眼裡記在心裡的,這個周宣絕不是沒有錢的人,因為只有本身有錢,而且是極有錢,至少是能把三億港幣都不瞧在眼裡的數目,這才會對這三億蠻不在乎,這樣的人,難道還會在乎十萬八萬的花費開消?

    顧園愣了愣,隨即呵呵一笑,帶了過去。

    在顧園心裡,馬上又想著,像周宣這種隨便的衣著才真正是返樸歸真的做法,通常說,一桶水不響,半桶水響叮噹,穿名牌開豪車住豪宅的人,不是無知的富二代就是暴發戶,這樣的揮金如土與真正的上層社會人生是不同的。

    顧園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說道:“小周,這次在我家聚會的可是有很多名門閨秀啊,你就不搞得閃亮點吸引吸引這些美女的眼球和注意力啊?要不……”顧園想了想又道:“要不我帶你到名品店換一身衣服,現在還有時間!”

    周宣笑笑搖頭道:“不用了,顧少,你別跟我客氣,說實話吧,我快結婚了,我很愛我女朋友,所以我並不想背叛她!”

    “NO,NONONO!”顧園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連說了幾句NO,“呵呵,小周,這你可就不懂了,像我們這種人生,那就是這樣啊,哪個一生到頭只有一個女人?人生可只有短短數十年,刨除十幾年幼年和十幾年老年日子,剩下的不到三十年的人生就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年代,你打算把這一生就只交給一個女人?”

    周宣笑了笑,微微搖頭,沒有答應他。

    顧園又道:“小周,你看看我,還有華少,那都是結了婚有子女的人了,但還不都是照樣花天酒地,老婆不知道嗎?她知道,但裝作不知道,睜隻眼閉隻眼,這就是上層社會的人生!”

    周宣還是笑笑,沒有答話,眼光卻瞧向了車窗外,看著繁華的路景,心裡卻是想起了傅盈,有了盈盈,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有了盈盈,他就什麼也不想要了!

    顧園開的車是法拉利的跑車,穿的是阿瑪尼,拉風得很。

    顧家聚會的是在半山的一處數千坪的豪宅,在半山,居住的都是香港最有名氣的富豪們,隨便一棟豪宅都是上千萬過億的,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和暴發戶能企及的,更別說是普通人了!

    由於周宣固執的硬是不換衫,顧園也就不再堅持,心想周宣或許真不想出風頭,像他那神秘的身份,又加上超絕的賭技,要找漂亮女人,那還不成堆成堆的送上門來?

    顧家這次聚會其實是顧老爺子的九十壽誕,顧園的爺爺的生日,來的除了他們一家親朋好友外,還有香港上層名流以及生意上往來的富商,當然演藝明星也不在少數,並且是一線藝人,可不是二三流的小影星。

    周宣不知道這些,他也不想瞭解,也就是顧園接過來玩一下,確實沒想到是顧園爺爺的生日,而且顧園也特地沒有說這事,心想爺爺的生日,來的賓客如雲,又有誰會去注意周宣這麼一個普通人?

    顧園也相信不會有人認識周宣,他想的就是把周宣帶過來開心玩一玩,或者是見識一下他心儀的一些美女,如果周宣想找哪個女明星,那他也可以搭搭橋牽牽線,這可是小事一樁,對於普通人來說,明星就是鏡中花水中月一般霧幻,但對他們這種超級富豪家族中的人來說,明星不過是用錢能買到的戲子而已!

    顧家豪宅比周宣想像的還要大得多,還要豪華氣派得多!

    由於是冬天,諾大的游泳池就成了擺投,三層樓的建築有些英倫風味,這棟別墅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因為那個年代是在英國的統治之下,所以這些建築的風格不免都有英式建築的影子。

    人也很多,進進出出,裡裡外外,賓客,服務生,到處都是人。

    顧園把車一停下,拉著周宣從停車那邊走過來,馬上就有人把顧園叫走了,今天他可是主人,輪不到他瀟灑。

    顧園只得向周宣擺擺手,苦笑道:“兄弟,你先玩著,我等會兒過來,先辦點事。”

    周宣擺擺手,微笑著示意他儘管去,別管他。

    等顧園走後,周宣自顧自的到人群的邊上晃悠,但他馬上就給人注意了,因為來的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禮服豔麗,無不是閃光燈一樣,只有周宣,實在是太普通了,別人說鶴立雞群,但他就像是一堆黃金裡面扔了一塊一塊錢的硬幣一樣,也同樣引人注目!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7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大麻煩


     在這寬大宏偉的豪宅中,除了服務生,其他的男女賓客都是衣著鮮亮,盛裝笑臉。()

    俗話說人kao衣裝佛kao金裝,周宣身邊的女子們個個明豔動人,但周宣沒有半分感覺,再漂亮,也漂亮不過他心目中的盈盈,這些女人,不過是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妝,在這層面具之下,不知道又是怎樣一副虛假面孔,在豪門家族上層社會中,大家往來最多的就是虛偽,最缺的就是真誠!

    周宣順手就從身邊路過的服務生盤中端了一杯紅酒,搖了搖,輕輕泯了一小口,很舒服的味道。

    正當周宣獨自寫意的時候,忽然從身邊急急的走過來一個人,而周宣也正好端著酒杯微微轉身,兩人就此撞在了一起!

    一聲“啊喲”的女子尖叫,周宣手中的一杯紅酒全部灑在了這個女子的胸口!

    周宣一呆,這個女子又惱又羞的盯著他,很面熟,但一下子沒想起來是哪一個,一身白色禮服,但胸口染了紅酒,紅色汙了一大團。

    周宣手忙腳亂之下,很不好意思,趕緊放下酒杯,拿了桌邊的紙巾,忙亂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一擦……”

    不過當手中的紙巾剛剛觸到那女子的胸口時,那女子眉毛一豎,伸手就是一耳光,邊打邊罵道:“流氓!”

    周宣雖說有些慌亂,但冰氣在身,畢竟敏感度可是比常人高得多,這女子的猛然揮手的一記耳光,臨到一半時,周宣已然自然而然的偏頭閃了開去,那女子一下子沒打著。

    周宣退了一步,正想惱,但瞧著對方胸口一起一伏的樣子,這才想對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自己汙了她的衣服已然讓她出了醜,緊接著還要伸手去擦她的胸口,人家如何受得了?不罵你流氓才怪呢!

    雖然說錯並不在周宣一個人身上,但像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得清,他是一個男人,當然是要讓著女人的。

    周宣退開了一步後,反正這個女孩子也沒打著他,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有點慌亂了!”

    瞧著這個女子俏眉俏眼,又帶點兇狠狠的味道,似曾相識的樣子,周宣還在努力想著她是哪一個時,這個女孩子就叫道:“明月,明月,你給我過來!”

    聽見她這麼一叫,喊出“明月”這兩個字來時,周宣忽然就想起了她是哪一個!

    這個女孩子就是他跟魏海洪來香港時在飛機上遇到跟上官明月一起的那個顧愛琳!

    當時在飛機上,就短短的一些相見的映射,周宣就知道這個顧愛琳就是一個富家嬌蠻女,是他最不喜歡見到的類型,與上官明月,魏曉晴,魏曉雨姐妹這樣的富家千金卻又不同,這個顧愛琳純粹就是沒受過任何的挫折,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笑臉,富裕,捧在手心裡的日子,除了嬌蠻橫不講理之外,就仍然還是嬌蠻橫不講理。

    顧愛琳的驚叫,又大聲的叫上官明月,早就引來了不少人圍過來,不過除了她跟上官明月兩人外,其他人都是不認識周宣,心裡很奇怪,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周宣普普通通的相貌,特別是衣著太普通了,就是現場的服務生們,那一身制服都是定做的,都要遠比周宣身上的衣服貴一些。

    圍上的一些公子少爺們見到漂亮的顧愛琳惱怒的站在這兒盯著周宣,胸口給汙得紅紅的一大團,又是好笑又是起哄:“這傢伙是誰?哪裡冒出來的傢伙?怎麼混進來的?……”

    上官明月也愣住了,因為現場又沒見到魏海洪,顯然周宣是獨自一個人來的,周宣怎麼會來到這兒?

    這裡可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就是香港的略有名氣的富商都不一定能有資格被請邀請過來,他算什麼?魏海洪或許還有可能,但周宣顯然不可能,但他偏偏就在這兒,這個人,真讓她奇怪!

    上官明月沉吟在她的考慮中,卻沒想到周宣此刻已經被一幫公子少爺圍住起哄。

    顧愛琳是香港上層名媛,是不少公子少爺追逐的對像,又是今天的主人,此刻被周宣出了醜,當然都湧出來出頭了。

    當然,如果周宣是一個認識的人,或者是極有身份,跟他們一樣的人,那也有幾分面子,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但周宣顯然是個沒有背景沒有後臺又不認識的一個人,看身上的衣著打扮就知道,能來這個地方,就沒有一個人會穿得像他這樣普通,按他們的估計,周宣就是送酒水或者什麼顧家訂了的用品而過來的下人,吼便吼了,喝便喝了,拿這種人出氣爭面子,讓顧愛琳這個美女高興那是值得的!

    本來周宣倒是認認真真的道歉覺得對不起,不好意思,但眾人這樣一圍攻,心裡一氣,淡淡道:“我又不故意的,再說這事,雙方都有責任,酒灑了灑了,大不了我賠一件禮服吧,多少錢我賠!”

    周宣的氣話一出來,立即便有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男子惱道:“賠?你賠得起嗎?顧小姐這件禮服至少都得三十萬港幣以上,你拿什麼賠,媽的,拖出去先揍一頓再說!”

    上官明月這時倒是清醒了過來,趕緊說道:“別鬧別鬧,愛琳,今天你可是主人,可不想在顧爺爺壽誕宴上鬧不愉快吧,這衣服,多少錢我來賠!”

    圍著的一干公子少爺們頓時一怔,上官明月比顧愛琳可是更受歡迎的對像,身家不錯,相貌又是比顧愛琳更漂亮,在這宴會上,她可是大家注目觀注的中心人物,這時忽然替周宣出頭,這就讓這些公子少爺們一下搞不明白!

    顧愛琳是明白的,但她也只是從上官明月口中得到一丁點的底細,只知道周宣是在京城,好像並不是什麼富裕家庭,但上官明月就是喜歡,上官明月剛剛雖然沒有明說是為了周宣出頭,但說了這衣服多少錢由她來賠的話,表面上看好像是勸顧愛琳不要鬧事,這可是她爺爺的生日宴會,但顧愛琳聽起來就不舒服,她跟上官明月的關係太密切,那天在飛機上見到周宣,明白上官明月的心中那個秘密的人就是周宣後,很是替她不值,在她看來,周宣如何配得上上官明月?

    顧愛琳沒理其他人,對上官明月的話也不理睬,對著周宣惱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哼哼,明月,醒醒吧,我最瞧不起kao女人吃軟飯的傢伙!”

    顧愛琳心裡想的是,周宣定然是拿什麼虛假的表現吸引了上官明月,周宣也定然是瞧中了上官明月的錢,以她對周宣的映射,周宣肯定就是一個一窮二白的拆白黨,但她奇怪的是,kao女人吃軟飯的男人吧,通常都是有一副英俊的外表吧,周宣這麼普通的外表怎麼吸引上官明月?

    如果是以前的周宣,自然會有些自尊心受損的想法念頭,但到了現在,心態早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愣頭青了,淡淡笑了笑,伸手在衣袋裡掏出支票,從上衣袋中取了鋼筆就在臺上刷刷的寫了五十萬元的支票,然後撕下來遞到顧愛琳面前,淡淡道:“我這是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夠不夠禮服的錢?不夠我再重開!”

    剛剛聽到那個粉面小子提了一下,顧愛琳這身禮服是三十萬港幣以上,如今人民幣的匯率比港幣的高,五十萬人民幣差不多要換港幣六十萬了,如果顧愛琳的禮服是三十萬到五十萬港幣之間的價值,那應該就不差了。

    顧愛琳臉一沉,瞄了瞄周宣手中的支票,心裡自然在懷疑這張支票的真實可信度,她當然不會在乎這一件禮服的錢,但周宣裝模作樣的樣子很是令她不爽,在想著要找個什麼說法讓周宣出醜,要是在平時,讓幾個人把周宣趕出去就得了,但周宣是她的好朋友上官明月的心上人,何不趁這個機會讓周宣原形畢lou,讓上官明月看到周宣的真實面目,讓她清醒過來!

    顧愛琳還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剛剛那個替顧愛琳出頭的粉面青年一伸手便把周宣手中的支票接過去,瞧了瞧然後刷刷的撕成碎片扔了,嘿嘿冷笑道:“瞧你身上一身上下都不值一千塊吧,這張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嘿嘿,騙鬼吧,你懂支票是什麼東西吧?”

    周宣瞧著他頗為自傲的樣子,淡淡道:“衣服也灑汙了,你們不相信我的支票,現金嘛,我倒是沒有,說說吧,你們要怎麼樣?”

    顧愛琳眼珠子一轉,看到上官明月向她遞眼色阻止的表情,裝作沒看見,對周宣道:“怎麼樣?也不想怎麼樣,你不就是裝得很有錢的樣子吧,賠不出來錢,你只要在這兒跪下來向我賠禮道歉,這事兒我自然就當沒發生過了!”

    上官明月在一邊急得直咬唇,顧愛琳的嬌蠻她自然是明白的,如果是別的人,她當然無所謂了,但顧愛琳是她好朋友,要真在這個場合把周宣得罪狠了,恐怕還真是個大麻煩!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7
第二百八十八章 四百萬的廢鑽


        周宣當然不想跟顧愛琳一般見識,因為他是顧園帶過來的,想來顧園跟這個顧愛琳應該是兄妹的關係吧,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跟顧家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這個顧愛琳不過是個嬌蠻千金,耍耍橫而已,讓讓吧。

    “這錢呢,我是給了,你愛信不信吧,你的第二個條件嘛……”周宣淡淡笑道,“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在家跪父母,出門跪師傅,嘿嘿,你有什麼值得我跪的?當然羅,如果你們認為有哪一門比我強,而我又想學,那我就會跪求你!”

    周宣這話說得淡然,但隱隱中自然有一種傲然之氣,上官明月別的不知道,但卻知道周宣身份很特殊,是個惹不得的人,再者呢,周宣救過她,那神秘莫測的身手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周宣在她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人,一開始看見時,是覺得平凡加普通,放在人群中就像往大海裡倒了一瓶水,你能分得清看得出?

    但跟他認識時間一長,就會覺得周宣渾身都是魅力,而且是越來越強,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會有這種感覺,以她上官明月的漂亮和財富,不僅沒迷住周宣,反而是她被周宣給迷住了,到現在都撥不出來,情不自禁的陷了進去!

    不過這也只是上官明月一個人才曉得的秘密,其他人,包括顧愛琳可都沒跟周宣打過交道,又哪裡知道他的事情,顧愛琳跟上官明月東問西問的,上官明月也只是跟她坦白了喜歡周宣的事情,可並沒有說出周宣是什麼底細。

    顧愛琳被周宣說得梗了一下,不過可不是覺得沒什麼比他強的,而是覺得自己哪一方面都比他要強,這個周宣,有什麼值得牛的?因為自己是女的,他是男的,這個相貌就不比了,家庭,難道自己不比他好?瞧他那寒酸樣兒,自己穿的是名牌衣服,提的幾十萬的名牌包包,開的是數百萬的名牌汽車,揮金如土的生活,有哪一樣他能及得上自己?

    顧愛琳正要嘲諷周宣一下,但瞧著周宣淡淡然無所謂的樣子,忽然又想到,這傢伙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是有很大的把握?

    他能有什麼把握?顧愛琳稍稍一想,又想到,這傢伙要是跟自己比吃飯喝酒,跑步幹力活,自己能比得過?

    周宣瞧著顧愛琳眼珠子打轉的樣子,便明白她肯定是在想給自己難堪,又瞧著四周那一群圍著他恨不得要他拖光了衣服出一番大醜的公子少爺,微微笑了笑,淡淡道:“你們都是想在美女面前loulou臉,顯顯擺,那好,我就來給你們這個機會,我就來做那個陪襯的,說吧,你們想拿什麼來跟我做對比?”

    周宣根本就沒有說別的,直接把這些人的念頭說了出來,這些公子少爺,又有哪個不是在想著在美女面前顯顯能,呈呈威風?

    不過這些公子富少通常能炫耀的無非就是錢啦,車啊,都跑不出吃喝玩樂這一條線,真正有內涵的實業家們卻是不會在乎這點虛名頭了。

    周宣一說,幾個出面叫嚷的富少就盯著周宣看了一陣,其中一個就嘿嘿一笑,說道:“你有什麼值得好炫耀的?瞧你這寒酸樣子,要人才沒人才,要錢財沒錢財的,還是滾蛋吧,這個地方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來的,就搞不懂,這傢伙是怎麼進來到的!”

    像這樣的富豪宴會可是有專門請柬的,而且這裡是半山區,這是最有名的富人區,保安設施可是比普通社區要嚴密十倍以上,混,是沒辦法混進來的。

    周宣當然不是混進來的,只是顧園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到哪裡忙去了,周宣也不想出他的醜,所以也沒有向這些人分辨什麼,反正自己也不在乎在這些人面前要面子,這些假面子又有什麼用?也根本就沒有要在上官明月和顧愛琳這一幫女孩子面前要面子的想法,隨得他們鬧去吧。

    顧愛琳眯著眼睛,瞧著身邊這些替她出頭的人就很得意,但瞧瞧自己胸口這紅色的酒漬,又不禁惱怒起來,這可是她花了五十六萬港幣從義大利剛拿回來的最新款,而這一件也是獨一無二的絕版設計,只此一件,卻不曾想到剛剛穿出來就被這傢伙弄得酒汙了,這要換另一件,可就沒有讓她最出眾的效果了,這讓她如何不氣惱?

    “你跪不跪?認不認錯?”顧愛琳是要想讓周宣出洋相到極點,讓上官明月看清周宣真正的嘴臉,有這個想法,倒是並不急於叫保安過來把周宣架起來轟出去,再說自己這件昂貴的禮服給他用酒汙了,著實生氣!

    周宣淡淡道:“跪字怎麼寫的?你不就一件禮服嗎,多少錢我賠,你要無禮取鬧那也由得你,要我跪下來賠禮道歉,那話就只當是沒有說的!”

    顧愛琳氣得不行,這個周宣實在太無禮了,忍不住就揮手一個耳光又打了出去,周宣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往旁邊用力一甩,顧愛琳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一跤!

    周宣冷冷道:“顧小姐,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吧,若說賠錢啊什麼的那都好說,你想動手打人,我還是奉勸你不要動這個粗,以免有失你的身份,再說啦……”

    周宣哼了哼又冷笑道:“再說了,這酒污漬的責任也不只是在我身上吧?不過我無所謂,不就一件禮服嗎,不就幾十萬港幣嗎,我給得起,你要不相信我的支票,那好,你馬上跟我到銀行,我提現金給你,用你們的話說,幾十萬也就灑灑水,犯不著瞪眼吹鬍子的!”

    顧愛琳這一下可真氣得夠嗆!

    旁邊那些早就躍躍欲試的公子富少也都叫囂起來,其中那個叫得最凶,也最早出頭的那個青年跳出來,伸手就來抓周宣的胸口。

    周宣閃了一下,躲開他的這一抓,然後又往後一退,但背後面有人堵住了他的去路,眼看著前面這個人又抓了過來,周宣瞧著他手指上戴著一顆極大的寶石鑽戒指,馬上運起冰氣將他戒指指環轉化吞噬出兩道裂縫來,手還沒伸到周宣面前,那戒指叮噹一響,便跌落在地上。

    那青年啊喲一聲,趕緊縮了手,低頭在地上把戒指拾了起來。

    但這戒指的指環接連鑲鑽的包鑲接頭處的地方,已經斷裂了,鉑金的指環有一個大半的圓圈斷掉了。

    那青年又把斷掉的鉑金指環撿了起來,眼都綠了!

    這一下可是他出了醜,這個鑽戒可是花了四百萬港元買回來的,自己一向當成身份像征炫耀的,在自己這一圈子中,誰都知道,而且這是國際最有名氣的珠寶商的產品,是純手工製作出來的,款式也是獨一無二的,店方聲稱如果沒有外力相加的話,品質能達到五十年不會變,這才兩年沒到吧,去***五十年不變,面子都丟盡了!

    周宣瞧著他拿著鑽戒和斷裂的指環發怔的樣子,淡淡道:“你們這些公子富少,除了揮霍老子祖宗的財產,你們還能幹些什麼?你這枚戒指的花費至少不下兩百萬吧?告訴你,你可是上了大當,這戒指上的鑽石是個廢鑽,別看前面挺大,光澤質地極好,但背面卻是裂齒的,所以你這個鑽戒的包鑲是死鑲,這也遮蓋了鑽石的缺點,按照廢鑽和鉑金指環包鑲的價值來計算,最多值十萬!”

    周宣本來不是喜歡炫耀的一個人,但在這群公子富少包圍中,不得不炫耀一番,這種人,得讓他們心服,否則面臨的就是自己出醜下不了臺,現在正面對咄咄逼人的顧愛琳和她的衛士呢!

    其實這個青年的鑽戒上的鑽石並不是一枚廢鑽,而是質地色澤都極上層的優鑽,但周宣運用冰氣將鑽石轉化吞噬了一部份,冰氣的能力轉化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所以那枚鑽石的背部,也就包鑲裡的那一部份,已經給冰氣轉化吞噬成了不規則的碎裂形,而這個形狀就算拆開後用最尖端的科技儀器檢測,得到的結果那也只能是鑽石在形成時候受外力而碎了一半的原因,絕不可能是人為因素。

    如果那個青年要跟這間世界品牌的珠寶商分辨打交道的話,那就是麻煩事一大堆,除非這個鑽戒不拆開,拿到珠寶店由他們自己的人拆開,因為這個包鑲是有標誌和記號的,要修改或者保養,那都得由他們本公司的技師進行,如果自己拆開了,那珠寶商是不會認帳的,這一點,周宣是知道的,怎麼說他也是國內算是挺有規模的珠寶商公司的老闆,初級的知識他是明白的!

    但周宣當然不會告訴他,現在他要的就是激怒這個傢伙,讓他自己打開包鑲,發現爛鑽,而以後也無法找珠寶公司賠償,像這樣的大公司,是最講品質和信譽的,你要沒有確切的證據,你再有能耐,那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國際大公司可不像普通人,由得他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8
第二百八十九章 魔術


周宣轉化吞噬壞掉鑽戒的這個青年名叫趙家明,是香港趙氏財團的第三代子孫,典型的花花公子,除了吃喝玩樂裝帥扮酷泡妞之外,基本上就不會別的了,而周宣剛剛這話無疑讓他火冒三丈!

    像趙家明這種人,最要的就是面子,周宣的話就是活生生的把他面子給扯了,更難過的是在上官明月和顧愛琳這些美女面前啊,這如何能忍?

    “撲街仔,你瞎嚷嚷什麼?”趙家明當即臉紅脖子粗的怒道,“我這……我這……”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因為手裡捏著斷掉的指環,不管鑽石是不是如周宣所說,是個壞了底子那一面的,但這指環至少是在眾人眼前斷掉了啊,起碼現在是有人在懷疑他這戒子是便宜貨,是假貨!

    “是不是壞鑽,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周宣淡淡的嘲道,“不敢把你這鑽戒包鑲打開嗎?這樣吧,我就跟你打個賭,如果你打開包鑲,你這鑽石是完好的,那我賠給你這鑽戒的原價,如果是如我說,壞了底面的,那就歸你自己負責,那也算我說對了吧!”

    趙家明漲紅了臉:“你……你……說什麼?我不敢?我有什麼……我有什麼不敢?好……好好,我就跟你賭了,要是我這鑽石是好的,老……老……我就要你賠了錢再爬著再滾出去!”

    本來怒極之下趙家明是想罵稱老子的,但猛然又想起在這麼多的美女面前,要是失態就更沒面子了,這才硬生生的把老子兩個字吞進肚子裡!

    趙家明一怒就把手裡捏著的鑽戒放到檯子上,左右瞧了瞧,見邊上的水果盤裡有又尖又小的水果刀,幾步走過去拿了水果刀又回來在周宣面前用刀在鑽戒撬起來,這鑽戒包鑲手工做得非常好,本來是不容易弄開的,但周宣就是防備他怕他不容易弄開,所以用冰氣把他這鑽戒包鑲轉化了一道小裂縫,但主要是裡面,在外面是瞧不出來的,只要稍稍用一點點力,這個口子就會弄開了。()

    趙家明刀尖在鑽石包鑲上才動了兩下,那包鑲一下子就裂開了!

    從這一點來看,趙家明心裡就有氣,這顯然是鑽戒的品質問題,因為花了這麼多錢,以那家公司的名聲和品牌來看,應該是不會有假,鑽石也應該是完好的,但鑽戒的包鑲和指環肯定是出了品質問題了,就這一點,趙家明就有想直接去找那家珠寶公司吵鬧的衝動!

    趙家明放下水果刀,瞧了瞧身邊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他,哼了哼,然後才把包鑲輕輕掰開,鑽石就完整的lou在了裂開的鉑金包鑲皮中,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茫。

    周宣自然是心裡有數,不置可否的瞧著趙家明。

    趙家明一臉悻悻的,鑽石的硬度是在地球上所有的物質中最高的,水果刀尖雖然鋒利,但卻傷不到鑽石半分。

    趙家明把鑽石輕輕捏住,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中掉轉過來,底部朝上,鑽石的另一面如碎石面一般,沒有半點鑽石規則的稜角形狀。

    趙家明這些人雖然都不太懂鑽石的構成原質,但基礎還是有的,接觸鑽石多,對鑽石的普通常識還是熟悉,這個鑽石的另一面,也就是包鑲包住的一面,明顯是壞的!

    趙家明禁不住愕然!

    環首瞧了瞧身邊的狐朋狗友們,還有顧愛琳和上官明月那些美女,眼裡都是懷疑或者不信的神色!

    這個神色趙家明懂,卻不是懷疑趙家明上當受騙,而是估計就是趙家明自己早就明白,不過是買了個便宜貨裝樣而已!

    趙家明怔了片刻,待醒悟過來後,頓時惱羞成怒,這一下可是在他最喜歡炫耀的美女面前出了洋相!

    盛怒之下,趙家明伸腳就踹向周宣,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雖然鑽石戒指與他無關,但如果不是他,自己又哪裡會出這個醜?

    周宣一早便在防備這個傢伙發怒動手動腳,當即一閃身,隨後又退開了一步,不過背後也有人堵住了他的去路,只是閃開了趙家明的出腿,卻是出不到這個圈子。

    但周宣也就在這個時候,暗中運起了冰氣把趙家明的褲子,皮帶,上身的西服幾個要緊處,以及裡面穿的襯衣給轉化吸收掉,上身穿的襯衣只留下了lou在頸部以外的位置,從外表看是看不出他裡面的問題。

    趙家明惱怒之下,這時候已經是不踢到周宣,不讓他出醜已經是不能息怒,不踢到他是誓不甘休了,周宣一閃開,他馬上又竄上兩步,又狠狠的伸腳朝周宣踢過去,這一腳用力還很大。

    但也就在他猛力踢出來的時候,忽然腳脖子上被什麼東西一絆,一筋斗就栽倒在地,這一下顯然有些意外。

    趙家明想也不想,馬上又爬起身準備再對周宣出手,但就在爬起身的時候,旁邊四周的人卻是轟然大笑起來。

    上官明月和顧愛琳紅了臉轉過一邊,別的人卻是盯著趙家明哈哈大笑,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趙家明這才低頭瞧著自己,這一瞧之下,頓時自己也是紅了臉不自在!

    原來他的褲子因為皮帶斷了,褲頭幾處要緊地方也都裂了口,起不到束縛的作用,褲子掉了下去,跌到腳脖子邊,因而絆了他的腳而讓他摔跤!

    趙家明又羞又惱,別人笑的不光是他褲子掉了出醜,還因為除了光光的兩條腿外,屁股上穿的還是一條粉紅色的女性內褲!

    趙家明把褲子提起來後,一用力,身上的西服卻又從雙肩上破裂拖落,上衣拖了線,臂膀處完全拖開,跌到到地上,裡面的襯衣只剩下脖子處有一圈,上身光光的lou在眾人眼光中!

    幾個女孩子頓時羞惱道:“變態!”

    要不是變態的話,又有哪個人會把好端端的襯衣剪掉只留脖子處那一圈?又有哪個大男人穿條女孩子的內褲?

    當然,趙家明的襯衣是周宣做的手腳,但他穿的粉紅內褲卻是他自己的事,周宣只能轉化吸收,卻是不能改變別的東西!

    趙家明提著褲子,又哪裡會料到上衣也拖落掉,裡面的襯衣竟然就只有脖子處那麼一圈,這是怎麼回事?記得早上自己可是好好的穿了襯衣的,再說這一身服裝可是阿瑪尼專賣店的,鑽戒出了問題不說,這名牌服裝竟然也是次品,今天的人可真是丟到了家!

    趙家明這一刻可再沒想到別的了,把周宣的事也忘了一乾二淨,在大廳裡,中央空調強勁,溫度是不低,但光身子這個羞勁可就沒辦法了,褲子似乎還在往下墮,趕緊又用力抓了抓,但這一抓卻是將褲子抓得更裂了,褲子的線頭全部拖掉,褲子不是褲子了,而是變成了沒有縫合的原始幾片布,趙家明可是只有一雙手,一雙手是抓不住這麼多片布的!

    趙家明的褲子也就在這一刹那又掉落在腳脖子邊,而他手裡提著的就只是兩片布,一手一片,上身光光的,下身除了粉紅色的內褲外,一邊也就剩一片布提著,兩條毛絨絨的大腿也就又lou在了眾人面前!

    這個景像就真是惹人又驚又笑,一干人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好好的壽宴開端這時成了笑料!

    趙家明“啊喲”一聲,趕緊拿了布圍著屁股,低了頭往另一邊的小屋子裡竄去,頭也不敢抬!

    也因為這麼一件事,趙家明的事件一打岔,圍著的公子富少們都忘記了周宣的事,跟著往趙家明的屋子過去了。

    但顧愛琳和上官明月等幾個女孩子當然就不會跟過去了,顧愛琳也是又笑又奇的一陣子,只有上官明月卻是若有所思!

    這樣的事她可是遇見了好幾次,她自己在開車追周宣的時候,一輛幾百萬的跑車,輪胎忽然就從車身上掉落了,再一次卻是見到吳建國那一夥人個個褲子跌落,這樣子跟剛才趙家明的情況幾乎完全一樣,但趙家明更有甚之,那些人只是皮帶斷裂,褲子跌落,但趙家明連上衣都破爛掉,襯衣變態的只有一丁點。

    這個情景在別人看來,包括趙家明自己,那都會估計到是服裝品質不過關,第二就是趙家明自己變態,穿粉紅的女式內褲,只有脖子一圈兒的奇怪襯衣,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但上官明月忽然驚心了!

    這幾次奇怪的事情,這時回想起來,每一次都有周宣在場吧?自己那一次和吳建國那一次,輪胎和褲子的事,都有周宣在場,只是自己追趕周宣的時候,是自己開車,而周宣的車在十數米以外。

    這又讓上官明月發起怔來,這些事就像奇怪的魔術一般,但也太玄了吧?若說與周宣有關,但周宣每一次都與這些事件的人物相隔至少有十米以上,如果是他做的手腳,隔了這麼遠,他又是怎麼辦到的?

    如果說不是他吧,卻又每一次都有他在場,就算不在近前,那也相隔不遠!

    上官明月凝神盯著周宣,越發的發起怔來!

    與周宣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來,那一次,周宣是神奇般的喝了整整幾十瓶洋酒啊,就算是水,一個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承受得了!

    周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真會魔術嗎?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8
第二百九十章 壽禮



        上官明月對周宣有了懷疑的心思,當然這個念頭她是不會告訴給別人的,她只是對周宣越來越好奇,這個從不經意間就把她的心思抓住了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清楚,永遠都不會知道,因為周宣沒有打算與她有更深一步的交往。()

    顧愛琳和幾個女孩子又好笑又好氣的盯著趙家明竄進小房間的門口,好一陣子才醒悟過來,回過身來時,周宣早已不在這個地方。

    周宣已經趁機走到了大廳外的花園草坪邊上,對那些公子少爺,他沒什麼好感,也不想有什麼來往,更不想與他們打交道,不過溜到草坪上後,一回身就見到了俏臉含嗔的上官明月。

    “你是躲我嗎?”上官明月咬著唇低低的問了一聲。

    周宣一怔,隨即道:“不存在的事,我幹嘛要躲你?我只是不想跟這些人發生衝突而已!”

    “還有!”周宣想了想,隨後又拿出支票簿寫了一張六十萬元的支票,然後遞給上官明月,說道:“小官小姐,麻煩你把這張支票帶給顧小姐吧,她可能不會相信我的支票的真實性,如果你給她的話,或許就不同了,算是請你幫我一個忙吧!”

    上官明月接了支票,想要說什麼,但卻沒說出來,幫周宣這個忙倒是她應該做的事,畢竟她跟周宣的關係還是不一般,周宣幫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沒有還什麼人情,當然也主要是周宣根本就不想要她還人情。

    上官明月其實是想問周宣那些事的,但總覺得牽涉到了周宣的秘密,也不好意思問,估計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回答,如果真是魔術的話,魔術師又怎麼會把秘密告訴給別人?

    周宣也沒有想到上官明月會想到這個問題上去,當然,就算是上官明月真正問了他這些事,他也不會承認,也不會回答。

    上官明月捏著支票,扭了扭腰,斜睨著周宣,靜了一下才問道:“你怎麼會來這個地方?你知道這是哪兒?今天又是什麼事?”

    “我當然知道!”周宣點點頭道,“這不就是顧家老爺子的生日宴會嗎,顧家半山豪宅!”

    周宣回答了這句話,又想起了顧園,這傢伙把自己帶來,卻又消失了這麼久,要是有他在一起,恐怕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你知道就好,你是來給顧老爺子賀壽的嗎?”上官明月見周宣知道這是哪裡,又是什麼事,放心了些,只是周宣仍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沒有說出是為什麼來這個地方的。

    “賀壽?”周宣一怔,隨即想起來,來到這個地方,如果自己沒有禮物,來了就是對顧家很不禮貌的行為,雖然是顧園強行把他拉來的,但是禮多人不怪,顧園雖然說不在意,但顧家別的人呢?沒人知道也就罷了,現在他可是跟顧家大小姐,顧園的親妹妹顧愛琳發生了直接的對碰,又得罪了那一班公子富少,他可不敢保證就不會有人再跟他鬧起來,鬧得大了,顧家人一問清楚,立馬就知道他不是來賀壽的,這個面子掉得可實在沒意思了!

    何況跟顧園總算是有了一份交情吧,周宣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是在一起經歷了困難和磨難的朋友,他就會當成真正的朋友來交往,顧園雖然是個富少,但性情跟他還是合得來,又加上他是洪哥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宣可不能掉這個人情面子!

    再說了,周宣可也不是缺什麼的人,只是一開始就沒有準備,現在臨時能送什麼賀禮呢?

    “明月姐姐,你跟這個無賴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看他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無賴!”

    周宣和上官明月一轉身,換了一身禮服的顧愛琳又來到了身後,好好的禮服給汙了,這換了別的出來,心裡仍然不爽快得很,而幫她出頭的趙家明卻是莫明其妙的出了洋相,不過那傢伙也是混帳,搞得那麼變態,既然穿了那麼變態的東西,為什麼又不搞得牢kao一點?弄到這樣的場面來出了大醜!

    上官明月臉一紅,有心說點什麼遮掩一下吧,但早就被顧愛琳套出了心裡話,這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也知道顧愛琳瞧不起周宣,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宣淡淡一笑,當即道:“別的什麼也不用說了,你那禮服多少錢?我重新開了一張六十萬的支票托上官小姐給你作為賠償,今天是顧老爺子的壽辰,我是來賀壽的,如果你想把壽宴搞得一團糟,那就隨你了!”

    顧愛琳一怔,隨即lou出不信的表情,她家是什麼身份?又豈能邀請這樣的人來?一定是混進來混吃喝撿便宜的,或者是來趁機偷東西的,別說今天是她爺爺的生日宴禮,貴重賀禮不知道有多少,隨便偷一樣那也是能讓平常人,普通人夠一輩子生活的了,就不是壽禮日子,她們顧家家裡也多的是值錢的玩意兒!

    只是這傢伙是怎麼混進來的呢?顧愛琳疑惑的盯著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見顧愛琳疑惑的眼神,當即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帶他……”只是一說到這兒,上官明月又打住了話頭,這樣直接當面說出來,未免有些太傷周宣的臉面,但她說這話的意思,卻是明顯的表lou了出來。

    周宣不願意上官明月來幫他遮掩,左手在褲袋裡摸著一塊翡翠戒指面料,這是上次在自己城外解石廠拿的一塊雕刻後剩下的一丁點料,因為是極品翡翠料,剩下的這點碎面雖然只有兩釐米方圓的體積,但雕刻成戒指的話,依然是要值數百萬以上的高價,如今在國際市場上,一枚上好的極品翡翠戒指,那價值已經超過了一千五百萬元的高價!

    剛才在大廳裡,周宣瞧見牆壁上有一副五女拜夀的畫,捏著口袋裡的那塊面料,又仔細回想了想那副五女拜夀圖的畫面,心裡忽然有了個念頭,以顧家的財力,一般的賀壽禮自然不在他們眼內。

    而周宣擁有冰氣後,一直精進迅猛,到現在冰氣不知道帶出來了多少種新能力,而冰氣的轉化吸收,讓周宣此刻忽然想到,冰氣能轉化吸收任何物質,而且能以腦子裡的想像畫面圖片為基礎,因為周宣在轉化吸收別的物質時,冰氣能精微到極細小的層度,這時想起來,這個層度幾乎已經超過了肉眼能瞧見的範圍!

    周宣在想,冰氣能精微到那個層度而不會有誤差,那如果腦子裡想像著畫面,又把這副畫面微縮在別的小物件上,做成微雕,這應該是一種很不錯的能力新發現吧?

    周宣一興奮,立即把五女賀壽的畫面微縮在口袋裡的面料上,然後一轉化吸收,那副圖畫就轉化在了他口袋中的那塊小面料上,自己還感覺得到,沒有一丁點誤差,這可不比拿刀等工具雕刻,那要很費神費時,同時也要很高深的技術才能雕刻成一件偉大的作品,但周宣的冰氣比這世界上任何技術能力都要更特別,他幹的這些,根本就不用什麼技術,就這麼一瞬間就完成了。

    周宣分心做了這件事,在顧愛琳和上官明月看來卻是心虛的樣子,顧愛琳哼哼著冷笑道:“你來給我爺爺賀壽?恐怕是來偷東西的吧?”

    顧愛琳這話一說,上官明月就是臉上變色了,急道:“愛琳,你說什麼呢?周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上官明月因為與顧愛琳關係很好,又因為她們家與顧家上輩交情也不淺,顧愛琳這話讓上官明月大驚失色,要是周宣被激怒而報復于她們顧家,可就是讓顧家惹上大麻煩了,作為顧愛琳最好的朋友,上官明月當然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

    也因為上官明月雖然喜歡上了周宣,但周宣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從頭到尾都沒領過她的情,上官明月的美麗和財富對他似乎沒有一丁點的吸引力,所以上官明月沒有把握讓周宣不生氣,也沒有把握讓周宣不報復人家。

    顧愛琳不屑一顧的道:“明月,你醒醒吧,天底下出色的男人大把,你怎麼就盯上這麼個男人呢?”

    周宣瞧著顧愛琳,盯了一陣子還是搖頭淡淡道:“顧小姐,做人像你這樣不給自己留後路,以後會吃大虧的,女孩子嘛,我勸你還是斯文收斂點的好,否則就算嫁人都難嫁!”

    “你放屁!”顧愛琳悖然大怒,也顧不得斯文的淑女形像,一叉腰就罵了出來,“本小姐嫁不嫁得出去關你什麼事?哼哼,想追求本小姐的人從香港排到了北京,像你這樣的,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呵呵呵!”周宣看見顧愛琳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還真舒暢了些,笑了笑轉身不再理她,卻瞧見別墅大廳裡,顧園伸手向他招手,邊走邊說道:“小周,不好意思啊,在爺爺那邊耽擱了這麼久,不過我爺爺聽說你來了,一定要見見你,這個……小周,就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嘿嘿,跟我爺爺見見面吧?”

    周宣這時候心裡有了數,也不推辭,笑笑道:“那好啊,我也想著,既然來了,不給老爺子賀賀壽那總是說不過去的!”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9
第二百九十一章 微雕

        顧園伸手攜著周宣笑嘻嘻的往大門方向走去,走了幾步,然後另一隻手從衣袋裡掏了個小錦盒子出來,又偷偷的塞進周宣手裡面。

      周宣詫道:“你這是幹什麼?”

      顧園訕訕的低聲道:“兄弟,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東西就請兄弟見我爺爺面的時候送給他吧,主要是今天是我爺爺壽宴,如果他沒見到你那也罷了,但有些意外,我自己跟爺爺提了你的事,爺爺就一定要請你見見面,這個……呵呵……”

      周宣笑了笑,伸手把他的錦盒子推開了些,說道:“既然是你爺爺的壽宴,我當然也準備了禮物,你這個就收回去吧,我有!”

    顧園的意思,周宣當然明白,顧園的本意就是周宣見他爺爺,因為今天是他爺爺的生日壽宴,有點禮物面子上好看一些。

      顧園見周宣推開了他的禮物,又聽周宣說有禮物在身上,也就安心了些,攜著周宣往裡而去。

      在後面的顧愛琳和上官明月都不禁怔了!

     原以為周宣是混進來的,但此刻顧園拉著周宣進去見他爺爺,顧愛琳才呆住了,這傢伙,竟然不是混進來的,而是她哥哥請來的,而且爺爺還要專門見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愛琳怔了片刻,見到顧園拉著周宣到了別墅大廳裡,急忙叫道:“哥,二哥,等我一下!”說完急急的追了上去。

     周宣跟著顧園走到大廳裡,顧園又帶著他上了二樓,別墅很寬,在二樓穿過了幾進,然後才到了一間大廳,周宣冰氣早探到大廳里間一間小客廳中,有四個人在小客廳中小聲的談著話,其中坐在首位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從臉面膚色來看,像七十來歲,但從頭髮鬍鬚來看,又像是**十歲的樣子!

     周宣估計這個人就是顧家老一代的掌門人,船王顧建剛了!

     在進小客廳前,周宣忽然停了步子,伸手向顧園道:“顧少,把你那小錦盒子給我!”

     顧園一怔,剛剛自己給他不要,現在卻又要,不過想雖然這麼想,手還是掏了盒子出來遞給他。

     周宣接了小錦盒子,打開後,見裡面是一顆至少超過七克拉以上的上品鑽石,笑了笑,把鑽石取出來遞回給顧園,說道:“顧少,你這個禮物怕是不恰當吧?給你爺爺賀壽送一顆鑽石,是什麼意思?”

    顧園捏著鑽石訕訕的紅了臉低笑著,確實不恰當,但情急之下也沒有別的東西好代替。

    周宣從口袋裡拿了那微雕翡翠出來,然後放進了錦盒中,蓋上了蓋子。

    顧園瞧見是一小塊玉雕模樣的東西,從這一眼中,那玉的成色是很好,但一塊小玉雕怕也不是很恰當吧?但周宣的事,他當然也不好說什麼,人家是給他爺爺送禮,禮好壞主人家怎麼能說什麼?

    到了門口,顧園伸手輕輕敲了敲門,低聲道:“爺爺,周先生來了!”

    “快請進快請進!”從門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周宣冰氣探到是那個坐在首位的老頭子說的話,看來他就是顧園的爺爺了!

    顧園推開門,小客廳裡的四個人跟周宣冰氣探測的一樣,一老三個四十多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老的是顧園的爺爺顧建剛,三個中年男人一個是顧建剛的二兒子顧仲懷,另兩人是顧家生意上的朋友,也都是身家巨億的富豪家族。

    顧園趕緊上前介紹道:“爺爺,二叔,宋叔,王叔,這位就是周宣周先生!”

    顧建剛今天正好是九十大壽的日子,身板不是很硬朗,但精神還是不錯,一聽到孫子顧園介紹了,趕緊伸手指著面前的沙發道:“小周啊,你好你好,請坐請坐,老朽腿上有風濕,老毛病,行走不太方便,不能起身迎接,請小周見諒啊!”

    周宣笑呵呵的坐到沙發上,禮貌的回答道:“顧老先生請不必多禮,我一個後生小毛頭,顧老先生又何必如此客氣!”

    “應該的應該的。”顧建剛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旁邊那個王先生和宋先生倒是有些奇怪了,顧建剛何等身份?便是行政區長官來,也得給他三分面子,怎麼對周宣這麼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這麼恭謹的樣子?周宣的面貌是東方人,聽口氣是內地人,又不是那些小國家的王公太子,顧建剛是怎麼回事?

    當然他們都不知道,在顧建剛心裡,是把周宣當成了太子一般的人物,尤其周宣是跟魏海洪一樣身份的人,近幾年來,顧家的生意重點無疑是擺在了與內地的合作中,中國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潛力極大的國家,已經是顧家如今最重要的生意重心所在,顧建剛也是有意讓子孫與京城的重要人士頻頻接觸,像魏海洪和周宣這樣的人,無疑就是他們目前最需要的人!

    坐下後,因為有姓王的和姓宋的兩個外人在場,所以顧建剛並沒有跟周宣說什麼特別的話。

    周宣坐在沙發上一動,當即把手中握著的那個小錦盒子遞了給顧建剛,微微笑道:“顧老先生,今天是您老的大日子,我也沒有什麼好禮物,一件小東西給您老表示一下喜慶的心意!”

    “哦,客氣客氣,謝謝,謝謝!”顧建剛是坐在輪椅上的,不能起身,伸手接了周宣遞給他的小錦盒,不知道周宣會給他什麼禮物,不過估計會是飾物或者佛珠一類的物事吧,給他這樣的老者祝壽,不可能會給金銀首飾吧?

    但瞧這個小錦盒子卻是金店中裝首飾的小盒子,顧建剛倒是有些奇怪了,伸手把蓋子打開,一入眼的卻是一簾幽幽的綠意,這個綠意他還是懂,這是上等的翡翠顏色,以他的身份和財富,這樣的翡翠色澤質地雖然好,對他卻也不算得稀有,但這翡翠顯然是雕刻了一種圖形,只是翡翠體形太小,比拇指甲大不了多少,顧建剛老眼看得不太清楚。

    但顧建剛卻總是覺得周宣不會給太普通的東西給他,稍稍注目瞧了瞧,忽然一怔,“咦”了一聲,隨即伸手把旁邊的一副老花鏡拿起來戴在眼睛上,然後又拿了一個放大鏡,右手拿放大鏡,左手拿那個小翡翠雕刻件,就著燈光仔細瞧了起來,越瞧臉色越是慎重,表情也越來越沉重。

    好半晌,顧建剛才歎息了一聲,放下了放大鏡,然後雙手捧著那個小翡翠刻件送回周宣面前,沉沉的說道:“小周,周先生,你這件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

    顧建剛這話頓時讓王先生,宋先生,以及顧建剛的兒子顧仲懷,顧園四個人都呆了呆!

    以顧建剛的身份,可以說沒幾樣東西能讓他說貴重的話,周宣這件東西看起來就是一件細小的翡翠雕刻件,一個翡翠飾件,就算再貴重,那也算不了什麼,現在國際賣場上的翡翠物件,如果這件體形這麼大小的樣式,最多不會超過兩千萬元,兩千萬對普通人來說,當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但對顧建剛來說,那不過給小孩子十塊八塊的零花錢一樣的小事,這樣的東西又怎麼能讓他說貴重?

    周宣笑了笑,婉拒道:“顧老先生,我是做珠寶生意的,這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已經送給了老先生的禮物,那又怎麼能拿回來?呵呵,這對顧老先生來說,我收回禮物對您也是不恭敬的行為,請您就收下吧,顧老先生九十高齡,物有價而人壽無價,顧老先生只要開心,大壽大喜,一件小玉器而已,算不了什麼!”

    周宣這話說得極為自然,語氣也是並沒有多看重的意思,就這份氣勢,已是讓顧建剛折服!

    顧建剛可是明白,這件小玉雕刻件,若只論玉本身的話,雖然是極品老坑玻璃地的質地,但這只是一塊整翡翠切割後剩下的一小片,體形只有這麼大,只論這點的價值,不會超過五百萬,若再雕刻一下做一件戒指面料,加上指環雕工一起,價值最高也就值兩千萬,這已經是極限了。

    但周宣送給顧建剛的這個雕刻件,初一看,很明顯是個小開型的雕刻件,但再一細看,就會發覺這細小的翡翠上雕刻的是一細人物,但太細小,細微處是看不出來的,恰好顧建剛有放大鏡在身側,因為他人老眼花,戴了老花鏡後,看點什麼東西還喜歡拿放大鏡再慢慢細看,沒想到這個時候倒恰好派上了用場。

    顧建剛拿放大鏡一看,這就非常吃驚了!

    在這件小小的翡翠上,雕刻的是五個古裝女子和五個古裝男子給一個華服老者拜夀的圖像,分明就是五女拜夀的典故,五個女子五個男子年齡相貌各異,身材服飾都不相同,五個女子的壽誕禮物也各不相同,大女二女四女五女的壽禮都是金銀綢緞,唯獨三女的是一籃子壽桃,禮薄受冷落,四女及其夫婿得意洋洋,三女及窮夫婿寒酸和受窘的樣子都躍然於上,便如是活鮮鮮的人要跳落出來,一塊小小的翡翠上把如此多的人和物活鮮鮮的表現出來,這個雕工幾乎是神乎其神了!

    顧建剛財雄勢大,見多識廣,這件玉微雕的價值遠超過玉本身的價值了,說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國寶都不為過,周宣與他素無交情,不過是跟孫子顧園認識而已,這件禮物,的確是太貴重了,拿到別人手中,這也是一份巨額的財富啊!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0
第二百九十二章 長生不老的夢想


        建剛見兒子顧仲懷。孫午顧園。以及王先生。宋先生懷疑。當即把手中小小的玉雕小心的遞了過去。

    先接到手中的是顧家老友王先生,他才五十多歲。正當壯年。眼神也比顧建剛要好得多,拿在手中憑肉眼便見到有些特異,怔了怔,隨即向顧建剛要了放大鏡,拿了放大鏡這才慢慢細緻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王先生就不禁駭然起來,越看越驚訝,越看越喜愛。到後來,眼裡是羨慕,嘴裡是讚賞。

    “這    ,這件玉雕,應該是玉微雕吧。”王先生歎息著道,“生平僅見啊。這玉微雕在這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體積上雕刻出了這麼多的人物和景色,而且人物活靈活現。在放大鏡下才看得清楚,真是多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曠世之作啊。價值連城。寶貝寶貝,奇寶啊”。

    王先生這一連串的讚賞讓旁邊的人都不禁動容,顧建剛的兒子顧仲懷當即把玉雕拿到自己手中。又拿放大鏡看了起來。

    這一看,顧仲懷不禁諒道:“這這        爸,這是五女拜夀圖”。

    顧仲懷在放大鏡下一見這微雕上的物景。馬上叫了起來,這在他們家客廳裡就有一幅五女拜夀的畫,那是前幾年顧仲懷的大哥顧仲年花了四百七十五萬港幣買回來的一件精品,是清代畫家陳大章所作。

    顧仲懷本人是個生意頭腦極為精明的人。但對古董文物字畫卻不是很瞭解。他對這幅畫熟悉的原因是因為每天都在客廳裡見到它,而那幅畫豎長三米,橫則有一米五,畫面上五女及五夫表情活靈活現,神態各異。大二四五女富態又自傲炫耀的樣子躍然於紙面,三女與夫婿窮困清樸,提著一藍子壽桃,禮輕遭鄙視的窘迫樣子也是鮮活靈現。

    這畫天天見。所以顧仲懷才印像深刻,這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瞧著玉小微雕。這才發現,微雕上的每一個人物形像。以及情景,那都跟那幅畫一模一樣,這雕刻的技術顧仲懷雖然不懂,但卻明白,一個技術高超的雕刻師。不僅雕刻技術要高超。而且要懂畫,繪畫的技術同樣高超。兩者俱備才能雕刻出好的作品來。

    而這件玉微雕。這人物情景,那都與客廳裡的真畫一模一樣,那工底絕不會比陳大章稍遜,但陳大章卻絕對作不出來這東西。就算是畫,以這樣細微的面積,陳大章也畫不出來,所以說啊,這個雕刻師的畫工與陳大章不相上下,但雕刻技術和微雕功底卻是陳大章望塵莫及了!

    顧仲懷發怔之際。宋先生和顧園也都先後的把這玉微雕拿到手中觀看了。也都是吃驚不已,尤其是王先生。宋先生和顧建剛這三個人,他們一是財雄勢大,有錢的人在閑瑕之餘。通常是喜歡買些文物古懂,藉以薰陶一下情操,或者說故弄風雅吧,玩古玩,說實在的,最講究的是要有錢,其次才能說玩技術。你沒有錢。如何能玩古董?這些東西動則成千百萬的高價,可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起的,要沒錢,你想,那也買不起啊!        縱觀古仿微雕師,王先生。宋先生,顧建剛都是在各自的腦中搜尋了一遍,卻也想不到是哪一個的作品。因為在他們認識和知道的微雕師中。沒有一個能做得出來這件東西!

    尤其是畫中那個主人翁楊繼康手中拿著一本書冊,而楊建康一手持冊,一手捋須的表情很生動,但眼並沒有看書,而是瞧著面前的三女楊三春及女婿部應龍二人,而那手中的書冊上。宋先生拿著放大鏡仔細瞧了一陣。然後念了出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悠悠蒼天,此何人哉7,”

    宋先生念了這幾句,臉上駭然,好一陣子才道:“這是詩經的句子,下面還有一行行的字句,如真書冊一般。這人物已經細微了,能把圖景和人物表情雕刻到微妙微肖已經是驚天之作,很了不起的能力了,卻不曾想到,在人物手持的書本上還能雕刻出書本字句來,神作。神作啊”。

    這些字。顧建剛和王先生幾個人都沒注意到。因為太如果不是宋先生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那也不容易認出,要看得清楚仔細,恐怕是得再拿一個高倍的放大鏡來才行!

    但這已經讓在場的都歎為觀止,幾個人越看得時間長,越覺得周宣這件壽禮的珍貴。

    周宣說實在的,他還是沒料到會弓出這麼大的轟動來,冰氣按著腦子中的圖片進行了雕刻並微縮。以冰氣的能力進行,對他來說,就像睜眼閉眼一樣輕鬆簡單。卻是真沒想到,他的隨便趁興之作,卻是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作品來!

    顧建剛呆了一陣。然後才問著周宣:小周先生。能否告知老朽這件微雕的師傅是誰麼?”在顧建剛和其他幾個人看來,做這件微雕的師傅一定是現代人。因為能做出這麼精微的作品,必需得借助現代的高精技術。以及高倍精顯微鏡等等高科技的工具才做得出來!

    周宣一怔。訕訕的笑了笑。搖搖頭道:“不好意思,做這件微雕的師傅是一再。丁囑過我,絕不能透露他的姓名和來歷的!”

    顧建剛惋惜的歎了聲:“這樣啊,那算了,非常人是有非常人的性格的,不願為世人所知那也正常小只是像這樣的傳世之作小周先生就這樣送了給我。那顧某也不敢就這樣接了。這實在太貴重,不曉得周先生家裡人,可否,可否

    周宣當即笑道:“顧老先生請放心。我家就是我當家,家人不會說三道四,這件禮物對外人來說,或許有點難得,但對我來說,卻也不算得什麼,顧老先生大壽,請安心收下”。

    顧建剛一呆,怔了半晌小還是不願意。沖顧仲懷伸伸指頭,然後道:“仲懷,你給小周先生開一張兩億的支票,算是我給這件微雕的一點點心意。請小周先生無論都得收下!”

    顧建剛心裡是明白的,這件微雕如果拿到拍賣行,在國際買家群中。拍出個三四億一點都不會奇怪,他給兩億港幣

    真的不多但他要付了紋禁錢,心裡才會安寧此。        們顧家與周宣並沒有什麼交情,隨手就給出這麼重的禮物,那確實不得不多想。

    如果他們顧家是大官大權的家庭,那顧建剛還會想著,人家是不是找他給個,官當。但周宣本身就是來自京城的高官家族。自然不會是因為那個原因,難道是要跟他們顧家借錢?如果說到借錢,那周宣幹嘛不把這個微雕拿去拍賣了?如果拍賣的話,至少也能拿到四億的現金。如果運氣好,超過五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這件作品的高度擺在這兒!

    但瞧周宣這個樣子,分明又不像是要跟他們借錢的樣子,顧建剛,更是疑惑,所以便提出了讓二兒子開一張兩億的支票來試探周宣。如果周宣接了,那倒是更安心,當花錢買了這件寶貝。

    但周宣微微笑著。擺了擺手,淡淡道:“顧老先生,今天是您的大壽,說實在的。我跟您是沒見過,也沒來往交情,我只是跟顧園顧少有交情。跟他來了這兒嘛,無論如何都得表一下心意,所以說,我這份禮物只是賀禮,不代表任何企圖,如果您老覺得不妥,那我收回這件禮物立馬走人!”

    顧建剛又是一怔,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本來就是聽顧園說了。周宣是跟魏海洪一齊,也是同樣身份的京城高層家族,他當即就命令顧園趕緊把周宣請來,準備趁大壽的日子結交一下,這可是與京城方面拉攏與打好關係的大好機會啊。

    但讓顧建剛出乎意料的就是周宣這份禮物,太貴重了,不過周宣如此一說。顧建剛猶豫了一下,又馬上斷然道:“那小周先生這樣說了,我老顧也就不客氣了,這禮物我就收下了。老二,你拿到裡面放好。顧園。叫人看茶!”

    說完又對周宣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你這件禮物太貴重了,看得我都忘了叫人止茶,失禮失禮!”

    周宣淡淡道:“顧老先生不必客氣,我跟顧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必那麼多講究!”

    顧園當即笑嘻嘻的跑出去叫傭人上茶。在他心裡也是有些意料。不過喜多過驚,這叮,周宣,沒想到賭技神奇絕頂之外,隨手給他爺爺送份禮物竟然就這麼珍貴,自己頭天還計較著。要除了他跟華劍星。曾國玉三個人輸掉的錢後再來分剩下賺到的錢,人家隨手送給他們顧家的禮物就不止兩個億了,好在最終還是讓周宣一個人獨分了三個億。

    在場的幾個,人這時對周宣又是另外一種看法了,無形中,周宣的地個就高漲了起來。

    王先生笑了笑,問道:“周先生,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送給顧老的微雕禮物。你手上還有類似的嗎?”

    周宣心裡一動,當即笑道:“有啊,雖然不多,但還是有幾件。不過不在我手上。我在京城有一間古玩店和一間珠寶公司,古玩店在京城的潘家園。像送給顧老的玉雕類似的玩件。我店裡還有那麼幾件。王先生可是想收藏?”

    “呵呵    ”王先生笑了笑。點點頭回答著,“確實是有這個意思,周先生,不知道你店裡的那幾件,品質工藝比送給顧老的這件玉小雕如何?”

    周宣笑笑道:“不在這件之下!”

    瞧著周宣淡然而又沉穩的樣子,王先生心裡也有了譜,周宣說不在這件之下,那一定就是如此了,誰都會有這種心思。送人的與自己留的,那一定是自己留的更好,但在這個場面來說,周宣當然不能當著顧建剛的面說出來,我留下的就比送的這一件好得多,送給他的是一件最差的!

    這樣的話,心知肚明就好。當然,顧建剛自己是明白的,不過就是這件或許是周宣最差的一件,在他看來,那已經是天大的禮物了。這時還想著。本來他是要顧園把周宣請來,他們顧家來結交一番的,卻不曾想到。反倒是周宣先送了他們一份大禮,以後倒是要顧園想些法子反送周宣一些厚禮了!

    “那這樣吧。周先生。如果你店裡的物件跟顧老這件工藝品質不相上下的話,我願意出最低三億港幣一件的價錢,當然。一切都以看到實物再談詳細價錢。你看如何?”

    周宣淡淡道:“隨意隨意。王先生。如果你有心的話,就有空到京城的潘家園,在我店裡看過實物後再說吧。我表示歡迎。呵呵!”

    周宣這不卑不亢的表情,氣度,都讓顧建剛幾個人為之心服。這樣的禮物隨手就送了人,卻不動分毫。就算他顧建剛自己,以他九十的高齡。數十年的經歷那也做不到這一點!

    若是讓顧建剛拿出幾個億的現金,那倒不是什麼難事,也不心痛,但若讓他把這樣貴重的一件古玩隨手送人,那是真的辦不到,在這一點上。他還真是遠不如周宣的氣度,不僅是他。在座的哪一個人都辦不到。

    周宣笑笑又道:“顧老,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呵呵。賀禮只不過是一件物件,物有價,人生無價啊!”

    顧建剛又是一怔!

      周宣小小年紀,怎麼能說出這麼感悟人生的話來?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像周宣剛剛的語氣,那可是一種悟透了人生滄桑的語氣啊  是啊,這些物件再貴重,那也是死的。那也是有價的,而人生,生命。那卻是無價的,以他顧建剛的財力物力,所有的金銀錢財,物質生活。女人,汽車,房子,這些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又有什麼用?        
他今天是九十歲的生日,說不好聽的話。人生九十,那已經是進了土的人了,壽命短的早死了,活到六十多七十,那算是正常終老。超過八十算是長壽,像他到了九十的人。那已經是很長壽的了,也就是到了他這樣歲數的人才感覺到,生命才是最貴重的,物質再多再好,到這時卻也買不到哪怕一分半小時的生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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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個不用他顧建剛來論證,自古以來,天數帝圭都在想冤後著眾個問題。沒有哪一個。帝王不想多活,不想長壽,秦始皇派五百童男童女遠赴東洋尋找仙山靈藥,尋找那不老長生之藥,以他那傾國的財力物力依然都無法延年益壽,到頭來。長生不老的夢想,那依然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的傳說罷了!

     他顧建剛,不過就是有幾個錢罷了,也許還不如魏海洪和周宣這樣的家族有勢力,在這人力無法可施的天命面前,又能如何?

     也只有在這個小時候,這種事情面前,顧建剛才忽然想到,原來他依然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一樣會老死,一個死後同樣帶不走任何東西的普通人!

    是啊,他打下的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不管再龐大,再雄厚,卻是在這個時候,幫他換不到哪怕是多一天的壽命,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能拿金錢換壽命的話,他寧願把全部的身家拿去換多十年,不不。就算換多一年,那也是好的,就多一年,他也寧願拿所有的身家來換。來換這一年的普通人的生活!

    周宣瞧著這幾個。人不禁暗暗有些好笑,隨便一句話便將他們搞得發怔發癡。他才不會去想這些傻瓜問題呢,這個世上是沒有神仙的  想得再多,人總是人,都是要死的,反正都是要死,那就不如在生的時候,活得自在活得開心一些,這才是目的。

    想到這個”周宣不禁又微微笑了起了,因為他想起了張藝謀同小瀋陽合唱的一首歌。其中就有老謀子的白話:“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都是他舅!”

    這話實在太經典了,是啊。不管你是什麼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總統。首相,公主,王子,卻都是要死的。結果都一樣,都是要死的!

    四十多歲的女傭人端了茶敲門進屋來,在幾上擺好了茶後,又弓腰退了出去。

    顧建剛想了想,又對顧仲懷道:“老二。你把王老弟,宋老弟請到宴會上去,我跟周先生聊聊就來!”

    顧建剛這話就是明顯要跟周宣聊私話了,王先生,宋先生都明白,趕緊起身。顧仲懷三個,人一起跟周宣拱手示意了一下,然後才離房出去。

    顧建剛又把顧園叫出去,又吩咐他出門把門關上,顧園也沒有多話,老爺子雖然現在不管家裡大小事,但他依然是這一家之主,只要他在世一天,這個。顧家就依然是在他的統屬之下。

    小客廳裡就只剩下顧建剛和周宣兩個人了,這時候,冉宣才注意了一下顧建剛的面貌。

    這個老人,雖然九十歲了,鬚髮皆白,但顯然近幾十年的生活品質很高,皮膚淨滑,主要是年歲太高,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但無形中自有一種威凜霸道的氣勢!

    這時沒有別的人了,顧建剛才笑呵呵的道:小周啊,就想跟你聊聊天說說話,呵呵,不介意跟我這個老頭子聊吧?。

    “當然不介意,顧老,我是一個不喜歡人多不喜歡熱鬧的人,就這樣坐著聊聊天,挺好的!,小周宣微笑著說道,瞧著顧建剛的輪椅。又問道:“顧老,您這個腿是什麼毛病?”

    “老毛病了”。顧建剛搖搖頭,苦笑道,“年輕的時候為了打下這份家業。在船上經受了太長的時間,風吹水浸的,落下了嚴重的風濕病。以前是颳風下雨就疼,大約在五六年前吧,這腿病風濕就發了,走都不能走了,這幾年都是坐在輪椅上過日子。不方便啊,我老頭子性格就是喜歡在幽靜的地方走走路,散散步,這可就”呵呵,無奈啊!”

    “風濕?”周宣凝神想了一下,以前還真沒治過風濕一類的病人,不知道冰氣能不能治,不過按道理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吧,這風濕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厲害過癌症,厲害過老李那一身彈片,但這是他還沒接觸過的病種,怎麼治。能不能治,都要花時間來瞭解一下,當然,治病的話,也還要考慮一下,應不應該治。對自己有沒有好處或者壞處。

    周宣雖然不是壞人,但也不會濫好到隨便遇到什麼人都會幫忙。這個世界太大,生老病死,悲歡離合的事太多太多,他就是想管想理,他也理不過來管不過來,而且即便要管,要幫忙,那也得他願意,這就會有一個恰當的選擇。

    這個顧建剛,要不要替他治一治呢?

    周宣心裡在這樣考慮著,顧建剛自己當然不知道周宣心裡在想這個。他做夢也想不到周宣是個能幫他把疾病從此除掉的一個奇人,見周宣若有所思的表情,笑呵呵的道:小周,呵呵,不用想這樣的事。說實話。我老頭子活了這麼長”;叭,只經是老天爺開恩了,人生嘛,就是眾樣,花好才凹剛事就如十全十美的事一樣,這個是難以企求的事,打下這麼一份家業,子孫小滿堂,其實啊,我老頭子已經知足了!”

    “顧老,您到是看得開乙”周宣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看不開也不行啊,人嘛。總是要過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顧建剛歎道,停了停,又說道。“小周,我把你留下來,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這個

    周宣詫道:“什麼事啊?”顧建剛還有事要跟他商量,這個周宣到是想不透了。

    顧建剛沉吟了一下,瞧著周宣,他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周宣,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也不像是多狡猾心機深沉的人。但顧建剛就是有一種周宣是跟他有同樣閱歷的人,在心裡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周宣當成自己一樣級別份量的人。這很有些奇怪。

    沉吟了一陣。顧建剛又想到周宣送自己那份天大的禮物,心裡便有了定數,沉沉聲說道:小周。是這樣的,我們顧家的生意主要是在東南亞東太平洋一帶,主業是船運,不過最近十幾年來,又投資了餐飲。娛樂,房地產等等,在內地的投資也超過了五十個億,從最近十幾年的利潤比例來看,往內地傾斜是重中之重了。”

    周宣點點頭。他雖然是才涉入商業圍子,但內地的情況他還是明白的。內地這塊大蛋糕,是國內外所有的商人都想吃也夠吃的,像顧家在內地投入的五十億,猛一聽是很大投入,但顧家的主業是船運,顧家的總資產超過八百億港幣,這樣一算,五十億的投資其實算不得什麼,如今國外的經濟倒退,在內地投入越大的利潤越高。顧家如果不全力開創內地市場,走到路下滑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顧建剛想說的就是往內物支資的事情,但他明白,自古以來,商家想開闢一個新市場,那就得跟官面上的關係打牢靠,別以為錢能通天。得罪了官場上層的人,人家一句話便滅了你!

    這也就是顧建剛特別囑咐兒子孫子要時刻與官方保持一致,別斤斤計較一時的得失,錢,他們顧家掙得夠多了。子孫都夠花上幾輩子的,賺錢的事,最重要就是賺十分的錢,自己拿三分,剩下七分要散給替自己賺錢的工人和官方面的關係,如果你拿七分,分三分出去,那就失衡了。如果賺十分拿十分的,那這錢一拿,你的家業恐怕就會崩塌潰散了。

    小周。我是這樣想的!”顧建剛一邊仔細考慮著用最恰當的話說出來。一面又要考慮說得恰到好處,所以說的話就有些慢,但卻不是猶豫。

    “我想在內地擴大顧家的投資,但轉移家業的重心,那是需要很多很詳細的分析和考慮的,在之前,我已經讓我的大兒子,也就是顧園的父親,顧仲年到京城考查,看看投資什麼專案比較合適。”

    顧建剛凝神,一邊想一邊說小其實他派他的大兒子顧仲年進京城首先就是為了打開路子,拉關係鋪墊的,顧建剛是特別囑咐了兒子,儘量與京城的高層打好關係,但關係可也不是說打就打好的,現在的什麼事都得有中間人拉線搭橋,你錢再多,但揮著錢在那些高官面前舞動,人家卻不會伸手來拿,要想拿錢,人家還得考慮,有沒有福享受呢。別拿了錢就下了大獄,有份拿沒福享!

    “如果小周有興趣的話,不妨考慮一下入個股。

    ”顧建剛盯著周宣慢慢說道,“當然,我不是要你投入真金白銀,你只需要掛個名。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入個幹股,我聽顧園說了。小周跟魏海洪魏公子也兄弟,老顧還想請小周搭個橋,請小周轉告魏公子,讓魏公子也入個。幹股小周,有什麼想法?”

    顧建剛這話就明顯是讓周宣撿錢了,但周宣可不是半年前那個普通的打工仔,不是為了一月一千幾百塊薪水而拼命的鄉下人,現在錢財對他來說,也就是一串銀行存摺上的數位而已。顧建剛的話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而且這個,幹股也不是就這麼給你的,人家投資了,你平白無故拿了股份。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是股東,那公司有麻煩的時候,你就得出頭了,做生意,工商。稅務,工人,糾紛  麻煩事多得很,用錢搞不定的事,就得他這樣的人出面了,顧建剛的意思就是在於此。        
而關鍵的是,周宣並不是官場上的人,自己的事要找官場上的關係都嫌煩,更別提為了別人而去拉這些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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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驕


         老頭給周富拋出讀麼大一份誘惑,最辛要懷是因為川目洲一份壽禮!

     人家甩甩手,漫不經心的就扔了值幾個億的珍寶,就沖這氣度,顧建剛也服了,有這種氣度的也絕不可能是普通人,值得他押這一寶。

     而顧建才準備投入的前期計畫是一百億港元,又大約會用百分之十五的千股份來誘取周宣和魏海洪,如果周魏二人分攤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那每人就約有七點五億價值的股份,減去周宣送給他玉雕的價值,算三點五億吧,他這股份也還剩有三億多的價值,這份禮也不算輕了,而魏海洪就是純粹拿到這麼多的股份。

     不過別羨慕別眼紅,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每個人的能力大小的不同,相應得到和能承受的也是不同的,你不可能要求一個農民與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有相同的經濟價值,當然,這也不是瞧不起或者鄙視農民,只是每個人的角度不同。

    顧建剛這個錢當然不會白掏,有魏海洪和周宣做後臺,至少公司在很多方面不會走彎路,這讓他們顧家得到的在以後的發展中會遠遠超過付出的這些。

    “顧老,呵呵,這個事,我可不能答應你,實話說吧。”周宣沒想到顧老頭會來這麼一出,確實有些出乎意外,之前,朋友送他一百塊錢,他都會笑出來,但自從得到冰氣異能後,周宣的運氣就大轉而特轉了。

    顧建剛還是有一些把握的,一出手就是十幾個億的大手筆,這也是他這種身份身家氣魄的人才做得出,平常人想都不敢想像的事  通常那些貪官污吏受賄有時候拒絕,那不是他不想貪,是金錢數目不夠吸引他們而已,給一百塊,你不動心,那給一百萬呢?甚至一千萬呢?

    像顧建剛這一扔就是十五個億。還能不動心的恐怕就不是人了!

    但周宣吧,他依然是個;人。不是神,但對金錢的誘惑,他的抵抗力還真的超強,究其原因就是他根本不想錢了!

    別說顧建剛這還只是七億五的幹股,在紐約,傅天來可是給了周宣百分之七十的傅家產業的股份,那可是價值一百五十億美金資產,換算成港幣,那是一千多億啊,可周宣都沒有心動過,甚至到現在都把這事忘記得一乾二淨,從來沒有半分記起過自己還身擁千億的身家,而傅盈也從未把這事放在心上,她也是一個性情淡和的人,從來都沒看重金錢,錢雖然重要,但夠用就好,周宣的能力,賺的這些錢,也夠她和一家人的開支了,根本不用把自己塞進金錢名利場中。

    周宣本身就是一個極怕麻煩的人,要他去管理一個世界級的龐大的經濟體,他可是寧願不賺這個錢,在他的心中,跟傅盈和一家人開心的生活,沒事到地球的這兒那兒轉一轉,玩一玩,錢不夠了,冰氣在身,隨便賺上一筆,不用花太多的腦細胞,不用理太多的事,這樣的日子才是人生,可不是要每天都去面對像亂麻一樣的事情,而傅盈也是這樣一個人。

    對於傅盈來說,簡單就是福,當初表哥喬尼設下陷阱謀害家人時,傅盈是為了親情,為了家人才回去,如果只是為了金錢,為了傅家的產業,她根本就不會回紐約!

    這樣的人,顧建才如何能以金錢誘惑到?

    而且顧建剛也沒有想到。也不知道,周宣的真實身家產業遠比他們顧家還要龐大,但周宣這個傅家隱形身份的女婿則不為世人所知。所以周宣還不算是一個極有名氣的人小而像魏海洪這樣的人,那是受到保護的,他們的身份已經限制了新聞媒體方面的傳播。

    “顧老,我是一個喜歡簡單生活的人。對於金錢,我一直認為只要夠用就好,而恰恰好的是!”周宣對顧建剛淡淡微笑著說道,“這恰恰好的是,我自己賺的錢就夠用了,所以我從來就不把自己投入複雜的生活當中,顧老的這個股份,我恐怕是不能接受,不過洪哥那邊,我倒是可是把這個話轉過去,至少他接不接受,這個我也不能保證,我呢,就只能謝謝顧老的好意了!”

    顧建剛一怔,看得出來,周宣絕不會是嫌這股份的價值少了。而是真不在乎,這讓他一下子找不出話題來了。

    顧建剛猶豫著的時候小客廳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隨著踉踉蹌蹌撲進來一個人。

    周宣和顧建剛都是一怔。因為周宣並沒有運用冰氣,所以也沒有查覺到門外有人。        這個撲進來的人一身粉紅色的禮裙,半卷的波浪發,臉俏,七指粉,俏意瑩瑩,正是顧愛琳,瞧臉衛的神情,昌然刀協掛門外偷聽,但伏在門的身子有些用力,再加上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了,她在外面隱隱約約的只聽到一點點,忍不住一用力的時候,門便被推開了,也一下子就竄進房中。

    顧建剛怔了一下,隨即沉聲道:“愛琳,你這是幹什麼?真是胡鬧,趕緊出去,我正跟客人談話呢!”

    說完顧建剛又對周宣苦笑道:“周先生,請別見怪,這是我的孫女愛琳,兩個兒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孩兒,從小到大不免驕寵了些。很是胡鬧”。

    顧建剛說這話時,笑是苦笑,但臉上卻是很明顯的愛溺神情,顯然對顧愛琳的龐愛。

    顧愛琳大大咧咧的站起身,然後挽著顧建剛的手臂撒嬌一般的說道:“爺爺,你談什麼呢?我聽是不是要給這個姓周的什麼股份?爺爺,你可別上了這個人的當,他就一拆白黨小白臉,專門騙女孩子吃軟飯的,爺爺是知道明月的吧,明月就是給這個人騙了!”

    周宣還真沒料到這個顧愛琳驕蠻到這個份上,嘿嘿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瞧著這爺孫倆。

    顧建剛這才真是一呆,然後瞧了瞧周宣和顧愛琳兩個人,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顧愛琳的樣子可不像僅僅是撤嬌,而是有認真的成份在內。

    “你顧建剛瞧著周宣淡淡然的表情,忽然覺得不妥,當即喝道:“瞎胡鬧,你”,你給我出去”。

    顧愛琳一向嬌蠻出了名的,因為沒在家族公司裡做事,又是顧家唯一的女孩子,所以全家人都比較順著她,特別是顧建剛,對這個孫女從來沒說個不字,一個女孩子嘛小再胡鬧那也沒有男孩子那麼離譜,而且顧愛琳雖然驕蠻,但對爺爺和長輩卻是挺有孝心,到哪裡都不會忘記給長輩帶點小禮物,所以顧建剛也特別寵愛她。

    但現在顧建才的語氣顯然重了,顧愛琳一呆,爺爺可從不會用這麼重的口氣來跟她說話,而且這個原因還是她很討厭的周宣引起的。呆了呆後,馬上惱道:“爺爺,你糊塗了吧,這個人是個騙子,明月就受了他的騙,被這個人騙得死心踏地的,爺爺,要是與錢有關的。可一定要小心,千成別被他騙了!”

    顧建剛再也忍不住,揮手一巴掌就打在了顧愛琳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惱道:,“滾,真是家門不幸啊,我寵著寵著,怎麼就寵出這麼個東西來!”

    顧愛琳被爺爺這麼忽然一記耳光都打傻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預料到,爺爺打小就對她百依百順的,因而父母和叔叔都沒打過她,在這個小家裡,她就是一個寶,是這個家的公主,但爺爺剛才卻為了一個騙子而打了她一記耳光,這怎麼可能?

    顧愛琳愣著,也忘記了哭鬧,捂著臉好半晌才明白過來,然後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站直了身子跺腳哭鬧道:“爺爺,你”你,”你打我?”

    周宣欺淡一搖頭,這個顧愛琳,寵得沒個樣子了,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都這個樣?但馬上就反駁了自己的念頭,他的盈盈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盈盈可不是這個顧愛琳一樣的人!

    顧建剛氣得直哆率,伸手指著顧愛琳惱道:“你”你”真是缺了管教,滾滾,給我滾出去!”

    顧愛琳見爺爺動了真怒,連她的話也不想再聽,又氣又惱的捂臉出門,嗚嗚哭泣的聲音也隨著漸漸遠去。

    顧建剛給顧愛琳打岔鬧了這麼一出,剛剛的事也忘了個乾淨,興趣也低了,尷尬的對周宣道:“周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家這個丫頭缺了管教。得罪的地方,請小周先生多多諒解!”

    周宣淡淡道:“顧老不用多說,這種小兒女的事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說實在的,我到現在也還沒搞清楚我在哪裡得罪了顧小姐,記得跟顧小姐見第亡次面還是前幾天在來香港的飛機上吧,我跟洪哥一起,顧小姐跟上官明月一起,與顧小姐是第一次見面吧,連話也沒說到三句,我倒真不明白了”

    難道是”,周宣猛然又想起頭先在客廳裡撞到了顧愛琳的,酒杯裡的紅酒灑到了她身上,汙了她的禮服,難道是因為這個?

    周宣沉吟著又對顧建剛說了這件事,顧建剛一聽便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這件事!”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32
第二百九十五章風濕

       二上剛聽周富的述說,馬蔔就否定了周宵的猜測,搖礎橫刊!“不會是這個原因,小周先生,我這個孫女其實也只是驕寵了些。

    心性並不惡,你撒了她一身酒,惱怒是有的,但絕不會說你是騙子,這說著又沉吟了一下,隨即又道:“我想吧,可能是這個意思,我這孫女與上官家的明月從小交好,但我聽說這個明月從沒談過感情上的事。

    心高氣傲吧,一般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如果上官明月喜歡上了周的話。

    我估計就是這件事上面出了問題,我這孫女跟明月就像親姐妹一樣,如果上官明月有了喜歡的人,愛琳一定會挑針挑刺的,或許就是這表面映射對小周先生不滿意,因而覺得是周先生欺騙了明月的感情吧”。

    顧建剛略一思索,便說了這些話出來,周宣一想,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那天在飛機上,顧愛琳不是橫豎說自己的這那不是嗎?也就是在說上官明月怎麼就那個眼力,原來是這樣!周宣笑笑搖頭,道:“顧老,我可是過了小兒女那撒嬌發夢的年代,就別為這些事發惱傷神了。

    今天是顧老的生日壽辰,開朗點,顧姐吧,也就是小女孩子的心思。

    為朋友著想。

    心倒是好的,我可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顧建剛大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小周,我老頭子就代我孫女向你陪個罪,老頭子癡長你點年數,這念頭,倒是還不如小老弟你了,呵呵,不談這個不談這個,今天是我老頭子的九十歲生日,我叫人先擺一桌進來,就我跟小老弟喝喝酒聊聊天,今日與小老弟一見如故,呵呵,我們就來個不罪不休吧”。

    “這個”周宣見顧老頭興致勃勃的,心想反正也沒別的事。

    顧園帶他過來不也就是讓他吃吃喝喝嗎?這下倒好,有他們顧家的家長出面請他,這頓酒喝得!顧建剛按了按桌上的一個小按鈕,不到十秒鐘便進來一個女傭人。

    顧建剛擺擺手。

    吩囑她讓廚房弄一份上好的菜肴過來,並讓傭人到酒庫拿了他的珍藏送到小客廳。

    周宣不知道顧建刊的珍藏是什麼酒,對於酒,他所知也不多,雖然現在有了錢,但骨子裡的見識卻仍然基於以前那個鄉下人的底子上,若說對酒的瞭解,好酒名酒,他喝的次數並不多,前幾次雖然喝了不少,但那都是運用冰氣做的手腳,酒消耗了不少,但連那酒的味道都沒嘗到要說真的瞭解,那還是鄉下那種兩塊錢一斤的包穀土酒,打小就喝了不少,味道有點苦澀,喝了會發熱。

    女傭人再進來的時候,手裡抱著一個精裝的漂亮紙盒,放到桌上後再打開紙盒,又從紙盒裡取出來一支黑色的窖瓷瓶,酒未開瓶,僅這包裝便已看出不俗來。

    紙盒子上有茅臺兩個字,周宣當然認得這兩個字,但茅臺酒是好酒,但也不是他消費不起的東西,在心裡估計著,顧老頭這酒既然是他的珍藏,想必也不會太便宜吧,幾千還是過萬?顧建剛揮手讓那女傭人去讓廚房送菜過來,自己接過了瓷瓶從桌上拿了小水果刀,然後從瓷窖瓶上的封口處輕輕的削除掉膠泥封,當把蓋子輕輕揭開後,一股無以形容的香味就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好香”。

    周宣忍不住贊了一聲,未嘗酒,先聞香,就憑這個香味不,周宣就覺得這絕對是好東西,絕對要比他之前在酒店或者夜總會中跟李為喝過的那些酒都要好。

    之前他見過最貴的酒應該就是在夜總會中耗掉的那些軒尼詩的洋酒吧,但那些不過也就是一萬幾千的價錢,對於顧老頭來說,遍地都是,算不得珍藏吧?果然,顧建剛在打開蓋子後,把桌上的一套酒具拉過來,取了兩隻小杯子,這杯子也是窖制的,周宣一看到這些東西,也禁不住就運起冰氣測了一下。

    這些酒具暴然也不是普通的東西,顧建剛手中那瓶茅臺酒瓶子是四十四年的清州窖,而桌上的小酒杯更出奇。

    竟然是景德鎮的官窖。

    有一百七十年之久,瞧盤中的小瓷杯有八支,呵呵,就這一盤子酒杯,那也值幾個錢了!顧建剛捧著瓷瓶小心的傾斜著往酒杯裡倒了大半杯,然後再倒了一杯。

    其實這杯子很一杯不足五錢,而他手中那窖瓷瓶的大看起來裡面的酒份量不會超過三斤。

    顧建剛因為腿腳不便,倒了酒後對周宣微微一笑,說道:“小周,試一試。

    看看這酒怎麼樣?周宣也不客氣,伸手端了一杯,遞到嘴邊,先是聞了聞那香味,笑笑道:“顧老,說實話,我對酒是不懂的,但這味道真是香啊,聞聞這香味就很舒服”。

    “呵呵,那當然了,我這酒啊,可是有四十一年的酒齡了,我去年在香港拍賣會上拍回來的,一共有三支,其中一支是三十一年,一支是二十一年”。

    顧建剛笑呵呵的說著,臉上禁不住洋溢著一絲耀色,“小周。

    你倒是猜猜看,我這三支酒,每支的價格是多少?”瞧著顧老頭臉上那一絲得色,周宣微微一笑,這老頭也是,身家如此龐大,但老來卻醉心於這些事,看來有些返老還童了,老頭子拍了三支酒回來,又聽他說過,剛剛倒的這一瓶是四十一年的酒齡,看來是拿的最好的一瓶了。

    笑笑道:“顧老,我對酒是不懂的,但這香味聞起來著實舒服。

    要我猜啊,那就猜猜吧。

    先猜那二十一年的吧!”周宣瞧了瞧顧建剛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顧老,如果讓我隨便猜的話,按我以前的想法,呵呵,二十一年的我會猜一萬八,三十一年的我會猜三萬八,四十一年的我會猜六萬八!”顧建剛笑笑攤攤手道:“你說了嘛,那是你以前的想法,那現在的呢?又有什麼不同?”周宣呵呵一笑。

    說實在的,他對酒並不懂,按他的想法,一瓶灌下肚。

    最終還是會變成尿屑出來,要花幾萬塊去買一支酒,他不會幹,前幾天卻是恰好在央視的一個節目上見到拍賣且“,支三十年的五糧液拍到了七十九萬。

    而這個買爾背習“個還拍了幾支,有三十幾萬的,最高的一支是一百二十六萬!周宣還在詫異,就一支酒竟然拍了這麼高的價,又不是古董,就是一支酒而已嘛,但就因為這個經歷,所以周宣並不覺得這幾支茅臺會便宜。

    “現在呢,我會估計二十一年的茅臺會要三十八萬,三十一年的六十八萬,四十一年的一百零八萬吧?”周宣估計了一下,然後對顧建剛小回答道。

    顧建剛倒是怔了一下,沒料到周宣頭先的估計與現在的估計差別會這麼大,但還是笑問道:“小周,我倒是奇怪,你頭先明明估計了價錢。

    但為什麼與第二次說的差別會這麼大?”“顧老,呵呵,我也不瞞你。

    我是占了便宜的!”周宣笑笑回答著,“我是真不懂酒。

    我也不怕顧老笑話,要是讓我花上十萬八萬的去買酒。

    我一定不肯,前些日子我在電視上的節目中看到三十年的五糧液拍賣。

    買家花了七十九萬才買下來,顧老現在的茅臺我也按這個估計的!”“哦!”顧建剛點點叉,周宣沒有不懂裝懂,也沒有跟他做作,這倒是更加贏得了他的喜歡,這個年青人真誠而且大氣,身上穿的是很便宜的衣服,但卻沒有普通人的自卑感,出手送給他價值幾億的玉雕,但卻又沒有豪門世家那種胡作非為揮金如土的紈絝之氣,而自己送給他七八億的股份,而周宣卻是毫不猶豫的又拒絕了,對金錢的抵抗力這些都讓顧老頭越來越喜歡他。

    判小周老弟,你猜測的相差不大。”

    顧建剛欣然說道,“那支二十一年的茅臺我花了二十六萬,三十一年的卻花了七十二萬,而這支四十一年的茅臺,呵呵,可是花了我一百三十六萬!”在周宣的詫異表情中,顧建剛又笑笑道:“酒這個東西啊,有好有壞。

    喝得適量,對身體有益,但喝過頭,酒醉壞事的事情也很多,這就跟一個偉人一樣。

    功過都有,是非自有定論,在我們國家啊,酒是有幾千年的文化歷史,說起來,酒還是一種保健飲料,能活血通經,促進血液迴圈,祜風濕,而酒的儲藏不同別的物類,一般的物種吧,時間越,長。

    受腐蝕變質越快,而酒不同,儲藏的時間越長,酒卻是越醇越香,但當然這也有些必需的條件在內。”

    周宣雖然不懂酒,但他對每一種不懂的東西都有興趣,顧老頭說的酒文化。

    他同樣聽得津津有味。

    顧建剛確實喜歡上了周宣。

    當然也是因為周宣的身份的原因這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但刨除這個原因,顧建剛還真喜歡周宣,他沒有時下他見過的那些年青人身上的壞毛病,這樣的年齡,卻是讓他總覺得周宣不是二十幾歲,而是跟他處在同一級別的臺階上,這就是顧建剛最感覺奇怪的地方。

    “在酒裡放一些秘傳的東西,再以酒缸密封起來,最後放置入酒窖中封藏,這個時間越長,酒的品質就越好,相應的價值就越高。”

    顧建剛歎著道:“酒儲著的時間哪怕只多一年半年,那價值也不同。

    四十年比三十年的價值可不會以僅僅多十年的價值來算,而是以成倍的價值來算了,所以我這支四十一年的茅臺就花了比三十一年的茅臺高得多的金額,呵呵,說了這麼多,來試試酒!”顧建剛說了半天,這才記起酒倒進了杯子好一會兒,趕緊請周宣飲酒。

    杯子很周宣在鄉下喝酒,家鄉人都是用大玻璃杯,一杯能裝半斤,更多的卻是用碗,鄉下的包穀酒因為便宜,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但還是有後勁,只是現在的包穀酒遠不如周宣小時候的那麼醇了。

    兌水厲害。

    味道也有些苦味。

    顧老頭請的姿勢後,周宣端了這個小杯子,端到嘴邊,鼻中聞到的是那種醉人心的香味,心想這酒就算不喝,就聞這香味就不錯,似乎聞這香味就有些醉意了!在嘴邊穩了一陣子,周宣還是一口把酒倒進了嘴裡,酒杯太周宣也沒有準備分幾次喝的意思,酒一入口,便覺得一縷醇厚的味道在舌底,然後沿著味覺一直竄入腦中,接著酥軟了全身的神經,似乎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周宣一下子想起了兩個字:神仙!難怪吸食毒品的人不能涼豺當毒品的誘惑。

    酒當然是不能跟毒品相提並論的,但周宣覺得有一點是差不多的,那就是都是麻醉神經的只是層度和危害性有差別而已,酒適量不會成癮,毒品卻是很容易就上癮了。

    一百三十六萬啊。

    就這麼一瓶,也許周宣剛剛喝的這麼一小口就能讓一戶普通人家過上一年的日子!錢多,確實是不同的,就這麼一小口,周宣便感覺到了酒的誘惑,也沒有拒絕顧老頭的再次添酒。

    顧建剛一邊到酒,一邊又解說道:“這酒從製成到儲藏,甚至到飲酒。

    那都是有講究的,酒是五穀釀成,五穀是靠地生成的,地是什麼?地就是土啊,五穀豐生,五穀離不開土,所以酒的儲藏也離不開土。

    而盛酒的缸也都是用精選的泥燒制而成,在地窖中儲藏時,也有很多講究,酒藏的時間越長,吸收的地氣越濃,酒也就越醇越香,一直到最後的飲酒,這杯子啊,最好也要選用精泥燒制的器具,不要用玻璃的。

    或者金屬器具,這樣會走味,會流失酒的醇度!”周宣聽得有趣,喝酒也有這麼多講究,可真是沒想到,也沒想過,這跟他進入古玩一行差不多,以前哪裡會想到,一個看起來普通之極的東西,卻說不定就值個成百上千萬的價錢!又一杯下肚,周宣渾身發熱,這四十多年的酒醇起了作用。

    周宣擦了擦額頭的微汗,又瞧到顧建剛吃的坐在輪椅上扭著身子抱著瓶子倒酒,便說道:“顧老,我還略懂點醫術,我給你治治腿吧。

    瞧著你也不舒服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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