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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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4055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4
二百六十六章千鈞一髮


           品每洪比周富更著急。這個情況很容易就失控出大問題,個一兇犯身上的炸藥被引爆的話,不管後果是輕還是嚴重,二哥魏海河這個市委書記都將受到牽連,目前他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這一點,魏海洪雖然身不在體制內。但對二哥大哥的事那還是一樣的關心,一家人不說兩家事。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冉宣唯一祈求的是傅遠山能在現場起一點作用,能把兇手拖住。不讓他們有窮途末路的感覺,不會狗急跳牆,只要沒引爆炸藥,他到了現場是有機會把危險消除的,這一點他還是有些把握。魏海洪等周宣一上車,就急急的往東城的目的地開去,不過在離國際大廈還有五六百米遠的街道上便堵車了,因為怕炸藥的波及,警方已經把國際大廈前後的街道都封鎖了。

    員警的封鎖圍都設了幾層,除了警方內部人員和政層,其他人一律不得放進去,包括新聞媒體記者。

    魏海洪在第一道封鎖圈處就被堵住了。不允許過去,執行任務的都是武警和一般的刑警和民警。對魏海洪的身份當然是不知道,就算魏海洪說出來他們也不會放行,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平時是會給面子不得罪,但現在這種情況可不同。放進去那是有生命危險的,無關的人放進去就是自找麻煩,攔住了就算鬧大了那也不怕。

    周宣也不多說,趕緊拿起手機給傅遠山打電話,魏海洪也拿出手機給二哥魏海河打電話,各說各的。

    傅遠山正焦急的等著周宣呢。一接到他電話立即便往這邊趕過來。

    與周宣不同的是,魏海洪給他二哥打通了電話,魏海河卻沒有理他,說正焦頭爛額的忙著呢,有事等以後再說。隨即便把手機關掉了。

    傅遠山老遠便見到周宣和魏海洪兩個人。雖然急,但臉上卻是有了絲笑容,一看到周宣。他心裡就像掉到海裡見到了一艘船一樣。

    急急的走過來。先是在周宣肩上拍了拍。然後又跟魏海洪握了握手,因為事情急,非比尋聳,也就不多客套話。

    周宣指了指魏海洪開過來的那輛奧迫車。傅遠山立即指派了一名員警,說道:“你把這輛車看好”。

    隨後把周宣和魏海洪兩個人都帶了進去,在路上,傅遠山一邊急走一邊低聲問周宣:“兄弟,你有把握沒有?”

    周宣點點頭,也低聲回答道:。我有把握,但首先得保證兇手不會在我趕到之前引爆炸藥,第二點,我得向老哥私底下透露一下,我只能把兇手的槍支彈藥和炸藥等兇器解除掉打架我是不在行的,所以我再問一下,這些兇手是要死的還是活的?”

    周宣心裡是想著。如果警方只要求救出人質,防止兇手引爆炸藥,兇手的死活不論的話,那就好說,自己冰氣現在的能力超強,別說兇手只有三個人,就算十個八個小那也不怕。但是得讓那些兇手都處在他的能力範圍以內。那才能讓他實施計畫。

    傅遠山有些訕訕然,雖然他是東城警方的最高領導,但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趕過來的是市廳領導和魏書記這些市里最高層的人,哪裡有他說話的份兒?指揮權都落在了市廳的陳廳長手中,他根本就有指揮權,更別說與兇手談交易了。

    不過他到底還是一局之長,帶周宣和魏海洪進到圈子最裡面,這點權力還是有的,再說守週邊的員警也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只是準備攻入裡面的特警和埋伏在要點的狙擊手是市廳調來的。

    周宣瞧著傅遠山的表情就明白了,現在的局勢已經輪不到他來作主了,不過就算可以,周宣也還是不想把兇手的性命取掉,也不想把兇手弄殘。否則是不好遮掩交待的。

    在國際大廈樓下一百米外的街道邊,魏海河跟公安廳的領導設了一個臨時指揮部,正在研究進攻方案。

    周宣低低的對傅遠山道:“老傅,想辦法跟裡面的兇手聯繫上,說什麼交易都好,把我送進去,要保證我跟兇手的距離在三十米以內,我就能保證把兇手的所有危險的器械解除掉。不過是不夠武力跟三名兇手搏鬥,不曉得可不可以送兩個人進苦?。

    傅遠山見周宣很肯定的表情,對周宣的能力,他是越來越猜不透,但又對周宣莫明其妙的信任,歎了一聲,說道:“好,我先試一試吧,不過也不敢肯定行不行”。

    周宣拉著傅遠山的手,定定的道:“老傅哥,不是試一試,是一定要行,如果這事不行,小四戲們自只把登危險解除,那你戶前的成績再多航不頂,協樣得下去,今天的事影響太大太壞!”

    傅遠山何償不知道?但確實是沒有把握。

    魏海洪瞧著正在緊急跟市廳領導們策劃著的二哥魏海河,一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聽周宣說得滿有把握,但也不敢肯定,之前在海上那一次遇襲,周宣是救了他。但周宣可沒有能力把兇手制住啊,他只是有治傷的能力吧?如果能解除兇手。在那次就已經把暗算他的兇手給幹掉了吧?

    所以魏海洪還是不敢抱太大希望,但又放了一丁點希望,畢竟在周宣身上還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議。對他,是不能用常理和常眼來看待的。

    傅遠山心裡上上下下的來到指揮部臨時搭的檯子邊,在這個圈子邊上,這七八個人無一不是部級以上的大員,倒是他的頂頭上司陳廳長的職位最低了。

    但傅遠山能說得上話的就只有跟陳廳長了,所以他也只能偷偷的在邊上拉了拉陳廳長的衣袖,陳廳長眉頭都皺成了一團,盯著他問道:“什麼事?”在陳廳長心裡。正惱火得很,這次的事,驚動了高層,那是抹都抹不掉的,無論如何,都得有一個人出來頂罪的。這個人。傅遠山是**不離十了,雖然剛剛他也破了一個大案,但運氣不好。誰讓他倒楣攤上了這事呢?

    要說運氣好一點的話,京城這麼大,這三個兇手哪不好去卻偏偏在他管轄的東城呢?當然對於陳廳長來說,只要在京城範圍以內,那都是他的麻煩事。

    “陳廳長,我有把握把這次危機消除掉,但我需要領導們給我這個,機會”。傅遠山對陳廳長低聲說著。

    “你有把握?”陳廳長一怔小隨即喜道。“什麼辦法?趕鼻說。別廢話!”

    確實是,眼前就是十萬火急的事,等不得他來慢慢說事。

    傅遠山點點頭道:“是,陳廳長,我只有一個條件,我有一個人。如果能跟裡面的兇手談判,只要能把他送進裡面跟兇犯面對面,這個危機就能解除掉”。

    陳廳長又是一怔。隨即怒著低聲道:“搞什麼?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搗什麼亂?你以為你的人是超人不成,現在不是拍電影!”

    傅遠山不好明說,心想我的那個人或許就真是一個超人,但無法向陳廳長明說,咬了咬牙,沉沒的又說道:“陳廳長,您可是我的老領導老上級了。我能向您瞎胡鬧?我以為我的黨性和職位保證,我絕對能以最小最低損失的減除這次危機小唯一的條件就是,您要給我這個機會!”

    傅遠山在這個時候,也知道他沒有退路了,退,那就是他的前途就此打住,把希望押在周宣身上賭一把。就算是賭,那也總是有一絲半分的希望,好過一點希望都沒有的好!

    陳廳長呆了呆,幾個分局的局長他還是瞭解的,傅遠山還是有些能力,並不是純粹的安穩派。而現在在現場的計畫中,無論以哪一條計畫,都不敢保證人質徹底的安全,因為這三名兇手似乎都是練有素的老手。並不像是生手,從自身的防衛,對付警方的手段,以及他們事前的準備,那都不是生手做得出來的,而現在他們的狙擊手也完全不能保證一槍將身上捆綁了炸藥的那名兇手擊斃。

    而且通過狙擊手一瞬間得到的情況彙報,兇手的炸藥是電子線路,就算被一槍命中。但誰也不敢保證他在死前的那一刹那不會按下按鈕開關,死人在臨死前那一瞬間,手上自然反應也有可能會按下。這個賭,是在場的領導最為擔心的事情!

    “你說的是真的?”陳廳長盯著傅遠山一瞬不瞬的問道:“傅遠山,你應該明白眼前的情況。俗話說軍中無戲言,如果後果不是設想的那樣。那就不僅僅是你,就是我也沒辦法下臺,沒辦法脫身的事”。

    。我明白,陳廳長,我只要求你給我這個機會。我的人已經準備待命了”。傅遠山指著周宣說道”他就在這兒!”

    陳廳長呆了呆,周宣這個人。他還是有點印像,上次就是為了他的事,何光偉吳建國惹了禍,因為事隔時間不長。腦子裡的印像還很強,而周宣旁邊的魏海洪他就更不用說了,檯子邊正發愁的魏書記就是他的親哥哥。看來李雷一家和魏家是那個周宣的背景的事,果然不假,但他有什麼能力能解除危機?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5
第二百六十七章 危機


        陳廳長還在奇怪時,傅遠山又叫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過來,這兩人都是東城特警隊的成員,男的叫李成植,女的叫費琳,身手很走了得,尤其是李成植,在全市的員警散打賽上拿過第一名。李成植和費琳此刻一身尋常便衣,沒有帶任何武器。

    傅遠山把陳廳長拉到邊上又低聲說道:“陳廳,我現在只要這麼一個機會,我保證能把所有危機解除掉,但前提是現在不能進行強攻,需要談判交涉,我知道裡面有兩個人質受了傷,其中一個女孩子傷很重,我們現在只要表面上跟兇犯談交易,讓逕三個人進去,這事情就可以了,我能保證所有危險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陳廳長沉著臉,猶豫了一下才黑著臉問道:“你真能保證?你也知道如果出了問題的後果吧?”

    傅遠山如何不知道?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了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周室阜蔔經對他說得很明白了,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身上,傅遠山安排李成植和費琳的意思也是按照周窒的交待來的,周宣說過了,他只能解除兇犯的武裝,但抓人格鬥卻要別人才行。“陳廳,我保證!”傅遠山咬牙回答著“只要給我一個機會就行!”

    應急小組的議定一直確定不下來,因為沒有任何方法可以保證那名身上捆了炸藥的兇手不引爆,所以計畫也一直拿不定。

    陳廳長皺務眉頭想了好一陣子,伸手把李成植和費琳招手過來,問道:“你們有把握嗎?”

    “有!”李成植和費琳沒有回答,回答的是周宣“陳廳長,傅局長有秘密的計畫交待我,只要能接近三名兇犯,按照傅局長的計畫,我就絕對能保證三名兇手都沒有引爆或者殺傷人質的可能!”

    陳廳長怔了怔,周宣的話很有信心,這在他臉上都看得出來,心裡在想著,這個傅遠山,到底還有什麼秘密計畫?

    而李成植和費琳卻是沒敢說什麼,傅遠山雖然安排他們兩個進去,但他兩卻不敢保證兇手不會引爆炸藥,不過在這個關頭,雖然很兇險,但還是義無反顧的應承進去,他們兩個是化妝成醫護人員進去把那名傷者抬出來的。

    在之前,警方通過商場的電話與兇手有過通話,暫時兇手的條件是警方必需提供一輛縣士,車窗有年與,第二步的條件暫時還沒提出來。

    不過這三名兇手的運氣確實不好,本來按照計畫,搶劫完便下樓乘車逃逸,時間也剛剛好夠他們逃走,但事實上卻不如此,其中一名女銷售員偷偷按了報警鈴,而偏(8就在這個時候正好有一輛巡邏警車從樓下經過,接到報警中心來的通知,立即就上來了。

    那名報警的女銷售員給兇手打了一槍,傷很重,巡邏員警趕到又被兇手的亂槍逼退在一角,但警方來得及時,來得太快,兇手逃逸不及,被包圍了,只是兇手兇悍,並不畏懼,把二十多名珠寶賣場的工作員當做人質,其中一人脫了衣服亮出渾身捆綁的炸藥,這就把警方難住了。

    三名兇手還限定了時間,如果半小時內他們要的東西還不準備好,那就開始槍殺人質!

    現在離凶徒限定的時間已經不夠五分鐘了,陳廳長急得汗水如大汗一般,魏海河等幾個領導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陳廳長容不得有細思細想的時間,當即轉身到幾個領導身邊,咳了咳才說道:“魏書記,唐副書記,我有一個計畫,不不……不是我有,是東城分局局長傅遠山!”

    魏海河一怔,當即盯著陳廳長問道:“什麼計畫?直接說,沒時間了!”

    陳廳長也不再多說廢話,直接道:“傅遠山安排了三個人,一個談判,兩個化妝成醫護人員,絕對保證解除危機!”

    魏海河皺著眉毛沉著臉,想了想才把傅遠山招手上前,沉聲道:“傅遠山,別給我來虛的,說,有幾成把握?”

    傅遠山瞧了瞧周宣,周宣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才放了心,周宣在這種場合下,那應該絕不會害他,當即回答道:“魏書記,只要保證在他們進到裡面,與兇手面對面之前,兇手沒有引爆炸藥的話,那我就能百分百保證危機會解除掉!”

    目前的狀況也無他法可想,就是不敢保證兇手在臨死前那一掙扎會引爆炸藥,所以才不敢讓特警強攻。

    從神經學來講,人或者動物在中槍的那一瞬間,神經還是有延遲的反應,下意識的也許會做出反應,當然也可能會直接死掉,沒有反應,但這個事誰能說得清呢?誰也不敢做這個保證,要是真的發生了,那後果誰也擔不起!

    魏海河呼呼喘了口氣,然後沉沉的道:“好,傅遠山,我先給你放個話,如果出了事,你的責任你知道,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解除掉了所有危機,我給你記一大功!”

    既然一說好,那就不再遲疑,周宣和李成植,費琳三個人都趕緊準備,李成植和費琳找未了準備好的醫務工具箱和擔架。

    而周宣則空了雙手,三個人身上都不蕺任何武器,然後周宣把兩個人叫到一起,並把傅遠山也叫過來,低聲吩咐道:“等一下進去後,我假裝跟他們談判,你們聽我口令,我說動手時,你們立即動手儘量制服三名兇手,有一點你們要記住。”

    周宣說到這裡又仔細的盯囑道:“我讓你們動手時,那就表示三名兇手的武器已經不能使用,這一點你們儘管放心,我有辦法,你們也別害怕!”

    李成植和費琳又不認識周宣,但傅遠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周窒的話他們半信半疑,但傅遠山的話他們就絕對信任。

    傅遠山不用想就說道:“你們一切按照小周說的話做沒錯,一切行動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半分差錯!”

    而另一邊,魏海河當即命令通訊人員聯繫裡面的兇手,說委派一名人進來當面談判,另派兩名醫護人員進來把傷者抬出來。兇手猶豫了一陣便同意了,但兇狠狠的說了:“進來的人如

    果有武器或者有其他圖謀,馬上槍殺人質和引爆炸藥!”一切都商議好了,本來按照陳廳長的意思,周宣和李成植這三個進去的人都要穿上防彈衣,但周宣反對,說道:“穿防彈衣不好,因為十進去,兇手肯定要我們脫衣檢查,看身上有沒有武器,如果發現我們穿有防俾衣後,會懷疑我們都是員警,再說了,發現我們穿防彈衣後,他們要再動手,那肯定會直接打頭了,我們要的是一個機會,就是三名凶徒跟我們在十米以內面對面的機會!”

    當然,真正的原因周宣沒有說出來,他唯一擔心的是,在進入到裡面後,估計三名兇手的距離應該不會超過五十米的範圍,但萬一三個兇手彼此的距離沒在一起,超過了他冰氣的範圍,那就麻煩了,任誰一個都有槍在手中,儘管自己能待所有東西轉化分子並吞噬掉,但射出來的子彈卻沒有試過,子彈那麼快的速度,想一想也不可能,這一周宣不肯定的事。

    想到這兒,周宣又想著這件事過後是不是真找個機會試一試,看看自己的冰氣能不能對付射出來的子彈,在乎彈快速的射程中,冰氣能否轉化他並吞噬掉。但至少現在周1宣是不敢試的,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魏海河也點點頭,並嚴肅的對周宣說道:“你們的計畫我現在也沒有時間來驗證行不行得通,我只有一點要強調,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魏海河雖然跟周宣見過一次面,那次還是在老爺子病重的時候,他跟魏海風三個兄弟在一起時,周宣在軍區醫院見過的,這麼久了「魏海河早已經記不得周宣的相貌了,如果不提起他這個人的名字,他是不會知道的,現在就更不知道了,他以為周宣也是傅遠山手底下的一個特警。

    急促的準備過後,通訊工作人員向大廈三樓的兇手通知了外面三名人員進去後,周宣和李成植,費琳三個人就遭到大廈中,乘電梯上三樓。

    這時候,整棟大廈中,除了三樓的人以外,其他樓層的所有人都被警方著手撤出來。諾大的一棟大廈,卻沒有人,靜悄悄的,這本身就讓人有一種特別的緊張感。

    在電梯中,李成植和費琳很緊張,從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但他們兩個對周宣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卻感覺到奇怪,一是沒有見過這個人,二來周宣漆淡的表情,在他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緊張和擔心,這讓李成植很意外。

    因為傅遠山交待過,他們三個人的行動一切都以周宣為准,由周宣發號施令,所以李成植對周宣除了謎一般的不解外,還有些忌妒吧,說不清道不明的一點,在這個緊要關頭,也無瑕多想。

    周宣伸手按了一下三號的按鍵燈,電梯門緩緩合上,然後上升,李成植和費琳也越發緊張,費琳到底是個女孩子,握著豎起來的帆布擔架架子的手還是有些微微發顥。

    母宣早把冰氣盡力運起,對著費琳微微笑道:“別緊張,放心吧,沒事的!”

    電梯在三樓停下來後,門一打開,周宣率先走出電梯,接著李成植和費琳枯著擔架走出來。

    周宣這時更不遲疑的把冰氣盡力運出,這時候不知道凶徒們的位置,只能是把冰氣呈三百六十度散開,而這樣的話,周宣冰氣最遠只能達到五十米。

    冰氣一運出,周宣立即就探測到右側三十多米處,二十多名女珠寶店銷售小姐都驚慌失措的蹲在地上,在這些女銷售員面前三米處,有一個拿著手槍的蒙面歹徒,另外兩名歹徒卻沒有在冰氣範圍之內。

    周宣沒有測到另外兩名歹徒的位置,也就不敢亂動,不在冰氣範圍以內,他就沒有把握制服。

    站在電梯出口處,周宣大聲的說道:“我們三個人出了電梯,過來了啊!”

    周宣先給了個話,接著右側的賣場大廳裡有個男子聲嗡嗡的叫道:“往右,雙手舉在頭上慢慢走過來!”

    周宣把雙手舉在頭上,然後說道:“我是跟你們談判的警方代表,在我後面的是一男一女醫護人員,來抬那位傷者,醫護人員抬著擔架!”

    一邊說,周宣一邊走過去,後面李成植和費琳抬著帆布擔架也慢慢跟過去,有周宣在前頭說了話,他們兩個因為抬著擔架沒有舉手在頭,所以得小心些。

    周室往右側走了十多米,冰氣忽然探測到右前方四十多米處,也就是人行樓梯上的視窗邊有一個持槍歹徒,這個歹徒並沒有在賣場大廳中,是隔開來的地方。

    大廳中沒有窗,所以這幾個歹徒要搞清楚外面的情況,那就得必需要找個有窗的地方才行,而有窗的地方只有人行樓梯上才有,每一層都有一道兩尺來寬的一個小視窗。

    因為人行樓梯與周宣所站立的位置距離大約有四十多米遠,雖然隔了一道牆,但周宣還是測了出來,在這個時候,周宣又得到第三個歹徒的位置!

    這個歹徒就是身上捆滿了炸藥的那個,他的位置是在周宣這個方向的左前方四十米處,那裡是一個環形的玻璃櫃檯,那個歹徒持著手槍要脅著三名中年男子,估計這三個中年男子是店長或者管理層之類的人。

    在周宣面前,十米處,就是二十多名女銷售小姐,在她們面前的那個持槍匪徒正把槍對著周宣三個人。

    周宣在前,李成植和費琳抬著帆布擔架在後,慢慢的走到蹲在地上的那些女銷售小姐五米處,那歹徒喝道:“站住,把擔架放下來,把雙手舉到頭上!”李成植和費琳把擔架放下地,然後舉著雙手跟周宣並排站在一起。

    周宣這個時候已經把三個歹徒的位置都探測到了,只是在這個範圍之內,他也沒有把握把三名歹徒的武器和炸藥解除掉,因為左前和樓梯中的兩名歹徒距離都超過了四十五米,雖然探測得到,但能不能轉化吞噬掉卻不敢保證!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5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冒牌談判專家


        周宣不敢保證的情況下,也不敢先有所行動,只是先把冰氣凝住一條線,暗中把那個捆綁炸藥的歹徒先解決了再說。因為這個歹徒最危險,如果出了意外,危害性也最大。

    面前那個劫匪把手槍抖了抖,喝道:“你們三個,把外衣脫掉,再轉個身,快點!”

    周室向李成植和費琳說道:“脫吧!”說完自己先脫了外套,轉身的時候還把褲腿拉了起來,把小腿露了出來,這樣一來,那個歹徒還比較滿意。

    接著李成植和費琳也把外衣脫了,站在原地轉了一個囹,基本上就能看得出,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

    那歹徒朝右面打了個口哨,另外那個捆了炸藥的劫匪就從店裡面走了出來,近了幾米的距離,周宣就趁著這個機會暗中運起冰氣把炸藥裡的引線,炸藥,手槍裡面的子俾藥轉化吸收掉,就這麼一瞬間,那名歹徒就成了一個捆綁了一身玩具炸藥和持著玩具手槍的人!

    周宣一解決掉這個心頭最大的難題,馬上把冰氣掉回頭又轉化吞噬掉面前這個歹徒手槍裡子彈裡面的彈藥,接著又把冰氣移到樓梯上,把最後一名歹徒的槍子彈裡面的彈藥轉化掉。

    這樣一來,三吝歹徒都成了紙老虎,表毒上看起來很凶,但身上的武器卻都半點作用都沒有了!

    因為在國內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周宣不敢大意,所以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用冰氣同時轉化吞噬對方的武器,而是凝神專門一個一個的對付,這樣就徹底的把這三名歹徒槍裡的子彈藥轉化吞噬掉,很徹底。

    而且周宣沒有把子彈轉化吞噬,如果從表面看,這些武器跟之前是一樣,一丁點改變都沒有,外表是看不出來的,周宣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如果把這些東西外形都酞變了,那會引起警方事後的擼測,但只轉化子件裡面的火藥,從外面是看不出來的,另一個歹徒身上的那些炸藥,周室尤其注意,把引線和電子打火線都轉化掉了,為了保險,周宣把炸藥都轉化吞噬掉了,這時候就是用火燒,再用另外的炸藥炸,這些炸藥也炸不了,完全成了廢品。

    李成植看到右側四五米處躺著的一個女孩子,穿著銷售店員的制服,身上全是血跡,地上也流了不少,還有輕微微的呻吟聲,當即說道:“我們先給她急救一下吧。”

    那名歹徒倒是沒有反對,用槍指著李成植和費琳兩個,看著他們兩把急救箱子打喬,把裡面的藥品劭帶取出來。

    李成植和費琳是刑警,急救之類的常識都是學過的,做起來也有模有樣的,那個歹徒也沒瞧出有什麼異樣。

    周冬這時候心裡安定了很多,大問題是沒有了,也不急著馬上讓李成植和費琳動手,再說那個受傷的女釕售小姐傷很重,也流了太多的血,情況很危急。

    趁著李成植和費琳給那女店員包紮的時候,周宣運起冰氣把她體內的子彈轉化吞噬掉,然後把傷勢恢復了幾分,恢復傷勢很損耗冰氣,周宣還要對付幾個歹徒,就只把女庖員的傷勢恢復到沒有生命危險的地步就收手了。

    等到李成植和費琳把女店員的傷口包紮好後,就淡淡說道:“好了嗎?可以動手了!”

    在前面那個歹徒對周宣說的這句話也沒有多想,他還以為周宣是叫這兩個人動手抬擔架,把受傷的女店員抬出去,然後就輪到他們來跟周宣談條件了。李成植和費琳都是一怔!

    這傢伙什麼都沒做,就站在這兒發了一陣子呆,然後就叫他們兩個動手,對著歹徒黑洞洞的槍口,動手?動什麼手?動手就是送死!

    周宣明白他們的想法,也不怪他們,如果不是他有冰氣異能,拿到誰,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動手了,動手的就是傻瓜,就是豬!

    笑了笑,周宣左右看了看,見左側立柱邊有一個滅火器,想也不想的就走過去提了起來。那歹徒明顯的呆了呆,然後揮著手槍喝道:“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周室提著滅火器笑道:“你說呢?跟你拼命吧,還能f什麼?”

    那歹徒怔了怔,隨即嘿嘿一笑,心想這個傢伙是神經病吧,真是警方派過來的談判專家嗎?專家有這麼傻嗎?

    周宣毫不理會這名歹徒的手槍,徑直沖了過去。

    一邊的李成植和費琳都驚呆了,這個人是瘋子嗎?

    那歹徒再不猶豫,手槍連點,只是嗒嗒嗒的輕響幾聲,在場的人幾乎都可以聽到手槍裡撞針撞得嗒嗒嗒的響,但奇怪的是,槍口中卻沒有子彈射出來!

    周宣更不多話,滅火器重重的砸在他的右手臂上,那歹徒“啊呀”一聲大叫,手槍飛出數米遠。

    周宣動作很快,接著又搶起滅火器又狠狠砸在那名歹徒的大腿上,聽得到骨頭哢嚓碎裂的響聲,那歹徒慘叫著倒在地上!

    這一下劇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而李成植呆了呆,瞬間反應過來,馬上飛撲過去伸手就撿起地上的那支手槍,槍一入手,李成植就知道這是一支仿六四的真槍,而且是子彈上了膛的,保險也是打開的,只是剛剛親眼見到那歹徒開了槍的,只是為什麼沒響?

    難道子彈是臭俾?如果一顆子彈是臭彈,那連開了互四槍,難道槍槍都是臭彈?

    搞不好這手槍裡裝的就是假子彈,或者他們在黑市買的就是私制的子彈,所以品質不好沒有響。

    但這個周宣也大膽大了吧-?李成植和費琳都驚訝得不行,周宣是真不要命還是運氣特別好?

    李成植搶到手槍馬上就對著跑過來的那個捆了炸藥的歹徒連開了幾槍,而那個歹徒也對著李成植也連連開槍,只是兩個人把手槍勾得嗒嗒響,卻都只是空響而沒有子彈射出來。

    這一下,李成植就驚呆了,猛菇伺,他才想起周宣剛剛跟他說了,

    可以動手了!”在這個時候,李成植才真的回憶起周宣這句話的含義來,而周宣自己也是那麼做的,否則他哪有那個膽量敢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撞上去?

    拿到所有人看來,剛剛周宣提著滅火器就把那持槍的歹徒狠狠的砸倒砸傷,這都是一種很英勇的行為。

    李成植幾乎明白到,周宣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這幾個歹徒手裡拿的槍都是打不響的,怎麼做的他不明白,而且李成植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來想這個問題,要說想,在腦子裡閃電一般的掠過一絲念頭:周宣是臥底員警,知道這些劫匪的底細,或者就是他把這些劫匪的子彈給偷換了,至於怎麼做到的,天知道呢!

    李成植一知道這些劫匪的手槍沒有用處之後,膽氣一下子就騰騰的上升,飛速的竄上去與那個身上與臼滿炸藥的劫匪動手搏鬥起來。

    那個歹徒也不是善茬,還真有些能耐,拳拳到肉的跟李成植狠狠拼鬥,李成植是散打冠軍,徒手格鬥是他的長處,那個劫匪雖然身手不錯,但跟李成植比起來,身手還是略差一籌,沒幾下腰上腿上就吃了幾下狠的。

    這時-候從樓梯口裡跑出最後一名歹徒,費琳看著他拿著手槍就往這邊沖過來,有些發慌,要說沒有拿槍的話,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迎上去拼命,但面對著槍口還是不能安心。

    李成植面對那個劫匪,周宣看了,不處於下風,但從身後沖出來的這個因為費琳害怕閃開了,他也不能躲開,反正對右手槍不能用了,沒有威力,他也就沒什麼害怕的,提著滅火器又迎上去。

    那歹徒想也不想,惡狠狠的迎面就是幾槍連擊,但不例外的是,手槍依然沒有噴出火舌,西周宣的滅火器也狠狠砸到。

    不過這名歹徒的身手和反應都要強很多,手槍打不響,對方的滅火器又兇狠的擊過來,趕緊閃身避開,隨即一腳便把周宣踢倒。

    周宣到底吃虧在沒有練過搏鬥武術,雖然身有冰氣,但身手卻是比人家差了許多,開始的那一下是因為對方經驗不足,又加上手槍打不響的驚訝干擾到了,所以被周宣打中受了傷,但現在這個劫匪的身手就強多了,周宣不僅沒打到對方,反而被對手一腳踢翻。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費琳倒是看清楚了這個劫匪的手槍也出了問題,因為開槍的那一瞬間,她是緊緊盯著的,而且神經高度緊張,但槍沒響,她也看得清楚,她對槍也極為純熟的,不用想就知道,這劫匪的槍是廢的!

    那劫匪隨即又上前想把周宣廢掉,因為他明白,他們三個人的對手其實就只有面前這兩個男的,現在估計應該是警方搞的鬼了,那他們只有把這三個上來的人幹掉才有生路,才能走下一步。

    他是這樣想,費琳同樣也想到了,對手的槍沒有用處,那就是跟她處在了同一條線上,大家都一樣的,那就是用拳頭拼了,如果劫匪沒哼哼殺傷力的武器,說到底就已經是輸了,外面層層包圍著的就是員警呢!

    費琳的身手很不錯,雖然不比李成植,但在特警隊裡也不太差,在女警中是數一數二的,就是在男警中,那也有不少的男員警打不過她,之所以安排了她來,傅遠山考慮到的是,安排一個女孩子對劫匪來說,也許會讓他們放鬆一些警惕,因為不管什麼人對女人一般都會輕視一點。

    不過這一名劫匪的身手應該是三名劫匪中最強的一個,費琳截堵上去跟他一交手,一來二去的幾下硬碰,費琳就吃了些虧,但周宣得到了機會。

    周宣爬起來後,就這麼一瞬間,費琳已經被踢中一腿,左臉也被打中一掌,雖然閃開了一半的力,但一半邊臉立時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痛,腰間也痛得很,這個人,她不是對手。

    西周宣的身手,她也看得很明白,周宣幾乎就沒練過任何搏鬥和武術,真不知道傅局長是怎麼想的,竟然安排一個普通人一起來,這不是給她和李成植添麻煩嗎?好在這三名劫匪的手槍不行,否則他們三個人現在都已經成了死人!

    周室眼見費琳就吃不住了,再遲延一會兒,她就會受更大的傷,趕緊提了滅火器又撲了過去。那名劫匪雖然不怕他,但也不能給他打中,一閃身,又是一拳狠狠擊打向周宣胸口。

    這一拳要是打實了的話,周宣的胸口肋骨至少都得斷幾條,但周宣這一下很注意,冰氣運行全力,注意力高度集中,這劫匪一拳打過來時,周宣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把滅央器往前面一擋,同時把冰氣運起,將那劫匪的拳頭前沿的皮膚指骨都轉化了一層吞噬掉。

    那劫匪在這一瞬間並沒有感覺到,一拳頭狠狠砸在了滅火器上面,但跟著卻是刺骨的痛,痛得“啊喲”一聲大叫,縮回手後,瞧了瞧,才發現右手背面血肉模糊,受傷很重。

    這劫匪很是驚訝,他這一拳就是打在鋼板上,雖然會吃虧,但也不至於傷到這個層度吧,以前可是拿鐵板練過的,再瞧瞧自己的手,傷也很奇怪,手背面是整個皮肉都少了一大片,而且骨頭都少了很多,要說碰到鐵板受傷的話,那也只是會把骨頭損傷吧,但現在殘餘的骨頭似乎並沒有碎裂或者斷掉,就是骨頭少了一些,這手,會殘了吧!

    費琳見到這劫匪一拳打在周宣的滅火器上後顯然受了重傷,趁這劫匪驚呆了的時候,迅速上前偷襲,接連幾下重手重重擊在那劫匪身上,而周宣又撲過來,狠狠的拼拿砸劫匪的兩條腿。

    費琳用分筋錈臂的格鬥術將這劫匪的雙手扭錯位,西周宣“哢哢嚓嚓”的狠狠把這劫匪的一雙大腿打斷。

    這硬生生的幾下,就是這悍匪也忍不住慘呼起來,手斷腳斷的,就算他再兇悍,那也是掉了爪牙的老虎,沒有威脅力了。

    周宣和費把這劫匪解決了後,再瞧瞧李成植那邊,搏鬥還在繼續,李成植雖然占了絕對上風,但心裡有顧慮,總是擔那劫匪綁在身上的炸藥,所以他一味的緊逼對手,也一力的想把對手的雙手扭斷,讓他沒有辦法按下電鈕開關。

    那劫匪一開始還跟李成植兇悍的搏鬥,但後來見到兩個同伴都被打倒,很明顯的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躺在地上直呼痛,站都站不起來,也很想不明白的是,他那兩個同伴都是拿有手槍的,對手也沒有槍,也都是徒手沖過來格,他就很奇怪,為什麼兩個同伴都不開槍?難道手槍也都跟他一樣碰上了啞彈?

    不可能啊,在山上練過槍的,練槍的時候,這些子彈都沒問題啊,一顆具彈都沒遇到過,要說巧,那也沒有這麼巧的事吧?

    人只一分心,自然就不能應對面前的事了,這劫匪也一樣,分心之下,立即就被李成植狠狠的擊中幾下,肋骨“哢嚓”響了一聲,似乎斷了一條,跟著左腮也吃了一拳,牙齒也被打飛出幾顆。

    逕劫匪狠狠的吐了一口血,嘿嘿一聲冷笑,側過身來跟著惡狠狠的一把用力按下電子開關,接著背上就又吃了李成植兩個飛踢。

    但這都不管用,李成植無法制止住這劫匪按下炸藥引爆開關,看著劫匪惡狠狠的按下後,李成植心裡就涼了!

    跟這劫匪動手的這一陣子,李成植可以肯定,這個劫匪絕對是在部隊裡幹過的,很有經驗,所以炸藥不會是假的,就沖他剛剛那玉石俱焚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是準備引爆炸藥要把他們所有人都送上西天陪葬了!

    只是這劫匪按下開關後,李成植的呆跟他一樣,停頓了三四秒鐘,他身上的炸藥沒有動靜,頓時吃了一驚,忍不住又連連的又使勁按了好幾下,但無論怎麼按,炸藥都沒有動靜!

    李成植一呆過後,心跳若狂,這炸藥看來跟他們的手槍一樣「也是西貝貨!

    立時不再多想,李成植迅速撲上去就將這劫匪的一雙手扭斷,跟著把他死死的壓在身下!

    這劫匪本來要硬拼的話,李成植是沒有這麼輕鬆就得手的,但這劫匪大意外了,槍打不響,炸藥炸不響,這到底是哪門子問題?

    費琳頭髮裡藏有跟下面的警方通訊的鈹備,這時候三名劫匪都給制服了,似乎危機也解除了,當即把通訊器撥出來跟下面的傅遠山彙報情況。

    周宣對那些蹲在地下的女銷售小姐捭揮手說道:“你們都趕緊下去吧,沒事了!”

    二十多個女銷售員和另外三名男經理都一窩蜂的往電梯奔逃過去,不過電梯裡擠不下那麼多人,剩下的人又連撲帶爬的往人行梯上下去!

    周宣也沒有叫她們別慌張,反正危險已經消除了,慌不慌亂不亂都沒所謂,也不會出別的問題。

    費琳的彙報,又加上樓上人質的奔逃出去,傅遠山已經知道上面解除了危機,馬上揮手帶了特警率先往大廈裡沖進去,陳廳長和魏海河等領導們都還沒有反應,不過人質都逃了出來,大廈裡也沒有爆炸聲傳來,甚至是槍聲都沒有響一下,這充分說明,劫匪是沒有成功「不過問題究竟會是怎麼樣,那得到上面看到了現場才會明白,上面,究竟是怎麼一個場面?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6
第二百六十九章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其實在這個時候,除了周宣自己和傅遠山外,其他人無不都是糊裡糊塗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沒弄清楚。

    就算是傅遠山,他也搞不清楚,但有一點他是明白的,危機確實解除了,也知道絕不會是碰巧或者運氣好什麼的,別人雖然不明白,但他是知道的,這就是周宣一個人的秘密!

    傅遠山不知道周宣是如何辦到的,而且他也不能問,他只能事後從現場來尋找一些蛛絲馬跡,並且也只能是暗中來揣摸周宣的秘密。

    人質是全部逃出來了,費琳又彙報了大概情況,陳廳長當即下令,特警出動,而傅遠山也不遲疑,跟著帶了分局刑警大隊的人跟了進去。

    到了三樓,傅遠山見到的場面就已經是武警把三名歹徒銬起來用擔架抬著出去了,傅遠山呆呆的瞧著其餘的員警拍照清理現場,呆了一陣後,然後到收驗證物的員警處瞧了瞧槍支和炸藥。

    那名員警介紹道:“手槍是仿六四的,子彈上了膛,炸藥是丁N丁,是用電子引爆裝置,總重量是六公個這些炸藥如果在這一層被引爆的話,因為處在比較低的屋層,對這棟大廈破壞力會相當大。”這個不介紹,傅遠山就明白,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而是其他的。

    那個員警又道:“奇怪的是,在現場沒有找到彈殼彈頭,手槍子拌和炸藥都要拿回去用技術鑒定過後才能得出結論!”

    傅遠山點點頭,隨即走到一邊把李成植和費琳叫攏到身邊,低聲的問道:“是什麼情況?”

    李成植和費琳是既驚訝又奇怪,這時左右瞧瞧,卻不見周宣的身影,傅遠山早瞧見周宣偷偷的溜了出去,極有可能跟魏海洪兩個人回去了。

    “傅局!”李成榿很是不解的問道“您安排的那個兄弟是什麼來頭?真是很奇怪,瞧他跟兇手搏鬥的樣子,分明是沒有練過散打格鬥的,也不會任何武術,但不得不佩服的是,他在兇手的槍口面前毫不怯場,說實話,局長,在面對兇手黑洞洞的槍口時,我害怕,也膽顫過,但那個兄弟就當不存在一樣,在那邊提了個滅火器就這樣沖上去砸翻了一個兇手!”“對對對!”費琳也接上了。,說道,“我真是佩服他的勇”

    “好,打住!”傅遠山當即擺擺手,說道:“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回去寫報告吧,把報告寫好拿給我,記住,今天晚上六點前我要!”

    因為案子影響太大,警方技術鑒定的初步報告下午四點多便出來了,傅遠山是分局局長,加上這次解除危機也是他立了大功,所以技術鑒定報告在第一時間他就從陳廳長那兒得到了。

    鑒定結果跟他想的果然一樣,經過鑒定,三支手槍其實都開過槍,上膛的子彈有撞針撞過的痕跡,但子彈裡面的彈藥沒了,就是說子彈是空的,所以撞針撞上也不會響。

    而那一大包丁N丁炸藥倒是貨真價實的,但引爆裝置的電子引線裡面的銅芯線只有一層膠皮,裡面的銅線沒有,而炸藥時引爆的雷管也只是一個空殼,裡面沒有藥,說到底,這一包炸藥是沒辦法引爆的。

    陳廳長也在奇怪,子彈是空的,炸藥電子引爆電線也是壞的,雷管也只是個空殼,這三名兇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瞧現場那個勁頭,分明又不是假扮的,槍和子彈炸藥都是真的,卻為什麼搞了些沒有銅線的電線?那子彈為什麼又只是空件?搞成這樣還搶什麼劫什麼?在西城魏海洪的別墅中。

    魏海洪把周宣送回家後就趕回了自己家中,在路上,周宣跟他明說了,這件事就是他做的,但要魏海洪替他保密,魏海洪這才知道「周宣除了有治病的能力外還有更讓人驚訝的能力。

    魏海洪回家後,跟老爺子彙報了情況後,老爺子又特地把二兒子驍海河叫了過來。父子三個人在客廳裡面對面的坐下後,老爺子才把今天的事跟魏海河說了。

    魏梅河大吃一驚,問道:“爸,你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傅遠山安排的那個小青年做的?也就是給你和李叔治好了病的那個周宣?”

    老爺子點點頭,沉吟了好一陣,然後才f6重心長的說道:“老二啦,今天你也算是度過了一場危機,我跟你提這件事的原因也就在這裡,別看這個小周不在體制內,但他的作用非同小可,拋開他給我和老李治好病不說,就說他的這身能力,那對於我們來說,也許就是救命立本的能力,所以我才想把跟他的關係拉好,這一點,老三做是不錯,也是老三唯一讓我高興的一件事,本來我也想讓小周能跟曉晴成了好事,這樣就能讓小周變成我們真正的魏家一份子,但沒有緣份啦,唉,在這件事情上,老李倒是走在了我們前頭,李為逕小子跟小周的親妹妹談了婚事,不過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老李跟我們家的關係那也就不用說!”

    魏海河恍然大悟:“噥,難怪之前爸對運件事很上心,只是我聽大哥的意思好像並不滿意!”

    老爺子哼了哼,有些生氣的道:“你大哥這死腦筋,他還不願意,人家小周才是真的不願意呢,唉,我自小就疼曉晴這丫頭,曉晴也是死心踏的喜歡這小子,可就是……沒有緣份啦!”

    歎了口氣,老爺子又道:“老二,今天周宣這個動作有點怪「你想到沒有?他為什麼把傅遠山推出去領這個功?”魏海河怔了怔,隨即道:“這個小周想把傅遠山捧起來?”

    “你的悟性不錯,是塊搞政治的科!”老爺子點點頭,然後道“海風就是在這上面轉不過來,唉,我看他的步子也就僅於此了,老二一一r一一一“爸,你要吩咐我什麼事?”魏海河瞧著老爺子分明是想說事的表情,芙了笑問著“你是不是要幫周宣推一把?”

    老爺子嘿嘿一笑,自己這個二兒子壯年之際便到了這個高度,雖說與他的關係扯不開,但確尖與他自身的能力也是息息相關的,俗語都說師傅引進門,修行在個人,如果魏海何沒有能力,就算他再怎麼提撥那也無濟於事。

    “小周的意思我也明白,雖然跟我們和老李家關係如此,有什麼事我們也不會旁觀,但小周的個性,嘿嘿……”老爺子笑著說道“他是不想三天兩頭的來找我們伸手,他這是想自己給自己找個支撐點,但我相信他不是培植他的權錢交易的後臺,他對錢財並不看重,何況以他的能力,要賺成是小事,舉手之勞,他想的只是讓他們周家安安稿秸的生活,不被人欺負,僅此而已!”

    魏海河沉思了一陣,半晌才道:“爸,我看我還是幫一下周宣的手吧,算起來其實也不算幫手,周宣不願露頭,他的意思就是要讓這個傅遠山領功,我要做的也只是順水推舟而已,不算循私!”

    周宣回到家後,金秀梅告訴他,傅盈到婚紗店去了,讓他回來後給她打個電話,妹妹周瑩被李為帶到家裡見父母去了。

    周宣笑了笑,妹妹得到雙方家長的同意後,這份喜悅的心情就無法形容了,人生第一次的戀愛就是這樣,本來是擔心怕周瑩以後受到傷害,但李為這小子,周宣還是吃得住他,相處這麼久也知道李為本性是好的,而且李為看得出來,是真的喜歡周瑩,再說李為現在對周宣那是崇拜到了極點,他說什麼,李為哪裡會說不字!

    周宣歇了一會兒,又想到今天的事還好,既幫傅遠山解了危機,又幫魏海河解了難處,一箭雙雕!拿起手機就給縛盈撥了電話,電話一通,似乎就聽到了傅盈一聲輕笑。

    周宣笑問道:“盈盈,你在挑婚紗?你漂亮我又不上鏡,要不以後隨便照一張意思意思一下就得了吧?”

    傅盈哼了哼道:“正要拎你打電話呢,你回來了就好,給你二十分鐘,趕不過來我就不回去了!”

    “過來就過來嘛,生什麼氣呢,好好娟,我馬上過來!”周宣笑嘻嘻的回答著,傅盈就是假生氣的,但是他也是故意那麼一說,傅盈好久就想跟周宣照婚紗照,也說了好幾次,女孩子哪有不想跟男朋友照得漂漂亮亮的留作紀念呢?結婚嘛,對絕大數人來說,人生就只有一次而已!

    周宣出門搭了計程車往傅盈說的位址趕了過去,由於天氣冷,上街的人流和車流比平時要少,而這時也不上下班的時間,不塞車,所以很快,只花了十五六分鐘就趕到了。

    傅盈說的那間影樓婚紗店有一個很大的招牌,周宣一下車便瞧見左前方的這間影樓,走到門口,站在門裡面的一個穿得很時尚的女孩子把門拉開。甜甜的說了聲=“歡迎光臨。先生。請問……”

    周宣微笑著直接打斷她的話,說道:“有姓傅的小姐在這兒嗎?我是來找她的!”

    “哼哼有,您是傅小姐的朋友?”那小姐趕緊回答著,一邊引著周宣上樓,一邊又想著,這個男子來找傅小姐幹什麼?難道是她要照婚紗的男朋友?不大像,穿得太普通,人也平常,那個傅小姐又那麼漂亮!

    周宣跟在她後面,到了影樓二樓,前邊影廳裡中間的檯子邊,坐了三個女孩子,都背朝著他,引他上來的小姐對她們說道:“傅小姐,有位先生來找您!”三個女孩子一齊回過頭來,個個如花似玉,美豔不可方物。

    但周宣卻是吃了一驚,左邊一個是傅盈,但右邊兩個卻是魏曉晴和魏曉雨姐妹!

    魏曉晴姐妹兩個怎麼會在運兒?又怎麼合跟盈盈在一起?

    就是在一起,那魏曉晴也還好說,但魏曉雨可是個麻煩的刺頭,以前跟盈盈可是大打出手過的,這兩個人平時周宣就不敢讓她們碰在一起,那要打起來了,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災難,一般人打不過她們兩個,周宣對她們兩又不敢使用冰氣能力,對魏曉雨雖然沒多大好感,但總不能把她弄殘廢吧?

    而且最近魏曉雨也有些怪怪的,上次自己槁了個大烏龍,把魏曉雨當成了魏曉晴,但也可以說是魏曉雨自己搞的烏龍,平時她就是一絲不苟的軍人樣子,誰想得到她忽然換了魏曉睛那一副溫柔樣子?

    在魏曉雨身上,周1宣打認識她的時候就沒想過能從她身上看到有溫柔小女子的樣子!

    看到周宣緊張的樣子,傅盈倒是笑吟吟的道:“周宣,你幹嘛呢?曉晴曉雨今天專門帶我來選婚紗的,說要給我當伴娘呢,人家結婚就一個伴娘,我有兩個,而且還一模一樣的,像天仙一般兒,誰都會羨慕!”周宣頭都大了!

    還誰都羨慕呢,他這會兒就是誰都害怕,本來心裡就覺得對不起曉晴,避她都來不及,還要請她來當伴娘,而且還是姐妹兩個人一起!

    “盈盈,你……你……你怎麼會跟……會跟曉睛她們一起?”周宣本來頭腦是清醒的,但這三個女孩子碰在一起後,他一下子就暈頭轉向的了,說話也有些結巴。

    傅盈嗔道:“你……顛三倒四的說什麼呢,都跟你說了,曉晴和曉雨來陪我挑婚紗的!”

    周宣是沒想到,看著魏曉晴和魏曉雨姐妹兩個都是消瘦了好多,兩姐妹,一個剛強,一個柔弱,但此刻的眼神表情卻都是幽幽的淡淡愁緒。

    傅盈在家裡也沒想到今天出來到影樓,是魏曉晴姐妹到家裡過來請她的,一開始她還有些擔心,這姐妹兩是不是要找她的茬,但女人的直覺是很准的,在房間裡說了一會兒話,傅盈就明白,魏曉晴姐妹絕沒有其他心思的,是真心來陪她。

    女人也是最懂女人的,傅盈知道魏曉晴喜歡著周宣,作為贏家,她還是有大度的心態,魏曉晴越對她好,她也越要表示得寬容大度,但傅盈做夢也沒有想到另一點,這是包括魏曉晴都不知道的,那就是魏曉雨也深深的愛上了周宣!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6
第二百七十章 三個女子一台戲


     二個確實有此尷尬,就算是傅盈和魏曉晴兩個人碰了頭,地口會覺得不自在,更何況還有魏曉雨也在了!

    更關鍵的是,魏曉晴和傅盈都不知道魏曉雨跟他之間的事情,如果暴露出來,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周宣現在的心思就是裝糊塗,因為他也不清楚這三個女孩子聚在一起了會有什麼結果,會有什麼後果。()

    但傅盈似乎並沒有多少不滿和不自在,她的表情也不像裝的,而魏曉晴雖然看起來人有些憔悴,也有些淡淡愁緒,但跟傅盈兩個卻是有說有笑的,仿佛就是最要好的姐妹一般。

    周宣是有些糊塗了,不過他也懶得再去猜想,事情都這個樣了,再做什麼那也是掩耳盜鈴的事,再說了,他也沒有真做什麼對不起傅盈的事,問心無愧嘛,唯一一點的就是怕魏曉晴魏曉雨姐妹兩個露出各自心中的真實意圖來,傅盈如果知道了那肯宣是要生氣的。

    “盈盈,現在不是還早麼。怎麼想到現在就來照這個婚紗照了?”周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這句想問的話來。

    傅盈嗔道:“你是不願意還是不高興?”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高興就照啊,我沒意見!”

    當然,說沒意見那也是假的,不過總不會不當著傅盈的面說出來,有魏家姐妹都在,說出來講得透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你也別怪盈盈,是我跟姐姐要來幫她介紹和挑的!”魏曉晴瞧見周宣是有些不自在,就趕緊替傅盈解釋了一下。

    周宣當然不會怪魏曉晴,有些不自在也會搪塞過去了,笑笑著說道:“沒有,我只是有點兒奇怪,你們要來幫盈盈挑選。我當然歡迎了!”

    對於拍婚紗照,周宣就完全是個木偶人了,由得攝影師和三個女孩子擺佈。換了一套又一套的服裝,跟傅盈拍了一張又一張,其中又還有跟魏曉晴魏曉雨一起照的四人合影像。

    就是那個攝影師也是羨慕不已。周宣的未婚妻已經超乎想像的漂亮了,誰知道跟一起來的伴娘都一樣的超級漂亮,那還不讓別的男人眼紅死了?不過聽說伴娘不是只有一個麼?怎麼會有兩個?偏生得絕頂漂亮不說,還長得一模一樣,這樣的雙胞胎姐妹哪裡去找?

    好不容易才照完了婚紗照,回去的時候,傅盈沒有開車來,因為魏曉晴姐妹是到家裡來叫她的,三個人也坐不了家裡那輛布加迫威龍,乾脆就坐了魏曉晴開過來的車,這時候回去。魏曉雨自然是坐了副駕座上,周宣跟傅盈坐了後排。    送到宏城花園後,魏曉晴先就說出口了。要回去,還有別的事做,傅盈也就順口道:“曉晴有事的話,那就不留你們了,以後要過來坐坐啊!”

    不管是真客氣還是假做做面子,反正三個女孩子都是親熱得不得了樣子。直到魏曉睛開著車跟她姐姐離開後。傅盈才轉過頭來,笑吟吟的臉馬上晴轉多雲了。

    哼了哼。傅盈說道:“車都不見了,你那麼想看,剛才怎麼不跟去啊?”

    周宣有些狼狽,但又無可奈何,苦笑道:“盈盈,我哪裡又想看又想跟去了?真是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傅盈一聽當好就惱了起來,擰著頭就往客廳裡走,邊走邊道:“你今天才!發現嗎?我就是無理取鬧。你要嫌我了就直說,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在這兒孤苦伶丁的沒人疼!”

    周宣一下子頭就大了,趕緊投降道:“好好好。盈盈,我認錯,我以後再也不說這話了。別惱別惱,進去媽聽見了又要吵我了!”

    傅盈哼了哼,倒是沒再說話。進到廳裡,金秀梅問道:“照像照好了?”

    傅盈對金秀梅卻不是那個態度,轉變了臉,高興的道:“照好了,媽媽。我們決定了,結婚的時候。曉晴跟她姐姐當我伴娘。”

    傅盈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擔心金秀梅不同意,還會說沒有兩個伴娘之理,但她哪裡明白,金秀梅本來就是一個純粹的鄉下婦女,家鄉農村的規矩是女方家送親。男方家迎親。送親的可以兩個,也可以四個,但要是雙數,而迎親的一方也同樣要安排一樣的人數,本就沒有單一個的道理,所以魏曉睛姐妹兩都要當伴娘的事,她壓根兒就不會反對,唯一感覺到奇怪的是,明明魏曉晴也是那麼喜歡周宣,在結婚這樣的關鍵事情上,她會不會出問題?

    要是在婚禮中來個二女爭夫,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當然,這事兒要換到別人頭上,金秀梅倒是樂意看一場有趣的熱鬧,但這可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結婚啦,這可開不得玩笑!

    傅盈卻是明白,魏曉晴縱然再受不了,她也不會做那樣的傻事。畢竟處在她那樣的身份家庭,這都不容許她那般胡鬧,能解釋得通的就是,魏曉晴放開心思了,沒有辦法的事,只能認命,好好的祝福周宣吧,以傅盈認識的魏曉晴來說。這種情況是最有可能的。

    周宣頭痛起來,冉得她們折騰吧,跟傅盈和老娘說了聲“頭痛”然後上樓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接下來周宣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在家裡悶了四五天,傅盈見周宣這個樣子倒是有些不忍心了。又勸他出去走一走,散散 。

    冉宣一口就堵回去了。乾脆不出去了,在家多練練冰氣,不過拒絕的時候還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讓傅盈有些撐不住了,以為周宣還真生她的氣了。

    卻就在這一天的中飯時,魏海洪過來接周宣到他邊去一趟,又跟傅盈說道:“盈盈,我下午要到香港去,公司的事情,我想讓周宣跟我一起去玩玩,到澳門幾個地方轉一轉,散散心!”

    傅盈笑嘻嘻的就答應了,本來她心裡就有些上上下下的不安心,怕周宣還生她的氣,而魏海洪這事說得正好!

    傅盈對周宣其實還是放心的小周宣對她的感情那絕對是沒得說的,絕不會背叛她,而傅盈對魏海洪那還是信任的,魏海洪雖然也算是一個,老花花公子,仁叭子不是沉穩可信的,他能當面向她提出來要周富跟他 也說明了是到香港和澳門玩一玩,那無非就是賭賭錢,走走風景旅遊等地方。

    這個還是讓傅盈放心的,魏海洪這樣說,那就是心裡沒有鬼。再說以周宣的能力來說,不管怎麼賭都是不會輸錢的。這不用她擔心,丹好這幾天以為周宣生她的氣,於是就主動同意讓他去散散心,這樣反來會好些。

    去香港玩又不像跟她到美國去做危險的事,沒必要擔心,再說以魏海洪這樣的身份肯定是不會有困難事發生。

    魏海洪跟周宣走到廳口時,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回頭對傅盈笑呵呵的道:“對了,盈盈,還有件事兒跟你說一下,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

    “什麼事?”傅盈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見魏海洪很古怪的樣子,趕緊問道。“你說,是什麼事?。

    魏海洪笑笑道:“是這樣的小現在老嫂子也在,我就跟你們當面說一說,盈盈。你知道不知道在國內,婚娶的事,女方是要從娘家走的?”

    傅盈怔了怔,搖搖頭道:“不知道,在紐約是到教堂,在國內”是不是要蓋頭上花轎?”

    傅盈娘家遠在美國紐約,從家裡出門那肯定是辦不到了,但她不知道魏海洪說這話的意思。

    “盈盈,昨天我二哥到這邊來了,跟老爺子說了一半晚上,我們都想了,盈盈跟周宣結婚吧,一個人在這邊。跟紐約的家人離得天遠地遠的,又不能從家裡走。我二哥就說了,他想認盈盈做乾女兒,讓盈盈從他家嫁出去。名正言順的嫁女兒小盈盈,你看看,你願意不願意?。

    傅盈一怔。心裡想了無數種猜測,卻沒有一種是想到這個上面來了!

    而周宣和老娘金秀梅也都是呆了一下,金秀梅還不清楚魏海洪二哥是什麼官,但知道是個大官,傅盈是知道的,一個京城市委書記,在全國的省委書記的位置中那是排前幾名的,這在古時候就已經是超品大員了,人家這麼大的官怎麼就主動對她示好?

    傅盈略微一想,便知道人家只不過是沖著周宣來的。還是周宣的面子,不過魏海洪的二哥能有這種想法,她還是很感激的,當然,不可否認,魏家是有想把周宣關係拉得更近更親密的意思,但現在這種社會,又有幾個沒有一點利益思想在內呢?何況魏家對周宣那還是真的好。

    周宣怔了怔後,還是瞧著傅盈,這事當然得她自己點頭了。

    傅盈怔了片刻後就回答道:。那好”我當然願意,等洪哥”哦,不不,我應該叫小叔了吧,等小叔和周宣從香港回來後,我就跟你一起去乾爸家裡吧!”

    魏海洪大喜,當即拖了周宣出門,邊走邊對傅盈和金秀梅道:“那我們先走,我先給二哥和老爺子報告這個好消息,等過兩天我們回來後就正式認這個親!”

    魏海洪當然高興,老李家的李為把周瑩娶了,跟周宣家的關係倒是先拉近了,讓老爺子心裡有些堵,當然不是惱老李,只是覺得有些不順心,不過昨天晚上,二兒子魏海河過來專門跟老爺子說了傅遠山的事,市委已經開了會為這事作了討論,並上報國務。魏海河有心給周宣賣個好,提撥傅遠山的事板上釘釘了。

    任命還沒有決定,魏海河也沒有將最終結果下報到組織部,而是過來跟老爺子商量了一下,把這個消息先給周宣說一聲,然後讓周宣再把這個消息告訴傅遠山。這樣傅遠山就會把周宣記在心裡了,周宣明白,傅遠山也明白。

    不過在商量一陣後,魏海洪提起周宣要結婚的事,商量了一下要怎麼準備時,老爺子就提起了讓魏海河認傅盈作乾女兒,然後讓傅盈從魏家出嫁,這樣比送周宣任何禮物都要好,以周宣的能力,賺錢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他不缺錢,給傅盈當親生女兒的嫁出去,這也比什麼禮物都重。

    開車的是阿昌,見到周宣時笑了笑,然後拉開車門請周宣和魏海洪上車。

    上了車後周宣才想起,趕緊說道:“洪哥”這”我的護照過期了,只有身份證!”    魏海洪呵呵一笑,隨手從衣袋裡拿出一本護照來遞給周宣,說道:“這些事哪用得著你來擔心?放心吧,安心的跟我到香港澳門玩一圈,咱們兄弟,”呵叭

    魏海洪也有些不習慣,又訕訕笑了笑道:“兄弟就兄弟吧,都說少年叔侄當弟兄,要把你當侄子還真有些不習慣,不管這些了,以後她們依她們的,咱們兄弟還是兄弟,這次到香港澳門,咱們兄弟大賭特賭一番,娘的,國內一些貪官污吏在澳門輸的有些錢,咱們就去狠狠的撈一把回來!”

    周宣心裡一動,隨即笑道:“好啊,只要能拿得走錢,咱們就能贏錢!”

    魏海洪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可不是偷渡過去,以老哥的身份,就是瞎鬧一番,量他們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討好我們倒是肯定的,你的能力贏錢是小菜一碟,但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是查找不出來破綻的,想想就高興”。

    魏海洪童心大發的樣子讓周宣也很興奮。兩人在車上又說又笑的,沒覺察到時間,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機場。

    這次到香港,魏海洪沒把阿昌和阿德那些保鏢帶上,就只跟周宣過去,送到機場後,阿昌就被魏海洪叫回去了。

    時間是魏海洪按著來的,到機場後只等了十多分鐘就到鐘檢票上機了。

    魏海洪訂的票當然是頭等艙的,穿制服的空姐攤開手恭敬的請乘客進到機客艙裡。

    魏海洪和周宣在頭等艙中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他們的座位是頭等艙中最好的位置,坐下後,周宣看到他們前排的位置是兩個烏髮齊肩的女孩子,其中一個聽到周宣跟魏海洪的說話聲時忍不住回頭一望。

    周宣一怔,這個女孩子居然是上官明月!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7
第二百七十一章 巧遇


        門賞可真沒想到會在飛機上醜到卜官明月。()而卜官明月似必淤到會在這兒遇到周宣,兩人都是呆了呆,隨即訕訕的相互一笑。

    另一個女孩子回過頭盯著周宣看了看,也不怎麼在意,隨口向上官明月問道:“明月,是認識的朋友?”

    這個女孩子烏髮斜遮了半隻眼,但半張露出來的面孔極是秀麗,不過眉毛有些斜斜上揚,嘴角微翹,模樣看起來有些野蠻傲氣的樣子。

    上官明月還沒說話,周宣自己就說了。微笑著點點頭說:“是,我們是認識的朋友,我叫周宣,上官小姐,你們到香港是談生意還是旅遊的?”

    周宣問這話也只是隨便問候一聲的意思,兩個人認識,談不上深,但總是有些糾纏,見了面問候一聲那還是要的,起碼的禮貌嘛。

    但周宣話音剛落,那個女孩子就似乎吃了一驚,霍地一下站起身來叫道:“什麼?你就是周宣?周宣就是你?”

    周宣也是一怔,點點頭回答道:“是啊,我就是周宣,怎麼啦?”心想自己又不是通輯犯,又沒幹什麼殺人放火的壞事,她這是怎麼了?

    周宣又瞧著上官明月,只見上官明月臉紅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又想捂那女孩子的嘴,又覺得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女孩子對周宣左瞧瞧右瞧瞧,毫不顧忌的又道:“明月姐姐,你朝也思,暮也想的就是這個周宣?我瞧也不咋的,看你茶不思飯不想的,我還以為周宣是神仙才子下凡了呢,嘖嘖,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哦!”

    這女孩子這話就有些對周宣的不禮貌了,魏海洪不禁一皺眉,以他的性格,要不是瞧這是一個年輕不懂事的女孩子,只怕就會給她一個。大耳光了!

    那女孩子又沖魏海洪一瞪眼,哼道:“你吹什麼鬍子瞪什麼眼?瞧你的樣子,你還想打人不成?”    上官明月一怔,當即嗔道:“愛琳,你  ,你瞎說什麼呢?”說完趕緊又對魏海洪不好意思的道:“魏先生,對不起,我這個朋友不認識您,又任性慣了,請您原諒!”

    魏海洪本來有些惱怒,但上官明月這樣一說,倒也有些哭笑不得,跟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小姐也沒有什麼好鬥氣的。

    上官明月是見過魏海洪幾次的,因為關心周宣,托人一查,托的人是公安系統裡的高層,這一查就查到了魏海洪的身份,上官明月得到消息後就嚇了一跳!

    魏海洪可跟李為不同,李為是年輕,胡鬧一下家裡也不會為他出面出頭,但魏海洪就不同了,魏海洪年紀大一些,在京城的圈子中極有人緣,身份又擺在這兒,再者有句話叫做“縣官不如現管”的,魏海洪的二哥魏海河那可是京城地面上的第一號官面上的人物,京城可是他的地兒,上官明月是做生意的,哪有不明白,魏海洪要是伸個小指頭示意一下,京城裡黑的白的兩道人物都會爭搶著為他辦事,自己要是得罪了他,人家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她就給滅了!

    剛才很囂張的那個女孩子名叫顧愛琳,是香港顧氏家族的人,顧氏是香港有名的船王,其家族船運勢力占了東南亞百分之四十的範圍,顧家也是香港最有名的前十大億萬富豪之一,顧愛琳是顧家現任掌門人顧楓華大兒子顧仲華的女兒,家族的財力物力勢力,讓她從小就養成了嬌寵無忌的性格,加上本身人又生得漂亮,確實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味道了。

    不過顧愛琳跟上官明月很好小兩人曾經都在英國上學,上官明月比顧愛琳高一級,加上兩人父母都有生意往來,所以私下裡感情也很好。

    不過顧愛琳還是注意到了上官明月有些不尋常的地方,因為上官明月也是一個驕傲的人,能對一個男人正式的道歉,這種事她就沒見到過,再說這些時候見上官明月日思夜想的,從她口裡就套出了原因來,原來上官明月喜歡了一個叫周宣的男人,顧愛琳就對這個叫周宣的男人感到好奇了,可是無論她怎麼哄騙恐嚇,上官明月就是不跟她說周宣是什麼人,在哪兒,顧愛琳也沒有辦法。

    但真就有這麼巧的是,今天在飛機上。周宣自己就說了自己的名字,顧愛琳就咋咋呼呼的叫了出來,鬧了個雙方都不好意思。

    不過上官明月雖然道了歉,但顧愛琳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看看魏海洪的樣子,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吧。

    再望望周宣,普普通通的,其貌不揚。顧愛琳真不知道上官明月天仙一般的人兒怎麼就喜歡了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人?舊…一道顧愛琳嘉個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嬌嬌女,跟她也氣的,笑笑著拉著魏海洪坐了下來。

    魏海洪當然也沒有心機跟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發火,坐下後吩咐空乘給他們兩個送兩杯飲料過來,順手又拿了一本雜誌看起來,不再理顧愛琳。

    上官明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顧愛琳不知道,她剛剛這麼一陣子的嬌蠻,要是換了一個小心眼的人,她們顧家就惹上大麻煩了!

    上官明月坐下後,覺得背上猶如針刺一般,似乎周宣就盯著她看,渾身不自在,其實周宣並沒有瞧她,心理作用而已。

    顧愛琳哼了哼道:“明月姐姐,你也太讓我失望了吧?今天才發覺你的眼光實在太”太那個了!”

    上官明月越發的難堪,還好機艙裡的廣播中,空乘溫柔甜膩的聲音說道:“歡迎乘坐京城到香港的幾口次航班,飛機將於一分鐘後起飛,請各位乘客系上安全帶,起飛的時候會有些微的顫動,請乘客們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的現象。最後祝各位乘客本次旅途愉快!”

    除了周宣只乘坐過幾次飛機外,魏海洪和上官明月以及顧愛琳都是司空見慣,系好安全帶,飛機起飛。

    在飛機上,周宣本來想跟魏海洪說說話,聊聊天的,但有了上官明月和顧愛琳在前面,也就不方便了,乾脆不說,看了一會兒雜誌,然後合眼睡覺。

    顧愛琳到是嘰嘰喳喳的跟上安明月小聲說著話。    京城到香港以飛機航程來講,並不太遠,到了晚上七點多鐘就到了,下機後,魏海洪和周宣兩個人竟然都沒帶任何行李,空手來到了香港,而上官明月和顧愛琳卻是一人一個超大箱子。

    魏海洪雖然不想跟顧愛琳這樣的嬌嬌女惱怒,但也不想跟她們有過多糾纏,拉了周宣大步走在前面。

    顧愛琳和上官明月一人拉著個大箱子,又吃力又不舒服,見魏海洪拉著周宣急走,當即大聲喊道:“喂,喂,姓周的”你怎麼一點也不男人啊?”

    魏海洪皺著眉頭拖著周宣越走越快,根本不理會顧愛琳的叫喊。

    顧愛琳氣得直跺腳,對上官明月惱道:“明月,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哪有半點男子漢仲士風度?兩個大男人空著手,咱們兩個大美女累得氣喘吁吁的拖著箱子”亨哼,氣死我了!”

    說完望著轉角進入候機大廳裡的周宣兩個人,若有所思的道:“明月,我倒是覺得這個周宣有點兒問題了!”

    “什麼問題?”上官明月一怔,隨口問道,她累是累,可沒有顧愛琳想得那麼多。

    顧愛琳哼哼道:“明月,我跟你兩個就算是只有一個人,只要一招手,那還不有排一公里長的男人來幫手?你的這個周宣我懷疑是不是那個”說著把嘴湊近了上官明月一些,嘻嘻笑著道:“是不是?否則的話,一般的男人見到我們這樣的大美女,那還不得流著口水撲上來了?”

    上官明月笑駡道:“愛琳,你花癡了是不是?”說完又歎了一口氣道:“愛琳,你今天差點撞禍了,知道嗎?”

    顧愛琳蠻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一顧。

    出了候機大廳,魏海洪才笑笑道:“兄弟,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帶你來玩一趟,沒有什麼生意,生意只是個藉口,那是在盈盈面前給的一個話而已,要不那樣說,恐怕盈盈不放你走吧?”

    周宣摸了摸頭,訕訕道:“洪哥,你就是說明了帶我來玩,那也沒行麼啊,盈盈不會拒絕的,這兩天她心天好!”

    周宣是不好意思說,不是傅盈心情好,是傅盈故意放他出來玩,對傅盈的心思,他可是抓得死死的,只要他一裝樣子,傅盈就會軟了。

    魏海洪攔了一輛計程車,帶著周宣先到酒店開了房,周宣不知道他到底要帶自己玩什麼,只有跟著享受就好了,反正魏海洪也不會害他。

    魏海洪接著卻是帶了周宣到服裝店一人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買了一身衣服,然後回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光光鮮鮮的從房間出來後,魏海洪才神神秘秘的道:“跟我到一個地方!”

    周宣笑了笑道:“這就賭錢去了?”

    “在香港哪有得地方賭?”魏海洪搖搖頭道,“除了公海賭船,然後就是賽馬,別的就是私賭了,要賭,那得到澳門,現在啊,我帶你是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8
第二百七十二章 試賭


        二並不知道魏海洪會帶他到哪裡去,在他心甲估計多下賭場之類的地方,因為在香港除了賽馬,以及公海賭船之外,是沒有正式合法的賭場的,要賭的話,只能到澳門。()

    但瞧魏海洪現在這個樣子,又那裡是到澳門去?

    不過周宣並不擔心,反正魏海洪也不會把他帶去涉險,管他去什麼地方。只是兩人都換了一身高檔服裝,穿得光光鮮鮮的,周宣心裡總有一種另類的感覺。

    魏海洪攔了輛計程車,跟周宣兩個人上了車後,對司機說了個地址,周宣沒來過香港,自然也不知道是哪裡。

    坐在車裡觀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第一次來這個世界聞名的地方,畢竟還是有很大的新鮮感,不過看了一陣,卻也沒覺得與內地的大城市有什麼不同。

    其實這幾年國內超速發展,與國際大都市並沒有太大差距,而且內地人與國際最先進的城市生活文化以及各種生活習慣也並沒有多大區別,所以沒過多久周宣就失去了新鮮感。

    就是路邊過路的一些女子,衣著裝束並不一定就比內地新潮或者更暴露了,在這一點上,內地的女子這幾年與香港女子相比,似乎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魏海洪帶周宣到的地方是一個富豪會所。在半路上魏海洪就打了個小電話出去,聽語氣應該是約了香港的朋友一起到會所聚會。

    會所大廳裡,幾名艦麗的前臺女子躬腰迎接,魏海洪擺擺手,似乎很熟,接下來前臺的女子給了魏海洪和周宣一人一個系在手腕上的號碼牌子。

    周宣接了一個學著魏海洪的樣子套在了手腕上,大廳裡往裡有兩個入口。一邊是男賓,一邊是女賓。

    男賓這邊出來兩個男子服務員,恭敬的迎著魏海洪和周宣,嘴裡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帶著兩人往裡面走。

    裡面的所有地方都是箱式櫃檯。跟超市里的儲物櫃有些相像,儲物櫃上有號碼,周宣瞧著手腕上戴的那個東西也有號碼,自己手腕上的號碼是一百二十二號,再瞧瞧服務生帶他們兩來的地方,儲物櫃上的號碼正是一百至兩百之間的,估計這些真是儲物櫃了。

    周宣估計著可能是要儲存各人的錢物等貴重物品吧,果然那兩名服務生要了兩人手腕上的牌子,然後拿到相應的號碼櫃子上一貼,這牌子是感應鎖,“啪”的一聲就打開了。

    兩個服務生打開櫃子,裡面是一雙沖浴的拖鞋,提了出來放到魏海洪和周宣腳下。

    周宣明白這個”是要他們換鞋了。瞧了瞧魏海洪,見他坐到中間的軟墊子上脫起鞋來,果然是沒錯,也就照樣子坐下來脫鞋脫襪,換了拖鞋穿上。

    再瞧了瞧魏海洪,周宣就有些訝然。魏海洪解著衣扣竟然脫起衣服來!

    難道是魏海洪嫌熱,上衣都不穿了?

    魏海洪見周宣望著他,嘿嘿笑了笑,說道:“脫!”

    冉宣沒明白什麼意思,但見魏海洪把上衣脫了遞給他身邊的服務生,那服務生用衣架子撐好掛到了櫃子裡面,然後魏海洪又把褲子脫了遞給他掛好。

    周宣這才知道魏海洪叫他脫的意思,趕緊把上衣和褲子也脫了,只是服務生把他的衣服褲子掛好後,又站在他身邊緊緊的盯著他。

    周宣就有點奇怪了,自己身上就剩內衣和內褲了,大半身都是光先,的,他盯著自己幹什麼?怪不好意思的。    周宣奇怪的時候,又側頭望瞭望魏海洪。只是這一瞧頓時紅了臉趕緊把頭側開,收回了視線!

    原來魏海洪把內衣內褲都脫得光條條的,**裸的身子很晃眼!

    周宣這才明白到魏海洪剛才跟他所說的“脫”的意思,紅著臉見那服務生還是緊緊的盯著他,只得側過身子把內衣內褲脫了,然後自己一把塞進了櫃子裡,然後迅速的從邊上的毛巾櫃子裡扯了一條浴巾出來把自己的光身子遮了起來。

    魏海洪這時也拿了浴巾包住了下身,向周宣一招手。笑道:”兄弟,先沖個澡先!”

    再過去就是一格一格的浴室了,魏海洪進了一格,把浴巾掛在邊上,接著就聽到涮涮的水聲。

    周宣也進了一間。沖浴的格子大約有三個平方,壁上的格子裡有幾種洗髮水和沐浴露,周宣把浴巾掛了起來,這時候沒有人瞧著,倒是自然了些。

    伸手把沖涼的浴頭開關一開小水就從頭頂上如澆花一樣淋了下來,噴頭上了還有個溫度調整器,指標上正指在三十九度上。

    這個溫度很合適,也不覺得燙,二二允沒有再調。諒水溫很舒服,珠澡也院得痛快,狠狠好幾遍,似乎全身的皮膚的毛孔都松了開來,又覺得人都輕了好幾斤。

    用毛巾抹幹了身上的水,再出來後魏海洪在外邊等著他,出來了兩個人一起到另一邊。這裡是換衣間,有服務生問:“先生,請問要一次性的衣服還是衛生服?”

    魏海洪擺擺手,說道:“一次性的”。

    衛生服是重複使用,洗過後消毒了再使用,一次性的就只能穿一次,但是一次性的服裝是要加錢的,衛生服不用再加錢。

    那服務生在帳本上記了魏海洪和周宣號碼的帳。

    接著魏海洪帶著周宣上了二樓。到了二樓後,周宣這才發現別有洞天,這兒當真是富麗堂皇,有餐廳,棋牌房,休息室,娛樂室,按摩室。

    男男女女的客人到處都是,周宣看著這樣子,歎著氣,當真是人間天堂!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吧,周宣雖然也算得上是超級富豪了,但說實在的,他的身家算得上是暴發。但生活習慣與朋友圈子卻還是局限在他那個圈子中。與真正的上流社會圈子格格不入,算是並沒有踏入這個圈子中。

    今天第一次跟魏海洪來休閒中心來,還真不習慣,特別是服務生盯著自己光條條的身體時,那份不自在真的難以形容。

    魏海洪邊走邊問道:“兄弟,旅途勞累,要不要按摩一下鬆馳鬆馳?”

    周宣臉一紅,趕緊回答道: “洪哥,算了吧,剛才洗澡洗舒服了,要不就回酒店吧?”

    。回酒店?”魏海洪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呵呵。我帶你來鬆馳一下是主要,可不是專門過來洗個澡的。要只洗澡就在酒店中就行了,又何必跑這麼遠!”

    魏海洪說完就對站在邊上的服務女生說道:“娛樂房二一二號!”

    那服務女生點點頭,恭敬的道:“先生,請跟我來!”

    踩著紅地毯,從巷道中過去。又轉了一個彎,通道上有個大大的牌子。上面有幾個字:“娛樂廳”!

    進入娛樂廳後,有個大廳,大廳裡有很多檯子,大人小孩一桌一桌的,似乎是一家人一家人的,旁邊裡面是一間一間的小房間,有號碼。

    服務女生帶著魏海洪和周宣兩個人再進去,到了二一二號房門前,先伸手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打開門請進。

    等魏周兩個人進去後,女服務生把門輕輕拉上後自己離開了。    房間裡面有三個人,三個男人,兩個三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瞧著魏海洪笑道:“洪哥。來了?。

    三個人都站起身請魏海洪和周宣坐下來,檯子上擺著一副撲克牌,三個人可能正在玩牌,各自面前還有一些籌碼。

    魏海洪跟周宣一坐下來,左邊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就給他們拿過來一些籌碼。

    那個老者笑了笑問道:“洪哥,這位小老弟就是你說的高手?”

    這個老者五十多歲,嘴裡卻是也叫著“洪哥”看來也是知道魏海洪的真實身份的。

    魏海洪也笑笑道:“高不高你們試過了才知道,先介紹一下吧,他叫周宣。是我兄弟!”然後又對周宣介紹著那三個人。

    左面那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名叫華劍星,右邊的男子叫顧園,對面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名叫曾國玉。

    魏海洪只是說了名字,也沒跟周宣提起他們是幹什麼的,但周宣見到那兩個中年男子手上都戴了個挺大的深綠色翡翠戒子,運起冰氣一測,立即知道是極品的翡翠料。就手上的翡翠戒子就要值五百萬以上。從這便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一般小至少是有錢人。

    周宣熟的也就是測這些珠寶古董的真偽。這個是他的長處。

    魏海洪又瞧了瞧桌子上的撲克,笑道:“老曾,你們玩的是哪一種?。

    曾國玉也笑了笑,回答道:“你們沒到。我們也就玩了幾把二十一點,洪哥,你們要玩哪一種?。

    魏海洪瞧了瞧周宣,問道:“兄弟,你想要玩哪一種?”

    要說到賭博,周宣就沒所謂了,只要不是他不懂的,凡是懂的,無論哪一種,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因為他知道別人手裡底牌的大賭博嘛,要麼是出千,要麼就是憑運氣硬賭,但硬賭的話,還講心理素質,這些他都不怕。有冰氣在手。如果是生死賭局,自己還能把別人的底牌轉化吞噬掉,讓自己占了先機。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9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三公


        對所有的玩法都無所謂。所以周宣笑了笑隨口答道:“玩什麼都無所謂,我們就客隨主便了,你們說吧,要玩哪一種就玩哪一種!”

    華劍星跟顧園都是富家公子,平時什麼沒玩過?曾國玉倒是特別些,他早年之前曾經在青幫中混過,而且地位特別高,後來因為跟幫裡幾位主持的老大提議改革轉型,從最初的打殺收保護費看場子等等轉型為投資,做實業,儘量讓幫裡兄弟走上正道,把身份浮白,但最終與幫裡的幾個主持意見不合而鬧翻了,一氣之下就離開了青幫。

    不曾想這對他來說還是好事,幾年後香港回歸,雖然仍然是自主自治,但畢竟香港的歸屬權已經不是英國人,而香港的步調也基本上跟著內地走了,對於幫派的打擊力度很大,香港一些幫派領導人有遠見的轉型得早倒是生存了下來,剩下的就遭到了致命的打擊。

    青幫也自此一厥不振。曾國玉當年的遠見倒是得到了幫派中的認同,雖然他不在幫派中了,但行中人對他的尊敬倒是不曾少了,也有不少轉型成功的幫派仍舊來高薪聘請他,但曾國玉都一一拒絕,對外自稱是金盆洗手了,從此不再踏足幫派紛爭中。

    這一次事件的起因是他們三個人最近都輸了很大一筆現金,華劍星和顧園較熟,與曾國玉不是很熟,但經常在賭場中見面,也認得,在地下的玩局中,有一個叫馬樹的三十來歲的男子出現在香港的地下賭場中,這個人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賭技好,總之是場場贏錢,玩什麼都得心應手,叫什麼來什麼,華劍星和顧園在他手中輸得尤其多。

    曾國玉這種人就已經是江湖上的老狐狸了,要騙過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而華劍星和顧園也是賭場中的常客,一來家底好,錢多,在局中也是有輸有贏,玩的只是一個刺激,雖然對賭技不是很精,但絕對不傻,不會愣到由人擺佈隨便給人家錢。

    以前玩的局中。儘管輸的時候多,但還是有贏的時候,到結尾的時候,輸的數目也並不是特別大,但這一次就不同了,從頭到尾都是在輸,而且輸紅了眼後就加大了注碼,結果輸得更多。

    幾個人都疑心起來,但無論怎麼注意和觀察,卻都是找不到這個馬樹出千的手法,俗話說捉jian要捉雙,拿賊要拿贓,找不到人家出千的證據,再懷疑也沒有用。

    魏海洪跟他們幾個是朋友,以前在香港認識了,特別是華劍星和顧園這種家庭,家族的人特別想認識結交魏海洪這種京城的高層子弟。

    魏海洪也是無意中給顧園打了個電話聊聊,而顧園也隨口提起了這件事,魏海洪立即想起了周宣來,他曾經帶周宣到公海賭船上玩了一趟,而那次周宣大殺賭船上的高手贏了幾百萬。那次經歷歷歷在目,顧園一提起,魏海洪就跟他說自己有一個賭技高手的兄弟,顧園一聽,興趣也來了,馬上請魏海洪把他朋友帶過來,並打了包票,如果魏海洪的朋友真有那麼高的賭技,能幫他們贏回來的話,他們三個就付給這位朋友一半的酬勞,往來的費用和賭資也都由他們來負責。

    魏海洪跟他們幾個關係不是很鐵,但也說得過去,以前來香港時,顧園和曾國玉可是對他不錯,這個忙還是可以幫的,而且又不損失什麼,只需要把周宣帶到香港轉一圈,賭兩把,能贏則好,贏不了也無所謂,他們過來可不是賣命的,當然,這些人也是不敢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

    魏海洪來之前已經給他們三個人打了電話,這三個人早在休閒中心安置好了地方,等著他們兩個到來。

    只是一到之後,三個人見到周宣後,明顯的就有些大失所望,就這麼個年紀輕輕的青年人,能有多大能耐?

    所以曾國玉和顧園說話也就有些無所謂的淡然了。只是給著魏海洪的面子,不便直接就擺在臉上。

    周宣自然也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們說玩什麼就玩什麼,並不要求他自己選擇哪一樣。只有魏海洪對周宣的信心是毫不動搖的,經歷了這麼多,他已經認識到,周宣的能力似乎是無與倫比的,不過在這兒,魏海洪也沒有打算多說多解釋什麼,說得再多,都還不如讓他們三個人在現場中輸給周宣來得更有說服力。

    周宣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只是等著華劍星三個人說給什麼玩法。

    華劍星望瞭望周宣,又瞧了瞧顧園和曾國玉,倒是曾國玉開了口:“這位是周先生吧,要不,我們就先玩玩三公吧,三公,周先生玩過嗎?”

    周宣點了點頭道:“沒玩過,但是我懂!”

    三公就是三張牌加點數,九點最大,三張花牌就叫三公,K大過Q。Q大過J,但因為是論點數,所以大部份的地方規矩會把三個三做最為最大的牌面,比三個K還大。

    “周先生懂就好!”曾國玉點點,然後又道:“周先生,你面前的籌碼是一百萬,就以這一百萬為底,你能贏多少就拿多少!”

    曾國玉這個話的意思就是,周宣以那一百萬的籌碼為本,贏多少都是他的,但一百萬的底卻不能算。其實就是說明了跟他們對賭,贏到他們的錢就是贏了,輸了就無所謂,自己不用掏錢。

    魏海洪笑了笑,沒說話,這是華劍星他們三個人要試一下周宣的賭技,並不是真賭,他也沒必要一起玩。

    曾國玉說完就把撲克牌拿到手中洗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洗了好幾次,然後托在手掌上請周宣切牌。

    周宣隨意切了十來張牌,曾國玉打開一半,底面的牌是一張梅花五,按照順序,從他自己起,四個人,五又剛好輪到他,這第一張牌就發了自己,三圈下來,每人三張牌,一共發了十二張牌。

    周宣冰氣運起,首先測了曾國玉的牌面,他是三四十三張牌,算點數是七點,不算小,自己的牌面是二三J,五點,比他的要小。

    其他兩家周宣也不測,因為這種玩法只論莊家和閑家,周宣與華劍星和顧園都是閑家,互相沒有利害關係,只與曾國玉分勝負,但自己是五點,小過他的七點。

    三公是不像別的玩法,無論你下多下少注金,結果都是要比底牌的,所以不像金花,或者梭哈那般可以耍詐玩心理。沒有多少技術性,純粹講運氣。

    但很多賭牌玩家喜歡玩這個,那是因為普通人玩這種玩法的多,做莊的人通常就會玩詐,這種詐不是玩心理,而是偷牌,換牌,或者做牌,這在行內叫做“出千!”

    曾國玉發完牌,然後對周宣道:“周先生,請下注!”

    按照常規來說,玩三公都是在發牌前下好注碼,而不是發完牌後才下注,不過他們這個不是正式的,只是想要測一下周宣的賭技,也就無所謂。

    周宣搖搖頭,淡淡道:“這一局,我不下!”

    華劍星是六點,顧園是九點,不過按牌規是不准看牌面下注的,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多大,也就都各自下了個一萬的籌碼,結果就是一贏一輸。

    曾國玉發第二次牌後,周宣也跟著測到了,這一把曾國玉是八點,而他是三條花牌,JQQ,這個也叫做三公,僅次於K大的三公和三條三。

    曾國玉笑笑著又對周宣道:“周先生,這一把下注麼?”

    從第一把的情況看來,周宣牌面確實小一些,但這並不表示周宣賭技好,一來這種是kao運氣,二來還是賭博者的膽量,當然,這種kao運氣的賭法,有膽量就多下,沒膽量自然就少下了。

    周宣淡淡笑了笑,然後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說道:“這一把我全下!”

    這一下又把曾國玉和華劍星,顧園三個人弄得一愣,第一把周宣的膽小讓他們一點也不再注意,但這一把周宣卻又忽然把籌碼全下。

    一開始他們三個人都口說了個協議的,周宣如果輸了錢,當然就不理會,如果周宣贏了錢的話,這個錢由他們三個平分,各出三分之一,但想不到的是,周宣竟然有膽量一下子出一百萬的注,但轉過頭一想,周宣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輸了不用他自己負責,贏了又是他的,下得大確實不意外,但按照一般的賭徒心理來說,要想贏錢的話,通常不會一次性把籌碼下完,如果這一把輸了的話那就沒機會贏錢了,一次性就把籌碼下完的人,除非是有絕對把握能贏,但在賭桌子上,又有誰有把握絕對能贏呢?

    周宣當然是絕對能贏,因為底牌他已經知道了。

    曾國玉怔了一下,然後還是笑著道:“周先生,請開牌吧!”

    周宣微微一笑,伸手把牌翻了開來,頓時幾個人都是一聲驚呼“三公!”

    曾國玉心裡一沉,雖然說是讓周宣拿贏走的錢,但沒看到他有多大的本事,卻又莫明其妙的就輸了一百萬,這心裡當然是不痛快的。

    就是華劍星和顧園那也都是這種想法,如果周宣真有那麼強硬的本事,給這點錢當然是小錢,但給錢也得給在針尖眼上,如果是不值的人,一分錢他們也不願意給。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19
第二百七十四章 是運氣還是賭技?


     曾國玉翻開自己的底牌。是個八點,點數雖然大,但對周宣來講,他已經輸了!

    愣了一下,曾國玉老老實實的把面前的籌碼數了一百萬推出去,然後再發牌,這一次發牌前後,曾國玉和華劍星,顧園三個人更是緊緊的盯著周宣,以防他出千偷雞。

    周宣面上始終是淡淡笑容,對發下來的牌動都不動一下,瞧都不瞧一眼,但冰氣早測到了,自己這一把是個四七Q,加起來的點數只能算是一點,很小的牌面了,但曾國玉的卻是更渣!

    他的底牌是三三四,加起來就是最渣的牌面,沒有點!

    周宣笑了笑,把面前的籌碼又一次性全部推了出去!

    華劍星三人又是一怔!

    這才剛剛贏了一百萬,沒必要再這麼下啊?要是輸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這樣的玩法分明就是kao運氣,kao運氣的事,又有誰敢保證後面還能贏?

    但周宣似乎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好像他推出去的就不是值兩百萬的籌碼,而是與他無關的東西一般。

    在旁邊看著的人,不僅僅是華劍星和顧園,就連魏海洪也是盯著周宣的,雖然他知道周宣有特殊的本事,但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但周宣的本事又豈能是肉眼能看到的?

    曾國玉看到周宣下了注後,想了想,然後又說道:“周先生,那就又請你開牌吧!”

    周宣笑笑道:“就有勞曾先生替我開牌吧!”周宣的意思就是要他自己完全不動手,不碰牌,讓他們無法瞧出破綻來。

    曾國玉也不多話,這事不是講客氣的時候,點點頭然後就伸手揭開了周宣的底牌,一個梅花四,一個方片七,最後一張是方片Q,一點!

    幾個人都是“哦”了一聲,但華劍星和顧園以及曾國玉聲音裡明顯聽得出來是松了一口氣的。

    只有魏海洪不以為然,他是知道周宣絕不可能會在輸的牌面上下這麼多這麼大的注碼的。

    果然,曾國玉慢慢翻開自己的底牌,第一張是紅桃三,第二是方片三。

    第三張還沒翻,華劍星就妨不住叫了一聲:“不要四五!”

    按照曾國玉的牌面,如果最後一張不是四或者五。而是其他的任何一張牌,那周宣都輸了,按照概率來講,周宣只有百分之五的機會能贏,輸的機會卻是百分之九十五。

    曾國玉翻第三張牌時,手都有些發顫了,很奇怪,他們之前輸的錢遠不止這個數,一兩百萬對他們來說,只是很小的數目,但卻不由自主的在心裡發了顫!

    心理作用!完全是心理作用!

    周宣並沒有表lou出有多好的賭技,因為他連牌都沒有碰一下,讓曾國玉和華劍星,顧園三個人都害怕的是他那種氣勢!

    最後一張翻出來是黑桃四,偏偏就是不要的兩張牌之一!

    輸了,又是兩百萬,一共就輸了三百萬出去了!

    才發三次牌,短短的十分鐘時間不到,曾國玉就潰敗了,而且還沒瞧出周宣任何有一點顯示高超的賭技。

    曾國玉抹抹了額頭的汗水,把牌往顧園面前一推。訕訕道:“小顧,你來派派牌吧,我有點糊塗了!”

    顧園眯著眼瞧了瞧周宣,周宣仍舊是一副淡淡微笑的模樣。

    顧園也沒多話,接了牌在手中利索的洗了幾遍,然後派牌,手腳看起來確實要比曾國玉靈動一些。

    這時候周宣的注意圖自然就轉到顧園身上了,因為他是莊家。

    發了牌,顧園的底牌是二八十,居然給他自己第一把牌就發了個臭蛋,而周宣的底牌也不好,三八J,一點,但跟顧園這個莊家比,一點就夠了,因為這個牌講的就是運氣,知道底牌大小後再下注,周宣本就占了極大的優勢,要是像普通玩三公那樣,在發牌前下注,那周宣就沒辦法知道誰的底牌大誰的底牌小了!

    當然,顧園他們是不知道這個原因的,要是明白的話,也就不會說這種玩法了,輕輕鬆松的就讓周宣贏了三百萬了!

    顧園發完牌,然後對周宣道:“呵呵,可以下注了!”

    這時候他們幾個人可都是把周宣盯得緊緊的,周宣從上一把開始,那是連牌都沒碰一下。是絕不可能出千的!

    周宣笑了笑,想也不想的,雙手把面前的籌碼又全部推了出去,贏的三百萬再加上底金一百萬,一共是四百萬的籌碼,一個不剩的全推了出去。

    顧園三個人仍然呆了呆,周宣每一下動作都能讓他們呆一下,這一次依然不例外。

    呆了一下後,顧園還是請周宣開牌了,這時候對周宣的口氣也恭敬了許多。

    周宣一擺手,笑笑道:“還是請顧先生替我開牌吧!”

    顧園也不客氣,盯得緊緊的,伸手把顧園面前的底牌翻開來,黑桃三,方片八,紅桃J,一點!

    三個人面色還是松了一下,雖然上一把也是一點贏了曾國玉的零點,但那樣的事不會每把都碰上吧?無論如何,贏面都占了九層。

    顧園然後翻自己的牌,第一張是紅桃二,第二張是梅花Q。

    翻了兩張牌,顧園和華劍星。曾國玉都是緊張的捏著拳頭,但表情還是松得多了,最後一張牌只要不是八,除開八以後,任何一張牌都會贏顧園。

    但最後一張牌一翻出來,三個人心裡都像被大鐵錘重重打在心口!

    怕什麼就來什麼,不想要的就偏偏來了!

    這張該死的八!讓他們又輸給周宣四百萬,除去一百萬的底金,他們要給周宣七百萬了!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超出了預先所想的結果,錢倒不是特別多。平攤下來,一個兩百多萬,但心裡如何爽快?

    周宣這是kao運氣吧?牌都沒碰到,這就贏了他們七百萬!

    顧園這時腦子發燙,想也不想的就洗牌,再派牌,這一把他自己倒是拿了個九點,三六Q,而周宣同樣也是個三六Q。

    按照三公的規則來說,如果莊家和閑家的牌面都是一樣的話,就要比花色了,黑紅梅方,黑桃大紅桃,紅桃大梅花,梅花大方片,黑桃最大,方片最小。

    周宣的是黑桃Q,顧園是的梅花Q,按花色比,周宣大過顧園。

    顧園嗡嗡的道:“周先生,下注吧!”這種純粹kao運氣博的話,他們可不相信周宣的運氣會好到底。

    周宣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又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一共是八百萬了。

    這一下,無論是哪一個,顧園三個人都有些吃不消了!

    不說錢,按這樣賭下去,周宣如果再有幾把運氣好,贏的可就不是小錢了,雖然說也有可能會一把輸掉所有的,但如果贏了的話,那就是會顧園他們三個肉痛了!

    本來是想小小試一下周宣的賭技是,誰知道賭技沒試到卻是把自己三個人搞痛了!

    顧園這一次乾脆連說也不說了,直接就把周宣的底牌開了過來,紅桃三,紅桃六,黑桃Q。

    “九點!”三個人都失聲驚呼了出來!

    這個牌面。周宣幾乎有了九成以上的贏面,這如何讓顧園三個人不驚呼?

    一開始只是輸了小小的一百萬,雖然驚訝周宣的膽大,但卻不以為意,誰知道周宣接連下來把把都是全額投注,這個翻滾速度,那他們幾個也是吃不消的,如果這一把輸掉的話,那就輸了一千五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了,而且按現在的片來說,顧園輸的可能性是九成了!

    手指兒還真有些發顫的翻了第一張牌,是一張黑桃三,又翻了第二張牌,是方片六,這前面兩張牌也是九點!

    顧園有些口乾舌燥,撚著最後一張牌直喘氣。

    華劍星使勁的叫著:“KKK,K,K,K……”

    這最後一張牌只能是K才能贏周宣了,周宣的Q是黑桃,花色已經是最大,顧園的牌只有一張K才能贏,一副牌裡只有四張K,但曾國玉的底牌裡已經有了一張梅花K,所以底下的牌中就只有三張K,只有三個機會!

    顧園抖抖的手終於把牌翻了過來,卻是一張梅花Q!

    輸了!又輸了!

    三個人平均輸了五百萬!

    顧園把籌碼賠了給周宣,然後把撲克牌抓起來洗,但發牌的時候卻是有些遲疑。

    華劍星忽然cha口道:“算了算了不玩這個,這個就是kao運氣,我們還是來點有技術性的玩法,玩梭哈吧!”

    他們三個人輸給馬樹過億的金額就是玩梭哈輸的,平常他們在賭場玩得最多的也是這個,也最熟,自己覺得也最有把握,但輸卻就是輸在最有把握的牌上面!

    顧園和曾國玉也都認為可以,不過周宣沒玩過梭哈,也不知道是什麼規則。

    “我沒玩過梭哈,你們先說說玩法和規則吧!”周宣對玩什麼本就不反對,他只要知道是什麼規則,怎麼玩就可以了,其他來講,什麼玩法都是一樣的。

    華劍星點點頭說道:“沒玩過嗎?那我給你說說規則,玩梭哈是五張牌,不過也有七張牌的,一般人都是玩五張牌,與三公不同的是,梭哈每盤都是要下強制性的底注,也就是內地人常說的下鍋底,然後發給每個玩家兩張面朝下的底牌和一張面朝上的門牌。拿到最小門牌的玩家必須支付最初的下注,叫做bring-in。它通常是小注的一半,或有時是一整個小注。如果兩個玩家有同樣大小的門牌,那麼花色按照向上的次序決定誰來支付bring in:梅花,鑽石, 紅心, 黑桃。”

    “在支付bring-in後, 從支付它的玩家開始,其他的玩家可以加注、跟注或棄牌,每個玩家在每條街和隨後的下注輪得到一張公開的牌,誰的公開牌有最大的組合就從誰開始下注,每個玩家獲得一張面朝下的牌,同樣還是從公開牌最大的玩家開始。如果牌的數量不夠,那麼用公共牌取代發每個玩家一張牌。這個玩家必須使用這張牌。周先生,明白了嗎?”

    其實只要是玩賭的人,任何玩法只要一點便透了,周宣當然不例外,賭錢的玩法沒有多複雜的,複雜的就沒有人玩了,能細分的只有精與不精了。

    “明白了,你再說一說牌面大小的分法!”周宣點點頭又問了另一個需要瞭解的問題。

    華劍星對周宣的瞭解是不是真的也不明白,甚至還有些懷疑周宣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在他心裡面他覺得周宣更有可能是裝的,但對周宣的問題還是認真的回答著。

    “在梭哈牌型裡面,最大的是同花順,以A為首為最大,如果都是同樣大的牌型,那麼就要分花色,以黑紅梅方的順序來分,黑桃最大,方塊最小,第二種就是四條,這個你應該是明白,如果都是同樣的四條,那就要比剩下的那張單牌,如果單也一樣,那就比花色,然後就是富爾豪斯……”

    “富爾豪斯是什麼意思?”周宣馬上打斷了華劍星的話頭,這個他不明白,不明白的就要問清楚。

    華劍星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周宣還真是不懂,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內地,只要玩過梭哈的人幾乎都知道,富爾豪斯是什麼意思,但笑過後就覺得有些苦澀,就這麼個連賭法都不太懂的人,竟然隨便就贏了他們一千五百萬了!

    “所謂富爾豪斯就是三條加一個對子組成的牌,若別家也有這一樣的牌,那就要比三條數字大小,富爾豪斯之下就是同花了,這是不構成順子的五張同一花色的牌,先比數字最大的單張,如相同再比第二張,第三張等等,同花之下順子了,順子下面是三條,這個三條不是富爾豪斯,這個三條是指淨三條加兩個單張!”

    華劍星說到這裡還專門為周宣詳細解說了一下這個三條與富爾豪斯三條的不同,富爾豪斯是三條外加一對,那要比順子大,順子又比三條加一對單張大。

    “三條之下就是兩對了,五張牌中由兩對牌加一張單組成,大小則先對比大的那一對,然後比第二對,如果兩對都一樣,則比單張,如果單張也一樣,那則比大對的花色,三條之後就是單對了,五張牌中只有一對,其他則是散牌單張,如果拿到一樣的就比對子大小,對子一樣就比花色。”

    華劍星說到這兒,就指著牌說:“最後就是散牌,五張單一的牌,不成對,不成三條,不成順子,不成同花,不成富爾豪斯,不成四條,先比最大一張牌,如果這張牌一樣大,則比花色!”

    聽到這兒,周宣基本上是明白了,有一些略微的細節還不太瞭解,但大體上是明白了,不過也無所謂,這種梭哈的玩法實際上跟詐金花很相似,只是細節有些不同,但華劍星一說他就明白,這就跟抽煙的人隨便抽一支煙便知道煙的好壞,喝酒的人喝一口酒就知道酒的優劣!

    華劍星把牌抓起來洗了幾遍,然後說道:“下底料就每盤一萬塊吧。”這個時候要是還小小的來玩,周宣就是盤盤不跟不賭,最多拿幾十萬下鍋底就夠了,幾時才能把他手裡的錢贏過來?

    魏海洪還是繼續觀看,這個不是真賭,只是華劍星三個人要試一試周宣的賭技,他沒必要下場參賭,只是他們發出話來,只要周宣能贏,那贏多少就是他自己的了,這個按道理來講,也就不算是假玩試賭了,由不得華劍星三個人鬆懈,因為他們輸的也是現金,是要掏錢的。

    而周宣也偏偏讓他們放了血,也偏偏沒讓他們看到周宣的賭技,能不能真的贏到別人,他們一點把握都沒有,因為周宣從一開始到現在,只有第一把摸過牌了,剩下的賭局中連牌都沒摸過,這叫他們只能想像周宣就是純粹kao運氣贏到了。

    周宣點點頭,表示完全瞭解,然後挑了一個一萬的籌碼放進桌子中間,接著華劍星,顧園,曾國玉也都放了一個一萬的籌碼。

    華劍星接下來開始派牌,他下家是顧園,然後是周宣,最後是曾國玉,每個人都是一明一暗兩張牌。

    按規則,暗牌是不能看的,只能到決勝負時才可以翻開,周宣雖然沒玩過梭哈,但在電影裡見過,以前見周星馳的賭俠賭聖,周潤發的賭神,裡面都有梭哈的蹤影,大體上不明白,但見過,估計到一些,現在由華劍星親自一解釋,那就什麼都明白了。

    派出來的一張明牌中,周宣的是方塊七,顧園的是梅花五,華劍星的是紅桃K,曾國玉的是黑桃九。

    最小牌面的是顧園,規則中,是由最小牌面的最先說話,顧園想也不想的就扔了一塊一萬元的籌碼選擇了跟,通常的賭局中,第二張牌是看不出來什麼走向的,選擇跟還是扔牌通常在第三張牌開始。

    顧園發話了,接下來就輪到周宣,周宣當然跟了,但加了碼,推了十萬籌碼進去,畢竟還是第一次玩這個,不是不懂規則的原因,是因為有四個人玩,周宣雖然測得到每個人的底牌,也測得到下一張牌會發什麼下來,但有四個人,他一時也算不明白輪到會派哪一張,而另外三個人又會是什麼牌面。

    當然每個人的牌周宣都能測到,但他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每個人到第五張牌後會是什麼牌面,這得需要極高的記憶圖和算術,而且還有不確定因素,因為中途也許會有玩家因為牌面不好而棄牌,這就更增添了難度,而他可沒有那麼好的記憶圖和算術能力,只是有冰氣而已。

    曾國玉和華劍星也都跟了下去,一人十萬,只是沒有再加價碼。

    然後華劍星又每人派了一張牌,周宣這次得到的是一張方塊六,顧園是梅花十,曾國玉的是黑桃二,華劍星是黑桃K。

    從第三張牌開始,是按牌面最大的說話,這一輪,是華劍星的黑桃K最大,而且再加上前面一張牌面來看,他也是最大,他有一對K了。

    華劍星這才笑了笑,臉上多了很多笑容,心想運氣總算回來了,幸好換了玩法,要是還以三公繼續下去,以周宣那種每盤都孤注一擲的玩法,再贏兩局,他們就要輸六千多萬了!

    “我跟注,再加一百萬!”有一對老K在手,華劍星當然要跟要加注了,否則那一千五百萬什麼時候才能拿回來?雖然早說了是讓魏海洪帶來的高手能贏就先給的甜頭,但怎麼說也不想昏頭昏腦的就付出一千五百萬出去。

    顧園拿的牌面是梅花十,前一張是梅花五,有同花的可能,在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會丟牌,也推了一百萬的籌碼出去,跟了。

    周宣不用多考慮,在之前他是要跟的,動用冰氣來決勝負的時候,那是要等到最後的,再說他手裡拿到的是方塊六,上一張是方塊七,而那一張暗牌卻是方塊十,有機會拿到同花和同花順。

    看到周宣也跟了一百萬,曾國玉選擇了棄牌,他手裡面的牌是兩張散牌,牌面又小,輸面大,強行跟進去也只有給最後的贏家送錢,要是再好死了周宣,那他們就冤大了!

    華劍星再派牌,這時少了曾國玉就是他們三個玩家了。

    這個時候周宣也運起了冰氣探測著華劍星手中的牌,將要派給他自己的還是一張K,給顧園的是一張梅花四,而給他的卻是一張紅桃五!

    周宣眉頭一皺,又測到再下一張卻是方塊九,想也不想的趕緊把紅桃五轉化吞噬掉,接著華劍星派了牌。

    牌面上如周宣所測,華劍星是K,顧園是梅花四,而周宣是方塊九。

    周宣又測到華劍星的暗牌是一張方塊三,不是K,但顧園的暗牌是梅花K,顧園的四張牌都是梅花,有同花的可能,而華劍星卻是沒有可能拿到四條K,因為顧園的底牌裡有一張K!

    這時候按明牌面的大小來看,是華劍星的三條K最大,其次是顧園的同花,然後才是周宣的同花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2:20
第二百七十五章 最後一張底牌


        這時候的牌面是華劍星最大。明牌就是三條K,顧園是梅花四,梅花五,梅花九,暗牌是梅花K,周宣的是方塊六七九,暗牌是方塊十,按現在的牌面來看,是華劍星的三條K最大,但周宣測得到暗牌。

    如果再加上暗牌的話,是顧園的同花最大,其次是周宣的同花,最後才是華劍星的三條。

    周宣又測了一下桌子中間的牌面,如果派牌的話,華劍星最先派顧園的,然後是周宣,最的才是華劍星自己,而桌子中間的底牌第一張是紅桃二,第二張是梅花Q,第三張是方塊二,第四張是方塊八。第五張是黑桃三,第六張是梅花五。

    周宣心如電轉,馬上便想到,顧園得第一張紅桃二,那他的牌面就不是同花了,反而成了最小的散牌,但拿第二張梅花Q的話,他的牌就成了K大的同花,這個牌面不小。

    而周宣拿第三張牌是方塊二,是同花,但是一副牌面小的同花,如果拿第四張方塊八的話,那就成了同花順,按規則來說,同花順是最大的。

    華劍星是最後,拿第五張牌的話是黑桃三,他的暗牌是紅桃五,加上三條K的話,就是三條,牌面是要比同花小,但還算有點牌,不過如果拿的是梅花五的話,那他的牌面就是三條K加上一對五,這就成了富爾豪斯,這副牌面可就算很大了,僅僅次於同花順和四條。

    周宣想了想,要自己拿到同花順並不難。但如果自己拿到同花順的話,如果華劍星和顧園的牌不大的話,他們也跟不起來,那自己拿了同花順也是白拿了,沒有人拿再好的牌都沒有用!

    這時是由明牌面最大的三條K說話,華劍星嘿嘿笑了笑,他這個牌不算小,這可不是像電影裡那樣,說拿就拿到了最大牌,這樣規規矩矩的玩,牌是他派的,是沒有玩什麼手法的,拿什麼都kao運氣,要說這樣能拿到太好的牌面還是不大可能,從現在來看,還是他的牌有可能最大,但他不奢望能拿富爾豪斯,有三條K不錯了,要三條再加一對的話,難度太大,很難。

    華劍星笑了笑。就數了五百萬籌碼推進去,怎麼說周宣這一把可能不會再跟了,但之前他跟進了一百萬進來,也算回吐了一些出來,剛剛才幾盤三公就給他贏了一千五百萬,要不想法弄回來,那可就得要真掏現金了。

    接下來顧園說話,想了想,他估計華劍星可能是有一點牌吧,否則不會加到五百萬的注,但自己的牌面也有同花的可能,但暗牌是什麼還不知道,還有最後一張牌拿,想了想,咬咬牙,也推了五百萬的籌碼進去。

    如果華劍星最終贏了的話,他這個也不算輸,一開始他們三個人根本就沒商量到周宣贏很多錢的可能,所以也沒協商他們三個人自己輸贏的演算法,只是說了周宣如果贏了錢的話,由他們三個人平分來出這個錢,所以顧園想了想,還是出了五百萬的注碼,如果自己暗牌是梅花,最後一張牌也拿梅花的話,那就是同花,這個牌面不小了,值得一博!

    周宣笑了笑,他自然是要跟的。不過在跟之前,先還是運起冰氣把底牌將要再派牌的牌面中,把第一張,第三張,第五張,這三張牌轉化吞噬掉,這樣派出來的牌,結果將會是華劍星是富爾豪斯,三條K加一對五,顧園是梅花K大的同花,而周宣將拿到三個人中最大的牌面:同花順,方塊六七**十!

    周宣暗中做完手腳,然後就把面前的籌碼數也不數,全部推了出去,微微一笑,說道:“我全部注碼都投進去,呵呵,這叫做梭哈吧?那就梭哈吧!”

    周宣把全部注碼推出去的時候,華劍星,顧園,曾國玉三個人還是再度吃了一驚,周宣太猛了吧?

    周宣是最後一家投注加注的,這個時候就要發最後一張牌了。也是到了決勝負的時候,跟與不跟,就看這最後一張牌了!

    華劍星知道,這一局的真正勝負得等到最後一張牌派出來後的結果,因為周宣已經梭哈了,就是說他們跟與不跟,周宣的輸贏都得等到開牌後的結果。

    也不用再多說,華劍星便抓起桌中的底牌派牌,第一張是顧園,接著周宣,最後才是他自己。

    最後一張牌也是暗牌。

    華劍星和顧園都把牌拿到手慢慢的挪出一點邊來看。中間三張是明牌,這是早就知道了的,要看的就是第一張和最後一張。

    兩人都花了至少二十秒鐘才看到了底牌,雖然都是努力裝作鎮定的樣子,但表面上還是隱隱lou了一絲喜色。

    周宣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沒有看牌,聯手都沒動一下,也沒有碰一下面前的牌,華劍星派出來是什麼樣子,到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這時候就輪到華劍星說話了,周宣梭哈,他的牌面是富爾豪斯,那是很大的牌面了,這時候已經用不著扮什麼了,扮不扮,做不做樣子,周宣都已經梭哈了,用不著再勾引他。

    “呵呵,周先生梭哈,那我也就陪一陪周先生,我也梭哈!”

    華劍星笑著推出了自己面前所有的籌碼,這個跟,是不用想的。

    顧園的牌面是大同花,這樣的底牌說什麼也是要跟上的,而且他跟與不跟都不同,如果不跟,就少跟周宣比對大小,跟了,就算是輸了,只要結果是華劍星贏,那他也不算輸,只有周宣最終贏了的話,那他們三個人才算是真的輸了,這一把恐怕就要多送給周宣近四千萬的現金,加上一開始周宣贏了的一千五百萬,那可是五千多萬了!

    如果輸的總數只是一千多萬,他們三個人平均出五百多萬。這個數字還能承受,但如果要每人出近兩千萬的現金,那可就有點吃不消了!

    因為在之前,他們跟那個馬樹可是輸了近兩個億,顧園輸了一億五千萬,華劍星輸了一億,曾國玉輸了兩千萬,這都已經輸得傷筋動骨的了,家裡人還不知道,在外邊還借了不少,欠了一屁股的債,最近都是有些舉步維艱了,如果再輸上幾千萬,那就承受不住了!

    如果要說顧園和華劍星家裡,那自然是不在乎這點小錢,但他們在外面吃喝嫖賭的,回家了又哪敢說出來?

    顧園也自然是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然後瞧了瞧周宣,又瞧了瞧華劍星,然後對華劍星說道:“華少,呵呵,開牌了吧?”

    華劍星也笑了笑,說道:“開了,顧少,你的牌想必不小吧,說說,是什麼?”

    “我的不大,是同花!”顧園說著把底牌翻過來,然後笑瞧著華劍星,心裡也在估計著他的底牌大小,有些不確定,但跟他是多少的老友,這傢伙的底細他可是清楚,瞧他這個樣子,想必底牌還是有一分半分的。

    華劍星也呵呵一笑,把牌翻了過來,笑道:“顧少,我是富爾豪斯,呵呵,比你稍大些!”

    顧園是看到華劍星的明牌的,明牌是三條K,如果是富爾豪斯,那是三條K帶一對了,這個算是相當大的牌面了,在一般的玩局中,能拿到這樣的牌也不容易!

    兩個人都是相視一笑,旁邊的曾國玉也笑了起來,三個人的心都放鬆了不少,然後一齊瞧著周宣,華劍星底氣足,笑問道:“周先生,呵呵,可以開牌了!”

    周宣淡淡一笑,手掌一攤開,說道:“就麻煩顧先生,華先生幫忙開這副牌吧!”

    周宣這是故意的,因為他從頭到尾都不碰牌,摸都沒摸一下,從華劍星派牌開始,一直到最後開牌,周宣都沒有碰過牌,開牌也讓華劍星和顧園來開,如果開出大牌,或者是他們清牌的話,那這副牌就會少了四張,那是周宣轉化吞噬了的,但在場的人,除了魏海洪會知道是周宣玩的手腳之外,華劍星,顧園,曾國玉三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因為周宣沒碰牌,在他們剛過或者能想到的過往見聞中,再高的高手,那都是要手碰到牌才能出千的,可沒聽說過離牌半米遠,從頭到尾都不碰牌,這樣能出千的事,那就真沒聽說過!

    華劍星笑了笑,心想這一把都贏回來了吧,微笑著伸手把周宣面前的底牌一翻,因為有三張牌是明牌,他就沒有翻,只翻暗著的那兩張,但翻的時候手一漏,只翻出了最上面的那一張暗牌,是一張八。

    這一方塊八加上三張明牌,方塊六,方塊七,方塊九,連起來就是方塊六七**,這個牌面看起來是很大,有可能出同花順,又有可能出同花,也有可能出順子,這都要看最後一張牌了。

    華劍星沒能一下子把最底下那張暗牌翻過來,但翻出來的這張牌卻是讓他們三個人都吃了一驚!

    怔了怔,華劍星心裡就顫動了一下!

    會不會出同花順?

    而且周宣這副牌也只有出同花順才能贏他的富爾豪斯,要出同花順的話,也只有方塊五和方塊十,只有出這兩張牌,周宣才能贏,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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