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 百度宅男當崇禎 作者:雲和山的此端 (連載中)

 
mk2257 2011-5-24 00:33:0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2 152894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44
第一百三十三章 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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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涇恢復討來的楊改革。b叉恢復了二十世紀卜班時候酬愕點,每天踩著點上班,下班,每天晚上夢迴百度,搜索怎麼曬鹽的,按索怎麼對付鹽商,鹽耗子,準備和鹽商來個魚死網破。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那群豬,貪污銀子也就算了,自己也就忍了,貪污了還不算,還拿出來顯擺,教育自己要用豬一般的智商來思考問題,楊改革忍無可忍。

對付鹽商,插手鹽業,把「小鹽稅」徹底的收上來,還是需要謀略,需要方法,需要佈局,楊改革相信,自己即使弄些私鹽去賣,每年也不止一百萬兩銀子的收入,所以再怎麼弄,也比這種結果強。

乾清宮裡,楊改革正在努力的辦公,批閱奏本小太監負責讀奏本,楊改革覺得有點印象的,就叫人留下來仔細的過目一下,沒有什麼印象的,丟給內閣,內閣決定不了的,看情況,可或者否,奏本很快就弄完了。反正這些事,不管結果如何,影響好壞,不會比原來歷史上那個崇禎更壞,楊改革心安理得的迅速批閱完這些天積累下來的奏本。

批閱完了這些天積累下來的大堆奏本,楊改革才專心拿起那些自己留下來有點印象的奏本,細細的看。

「嘿」清錦衣衛詭籍?」這個人倒是不怕死啊!敢在錦衣衛的頭上動刀,再看看他的職務,兵科都給事中,專門給兵部,軍隊提意見的,這個有點意思,自己現在要用錦衣衛去砍那些鹽商」

「大伴。」楊改革立玄叫王承易。

「奴婢在。」「這個。快傳那個方弘瓚,聯有事問他。」楊改革對錦衣衛的印象,多半停留在方弘瓚的身上。

「遵命王承恩去傳旨了。

很快,方弘瓚就到了乾清宮。

「臣方弘瓚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方弘瓚這幾天很開心,這最近銀子使勁的往內庫裡搬,想必皇帝對他的工作相當的滿意,想必,這職位,也會步步高陞。

「方弘瓚,最近這銀子的事,辛苦你了,懈導不錯。」楊改革清查過自己的內庫,魏案的贖罪銀,已經接近五百萬兩了。這方弘瓚的功勞,楊改革是不會忘記的。給自己專心辦事的人,自己可不能虧待了他。

「回陛下,這乃是做臣子的該做的方弘瓚面上很謙虛,心裡卻美極了。

「這魏案的銀子,收得差不多,快收尾了吧

「回陛下,魏案的銀子,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零頭和一些實在交不出的,或者還在湊銀子的了,其他的俱已經入庫。」方弘瓚全程參與了這件追銀子的事,自然對追銀子的進度,瞭如指掌。

「嗯,這很好。你的功勞,聯是不會忘記的楊改革琢磨著,該怎麼用這方弘瓚。

「謝陛下誇讚,臣」小方弘瓚很激動,看得集,皇帝對他很滿意,看樣子,要陞官了。心中不住的激動,不住的謙虛。

「聯有一件事,正要跟你被」

「敢問薦下為何事?」方弘瓚期待皇帝給他弄個什麼差事,轉正做正牌子的錦衣衛指揮使?

「唉!聯這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這件事很危險,可能會喪命楊改革賣關子了。

「臣必定竭盡全力,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聯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你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這件事,聯就當你同意了,日後可能招致殺身之禍,這個你可想清楚,在聯還沒給你說這件事之前,你還可以推辭,聯也不會怪你,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有功勞的,照樣有賞,一旦你知道了這件事,除了努力向前,替聯拼出個世界,就別無他法了,如果中途退卻或者畏懼不前,聯是饒不了你的,相信,有些人也饒不了你的。」

方弘瓚儘管做到了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高個,但是聽了皇帝這話,也是心中發冷,但是這錦衣衛,干的都是些陰暗面的事,也很快淡定下來,面色無懼的說道:「錦衣衛本為皇帝親軍,做的就是為皇帝披荊斬棘的事,臣必定為陛下拚死效忠。為陛下博出一個世界方弘瓚很清楚,自己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同知,除了接下皇帝的活,難道還有別的路走嗎?要是怕事,不敢替皇帝殺人,那就不該入錦衣衛這個行當,從做今錦衣衛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這個結果。

「好,只要你不自棄、不放棄,聯是不拋棄你的。有什麼事。聯都會給你兜著的楊改革揮舞著皇權的大棒,指揮錦衣衛,準備要對鹽商們開刀了。

「這裡有一份資料,絕密的,你先看看。」

王承恩連忙接過,把薦禎準備好的資料拿給方弘瓚。

方弘瓚接過王承恩給的「資料」打開翻看,越看心越冷。只有一個念頭,皇帝瘋了,要和天下鹽商,要和百官們在鹽業上開戰了,這鹽商和參與到鹽業利益糾葛的官僚,不知道有多少,皇帝要和這些人開戰,這結果,方弘瓚幹的就是殺官抄家的事,也被這種事震撼住了,缺了點面對這種龐大的利益糾葛的勇氣,這些鹽商,在鹽業上獲利的百官、皇親貴戚們,不知幾凡,皇帝要對他們動手?這個,果然,皇帝沒說錯,這件事,需要拚殺出一個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件事,如果皇帝贏了,方弘瓚可能免於一死,如果皇帝輸了,顯然,鹽商們,百口二可能拿皇帝出與,皇帝沒什麼事,照樣是皇帝,那舊愕吼是自己出來頂缸,做替死鬼。

方弘瓚道:「啟稟陛下,只耍陛下說抓誰,臣遠赴天涯海角也沒有一點問題方弘瓚幹的就是這種髒話,幹的就是替皇帝清除不聽話的人,既然皇帝要殺人,那自己就是那把刀,方弘瓚很覺悟。

「嗯。這件事,是絕密,裡面交代的事,你要秘密的安排,其中秘密,不可透露給任何一個人。」

「臣遵命,」非是臣不敢,只是臣實在不明,一旦陛下宣佈免除鹽稅,這」方弘瓚實在是納悶,這皇帝失心瘋了要免除天下鹽稅,這朝廷得損失多少鹽稅啊!不是說現在戶部的窟窿很大嗎?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後果如何,實在難料。

「嗯。是的,這事你知道就行,到時候聯會宣佈免除天下鹽稅的」錦衣衛只是刀,可不是什麼參謀部們,楊改革覺得,這方弘瓚問得有點多了。

「臣,,實在不知,這免除天下鹽稅,乃陛下天賜萬民的恩惠,陛下為何要臣做準備?」方弘瓚雖然知道皇帝要對鹽商們下手,卻覺得,這鹽稅都免了,還找那些鹽商的麻煩幹嘛?難道那些鹽商不交稅了都不快活了?不交稅都渾身癢?不交稅就要叫人用鞭子抽嗎?

崇禎坐在龍椅上,聽方弘瓚說著不交稅還要準備什麼,嘿嘿冷笑。

「你看看中間,是不是有一斤。「曬鹽。這個東西?」

方弘瓚得了皇帝提醒,才仔細的瞧了瞧,這其中,果然是有一個「曬鹽。這個東西,剛才看得急,沒有仔細注意。

「回陛下,確實有曬鹽。只是臣不知,這曬鹽為何物?」

「曬鹽,是一門制鹽的新技術,可大批量的製作鹽,成本極低,聯先免除了天下鹽稅,讓天下所有的鹽可隨意的經銷,隨意的產出販賣,不再有任何枷鎖,再用這種新的制鹽技術打垮那些鹽商,如此,天下的制鹽聯的手中,如此說,卿家可明白?」

楊改革就是如此計算的,先是以自己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賜福、讓利萬民的理由,把這鹽稅徹底的免了,撤銷鹽道,鹽政,不再從鹽稅裡抽頭,讓天下的鹽可隨意的銷售,販賣,想必那些精英們摸不著頭腦,然後自己利用曬鹽技術大規模的曬鹽,聖底抽薪,大規模的向整介,大明朝傾銷鹽,徹底的打垮那些鹽商,然後一統大明朝的鹽業,然後這鹽什麼價,自己說了算,每年從鹽業上弄的錢,恐怕比開很多金手指要來得快,來的多。

與其這樣每年收從鹽商們嘴裡漏出來的那一百萬兩銀子,楊改革覺得,即使自己用錦衣衛做護鹽的鹽幫,每年賺的錢,也比這一百萬兩銀子多,要知道,大明朝,每年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吃的是私鹽  綱法只有十綱,最多只能滿足六千萬人人吃鹽,而明朝的實際人口,起碼要翻一倍,所以,這私鹽的利潤,可想而知。楊改革不介意用錦衣衛做黑幫,保護私鹽,這樣,自己的獲利,絕對不是鹽商們牙縫裡剔出來的那一百萬兩銀子。要知道,同樣只有六千萬人口的宋朝,每年的鹽稅有兩三千萬兩銀子。這個法子,是不得已的時候用的,現存,楊改革被那些豬一般的隊友噁心到了,決定不計後果的同那些鹽商,鹽耗子們「同歸於盡」。大明朝再爛,還能爛得過滅亡嗎?

廢除鹽課,這在酗生看來,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這鹽不交稅了,也就沒有私鹽這回事了,吃鹽肯定要便宜很多,每年能節省不少錢,這絕對是崇禎皇帝為天下百姓做的一件大好事善政,這件事一出,崇禎皇帝的名聲,必定如日中天。

可是鹽商和官僚們肯定會不樂意,拚死,反撲,肯定會找皇帝的麻煩,皇帝慷他們的慨,把每年本來「歸」他們的一大筆銀子弄沒了,肯定會找各種借口,什麼鹽丁的活路啊!灶戶的活路啊!之類的跟皇帝叫板。找那些曬鹽場的麻煩,這個時候,就需要人來看場子了,這就需要動用錦衣衛了,殺組織者,收攏鹽戶們重新生產。

方弘瓚聽了,如同天方夜譚,這可是拿國運做賭注啊!贏了,皇帝每年鹽的收入不可計數,輸了,全國的動盪,百官們的拚死反彈,皇帝真的瘋了。這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一下,皇帝斷了天下多少人的財路啊!方弘瓚覺得,自己接下這個活,當真是活得有點不耐煩了。不過哪又能咋樣,除了硬著頭皮上之外,沒有其他選擇。

其實方弘瓚還是沒搞明白,這皇帝到底怎麼用新的曬鹽技術打倒那些鹽商,難道那些鹽商就不知道用新的曬鹽技術?不過看皇帝的臉色,似乎不怎麼高興,自己可能是問多了,也就閉嘴,不敢問了。

「回陛下,只要陛下示下,臣必定為陛下殺盡可殺之人。」方弘瓚發現,自己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幫皇帝一路殺到底。

「嗯,你明白就好,錦衣衛就是聯手中的刀,現在,聯要用這刀,砍鹽商,砍鹽業,你做好心理準備,聯準備在沿海的設立數座曬盎的鹽場,你在這些地方,安插暗線,暗中保護,必要時,聯會授權你借調指揮駐軍,將膽敢搞破壞的人一網打盡,不要怕流血,這群大明朝的蛀蟲,剷除掉,大明朝才能安生。」

方弘瓚心虛,面對大明朝大半個官場的利益糾葛,方弘瓚不知道自己這把刀,砍不砍得動,砍不動,皇二雲二自己的命。砍動了。這大半個官僚階級都和自己為放。漢是要命,這錦衣衛干的活,果然不是什麼好活啊!

就在方弘瓚不住唏噓自己命運的時候。皇帝又說話了。

「方卿家,你可能以為這些鹽商,鹽耗子太難對付,沒有把握,怕他們反噬,對吧?呵呵,你可知道,我大明朝有萬萬人口出頭,每年實際該征鹽稅二千五百萬兩以上,實際每年才征一百萬兩,還是歷代先皇催促才不得不拿出一點」正他們如此的貪婪,導致我朝邊關缺糧缺餉,抵禦外族無力,喪師失土,根子上的原因,俱在此;對內,連綿天災即將來臨,朝廷更是無力賑災,如此下去,必定是千萬百姓流離失所,烽火連天,華夏大地,一片創瘦。如不加整治,日後必定是外族入侵,肆意殺害、凌辱我天朝子民,到時候,我華夏必定死傷數千萬百姓,整個華夏再次淪為外族的奴隸,方卿家,有空的時候,你不妨多想一下這些?聯拿這些鹽商,鹽耗子開刀,不是為了聯多得幾個銀子,聯每天也吃不了幾斤米,睡不了兩張床,穿不了幾套衣,如此,也是為天下黎民爭一個活路,也是為了我華夏大地爭一個淨土,不使我天朝上國淪落為蠻夷之奴隸

楊改革一口氣把心中的感想和方弘瓚說了說,希望這些話,能感動方弘瓚,成為他在彷徨,退縮之時能堅定信念的力量。

方弘瓚哭了,真的哭了,感動得哭了,皇帝是多麼好的一位皇帝,為了百姓黎民,豁出去和鹽商、鹽耗子鬥,這種情懷,感天動地  方弘瓚感動的哭了。眼淚巴拉巴拉的往下流:「陛下肺腑之言,臣不甚涕零,方知這一切都是陛下為天下黎明百姓著想,臣必定誓死追隨陛下的腳步

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方弘瓚,楊改革希望自己沒有看錯人。道:「此事,方愛卿請務必保密,秘密實施布控,必要的時候以雷霆萬鈞之勢鎮壓住鹽商們的反彈,摧枯拉朽一般將這些鹽耗子一網打盡「臣領命方弘瓚應聲答道。

「很好,大伴,擬旨,方弘瓚品行優良,辦事得力,可堪重任,免去方弘瓚的錦衣衛指揮使同知之職,任命方弘瓚任錦衣衛指揮使,統領錦衣衛,欽此楊改革很「正式的先免去了方弘瓚的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職務,然後又「正式。任命方弘瓚當正牌子的錦衣衛指揮使。同知就是現在「副。的意思。

不一會,王承恩就弄好了聖旨,道:「陛下,寫好了

「用印吧,方愛卿,現在你就是正牌子的錦衣衛指揮使了,希望你不要辜負聯的期望,能用最大的努力辦成這件事,為我萬萬華夏的子民,爭一口能活命的氣,為我殃浹天朝上國,殺出一片天空。」

錦衣衛裡面的官職不像其他地方官,有固定的位子,皇帝要想安插進去人,還要謀略、動作一下,看有位子不,這錦衣衛,就是皇帝的私家地,想給誰就給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輪不到外臣來干涉  給人封官許願,這個最方便了。

「臣謝陛下看重之恩,必將不負陛下重望方弘瓚終於轉成正牌子的指揮使了,雖然這壓力異常的重,不過,想必皇帝會鼎力支持自己的,自己倒不需要太過害怕,皇帝讓殺誰就殺誰,異要有皇帝的支持,這錦衣衛,就幹得下去。

「方愛卿,你回去之後這本奏本,有人建議聯清一清錦衣衛的詭籍,聯准了,你現在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把那些詭籍,給聯清理出去,不要什麼垃圾都往錦衣衛裡塞,另外,挑選一批可靠的人,作為將來這件事的中堅力量,懂嗎?」楊改革又吩咐方弘瓚挑選人選,準備將來去砍鹽商,這個清錦衣衛的詭籍  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可以把錦衣衛上上下下梳理一番,一些關鍵位置的人士,剛好可以安排到位。

「臣遵命方弘瓚又磕頭。方弘瓚領教過崇禎皇帝的用人準則,上次,猜中了皇帝的心思,暗地裡準備了好幾個名字,準備推薦這些和自己私交不錯的人去水師的,不想皇帝一聽,就沒有下文了,後來徐光啟推薦的,立馬就得到重用了,連那些西洋人都得到重用,方弘瓚大叫可惜,自己浪費了一個很好的擴展勢力的機會,知道皇帝要的人,必須是懂行的,有本事的人,這次應該不會再弄錯了。

「另外,大伴,賞銀一萬兩,作為錦衣衛在這次魏案當中有功勞、苦勞人員的獎勵,由新任指揮使方弘瓚負責發放。」楊改革不光是給別人許願,陞官,還給了實際的銀子,讓方弘瓚拿銀子去打點上任,拉攏人心,方便辦事,出手也是大方,一次就給一萬兩。

方弘瓚大喜,立玄拜謝,道:「臣謝陛下賞賜,錦衣衛上下必定誓死報效,為陛下披荊斬棘。」方弘瓚這次是真的有點感動了,這歷來皇帝什麼時候這樣大方的賞賜過錦衣衛了?錦衣衛從來都是被看成是皇帝的一條狗,現在,能得這種規模的賞賜,說明皇帝還是很看重錦衣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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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45
第一百三十四章 談

多楊改革長噓了一口與,終干把眾錦衣衛的事女聊小尖了。b這砍鹽商的刀子,也不知道利不利。

前兩日,徐光啟在乾清宮當堂吐血,楊改革覺得很虧欠,準備出宮,去看一下徐光啟。

「大伴,咱們去徐師傅家吧,徐師傅為聯的事操勞過度才吐血的,聯理應去看望一下。」

「遵命,陛下。」

「嗯,不要明著去,我們換身衣裳,偷偷的去看就是,就像以前出宮那樣。」楊改革決定便服去看徐光啟,對這位值得尊敬的老人。楊改革十分的愧疚。

「遵命,陛下。」王承恩又應道。

一行人,楊改革是少爺。王承恩是管家。後面跟著幾個小廝。家丁,四周時不時的還有一些彪型大漢在左右出沒。刻這樣上街了。直奔徐光啟的家。

徐光啟的家在靠皇城不遠的地方,出了宮門,很快就到了。王承恩叫一個家丁前去叫門,不一會小徐光啟家的中門大開,迎接「貴客」的來臨。

楊改革留意了一下,這門前的馬車,轎子之類的東西,沒看到幾介,啊!也就是說,這徐光啟病了。沒什麼人來看他。

楊改革看了一眼光溜溜的門口,思索著進門了。徑直過了內堂。往徐光啟的床榻而去。

「徐師傅不要起來了,好好養著身體。聯還想徐師傅早日康復。好為聯出謀戈  策躺下。」楊改革看掙扎著起身要行禮的徐光啟。連忙招呼不用了。

「那老臣就無禮了。」徐光啟又躺下了心

看徐光啟,頭髮早已花白,臉上帶著一點病態的白,一副蒼老的模樣,楊改革心中很內疚。要不是自己沒用。隨意的撂挑子,也不會出這種事。

「唉」都是聯不好,不該發脾氣,撂挑子,連累師傅受累了。」

「陛下不用自責,都是臣,不該和皇上說鹽課的事,也怪老臣身體太差。唉」人老了。」徐光啟一見皇帝,刻不住的自責。說自己的不好,不該和皇帝提鹽課的事。

「唉徐師傅不要自責,這事,該怪聯不好」「皇上不可如此自責,也千萬不要自棄。大明,是萬萬少不了皇上的。萬萬百姓也不能沒了皇上,還請皇上一定振作起來」徐先啟又嘮叨著。叫皇帝不要自棄了,這大明朝本來就快不行了。皇帝還不管事,這大明朝,可就真的是完了,這改朝換代,歷來就是老百姓的浩劫。

「唉此事。聯知道是聯不好,聯會好好振作起來的,絕不會再撂挑子了,該聯擔上的擔子,聯不會再推脫。」

「那就好,那就好。」徐光啟見皇帝已經振作起來,終於放下心來。

楊改革想了想,又道:「大伴,把這房子周圍都清理一下,聯有重要的事和徐師傅談,不希望有人聽見,明白嗎?」楊改革決定把自己砍鹽商這件事。和徐光啟。看看這位的意見。這個老人,敢揭鹽課的黑幕,想必,對鹽業,有很深入的瞭解,能給自己提不少意見。

「遵命,陛下。」王承恩出去了。

房子的周圍,很快被一些彪型大漢圍住。不准任何人靠近。

徐光啟很疑惑,皇帝有什麼重要的事?

「陛下,有何事?要如此的機密?」

「呵呵,徐師傅,這件事。也和鹽有關。聯是不會輕易放過那些鹽耗子的。包括那些鹽商。聯已經下了決心了。要在鹽業上,和那些鹽商。鹽耗子好好的鬥上一鬥,大開殺戒,在所不惜。」

徐光啟一聽皇帝要和鹽商們鬥,落下來的心,又提了上來了。躺在床上,勉勵著要支撐起來,焦急的道:「陛下,鹽課一事,非同可。陛下聽老臣一言,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對於這鹽業上的黑幕,徐光啟知道的相當多。這皇親貴冑,滿朝文武。不知道牽扯著多少人的利益。皇帝要和他們鬥,恐怕還嫩了點啊

楊改革連忙扶著徐光啟躺下。道「呵呵。徐師傅,不要擔心。這件事,聯已經有了安排了。」楊改革準備把自己的佈局和徐光啟說一下,聽一聽他的意見。

「陛下有什麼安排了?」徐光啟很焦急。對那些官場上的內幕。自然是瞭解的,生怕皇帝吃虧,這樣,局面更是無法收拾。

「聯準備過一段時間。以大赦天下的名頭,將這鹽稅給廢除了。天下不再有鹽稅這咋小東西,讓天下自由產鹽。自由販鹽」

徐光啟倒吸一口涼氣,這件事。非同小可,實在是大,這就耍把鹽商,官場上依靠鹽業獲利的人得罪個乾淨啊!務底抽薪得乾脆,那些皇親貴冑,百官群僚,恐怕換個人當皇帝的心思都有啊!徐光啟原本設想重提鹽課,提議重開開中法小也不過是想多弄點銀子花,卻也沒有皇帝這般潑天一般大的膽子,全盤推到鹽帝的這個想法,實在逆天!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陛下如此,可有對策?」徐光啟轉念一想。覺得這皇帝既然敢這樣說,必定是有所準備的,於是問皇帝準備怎麼幹。皇帝也不是白癡。這樣說肯定是有原因和對策的。

「徐師傅。是這樣的,聯準備了一件秘密武器,就是曬鹽,這曬鹽。能夠大規模的製造鹽,成本十分的低廉,聯準備在結束鹽政之後,向整個大明朝大規模的傾銷這種便宜的鹽。打垮那些鹽商,一統大明朝的鹽業。這食鹽的價格,還不是聯說了算?這每年獲利,豈不是比每年收個一百萬兩來得多?來的快?來得爽快?豈不比受那些鹽商,鹽耗子的氣來的強?」

「陛下是說曬鹽?」徐光啟聽到「曬鹽」兩個字,兩眼就冒著精斃,。關切的問道。

「正是。聯準備曬鹽,大頓模的曬。」楊改革好奇。看這徐光啟的樣子。貌似對自己怎麼對付這鹽商,怎麼對付鹽耗子不感興趣  也不批評,卻對這「曬鹽」有興趣,這?

「徐師傅莫非也知道什麼叫曬鹽?」肥既二衛得看很多,在明末,都是以敵猙起家的,都度用,訓拈的技術。按道理,這曬鹽,明朝應該沒人知道啊!莫非,這依靠穿越說做事真的不牢靠?楊改革已經經歷過幾次穿越不靠譜的事了。

「曬鹽。嘿嘿。老臣豈能不知?老臣在江淅一帶。曾親自試驗過如何曬鹽,並且取得成功,當然知道這種大規模制鹽之術。否則,老臣沒有一點準備,又怎會無緣無故的向陛下提起鹽課一事?當日本想說個明白。奈何陛下忽然離去,也就沒有機會,第二次,本來要說,結果老臣不爭氣。吐血昏迷。這,曬鹽,陛下可是問對人了。」徐光啟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和帶著病態的臉色混合在一起,有這一種異樣的神采。

這」楊改革很意外,也很尷尬,這都是咋了,徐光啟就親自曬過鹽?難道這徐光啟是穿越人士?學會了使用百度搜索?難道自己看過的那些穿越,靠不住?圃啊圃!

「這徐師傅。可是說的真的?」楊改革超級意外,自己還專門跑回去百度了怎麼曬鹽,弄了半天的技術,卻沒想到,這明朝,自己的師傅,已經親自曬過鹽了,並且取得了成功。那豈不是說,這明朝曬鹽的技術。早已有之?那自己依靠什麼曬鹽來大規模的傾銷鹽,根本就靠不住?楊改革徹底淚奔了,自己自以為是,想當然了,沒料到,這明末。已經有了這曬鹽的技術。而且還推廣過。

暈!楊改革心中大叫冤枉,都怪自己,看穿越看得太多了,不少穿越都可是在明末曬鹽發家的啊!怎麼輪到自己曬鹽了,這明朝的人就已經會曬鹽了呢?老天不公啊!楊改革快暈死了。

「豈能有假?陛下,老臣早年曾在江淅一帶,專門試驗過如何曬鹽的,完全可行,還曾推廣過,不過效果不佳。只好不了了之。這次和陛下重提鹽課之事,就是想推廣此法,降低產鹽的成本,好為朝廷多收點鹽稅,以備陛下急需。

」徐光啟一臉喘噓的說著。對自己試驗曬鹽技術,推廣曬鹽技術遇到的阻力,貌似十分的難受、難過。,酞翼落」楊改蘆心中那個汗,成吉思汗的汗,狂罵穿越靠不住。這可咋辦?自己砍鹽商的事,已經佈置下去了,現在鬧了這樣一咋。烏龍,該如何收場呢?難道跟方弘瓚說:「兄弟,這件事哥哥想得有誤,暫停了。不辦了這個叫楊改革這個崇禎帝如何說得出口?

淚奔,楊改革徹底的淚奔了:「徐師傅。你咋不早說啊?有這曬鹽的技術。聯也不如此安排了,聯準備用曬鹽的新技術,打垮那些鹽商,現在看來,瞎子點燈,白費蜻啊!」楊改革徹底的無語了。這可咋辦啊!自己這回。玩笑可開大了。自己可真的浪費了好多表情啊!

「陛下,什麼叫瞎子點燈。白費蠟?陛下難道以為,那些鹽商會用這曬鹽之法制鹽?老臣早年就竭力推廣過。奈何效果全無,那些鹽商。根本就不用此法制鹽。陛下要用新的制鹽之法打擊鹽商,有何不可?」徐光啟躺在床上,聲色不善的說道著。似乎對那些鹽商,相當的不滿。

什麼?既然已經發明了曬鹽法,為何不用呢?楊改革納悶了,記得這鹽除了曬鹽。就是煮鹽了。這煮鹽明顯比曬鹽吃力不討好,既然已經有了新式的制鹽之法,幹嘛不用新式的方法呢?楊改革奇怪了。

「徐師傅,那為何我大明朝不用曬鹽法呢?」楊改革徹底的納悶了。

「陛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小不是局中人,是不會知道的,一幸而老臣乃海邊長大,對這鹽業一道。甚是清楚,如何煮鹽,如何曬鹽  老臣都親眼見過或是親歷過,才對這鹽政有所瞭解,也才敢跟陛下提鹽課之事啊」。

楊改革聽徐光啟說自己的經歷,才覺得,這徐光啟的經歷可真的很豐富啊!實踐出真知的最佳代表啊!居然自己曬過鹽,這在明末傳統的士大夫看來,肯定是個稀罕的「怪物」。住在海邊?楊改革記得以前搜徐光啟的人生軌跡,是出生在上海的。對。就是現在的上海,嗯,這可是個好地方啊,二十世紀,二十一世紀的經濟之都啊!

楊改革又扒拉著流口水了,這上海為啥在明末就不能成為經濟之都呢?耍是成了明朝的經濟之都,那每年自己收的稅,不知道有多少。

「陛下,陛下?」徐光啟明顯發現皇帝心不在焉了,於是,只好出言提醒皇帝。

「呃,怎麼了,怎麼了?徐師傅說道那裡了?」楊改革才從「夢境。中清醒過來。十分的尷尬。自己想著二十一世紀的上海去了。全然不覺自己還在明末,還在聽徐光啟講故事。

徐光啟很汗顏,這位皇帝,實在太喜歡走神了,要是讀書,肯定是個末路秀才的命,幸好是皇帝小不用讀書。不用考試,否則,這一輩子。是沒什麼前途的。

徐光啟又只好重來,給皇帝講解這鹽業的彎彎繞繞。

陛下,我朝,鹽多出兩淮、江淅沿海,佔了我朝大半以上的產鹽,至於為何不肯用曬鹽之法小其實也簡單,朝廷控制了產鹽的工具。就控制了鹽業徐光啟躺在床上,帶著病白的臉上,神采奕奕的給皇帝講解這鹽業的彎彎道道。

「那為何是控制了產鹽的工具,就控制了鹽業呢?這曬鹽明顯比煮鹽先進。生產成本更低,能賺的錢更多啊」小楊改革納悶了,經濟規律在這裡都不起作用了?看不懂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嘿,陛下,這煮鹽的鍋,陛下肯定沒見過,煮鹽用的是鍋鱉隊臣,這鍋鱉是用鐵做成的,鍋鱉的形狀狀如盤,這鐵盤,逕丈餘寬,一尺餘高,鐵盤由數塊鐵葉合成,這每塊鐵葉之間,用滷汁彌逢,永不隙漏,灶下有十數咋。灶眼燒火,這一口鍋鱉重幾千斤,需要用到大量的鐵,普通灶戶如何置辦得起?此外,還組織,團煎法」就是好幾;從,土同燒口鍋磐,以此來控制灶戶們產魅,眾此鍋切官府置辦。經過朝廷允許才可造,如此,掌握了產鹽的工具,也就掌握了鹽的產量。」

徐光啟蒼白。病態的臉上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流紅,神采奕奕的給皇帝講解朝廷怎麼控制鹽業的。

楊改革也是頭一次聽說如此「變態」的辦法,心裡鄙夷得很。道:「控制是控制了鹽業,不過這生產方法。卻十分落後啊!而且。是朝廷。官府控制了鹽業,不是聯控制了鹽業。這鹽課,每年不過一百萬兩銀子啊」。

楊改革發牢騷了。這樣嚴密,費盡心思的控制鹽業,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呃,貌似是一百萬兩的關係啊!不過一百萬兩很多嗎?和實際鹽課比起來。還要乘以二十五以上。所以說。這樣嚴密的控制鹽業。其實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別人不過是借自己的皇權,謀取更大的利益罷了,每年給自己分了一點殘羹剩湯罷了。

「唉」陛下所說的生產方法落後,確實如此,想這鍋鱉,十來個灶燒火,需要砍柴草數百斤,乃至數千斤,每鍋也需要挑海水數十擔,需耍好幾戶灶戶共同協作。日夜勞作。不過能煮鹽兩百斤,而曬鹽。一人之力,一天可曬二百多斤,不需砍柴,不需挑水,不需鍋鱉,節省不知幾幾徐光啟的經歷顯然相當的豐富,也是一個務實的官員。對這些數據,瞭如指掌。對這鹽業當中的利弊,看得十分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是說,這曬鹽,在我朝,還沒有規模的推廣開咯?現在產鹽的手段,依然是煮鹽咯?」楊改革聽出了點希望,楊改革剛開始聽徐光光啟說推廣過這曬鹽,還以為。明朝已經大規模的使用了這曬鹽技術。那樣。自己還想著用曬鹽來打敗煮鹽。就覺得自己的計戈如同一咋。玩笑一般,現在才聽明白,這明朝產鹽的主產地,用的還是煮鹽,也就是說。這曬鹽。其實還是可以利用的。

「陛下。確實。現在仍主耍以煮鹽為產鹽的主要手段,煮鹽乃太祖皇帝欽定的,那時,是為了統一制定鹽稅的標準,便於收稅,加上曬鹽不甚完善。所以才用煮鹽現在則不同了。經過不斷的完善。現在曬鹽之法所出之鹽,味道和煮鹽不相上下,沒有區別,甚至略強於煮鹽,所以,改用實用的曬鹽完全可行了。陛下現在國庫缺錢,要抵禦外族入侵,要賑災。要安撫天下黎民百姓。沒有銀子怎麼行?老是在田稅裡加稅」必定傷害國之元氣小不是長久之策啊!所以,陛下一定要在鹽稅上做文章,鹽稅一事,已事關我大明朝的生死存亡啊」。

徐光啟憂心種仲的給楊改革講解這煮鹽和曬鹽的歷史由來,講解鹽稅和朝廷的關係,鹽稅,已經關係到了大明朝的生死存亡。

楊改革聽著不住的點頭,對徐光啟的眼光十分的佩服。這明朝後來就是老是在田稅裡面做文章。不斷的加稅。迴避更好的稅收」鹽稅,結果就是更多的人造反,農民起義撲殺不止。外族入侵毫無辦法,最後導致滅國的。徐光啟沒說錯。如果收不到更多的鹽稅,歷史上,崇禎就是那樣憤恨而死的。明朝,就是這樣玩完的。

「徐師傅說曬鹽古已有之?。楊改革很奇怪,這曬鹽還不是明朝人發明的。聽徐光啟的口氣,還是古代發明的,這曬鹽在楊改革的心目當中,一直都是穿越者的利器,現在變成明朝的古已有之,這個,貌似,情以何堪啊!穿越,果然靠不住啊!

「是啊!陛下,這曬鹽。據記我。早在宋朝已經有了,乃北宋人陳應功所創。到我朝。已經十分完善了徐光啟解釋著。

宋朝就有了?這咋,?楊改革開始還準備自己弄個人假裝發明了曬鹽法。然後給予專利,然後,限制其他鹽商使用曬鹽法,這樣,就可以用傾銷的手段衝擊傳統的鹽商,一舉控制住全國的鹽業市場,沒想到。這條計劃根本行不通,這明朝的古代就有了曬鹽法,要找個人做發明曬鹽的人,根本不行。這可如何是好?

徐光啟見皇帝面色沉凝不決,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道:「陛下。為何事苦思?」

楊改革把自己心中的打算說了。看看徐光啟能有什麼好辦法。

「徐師傅。聯原本打算。找個人發明這曬鹽法,然後給予專利。不負,許其他鹽商使用曬鹽法,卻沒想到,現在。這曬鹽之法,古已有之,聯現在正為這咋。為難

楊改革徐光啟就以怪異的目光看著楊改革,然後問道:「陛下這專利。老臣聽說過。兵仗局太監富明德和幾個製作什麼手榴彈的工匠就有專利錢,陛下負他們。每造一個手榴彈,可從中獲利一文?還有那個發明煩發火槍的畢愚康,據說陛下也應允他獲得專利?專事製造火槍?。

「徐師傅好記性,不錯。聯是應允過他們專利,所謂專利,聯這樣想的,誰發明了新東西,新物件,只要有利朝廷,有利社稷,能為百姓造福。聯就允許他享受「專利」擁有獨家使用權,禁止他人使用「專利」耍使用他的,專利」都需要經過他本人的同意,都要繳納一定的專利費,以此來鼓勵不斷的有更多的,更好的方法、物件來造福天下人。」

楊改革可不是什麼聖人、善人,民主人士,這個專利,就是專門利自己。克制別人的,自己就是要用專利來限制那些還在使用煮鹽的鹽商,然後自己用曬鹽打垮他們,統一全國的市場。包括日後的什麼紅著粉絲。這些都需要「專利的保護。網開始弄專利的時候,倒沒有想這樣多的用途,那時候,只不過是想激發工匠們的發明熱情,創造熱情。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步「閒棋。」倒起了大作用了,楊改革暗自得意,這多虧了二十一世紀的「專利」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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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懼

二點啟聽了皇帶的船,悶不作聲,躺在床卜,塑著床頂熾訃優疑不定。b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臉頰的溯紅  妖異存很。

楊改革也在等待著徐光啟  者徐光啟絡自己出個什麼主意。

」如何?」楊改草趕緊追問。

」陛下可以派人到福建  尋找陳應北的後代,以後代的名義替陳應北申請陛下的專利」然後陛下許可,將這名後代好好保護起來,然後,可免除鹽稅,臍自佈置曬鹽場,一付時機鹹熟,就大規棋的曬鹽,以雷睿之勢,掃沽還在煮鹽的鹽育,不許他們使用曬鹽之法,如此,不需要多久,這天下的鹽業,也就收歸陛下了,如此,陛下每年可從鹽業獲利無箕」

徐光啟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口替皇帝出了這樣一個括木,這一拓  可不怎麼光明正大,不過和那些鹽宵,鹽耗乎計玲光明正大問題,是在對牛彈寒。徐光啟似乎是對這明末的官場,徹底的失望了,不再頑忌官場上的規矩,轉而支持皇帝這種釜底扯薪,辦皮到底,斬盡殺絕的做法口

雞好好!」楊改革越聽越興衣,如果秧照徐光啟的這個做法,派人找陳應北的後代,以後代的名義申精專利,白也是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牛意,父業乎承,在古代,還是才但大市揚的,很多技木都是傳男不傳女,傳乎不傳婿的,這扯家的配方,導受專刑,勉強是個理由,當然,這不過是介,幌子,關鍵還是皇帝要禁止他人使月曬鹽法,特別是兩淮,江祈一帶的鹽宵使用,楊改革覺棵這個主意不錯?叫這些鹽育,鬱悶死,嘗嘗什麼叫傾鞘口

不過!陛下,此法必定會激起鹽育們的反撲,甚至奉扯到和鹽業才糾葛的眾官僚的反撲,這咋」,徐光啟當然知道這掄鹽宵銀乎的事,必定會被官鐐們群攻,被鹽商們鼓動灶戶惹事,甚至罷鹽市咱威脅菩等,所以,也提醒皇帝刁

」徐師何  這咋,不月怕,徐抒傳可是說那些鹽育,鹽耗乎反撲?呵呵,聯已經派了新任的錦永衛拈抨使方弘冉秘密去佈局了,此事,只才我們幾人知道?聯讓他在沿誨的鹽場秘密佈局,暗中保護」必要的時候,聯介投權他調動駐軍,較殺那些鹽育,鹽耗子的,只要殺了帶頭的,其他人必定柞鳥獸散,不會才多大的作為的,即使鼓動戒北某一處,或者幾處遭到破壞,也對大局無礙,聯是難備軼了心了要把這鹽掌程

徐先啟崩神思考著,這個事  皇帝的膽乎很大啊!比自己想像中的皇帝果敢得多,自己原本以為,皇帝年輕,見識太少,膽氣不足,謀事擾豫,必定會擔憂南方躁動,而不敢才所動作,相當頓忌,現在看來,這皇帝的膽子很大,決心很大習

徐光啟卻是不知道  這位崇啊皇帝知道後來的歷史,不管怎麼幹,難道還能壞得過歷史上的結局嗎?還能壞得過華夏民族三四百年的落後史?

皇帝的決定  影響到了徐光啟的決心和半斷,徐光啟道:。陛下!我大明朝到了生死存亡之關頭,塑陛下痛下決心,根下殺手,以犁庭掃穴之勢,一舉將這鹽業徑制在手中,如此,天下萬萬百姓才才活路啊!陛下!」

徐光啟不此,是贊成皇帝大開殺戒  而且還希望皇帝痛下殺手,這個,超出了楊改革的預稈,楊改蘋的預料中,這徐光啟應該比較沽和的勸自己不耍魯養才對啊!不過,現在,邯勸自己根下殺手。楊改革不知道,自己這個皇帝的意志和思菲會影響自己周囤的人,皇帝在想什麼,想怎麼幹,都是很多做臣乎關注和重視的,否則,這封建杜會豈不是白叫了?

」扼!徐師使  沒想到你也跟聯想得一樣,大明朝到了必須要改變的協步了。如果不改變,聯怕聯的萬萬乎民,華互衣冠,將來郁不復存在,裕為異族奴隸啊!」」唉」老臣老了,時日不多了,幾十年來試目湛和改變,奈何沒才半點效果,這大明朝,己經腐巡透頂了,如果不下重藥,日後必將走向末路啊!這下垂藥,首光就在鹽課,鹽課不改,我大明朝必將滅亡」徐光啟病忘芥白的臉上,蕩起溯紅,用激昂的語氣說著口說到大明朝必將滅亡,巳經氣喘得但了,似乎這胸中的怨氣,恕氣巳經積蓄的夠久沒才得到發洩過口

徐師伸不要汛動,不要激動,安心養病就是,聯決心巳下,也已輕安橋下去,徐師穗不要激動楊改革嚇了一跳,沒想到,這看著捉斯文的徐光啟,說起估來,也如此的才衝勁,如此的火媒。

臣無狀,不該口出枉言,妄言大明興衰」還請陛下治罪。」徐光啟見自己的腐說過了頭,又連忙道歉,自己說的什麼,大明朝必將滅亡的估,這種話,實在不是人臣該說的,如果凝了其他皇帝,就憑這句恬,不是咋,殺頭,也是個免職的下場習

還好是宅男皇帝楊改蘋對徐光啟異常的相信和遷就  根本就沒當回事。

不礙事,徐師伸,聯知道你是好心,聯怎麼會怪徐師慫呢?」

」多謝陛下寬恕  老臣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老臣的時日無;,卉心毅國,無力回天,陛下恕臣直言,這大明朝,巳難耽眈欲進關,連錦天災不斷,老臣實在不敢想這大明朝該怎麼辦,老臣心種倍受煎熬,實在沒才什麼辦法再采改良載大明朝了,」如此,還不如痛下殺手,博一博,或許,可以為大明朝,博出一各血路」徐光啟的生命巳經一步步的走向尾聲,即使不出意外,也會在幾年之後去世,現在又鬧得吐血,生命之火、恐怕即將燃盡,所以,這出言,也就毫無頓忌了,把多年心中憋屈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原本徐光啟還不知道這野精皮會進關,也不知道會才連錦的天災  所以,還是抱著能改良盡量改良的想法,對官僚階層抱著一絲幻想。但是現在不月了,皇帝下通過」汕盤」椎演,東虜後令的一系列動作,椎斷出,東虜必定谷進關;又才神人扛夢,說才十幾年的連棉天災,已經得到驗證,這讓抱著錄後一絲希塑的徐光啟揚底的絕望了,大明朝,巳輕沒才時間進行改良了,最直校的辦法,就是殺,不斷的殺,殺到改變為止,縱使血流戒河也比改朝祥代的末世強?故此,原本濫和,善良的徐光啟才會變幫激進,甚至絕塑。

楊改革聽著徐光啟如此給力的言語  心中也是一片殺意盎然,恆不捉把那些鹽耗子,鹽育殺過乾乾淨淨,也為徐光啟的目光表示佩服,歷史不出徐光啟的半斷,歷史上,崇啊朝,從來郁之在田稅上下北夫,在鹽稅上,也只敢在鹽育的嘴裡摳點牙劃,鹽稅最高不過三百多萬,只是實際稅牧的一咋,零頭,如果能征牧足額的鹽稅,每年一千萬西的收入,要防禦野特皮的進攻,還是綽綽才余的。才了我,不加牧田稅,這農民起義,肯定也沒才如此的猛烈,較殺不沽,明朝也不會如此淒涼的滅亡。崇孜也不會淒慘的砍殺妻幾,自己吊死在煤山了勺悲到這裡,楊改革又是一陣疇噓。

」聯知道了  徐師穗安心養病,這件事,聯必定會個力以赴,不妥協半點的口」楊改草發覺,這徐光啟的臉色,越來越不正常了,一咋,前幾天還吐血的老人,現在臉上如此的溯紅,恐怕不是什麼好事」,迴光返照」這嚇,飼,瞬間籠罩在楊改革的心頭,楊改蘋心中駭然,知道這徐光啟恐怕真的是過度的勞累,糟神透支了,生命透支了,自己撂趕緊走了。否則,徐光啟的生命真的燃盡了,自已可就損失大了,哭都沒拈方哭丟了

」聯走了  徐師何安心養病,等徐師協病好了,再絡聯把關,拈脾這絞殺鹽育反撲的事。」

不等徐光啟說話  楊改革又道:。大件,絡徐師伸派幾位太醫過來,輪流伺候徐師穗,耍什麼藥,直按到宮裡去拿,讓徐師傅早日康復,耍是徐師何出了什麼事,聯拿他們抵命刁」

」啟京陛下  首幾日陛下就吩川過,奴啤巳經派了幾位太醫了刁」邊的王承思連忙答道正

想,如此正好口走吧!」楊改革害怕徐片啟再枕留,或者說話,生怕這」迴光返照」成為現實,於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徐光啟的大門  楊改革賞無目的的走在大嶄上,繁華依舊,茶書,育鋪,人來人往,叫賣嘔喝,一副鹹世繁華的景象,那裡像個十幾年後就會改朝格代的樣乎?

楊改革崔不是滋味  這徐光啟的樣乎,實在是帕人,楊改革實在是擔心,生怕自己走出去沒多遠,就才人大哭著奔白自己,絡自己報喪,要是這樣,楊改草恐怕會當徘就房自己幾個大嘴巴,明知逝這徐光啟病成這嚇,樣子,還來麻煩徐光啟,實在是不應該了是這鹽業,不和徐光啟說,又能和詐說呢?剁承宗雖然也幢一些,但是,主要幫力在軍事上,每天忙得腳不沾妝。

韌改革很鬱悶  也是苦惱,自己的臀膀,年紀太大了啊,徐光啟本來就只能再活幾年,現在這樣一弄,能不能活到歷史上那樣的壽命,還是介,未知欺。這可該如何是好啊!

胡亂的走著  走著,也不知道亂穿到哪裡了,楊改革走存才點累,口才點渴的時候,抬頭個研大的,茶」宇,被一根竹竿軌著,在空中蕩采蕩去,這個宇,才點熟啊!楊改革想了想,自己以首來過這執方,再一想,想起來了,以首在這裡面喝過茶,還聽那些士子們討兆過竹管筆了

現在故帖重遊  楊改革一抬腿,就上了茶棋了口後面的」保安」,更是希希詠詠的往裡鑽心

上松  楊改革準備找個地方坐下,好好的沽靜沽靜,自己的恩撰,才點洪亂了,心特,也很壓柿!

這位兄台!可才興巍和我們共飲一番?」一位三十來歲樣子的人,滿臉的高興,邀猜楊改蘋丟喝東西。

被別人邀猜喝茶?喝酒?這是多久以首的事了?自己自從當了皇帝  也就再沒這樣的待遇了了悲了想,道:」好啊!如兄所願。」」敢問兄台貴姓?可才宇?」這位邀箭楊改革的人根熱特的問到。

」  姓楊,名改蘋,宇百度」楊改革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對別人說過,自己叫

那位邀詣楊改革的人一聽  立刻道:,怠怯,怠幟,原來是百度兄小可姓葉,名高標,宇自根,乃廣東讒豐人士,不知兄台貴鄉在何處?」這位葉高標,面對比自已明顯小了但多歲燕的楊改革,姿態膘捉但低習

」?呵呵,就是京城人士。,、楊改革被人一問,還誰備把自己二十一世紀的戶籍所在妝說出來的,想想是在明末

呵呵,看兄台英姿不凡,想必應該是此次恩科的貢士吧。」葉高標很慇勤的和楊改革攀該起來刁

」嚇」家中才租宗蔭庇」楊改革旭扯,總不能說自己是皇帝,不用考,還專門考別人吧。

只好來個租宗蔭庇。

呵呵,看兄台,也知道必定芝宮貴人家採來來,我給大家介招一位兄台,楊改蘋,宇百度,大家可稱呼百度兄。」這位葉高標,輥熱特的把楊改革迎進了由一些文人士乎組戌的小圈子。當然,絡楊改革介紹時候,給的她位可不低。

圈乎裡的人都是一些才眼邑的楊改革的柞派,就知道,必定是權貴人家的子弟,刊才聽他和葉自根交談,自稱才蔭庇,更是可以肯定,是一位權貴乎弟,而在這京城裡敢如此掃拇的,恐怕還不是一般的權貴子弟,如果才王爵在身,也不移奇,所以,一個個都對楊改革和畦順眼的,比較丘好,只才倡爾一兩個,者不慣楊改革這樣出盡風頭邊角落裡小小的鄙夷口

一番介紹  楊改革乍是對這裡的人才了點印象,這裡的人,也算是和自己才張了,上次,自己在這裡喝茶,就和他們照過面,聽他們族站竹管筆的事,現在,自己來這裡喝茶,又遇到了他們了

」幸會,幸會」、楊以革一極的這兩個寧打發了,沒才聽到一個歷史上留名的,楊改革對這些人的戀度,也就是一般了,耍是聽說到歷史名人,楊改革就不是這個棋樣了。

眾人介紹完畢  又都散坐在茶梭一角,開始高該闊玲了?

此決,我們齊聚雅閣梭,所計倫的事為,進士班。在下聽聞朝中大人們所言,這皇帝陛下灘備開進士班了,將一些實學傳投於載菩,讓載等外放之後,能給一方百姓拱福刑刁詩位如何看?」葉高標是領頭者,把韶題執了出來,下面就開始,嗡嗡」的議站起來。

進士外放般都能弄個知縣做做。這是很普通的,也是大部分進士的必由之路。

」自根兄  你這冶息可誰確?。才人懷疑這個詣息的可靠性了口

」不會才錯的  聽說朝堂之上,詩位大人巳經確定了,並且還定了凰位講識的老師,多是朝中大臣」

自根兄,這可是好事啊!難得和詩位大人遇到,現在進了進士班,能常和朝中大人們見面,也是我等福氣啊!」

」熾兄  所言極是,這正是哉等的機遇,平常可難得遇到這樣的好事,平常想見詩位大人,連門都難進呢」這個人說了災話了

另外一嚇,人又出來爆料了  道:。我還聽說,皇上準備把這進士班的識程分為什麼語文,欺學,天文,她理,體育,農識什麼的,似乎這分科,積細0」

才人出來丟了介,白眼道:。連這個都不知?陛下捉倡的是君子六藝藝,就是一門識,不過合併鄂、射為體育罷了,其他,都是耍學的,加了這天文,農課,似乎是讓哉等明辨天氣時節,分辨農田五穀,將來做個縣今,也不至於五穀不分,農沾」這個人的態度,不怎麼好,帶著一股子的調仍和驕傲。

立方就才人不喜歡他  出來頂橫他,道:」默,可別得意,這乃

」你」這嚇,罪名  這咋,人還承受不起,被激得閉嘴了。

見兩方爭執  葉高標出來調節道:。好了,好了,詩位還是別爭了,哉等采,還是猜雅今次殿拭、皇上會出那方面的題目,如果猜中,想必大宗受益良多。」

葉高標的轉夠姑題成北  立刻吸引了眾多士乎的汪意力,岡才計站那個進士班的熱桔,立刻詣失了了

殿試?楊改革想了想  這殿拭不是自己考試嗎?嘿嘿,這任是才意思,自己和自己的」學生們」一月在茶樓裡喝茶計訃考武題目,這說出擊,別人肯定會大叫作弊乙

楊改革覺得才點意思眾人郁還在愁眉苦思的時候,道:,此次思科殿拭,依我者,題目大致在計站國事上,計站如何增加稅賦方面啊!」

楊改革不介意絡這些和自己才張的。學生  」透露一下題目,這樣也才意思,日後,在大殿上相見,想必,他們的表桔,必定會但靠彩。」兄台為何割,肯定,皇上會出這個題目呢?」一位士乎不太相信的問道。

楊改草心中大笑  辦農我就是皇帝,出什麼題,難道我還不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47
百度宅男當崇禎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釣

    ,初次革悶在心裡狂笑,自已是皇帝。殿試考什麼。自己世憂小知道。

    就連一邊的王承恩也偷偷的嘲笑起來。這個問題,可真的問對了人了,這天下,也就一叮,人知道這殿試考什麼。這個人,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就坐在你們面前。有眼不識泰山啊!你們這群人。

    「這位兄台,我說考國事。考賦稅方面。是有根據的,據說如今戶部每年虧空數百萬兩,皇上想必焦急萬分。今有外族虎視眈曉,需要征剩;內有天災延綿,如何不考稅賦方面的呢?。楊改革把自己殿試的題目,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不過。即使如此,別人也未必信。

    「百度兄說得有理,想我朝如今內憂外患,稅賦不足,邊關缺糧缺餉,皇上必定會為此事憂愁,想必,會考些這方面的事,我等倒要在這方面多下工夫葉自根也附和楊改革的意見。

    「百度兄說得有理,如今國事艱難,據說,陛下夢中有神人託夢,告知,北方數省,會連綿十幾年的干早啊!如此看來,皇上必定會為稅賦。賑災煩憂」必定會為將來做準備,而此次我等恩科進士」必定是未來十數年陛下的臂膀,所以,余以為,皇上必定會問有關賦稅之問題,必定會問災荒之事啊」。這個人的思路也不錯,看問題看得很清楚。

    一說到皇上多中神人告夢。這群人的八卦心理就爆發了。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神人告夢之事。

    據說,此事極為靈驗小上月二十三日,陛下當堂就預測了陝西會發生異像那時候陝西還沒有發生異象,陛下以預測之後,陝西那邊的天馬上就大變,天赤如血,將大地照得一片血腥,異常恐怖。乃不祥之兆啊」想皇上乃真命天子。說的話自然是天意,口含天憲,話出天即改啊」這個人的崇拜和迷信心理十分的重,說的話帶著幾分玄幻色彩。楊改革聽了。心裡好笑。自己不過是根據歷史記載,天氣預報而已。有那樣玄幻嗎?要不要自己來個張口就是一掛「天河。?貌似這咋。才算牛呢。

    ,嘖嘖,此事確實如此,我也聽說了,據說。皇上說了之後,朝堂上的諸個大人都不信。好多都派人到陝西去了呢,不過還沒到陝西。陝西那邊就傳來消息,陛下的話,果然是應驗了,傳的神乎其神。都說陛下有神人護佑

    預測陝西天象這件事,如今小在這大明朝,恐怕已經是全民皆知了。成了街頭巷尾討論的話題,楊改革很高興看到這樣的效果,當時為了追求效果,故意明刊天下小為的就是這個效果,全民都知道陝西要干旱。要走的趕快走。要搬的趕快搬。減輕陝西的賑災壓力。

    「哼!子不語怪力亂神,聖人的話,大家都忘記了嗎?皇上雖然是天子,也不可能胡亂改天逆命吧剛才那個嘲笑皇帝給大家開天文。開農課的人,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對皇帝很「蔑視」。

    「徐一范,你敢懷疑、藏視當今天子。口三哼,小心隔牆有耳,被東廠的人請去喝茶。起來了。只有錦衣衛才會請人喝茶。這東廠。可沒錦衣衛那樣文明好說話」。這個人和剛才出言的那個徐一范算是對上了。兩咋,人爭鋒相對。

    錦衣衛辦案很文明,請人喝茶,這個。楊改革才想起來。這個貌似是自己的發明。為了「請。那些不肯交銀子的人「爽快。的交銀子。楊改革給方弘瓚支過招。對於不肯交銀子的「釘子戶」。可以先把人請到茶掛喝杯茶,談談天氣,聊聊人生美好的道理,這些人,恐懼錦衣衛的恐怖,一般都會立刻覺得天氣很好,人生很美好,很「爽快。的交銀子了。

    歷來錦衣衛都是恐怖的代名詞,什麼時候這樣溫柔過,這裡面肯定有陰謀。大部分人自己嚇自己,「爽快」的交銀子了。所以,楊改革的贖罪銀才收得如此的爽快。

    「萬戶侯,你那名被叫做徐一范的人雖然很惱火這萬戶侯的話,但是更是慌張的左右顧盼,生怕真的有東廠的人在場,這話要真的被人聽去,那不說挨頓打,吃幾天牢飯,如果丟了到手的進士,可刻,發不來了。四顧了一會。發現沒人像是東廠的人,又才安下心來。

    「一范,當心,禍從口出一邊的葉自根也提醒徐一范,這懷疑。蔑視天子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多謝字根兄提醒!受教了說完,徐一范還給葉自根拱了拱手,算是行禮。

    葉自根還沒說話,旁邊的萬戶侯又開口了:「就怪了,出言提醒你的明明是我萬某。你怎麼之謝自根兄。不謝我啊?」

    「你徐一范被擠兌的臉紅耳熱。但是這確實是事實,確實是萬戶侯提醒自己的,既然謝過了葉自根,卻不謝萬戶侯,也說不過去,又只好憤憤的說了聲:「如此。就多謝萬兄提醒了。」

    「呵呵,不謝,不謝!萬戶侯得意洋洋的拱拱手回禮。

    其實,和皇帝出行的人當中,除了錦衣衛,還有東廠的人,如果不是皇帝和他們言談甚歡,他們早就沖上去,一把揪住那個口出※呂宋伙往東廠裡丟了。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表露尬震」當沒看到,沒聽到,在外人面前可以張牙舞爪,在皇帝面前,還是乖一點,這東廠的頭子九千歲,剛被皇帝弄下去呢。

    這群人,還是蠻有意思,有點「活力楊改革看著這群還算「年輕。的預備役官員,覺得這大明朝,未來說不準還得靠他們呢。

    小小的語言衝突結束了。

    葉自根向楊改革問道:「百度兄,我看你對此次殿試,如此的肯定,莫非」這宮中有關係?。對於殿試,決定貢士名次,決定自己命運的考試,葉自根顯然準備刨根問底。打探清楚,朝堂之上,離他們這些准進士們,還是有點遠,都希望找到一些內幕消息。

    其他人見葉自根問內幕,都眼巴巴的望著楊改革,希望這位「權貴人士。」能爆點料出來。

    「呵呵」楊改革見眾人都眼巴巴的看這自己,笑了笑,道:「這個自然是有點準頭了我才敢說的,不是十分,起碼**分亦不遠了楊改革裝模作樣,說什麼**分,其實,自己就準備考這個。

    「呔

    「嗡,」茶樓的這個角落小一陣細細的交談。

    一位士子好奇的問道:「百度兄,你可見過皇上?」古代社會,見皇帝還是一件很稀罕,很難的事,能見到皇帝,都是有本事,有權利的人。這咋,人看樣子是準備考考這位「權貴。有大的能耐。

    見皇帝?王承恩的眼中,帶著一絲的不屑,自己家的公子就是皇帝。還要什麼見?

    「呵呵,說到見當今的皇上,這個,對我來說真的不難,只要我想。幾乎隨時可以見到皇上楊改革用茶杯裡的茶水,照了照自己的影子,心道:貌似,我這不是又見到了一次嗎?

    「哇!」

    「哇」。

    眾人聽說楊改革如此說,羨慕的不得了。隨時能見皇帝,這得和皇帝親到什麼程度啊!紛紛猜測這位公子是哪家的王孫。

    當下,就有人忍不住問道:「公子恕在下魯莽,敢問公子的府上?」這個人實在忍不住問楊改革是誰了,雖然可以肯定楊改革是權貴。但是不確定他是那一位,心中還是有點癢癢的。

    「這咋」祖上蔭庇。祖上蔭庇,不說也罷,不說也罷楊改革肯定不能說,想想,我祖上有朱八八。有燕王,有萬曆,他們不是住在南京那邊,就是住在北京的紫禁城裡,這能說嗎?

    一眾人,雖然沒有問出楊改革的具體是那個府上,但是越見他隱瞞,就越覺得他神秘,身份高貴,不少人都眼冒星星,眼中帶著狂熱。這不進京,不知到官這進士,出了京城,那還算是個人物。但是在這京城,連咋。屁都不是,七品官的預備役,比芝麻還

    那個叫徐一范的見楊改革奪了他的風多。出言引開討論楊改革是誰的話題,道:「見皇上,這有何難?要不了多久,諸個可都是進士了,到時候。是要面聖的,就可以看到陛下了,一睹陛下聖顏。」徐一范被別人捧慣了,見別人奪了自己的風頭,心中不岔。

    徐一范說的是真的,但是顯然,別人能隨時見到皇帝,可就算是當了進士,有些人一輩子也就能見到皇帝一次呢,很多人對如此打斷話題表示不同意,不高興。

    「徐兄,可不能如此說,想我等會試成績靠後,即使中進士能面聖,也不過遠遠的看一次,今生還有沒有機會面聖還兩說呢,百度兄,當真乃貴人也」這咋。人會試的成績靠後,如果沒有太大的變化。一般進士排名也靠後,所以,要說面聖,也不過遠遠的看一眼,然後等著吏部打發到一個邊遠小縣裡當縣令什麼的。這一輩子,要再面聖。那得需要相當多的機遇了。

    見這個人說得悲傷,葉自根又開解道:「兄。不要如此消極,想我等今科的進士,乃當今天子的元年恩科,我瞧陛下乃有為之聖主。必定會有所作為,所以,必定需要我等恩科進士依為臂膀。所以。我等切不可沮喪,失了朝氣,沒了鬥志,要好好努力,又朝一日,為聖上分憂

    葉自根的話。得到了一群人的支持,場面,再次熱鬧起來。

    楊改革見他們議論得很熱鬧,想了想,道:「諸位,聽我一言。既然今年恩科多半會考國事,考稅賦方面的問題,那大家不妨說說。看有什麼好建議,或者好謀略,如果好,我倒可以做個牽線搭橋的,順手遞到皇上那裡去,說不準,皇上看了,龍顏大悅,這考試的名次倒是其次,入了皇上的法眼。受用無窮啊」。

    楊改革拋出了誘餌,用皇帝的親睞釣這些貢士。

    「嘩」。眾人一聽說這位貴人能給皇帝遞條呈,奏疏,都激動起來,如果如同這位貴人說的,皇帝事先看中了,入了皇帝法眼,這進士的排名。能上前不說,這日後的待遇和前途。也大不同啊!紛紛圍攏過來。眾星拱月一般。把楊改革圍在中心。

    「真的嗎?百度兄,不是戲耍我等吧?再說,如果百度兄把我等的條呈遞給皇上,朝中大八」一二會對我們不滿一個士子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凹甥必種越級上奏言朝事表示了擔憂,犯忌諱啊!

    「這絕對是真的,我還不至於拿這事騙你們,見皇帝,對我來說,如家常便飯一般啊!順手遞咋,奏本,條呈什麼的,也不難,想如今,你們也是准進士。將來的天子門生。門生給老師交「作業」別個能說什麼?當然,宮禁森嚴,就是我,我也不能多帶,帶的幾個條呈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只能選幾個好的,」

    楊改革說了一大堆,把這群准進士們。說得熱血沸騰,躍躍欲試,如此好的捷徑不走,實在是蠢貨啊!一群人已經開動腦經,準備把心中的才學展現一番。

    不是楊改革不能多帶幾個條呈。而是逼這些准進士拿出最高的水平,否則,都寫一些歌功頌德東西,根本就沒有價值,只有造成競爭的局面。他們才能拿出乾貨。

    邊說,楊改革邊用茶杯裡的水照照自己。心中默念:這不又見了一次嗎?你們還懷疑我。

    「嘖嘖,不錯,百度兄說得有理,想我等,日後必定乃天子門生。這門生給老師交「作業。想來,也是可以的!」

    對,可以,可以」。

    「嗯,不錯,不錯

    眾人網開始還對這越級的遞條呈言國事有點擔心,這多少犯點忌諱,如果對自己的人生造成不必要的影響。那刻淺不來了。現在聽楊改革如此一說,都把心放了下來了,有了這說法,誰也不能說他們什麼。

    既然沒了後顧之憂,一群人開始議論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了。

    「余以為,這稅賦,還得從田稅方面入手啊!,想我大明朝。有田畝數億畝,每畝多加咋。幾釐。一分的稅。這戶部的虧空填滿了不說,這邊關打仗。賑濟災民,都綽綽有餘啊」。一個人率先刻說了,說完。意志滿滿的看著楊改革。希望楊改革給個高點的評價,如果能入了皇帝的法眼。這斤,人決定給這位貴人,百度兄磕幾個頭。

    楊改革聽完,就下了結論。戰略上之錯誤的,但是戰術上,是可行的。朝廷現在也在這樣做。不過楊改革的評論,卻是另外一回事:「這個兄台所言不錯,想現在朝廷也正在如此行事,這位兄台所言和朝廷所做不謀而合,果然是有幾分本事啊!管家!」

    小人在站在一旁的王承恩連忙過來答應。

    「叫人記下這咋。建議,呆會和其他諸位的建議做下比較。如果優勝,替我收拾謄抄一下,我好帶進宮去,給皇上瞧瞧!」楊改革如此吩咐王承恩。

    小的遵命王承恩明白了。這皇帝是準備在這些「年輕」人當中,選一些可用之才啊!王承恩連忙安排人負責謄抄這些士子們的發言。並註上名號。旁人一看第一咋。開口的居然有如此待遇。都忍不住,紛紛開口。希望被這位貴人看中,然後走捷徑,帶進宮去給皇上過目,給皇上留下一個好印象,自己這命運,算是要改寫了。

    「余以為,皇上應該在鹽業上下功夫。重開開中法,如此,邊關就糧,災區賑災。都不愁亦。」這一位不是猛人。就是小白。敢開口說在鹽課上下刀子。眾人見他說完。都拿奇怪的眼光瞧著他,這個人可能也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又連忙低下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楊改革看著蹊蹺,這鹽商莫非如此厲害?連這些將來一定做官的准進士也懼怕?也將這一位的言語記錄下來。並誇獎幾句。

    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說道:「聽說。前些日子,徐少保在乾清宮面聖的時候。當堂吐血。為的就是這鹽課之事聲音越說越最後沒了。

    「噓!朝事莫言,朝事莫言」。葉自根連忙出言阻止,這件事,朝堂上下。正鬥爭的激烈,皇帝都已經罷朝數日,外加弄吐血了一個帝師。要是牽扯進去,他們這群預備官員的身份,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其他眾人更是諱莫如深。

    茶接的情形,瞬間變得詭異。

    楊改革心中也不爽,罵的。這件事,自己就是參與者,肇事者。受害者。見情形詭異。說到:「還有那位要說?。

    茶樓上,才再次活躍起來。獲得了一陣「喘噓」話也說不下去了。

    「葉某認為,陛下當免除北方賦稅,特別是陝西」派得力幹臣去賑災」這個人的話獲得了很多好評。

    「徐某以為,皇上當清理吏治,嚴明法紀,正廉政之風這介,人的話。又獲得了一陣的好評。

    「萬某以為。當奏請皇上遴選大將,招募士卒。嚴加練,一舉蕩平邊寇,萬某願意手提三尺青峰劍」還我大明一個朗朗乾坤」。這嚇,萬戶侯的話網說完小就獲得一輪白眼,文人什麼時候淪落到去幹大將這種下賤活了?要說干干督師。那還行。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48
百度宅男當崇禎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情

    楊改革以可以給皇帝遞條呈,遞奏疏為誘餌,引誘這些准進士們,紛紛掏出自己的心裡話,把自己對朝政的看法,如何增加賦稅,如何賑災,如何平定邊患說出毒

    等到哪位萬戶侯說的時候,卻被眾人嗤之以鼻。

    徐一范早就對萬戶侯不耐煩了,恥笑道:「萬兄,想當個將軍?當個大將?呵呵,這武人比一條狗好不了多少,萬兄又何必如此自甘下賤,自甘墮落,做那狗一般的存在呢?平白墜了我們文人的臉,大家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說完,這個徐一范大笑起來,狠狠的嘲笑萬戶侯。其他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裡,多半也是不屑,譏諷,嘲笑的意味。

    本來豪情滿滿的萬戶侯被眾人這一嘲笑,弄得耳紅脖子粗,本想爭辯幾句,奈何羞暈了頭,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作聲,帶著一絲的委屈,坐倒在椅子上,猛喝幾口悶茶,心中不甘。

    說實話,楊改革也是十分的詫異!只聽說過這明末,武人的地位低,文人十分看不起武人,卻沒想到,武人在文人的眼裡,居然是如此的不堪,居然可以和狗相提並論。這個遠遠超出了楊改革對明末的認識。這保家衛國,不靠武人,難道靠文人耍筆桿子嗎?

    「萬兄,不必如此懊惱,如果你有興趣轉入武職,我倒是可以給你引薦一番,可助你實現手提三尺青峰劍,效命疆場的願望,當然,前提是你能吃得了苦。萬兄乃進士出身,其不高,這將來當個大將,也不是不可能的,萬兄可聽說過孫少保?這位就是從進士轉入武職的啊!現在據說,在為陛下練新軍。被聖上依為臂膀

    眾人見楊改革居然正兒八經的對萬戶侯說可以把萬戶侯介紹給皇帝,私下裡。又議論紛紛起來,又聽見楊改革說進士轉入武職的孫承宗,於是,又收起剛才的鄙視和蔑視,議論起這進士轉武職的好處來。

    「多謝百度兄,如此就謝過了!我萬某既然姓萬,又取了一個萬戶侯的名字,想我爹娘,也是希望我將來,功成名就,揚名天下,能封侯萬戶的,能得百度兄的推薦,萬某不甚感激,在這裡先謝過了!」萬戶侯很正經的給楊改革行了另一個大禮。接近九十度的鞠躬。

    「嘩!」

    一群人又眼熱起來,這可是捷足先登啊!想必,這萬戶侯,得了楊百度的推薦,會被皇上另眼相看啊!這進士的排名,肯定會上前去,不過,這必定會去做武人啊!又議論紛紛,討論著要不要走這條路子。

    楊改革等了半天,熱烈議論的人有,卻再沒人願意去轉入武職,明朝武人的地位實在是太低了,即使有「貴人」牽線搭橋,願意嘗試的人,也沒幾個,都是用眼熱的目光盯著萬戶侯,卻不願意幹武人的差事。

    楊改革見即使經過自己的「強推」效果依然不行,還是沒人願意去當武人,心道:唉!看來。提高武人的地位,已經相當的急迫了,也難怪這明末老是打敗仗。武人老被「漂沒。銀子就不說了,就連當大將都被人瞧不起說殺就殺了,更別說普通的低級武官,更低級的士卒,這地個,真的不知道低到那裡去了。恐怕比那茅廁裡的墊腳石,好不到那裡去啊!楊改革心裡也挺悲涼的!如此的歧視武人,鄙視武人,盤錄武人,又要求武人拚死保衛自己的財產,這」楊改革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思維來思考這種事情。

    被這事一鬧,本來還有「興趣」的楊改革,頓時就沒了興趣掃興。匆匆記錄了幾個發言,就藉口走了,雖然眾人極力挽留,但是楊改革覺得沒意思,頭也不回的走了,眾人還想再留,卻被楊改革的眾「家丁」攔住,眾人才發現,這楊百度的家丁,個個身強力壯,有人還想用自己士子,准進士的身份顯擺一下,卻被身邊的人死死拉住。這陣勢,那裡像是個普通「權貴」之家的子弟啊!個個為自己的命運,忐忑不安。

    武人的地位如此之低,遠超楊改革的預料,楊改革本以為,這武人拚命,用命換眾人的安全,地位不說有多高,至少也不該受到歧視,不該被如此的鄙視,吃飯的錢還是該有。現在看來,自己是錯了,自己每天坐在皇宮裡,對大明朝實際的情況,瞭解的還不夠啊!自己的理解中的大明,和實際情況還是很脫節啊!

    楊改革鬱悶,這軍隊,武人的地個,壺待提高,特別是自己的新軍,那地個,更應該提高,否則,這不要說推平野豬皮了,將來對上野豬皮,不主動撤退,就要謝天謝地了!

    這明朝的士大夫,統治階級可沒他們當然人看,他們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命保護那些文人士大夫?保護那文人官老爺?誰願意當一條狗?還是一條不受人待見的狗?拿自己的「狗命。小去貼那些官老爺的冷屁股嗎?

    楊改革又上街了,這次,更加鬱悶,心中更是不快。

    三轉兩轉,到了琉璃廠。楊改革站在街頭,望著街口,想了一陣去琉璃齋說完,楊改革領頭,「一群。人開向了琉璃齋。

    沈福元遠遠的就看見皇帝了,一溜小跑,過來給皇上請安見禮:「小的沈福元叩見公子

    「起來吧,沈福元,

    「回公子的話,可喜可賀啊!據孫大有說,終於弄出了玻璃了,這兩日,就準備給公子報喜去呢。沒想到公子親自到了沈福元一臉「牽福」的給楊改革報告。

    「哦,玻璃弄出來了?」。剛剛一直挺鬱悶的心情,終於被這咋。好消息一掃而空了。玻璃,可是穿越的利器,賺錢的金盆啊!當然,西方秘密造玻璃多年了,用玻璃造鏡子多年了」

    有了玻璃,這可以做鏡子賺錢,軍事上,可以做望遠鏡,天文學上,可以製作出天文望遠鏡,甚至化學上,可以製作化學容器,這可是世界發展的一大推動因素啊!

    琉璃齋。

    小女子見過公子。小孫麗娘給楊改革行了個禮。

    「麗娘,聽說這玻璃了製作成功了?快給」我看看。」聯字說慣了,差點吐口而出一咋。「聯。字來。

    「公子請跟小女子來說完,孫麗娘將楊改革引到內室。

    貌似這裡是別人的閨房。

    帶著淡淡的清香,收拾得一塵不染,擺設得清新淡雅,一扇小小的玻璃,鑲嵌在一個木框架裡,被做成了一個擺設。玻璃上,用丹青,畫著一對鴛鴦。

    楊改革一進房間,就看見了這個擺設,在這個房間裡,那是叫人眼前一亮啊!

    楊該給快步走上去,轉動著木框架,玻璃上的鴛鴦,隨著玻璃滾動。這塊玻璃上,沒有作畫的地方,透明明亮,正是這白玻璃,楊改革異常的興奮。

    「果然是玻璃,沒錯,是玻璃啊!」楊改革激動起來,這個用沙子換金子的東西,要說做出來了還不高興,那純粹是扯蛋。

    「公子說得果然不錯,這個玻璃,果然是透明,明亮,沒想到天下還有有如此神奇之物,還有如此之神奇的技法孫麗娘也是有感而發,他們做琉璃的生意多少年,這琉璃,就是有顏色的玻璃,含有大量雜質的玻璃,沒想到,自己整天擺弄的玩意,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一面。

    「呵呵大有已經完全掌握了技術了嗎?可大批生產了?。楊改革已經急不可待了,想著什麼時候大規模的上玻璃生產線。

    孫麗娘丟了楊改革一個白眼。道:「公子就只知道玻璃,卻不關心人家」來了也不問問人家最近過得如何,卻只問玻璃,難道小女子還不如一塊玻璃?」楊改革汗顏,這玻璃,在後世,可是有特殊含義的,自己的性取向可是十分正常啊!麻煩你別再玻璃玻璃的了。

    「呵呵,麗娘當然比玻璃好,比玻璃重要」楊改革在心中吐了幾口口水:呸呸呸,自己這是怎麼了,滿嘴的玻璃玻璃的,當初是誰把玻璃引申出特殊含義的?把這個人傳送到明朝來,讓聯閹了他。

    「哼」。孫麗娘又是一記白眼,滿臉嬌羞。

    如此,兩個人曖昧了一會。

    一心辦正事的楊改革又才把話題轉回正事上來。

    「那就是說,如今的玻璃,勉強可以稱得上是玻璃了,還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比如,玻璃易碎,顏色不夠純淨,製作太過於耗時熟練工匠嚴重不足?」

    「是啊!公子,如今,這勉強可以做出比銅鏡稍大一些的玻璃,但是,色澤不是很純正,都有瑕疵。例如,小女子這裡的這塊,玻璃上就有一塊小瑕疵,是綠色的,小女子覺得扔了實在是可惜,於是,用丹青在上面畫了幾隻鴛鴦,用來掩飾瑕疵

    這小女子沒事扯到鴛鴦上去了,楊改革覺得,這明明是向自己暗示什麼啊!貌似,這古代的鴛鴦,就代表那個聯啊!

    楊改革的心思亂了,網月還在張羅著用玻璃去換蒙古人的羊毛的事,話到嘴邊,又忘記了。

    見孫麗娘嬌羞的站在那塊鴛鴦鏡的邊上,人美得無法說。心裡的那點「公事」勉強冒出一點點來:「這個。麗娘啊!我覺得,既然做大塊的玻璃還是有難度,那不如做成珍珠狀,裡面參雜一點顏色也不要緊,用這些玻璃珠子,可以到關外去換蒙古人的羊毛,換門蒙古人的馬這件事,以前跟你說過,要通關的文蝶,我會想辦法的」

    再看看站在那個鴛鴦鏡邊上的孫麗娘,楊改革覺得,這人咋就美到這種程度了呢?她這老站在那裡,老是提鴛鴦,難道是那個意思?

    楊改革心中大動,心旌動搖,糊裡糊塗的就說道:「咳」,麗娘,今天有點勞累了,想在你這裡休息一會,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公子」孫麗娘的眼睛裡快滴出水來了,只是嬌羞著支支吾吾。

    楊改革精蟲上腦,見別人不說話,就當是同意了,更是肆無忌憚的就朝人家的床上走去,掀開被子,就撲倒在床上,自己睡了起來。

    嗯,香!真是香!

    楊改革見孫麗娘沒有反對,更是膽大,又道:「麗娘,可給我揉一揉嗎?今天在外面,走累了,腰酸背痛的。」楊改革的心中,一心只有鴛鴦,沒了別的,說話也是大膽。

    楊改革本以為孫麗娘會生氣,或者跑開,卻沒料到孫麗娘居然走了過來,接著,就是一雙溫熱,輕柔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揉捏起來。

    楊改革舒服的哼「哼起來。待那雙手按到腰部的時以品淡革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將眾雙手的辛人抱住,隨地承訓床去了。呔!原來是只大馬猴,呵呵,打斷一下四」

    一番**,兩人相擁在一起。

    楊改革覺得,從來沒這樣爽快過。看看懷中的人兒。更是美不勝收。

    說了一陣情話。

    又才說到正題當中去。

    「公子,奴家已是公子的人了,公子現在可以告知身份了吧,要不然,奴家可連門都不認識了

    「這個」楊改革想了想,從衣服堆裡,摸出一塊玉珮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反正這聯也聯了,這人也是自己的人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楊改革身份還沒表露,話還沒說,只見孫麗娘起身,白花花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勉力下了床,跪倒在地,道:「奴家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改革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孫麗娘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大件可惜,挺孫麗娘說話,才知道,這個女人。早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看著這個嬌弱的,如同美神一般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楊改革一陣心疼,連忙把孫麗娘抱到床上來。摟在懷中,道:「看來你早就知道我是皇帝了?」

    「其實,奴家早就懷疑公子的身份了,不過以前不是很肯定,後來得知,這負責玻璃秘密的居然是一位錦衣衛千戶大人,試想,這天下,有幾個人,能指揮得動錦衣衛千戶心甘情願的給別人做保鏢?再者,麗娘乃皇城腳下的人,多少聽聞過陛下的一些事,知道陛下乃少年天子,再者,從陛下的所作所為,言行舉止,自然有一番與常人不同之處,所以,幾經推敲,麗娘自然就可以肯定公子的身份啦」說完,這孫麗娘更是一臉幸福的躺在楊改革的懷裡。

    楊改革心中大叫失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啊!這貌似,不知道是誰說的,政治家都是天生的演員啊!自己貌似功力不夠啊!

    楊改革也不打算追究自己是怎麼暴露身份的,自己來這裡還有很重要的玻璃,還有更重要的銀子,還有羊毛計劃。

    清爽過後,思路靈活了許多,原本許多不通順,很毛躁的思路,現在似子也變得輕快,明朗起來。楊改革抱著懷中人,和懷中人商量起這玻璃的事來。

    「麗娘,這玻璃,可先如我說的那樣。做成圓珠,珍珠狀,據說,北方蒙古人那邊,十分喜歡珍珠。這珍珠和玻璃有幾分相似,可用玻璃代替珍珠,這真的珍珠生長艱難,個頭又不大,這玻璃,可想造多大造多大,所以,用玻璃珠換蒙古人的東西,那是輕而易舉的。」楊改革很期盼,這用沙子換羊毛,換羊,換馬,換牛,換肉的情景,幻想著用科技虐待矇昧落後的蒙古人。

    「皇上,這個計策確實不錯,想那些蒙古人沒見過世面,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自然會傻傻的拿羊毛,牛馬來換玻璃的,到時候,一斗玻璃,就可以換一草原的牛馬啊!當真是聚寶盆,挖金山啊!」孫麗娘說起這錢財之事,也是兩眼冒星星。

    「麗娘,不要叫我皇上,還是叫我公子吧」也不是」唉!如果你願意進宮,聯可以安排,一個妃子的個子,還是有的。

    。楊改革以前就聽孫麗娘說過,不要進楊家的門的,只需要幫助她完成她的願望,貨殖天下就夠了。但是現在,破了別人的身子也不得不再問一次,如果她願意,這還是可以進宮的,不過進宮了,就要守宮中的規矩,想出來做生意,那是不可能了,楊改革只好再次徵求孫麗娘的意見。

    孫麗娘沉默了半天,才下了決心,道:「公子,麗娘還是那句老話,麗娘不願進深宮大院,只願貨殖天下,願公子成全。」

    孫麗娘還是選擇了不進宮,做生意,楊改革嘆了口氣,道:「如此,也好,那就委屈麗娘了,日後,聯會賜給你一些憑證的,不會讓你白跟這聯的,也會派人,嚴加保護你的,你要做生意,聯也支持。不過,話可說在前面,做生意的錢。聯可是隨時會抽走的,這個想必你也知道了。」

    「多謝公子成全,這咋」麗娘自然知道,陝西十數年的大旱。現在天下誰人不知?麗娘也懂公子的意思,能為天下黎民做一點事,為公子出一分力,麗娘是心甘情願

    楊改革說隨時會抽走銀子,說的就是會拿去賑災,拿去發軍餉,孫麗娘自然知道皇帝說什麼,自然選擇了支持。

    沉默了一陣,格改革又道:「既然你不願意進宮,聯也不會虧待你的,這妃子的行頭,聯會留給你的,文牌,金牌玉冊之類,聯也會派人送來的,百年之後,也可入皇陵。」

    楊改革不願意虧待這個女人,也尊重這個女人的選擇,尊重這個女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如果明朝以前沒有那個人去做,沒有那個皇帝去做,那麼,就從自己這裡開始吧。

    面對十幾年洶湧而來的「崇禎朝」楊改革無所畏懼。,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49
第一百三十八章 燙樣
   
回紫禁城。

王承恩見皇帝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也只能是搖搖頭,暗自安排人記錄下今天的事,如果日後有必要,也得做些安排;比如,這皇長子出生在宮外……

楊改革今天覺得爽呆了。身體上爽快不說,這精神上,更是爽歪歪。

楊改革出權利,出保護傘,這孫麗娘負責具體的實際經營,「夫妻」雙雙去把蒙古人的錢來騙,說到興頭上,楊改革不顧別人「反抗」,硬是來個梅開二度。

    ……

第二天上午。

楊改革準備去新軍訓練場看看。海軍那邊招收到了足夠的人,楊改革準備進行「軍訓」,先進行步兵訓練,等有船了之後,再上船進行水上訓練,爭取早日打造出海軍來。

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到新軍那邊去看了。自己最近發脾氣,挺低沉頹廢的,居然連槍桿子都不要了,想想自己實在是混帳。這兩天處理了朝政上的事,就準備去看看新軍,這和新軍的感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生疏了的。日後錦衣衛砍不動的時候,就該這些人上去砍了。

王承恩進來,道:「啟稟陛下,鄭懷忠求見。」

鄭懷忠?這個,難道是造船的人找著了?記得自己是讓他找造船的人的啊!

「傳」楊改革決定見見,如果如此,這可是個好消息啊!

「奴婢鄭懷忠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鄭懷忠很恭敬的給皇帝磕頭。

「鄭懷忠,看你的樣子,精神挺好的嘛。」楊改革看這鄭懷忠的精神實在是好得很,好像吃了返老還童的藥一樣,滿臉春風,整個人年輕二十歲。

「奴婢謝皇上誇獎,奴婢那是高興的,能為陛下辦事,就是奴婢的榮幸,當然得高高興興的去辦啦。」鄭懷忠那股子幹勁,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

「呵呵……,今天來可是有什麼事找朕?難道你找到造船的人了?」

「回稟陛下,不是造船,是造房子的事,奴婢聽負責營造的人說,圖樣和燙樣都已經準備妥當,請皇上過目。」鄭懷忠滿懷欣喜的給皇帝報喜。

造房子的圖樣和燙樣?那是什麼?楊改革納悶?造房子?哦,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帝國大劇院的事嗎?

「嗯,如此甚好,那就傳吧。」儘管這事不算很重要,但是既然別人已經準備好了,那就見一見吧,不要打擊別人的積極性。

……

一群綠袍小官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東暖閣。

「吾等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幾個綠袍小官給楊改革行禮了。

「嗯,起來吧,聽說,你們那個什麼設計的圖紙已經弄好了,是嗎?」楊改革準備看看是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圍屋。

「謝陛下!微臣的圖樣,燙樣俱已準備妥當,就等皇上過目欽定了。」一個帶頭的回了話,幾個人才顫顫兢兢的起來。

圖樣,這個楊改革理解,那燙樣是個什麼東西啊?麻辣燙一樣的東西?

「這個燙樣是什麼?朕怎麼沒聽過啊!」楊改革覺得,自己對古代的知識,還是瞭解的不夠,很多在二十一世紀學的東西,在古代,名字是對不上的,叫法不一樣的。

「回稟皇上,燙樣乃縮小的實物,縮小了所造之建築,為了供皇上御覽,特地製造出來的。」領頭的那個小官,連忙給皇帝解釋什麼叫燙樣。

嗯~縮小的實物,縮小的建築?這不就是模型嗎?建築模型?這個……楊改革覺得,這古代的人也不傻啊!知道造東西前先給自己弄個模型,看自己喜歡不喜歡。

「哦,是這樣嗎?那還不快給朕拿來瞧瞧?」楊改革以前也愛好過一段時間的模型,不過愛好的是機器人模型,比如變形剛彈,變形機器人這種塑料製品的模型;每天拿這些塑料的機器人,給這些機器人配音,進行各種戰鬥。呃~!就是快樂的中小學生生涯!現在在明朝,也遇到一群玩模型的人;楊改革覺得,可以做一些機器人的模型或者飛機坦克,戰艦的模型玩玩,這個在後世,可是沒有機會做的。現在在明朝當了皇帝,這全國的資源供自己利用,自己完全可以奢侈一把,用皇帝的權利來過一把擁有各種模型的癮。

那個領頭的綠袍小官,連忙奏道:「啟稟陛下,物件皆在殿外放著,還請陛下准許……」這官小了,拿個東西給皇帝,也不是那樣容易的,很顯然,他們的東西,就被要求放在殿外。要是皇帝不喜歡,也就別拿出來惹皇帝不高興了。

「快去。」楊改革只得催促。

王承恩連忙答應,指揮著小太監去殿外搬東西。

不一會,一個用黃布蓋著的盤子就托了進來。楊改革看著,納悶,這個是啥?模型?用個盤子托著。用塊布蓋著,好像沒有什麼東西的模型是這樣扁扁的吧,難道明朝人已經學會了「變形」?待會那個布蓋著的東西經過幾次變形,就成了一個魁梧變形金剛?

只見那個小官道:「陛下,圖樣和燙樣都到了,還請陛下過目。」說著,揭開了黃布,裡面是一個扁平的,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東西,那個小官過去拿起,三折兩折,一個有腳盆大小的「建築模型」就展現在了楊改革的面前。

這個東西,和楊改革印象當中的圍屋,絲毫不差。青瓦,黃土牆,紅色木頭做的椽擱支撐。三層窗戶,內部三面是環圓,一面是舞台,這個,正是楊改革心目中的大劇院形象。

「好好好!不錯。」看著如此精緻的模型,楊改革不得不佩服,這古代人的智慧,真是是高超。

楊改革走到模型的邊上,發現,這模型,做得和實物幾乎一模一樣,十分好奇,問道:「此物製作得如此翔實,難道是以真實比例做的?」

「回稟陛下,此物乃燙樣,可看成是實物的縮小,上面標注了建造的尺寸,揭去上面的房頂,還可以看到此物的內部構造,實際建造的時候,只需要拿出此物,給建築的工匠們看,他們就知道如何建造了,會建造的和此物一模一樣,不會有分毫差別。」這個小官費勁了腦汁,給皇帝講解這什麼叫燙樣。邊說,還邊揭去這蓋在上面的那個「屋頂」,給皇帝展示內部的結構。

我操~!楊改革心中大叫厲害,這個可是完全逼真的建築模型啊!可以根據尺寸建造實物的建築模型啊!這個東西在二十一世紀,貌似也就在電腦裡面,用3D才能有這種效果吧。

楊改革震驚了。連忙從那小官揭開的蓋子裡,望進去,這裡面的柱子,椽子,甚至連精美的裝飾,都一一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楊改革可徹底的為這種立體的建築模型給驚呆了。這是他媽的古代嗎?

「咳咳~,這個,如果是實際建造,該如何使用這些『燙樣』呢?」楊改革對這古代的建築技術,相當好奇。

「回稟陛下,皇家營造,向來是先出圖樣,然後出燙樣,然後寫營造尺寸,如此三樣都經過皇上過目,欽定,才拿去造的,造之時,只要拿燙樣給工匠看,工匠自然明白這其中的構造,配合這營造尺寸和圖樣,各人各自管理各自的一塊,很快整個建築就會營造完畢了。」這個小官,給皇帝講解這皇家如何的造東西,如何的使用燙樣。

我操!如此牛逼!楊改革也徹底被這古代的建築手段給驚到了。楊改革一直以為,這古代的建築,從來都是某個工匠自行在腦中苦思冥想,然後根據經驗,想當然那樣造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科學」的建造方式,沒有「科學」的管理方式,沒有「科學」的經驗累積。卻沒想到,這古人不是傻子,顯然比自己想像中的聰明的多,別人不光有設計圖紙,還有具體的參數,更牛逼的還有「三維模型」。

古代的識字率不高,要讓所有的工匠看懂和明白這建築公式和建築原理,甚至什麼什麼「標準」,顯然比較困難,甚至還會出現那種理解不同,而導致的數據不同,樣式不同,做法,用料不用,如果是這樣,肯定會把建築建得一團糟,成天扯不清的皮,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就是皇帝的刀子。

所以,古代人也不傻,直接就上了這種「三維模型」,你再沒文化,再語言不通,再理解不同,看了這「三維效果圖」,估計只要不是傻子,也該明白怎麼造了。再用這示意圖和數據一對比,根本不用解釋太多,很自然的都明白該如何造,該如何選材,該用什麼料,該造成什麼樣式,所以,才可以幾百人,幾千人同時開工,各自管各自的,才不會出現衝突。

楊改革現在,已經對這模型深深的吸引住了,也為古代的建築方式吸引住了,也為這古代的聰明才智吸引住了。唉!誰說古代人傻的?誰說古代人落後的?古代在沒有電腦的情況下,就在使用「三維模型」造房子了,誰再說古代人傻我就跟誰急。

古代人,已經給楊改革太多的驚奇,對古人的態度,楊改革已經大改。

不過,這東西,如此的高超,為何在官府的記載中,貌似不怎麼提到啊!楊改革覺得,這史書,也有點扯蛋了。

「這位卿家,你們建造的時候,就是按照這個比例,實際建造的嗎?」楊改革看著這建築模型問道。

「回稟陛下,是的,營造之時,必定會按照這個尺寸,實際建造,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這個小官,十分自信的給皇帝講解著。

楊改革點點頭,拿起旁邊放著的「設計圖」,裡面貌似用的是鉛筆或者硬筆畫的線條。很精細,很精美,也很乾淨。楊改革大冏,楊改革始終認為,這古代,只有一種筆,那就是毛筆,寫字,畫畫,都要用毛筆,地圖,包括軍事地圖,都常常用毛筆畫的,看上去歪歪扭扭,很醜,甚至這種工程設計圖,都要用到毛筆,所以,工程設計圖,應該是畫的巨粗,畫得巨歪,巨一塌糊塗。沒想到,看到這真正的「設計圖」,才發現,這跟後世的設計圖,幾乎沒什麼區別。楊改革甚至懷疑,有人拿了二十一世紀的工程圖來忽悠自己,甚至這工程圖,是使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

楊改革很受傷,自己一直在看低了古人的智慧。又拿起那本「工程數據」,裡面密密麻麻的寫這那個地方用什麼材料,那個地方有多長,有多大,這裡用什麼油漆,那裡什麼圖案,甚至包括木頭需要陰晾多久,都一一的列明,這個,可比後世那個什麼「什麼質量管理體系」給力的多。

楊改革「噓」了一口氣,有這樣的建築隊伍,自己還怕劇院建造不起來嗎?還怕有質量問題嗎?貌似不用啊!

「嗯!可以,鄭懷忠,朕對這個『燙樣』完全沒有意見,你可以組織人完全按照這個『燙樣』進行建造。這個造價嘛,在二三十萬兩銀子之內,地址嘛,你就看著辦吧,這幾位,朕封他們為大劇院的設計師,建築總監,負責設計和監造這座大劇院,這位卿家……就是總設計師……」

楊改革很快就決定下來,按照這個「燙樣」建造帝國大劇院。又封了那幾個綠袍小官當設計師,當建造總監,還給那個帶頭的人封了個總設計師,可惜,連別人名字也不知道。

王承恩連忙過來,小聲道:「陛下,此人姓歐陽,單字一個旭……」

歐陽旭?楊改革念了一次名字,就匆匆結束了這次會見了,這建築的事,雖然牛逼,始終是個小事,還有大事等著自己去辦呢。那幾個小官得了一個封賞,自然喜出望外,個個謝恩不止。

    ……

走在這故宮博物院,楊改革看著這一座座巍峨的大殿,門樓,才知道,原來這古代的建築是這樣建造出來的,原本以為,一個工匠一拍腦袋,就弄出一座宮殿來,顯然不是那樣回事啊!還有這鄭和的艦隊,那一艘艘的船,就更印證了這種古代的建造技術的高超,那種行駛在海洋中,和風浪搏鬥的船,如果設計不合理,建造不合理,建造、用料不規範,管理不規範,能扛得住風浪?光憑經驗,就能造出這一艘艘航行在大海上的巨船?楊改革那是打死也不信。

貌似,自己造船,交給鄭懷忠和那批「嚴謹」的技術官僚們,貌似也不錯啊!楊改革覺得,自己一開始決定用西洋技術造船的想法,有些偏頗了。

    ……

新軍訓練場。

眾人見過禮之後。楊改革才和孫承宗緩步在這操場上,交談起來。

「……臣見陛下又振作起來,恢復往日英氣,實乃我大明之福啊!」孫承宗見崇禎皇帝又恢復那往日那種積極的狀態,才安下心來。

「呵呵,孫師傅,朕自知不該使性子,發脾氣,撂擔子,孫師傅就不要取笑朕了。」和孫承宗交談,顯得很隨意,很真誠。這是其他人不可能有的待遇。就連徐光啟,由於接觸的日子有限,也不如孫承宗這般隨意。

「……呵呵,臣敢問陛下,那鹽課一事?」孫承宗還是不放心那鹽課的事,和皇帝一見面,又提了起來。

楊改革想了想,就把自己準備如何如何砍鹽商,準備取消天下鹽稅的事,一一的給孫承宗說了。

孫承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直在聽崇禎皇帝說,崇禎皇帝說完了,孫承宗依然沒有任何言語。

等了半天,楊改革實在等不下去了,才問道:「孫師傅,你如何看朕的計劃?」

孫承宗又想了半天,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用很平和的口氣道:「回陛下,此事,以臣看來,陛下是下了決心,和鹽商,鹽耗子們一決高下了?整體上看,成功的機會很大,不過這佈局,還單薄了一點,殺伐也不夠果斷,光靠錦衣衛和衛所軍,要利索的斬殺鹽商和鹽耗子,臣不看好。」

「噢!那孫師傅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老臣以為,陛下還缺少一隻能堅決執行陛下意圖的親軍,而且是不受外界干擾的親軍,這不是錦衣衛,也不是那個衛所,也不是京營,更不是東廠。」

「那孫師傅說的是?……莫非孫師傅是說,朕還要用新軍?」

「是的,陛下,誠如陛下所言,陛下要『砍』那些鹽商,砍那些鹽耗子,這錦衣衛,東廠,京營,衛所,那個不是和這大明的官場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刀子,如何砍得下去?到時候砍不斷,理還亂,不可收拾啊!所以說,陛下不夠果敢。」

楊改革沒想到孫承宗和徐光啟一樣,對於自己這個皇帝砍鹽商,砍鹽耗子相當的支持,難道也是和徐光啟一樣,對這明朝的鹽課積怨頗深?對這明朝的官場不抱任何希望?也希望大刀闊斧的衝殺出一條血路?

「哦?這樣說來,朕的這個計劃,不可取了?」

「非也,陛下,老臣以為,陛下可以一試,即使失敗,也無傷陛下的根基,最多就是拋出幾個太監,或者是廠衛出來供他們洩憤罷了,於陛下無太大干係,鹽稅誠如陛下說的那般,也不過才一百萬兩,陛下咬咬牙,也就從內帑裡出了,完全可行。」

「那孫師傅的意思是?」楊改革摸不著頭腦了。

孫承宗平緩的話中,絲毫沒有對皇帝去砍人提出任何勸解的意思,而是告訴皇帝,如何砍人,才砍得更完美,而且不傷到自己。

「陛下這刀有了,使刀的人也有了,就缺一個磨刀的人,缺一個刀子砍人砍不動的時候,往刀背上使大錘的人,這個人,就是新軍,陛下的計劃可行,可在這後面加上一個後手,待錦衣衛的刀子砍不動的時候,用這新軍在錦衣衛的後面捶上一大錘,想必,再硬的骨頭,也給開開了……」

楊改革沒想到,這孫承宗也是一個猛人,說的話,看不出是個進士出身的人說的,和那江湖上喊打喊殺的人沒兩樣,身為帝師,教自己的不是什麼聖人之言,溫文善良,而是教你如何砍人,楊改革汗顏,難道歷史上的帝師,都是給皇帝教的這個?

「呵呵,孫師傅,朕也是如此想的,這不,一大早就來新軍,就是來看看這個將來在錦衣衛後面捶錘的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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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功德

帝師孫承宗教授崇禎皇帝的不是什麼聖人之言。也不是什麼微言大義,也不是什麼善良,高尚,仁慈,道德,而是講解著如何「砍人」,如何更好的「砍人」。

楊改革和孫承宗相談甚歡。

「呵呵,孫師傅果然說得有道理,朕也準備暗地裡,派出新軍作為後手,這不,一大早就來了。」

「陛下聖明。」

「朕招募的出海勇士,已經有一千多人了,朕準備讓可以畢業的舍人,給朕訓練這批新軍。」

「如此甚好,臣訓練的舍人新軍,已經有一百多可以畢業的,從中優選一些,應該是夠了。」

楊改革想了一會,道:「那如此,就有勞孫師傅了。朕這時間不夠,人手也不夠啊!孫師傅請盡快的訓練,務必嚴格嚴厲,保證新軍質量,下一批,恐怕又即將到來了啊!」

「陛下還有下一批?」孫承宗有點意外了。這新軍剛開始就有定論,每次擴張,不能太快,最好不超過一擴十這個數字,如果太快,這新軍的「質量」就沒有保證了。

「嗯,朕準備讓毛文龍將多餘的一些勇壯,送到陸地上來,朕準備把這些人,訓練成日後對抗東虜的主力,這些人和東虜有著血海深仇,放之不用,實在可惜了。可惜人力有限,每一批的人數,不會太多,但是也急需訓練;所以,還請孫師傅抓緊時間,朕是分身乏術,時間不夠啊!有勞孫師傅了。」

「臣遵命。」孫承宗得知了皇帝的打算,答應下來,給皇帝訓練新軍,這個任務,確實相當的緊迫。

「還有,朕準備到陝西,特別是陝北各州縣,招募一批的新軍,以緩解那邊災荒問題。仍可能需要訓練一大批新兵,所以,孫師傅……」楊改革發現自己焦頭爛額,這不光是朝政上的事,還有這新軍的訓練就有兩三頭,對付災荒,防備毛文龍,反攻野豬皮,一些事都連在了一起,一環接一環,不能出了差錯,否則,日後後患無窮,搞的暈頭轉向。

「陛下。這從陝西招募新軍,陛下就不怕日後陝西那邊流民造反,牽涉到這批新軍嗎?到時候,這批新軍如何去平叛?」孫承宗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心中的擔心給皇帝說了。這從陝西招募新兵,是可以緩解陝西的災情,但是一旦那個地方造反,這新兵裡就會有牽扯,如果要這批兵去平叛,估計也不太可能了。說不準到時候就可以從叛軍裹挾的民眾中,找到新軍的家人,到時候,是個麻煩事。

「……唉!朕也顧不得了,這陝西那邊的新軍,朕會派到江南去的,不會讓他們在陝西平叛的。這陝西平叛的,恐怕得從東江那邊想辦法了,所以,朕才這樣焦急啊!早一日訓練成軍,朕才能早一日的安穩。」

楊改革的打算,就是陝西兵去江南砍鹽耗子,東江兵去砍陝西的農民起義,統統用一些京畿地區的士兵混合,稀釋,這樣保證軍隊的來源不過於單一,抱團,保證戰鬥力,也可以避免孫承宗說的這種情況出現,叛軍裡裹挾一大堆的陝西新兵的家屬,這個事陝西新兵就沒法弄了。野豬皮的進關時間能夠計算,到時候集合幾邊的兵力,一起去打野豬皮。只要把這時間控制好,應該沒問題的。

「陛下,平叛,其實不需要過於精銳的軍隊,普通衛所也有能力平叛的,又不是直接和東虜野戰對陣,陛下何不招天下還有戰鬥力的衛所軍入京呢?一來這可以日後防禦東虜,二來,萬一這流民爆發叛亂,也可以迅速鎮壓。」

調天下還有戰鬥力的衛所軍入京?鎮壓農民起義?這個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個貌似應該可以;楊改革以前一直都是考慮和野豬皮打仗,所以把這明朝的傳統土著軍隊都棄置不用,怕他們壞事,如果他們在自己和野豬皮決戰的時候來個轉進如風,楊改革哭都來不及,要用,也只打算把他們當輔助力量使用。現在才想起來,其實自己要對付的敵人,還有很大一批,是農民起義,這個,貌似,歷史上明朝的土著軍隊,鎮壓農民起義也很給力的。如果不是明末這些年的災荒實在嚴重,或者說朝廷的救濟不力,「撫剿」決策過於搖擺,說不準,農民起義,早就滅乾淨了。

「呵呵,孫師傅一語點醒了朕,朕忙糊塗了,幾乎把這流民叛亂和東虜後金看成一個等級的了。失誤,失誤,多虧了孫師傅點醒,朕明白了,朕這就下聖旨,選調天下精銳兵馬入朝。」楊改革一拍自己的額頭,思路頓時開闊起來。自己本來就要調天下的兵馬勤王的,到了明年,光靠自己的新軍,是抗不住野豬皮的,還需要明朝精銳土著部隊的輔助,計劃裡,就有天下兵馬勤王這一路數,現在不過是提前招他們進京了,這樣也好,可以安排他們較長時間在京訓練,提高諸將對自己的忠誠度,還可以給他們來個軍事大比武,軍事大演習,增強這些兵馬的戰鬥力,好事,好事啊!想通了的楊改革,恨不得大叫幾聲,這孫承宗,說到打仗,果然還是很清醒、很厲害的,比自己這個半桶水強多了。

呃!貌似,這樣軍費比較高啊!他們開拔、餉銀什麼就不說了,就光說自己給他們加強訓練,搞軍事比武,搞演習。這都要花無數的銀子啊!想想一頭頭負責改善伙食的豬往那些土著精銳的兵營裡跑,楊改革又心痛了,一下子,這人一多,花的銀子,就如流水一般啊!自己怕是要支撐好幾萬,甚至十來萬人馬的吃喝馬嚼,想必,每年得掏幾百萬兩銀子出去吧?想到這裡,楊改革又是一陣心痛。到底要不要提前召他們入京啊?貌似自己開了玻璃的金手指,也不見得能填得滿這個窟窿啊!

楊改革正在糾結中,糾結要不要這樣幹,這樣幹,好處顯然多多,至少歷史證明,明朝土著精銳部隊鎮壓農民起義還是很給力的,壞處,自己的內帑立馬就會空很多,剛進賬的五百萬兩銀子,恐怕嘩啦啦沒幾下就要見底了。

餉帝!餉帝!看來,這個稱號,真的要伴隨自己一身了,楊改革想淚奔了。

「陛下,要不要,此事在朝議上議一下。」孫承宗見皇帝的臉,一會憂愁,一會欣喜,一會慘白,一會紅彤彤,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搞的,人的臉怎麼能變得如此的快?表情怎麼能如此的豐富。於是,只好出言提醒一下。

「朝議?算了,這個不用了,朕用聖旨選調一批精銳就是,不用麻煩朝堂上的諸位。」說到朝議,楊改革就覺得沒意思,儘是一些扯皮,潑髒水,鬥口的,要說真本事,沒幾個有,全是一群「忽悠犯」,只知道忽悠皇帝。

嗚嗚嗚!掏銀子就掏銀子吧,楊改革心中淚奔,但起碼這樣幹能很有把握的對付農民起義,能很有把握的對付野豬皮,能很利索的砍鹽商,貌似這就夠了;至於銀子,自己就多弄幾個金手指就是,實在不行,回百度查查那裡有金礦,去挖金子去。

下了決心的楊改革,開始獨斷專行了,要幹,就幹個大的。唉!不知道這明末都有哪些比較精銳的土著部隊?楊改革又尋思著,自己該回百度看看明末有哪些比較牛逼的軍事人物了。該召他們進京了。

孫承宗:「……」

有了新思路的楊改革說幹就幹,迅速告別了孫承宗,急匆匆的回紫禁城。回了紫禁城,才發現,這日頭老高的,如何睡得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也睡不著。精神居然還是亢奮的。楊改革無法,只好坐起來。想著,找點別的事。

躺在床上翻滾了半天的楊改革,終於受不了,一下子坐了起來,道:「大伴,去叫內書堂管事來見朕,另外,傳二喜子,小順子來見朕。」

楊改革一屁股坐起來,想起來,自己這太監的培訓班,也該開課了;那兩個給自己收魏案銀子的小太監,也該叫來安慰安慰,賞賜點什麼了,這樣別人才有動力給自己辦事啊!跟著皇帝走有前途,這塊牌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丟的啊!

「遵命,陛下。」王承恩急匆匆的進來,又聽見皇帝如此的吩咐,立刻答應下來,然後急匆匆的出去找人去了。

楊改革本來想睡覺,回去百度一下明朝有哪些猛人可以利用,自己就召那些猛人入京,拱衛自己這個皇帝,用來和野豬皮戰鬥也許差了點,但是鎮壓農民起義,是沒一點問題的啊!楊改革的想法很好,可惜,被這個想法弄得很亢奮,那是如論如何也睡不著。只好找點事,打發時間,到了晚上再說。

不一會,王承恩就回來了,稟報道:「啟稟皇上,內書堂的管事到了。皇上可要見。」

已經穿戴整齊的楊改革道:「見,立刻。」

    ……

張得安是這司禮監內書堂的管事太監,今天,這心,可是提到嗓子啞了。得皇帝召見,這個在內廷,也算是件牛逼的事了,估計是好事。

張得安如同演練的一般,跪到皇帝的前面,頭也不抬的就磕頭,高呼:「奴婢張得安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叫張得安?嗯,很好。內書堂的管事?」楊改革疑惑的看著這個人,這個人,有點印象。

「回稟陛下,奴婢張得安,添為內書堂管事,給陛下辦差。」

「給朕辦差?嗯,朕問你,最近朝堂上,進士班的事你知道嗎?」楊改革單刀直入,直接說了主題,楊改革準備改革這太監學堂的教學內容。

「回陛下,奴婢聽說過。」張得安小心的回答著。進士班這件事,也是最近朝堂上的一件大事,京城裡的人誰人不知?

「聽說過就好,朕準備在太監學堂也推行這種實學的課程,你自己參考一下,將進士班的課程安排到太監學堂吧,朕過段時間會去考察,根據學習的成績,挑選一批太監,為朕辦事。」對於自己的家奴,這太監,楊改革可就沒有那樣多的顧忌了,要怎麼幹就怎麼幹,大臣們還管得到太監的頭上?司禮監會把他們的臉扇得啪啪作響。

張得安心中那個飄忽啊!這個!根據進士班的課程安排太監學堂的課程,張得安暈了。不明所以,不過這天下皇帝最大,既然皇帝發話了,那就按照皇帝說的去做吧。

「奴婢明白,奴婢遵旨。」張得安也機靈得很,一口就答應下來,至於懂不懂,日後在慢慢思考去。

見這個太監很懂事,楊改革心中輕鬆下來,如果這個太監不懂,問自己怎麼改,那自己可就要換個人當內書堂的管事了。因為怎麼改,楊改革自己還沒頭緒呢,現在為這軍事上的事,搞的頭暈眼花,腦袋一塌糊塗,那裡有精力弄內書堂的事。

輕鬆了的楊改革又怕這內書堂的管事敷衍自己,想想,又吩咐道:「張得安?這個,太監們不用考功名,也不用像進士們要搞學問,所以,盡可能的教授一些實學,懂嗎?實學。比如,別教什麼詩詞歌賦,要教數學,懂嗎?教會他們怎麼算賬,知道嗎?」

楊改革頭腦發暈了一回。只想著,這京城裡,數萬太監,少年太監,更是不計其數,可以用太監軍團來形容,日後這幫子太監幫自己管理公司,幫自己收稅什麼的,至少也要懂個算賬什麼的。所以,也就說了算賬,數學,其他的,忘記了。

張得安也聽得迷糊,這數學不是早就有嗎?這太監不學算賬,難道還學舉子們去考個進士啊?

張得安正糊塗著,皇帝又說話了。

「張得安,這內書堂裡,有多少學生?」

「回陛下,內書堂裡,從京城的內官職裡優選了四五百的年少者,教授知識,將來好在各處當差。」

楊改革想起來,自己是要用太監做事的,既然這歷史上太監裡能出歷史學家,航海家,發明家,甚至能打仗的太監,那自己為何就不能從自己這十萬太監裡培養出科學家,軍事家,數學家,法律專家,關稅貿易專家等等呢?

楊改革YY者,自己將開創一個太監的時代,將來歷史書上就介紹:在明餉帝的內書堂裡,走出了XX位偉大的科學家,巨匠,人類文明的指引者;XX位傑出的軍事家,政治家;XX位航海家;XX位歷史學家,文學家;XX位現代法律先行者,現代稅務先行者;XX位的思想家;XX位傑出的……,這是一個太監盛行的時代,也是一個太監終結的時代。太監,在明餉帝時期,如曇花一般閃現,忽然出現無數天才班的人物,劃過明餉帝的時空,照亮了整個人類的前途,又因為明餉帝禁止閹割,太監在歷史上迅速的終結。所以,這一段時期,也稱之為「太監盛世」。

楊改革YY了半天,終於收起了自己的哈利子。說道:「張得安,你回去之後,盡可能的擴大內書堂的規模,盡可能多的把年紀小,未成年的太監們收攏到內書堂裡,教授他們知識,特別是實學,天文地理,數學歷史,物理化學,體育勞動一個都不能少,懂嗎?朕將來有用,明白嗎?」

「奴婢遵旨。」張得安晃晃悠悠的答應下來。不知道皇帝發什麼瘋,要培養「盡可能」多的少年太監,這個「盡可能」還不知道有多少呢?還有那一長溜的課程,張得安覺得自己要瘋了,這京城裡可是有大幾萬太監,少年太監,也是好幾萬,都收入內書堂?

    ……

張得安走了。

王承恩又稟報道:「陛下,二喜子,小順子已經恭候多時了,要傳嗎?」

「傳。」楊改革收起自己的無限YY。

「奴婢,二喜子(小順子)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兩個小太監,很激動的給皇帝磕頭。這一起給皇帝收銀子的錦衣衛方弘瓚都成了正牌子的指揮使了,那咱們什麼時候也該升一升啊!見皇帝終於召見自己,興奮得不得了,不知道什麼好事要落到自己頭上,能進司禮監,那就最好了。

看著這兩個小太監,楊改革覺得,這太監,使著還挺順手的,起碼他們不會給你嘰嘰歪歪的說上一大堆的大道理,不會引古論今,說上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聖言。看來自己大規模培養太監,是一條好路子,這條路子,不說前無古人,也能做到後無來者了吧。

「嗯,不錯!起來吧,你們兩個辦差有功。朕準備獎賞你們。」楊改革內帑裡新進的五百萬兩銀子,就有他們兩個的功勞,這有功勞,就得賞,這賞罰分明的牌子,萬萬丟不得。

「奴婢謝陛下恩賜,為陛下辦事,乃奴婢們的福分,不敢奢求賞賜。」兩個人倒是挺懂事,盡說些讓人高興的話。

「嗯,你們兩個多大了?」楊改革準備重點培養這兩個太監。準備開創一個「太監時代」「太監盛世」。

「回皇上,奴婢二喜子今年十八歲了。」

「回皇上,奴婢小順子今年也十八歲了。」

兩個才十八歲的小太監?楊改革覺得這,這確實有點殘忍了,好好的閹割了幹什麼啊?真是作孽,這閹割的事,就在自己這裡終結了吧。當然,前提是自己不在崇禎十七年翻壇,自己的這大明,還不改姓。

「大伴,記錄一下,聖旨:即日起,禁止民間一切自行閹割,禁止宮中一切閹割,宮中再不進閹割者,就讓這流傳了千百年的陋習,在朕這裡終止了吧。都是父母生養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朕乃天子,乃天下之首,為天下人父母,怎可做這殘害子民的事,朕要積德,就這樣吧。另外,史官記錄一下,因為二喜子,小順子辦事有功,該賞,朕有感於大好年紀,卻被閹割殘害了身體,為之憂愁,為之傷懷,有所感悟,遂下令廢除天下閹割,此功德,得益於二喜子,小順子二人。」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51
第一百四十章 調兵

楊改革很爽快的順手把這廢除閹割、禁宮刑的功勞,送給了二喜子,小順子二人。

二喜子,小順子聽了皇帝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這樣一個天大的功德,功勞,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這可是要載入史冊的啊!嗚咽著謝恩道:「奴婢謝陛下的恩賜,奴婢能得皇上如此看重,死了也心甘了。」

楊改革微笑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拉攏人,不出點手段,怎麼行?這兩個小太監,可是自己的招牌啊!招牌千萬要做好,千萬不能砸了。把太監這個行業在自己這裡埋葬,日後少不得在歷史上要提上一筆,那為什麼會停止用太監?停宮刑呢?原因就是某一天,皇帝召見兩個小太監,這兩個小太監因為辦事得力,得到皇帝的獎勵,皇帝問他們的年紀,答曰十八歲,於是,皇帝表示很憂愁,很傷感,有所感悟,就下了這廢除宮刑的聖旨。這算起來,這功勞,確實可以算在他們兩個小太監頭上,日後這史書上,必定會有他們的一筆,這個可比什麼獎勵點銀子,升點官強多了。【歷史上崇禎確實在這一年,禁過宮刑,但是還是禁不住太監隊伍的龐大,相對於越來越多的破產者,飢餓者,這宮刑,還能忍受。這宮刑,到底是救人的良方?還是摧殘人的毒藥?】

兩個小太監一半是淚水,一半是歡笑的給皇帝磕頭,真的是被皇帝感動了,自己能夠成為廢除天下宮刑的起因,入了皇帝的起居注,在這歷史上記上一筆,這個是多麼大的榮譽,多麼高的榮耀。這要讓別人知道了,別人還不羨慕死?青史留名啊!當下,就用腦袋撞地,不停的磕頭,嗚咽。

「呵呵,好了,不用再撞地了,再撞,朕這乾清宮都要塌了。」

兩個小太監高興的流著眼淚,這才停止了磕頭。

「你們兩個,只要認真辦差,朕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朕見你們年紀還小,這樣吧,等你們魏案辦完了之後,先到張得安的內書堂去學習一段時間,將朕安排的那些課程都學一下,朕要的是有文化的人才,不是光拍馬屁就能上來的人,至於日後給你們安排什麼事,就看你們精通什麼了。目前,就給你們在這內廷裡掛一個閒職吧,也不委屈了你們……大伴,宮裡現在還有那些衙門缺副手的?」楊改革給兩個小太監安排了下來,準備把這兩個太監做成自己的一面旗幟,一面跟著皇帝走有前途的旗幟,只要這面旗子不倒,天下就會源源不絕的有人來投靠皇帝。

這進太監培訓班的目的很簡單,日後,所有太監要陞官,都要在內書堂裡重新走一遭,不經過內書堂的培訓,回爐,誰也別想陞官,要形成這個規矩,想必這內書堂裡太監們的學習氛圍會非常的濃厚,說不準,這日後就有科學家從這個地方成長。至於副手,那就是給個等級和待遇,不用上班管事,先去脫產學習,等日後學業有成,再安排事。

「回陛下,陛下可是問這少監?」王承恩問道。

「嗯,朕問的是副手,給他們安排一個副手的位子,不用當值,專心的學習。主要還是給個待遇,嗯,就是掛職進修。」楊改革不太懂這內廷裡的太監是怎麼分級的,只說是副手。這掛職進修,從這兩個人這裡開始,就要形成機制。

王承恩思索了片刻,才道:「回陛下,這司鑰監,銀作局因掌印太監都去了職,都是由副手接任的,所以,倒是可以安排少監。」

「嗯,很好,就給這兩位安排一個副手的位子吧,然後去掛職進修,到張得安的內書堂裡好好去學習,等從內書堂裡畢業了,朕根據你們的成績,給你們分派差事。」楊改革很快就安排好了這兩個人的去路,

奴婢謝陛下天恩。」兩個小太監相當的高興。進內書堂裡學習,這不是說,自己的將來,可能進司禮監?想到這裡,兩個小太監的心,就砰砰砰的跳起來。不過,這沒有執事的少監位子,多少有點遺憾,這不是實職,僅僅是個虛職。

「大伴,從此以後,凡是內官升職,調遷的,皆需要到內書堂進修一段時間。能從內書堂裡畢業的,可以升職,不能畢業的,更換他人,形成定例,明白嗎?」

「奴婢遵命。」王承恩答應了下來。

楊改革把這個陞遷之前的進修,培訓弄成定例了,這個,對於培養太監們對皇帝的忠誠很有好處,某些在外的鎮守太監,常年在外,對皇帝的忠誠度,逐年的下降,過幾年把他們扔到內書堂裡回爐一下,也好,讓他們知道競爭有壓力,貪污需謹慎,辦事需得力。對於培養太監們的能力,也有好處,可以不斷的給他們充電。這個方案一旦實施,那麼,這太監就會形成學習的風潮,想向上爬,光靠怕馬屁也是不成的,內書堂不畢業,你還想陞遷?門都沒有。

    ……

楊改革又問了一陣魏案銀子的事,兩個小太監連忙一五一十的回答,一切順利,最終,兩個小太監喜氣洋洋的出去了。

晚上,則夢迴百度,準備招天下精銳入京。得百度看看明末有哪些牛人。

第二天一大早,楊改革就爬起來,坐在桌子前面發呆,時不時的還寫寫畫畫。上面記錄了很多人的名字。

秦良玉。
洪承疇。
盧向升。
孫傳庭。
楊嗣昌。
祖大壽。
祖大弼。
趙率教。
賀人龍。
……

一長溜的名字,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整個桌子。這些,都是楊改革百度一夜辛苦勞動得來的成果。這都是自己不知道。或者不太熟悉,或者,還沒接觸到的,明末自己這個時期比較厲害的軍事人物。

頭一個就是秦良玉,楊改革回去搜索了秦良玉的資料,發覺,這個人,應該是這個女人,牛的一塌糊塗,指揮打仗四十多年,在整個封建歷史上,也是很少見的。正兒八經的帶兵打仗啊!而且戰績比同時期的男同胞們厲害得多,而且對明朝崇禎皇帝極為忠心,還勤過王。這個,就是屬於頭號需要招撫的對象啊!

楊改革對著秦良玉的名字,整整發呆了大半個鐘頭。這位女將軍,現在應該有五十多歲了吧。楊改革通過計算,很快就得出了這個年紀。今年五十四歲……貌似,年紀很大了啊!這個,怎麼自己看重的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呢?

再看什麼洪承疇,盧升向這些,戰績則顯得不太給力了,輸給了一個女人。這洪承疇還投降過。這個,更加不給力啊!

而自己比較熟悉的則不在此列,比如孫承宗,現在在給自己訓練新軍,比如吳三桂,這傢伙還在自己新軍當中服役呢,還有滿桂,也是牛人一個,歷史上和袁崇煥之死有莫大關係的,怎麼可能忘記?

寫寫畫畫,大半個上午。楊改革才決定招那些人進京。想了想,覺得還是該聽從孫承宗的建議,這個事,不在朝堂上議論一下,也要在參謀部議論一下,和朝臣們通下氣。不然,大臣們又該鬧騰了。反正,自己招這些人入京,已經是定局。

「大伴,立刻通知參謀部的人到文華殿議事。」想到了就去做,吩咐王承恩通知大臣們開會。

「遵命,陛下!」王承恩出去了。

楊改革一個人收拾桌子,這桌子上的東西,連王承恩也沒看到,王承恩就只看到皇帝一大早起來,就在桌子上寫寫畫畫,卻不知道皇帝幹什麼。

文華殿裡。

三三兩兩的大臣,終於到齊了。很多大臣因為趕時間,走得氣喘吁吁的。見皇帝還沒到,才安心下來。

楊改革在暖閣裡,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這老闆肯定是要最後一個出場的。無端的浪費了很多時間。楊改革只恨這明朝沒有電話,否則,一個電話,這些人來的速度可以加快一倍不止。

「吾等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謀部的人一起磕頭。

「起來吧。」崇禎楊改革很平靜的說著。徑直來到大沙盤前面來。

「前段日子,推測出來的,東虜後金繞道入京一事,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根據孫師傅推測的,最遲明年秋冬,東虜後金就會入關,到時候,京師防禦是個大問題,朕已經想好了,準備事先調集一批精銳入京,拱衛京師,諸位卿家有意見嗎?」楊改革也不廢話,直接就來到了問題的核心,調兵入京。

一位大臣出來奏到:「啟稟陛下,臣以為,此時就調,為時尚早啊!如今才四月,到明年十月,起碼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如此早的調集天下精銳入京,一來,豈不是告訴東虜後金,我大明朝有了準備,東虜敢不敢入關還兩說呢,再者,這開拔,人吃馬嚼的,所費不菲啊!望陛下三思。」

如果純粹是對付野豬皮,現在這個時候調集兵馬,確實是早了點,其實,到明年再調都不遲,這確實省了一大批的糧餉,開拔費什麼的。不過,楊改革可不光是為了對付野豬皮,這明顯的,陝西的起義,今年估計就要開始了,現在不做準備,什麼時候準備啊?還有,自己準備調集天下精兵,拱衛京師,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去砍鹽商,到時候,天下精兵都在自己手裡,誰敢不聽自己的?楊改革也怕把那些官僚階級逼急了,狗急跳牆啊!所以,天下精兵都在自己手上,才夠安全。

「哼,東虜不入關更好,朕巴不得能嚇唬住他們,這位卿家可想過,我大明江山萬里,從南走到北,需要多長時間?如果是調兵,從南方到京師,得多久?沒有半年,怕是走不過來吧。這傳聖旨過去,又是一兩個月,這開拔還得準備,所耗時間,更是久遠,如何不提前?再者,那推測的是明年秋冬季節,萬一東虜後金提前了呢?該咋辦?援兵未到,是要朕親征還是要朕看著東虜屠殺朕的子民?」

要是野豬皮不進關,楊改革巴不得呢,不過那是不可能的,野豬皮不進關,他們自己就要餓死,自己就要散架,不用明朝去打。所以,肯定會進關的,不管多困難,都會進關。

楊改革劈哩嘩啦的一陣亂侃加教訓,把這位大臣弄羞愧難當,暈了。

這大明朝實在太大了點,從最南邊走到最北邊,萬里之遙就算沒有,七八千里的路還是有的,每天走五六十里路已經是古代精銳部隊的表現了,也要走一百多天,四個月,怕是到不了。

「陛下所言甚是,陛下所言甚是。」剛剛出言的這位大臣立刻汗顏,沒想到皇帝如此的明白,不是個傻瓜,自己還準備忽悠他的,沒忽悠成。

另外一個大臣出來,奏到:「啟稟陛下,臣敢問陛下,陛下打算從最南邊調兵?莫非是誥命夫人,都督簽事,總兵官秦良玉,秦老夫人?」【秦良玉老公姓馬,應該叫馬老夫人,不過為了叫得親切,直觀,還是叫秦老夫人。】

「正是,朕打算調秦老夫人入京,拱衛京師。」楊改革很爽快的答道,沒想到,這秦良玉在這明朝廷裡,也是大名鼎鼎啊!自己不過是提一下從南邊調兵,就有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她,看來,這威名遠播,就是形容這種人的。

「陛下聖明,秦老夫人乃我朝有名的戰將,巾幗不讓鬚眉,精通戰陣,久經沙場,戰績出眾,乃不可多得的巾幗英雄啊!」這個人,看樣子,對秦良玉很推崇啊!看來,這秦良玉能打仗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明朝朝廷上下的心理,絲毫沒有因為秦良玉是個女人就偏見她。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就要和東虜後金開片了,根據以往的戰績,自然需要能打仗的戰將出場,否則,碰上御駕親征,外加那種一觸即潰的場面,那可就是悲劇,另一個土木堡之變啊!大明朝,還丟不起那個人,自然是要推崇一下這能打仗的人。

「嗯,那既然諸位卿家都無異議,那就召秦老夫人帶兵,即刻入京,拱衛京師,數目,朕以為,就以六千為數吧。」楊改革見朝廷裡,對秦良玉能打仗的印象非常深,居然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也就將就著,通過了召秦良玉進京的決議。

其實,這個決議,根本不需要通過,楊改革是不通過也要召,通過更要召的,這和野豬皮對砍,鎮壓農民起義,可全靠他們了,楊改革可不想自己日後走上絕路,更不想自己砍殺自己的妻兒,吊死在煤山上。

一個大臣出來奏道:「啟稟陛下,這帶六千,是否太多了點?這秦老夫人遠在四川,要入京,路途太過於遙遠,這兵費,恐怕所費……」

這個人是戶部的,楊改革憑感覺就能猜出,一議事,說道銀子的肯定是戶部的。楊改革其實對這個數字也是很糾結的,人越多,這糧餉明顯的就要耗費得大,但是少了,鎮壓又不給力。這個大臣,算是把話說到楊改革心裡去了。

孫承宗出來奏到:「啟稟陛下,臣以為,六千之數,不多,想當年,在遼東戰場,秦總官兵的『白桿兵』,血戰東虜,逐次加兵,累至八千以上,才能和東虜相持,如今,陛下要防備東虜入關,切不可如前次,逐次加兵,成了添油之勢,所以,臣以為,六千之數,適宜。」

孫承宗不愧是老將,這搬出這先前的戰例,就把楊改革說服了,也把其他大臣說服了。

「那就六千吧,至於這所需費用……,朕知道戶部無銀,就從朕的內帑裡出吧。」楊改革咬咬牙,決定還是六千,既然孫承宗說了戰例,又說六千可以,那就六千,說到費用的時候,見戶部那官又準備出來「有話要說」,只得先出來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廢話。

那戶部的官見皇帝攬下出兵的費用,才鬆一口氣,又見皇帝對自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嚇了一跳,忽然覺得自己這戶部尚書當的可真是差勁,每到做事,皇帝就要從自己的內帑裡掏錢,這恐怕,很不受皇帝待見啊!嚇出一身冷汗,連忙用袖子抹抹額頭上的汗。

「費用是多少?」楊改革又問了一句。這古代出兵的費用,楊改革是當真沒一點這方面的知識。不過想想,就知道自己問錯了人,又見有人噘嘴,準備說話,才想起來,這明末的「漂沒」特色,自己怎麼這樣快就忘記了?又連忙又說道:「那就先給十萬兩吧,讓秦老夫人把將士們餵得飽飽的,朕直接派人把銀錢送到秦老夫人手上,讓秦老夫人盡快開拔。」楊改革匆匆就吐出了十萬兩這個數字,平均每個人十六兩,大概需要四五個月走到京城,每個月每個人消耗銀子四兩,算不得多。畢竟這是精兵,還是長途跋涉,消耗多些。

兵部尚書見皇帝問要多少出兵費用,噘噘嘴,心中高興,這個問題正該自己回答,如果皇帝給錢,這出兵費用自己雁過拔毛,弄個「三成漂沒」沒問題,準備報個一二十萬兩銀子,正要開口說話,又見皇帝說了十萬兩,又要自己直接送錢到秦良玉手上,心中懊惱,覺得這皇帝實在太精乖了。又一想,也不怪皇帝,這還有人在朝堂上對皇帝說「漂沒」一般是「三成」呢。怪不得皇帝不信任咱。懊惱得很,不過已經走了出來,又不好退回去,只好隨便的說一些:「啟稟陛下,臣以為,十萬兩多了,秦老夫人的『白桿兵』,可以在州縣地方就食,可以靠沿途的州縣供給,要不了十萬兩之多。」兵部尚書心裡暗道:得,自己一分不得,也不能讓別人得了。

靠沿途的州縣供給,這個楊改革多少知道一些,不過,楊改革以為,手中有錢,心中不慌,老是靠地方州縣供給,萬一這供給不利,那當兵的豈不是沒飯吃,要散伙了?這貌似在後來歷史當中,多次出現類似的情形啊!特別是召天下兵馬勤王的時候更是一團糟,這個苗頭,自己得注意,不能太相信地方上的能力了。

當下就說道:「嗯,沿途就食地方,地方州縣供給,這十萬兩,就是開拔費吧,讓秦老夫人給眾將士置身合體的衣裳,買雙合腳的鞋吧,這天下的精銳,也該穿得體面一點啊!」

兵部尚書一翻白眼,得,這十萬兩還是歸了別人,自己連個腥味也沒聞著。當下又退了下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52
第一百四十一章 遣將

楊改革和眾大臣話裡藏針,來來往往的對打了一陣,明裡暗裡都過了幾招,這秦良玉帶六千兵馬入京,拱衛京師,算是達成一致了;至於皇帝自己掏錢給兵費,這個也只能隨皇帝,誰叫皇帝拿的是內帑呢!這銀子不經過戶部,也不經過兵部,什麼人也沒辦法,誰叫皇帝精乖呢!

這秦良玉帶兵入京,算是有了定論。

不過接下來,人選就不好弄了。楊改革百度出來的,比如洪承疇,孫傳庭,盧向升這些,那都可是在「農民起義」爆發之後,才逐步崛起的將領,而且還都是進士出身,現在,都還按部就班的當官呢。沒一個有秦良玉那樣的威名和資歷。【書友「靚靚爸爸」說得不錯,這皇帝應該稱農民起義為造反。】

再者,讓他們轉到武職,當將領,恐怕不行,現在武人的地位太低,無緣無故的讓一個進士轉到武職裡,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是不可能的,至於日後是怎麼領兵的?那是因為農民造反了,他們去鎮壓,也才順勢成了領兵的將領,否則是不可能去領兵的。楊改革也糾結了,這些百度回來的人選,根本拋不出來啊!

想來想去,真正的武人,就只有滿桂,趙率教戰績和資歷還算靠譜。祖大壽三兄弟現在,官階還小了點,要拱衛京師,恐怕還輪不到他們。要拱衛京師,這起碼得要一個總兵的名頭,否則,單位太小了,朝廷也看不上你,要拱衛京師。總不能這裡調一個營,那裡調一個團吧。祖大壽現在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副總,他那兩兄弟,位子更低,更不靠譜。

楊改革頭疼,自己的這些資料,又不能公開,只好看看諸位大臣,看大家有沒有什麼高人推薦。不過這也是緣木求魚,這歷史自己都知道,那個行,那個不行,自己一清二楚,讓這些朝臣推薦拱衛京師的人選,恐怕費力不討好啊!楊改革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諸位卿家可有拱衛京師的人選?都不妨說說。」崇禎帝楊改革無奈,只好讓群臣們都說說,給自己騰出點時間好好考慮下該如何讓這些人出場。

下面的群臣見皇帝讓大家推薦拱衛京師的人選,又見皇帝親發內帑十萬兩給秦良玉,都知道這次拱衛京師是個肥差,皇帝也相當的大方。一個個都心動,準備把和自己有關係人推出來。

「啟稟陛下,臣舉薦XX總兵XXX,XX總兵武勇過人,效忠朝廷,乃我朝不可多得的戰將,陛下可召他入京,拱衛京師。」一位老臣首先就推薦了;這樣好的機會,那裡會錯過。

楊改革用手支著下巴?XX總兵XXX,根本沒聽過啊!無名小卒一個,也就不感興趣了,但是這是眾大臣第一個推薦出來的,又不好直接說不行,想想,道:「這個人可有什麼值得說道的戰績?」

「呃!」剛才那個推薦的大臣傻了,沒想到皇帝會這樣問。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老夫出面,皇帝都不給幾分薄面?這面子往哪裡擱啊!下不得台,下不得台。

「拿不出什麼值得說道的戰績,也就不要給朕推薦了,免得到時候轉進如風,拋君棄父,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楊改革對這種不負責任的推薦可沒好臉色,MD,這可關係到我日後的生存問題,你也敢跟我打馬虎眼,楊改革氣不打一處來,很想扁一頓這傢伙,又看人家七老八十了,唉,還是算了。

剛才推薦的那個大臣被皇帝如此的奚落一頓,臉上掛不住。臉上紅彤彤的異常尷尬,用袖子遮了臉面,退了回去。

楊改革發現,自己根本沒必要問他們,問他們幹嘛?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他們推薦的人有沒有用,難道還準確得過歷史?自己連這後來的歷史都知道,還問他們幹嘛?緣木求魚。

想了想,於是就問道:「朕查看了一下我朝帶兵將領的名冊,找了一些戰績還算出眾的,諸位卿家議一議。」

眾大臣爭準備躍躍欲試的推薦一些人選過來,見皇帝又要自己提名人選了,又只好看看皇帝準備提那些人,暗自罵剛才推薦的那個老傢伙,你推薦什麼不好,偏偏推薦個無能的,連帶我們的推薦機會也沒了。

「滿桂。」楊改革第一個就提出了滿桂。這個人,後來可是在北京保衛戰當中,下了大力的,忠心就不用說了,戰力也是可以的,和野豬皮打對戰的人,戰鬥力,也是一頂一的。楊改革自然第一個就提到他了。而且這滿桂,楊改革本來就準備調回來,自己還有重要的任務給他。再者,他和袁崇煥不和,袁崇煥已經申請過把滿桂調走了,不過那次被皇帝罵了一頓,加上次次被皇帝和孫承宗「虐」,袁崇煥就再沒提這事,於是天天蹲在家裡練「星際」。

「啟稟陛下,陛下可是說太子太師,都督僉事。錦衣衛簽事,總兵官滿桂?」這個人一連報出了一連串的頭銜,夠長的。

嚇!楊改革沒想到,這滿桂,頭銜還蠻多,剛開始還不覺得,覺得他是一個武將,不就是某某總兵而已,沒想到,還有這樣一長串頭銜。

「嗯,正是,朕說的就是他,滿桂的戰績大家想必也知道,朕也就不多說了,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啟稟陛下,臣以為,陛下準備放袁自如巡撫遼東,這滿桂和袁自如據說不和,剛好可以將滿桂調回,避免將帥不和,乃兩全其美之事。」一位大臣立刻出來說道這袁崇煥和滿桂之間的八卦,表示調滿桂回來這是好事。

「此事朕也知曉,所以特地乘這次調天下精銳入朝拱衛京師之際,調滿桂回京的,即避免了他和袁崇煥不和,又可以拱衛京師,兩全其美。」

「臣無異議!」

「臣也無異議!」

……

一群大臣都沒有意見,都覺得調滿桂入朝,避開和袁崇煥的不和,兩全其美。

「那該多少兵為好?」楊改革問道。

「啟稟陛下,滿桂乃太子太師,都督僉事,位與秦老夫人相仿,臣以為,也該帶六千精兵入朝為宜。」一個大臣很快就計算出來,滿桂該帶多少兵了。不過。不是根據戰力,不是根據實際需要計算出來的,而是根據地位,品級計算出來的。

楊改革雖然對這種以地位和品級決定帶多少兵的計算方法很無奈,但是這六千之數,卻也剛好和自己心目中的人數差不多,也就忍住沒發作出來。

「嗯,如此甚好,那就也是六千吧,也是十萬兩銀子的開拔費,朕會派人送去的。」楊改革很快就敲定下來出兵的費用了,自己雖然出了大錢,出了大血,但是這個值,歷史上,勤王的時候,因為地方上沒有做好後勤,來勤王的兵馬半路潰散的也不在少數,這個,一定要提防,出兵了,一定要給銀子。

「啟稟陛下,臣以為,滿桂滿大人那邊離京師近,又有馬代步,很快就可以到京師,根本耗費不了十萬兩。」這位兵部的尚書,見這次調兵,銀錢又沒有從自己手邊過,於是,又出來,跟皇帝說,要不了十萬兩了。

「嗯,這個到也是啊!愛卿說得有理。」楊改革發覺,這個人看著有點討厭,但是有時候說話也是靠譜的啊!這關外到關內,很近,又有馬代步,的確,恐怕不要一個月,兵馬就能進京了,如果事情緊急,恐怕一兩個星期入京也是可以的。

楊改革覺得這個人順眼了點,剛準備誇獎幾句,準備降低一下這開拔費,邊上就有人出來「搗蛋」了。

「啟稟陛下,臣以為,XX大人如此計算有誤,想秦老夫人的乃步卒,長途跋涉四五個月時間才能入京,確實艱辛,十萬兩也確實不多,這太子太師滿桂滿大人那裡,離京師近,又有馬代步,速度極快,本不該需要十萬兩,但是,正因為是有馬,乃騎兵,這騎兵的費用數倍於步卒,這乃常識,所以,雖然路途較近,但是開拔費用,確實昂貴得多,十萬兩,不多也。」這個人好像對兵部尚書感冒,「啪啪」上來就給兵部尚書扇了兩耳光,基本軍事常識都不知道還當兵部尚書。

楊改革聽了,不知道是說得有道理,還是沒道理,這騎兵的費用確實比步兵貴得多,雖然只有六千人,但是考慮到一個人至少一匹馬,這馬嚼起來,能頂幾個人,馬吃得不好,它還罷工,拉稀,更是要好好伺候著,所以,耗費更是厲害,這樣算起來,十萬兩,開拔六千人,也不算多啊!

楊改革混亂了,於是,又開口問孫承宗:「孫師傅,以你看,該多少?」軍事不決問孫承宗,這個覺悟,楊改革愈發的強烈。

「回稟陛下,臣以為,給八萬兩,足以。」孫承宗給了一個折中。

「嗯,那就八萬兩吧,朕會派人送去的。」楊改革立刻決定下來。

兵部尚書噘噘嘴,好,這八萬兩,又和自己沒啥關係,又用眼瞥了瞥剛才那個打自己臉的人,心中暗恨。

「下一個,朕準備調趙率教入京,拱衛京師。」楊改革直接說了自己的第三位人選。

「陛下可說的是太子少傅,左都督,世襲錦衣衛簽事,總兵官趙率教?」照樣有人提了一大串的頭銜出來。

楊改革發現這明末好多武將的頭銜,都相當的高。動不動就是太子XX,然後是都督XX,然後是錦衣衛XX,最後實職是總兵官。頭銜雖然高,但是也都不是很給力。歸低階文人指揮不說,還要給文人胡亂的殺頭。

「正是,朕準備召趙率教入京,拱衛京師,這趙率教的戰績,大家想必也都知道吧。」

眾大臣覺得皇帝說的儘是廢話,這武人沒有一點拿得出手的戰績,能升到這樣的高位來?朝廷可不是開批發部賣官的地方,紛紛心中鄙視皇帝。

「敢問陛下要帶多少兵馬入京?」這回沒有反對的,直接就問帶多少人了。

「四千。」楊改革一口就說出來了,為什麼?因為歷史上趙率教帶兵入關救援的時候,就帶了四千人馬,想必,趙率教對這個數字的人馬都是比較有自信的,看重的,有信心的。所以,楊改革也就認準了四千了。

「陛下,為何不是六千?前兩位可都是六千啊?陛下如此厚此薄彼,恐怕……」一個大臣建議皇帝,既然大家的品銜都差不多,那就不要有差別。

楊改革聽煩惱的,很不喜歡這種拿品級說事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孫師傅,你以為呢?」

「四千精騎,尚可。」孫承宗也挺認真的,特意加了四千騎兵幾個字,這關外和野豬皮對戰,敢稱精兵的沒馬,那真是個笑話,也防備著有人從中搞鬼。

「嗯,那就四千精騎。費用呢?」楊改革直接就定下人馬了。

「六萬兩。」孫承宗也很乾脆,給了三個字了事。

「嗯,那就六萬兩,朕照樣會派人送過去的。」

兵部尚書不噘嘴了,熄了心思了,這開拔費是不會從自己這裡過了,自己眼饞也沒辦法。

    ……

「下一個,朕準備召祖大壽入京,眾愛卿以為如何?」

「敢問陛下,可是寧遠副總兵祖大壽?」這回,這個人給的頭銜及其的短,前面還帶了個副字。

「正是!祖大壽的戰績大家都知道嗎?」楊改革以戰績說事,大臣們都漸漸習慣了。這個還是比較公正的,拿不出好的戰績,什麼也別說,誇上天皇帝也不鳥你啊!

「啟稟陛下,臣以為,此人不妥。」有人出來反對了。

「如何不妥?是戰績不行嗎?」

「回稟陛下,不是,祖大壽他戰績到還算出眾,也和東虜後金野戰過,確實乃一員猛將,不過,他乃一副總兵,這品級也過於低了點,再說,我朝總兵都不知幾凡,要找精銳來拱衛京師,還不至於從副總兵裡找吧,如此,也太失我天朝顏面了,顯得我天朝無人啊!」

楊改革對這個反對的理由無話可說,關鍵的是戰績,還跟顏面有關係?這個離譜,難道調某人入京拱衛京師了,還要給一衣帶水的鄰居們通報一聲嗎?還要看下他們的反應?如果他們覺得不行,這還不能算數?

不過也有人給祖大壽站場子的。「啟稟陛下,臣以為XX大人說得有誤,祖大壽現在雖然只是副總兵,但是那是在錦寧大捷之前就是副總兵,經過了錦寧大捷積功,這功勞如果算在內,……還請陛下唯才是舉。」

楊改革今天已經有點頭暈了,這個祖大壽,楊改革一直在遲疑要不要調他入京,想這歷史上,祖大壽也是一位能左右歷史轉折的關鍵性人物,如果他當時見了袁崇煥的手書,見了孫承宗的使者,沒有回頭,而是呆在關外不回來和野豬皮幹架,這明朝的歷史,恐怕真的要大改寫了,……楊改革頭暈,也不打算在這裡面費心思,直接問孫承宗得了:「孫師傅,以你看?」

「回稟陛下,臣以為,關外遼東精兵已經抽取過度,不可再抽取關外的精兵入朝了,陛下忘了,如今,東虜後金正在清掃入關的道路,正在和蒙古人打仗呢。想必日後,陛下放袁自如巡撫遼東,袁自如也勢必要再次清掃一番蒙古,這精銳如果盡入了關,這袁自如要想清掃蒙古,可就難了。」孫承宗是個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關鍵。

楊改革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關外抽取了一萬人的精銳了,真的不能再抽取了,幸虧這孫承宗提醒,否則,自己會把這祖大壽,以及他們幾兄弟都弄到關內來呢。那時候,袁崇煥恐怕就要對著剩下的「遼東精銳」哭了。

「孫師傅說的有理。朕忘記了。差點壞了大事,如此,就不再從關外調兵了。」楊改革暗自責備,自己做事,還是無頭無腦啊!想到哪裡做到哪裡。多虧了孫承宗,不然,自己這半桶水要想拯救大明朝,估計也懸。

「眾位卿家可還有其他人選要推薦的?」楊改革有點累了,決定問問大臣們還有什麼人,如果沒有自己熟悉的,那就準備結束這次會談。

一干大臣七七八八的也舉薦了一些。楊改革一聽,沒有一點印象,立刻槍斃。這聽都沒聽過的人,弄到京師裡來幹嘛?吃乾飯啊?決戰的時候轉進如風嗎?

「如此,調天下精兵入朝,拱衛京師一事,暫且就到這裡,日後如果有那位愛卿能推薦合適的人選,也是可以再調入的,反正,這東虜入關還有一段時間,今天,暫且就到這裡吧。」

    ……

會議開了一段時間,實在是沒什麼值得發掘的人了,楊改革才宣佈這次會議結束,然後立刻用聖旨,召這三個地方的兵馬入京。

會議結束,楊改革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真的是頭疼。這事關整個國家的安全戰略佈局,國家運轉,要考慮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方方面面,都要考慮進去,實在是累。

待眾人都走了。楊改革喝了口茶,開口問道:「大伴,記得上次朕召那個歸附我朝的蒙古部落首領的,叫什麼來著?」

楊改革調滿桂入京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佈局蒙古那邊的一招棋,因為自己最近實在太忙,差點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來,又連忙問情況。

「陛下可是問歸附我朝的蒙古首領,那個叫能乞兔金歹青的?」王承恩一口就報出了那個蒙古部落首領的名字。

「等等,大伴,那個叫什麼?什麼歹青的。」楊改革對這個名字,念得饒口。

「回稟皇上,是能乞兔金歹青。」王承恩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皇帝聽。

「哦,明白了,能乞兔金歹青。嗯,很好,他到了嗎?」

「回稟陛下,已經到了,在外恭候多日了,一直等待陛下召見呢。」王承恩如實的回答了。

早到了?嗯,好,自己剛好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了。楊改革道:「到了,好,那就召見吧,朕在暖閣裡休息一會,等那個人來了,再叫醒朕。」楊改革決定乘著召見人的這個空隙,打個盹,實在太累了。

「遵命,陛下。」王承恩吩咐一個小太監去傳旨叫人,又服侍皇帝睡下。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2:53
第一百四十二章 皇協

楊改革太累了,剛剛瞇了一會,就覺得好像有人叫自己,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王承恩。

王承恩那張還算白淨的臉上,微微笑著,很是和善,帶著一點歉意的道:「陛下,那個蒙古部落首領到了,正在殿外……」

王承恩得了皇帝的吩咐,人來了就要叫醒皇帝,見皇帝睡得正酣,本不想打攪,但是一想皇帝先前有話在先,於是只好硬著頭皮叫醒皇帝,臉上帶著歉意。

「噢,到了?這樣快?大伴,朕睡了多久了?」楊改革覺得自己好像才躺下一分鐘,就被王承恩叫醒了,時間也太短了點吧!

「回陛下,陛下睡了半個時辰了,陛下還沒睡好,不妨多睡一會。讓那個蒙古部落的首領多等一會,不要緊的。」

「半個時辰?」楊改革揉揉眼,眼屎都有了,這絕不是睡一分鐘就能睡出眼屎的。

「不睡了,幫朕穿好了衣服,立刻召見吧。國事為重。」楊改革艱難的從熱被窩裡爬起來,穿上衣服,洗漱了一把,才覺得這精神比剛才好多了,腦袋也輕了許多。

    ……

「歸附之臣能乞兔金歹青叩見皇帝陛下,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地上,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人,穿一身毛裘,身材也還魁梧,樣貌也還彪悍,一看就是個大老粗,不過這小眼睛一咕嚕咕嚕的轉,就有點不太配套了,用一口還算熟練的官話給楊改革叩頭。

楊改革到現在還唸不轉這個人的名字,什麼能乞兔金歹青,實在是唸著饒口。

「你就是那個能乞兔金歹青?歸附我朝的部落首領?」

「回稟皇帝陛下,臣正是。」這個人說話很有點生硬,但好歹,咬字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勉強能聽懂。

「那你為什麼歸附我大明呢?」楊改革貌似說的是廢話,其實,是有用的。蒙古人那邊相信的就是實力,相信的就是拳頭,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事先不把這誰強誰弱點明了,不把這雙方的地位點明了,楊改革怕這個人心存僥倖,忽悠自己。

能乞兔金歹青見皇帝問起為什麼歸附大明,那可是一部心酸血淚史,蒙古諸部落都是大魚是小魚,小魚吃蝦米的地方,投靠大明,自然是在其他地方混不下去了。

「回稟皇帝陛下,大明朝乃仁慈之邦,繁榮之地,小臣久在關外,渴慕之極,一心嚮往大明,聞得陛下乃聖明天子,得天威感召,特來歸附,還請陛下收容。」這個人看上去是個大老粗,沒想到說話倒不傻,拍馬屁很順溜,楞是沒說錯一個字,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呵呵,你這馬屁倒是拍得不錯,是誰教給你的?讓你這樣說的?」楊改革見雙方的實力都還沒點明,這傢伙就給自己灌迷魂湯,於是,不準備給他好臉色看。

「是吳……,咳~,是臣自己想的,沒有人教。」這個人也是個老大粗,雖然來之前,請教了不少人,學了不少規矩,學了不少奉承人的話,不過,這大老粗還是大老粗,不可能有多細膩,皇帝一問,立刻把心裡的東西倒了出來,不過還好,只倒了一半,發覺不對,又改口說沒人教了。

這弱者服從強者,深入蒙古人的心裡。這大明的皇帝陛下,統領萬萬人口,整個蒙古的人口加起來,也不過大明朝一個省,一個府多;所以,出於對於強者的敬畏,這個只有幾千人的部落首領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有意思,不要說些聽著高興的話,朕要你說實情,如果你不說實情,朕可能會誤會你們部落歸附我朝的用心,比如刺探我朝機密什麼的,到時候就不要怪朕不講情面。」楊改革雖然帶著一點笑聲,不過,這話語就冷了。我靠,你那個鼻屎大一點的人口和地盤和我比,我都不知道是你的多少倍,難道我召見你是為了聽你放屁嗎?這整個大明朝會放屁的人,能繞地球一圈,還用得著你?

那個部落首領也慌張了,頭一次看到如此繁榮的地方,頭一次見到如此華麗的建築,頭一次看到如此莊嚴的宮殿,頭一次見到號稱天之子的,天下最有權力的皇帝,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要說被皇帝「訓斥」不慌張,那是不可能的。這位皇帝如果惱了,隨便說幾句,自己部落的那幾千老小,可就完了。

能乞兔金歹青慌忙跪倒在地,焦急的道:「皇帝陛下請息怒,皇帝陛下請息怒,小臣不是欺騙皇帝陛下。實情是小臣的部落被其他部落欺壓,四處驅趕,漂泊無定,實在無法忍受,也實在無處可去,只盼尋個安生的地方……,想來想去,還是大明朝比較安生,君王也比較仁慈,所以,才決定投奔明朝,不,歸附明朝的……」這位首領,被皇帝的權力輕輕的一擠壓,立刻就顯出了原型。不過是一個衰敗,破落的部落,想找個地方喘口氣,不得以歸附到明朝而已。

楊改革也不怎麼給臉,這個鼻屎一般大小的部落,要讓自己很上心,很給臉,那有必要嗎?日後給自己辦事,不給他來個下馬威,能管得住嗎?

「如此說來,你的部落不過是一個破落的小部落了?」

能乞兔金歹青臉色不那樣自然,來之前,別人都告訴自己,只要撿好聽的話說給皇帝聽,把皇帝哄高興了,自己要地盤有地盤,要珠寶有珠寶,要人口有人口,很快就可以恢復實力;所以,來之前,特意找了人,研究了一下這皇帝的胃口,學了不少的乖巧話。卻沒想到,這皇帝一來,就是凶巴巴的,根本不是那樣回事。

「回陛下,是,是的,小臣的部落只是一個小小的部落,又被他人四處驅趕,死傷無數,傷痕纍纍,盼望陛下仁慈。」在草原上掙扎了這樣久,眼力多少還有一點,見皇帝不高興,轉而又用可憐,期望打動皇帝。

楊改革很不以為然,心想:你的部落死傷關我鳥事,俺自己大明朝的老百姓都快要造反了,我都沒辦法,還有心情管你的死活?要不是你有用,你一個幾千人的部落首領,我有心情找你玩?

「哼哼,對你們仁慈,恐怕要不了幾年,你的部落壯大之後,覺得朕是個傻瓜,天下第一號傻瓜,又該拿起刀對付朕吧。」

皇帝的話,讓這個部落首領沒嚇暈死,皇帝說出如此嫉恨蒙古部落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羊入狼口,來送死了?嚇呆了。半天才想起來,跪倒在地,求饒:「皇帝陛下饒命,皇帝陛下饒命,小臣絕無反叛之心,絕無背叛大明之心,還請陛下饒命。」

「你覺得朕千里迢迢的把你召來,就是為了把你騙過來殺你嗎?你不過是一個四五千老弱病殘部落的首領,朕卻是天下萬萬人的皇帝,你覺得,朕的時間很空閒嗎?你的臉面很大嗎?」楊改革無情的把自己和這個部落首領之間的差距,說了出來,要的就是這傢伙看清形勢,認清實力。

能乞兔金歹青傻了,不知道皇帝要幹嘛。皇帝確實說的對,自己的部落不過四五千人,老弱病殘大一堆,否則,也不會歸附明朝了,皇帝管理的人口卻又萬萬人以上,這確實沒法比,不可能沒事把自己騙過來殺一刀啊!

能乞兔金歹青跪著道:「那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能乞兔金歹青實在搞不明白,皇帝召自己來幹嘛。

「既然你說你有心歸附我明朝,很好,朕對於有心歸附我朝的人,是不會吝嗇的,也非常的大方。但是,朕從來不養無用之人,你歸附我朝,就要給朕辦事,明白嗎?」

「小臣明白,小臣敢問陛下,要小臣辦什麼事?」這個能乞兔金歹青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皇帝讓自己幹事,不是要殺自己。

「你覺得你的部落能幹些什麼?」

「回皇上,小臣的部落,有五千人,勉強也能徵召到千人的勇士,為陛下作戰。」能乞兔金歹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部落,還有幾百人的可戰之士,難道陛下看中了自己部落的那點戰力?這個,能乞兔金歹青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自己這才多少人?還不夠皇帝陛下吹口氣就沒了。

「呵呵,笑話,你的部落勉強不過能徵召到一千人,你以為,朕的大明朝,連一千騎兵也沒有嗎?」楊改革覺得對這個人,實在沒有必要給多少臉色,對他們太好,他們反而缺乏敬畏之心。

「……」能乞兔金歹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楊改革見戲耍得也夠了,也就說正事:「朕在蒙古那邊,還缺少一個眼睛和耳朵,所以挑中了你,讓你來扮演這個角色。」

眼睛,耳朵?莫非明朝要進攻蒙古?

「敢問陛下,陛下可是需要一個嚮導?」能乞兔金歹青以為明朝要打蒙古了,決定投身到帶路黨裡去。

「是的,朕需要一個嚮導,需要一雙眼睛,和一雙耳朵,看清,聽清蒙古諸部落的風吹草動,包括東虜那邊的動向,都要打探清楚,朕想你本來就是蒙古人,對蒙古那邊應該很熟,所以,才特地不遠千里,召你入京,否則,你一個四五千人的小部落首領,有資格面聖?」楊改革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準備看看這個小部落首領的反應。

「小臣願意為皇帝陛下效命。」能乞兔金歹青想也不想,就決定投身到這帶路黨的大旗之下,心甘情願,還有什麼事比帶帶路,傳遞一點消息更加輕鬆的?又不是要拿人馬去和別人火拼,那就比較傷腦筋,現在只要帶帶路,真的是天上降下的美差。

「嗯,很好,你答應了,也就免得朕再找其他人了,不過朕的話可說在前面,給朕辦事,可就得專心致志,不要三心二意,幾面討好,一旦朕發現你幾面討好,可別怪朕心狠手辣,當然,專心給朕辦事,朕也不會虧待了他的,朕的名聲,你還是可以打聽一下,看朕對有心給朕做事的人都給了什麼好處。」楊改革不自主的誇獎起自己的名聲起來。名聲這個大旗,還是很有用的。這榜樣,還是需要樹立的。

「陛下的名聲,小臣在關外蒙古就聽說過了,陛下乃聖明天子……」能乞兔金歹青開始滔滔不絕的稱讚皇帝的好來。

能乞兔金歹青對於皇帝的名聲打聽過的,知道這皇帝愛財,對自己手下的人也比較好,也不喜歡胡亂殺人,名聲還沒到昏庸,殘酷,不講信用的地步,對皇帝的信譽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好了……你不用說這些馬屁了,召你來,是想你的部落能給朕打聽這蒙古的消息,看著蒙古有哪些動靜,當然,好處也少不了你的,你的部落有五千人吧,其中能出一千勇士,很好,那朕就給這一千勇士每人每月給一兩銀子,讓他們專門給朕四處打探消息,觀察動靜,這一兩銀子是保底的費用,對於能打聽出各種消息的,另外給予獎勵。獎勵,從一弔錢到紋銀百兩,千兩都不是問題,對於能打探出絕密消息的,官爵也不是問題,關鍵在於消息重要不重要。」楊改革放出了誘餌。

能乞兔金歹青對於皇帝的誘餌,沒有什麼抵抗力,連忙問道:「皇帝陛下,什麼樣的消息才是重要消息?什麼樣的消息才能得到千兩的紋銀?能乞兔金歹青一定能給皇帝陛下打探到各種有用的消息。」

「比如,軍事的集結,誰和誰又打仗了,誰和誰關係不和,誰和誰關係好,誰有多少兵馬,誰的錢多,財產多,都有誰在草原上做生意,賣了些什麼,這個都是重要的消息,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東虜那邊的消息,東虜那邊如果有什麼消息,會比較值錢,明白嗎?」楊改革諄諄教導著。

「能乞兔金歹青明白,東虜那邊的消息比較值錢。只是陛下,這些都只是給勇士們的賞賜,不知道能乞兔金歹青能得什麼樣的賞賜?」能乞兔金歹青眼睛轉了幾轉,見皇帝很大方,於是,立刻討要自己的賞錢。

「你的賞賜,很簡單,可以從中抽取二三成作為你的賞賜,弄到的消息越多,你的賞賜也就越多,不用外出,坐在家裡就收銀子,可好?」

「好,好,好!」能乞兔金歹青十分高興,心裡暗笑皇帝果然是個少年天子,不太懂事,不知道這蒙古那邊的規矩,還一個勇士一個月一兩銀子,難道不知道蒙古那邊都是首領頭人說了算嗎?那有到手的銀子還分給別人的?那每個月一千兩的銀子,全都歸自己了,這打探到消息賞錢,也歸自己了,自己部落的那些賤民、奴隸,要銀子幹嘛?喔~倒是有些長老和小頭目,不能吞了他們的錢,自己得讓一點出來。

能乞兔金歹青已經沉浸在美好的想像當中了。幻想著自己什麼事也不用幹,每年淨賺幾萬兩銀子。這樣,要不了幾年,自己的部落,地盤,就可以恢復得很大了,這個少年天子,還是很好騙的嘛,沒有別人說得那樣聰明啊!能乞兔金歹青心裡洋洋得意,小眼睛咕嚕咕嚕的轉。

能乞兔金歹青做了一回夢,想了想,又道:「皇帝陛下,如果日後皇帝陛下要進攻蒙古,小臣帶路,可以得到多少賞賜?可以不可以賞賜一些陛下看不上的草場給小臣?」能乞兔金歹青覺得這皇帝好騙,錢多,以為這明朝的皇帝打探這蒙古的虛實,是為了進攻蒙古,所以,提出來自己帶路能獲得多少賞賜。

能乞兔金歹青的這句話,倒是讓楊改革小小的驚訝了一把。「帶路黨」出沒?沒想到這蒙古根本沒什麼國民和國家的概念,也沒有華夏的「漢賊」,「國賊」的概念,別人去打蒙古,他還笑呵呵的要帶路,要賞錢。

「這個容易,只要到時候你能立下功勞,可以分給你一些草場,朕要這樣多的草場也沒什麼用。」

這句話,能乞兔金歹青信以為真了,這明朝人,從來都不善於放牧,要這樣多的草場幹嘛?皇帝肯定會把那些以為「沒有」的草場,賞賜一些給我的,心中美極了,卻不知道皇帝打算「羊吃人」,這草場,日後都是皇帝的賺錢機器,都是皇帝用來利益捆綁的核心,怎麼可能隨便把草場給別人?

楊改革又道:「既然你肯給我大明朝刺探消息、帶路,那朕就賜你一路編制如何?日後你帶路,也才好和朕的軍隊配合,不是嗎?」

能乞兔金歹青被錢,被美好的前景沖暈了腦袋,忙不迭的說道:「是的,皇帝陛下,是的,皇帝陛下,此乃正理,還請陛下賞下一路封號,如此,小臣日後給陛下的軍隊帶路,也才好配合。」能乞兔金歹青已經忘乎所以,背靠大明朝,得一個明朝的封號,每年還有幾萬兩銀子收入,當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了。

「那你以為,這一路編制該叫什麼名字好?」給蒙古部落番號,編制,在明朝也常有,這朵顏三衛就是明朝給的正式稱號,受過明朝的冊封。

「啟稟皇帝陛下,小臣以為,小臣乃是給皇帝陛下辦事,應該以『皇』字為號,才顯得莊重;小臣的勇士,乃是協助陛下探聽消息,協助陛下帶路,所以應該帶一個『協』字,所以,皇帝陛下,小臣覺得這個『皇協軍』,可能比較好……」能乞兔金歹青心目當中,這個「皇協軍」就是最好的稱號了,相當的給力,帶個皇字頭銜不說,還只用協助,不用浪費自己部落的勇士去拚命,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了,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小眼睛,咕嚕咕嚕的亂轉。

「噗」楊改革忍不住,一口茶水噴得老遠。「皇協軍」,這個人夠有才,居然想到這個名字,現在這個名字還是榮耀的象徵,不過,對於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名字,那可是漢奸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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