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 百度宅男當崇禎 作者:雲和山的此端 (連載中)

 
mk2257 2011-5-24 00:33:0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2 152899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4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南京造船廠提督太監
-
毛洗革巨雷,這王承恩也想去當鄭和六……

「大伴,聯沒聽錯吧?你也想去當鄭和?」楊改革一臉詫異的看著王承恩。b

「回稟陛下,奴婢也想為陛下分憂,這陛下說得極為在理,想大明朝。同樣的地,如何養得起數倍的人?奴婢願意為陛下架舟,遠行海外。為陛下,陛下的子民尋找安身立命之地。」王承恩說到這裡。也是很激動。原本面白的臉帶著一絲絲的潮紅。

「呃,,這咋」日後再說吧,呵呵,如果日後我朝海防強大了。聯倒是不在乎大伴率領一支艦隊出去溜溜,呵呵,也算是大伴替聯出去要耍威風,不過,現在,聯可離不開大伴啊!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還有。這個船,現在都還沒著落呢,對了,上次,那個什麼鄭懷忠。不是說要找人造艦的嗎?情況如何了?還有聯記得,這召孫元化入京的。還有那些西洋教士,現在都如何了?有消息了嗎?楊改革想起來,這前段時間,自己就準備造大船的,招了孫元化進京,還有那些西洋教士,準備造西洋海船,也讓鄭懷忠這個內廷的「工部尚書」準備造中國海船的事。現在已近過去一段時間,還不知道這事情落實得如何了,於是問王承恩。

「回稟陛下,這斤,鄭懷忠的事,奴婢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他已經到處搜羅能造船的工匠了,甚至已經派人到南方去搜羅了,估計應該有點眉目了,這孫元化和那些西洋教士,奴婢估摸著,已經一二十天了。也該快了。陛下再等等小估計不日。就會到京師了。」王承恩這個大管家很稱職。皇帝忘記。記不清的事他基本上都記得。

「嗯。那就好。那就趕快把鄭懷忠找來。聯的心情可比大伴還急。」楊改革決定。立刻問問自己內廷的「工部尚書」這造船的事搞得怎麼樣了,自己要立即造船。

「遵命,陛玉」王承恩急忙的去找人了。

干有字,暖閣。

鄭懷忠急急忙忙的就趕到了乾清宮了。聽到皇帝召見。更是喜上眉梢。

這一步走對了。這後面步步都對,自己一朝對了皇帝的脾氣這皇帝就三天兩頭的召見自己,自己一下子就從內廷的二十四衙門裡脫穎而出。儼然成了皇帝的新寵,得意得不得了。在皇宮裡,也算是橫著走路的那批人了。皇帝交代的事,更是努力的去忙活。忙裡忙外。覺得份外有勁。

「奴婢鄭懷忠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鄭懷忠一臉激動。討好的給皇帝磕頭:「嗯,鄭懷忠,起來吧。上次交代給你問造船的事,你辦得如何了?聽說有點眉目了?」楊改革也是迫不及待的想造船了,這海軍的障礙。已經基本掃清,剩下的就是不斷的往海軍裡投錢了。

「回稟陛下,奴婢這些天。天天為陛下的事奔走張羅,這確實是有些眉目了,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呵呵,別說好聽的,也別說無用的。還是說說這造船的事吧,情況如何?」楊改革可不想聽別人放屁,說廢話。

「回稟陛下,臣找了一些能造船的工匠。據他們說,這造海船。特別是巨艦,戰艦。這還得在南方去找,據說。要在福建,南京,那邊。才有。北邊現在能造的船,不過三四百料。大的不過七八百料,這種船多是商船,多半還是平底的沙船小在種船在北邊走走倒也自在,可是要行走在波濤洶湧的大洋之上,那是不行的。特別是要造我朝三保太監的寶船,那種巨舟戰艦。更是要到南方去找人造鄭懷忠也是肯下工夫的主。說起造船。也是頭頭是道,這對造船的瞭解,遠比楊改革這介。小白強多了。

「南京?福建?鄭懷忠,你可是說以前三保太監鄭和造寶船巨艦的地方?」楊改革也不清楚三保太監鄭和在那裡造船,只知道估計是南方。可能是南京,記得以前有個紀錄片。說鄭和的船隊就是從南京出發的。

「回稟陛下,正是,陛下。要造幾千料的巨丹,戰艦,這還是南京。福建那邊在行,正如陛下所言,我朝三保太監正是在這幾個地方造船。那個船造得真的是大,據說能容納上千人呢船上往下看。猶如站在高城之上,有海上巨城之稱」說道造船,就必定和出使海外有關這寸」這鄭懷忠的哈利子就不斷的往下倘了,開始治滔不絕的講起來。

「停「!等等,鄭懷忠,聯是問你是不是這幾個地方造船。你一樣一樣的回答。」楊改革也有點懼怕這位有點「神經質」的「工部尚書。了,說別的還好。一說起這造船,出使。那就有點飄飄然了。對此。楊改革雖然有點小意見,不過也覺得。自己正需要這樣狂熱嚮往造船。出海的人去幫自己搞定這些事,如果遇到一個對這些事不冷不熱的傢伙,那才叫倒霉了,比如那些儒家士大夫們,讓他們去搞造船,出使海外。這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是」是…是。奴婢遵余…」鄭懷忠立刻停了下來  才發覺自己的臉發燙,才發現,自己說話不注意對象,才發現,皇帝的脾氣不錯。

「如果聯重新建造這三保太監的寶船,或者說巨型的戰艦,你說可能嗎?」楊改革對這個問題一直比較糾結。後代一說起這造寶船。就一句話:資料丟失,造不出來貨真價實的寶船來。搞得楊改革現在也不敢肯定這寶船到底有多大,說大了,怕別人笑話了,怕達不到歷史的高度,兩頭為難,現在想了想,這個問題,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辦,自己是當皇帝的。不是幹工程師的。

「回稟陛下,能,能,能,如何不能?說句不敬的話,這三保太監鄭和能造的船,奴婢鄭懷忠也必定能造。三保太監鄭和能替陛下出使西洋。奴婢鄭懷忠也能替陛下出使西洋。」鄭懷忠是一門心思的要造船。然後出使西洋口,話中就要和鄭和比高低,話就往這邊帶  盼望著皇帝陛下把這個差事交給他。

楊改革巨雷,這又是一個要當鄭和的太監,楊改革聽了,瞥了一樣王承恩,王承恩有點臉紅那裡一動不動。這兩個的想法。「撞車」了。

「能造?你確定?」楊改革也不再為這事煩惱了,決定丟給願意搞的人去搞,自己關注一下進度就行。

「回稟陛下,確實能造,沒有理由一二百年前能屯…二沖。到了如今就不能造了「那一二百年前的人也不是代型帆會的啊!陛下您說是不?」鄭懷忠十分有信心。

楊改革點點頭。這個說法倒是有道理這一二百年前就能造的東西。沒理由到如今就不能造了。那一二百年前的人也不是天生就會的。

「這個事,既然你如此肯定小那聯就把重新打造巨艦,戰艦的任務交給你了。你可明白?估計你還不明白,這個事也跟你說一下,不打緊。你也是這內廷二十四衙門的內臣首領。聯已經準備遠征琉球了,所以。會需要戰艦十數艘,這個,就準備交給你去打造了,你要盡快的開工,最多給你一年的時間,就得把船造出來,聯急用。明白嗎?」楊改革也準備當甩手的掌櫃了,不準備夢迴未來去搞資料去了,累啊!

「多謝陛下信任,奴婢必定竭盡全力。為陛下打造出和三保太監鄭和那樣的巨舟戰艦來,必定不誤陛下的事。」鄭懷忠想都不想,一口就答應下來這件事,絲毫沒有考慮這一年的時間夠不夠的問題。

楊改革也被這咋傢伙嚇住了小自己不過是隨口說個一年時間,也不知道這一年時間夠不夠,沒想到這傢伙就如此的膽子大,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鄭懷忠,你不是騙聯吧?你當真一年時間,就能造出巨型戰艦?到時候造不出,可就是壞了軍法,到時候。可是有軍法處置的。」

「回稟陛下,奴婢這樣說。自然是有信心和道理的,奴婢自上次得陛下吩咐,讓奴婢尋找能造艦的工匠,奴婢就留心了,早已經派人到南邊去替陛下搜羅那些能造艦的船工工匠。奴婢這下,可就節約了一個。月的時間出來,再者,奴婢仔細的問過這海邊的造船工匠,他們說,這造船。還是南京和福建最好,依奴婢想。集我大明朝最好的造船工匠。必定能以最快的速度造船。如果如此還不能完成陛下的吩咐  奴婢也就無顏再見陛下了,到時候如果造不出。陛下只管軍法從事就是。」鄭懷忠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下。

楊改革也是狂汗。沒想到這傢伙也是個,小白」對於造船也不怎麼懂,自己說一年,他就不加思索就答應了。自己如果說半年,恐怕他仍然會不假思索的答應,在他看來,集合大明朝的能工巧匠,沒有什麼事是幹不出來的,這傢伙。還是太監嗎?整個一個狂熱者啊!楊改革有點擔心自己的造艦是不是會泡湯了。

楊改革還在擔憂自己的造艦計劃是不是會泡湯,這鄭懷忠卻還在侃侃而談:」陛下。這要造船。特別是巨船,還得到南邊去造。那工匠就不說了,主要還是這造船的木料。材料什麼的,因為南邊造船場眾多。所以,這現成的材料也才齊備,陛下如果要急速的造船。就必須要到南邊,或徵調,或購買那些船場的現成木料」這造船,沒有一個人看著,催促,那些工匠,也就不會急。偷奸耍滑,所以,奴婢懇請陛下,讓奴婢親自到南邊去督造戰艦,奴婢必定會在一年之內。為陛下造出遠征琉球的戰艦來」

鄭懷忠這個「航海」的狂熱分子,居然想跑到南邊去督造戰艦。楊改革也是吃驚,這太監吃了火藥了啊?如此的狂熱,興奮?

氣喔!你這倒是說得有理,要造艦。而且要趕工,怕沒一個人去督造,怕是不行,鄭懷忠,你當真願意到南邊去督造戰艦?並且保證一年的時間造出來?這北方就沒有一個造船的地方嗎?一定要到南方去?」楊改革覺得這傢伙說得有道理。這事沒人看著怕是不行,否則兩三年也不一定能造好,那自己遠征琉球的計哉,就泡湯了。這南方木料多。就近購買,就近建造。這的卻可以節約時間和成本,不過楊改革想的是在北方造。

「回稟陛下,奴婢願意為陛下立下軍令狀,必定會在規定的時間裡造出戰艦,不過,還請陛下足額的撥下造艦的費用,允許奴婢動用大明朝的能工巧匠。這北方的造船場嗎?也是有的,不過遠不如南方的幾個船場有名,如今的清江船廠也就造造漕運船。根本造不了海上巨丹和戰艦啊?陛下」鄭懷忠傻了,如果在北方造船,那得搞到什麼時候去啊?根本就沒有造大船的設備和地方,也沒有技術,更沒有原料。這採購原料,一來二去,別說一年了。就是兩年,也不見得造得出來。那時候。自己的人頭就要到地上滾去了。

「那這樣說,只能去南方了?」楊改革也是造船知識小白。「回陛下。這南方的造船廠眾多,木料儲備巨多,這造船木料什麼就近採購,徵調也才方便啊!這造船的速度才快,還有,陛下,這造船的船塢。據說得有適合的地方才行。奴婢懇請陛下能讓奴婢使用三保太監鄭和使用過的龍江船廠」

得。這北方的造船廠那是造漕船的,就是說,造運河裡用的小船的。這南方的材料儲備什麼的也才充足,得。還是去南方造船得了。楊改革算是明白過來了。

楊改革用手指有規律的敲著椅子,思考者。自己在明朝,可以信任的人不多,這傢伙,好歹也還是有點能力的,也和自己有點「熟」而且對這造艦,航海如此的熱心小一心想當個鄭和第二,自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思索再三,楊改革道:「鄭懷忠,你去南邊督造戰艦吧,聯需要的是戰艦一二十艘,作戰的人員。可能會在兩三千的樣子,至於要造那些戰艦。這斤」聯還得商議一下。這個,你先去南邊,先召集工匠。清理、打造船塢,等聯的旨意,這造船的銀子。可是聯的私房錢,你可別貪了。另外,也要小心,別讓別人給貪了去。聯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啊!好好的替聯辦事,你的心事小聯理解。日後聯的艦隊壯大了,必定會有你的一份功勞的,日後,也是有機會出使南洋,下西洋的,關鍵不要誤了聯的事,要做聯的貼心人小明白嗎?日後,如同三保太監鄭和一般名揚千秋。也不是難事,等你百年之後。聯在聯的陵園裡,替你找一個位置。絕不虧待你的你一個人過去勢單力薄,恐算計不過人家,大伴,從內書堂裡,挑一些算術厲害的。聰敏的,勤快懂事的。跟著鄭懷忠過去,幫襯著鄭懷忠。順便學習怎麼管理造船,日後擴充船廠。倒是用得著」…另外,也劃山」騙了聯,鄭懷忠,聯造艦,要的是物美價廉,明白嗎;戲州造艦三天兩頭的要加銀子,加價錢的事,你可別給聯整出來「呵呵,參考了印度在俄羅斯造船的事。」你先帶著十萬兩銀子過去,先前做這召集工匠。建立船塢,商議船型的事。為造艦做準備,待一兩個月之後,聯給你送去造船的費用,告訴你造那些艦,這費用,實報實銷,聯會派去「會計。監督這銀錢的使用情況的,你自己注意做好銀錢進出的賬目。這個,你可明白了?」對了,還有,對這造船的工匠們,可得好一點,不要虧待了他們,不要壞了聯的名聲,只要他們誠心,專心給聯造艦,不要捨不得銀子,明白嗎?」楊改革一囉嗦,就是一大堆。

楊改革也是徹底的想通了。自己不是一個小軍閥,也不是白手起家,要辛辛苦苦的自己搞技術,自己找人,自己開地盤,打天下,自己是皇帝。皇帝就要干皇帝的事。這沒事,就要下聖旨。讓天下的人給自己幹。一面反覆的用這日後的榮耀捆綁鄭懷忠。許諾他日後讓他下西洋,許諾日後讓他名揚青史,許諾,日後他死了,可以在自己的皇陵裡弄個地方陪葬守陵,這些東西搞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讓鄭懷忠真心的給自己辦事。楊改革也是煞費苦心。這帝王的手段,多少也會了一些。

鄭懷忠聽著,也快哭了嗚咽著。這皇帝許諾下一大堆的東西來,件件都是動人心的事。最讓鄭懷忠感動的事。就是皇帝可以在皇陵裡找快地給他,這個,鄭懷忠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皇帝對他實在太好了。「嗚嗚」的哭起來。

王承恩邊,這個許諾,自己早就得了,也就不稀罕了,這個,自己已經得到皇帝的承諾,日後必定有一塊地,比這鄭懷忠還需要考察可強得多。遂對自己更得皇帝的看重而高興。「好了,不要哭了,這就去準備吧。越快越好。時間不等人明白嗎?大伴,這司禮監那邊下文。你就親自過問一下吧,看給個什麼職務?」

「回稟陛下,這造船歸工部管,這南京的兵部車駕司也管一些,不過都沒有適合我們內臣的官職,這先前內臣造艦的差事,都是太祖,成祖時直接派遣的,後來不許出使西洋了,這造艦的事,內廷就沒怎麼插過手了,要船,都是直接命南京兵部車駕司造。」王承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給個什麼職位好。

這還有內廷都沒有對應的職位,楊改革也是納悶,自己的內廷不是撫牛的嗎?怎麼就沒有一個對應造船的部門呢?

得,既然以前沒有。為了自己內廷的牛程度,那就從自己這裡有一個吧。道:「沒有?那就設一個得了,大伴你看設什麼比較好?」

王承恩也不以為然,道:「陛下。這該是南京造船廠提督太監。陛下,這品級,不知道該給幾品?」王承恩很快就弄出了一個官職。

「嗯,就叫這名吧,不錯。這個就算是內廷裡專門管造船的衙門了,品級嗎?同十二監吧,這鄭懷忠反正也是十二監的太監,過去,也不算吃虧。」楊改革對這官的品級和官職那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只得聽取王承恩的建議。把鄭懷忠弄個平級」調動」

呶婢遵命,這就去擬旨。」王承恩答應下來,這聖旨一下。這內廷的新衙門就出來了,「南京造船廠提督太監」的官職就算是出來了。

楊改革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擁有無數的戰艦。橫掃七大洋,殖民全球。如此才能徹底的解決這明末的農民問題,否則,即使靠自己無數的金手指賺錢,即使能養幾十萬的精銳部隊,即使能強行鎮壓農民起義,那也不是積極意義上的解決明末問題。那是極端的,血腥的。要將北方土地供養人口的總數「殺」到土地能供養為止,如此,北方人口。恐怕是要死傷數千萬,如此,才有可能渡過漫長的連綿災荒。楊改革還沒有鐵石心腸到如此的地步。

明末的問題,其實就是農民的問題。解決不了農民的問題,也就解決不了明末的問題,真正推翻明朝的是李自成領導的農民起義軍,不是野豬皮推翻了明朝,野豬皮能入主北京,完全是一系列巧合,加上好運氣造就的。在明末,並不是打敗了野豬皮,明末的問題就得到了解決,如果從總體上來說,農民起義才是決定明朝生死的大事,才是決定明朝生死存亡的關鍵。而野豬皮。不過是疥癩之患卜毫技

明朝關外,歷史上,不是沒有崛起對明朝有威脅的民族和部落。甚至強力的人物,不過,只要明朝內部不是大亂,搞得明朝長期顧此失彼,即使這些能崛起一時,威風一時的部落和民族,甚至某些傑出人物。也逃不過被明朝磨滅的結果。

農民的問題,套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三農」問題。現代「三農」討論研究的是農民增收、農業增長、農村穩定。現在在明末看來,依然是這三樣問題。

明末農村穩不穩定,關鍵是看吃,沒吃的肯定不穩定。

農業增長問題,同樣的土地小如果要養數倍的人。這農業不增長,同樣多的地裡不多打點糧食。這如何解決農村越來越多人吃飯問題?必定會有吃垮土地供養上限的那一天。也是吃的問題。

農民增收問題,其實也就是另謀出路。不讓農民在一棵樹上吊死,增加抵抗天災風險的能力。比如進城打工,比如種植經濟作物,比如養殖其他等等,也是一句話,吃的問題。

明朝要解決這農民的問題,出路和關鍵還是在給出更多可供耕種的土地,而這些土地在那裡?就在海外。楊改革相信。解決了或者能解決一部分明末農民吃飯問題。自己的江山就可以坐穩。不必吊死在媒  上。所以,必定力挺出海,必定全力去打造戰艦,殖民海外,一系列而來的。海外貿易,海外駐軍。殖民地,殖民點,龐大的海軍艦隊。也就是必須的。

呵呵,囉嗦廢話一大堆。當是送給大家的。寫這幾章比較艱難,查大量的資料,呵呵,希望沒有寫錯。歡迎指正。另外,祝大家元旦快樂,新的一年萬事如意」「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5
第一百七十三章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陛下。臣去了南方督造戰艦,不能在陛下身邊服侍陛下了,陛下多保重。奴婢會時時刻刻把陛下記在心中的”這身兼差事不知道該卸給誰? ”鄭懷忠向皇帝說了一大堆的“表白”的話,末了,問皇帝,自己身上的其他差事,該怎麼辦?

    “差事?”楊改革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差事了,今天太累了,這思維,已經越來越慢。

    “陛下,就是營造大劇院的差事,還有,陛下交代的種辣椒的差事。”王承恩小聲的提醒著。

    “這咋。事?嗯,鄭懷忠,這個事,你推荐一個人吧,注意,要能勝任聯交給的這兩件差事的人,不要壞了聯的事就行,既然以前是你一直在做。那這件事,還是讓你拿主意吧,聯也就不多管,只要結果就是,如果日後你推薦的人完成不了聯交給的任務,聯會找你麻煩的。明白嗎?”楊改革想起來,自己確實有這兩件事,大劇院那是準備唱歌的,這辣振,將來是準備對付野豬皮的,這事確實不能停下來,既然以前一直是鄭懷忠在負責,那就一直讓他負責到底好了。

    “奴婢明白了,謝陛下信任。謝陛下隆恩。”鄭懷忠也就答應下來這件事了。

    “啟禀陛下,那這內官監的差事呢?該交給誰?”王承恩又問到,這內官監已經成了宮裡的香餑餑了,成了僅次司禮監的權力部門,這內官監太監出去當造船提督了,這就空出位子來了,這就得皇帝選個人。

    “這個?讓鄭懷忠推薦的人乾一段時間吧,如果能勝任,那就把這內官監的差事給他就是。”

    楊改革扯咋。呵欠,覺得今天可真暴,從早到晚就一直沒休息過,這一鬆弛下來。就打呵欠了。準備休息一會。

    “奴婢遵命。”王承恩答應下來,王承恩見皇帝打呵欠,猶豫了一下。考慮要不要把這事報告給皇帝聽。

    楊改革見王承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道:“大伴,還有什麼事?”

    “回禀陛下,這剛才奴婢得了消息,那個負責彩票事宜的李來福說是彩票章程弄好了,請陛下過目。”王承恩覺得這個事是個小事,猶豫了半天。考慮要不要打攪皇帝休息。

    彩票?楊改革差不多都把這個給忘記了。想想,道:“既然弄好了。那就讓他按照他寫好的章程,方案去辦吧。對了,讓外朝派兩個可靠的言官去監督他的彩票運作,監督是否公平。是否污弊,另外,派兩咋。小太監去他那裡做“會計。專門負責彩票的賬目。 ”楊改革想了想,覺得這個事現在對自己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了,畢竟獲得的銀子有限。只不過作為一劑窮人的“鎮痛劑”還有些作用,也就準備搞下去,也得了一些做皇帝的經驗。這不能事事都依靠自己,該用人的時候。就必須要用人。

    楊改革禁不住瞌睡來了,哈欠連天,只想找個地方睡覺,犯困,對於這弄彩票的事,實在提不起興趣了。

    “奴婢遵命。”王承恩見皇帝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也就不打攪皇帝休息了。

    “對了,讓他把他的章程,方案謄寫一份存檔。日後沒有按照方案做就找他的麻煩,聯有時間了再去看,”楊改革臨睡之前,又下了這樣一份命令。

    “奴婢遵命。”王承恩出去了。

    楊改革再也堅持不住,倒頭就睡。

    四月二十四,日子已經越來越急,四月就只剩下幾天,楊改革原本定於最遲四月底就要完成大赦天下的,一些列的準備卻沒有完成。不得不加緊的準備,爭取在大赦之前準備好,很多事,錯過了這大赦的機會,再弄,就會憑白的多許多阻力,因為大赦裡牽扯著魏案的事,所以。大臣對皇帝,也不敢多說什麼,魏案還沒定案,很多人就得縮著脖子做事。朝堂上很多人,還和魏案有著牽扯不清的關聯,魏案一天不定。他們腦袋上,就多著一把刀。生怕哪天,這陳年往事被翻出來。吃不了兜著走,更是不敢過分逼迫皇帝,懼怕皇帝哪天心血來潮,把魏忠賢放出來,這樣可就悲劇了,魏忠賢那條死狗不知道要出來咬死多少人。所以,朝堂之上都在“靜靜”的等待著魏忠賢的死,等待著魏案的最終落定。

    一大早,楊改革就馬不停蹄的“上班”

    一大早,楊改革就收到了很多“投訴信”裡面的內容全部都是和昨天的命令有關,皇帝重新派遣出了造船使。建造寶船,戰艦,這件事。被文臣們看成是太監勢力抬頭的一大標誌,連夜寫奏疏,寫奏本,批評皇帝,建議皇帝不要重開造艦之事,更不要開艦隊下西洋,這純粹就是多餘的事,勞民傷財。

    楊改革翻看了一下,心裡知道。這該來的還是來了,大臣和太監是死對頭,這鄭和下西洋是太監率領的,這下西洋,武力之甚,在南洋。西洋,滅他國朝食易如反掌。這種“武功批”封王都夠了,所以,皇帝絕對不會允許一嚇。 “正常人”去統帥這種威力無比的戰艦艦隊。不放心文人,更不放心武人,只能由“殘疾人”太監去辦這件事,二浩就是太監的地位和聲望迄矗文臣,武將,過到了辦洲四度,文臣和武將這些正常人怎麼會放任太監比自己的聲望高?放任太監坐在自己的頭上?特別是文臣,自視甚高,更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說這下西洋是勞民傷財的“惡,小事。絕對要禁止,文人不能做的事,也不能讓太監做。否則,讓一個太監騎在自己的頭上。如何爽快?這也是文人千方百計的破壞下西洋的初衷。楊改革以前在上,沒少見這種說法。對這種說法很贊同,也明白大臣們是絕對不放輕易放過此事的。必定會做文章,拼命的反對,這些反對的奏疏,奏本,應該就是一個前奏。還有就是明朝年輕的皇帝對於掌控一個過於龐大的艦隊可能感覺有點覺得吃力,不像自己的祖輩那樣有魄力和能力。

    楊改革沉默著思索,還好。自己多少有點準備,至少,這孫承宗會支持自己,明白自己下西洋的目的,不是兩手空空的和群臣去“戰鬥”楊改革努力的思考著這前因後果,思索這自己的對策。

    “大伴,以前聯準備做彩票,召見了不少工匠,這些工匠裡面。有一個做印刷比較厲害的,好像是司禮監下面一個什麼經廠的人,大伴可有印象?”楊改革決定把這大殺器。報紙給弄出來,作為轉移大臣們視線的一個東西,為即將到來的小潑水一般的口水戰,開闢第二戰場。楊改革知道,如果不找一咋,可供大臣官僚們噴口水的地方,那些反對造艦,出洋的本子。該用籮筐挑了。

    “回皇上,記得,皇上可是問那個叫做阿武的人?奴婢記得他是那個做印刷很厲害的人,確實,是司禮監下面經廠的工匠。”王承恩的記性很好,皇帝記不清的事,他都能替皇帝記著。也納悶,皇帝找這個人幹嘛?

    “嗯,就是這個人,沒錯,聯記得他的印刷做得很厲害,聯還讓他研究印刷來著,嗯,快去。把他召進宮來,聯有事讓他辦。”楊改革面對即將到來的口水戰,有充分的準備,要讓這口水戰的戰場,從罵皇帝的奏疏上轉移到在報紙上面去開戰,自己再僱一群“水軍”讓這些明朝的士大夫們嘗嘗這二十一世紀網絡水軍的厲害。如此一來,自己的壓力就輕多了,甚至水軍們可能淹死群臣。官僚,楊改革很期待。

    “遵命,陛下,奴婢這就讓人去找。不過,陛下。這王承恩欲言又止,這內閣們一大早就齊聚到一起。要求見皇帝,已經在文華殿等候多時。

    楊改革知道王承恩想說的是什麼,道:“聯知道你想說什麼,跟閣臣們說。聯過一會就過去,另外,把人員擴大一下,除了內閣,還把參謀部的人都叫上。”楊改革還是決定見這些官僚的代表。

    “遵命,奴婢這就去辦乙。王承恩答應下來。轉身就辦事了。

    楊改革則坐在椅子上呆,為了這個事。楊改革到是準備了不少的說辭和理由。不斷在腦海裡考慮自己的說辭,理由,期望著,至少能說服一部分的人跟隨自己。楊改革知道,自己一旦開始走重新造艦。準備下南洋,西洋這一步,這官僚階級就會有很多人開始和自己唱反調,和自己作對,這不是官僚階級恨皇帝,而是官僚階級恨太監,恨太監會騎在自己的頭上,恨和嫉妒太監的功績遠自己,所以,必定招致整個官僚階級的“反對”而能結束太監造船出海這種事,只有皇帝,所以。皇帝必須要承受所有來自官僚階級的埋怨和嫉恨。

    楊改革嘆了口氣,胡亂思索。

    這事整的,如果自己不造艦,不下南洋。不下西洋,這整個官僚階級也許不會和自己唱反調,自己剛網用魏忠賢的人頭收穫了一部分官僚的認同,這下,又把這些人推了出去,這事搞得,哎”楊改革不得不噓長嘆短。可是自己不得不重開這條路子。這不為明朝的農民找一條出路。不能解決明末農民問題,或者說解決一部分農民問題,自己就是死路一條啊!或者,自己親手屠殺掉數千萬的北方人口。這個選擇題。楊改革沒有選擇,只能選擇和文臣官僚們開戰。

    楊改革一個人蹲在自己的寶座上面,這個房間,楊改革不讓人來打攪自己。自己也就脫了帝王的形象,用兩隻腳蹲在椅子上。專心致志的記錄一些文件,這些文件,是夢迴網絡,搞到的一些資料。準備今天用來忽悠這些大臣。

    內閣,尚書,參謀部的成員在文華殿裡等了一個上午,皇帝還沒出面。都不耐煩的催促著小黃門去請皇帝,小黃門們也是無法,只得一趟一趟的往皇宮大內跑,他們當然見不了皇帝。得到的都是相同的話:陛下稍後就到,諸位大人稍等。

    眼看著一上午過去了,實在不耐煩的大臣們終於坐不住了。

    “熾兄,陛下一直說來,可惜,一直都沒到,這,,今天恐怕是來不了了。我等還是散了吧,改日再勸陛下。

    ”一個大臣實在等不下去了,準備散伙。

    “是啊!今日陛下,恐怕是不會來了,我等還是散了吧”另一位為也準備散了。

    興舊分紛附和,泣直等下尖也不是個事六大臣們準備散場。外面傳來一聲:“陛下駕到,”

    一群大臣連忙出來迎接。

    楊改革下了步輦,笑了笑。道:“讓各位愛卿久等了,聯有事耽擱了。還是裡面議事吧。”然後就進了文華殿,上了龍椅。

    行禮完畢。

    楊改革直接就開口道:“諸位愛卿,如此催促聯,可是有什麼急事?”楊改革揣著明白裝糊塗。

    下面的一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大臣,出來,道:“啟禀陛下。臣聽說,陛下已經重新派遣了造艦使,準備重新建造巨舟戰艦,重造寶船?重下西洋?不知是否是真的。”

    楊改革心中曬道,聖旨都下了,你還問是不是真的,這不是廢話嗎?也不就是提個由頭嗎?道:“的確如此,諸位愛卿也知道,聯準備遠征琉球,清剿盤踞在琉球的僂國人,這本該調集水師戰艦的,不過我大明朝,已經數年沒有造新戰艦了,這老船出師遠洋,恐怕不可靠,所以,聯也就下令,造些新船,一來出征的時候也可以顯示我大明朝的天威,二來,新造戰艦,這也才有保證,聯不能拿遠征的將士們的生命冒險,不是嗎?這新造戰艦,也更有製勝的把握啊!諸位愛卿,這有何不妥嗎?”

    楊改革知道這群臣要說什麼,一上來,就用話堵住大臣們的話。這個理由也很硬。

    群臣一副焦急的模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帝的這個回答。對不上群臣們的胃口。他們關心的是太監會不會重新爬到他們頭上去。太監的威望和功績,會不會遠他們。這齣使遠洋的事,只能由太監去做。文臣們一點希望也沒有,自然不指望能說服陛下,讓文人擔任遠洋使,所以,也就只能盡量的不讓太監出去。

    “陛下,這造艦,勞民傷財啊!耗費巨大,不過是為了幫助一海外小國。陛下,這是捨本逐末,不值得啊!陛下耗費如此錢財去幫助他國,還不用這些錢救濟一下自己的子民,陛下,我朝可是有十數年的延綿天災啊!”這個大臣一副痛心疾的樣子。這連綿天災還是楊改革說的,現在掉轉槍頭,回來打楊改革了。

    “人無信不立,國無信則衰,聯答應過琉球了,自然會派兵過去清剿僂國人,豈能反悔?難道讓聯做這胡言無信之人?”

    “臣知罪,臣不是反對陛下遠征琉球,只是,陛下,調集一些精銳,總還是能湊出一二十條戰艦的,能將就就將就一下,陛下,新造戰艦。耗費巨大,不值得啊!遠征琉球之後呢?難道放置這些新造的戰艦巨舟在海港裡爛掉?這豈不是浪費是什麼?陛下?”

    這些大臣的思維,楊改革覺得實在有點腐朽,戰艦造出來,難道就是為了一次遠征?然後就放在那裡爛掉?這種思維,實在是太強大了。

    “怎麼會爛掉呢?聯準備派遣環球的勇士,網好可以用這些戰艦作為環球之用,想一兩年之後,正是他們練完成之時,這個時候,做環球航行。豈不是才好?那裡有放在船港裡爛掉的道理?”楊改革把這事抬出來,這環球航海,以前就有過結論,皇帝出錢,大臣們不管皇帝的事,現在,楊改革就拿這事做藉口。

    大臣們沒料到皇帝還有這種藉口,這,,難道皇帝幾個月以前。就開始佈局了?這,似乎不太可能啊!皇帝就是一愛玩的毛頭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樣深的心計?

    見群臣被自己鎮住了,楊改革鬆了一口氣,難道這就完了?和群臣的口水戰?這就結束了?

    “啟禀陛下,臣以為,這造船一事,一直都是由工部負責,工部有專門的侍郎辦理造船事宜,陛下為何不用現有的衙門辦理此事呢?想工部一直負責造船,必定熟練,必定可以節省不少開銷和時間啊!”

    這個大臣居然要爭奪這造船的“工程”這個,也是有點出乎楊改革的意料之外。道:“這件事,本來就是聯的私事,私事也就不勞煩諸位臣工了。聯還是派個內臣得了。”

    楊改革又以這造船是私事為理由,一定耍自己造。

    楊改革怕這些官僚給自己下絆子。耽誤自己的造船時間。更懼怕這造船的時間一拖再拖,費用一漲再漲。老毛子給三哥造船的事大家都應該清楚”

    群臣又是面面相窺,這皇帝的說辭,很鋒利啊!

    一個老臣出來,高聲道:“啟禀陛下,臣請陛下停止造巨丹戰艦,停止造寶船,想如今,我朝十幾年的連綿天災,尚有無數的百姓需要救濟。那裡還有錢財去管那海外小國的死活?那裡還有餘錢供宦官們造巨舟到海外去逍遙?這都是勞民傷財,禍害無窮之事,臣請陛下,立刻停止此事。”這位上了年紀的大臣。語氣慷慨激昂,說話激動得渾身顫抖,說的話也不客氣,看樣子忍耐力到了極點了。

    楊改革心道:來了,還是來了。這次,看樣子,不是那樣輕鬆就能度過的啊!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6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忽悠出一個靶子

 
    個老臣厲聲的讓楊改革古刻停止造船的語與中,居熬冒命令。的意思。

    楊改革聽了也是勃然大怒。銘的,老虎不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冷笑道:“嘿嘿,這位卿家好威風,命令起聯做事來了,看樣子,聯是必須臣服於你咯?

    文華殿裡,皇帝的話異常的冷,眾大臣都不禁打個寒顫,命令皇帝,讓皇帝臣服,這叮,命題。有點 ,不是一般的強悍。

    “臣不敢。臣絕無命令陛下的意思,也絕無讓陛下臣服的意思。臣死罪。死罪,陛下,臣只是想請陛下停止無謂的勞民傷財,停止無所謂的建造奢華的巨舟啊!陛下。如此,乃昏庸之輩所為,不是明主所為啊!陛下,天下還有無數的子民等待這陛下去救濟,陛下怎麼可以拋棄他們呢?陛下如不改正,這大明江山就要斷送了啊!陛下”這位老臣,雖然嘴裡說著自己有罪,但是說辭卻還是那副命令式的語氣,似乎皇帝不聽他的。這大明朝立刻就會完蛋一樣。眼睛也逼視著皇帝,一副皇帝你殺了我的樣子。

    楊改革心中的怒火一大把,群臣也冷眼的看著皇帝,看看皇帝怎麼出手,這孫承宗則承襲了以前的傳統,“醬油派”準備當到底。

    “聯是那種秀心無肺的人嗎?這天災連綿,是誰說的?聯爲了千萬子民的活路,加稅出來的幾百萬,難道聯自己吃嗎?聯爲了籌集賑災的銀子,為了邊關的餉銀,聯厚著臉皮重開國子監,難道也是聯一個人拿了的嗎?難道聯真的就是你說的那樣,昏君?”楊改革忍者自己的怒火。還是。心平氣和。的和這位老臣談。

    “可是陛下,這些歸這些,這些都是陛下的功績,可是這造遠洋的巨舟,確實是勞民傷財,確實是耗費無數銀錢啊!陛下。如果陛下不造,必定可以省數十萬銀子出來,如此去救濟災民,豈不是更好?。這位老臣一門心思的要皇帝停止造船。

    “聯花的是自己的錢,又沒花戶部的錢。難道聯怎麼花錢也要向你請示一番嗎?”楊改革很惱火。很想來個大開殺戒,但是告誡自己。這件事,關係實在太大,如果能說服,或者“以理服人”那是最好的,不到萬不得已。不開殺戒,現在還剛剛開了個頭,壓力遠沒有達到最大。還遠沒​​到使用最後殺手租的時候,也就忍住,盡量的不用殺手銅。盡量不使用從上消滅反對者。

    “陛下,此話差矣。想陛下的內幫,也是國庫解過去的。也是民脂民膏,也是天下萬民供養的陛下,如今天下百姓有難,陛下當仁不讓的,該解救天下的百姓,如何說陛下的內格和天下的萬民沒有關係呢?。這叮。老臣一副我不怕你的意思,說的話,咄咄逼人,臉紅脖子粗的和皇帝“叫陣

    楊改革領教了這明朝的特色,大臣以教皇帝,“罵”皇帝為榮。現在自己可以說被人了,這可是頭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以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大臣一直沒給自己這種“待遇。”現在,可能是看的起自己了,給予自己這種待遇了。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就是這群大臣們的嘴臉和意思,楊改革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又怒又笑,從來就是主角這種待遇,現在好了給自己這種待遇。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楊改革怒極而笑,笑這明朝居然給自己這種待遇。

    群臣望著有點“失常”的皇帝,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

    “聯的內幫,全部是戶部解過來的?聯登基以來,戶部解過一分銀子給聯嗎?聯那幾百萬兩的餉邊,想來,也要算在戶部的頭上了。那這毛文龍也不是聯在支撐,也只能算是戶部在給銀子咯?那聯這皇宮大內,也是戶部養著聯咯?這京師的眾京營。也是戶部在養著咯?聯就是一條米蟲?基本沒什麼用咯?聯的這內常,合該都拿到戶部去,反正戶部剛好虧空,是不是?”

    皇帝說著如此“刺耳”的話小戶部尚書先受不了了,跪倒在地:“臣有罪,臣有罪,臣絕無這個意思,絕無這個意思,陛下明鑑。明鑑。”說完,還拿腦袋杵地,這皇帝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下一步,估計就要怒火中燒,殺人了。

    跟著戶部尚書磕頭的,是一群的大臣。都跪倒在地,口稱有罪。皇帝說這個話,那是什麼意思?這邊軍,大內。京營都是戶部養著?那豈不是說。沒皇帝是什麼事?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帝完全被架空了,參考歷史上的曹操。和皇帝說的這個情況一模一樣,這就是要造反啊!眾大臣心中駭然,立刻跪倒在地。造反這個名聲,是在太可怕了點。

    剛才那叮,一直和皇帝“鬥嘴”的老臣,雖然跪倒在地,但是也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時不時的往大殿的柱子上瞄?乍懵呈竄拿他開刀,出與,就往柱年卜血濺當切,爾死諫。

    “你們可能覺得聯是糊塗了,可能覺得聯在做無用的事,可能覺得聯不懂事,可能覺得聯好欺負,也可能覺得聯很無聊”楊改革準備放出自己的大招,雖然氣得肝疼,但是還是準備“好好說”。

    群臣跪在地上,傾聽皇帝的講話。這次跪下來,皇帝就沒讓大家起來,大臣們很不習慣的跪在地上,弓著背,聽皇帝斥。

    “你們可知道,聯爲什麼要造艦?那僂國為何擄走了琉球國的國主和宗器,不殺死那個國主,反而將那個國主放了回去?”

    皇帝的話讓地上跪著的大臣摸不著頭腦,這件事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沒人知道?估計你們也不知道。但是聯卻知道這其中的內情。諸位卿家可想听聽?”

    一群大臣抬頭。望著皇帝,似乎就是在說想听了。

    楊改革看了看地上的群臣,覺得還是讓他們跪一會比較好,設計這個跪禮的人看來還是很懂得揣摩心思的,知道跪在地上的人就是理由再大,道理再大,本事再大,也被坐著的人壓著,這就是當皇帝的好處。

    “那僂國俘虜琉球國的宗主不殺又放回來,依舊讓琉球國保持尚姓,你們以為,就是沒原因的?僂國人甚麼時候這樣善良了?哼哼,百十年來了,從襲擊掠奪殘殺我東南沿海的軍民,到後來登上大6,襲擊朝鮮,和我朝在朝鮮大戰一場,致使我朝數万精兵死亡。耗費銀錢無數,到現在的擄走我大明屬國的國主,那一天消停過?為的什麼?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登上大6,佔領聯腳下的這片樂土,幻想著,改朝換代,君臨天下呢。”楊改革開始轉移目標。

    “啟禀陛下,這僂國作亂,確實可恨,不過,這不過是疥癩之患罷了,根本不能對我朝造成太大的影響,只要我朝稍作防範,這僂國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的。”一位大臣是在忍不住,這皇帝要說的就是為了這個?雖然僂國人可恨,可也絕對沒到讓朝廷如此重視的地步。

    “聯也同意這位卿家的觀點,只要我朝有所防範,這僂國人確實沒有一點機會,不過,這僂國接二連三的針對我朝動進攻,我朝有懲罰過嗎?沒有懲罰,想必要不了幾年,肯定又會捲土重來,進攻我朝,如此,我朝就要靜待僂國打上門來嗎?我朝的臉面,聯的臉面,就是給僂國人打的嗎?”

    “難道陛下想造艦去懲罰僂國人?,小一位大臣總結性的問道。

    “嗯,這介”這個卿家可知道,僂國人為什麼擄走了琉球國的國主,又放了回來?打得什麼主意? 。

    “回禀陛下,這咋”臣不知,還請陛下明示。 ”

    “僂國人其實是想藉琉球國的名義,來我朝貿易,賺取巨額的利潤,更是要來探聽我朝的虛實,如果我朝毫無準備,說不准什麼時候,僂國人就要開著戰艦,在天津衛登6了,到時候直逼京師,到時候天下震動,說不准會俘虜了聯這個皇帝,如同“土木堡之變,那時候一樣,然後”哼“哼”楊改革誇大了日本人的能力,把後果說得相當嚴重,不過倒是真的把眾大臣嚇了一跳。也不是誇大,中原王朝沒落的時候,就是日本躁動的時候。

    “敢問陛下,這是真的?僂國人吃了豹子膽,敢在天津衛登6?俘虜”。一些大臣駭得大驚失色,直插京師啊!俘虜皇帝?這是在開天大的玩笑麼?

    “陛下,這真的是荒唐可笑,僂國人怎麼會有如此的膽量,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海船巨艦?怎麼會養得起如此之多的人?”

    “陛下,這僂國人是在太天真了,敢直接在天津衛登6,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陛下,這絕無可能!絕對不可能!

    “陛下說笑了,” 楊改革的話,讓這些大臣炸開了鍋,這還了得?這讓僂寇打上京師了,俘虜皇帝,這是天方夜譚嗎?這是在說笑話。

    “哼哼,玩笑?笑話?不可能?不可能登6天津衛?不耳能造舟?不可能養那樣多的兵?”楊改革就知道這些大臣會這樣想。

    “那聯問你們,僂國人曾經攻打過我朝南京,可是事實?能攻打南京,如何保證他不攻打北京?天津是不是通著海洋?船如何行駛不到天津來?養不起這樣多的人?那我朝抗僂援朝之戰的時候,僂國有多少士兵?我朝死傷多少精銳?那個時候我朝有海船多少?僂國有海船多少?那位卿家對那段歷史比較熟悉,可以為聯解惑?”楊改革立刻擺出歷史,要讓這日本成為一斤。靶子,要把這日本人說得壞的不能再壞,時刻窺視這中原的土地,時刻想著進攻京師,時刻想著俘虜皇帝,時刻能派出無數的戰艦,楊改革要用日本人嚇死這些官僚。

    眾大臣被皇帝這們品,原本,副不可能的樣子。現在,變得面無血色。朱。勻,皇帝的那位,臉上更是充滿了憂色。這讀書人,都是進士出生,歷史那是必修課,對於幾十年前,百十年的歷史,肯定知道。

    孫承宗出來道:“回禀陛下,僂寇確實曾在我朝攻城掠地,殺死,。殺傷軍具無算,我朝耗費巨大才平息了這場僂患,僂寇確實攻打過南京,不過失敗了

    孫承宗的話讓眾多大臣想起來百十年前的往事。一個個都不作聲了。

    如陛下說的那樣。能攻打南京。為何就不可能攻打北京?

    “回禀陛下,天津確實是海港,天下的海港是相通的,所以,如果從僂國啟航,確實可以到達天津,不過,仍需要一些地方作為停靠的地點。如此,我朝海衛眾多,層層攔截下來。這僂國想直達天津。也是困難重重。不過也不排除直達天津的可能性。再者我朝海衛已經糜爛,消亡殆盡了,幾十年沒造新船大艦,即使想攔截,也有心無力,如何阻止僂國人登6天津?

    孫承宗的話讓這些大臣的眉頭更是皺得老高,如果僂國人派兵直抵天津,進逼京師,那時候可是天下震動啊!比那個什麼東虜入關還可怕。一個是想搶劫一把就走,一個可是想這滅了明朝啊!不由的哆嗦了一乍。

    “回禀陛下,僂國匕次和我朝在朝鮮大戰,共有兩次,每次都在十五萬上下,我朝從各邊抽調的精銳第一次在五萬人左右,第二次在七八萬人之間,再加上海戰,可謂是一場可以傾國滅城的大戰了,從僂國兩次的出兵情況來看,僂國兵力。恐怕已近三十萬,否則,也不敢兩次出兵。這僂國的實力,確實該我朝重視了。否則,下次,誰也不能保證有五十萬的兵力過海孫承宗前面說得都是實話。歷史,後面五十萬就是嚇唬人了。

    群臣聽了,更是驚悚,小小的僂國,居然兩次出兵十幾萬和大明朝死戰,有三十萬的兵力,這個。認真的想一想,確實夠恐怖的,如果有二十萬人直插天津,然後進逼京師,這個許多大臣不禁冷汗淋漓。

    “回禀陛下,說道海船,這僂國人就不行了,臣根據這史書上推測的,這僂國人的船不是很大,很這朝鮮的戰艦都可以對著僂國人的艦隊沖撞,更別說我大明的戰艦了,想我朝一艘大戰艦對付僂國人十數艘小船不是問題。這僂國的船是多,可惜,都很於海戰無力。”孫承宗又說了實話了。

    眾大臣一聽,又覺得輕鬆下來,這雖然兵很多,可以威脅到大明朝了,可是,這沒有船,也是白搭啊!一艘船打他們十幾艘,實在不夠看啊!

    “孫師傅所言有理,這也正是聯擔心的問題,想這僂國擄走了琉球國的國主。佔據了琉球國,這琉球國可是會造大船的,可是會造大戰艦的。想必,這僂國人的造船技術,已經今非昔比了,更何況,他們要假使琉球國的名義和我朝做貿易小可能購買我朝的船隻,或者是材料,如此。不要幾年,僂國人的戰艦,就該造得比我大明朝還多,還大了,這個時候,我大明朝戰艦老舊。新船又無,豈不是任僂國橫行?或是僂寇再起。江南糜爛,生靈塗炭。或者是攻打兩京,這個問題,聯不得不考慮,不得不做準備啊!”楊改革一番話,使勁的忽悠,又把這些大臣打進了深淵!楊改革就是要豎起日本這塊靶子,讓自己的造艦暢通無阻。

    群臣驚恐的互相望瞭望,僂寇再起,江南糜爛,生靈塗炭,這幾句話,著實讓大臣們害怕起來,這些大臣裡,很多都是江南的,對當年的僂寇橫行,還能從老一輩人的口中獲知,當年的僂寇,不過是駕著小小船,就可以橫行數省,如果有了大船,那豈不是這個皇帝,是在太厲害了,能從蛛絲馬跡裡,看到如此多的東西。要是按照皇帝的說法,這就要時刻提防僂國啊!這就得馬上造戰艦,造大船啊!否則。再一次的僂患為時不遠,兩京危在旦夕啊! “陛下所言有理,臣以為。既然陛下識破了他們的詭計,那麼。就該禁止海外貿易,禁止琉球國來我朝入貢,斷絕和琉球、僂國的一切關係。如此,就不懼怕僂國人搞鬼了一位大臣提出了這種意見。

    楊改革無語了,這種思維,,

    孫承宗倒是替皇帝解圍:“聯大人,這僂國人,恐怕已經掌握了這造大船的技術。何況,這造船的木料,多出自南洋,即使我朝閉關。也無濟於事啊!”

    聽到孫承宗如此的說,一些大臣焦急起來,這可怎麼辦?看樣子,只能同意皇帝造船了。否則,真的如皇帝所言那般,僂寇再起,或者僂國人打到兩京,那天朝上國可真的就完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7
第一百七十五章 這個靶子很厲害

 
    啟禀陛下,臣敢問,陛下眾消息從何而來,耳靠否。八臣對皇帝的消息可靠提出了疑問,這些推斷,都是建立在這個消息的基礎上的。

    說到消息來源,楊改革最不怕了,這歷史書上可說了,明朝最有特色的就是特務統治,這錦衣衛,東廠,西廠,內廠,名目繁多,隨便扒拉一個,就是消息來源,這些大臣難道還敢去查錦衣衛的底子?楊改革準備放開膽子去忽悠大臣們了。這就是信息的不對稱。

    “消息來源?呵呵,這個,聯的錦衣衛,東廠,也不是吃素的,儘管近些年,懶惰了一些,但是,只要凡事認真了,總能偵查出一些蛛絲馬蹟的。聯讓人查閱了一些關於僂國的的記錄,得出不少有用的東西,這個,就是內衛的事了。”楊改革把這消息的來源,推給了錦衣衛和內廠什麼的特務機構,實際上,這純粹是嚇唬人,日本現在自顧不暇,正內亂得厲害,那裡有精力去惹明朝的麻煩。不過,這群明朝的精英,絕對不可能知道日本那邊的消息,在他們看來,僂國那個地方就是未開化的野蠻地帶,誰會去關心那裡?這也是楊改革忽悠群臣的底氣。就是欺負他們不知道內情。信息的不對稱,這就是穿越者的優勢所在。

    眾臣一聽皇帝說到錦衣衛,說到內廠,都心頭一緊,才想起來,皇帝手裡還拿著一把殺人的刀子呢,一齊都望向曹化淳,曹化淳也是心驚,皇帝還有自己以外的情報來源,否則,這個事,自己一點消息都沒得啊!看來,日後辦事得小心了,皇帝的耳目多著呢,見眾大臣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自己,連忙低下頭,裝作沒看見。

    文華殿裡,半天都沒有人作聲了,楊改革也坐在那裡,等待著群臣還有什麼說法,準備在朝堂上說服大臣們,否則,這個事,沒完沒了的,也不是個事,楊改革也有把握,說服明朝的士大夫,起碼,能說服一部分,這就夠了。

    “啟禀陛下。臣以為,該派出使者,到僂國去走訪一趟,如此,來確定僂國到底是不是在針對我朝,是否準備進攻我朝,否則,光憑我等君臣在這里胡亂的猜測,也不是辦法啊!”一位大臣準備派人出去了。

    “這位卿家,你是寧願相信僂國不會來攻打我朝,寧願相信僂國人是善良的,也不願意相信聯咯?派往僂國使者?這能看到什麼?能聽到什麼?僂國人還沒傻到把刀劍放在使者的面前讓使者檢閱。對於這件事,聯自然會派出偵察機構的,不勞煩諸位費心了。”楊改革對這些明朝的士大夫是越來越恨了,沒事就自己窩裡鬥,自己的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他們還是不希望自己造戰艦。

    “臣該死,該死,絕對不是不相信陛下,只是,臣以為,在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我朝還是不宜妄動兵刀,修造戰艦,待消息證實這後再做結論不遲。”這個大臣重申了官僚們的意思,不管如何說,就是不能造戰艦。其他都是多費口舌。

    “啪”的一聲,一咋。杯子被楊改革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楊改革怒道:“一句話,反正不能造艦?難道你要等聯被人擄去,等聯的京師被圍攻,你才開心?你才死心?你想做那亡國奴,聯可不想,你想做那階下囚,聯可不想,你想等死,聯可不想,來人啊!給我叉出去,讓這咋。一心當亡國奴的傢伙涼快涼快去。清醒一下。”楊改革的怒火爆了,也鬱悶得死了。這件事,不就是文官心裡那點私心作怪嗎?自己好說歹說還不行,楊改革很想幹掉幾個?

    大殿裡面的侍衛,很快就把這個傢伙拖了出去,在這個大臣一陣高呼之後,話題繼續。

    楊改革的怒火洩了一陣子,才好過些,開始繼續自己的忽悠大計。這始終還是要說服大臣們的,實在說服不了,你那隻能換人了,對於這個出海的事,楊改革無論如何,也要弄下去。最主要的,楊改革對自己的東西,很有信心。

    “好了,礙事、不講道理的人走了,下面,咱們君臣就再商議一下這個有關僂國的事,下面這這個事,還請大家理性一點,為了我大明朝的萬萬子民著想,這個事,聯可是告誡在先了,不要洩露今天談話的內容,否則,一其聯偵查到是誰洩密的,哼,絕不饒恕。” 群臣又是一個寒顫,來的時候已經預測了皇帝的怒火,已經有了準備,沒料到,皇帝的話,比火還厲害。一個個認真的聽著皇帝要說些什麼。

    “大伴,把這無關緊要的人都清理一下。”楊改革下了清理令。

    王承恩應了下來,開始清理人,無關的伺候的小太監,宮女,品級太低的侍衛,都被清走了。剩下的就是這些大臣,皇帝,還有一些品級較高的侍衛。

    “以下的談話內容,聯希望諸位不要見任何的文字,記在心裡就夠了,在這件事沒有成功之前,大家都不知道這件事,明白嗎?”楊改革先就來了個神秘的要求,這一下子,把這談話的氛圍,搞得極為神秘了,把大臣們的心,也提了上來,紛紛準備看看皇帝準備玩什麼花招。

    群臣紛紛道:“臣謹記陛下之命,必定不會洩露半個字,更不會提及此事。”

    “有哪位愛卿,對僂國比較了解的?”楊改革決定找咋。 “搭檔”兩個人演咋小“雙簧”演場戲給這些重臣看。

    不過,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自己對僂國比較了解,都互相看了看,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孫承宗的身上,孫承宗不好意思,出來道:“啟禀陛下,本來該臣為陛下解惑,可惜,臣對僂國的了解,也實在有限,如果是一些有歷史記載的東,能懷能說出二來,如果要問再現在僂國如何,臣枷徽術兒所以然”。孫承宗很坦白的說自己也對日本不了解。

    群臣見孫承宗都這樣說,更是覺得尷尬,這做臣子的,不能為君上解惑,實在有失做臣子的責任。

    “嗯,沒事,既然諸位卿家對僂國都不太了解,那聯就把聯最近收集到的關於僂國的情況給諸位卿家說一說吧楊改革心道:就知道你們對日本說不出個所以然,要是知道,那就不叫明朝的精英了。

    “恭請陛下教誨。”大臣們又如是說。

    “諸個可知道,為何小小的僂國能養得起三十萬的軍士跨海遠征我朝屬國?”楊改革率先來了個啟式的提問。

    “啟禀陛下,這,臣也不明白,想一個小島之國,如何養得起如此眾多的兵丁?能和我朝大戰數次,致使我朝傷亡精銳數万,這僂國的野心,當真不可小覷了。”一位大臣對僂國能養這樣多的兵也感到好奇。

    “嗯,這個,正是問題的關鍵所在,聯要防備僂國進犯,必定要了解僂國的底細小小的僂國如何養得起數十萬兵丁?諸個,可聽說過僂國乃是金山,銀山之國嗎?”楊改革開始引導這些大臣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進行思維了。

    大臣們聽了,都神色異樣的互相望瞭望,其中一個出來道:“啟禀陛下,這種傳聞,倒是偶有所聞,只不過,沒有證尖罷了,估計也做不得真。”這些大臣家裡,有不少就從事這走私的事,對於這海上的傳聞,多少知道一些,見皇帝說起這種“潛規則”都面色異常。

    “聽說過,就好,可是,你們知道這僂國每年能產多少金子,多少銀子嗎?”楊改革拋出了一個啟式的“炸彈”。

    “回禀陛下,這個。當真是不知!不過想那個未開化的窮弱之地,一年能產多少銀子?一年下來,幾萬兩,十幾萬兩恐怕都是多的了,縱使知道了又如何呢?難道,”這個大臣最後說的就是難道還搶過來不成?見這是議事的大殿裡。也就沒說出來,不好聽。

    “十幾萬兩?哧哧,愛卿的氣量未免也太小了點,怎麼不把這介,數字擴大十數倍呢?如此,就和僂國每年的金銀產量差不多了楊改革的這個炸彈,“轟隆。一聲,驚得這群大臣,目瞪口呆。

    楊改革看著下面一群呆若木雞的大臣們,一個個張大了嘴,眼睛痴痴的看著自己,就知道,自己這可炸彈炸得很成功。

    “哧哧”諸位卿家可能還不知道。也想不到,這僂國每年會產如此多的金銀吧?想我朝,每年的歲入,也不過三百萬兩上下,這僂國,光靠這從山里挖金子,銀子,就能趕上我朝的歲入了,你叫聯如何不焦急?你叫聯如何不做準備?每年二百多萬兩銀子,這和我朝全年的軍餉也相差無幾了吧,如果不想辦法。這僂國之患,盡在咫尺啊”。

    楊改革的話,如同噴氣式的戰鬥機,在這群明朝精英的頭頂掠過。給這群精英的感覺,就是炙熱的空氣在燃燒,戰爭的場面很接近。 “不可能,絕不可能,陛下,不知道陛下這個消息是從何而來,絕不可能,”一個大臣不顧禮儀,失聲的問起來。

    “不可能,嘿嘿,大伴。給諸個卿家看看東西。”楊改革為了今天的忽悠,沒少準備東西。

    “遵命,陛下。”王承恩親自到後面,端出一個盤子,上面用黃色的綢子蓋著,王承恩走到眾大臣面前,揭開那個盤子上面蓋著的哦布。

    “哇,”

    “哦,”

    “噢,”

    不光是大臣們倒吸一個涼氣,就連一旁的,等級很高的侍衛。也是一副貪婪的樣子。更是驚呼出聲。

    王承恩的那個盤子裡,端的是一盤金燦燦,沉甸甸的大金幣。一下子見到如此之大,如此之多的金幣,在沒有準備之下,很多人現出了貪婪的原形。

    “諸位愛卿看看,這金幣是什麼來頭楊改革見和多人露出貪婪的神態,心中不屑。

    大臣們都從王承恩端的那個盤子裡,撿了一個金幣,端詳起來。這個金幣實在太大了,有人的手掌長,有人的手掌寬,群臣拿在手裡,整個文華殿裡,立刻一片金光燦燦,晃人眼。

    群臣端詳了許久,才有人道:“啟禀陛下,此物不似我中原鑄造之物啊!臣瞧此物,鑄造得也有些時候了,不似近年鑄造的,敢問陛下,莫非,乃僂國鑄造的?”這個大臣,還是從這個金幣裡瞧出了一些名堂,說是金幣,不如說是金手掌,實在太誇張了。

    “呵呵,不錯,這位卿家好眼力,能看出這是僂國人造的,確實,此物叫做“天正大判”正是僂國人鑄造的金幣,出世的時間,怕是有幾豐年了吧。如何諸位卿家能從這裡面看出什麼嗎?。楊改革為了撥集日本人“有錢”的“罪證,沒少花功夫,搜索了不少日本有錢的資料,特地找了這些金幣過來,為的就是忽悠群臣,讓群臣相信,日本很富裕,日本會出兵,必須要造大戰艦。

    一位大臣把手中的“金幣”掂量了許久,道:“啟禀陛下,臣用手試探此物,怕是有三兩重吧,如此重的金子,鑄成一個金幣,這個,實在是”這個大臣搖搖頭,三兩重的金子鑄造成一個金幣,說明什麼?說明鑄造金子的人有錢,金子多,要顯擺唄。

    “實在什麼?”楊改草趕緊追問。

    “回禀陛下,實在是,唉”金子太多啊! ”這位大臣不甘心的說了出來。

    “金子多?確實,聯蒐集到的消息說,這僂國人,有記載的凡,“年前,有次此。僂國的一個頭領次性就賞賜了眾稀花叫“千個,銀幣不算,卿家說他有錢,也不為過楊改革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讓文華殿裡的人,也是目瞪口呆。這個僂國人,確實是太有錢了,確實是挖金子。有興趣的可以自己按索一下“天正大判。一個手掌大小的金幣。

    下面的群臣都傻了,一次性賞六千個這種金幣,這種手筆,就是眼前的這位皇帝也要相形見拙吧。 “僂國不光是金子多,這銀子更多,據說,銀子的數量,數倍金子,據說,都是從金山銀山里挖出來的,據說,僂國現在的銀產量,具體的多少,聯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斷斷續續的總結出,可能在二百萬上下,這還是僂國的開採銀山的技術不行,造成這產量不足,如果產量足夠的話,想必,翻個翻也不是問題啊!據說,這僂國的銀山,開採得有上百年的時間了,這金山,銀山,倒真的是座山啊”楊改革不管不顧的就說起這僂國有多少銀子,多少錢的事了,完全不顧下面的大臣都一副傻了的模樣,每年的產銀,能抵得上明朝的歲入,這個”實在太強悍了,也是在太出乎大臣們的意料。這種消息,當時的人肯定不清楚,即使是日本人自己,也不見得清楚,但是穿越者就不一樣了。對這些,清楚得很。

    地下的大臣則是一副傻呆樣。財迷心竅的樣。就連一邊的侍衛,也是哈利子倒流的模樣。完全被日本的富裕程度驚呆了。

    “啟禀陛下,敢問陛下這消息可靠否?不是騙我等的吧?僂國人,怎麼會如此有錢?臣不信。”一位大臣覺得這個不可能,一個小小小的島國,每年從山里挖出堪比大明朝一年歲入的金子、銀子,這個也太誇張了點。

    楊改革正準備教育教育這個大臣。沒想到,一邊就有一個大臣,搖頭晃腦,不住嘆氣,道:“熾大人,這應該是真的,據默記載,我朝太祖年間,去過日本的冊封使,就記載,曾在日本見過一座金閣寺,據說這座金閣寺有三​​層,里外都用金箔包裹的,原本以為是僂國人為了臉面,不顧國力做出來的,現在看來,金山之國,銀山之國,名不虛傳啊!”這個大臣說完,還拋了拋手中的金幣,這次,僂國自己鑄造的金幣,給這位大臣的觸動,實在太大了。

    “啊!

    “呃!

    一群大臣又跟著吸一口涼氣。這僂國的實力,看來,遠比想像的高啊!

    楊改革很高興,還是有人幫自己說話啊!

    “聯先前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不過後來綜合了這些消息,見了這些金幣,聯相信,這僂國人確實有錢,否則,也不可能以一個小小的島國,出動幾十萬兵馬跨海遠征,這沒錢,說出去,誰信?上次遠征我朝屬國,這次,休養生息了數年,估計,實力已經恢復,可能隨時在我朝任意一地點上岸,“聯很擔心我朝東南數省,想百年前,這僂寇憑著幾十人,一條小船,就可以橫行我朝數省,殺傷軍民無數,如果到時候僂寇選擇在我朝富裕的東南幾省登6 ,這該如何是好啊!每想到這裡,聯如立針尖啊! ”楊改革把這日本當作靶子,使勁的忽悠這些大臣。使勁的給群臣描徐一幅僂寇大軍在明朝東南富裕之地登6的場景,讓這些很多出身東南的精英嚇白了臉。

    “啟禀陛下,臣相信陛下,臣相信這僂國人確實有錢,相信他們,正時刻窺視著我華夏正統。陛下,該做準備了,否則,這僂寇之患,為時不遠矣,這僂寇之患,必定捲土重來”一位大臣綜合了一下皇帝的“忽悠”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皇帝說的是事實,這僂國人,已經就要打倒自己老家了。還不做準備?等死嗎?再也顧不上什麼文臣和太監的爭鬥,開始關心起自己老家的安危來。

    最開始那個準備以死要挾楊改革停止造船的老臣,也出來,顫巍巍的抹眼淚,道:“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啊!,,臣不該對陛下如此無禮,想陛下為了我大明朝,費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心,老臣還在責怪陛下玩樂嬉戲,不務正業,實在不該,老臣錯怪了陛下,錯怪了啊!陛下,”臣死罪,死罪啊!臣請陛下治罪,這僂國人,可恨,該殺,陛下,該早做防範,宜多造戰艦,狠狠的打殺僂國啊這位老臣,聽皇帝如此一說,見了眼前的實物。又聽了別人說的歷史資料,又根據自己以前聽聞過的僂國傳說,海上傳聞,也得出了僂國人有錢,富有,是可準備登6明朝,準備上岸的結論,立刻掉轉槍頭,要求皇帝對付僂國人了。話說這太監的崛起,還指不定是什麼時候,這僂國人的禍亂,就在眼前啊!這僂寇以前可是橫掃東南數省,殺死士伸無數,如果再來大軍,那豈不是……

    “啟禀陛下,陛下還是趕緊造大船,戰艦,趕緊防備僂國人為宜

    “啟禀陛下,臣也以為,該加強沿海諸位衛的實力,該下撥的銀錢,該如數下撥,該新造戰艦的,也得造啊!

    “啟禀陛下,臣贊成立刻興建大戰艦,加強我朝沿海守備,防禦僂國人的偷襲”

    群臣紛紛的改變初衷,從最開始的拼命反對造船,到現在恨不得立刻就能造出無數的戰艦出來保衛自己。

    轉變的根本原因就是這僂寇可能要打過來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很重要啊!那個文臣和太監之爭,還是放一放得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8
第一百七十六章 遺漏

 
    披攻革見這滿地的大臣都紛紛掉轉槍頭,開始攛掇自己遜飛戲艦。心裡就知道自己“炸彈”很成功,自己忽悠出的這個靶子,很成功,自己準備的東西,很成功。這具本,終於成了大明朝士大夫精英的肉中刺,眼中釘。

    “好!諸位卿家,如此深明大義,實在難得,聯也是如此想的,這僂國之患,近在咫尺,不得不防,不過。這造大戰艦,這所費實在頗多,聯雖然造了,但是也就造了一二十艘,也只是盡力而為楊改革開始哭窮起來。

    “啟禀陛下,陛下當增加造艦的數量。想這東南數省,特別是江淅,更是防範重點,十幾艘如何照顧得到?陛下還準備讓這些戰艦去做什麼環球的航行,如此,東南數省,更是危在旦夕,臣以為,陛下至少得把這造艦的數量,翻一倍以上,否則,我朝沿海,隨時會遭受僂寇侵犯啊!”這個大臣開始轉頭攛掇皇帝大批量的造大戰艦了,這傢伙,可能對僂寇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更是覺得僂國每年幾百萬兩的收入如果全部用來武裝士兵,該是多麼大的一個數字,對這個,實在太恐懼了。

    “啟禀陛下,陛下不可棄東南數省於不顧啊!陛下,該多造大戰艦保衛鄉粹,”這位也是急躁起來,聽皇帝這樣說,結合這得到的消息,“眼看”這僂寇就要打到自己家門口了,如何不急?

    “臣也贊成陛下多造大戰艦,保衛我大明朝海疆,想這南京,更是可以由海路直抵,這,實在太危險了,陛下如不加強防範,這南京,危在旦夕啊!南京可是龍興之地,不可不要啊!這位更是怕僂寇抄了明朝的老家。這樣,這些做臣子的,都該自殺以謝天下。

    個個大臣基本上都出來贊成皇帝造大戰艦了,再也不反對皇帝了。不過卻不談這造艦的費用該誰出,楊改革聽了半天,也沒見誰說半個字。

    “諸個卿家,聯這內常也快枯竭了,這造大戰艦的費用,是不是也該戶部掏點錢啊?”楊改草聽了半天的“廢話”再也忍不住,開始嘮叨起這造船的費用了。這既然現在變成了保衛東南,保衛“家鄉。”不再是自己講究這些精英了,那這造船的費用,就得“大家”平攤。

    群臣都沉默,不件聲了。

    雖然都讚成皇帝造大船了,不過這費用,還指望皇帝出。一來,這兵,就該由皇帝養,否則,如果其他人養。那這皇帝的個子還要不要?第二,這皇帝明顯比這戶部有錢。既然皇帝這樣愛造大船,那就讓皇帝造得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的虛實,還是皇帝的“一面之詞。”雖然現在“深信不疑小”不過,大臣還是覺得這事懸,沒底,還是先讓皇帝先造造看再說。如果沒有僂寇的入侵,那造大戰艦豈不是浪費錢?遭人恥笑,成了對手的把柄?大臣們不得不留個心眼。

    等了一會,沒一個人作聲,楊改革只得道:“既然諸位都不說話,那這大戰艦就還是由聯來造吧,至於數量,聯盡力就是。”楊改革心中咒罵這群“小氣鬼。”一毛不拔。不過心中哦也很舒坦,可以有多少錢造多少船,這移民,也就成了可能。

    孫承宗看不下去,道:“啟禀陛下,臣以為,這造大戰艦的事,宜早不宜遲,也該大造,防範於未然,即使僂寇沒有打到頭上來,防範海盜也是好的,臣以為,今年的夏秋兩稅,多徵了數百萬輛銀子入戶部,加上這重開國子監,也可以收不少捐輸,當可以從中撥出一部分銀子,來造大戰艦這西北要,這遼東要,這東南沿海,也得要啊!都是陛下的子民,陛下不可棄之不顧。”孫承宗終於幫皇帝說了句話。 “孫師傅所言有理,那孫師傅以為,該從中撥多少銀子造大戰艦呢?”楊改革眉開眼笑,這能從戶部扒拉一些銀子造大戰艦,也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啊!

    “回禀陛下,這加的賦稅,至少可有四五百萬兩銀子,可以從這裡,撥出五十萬兩銀子,作為造艦的費用。這國子監捐輸,則得要看能收到多少了,可撥出十分之一造艦,如此,我大明朝,要不了幾年,就可以擁有一支可以巡邏我朝東南沿海的艦隊了,如此,東南無憂矣孫承宗好排算,一下子就給皇帝弄到了至少五十萬兩銀子的造艦費,這下,造船可以大造了。

    楊改革當下就道:“如此甚好,如此,那就如此定了,就如徐師傅所言。想這東南,日後,也無​​憂矣楊改革心中,樂開了花,這群大臣果然好忽悠,自己不過稍稍的把日本“吹捧”一下,這群大臣就慌了神,看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句話沒說錯,一旦什麼事關係到自己身上,那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和思維,很容易盲目,看來日後“打。不過這群精英了,就可以把事往他們頭上繞,他們必定會屈服。

    楊改革正愁今年下半年的軍餉那裡去搞,自己已經赤字百分之百了,還在愁明年的軍費那裡去搞,就算是開金手指,也

    州二不到那樣多的銀子,現在​​好了。下子。多了幾十乙以世八戰艦,這明年船造好了,就去日本搶劫,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划算的買賣?楊改革想想想就興幕到時候自己根據資料上的指點,霸占了日本的幾個銀礦,金礦,這日後,就不用為銀子愁了。可以用來堆金山,銀山了。

    正在楊改革為銀子高興的時候,下面一個大臣出來道:“啟禀陛下,臣以為,這造艦,也該由工部承擔一部分,想這造艦,歷來,都是由工部負責的,這工部對造艦極為熟練,又有現成的工匠和材料,如今陛下準備大興造艦事宜,工部當仁不讓,該是為陛下分憂的時候,豈能棄工部不用?”這位大臣深得二十一世紀攬工程的心得。這國家的建設項目,那想不財都難。

    楊改革心中暗自鄙視這個撈工程的傢伙,不過想想,什麼東西還是不要用獨家的好,用了獨家的,這就容易自滿,也就沒有了壓力。也就沒有了動力,造出來的東西,也就一塌糊塗。當下就道:“這位卿家所言極為在理,是該由工部造一部分大戰艦,這個,該當如此,不過,造那種戰艦,聯現在還沒有定論,如果一旦確定造那些戰艦,就立刻分派到工部去,工部尚書何在?”

    “回禀陛下,臣在。

    ”這個攬工程的老臣立刻答道。

    “嗯,回去之後,讓工部做好造艦的準備,準備材料召集工匠,討論,商議戰艦的型號和功能,待聯最後定下戰艦型號,立刻開始建造,越快越好。明白嗎? 。楊改革開始喜歡這些明朝的精英了。這些精英,有時候,還是很配合的。

    “遵命,陛下,臣明白小回去之後,立刻照辦。”剛才那個一直攬工程的工部尚,今天要說收穫最大,還數他工部,工部尚書,憑白就得了一個大工程,手中數十萬兩銀子過路,想來,明年的日子不會難過。其他大臣由開始翻酸水,嫉妒了。

    “好了,既如此,那今天也就到這裡了,這件事,還是聯先前說過的那般,不許聲張,也不許透露半個字出去,否則,定嚴懲不怠,明白嗎?”事情已經達到目標的楊改革,決定散會了。

    “臣等明白,絕不透露半個字出去大臣們想起先前縣帝說的,立刻答應道。

    一場文臣和太監的“戰爭一場把楊改革這個皇帝自己牽扯進去的大戰,就被楊改革這樣連忽悠,帶騙,給化解了,順帶,還忽悠到了幾豐萬兩銀子造大戰艦,楊改革想著自己的海軍可以大踏步的展,就開心的不得了。

    散會了。楊改革依舊把孫承宗找來,準備和孫承宗談談。

    “陛下,今日好手段,臣原本以為,陛下會手足無措,和群臣大吵大鬧,或許會大開殺戒什麼的,沒料到,陛下卻是如此睿智,陛下聖明啊!”孫承宗一見面,就不住的稱讚皇帝。今天這件事,本來是眾臣逼宮皇帝,沒料到,最後變成了皇帝的一咋“通氣會”變成了皇帝表演的舞台,這皇帝陛下比自己預料的要聰明得多。

    “呵呵,孫師傅說笑了,這件事,也是得益於聯事先理解了其中的奧妙,事先準備充分罷了,如果不是聯準備充分,少不得要大大的火,吵鬧一番的楊改革慶幸,自己比歷史上的那個崇禎多了許多“歷史知識”多了許多“內幕消息”視野也開闊得多。否則,自己還指不定沒有歷史上崇禎那個樣。

    聽皇帝說道其中的“奧妙。”孫承宗也是帶著一點異樣的神情。看來皇帝陛下,果真是很聰明,文臣鬥太監這種官場的“潛規則。”官場上的“階級鬥爭。”私底下說的東西,皇帝居然都知道,這個皇帝不得了。

    “呵呵,對了,聯今日還得感謝孫師傅在朝會上為聯解圍,多得了幾十萬兩的造艦費用,這水師,海軍,可以早日重獲新生了,這琉球可以早日解救,這僂國,可以不愁了。這為我大明的千萬子民出海去尋找安身立命之所的願望,也可以實現了。​​”楊改革從心眼裡,感謝孫承宗的支持,雖然孫承宗平時不怎麼說話,但是一說話,就幫自己弄了好幾十萬兩銀子造船,不得不說,孫承宗心裡,裝的是天下的百姓。

    “陛下過獎了,為臣者,該如此,否則,豈不是愧對天下百姓,臣知道陛下這件事,有難言之隱,不好對臣工說,更不好對天下的百姓說,不得不獨自應對,臣豈能不幫陛下?。孫承宗一說起給大明百姓找一條活路的事,就喘噓不已,這件事,知道的人,實在不多,也不好對外人說,否則,這瘋子,白痴,什麼頭銜都該往自己頭上跑了,這樣,更加沒法實現這個目標了,也就只有苦在自己心中,暗中的推動,幸好這次遇上了這琉球國入貢的事,一下子,這海軍也有希望了,一下子,這造艦,就有上百萬兩銀子了,想這日後,為天下的百姓找一條活路,也才可能啊!孫承宗想到這裡,就不住的喘噓氣,世事難料啊

    楊改革今日高興,順帶也準備給孫承宗透露了一咋。 “天大”的消息​​。

    “呵呵,孫師傅,聯還有一個消息,沒有說出來,說出來,孫師傅必定會高興,孫師傅可要替聯保密啊!”好消息一個人憋在肚子裡,實在難受,沒有一個人分享的喜悅。不是喜悅。一份痛苦,兩個人承擔,那麼,痛苦就只有一半了;一份喜悅多一個人分享,可以變成兩份喜悅。楊改革準備找個人分享自己的喜悅。

    “哦?陛下還有什麼好消息值得如此的高興?”孫承宗也是個老成的主,見到皇帝說能打動自己的消息,也來了興趣了,知道皇帝不會騙自己。皇帝必定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呵呵,,聯已經大致的推測出了僂國產銀的地點,甚至圈定了僂​​國的幾個礦坑,正在派遣人手過去繼續確定更詳細的地點,想日後,聯可直接派兵過去,佔了這些銀礦,金礦,如此,每年聯可白得幾百萬兩銀子,這個事,聯也就只和孫師傅分享一下,孫師傅,可千萬別給聯說出去啊!”楊改革得意的不得了,這個銀礦,金礦的地點,可能連現在的日本人自己也不見得說得準,但是,這對於穿越者,特別是還能使用網絡搜索的穿越者,這就和擺在桌子上沒兩樣。楊改革甚至已經弄好了幾個銀礦,金礦的地圖。聽皇帝說完。孫承宗傻傻的呆望著皇帝,這種事……可能嗎?圈定僂國的礦坑,這個東西,是明朝的錦衣衛們弄出來的嗎?實在太厲害了吧,這僂國遠在海外,在書本上的記錄。不過是冊封使的一些只言片語,或者是海商的一些言傳,現在,皇帝居然可以推斷出這產銀的礦坑,這個,實在太強悍了”,孫承宗已經傻呆了。

    “陛下此言可是當真?”孫承宗不得不重新問一次。確定下這個消息。

    “呵呵,孫師傅,此事怎麼可能作假?確有此事,聯才敢和孫師傅說,沒有把握的事,孫師傅見聯可說過?”楊改革這不是吹,這​​地圖都弄好了,甚至還搞清楚了這些銀礦,金礦能產多少金子,銀子,甚至連他的礦坑有多深,都搞清楚了,還能有假?

    只,,既如此,陛下,真乃天助我大明也,如此,每年倒是可以憑白的多收入數百萬兩銀子啊!真乃一份天大的財源啊!陛下洪福,洪福啊”孫承宗忍不住搓搓手,這件事。當真值得高興,不過實在沒什麼方式來表現自己的高興,只能不自覺的搓搓手。

    “嘿嘿,待聯的水師,海軍一練完畢,立刻就開赴僂國,控制住這些礦坑,然後用僂國人給聯開礦,如此。每年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錢財無數。”楊改革的夢想,就是打敗日本人,然後就是賠償軍費,賠償損失,然後割佔領土,傾銷商品。控制礦坑,讓日本人給自己挖礦,要把日後日本人加在中國身上的那些苦難,全部都在日本人身上輪一遍,一遍又一遍。

    “咳咳”,陛下,這叮,日後再談。 ”孫承宗見皇帝居然談到日後還要讓日本人去挖礦去了,顯然扯遠了。就打斷,提議道:“陛下既然水師實力恢復已可預見,的定成基,陛下,何不去朝鮮把盤踞在朝鮮的東虜去清理一下呢? ”孫承宗忽然拋出這個話題。

    清理盤踞在朝鮮的東虜?去朝鮮清理野豬皮?這個,楊改革的思維,一時間,還轉不過彎了,剛才還不是在談弄日本嗎?

    “孫小師傅,你是說?清理朝鮮的東虜?”楊改革想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一些。

    “正是,陛下,既然陛下的水師已經漸俱規模,何不渡海去清理朝鮮,斬斷東虜控制朝鮮的手,這朝鮮必定又會回到我朝的控制之下的,陛下,如此,蒙古,我朝遼東,朝鮮,三面,又呈現合圍東虜的態勢了,這勢必會讓東虜日後進關,有所顧忌。不敢全力入關,如此,也為我朝爭取時間,也為將來阻擊東虜創造條件啊!”

    楊改革的大腦迅的清空無用的東西,開始運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孫師傅,那盤踞在朝鮮的東虜,有多少人?”楊改革也不記得這朝鮮是什麼時候落入野豬皮之手的,現在聽孫承宗如此說,就知道,這朝鮮已經落入野豬皮的手了,這三面圍困東虜的態勢,在野豬皮今年清理完蒙古之後,就立刻土崩瓦解了。一個蒙古徹底的倒向野豬皮,一個朝鮮開始打醬油,支援野豬皮糧草了。這明朝,一下子,變得孤立起來。這野豬皮,也才敢肆無忌憚的繞道入關。楊改革想到這裡,就覺得這日子一下又緊迫起來,這和野豬皮的決戰,時間好緊迫啊!破壞了蒙古倒向野豬皮,收攏皇協軍,這朝鮮,也該動一動!確實啊!自己倒是把這個給忘記了,如果不是孫承宗提醒,自己還真的忘記了,這可是戰略上的一大漏洞啊!楊改革覺得暗慶,自己身邊有個孫承宗給自己補遺漏。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29
第一百七十七章 遊擊朝鮮和海權論

“孫師傅,這盤踞在朝鮮的東虜有多少人?”楊改革忽然想起自己的一個大紕漏。這朝鮮是圍困野豬皮的一個重要的環節,如果朝鮮不圍困野豬皮了,那什麼想困死野豬皮,想在經濟上圍死野豬皮的願望,就不太可能實現。楊改革覺得,自己幸虧了孫承宗提醒,否則,這個大紕漏,會要了自己半條命啊!

    “回稟陛下,臣也不知道具體的有多少,只是根據傳說,一些從朝鮮和遼東回來的人說,有的說幾千,有的說幾百,不過,據說,這東虜前去攻打朝鮮,也不過用了兩三萬人而已,如此看,駐留在朝鮮的人不可能很多,至於多少。臣也不好判定,可能幾百,可能一兩千,根據毛大人傳回來的消息,只有幾百人,這個,應該比較可靠。”孫承宗自己也不敢肯定,這到底東虜後金在朝鮮駐紮了多少人。

    楊改革覺得自己的消息管道很不通暢,自己的參謀部長都搞不清這個具體的數字,想想也夠窩囊,這樣大的消息自己居然都聽到一點風聲,明朝的錦衣衛探聽關外消息的功能,在歷史上,在這個時候,已經基本失效了,唉!這曹化淳的“軍情局”也才剛剛開張,否則,自己也不會是個睜眼瞎。

    “毛文龍?這消息準確嗎?”楊改革想起了毛文龍這個“遊擊”野豬皮的傢伙了,這傢伙,可是每個月都拿自己好幾萬兩的銀子啊!

    “臣以為,按現在毛文龍和陛下的關係來看,應該是可靠的,想東虜也不敢在朝鮮駐紮太多兵力,最近他們都在打蒙古,清理入關的道路,不會在朝鮮使用太多的兵力的。”孫承宗也沒有確確的消息,只是撚一個比較可靠的說。

    “這個倒是。如此,如孫師傅所言,還真的要在朝鮮打他一傢伙啊!只有幾百人,剛好可以練兵。只是,朕的新軍還剛剛擴招,遠沒有到訓練完成的地步啊!根本不能拉出去啊!朝鮮重新歸附我朝,倒是好事,這東虜就算是基本被封死的白山黑水之間了。要不了多久,經濟就會崩潰。可惜,這沒有朝鮮確確的消息……”楊改革聽說朝鮮只有幾百個野豬皮駐守,覺得可以打他一傢伙。兵,始終是要拉出去打的,不經過血戰,是不會成長的,至於朝鮮那邊具體的有多少人,楊改革覺得自己可能得到夢裡去找一找,這個,自己有優勢,自己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資訊的不對稱性了。

    “陛下,這個倒是不怕,現在才四月末。時間尚且充足,完全可以現在就派細作去朝鮮探聽消息也不遲啊!陛下想出兵打朝鮮?……臣有一設想,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孫承宗見皇帝的把話頭說道打朝鮮上面去了,於是,跟這話頭,嚴肅的跟皇帝提建議。

    “設想?什麼設想?孫師傅只管說。”楊改革也很想聽聽孫承宗怎麼說。

    “陛下,如今新兵訓練正在推進,想到了今年九十月份,新兵基本的訓練,也該完成了。到時候,陛下可以出兵朝鮮了,如果覺得不安全,可以調遣毛文龍的精銳一部,如此,清剿一下盤踞在朝鮮的幾百東虜,不成問題的。”孫承宗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孫師傅是說,跨海進攻?今年就十月就去打?”楊改革覺得,這孫承宗最近的思維變化很大,剛開始的思維主要還是集中的如何防禦方面,現在,動不動就要出去打。還跨海,這個,讓楊改革有點意外。

    “回陛下,確實,今年十月,就可以出去打了,十月集結,乘舟跨海到毛文龍的皮島,在那裡修整幾天。匯合了毛文龍的精銳,大約五六千人足以,然後在十月底,十一月初,就用海舟,直跨至朝鮮漢城附近登陸,可先派遣密使,持陛下詔書,秘密知會朝鮮君臣,讓他們協助清剿東虜,想不過幾百東虜,如何防守得到四面城門,四面城牆?所以,即使東虜得知消息,也不過是螳臂擋車,陛下可用不到萬人,就可以使朝鮮重回我朝,如此,日後東虜想入關,必定顧慮重重,此策,可使東虜不敢肆意繞道入關……”孫承宗簡單的就把自己的設想說了出來。

    楊改革思索了一會,覺得這個注意不錯。一來可以練兵,二來,可以拉攏到一個重要的盟友,可以把這野豬皮重新關到窮山惡水之間去。更重要的是,日後自己做生意,少不得要去朝鮮,現在給朝鮮來這下子,朝鮮少不得要請求駐軍,如此,倒是可以在朝鮮駐軍了,有了駐軍。這還不是自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這藩屬國,算是名副其實了,日後,就是自己的一盤菜。

    “孫師傅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如此,這朝鮮,就可以重回我大明的懷抱啊!這東虜日後要想繞道進關,必定要先解決這朝鮮問題,如此,倒是有可能,我朝和東虜的決戰,首先從爭奪朝鮮開始啊!”楊改革豁然開朗,覺得這個真的是神來之筆。

    “回稟陛下,確實,可以有效的牽制住東虜的兵力,如果他們顧忌朝鮮的得失,極有可能會派兵來搶奪朝鮮,如此,這東虜和我朝的交戰,倒是真的如陛下所言,在朝鮮先開打了啊!呵呵……交戰與境外,如此更好,我朝就不用擔心百姓被戰火波及,可以免受損失、傷害……”孫承宗說到這裡,就呵呵的笑了起來。如果東虜和大明在朝鮮交戰,那可真的要感謝上蒼了。

    決戰於境外?這個楊改革日後可沒少聽這中說法,不過,日後決戰境外,可是個帶著“貶義”的嘲笑詞,適用在TW地區,是TW的作戰思路。“呵呵,孫師傅,清剿了朝鮮的東虜,孫師傅又打算如何面對東虜的援軍呢?”把野豬皮拖在朝鮮,就必須會面對野豬皮的援兵。

    “回陛下,這十月底出兵。十一月初到漢城,這會,估計漢城以北,下得雪,早就把道路阻斷了,估計是不能把消息傳到東虜去了,即使傳到了東虜那邊去又如何?難道東虜還敢在十一二月出兵朝鮮不成?那天寒地凍的,如何出兵?要出兵,那必定也是到明年去了,即使是開春之後就立刻出兵,到達漢城,要尋我朝主力交戰,也起碼在二三月去了,有幾個月的時間,夠陛下準備不少東西了。”孫承宗笑眯眯的說到。

    “呵呵,孫師傅,當真是好算計,這天氣也被你給算進去了,確實,東虜十一二月想要出兵朝鮮,必定不太可能,如此,也到明年去了,倒是有不少時間做準備,不過,徐師傅,你準備在朝鮮如何和東虜交戰?孫師傅可要考慮到,我朝士兵的野戰能力,也不高,這朝鮮的士兵,更是不要做依靠……比我朝,更是不如……”楊改革覺得孫承宗選擇的時間不錯,剛好選在野豬皮即使知道了,也不能出兵的月份,這兩個月,那個冬天,古代可是會冷死人的,野豬皮恐怕沒有那個決心,冒著巨大的傷亡強行出兵的。也對這朝鮮的戰鬥力表示了十分的鄙視。

    “陛下,這個,臣早有打算,難道陛下忘記了,陛下的那個手榴彈?老臣這些日子,沒少研究這手榴彈,發現,這手榴彈,重是稍微重了些,不過,用做守城,乃上上利器啊!即使朝鮮的戰力底下,沒有和東虜作戰的勇氣,不過,據城而守,往下扔手榴彈,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想必定可以大大的緩解東虜進攻的時間,必定可以大量殺傷東虜,如此即使東虜到了漢城,必定也是死傷無數,如果東虜勢大,陛下完全可以把兵力撤回船艦,大不了用船艦接走就是,如果東虜兵微將寡,陛下完全可以據城而守,甚至反擊,陛下要做的不過是用手榴彈消耗東虜就是……”孫承宗娓娓道來,把一個計畫說得天衣無縫。

    楊改革聽呆了,“這個,孫師傅,你是說,讓朕……出口武器給朝鮮?出口手榴彈?”楊改革覺得,這孫承宗的思想,也太開放了,與時俱進啊!

    孫承宗微笑道:“確實,陛下,我朝和朝鮮要說進攻東虜,和東虜浪戰於野,可能力不從心,不過,說到守城,卻多少有些戰力的,更何況,這不過是用手榴彈去消耗東虜,陛下,大可為啊!”說到用手榴彈消耗東虜兵力,孫承宗就笑眯眯的,充滿了信心。

    孫承宗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開竅,思想居然領先到出口武器給自己的盟友,消耗自己敵人的實力了。楊改革也很驚訝!手榴彈不過是自己準備用來和野豬皮決戰的時候用來保命的秘密武器之一,現在,孫承宗居然看出了它的威力,讓自己出口手榴彈到朝鮮去,讓朝鮮和野豬皮消耗,用朝鮮人給野豬皮放血。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楊改革鼓掌,道:“孫師傅大才,大才啊!呵呵!,如此,東虜如果兵少,完全不能攻下朝鮮,甚至遭到朕的追擊,如果兵多,朕有海船之利,可以撤走,待東虜走後,朕繼續對朝鮮用兵,如此,這東虜怕是要被纏死在朝鮮了,更別說什麼繞道入關了,好計策,好計策啊!孫師傅,如此,必定可以牽制東虜很多年啊!如果東虜放棄朝鮮,如此,更好,這三面合圍,就可以圍死東虜,要不了多少年,這東虜恐怕自己都要餓死了……,哈哈哈……好計策,這個計策,朕覺得可以用十六個字來總結一下‘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孫師傅以為如何?”楊改革忽然想到了**的十六字訣,這個,可是遊擊戰的最高境界啊!這十六個字,正好符合自己現在的朝鮮戰略,可以拖死野豬皮。轉而放聲大笑,一旦執行這個朝鮮戰略,這野豬皮,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好,好好!這十六個字當真乃朝鮮戰略的十六字真言也,陛下大才,大才!一句話,道盡了朝鮮作戰的全部精髓啊!陛下聖明……”孫承宗聽到了皇帝的這十六個字,也是心中豁然開朗,很多還很模糊的關節,細節問題,都一一明瞭,當下就用兩眼冒光的眼睛猛盯皇帝,猛誇皇帝,這個皇帝的悟性,當真是絕世少見啊!

    楊改革在心裡“臉紅”了一下,自己不過是抄襲後人的智慧結晶。

    “陛下,如此就是同意臣的設想,用這手榴彈在朝鮮消耗東虜了?用陛下的十六字真言必定可以把東虜困死,磨死在朝鮮啊!”孫承宗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今天,可是笑開了花。

    “同意,怎麼不同意,朕不光是要賣手榴彈給朝鮮,還準備派出軍事訓練團,幫助朝鮮訓練如何扔手榴彈,哈哈哈……好買賣,好買賣……”楊改革避而不談自己的十六字真言的事,轉而談做軍事出口的買賣,想到自己也有出口武器,當軍火商的一天,就覺得自己沒有白來明朝一回,這種事,也居然可以在明朝幹,爽快過癮。

    “如此,東虜的滅亡之日,可期也,只是這手榴彈,所需數量極大,陛下,可能要加緊製作了,否則,可能不夠用啊!”孫承宗提醒道。

    “呵呵,孫師傅,放心,這個朕明白,這個,朕會想辦法的,對了孫師傅,還是麻煩孫師傅先把這個朝鮮戰略詳細的寫個規劃,方案,看看具體的怎麼實施,具體的細節,遇到問題採用哪些措施,都一一列明,朕到時候就按照孫師傅的方案推進戰事就是,這前線的將領,也能夠明白朕的意圖,如此,作戰必定能更加順利。”楊改革又把這個任務給了孫承宗,這個方案一旦施行,楊改革相信。朝鮮必定會回歸明朝,或者,朝鮮成為自己給野豬皮放血的地方。

    “遵命,陛下,不過,臣還有一事,要請陛下示下。”孫承宗又道。

    “什麼事?只管說?”楊改革很高興。

    “陛下,這跨海遠征,怕是需要很多海船,這新造戰艦,海船,怕是來不及了,可能得再徵調一部分水師戰艦做護航之用,還得有一些運輸船,運輸人員,糧草,火器等等,這個可能需要徵用一些商船,這個,還需陛下示下。”孫承宗又提了一些建議。

    “可以,沒問題,孫師傅,這個,你就自己把握就是,需要多少船,需要多少戰艦,只管列明,還可以多一些作為備用,這個,朕絕對大力支持,不管是新造還是購買,還是徵用,沒問題的。”楊改革知道這船的重要性,自然是要大力的支持,全力包攬,對這個問題,絕對不會吝嗇。

    “遵命,陛下!”孫承宗見皇帝接受了自己的意見,更是對自己的計畫充滿了信心。

    ……

    說實話,楊改革對孫承宗有這種進攻性的思維感覺到很不可思議,什麼時候,這明朝的士大夫喜歡搞進攻了?即使明末有名的將領,在對外進攻上面,也是持謹慎的態度,防禦的多,進攻的少。楊改革很好奇,是什麼改變了孫承宗的思想觀念。

    “孫師傅,朕很好奇,為何孫師傅忽然對水師,對海洋,對跨海進攻有了如此的瞭解和興趣了呢?朕不敢相信,朕的師傅會做出這種跨海進攻的設想,這個,真的有點出乎朕的意料啊!”楊改革很好奇,決定問一問孫承宗。

    孫承宗笑眯眯的道:“陛下,臣也是受陛下的影響,遂對這海洋有了興趣,也對跨海作戰、調兵有了興趣,陛下,這要為大明朝的百姓尋找一個出路,這個出路必定在海上,陛下的教誨,臣記憶猶新,怎麼會忘記?這海上,不用戰艦,不用海船,如何為我朝百姓走出一條活路?也就是那時,臣對這海上的事,也就逐漸的上心了,對這戰艦,海洋,也才算是有了一個新的瞭解,說句不怕陛下笑話的話,臣最近也在看有關三保太監鄭和的一些文案和書籍,對三保太監說過的幾句話的印象特別深刻,臣願意和陛下分享。”

    “哦?那幾句話?”楊改革好奇的問道。

    “……欲國家富強,不可置海洋於不顧。財富取之海洋,危險亦來自海上……一旦他國之君奪得南洋,華夏危矣。我國船隊戰無不勝,可用之擴大經商,制服異域,使其不敢覬覦南洋也……”孫承宗搖頭晃腦的念出了這幾句話,念的時候,神情極為嚴肅,極為愉悅。

    楊改革震驚!海權論?鄭和的?

    “好!好!好!很好,海權論!朕喜歡,不錯,不錯,好,好,好!很好,這個很好……”楊改革實在無法言表自己內心的興奮。只得不斷的稱讚這個好。

    “鄭和說的話,想的事,當真是至理名言,說到朕心窩子裡去了,朕佩服,佩服啊!沒想到,我朝,幾百年前,就有人有如此的遠見卓識,厲害啊!唉……也可惜啊!龐大的艦隊,一去不復返了,龐大的艦隊,再也看不到了啊!現在就連打一個小小的倭寇,幾百人,朕也不得不和群臣說盡好話,還得從頭來造啊!可惜了,可惜啊!也可憐啊!想我大明朝的百姓,怎麼就這樣苦呢?”楊改革首先是對鄭和佩服得五體投地,然後又唉聲歎氣,要是明朝一直維持如此龐大的艦隊,別說什麼日本,西班牙人了,就算是全歐洲的人加起來,也不是大明朝的對手啊!這美洲,就是中國人的美洲,這澳大利亞,就是中國人的澳大利亞啊!這太平洋,就是中國的內海啊!可惜,全部被明朝的精英“終結”了。

    楊改革氣憤明朝精英的做作,沒有神一樣的對手,卻有豬一樣的隊友。把這明朝精英恨得牙癢癢。(!)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30
第一百七十八章 邸報

楊改革和孫承宗談了一會。把朝鮮的戰略又細細的琢磨了一番,才算完。送走了孫承宗。楊改革道:“大伴,立刻把曹正淳給朕找來。”

楊改革對自己情報系統的能力,十分的失望,朝鮮那邊駐軍多少,搞不清楚,甚至日後野豬皮進關了,這樣大的事,也搞不清楚,自己情報系統已經處在失靈的狀態了,這個,必須、馬上、立刻重視。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應道,然後派人去找曹正淳了。

不一會,曹正淳就到了,一小溜的小跑,給皇帝請安。

“好了,曹正淳,不用太麻煩,朕有事要問你,你的軍情局辦得如何了?這情報又有什麼進展?”楊改革也知道。自己的情報系統,剛剛重建,遠還沒有到發揮作用的時刻,不過,也實在是等不及了。

“啟稟陛下,奴婢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朝蒙古,東虜,派遣了不少細作,去搜集情報,不過由於時日尚短,目前尚沒有獲得什麼重大的消息。”曹正淳是真的沒有什麼好消息給皇帝報告,這軍情局才開張幾天啊!就要有重大情報獲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消息恐怕信不信,還值得考慮。

“嗯,朕知道你的軍情局剛剛開張,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不過,朝鮮那邊,你可注意?可派了人了?”

“回稟陛下,朝鮮那邊,奴婢也派了一些人過去,不過,不如蒙古和東虜那邊的多就是。陛下,難道要在朝鮮加派人手嗎?”曹正淳疑惑的問道。

“嗯!這個朝鮮目前看來,很重要。需要你的情報部門提前去佈置,你多派一點人過去,據說去年東虜遠征朝鮮,朝鮮已經投降了,東虜在朝鮮駐紮了一些人,朕要知道具體有多少人,兵力如何,朕準備渡海遠征朝鮮,把朝鮮從東虜的控制之下解救出來,關係到我朝的安危,你明白該怎麼做了嗎?”

儘管自己可以回去搜索歷史上發生的事,不過,這該佈置的依然得佈置,帝國,不能依靠自己一個人。

“遵命,陛下,奴婢明白了。”曹正淳很快就答應下來,不過是件小事,只要往朝鮮多派點人手就是。

“嗯,你明白就好,這情報。朕說過,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在這場戰爭中,你勝,就是朕勝了,你失敗了,就是朕失敗了,明白嗎?這條戰線的勝負,關係到了我大明朝的生死存亡,所以,你必須謹慎,必須認真,必須重視,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楊改革又不免的嘮叨起這情報的重要性了。

“奴婢明白,奴婢遵命。”

“好了,這件事儘快去辦,不要拖延,這件事目前還是絕密,不要吐露給任何人,知道嗎?”楊改革今日真的很忙,沒功夫跟曹正淳閒扯,談心了。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曹正淳領到了皇帝的任務,又退了下去,心中慶倖,皇帝沒有胡亂的發脾氣。這軍情局剛剛開張,還沒什麼值得大說特說的成績和消息,一個不好,挨頓罵不說。被皇帝疏遠,丟了差事,可就糟了。

送走了曹正淳,楊改革又才松了口氣,這該佈置的都佈置下去了。得去忙自己的了。

“大伴,朕早上叫的那個人到了嗎?”楊改革準備乘機,把這報紙弄出來,自己已經準備很久了,不過一直忙得很,一直拖到現在。

“回稟陛下,那個人到了,陛下可是要召見?”王承恩應道。

“嗯,見。”

乾清宮,東暖閣。

“草民劉阿武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個平民老百姓能進這乾清宮,也是一場造化。劉阿武異常的激動。

楊改革一坐下來,就在打瞌睡,聽到有人磕頭,睜開眼睛,眼前這個跪在地上的人,正是自己以前見過的那個阿武,搞印刷比較厲害的,現在怎麼姓劉了?

“阿武?劉阿武?你什麼時候姓劉了?”楊改革隨口問道。

“回皇上,噢。不,回陛下,草民前些日子複了祖姓,認祖歸宗了。”劉阿武說著說著,自己就高興起來。

“噢……朕讓你辦的事,你辦得如何了?”對於這個人名字的問題,楊改革不打算深究,只想讓這個人,給自己弄報紙,弄鈔票,如果這個人不行。那就換個人,自己需要的是人給自己辦事,而不是研究別人的家事,**。

“回稟陛下,草民已經能做出十分漂亮的彩票了,印刷得也清晰,很容易辨認,可以使用各種顏色,陛下可是要過目?”一說到專業上的事,這個劉阿武就說得頭頭是道了。

“嗯,有成品?那就給朕看看,如果做得好,朕有賞賜。”楊改革記得,只是叫這個人弄彩票,儘量做得漂亮,為的就是將來又朝一日,自己也可以發行一下紙票子,這個紙票子,一分的白銀或者黃金儲備,就可以發行幾倍的紙票子,可以說,是一個財產放大器,有了這個,一百萬兩銀子,可以當成幾百萬兩去花,可以說,是真正的金手指,楊改革早已垂涎三尺,等自己有足夠的白銀儲備時候,就搞紙票子,過一下日後美國人過的生活,沒錢了就作死的印鈔票,當然,事先就得把紙鈔的技術搞到手,這才有了幾次召見阿武這個人,楊改革可是沒少寄託希望在這個阿武身上。

“回陛下,那個樣品。進宮的時候被公公們收去了,說是他們代管……,要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呈上……”劉阿武說道。

“大伴,叫人把那個樣品給朕馬上送過來。”這種進宮之前搜身的做法,雖然有點不地道,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人生安全,楊改革覺得有必要,也就不作過多的過問。宮中自然有宮中的規矩。

門外很快就進來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面放的就是幾張花花綠綠的紙。

王承恩接過,遞到楊改革面前,楊改革拿起花花綠綠的紙,這紙張有巴掌大,看了看。這種紙,和後世的紙幣比,還是薄了許多,看樣子,肯定是不能長期使用的,看得出,使用的是雕版印刷技術,字做得還是有點“呆”,遠不似日後紙幣上面的字跡那樣工整。不過,倒是用到了綠色,紅色,藍色,黑色的顏料,正真的把這巴掌大的紙做成了“彩票”。

楊改革拿起其中的一張紙,用力的抖了抖,扯一扯,“嘶……”一聲,一張彩票撕成了兩半。楊改革心道:果然不是很結實,日後的紙幣,可比這結實得多,用舊了的紙幣,放在洗衣機裡洗過後,依然可以拿來用,這個,估計還不能遇水。

楊改革又把這撕成兩半的彩票放進一個茶杯裡,很快,這紙上面的顏色脫色了,就把茶水弄成花花綠綠的了。果然脫色啊!提起來,這彩票,已經濕嗒嗒的了,用手一捏,這彩票,就成一團泥了。

王承恩不解的看著皇帝不光是撕紙,還把紙放進茶杯裡,更是摸不著頭腦。看著被染成五顏六色的茶水,莫名其妙得很。

劉阿武跪在地上,就聽到皇帝好像撕了一張彩票。心裡就已經嚇個半死,更是不敢抬頭。生怕自己做的東西不入皇帝的法眼,惹來殺身之禍。

楊改革端詳著那個盛著五顏六色茶水的杯子,道:“劉阿武,這個彩票,不耐用,不結實,很容易就扯碎,還不耐水,一遇到水,就掉色,紙張就化了,這個不行,和朕心目中的彩票有很大的差距,你要做一種能多次揉疊,耐用,不怕水,不掉色的彩票,這種彩票,要能夠用水泡過之後依然能夠清晰的辨認,不掉色,不褪色……”楊改革的這個要求,完全就是按照自己日後使用的紙鈔來說的,為的就是儘快的把這個紙鈔準備好,日後那一天,如果有機會發行紙鈔,就可以直接把這個拿出來用,算是提前儲備技術。

劉阿武聽得發呆了,又要耐用,不怕揉疊,又要顏色漂亮,圖案清晰,還要耐得住水洗,這要求,就差說還要耐火了,劉阿武覺得,這種紙,天下存在嗎?呆呆的跪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了。

“劉阿武?”楊改革只顧著自己說,完全沒注意劉阿武。一看,原來這傢伙,已經嚇呆了,楊改革覺得,也許自己的這個要求,真的有點過分了。

“草民在,草民在……草民該死,該死……陛下恕罪,恕罪……”被皇帝叫醒了的劉阿武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在哪,自己在幹嘛,立刻不住的磕頭,請求原諒。

楊改革覺得自己可能太過分了點,要明朝的人生產二十一世紀的紙鈔,這個,或許真的有難度,並沒有怪罪的意思。這個劉阿武,也就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是一個風險投資,並不是把全部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如果他不行,楊改革不介意立刻換人,換機構去搞這件事,自己是皇帝,出的是點子,出的是想法,下的是聖旨,不是工程師,也不是科學家,並不關心具體的過程。

“你可聽清了?朕需要的彩票,比這個厚,字跡、圖案比這個清晰,不掉色,不褪色,耐用,不怕水,即使過水揉捏過後,依然能使用,你可明白?”楊改革覺得還是長話短說,自己提要求得了,其他的,就讓這些明朝人士去解決了。

“草民聽明白了,草民記下了,耐用,清晰,不怕水,不掉色。不過,草民斗膽,想問一下,天下有這樣的紙嗎?如果有,草民斗膽,請陛下賜一張給草民做樣品,草民按照這個做……”劉阿武覺得世界上根本就沒與這種紙,根本就做不出來,與其日後被皇帝一刀宰了,還不如現在問個清楚。如果有實物,自己倒是可以按照實物去做,這樣就簡單多。

“實物?沒有,就是沒有,所以才讓你做,如果有,朕何必費心思讓你做呢?放心,肯定能做出的,朕相信你。”楊改革可不是隨身帶著什麼東西穿越的,只是靈魂附體而已。要是**穿越,那還說不準身上帶著幾毛錢,倒是可以做個樣品什麼的,不過,現在肯定沒有。

“回稟陛下,草民明白了。”劉阿武根本就沒明白,對自己的小命擔心得很,生怕自己造不出,被皇帝一刀哢嚓了。

“嗯,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聲張,做紙的時候,要注意保密,包括做彩票的工序,使用的材料等等,都不可對任何人透露,明白嗎?這個彩票,朕也不是一時就要,你慢慢的摸索,朕給足你時間,需要費用,要多少,朕給多少,明白嗎?”

楊改革也知道這做紙鈔,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搞定的,只能期望著,這個明朝的土著能做出和後世紙幣稍微沾點邊的“紙幣”,自己就謝天謝地了。楊改革看過明朝使用的“寶鈔”,說實話,做得還真的不咋樣,一張單薄的,品質不咋樣的紙上面,用板子,印刷了一些字,字還不是很工整,印刷得還很模糊,就這樣當銀子用,當真是唬弄人啊!即使你明朝再正統,再信譽好,也沒辦法讓別人相信你這張紙就能當銀子用。楊改革決定把這紙鈔做得漂亮點,做得物有所值。

等皇帝說到給足時間慢慢做,不急於一時,劉阿武的信心又回來了,連忙叩頭謝恩。這回,可真的是老天爺保佑了。

“劉阿武,你也別急著謝恩,朕今天把你叫來,不是為了這個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交給你辦,辦好了,給你一個官當當,也是可以的,明白嗎?”楊改革準備搞報紙了,就缺這印刷術,印刷機。

“草民明白,草民明白……”劉阿武一聽說當官,不得了。一個平明老百姓,沒中過秀才,更沒中過舉人,就要當官了,成官老爺了,如何不激動?

“大伴,把這幾分邸報給他看看。”楊改革把桌子上的幾份邸報,拿給王承恩,王承恩又拿給劉阿武。

古代邸報其實就是一本書。如果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翻一翻自己中學讀的課本,大概和那個差不多。

劉阿武翻看了半天的邸報。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

“劉阿武,這是目前常用的邸報,你看上面的字,字跡倒也印刷的清晰,不過,朕覺得,這一頁一頁的翻比較麻煩,朕想用一張大紙,把整個邸報的內容載于一張紙上,兩面都印字,如此,你能做到嗎?”楊改革也懶得考慮什麼能不能,直接就提要求了,至於怎麼弄,自然有下面的人替自己想辦法,自己當的是皇帝,不是科學家和技術人員。

“回稟皇上,草民經常在經廠印書,這沒問題,就是把雕版做大一點就是,只是,陛下,一切都印在一張紙上,這一個人做雕版,恐怕需要好幾日才能雕出一塊印版來啊!如此,抄邸報的時間花費就長了,遠不如手抄的快。”這位熟悉印刷技術的高手對邸報也不陌生。

“雕版?難道你沒見過活字印刷術?”楊改革記得,這印刷術是中國的四大發明,這活字印刷術,可是在中學的歷史課本上重點的強調過的,老早就有了,至少是明朝就有了,記得還是個叫畢升的人發明的,好像是宋朝人,楊改革才有膽子問這活字印刷術。

“回稟陛下,草民知道活字印刷術,也用過,不過,這活字印刷術印出來的字跡,遠不如雕版工整、清晰,所以,使用的不多!如陛下給草民的這幾本邸報,都是用雕版印刷的,字跡才有這樣清晰,如果使用活字,恐怕字跡遠不如這樣清晰。”劉阿武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專業”內的東西給皇帝說了個明明白白。

“活字不清晰,那你就想辦法把它弄清晰,這也是朕叫你來目的,都是印刷術,沒理由木雕的就清晰,活字的就不清晰,朕的想法是最好一夜之間,就把邸報印出來,大批量的印刷,明白嗎?”楊改革老早就想搞報紙了,沒少回去查印刷術,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印刷機器,所以,也就不準備自己動手搞印刷機,只是叫人去弄,自己只要結果。

“草民明白,草民遵命!”劉阿武對於皇帝的要求,不得不答應下來,至於合理不合理,那不重要,至於能不能搞出來,回去再說。

“至於報紙要怎麼印刷,朕這裡給你一個範本,你印刷的時候,按照這個做就是。”楊改革又把自己“DIY”的一份報紙給劉阿武看。這份報紙,和後世的四開八版的報紙差不多大,是用一張大宣紙裁剪的,然後被分成八個版面,每個版塊上面,又用寫了字的宣紙貼上,就成了楊改革現在展示的這張報紙,這個,和後世的報紙,已經基本相似了。

劉阿武看了看這個皇帝的“新邸報”,很快就道:“回稟陛下,這個不難,草民能辦到。”這個真的不是很難,就是把以前分頁裝訂的邸報,全部印在一張紙上面,就是如此而已,簡單得很,至於為什麼不用以前那種邸報,劉阿武也不敢問,其實,這完全是楊改革的個人習慣而已。

“沒問題就好,那你就去弄,你搞活字印刷,最好是能夠發明一種能方便印刷的機器,這樣,印刷起來,也才方便,朕聽說西洋有過這種玩意,你倒是可以參考一下……”這事,也不好點破……

“……”劉阿武又不明白的答應了一回。

……
活字印刷術印刷邸報,這個,有記錄是在崇禎朝開始的,這個……只能說,根本不算金手指。看來,古人也不是傻瓜。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31
第一百七十九章 搭車

崇禎元年。

四月二十六。

等候多日的大赦。終於到來,這次大赦,和普通的大赦不同,這次大赦,還是魏案的一個定音錘。朝堂之上,朝堂之下,幾百號官員都“靜靜”的等待著這次大赦。一旦大赦,這魏案就如同皇帝收銀子的時候說的一樣,一筆勾銷了,再不提魏案的事,算得上是典型的花錢消災,為此,這幾百號官僚花費了五百萬兩銀子去消災,至於值得不值得,就看今天的大赦裡怎麼說了。

群臣,官僚都在承天門現在的**外伸長了脖子,拭目以待,看看這大赦到底會是個怎麼個下法。

乾清宮,楊改革端坐在寶座上面,神情很淡定,今天是個“決戰”的日子。今天關係到自己日後佈局的成敗,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內閣首輔帶領這幾個內閣,一起來參見皇帝。

一番見禮,才開始今天的重頭戲,奉上大赦的詔書,等皇帝過目,同意之後用印,再拿到承天門外去宣讀,這大赦,就算是成了。

“啟稟陛下,臣等已經擬好了這大赦的詔書,還請陛下過目。”領頭的首輔說道。

“嗯,大伴,叫人念。”楊改革是一個文言文的小白,看文言文頭疼,只能讓人代讀。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應道。然後一個專門負責讀奏疏的小太監,開始讀聖旨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承天恩賜,眾神福佑,乃有我大明千古基業。吳列祖列宗勵精圖治,開創偉業,太祖……”首先從太祖時候的功績將起,凡是能說得上幾句……不占地方了。

再接下來,就是一大堆聽不懂的大道理,然後就說到實質性的內容。

“……巨惡魏忠賢竊先帝之寵靈。擅朝廷之威福,密結**矯誣善類;稍有觸忌,肆行慘殺,數年蔑誣不知幾許、削奪不知幾許!幽圄蔽日,沈累彌天。冤抑所積,上幹玄象,致星隕地裂、歲祲兵連。今魏忠賢、崔呈秀天刑已殛,臣民之憤稍舒;而詔獄游魂猶鬱、錮籍譽髦未伸,豈所以昭朕維新之治!今應褒贈,即與褒贈;應廕卹,即與廕卹;應複官,即與複官;應起用,即與起用;應開釋,即與開釋:勿致久淹,傷朕好生之意。”呵呵,這一段是書上抄的,大家看看,長下見識。

聽到這一段,楊改革點點頭,覺得不錯,自己也能聽懂個七七八八。這就是定魏案啊!這一錘子下去,就砸出了五百萬,這個魏忠賢,當真是值錢。

再下去,小太監的話就是“傳統”的項目了,比如釋放天下的犯人之類的。

最後就是“……佈告中外,咸使聞知……”

楊改革一聽,這是一封很“地道”的大赦聖旨詔書。戳了戳自己的耳朵,道:“沒了?”

那個小太監莫名其妙,都念道“佈告中外,咸使聞知”了,還有?肯定是沒了,見皇帝問話,答道:“回稟陛下,沒有了。”

“沒了?嗯,朕知道了。”楊改革掏耳朵完畢,心裡在考慮自己的事,如何安插進去。

首輔見聖旨念完了,道:“啟稟陛下,這詔書不知合陛下的意否?”

“這個,寫得確實不錯……”楊改革承認這個誥書確實不錯,起碼自己寫不出來,自己再練個幾十年,可能會有這個水準,當然,如果自己使用二十一世紀的手段作弊,在網上搜索一篇改改,也就是分分鐘能搞定的事。

“這個,朕好像沒有在這詔書裡看到有賞賜銀錢的話啊!朕記得。這大赦天下,應該是有賞錢的,怎麼朕沒聽到?還是沒有?”楊改革這就是抓辮子了,為自己的事鋪路,這大赦是怎麼回事,楊改革沒少問人,孫承宗就問過幾次,大赦的內容,甚至夢裡百度過。

內閣首輔聽到皇帝的話,垂頭道:“回稟陛下,這大赦天下,並非一定會有賞錢,這大赦,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不賞錢,也是可以的。”內閣首輔對賞錢的問題避而不談,轉而談不賞錢也可以。

“不會,別人大赦天下都有賞錢,怎麼到了朕這裡,就一毛不拔呢?別人會以為朕很摳門呢,朕是那樣小氣的人嗎?”楊改革不依不饒。

內閣首輔被皇帝擠兌,鬧了個紅臉,道:“啟稟陛下。這大赦要賞錢,確實可以,不過,這國庫就那麼點銀子,如何賞賜?如果按照以往,沒有幾十萬兩,怕是不成的。”這國庫連賞賜的這點錢都拿不出,這讓內閣很尷尬。

“呃……這個,沒錢?也是,朕想起來了,這可咋辦呢?不能什麼都不賞賜?這樣豈不是顯得朕很窮。太小家子氣?這讓天下的百姓如何說朕?”楊改革就是知道國庫才那麼一點銀子,才這樣問。

“回稟陛下,如果陛下要賞賜,那就只得從內帑裡出了,戶部,或許可以擠一點出來……”內閣首輔又提出了這個建議,讓皇帝自己掏錢。

“這個,讓朕的內帑出錢?這個,朕也沒錢啊!難!難啊!”楊改革一副一毛不拔的樣子。這就是欺這些大臣,官僚的戶部裡沒錢,俗話說,衣是人的毛,錢是人的膽,這沒錢,就沒膽子,做事就猥瑣,就被人欺負。

內閣首輔尷尬之極,羞紅了臉,道:“臣愚鈍,還請陛下示下。”

“……朕這裡,還有幾件事,一併寫入詔書裡去,算是給天下人的一點賞賜,也算是朕與朕的子民同喜,共樂了,如此,也不用花一文錢,必定讓朕的子民過一個滿意的大赦。”楊改革決定搭順風船,把廢除鹽政,專利法的東西寫到大赦詔書裡面去。今天這個大赦的日子,多少官僚等待著皇帝的大赦,等待著魏案的定音,如果自己不趁這個時候把這“不可能實現的東西”搭車寫進詔書裡面去,日後可能要等很久才會有機會。

“敢問陛下,是那幾件事?”首輔又帶頭問了。

“大伴,把這個給諸位閣臣看看。”楊改革也不願意多費口舌,早就準備好了。把廢除鹽政的內容和專利法的內容寫在本子上。

內閣首輔首先接過本子,翻看起來,一看,臉色就綠了,瞬間又變得慘白,瞬間又是通紅,看得出,這位首輔,憋得不輕,憋得難受。

也不等本子給其他內閣看,就率先道:“啟稟陛下,臣絕不贊同陛下廢除鹽政,此乃,此乃……”內閣首輔一時也想不起該怎麼說皇帝這種“很天真”的想法,氣得不得了,快抓狂了。

楊改革端坐在寶座上面,笑著看這幾位內閣。

幾位內閣首先是看到這首輔大人的臉色,猶如唱戲的一般,變得極快,從最開始的正常,到慘綠,到慘白,再到通紅。都覺得詫異,什麼東西讓首輔大人如此失色。紛紛把頭張過來,看那本本子上寫的東西。又聽首輔說廢除天下鹽政,當時就覺得晴天一個大霹靂。轟在頭頂!

一位輔臣匆匆的看了一眼本子也出來道:“陛下,絕不可廢除鹽政,這鹽政乃是朝廷收入的支柱,如何去得?去了,這朝廷的支柱,也就塌了啊!”這個大臣更急,廢除天下鹽政,這種事,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

“陛下,這鹽稅,每年有一百多萬兩銀子的稅入,如果丟棄,那這戶部豈不是更加不堪?每年的虧空豈不是更甚?朝廷拿什麼來補這一百多萬兩的虧空啊!萬萬不可啊!陛下……”這位內閣更是急得不得了。廢除鹽政,這件事,皇帝也敢想,也敢提。

其他內閣更是不敢看皇帝,把腦袋低得低低的,心中紛紛思索這其中的原由。都在設想,這一旦鹽政廢除了,依靠這條鏈子得利得官員,不知幾凡,都得喝西北風啊!皇帝這一下,不知道搞掉了多少人的飯碗啊!被這種大無畏的行事方式給嚇住了。

楊改革早就做好了當“官僚公敵”的準備,這廢除鹽政,僅僅是個開端。自己這一刀砍下去,就要如同砍甘蔗一樣,開一個口子,然後順著這個口子,用巧勁,一口氣把甘蔗剝到底,這樣,才能吃到甘甜可口的甘蔗。

“朕知道這戶部無銀可賞,所以,特地準備了這個禮物,作為朕登基,大赦天下的禮物,送給全天下的百姓,真正的讓全天下的百姓,都能沐浴到朕的恩澤,如何,不行嗎?”楊改革就是裝,裝純,裝無辜,假裝心裡裝的是天下的百姓。

幾位內閣,更是氣結的不得了,快抓狂了,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皇帝,要知道,這鹽課上的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卻絕對不能抬到桌面上去說,一說,必定是牽扯出鹽課裡面的黑幕,這就是“官僚公敵”,皇帝敢說敢幹,那是因為他是皇帝,普通官僚,就算是首輔,也沒那個魄力,當“官僚公敵”,以前徐光啟說過,結果鬧到吐血。

“幾位卿家不說話?那朕就當是沒意見了,那就把朕的意思寫道詔書裡面去。”楊改革發覺,這幾個內閣的戰鬥力相當的不給力,自己沒說幾句話,他們就支持不住了。楊改革那裡知道,別人不是被他說得沒話說了,而是懼怕這龐大的官僚利益,不想身陷這利益的糾葛當中去。

“啟稟陛下,臣絕不贊成陛下廢除鹽政,如此,必將致使朝廷每年少一百多萬兩的銀子,這個漏洞,如何去補?何況,這鹽課,這兩年,已經漸漸有了起色,逐步的增長起來,陛下,萬萬不可廢除鹽政啊!”一位內閣也算是有擔當的,猜到皇帝可能是對這每年百萬兩的鹽稅銀子不滿意,變著方的要漲鹽稅呢。於是,當機立斷,決定代那些鹽商,在鹽業上獲利的官僚們說話,給皇帝漲鹽課。

其他大臣也聽出了其中的玄妙。立刻出聲附和。

“啟稟陛下,臣以為,X閣老說得在理,這每年一百多萬兩的虧空,如何去補?這戶部已經是每年有著巨大的虧空了,再少了這一百多萬兩,這戶部,每年過手的銀子不到二百萬兩,這,實在有點寒酸,如何支得起這巨大的開銷?何況,這鹽課如今每年也是在增長的,今年恐怕能收到一百四五十萬兩的鹽課啊!陛下,萬萬不可廢除鹽政,如此,戶部虧空更甚,更是無力餉邊,賑災啊!”這位大臣聽出了裡面的“玄妙”,也決定給皇帝增加鹽課,增加到一百四五十萬兩銀子。這個,按照現在的統計資料來說,可以說是爆發式的增長,增長率高達百分之五十。但是,都絕口不提每年能收的鹽稅銀子是多少。

楊改革一聽到別人說鹽稅,就心中來火氣,MD,一億多的人口,一個人每年吃五斤鹽算,每斤鹽徵收二十幾個銅板,一年下來,那得多少?這本該每年一千多萬兩的鹽課,每年給老子一個零頭不到,還要老子給你們謝恩,當真是氣人。楊改革決定給這些官僚一個好看。

“這個簡單,不就是一百五十萬兩嗎?朕出了,從內帑裡出,為了給天下百姓一個恩賜,為了讓朕的子民沐浴一下朕的天恩,朕這回,就當一下大戶。如何,這下沒問題了。”楊改革拋出了自己的搪塞之策。

用內帑裡支一百五十萬兩給國庫,用來抵鹽課。皇帝的話,讓這些大臣震驚!發傻!發癡!發呆!發懵!發暈!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怪,歷來都是皇帝往內帑裡扒拉錢,現在到好,這位主,一百多萬兩,一聲不響的就要往外扔。內閣們真的是懵了,想不通皇帝是如何想的。

內閣們的腦經已經短路了,不知道該怎麼思索這個問題,這朱家的孩子就不能出一個正常的嗎?這位最不靠譜,最離譜,這種事也敢一口答應下來,這……皇帝的身影,在他們的腦子裡,印象,已經越來越模糊,看不清……

楊改革看著地上那群白癡一般的內閣們,就來氣,MD,這事,本來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的事,一旦廢除了鹽政,其實,自己也不討好,每年要白白丟掉一百多萬兩銀子,節省點,夠自己練兩萬精銳了。這打起仗來,把握也大許多,可惜,都是這些狗日的官僚太貪。本該一千多萬兩的鹽課,到現在,給自己百十來萬,當真是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別人吃肉,自己啃骨頭,得,一拍兩撒,自己吃不到肉,大家都別好過,都別吃了。

楊改革的眼光,巡視這地上的內閣們,內閣們和皇帝一對視,目光立刻縮回來,這件事,內閣們其實都心裡明白,知道是怎麼回事,理虧得不敢和皇帝對視,沒有底氣,這件事,不就是大家吃肉吃得太厲害,到皇帝這裡的時候,已經只剩下骨頭了,皇帝不高興,不樂意唄,不讓皇帝吃大頭,皇帝就讓大家也都別吃,內閣們已經明白了皇帝的心思。不過,這事,怎麼好說出口?前面已經有人提過給皇帝漲鹽課的事了,看來,皇帝不僅沒滿意,甚至很憤怒。

剛才那個首先提出漲鹽課的內閣思索了很久,滿臉的焦急,思索再三,終於還是道:“陛下,臣還是堅決不贊成陛下廢除鹽政,雖然陛下可以用內帑抵鹽課,可是,陛下,這鹽課是每年都有入帳,難道陛下每年都支錢給戶部?如此,陛下的內帑又可以支援多久?”這位官員只差和皇帝攤牌了。

這精英們都很精,知道這皇帝的收入,每年也就那點錢,不過百十萬兩,有時候甚至還不足。這點錢,還要養家,養宮中數萬太監、宮女,京營將士,百官,還要時不時的賞賜邊關,時不時的賑災救急,甚至還得準備點錢打仗,所以,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不可能有多少余錢,所以,也才冒著膽子把這該交的鹽課一降再降,就是欺負皇帝知道大家貪污也沒辦法,皇帝也是窮光蛋,要想動鹽課,就得掂量掂量這每年的鹽課收入用什麼來補,這沒錢,人就沒膽子,還是那句話,衣是人的毛,錢是人的膽,沒錢,就沒膽子動鹽課。這就是鹽商們有恃無恐的心理。算准了皇帝沒錢,沒膽子。

“沒事,朕內帑裡有多少錢,不勞卿家關心,每年,朕支援戶部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就是,就當是朕替天下的子民補了這鹽課上的虧空,讓朕的子民,都感受一下朕的恩惠。”楊改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中心中在滴血,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一百五十萬兩,就這樣打水漂了。這都是這群該死的狗日的精英,要是吃相好一點,給自己多留點肉,自己也不至於用這種同歸於盡的辦法來整這事。

拿到桌子上面來說的話實在不多,太多的都是潛規則,都是暗地裡說的,都是桌子底下說的話,如今拿到這乾清宮的大殿上,如何說得出口。

內閣們也是驚訝皇帝的決心,這皇帝是怎麼了,這內帑裡到底有多少錢?敢誇下如此的海口?每年往戶部裡送一百五十萬兩銀子,這每年戶部解給內帑的錢,恐怕也到不了這個數。這皇帝發得哪門子瘋?群臣開始計算這皇帝能堅持幾年,幾年會變成窮光蛋,幾年能恢復鹽課。

很快,內閣們就得出了一個結論,皇帝是個傻子,皇帝發瘋了。

明朝的鹽課真的是看不明白,呵呵,一億多人吃鹽,每年交一百萬兩的鹽課,算到每個人的頭上,也就是每個人十個銅板的樣子,每個人每年吃五斤鹽,每斤鹽才兩個銅板……,殘暴的封建社會的稅怎麼這樣低?(!)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32
第一百八十章 擠

乾清宮裡,關於廢除鹽稅的問題。爭論得十分激烈。

皇帝想以每年一百五十萬兩銀子的價格,終結官僚們依靠食鹽獲利的時代。

這種設想,實在是大無畏,幾個閣老,已經被皇帝氣得頭暈腦脹了,不知道拿什麼話跟皇帝說。

一旦皇帝真的把這廢除鹽政寫進大赦裡面去,在這條利益鏈條上獲利的官僚們,都得去喝西北風。

一位內閣覺得自己實在不能看皇帝幹出這種“荒唐事”。這種大赦一頒佈出去,天下人都要瘋了,官僚們氣瘋,百姓們樂瘋。沒了鹽政,就只有了私鹽,這官鹽和私鹽的差距,天壤之別。

“陛下,可是不滿意這鹽課徵收得太少了?既如此,陛下,何不加收鹽課就是,為何一定要停了鹽政了?如此,豈不是因咽費食。”一位內閣告饒了,和皇帝說了實話,不說實話。皇帝這一杆子下去,這得打翻多少人的飯碗?

“不不不!朕打算賜福朕的子民,讓朕的子民過一個好大赦,至於征得多,征得少,那倒是無所謂的。”楊改革堅持要廢除鹽政。

幾個內閣見這根本就說不動皇帝,更是焦急。

內閣首輔真的是告饒了,整個人都沉侵在一旦廢除鹽政,官場上所帶來的動盪,心中惶惶,害怕到很,跪下,道:“陛下,還請陛下明示該如何做,真的是不能廢除鹽政啊!臣知道陛下惱恨這鹽課交得太少,臣一定勸導在冊的鹽商,讓他們多交稅,陛下萬萬不可廢除鹽政……”

首輔的突然跪下求饒,其他閣臣,也跟著跪下求饒,一個小型的AE就擺出來了,但是沒有發招的意思。

“陛下,不可廢除鹽政,不可,……”

“陛下,萬萬不可廢除鹽政……”

幾個內閣磕頭,磕得這乾清宮像敲鼓一般。

楊改革看了也心疼。一是覺得這腦袋撞地板真的是疼。第二就是自己每年掏一百五十萬兩,真的是“心都疼”了。楊改革也不想出這筆冤枉錢。

“幾位輔臣,朕也是讀過書的,學過算術的,相信幾位卿家都是士林中的佼佼者,必定也是精通六藝的,……不知道是朕的算術沒學好,還是朕不夠聰明,麻煩諸位輔臣和朕算一算這鹽課的帳。”楊改革打算挑明瞭和這幾個內閣算一算這鹽稅的賬,否則,老是這樣像說黑話一般的說切口,擺潛規則,也忒沒意思。

幾個閣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首輔道:“還請陛下明示。”

“我朝食鹽賣多少錢一斤?”楊改革直接問了核心的問題,再不和這些官僚打機鋒。

首輔的額頭上冒汗,這鹽稅可不能算啊!一算就是漏洞百出。

“回稟陛下,我朝食鹽,價從二百文到四五百文不等。”首輔還是回答了皇帝的話。

“很好,那朕再問你,朕的大明朝有萬萬以上的人口,這個也沒錯。”楊改革又問道。

首輔想了想。道:“回稟陛下,陛下統領過兆人口,此言不虛。”

“沒人每年吃幾斤鹽?”

首輔沒有回答。低頭思考了半天,也沒說話。

楊改革見這位首輔不願意說話,又道:“那位輔臣知道,每人每年吃多少鹽?”

一個閣臣還是應道:“回稟陛下,平民百姓,節約著,每年估摸七八斤鹽夠了。”

“真的只有七八斤?沒有記錯?”

這位閣臣想了想,咬咬牙,又道:“**斤?**斤。差不多了。”按照明朝的鹽引數量,每年出鹽是六億斤,是按照六千萬統計人口算的,每人每年十斤鹽。

八斤,九斤?楊改革道:“那就算是九斤,那朕問你,我大明朝,每人每年吃九斤鹽,就按一萬萬人口算,這該得多少鹽?”這鹽政的雲山霧罩,其實,問題很簡單,只要一個學過學術的小學生,就可以算出問題來。

“……”閣臣們都沉默,這個帳,沒法算。一算,就有漏洞。都跪在地上,不吭聲,低著頭。

“既然你們都不算。朕學過算術,那朕就算一算,每年該吃鹽九萬萬斤,這個算術,朕沒算錯?嗯?”楊改革又看了一下地上的閣臣們,閣臣沒有一個說話的。都低著頭不作聲。

“每年的鹽課是多少?也就一百萬兩銀子。算一下,這一斤鹽,課稅幾文錢?”說到鹽課,楊改革就覺得自己的小學都白讀了,這樣簡單的問題,都要算錯。

幾個閣臣依舊跪在地上,不說話,低著頭,心裡不住的在詛咒,詛咒那些鹽商,太貪婪了,這種漏洞,一旦認真起來,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既然幾位輔臣不願算,那朕就算算,就按照十萬萬斤鹽算,每年一百萬兩銀子,每斤鹽只收了一文錢的鹽課……”楊改革吐出了這個冷冰冰的一文錢。

地上的大臣更是不說話。

“很好。這鹽的售價在二百文以上,朕就能收到一個銅板的鹽稅,你們說說,朕還要這鹽稅幹嘛?乾脆,朕拔一文錢利天下,得了。朕也不稀罕這一文錢。你們說說,朕說得可對?”楊改革的算術,讓這些大臣更是說不得話。

楊改革也是心痛自己的鹽稅,要是鹽稅在正常的水準之上,每年的進賬,該在一千萬以上。可惜,從來就沒到過。

乾清宮的大殿裡,就如此詭異的對立著,皇帝坐在高高的寶座上面,看著大臣,等待這大臣答話。

幾個內閣跪在地上,頭低得低低的,一聲不吭。這時間,就這樣持續下去。

承天門外的人群,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這大赦,按理說,早就該出來人宣讀了,可是,都到晌午了,這出來宣讀的人,還沒出來,那地上跪的囚犯跪不起不說,這一旁看熱鬧的“群眾”,更是議論紛紛,都在討論到底這皇宮裡在幹什麼,為什麼一個大赦如此的難。

負責主持儀式的禮部官員,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個小黃門,讓小黃門進宮去催催,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大赦還不下來?

一個小黃門飛快的跑向皇宮。

王承恩出去了一會,回來就稟報道:“啟稟陛下,這承天門外的XXX,X大人催問這大赦的詔書,什麼時候能到,說這承天門外的百姓,已經翹首以盼多時了……”

有人催詔書了,楊改革反而不急,坐在寶座龍椅上,悠哉悠哉。

喝茶。

“朕知道了。”然後就沒了下文。

今天是大赦的日子,日子是早就定好了的。如果訂好的大赦日子卻沒有大赦的詔書下來,這個玩笑,可就開得大了,這魏案不能定音,這多少人得急出白頭發啊!楊改革和這些閣臣拼耐性。

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過去,地上的幾位閣臣,也在開動腦筋想辦法。既要不能把鹽商掐死,也不能不讓皇帝滿意。

一位大臣實在受不了了,出言道:“啟稟陛下,臣以為,可以把這鹽課,調高到五百萬兩,陛下以為如何?從每斤鹽一文錢加收到五文錢,如此,陛下,該滿足了……”這個內閣受不了了,要是這大赦的日子過去,詔書一直耽擱,下不了,這皇帝鐵定的要重新拿魏案開刀,這得牽連出多少人來?這京城裡,怕是有好幾百的官僚得牽扯出來,誰沒深交故友?為了京城裡這好幾百的官僚著想,還是把鹽商的利益砍一砍,這些年確實,對鹽商,過於放縱了。

“呵呵,五百萬兩,這位輔臣好氣魄,只是不知,這五百萬兩能收得到嗎?”楊改革也驚訝自己這位內閣輔臣的決心,居然可以一口氣把鹽課漲到五百萬兩去,這魄力,不可謂不足。這一下,估計會把鹽商擠得呱呱叫。

那位開口的內閣,咬咬牙,下了決心,道:“回稟陛下,臣一定想辦法,交齊這五百萬兩的鹽課……”

從一百萬兩到五百萬兩,從一文錢到五文錢。楊改革覺得,這鹽課和這些官僚就像女人的乳溝,擠擠,總還有的。

楊改革笑著道:“呵呵,不錯,這位閣臣,倒是有魄力和決心,不過,朕以為,我朝的稅率,是三十稅一,也就是說,一斤鹽賣到二百到四五百文,取個中間數位,就算三百文,三十稅一,也該有十個銅板,怎麼才有五個銅板?”

楊改革覺得這鹽課和女人的乳溝一般,擠擠,就有了,於是,決定擠擠這“乳溝”。一下子,從五個銅板,要價到十個銅板。

地上的內閣們沒暈死,一個銅板漲到十個銅板,這每年就得給皇帝交一千萬兩的銀子,這個,嚇都快把內閣們嚇死了,這大明朝,一下就要成爆發戶啊!要是如此,那些鹽商,依靠鹽商獲利的官僚,還不得拔了他們的皮。

大殿裡,又是靜悄悄,漫無目的的對峙。

承天門外的人越聚越多,小黃門,又一次飛快的朝皇宮大內跑。這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大赦的詔書依舊未到。很多牽涉進魏案的官僚,開始焦急起來。不會出什麼么蛾子。這可是說好了的,交錢免災,在大赦的時候,捎帶他們一程,要是沒有的大赦,那鐵定的,就要重翻魏案啊!心中頓時惶惶不安起來。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承天門外。

“陛下,外面又有人來催了……”王承恩也不敢大聲的說話,這個的大殿,太安靜了點。

楊改革照樣坐在寶座的龍椅上,慢悠悠的喝茶,不急不躁。

地上的大臣,開始吃力起來,跪在那裡,額頭不住的冒汗。

剛才和皇帝一直“談判”的內閣,再一次出來,準備和皇帝談判,這次,不光是額頭冒汗,這已經是青筋暴起,快要崩潰了。

“啟稟陛下,臣以為,把這每斤鹽的鹽課,提高的七個銅板,已經是極限了……”

這個內閣的話一出,地上的其他閣臣沒暈死去。又漲價?七百萬兩?那鹽商,和那些依靠鹽政獲利的人,會吐出七個銅板嗎?他們這身皮,恐怕也不夠他們剝啊!

楊改革坐在龍椅上,心中只想笑,自己還真的沒看錯,這鹽課,果然如同女人的“乳溝”,再擠擠,又有了點。

“七個銅板?七個銅板能幹什麼?如今朝廷每年開支巨萬,軍餉,賑災,兵費遠沒有著落,這七個銅板能幹什麼?這東虜隨時會入關,這邊關的餉銀必定不能少,這拱衛京師的天下精銳,這餉銀要不要?這賑災,數百萬,千萬子民,如何安置?要不要銀子?那一樣少得了銀錢?七個銅板?能幹什麼?”楊改革想的是一鍋端,自己壟斷這鹽業市場,而不是每年收七百萬兩銀子的保護費。七個銅板能幹什麼?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來源賣報歌……

地上那個和皇帝一直討價還價的內閣,再也受不了了,本來是跪著的身子,一下子委頓在地,攤在地上了,被皇帝逼癱了。

其他幾個內閣,見有人被逼到這個份上,也是心中淒慘,淚流滿面,不就是當個官嗎?這容易嗎?

“啟稟陛下,臣才德有限,不能輔佐陛下,臣請辭,還請陛下放臣回鄉,以求終老。”一位內閣實在受不了這種夾在皇帝和鹽耗子之間這種氣了。決定抽身,打醬油。

見有人帶頭,其他內閣也紛紛立起身子,出來請辭,這個官是沒法幹下去了,一頭是皇帝,得罪了肯定不討好,另外一頭涉及成千上萬同僚們的利益,得罪了,也幹不下去。只好撂擔子。

“呵呵,諸位輔臣,這是為何,為何都請辭?朕不過是給天下的子民恩賜幾文錢的恩賞,為何諸位輔臣就請辭呢?朕自覺沒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啊?”打醬油?沒門,楊改革絕對不會現在放這些人離開,現在離開,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逼迫大臣的名聲?

閣臣們想死的心都有了,看樣子,皇帝是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退休。這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實在不好過。

一位內閣一直皺著眉頭想了很久,貌似終於有了個主意,道:“啟稟陛下,臣有一法,既可讓陛下賞賜天下百姓,讓天下萬民沐浴陛下的隆恩,也可以使這鹽課有所起色,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這些內閣,面對皇帝小學水準的算術題,實在沒有什麼話說,只能不斷的想辦法,折中,這個折,就是一折再折。從剛開始的一百五十萬兩,到五百萬兩,再到七八萬兩,現在看來,還不夠,還得再折。

“哦?呵呵,有什麼辦法,說說看,如果可行,朕也不是不近人情的。”楊改革還想看看這位能出個什麼主意,總不能把鹽課漲到十個銅板去,要是那樣,自己倒是不介意暫緩自己的砍鹽商計畫,先用這一千萬兩銀子練幾萬兵,先把這野豬皮幹趴下,自己手上有了這樣多的兵,要砍鹽商,豈不是更加容易?

“回稟陛下,臣是這樣想的,陛下只是要恩浴天下萬民,兼對這鹽課不滿意,其實完全不必廢除鹽課,如此,陛下每年也損失一百多萬兩銀子,也是划不來不是?陛下,不如這樣,陛下不廢除鹽政,只暫停鹽政三年,如此,陛下既可以讓天下人沐浴到陛下的隆恩,也可以避免每年向戶部支帑百多萬,此法,一舉多得,陛下以為呢?”這個內閣提出的解決方法,倒是真的照顧了皇帝的想法,處處跟皇帝考慮。既得了名聲,又不用向戶部解銀子。

楊改革覺得這個人倒是有幾分水準,這種勾當都想得出。嘿嘿,有點意思。

“那戶部的鹽課呢?就不要了?沒了朕這裡補的一百多萬兩的銀子,那戶部的虧空豈不是更大?”楊改革看看,這鹽商們的“乳溝”,到底能擠到什麼程度。

那個內閣想了想,道:“陛下,臣以為,我朝一直以來,就有藏富於民的傳統,臣以為,如今到了國家危難之際,也該這些鹽商為朝廷效力了,陛下,可令這些鹽商代天下百姓繳納一百萬兩的鹽課,或者讓他們捐輸一百萬兩於戶部,以解朝廷的燃眉之急,陛下只要允許他們繼續販鹽就行,想必他們會理解陛下的苦心的,如此,陛下,一舉多得呀!”這位大臣的想法真的是越想越好。

嘿嘿,楊改革心中暗笑,這個想法,也夠厲害,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算什麼?妥協了?自己不過稍微用了點力,這鹽商和鹽商的官代表就妥協了?這乳溝擠得也太容易了點。

“一百萬兩?一百萬兩怎麼夠?剛才有位輔臣不是說了嗎?不是可以繳納七百萬兩的鹽課嗎?怎麼現在就變成一百萬兩了?”楊改革裝傻,這“乳溝”好擠,幹嘛不多擠擠,看看到底能到什麼程度。

地上的閣臣們,個個翻白眼,這位皇帝陛下,實在太天真了。也是在太愛財了,也實在太精明了。

“……陛下……陛下,五百萬兩,停鹽政一年,一年……”剛剛出主意的這位內閣,顧不得禮儀,像菜市場上和菜販一般急著和皇帝討價還價,要是能按照這個水準和皇帝“講和”,也算得上是鹽商們的勝利了。這停鹽課一年,每年繳納五百萬,這也勉強能接受,其實,鹽商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只不過把二百文的鹽價提高五個銅板,就什麼都出來了。漲價不過四十分之一,真的是不算什麼。得,就從鹽商這裡抽五個銅板到戶部,反正戶部的錢也是要花掉了的,也沒進皇帝的腰包,算起來,還是進了“自己”的口袋。這個內閣輔臣又悄悄地算起這個帳來。算明白了帳,心裡就安定下來。和皇帝討價還價的底氣,也就越來越硬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5-24 03:33
第一百八十一章 雙贏

五百萬兩銀子,暫停鹽政一年。朝廷可以得一筆钜款,皇帝又可以得恩賜天下萬民的好名聲,這位內閣大臣,已經美滋滋了。覺得自己出的這個主意實在是高。皇帝必然會見錢眼開。要知道,這五百萬兩,已經遠超大明朝任何一位皇帝的歲入了,皇帝不過動動嘴皮子,用算術算一算,就可以獲得遠超明朝任何一位皇帝的歲入想必,皇帝該滿足了。

楊改革也在打著自己的算盤,自己最遲會在野豬皮進關之前砍山西的晉商,順帶的就會砍鹽商,也不過一年的時間,要是這樣,倒是和自己的計畫並不相衝突,自己事先得了五百萬兩銀子,可以用這筆銀子造大戰艦,可以賑災,可以支軍餉,算下來。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更大的飛躍,一年內,晉商賣國案必定爆發,順帶就會把鹽商徹底打倒,如此,完全可以先把五百萬兩弄到手,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到了日後,以這個鹽商涉嫌賣國,當漢奸,賣祖宗為名,自己不認帳了想必也不會有人說自己什麼,或者乾脆乘機改革鹽政都是可以的。

想了一通,楊改革覺得,可以和這些鹽商的“代表”們妥協一下,於是道:“諸位輔臣以為如何?這樣辦行嗎?”

幾位閣臣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還是這樣,這不就是停鹽政一年嗎?又不是永久取消了,反正,這鹽課出在了人身上,大不了漲幾文的價,鹽商倒是不會太吃虧,就算他們今年吃虧為朝廷做點貢獻,正好如今這朝廷也沒錢花,幾位閣臣互相看了看。點點頭,心照不宣。

首輔道:“啟稟陛下,臣以為,如此甚好,一來可以使天下萬民沐浴到陛下的隆恩,二來可以使朝廷的歲入增加,倒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陛下,臣等無異議……”首輔代表內閣說了同意的話。

“呵呵,這樣?都贊成了?那就這樣,讓鹽商先把錢墊上,五百萬兩銀子,一文也不能少,什麼時候湊齊了五百萬兩銀子,就從什麼時候開始算時間,在這之前,就暫停鹽政。”楊改革不想和鹽商直接打交道,楊改革可沒有那樣多的精力去管這事,只是逼迫官僚們自己去催促鹽商交銀子。

幾位閣臣想了想,覺得既然都同意給五百萬兩銀子了,那其他的都是細枝末節的問題,不願意交錢的鹽商。官僚們有一百種辦法“辦”鹽商。

“回稟陛下,應該沒有問題的。”首輔和幾個內閣交換了一下意思,同意了皇帝條件。

“好!爽快,那咱們就說說這五百萬兩怎麼分配,朕是這樣想的,這其中的一百萬兩,用來製造戰艦,以保衛東南沿海各省,保衛鄉梓,這一百萬的造艦費用,一半由工部負責督造戰艦,另外一半,由朕的內官負責,兩邊互相監督,互相應證,互相比較,誰造的戰艦更好,更適用,更實惠,日後的戰艦,就交給那邊做,如此,也不失一個公平的辦法,如此,也免得說朕把錢財都霸進自己的宮中了,如何?”楊改革想的是儘快的造艦,儘快的去搞朝鮮,打日本,挖金子。搞海外貿易,往外面殖民。才把這一百萬兩銀子都用去造船。這不動則以,一動,就必定是風起雲湧。

幾位內閣一聽,一百萬去造戰艦,這得造多少戰艦啊!不過想想倭國隨時窺視著中原的財富,想著自己的家鄉會隨時遭受倭國的掠奪、侵害,又覺得這一百萬兩造船不用夠了,恨不得五百萬都拿去造船保衛自己的老家才好。又見皇帝沒有獨吞整個造艦的款子,而是“公平”的分成兩半,工部一半,內臣一半,這樣算起來,也不算吃虧了。這樣算下來,工部今年的造艦款項,高達一百萬兩銀子,這是多大的一筆錢,看來,這工部尚書得換人了。

“回稟陛下,這完全沒有問題。”幾個內閣覺得這件事,皇帝還是很大方的,也就同意了這個分法。

“嗯,很好。那接下來,朕覺得,該有三百萬兩銀子拿去賑災,這個就暫存在戶部,日後災害發生,就拿出去應急,如何?”天災今年就要來了,賑災的錢越多越好。幾位內閣一聽,這三百萬的大頭都留在戶部,這當真是天大的喜事,看來。這皇帝也不昏庸嘛?這三成的漂沒,一下子,就到手近百萬兩,算起來,皇帝真的是大方,自己吃肉,還不忘“兄弟們”喝湯。當下更是紛紛贊成。

“好!那最後的一百萬兩,朕就用這一百萬兩來餉軍,想今年調了天下精銳入京,拱衛京師,還得給袁崇煥準備點錢去關外,這剩下的一百萬兩,也就算到朕的名下。”分完了大頭肉,楊改革自己吃點剩下的,雖然不多,但是也絕對不吃虧,這一百萬,基本上就是白得的。

幾個內閣很高興,這大頭都歸朝廷,歸戶部了,這皇帝喝湯,也是應該的,否則,這五百萬兩還在鹽商的口袋裡呢。幾位內閣歡天喜地的答應了。

“啟稟陛下,臣覺得這毫無問題,想陛下為大明的安寧,費盡心思,籌措軍餉,這一百萬兩,該拿來餉軍。”幾個內閣覺得皇帝的擔子也真的是重,不光京師裡百官,軍士歸皇帝養,這邊關承諾的補發二百萬兩欠響,還要養毛文龍,還要給袁崇煥準備錢,還召集了天下的精銳入京拱衛京師,還在自己練新軍。這算下來,皇帝的壓力,真的很大,也真的該給皇帝一點銀子,否則,真的過意不去。

“好!那就如此,關於這大赦裡,暫停鹽政的話,你們自己斟酌一下,就按剛才說的意思去寫,對了,記得把朕的另外幾條也寫進去。”最大的障礙搞定了,剩下的不難了。

首輔道:“啟稟陛下,敢問陛下這‘專利’是什麼意思?”

“專利?幾位愛卿可知道,朕給予畢懋康,畢愛卿每造一杆新式火槍,允許他從每杆火槍中抽一定銀錢的事?這個就是專利,專門來獎勵能創造出新式物件的人。朕覺得,這新式火槍,有功於我大明,有功於社稷,日後和東虜作戰,必定會發揮出火器更大的優勢來,為我朝決勝奠定基礎,當然得獎勵,但是,這獎勵少了,顯不出這東西的重要性,多了,朕也沒那個閒錢去賞賜,朕也窮啊!所以,朕就有了這個折中的辦法,不費一分錢,只是從日後製造的該種物件裡,每件抽取個微不足道的錢出來,以此來獎勵創造出新物件的人。如此,解了朕的無錢之急,又讓有功社稷的臣子,百姓有足夠的獎勵,此乃一舉多得的好事。”楊改革弄了一個大忽悠。就是要把這專利法忽悠出來,一旦出來,自己就搞專利局,專門限制那些沒有專利的人,更是日後打擊鹽商的一**寶,不過現在,楊改革把這個東西,忽悠得很高尚,很美好。

“回稟陛下,臣以為,此策當真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可以使有功者得到應有的賞賜,又不費陛下,朝廷一分,如此,當真是節流開源的好事啊!陛下,臣以為,此法可行,乃善政!”一個大臣被楊改革忽悠的昏了頭,認不出這專利法的真實面目。居然讚美起這個專利法來。

楊改革聽了,也就笑笑。

其他幾個內閣雖然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不過早已被那鹽課的事搞得精疲力竭了,腦袋發懵,那裡還能想得那樣清楚?也被這鹽政的幾百萬兩銀子收入沖昏了頭,也就沒阻攔皇帝通過此法。

見這這些大臣用疲憊的身體,疲倦的精神,耗費殆盡的精力去思考問題,楊改革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陰險,先故意把這些大臣的精力搞得疲乏不堪,然後用巨大的驚喜衝擊他們的頭腦,使他們的頭腦徹底的暈菜,徹底的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再提出自己的一些列“小問題”,於是,也就這樣順利的夾帶過關了。

乾清宮的大殿裡,君臣都很歡喜,都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獲利豐厚,個個高興得不得了,是難得的雙贏局面。

一位內閣,當堂就用毛筆,刷刷的寫著大赦的內容,楊改革又在大赦裡添了一些亂七八糟,毫無“營養”的東西。比如給年紀超過多少的老人,給予特殊的待遇,比如,允許他們穿“官服”,算得上是皇帝關心老年人了。還有就是命天下州縣,訪自己轄區內的名士,賢達,能力出眾者上報。這個就是招賢納士,召集天下有能力,有名望的在野賢人,這個,在古代,也算不上什麼事,大臣沒多看,也就通過了。

大臣們對這些事,不是很關心,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誰也沒少塊肉,爛好人大家一起做,值得。

……

承天門外,遲到多時的大赦,終於到來了,宣讀官迎來的是承天門外的無數人的歡呼。

今年的大赦,很不尋常。

有兩件事,很不尋常,第一件,就是皇帝用魏案換了五百萬兩銀子,終於如約,在今天,說話算數,一錘子定音了,為在魏忠賢那裡遭受不公正待遇的官僚平凡,也在日後,再不會提魏案牽連的事了,涉事的幾百名大小官員聽到這個消息,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那些被魏忠賢集團加害的官僚,也終於得了平凡的消息,也是痛哭流涕,日子,終於熬出頭了。

該殺頭的改緩刑,該流放三千里的改為流放內地,該下獄坐牢的可以保外就醫,丟官的改為降級或者致仕;該褒贈的,褒贈,該廕卹的,廕卹,該複官的,複官,該起用的,起用,該開釋的,開釋,算得上是“大歡喜”的結局。

另外一個詭異的消息就是暫停鹽政,鹽課一年,所有鹽政相關的印信,關防等等全部收繳到各省布政使哪裡去,所有鹽政相關大小官員,胥吏,差役,等等都回家,修養一年。還從來沒有那個皇帝大赦的時候弄出這種貌似賞賜,不像賞賜,貌似恩惠,不像恩惠的東西,看得人雲裡霧裡。沒有那個能猜出,這就是日後狂風暴雨的起源地。

楊改革坐在乾清宮的寶座上面,覺得自己今天是勝利了,不過,這勝利,也實在太累了點。和大臣們整整鬥了一天,喝茶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連哄帶騙,才算把大赦的內容,按照自己的想法寫下去。自己這樣是不行的,自己是皇帝,皇帝天生就只有一個,不可能有一堆的皇帝互相幫忙的,而大臣,有很多很多大臣可以互相協助,幫忙,可以分擔。看來,這政務,得找些人替自己分擔分擔了,現在的內閣倒是一個好幫手,可惜,這內閣,多是胳膊肘向外拐。幫自己的時候少,都是站在官僚階級的立場上辦事的。這個,真的得想個辦法改改。

當皇帝累啊!楊改革覺得自己要是能分身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有無數的精力去處理全國數不清的政事。可惜,自己沒有超能力,不可能分身。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楊改革還得去辦事。這幾天一直就想去到“皇家兵工廠”裡去看看,可惜,都忙得腳不沾地,或者是累得倒頭就睡,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再管兵工廠的事,這手榴彈的生產情況如何了?這火槍的技術開發得如何了?都得去操心,這可都是日後跟野豬皮決戰的利器,現在不關注,等野豬皮進關的時候,難道赤手空拳的去打野豬皮嗎?

想到這裡,楊改革也顧不得什麼疲憊了,勉強打起精神。

“大伴,去兵仗局看看,朕有些日子沒到兵仗局去看看了。”

“可是,陛下……這……遵命,陛下。”

王承恩看著皇帝精神恍惚,疲憊不堪的樣子,雖然心疼,但是也沒辦法,只能起駕去兵仗局。上步輦之後,楊改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承恩一再的吩咐步輦走慢一點,不過,這乾清宮離兵仗局也就那麼一點距離,再慢,也有走完的時候。王承恩已經可以看到兵仗局門口一大堆的人跪在那裡了,知道再也不能拖延。

“陛下,陛下,兵仗局到了。”王承恩小聲的提醒道。

楊改革正在做夢,夢到自己拳打李自成,腳踩野豬皮,打得正來勁,就聽見好像有人呼叫自己。一凝神,想起是王承恩的聲音,一下子,醒了過來。

楊改革揉了揉眼睛,活動了一下關節,才覺得好過一些,這坐在步輦上睡覺,還真的不是一個好去處。

“大伴,這就到了。”雖然只睡了一會,楊改革的精神好多了。除了眼睛有點紅之外,已經看不出皇帝之前有多疲憊了。

“回陛下,到了。”王承恩可真的是心疼皇帝了,這皇帝當的,甚至不如當王爺時候那樣輕鬆自在。那裡有這樣勞累?

“嗯,那就下去。”楊改革稍稍的活動了一下手腳。沒發覺有手腳發麻的情況,這才下了步輦。

“奴婢富明德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富明德滿心歡喜的給皇帝磕頭,這皇帝重視兵仗局,這兵仗局的太監就有地位,在宮中,除了司禮監,他也是宮中數得上數的人物了。這內官監的太監鄭懷忠去江南督造戰艦這件事,在宮內可是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已經可以看成皇帝準備重下西洋啊!這下西洋是多麼高的功績,哪個時候,可是太監騎在文臣頭上過日子的好時候啊!太監們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希望。一個成為鄭和第二,第三,甚至鄭懷忠第二,第三的希望。不僅威風無限,甚至能名留青史,紛紛打起這下西洋的算盤來。下西洋就算不能當正使,幹個副使,或者管事的太監,那也是風光無限的事啊!

“起來,富明德,朕吩咐你的火槍,手榴彈,都造得怎麼樣了?品質還行?”楊改革最怕的就是這品質問題不過關,一上來,就問這品質問題。

這回,富明德已經不怎麼怕那火槍出品質問題了,這火槍造好之後,要不了幾天,總會抽一批工匠,拿著自己的火槍去試槍,這能把火槍做出問題的工匠,基本上都在床上躺著了,剩下的工匠,戰戰兢兢的造火槍,有一丁點的失誤,都要拿去重做,生怕自己試射火槍的時候給自己來個爆堂。

“回稟陛下,臣如今,也敢保證,不出品質問題,……哎,這不說百分百沒有問題,這就算有問題,也絕不會炸膛,不會傷及射手,最多就是一些閉氣不嚴,或者是準頭不准這些問題……”富明德本來想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再有問題了,想想,這皇帝可是一位精明,厲害的主,自己還是別把話說太滿,不然,皇帝又搞出個什麼麼蛾子,那自己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富明德再也不想端著不知道那根會炸膛的火槍去試射。

“嗯,這樣就好,大伴,叫一批侍衛,抽調一批槍支,去校場監督試槍,朕就不過去了,在這裡等消息。”楊改革是在太累了,雖然睡了一會,但是也不願意去親自監督試槍這個活了,讓人代勞。

“遵命,陛下,奴婢這就去辦。”王承恩立刻吩咐一名錦衣衛千戶,讓他去辦皇帝交代的事。

“富明德,你那手榴彈,製作得如何了?製作了多少?殺傷力如何?”楊改革很關心這東西,按照孫承宗的意思,這東西,會成為防守方的作戰利器,會是消耗野豬皮實力的利器。是準備出口到朝鮮的出口產品,估計第一批的軍火出口貿易,得從這手榴彈開張,這當然得加緊關注。(!)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7

LV:8 領主

追蹤
  • 450

    主題

  • 19387

    回文

  • 4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