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攪亂三國 作者:孫一凡 (連載中)

 
rufh1234 2011-6-17 12:41: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1 258485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25
小說網 第四百零三章 歷史尤物
    月華初上時,曹智就假借不勝酒力,而回到了後宅。初夏的夜色很迷人,也不是很熱。曹智在籐蘿架下醞釀了一會兒明日挽留魯肅的"陰謀",就坐在了任紅昌後堂的露台胡床上,而露台下朦朧的花木架上,隨風飄著陣陣花香。
    曹智仰望天空,看著正對著他的"牽牛星",這樣靜謐優美的景色,曹智卻全無心思欣賞。曹操和他的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了,但隨之而來的危險、煩惱、猜忌、擔憂也是越來越多。
    此次加封就很說明問題,儘管朝廷收到兗州大捷的戰報,做出了些許表示。但那只是一個名銜,並不是正真的任命。要說名銜,曹操在袁紹那裡就得過「奮武將軍」的稱號了,只不過那更不正規而已。
    而長安對曹操平定兗州,卻沒有正式任命他為兗州刺史或兗州牧,這其實就是對曹操的一種猜忌,或者還可以說是一種牽制。曹操沒有正式的任命,就永遠是「自立為王」的非正統存在。說實話,李傕、郭汜也知道曹操現在已是兗州真正的主人,他也只能默認曹操在兗州的權利,但他就不給你正式任命,憋也憋死你,這大概還是他們很夠意思的做法。
    還有袁紹,曹操到現在都未向天下任何人做出過已脫離袁紹的表示。說白了,曹操還是關東聯盟的一份子,還是袁紹的部下,甚至於還是冀州東郡太守。但實際曹操已把東郡納入兗州版圖,另起了自己的爐灶,明擺著打算單干了。
    曹智估計要不是袁紹現在還被公孫瓚牽制著,他早就向曹操興師問罪了。
    還有袁術,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不知現在跟劉表打的怎樣了?曹智想到孫堅的襄陽之戰,戰死沙場,哀歎之餘,突然想到了壽春。
    壽春戰役在曹智離開後就等於結束了,但這結束不是指陳瑀,而是指袁遣。
    陳瑀老成持重,並且統兵有方。袁遣年輕氣盛,純屬一公子哥,那會打仗。平時也就仗著家世和袁家的勢力,別人讓他三分。但在戰場上有誰會讓你,特別是在和他爭這個刺史之位的陳瑀。
    當袁遣發現曹智撂橛子跑路時,他還不自量力,集中兵力命令全軍向壽春東城坍塌的甕城發起猛攻。他就不信了,這麼個破了口子的爛城,他會攻不破。
    袁遣發現曹智撤兵時,老成的陳瑀也嗅到了壽春城外突然的變化,加上他這時得知了一些前夜晚間發生在喬玄女兒閨閣的事情,讓他認定喬玄和曹智已達成了某些約定,甚至喬玄私底下以聯姻為代價,取得了曹智置身事外的承諾。
    不管如何,陳瑀現在也不能多做詳查了。他率部從西、南兩門繞道輕出,突襲袁遣兩翼。袁遣在短時間內未能攻破東城,卻遭受了來自西、南的兩面夾擊。一看情況不對的袁遣,立即突圍。但陳瑀那肯讓他如此走脫,圍著猛攻不止。
    最後,袁遣看率部突圍無望之下,丟了部隊,棄了白馬儀從猖狂而逃。壽春戰役在曹智離開後三日內便以陳瑀全勝告終,並且陳瑀還俘獲了袁遣的大量部屬。
    在曹智征戰兗州時,陳瑀就在袁術的支持下,在壽春正式接任揚州刺史,只不過印綬是臨時刻的,真印綬還在曹智手裡。
    在兗州曹智接到壽春戰報,這份戰報也沒太出他的意料之外,但他還是做出了一點部屬,命令巢湖李虎和宛陵許褚各增調一千兵馬到合肥,協助蔣欽、鄧艾駐防,以防陳瑀殺的過癮之下,貿然兵進合肥。那可是曹智壽春之行的重要收穫,怎可再拱手讓人,他當然要守住自己這一畝三分地。
    正當全揚州的人都認為陳瑀下一個討伐的肯定是曹智時,陳瑀就此按兵不動,在控制了大半個九江郡,登上刺史之位後,就安於現狀了,既不進攻合肥,也不出兵丹陽。甚至連曹智在丹陽、在巢湖、在合肥的權利也默認了一般,連句叫囂的話都沒有。
    曹智的丹陽方面呢也是在增兵合肥後,就沒什麼多餘的動作,連句廢話也不多講,既不說不承認陳瑀這個揚州刺史,也不反對。雙方都處在一種很微妙的狀態當中,全揚州,甚至揚州以外的地方都在猜測這兩位揚州大豪在思量些什麼?準備幹些什麼?
    所以曹智現在要想要做的事還真多,不能陳瑀什麼沒做,曹智也是什麼都不做,他在未回宛陵之前就已經派了斥候去九江。
    現在曹智最大的擔憂著兗州的曹操,作為在這個時代唯一的依靠,曹智一生榮辱富貴都繫在曹操身上,所以很多問題他不得不為曹操擔憂和分心。
    「阿智,你怎麼還穿著官服?」
    正在思緒的曹智被背後腳步聲打斷,但尚未等曹智回首,一個悅耳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任紅昌衣袖半挽,露出兩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像是剛梳洗完,那張素臉未施粉黛,,卻仍美得令人目眩,臉蛋兒嫩的像要滴出水來。
    她說著話兒,已走到曹智身邊,替他解著官服上絲絛。曹智托詞不勝酒力,是由任紅昌扶著直接回到了她的臥房。宛陵郡府的官廨雖說不小,但任紅昌現在在宛陵郡府的新房並不算大,但是很精巧,裡外兩間。
    曹智把大部分房舍作了辦公房和各官員家屬的臨時居處。現在曹智身邊的人多了,跟著做官的老公來宛陵居住的家屬也多了起來。
    就連許褚都在奪取巢湖後也有了老婆,不過是霸佔的,許褚現在的妾室以前是鄭寶的妾室,才十七歲,雖說不能和任紅昌的國色天香比,但人長得很是水靈,很標準的一個江南女子。
    這一支拖家帶口的隊伍,先後到了宛陵,房子還沒找到,曹智當然先要給他們解決一下,這也算一種「官員福利」。
    還好房間小了,任紅昌也頗為大肚,她本來就不太計較這些。曹智慶幸著自己有這麼明事理的老婆,不由仔細打量起任紅昌來。
    任紅昌為曹智解著衣衫,兩人湊到本就近,任紅昌幾次抬頭就注意到了曹智的打量。雖說是老夫老妻了,但被這樣看著,還是會不好意思,隨之輕輕一笑,頓時臉上嬌容綻放,盡顯嬌媚之色。
    曹智不理任紅昌的羞澀,眼光繼續下移,瞧著任紅昌身材曲線玲瓏,人又千嬌百媚,一身貼身的青衫,真是要多美就多美。看著這麼美的老婆,曹智的憂愁立即煙消雲散,嘿嘿輕笑著,抱了抱轎妻任紅昌,道:"紅昌,你真美!"
    任紅昌羞紅著臉,轎笑道:"哼!我可沒你的小大老婆何靜湘漂亮。"說著輕打了曹智的寬肩一下,輕笑著掙開曹智的摟抱,轉身輕盈地跳進屋內。
    「小大老婆!」這什麼詞兒,說的是何靜湘年歲大,但卻是曹智的小老婆。任紅昌進屋,曹智並沒有跟進,他只是搖頭苦笑著依靠在露台上,欣賞著任紅昌的歡心雀躍。心道:「也只有我這貂蟬老婆想得出這詞兒,『小大老婆』呵呵,要是被她知道我對何靜湘也說他是我大老婆,不知會不會把我閹了!」
    任紅昌嗔羞的回頭看了一眼傻傻的曹智,咯咯的輕笑幾聲,再轉身蹲下身整理起床榻上的被祿。她這一蹲下,翹臀盈盈圓圓,好似圓規畫出來的一般,線條說不出的迷人,曹智看的心中不由一跳。
    「唉,管他呢!及時行樂吧!」
    正哼著小曲蹲身在整理被祿的任紅昌,忽地秀肩上一沉,任紅昌一扭頭,只見曹智兩隻厚實的手掌搭在了她的香肩上,正替她輕輕按摩著肩頭。
    任紅昌俏臉沒來由地一紅,羞澀地垂下眼簾享受著這份舒爽。
    曹智慢慢蹲下身,邊為任紅昌按摩,邊湊在任紅昌的小耳朵旁,輕咬耳珠道:"紅昌,這幾年讓你跟著我東奔西跑,辛苦你了。"說著手向下移,一把抓任紅昌滑嫩的雙手。
    任紅昌的手一被曹智握緊,曹智又說了如次體貼的話,感動的任紅昌一雙眼頓時迷迷濛朦的好像要沁出水來,那張紅嘟嘟的小嘴兒也半開半闔的,身子都要軟了。
    任紅昌突然一個轉身嬌軀一縱,已翩然撲入曹智的懷中,顫聲道:「夫君,人家……人家好想你……都想死你了……。」
    這一聲喚蕩氣迴腸,曹智被任紅昌一縱入懷,又被任紅昌這大膽的呼喚,喚醒不該喚醒的地方,蕩起不該蕩起的東西。
    她這一靠近,曹智此時只著了一層薄薄袍衫,肩頭忽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美妙,曹智立刻意會到那是任紅昌的**。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來,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右肩上。
    姿意感受著那種美妙**的感覺,柔軟,有彈性。那種**的感覺,比之真正歡好,更要引人遐想。
    啊!任紅昌快十九了,已經越來越成熟,一對**也是越來越挺拔、柔軟、豐滿。
    唉!歷史名女就是歷史尤物,誒?難道歷史尤物都是這樣誘人的嗎?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25
小說網 第四百零四章 征戰東西
    這一刻曹智感覺外面的天似乎更熱了,窗外的星星好煩人,照的那麼亮,怎麼就一點風都沒有呢?欲焰!在曹智的胸中開始燃燒。[~超~速~首~發]
    曹智撫著任紅昌的柔軟的肌膚,搖頭俯身在任紅昌耳邊低聲道:「你怎麼也學著靜湘叫我夫君了,我不喜歡,我喜歡你樂極的時候,一直叫著『我要死了,紅昌要美死了』,我聽了心裡就像有根水草兒在撩撥著似的,癢癢著呢。」
    任紅聽地紅了臉,羞羞怯怯地道:「阿智,你壞死了……人家……」。
    曹智瞪了瞪眼,手掌威脅地從她的纖腰移下去,蓋住豐隆的翹臀,作勢輕拍了兩下,任紅昌嬌軀一顫,忙不迭道:「好了,好了,恩恩你不壞,你不壞,但……你是個大壞蛋,咯咯」
    曹智對任紅昌的玩笑不以為意,仍美滋滋地笑了笑,柔聲道:「真的嗎?」
    任紅昌怕曹智真的打她屁屁,趕緊認真地點頭:「嗯嗯嗯,真的,真的。」
    曹智微微瞇起眼,壞笑道:「那你說說我都壞哪兒了?」
    任紅昌已不是未經人事地處子,但一聽曹智這話,臉頰頓時紅的像朵盛開的石榴花,咬著嘴唇不敢答這羞人的話兒。
    曹智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寶貝兒還害羞呢,夫君我不問便是了。」
    任紅昌頓時鬆了口氣,不料曹智又使壞道:「那你不說也可以,你用手指吧?」
    任紅昌嚶嚀一聲,把發燙的臉蛋埋進他懷裡,小拳頭一通胡亂地捶打,嘴裡暱聲不依道:「阿智好壞,你壞死了,我才回來你就欺負人家。"
    曹智抬起她的下巴,見小妮子顰眉似鎖,嬌喘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分外嫵媚動人,心中頓時情熱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任紅昌腰抱了起來。
    任紅昌趕緊攬住了他的脖子,吃驚地道:「啊……你……你做什麼?」
    任紅昌對上曹智那對噴火的眸子,立時醒悟過來,馬上身子也軟了,力氣也沒了,反對地聲音更是說不出來,只敢吃吃地道:"你身邊就沒缺過女人,還這麼色急"
    曹智知她指在壽春打仗還有陳玲陪伴,還不清不楚發生了關係。但曹智是被冤枉的,曹智倒是真有一個多月未近女色了,但此時他也來不及和任紅昌爭辯,只是趁其不備,忽地在任紅昌臀上一拍,哈哈嘻笑著向任紅昌的紅唇進攻。
    曹智肆意的索取著任紅昌香滑的玉露瓊液,任紅昌穿的不多的衣裳一件件迅速的飛離著她的身體。幹材烈火在房間內熊熊地燃燒起來,一個是久逢甘露,一個深知其間的妙處,所以戰況來得很快,也來的氣勢凶凶,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猛烈的程度。
    高峰過了一道又一道,終於雨過天晴時,倆人都已喘得不行了。曹智成大字躺在軟榻上,對著天花板吐氣。
    任紅昌滿足的躺在曹智懷裡,把微有汗漬的腦袋拯在曹智的左臂上,眼眸迷離的微閉,回味著飄蕩在雲間的感覺。
    少頃,兩人才互道著愛意,蜻蜓點水般親吻著對方。
    曹智和任紅昌算是久別重逢,又剛行完房事,愛的氣氛正值最高峰。曹智是親完任紅昌潤唇,接著親鎖骨,越吻越起勁,越吻越往下。當吻到任紅昌的腋下時,任紅昌的腋下一被曹智打開,一股幽香瞬間飄出。
    這是任紅昌獨有的,也是曹智最為稱奇的地方。
    曹智先是輕聞,不過癮之下,接著是深吸,不一會兒就被這股誘人的氣息,弄得蟲精上腦,開始醉生夢死的狂嗅起來。
    並且隨之而來的是生理上由軟變硬的狂長反應,此時,任紅昌也已被曹智吻的意亂情迷,面若桃紅。正當曹智青莖在額頭暴顯,曹智手提握硬如鋼鐵之"鳥槍"準備再入戰場廝殺時,任紅昌不知怎麼做的,一個抽身,捲著被祿滾下榻邊。
    "你幹嗎?"
    曹智氣急敗壞的遇追上。
    任紅昌加緊捲了捲身上的被單,咯咯笑著,一溜煙跑開到床榻的另一邊道:"你個色鬼,去,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著"鳥槍"氣急道:"這都箭在弦上了,還那能出門啊?那什麼,紅昌乖,快過來"
    說著話,曹智就想來個虎撲,欲把美人壓在身下。沒想到任紅昌早有準備,光足的小腳丫非常靈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邊,害曹智撲了個空。
    正當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尋淘氣的任紅昌時,突然,一堆衣物蒙頭蓋面的朝他襲來。
    "哎呀,這是什麼?"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裡!"
    任紅昌說著,趁曹智在扒蓋頭上的衣服時,已使著大力氣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紅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單腳跳躍著保持平衡,哀求著任紅昌:"別介,別介,辛許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別關門,別關門,我還沒穿衣服呢"
    說著話不知不覺,曹智已被任紅昌推出了房門。這任紅昌的房間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沒注意,就被任紅昌奸計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關在了房門外。
    任紅昌趁曹智不備關上房門後,迅速插上門閂,再用後背頂著房門,咬唇幽幽道:"我不想被別人說剛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獨佔著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應該去陪陪她"
    任紅昌再大度,強推著自己心愛的人去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說到此處,心中難免產生了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曹智在門外一邊往頭上胡亂套著內衫,一邊又是輕聲敲門,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紅昌就是鐵了心不開門。雖說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內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紅昌開門,或是把門拍得邦邦響。曹智不怕別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來查看,曹智那異物突起的形象,還不立馬成為明天全丹陽的談資,曹智可丟不起這個人。
    曹智在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後,內衣褲也胡亂的套在了身上。剛才在屋裡是正熱情似火的汗流夾背狀態,這會兒是立刻跌入清涼世界。曹智的身體經過這麼多年的鍛練是很強壯,現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從熱火朝天到突然的清涼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兩重天誰也禁不住,再說曹智可是光著身體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著:"這叫什麼事?"然後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後,團巴團巴手裡的衣服,火速但盡量放低腳步聲的朝迴廊的另一頭飛奔而去。
    陳玲在內宅用過飯後,本想去找任紅昌聊聊天,但後來一想人家在前廳宴客,那會在房裡。她現在還不是曹智的什麼人,沒資格去前廳侍酒,而且她是個待嫁的姑娘,雖說由任紅昌逼著,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這麼定了,但這時就急急地拋頭露面,著實不好,所以只能在後宅由幾個婢女伺候著用飯。但少女在她這個年齡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要她那麼早就寢,她實在睡不著。
    正當陳玲百般無聊之際,她歎著氣起身,準備開門去迴廊下欣賞一下月色。當陳玲伸手拉開一絲門縫時,門口兒人影一閃,似有一個人影兒輕盈地一掠而過。陳玲嚇了一跳,但愣了兩秒後,一想在這曹智的郡府內宅又會有什麼危險。止不住好奇的年輕陳玲,還是拉大房門,把小腦袋伸了出去,去查看什麼人這麼晚還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著堆衣服,穿著內衫內褲,往何靜湘的房間趕去。
    宛陵郡府的內宅曹智居住的這一排房子是相連在一起,用一條迴廊成半圓的連接,迴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圍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乾淨,或站或坐欣賞一下園內的景色或晚上賞月都是很愜意的。
    但何靜湘的住處在迴廊的東頭,任紅昌的房間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紅昌的房間安排在迴廊的另一邊的西頭,也是有點小心眼,算是她東任紅昌西,這在古代好像還有點**。但這就苦了曹智,他從任紅昌的房間出來要轉戰何靜湘的房間,就必需經過整條迴廊,從房子的西頭走到東頭,整一征戰東西。
    曹智雖說也是作賊似的,躡手躡腳的走路,但畢竟不是真做賊,再說又想快點趕過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滿腦子氣憤加為平息的**,當然沒有注意到有人開門。
    已走過中間一段迴廊的曹智,不知怎麼搞的「咕嚕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迴廊邊的一隻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滾開了,曹智「該死!」的叫喚著,追在後邊。抓住花盆時,該發的聲音也發出來了。曹智左邊瞧瞧、右邊看看,像作賊似地不知該先放好花盆,還是趕緊閃人。
    忽聽到迴廊中間的某間房中「噹啷」一聲響起了關門聲,曹智以為吵醒了某人。於是,二話不說,抓起衣服就朝何靜湘的房間溜掉了。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25
小說網 第四百零五章 一夜折騰
    曹智此時由於慌亂竟未注意到,他弄出聲響,照道理應該有人開門來查看才對?怎麼會有關門聲呢?
    那關門的自然是陳玲,陳玲在好奇之下,探頭出來查看什麼人在迴廊下走動,她初時也不知道那是曹智,但就在她伸出腦袋時,曹智正好碰翻了花盆,那句「該死!」徹底暴露了曹智。(}陳玲也在第一時間反應到那是曹智,而且是穿著內衣褲,光著腳丫子的曹智。
    陳玲緊接著卻倏地閃了回來,迅速關上房門,背頂著門框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像是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陳玲好怕曹智看到了她,好怕曹智會走過來查看,但內心又莫名的有幾分渴望他這時闖進來。她看到曹智的那身打扮,已初懂男女之事的她,不難想像出曹智在幹嗎?接下來再要去幹嘛?陳玲捂著自己亂跳的心,驚喜地想像著自己在不久的將來,曹智也會這樣捧著自己的衣服,竟乎裸露的走進她的房間,來……
    陳玲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臉紅經地逃回閨房,躲進床榻,待臉上熱意消去,才躡手躡腳地撐頭鑽出幔帳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會兒那還有什麼動靜,曹智早離開,已到了何靜湘的房門口。曹智敲開了何靜湘的房門,何靜湘早已睡下,是她的婢女給曹智開的門。
    開門的婢女雖說知道曹智深更半夜來何靜湘的房間幹嘛,但還是被曹智的行頭嚇了一大跳。關上門在曹智背後吃吃的笑著,暗自嘀咕著:「太爺可真性急,連衣服都脫了直接來夫人的房間。」
    曹智不理婢女的嬉笑,快速閃進了何靜湘的臥房。他站在門口悄悄平復著應奔跑太快而急跳的心率,同時探頭兒先向裡邊看了一眼,只見何靜湘背對著他躺在軟榻上,應該還是沒被吵醒。
    她穿著月白色裙子,內襯想必已拆了,所以單薄的衣衫襯得嬌小的身子比往昔又瘦了些,纖腰婉約一束,小翹臀卻仍是那般豐盈。
    曹智悄悄探過身去,先輕輕的在何靜湘的身側躺下。用一隻手支著腦袋,低頭欣賞著何靜湘的睡姿。她垂著密密的睫毛兒,紅嘟嘟的小嘴兒豐潤動人,呼吸均勻,胸前一伸一縮間,彷彿在向曹智做著無聲的邀請。
    曹智放開了支撐腦袋左手,探起身,低下頭,對上何靜湘豐潤動人的小嘴,偷了個嘴兒。何靜湘迷迷糊糊地正在打瞌睡,忽然感覺小嘴被人吻了一下,這一嚇非同小可。何靜湘驚得一下睜開了眼睛,小拳頭條件反射般亂舞了起來。
    「哎哎,別打,別打,是我,是我……」
    曹智攸地跨進一步,差不多把半個人壓在何靜湘的半邊嬌軀上,再一把將何靜湘腰抱在懷裡,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拍,在她的驚呼聲中哈哈大笑道:「我的好老婆,是我,你的夫君。」
    何靜湘此時也已看清面前的人是曹智,半夢半醒間,見曹智已脫得差不多的衣服,心頭立時熱乎乎的。
    接著又被曹智急促的鼻息噴在耳朵裡,奇癢無比,自己鼻翅也隨之急促起來。她還沒說話呢,已臊得面紅似火,隨後又被曹智一把抱起,坐在了他身上,變成了何靜湘坐在曹智的小腹上,曹智躺在她身底下。這是多麼大膽的做法,古代女子哪敢這樣坐在男人身上,哪怕是自己的夫君。
    這種場面何靜湘也是第一次嘗試,她在羞澀中壯著膽子趴在曹智身上,把嘴湊到他耳邊顫顫地道:「你好過份,你個壞蛋!」
    這已經是今夜曹智第二次被人叫壞蛋了,被人叫壞蛋照理是會不開心的,但曹智很開心,甚至被叫的骨頭都有點輕。
    曹智雙手伸到何靜湘的後背,緊緊地抱住她,使她想要直起的身體從新壓在了曹智身上。還未等何靜湘做出反抗,曹智已吻上了那嬌艷欲滴的櫻唇,順手還把她攬入了懷中。
    何靜湘的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初始還想用手推開曹智,但櫻唇被緊緊地吮住,曹智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她緊閉地牙關,捕捉到了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何靜湘頓時腦子「轟」得一下一片空白,緊跟著就慢慢地完全癱軟下來。
    何靜湘只覺得整個魂兒都被曹智吸吮得飄了起來,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此時,壞透了的曹智又是上下其手,忽地一扯何靜湘衣裙上的腰帶,雙手抓住衣襟左右一分。
    何靜湘再次遭遇突變下,「啊!」的一聲驚呼著捂著透涼的上身,抬起身來,何靜湘一下子象高高在上的女王,坐騎在曹智身上。何靜湘已睡下之人,所以只穿著家居的服飾,薄薄的一件,被曹智這種大色狼脫起來還不容易。
    曹智眼前霎時一片耀眼的白膩,白如堆雪,何靜湘沒擋住雪尖兩抹嫣紅。何靜湘此時已是繡發蓬鬆,那種成熟女子模樣兒說不出得動人。尤其她年歲大些,體態更豐盈,下身修長,更顯成熟的媚態。
    何靜湘慌亂地試圖遮捂自己敏感的部位,但曹智那容她得手。曹智一邊快速坐起身,一邊捉著何靜湘的雙手道:「乖乖,乖乖,別遮了,別遮了,讓我親親,親親……」
    「哎呀!你這個大色狼,你別亂親,你現在才知道來找我啊?你不是在那小妖精房裡嗎?」何靜湘反抗著責問曹智。
    「嗯嗯……」曹智理都不理何靜湘的反抗和責問,已抱上何靜湘的倩腰,把頭埋進了那堆白雪裡。
    「你,你,噁心死了,別……別亂……添」何靜湘嬌喘出口。
    「靜湘……你得……變大了,連乳暈都大了……」曹智終於把頭拔出那對飽滿的**房,奇怪地研究著那對傲人雪峰的變化。
    何靜湘怎好意思被曹智如此注視?不由臉熱熱地拍打著曹智的額頭,膩聲道:「不許看,有了身孕就是這樣的,以後還會越來越大……」
    「啊?還要長大,哇哦!不知到會不會悶死人?」曹智疑問道。
    「呸,呸……」何靜湘一聽頓時紅了臉,她不依的揚起粉拳亂打著曹智,還主動把日成**的那對東西當成攻擊武器,堵上曹智的鼻子、眼睛,讓他試試被悶死的滋味,及阻止曹智那雙賊眼再亂看她的重要部位。
    何靜湘的一對酥乳飽滿堅挺,比任紅昌的美胸還要挺拔,這一點早上何靜湘一見任紅昌就已暗暗比劃過。
    任紅昌當時也有注意到何靜湘鼓挺的酥胸,何靜湘當時就猜想任紅昌心裡肯定酸溜溜的有點嫉妒,這讓她感覺很好。
    從這一點我們就可以看出,爭強好勝不是男人的專利,此心女人應該更甚。
    曹智不知何靜湘暗自驕傲,他此時剛剛被溫差壓抑已久的男**望被何靜湘嬌美動人的神態攸地喚醒,他的意志也在何靜湘成熟的**下瞬間崩潰。
    兩人還在嬉鬧中,曹智反身把何靜湘的軀體壓在身下。正當曹智攸地抱緊了那動人心弦的纖秀**,準備展開進攻時。曹智突然想到了何靜湘已有兩月的身孕在身,曹智一想到這個「騰」的一下從何靜湘的身上竄了起來,恐慌的問道:「靜湘,我剛才沒壓到你吧?」
    何靜湘也是正入狀態,突然被曹智猴子似的奔跳嚇了一大跳,一聽曹智的問話,嬌媚的嬉笑一聲,拉著曹智重回她身上,說道:「你是不是怕壓壞肚子裡的孩子啊?嘻嘻,懷孕那有這麼嬌貴,你不要亂頂或過分用力就不要緊的。」
    曹智「喔!」著點頭道:「真的?那就繼續!」,曹智說完就要重新吻上何靜湘的香唇,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嗖!」的一下把身體拉起來,問道:「是不是在你懷孕的時候不能行房啊?」
    何靜湘「啪」的一下搭在曹智左肩上的右手抽打了一下曹智的肩膀,嗔怒道:「你這又是聽誰說的?」接著又轉為羞答答地樣子,輕笑道:「阿智,我告訴你,在女子懷孕期間不是不可行房,而是在行房時要比平時小心些即可,不能像你平時那樣孟浪,知道了嗎?」
    曹智又接受一回教育,認真點頭的同時,臉上又浮現著淫笑。一邊又輕輕地趴回何靜湘的玉體上,一邊誇讚道:「靜湘,我能娶到你真好,你什麼都懂,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何靜湘享受著曹智的親吻和撫摸,一邊也驕傲的說道:「御醫!!!嗯,我怎會認識御醫?……」
    曹智雖說在認真的跟何靜湘**,但一聽到御醫也是神經一抽,在何靜湘疑問著自言自語時,馬上採取了脫何靜湘的褲子來分散何靜湘的注意力。
    「哎呀,你又急什麼呀?慢一點……」
    何靜湘穿的是那種敝口褲,雖說是家居常服,卻是從棉褲發展來的,只可在內宅中當睡衣穿著,要出門時外邊還是要套羅裙的。
    曹智不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穿褲子,但是上半身沒穿衣服,只穿了下半身敞口褲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2
小說網 第四百零六章 卑劣手段
    自認識何靜湘開始曹智見她穿裙裝看多了,這時乍一瞧見她穿著柔軟貼身地褲子,身體優美的曲線呈露出來,感覺很十分得誘人。
    何靜湘被他一看,頓時臉蛋兒一紅,急忙用手掩蓋著自己的豐乳,嬌聲道:「你又瞧什麼呀?」
    曹智一看奸計得逞「嘿嘿」一笑道:「你捂著上面也沒用,我的目標是這裡……」
    曹智說著話就扯上了何靜湘的敞口褲,那是用絲綢做的貼身褲,一順溜就滑下了何靜湘修長筆直的大腿。何靜湘一時搶救不及,已被曹智摟抱著翻身到了背後。
    「啊!」何靜湘不解曹智何意,驚問:「阿智,你要幹嘛?」
    「嘿嘿……」曹智吻著何靜湘光滑粉背,支吾道:「前面我怕壓壞我兒子,還是後面來……」
    「丫,你怎麼知道肯定是兒子……」何靜湘再次為曹智大膽和新奇而羞紅了臉。
    一曲春江花月夜,一管洞簫寄良辰……
    一夜征戰的曹智疲憊的睡得那個沉啊,興許是睡的晚,日上三竿也不見起床。禰衡等丹陽官員有好些個事待曹智來決策處理,但都知道曹智現在兩個老婆都在這郡府內院住了,曹智征戰而回,自是久別重逢,要多粘膩一會兒的。但這也太過分了,一直到下午也沒見曹智身影,托了管家、婢女打聽,說是還沒起來。
    沒辦法,禰衡、杜濩、周倉、王平等只能先把諸多事宜先安排起來,新到了這麼多士兵,光安排營地就是大費周章的事,分配軍糧,給新到的士兵配備軍械、服裝都是很繁瑣、緩慢的。
    許褚應該是回秣陵的,但他趁著曹智被加封振武將軍的喜事,就自說自話的多留在宛陵幾天。但他也不幫著禰衡他們處理正事,還一天到晚扯著王平、樸胡他們說兗州戰事,抱怨著曹智沒讓他去,不然準保殺的那個黃巾軍片甲不留云云。
    這時,正趕上杜大目、雷公來議事廳看看曹智有什麼吩咐的,他們倆現在還沒被曹智安排正式的官職,又是受降的將領,所以自感低人一等,一大早趕來列會,也是想看看曹智怎麼安排他們。
    但曹智不在,禰衡接待的他們,禰衡知道這些人曹智說過要善待,在趕走胡說八道的許褚後,禰衡很客氣的和杜大目、雷公敘話,並徵詢著兩人諸多黑山軍、黃巾軍的事,和商議著對兩軍士兵的諸多安排事宜,絕沒有讓他們感覺一點低人一等的感覺。
    魯肅也是一大早就想來告辭,從昨天曹智把魯肅奉為上賓後,衣服行頭早已更換過,現在可說衣冠楚楚,說話行事更顯大戶人家的風範。
    但禰衡一見他就有氣,丟下一句「主公還未起身」就愛理不理魯肅。杜濩趕緊接著禰衡的話,謊稱曹主公今早身體抱恙,現正在內宅修養,過會兒就出來見先生,還聲稱曹智要他一定要等他,說著就陪魯肅去他所住的獨院品茶、閒聊。
    下午時,曹智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始出來。曹智醒來一看時間也嚇一大跳,怎麼睡這麼晚。還責怪幾句何靜湘怎麼自己起來了,也不叫醒他。
    何靜湘嗔怒的回敬曹智,昨晚為什麼那麼「用功」,說著說著還不忘問曹智,她為什麼張口就能說出「御醫」等她毫無印象的詞彙。
    曹智跟她解釋,那是她以前在洛陽就有的意識在起作用。曹智告訴何靜湘有次她生病,久治不愈,後來他父親曹嵩就請了宮中御醫為她過府診治,才轉好。何靜湘昨晚張口就來的孕期知識,可能就是從那位御醫口中探聽來的。說完曹智生怕言多必失,趁何靜湘將信將疑之際,趕忙閃出了何靜湘的房間。
    曹智一路揉著發酸的腰眼,提醒著自己縱慾傷身的古訓。來到議事廳一看禰衡他們都在,就趕緊先向他們解釋一番。
    還正巧,曹智用的說辭竟和杜濩對魯肅用的托詞一樣,都說昨晚偶感風寒,以至身體抱恙,才來晚的。引得禰衡等人一陣竊笑,曹智不知這個托詞今天已有人為他用過,正奇怪這個說法有什麼不好時,李儒提前把魯肅的母親和家人接到了。
    曹智很是欣喜,趕緊派人去接,並把魯肅的母親、妻子送往後宅,交由任紅昌、何靜湘照顧。
    隨後,就派人傳話,把魯肅請過來。魯肅由杜濩陪著重新來到議事廳時,曹智正聽著禰衡、王平等人對軍政要事的匯報。
    曹智一見魯肅來了立時春風滿面地起身迎接,「魯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候,久候……」
    曹智話沒說完,魯肅已不耐煩再聽了,他也算講禮數,等到現在就為和曹智話別。
    魯肅一拱手,異常客氣的打斷曹智的客套,道:「曹太守,多謝太守盛情留宿魯肅一夜,多有打擾了,既然誤會已經澄清,魯肅家有老母還需侍奉,就此告辭了。」
    曹智左右一看自己身旁的一眾屬下,哈哈大笑著,握住了魯肅厚實的手掌,道:「魯先生怎能把你的母親說成老母呢?我看令堂還年紀還不大嗎?頂多五十幾歲吧?保養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老態……」
    魯肅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在蠶寶寶眉毛激烈地跳動下,一甩曹智友善的手掌,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手指曹智顫聲道:「曹智,你,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廳內一眾人聽得魯肅這麼問,不由都笑了,「曹智會對你魯肅的母親做什麼?」魯肅也自覺言語不妥當,又被禰衡等人嘲笑,更加盛怒,眼看著就要和曹智翻臉。曹智身邊的武將不由摸上了各自的劍柄,以防他對曹智突然發難。
    曹智倒是很滿意魯肅的反應,這說明他這步棋下對了。曹智依舊笑容滿面道:「魯先生不必著急,令堂很好,包括尊夫人都很好,現正由我的兩位夫人陪同在後宅休息,魯先生要不要先去看望一下?」
    魯肅聽罷,抖了抖應暴怒而抬高了一寸左右的蠶寶寶眉毛,激動的表情緩了緩,隨即重哼了兩聲,轉身在沒人陪同的情況下,急急地朝後宅闖去。
    曹智一見,馬上又叫杜濩跟上,並喚過管家一同去引路。
    魯肅一走,禰衡就憤憤不平的開口道:「哼,這個魯胖子真不識好歹,主公如此看得起他,要留用他在丹陽,此人卻三番五次推托,要是再不依從,我看就殺了他全家,以儆傚尤。」
    禰衡的話立時引來杜大目、雷公等的附和。雷公、杜大目現在還不屬於曹智領導團隊的核心,所以對昨日曹智盛情挽留魯肅的事情並不知曉原因。今日一看魯肅態度傲慢,剛才還有意思對曹智動手,這些人出身綠林,對於殺滅別人全家最是熱衷。而且這話是丹陽第二號人物禰衡說的,他們自以為曹智也有此心。
    但從李儒的手勢中,雷公馬上意識到自己跟錯了風,站錯了隊伍。
    曹智臉色一寒,叱喝道:「胡說,就算魯先生不願呆在丹陽,我們也不能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們都給我聽好,做了我曹智的屬下,今天不能再做這種有違天裡之事,明天也不可以做,將來更不可以,都知道了嗎?」
    雷公和李儒同出黑山軍,對他的暗示明白的早,此時一聽曹智的訓斥,馬上躬身、拱手道:「是,屬下知錯,謹遵主公訓示!」
    杜大目反應慢些,準備哈哈大笑的嘴還沒合上,就迎來了曹智的訓斥。一看雷公這沒義氣的小子已經快速換過槍頭,他也只能學著樣領命受教。同時,他也明白了,現在不比在黃巾軍那會兒了,現在呆的可是政府機關了,以後得收斂些自己的匪氣,多學會看「風向」。
    禰衡對曹智的訓斥最是不服氣,瞪著那對綠豆眼,呼了好一會兒粗氣,才在周倉、李儒等的頻頻暗示下,不情願地向曹智俯首聽命。
    曹智見眾人都肯聽命,還算滿意,他也知道禰衡不服氣曹智為什麼如此在乎這個魯肅。但現在也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時候,只能等以後慢慢再說。
    隨後曹智又心平氣和向禰衡、李儒等人稍稍暗示了魯肅此人對他,對曹操將來霸業的重要性。
    正說著,魯肅去而復返。一進大廳,魯肅依然氣憤難平,走至曹智面前,還未等曹智開口,先不客氣地手戳曹智,質問道:「曹智,妄你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竟使如此卑劣手段,你說,你想怎樣?」
    「什麼卑劣手段了,看得起你才把你家人接來宛陵,你以為誰都能住這郡府啊?」禰衡一見魯肅的態度,又是無名火升起,忍不住沖話出口。
    魯肅也是最不買賬禰衡這個人,他在東城就聽說過此人,說他自視過高,經常仗著有點文采,就出口損人。他一見曹智身邊竟收錄這種人,就有些看清了曹智,認為他也不是什麼明主。
    「你以為我愛住你這破地方啊?要不是」
    眼看著魯肅和禰衡又要吵起來,杜濩趕緊勸著魯肅,李儒也好心的出列來拉禰衡。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4
第四百零七章
    黑山軍的士兵駐紮在西城外,一看自己人居然被黃巾軍給打了,還狼狽不堪地跑了回來。當時就有人衝動的揚言要報復,幾十個人來到黃巾軍的駐地,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但打歸打,這夥人也知道現在他們是自己人,都沒敢抄傢伙真干,也就掄拳揮棒的。人命倒是沒出,最厲害的也就是那腦袋被打出血的。
    許褚、杜大目等說完各自瞭解的情況,事情也基本清楚了,杜大目、雷公自己就聲言要把這幾個鬧事的士兵就地正法了。
    曹智擺手讓他們停止這種無謂的恐嚇言論,這會兒站在營地內看熱鬧的士兵已經站了幾圈,這件事引起一定轟動。於是,曹智往一處高地上一站,對著一眾打架的士兵道:「這次糾紛歸其原因是我和郡府官員沒做好工作,累的你們要自己建營房而發生糾紛。」說著就吩咐人弄了幾套車把這些傷兵全都給送到城內醫治。
    曹智當場又與禰衡、王平等郡府官員商議了一番,對著圍觀的士兵宣佈,丹陽郡府決定把下個月才實行的和丹陽其他士兵同等的軍餉,這個月提前實行,並加送些府庫內現有的軍需物資,以解燃眉之急。
    至於那些被士兵偷伐的樹木,由曹智私人賠付,算是對他工作未做到位的懲罰。曹智也發揮了前世戶籍民警關心群眾到社區的優良傳統,帶著一群丹陽官員挨家挨戶賠禮道歉,外加賠償。
    還有就是那些打架的士兵,因為這次情有可原,刑法就不用了,但用打架來解決問題肯定是不對的。曹智也當場宣佈了對這六十幾個士兵打架的處理意見,扣罰這個月的軍餉。換言之,這打架的六十幾個士兵鬧事為全體新加入的士兵迎來了提前福利,但這幾個傻帽是替別人爭取到了福利,自己卻為了一棵樹,即挨了拳頭,又丟了錢。
    這意外的收穫卻引來了全體新加入黑山軍和黃巾軍士兵熱烈反響,杜大目和雷公也很滿意和感激曹智,都說曹智處事公正。
    曹智對他們的馬屁一笑了之,還當即表封了杜大目和雷公為佐軍司馬,這個軍職在現在曹智的軍隊中不算大,比王平和許褚的郡司馬和別部司馬都小一級,但也不算太小,好歹也是個司馬,而且都是正職,還有權領兵。
    對於兩個受降過來的敗軍將領,有這樣的待遇算是不錯了。杜大目、雷公當即拜服曹智,表示了忠心。
    處理完打架事件,已是日落時分。曹智和禰衡等一眾官員已是累的快不行了,要不怎麼說深入群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曹智等人正在打道回府的路上,許褚還沒從曹智的偉大舉動和難得的群毆事件中緩過興奮勁,「瞅瞅」兩聲打馬弛至曹智身側,嬉皮笑臉對著曹智道:「大哥,你也太認真了,那幫刁民理他們幹嘛?不過……嘻嘻……挺有意思的。」
    曹智從起來到現在一直在忙,倒是沒在意這個許褚該不該在宛陵的事,現在看他自己跳出來了,先是點著頭,左右搖晃著食指繼續認真道:「你來了正好,我也正要找你。」說到這裡,曹智的臉色不由陰沉了下來。
    許褚一聽曹智正要找他,也反應過來,不由頭皮一麻,抓耳撓腮對著曹智傻笑。
    曹智不理許褚裝出的可憐像,緩緩的說道:「第一,我記得我昨天就讓你回秣陵,你今天還沒走,沒事還到處瞎晃悠,扣你三個月軍餉。第二,什麼叫太認真?什麼叫刁民?沒有這些刁民誰給你種糧食,沒這些刁民交稅誰來養活你。老百姓好比是水,我們好比是魚,沒了水,魚還能活麼?所以說不要以為自己手上有刀劍,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魚肉他人了,就能不把老百姓當人了。記住,沒了老百姓我們什麼也不是。我知道,不光是你,我們丹陽官員很多人都有不把老百姓當回事,這種想法是絕對不對的,也是要不得的,從今天開始都得改一改。」
    雷公等武將都跟在曹智身後,聽了曹智的話也都縮著腦袋,默不作聲,倒是許褚還挺樂意,還道曹智借題發揮,扯上其他官員。又被曹智一頓說教,才退到了隊伍的最後,不敢再過來廢話。
    禰衡騎不得馬,與李儒坐著馬車在隊伍的中間,一時也沒聽清曹智的說教,還是許褚嘟囔給他們聽的。禰衡聽了不由心中一陣暗忖:「這是不是在說我?最近我老跟主公不對路,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不由弄得禰衡心中躊躇不安起來。李儒對曹智的說辭,倒是頻頻點頭,連連稱讚。
    魯肅也一直在曹智的前列隊隊旁,從頭到尾一直默默地看著事情的發展。此時目中流露出了些許敬佩之色,他原先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但越看曹智的處事方法,越是覺得新奇。到此時一聽曹智這種現代「愛民」思想,不由呆了半響,咀嚼了半天曹智的「魚,水」理論,不由對這個宦官世家出身年輕太守另眼相待了。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4
小說網 第四百零八章 愛民如子
曹智的思想在現代可能不算什麼,也談不上新奇,但在東漢時代,的確要讓人琢磨半天。
    曹智也是訓完許褚,才在頻頻回頭期間,看到了魯肅。曹智今天也大覺丟人,只能召喚過魯肅,無可奈何道:「魯先生,曹智治軍不嚴,倒是讓你見笑了。本來還想留先生在丹陽共舉大事的,現在曹智自覺臉面無光,也無言再提,先生什麼時候要走,我派人送先生及令堂等。」
    曹智說完就歎著氣,打先而去。不一會兒魯肅自己縱馬跑到曹智身旁,似笑非笑的沖曹智道:「曹太守愛民如子,讓魯肅敬佩不亦。這丹陽地處江東之地,風光倒是秀麗,如果曹太守不嫌棄,魯肅想陪夫人在此地再盤亙幾日,觀光一下此地名勝。」
    曹智被魯肅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說辭,弄得愣了愣,但一聽魯肅願意多留幾天,正是求之不得的事,連忙回著:「不嫌棄,不嫌棄,曹智求之不得呢,先生請便,請便……」
    「哈哈……」氣氛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扭轉了,曹智也是從拾心情,一路和魯肅暢談著丹陽名勝。
    此後,魯肅對曹智說話、行事,態度大為改觀。魯肅在後幾日還有興趣詢問起曹智的一些施政措施來。
    ########
    三日後的清晨,陽光明媚,丹陽郡府內宅發出數聲女子的嬌喝,一早就鬧得雞飛狗跳。
    「曹智,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是正妻?」
    「對,說說清楚,我可是你娘親手扶出花轎,到底誰是正妻?
    「你們倆都是……」
    曹智與此日旁晚前抱頭鼠竄般的逃出宛陵,留守禰衡、王平後,自己帶著李黑、雷公兩員武將巡視丹陽各地去了。
    當然,誰都知道曹智此行的最大原因無非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此行唯一有一點特殊,令人費解的就是,曹智此行還邀請了不相干的魯肅陪他巡視。
    魯肅雖說一呆丹陽就是好幾日,但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是丹陽的一份子。曹智也未任命他任何官職,他在聽從李儒的意見後,認為先給魯肅一點時間,讓他多瞭解一些曹智的為人和丹陽現狀,對將來曹智留用魯肅會來的更好。
    曹智也知道李儒這種人和魯肅的秉性差不多,他這樣講,自有他的道理。於是就接受了他的建議,此去巡視,曹智純屬以邀請朋友出遊為由,拉著魯肅走的。
    魯肅也順水推舟就跟著來了,他對曹智的愛民如子這一點還是比較欽佩的。但看此人是不是個明主,他要不要加入其中,還要觀察很多方面。
    所以說,在古代不光是主公選手下,手下也是要選主公的。
    在曹智離開丹陽前,跟禰衡深談了一次。曹智從階級感情入手,再從兄弟感情插入,直把禰衡說感動得痛哭不已。曹智在讓他認識到以前的種種思想誤區,再把最重要的火藥製造全權、秘密的都委託給他來處理後,禰衡立時又覺得責任重大,儼然自己成了曹智的主心骨一般。二話不說,接了任務,就不再和魯肅囉嗦。
    在這之前,曹智還對丹陽現在的軍力部署和人力資源作了一番調整。現在數十萬兵馬都集中在宛陵,顯然是不合適的,既不便於管理、訓練,還對丹陽其他各地的防務也起不到直接的作用。
    曹智命令各將官加緊練兵的同時,也實行的軍屯。所有士兵必須在農忙時參加勞動,平日裡就刻苦訓練。還有在曹智目前的轄地內,所有地區設立軍用作坊,用於生產武器,提供軍需。
    樸胡、楊車在宛陵同王平參與了一段時間的練兵後,就受命帶領樂進訓練的斥侯,在向廬江陸康爭得同意後,通過廬江,潛回江夏,到江夏蠻以前聚集的五水地區,採集硫酸、石油等戰略物資。用於研發新武器。
    說到新武器,曹智從皖城帶回來的投石機,在曹智聘請大量能工巧匠,也完全修復,並改進的更容易攜帶和安裝。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4
第四百零九章 災情突至
    接著就是軍隊佈防問題:曹智首先認為秣陵很重要,它地跨長江兩岸,又接壤徐州廣陵等地,戰略意義非常重要。以現在三千駐軍肯定是不夠的,曹智讓許褚臨走時帶走了兵馬七千,將駐守秣陵的兵力增加至一萬,還派了李儒協助許褚處理秣陵民政事務。
    其次就是巢湖和合肥,巢湖前段時間被曹智抽調過壹千兵馬,他這個地方的駐軍數量,因為曹智和陸康有嚴格的約定,所以只能增調壹千。而臨近的合肥可沒此項約定,並且這個地方同樣重要。曹智在現在駐軍四千的情況下,也把它增加到了一萬,並且有的放失的專門挑選了水性好的士兵前往,給駐守那裡的蔣欽和鄧艾調撥了大量木材和錢款,希望他們能在短時間內組建出像樣的水軍。
    還有就是厲陽,作為揚州以前的州府,它地處揚州中央。現在當然不那麼重要了,現在陳瑀作為揚州唯一一位合法的州刺史,他把州治自然設在了壽春。但曹智還是認為那裡很重要,最起碼有政治意義。
    曹智在周倉回防厲陽時,同樣為他把兵力配置到了一萬,並且很放心的讓周倉一人統領厲陽大小事務。卻把棗袛調往了蕪湖縣任縣令,讓他領兵三千,主要任務是發展蕪湖境內的農事,爭取讓這個現代產糧基地,提早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再有就是曲阿這個地方,這地方現在在曹智眼力,重要性屬一般。但這個縣有個特點,就是無論水路,還是陸路都比較發達,內可連接丹陽諸縣,外可通達周邊好幾個郡。因為周邊的幾個郡目前來說對曹智構不成太大威脅。初始他就是這麼認為的,只需派兵三千兵馬由袁遣或是揚車駐守即可。
    但後來魯肅一席話提點了他,這個地方現在可能不重要,曹智如果將來想要發展,想成就一番霸業,就必須重視起這個地方。
    曹智被魯肅的「霸業」二字觸動了某根神經,審視一下自己的確不該把目光老放在曹操那裡,老想著幫他奪取中原的地盤,在這江東地區也應該認真對待。雖說歷史上誰都知道,這些地方是孫策、孫權的地盤,但曹智就這樣拱手相讓總是不對的。
    於是,曹智聽從魯肅的建議,為了可能將來的霸業,向曲阿增兵一萬三千人,分別由杜大目、袁遣統領,屯兵於當利口、橫江浦兩個口子,又在江這邊的牛渚建成了錢糧的大本營,屯駐重兵把守。牛渚就是後來的採石磯,是著名的「長江三磯」之一,由於這一段江面比較窄,而牛渚又易守難攻,因此歷來被建設成對付渡江的軍事據點。過了牛渚,就是虎踞龍盤的秣陵城。曹智還特別委任杜濩在協助禰衡處理好郡府事務的同時,直接有權轄制曲阿事務。
    接著還有中部的涇縣,那裡便有山越族的首領祖郎屯了宗族兵馬在此,如一隻大螯蝦張牙舞爪對漢人的統治滿懷了敵意。曹智命樸胡、楊車率部一萬輪流駐紮此地,他們有事無**值時,再直接由王平鎮守。曹智派樸胡、楊車也是因為這兩人本來就是蠻人,對同屬蠻人的山越族能起到言傳身教的感化作用。希望祖朗等人看到樸胡等蠻軍將領在歸降曹智後得到的禮遇,能對他們有所觸動,進而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地做曹智的臣民。
    最後曹智再把手上剩餘的**萬兵力分別向丹陽其他各縣,如丹陽、永平、句容、宣城、陵陽、安吳、臨城、石城、春谷、廣德、寧國、懷安等各派駐了一兩千兵士不等,各有縣尉統領,鎮守一方。在郡府宛陵保持了四到五萬兵力,由曹智直接轄制。
    曹智在後院起火的情況下,不得不出府巡視,首站巡視地,他選擇了秣陵。
    許褚嚇了一大跳,自己也剛回來,後屁股曹智就帶著三千親衛和李黑、雷公等人來了。許褚一度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事,被曹智後屁股追來,興師問罪。
    李黑通過壽春一戰,已完全取得了曹智的信任,現在被曹智提升為帳下督,也就是曹智親衛軍的統領。
    一到秣陵,魯肅在看過秣陵的地理環境後,就有意無意的建議曹智遷郡治所,他認為應該把丹陽郡治放在這個秣陵。魯肅觀南京的地形後對曹智說:「此處鍾阜龍蟠,石頭虎踞,真帝王之宅!」
    古代人是很相信觀氣勢、地形來選居住地,甚至是事業的發祥地。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觀風水」,古代懂這種東西的都是些有識之士,沒點文化還真說不出點名堂。
    魯肅說秣陵四周山勢峻秀,地形險要,秦始皇時期就命人開鑿方山,使淮水流貫秣陵,使秣陵跨越長江兩地,形成了易守難攻的地理特性。魯肅這樣就認為這地方有「天子氣」,容易出真主,從他迷信的角度來說,曹智將來要成就宏圖霸業,就應該把郡治遷到這來。
    曹智、魯肅在遊歷牛頭山(今在南京市南)時,指著雙峰東西對峙,狀如皇宮前兩旁的闕樓,告訴曹智那叫牛首,又稱天闕。再指鍾山,說那叫龍崗。最後指著可俯視山下全景的秣陵城,稱那叫萬井,主要是城中居戶多,而造成的水井多,這在古代風水學中也是種好的兆頭。
    曹智在驚歎魯肅的博學後,對他的「天子氣」說法也是一笑置之。常駐這裡的人都能做皇帝,以前的笮融為什麼還會被他打得落荒而逃。「風水學」,「帝皇說」都是虛無縹緲地事,曹智也沒想過當什麼皇帝。
    秣陵的地勢險要,軍事價值重要,曹智是知道的。但說到遷郡治所,曹智認為在他初定丹陽的現在,如此勞師動眾遷郡,有點不合適。
    當然曹智是很婉轉的對魯肅說的,魯肅也明白曹智還不完全信任他的話,這事也的確急不來。
    許褚對魯肅的說法嗤之以鼻,他不懂什麼風水、帝皇之說,但他知道現在他在秣陵自由得很,要是曹智真把郡所遷到這來,每天都被曹智管著,他還能有活路嗎?所以聽魯肅這番說辭時,許褚甚至當場開腔譏諷魯肅胡說八道。
    魯肅當然不會和許褚這種粗人一般見識。李儒倒是很認真地聽著魯肅的話,但他對「風水學」方面的書涉獵不多,說實話也不太懂魯肅說的有沒有根據,正準備有機會咨詢一下禰衡,禰衡雜書看的比較多。
    正當曹智還沒聽完魯肅遷郡治所的其他理由,甚至於曹智等人在秣陵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曹操的急信,說他糧草接濟不上了,問他要糧。
    曹智不得不結束短暫的巡視,趕回宛陵為曹操籌糧。那麼曹操怎麼會軍糧接濟不上了呢?這跟當時的真個中國北方災情有關。
    興平元年六月丁丑時,長安發生了地震,乙巳時又發生了日蝕,這在古代肯定認為是兇惡的徵兆。獻帝劉協採取"避正殿,不聽事五日"的方式,企圖避開災禍。但這是癡心妄想,是月果然鬧起了大蝗災。這些有翅有喙的小魔鬼鬧將起來,遮天避日,吞噬稼禾如風捲殘雲。
    特別在黃河以北,災情嚴重,很快就有了大批逃荒的難民出現在南下的官道上。
    懂農事的人都曉得:旱災和蝗災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總是攜起手來與農人作對。興平元年春三月起,直到七月下旬,"三輔"及關東地區基本上沒下過雨。獻帝也曾經"避正殿請雨","遣使者洗四徒",減輕對犯人的處罰。但同樣不起作用,大蝗和大旱還是相繼降臨,於是糧價陡然高漲上來。當時,谷已漲到了五十萬一斛,豆已要到了二十萬一斛,試想這糧價是多麼恐怖。於是,"人相食啖,白骨委積"的景像在這些地區頻繁上演。
    京畿地區情況尚且如此,其他地區亦可想而知。
    曹智所處的丹陽、巢湖、九江和陸康的廬江,喬玄大半個九江郡都是產糧大區,並且難能可貴的是這些地區在這一年中都沒有受到災害的波及。甚至比起北方來,可以用風調雨順來比較。到這一年的十二月時,這些地區在這一年中,順利的收成兩次,收穫頗豐。
    曹智的丹陽郡在曹智的新政下,丹陽郡的老百姓甚至出現了富足的情況,丹陽郡府本來也應該穀倉滿滿的。但曹操從坐陣兗州後,就逢旱災,從暮春的三月起到六月間都沒下過雨。
    曹操入主兗州之處,仗著收繳來的糧草和自己豐厚的財力,還能支撐一陣。沒想到了六月末,七月初時,天還是一滴雨未下。本想在六七月有點收成的兗州軍民,有點傻眼了。這等於是把存糧吃完後,他們就等著餓肚子了。
    這時毛玠主持的屯田工作,也只是停留在紙上了。不下雨,種不出東西,沒收成,有再多人,屯再多田,也是白搭。現在還鬧起了蝗災,本來地裡能存活的東西就不多了,再被這群小魔鬼一個風捲殘雲,就什麼也不剩下了。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4
第四百一十章 天災人禍
    曹操在率部遷郡到鄄城的路上,曾經見過有飛蝗從頭上掠過,陽光都為之隱翳。但也只使他呆愣了片刻,那會兒他未在意。直到近日,大批大批逃荒的難民在官道上出現時,他才曉得,因為旱蝗兩災,他的軍糧籌措將會極其困難了。於是他就向身處江東富庶之地的弟弟曹智求援,到這年十二月間曹操就數次向曹智要糧救急。
    曹智也是竭盡所能,把丹陽郡府多餘的儲備糧,都給了曹操,但還是不夠。不夠,曹智又在丹陽境內高價收糧,但對曹操的一州之地,五六十萬軍馬,幾百萬災民來說,還是不夠。
    在那個時候可沒「眾志成城,團結一心,守望相助」的說法,各郡、各州都能自己顧好自己就算不錯了。曹智自己偌大個丹陽郡也有十三四萬軍隊要養,一大批郡府官員要餵飽,要挪出大批餘糧也著實不容易。
    曹智動用了大批財物來高價收糧,在這時東漢經濟基本已崩潰,貨幣已經被貶值的一塌糊塗。曹智手上的錢也是隨著蕭條的東漢經濟在貶值的,但曹智可說是現在東漢各軍閥中最富有的一個了,但從郿塢回來後變賣珍寶積攢的上百億錢財,在此時為給曹操籌糧是揮霍一空,大部分都是用來買糧,支援曹操能在兗州支撐下去。
    但張著的嘴永遠和運達的糧食要多,兩者永遠不成比列,兗州出現了大量因饑荒而餓死的老百姓。曹操也是在兗州苦撐,得到兗州的喜悅還未冷卻,這時又成了曹操最困難的時期。
    身處丹陽的曹智也知道曹操的困難,在丹陽的糧草被清掃完後,曹智又打算向巢湖的李虎和廬江的陸康借糧、買糧。
    借糧當然是對李虎,他這個郡最說小點,只有四個縣,好在人少糧多,還是有豐足的存糧。但李虎只能算巢湖半個主人,諸多事務一個人還做不了主,還是要徵求一下陸康的意見。
    曹智也知道這點,於是,就調李儒回來,再次出使皖城,作為曹智的代表與陸康商討向廬江買糧,及向巢湖借糧二事。
    曹智派李儒去也是有原因的,李儒外交水平不錯,而且多次和陸康打交道,彼此熟悉。並且,曹智還讓他帶去了三十億錢款,用於向陸康支付購買30萬斛小麥的糧款。曹智出的這個價格,已是目前市場價的兩倍。
    曹智對李儒的皖城之行頗有信心,但此時一直作為客卿的魯肅卻向曹智建議,也可以向九江購糧。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禰衡等人的一致反對,並且帶有譏諷的告訴魯肅,曹智和陳瑀、喬玄是敵對的,他們都是袁術的手下,袁術和曹操、曹智都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們怎麼可能買糧給曹智,他們都恨不得兗州鬧出點亂子來呢。
    魯肅認為不然,據得到的各種情報顯示(此前曹智相當信任魯肅,雖說魯肅並不在曹智帳下任職,但曹智依然把丹陽大小政務、軍情都告之魯肅,與他商討。魯肅也沒拒絕曹智的這番好意,在這半年裡積極投身到丹陽的各項工作中去。在這一過程中,曹智和魯肅也建立朋友關係。),陳瑀在三四月間坐穩九江後,就沒向南陽上交過一顆糧過去,並且在後來的五六月間,九江糧食是大豐收的。
    魯肅暗示著陳瑀可能有自己的打算,進而想學其他郡州的太守、刺史那樣,另立門戶,自成諸侯。
    這個假設推斷可說大膽,曹智也是聽了心裡直打鼓,暗想:「這陳瑀翅膀還沒那麼硬吧?他敢反袁術?」
    想歸想,做歸做,曹智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既然魯肅這麼說,試試又何妨。於是,曹智請魯肅做他的特使,持他的親筆信,到合肥與鄧艾一起試探與壽春方面聯絡。
    曹智對魯肅的九江之行,不抱樂觀態度。就算魯肅和鄧艾都足智多謀,並能言善辯,要陳瑀幫曹智,可能千難萬難。
    話說在興平元年接下來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在這一年裡可以說是平靜地一年,但也是不平靜的一年,特別是在中國的北方。
    在這一年裡,曹智所領導的增大版丹陽郡在各方面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得到了相當快的發展,也沒發生戰事。但在儲備糧草一事卻沒有什麼進展,甚至還不如年頭時的情景,手上的錢也是花的七七八八。
    這場災難不光影響著兗州的曹操和丹陽的曹智,同樣也影響著中國北方的大部分地區。此時,面對災情的嚴重,袁紹和公孫瓚在冀、幽邊界對陣,袁術和劉表在荊州對陣的時候,他們都遇到了共同的敵人,即旱、蝗二災。
    袁紹和公孫瓚同時選擇了息兵養息,這仗再打下去豪無意義。在天災面前,英雄也是要自慚形穢的,應為沒人可以抗爭過老天。
    但總有人不知好歹,總有人要挑戰極限,袁術便是個好事者,袁術就不買賬老天爺。袁術控制的三輔地區也遭了嚴重的災情,但他大本營的所在地的南陽、豫州受災情況倒是還好,越靠近荊州和長江以南地區基本沒遭受什麼災害。
    於是他命令孫堅堅持攻佔荊州,擊殺劉表。劉表手下也不是沒戰將,他遣黃祖迎敵於樊、鄧之間。但黃祖不是孫堅的對手,為孫堅所擊敗,追渡過漢水,被圍困於襄陽。
    此時,孫堅的伐表戰役一直處於壓倒性優勢,佔絕對功勢。而且孫堅很快就殺到了劉表的老巢——襄陽,孫堅準備再接再厲,命令全軍部眾立時攻取襄陽。
    劉表對待孫堅的進攻採取緊閉城門,堅決不出城。到了晚上才派遣黃祖潛兵出城,預偷襲孫堅後方的存糧基地。但被孫堅的部屬發現,隨即發生了激戰。黃祖依然不敵,敗走,竄至峴山中。孫堅乘勝夜追黃祖,黃祖的一名普通士兵在敗逃的過程中,從竹林間突施冷箭。這只是在黑夜裡漫無目標的一擊胡亂射擊,沒想到就這胡亂的一箭,竟將三國第一悍將江東猛虎孫堅射殺於馬下。
    三國演義裡說的孫堅單馬行峴山,為黃祖軍士所射殺,這個「單馬」純屬胡說八道。曹智在後來收到的情報中,把事情的始末寫的很詳盡,孫堅那是率著大隊人馬在追擊敗逃的黃祖。
    這個孫堅作戰勇猛,衝鋒時往往身先士卒,而且基本上沒吃過什麼敗仗,最可貴的是他從不輕敵,但就這次打仗太過玩命,輕了輕黃祖手下那名哀兵,以至殞命,享年才三十七歲,真是可惜啊!
    孫堅一死,袁術就把孫堅的全部將士歸入自己旗下,又復表孫堅的侄子孫賁為豫州刺史。
    在征伐荊州的道路上受阻後,現在他又打起了新臨居曹操的主意。曹操此時在兗州立足未滿一年,而且在曹操真正征服兗州後就迎來了旱、蝗兩災,因為蝗災的影響,對於有五十幾萬軍隊的曹操來說,軍糧的籌措已是極其困難了,還要靠弟弟丹陽太守曹智幫著籌糧,聽說日子過得很是難受。
    這種情況,袁術的心思又活洛起來,即然荊州一時還打不下來,兗州那邊又快吃不上飯了,曹操又是立足未穩,這不正是他奪取兗州的好機會嗎?
    於是袁術在豫州、南陽等地強徵糧、徵兵後,糧草還是不夠,袁術又命揚州刺使陳瑀向南陽運糧,還派孫堅的妻弟吳景到廬江向陸康借糧,為進攻兗州積極地做著準備。
    但出兵兗州需要理由,袁術要以漢室的名義入兗州討伐曹操,打一場有計劃,有準備的戰爭。於是袁術為出兵兗州展開了外交努力,當時袁術系的聯盟正處於上升的階段,此聯盟包括了公孫瓚(瓚手下又有劉備),陶謙,孫堅等各勢力,孫堅現在雖說死了,但豫州還在袁術手裡。現在的袁術可說是神州大地上除長安的李傕、郭汜外,實力最大的豪強、諸侯。
    在袁術對長安方面的施加影響下,長安於興平元年七月,任命金尚為兗州刺史。
    袁術立即表示擁護,並派人護送金尚入兗州,並拿到了以漢天子名義,入兗州的聖旨。
    袁術自己則在一番政治運動,屯兵魯陽後,選擇輕兵突進,向北、向兗州進發了。
    此時,曹操已把州治遷到了鄄城,這對袁術來更像近在之尺,袁術悄悄侵入了兗州地界,並派部將劉詳駐守封丘東北的匡亭,於他屯兵封丘,形成了犄角之勢。再聯絡徐州陶謙,在南面對曹操加擊,確保致曹操於死地。袁術再派吳景出兵丹陽,牽制曹智,可以的話拿下丹陽,進而爭取控制揚州全境。豪無疑問,袁術是要與曹操爭奪兗州地盤了,並且已經把手伸了進來,對曹智的丹陽還在其次。
    當孫堅戰死的消息傳來時,袁術已經殺到封丘了,行動可謂迅速。封丘縣在陳留境內,陳留郡太守張邈急書曹操,向他告急。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7
第四百一十一章 正統刺史
    曹操收到張邈的軍情急件時,曹操也正在和弟弟曹智磋商向壽春買糧一事。
    令曹智沒想到的是,李儒的皖城之行無功而返,陸康這個老頑固執意不肯賣糧,也不允許李虎借糧,他要為今年可能的的雪災做準備。但曹智問他賣糧是在八月份,大熱天這老頭就考慮著來年冬天的事,卻不顧正在兗州餓死的老百姓。曹智對陸康的態度很不滿意,但又拿他沒辦法。陸康一直是個故步自封的人,他只要他的廬江好,其他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但柳暗永遠有花明又一村的時候,魯肅和鄧艾此時卻在合肥為曹智傳來了好消息。陳瑀、喬玄願意賣糧給曹智,但除了高昂的價格外,陳瑀還有個附帶條件:陳瑀要曹智把合肥讓出來。
    曹智對於陳瑀的這個要求很是意外,反過來想想,也覺得陳瑀要合肥在情理之中。合肥對於整個九江,對於連接淮陰、淮南和長江南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曹智和他的屬下能認識到這個地方的重要性,陳瑀也會。
    對於是否要割捨合肥,曹智丹陽陣營也是各執一詞,主要分成兩派:一派以禰衡、許褚為主,力主不可將合肥還與陳瑀。那不但是曹智出兵九江的唯一收穫,而且拱手讓人,對於巢湖失去屏障,甚至將來向北的發展都會失去門戶。
    另一派,以魯肅、鄧艾為主,他們主張把合肥暫時還與九江,以換取足夠的糧草,應對目前兗州的糧荒,救人要緊。鄧艾告訴曹智,合肥現在的城池正好建設了一半,陳瑀要就先給他,讓他接著建,等度過了這次糧荒,以後再想辦法奪回來。
    魯肅、鄧艾看待這個問題倒是站在「以人為本」的高度來審視的。而且如果要讓出合肥,鄧艾應該是最心疼的一個,應為這麼長時間合肥一直是他的經營,他對合肥應該是最有感情的。但也不能說禰衡、許褚的說法不對,他們主要多從軍事角度來看待合肥問題,也是很有道理的。
    曹智對於這個問題一時無法做出決定,於九月拋下已大腹便便的何靜湘親自前往兗州,與曹操商討以合肥換糧食的問題,讓曹操幫他抉擇。
    此時,曹智還算家和萬事興,本來為正妻之爭鬧的不可開交的何靜湘和任紅昌,在曹智拿出了兩人都是正妻的說法後,稍事消停。曹智跟她們倆解釋,何靜湘是從小嫁與曹智的童養媳,已為他生養過一個兒子(指少帝,曹智也不想,但為了圓謊,只能做一回皇帝爸爸)。但在數年前的洛陽大亂,曹家舉家南遷時,何靜湘不慎掉落山崖。曹智以為她死了,後又娶任紅昌為妻,這正常吧?
    但後來又在廬江曹智發現何靜湘沒死,所以她們兩個都是曹智的正妻,都是好人,最不好的就是老天爺,作弄了他們全家一回。
    何靜湘和任紅昌對曹智的這一說法,只能默認,人已經嫁給他了,還能怎樣,只能認了,否則休了那個好。在罵了曹智一通負心漢、大色狼後也就息事寧人,並相約對外只聲稱曹智有一個正妻,因為有兩個正妻在東漢也是不合法的,東漢對於夫妻制度也是有嚴格規定的,只能是一妻,但可多妾。
    但正妻之名內部擺平後,又有一個問題產生:到底怎麼來享受這正妻之名呢?曹智最有辦法了,他想出個主意,叫輪班制。每逢每月的單號,比如七月初一,何靜湘當正妻,每逢雙號,比如七月初二,任紅昌享有正妻之名。一人當一天正妻,就這麼輪下去,兩人都不吃虧,並相約直到永遠。
    這倒是兩廂不得罪的好辦法,何靜湘和任紅昌在嘟囔著曹智「鬼心眼,一肚子壞水」等的謾罵聲中,欣然接受了這項輪班當正妻的安排。在兩個月後任紅昌也懷上孕後,郡府後宅更是太平無事了。兩個女人都期盼著為曹智產下兒子,以續曹家香火的同時,在曹家和曹智心目的地位得到提升。
    至於陳玲的問題,在任紅昌的堅持下,婚事是定下來了。但曹智以陳溫新死,按照古制陳玲應在家守孝三年為由,讓陳玲先回歷陽,三年後,曹智再去娶她。
    曹智到達兗州時,這個難熬的夏天已過去,時節已進入深秋十月。此時天氣是涼爽了,但兗州軍民的肚子還是沒填飽。
    曹智在此次丹陽秋收後,為曹操,為兗州挪出了五萬五千斛谷粟,也在此次由曹智親自押送著送到了鄄城。這點糧食對曹智一個郡來說,已不算少。但曹操控制的是一個州,還要養活五六十萬軍隊。這些谷粟再參合些野菜,熬成粥,也只夠曹智的部屬吃一二個月的,實在是杯水車薪。
    所以解決目前的糧食危機是刻不容緩的頭等大事,但曹操在合肥問題上也犯了難,猶豫不決了好幾天。
    十月初九,秋高氣爽,曹操、曹智與晚飯後,嫂嫂丁氏為曹操、曹智綽了兩張胡床,他們就坐在磚石壘成就的露台上議著事。台前有閣,台側有竹,月光謝謝照下,竹影婆娑,微風習習,倒也宜人。丁氏攬著三歲的曹丕,卞氏抱著襁褓裡枕頭般大的曹彰正面向天空。曹操、曹智輕聲議論著合肥的取捨。
    恰在此時,一陣急驟的馬蹄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也打斷了曹操和曹智的談話。
    曹操接到的是袁術入侵兗州的緊急軍情,隨後又來了孫堅戰死的消息,一會兒的功夫各種軍情是來了一封又一封。這一切很讓人意外和震驚,但曹操來不及緬懷以前的盟友孫堅,面對袁術的挑戰,曹操堅決選擇回擊。
    這時他對合肥一事也有了最終的定奪,為了回擊袁術的侵襲,曹操要曹智「忍痛割愛」,割讓合肥,換取糧草,要打仗,而且是場大仗,沒有糧草是萬萬不行的。
    曹智對曹操的決定沒有意見,畢竟沒有糧草,恐怕不只會失去合肥,而是可能失去整個兗州。
    但曹智對他們如此知道袁術兵陳封丘一事,心中立時另有了一番思量,他對曹操道:「大哥,袁術屯兵於魯陽附近,入陳留需要經過穎川或者汝南,袁術軍從南陽走到陳留封丘有一大段距離,張邈大哥怎麼會現在才來急件?這也太慢了?」
    曹操聽罷也是面皮抽*動了一下,眉宇間一絲殺氣浮現而出,咬牙恨聲道:「這只說明一點,袁術入陳留,是得到陳留太守張邈默許的。哼!張邈也只是名義上歸我管轄,實質上還是有獨立的勢力。他也一直不服氣,為什麼當年關東聯盟時,他是我上司,現在卻反過來,他成了我的屬下,他就是這樣的人,眼高手低,碰到事,只會怨天尤人。」
    曹智也是很少同曹操談論張邈,他們都是朋友,甚至袁紹、袁術都是曹操少年時的朋友。曹智應為比他們小,玩在一起的時間也少,現在的曹智更換意識後,更是和張邈他們接觸的少。曹智記得只在自己剛穿越到曹家和自己成親時,見過張邈。那個時候他已經是陳留太守了,他老爹一死,他就繼承了他老爹的位置,坐上了陳留太守位,他們家已在陳留這個地方做了幾代人的太守了,可以說是根深蒂固。
    曹智不解的問曹操:「如果他不滿大哥,他為什麼不依靠袁紹,而去接納袁術呢?你們幾個不是和袁紹交情好,而和袁術感情差嗎?」
    曹操看了一眼曹智,點著頭道:「張邈對袁紹也不滿意,在我沒人主兗州前,他是和袁紹站在同一陣營的。但他一直不滿袁紹對他呼來喝去的態度。袁術和張邈認識比袁紹還要早幾年,甚至在認識袁紹之前他們就是認識的朋友,並且意氣相投。也是通過袁術,張邈才認識的袁紹,後來才認識的我,所以他結交袁術也屬正常。咦?這些事,我記得小時候對你說過的,你怎麼忘了嗎?」
    曹操說完又要去看曹智腦袋上的傷口,懷疑著十六歲時的那次受傷,還在對曹智產生著影響。
    曹智打著哈哈,趕緊轉移話題,道:「呵呵呵,一時沒想起來,大哥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呵呵……唉,大哥,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的猜測,也不能把張邈大哥想壞了。」
    曹操哼哼了兩聲,並沒有直接回答曹智的話,而是突然又把話題轉到了袁紹身上,聽了曹智的話,喃喃自語道:「袁紹、金尚、正統兗州刺史。」
    曹操此時已在各類軍情急報中看到了金尚之事,其實金尚現在就居住在張邈陳留郡的府邸內。
    曹操突然提及金尚之事,曹智不由接口道:「是啊,大哥,我早擔心有人在你兗州的正式任命上做文章,沒想到,還是被袁術鑽了這個空子……」
    曹操對曹智的擔憂毫不在意道:「哈哈,怕他作甚,袁術也得打得贏我,才能捧金尚登上兗州之位不是,他袁術實力強大,我們也不差,目前的些許困難只是暫時的。」
rufh1234 發表於 2011-6-20 22:39
第四百一十二章 聯盟對聯盟
    此時的曹操信心還是滿滿的,他通過多年努力,終於有了點成就,整個人的自信期正值最高點。他兗州治下的災情不可謂不嚴重,但曹操認為災情遲早會過去,一切都會轉向對他有利的一面。
    有這份樂觀的態度還是好的,但曹智還是擔心袁術聯合他聯盟內的其他成員一起來攻打曹操,比如說公孫瓚、陶謙,手上都有幾十萬兵馬,而且都是老兵,有豐富的作戰經驗。而曹操和曹智雖說加起來人馬也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受降或新招的兵馬,作戰經驗肯定不如袁術集團的人。
    曹智一想到這些,不由皺眉道:「袁術畢竟有漢室的名義,又帶著主力前來,還有公孫瓚他們……」
    曹操等曹智一說到袁術的聯盟成員,不由一擺手,沉吟了半響,他也有想到這些。
    少頃,他就笑著對曹智說:「既然袁術有壓倒性的聯盟優勢,那我們為什麼不效仿了一番?」
    「對,主公說的對!」
    這話不是曹智說的,更是不是曹操自己說的,而是從曹操兩人身後傳來的。
    曹操聽了來者之語,以面露笑意。曹智默然轉身,一看來人,竟是曹操的謀士荀彧和毛玠聯袂而來。
    曹操笑著迎接倆人,道:「文若,孝先兩位還沒休息啊?你們也收到消息了?」說著話丁氏就要為荀彧和毛玠搬胡床。
    荀彧和毛玠躬身向曹操、曹智見禮,謝過主母丁氏後,兩位夫人立即識趣的各自抱著孩子回房去了。
    待兩位夫人和公子退下,荀彧先開口道:「這還能睡著嗎?聽說袁術已經到了封丘?我已通知了仲德、滿寵他們,他們很快就會到了。」
    曹操「嗯」著遞過信札,點頭道:「是啊,孫堅也死了,袁術不可不說行動迅速,一刻也不消停。」
    對於孫堅的死,荀彧和毛玠均是一震。荀彧接過信低頭看著,毛玠微微沉吟,就緩緩說道:「這倒是沒想到!」
    在問完孫堅的死因後,毛玠也不看荀彧遞給他的信,若有所思的笑盈盈道:「這對主公來講未必不是件壞事。」
    荀彧也跟著「嗯」了聲道:「這倒是,孫堅善打仗,如果他帶兵來襲,倒是件頭痛的事。不過張太守怎麼搞的,如此不聲不響的就讓袁術進駐了封丘,他不也有幾萬兵馬嗎?怎麼……」
    曹操先是點頭肯定著荀彧和毛玠兩人對孫堅的說法,但一提到張邈,曹操不免有些傷心。歎著氣,暗沉了臉,沉默起來。
    此時,曹智也對荀彧搖著頭,以作暗示。荀彧等人是何許人也,那都是出了名的人精。一看曹操的表情和曹智的暗示,立時明白這位和主公光屁股長大的朋友,可能也有不妥的地方了。
    但顯然曹操和曹智都不願意再談此人,所以他知趣的馬上選擇沉默。
    曹操和曹智為這個他們共同的朋友感到惋惜的同時,也不想在沒有充分證據的情況下,誣蔑了張邈。在他們心底,還是對張邈保留著一絲可能的意外。
    毛玠一看談話陷入僵局,他依然不忘剛才的話題,引回道:「剛才主公和二主公在說效仿之事,不知要效仿誰?」
    曹操呵呵笑著,反問毛玠道:「孝先,你說呢?」
    毛玠「噌」從胡床上跳起來,激動道:「自是聯盟,袁術他有聯盟,主公也可效仿。」
    曹智經這位毛先生一提醒也想到了曹操可能聯盟的人選,曹智歷來不喜參加什麼聯盟,但此時情況危急,總體形勢對曹操也不十分有利,此項提議倒是可以考慮。
    曹操顯然也是早有腹案,他似笑非笑朝著毛玠點頭道:「嗯,那你說說看,我怎麼個效仿法?」
    毛玠顯然比荀彧要急進,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才華,熱情洋溢道:「主公有數十萬精兵強將,再加上二主公曹太守佔據的揚州之地和擁有的十幾萬兵馬,我們在武力上應該和袁術旗鼓相當。」
    對於這一點,在場的人差不多都有共識。現在在神州大陸上,有數的幾個諸侯、豪強手裡有多少兵馬,已不是秘密。袁術作為目前地盤最廣,兵馬最多的豪強,手上大約有六十萬兵馬,光攻打荊州的孫堅部就有三十萬,再加上他自己手裡的三十萬,六十萬隻多不少。但毛玠有一點說的不那麼中肯,精兵強將應該指袁術的部眾。曹操只能算豪強新貴,有的這五六十萬軍隊,大部分還是從半年前的無鹽戰役中受降的青州黃巾軍,半年還遠遠練不成精兵。
    但毛玠說的兵力對比,基本情況還是屬實的。也得到了曹操的首肯,於是,曹操讓毛玠繼續。
    毛玠清了清嗓子,意氣風發的繼續道:「但我們缺乏援手,袁術真能說動公孫瓚、陶謙等盟友出戰,我們的形式就不容樂觀了。所以我建議主公聯絡袁紹、劉表聯盟,最起碼在這段時間形成聯盟,分力免除我們的後顧之憂,全力與袁術周旋。」
    「說得好!」此語出之荀彧,他揚著手中信札撫掌大笑道:「孝先,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沒看軍情就想到了聯盟這招。」
    毛玠一聽原來荀彧要他看得書信裡也提到了袁術聯盟的軍情易動,那不就是意味著主公曹操也應想到了利用袁家兄弟不和,及袁術與劉表翻臉之事。怪不得曹操一直是笑非笑的看著他,原來早有腹案,這下臉丟大了。毛玠不由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重新準備坐下。
    其實曹操剛才在和曹智聊時,也的確想到了利用袁紹和劉表牽制袁術的外圍。但那時正好荀彧、毛玠他們到了,曹操才沒往下說,他很樂意讓他的屬下有足夠展示才華的空間。
    毛玠大感不好意思,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再瞎表現下去了。曹操卻在此時,站起身來,讚揚道:「孝先說得很有道理,是個很好的提議,待會兒等程立他們來了,我們就直接議細節。孝先,給袁紹和劉表的書信就有你來抄刀。」
    毛玠意外的「哦!」了聲,一下子有點受寵若驚,竟忘了起身領命。
    曹操不理毛玠的驚訝,轉首又對坐在一旁思量剛才毛玠的話曹智道:「二弟,你明天就回去,合肥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你回去著手準備吧?這事是大哥對不起你,以後大哥在補償你……」
    說著曹操也是滿臉惋惜,曹智剛回了聲「噢!」,本想跟進表示「兄弟間何須客氣」,但話未出口,荀彧不解的插問道:「什麼合肥之事?」
    曹操稍稍跟他講了,他和曹智決定出讓合肥,換取陳瑀的九江軍糧。荀彧立時大呼可惜,再怎麼說用這麼塊寶地換取幾斛糧食,實在是太得不償失了。但又有什麼辦法,大戰在即,沒有這點糧食,怎麼讓餓著肚子的士兵去打袁術。毛玠也奇怪的看著曹智,眉毛抖了再抖,最終還是忍住了沒說什麼。
    曹操無奈的和荀彧說了兩句話,此時正好程立、夏侯淵等兗州文武官員都到了。曹操看這露台也不是議事的地方,就命人通知州府各級官員到議事廳集合。
    一夜議事,自不在話下。曹操點兵遣將,決定計議,忙碌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曹智就要回丹陽,臨送行時不想曹操說:"我還有一兵給你帶走,幫你運糧去!"
    曹智一愣,問曹操:"那兵何在?"
    曹操卻笑著道:"卻不在你的身後?"
    此時曹智就聽得身後有人顫聲喊:"二叔父!"
    曹智回頭看時,卻見一年輕人,綠衣青裳,赭色頭,斜背寶劍,風塵僕僕的樣。
    "啊,你是?"曹智覺得這個年輕人很面熟,卻記不得是誰。
    "侄兒休,拜見叔父大人!"那青年說罷倒身下拜,亮晶晶的大眼裡含著熱淚。
    "啊啊,原來是休兒啊!都長這麼大了?上次來吃喜酒時,你才那麼點高,沒想到幾年不見,竟長成大人了,哈哈"
    這個曹休是曹智父親曹嵩堂兄的孫子,今年十五歲,長得竟有七尺高了,曹休的祖父曾做過吳郡(治所在今蘇州)太守,十年前舉家搬遷,去吳郡落了戶。曹休離開譙縣時才四五歲,個頭都沒灶台高,上次來吃曹智喜酒,也就十來歲,小孩子串長起來,這幾年裡最快。如今曹智當然認不得了,他覺得面熟,那也只是曹休的模樣兒沒有脫離曹家人的本質。
    曹智見到有這麼大的侄兒很是高興,便問:"你父母近來如何?"不想這句話引出了曹休的辛酸淚。
    原來曹休的父母已相繼去世(他祖父去的更早,這曹智是曉得的),現在吳郡只剩下他孑然一身,無依無靠。前些日子聽說曹操坐上了兗州牧,便想來投靠,但小孩子又不認道,所以先到了譙縣。
    曹嵩問他想找大叔父曹操幹嗎?他說要隨著大叔父去征戰沙場,建功立業。
    曹休還年輕,從小又愛武槍弄棒,自是對馳騁殺場很是憧憬。
    曹嵩說:"好,有志氣!男人就應該幹這個去。"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rufh1234

LV:7 大臣

追蹤
  • 51

    主題

  • 7456

    回文

  • 1

    粉絲

.*:★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