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攪亂三國 作者:孫一凡 (連載中)

 
rufh1234 2011-6-17 12:41: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1 258451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1

[架空歷史] 攪亂三國 作者:孫一凡3703(連載中)

一個現代小白領因意外災害,穿梭到三國,附身與曹操的弟弟曹智(此人純屬虛構)身上,本來他也想老老實實的在三國過個小康生活,等著曹操打下江山。但老天作弄,事與願違,上天把大把的美女,大把的建功立業的機會送到他面前。不得已而為之,為了對得起這大把的美女,為了生存,攪亂了一把三國,把曹操、劉備、孫權、諸葛亮。。。。。。弄了個面目全非。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2
本帖最後由 loko1234 於 2011-4-13 21:44 編輯

第一章 意外
     曹杰,一個80後,警校畢業後,被分在一個派出所,戶籍課工作。

    對曹杰這樣一個對生活,對工作滿懷憧憬和熱情的人來說,戶籍課無聊透了,每天管理些文案工作,同事大部分是女的,不過都是已婚的阿姨媽媽。整天的柴米油鹽、老公、孩子、婆媳關系,曹杰听得都煩了。還好今年分配來幾個新人,還算年青貌美。

    今年曹杰好事不少,苦熬三年的夜校,終于畢業了,苦盡甘來啊!正巧近日所里設立了旅游基金,憑發票報銷,消息一公布,立即有幾位妹妹展開了相應討論、查找那條旅游線路好玩,並適時展開召集工作。曹杰這種帥哥自然受到那幫妹妹們的歡迎。當然,還有一原因是湊滿二十人,打九折。雖說曹杰原本想去海南,那幫妹妹想去九寨溝,但看在那幾個妹妹還略有幾分姿色,又加軟磨硬泡的,曹杰也正好苦盡甘來,心情愉快,也就給她們湊數了。

    這九寨溝的自然風光的確不錯,可每個景點之間的路程可不近,往返都要坐好長時間的車,這曹杰也算有有心理準備,來之前就听朋友講過。這不剛結束了第一個景點,正坐著旅游車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奔赴第二個景點。作為一個地道的上海人,可沒見過這樣的路,顛顛簸簸也就算了,往車窗外一看,乖乖隆的東,外面就是懸崖,感覺好像自己坐的這半邊車,是懸空著在開。

    司機倒是識途老馬,滿不在乎的開著,坐在曹杰這邊的那經過這陣仗,全都臉色不好看。自然已有人多次提醒司機“小心”,司機也是一次比一次不耐煩的回答了他們,這條路長開“熟”。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確也開得挺順,這時大約已是下午兩三點了,坐車另一邊的大都昏昏欲睡,曹杰這邊的也大都已習慣,沒先前那麼緊張了,但曹杰可以一點沒睡意,心還是提在嗓子眼,心里是求神拜佛的希望快點到目的地。曹杰從小就有暈車的毛病,長大後好點了,但也有犯的時候,一暈起來哪個吐啊,曹杰可不想在那麼多美女面前出這"洋相"。

    就在曹杰忐忑不安時,突然有了不正常的感覺,先是感覺坐的椅子有點抖動,還以為自己神經過敏,一抬頭的工夫發現玻璃窗也在抖,怎麼回事!

    曹杰還沒搞清出狀況,就發現窗外的山也在晃動,僅僅幾秒鐘,所有的人好像都發現了狀況,都在驚奇打量,總之還沒等曹杰他們有時間想,這種震動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更明顯的是還伴隨著聲響,動靜越來越大了,誰都知道出什麼事了,但曹杰們這群都是二十來歲的都市人,哪踫過什麼風浪,更沒什麼災害意識,等到司機西斯地里得大叫“地震了”時,曹杰們還都傻乎乎瞪著大眼珠子,像沒听到過這個名詞似的,接下來的感覺就是,曹杰他們和他們的車正在和這座山一起都倒下。驚慌、大叫都沒來得及,曹杰就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曹杰幽幽轉醒,腦袋疼的欲裂,誒!曹杰還有感覺,曹杰自己也不知道死了沒死。這是在陰曹地府嗎?曹杰好像全身都疼起來了。唉!在不少書里看到過,知道疼就是沒死,曹杰半夢半醒的想著,意識也開始慢慢恢復,努力睜開眼。曹杰在心里對自己叫著努力,曹杰的眼皮終于看到了一絲亮光,但還模糊,再睜開點,再睜開點,曹杰努力著,用了老大力氣,終于睜開了,眨巴眨巴終于看清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略微轉了一下頭,掃視了一眼,曹杰好像躺在一處水塘邊的一塊爛泥上,周圍好像是一個山谷,有樹、有草、有石頭,但曹杰一點力氣也沒有,全身疼的散了架似的。

    看完這一眼,用盡了曹杰所剩的力氣,只能趴著,也沒辦法嫌髒,把臉繼續埋在爛泥里。

    雖說趴在那,可曹杰那個興奮啊!"我還活著!"

    也想過這可能是陰曹地府什麼的,可陰曹地府沒听說過有這美景,清山綠水的,到像是武俠小說里有奇遇的地方。而且曹杰還知道疼,那疼可真實了,現在越來越清晰,感覺的出哪些地方最疼,手腳也正在恢復知覺,從意識模糊到現在越來越清醒,回想起出事時的情景,曹杰那顆在嗓子眼的心好象還那晃蕩,曹杰全身還有那種輕飄飄,無處著力不塌實的感覺,想到這些驚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想想!曹杰還真他媽的幸運,那麼大的地震,山都倒了(也不知道倒沒有倒)曹杰居然還活著,以後沒事都得偷著樂(他經歷的這次地震在這一地區經常發生,九寨溝有這麼美麗的風景,奇特的地貌,就是因為他所處地質板塊接縫處,屬地震多發區,形成這里美麗又奇特的風光的原因是因為百年或千年之前這里的地震活動造成的火山爆發所形成的,曹杰經歷的這次地震,其實震級也不高,頂多5、6級左右,但巧的是震中離他們太近,造成了山體滑坡)。

    曹杰一想到這些就來勁,忍疼大喘了兩口氣,脖子扭扭!**扭扭!動動手呀!動動腳呀!奧喲!那個疼想努力想活動一下已漸漸有知覺的手、腳,努力嘗試了一下動動手指,腳趾,沒能成功。想到自己目前還活著,就定了定心,告訴自己別著急,等等,力氣需要慢慢恢復,也應該沒那塊地方在大出血什麼的,應該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除了疼,就是沒力氣(多半是因為嚇的沒力氣)。

    曹杰耐心的趴在那兒,足足趴了一個多小時,想想自己有命活著,就忍過這一個多小時,動動手指,能動一根手指了,繼續努力,兩根,三根,接著是手腕,腳趾頭,腳環,動腕部的時候那個疼,為了活命再疼也忍了,接著嘗試彎曲膝蓋,接下來嘗試撐起起身,爬到那個小水塘喝水。曹杰現在好渴,可能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曹杰要緊牙關忍著疼,努力的動動這里,動動那里,動了半天也就動過了手指和腳的一些地方.曹杰耐心再好也等不及了.光是動這些地方,就已經疼的曹杰又出一身的汗,出了汗曹杰就又感到口渴了.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曹杰先因渴死了。曹杰強吸了一口氣用盡所有的力氣,一只手和一只腳同時彎曲一點,手掌撐地,一只腳膝蓋內側撐住地,同時一起用力,撐起身體,剛撐起來,每挺住,曹杰就有趴下了。

    喘了一刻鐘左右,又開始嘗試其他的方法了,手腳並用爬!其實,曹杰距離水塘的位置只有幾步之遙,因為身上有傷,爬過去就變成件很費力的事情,曹杰猶如蝸牛行走的速度前行

    好不容易水塘就在跟前了,因為體力不支曹杰又趴在地上動不了了。休息了一會兒,才爬到水邊。“咕嚕,咕嚕”兩口涼水下肚,滑過干裂的嘴唇,到喉嚨,胃,肚子,那感覺就像一股冰泉滑過腸胃,爽!身體也滋潤了起來。曹杰還能感覺到水在身體里的流向,水到了曹杰身體“干枯”的地方,就滋潤著那些地方,生命力開始正常運轉起來。曹杰又喝了一些,這水里透著甘甜,讓曹杰的腦子也開始正常的活絡起來。又多喝了幾口,試試讓自己的身體動動,人有精神了些,身體也比剛才靈活了一些,能撐高一點了。曹杰剛想再飲幾口補補動力,低頭接著喝,可還沒等曹杰的嘴踫到水,曹杰的頭突然向上拉高了起來,曹杰定定的看著水里倒影,

    “這是誰啊?”曹杰看著水里的倒影自言自語的發問。

    曹杰努力動動腦袋,左右

    沒人。

    水塘邊上只有曹杰一個人。

    曹杰努力用手撥了點水,洗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泥,把眼楮也好好揉了揉,讓自己清醒清醒。因被曹杰喝水而攪動的水面不一會兒就趨于平靜了。

    水面靜的像一面鏡子,曹杰定定地看著水里的倒影,里面有一張不胖不瘦的臉,額頭寬寬,眉毛又粗又黑,眼楮不大不小,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薄的。總體來看,這張臉還不算難看,只是有點點娃娃臉,頭發還是盤著的,這什麼發型。

    曹杰用手摸了摸這個陌生的臉,使勁的扭了一下,還挺疼的。

    想!想!想!

    想自己從娘胎出來時侯的事情,自己的點點滴滴,生活瑣事,自己的過去像是播放電影一樣在曹杰的腦海里捋了一遍。

    曹杰應該還是曹杰,確切的說曹杰思想還是曹杰,只是曹杰的外貌好像改變了,靈魂交換了?身體怎麼變了?還有這等的事情?難道是什麼時間交錯,磁場變異?曹杰不敢相信這種事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冷靜!要冷靜!曹杰告誡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正當曹杰思緒亂飛的時候,突然听到遠處有人在大叫︰

    “公子”

    “二公子”的叫喊聲。

    “叫誰呢?總算有人來了”曹杰有些狐疑抬頭順聲音望去。只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朝這邊,邊跑邊喊,等近了,才看清是一個小書童樣的小孩(在電視里看的書童就這模樣),邊喊還邊哭著,跑到近處,看著曹杰跟看見他親爸爸似的,撲了過來,抱上曹杰又哭又喊的。那一下撲把曹杰撞的咬牙切齒的疼,嗖嗖牙縫直吸涼氣。

    還沒等曹杰疼完,就听遠處又有人在大喊,“曹智,曹智”這次的聲音比剛剛那個書童的聲音洪亮的多,這是喊誰了,誰叫“草紙”啊?等走近了,才看清,這人172左右的個,微胖,長的挺結實,臉略為有點方,額頭、眉毛和鼻子和那個水塘中的倒影挺像,嘴上多兩片胡子,裝束倒也差不多。

    這人神情更激動的沖了過來,一把把曹杰抱了過去。

    “曹智,你沒事就好”說完就自顧自對曹杰橫看豎看的看著。曹杰剛才被那小子一撲,疼得還沒緩過勁來。又來一神經病,被他這一抱,曹杰更是疼的只有喘氣的份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那神經病倒是看完曹杰,又在曹杰身上摸起來,這小子可別是那個。

    “你誰啊”曹杰咧著牙摒出這麼一句。那人呆了呆,隨後一邊看曹杰腦袋,一邊說“我是你哥,阿瞞啊!”看曹杰眼楮定樣樣看著他,馬上又補充道︰“曹操,曹操啊!”說完看曹杰還是沒多大反應,就開始摸起曹杰的腦袋來。

    “曹操,我哥”曹杰哪來的“哥”曹杰也不叫曹智啊,再一看那古代裝束,曹杰聯想到了什麼。不會吧!曹杰只覺一股血氣上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5
第二章 認命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曹杰“騰”的一下,從床上竄起來,“哎呦”腦袋那個疼啊!左右一是古色古香的家具,也來不及打量是不是古董了。{p)推醒已趴在床邊睡得流口水的那個書童,問他要來鏡子。

    曹杰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曹杰本來面目恢復了嗎?在不那麼清楚的古代銅鏡中曹杰依然看到的是昨天那個梳著奇怪發型的家伙。哎!大失所望的曹智無奈的癱軟在床上,絕望的叫到“ohmaygod。”

    “什麼疙瘩,哦,二公子,你腦後那疙瘩比昨天小多了,我看沒事了”伺候在旁邊小書童傻呼呼的自說自話道。

    “是啊,二公子那麼強壯的身體怎麼會有事呢!嗯呵呵”曹杰轉臉看見一面貌妖艷,胸脯鼓鼓的丫鬟正吃吃的笑,剛才那話自然出之她口。

    曹杰沒心情欣賞丫鬟的美貌,甚至于更本沒听清他們說什麼,哭喪著臉,心想“我可真牛逼,一次地震,盡能把我震這麼遠,看來還是古代。”

    “古代,我父母怎麼辦啊,我還沒談過戀愛呢!噢!古代美女好像不少上看到過,唔我媽會不會傷心死啊!”曹杰這時腦子里全是亂哄哄的,想到什麼是什麼。搞得臉部表情一會兒喜一會兒悲的,看得旁邊的小書童暗暗肯定“二公子”腦子摔壞了。

    從服侍曹杰的書童、丫鬟那里了解到現在的曹杰叫“曹智”,是曹操的弟弟,曹嵩的兒子,曹騰的孫子。

    現在是漢靈帝熹平三年,曹騰是京城的大宦官,已過世。曹嵩在京城為官,官居大司農(掌管租稅、錢谷、鹽鐵和國家財政收支)要職,不常回家。從小曹智就和曹操一起長大,因為曹嵩常年不在家,所以在這老家沛國譙(qi縣(今安徽毫州市)老大的莊園里,就住在曹操和曹智倆兄弟,有點相依為命的感覺,當然是富裕的那種,自然倆人感情也非常好。

    曹智現年16歲,曹操20歲,年齡相仿,什麼都玩得到一塊。這次意外是曹操帶著曹智去打獵,曹智為了追趕一只鳥,沒注意腳下,失足跌下了懸崖。郎中來看過了,說身體無大礙,都是些外傷,就是腦子可能童沒敢往下說。在這個時代他們大概以為曹杰摔傻了。曹杰剛想跟他們解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來沒心情,二來解釋也沒用,誰信他呀!

    曹智這小書童叫曹安,長的倒是清秀,從小就跟著曹智了,是個孤兒,連父母也沒有見過,很小就被賣到曹家當倉頭(即家奴)。那小丫鬟叫小翠,是曹智的“貼身”丫鬟,也是買到曹家的,不過不是從小買來的,大概十五六歲才到曹家,現在已十八歲了。曹杰和曹安說話時,她也時不時的插上兩句,听得出,有些事她比曹安更了解,曹杰也來不急細究。

    正說著,曹智那“大哥”曹操听說曹杰醒了,也趕緊跑過來看曹杰。後面還跟著一個女的,長的倒是賢良淑德的樣,見了曹杰噓寒問暖的,原來曹操已娶妻,曹智的嫂嫂姓丁。看得出曹操和對曹智這個“弟弟”感情倒是真摯,關心之情溢于言表。曹杰也沒空理他,腦子里亂轟轟的,想著自己的事。

    曹杰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倒霉,人是還活著,軀殼以不是自己的。是在個大富之家,可怎麼成了大奸賊,曹操的弟弟。穿到古代也就算了,怎麼就到了東漢末年,這個年代好像馬上就要天下大亂。曹杰心想“我可怎麼辦呀?”曹杰的歷史知識一般,不能文不能武的,只是在電視、電影里了解過一些三國的歷史。這一時期給曹杰的感覺是一片混亂,好像每天都在打打殺殺的,曹杰雖說是受過警察的基本訓練,但那和武藝高強是兩碼事,這時代也沒AK47之類的武器,曹杰可是連雞都沒殺過,要他拿著刀、劍什麼的去砍人,他打得過誰啊!

    一連三天,曹杰就這麼痴痴呆呆的吃著、睡著。反正他們以為曹杰摔壞了腦袋,甚至是白痴,所以也沒人太在意。

    郎中每天都來,為曹杰號脈,換藥。這天,曹杰看這瘦瘦干干的郎中,做事倒是極為認真,為他換藥、服藥很是仔細,曹杰一向敬畏醫生,討好似的隨口說了一句“這幾日麻煩了,先生貴姓。”

    那郎中馬上謙卑的回道︰“免貴,鄙人姓華名佗。”

    “哦!華佗!啊!神醫華佗!!”曹杰一驚一炸的叫到,接著又看看華佗吶吶的自語道︰“怎麼長成這樣?”听了這話,華陀和曹安都抬起頭來看著他,曹杰自覺失言,頓時一陣尷尬,只好嘻嘻哈哈傻笑。

    他們倆不解的看看曹杰,笑了笑,也不在意曹杰的話,各忙各的了。

    曹杰可沒停止他的驚奇發現,心道︰“這瘦了巴幾,放水里也泡不開的家伙,就是華陀啊!現代那藥品廣告畫上的華陀不是仙鳳道骨的嗎?看來廣告上寫的畫的都不怎麼可信。”

    曹杰那“哥”曹操倒是每天必到,都陪在一旁,只是見曹杰不太言語,很是擔心。听曹安說曹操這幾日已不見一切賓客,每日過的是愁眉不展。這期間,也有不少人來探望曹杰,什麼“堂叔”“堂兄”的,但每一張關心曹杰的臉,對曹杰來說都是陌生人。

    這幾日曹杰東想西想,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曹杰陰差陽錯的來到了三國時代,曹杰想不出辦法讓自己回到原來的世界,黯然神傷不已。

    來古代這幾日曹杰過的也不懶,待遇還挺好。曹杰最起碼是個少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曹家家境也不錯,少說也是個地主階級。曹杰在現代打拼一輩子,也到不了這階級。

    細想想,曹操將來還能成就一代霸主,管他奸不奸賊的,反正他現在是曹杰哥哥,曹杰就跟著他管保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還有古代討老婆不受限制,听說古代的女人溫順著呢!你讓她干嘛就干嘛,老听古裝戲里說“夫為綱,老公是天,老公是地”可見丈夫在古代的地位是很高的。不像曹杰的現代社會,那男人,特別是上海“好男人”一個個都被老婆壓迫的,還造就出無數只"雌老虎(比喻老婆)"。

    想想好事還蠻多的。既來之,則安之。曹杰也就自我安慰,自我寬解起來,越想越對,心情一好,身體也恢復過了幾日已能下床走動了,曹杰的“哥”曹操為止大喜。

    接下來幾日,曹杰開始熟悉環境,沒事就到處瞎溜達。這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對曹杰來說都新鮮,東漢時期的衣服穿起來麻煩,看起來可笑。

    這一日,曹杰剛從花園散步回來,就看見曹智“哥”陪著一個相貌英俊,穿著時尚(就古代而言),渾身透著點威武之氣的年輕人,最有意思的是他的頭發,曹操他們的發式大都是復以尖頂的介幘(ze,古代的一種頭巾)或平頂的平上幘,而他用整幅的桔色巾厚厚包裹,又在前沿和頸後挽起一些展角,看起來有點像長畸形了的橙子。

    步入曹杰房中那年輕人一見曹杰,也沒等曹操引薦,就引薦快步走到曹杰的身前,非常親切向曹杰抱拳施禮,口中說道

    “智弟啊,身體還有什麼不妥,愚兄來晚了幾日,想到晚來沒幾日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說完看曹杰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轉頭看了一眼曹操,又接對曹杰說︰

    “曹智,我是你袁紹哥哥,怎麼不認識了”

    曹杰一臉驚奇的看著他,這就是袁紹啊。以後要雄霸一方的和曹操打官渡之戰的人,曹杰轉臉再看看曹操,看他們親熱的態度,好像和他認識不是一天二天了。看來兩家交情匪淺,原來撼動三國的兩個重要人物是朋友啊!回過神來,看他們倆還看著曹杰的,曹杰趕忙收起一臉的茫然,還禮道︰“袁紹哥哥,你好。”

    一听曹杰回話兩人都很高興,袁紹對曹操說“沒你說的嚴重嘛!你看,挺好的。”又拉著曹杰坐下,說了好些話。看曹杰精神頭挺好,晚宴時,也拖曹杰到曹操的譙望樓上一起飲宴。在席間曹杰又見到了曹操接納的一些文人各士,和一些好友,如夏侯镧@ 暮鈐  佩愕熱耍 吹貿銎絞輩懿偈歉鋈惹楹每停 桃迨璨頻娜耍 撓小懊銑  紜!br />
    今日晚宴的目的,一是為袁紹接風,二是慶祝曹智康復。曹操也多日未宴請賓客了,今日也非常高興,席間與賓客們把酒言歡,氣氛好不熱鬧。

    席間曹杰雖然說的不多,其實真要說什麼曹杰也插不上嘴,但收益不少。了解到袁紹、夏侯镧@ 暮鈐  佩愣際嗆筒懿佟 苤槍*長大的朋友。又听那些名士說古論今,談論天下。听那些豪客講一些英雄事跡,風土人情,讓曹杰多少了解了當時的社會情況。這些人也沒什麼忌諱,想到什麼說什麼,天下將崩,朝政昏暗的話隨口就講,看來這些人講這種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席宴過半,酒至半酣。這些人就放浪起來,開始還規規矩矩斯斯文文的,現在一個個都不好好蹲坐在席上,開始袒胸露腹東倒西歪了。不一會兒,曹操叫來了幾名貌美的丫鬟、侍女,分賞給賓客。那些人也老實不客氣,借著酒精的激發,一個個風花雪月起來。曹杰早就听說過古代把女人當成男人的附屬品,特別是沒有身份的丫鬟、侍女,可以隨意地**或轉增、買賣,但也沒有這幫人那麼不尊重人的,大庭廣眾的。特別是曹操,你老婆就在後院呢!也不知收斂,太不尊重婦女了。這群人剛剛還像教授般的談論天下,不一會兒就要像禽獸般的押弄美婢,真是人面獸心。

    曹杰可是從文明社會來的,受過高等教育,心中“正氣尚存”實在看不下去了,旁邊的侍女又像粘糖一樣的粘著他,弄得他渾身不舒服,他著實也累了,就起身先行告退了。賓客也都體諒,曹杰畢竟大病初愈,曹操要送曹杰回樓,曹杰謝絕了,一看就知道曹操意猶未盡。

    曹杰在曹安的引路下,慢慢的穿過竹林回曹智自己的獨住小樓,一陣微風吹過,竹林沙沙的響,曹杰有了些涼意,望著一眼這一望無際的莊園,曹杰輕嘆了一聲。“曹智就曹智吧,比死人強,從今天起我就做曹智吧”曹杰心中默念。

    曹杰回房躺下沒一會兒,一個人影熟門熟路的閃進了他的房間。那人一進房間,直竄曹杰的床上,還沒等曹杰反應過來,那人已伸手去扯曹杰的褲子。

    “哎,哎,你誰啊,怎麼這樣”曹杰拽著褲頭驚慌失措的叫道。

    “噓,你個小冤家,是我,小翠,今天算你有良心,這麼早就回來了。”叫小翠的小丫鬟邊說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脫完,就摟上了曹杰。

    這一晚,曹杰在“唔呀,哎吆”聲中,欲迎緩拒中失去了他在前世保留二十幾年的處男之身。

    曹杰想想有點悲,別人穿梭到古代,上的不是公主,就是名門閨秀,自己竟然被個丫鬟“**”了。哎!只怪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強。看來曹智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料年紀就跟身邊的丫鬟有一腿翠熟門熟路的樣子,他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在現代泡個妞多不容易,在這里有丫鬟主動陪睡,呵呵忘掉曹杰,做曹智吧!哈哈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6
第三章 做官
    這幾日,曹智(他已經完全接受這個名字了開始順應主人公要求,都改用曹智)的身體康復的很好。(pm)曹智也已完全被小翠征服,他完全確定自已就是曹智。小翠這小丫頭有兩把刷子,把曹智這沒吃過豬肉的毛頭小伙,三刷兩刷,刷的暈頭轉向.雖說曹智的身體才十六歲,但心智已是二十幾歲,正值血氣方剛,又踫到這等男人們夢魅以求的美事,一來二去,早把自已媽姓什麼都忘了。

    但時間一久,曹智發覺小翠勾引上曹智是有一定目地的。這小丫頭在被買入曹府之前,就是因和以前的主人家發生了苟且之事,這家主母看出這小妮子野心不小,不能容她,就把她買了出去.

    來了曹家,這小妮子是痛定思痛,要拿出她所有的本事,擺脫她被買來買去的命運,以及奴裨的身份,這次最起碼弄個妾來當當。妾的地位當然不是家庭里最低等的,妾下面還有通房丫頭,就是小翠這種的,有義務陪男主人睡覺,但只能算奴婢身份的丫環。只有辦了手續的通房丫頭才能稱妾。

    這小妮子之所以勾搭曹家老二曹智,一來因為曹操年歲大些,見得多,不容易勾引和拿捏,並且曹操已有妻室。曹智年歲小,容易引誘及將來把握,再則未有妻室。以她現在和曹智的熱火程度,她現在期望可不只想當個妾了,在她看來當妻得有可能的.所以她是更加賣力的接近曹智。

    小翠這種出身的人,想飛黃騰達,有這種追求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用錯了方法,這小妮子為了把握牢曹智,也為了早日實現她的願望,想用索欲無度這招。這就大錯特錯了,這小翠出生卑微,究競是沒受過良好"教育",你以為睡多了,就能栓住男人的心。現在的曹智,可是受過現代社會"五光十色"燻陶的。沒吃過豬肉,但見多了豬跑,本來就會比古代人更快審美疲勞。

    這男人絞盡腦汁想要有他第一次,償了甜頭就想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有了第三次就想要第四次,過了四、五次,接著就覺得不過如此,大都男人都這樣。

    新鮮勁過後的曹智越來越吃不消小翠這騷丫頭的死纏爛打。

    曹智倒是無所謂給不給小翠一個名分,也跟曹操提過,但曹操不同意。曹操攻于心計看出小翠這小丫頭不那麼簡單,所以堅決不允許曹智給小翠什麼名分。

    曹智也不想來三國只沉迷于女色,碌碌無為的在三國過一生。再怎麼說,他也轉世到了曹操家,又是他弟弟,不跟著建功立業一番,就太對不起"地震爺爺"把他震到這了。看見曹操、張貌、夏候淵等人舞槍弄棒的,曹智早以躍躍欲試,男人那個不喜歡這些,特別是到了三國的男人。但小翠這小妮子一天到晚粘著曹智,使盡渾身解術。她怎麼就不懂距離產生美,男人需要女人也需要事業.曹智開始有點煩了。

    和小翠一起私混也有好處,曹智通過和小翠私混時的旁敲側擊,對這個莊園和莊園里的人有了更多的了解,也對新自己有了更多的了解。這個家比曹智想像的還要富裕,有五重進的院落,兩座獨立的小樓,院落里有青森的一片竹林,把所有的房子都有意無意的藏著,園外更有良田千頃。

    袁紹,張邈等,這段時日都沒有走,每日騎馬打獵,飲酒作樂,高談闊論,曹智也有時參加。這些人雖說夸夸其談的浮夸作風,但也不是胸無大志之輩,時常听他們說要如何如何出人頭地,有所作為。(當時的這個有所作為是指謀的一官半職,報效朝廷,這對當時的人來說,或者說有識之士來說是普遍想法)。

    這對曹操、袁紹的家庭背景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袁紹家“四世三公”,也就是說他家四代人中已經有多位做過相當于現在中央常委的官職。憑著他家的人脈,隨便某個官職也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但曹操不一樣,第一,曹操這個家世好的不光彩,老爹現在的官是靠祖父謀的,提起這個祖父曹操就覺得不怎麼光彩,因為他這個祖父是個太監,听說還封過侯。但官再大,終歸是太監,所以曹操不太願意提起這個祖父。第二曹操不願意靠祖父的影響,父親的提攜來謀的一官半職。想靠自己的能力謀得官職。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曹操有這種想法已屬難能可貴了。

    曹操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已多次去拜訪許劭,但都被拒之門外。

    許劭是誰呢?平輿人,這位先生滿腹學問,不肯做官。說來也奇怪︰他越是清高,越是引起人們敬重,而將其抬舉為“清議界”代表人物。誰能得到他的贊譽,誰就立時變會身價倍增,名氣上升。許劭常在每月的初一,在鄉人面前挨著個兒地將本地的名人品論一遍這叫“月旦評”對名人的威信影響很大,跟現在的金曲榜什麼的差不多。

    為什麼上“月旦評”呢。因為當時的官吏選拔有兩種途徑︰一是由朝中官吏舉薦,二是由郡或國推舉人才入朝為官(名為孝廉)。曹操不想靠家庭背景,要想做官就必須上“月旦評”,只有上了"月旦評"才可能被郡縣推舉為孝廉。

    曹操對許劭心儀已久,多次去拜訪許劭,但都被拒之門外,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是宦官之後,人家根本看不起他。

    曹操每每對曹智說起此事時,都恨得咬牙切齒。

    曹智听後,眼楮溜溜一轉,對曹操說︰“大哥,何必為此事煩腦,他不就一假清高嗎?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不如這般,這般”

    這一日,許劭坐著馬車離開平輿城,前去汝南參加一伙文人的雅會。馬車在路上"得得"的跑著,經過一道溪流時,突然從草莽中跳出十來個蒙面強盜,揮舞著大刀木棒,吶喊著“搶劫脫衣服!”將馬車包圍起來。車夫剛想抽刀抵抗,便被為首的強盜一棒砸昏。許劭是秀才遇上匪,哪還有理說得清,被強盜們從車廂里拖出,拉到一架水車旁,刀架在脖子上就要脫衣服。許劭死死地拉著衣服,努力喊道︰

    “不不是搶劫嗎?怎麼要脫衣服啊?我乃”話還沒說完肋間已挨了一拳。

    “咳咳”還沒等緩上這口氣,已經麻利的解衣扣了。赤身**的許劭,至此已是斯文掃地,只有嘶嘶氣喘的份了。

    恰在此時,听得附近雷鳴般的吼聲︰“大膽賊人,休得無理!”只見溪邊山坡上出現一騎,騎士是一位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戴“樊噲(kuai)冠”,身著褚色袍,手持利劍。喊罷,縱馬躍下山坡,便于蒙面強盜們展開了廝殺。

    許劭縮著脖子躲在水車下,嚇得連頭也不敢抬,只听吶喊聲和刀劍踫擊聲摻雜著受傷後的慘叫聲。許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雙手抱著頭。等聲音平靜下來,他才大著膽子定眼一看,只見強盜們橫七豎八到了一地,而那位年輕的英雄正微微喘著氣,將劍放回鞘里。

    許劭忙揖謝道︰“多謝壯士救命之恩!敢問尊姓大名?”

    那人說︰“在下曹操,字孟德,譙人。"

    許劭驚訝的張大了嘴︰“哦”。

    這日傍晚,譙縣曹府譙望樓里一派歡聲笑語,就听袁紹大嚷著,道︰“智弟啊,虧你想得出來,搶劫,脫衣服,哈哈”

    其實曹智也就出了個點子,沒想到袁紹這幫人半點就通,演的是活靈活現,打車夫和許劭時真刀真槍,也不心慈手軟。曹智畢竟還沒擺脫現代人遵紀守法的觀念,真擔心他們下手太重鬧出人命。袁紹等听罷,嗤笑一聲,不削之極。照他們的意思,打死了又能怎樣,不就一許劭嗎。

    袁紹等這種麻木想法,使曹智明白這是古代,是即將的三國時代,是一段人命薄如紙的時代。

    曹操如願以償上了“月旦評”的評論,評語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英雄。”曹操看過後大悅。

    曹智心想︰許劭這個假清高不知拿這句“治世之能臣,亂世之英雄。”騙了多少人,反正只要讓你做上官,怎麼看這句話都是對的。

    曹操在這一年被推舉為孝廉,而後又被朝廷任命為郎,可入京為官了。好友賓客來恭賀絡繹不絕。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7
第四章 準備
    曹操打點行囊入京為官,這一去沒多久就回來了,原因是曹操老捅婁子。他先是當上了洛陽北部尉(副縣級的公安局長),年輕人總想干出點成績,,他一上任,就叫工匠做了二十多根五色大棒,懸掛在衙門左右。他立下禁令,誰要是犯了禁,不管他是豪門大族,都用大棒責打。

    那時候,蹇碩(當時皇上跟前的大宦官)有個叔父,是個出名的惡霸,依仗蹇碩的權勢在洛陽橫行不法,誰也不敢惹他。有一次,他在夜里帶刀亂鬧,觸犯了曹操的禁令。曹操不管他來頭多大,把他抓起來,用五色棒一陣痛打。那個惡霸經受不起,當場就死了。這件事轟動了整個洛陽。

    這下曹操名氣是有了,但得罪了權貴,沒法呆了。由他老爹曹嵩給他暗中疏通,被調到了頓丘為“令”(相當于縣長),接著又當過“議郎、濟南相”等職,都不是因為得罪權貴就是不滿朝廷,于是,他就辭職回家了。

    這天晴空萬里,陽光明媚是個令人舒暢的日子。曹操帶著曹智正在離家不遠的山上登高遠眺,曹操認為這樣可以培養一個人霸氣。曹智看著遠處倒是沒這種感覺,但能擺脫小翠這個**貨的糾纏,出來走走青山綠水,他倒是很樂意。突然,有人從山下跌跌撞撞的沖上來,朝著他倆大喊︰“大公子,二公子‘黃巾賊’造反了。”沖上山來大喊的是曹操的跟班大黑。

    曹智從未見過黃巾賊,但是卻已幾次听說過,今天登高遠眺時還听曹操提起,自然知道黃巾賊意味著什麼,最近十幾天,黃巾賊在全國鬧的很利害。黃巾賊的凶殘和野蠻對曹操這種人來說,猶如是一群嗜血的野獸。

    曹智受到後世影視劇的燻陶,在他想來,所謂黃巾賊都是些好人,是些受盡壓迫的老百姓,可是怎麼說是人性喪盡的野獸。

    黃巾起義是一次典型的官逼民反!這幾年災荒不斷,莊家幾乎顆粒無收,朝廷卻加重了老百姓的“口賦”,從以前七歲才開始繳納改為剛出生就納賦。而且田稅也一畝增加了十錢。致使無數農戶傾家蕩產,處處餓殍遍地,人狗爭食。昏庸透頂的漢靈帝信任宦官,只知道吃喝玩樂。庫房里的錢不夠用了,他們為了搜刮錢財,在西園開了一個挺特別的鋪子。有錢的人可以公開到這里來買官職,買爵位。他們在鴻都門外張貼榜文,標出了買官的價格。買個郡太守定價二千萬,買個縣令定價四百萬;一時付不出錢的可以暫時賒欠,等他上任以後加倍付款。這些花了錢買官的官吏,一上任當然更加起勁地搜刮民脂民膏。東漢王朝的黑暗和**可算到了家了。朝廷的**,地主豪強的壓迫,苛捐雜稅,再加上接二連三的天災,逼得老百姓沒法活下去了,紛紛起來反抗。

    巨鹿郡有弟兄三個,老大名叫張角,老二叫張寶,老三叫張梁。三個人都挺有本事,還樂意幫助老百姓。他們創立一個教門叫太平道,大約花了十年工夫,太平道傳遍了全國。各地的教徒發展到幾十萬人。張角他們把全國八個州,分為三十六方,大方一萬多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都推舉一個首領,由張角統一指揮,各自為戰。他們一接到張角的命令,同時起義。各地起義軍攻打郡縣,火燒官府,打開監獄,釋放囚犯,沒收官家的財物,開放糧倉,懲辦官吏、地主豪強。不到十天,全國都響應起來了。

    但仗一打開,火燒官府,搶劫豪強,沒收財物的事一做多,這群農民出身的起義軍,有些方的首領和部眾就開始有點控制不住了,展現出匪性。什麼堅持太平道教義,這部分起義軍就開始不受約束,燒殺搶掠,奸女樣樣都干了。作為地主階級的曹操,听聞了這些消息後,自然把起義軍統統認為成凶殘、野蠻的嗜血野獸。

    不過畢竟曹智現在他身處曹操的地主階級一方,他不會天真地以為人家萬一打進城來,沖進他家會對自已這地主家的二公留情。

    各地起義軍從四面八方向洛陽涌來,各郡縣的告急文書像雪片一樣飛向京都洛陽。漢靈帝慌忙召集大臣,商量鎮壓措施。漢靈帝拜外戚何進為太將軍,同時派出大批人馬,由皇甫嵩、朱计(音j n)、盧植率領,分兩路去鎮壓黃巾軍。但是,各地起義軍好像大河決了口子一樣,官府哪兒抵抗得了。大將軍何進不得不叫漢靈帝下了一道詔書,吩咐各州郡自己招募人馬,對付黃巾軍。這麼一來,各地的宗室貴族、州郡長官、地主豪強,都借著打黃巾軍的名義,趁機搶奪地盤,擴張勢力,把整個國家鬧得四分五裂。

    **出了名的漢靈帝這次做了一件對曹操一生極其重要的事,吩咐各州郡自己招募人馬,對付黃巾軍外。曹操也被皇上封為騎都尉,被派到皇甫嵩麾下到潁川(治所在今河南禹縣)一帶鎮壓起義。曹操帶上夏侯镧@ 莧矢叭穩チ恕br />
    曹操在家的日子就和曹智一起讀書,練武。這也是曹智求之不得的,在這個時代要安身立命這些是必備的。其實以前的曹智文武都行,現代的曹杰只是佔據了曹智身體,沒繼承曹智的思想,所以對于現在這個曹智來說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張白紙,是麼都要從新開始。

    曹智跟曹操學了不少,曹操不在家時他就向曹仁、曹洪、夏侯淵、等人學習。對于曹智來說要學的東西太多了,首先是穿衣戴帽,接人待物,禮儀規範。

    再者是騎馬射箭,這騎馬是古代的必備交通工具。前段日子也騎過一兩回,又是緊張,又是慌亂的,把兩腿內側都磨破了。這可是不學不行的,關鍵要多練,熟能生巧。

    這射箭、武藝曹智很喜歡,小時候看完武打片,纏著父母瞎鬧著要去少林寺學武。但正親身體驗了才知道“苦”再說這學武也是急不來的事。曹智就加入一些警校時學的擒拿格斗術和一些現代體能訓練方法,只有練強壯了身體,練武才事半功倍比如跑步、俯臥撐等等。曹智在練那些擒拿格斗術時看得夏侯淵他們一愣一愣的,他們當然沒見過這種武功,也覺得挺新奇。

    對于曹智最頭疼的問題,就是鎧甲,兵器。這時代屬冷兵器時代,為了提高殺傷力,都喜歡用重兵器。曹智剛開始拿在手上都頗費力,更別說揮舞著殺敵了,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曹智還是利用現代見聞去鐵匠鋪,畫了好幾張紙,才讓鐵匠弄明白,打造了一把類似波斯彎刀的長刀,還打造了一把類似的圓月彎刀的短刀,這兩種刀都有刀背薄,重量輕,刃鋒利的特點。特別是短刀短小、比匕首長點,容易隨身攜帶。但只能作防身之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長兵器曹智挺喜歡槍,不過這時的槍和現代的槍有所不同,它是一種刺擊兵器,和矛相似,據說黃帝時期就有了。當時槍刃銳長,還沒有脫離矛的形式,曹智把槍頭改進為短而尖的形式,比矛更加鋒利。

    穿的就更麻煩了,厚鎧甲,要三個人幫忙才能穿戴好了一套的盔甲,再加上兵器最少也得有一百多斤,走路都不輕松。沒辦法,為了將來,只能適應。

    還有就是文字、古代的繁體和現代的簡體還是有很多區別的,有些還能看懂或猜出意思,還有些就實在看不懂了。這文章就更難了,曹智從小學開始學唐詩宋詞,中學教文言文,也算是有基礎的,但來到這個時代,才知道,以前學的只是鳳毛麟角。

    在曹家解決這些困難也容易,這莊園里人才不少,曹智虛心求教之下都肯教曹智。雖說有些問題問的很膚淺,但好在他們都知道曹智的腦袋受過傷,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也就沒有人覺得奇怪。總的來說,這三年曹智學得不錯,也能適應古代的生活了。

    三年轉瞬即逝,三年里曹操官倒是越做越大,但對這**的朝廷是越來越失望。

    靈帝中平四年,曹操因平叛有功又被升遷至禁軍典軍校尉。赴京上任之前回了趟老家,曹智一來仰慕歷史上的東都洛陽已久,很想二來也知道“黃巾起義”已經發生,那就離天下大亂也不遠了,還是跟在曹操身邊比較安全。就要求和曹操一同赴京看望老爹,曹操也想帶上幾個自己人好辦事。以曹操現在的官職有權可以任命自己的屬官和攜帶自己的親兵了,所以也就同意了。曹智和夏侯镧@蝗撾    暮鈐ㄎ 韭懟br />
    他們準備妥當,曹智把曹安也帶上了,帶著百十來親兵上了去洛陽的路。當然,曹智沒帶大小翠。這小丫頭氣死了,臨行時都不來送曹智。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9
第五章 京城
    得、得、得馬蹄聲由遠而近,眼見暮色茫茫,前方高大莊嚴的城門已在眼前。終于到京城了,曹智在馬背上長舒一口氣。摧摧腿,揉揉腰,這一路夠辛苦的。看電影里那些人騎馬那個威風,真要讓你騎上一個月,趕那麼長的路,沒那個人吃得消的。這已經是走的慢的了,不是為了照顧曹智,曹操大概不用十五天就到了。

    總算到了,曹操、曹智等一隊人馬進得城門,曹智好奇的打量著這座洛陽城。這就是東漢首都洛陽,只見整個城池房屋鱗立,行人如熾,街道縱橫交錯,商鋪林立,倒是一派繁榮的景象。可惜過不了多久,就要被董卓這頭大毛驢一把火給燒了,曹智不由感嘆一聲。

    遠遠近近的一些酒樓有些已早早開門,招攬生意了。遠處勛臣功將們的府邸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所有這些房屋幾乎都超過兩丈高,據曹智對古代的了解,皇城應該是皇宮最豪華,誰敢把房子蓋得比皇宮更高,更豪華的。怎麼這些勛臣功將的房子這麼奢華?那皇帝老子的房子在哪呢?

    原來在這京城這些豪華的房子大部分是“十常侍”(漢靈帝時期十個地位顯赫的太監)的,或是在宮中身居要職的大太監的。他們就是這東漢王朝的勛臣功將,這些宦官怎麼會如此富裕和肆無忌憚呢?原來現在的這位漢靈帝十分寵信身邊的太監,什麼事都听太監的,特別是十常侍,如趙忠、張讓、段、蹇碩等,連國家大事都問他們。

    這些太監為了保住地位,又極盡獻媚漢靈帝。他喜歡女人就給他找美女,他喜歡求仙就給他找了一幫道士為他煉丹求仙,他喜歡錢就給他出了買官賣官的主意。就這買官賣官一項就被他們用克扣、貪墨等手段,從中聚斂了大量財富,更不要說平時收受賄賂、貪贓枉法的收入。他們用各種方法哄騙漢靈帝不要登高遠眺,那會有損氣數。這漢靈帝對這些太監講的話也都信,真還放棄了每日晚飯後的登靈台遠眺的習慣,所以這群太監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府邸建的像皇宮似的,可見這群太監的權柄薰天。

    那真正的皇宮在哪呢?要站高處眺目望去,才能看到遠處一片日光余暉處那片金碧輝煌的建築才是皇宮了。

    這些年,曹智人沒在洛陽,但這些事都听說過,也知道現在的朝廷並不是這群太監一家獨大。還有以何進為首的外戚士大夫集團為另一大勢力。何進是當今皇後的親大哥,何皇後自然是當今皇上漢靈帝的大老婆,漢靈帝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特別是這個皇後,于是何進就靠他妹妹的關系當上了大將軍。這大將軍在東漢時極有權力的官職,它雖說官職級別沒有“三公”高,但官職權限涉及軍政等多個領域,又是武將的最高軍餃。何進利用職權拉攏了一批官員,成了一大勢力,現在朝廷士大夫們恨透了這群太監干預朝政、蠱惑皇帝,所以不管何進對不對,有沒有大才,大部分都一窩蜂的倚重于何進,希望依靠何進的身份和職權扳倒宦官。這樣也就形成了目前朝廷的宦官集團和外戚士大夫集團這兩大勢力,這兩幫人是水火不容,近幾年摩擦不斷。

    曹智正東張西望看得起勁,就听曹操對著老遠對面街旁的一個老人喊︰“福伯”老人抬頭也看見了曹智們,興奮的跑了過來,走得近處,忙作揖,口中興奮地說道︰“大公子,二公子你們總算到了,老奴每天去城門口等你們,都去了十天了。”曹操笑著看了曹智一眼,轉臉對福伯說︰“哦,走得慢了點。”那位福伯掩藏不住一臉的高興,跑過來牽住曹智的韁繩,對著曹操說︰“咱們趕緊回府吧,老爺這幾天也等急了”說著話就要引著曹智們向城西而去。曹操帶著夏侯淳等人先去尚書府報到。曹智身份特殊,缺他一個也不要緊,就跟福伯先行回家了。

    曹嵩的府邸在靠近洛陽城西門處,門前寬闊,院門大而結實,門口有兩頭大獅子雕像在哪趴著,顯得很有氣派,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大富人家。當然還是不能和城東北區的永和里那幾座太監府邸相比。

    福伯扶曹智下了馬,自有僕從接過韁繩。曹智跟在福伯身後走進府門,剛踏進前廳,還沒來得及打量廳里的擺設,就听從屋後傳來嘈雜的人聲。不一會兒,就看從堂後轉出一男人,後面跟著一大幫女人,有的還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剛起床,打先出來的那個男人更是披著外衣。就看這人急跑幾步來到曹智跟前,先是抱了抱曹智的臂膀,搖了兩下。接著又上前一步來到曹智跟前,一把抱住曹智,說道︰“智兒你們總算到了”,然後退開半步,雙手還是抓著曹智的臂膀,用熱切的眼神上下掃看著曹智。曹智也趁機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兩鬢已有點斑白,挺有威儀之感,和曹操長得很像,只是臉沒他方。曹智想這就是“老爹”了吧!

    這時曹智自己已拜倒,口中喊道︰“父親”被“老爹”攔住了。

    “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還講究個什麼。”曹嵩笑呵呵的說,又趕緊扶了一把曹智,這老頭還挺隨和。

    又一一見過了二娘、縱多小妾。怪不得這老頭不太願回老家,那幾個小妾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後來曹智才知道最小的一個才十六歲,真是摧殘青少年。

    方才落座,就听曹嵩埋怨的說道︰“怎麼著久才到,路上耽擱了。”

    “沒,我前些時日受了傷,路上沒敢趕得太快”曹智正兒八經的回道。

    “喔,是啊,前段日子接到你哥的書信,說你從高處跌下,摔壞了腦袋。把我急得,打點行囊正要趕去,怎麼後來又來一封說是好了”曹嵩看著曹智問道。曹智心想,“你肯回來才怪”。

    曹智原原本本把他受傷前後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是照曹安所說的打獵失足的版完曹嵩還把著曹智的腦袋認真的翻看了一遍,在曹智再三說,“沒事了,好了”後才肯罷手,但還嚷嚷著過幾天非要給曹智找太醫曹智也沒辦法跟他們解釋,也就隨他去了。

    晚飯時,曹操趕了回來,夏侯镧@遣荒芾矗 戰臃懶碩Ы讕 露嘧拍兀br />
    曹智趁吃飯的時候,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句,

    “爹爹董卓什麼時候進京啊”叫一個陌生人”爹”還真不習慣,說得有點口吃。

    “什麼董卓”皺著眉頭問道,又好像想起什麼,接著說道“你說的是涼州刺史董卓,他沒有聖命怎可進京。”

    疑惑的看著曹智繼續問道︰“怎麼你認識。”

    “不不沒沒好奇,听說過”曹智語無倫次的回答到。

    “嗯,這個董卓這次跟你哥一樣,因平叛有功,才升為涼州刺史的”曹嵩鋝著胡須落有所思地說。

    這是曹智很關心的問題,要是董卓那頭大毛驢來了,曹智得趕緊跑。董卓那頭大毛驢來了,也就要天下大亂了,三國爭雄開始,這點歷史曹智還是知道的。路上也問過曹操,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一家人難得相聚,自然格外高興,也就沒人深究曹智這莫名其妙的提問了,接著聊了好些家常。

    曹操在回家的路上踫到了袁紹,他也被封為禁軍中軍校尉,晚上約了曹操喝酒,吃完飯曹操赴袁紹的約去了。

    晚飯後二娘徐氏和曹嵩的幾個妾圍著曹智問這問那的,好像曹智是她們親兒子似的。後來曹智才知道老頭子娶了不少老婆,但就和大房丁氏生了曹智和曹操,生完曹智沒多久,大老婆就死了。後來的小老婆一個屁也沒放出來。大房死的早,又給他留下了根,所以極疼兩個兒子。封建傳統時代的思想,兒子總歸是最重要的。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49
第六章 共謀大事
    第二日,曹操一早就去了大將軍府,他們的頂頭上司大將軍何進召見他們。{p)

    曹智也得當好這個碑將,讓曹安扮作的親兵,由曹操留給他兩名親兵領著去軍營了。這禁衛軍共分五軍、共一萬人,全軍共設中軍、下軍、典軍、助軍、左右軍。每軍設校尉一名或兩名,下設碑將兩人,司馬一人,隊長、火長、伍長若干,每軍共計兩千人。

    分別駐扎在洛陽東西南北四門附近。曹操領的這一支駐扎在西門外的西苑,離家倒是不遠。

    由親兵引著來到軍營,轉過一處營房,只見此時校場上旗番招展,全軍陣容整齊的肅立著,將士們個個衣甲鮮明。陣前有十多匹騎著戰馬的軍士,在靠近轅門的地方正在靜靜等待。

    當先一騎上坐著夏侯淵,見了曹智親切的策馬引了上去。待到近前,夏侯淵行拱手禮,高聲道︰“典軍司馬夏侯淵率領所部將士恭迎將軍”說完只听後面的軍士齊聲高喊“恭迎將軍”然後齊刷刷的單腿下跪,行叩拜軍禮。

    只見曹智頭戴冑,身穿鎧甲,護腕、馬靴、裙甲光鮮亮麗,顯得神彩奕奕。縱馬緩步上前,一臉肅容,向著全軍將士高喊︰“眾將士免禮”

    听完令,眾人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動作整齊劃一,衣甲噌噌聲也是一響而靜。不愧是漢朝最高級別的部隊,這動作訓練有素,衣著鮮明、精神抖擻,只是不知真槍真刀的打仗怎樣?曹智心里暗想。

    這群苦等了一早的大兵,現在總算有機會近距離看清這位新任主將的弟弟,他們的碑將了。

    只見這位碑將,年紀雖輕,但也相貌堂堂,濃眉寬額,一身戎裝,英姿颯爽,腰上掛著一把樣子怪異的彎刀,倒是顯得有點高深莫測。通過這三年的磨練,曹智的娃娃臉已蛻變,多了幾道軍人應有的剛毅。曹操昨日接受這支典軍,由于交接應酬還沒來得及檢閱全軍,倒是讓曹智佔了先。這群將士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新任主帥長得怎樣,今天也不算失望,人家弟弟都長得英姿勃勃的,哥哥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看到這些將士們臉上嚴肅而又略顯尊敬的神情,曹智開始相信在三國時代人們是很注重武將外貌這種說法了。听夏侯淵說起過,這時代在士兵中的有這麼種說法,認為跟了個相貌威武的將軍,就認為跟對了人,就能打勝仗,就能使自己的小命得到保證。連提拔將領官員也有如此的,挑個相貌英俊的,就好像不會打敗仗似的。曹智以前听夏侯淵談論此事時,搖頭竊笑不止。

    在夏侯淵主持下,曹智接了象征身份的組綬(官印的意思)、又在夏侯淵的引導下,介紹了一縱下屬的隊長、火長、伍長,曹智一一寒暄見禮,接受他們的行禮,又檢閱了全軍列操。這群大頭兵還沒見過如此平易近人的將軍,贏得了不少好感。忙了一上午,才算解散作罷。

    回到營房,曹智脫了那套重重的鎧甲。坐下,喝了口曹安遞過來的水,問坐在下首的夏侯淵“你小子,用不著這麼拍我馬匹吧?這列隊全軍官兵迎接、授官印、暄文書可都是一軍統帥享有的。我一碑將你擺這麼大陣勢做什麼?”

    夏侯淵喝了口水,笑嘻嘻的說︰“兄弟,這陣勢是故意擺的,我們初來乍到,氣勢要造一造,別讓這群兵疙瘩看輕了我們。你別看現在這軍里高位都被我們佔了,這群隊長、伍長的心里不一定服氣,你不給他們點陣勢,將來不一定調得動他們,這群兵疙瘩油著呢,越是京城的部隊,越是會欺生、排擠這套。將來你越往高處爬,就會越明白這道理,再說今天你走的這些過場,你哥昨天在尚書府都受過了,你們是親兄弟,不會計較的。”

    曹智听完夏侯淵的話,點頭覺得有道理,這跟現代辦公室文化差不多道理。但這一番話出自夏侯淵之口,讓曹智倒是非常詫異,曹智只知夏侯淵平時只是弓馬嫻熟,曹智還以為他和夏侯镧@謊└衿郵擔 皇悄敲從行募疲 裉煒蠢吹故峭τ心宰擁模  吹故強梢醞懈兌 隆U庀暮羆腋薌矣星灼莨叵擔 硬 哉庖槐擦郊揖屠賜芮校 攪瞬苤橇叫值 庖淮屠賜母用芮辛耍 有∮佷甲 巰兀 黃鴝潦欏 黃鶩嫠3ご蟺摹8星檣詈瘢 降紫陸不耙菜奼悖 惺裁唇彩裁礎=裉 庵質攏 暮鈐 齜 憒蟛糠佷際俏 瞬懿佟 苤牽 孿仁潞笠裁桓苤茄Γ 耆 τ諞恢腫勻晃 げ薌依嫘奶  部梢運擔 餼褪槍*兄弟的感情。

    正說著話呢,傳令兵報曹操回來了,放下水杯出房迎了曹操、夏侯镧@腔匚蕁2苤塹炔懿僖蛔戮臀什懿佟按蟾紓 躚 蠼 敵┤裁礎br />
    “沒什麼,所有禁軍校尉大家見見面,听了何大將軍的訓示,一些列行公事。”曹操道,說完曹操便端水碗邊想著什麼。

    曹智看曹操面色有異,擔心漏了有關董卓的消息。別人不能問,他是親弟弟就沒什麼顧忌。頓了頓曹操想到點什麼了,接著問︰“怎麼了,大哥,有什麼不對?”

    曹操看了看左右,在座的到都是自己人,想了想說;“說到有什麼不對,倒是袁紹,昨晚飲酒時就和我大談宦官的不是,何將軍如何忠君愛國。今天又和我私下指點那些騎都尉、校尉是何將軍的人,那些投了蹇碩,投了宦官的。還要我和他一起與何將軍共謀大事雲雲,後來因有其他人來打撈,才沒說下去,也不知共謀什麼大事。”曹操說完才飲了手中的水。

    曹智一听不是關于董卓的消息,稍稍松了口氣。接著曹操的話想了起來,這袁紹也不是什麼好料,別看現在和我們稱兄道弟的,將來還不得兵戎相見,這是歷史上鐵定的事。

    曹智還在想呢,夏侯淵先開口了“此事倒是不可怠慢,這何進一黨和宦官蹇碩一黨素來不和,說宦官的不是,看來袁紹是入了何進一黨,也想拉大哥你入伙。”曹操點頭稱是。

    曹智听他們提到宦官也想到點,只听他說︰“該不會是宮里有事要發生,爭權不用說成謀大事,那就只有爭更大的東西了”曹智畢竟是現代人,在現代企業混過,知道無緣無故拉攏一方人必定有目的。

    曹智雖說沒說清到底要謀什麼大事,但經曹智一提,曹操可是官場老將了,馬上也意識到了,站起來踱了一圈,理了理思緒,從新坐回座位,對這幾人說︰“看來大略是儲為之爭了。”

    說完看幾人不解,整了整衣襟繼續道︰“現今皇上有兩位皇子,一直未立太子。皇子劉辯為何皇後所生,皇子劉協為王美人所生,王美人早死。何皇後為何進胞妹,何進自然希望自己的外甥被立為太子,將來好繼承大寶。”說完得意朝眾人笑笑,回到座位上。

    曹操接著說︰“宦官自然不肯干休,扶植了劉辯對他們也沒好處,自然要扶植二皇子劉協,听說二皇子劉協才九歲,這幫宦官最是喜歡扶植年歲小的皇子了,容易被他們操控,現在的皇上就是有趙忠、張讓從小扶植起來的,所以現在的皇上對他們是言听計從。”

    听完大家多少相信袁紹所說的“共謀大事”,極有可能是指這儲位之爭。但曹智不明白的是,就算是儲位之爭拉攏那麼多武將干什麼呢?這好像應拉攏文官,比如“三公”等等。

    “難道當今聖上有什麼”夏侯淵落有所思的說到。

    正說著話,外面來報,有人送請柬給曹校尉。曹操接過一看,面帶困惑的轉身把請柬遞給站在後面的曹智說︰“是蹇碩請我今晚赴宴”

    “就是你打死人家叔父的那個蹇碩”夏侯镧@擔 械隳暮豢 崮暮br />
    “那大哥,是去還是不去”夏侯淵問曹操,

    “不去”曹操斬釘截鐵的答道。

    房里靜了會兒,大家都在猜蹇碩宴請曹操的目的。曹智首先打破沉默,曹智清了清喉嚨道︰“大哥,還是應該去。大哥現在是禁軍校尉,雖說蹇碩掌權羽林軍,和大哥不沾邊,但大哥現在的地位、權利不同做北部蔚時了。蹇碩在這個時候宴請大哥,不會是為了尋舊仇,拉攏的成份居多。蹇碩是宦官集團唯一有軍權的一位,請大哥多半是因大哥現在有了軍權。這個大事都涉及到軍權,我于其在這里猜,不如以身試險,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

    曹操听完曹智的話看了一眼曹智,然後默不作聲的低頭沉思起來。

    夏侯淵點頭說︰“仁弟說的有點道理到也無妨,最起碼可以探听點消息。”

    曹操听了曹智的分析也覺得有點道理,現在又听夏侯淵勸,拍了一把桌子站了起來說︰“嗯,那就去,會會這個太監”。

    曹操應約去了蹇碩府,為了以防萬一,讓夏侯镧@繾髕痛喲聳 父鑾妝湃チ恕br />
    果不出曹智所料,蹇碩只是想拉攏曹操,還送了一幅玉帶鉤給曹操,據說是當年齊恆公配戴之物。蹇碩認為曹操是曹騰之孫,曹騰也是太監自然應歸入他們一黨。他不知道曹操最討厭別人提起他的出生,跟蹇碩吃飯曹操簡直想吐,蹇碩還喋喋不休大談當年和曹騰的友誼,對曹操和他老爹現在官職出過的力。

    這頓飯倒也不是全無價值,酒至半酣時,作陪的下軍校尉鮑鴻有點喝高了,漏出了近來皇上龍體欠安的消息。

    曹智听完,思量著朝皇宮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想,這“大事”大概不止是儲位之爭,而是帝位之爭了。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0
第七章 血濺皇宮
    四月二十八日夜,洛陽的皇宮依舊燈火通明,皇宮依然是雄偉壯觀。嘉德殿,靈帝在趙忠的服侍下又服了一顆仙丹,每次服下這種仙丹就能使瘦的像具骷髏的靈帝覺得龍馬精神、欲念騰升。

    靈帝劉宏又不得不御了一位宮女,在達到興奮的極點時,靈帝只覺胸口發悶、腦漲欲裂,一口氣喘不上來,雙腿亂蹬了一陣就沒了動靜。在上面的宮女還以為是皇上太興奮了,還賴在上面蠕動著,等到發現不對勁,喚來趙忠、蹇碩等人時,這位昏庸透頂的漢靈帝已瞪著雙眼命歸黃泉了,可悲的是連句臨終遺言也沒留下。

    四月三十日,天蒙蒙亮,曹智被雜亂的腳步聲和拍門聲吵醒,這幾天為了熟悉軍務,曹智他們都宿在軍營。

    睡眼朦朧的曹智開門一看是曹安,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好像有什麼急事。

    曹安等曹智開得門來,沒等曹智詢問,就急道︰“二公子大公子叫你速到議事房”曹智听完,也不問出了何事,問也是多余的,不是大事曹操也不會叫他速到了。抓了件衣服就和曹安去了議事房,議事房里夏侯镧@ 暮鈐 嫉攪耍 暮 砩洗┼住br />
    曹操簡單跟曹智說了今早宮里發生的事,何進今早接了聖旨進宮面聖,到朱雀門時遇伏,他認出是蹇碩的侍衛想殺他,還好他及早識破,逃了回來。剛發了將令,召集禁衛軍所有校尉去將軍府議事。令是袁紹親自帶來的,跟曹操攤了牌,估計是皇上有重大變故,那幫太監秘而不宣,假傳聖旨想先把何將軍解決了,再召集文武百官宣布劉協繼承帝位。

    曹操去了將軍府,讓曹智他們把這支典禁衛軍開到皇宮南宮朱雀門待命。

    曹智二話不說召集人馬,帶著夏侯镧@ 暮鈐 傲角 寺硨坪頻吹吹母系僥瞎 烊該牛 延性 艿娜寺硐鵲攪耍 乙研緯砂е 啤br />
    洛陽皇宮分南北兩宮,南宮多是皇上處理政務,舉行大典的地方,南宮分朱雀、玄武、蒼龍、白虎四門。北宮住著嬪妃和幾位公主。按照曹操的意思先打南宮,估計二位皇子、皇後都在南宮,當然還有皇帝,只是不知現在是死的還是活的。他跟袁紹已說過自己的想法,估計現在正在說動何進。

    曹智穿著一身鎧甲,手握一桿長槍,腰掛一把樣子怪異的彎刀,騎在一匹花白相間的高頭大馬上,顯得威風凜凜。

    有誰知道曹智現在是多麼的緊張,曹智握長槍的手一直出著漢。來到這個紛亂的時代,又是曹操的弟弟要打仗的心理準備是有的,但畢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在現代曹智可是個好好先生,從沒與人起過爭執,現在卻要領著一隊人馬殺進皇宮。真刀真槍,第一次打仗,而且拿的是冷兵器,心情緊張是難免的。在這種緊張里又摻雜著些許興奮,每個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好戰的,有機會見一見真正的廝殺,參加一場戰斗都是男人心靈深處所渴望的。曹智現在正是這種心里寫照。

    不一會兒,袁紹、曹操領著五千人馬趕到了。看來何進不但同意了曹操的作戰計劃,還控制了傾向蹇碩一黨的禁軍校尉,收繳了全部禁軍的兵權。由袁紹、曹操帶來五千人的加上先前到的曹智的典軍二千和袁紹中軍的二千,現在總兵力是九千人馬,團團圍住了南宮。

    朱雀門的宮門緊緊的關著,牆頭上不時有蹇碩的羽林軍在駐扎防御工事,忙得不亦樂乎。難免有些沉不住氣羽林軍偷偷向牆外看,心里就犯嘀咕,他們看到的是越來越多的禁衛軍,估計有萬把人,離著一箭之地站著,黑壓壓的一片。雖說蹇碩、張讓他們一再強調一定要誓死保衛皇城,他們受的是皇命,外面的全是反賊。但這真要打起來,怎麼打得過,皇宮內蹇碩的羽林軍加趙忠、張讓他們率領的侍衛總共才二千多人,這可是五比一啊!

    袁紹讓他的司馬向牆內喊話,以何進大將軍的名義,讓牆內的羽林軍放下武器。何將軍有靈帝遺詔,羽林軍速速打開朱雀門,迎奉新帝劉辯。

    曹智听到這里覺得好笑,這人死沒死都不清楚呢,何進連遺詔都有了。

    喊完話不一會兒,就看牆頭上爬上個體型健碩、眉清目朗的人,曹智想這大概就是蹇碩了。那人爬上牆頭後,看了一眼下面黑壓壓的禁衛軍,舉著手里一卷黃軸,朝著一馬當先的袁紹喊︰“我有先皇靈帝遺詔,要召集百官進宮迎奉新帝劉協,爾等速速退回各自防區營地,違者殺無赦,諸九”

    還沒等蹇碩說完,“咻”的一箭直奔蹇碩面門而去。袁紹已向他射出了宣告戰爭開始的第一箭,蹇碩擋開了這一箭。袁紹已指揮軍隊攻城了。

    “看來靈帝是真死了,這雙方還都有遺詔,真是有意思。”曹智心道,不等他細想,只見蹇碩的羽林軍也開始反擊了。

    戰鼓聲此起彼伏,第一批沖鋒的禁衛軍剛沖過半箭地,就被牆上的羽林軍用箭射到了一片,戰場上開始響起了慘叫聲、吶喊聲。第二批和第一批的殘部禁衛軍舉著盾牌繼續往前沖,後面的禁衛軍也開始向牆頭上射箭,掩護沖到牆根的禁衛軍搭雲梯攻城。

    另有一隊禁衛軍舉著盾牌抬著大木去撞擊宮門,吶喊聲越來越多、越來越響,鮮血開始飛濺。經過三四輪沖鋒,搭雲梯的士兵有幾處已攀上牆頭,眼看就要和牆頭上的羽林軍短兵相接。牆頭上的羽林軍已開始紛紛跳向牆里,後撤了。蹇碩砍翻兩個私自後撤的士兵,試圖控制一下局面,但收效甚微。這群羽林軍平時耀武揚威,擺擺儀仗還行,真打起仗來,除非有絕對優勢,否則很難取勝。

    這時候拿大木的禁衛軍在一輪猛撞之後,總于撞開來了宮門。袁紹喊了聲“沖”一馬當先率著他的中軍沖了進去。就見那些中軍士兵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沖殺進去。這時候在旁看的可都是男人,男人是有野性的。這時候都被激發了出來,每個人都像嗜血的野狼一樣充滿了斗性。

    曹智也一樣,初始他看到到處鮮血飛濺的場景,頗有些不忍,但被這震天的喊殺聲,士兵斗志昂揚的表情感染了他。他的血液在沸騰,現在已感覺不到緊張,他的心都被興奮填滿了,他現在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雞一樣,等著去戰斗、去廝殺。還未等袁紹的中軍沖完,曹智一打馬韁,舉著長槍沖了出去。旁邊的曹操想拉住他,為時已晚,只能率著一對兵馬也沖了上去。

    曹智現在腦子里沒別的,只想著殺敵,去宣泄他的滿腔熱血,去建功立業。

    曹智沖過宮門,宮門內袁紹的禁衛軍正和蹇碩的羽林軍短兵廝殺。曹智看準一名羽林軍,心里默想著平時的訓練;端平長槍,腋下**槍尾,雙腿**馬肚子,瞄準敵人沖過去。

    “呲”的一聲,曹智清晰地看見自己的槍頭刺進了一名羽林軍的身體,接著又“ ”的一聲,曹智想拔出槍頭再戰,卻看到從被他刺中的那名羽林軍身上拔出的槍,沒了槍頭(為了減輕重量,曹智用的是木制槍身),槍頭隨著那名羽林軍一起轟然倒下。曹智坐在馬上甚至清晰地看到了,他斷裂槍頭的末端和那名羽林軍胸前外翻的血肉。

    怎麼回事?也不知是曹智用力過猛,還是姿勢不對,槍頭斷裂在那名羽林軍的身體里了。

    就在他短短的一楞神的功夫,一名羽林尉看他斷了兵刃,舉著大刀殺了過來。曹智趕緊扔了“木棍”,去抽腰刀,但還沒拔出,那名羽林尉的刀已砍到他的腦門了,曹智心想“完蛋了”。

    就在這時,從旁邊橫出一把長刀,“當”的一聲,火星四濺擋住了那把快砍到曹智腦門的大刀。

    曹智死里逃生,不及細看誰救了他,抽出腰刀順勢掃向近前的那名羽林尉,鋒利的彎刀從那名羽林尉胸前一掃而過“撲哧”一聲那名羽林尉的鮮血噴撒出來,濺了曹智一頭一臉。曹智怕他不死,舉刀再刺,把那名羽林尉釘在地上,定定神,這才抬手往臉上抹了一把,再轉眼一看,救他的人是他“大哥”曹操。

    曹操率的那隊人馬也已殺到,曹操責備的看了曹智一眼,也沒時間細說,戰斗還在繼續,曹操帶著士兵沖殺了過去,後面的典軍禁衛軍在夏侯镧@ 暮鈐 拇煜侶叫鋇攪恕br />
    通過剛才的死里逃生,曹智剛剛沸騰的熱血平息了不少。回想剛才,的確有一絲後怕,也想起了剛剛的魯莽。曹智也沒空多後悔,繼續隨著典軍人馬沖殺了過去。

    人數上絕對的優勢使戰斗呈一邊倒態式,袁紹和曹操的人馬迅速佔領南宮,蹇碩的人馬傷亡慘重敗退,帶著一千多殘部退至北宮。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1
第八章 被追
    “當、當、當、”德陽殿方向傳來了鐘聲。(

    駐守御花園的曹智听到了鐘聲,自言自語的道︰“現在新皇帝應該登基了”可惜曹智無緣看一下這皇帝登基的盛況。不過想想袁紹、曹操也沒機會去,心里稍稍平衡一些,他們還在圍攻北宮,袁紹主攻東掖門,曹操策應攻西掖門。北宮方向還時不時的傳來喊殺聲和戰鼓聲。

    攻下南宮後,何進就急急召集百官進南宮,扶新帝登基了,新皇帝當然是何進的外甥大皇子劉辯。

    袁紹率大部隊進攻北宮之前,也把南宮的防務職責承包了下來。現在南宮各出入口、重要場所都有禁衛軍把守。

    曹智領著一對人馬負責守御花園。

    這擺明了看不起他,看守幾顆花花草草,這要人看守嗎?御花園雖說很大,有好幾重亭院,但現在有誰會來賞花啊?曹智想想就生氣,“就不能安排我守德陽殿,現在不就可看到新帝登基的盛況了。大概是我大哥怪我剛剛太魯莽,不敢再交付我重要任務,不信任我了。”曹智胡思亂想著。

    想想剛才,曹智還真是有些後怕,自己的確太沖動了,多虧了曹操及時趕到救了自己,曹智現在發自內心地對這位異世“大哥”又多了一份感激。

    現在被安排看守御花園也怨不得別人,這未得命令擅自沖殺出去也就算了。如果曹智帶著大隊人馬沖上去,就有可能造成兵馬擁堵,這是攻入城門時的大忌,兵馬擁堵在門口,就算成功的擁了進去,在宮門後的狹長地帶會造**馬施展不開,引起混亂,造成敵方有機可趁。這些曹智在以前警校時就明白,可就是這些仔細想想都能明白的道理,但真上了戰場他就全忘了。還算好沒因為他的沖動,造成戰局勝負的改變。

    其實這對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來說也在所難免,畢竟沖動戰勝理智不是人人都把握得游刃有余的。

    “不讓參加就不參加”曹智自我安慰道。一個下午了就看見一些宮女、太監打門口經過。像樣的大官、皇親國戚一個也沒見著,這御花園他也溜達遍了。也不知要守到什麼時候,身上又粘嗒嗒的,可能是上午沖鋒陷陣時出的汗,真想洗個澡。

    曹智在現代可是個愛干淨的人,天天都洗澡、刮胡子。曹智邊想邊來回“ 昌、 昌”的走著步,曹智覺得這套鎧甲現在越穿越重,身體被悶的難受,上面還濺滿了血污。四月的天怎麼就熱起來了,什麼鬼天氣,曹智就越發難奈起來。

    “來人,幫我把這套鎧甲脫了”曹智站在園門處對幾個守門的士兵喊。

    那幾個大頭兵听見長官叫馬上溜達著跑了過來。一位伍長好心的對曹智說︰“將軍不可,還未撤防不可脫戎裝。”曹智也知道這有違軍規,但在這御花園又不可能有仗打,跑來跑去的就幾個宮女、太監,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輪到換防休息。曹智才不管呢,“脫”。那幾個大頭兵也知道曹智是典軍主帥曹操的弟弟,不敢得罪,麻溜得給曹智脫了鎧甲。

    曹智解下彎刀,脫下這身鐵皮,一身輕松。脫鎧甲時幾個大頭兵看著曹智鎧甲上的血污,心中由衷的敬佩,這說明咱們這位碑將勇猛啊!砍的人多啊!才會有這滿身的血污。

    曹智脫了鎧甲覺得舒服多了,曹智里面穿的是一身短打布衣,輕松多了,把鎧甲、兵刃靠在牆邊。找塊石頭坐會兒,休息,休息

    曹智坐下了才知道自己有多累,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剛才沒感覺是因為對人生第一次戰斗的興奮感還沒退卻,現在放松下來才知道自己那個累,坐著坐著曹智就靠在石頭上打起盹來。

    南宮德陽殿新帝登基儀典草草結束,下午申時許,大將軍何進領受聖旨,親自出馬,點齊兵馬攻打北宮。

    攻打北宮的袁紹心急如焚,本想以兵力優勢在短時間內拿下北宮,在新帝登基前獻給新帝第一份禮物。但事與願違,強攻了兩次,都被蹇碩擊退。已經下午申時了,新帝登極儀典也已結束,看來交出一份令人滿意的戰果是不可能了。怒火中燒的袁紹下令火攻,燒死你們這幫閹驢。

    剛下達的軍令還未執行,就被趕到的何進阻止了,並且下令阻止使用一切重武器,比如攻南門時用的大木樁。

    何進的理由很簡單,北宮里現有董太後、二皇子劉協以及嬪妃、公主和一些其他皇族成員。用火攻不但燒壞了這富麗堂皇的北宮,一不小心還燒死了這些皇親國戚,有損新帝的體面。

    何進現在不急了,因為自己的外甥劉辯已繼帝位,大勢已定。這已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在他眼里北宮這幫人已是窮途末路,失敗只是時間問題,何必逼這幫太監狗急跳牆壞了皇家的體面。但袁紹不一樣,他是要靠這份戰功飛黃騰達的,而且袁紹極好面子,打幫太監都那麼費力,說出去丟死人了。但軍令不可違,袁紹這時是更恨這些太監。

    袁紹一計不成,再出一計,勸何進把宦官勢力徹底除掉,殺光南北宮所有的太監。現在北宮還未拿下,蹇碩、張讓等大太監目前殺不到他們,但可以先拿南宮那幫閹驢先開刀。這主意何進倒是听得進去,何進也恨太監,自己在這次皇位之爭中性命就差點死在這幫太監手里。留著這幫太監總歸是禍害,但要殺光南北宮所有的太監也不敢擅作主張。讓袁紹等等,自己去請示一下皇太後。

    袁紹那等得及,何進前腳走,他後腳就下了令。

    “咚、咚、咚、”曹智被一陣戰鼓聲吵醒,睡眼朦朧坐起來,鼓聲是北宮方向傳來的,估計是又發動攻勢了。

    朝園門一看怎麼只有兩個士兵依著園門站著,喚過一個詢問其他人去那了呢,說是去領飯食了。這事曹智知道,在皇宮大院不比在外面行軍打仗,不能就地埋鍋做飯,所以都有專人在宮外做好,然後送上前線。北宮那邊自然有人送過去,我們這種守御花園的就只有自己去取。但也用不著去那麼多人,曹智估計這幫家伙看他這個長官好說話,趁機胡混去了。

    曹智也不管那麼多“哦”了一聲天色已黑了,自己睡了好一陣了,也不知北宮攻下來沒有。曹智打了個哈西,覺得有點尿急,招呼兩個站崗的“我尿急就來”,說完曹智急忙走了。

    這皇宮大院漂亮是漂亮,但找個茅廁真費勁,這麼老大的上那找去。還好這御花園,有花草、有樹木的,隨便找個地方就能解決。曹智還挺害羞,特地跑得老遠,躲在一排樹後面。

    曹智正解決著呢,就听外面吵雜的很,好像跑來了一大群人。曹智覺得這幫兵疙瘩太不像話了,自己尿個尿的功夫,怎麼怎開上聚會了,尿完出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曹智尿完走出樹叢,慢慢渡回。“噫”剛剛還听見好多人呢,怎麼現在一個人都跑沒了?曹智正東張西望的尋摸自己的人哪去了,突然從另一處園門外跑過幾個禁衛軍,不是他那一隊的。曹智正納悶這是哪一軍的人慌慌張張的亂跑。跑在最後的一個大頭兵朝園門里看了一眼,像發現寶貝似的,已經跑過院門,一個急剎車,回過頭來,指著傻疙愣瞪地曹智喊︰“哎,這有一個。”前面跑過去的幾個听見了也都跑回來,手里抄著兵刃,虎視眈眈地朝曹智涌了過來。

    曹智一開始還有點傻呼呼地,沒搞清楚狀況,但等他們越走近,就發現他們的眼神不對。平時這些傻大兵看見他恭謹著呢,今兒怎麼看他殺氣騰騰的。

    “你們干什麼,那一軍的,我乃”曹智雙手叉腰正想擺出威風樣的說。

    還沒等曹智說完,那群大頭兵已舉著兵刃殺了過來。曹智轉身就跑,曹智雖說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但也不能等著挨砍。要說打,身上除了靴筒里有把的小彎刀就沒其它了。空手對搏,曹智或許能對付兩三個,但現在對面有十來個呢,其中三個還拿的是狼牙棒,打是肯定打不過了,先跑吧!

    那幫大頭兵一邊跑一邊還罵罵咧咧的,“站住別跑你個死太監”

    曹智一听,想我怎麼成太監了,趕緊解釋“我是典軍碑將,不是太監”。

    帶頭的那個大頭兵听了愣了愣,隨即追得更急了,邊追邊朝著後面還喊話“別听這小子胡說,袁將軍說了嘴上沒毛的都是太監,這是換了便裝想往外混呢,追宰了這狗太監。”

    正跑得某明奇妙的曹智听了這幾個大頭兵的話,總算弄明白一些。大概是袁紹久攻北宮不下,發了急。固守北宮的不都是大太監的部眾嗎?攻不進北宮,殺不了你們這些“大太監”,就殺外面的“小太監”。正趕上倒霉的曹智脫了鎧甲,嘴上的幾根嫩毛昨晚剛刮,這證明身份的東西一樣沒有。

    現在有什麼辦法,跟這群大頭兵又說不清出,曹智有“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唯有甩開腮幫子拼了命的跑,希望能踫上一兩個自己那一隊的就能解釋清楚了。跑過多好幾個門轅了,一個也沒踫上。路上踫過幾個真太監,那群大頭兵二話不說真把他們砍了,那個下手狠啊!簡直像有血海深仇。

    曹智看他們動真格的,嚇得曹智跑得更急了,曹智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霉,以前看到穿越書上的人物到古代稱王拜相的,都過得好著呢,我卻被人當成太監追殺,老子連老婆都沒娶一個呢”。

    現在如果有架攝像機準能拍攝到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兔子,。這曹智跑得跟野兔子似的,邊跑邊把袁紹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曹智也不是一味傻跑,邊跑邊動腦筋如何擺脫追兵。曹智心想,你們不專砍太監嗎?曹智就往人多的、太監多地方跑。曹智以為這群大頭兵有了太監砍就會不追他了,可沒想到越往太監多的地方士兵也多,加上最初那幫追他的大頭兵鼓吹說“這死太監想冒充咱們禁衛軍往外混”這追曹智的人就更多了。

    真是流年不利,那就改變策略,往人少的地方跑。曹智拿出了警校和這三年跑步訓練成果,上竄下跳、左突右拐,不管有路沒路到處亂竄,跑了多少路,過了幾道門檻早就數不清了,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反正被追得像條流氓兔,累得像條哈巴狗。

    跑得都快吐舌頭了,總算逃進這幢樓宇,那幫大頭兵倒沒追進來,大概是有了更好的目標。曹智再跑過了一處空曠的廣場,登上一處圍廊的台階,一**靠著一根柱子坐在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到這曹智實在已是跑不動了,費了好大勁從靴筒拔出圓月彎刀。有武器在手,心理踏實不少,曹智心想“老子也跑不動了,你們這群傻大兵要來就來吧,大不了老子跟你們拼了。”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1
第九章 皇後、太後還是美人
    曹智在門廊柱下坐了一盞茶的功夫,緩過點勁來。>打量了一下所處的環境,只見這處宮殿的門廊很長,呈半圓形,一扇扇緊閉著的殿門高大而氣派。

    曹智心想躲進這大房子會更安全一些,曹智扶著廊柱爬起身,走到一扇殿門前伸手“吱呀”推開了一扇殿門,走了進去。

    曹智進得殿堂,躡手躡腳的邊走邊打量著這座殿堂,只見殿堂中處處高懸白紙裱糊的燈籠,整個宮中一片愁雲慘霧。殿堂里空蕩蕩的,幾乎什麼都沒有。曹智真懷疑到了一間靈堂。

    曹智轉過一根大殿柱,突然映入眼簾一個面容清麗,身著一襲白色長裙的高個女子。白衣高個女子也听到了身側的聲響,正轉過頭來查看。高個女子看見曹智時,正好是曹智轉過殿柱看到高個女子時,雙方都呆了半響。曹智為殿堂氣氛所染,錯覺以為看到了一個像模特兒的女鬼。那女子以為從旁門進來了刺客。

    白衣女子首先反應過來,正想張口呼叫,曹智那容得她大呼小叫,別把人引來了。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手抓住女子手臂,一手把圓月彎刀架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

    “姑娘,我我不是壞人,不要叫,不要叫”曹智喘著粗氣急說,白衣女子雖說一臉驚容,倒也鎮定,並沒有驚慌失措的亂叫。听了曹智的話,只是怔怔的看著曹智。

    曹智一看這人肯听話,趕緊接著解釋“我乃典軍碑將曹智,被人誤以為是是太監,追殺至此”曹智說道被人誤以為是太監時,真覺得丟人,口吃著說完了話。

    白衣女子也不說話,听完曹智的話只是好奇又不解的打量著曹智。

    曹智心想這話說出來的確匪夷所思,好在這女子像是有點相信了,把架在女子脖子上的彎刀稍稍往下移了點。

    曹智正要進一步解釋,就听殿外由遠而近響起了鎧甲與兵刃的踫擊聲。曹智一听到這種聲音,滿腦子那幫大頭兵追來了。急的曹智滿處找能藏身的地方,曹智左看右的掃視了殿堂一圈,才發現這是什麼房間啊。除了白色的紗賬和燈台外,就一把比普通椅子大點的椅子,又好像軟榻,還擱得老遠。

    鎧甲混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慌不擇路的曹智正犯愁躲哪呢。白衣女子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身後老長的白色裙擺在黑色如鏡的大理石上劃動了一下。這一抹像白色幽靈的裙擺落在曹智眼里,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來不及爭得白衣女子的意見了,一把掀起白衣女子長長的裙擺,鑽了進去。

    白衣女子剛閃躲著發出半聲“哎”曹智已整個鑽進了長裙里。女子剛想責罵,腰上已感覺到明晃晃彎刀的寒冷。也在這時,面對著女子的正殿門被“吱呀”推開了。

    高個白衣女子趕緊整襟巍峨,站直了身體。只听殿外走進個“ 唱、 唱”的武將,曹智根據那鎧甲聲判斷,只有將軍級才有配備這種鎧甲。那武將走到女子面前,就听那武將對著女子說︰“妹子,北宮還未攻下,那幫閹驢還在頑抗,不過別著急,拿下北宮,那是遲早的事”頓了頓,未听白衣女子有何反應,就听那武將繼續道︰“袁紹建議先屠決了南宮的宦官,以儆效尤,你”

    “咳呃嗯,不行,不要說他們當年對我有恩,就是沒這份恩情,也不能在我兒初登大寶之時,搞這血雨腥風。”未等那武將說完,高個女子已打斷他的話,只是語調不太平穩。那是因為有個人在她裙底,換了誰都會心神不寧。

    雙方沉默了會兒,曹智雖說躲在女子的裙底,但也不敢和女子的大腿、**靠得太近,只是用圓月彎刀輕輕頂在女子的腰上。好在裙子夠長,女子夠高,曹智躲在裙子的後半部也看不出來,但女子和武將的話就听得不那麼清楚。

    對于一個處在逃亡狀態的人來說,突然的寂靜會加劇恐懼心理,曹智現在就是。剛剛還好好的听見他們說話,現在怎麼不出聲了,是不是被發現了,或是女子在向那武將暗示她裙底有人。

    曹智想到這,彎刀頂得緊了緊,人也朝前輕輕的挪了半步。因為是前蹲著的,曹智的臉跟女子的大腿靠得更近了。加上驚魂未定,氣就喘得又粗起來。熱烘烘的男子氣息噴灑在女子大腿上。曹智不覺得什麼,可人家女子可就受不了,雖說還隔著層褲子。這女子已多年未接觸到血氣方剛的男子了,如何受的了。

    只听著女子輕輕的“嗯嚀”了一聲,還好這時那名武將也開口了,倒是掩飾了高個女子的叫聲。

    “那等解決了北宮之事,羽林軍的兵權也交由我的人統領,交由宦官實在令人不放心”那武將悠悠得道。

    “這恐怕于制不合,禁衛軍有外臣統領,羽林軍歷來由宦官統領,這乃是肅宗章皇帝以來的規矩,已成定制,怎能到我孩兒手里改了呢?哼”听得出白衣女子已有點不耐煩了。

    曹智根本沒心思听他們說什麼,只想著沒發現他就好,而且好像就只有一人在和白衣女子說話,這就讓曹智安心不少,一個他還對付得了。

    接著又听那武將和女子說了些瑣事,便走了。

    曹智直到听見殿門“吱呀”的關上了,還是不放心的等了好一會兒,才從女子的裙底鑽出來。

    曹智爬出裙底,確定無其他人在這座殿堂,長舒了一口氣。趕緊低頭向女子作揖道︰“姑娘,剛剛多有得罪,實在是情非得宜”曹智說完,等了半天也沒听白衣女子言語,抬頭一看,白衣女子正紅著臉,扭著頭沒看他。

    曹智也理解那女子不理他,在現代遇到這種事,非挨一巴掌不可。這白衣女子算是有涵養的了,曹智繼續一抱拳,接著誠懇地說︰“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來日定當報答,告辭。”說完曹智轉身正要大步朝來時的殿門走時。

    “將軍請留步”就听身後白衣女子開口了。曹智轉身看著女子,等待下文。白衣女子看曹智直勾勾的看著她,臉更紅了,她把頭扭到另一邊,頓了頓,平靜地說︰“將軍現在出去,恐怕危險未除,不如等上片刻再出去不遲”

    曹智听完女子這麼一說,這才想起外面的情形。側耳听遠處的確喊殺聲未停,人家姑娘既然不在乎自己這身打扮出去肯定又被當流氓兔追,呆在這里總歸安全些。也就順竿子往上爬地說︰“啊!嗯!嗯!那就再打擾姑娘一會兒。”

    白衣女子輕輕的“嗯”了聲,然後走向殿中唯一的椅子處,優雅的坐下了,自顧自想著心事。

    曹智也找了一根柱子靠著席地而坐。兩人默不作聲的坐了好一會,曹智心智慢慢從一連串的驚恐中恢復過來,開始回想這半天的經歷,真是好氣又好笑。想到自己剛剛還鑽了女人的裙子,忍不住“嘿嘿”笑出兩聲。

    笑聲給寂寞的殿堂帶來了生機,自然也讓白衣女子听到了。曹智自覺失態,轉眼看白衣女子時,正好踫上白衣女子好奇的目光。

    兩人目光一踫,旋即不好意思的分開。隔了一會兒,曹智仍不住再去偷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沒看他,曹智就大膽的打量起這位模特兒來。

    只見這女子身材修長,曹智估計有178左右的個頭,看起來有二九芳華。可是瞧起來那種生機和活力卻至少使她年輕了十歲。她的五官不算絕美,但精致。眸正神清,由里到外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縴塵不染地感覺,那種風華卻非僅憑相貌便可具備的。一襲白裙,秀發如墨,額上只系著一條白綾,眉眼清澈,精致的五官、婉約的舉止。讓人不由想起若耶浣紗、碧波采蓮的優美。曹智想這大概就叫風韻吧!

    曹智不自覺的看痴了,白衣女子可能也感覺到了,轉頭過來溫怒地“嗯哼”了一聲。把沉靜在美好想象中的曹智下了一大跳,趕緊移開目光,把身子坐了坐正。

    為了掩飾窘態,曹智沒話找話的跟白衣女子聊起來,曹智把自己為何被人誤以為是太監而追殺的事說了一遍。曹智在現代可是干警察的,現在人又完全放松下來,一但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把自己這段經歷說的是眉飛色舞,神情並茂。白衣女子初始只當打發時間,但听著、听著就被曹智神情並茂的胡言亂語給吸引了,听到後來變成專心致志、目不轉楮,還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輕笑。

    就在這時,後殿傳來了腳步聲。曹智再一次握緊了他的圓月彎刀。不一會兒,從後殿的紗帳處轉出一個賊頭賊腦的太監來。只見這太監賊眼亂轉的打量殿堂里的情況。一看見坐著的白衣女子,快步跑了過來。曹智把刀一橫,身子往白衣女子身前一擋,大喝一聲道︰“你干什麼?”這一聲大喝把那太監嚇了一大跳,直愣愣的停住腳步看著曹智。

    白衣女子看了曹智的舉動,仍不住“撲哧”一笑,婉約道︰“將軍莫怪,他是我的人。”

    說完起身走下座位,走到曹智身前對著那太監厲聲道︰“段 ,你個死奴才,跑哪去了?”

    對面的太監一看白衣女子走下座位,早已撲通一聲跪拜在地上。一听白衣女子的問話,身不敢動,頭不敢抬回道︰“回皇後,不不,回太後,奴才剛才被一群禁軍追殺,費了好大勁才從後門躲進長寧宮。”

    “那些守宮的侍衛呢?”白衣女子繼續嚴厲地說。

    “都跑去追殺奴才等人了。”那太監繼續小心的答道。

    “不象話,怪不得”白衣女子說著看了曹智一眼。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說︰“那現在呢?”

    那太監說︰“現在好些了,何大將軍已節制了禁衛軍,現正把宮中守衛職權交還給侍衛。”

    “嗯,那就好,大哥還算念及恩情”白衣女子臉色大為緩和的說。

    那太監一看白衣女子緩和的臉色,趕忙裝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道︰“奴才剛剛差點就見不到太後您了,奴才”

    “閉嘴,先退下。”白衣女子又轉變出嚴厲的態度,凶巴巴地說。那太監嚇得一顫,趕緊乖乖的退出了殿堂。

    曹智被他們左一句皇後,右一句太後的,搞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在他面前的女子,到底只是個美人、皇後、還是太後啊!

    “皇後哪個皇後,太後哪個太後,自己還鑽了人家的裙子。要是真是什麼皇後、太”曹智都不敢往下想了。

    “將軍曹將軍”白衣女子提高了分貝,才把傻呆呆的曹智振醒。

    曹智趕緊學著剛剛太監的樣,跪在地上道︰“皇後,不,不,太後,末將該死,末將不”

    未等曹智語無倫次的說完,太後已打斷了曹智的話,笑盈盈的說︰“曹將軍何此言,曹將軍因何事該死,今夜又發生過何事呢?”

    本來還在誠惶誠恐的曹智,腦筋馬上轉起來。听話听音這套,曹智在現代就是行家里手,听完話馬上領會了精神。咳嗽了一聲,抬頭朝這位美麗的太後賊眉鼠眼的一笑。

    太後看了曹智的表情,忍不注又是“撲哧”一笑,微額的點樂點頭。

    以曹智的機警自然收到並明白了美麗太後發過來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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