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攪亂三國 作者:孫一凡 (連載中)

 
rufh1234 2011-6-17 12:41: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1 258452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7
第二十章 回到譙縣
    曹智回到譙縣已是數日後,在半道上就踫到了夏候淵帶著一隊典軍士兵。他們是先行回到譙縣,一路倒是平安,可左等右等不見曹智、曹操回來,很是著急,後又听問董卓進京的消息,當即派出幾路人馬,分別到各條通往京城的道路上等候,希望能等到比他們晚一步出城的曹智和曹操。

    這一等,就等了個把月,又不敢率部回京城去找,只派了幾個斥候(探子的意思)回京打探,那幾個小子也不知膽小,還是不會辦事,到了洛陽城郊,打听到董卓的西涼軍在京城做的一些慘忍之事,又踫巧踫上幾個在城外巡邏的西涼兵,一看他們凶神惡煞的長像,嚇的掉頭就跑。回了譙縣只報說,京城一片混亂,找不著曹智等人。這還算好的,沒胡說曹智或曹操已喪命什麼的。

    夏候淵、夏候镧@且補恢倚模 際恐冢 岢值取︰罄吹故塹壤戳瞬苤恰 懿偕俚南  饈顧巧允擄殘摹F涫擋苤譴擁渚嘀睬仔趴 嫉角ㄖ詘鴨胰撕頹瀾 吹牟莆鋂核突乩霞億巰兀 際羌 蟺拿跋眨 諶魏我桓齷方諫希  壞閆 睿 蚴怯腥魏我蝗擻幸煨模 薊岬賈卵現氐暮蠊 皇遣苤塹裟源 褪鍬懦 丁2還苤腔顧閾以耍 齙降氖竅暮鈐 熱耍 腔乩吹囊宦飛嫌制槳參奘隆O衷詿蠹葉及踩 幕氐攪粟巰兀 苤怯旨嚼嚇笥眩 肯攏 胰耍 苤親勻環淺8 恕br />
    在路上踫到夏候淵時,曹智第一句話就是問曹操回來了嗎?照道理曹操只要安全出的東門,回來的路程應該比他短,順利的話應比曹智先到譙縣,但卻到現在都沒到,這叫曹智很是擔心。

    不過還好,曹智回來的一路上沒看到通緝他和曹操的捕文,應該說曹操安全的幾率還是蠻高的。緝捕曹智、曹操的公文還沒出現在各州縣,是因為古代交通不便,公文送達各地需要較長的時間。曹智趕的又急,估計通緝他們的公文還在他的身後。

    這是曹智倒是估計得沒錯,曹智是非常幸運的,他前腳離開這個州縣,緝捕他的公文後腳送到。

    回到家第一件事,直奔內宅,向父母報平安加賠罪,二娘以母親特有的羅嗦,一進門就拉著曹智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問個沒完。董卓倒行逆施把絡陽搞暗無天日的事,老爹曹嵩也听聞了,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好責備的,心里還暗暗慶幸還好自己小兒子有先見之明,否則是不是會跟袁魁一樣,落個滿門抄斬也說不定。

    交談中自然問起曹操為什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曹智騙說曹操另有要事,要過幾日才能回來,曹智不想讓老人家過多的擔心。聊了一會兒,曹智看曹嵩也累了,于是曹智起身告辭轉身正往外走,曹嵩在背後突然冒出一句:"哦,你帶回來的那姑娘,打算怎麼處理?"曹嵩說完被旁邊二娘用肘捅了一下,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想你個老頭子怎麼拎不清。

    曹智被問的愣了愣,心想"我一個人逃回來的,那帶什麼姑娘?"曹嵩看看二娘,再看看曹智心道︰“呦,還不好意思呢!”看曹智一臉搞不清楚怎麼會事的樣,還以為跟他裝傻,以為兒子不好意思。朝曹智揮了揮手道:"哎,我也管不了你們的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曹智听的雲里霧里的走出了曹嵩的房間,什麼姑娘?什麼我看著辦?一路都沒想明白曹嵩的話,搖了搖頭,馬上要辦的事太多了,不去想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曹智在回來路上已經想過了,董卓入京,東漢王朝事實上已經滅亡,雖然在名義上還沒有滅亡。但天下大亂,群雄並起,也就是說三國時代已經開始。

    三國時代什麼最重要,"人才"最重要,曹智在現代沒少听說,三國時代是怎麼怎麼人才備出、英雄備出。在這樣的時代“人才”最重要,有了人才就能有隊伍,有了隊伍才能有實力,有了實力才能有地盤,有了地盤才能有江山,有了江山就要什麼有什麼了

    那麼首先要得到人才,找到有用的人才就得有錢。這一點曹智已準備好了,從洛陽運回來的財寶,價值億萬,再說曹家本來就是億萬富豪,所以他決定招兵買馬。曹操將來要成為一代梟雄,人才兵馬肯定是不可缺少,曹智先為他準備起來。曹智一回來就讓夏候淵招集所有士兵,到譙望樓下集合等候,他有話要說。

    曹智來到譙望樓時,夏候淵已把士兵集合完畢,譙望樓所在的庭院也夠大,站下千把人綽綽有余。曹智穿過士兵準備登樓時,發現今天這伙大頭兵看他的眼神特別恭敬。登樓而上時問夏侯淵怎麼回事。

    原來回來的一路上,曹智把在京城發生的事都跟夏侯淵他們說了,自然也提到了刺殺董卓的事。這些話不光夏侯淵听到了,一些士兵也听到了。等他們一回來,這事馬上就在士兵中傳開了,剛才趁等曹智的時間,交頭接耳的都在談論這件事。因為那幾個派到京城打探曹智、曹操消息的斥候回來把洛陽的見聞加油添醋的亂宣傳,使這些士兵都認為現在京城是一片地獄火海,把西涼兵想像成像惡鬼判官似的,自然把董卓想像成閻王爺。現在一听說自己的長官敢刺殺董卓,听說還刺傷了,那個敬佩就別提了。士兵都是男人,男人有血性,崇拜有膽識的人,現在這群大頭兵看著站在二樓陽台上英姿颯爽的曹智都有點把他當成偶像了。

    曹智站在二樓的陽台,往下一看,這就是他目前的“人才”也是他全部的家當。這些禁衛典軍無論作戰能力如何,他們都是正規部隊,受過正規訓練。曹智首要任務是想辦法留住他們,為他所用。他現在可不是什麼朝廷命官了,他現在是通緝犯。這些士兵完全可以綁了他,送交官府。現在就看曹智怎麼做,才能留住他們的人,留住他們的心,繼續為他效命。

    曹智清了清喉嚨,對著底下的士兵開始了他的演講︰“弟兄們,董卓這個王八蛋進京以後倒行逆施,**擄掠無惡不做,他把皇帝想換誰就換誰,他把後宮當成自個家,想睡那個女人就睡那個女人,他高興殺那個大臣就殺那個大臣,他的西涼兵更是慘無人道,把京城值錢的東西都快搶光了,把京城的人都快殺光了(曹智故意夸張點這群豬狗不如的畜生,簡直喪盡天良,連滿月的嬰兒都不成放過,你們說這群畜生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底下的士兵義憤填膺的大喊到。

    曹智一看效果不錯,馬上加點煽情地說到︰“我出京的前幾天,我們的皇上少帝劉辯被董卓毒殺了。”說到這,曹智伸出衣袖擦拭了幾下眼角,其實也沒淚水。但卻對底下的士兵起到了感染作用,有幾個感情脆弱的,也跟著流下了眼淚.曹智接著用最激憤的神情,高喊到︰“皇帝是誰啊?那是我們大漢朝的根本,他說殺就殺,說換就換,簡直就是蔑倫悖理,我們能忍嗎?不能忍了。”

    “不能忍,不能忍”士兵們跟著神情激動地喊到。

    “我是不能忍了,弟兄們我跟大家交個底,我和我大哥是在京城刺殺董卓未成,是逃回來的,今生今世我是要跟董卓這個畜生勢不兩立的,不管他現在是不是把持著朝廷,是不是挾持著當今皇帝劉協,我都要舉義兵,反了他,匡扶漢室”曹智說著,重重的一拍身前的扶手。

    下面的士兵听完嗡嗡的議論開了,有的說“殺得好”有的說“該反”“董卓這個王八蛋該死,可惜”“這樣的朝廷該反,不反,待著也沒意思”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曹智一看氣氛差不多了,把身子探前點說︰“各位兄弟,洛陽現在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也只不過給董卓的刀下多添一條冤魂罷了,從今天起,我曹智把身家性命都和兄弟們捆一起,要肯跟我一起干的,我們同生死共富貴。”說著朝下一擺手,幾個親兵侍衛抬著一口口箱子走到樓梯第一層的台階上,掀開箱蓋向台階上傾倒著,一錠錠金、銀、一顆顆珍珠、寶石,在陽光下放射出瑞氣千條,樓下的將士們見了一時目迷五色。

    “今天在這的所有人,不管願不願意留下跟著我干,這一路辛苦,先每人賞兩千錢。”曹智說。

    “哇,啊。這麼多”的聲音此起彼伏,當時兩千錢對一個士兵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他們幾年的軍餉都攢不滿這個數。這些大頭兵也不是傻子,從跟著曹智搶宦官的府宅開始,就有人覺得不對了,只是軍令難為,曹智當時又是以太後的名義,又有誰敢偽命。現在他們早已知道那是曹智假傳懿旨,但開弓那有回頭箭,回去也是個殺頭的罪名,再說現在的洛陽是董卓和他的西涼兵的天下,哪還會有人听他們的解釋。他們早已把董卓和他的西涼兵想成飲血吃人的野獸,誰還敢回洛陽,只有跟著曹智了,再說他給的錢多。說實在話,軍人拼死拼活,為的就是這點軍餉。

    曹智等他們“啊”的差不多了,繼續說︰“不願跟我干的,也不勉強,發給路費回家去,願意留下的軍餉翻倍,我決不虧待任何一個弟兄。”

    這些士兵的情緒已被曹智撥弄得達到了一個**,紛紛舉著兵稜喊著“跟著將軍干”,“誓死效忠曹校尉”,“跟著大哥反了”。曹智听到這,終于滿意的笑了。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8
第二十一章 意外收獲
    曹智演講非常成功,一千多人一個沒走,都留了下來

    曹智趁熱打鐵,繼續在譙望樓上招開了部將級高級別長官會議,確立了"匡扶漢室,掃除凶逆,替天行道"政治主張,反復強調我們舉兵的正義性.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黨教育我們“理論聯系實際”,曹智在現代受過多年黨的教育,自然明白先要確立理論的重要性。當然“替天行道”有點抄襲“宋江”的創意,不過宋江還得等幾百年後才出生呢,要告曹智剽竊也告不著。曹智還叫人做了一面寫著“替天行道”的大旗,只不過宋江把它豎在水泊梁山,曹智把它豎在他家後面的山坡上。之後又交待了他們接下來的具體工作;從明天開始派人到附近各地張貼宣傳招募士兵的小廣告,備上禮物到各地把那些名士都請來,做我曹智的幕了、謀士。不是說三國時代人才備出嗎,曹智想把他知道的"三國人才"全搜絡到他帳下.到時候,嘿嘿,還怕大事不成,林林總總的工作布置了一大堆。

    那募兵宣傳小廣告,寫的特別有意思。曹智也算是為三國廣告事業開創了先河。廣告詞是這樣寫的“你有理想嗎?你想致富嗎?你想光宗耀祖嗎?快來參加曹家義軍吧!義軍待遇好,有保障,包食宿,有固定工資(軍響),更可報效祖國。參加義軍殺人不償命,打劫不犯法(後來考慮了一下還是改了)。當今天下烽煙四起,群雄紛爭,至使流民失所,天下大亂,百姓衣不遮體,食不裹腹。錚錚男兒,當自強不息,為國家,為父母,為妻兒,為匡護正義,為了自己的前途,快來加盟義軍吧!誠邀有識之士,社會精英加盟義軍。

    會武功者優先考慮,名士、謀士更是熱烈歡迎。名額有限,望有意者,盡速報名(凡來報名者無論是否入取,均免費招待午餐)。報名地址:譙縣曹府

    曹智寫這張招兵小廣告,是一促而就,只花了一盞茶的工夫,在曹智的年代滿世界電線桿上貼得都是類似這種小廣告,耳喧目染的早熟了。

    在現代貼這些小廣告,不出兩天曹智就得被抓進去,但在古代,以曹家的有錢有勢,不但沒人抓曹智,譙縣的衙門還幫著貼他的小廣告。

    開完高級別長官會議,已是深夜了.

    大伙散會後,曹智也正想回自己的小樓休息,這一天,從趕回家到現在就沒停過,一路上也沒好好休息過,加上這一天又演講又開會的,累的曹智腰酸背疼的,正想去好好睡一覺,夏候淵跑回來拉住他,塞給他一把劍,說:"現在你不沒稱手的兵稜嗎?這把是從張讓府里收出來的,你看看上面的字。"

    曹智順手拿起,一看劍柄正反兩面瓖著七顆寶石,只覺人手極是沉重,拔出劍柄,只露出一段劍身,就感覺寒氣逼人,鼻中一酸,“阿乞”一聲,打了個噴嚏,曹智立刻就意識到這把劍非凡品。曹智一抬手把劍身全部抽出,劍身發出一聲龍吟,只見此劍通體烏黑,盈盈泛著一層青光。曹智彈了一下劍身,劍身立時發出一陣鳴音。曹智道了聲“的確是好劍”,扭頭看夏候淵正笑嘻嘻的看著他,用手指指劍身,意思讓曹智看上面的字。曹智凝神仔細看劍柄上方這段劍身,用古楷端正的刻著“秦皇劍”三個字.

    "這是秦皇劍?"曹智問,

    "對,我開始也不信,听說這把劍厲來收藏在宮中,沒想到在張讓府看到,這群太監真是膽大包天,連皇上的東西都敢偷."

    曹智"恩"了一聲,心想,“張讓這幫太監什麼不干做,靈帝朝時這群太監把靈帝忽悠的,靈帝簡直要叫他們爹媽,他們那還會客氣,不把皇宮當自己家的庫房,想要什麼拿什麼。”曹智估計的沒錯,靈帝在世時的中平二年,南宮發生過比前兩月更大的一次大火。這次大火依然是由太監放的,這次是由大太監趙忠導演的這場大火,為的是鏟除一名和他有過節的中黃門宦官,叫黃明的。本來只想燒掉雲台一個地方,沒想到這把火一是不受控制,越燒越旺,最後燒了十天十夜才熄滅,把雲台、靈台、朱成殿、章德殿燒了個精光。在這期間張讓可沒閑著,他乘火打劫,趁著火勢還沒燒到靈台、朱成殿時,就派人把這幾個宮里收藏的歷代的寶物統統搬回了家,其中就包括這把“秦皇劍”,事後人人以為那些寶物毀于大火。

    曹智欣賞完劍對夏侯淵說︰“秦皇劍應是秦始皇用過的劍咯?”

    夏侯淵道︰“對,相傳是這樣的。”

    曹智听完,想試試劍還快不快,隨手往旁邊一拋,卻听得嗤的一聲輕響,劍**地板,直沒至柄。

    曹智和夏侯淵都“咦”的一聲,頗為驚異。曹智隨手這麼一拋,絲毫沒使勁力,料不到劍身竟會自行**地板,

    而刃鋒之利更是匪夷所思,竟如是**爛泥一般。曹智俯身拔起秦皇劍,說道︰“這把劍倒是厲害,這麼多年放下來,還這麼鋒利。”

    夏侯淵見多識廣,道︰“看來這柄是真秦皇劍,咱們來試試。”從牆壁上摘下一柄馬刀,拔出鞘來,橫持手道︰“兄弟,你用劍往這馬刀上砍一下。”

    曹智提起秦皇劍,往馬刀上斬落,擦的一聲,那馬刀應手斷為兩截。

    兩人不約而同的叫道︰“好!”這把劍真是世所罕見的寶劍,自無疑義,奇的是斬斷馬刀竟如砍削木材,全無金屬踫撞的鏗鏘聲音。

    曹智噓著聲,道︰“厲害,厲害,沒想到時隔百年,還這麼鋒利,這秦始皇的劍盡會落入我們手中,它本應該一直被深鎖皇宮的,沒想到”

    夏侯淵笑說︰“哈哈,此乃天意,這柄劍一直為歷代皇帝所收藏,沒想到保存得這麼好。”

    曹智道︰“這麼好的劍,你留著自己用吧."

    夏候淵說︰"我那用的貫這麼細的兵稜,我貫用那種."說著指了指門外兵器架上的長柄大刀和槊,"這個還是你用合適."說完把劍鞘賽給曹智轉身就要走。曹智笑著搖搖頭,正為兄弟之間的無私感到高興。夏候淵停住了腳步,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身走回曹智身邊,神秘嘻嘻的對曹智笑說:"別乖哥哥沒提醒你,你從洛陽帶回來的那個妞,有點烈,你晚上小心點。"夏候淵說完擠擠眼楮,右眼眨巴眨巴兩下,用男人相約去**的眼神,賊兮兮的看看曹智,又準備要走。

    曹智不干了,今天不只一人提到曹智從絡陽帶個女人回來的事,曹智覺的真冤,他從洛陽回來,逃命都來不急,那帶過什麼女人回來,拉住夏候淵問清楚.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8
第二十二章 貂蟬在我家
    原來是一個月前,洛陽大亂那天曹智搶劫完太監府邸,去皇宮找曹操,在貂蟬冠房踫見的那個任紅昌,當時情急之下,只把她扔給了身邊的一個伍長那伍長一看是頂頭上司擄的女人,還以為曹智趁亂撿便宜。正巧曹智讓他們先出城,那伍長也不敢怠慢,一路一直帶著任紅昌,見到夏侯淵後就交給了夏侯淵。

    曹智的本意是皇宮當時太亂,把任紅昌打昏後扔在那兒,無疑是害了人家。所以曹智把昏了的任紅昌交給手下,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夏侯淵一看這小姑娘長得真不錯,也以為曹智看人家貌美,順手牽羊給擄來的,一路倒是好生照料。就是任紅昌性子烈,亂喊亂叫,大吵大鬧的。沒辦法,只好把她綁上。回到譙縣後,她也不消停,不是砸東西,就是想逃跑。夏侯淵只好把她關在房里,派人看守著。今天曹智回來後,夏侯淵又好心讓人把任紅昌綁在曹智房間的床上。

    一個月前的皇宮太混亂了,當時曹智的事情又太多了。找到他大哥曹操加說動他離開就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出城了,又踫到少帝和陳留王,接著又遭遇董卓,被迫回到洛陽,又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刺殺董卓,直到回到譙縣。這段時間里,遇到的事情太多,一個多月前的任紅昌這件事,曹智早忘的一干二淨。

    現在曹智站在自已的床邊,終于看到了被他遺忘的任紅昌。回來後他還沒到過自己的房間,沒想到他的床上是這副情景。

    只見任紅昌手腳被白綾系在木床四角上,人被扯成一個大字,只穿著褻衣褻褲,秀發綾亂,興許是白天鬧累了,現在已呼呼睡熟了。臉蛋兒倒是依然美麗,還有點可愛,曼妙的身材更是尚可一看。

    曹智看他這樣被綁在床上,實在不忍,上前正為她解開系在右腿上的白綾。

    任紅昌是鬧累了才睡著的,眯了才一會,還沒睡熟。曹智一踫她,她就感覺到了,一感覺有人在動她的任紅昌駭得目眥欲裂,立即驚恐地掙扎起來。曹智趕緊叫︰“別動,我給你松綁呢?”

    任紅昌這是才看清是曹智,掙扎的更厲害了,一張臉漲的通紅,她這一使勁掙扎,連床都跟著晃動起來。跟著還大聲的叫喚起來“**啊你個淫賊殺千刀的”

    曹智現代觀念還未拋棄,听她這麼大叫,不由為自己的名聲擔起心來。曹智趕緊用雙手摁住她使勁亂擺的雙臂,沒想到不踫她還好,一踫她,她全身掙扎的更厲害,連床也被她搖得吱呀吱呀的響起來。曹智急了,“踫”的一聲合身撲在任紅昌身上,即急又不敢大聲的對著任紅昌的耳邊叫︰“別叫,別叫,讓人听見算怎麼回事,我這不是哎吆你個死女人踢我,喔”

    任紅昌一看你個色狼都撲上來了,還湊在他耳邊講話,更加確定曹智要對她展開非禮,更加亂蹬亂踢起來。那條右腿上系的白綾已經被曹智松開點了,這會兒來回幾次掙扎,竟在這時掙脫了。這小妮子掙脫了一條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膝蓋猛的一頂曹智,正巧頂在曹智的襠部。曹智正叉開大腿趴在任紅昌身上,那料到會有這麼一擊,疼得他“喔”了一聲之外,再也發不出其它聲音了,曹智真想要立馬蹲下身揉揉他可憐的蛋蛋。

    這任紅昌可好,一看曹智吃痛,越發亂頂得厲害。曹智兩腿一夾,把她那條右腿夾住,雙手更加使勁摁住她亂擺的雙臂,上身加大力度,不讓她動彈。

    任紅昌正覺無計可施,剩下只有頭可動,就想用頭撞曹智。這回曹智上心了,任紅昌來回兩下都沒撞到曹智。任紅昌一看這招不靈,開始又用她拿手絕活,扯開大嗓門大叫起來。曹智真是拿她沒辦法,扯紅了脖子警告道︰“你怎麼又來了,別叫了啊,我警告你別叫了啊,再叫再叫我就”

    曹智听她嗎的越來越難听,越來越大聲。並且張嘴就想咬曹智,曹智那個火已經冒起來了,看她那個小嘴還在吧嗒嗒一邊往外吐字,一邊就想咬上曹智的右耳。曹智也惡狠狠地一嘴堵了上去(因為實在沒其它東西堵了)。

    任紅昌沒想到曹智會來這招,小嘴一被曹智的嘴堵上,“嗯”了一聲驚恐的瞪大雙眼,想來回扭動。這回曹智使足了全力壓緊她,全身用力往下壓的時候,頭和嘴自然也在往下壓。任紅昌被壓得“嗯,嗯”聲不斷,直到兩人的嘴完全吻合。任紅昌早已忘記了動彈,她今生第一次被一個臭哄哄的男人壓在身下,還嘴對嘴吻在一起。男人特有的氣息,燻得任紅昌暈頭轉向,加上曹智呼出的熱烘烘的呼氣,一陣陣全噴撒在任紅昌的粉臉上,鼻孔里,外加點男人的臭氣,曹智由于趕路已好幾天沒洗澡了。任紅昌只覺得天旋地轉,搞不清東西南北,自己姓啥。

    曹智可是心無雜念的用功的壓著,也不管身下的任紅昌還在動不動彈,只想著“再讓你叫,再讓你踢,我可憐的名聲啊”等到曹智發現身下的任紅昌不動時,任紅昌已經被他這一長吻,弄得心蕩伐蕩伐不知飄哪去了,腦子被吻的一片空白。

    等曹智發現不對時,趕緊從任紅昌身上爬下來。任紅昌媚眼迷離,潤紅的香唇已被他吻的有點腫。曹智泯了泯嘴,這才發現嘴上還留有任紅昌的香液(口水),舔舔頓覺唇齒留香。在往下一看,由于剛剛似若顛狂的掙扎,任紅昌的褻衣都被扯開了,嬌軀畢露,飽滿豐盈地酥胸已快擠出胸衣,若隱若現的上下一起一伏,真是香艷逼人。

    曹智一看面前這一幕頗為不雅,也心感愧疚,連忙拉過一床錦被替她蓋上,伸手推推任紅昌,輕聲道︰“喂醒醒,小妞任紅昌,任小姐。”曹智推了好幾下,也沒見他有反應,心道︰“可別死了,我沒那麼重吧,這就親個嘴,可別弄出條人命。”給她解開了束縛,使勁的搖了兩下任紅昌。

    任紅昌正在九霄雲外飄蕩呢,被曹智搖得來回了現實。定眼一看曹智,記憶馬上如潮水般恢復過來,想想剛才,再看看曹智,“哇”的大哭起來。

    曹智一看任紅昌大哭起來,不由頭都大了,趕緊對任紅昌賠禮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別哭,別哭。”曹智漲紅了臉,左右不是,加緊解釋道︰“剛才是我心急了,我什麼也沒亂踫,你別哭了,這深更半夜的”

    任紅昌听了曹智的解釋,睜著流滿淚水的杏仁眼看了曹智一眼,兩手拉開被子看看自己,再趕緊捂好,雙腳亂蹬著,苦惱的更厲害。

    曹智搞不懂她想怎樣了,只好耐心的勸慰道︰“剛才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就算親了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沒事的哦。”曹智沒搞清楚,這是在古代。雖說當時的民風還沒那麼保守,但也沒現代這麼開放。這別說親嘴了,就是踫踫小手,也非你莫嫁了。

    這任紅昌那受的了這麼不負責任的**,正要加大苦惱力度。就听門外 滄一聲,曹智听得出那是鎧甲撞在門上的聲音。有這聲一打岔任紅昌倒是不鬧了,神情緊張的看看曹智門。

    曹智快步走到門邊,伸手一拉門,掉進一個還沒站穩的大頭兵。這一下把曹智和任紅昌都嚇了一大跳,曹智記得進來時已譴退了門口的侍衛,這又哪冒出來一個。等那士兵爬起身來,曹智定眼一看,這不是曹安嗎。

    “你在這干嘛?你怎麼穿成這樣?”曹智看著穿著顯然大了一號鎧甲的曹安,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回來後他還沒見過曹安。

    “二公子,我替你站崗呢!”曹安推了推在他頭上像鍋蓋一樣的頭盔,傻笑著答。低頭看看自己這身打扮,接著說︰“哦,二公子,我也參軍了。”

    “你!參軍,參的什麼軍?”曹智問,

    “你的義軍啊!為二公子您,為保家衛國,為殺董毛驢(曹智經常這麼說,他的書童也學會了),我應該參加對吧!嘻嘻您下午在譙望樓說的話,我全听了,感動的我立馬也參了軍。”曹安面部表情豐富的回答道,一邊說,一邊還賊兮兮的往里看。

    任紅昌倒是豎著耳朵在听他們的講話,一看這大頭兵賊兮兮的往里看,嚇得抓緊棉被往上捂。這時又听曹智開口了“誰讓你站我門口的?”

    “二二奶奶”曹安看曹智臉色不大好看卻生生的說。

    “胡鬧,二娘怎麼管起我的軍務來了睡覺去。”曹智正要打發曹安走,回頭一看任紅昌淚跡未干的雙眼,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回頭叫道︰“唉曹安回來。”曹安還沒走出幾步,被莫名其妙叫的打住,回身看曹智指著房里的女人說︰“吩咐下去,這位任紅昌,任大小姐,無論什麼時候想要走了,誰都不許阻攔。”說完話的曹智回頭朝任紅昌“嘿嘿”一笑,轉身飛似的跟著曹安跑了。

    任紅昌剛想“哎”叫曹智,只听“別忘送上路費”一聲傳來,像是曹智在繼續吩咐曹安什麼,聲音越去越遠了。

    這一夜曹智人卻再也沒有回來。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8
第二十三章 想法
    第二日,曹智早早的就起來了一來是因為有好多是要做,二來軍營的胡床(東漢時軍隊裝備之一)著實不舒服。昨晚從自己的房里逃出來之後,曹智就住進了軍營。睡了一晚的胡床,把他睡得腰酸背疼,後來干脆就起來了。

    夏侯淵到軍營的時候,曹智已伏案寫了好久了。夏侯淵不住軍營,他的家就在譙縣縣城。夏侯淵一進大帳,看見曹智伏案狂寫。不由感嘆一聲,心想“別看智弟平時體質沒我們幾個好,但究竟比我們年輕幾歲昨晚一夜風流,今天還起這麼早。”夏侯淵輕手輕腳的走到曹智背後,一看桌上已寫滿了好幾張。隨手拿起一張,生硬的念道︰“武,器,清單”再看另一張,“管,理,方,案智弟啊!這些是什麼啊?”

    曹智早已被警覺,正抬頭看夏侯淵吃力的念他一早的成果。看來夏侯淵不但讀起來費力,要理解曹智寫的東西更困難。這不是因為夏侯淵才疏學淺,是因為曹智寫的這些東西,都是現代理念。早一千多年的三國人,再有本事也看不懂這些發展了上千年才形成、建全的科學理念。

    曹智初始不理解夏侯淵為什麼看不懂他寫的東西,他覺得自己寫的挺清楚的。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拿起第一張紙道︰“武器就是指兵器,哎!你看看我在上面列的東西都能找到嗎?”

    夏侯淵接過曹智遞過來的紙,在曹智的指點下,正看這些新的或舊的名詞,有些他連听都沒听過。

    曹智來到古代,也算入過兵營,打過仗了,古代武器也見識了一些。曹智總體感覺,這一時期的兵器笨重,殺傷力靠兵對兵,將對將的個人廝殺來消滅對手。靠的是軍隊士氣或人數優勢,來贏得戰斗的勝利。曹智老在琢磨發明點炸藥什麼的,制造點現代武器,用于這古代戰爭,那可就有意思多了,勝算也可大大提高。曹智在警校時倒是學過關于炸彈的課程,只是學的不深。

    有了想法,就該有行動。要造炸彈,首先要有火藥。曹智記得火藥是我國的四大發明之一,就是不記得是在哪個朝代了。找到夏侯淵問問這時代有火藥嗎?

    “火藥,有。”夏侯淵看著曹智有點奇怪的答道。

    “好極了,那,那里可以弄到。”曹智興奮的道。

    “你要多少,多了,不太好找”夏侯淵捂著下巴道。

    “為什麼啊”曹智剛燃起的興奮勁,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花多少錢都不在乎”曹智不放棄的繼續道。“呵呵”夏侯淵笑著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智弟怎麼對方術感性趣了。”

    “啊,方術,火藥跟方術有什麼關系?”曹智不解道。夏侯淵看曹智一臉真誠的茫然,確信他不知道了。夏侯淵還以為曹智也想求長生不老的煉丹術呢,正準備勸說他一番,迷戀煉丹術之類的方術沒什麼好結果。眾所周知,靈帝就是吃那玩樣吃死的。

    曹智才不管方術這玩樣有多害人了,他只知道夏侯淵給他解釋完火藥為什麼和方術有關系後,對他燃起發明炸彈的興致,無疑是澆了一盆涼水。

    原來火藥有見于秦朝,秦朝盛行煉丹術。所謂煉丹術就是指人們為求長生不老而煉制丹藥的一種方術。煉丹師在一次研制長生不老藥,煉丹時偶爾做出的失敗引起了爆炸,但卻沒有紀錄制作方法,只是代代相傳警告千萬不可混和一些指定物品,不然就會引起爆炸。

    夏侯淵他們用的也是一些土火藥,一般都是北方軍隊用來傳達軍令。比如傳令開始進攻什麼的,還未有大規模生產制作火藥的,也沒人把它用于戰爭。因為三國時代的火藥配制,幾乎還沒什麼殺傷力,只是弄出個響聲。

    兩人正邊看邊討論時,夏侯镧鄔b泵γΦ吶芾戳耍 認暮鈐ㄍ沓隼匆換岫R喚示偷潰骸澳忝欽饈牆裨縵匱煤統敲派細照盤隼吹摹!彼底啪桶岩徽畔癲幾嫠頻畝 鰨 諾講苤敲媲啊2苤塹屯吩誑矗 暮鈐ㄒ采旃防純礎;姑壞炔苤強賜輳 吞暮鈐 Φ潰骸霸 詞峭 ┌ 骱橢塹艿陌裎模 故親芩愕攪恕!br />
    “這有什麼好笑的,听說那譙縣令今天要登門。”夏侯镧鉧X饋br />
    “有什麼好怕的,他一個縣令能有多大能耐,他們連最近又鬧起來的黃巾賊都收拾不了,他還敢上我們這拿人,再說這縣令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那老小子是個老油條,不會干這蠢事。”夏侯淵老神在在的一通說。

    “那你說他來干嘛?”夏侯镧@廊徊環判牡乃怠O暮鈐 障虢硬紓 吞苤竅冉踴傲恕跋缺鴯芩醋鍪裁矗 幸壞鬮頤怯Ω黴械礁 恕!笨醋畔暮鈐 拖暮 濟幻靼漬餼浠暗囊饉跡 缸拋郎系陌裎慕幼諾潰骸鞍裎睦鎪低 ┐氖俏液臀掖蟾紓 饉得魘裁矗 得魑掖蟾緄較衷諢姑皇攏 皇怯惺裁詞碌 榱耍 蝗徽獍裎納弦膊換 俏頤歉緦├恕!br />
    “對啊,我們只顧著想縣令的事了,怎麼沒想到這個。”夏侯淵高興的說道。夏侯镧@艘慘簧 詹諾某釤     駁暮嗆巧敵Σ灰選br />
    “這縣令我們也不能不管,待會來了由夏侯大哥你接待,我畢竟是通緝犯。”曹智說著指指夏侯淵,接著道︰“準備五百人馬他的來意。”轉頭對對夏侯镧@擔骸岸縋憒 攣灝偃寺恚 俠紙 畹溲馗魈躉刳巰氐穆飛希 蛺揭幌麓蟾緄男凶   兜悖 潮惆鹽頤悄急氖亂塹礁鞔π 環 !br />
    夏侯兄弟各自領命走了。早飯過後,縣令就來了,不過他不是來抓什麼通緝犯的,而是以學生身份拜訪太尉曹嵩。曹嵩太尉的身份早已在董卓進京後不久,就由曹操為他以年事已高為由請辭了。董卓巴不得少一個“三公”,不久就代表朝廷應允了。按說這位縣令不可能不知道,但這位縣令還是規規矩矩的拜見完曹嵩後,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連提得沒提曹嵩兩個兒子被通緝的事。

    正如夏侯淵所料,這位縣令早已是老陳事故,他怎會自不量力的來擄曹家的胡須。不說曹家在當地是第一豪族,就看扎營在曹家莊園附近的一千多人馬,那可都是京城的禁軍,就是借幾個膽給這位縣令,也不敢來拿人。所以他只有裝聾作啞,明知輯文上的曹智已回到曹家莊園,也不敢來拿人,還禮節性的來拜訪曹嵩。還好曹智讓夏侯淵出面接待這位縣令,不然直接由曹智出面接待,倒是弄得這位縣令很尷尬。

    曹嵩倒不是那種拎不清得人,隨即命人備了一份厚禮,送往這位縣令的府上。當晚這位縣令摟著小老婆,高興地笑到嘴抽風。

    照夏侯淵的意思,大可不必理會這個縣令。當時各州、郡、縣情況是怎麼樣的呢?董卓倒行逆施和胡作非為早已引起公憤。當時的情況是各州、郡的州牧、太守、刺史,甚至是縣令,自黃巾起義,靈帝下詔各地方可以組建地方軍隊以來,他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地盤和軍隊,朝廷早經指揮不動他們。

    有人馬的草頭王,更是可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像這種縣衙連掃地得一起算上,也沒曹智現在的三分之一人馬多。曹智听夏侯淵把他比作草頭王,心里還滿不是滋味的。心想“我好好的組建義軍,怎麼成草頭王了。”其實,當時這個概念分不大清楚。特別是在大頭兵眼里,更是沒多大區別,他們只要有飯吃,有軍餉拿,管你是佔山為王,還是組建義軍,對他們來說只是名稱上的區別。越是社會動蕩,有這種想法的人就越多。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9
第二十四章 娘心
    曹智正和夏侯淵說著呢,二娘派曹安來請,說是有事找。(pm)曹智向來尊重長輩,放下手上的事,隨曹安去了。

    曹智來到內堂時,只見二娘一人在,坐下聊了幾句家常,二娘就迫不及待的問︰“智兒,昨晚怎樣,那姑娘順不順你意,曹安那狗奴才是不是壞了你的興致啊?我呆會兒好好罰他。”

    “等等等,二娘,你什麼意思?你沒事干嘛派曹安蹲我門口?”曹智沒等二娘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有點生氣的說。曹智明白二娘想進好她做母親的責任,特別是她繼母的責任。

    “讓曹安給你站門,是不合適,但不是為娘怕你有閃失嗎?第一次難免有閃失。”二娘吶吶自語道,說完還像個老前輩似的沖曹智會心一笑,曹智一看二娘這奇怪的笑意,當即弄明白那“閃失”的含意,心道“什麼,你還真以為我和任紅昌發生關系了,還是未上馬就敗下陣來的那種,我冤呢,曹安那小子不知怎麼說的,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曹智騰地從席上竄起,剛要爭辯,就听二娘搶說︰“行,行怪為娘的不是,我不說了,不說了,嘻嘻,還害羞啊?”

    “我沒和那小妞上床,我再說一遍,我”曹智急了。

    “好,好,沒上,沒上,將來再上,行了吧,呵呵。”二娘想逗小孩似的樂呵呵地說。曹智真是對他無話可說了,二娘是認定他和任紅昌發生男女關系了。可能連老爹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于更多人。也難怪他們這麼想,第一曹智到了適婚的年齡,在別人眼里喜歡貌美的姑娘實屬正常。第二在任何人看來,你要不是中意這任紅昌,干嘛大老遠把人搶回來。第三肯定是曹安這個笨蛋,太如實的匯報了他的所見所聞,任誰都會想像出一幅情景,女的抱著被子在哭,男的站床邊在勸,都會認為這女的被那男的了。二娘還要好,想像成曹智沒控制好自己,屬未遂的那種。還有任紅昌那鬧得的動靜,那大半夜的,半里地都听見了,誰還不會往哪方面想?

    在古代社會,對這方面道德基本是喪失。真發生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特別是在曹智這種地方豪強家庭,強搶民女為妻,為妾的事司空見慣,甚至于還有強搶別人老婆。通常被搶來的這些女子,在被蹂躪後,不是被遺棄,就是被買賣或轉贈,能給你安個民份的,那是燒高香了。越在亂世,這種事越被認為正常,畢竟是槍桿子說了算的時代。而被欺凌的那些女性,通常也只是接受現實,認命的份,很少听說有反抗的。畢竟是在道德不健全的時代。

    曹智欲哭無淚的還沒想明白這些道理,二娘又開口了。

    “你也不小了,該是成家了,你大嫂到現在也沒為我們曹家開支散葉,我和你爹都等著抱孫子呢,我看這小妮子長得不錯,比你以前那個小翠好不知道多少。”二娘道。

    曹智一听二娘提起小翠,立時想起回曹府後就沒見過她。

    這是二娘自說自話給了曹智答案,只听二娘說︰“哼,那個什麼小翠,在我們回來前就跟大黑那畜生私奔跑了,等抓回來,非把他們進豬籠不可。”

    二娘說完看曹智羅有所思的樣子,還以為他心疼失了個美婢,趕緊安慰道︰“這樣也好,女人多了,必不可免爭風吃醋,弄得你不生,那小翠面相不好,是屬狐狸精的命,不像現在這小妮子,娘看過了,面相好,**翹,將來一定有福氣,也能生。”

    曹智真是啼笑皆非,不接茬,也不理二娘,心想“隨你怎麼反正你們都這麼認為了。”

    二娘一看,曹智不言語了,還以為被他說動了,接茬說︰“你放心,這種事娘見多了,開始時不都要死要活的,那叫矯情,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更重視些,過兩三天就好了,哦,怎麼開口事,為娘幫你去,她能嫁進我們曹家是她的福分,能有幾個像她這麼好命的。”說著,站起身來,走到曹智身邊,慈愛的拉起曹智的手拍了拍。

    在古代有嫡出、庶出之分,也有長幼有序之分。嫡出是指正妻所生。庶出是指小老婆所生,甚至是通房丫頭(婢女)所生。長幼是指哥哥弟弟,是不是一個老婆生的不重要,通常以嫡親、以長為立,就是指大老婆生的大兒子繼承帝位或家業。這一觀念在古代,無論帝王之家,還是販夫走卒,歷來是被認同的。曹嵩也是這麼認為的,按照他的想法,將來曹操繼承他的家業、名譽、地位(當然現在已沒什麼地位了兒子曹智,分給他一筆家產,自立門戶。這是他以前的想法,直到曹智派人把他綁回譙縣,又帶回來大筆錢財和人馬。以他的專業眼光,早就明白小兒子曹智這小子,干的是要造反的事。以他老牌“保皇黨”的覺悟,是堅決反對曹智這麼做的,但縱觀現在的天下形勢,小兒子這麼做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說別的,今天要沒有小兒子的這支兵馬在,一個小小的譙縣縣令就能把他綁了,隨便安個罪名,送董卓政府邀功請賞。所以曹嵩也想通了,隨你小子去亂搞吧!他也懶得管。

    話說回來,曹嵩是由著曹智亂來,但長幼有序的觀念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二娘就不同,一個老婦女就沒有這麼多觀念束縛她了。她想得是誰跟她親,將來養老就跟著誰。她升格為正妻是在曹智的親娘死後,那是曹操已經長得蠻大了,而曹智還很小。大一點,懂點事的孩子總是不可能和後母感情很好,曹操就這樣,雖說二娘也對她很好,但他通常看到二娘都比較冷漠。而曹智不一樣,從很小就是她帶大的,雖說都不是她親生的,但在感情上自然偏向于曹智。曹智能夠順利的“胡來”,多半也有二娘“枕邊風”的功勞。像這種為曹智張羅老婆的事,二娘更是義不容辭,直接橫刀出擊。

    曹智張大了嘴,呆若木雞的看著二娘嘻仔仔的顛著**走了。不由感嘆一聲,這什麼時代啊,兒子強搶民女,父母還幫著拉皮條。曹智嗚嗚地搖了搖頭,去找夏侯淵接著談他的“武器”去了,那才是他的正事。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1:59
第二十五章 練兵
    這幾日募兵工作進展的頗為順利這年頭,兵慌馬亂加官府的壓榨、剝削,無業游民遍地都是。一听說曹家募兵,聚義軍,紛紛都來投靠。曹家在當地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家族,再說曹操、曹智刺殺董卓的事已傳遍全國各地。董卓的倒行逆施,當時是引起全國公憤的,大家都佩服曹家二兄弟有這份膽識。現在全國各地都在組織義軍反對董卓,游手好閑的熱血青年早已躍躍欲試,都想跟著義軍創一番事業。這年頭有個能吃飽飯的地方已是不錯,這曹家的義軍還給餉錢,都怕來晚了。

    沒幾天工夫就募到了一千多人。由于人越來越多,曹智把軍營搬到了離家不遠的山谷里。這樣一不擾民,二方便訓練。這訓練不光是新兵要訓練,那些個老兵也要訓練。那些個老兵雖說都是禁衛軍出身,應該算是全國裝備最好,最優秀的部隊了。但看過他們打仗的曹智知道,這群人軍紀渙散,膽小怕事。打起仗來,己方佔絕對優勢是才肯奮勇向前,如果己方處于劣勢,一個個都縮著腦袋,想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根本談不上奮勇殺敵,更有甚者是想著如何倒戈投降。在曹智看來這群人只是穿著華麗盔甲的兵油子。

    曹智明確軍中賞罰升遷制度、訓練隊、伍、伙長的獨立作戰能力和指揮能力,表現出色,能力超群的士兵可以破格提拔,而怠懶無能的低級軍官就地免職,這一來軍隊立即士氣高昂,原本懶散的士兵都象脫胎換骨的豹子般精神奕奕。

    曹智再把警校學的擒拿格斗,一招制敵之類的現代防身、格斗技巧交給他們。這現代的東西毫無疑問比他們的亂砍亂殺要來的有效果,並且通俗易通,只要有手有腳都學得會。

    曹智特別還挑了一批身手敏捷的,由樂進帶隊,特訓他們偵察技巧。曹智在洛陽就發現樂進這小子干偵察方面有天賦,所以就把警校學的偵察學,偵察技巧全教給了樂進。情報工作對在任何時候都是至關重要的。

    軍中原本對他的能力還抱有懷疑態度的將領頓時心悅誠服,連夏侯镧@ 紙 畹渫蛩難凵穸汲瀆捶br />
    曹智搜羅天下名士的願望,令人氣餒。幾日來禮物發出去不少,來報效的一個沒有。這些名士人物現在那看得起曹智這種人物,就算你曹智刺殺過董卓,在他們眼里只是莽夫的行為,他們要投效的是那種能安邦定國的英雄人物。

    秋風起,落葉飛,北方的秋天已讓人有了些許寒意。這日,在略帶涼意的秋風中奔出數十騎,當先一騎上的人神采飛揚,略顯威武的臉上抑制不住略帶著笑意,這自然是我們的曹智了。

    今天曹智心情非常好,讓他心情好的原因一是曹操有了消息。曹操到達了陳留郡,並在那安頓下來,也在招兵買馬。為什麼曹操能在陳留郡站住腳呢?原因很簡單,因為陳留郡太守是張邈,大家老兄弟了。張邈也听說曹操、曹智刺殺董卓的事,非常欽佩他們的膽識。曹操逃難路過陳留時,張邈不但沒有出賣曹操去邀功請賞,還熱情接待曹操。倆人不但是老兄弟,又都是年輕氣盛,促膝暢談了一晚,就決定聯手招兵買馬討伐董卓。曹智一得到消息,馬上讓夏侯镧@弦磺 寺恚 甘 靜莆 砩先チ順鋁簟@系 鑰賜瓴懿俚募沂椋 ι酒稅 歟 踩萌吮噶思賦登 埔煌 腿コ鋁簟O暮 儺星埃 苤翹匾餿孟暮 朔廡鷗懿佟P諾拇笠饈僑貌懿  斜蚵砉檎斜蚵恚  蟣鶉ゲ渭郵裁戳 耍 乇鶚竊 艿氖裁垂囟  恕br />
    曹智在那部電視連續劇里看到過,曹操就是參加了袁紹的什麼關東聯盟,組織了什麼十八路諸侯去討伐董卓,結果袁紹這幫人都是虛張聲勢,沒一個真去打董卓的,就曹操像個愣頭青似的真帶著一路人馬去打董卓了,結果當然是大敗而歸。曹智既然知道這段歷史,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曹操去當炮灰。按照曹智的想法,只要曹操沒去參加袁紹的關東聯盟,就不會有曹操的大敗而歸了。再說,曹智處理完這里的事,很快也要趕去陳留與曹操匯合。到時有曹智在曹操身邊,就不怕曹操去當急先鋒了。

    這第二件讓曹智心情好的原因是,曹智在譙縣的招兵買馬工作,得到了家族成員的支持。現在他就是剛從曹仁、曹洪家出來,正在回家的路上。在堂叔家,他不但得到了兩位堂兄的加盟。曹仁更是慷慨的要拿出一半家產,來支持曹智的義舉。當然曹智婉言謝絕了,因為他目前不缺錢。

    無論在現代還是古代,做一件事能夠得到別人的肯定,都是令人高興的。所以曹智今天心情非常好,連吹在臉上略帶寒意的秋風,他也覺得特別舒爽。他在這寒意的秋風中,听到了一段輝煌事業的序章旋律。

    “救命啊!救命”曹智突然在他沉浸的和諧旋律中听到了這刺耳的雜音,這叫聲他好像有點熟。曹智勒住馬頭,側耳听了听,若有若無的,側身問旁邊的夏侯淵听到沒有,夏侯淵豎起耳朵仔細听了听,指著道旁的雜樹林說︰“好象是從哪里傳來的。”

    曹智順著夏侯淵指的方向側耳听了听,揮手道︰“走”一眾十幾人,隨著曹智沖入了滿是黃葉的雜樹林。

    進入樹林幾十步,呼喊的聲音越是清晰,曹智也越發覺得這聲音耳熟。繞過一顆大松樹,只見十幾二十個裝束各異的男人,正圍著一個女子調笑。那女子腳旁丟著一個小包袱,手里舉著一根略粗的樹枝,使勁地揮舞著,以驅趕那些目露淫光試圖逼近的歹徒,時不時的還大喊兩聲“救命”。

    曹智走近一看,怪不得听聲音耳熟,被圍的女子不正是任紅昌嗎!她那喊救命的嗓門,听過的人保證記憶猶新。這任紅昌不一直住在他的獨樓里嗎?也不知她是怎麼跑到這兒來干嘛?還被人調戲。

    曹智大喝一聲,沖了過去。這幫人可能都比較專注于眼前的事,竟然沒注意到這熱鬧的樹林里多出了五六人。直到曹智大喝,背對著曹智的幾個歹徒,轉過頭時,只見眼前旋風般沖過來數人。還來不及打量來人及舉起兵稜,來人已快撞上自己的面門,這幾名歹徒也算有反應,倒退幾步,趕緊從旁閃開。

    這樣一來,曹智他們倒是順利地沖進了圍著任紅昌的包圍圈。來到任紅昌近前,曹智看看任紅昌,任紅昌看看曹智,曹智剛想詢問任紅昌“你怎麼在這?”只見任紅昌看了曹智一眼,兩嘴唇一憋,雙眼一紅“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投進了曹智的懷里。曹智還能問什麼,曹智最吃不消就是她的大哭了,只能先安撫一番。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2:00
第二十六章 山雨欲來
    被曹智這突如其來的一沖,又被任紅昌這“過家家”似的一鬧,曹智只忙著安撫任紅昌,連理都不理圍著的這群歹徒這群歹徒看不懂了,到底當不當我們是歹徒啊!我們可是強盜,怎麼不把強盜當強盜呢?我們剛剛可是正準備**的。這小子誰啊!才帶了九、十來人,還是站在我們圍的圈子里,倆人濃情蜜意的,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歹徒中站出個像是頭目的人來,胖乎乎,油光滿面的,“嗯哼”一聲後沖著曹智大罵道︰“小子,你是誰啊?敢來趟黃大爺這趟渾水,活得不耐煩了”

    “你個狗賊說什麼,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小子是你叫的嗎?也不怕閃了舌頭。”曹安按耐不住,打斷了胖頭目的話,跳出來對罵開來。

    這小子最近倒是真像模像樣投了軍,每天跟著一起操練。曹智只當他小孩處理,想他也許是三分鐘熱度,也沒安排他什麼職務,只是受他照顧慣了,也就讓他留在了身邊。

    現在一听曹安這一句對罵,倒是說的挺順溜,看來曹安跟著那群兵疙瘩不光使武藝長進不少,耍嘴皮子的功夫也見長。任紅昌在曹智的好言安撫下也平靜了下來,大哭也停止了,她就像小孩一樣,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抽泣兩下,正偷眼望曹智。

    曹智笑了笑,轉身站到曹安身後,饒有興趣的看他的小書童如何與那歹徒頭目耍嘴皮子。

    “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胖子,站穩,听好了,我家公子姓曹,名智,听說過吧!連我家公子的女人都敢調戲,活膩味了你。”曹安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曹智,抬頭挺胸像個老江湖似的說。

    曹智看著曹安說話的裝老江湖的模樣忍不住快要笑了。任紅昌听得曹安說她是曹智的女人,忍不住瞟了一眼曹智,低頭紅著臉悄悄偷笑。

    那幫歹徒一听曹安報出曹智的姓名,立時,愣了愣,相互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把目光都投向曹智,上下打量著。

    特別是那姓黃的胖頭目,看完曹智,嘿嘿兩聲笑,吶吶道︰“你就是曹智嗎?”

    曹安一听來勁了,更是夸夸其談道︰“知道了吧!你們這些無量鼠輩,告訴你們,我家公子就是劫富濟貧,英雄無敵的洛陽第一人,曹智是也!就是前兩天還在洛陽捅了董卓一刀的曹智,听聞沒听聞?董卓知道吧!就那全國聞名的大淫賊、大軍閥,董卓那狗賊的身手可了得了,但在我家公照樣吃了”

    還沒等曹安吹完,那胖頭目也沒在意曹安的話,收回打量曹智的賊目,環顧自己的一幫賊眾,帶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群匪眾也跟著賊笑起來。

    這一笑,到把曹智等人弄得莫名其妙。曹安得意洋洋的認為是他家公子的威名,把這群歹徒嚇傻了。曹智、夏侯淵看出不對了,這幫人好像此行的目地跟曹智有關,否則也不會听了曹智的名字,那麼奇怪的打量他了。

    曹智對自己的威名還是有自知自明的。果然就听姓黃的胖頭目挺了挺胸膛道︰“弟兄們,這就是曹智,沙帥還千叮萬囑我們此行要小心呢?原來點子(黑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這毛大概都沒長哈哈”剛剛這賊頭目看曹智這伙人都穿著戎裝,心中還有些許顧忌,還不敢太過放肆,現在一看他們此行的目標人物盡是個十**歲的少年,就放縱起來。

    曹安一听剛要反擊,曹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前一步,不慌不忙輕笑一聲道︰“敢問閣下那位,欲尋曹某何事?”

    那胖頭目听了更是趾高氣揚回答道︰“小子听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爺乃丹陽黑山軍小帥沙里狗帳下黃誠是也。”

    “喔你就是黃誠啊!”曹安見縫插針的搶答道,頓了頓,攤著雙手,轉著圈的環顧一圈自己這邊的人,還裝模作樣的問曹智的近身虎衛們“听說過嗎?你听說過嗎?”

    那些侍衛馬上明白了曹安弄得玄虛,紛紛配合曹安,“呃沒听說過”“有這號人嗎?”“我听說過黃膽,沒听說過黃誠”曹智的侍衛七嘴八舌的起哄調侃那叫黃誠的賊頭目,把那賊頭目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綠的。

    惱羞成怒的賊頭目,大喝一聲,舉著明晃晃的大刀,朝曹智沖了過來。呼的一刀,朝曹智面門直劈過來,曹智快速抽出秦皇劍,後退半步,弓身,揮劍迎上,動作一氣合成。

    “當”的一聲,那叫黃誠的匪首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刀尖少了一塊。這比武過招,哪容得有半秒的閃神,“ ”的一腳,那黃誠被曹智一腳踢中小腹,飛了出去。只見那黃誠被踢得下半身先飛起,飛出一丈多遠,上半身先著地,整個臉摔了個狗啃泥,引得曹智的部下“哄堂”大笑。

    這還是曹智客氣的,用的腳,要用劍,這黃誠現在已報銷了。曹智自己也是第一次用秦皇劍正式跟人交手,他手中的秦皇劍如此的鋒利,黃誠的普通兵刃那是對手。

    黃誠抬起滿臉灰塵的臉,吐了吐沾在嘴上的樹葉,招呼同伴,大喊一聲“上,剁了他們。”

    那群匪徒紛紛舉著兵稜圍了上來。曹智這邊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煩了,還怕不開大呢!叮叮當當,一場混戰開始了。

    黃誠這幫歹徒刀法不精,只不過有些蠻力而已。曹智一柄劍或砍或刺或削,三四人都佔不得他的上風。旁邊的夏侯淵等見狀,也風一般的加入了戰團,一把槊或挑或刺,一個匪徒直接被他叉在了槊上。一場混戰,實力懸殊,打的精彩非常。曹智和屬下根本沒把黃誠這幫歹徒放在眼里,只當是一次操練而已。曹智這身邊的**人,都是最近從他的部隊里精選出來的,個個身手了得。沒有兩手也成不了曹智的近身虎衛。黃誠這伙歹人只能算烏合之眾,別看曹智這邊人數上不佔優勢,收拾這幾個莊家把式是綽綽有余。最慢的曹安打了兩三個回合,也解決了眼前的匪徒。很快黃誠這伙歹人被砍殺了十幾個,剩下五六個的不用打,一看同伴的慘狀,曹智的人又如此了得,已紛紛繳械投降。在清點尸體時,沒找到黃誠的尸來這小子趁著混亂溜了。

    有個虎衛問曹智,要不要殺光這幾個投降的。曹智看了眼夏侯淵,迎來了同樣疑慮的目光,搖頭說了聲“不”。他和夏侯淵同樣的疑慮是剛才黃誠的話,這黃誠的名頭不要說那群虎衛沒听說過,就連這幫人里江湖經驗最豐富的夏侯淵也沒听說過,但這黑山軍還是听說過的。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2:00
第二十七章 戰前愛情
    這黑山軍其實就是黃巾軍,是黃巾起義軍的一支原來,中平年間以張角為首的黃巾軍主力被剿滅後,其余黨尚在。有些起義軍已成為正正的“賊”,他們繼續與官府為敵,但大多不是為了太平義的宗旨而戰了,都是為了爭奪地盤,搶劫財物,霸佔更多的美女而戰了。不過近年來黃巾賊又趨活躍,已是不爭的事實,且大有燎原之勢。東漢王朝自顧不暇,已無力干預。

    僅大河之北就有博陵的張牛角,常山的褚飛燕,以及黃龍、左校、于氏根、張白旗、左丈八、劉石、雷公、浮雲、白雀、楊風、于毒、白繞、 固等賊頭,率領之眾多者二三萬,少者六七千。其中張牛角與褚飛燕兩股勢力最強。牛角死後,其徒眾全部歸附了褚飛燕,奉褚飛燕為帥。褚飛燕為了籠絡張牛角的部眾得人心,為了體現江湖義氣,也為了紀念張牛角,遂改姓張。此後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諸山間的“小帥”們“將軍”們陸續投到了張飛燕帳下,使得他的總兵力接近百萬,號為“黑山軍”。

    黃誠所說的小帥沙里狗,其實是白繞帳下的一名“頭領”,自號小帥。這黑山軍雖說都是歸屬在張飛燕帳下,但基本還是各自為戰的,也有各自的活動區域。這沙里狗本身就是土匪出身,他的部眾大都是以前的匪徒,一開始還能堅持些太平教義,但火燒官府,搶劫豪強的事一做久,匪性又開始爆發出來。發展到今時今日已經完全不是什麼“義軍”了,只是一支到處**擄掠的土匪部隊了。

    曹智知道無論在那個時代信息的重要性,前不久就和夏侯淵、樂進等人討論過天下形勢,也提到過這支黑山軍。听夏侯淵說這支黑山軍一直在魏郡、東郡等地活動,怎麼會去了丹陽呢?也沒听說丹陽受到黑山軍攻擊的消息。

    曹智和夏侯淵都不得其解,還好剛抓了幾個俘虜,那黃誠不是號稱自己是黑山軍的嗎?這幾個徒眾自然也應該是黑山軍的,何不審問一下他們。曹智和夏侯淵交換了一下意見,夏侯淵當場就問了口供。那幾個俘虜看到是剛才殺人最狠的夏侯淵來問話,這些人本來就沒什麼“打死我也不招的決心”竹筒倒豆似的全說了。

    這幾個的確是黑山軍沙里狗的手下,他們也是剛開拔到丹陽,就沙里狗一支部隊,人數大約二千。他們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踩“盤子(黑話)”的,上頭交代了主要弄清曹家兩兄弟回來沒,這里有多少駐軍,曹家總體情況等。不想在路上踫到了這個美嬌娘,就想不想踫上了大爺們(指曹智他們),那黃誠是剛入伙的,以前他們都沒見過他,好像和他們“小帥”沙里狗是舊相識,所以一入伙就當了頭目。

    听到這曹智等還是雲里霧里。曹家和這黑山軍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和這沙里狗更是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動曹家的腦筋?還好像知道曹家兩兄弟以前在京城為官,這就奇了怪了?

    還有就算要動曹家,又為何要先把人馬開拔到丹陽?這丹陽離曹家的譙縣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丹陽在譙縣的南面,治所在廬江,路程少說也要十來天,真要打曹家的主意,怎麼把部隊運動到哪呢?這不是杯水車薪嗎?搞不清這沙里狗葫蘆里買的什麼藥,看那幾個俘虜也問不出什麼了,先帶回去再說。

    曹智等人出了樹林,準備打道回府。幾個虎衛正捆綁那幾個俘虜,曹智這才發現任紅昌沒跟上來。回頭一望,見這小妮子正拎著她的小包袱,在林邊踢石子呢!

    唉!女人!曹智下馬來到任紅昌身旁,耐著性子問道︰“大嗓門,你又怎麼了?”

    夏侯淵一看識趣的先帶人走起來。

    任紅昌抬頭白了一眼曹智,嘟著嘴說︰“我不跟你回去了,回去了你也不管我。”說完撇過頭,耍起性子來。

    “我的姑奶奶,你剛沒听那幫土匪說嗎?連我曹家他們都可能在打主意,現在這兵荒馬亂的,你一個人在外面還不被當份點心吃了,你是不是真想被人**。”曹智急道。

    “呸,你才想被人**呢。”任紅昌再凶悍,畢竟是女子,說完**兩字,臉紅的像隻果。

    “那你想去哪?我派人送你。”曹智問。

    “要你管,我反正賤命一條,自從父親把我賣出來後,就被賣來賣去,不是當丫鬟,就是做宮女,轉來轉去都是下人,命輕的很,那個要你管我死活。”任紅昌說到傷心處嗚嗚又要哭起來。

    曹智見到她用這招最頭痛了,趕緊柔聲道︰“不哭,不哭,那你就住我家好了,我有沒趕過你,我家人待你不好嗎?你非得要走。”

    “那個說不好了,就是太好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什麼事也不干,我在你家算什麼呀?非卑非妾的。”任紅昌說道“妾”字時,臉一下子紅了。

    曹智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在不理解任紅昌的前半段話。曹智心想“有好吃好喝,還不好啊?那你要怎樣?女人!真是奇怪。”

    任紅昌看曹智不言語,接著道︰“老這樣下去我都覺得過意不去,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佔著你的獨樓,自從上次之後,你連一眼都沒來瞧過我。”最後一個我字輕的只有她自己听得見了。

    曹智這回听清楚了,曹智現在裝的可是現代思想,這種幾乎露骨的暗示怎會听不懂。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她們或許渴望安定的生活,但過不慣平靜的日子,總是喜歡“唑唑(用上海話讀)”。

    曹智看著正偷望他的任紅昌,干笑兩聲,走到任紅昌跟前,一把攬腰把她抱了起來,扛在肩上,走向他的坐騎。

    任紅昌根本沒估計到曹智會這麼做,但她偏偏踫到了一個現代曹智,擁有現代思想的曹智,哪會有傳統理念的束縛,像曹智這樣的80後是敢愛敢恨的一代。

    任紅昌被曹智突然抱起,“啊”的大叫一聲,被扛上肩後,嚇的亂喊亂蹬。曹智朝她**上輕打兩下,假裝叱聲道︰“別亂動。”這回任紅昌倒是听話,沒蹬兩下,就任由曹智施為了。

    曹智把任紅昌扛到他的坐騎邊,把任紅昌扶上馬鞍,隨即自己也跳上馬背,長嘯一聲,打馬追趕夏侯淵他們去了。

    金黃色的麥穗隨風輕擺著,只見一騎飛馳而過,擾動了這些輕舞的麥穗。道旁的景物在馬上兩人的眼中飛似的倒退,他們卻無暇欣賞,兩人的心情各異,朝前飛馳著。

    曹智其實是喜歡任紅昌的,從洛陽第一眼見到就有點喜歡她,這就是感覺,對美女的感覺。任紅昌是美女,不過有點“辣”,還好曹智來自現代,那是個“辣妹”橫行的時代。

    任紅昌就不一樣了,她是個典型的古代女子,有著傳統的封建思想。一開始恨曹智很的牙癢癢,被曹智“強吻”後,女孩子的內被掀起了重大波瀾,芳心暗許。

    那晚,曹智不慎“吻”了她,接著也沒對她做什麼,還驚慌失措地借由子溜掉了。任紅昌捂著被子惱怒了一陣,也開始相信曹智說的,他並沒有對她有惡意。曹智開溜了,任紅昌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一會兒想起了曹智在宮中救她時的英姿颯爽,一會兒又想起了他剛剛的傻樣,摸摸被曹智吻腫的嘴唇,被子上還有曹智殘留的氣味,小妮子的心開始亂了。這時她倒是希望再回來,沒有安慰也罷,哪怕兩人再吵鬧一場。想著,想著,任紅昌自己都覺得害起臊來。

    第二日,曹智的二娘又來了,一通暗示加安撫,把這小妮子的心里搞的想法更多了。接著幾日在二娘的授意下,下人們對她也越發恭敬起來,當然也沒有了看守,她可以自由出入曹府了。但她卻拘謹起來,那都不敢亂跑,生怕落給別人半句閑言碎語。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曹智來看她一眼。任紅昌正培養自己將來做一個稱職的小媳婦,哪能自己跑去找曹智。

    曹智這幾日忙于募兵,練兵,都和軍士們一起住軍營里,早把家中還有個美嬌娘任紅昌的事給忘了。憑任紅昌的“辣”勁,哪能受得了曹智這不聞不問,所以也就有了今日的出走這一出。

    曹智摟著任紅昌一路飛馳,趕上了夏侯淵他們。夏侯淵看他們如此親密,譏笑不已。

    曹智到沒什麼,任紅昌臉更紅了。任紅昌咚咚亂跳的心還未平息,她第一次感到心跳的感覺真好玩,她多麼希望曹智摟著她永遠飛馳下去。

    回到曹府,曹智讓任紅昌自己回小樓,任紅昌紅著臉,嘻仔仔的快步竄進了大門。心中充滿甜美的任紅昌已進了門,還不忘回望曹智一眼,曹智向他努努嘴,意思讓她快進去,任紅昌噘了噘嘴,隨後向曹智甜美的一笑,再轉身向府園小跑而去。

    女人其實很容易滿足,一個動作,一句話,讓她的愛得到肯定,她就會感到充實。

    曹智明白現在可不是沉迷于兒女私情的時候,等任紅昌一走,他馬上帶著余人直奔山中營地。今日踫到的事刻不容緩需和各部將商議及研究對策。

    曹智回到營地不一會兒,樂進、李典他們就在夏侯淵的帶領下入了曹智的營帳。大家分別入座後,夏侯淵把今天的事簡要和他們說了。樂進等听完也是疑惑不解,我們與這黑山軍並無瓜葛,就算要打我們的主意,也用不著先把兵力移到丹陽。

    大家討論了半天,也得不出什麼結果。討論只得作罷,但也不等于坐以待斃。曹智吩咐李典再審那些俘虜,事無巨細,樣樣都要問,比如沙里狗此次所帶兵種,武器配備,人員素質等等能想到的都要問。雖說沒抱希望能從這些俘虜口中搞清曹智等的疑慮,但多了解些總是好的。再讓樂進挑選斥候(探子),準備去趟丹陽,刺探軍情,實際了解一下這沙里狗的意圖及兵馬情況。請夏侯淵明日再去一次曹仁、曹洪府上,讓他們先別急著去陳留,先留在譙縣,以應不時之需。
loko1234 發表於 2011-4-13 22:02
第二十八章 未雨綢繆
這段時日,曹智加緊了部隊的訓練。現在曹智手上就一千多人,還有一千人馬已經讓夏侯
    手上這一千人也是一半新兵,一半老兵。這倒是曹智有意為之,如果全部新兵,沒有老兵言傳身教,新兵的成長速度就緩慢。現代管理上經常用這招,這叫“以舊帶新”曹智以前剛進所里那會兒,就被“以舊帶新”過。

    曹智需要把那些新招的農民變成真正的戰士,是那種隨時隨地能上戰場的士兵。現在既然有沙里狗這支黑山軍垂涎曹家這塊肥肉,那這一千人馬可能隨時要投入戰斗,那這些老兵就派上用場了。他們最起碼受過正規軍事化訓練,有過戰斗經驗。這在現代叫無形資產,他們能給那些新兵帶來不止殺人技藝上的提高,還可以鞏固、堅定新兵的信心,對在戰場上的士兵來說,信心是很重要的。

    曹智知道既然三國時代已經開始,用兵是在所難免的,這就需要他有一支有戰斗力的部隊。部隊不是說湊足人數就叫部隊了,要這部隊里的人成為了真真的士兵,才叫部隊,而真正能上戰場殺敵,是需要經過艱苦的訓練和培養方能成就的。

    這幾日的訓練是艱苦而有成效的,雖然有些懶散的新兵大喊吃不消,這時曹智也管不了這麼多,現在可不是講人性化管理的時候。曹智告訴每個士兵“今天訓練的松散,可能意味著明天的送命。”加上夏侯淵、曹仁等的棍棒伺候,那些懶散的新兵也只有乖乖的堅持訓練。

    武器配備,糧草供給基本都不成問題。士兵武器基本就地打造,畢竟是冷兵器時代,只要有鐵,兵器打造不成問題。

    鹽、鐵歷來在古代是受國家控制的,民間是不可以隨便買賣的。但現在董卓控制的東漢王朝名存實亡,鹽鐵商人早已公開買賣鹽鐵,誰有錢他們賣給誰,畢竟他們也要吃飯,再說這是暴利行業。加上曹嵩以前做過多年大司農,大司農的職權範圍里就有專管鹽鐵稅收這一項,所以賣鐵的渠道不難找。再說曹智現在人馬也不多,最多時也就二千多人,一半原先的禁衛軍是帶著兵器來的,沒有兵器的也就新招的一千多人,通過前一段時間召集全縣鐵匠的趕制,現在曹智兵營里的士兵人手都有兵器,每人配備一長一短兩把兵稜,短兵稜是大刀,長兵稜是長矛。刀是單刃的,主要用于砍殺,這長矛是特制的,有兩丈長多長,木身或竹身,都加上鐵制矛頭,對付騎兵最是有效。軍官更可配備自己喜歡趁手的特殊兵稜。並且曹智的軍隊人人配備了一把弓箭,在當時的時代,最具遠程殺傷力的武器只有弓箭和弩。

    曹智知道在現代戰爭中,誰能在遠程大規模殺傷敵人,誰就能取得戰爭的主動權或者是勝利,這在戰爭中是非常重要的。曹智的人馬不多,不可能專門撥出人馬設立弓箭手,弩的造價較貴,弓箭制作簡單,且射程遠,所以曹智選擇每個士兵配備一把弓箭,並要求他們人人都會射箭。

    曹智自己一有空便也練習劍擊和射箭,這些都是他以前訓練過的項目,但當然沒有像練習刀法那般著重,考慮到他現在所配“秦皇劍”和戰爭現實的需要,所以現在才要加勤練習。

    對現在曹智這種職業軍人來說,什麼武器都可以使得上來。他亦虛心地向其他武藝高強武士求教,更把他們的劍術去蕪存菁,自創出天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殺傷力的劍法。雖仍感不足,但一時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師,只好將就算了。

    唯一遺憾的是,戰馬難尋。優良的戰馬大部產自北方,董卓的涼州就是出產優良戰馬的地方,但路途遙遠,又加上兵荒馬亂,購買戰馬顯得尤為困難。不得已,曹智只得本地馬暫代。根據曹智原本設想,要給所有士兵每人配一匹戰馬,這樣他這支部隊的機動性和戰斗力就可以大大提升,這是有鑒于董卓的西涼軍,才這麼設想的。但遺憾的是,整個譙縣看得上眼的馬匹差不多都讓曹智賣光了,還到鄰縣采購了多次,也只湊出五百匹。

    秋風一起,涼意漸濃。曹智站在軍帳門外,渡來渡去已轉了好幾圈,還時不時地望兩眼遠處的進山道上。他正擔心派去打探丹陽黑山軍情況的樂進他們,樂進他們已去了十來天了,到現在一個人也沒派回來,也不知道情形怎樣。曹智已派了李典前去接應,應該說派出去的都是精兵強將。

    樂進現在干這個可是個行家里手,在京城洛陽盯宦官府邸時,他就表現出這方面的天賦。再加上曹智的現代偵查技巧,這小子現在是個完全合格的優秀特工。跟他去的斥候(探子)也都是從曹智身邊的虎衛中挑的,個個武藝高強,頭腦靈活,去打探一下丹陽的情況,應該不成問題。但到現在一個也沒回來,曹智擔心樂進他們臨行前自己多加給他們一個任務,不要因為這個多加的任務,致使他們有什麼閃失。曹智一直想弄明白,這沙里狗的黑山軍突移至丹陽,出于現代人的現代敏感,曹智讓樂進到丹陽多留心一下丹陽郡府的情況。曹智覺得這沙里狗要沒和丹陽郡什麼人有點瓜葛,他也不敢把部隊移至丹陽地界。

    正在凝神想這些煩人事的曹智,突然有人從背後為他披上一件外袍,轉身一看,原來是任紅昌。看到她嬌媚的臉蛋和一身可笑的侍衛打扮,曹智像蚯蚓般的皺眉終于舒展了一些,最近看到她總是讓心情頓好。為了讓任紅昌別再折騰點什麼事出來,曹智讓她白天扮作侍衛待在他身邊。其實曹智也很想能每天見到她,二娘給她出的這個點子,任紅昌跟曹智一提,曹智想了想也就答應了。有了任紅昌在身邊,曹智的飲食起居也有了照顧。在他累得時候,也有人解解悶。任紅昌加入到他的軍營生活後,為他單調的生活增添了無限色彩。

    曹智在現代就听人說過,女人一旦有了愛情,就會變成一頭溫柔的小綿羊。任紅昌最近就像只小綿羊,把曹智照顧得無微不至,曹智在伏案書寫時,她在旁邊為曹智磨墨。曹智練兵回來時,她為曹智解甲、倒水。曹智煩惱時,她在曹智身邊陪曹智說話解悶。任紅昌近來一段時間盡顯傳統優質小媳婦的本質,曹智也很開心有任紅昌在身邊。任紅昌只要每天能見到曹智,她就覺得充實、滿足。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的感情明顯升溫。當然倆人還沒有跨過最後一道界限,一來曹智最近忙于擴充軍備和備戰黑山軍之事,沒有心情。二來曹智畢竟是現代人,還是割舍不下現代人的浪漫主義情懷,講求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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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終來音信
    微風輕過,卷起了片片黃葉曹智駐扎軍營的山谷景色怡人,曹智拉著任紅昌的手漫步走回營帳,任紅昌羞澀的任由曹智牽著手。站崗衛兵看了,心里直發毛,原來咱們將軍好“男風(同性戀)”啊!趕緊伸手蹭了蹭自己的粗臉皮,心道︰“還好咱長的奶奶不親,爺爺不愛。”

    曹智沒注意到他們奇怪的眼神,心想:“如果不是軍務繁忙,山谷又駐扎著軍隊,這里倒是談戀愛的好去處。”曹智一路走來,為景物所染,突然冒出這可笑的想法。

    回到自己的營帳,任紅昌乖順的挨曹智旁坐下,柔聲道︰“又為樂將軍他們擔心呢?”

    曹智經任紅昌一提,皺眉“嗯”了一聲道︰“也不知他們怎樣,連個信也不傳回來,真是叫人擔心,唉”

    任紅昌挨近了些曹智,溫柔的用小手摩擦著曹智手掌的老繭,細聲道︰“奴家不能為你分憂什麼,你們男人的大事我也不懂,但我會為樂將軍他們祈福,保佑他們平安歸來。”

    簡單的一句話,雖說夾雜著封建迷信的可笑,但現在听在曹智耳里,是多麼的窩心。愛情有時就是這麼簡單。

    曹智緊了緊任紅昌柔嫩的小手,低頭一看,任紅昌彎彎的睫毛下兩顆明珠似的眼楮也正默默的注視著他。營帳內的氣氛突然變得好浪漫。任紅昌睫毛彎彎,眼楮一眨一眨的,眼神蒙蒙笑,弄得曹智的心砰砰亂跳,靈魂快要出竅。曹智放開緊握任紅昌嫩手的大掌,把手繞過任紅昌的後背,搭在了任紅昌另一邊的香肩上。任紅昌這時又對著曹智微微一笑,曹智立時覺得營帳內的溫度在升高。雖說隔著任紅昌所穿的士兵粗布衣服,但曹智依然感覺到了那美麗香肩的潤滑。任紅昌又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曹智本來抵御誘惑的能力就差,正要低頭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櫻唇,突然就听帳外來報,“報啟稟將軍,李將軍回來了!”

    曹智一听連忙用手一撐幾案從席上彈了起來,沖著衛兵問:"哪個回來了?"

    衛兵抬頭看了一眼曹智繼續恭敬的答道:"稟將軍,是李典李將軍回來了,馬已過山外第一崗哨."

    "好,備馬,我即刻去"曹智邊說邊往帳外行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朝任紅昌抱歉一笑。女人比男人敏感,任紅昌一覺有人闖入,早以站起身,羞紅著臉站立在軍帳一角,像是在盡她侍衛的本分。這時任紅昌發現了曹智在看她,抬頭向曹智輕輕點首,示意他

    曹智看著任紅昌越發撫魅的臉龐,越看越喜歡,今天又多發現她一個優點,那就是善解人意,欣喜的喝了一聲:"走了。"轉身快步離開了軍帳.留下任紅昌一人俘像聯篇.

    曹智縱馬快行,在軍營門口迎到了李典一行.照理他大可以等李典到他的軍帳中匯報軍情,但曹智心急知道樂進此行的情況,他的大帳在山谷腹地,他嫌擔擱時間,所以親**馬迎了出來.也真難為他,突然從璇旎氣氛中拔身而出,拋下佳人。這就是男人,男人永遠需要為理想而活。

    "兄弟可回來了,樂進他們呢?"曹智一見李典還未等他行禮,就急問.

    "大哥莫急,樂進他們一切安好."李典、樂進從洛陽跟曹智到現在,相處的越來越好,曹智為人慷慨、仗義,李典等又都是性情中人,曹智有意不要讓他們有主碑之分,所以他們幾人之間都以兄弟相稱,曹智比李典、樂進大上幾日,于是李典、樂進都對曹智、夏侯淵以"大哥"相稱。

    李典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曹智道:"進弟派人帶了信回來,他有事擔擱了,請大哥過目."

    曹智"恩"了一聲,急忙接過一看,這是一件“雙鯉魚”式的信扎,這代表這封信極度機密,曹智急忙拆開封緘來看。

    李典看曹智專心的在看書信,接下來的話只好等一等,牽馬等在一旁。

    曹智認真的讀著樂進的來信,表情也隨著信的內容,一會兒憂,一會兒喜的.

    李典等曹智看信的工夫,夏侯淵和曹仁也趕了過來,他們也得到了李典回營的消息.曹仁、曹洪兄弟一听說曹智舉義旗,招兵買馬討伐董卓後,馬上表示了支持,曹仁甚至要拿出家資來支持曹智的義舉.本來曹智和他們議定,讓他們帶一部分人先往陳留的,後因踫上黃誠等黑山軍來踩盤一事,曹智覺得此事大有就讓他們暫緩行程,以觀其.

    曹仁一听說此事後,也覺得茲事體大,恐曹家有失,所以干脆搬到曹智的軍營.

    夏侯淵、曹仁是步行來的,看曹智在專心看書信,便沒打擾.李典剛要行禮,夏侯淵向他作了禁聲的手式,然後三人低聲交流著.真到曹智"哼"了聲,自語道:"真被我猜中了."說完曹智抬頭也看到了夏侯淵和曹仁.曹智恭手向他們行禮,道:"兩位兄長也來了,正好樂進的來信。"說完,曹智上前,把信遞給了夏侯淵。夏侯淵接過信往曹仁這邊移了移,和曹仁起信來。

    李典趁空趕緊上前向曹智繼續未完的匯報,其實他要說的,樂進的信上基本都有。

    信上的大意是說,此去丹陽證實了沙里狗的三千黑山軍的確駐扎在丹陽郡治所廬江城外,未有攻城跡象,好像丹陽守軍和著黑山軍有一定的默契。本來樂進的偵查工作進行頗為順利,大致搞清楚了這支黑山軍的人數、武器裝備、戰斗力等曹智交代的事情。樂進正想留下幾個人繼續觀察黑山軍的動向,自己先行趕回時,在丹陽太守府門前,一個參與過譙縣雜樹林戰斗的虎衛,認出了剛進入太守府的那個家伙就是譙縣雜樹林溜掉的那個黃誠。這黃誠不是黑山軍頭目嗎?怎麼會隨意出入太守府呢?這個意外的發現,立時引起了樂進的興趣,當即樂進決定先不走了,開始關注起這丹陽太守府。太守府防衛頗為嚴密,樂進好不容易派人混進太守府當雜役,又費了一番周折,總于打探出這黃誠原先一直是丹陽太守周欣的二管家。府里的僕眾也不知最近這黃誠去了哪里,只知看到他最近幾日剛回,回來就進了老爺的書房,出來後又出去了。之後黃誠頻繁往來于太守府和黑山軍營地。過了幾日,黃誠還帶了個相貌粗魯的黑臉家伙入了太守府。看黃誠對他的恭敬程度,和這黑臉家伙前呼後擁的流氓作風,樂進估計這家伙就是沙里狗。沙里狗緊太守府見了誰,談了些什麼內容,樂進無法探知,但只從沙里狗從太守府回黑山軍營地後,第二日黑山軍就開拔了,行進的方向正是譙縣。

    樂進在了解了情況後,事情越來越如曹智預料的那樣,立即給曹智修書一封,稟明情況,自己帶人尾隨黑山軍而行。這時就體現出他對情報工作的天賦來,他給曹智的書信中只寫明事情的大概,而對黑山軍的具體行進路線由另兩人口述帶回,並且準備沿途分批派人回來報告黑山軍的動向。

    曹智听完李典的匯報,見了兩撥帶信、傳話的虎衛。這時夏侯淵、曹仁也已讀罷樂進的密函,臉色都不好看。曹智對他們揮手道︰“走,回營再說。”曹智指的營自然是他的大帳,一行人一路行來,已忍不住展開了討論,從黑山軍沙里狗討論到丹陽太守周欣。大家都搞不明白這一官一匪怎麼會攪和在一起,又怎會把矛頭指向了譙縣的曹家。曹智也詢問了曹仁和夏侯淵,我們曹家和他們兩方有無瓜葛,得到的答案是肯定沒有,曹仁在腦海中甚至翻閱了祖宗十八代,也沒听說和這倆個人物有關系。一路說著,很快到了曹智的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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