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仙俠】道友請留步 作者:吾為清風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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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2011-8-3 21:35:0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0 287817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46
第一百四十二章鬱悶的英雄救美

    yin冷cháo濕的牢房內,卻是因為一對金童yunv的相依重合而倍顯溫馨暖陽,似乎連那難以忍受的霉味也不再那般難聞,一束陽光斜shè進牢房,照shè在二人身上,帶來一陣陣溫暖,沖散了牢房中的yin冷與黑暗。

    正當二人溫馨相擁時,只覺地面輕微一晃,登時將二人猛然驚醒,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矮xiǎo,面目猥瑣之人陡然出現在牢房之內,不是土行孫這廝還能有誰。

    土行孫才出急速土遁而來,剛出地面,便將緊緊相擁而泣的伯邑考與鄧嬋yu,頓時微微一愣,而伯邑考亦是愣住了,心中浮現出老大的疑huo,「怎麼這土行孫也來了?」

    「咳咳,多謝道長了!」伯邑考臉上尷尬之sè突現,不好意思的攬著鄧嬋yu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臉上微微泛紅。

    繼而滿目深情的凝望著鄧嬋yu,緩緩道:「此乃我一生情之所繫,卻是不得不救,無論外界情況如何變化,我與yu兒之情永不相變!」

    鄧嬋yu聞言,頓時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梨huā帶雨,分外惹人憐惜。

    土行孫正驚詫於伯邑考為何在此時,忽聞此言,登時心中鬱悶不已,本以為自己此番獨自秘密前來搭救,雖是準備強行擄走著美嬌娘,但也存著若是英雄救美,可以萬分僥倖的獲得這美嬌娘的一顆芳心,那時正是人間一大美事,也不枉自己在俗世中走上一遭了。

    對於自己之前見到鄧嬋yu時那極其怪異的情感,土行孫獨自一人思索許久,終於想到,或許,這便是世俗之人常說的一見鍾情,這種突兀而來的令人怦然心動而無法遏制的感覺實在是美妙不可言,比之品味一杯濃郁馨香的香茗或是仙家酒釀更來的甘甜純美,讓土行孫喜不自禁,誓必要將鄧嬋yu收為己有,一見鍾情的美人在懷,方才是仙家道途。

    且聽伯邑考之言,顯然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是發現了其秘密,前來相助其搭救鄧嬋yu,如此,更讓土行孫鬱悶至死。

    「他nǎinǎi的,道爺我可不是擔心你出事才前來助你救美人的,道爺我是想獨自享用這嬌滴滴的美nv,你個王八蛋,搶了道爺的nv人,我......」

    土行孫心中怒意狂湧,心中忿忿不平,怒罵不已,可是片刻後,土行孫也不得不按捺下心中怒火,沉yin此事的解決之道。

    「伯邑考此人雖然實力低微,不值得一提,但是到底是西岐大王子,身份不同,此時姜子牙師叔代天封神,此乃闡教大事,下山前,老師再三叮囑我不可造次,壞了師叔大事,是以這伯邑考卻是不能輕易斬殺,況且伯邑考那位老師青蓮道人似乎實力很強大,看來此事需要徐徐圖之了!」

    土行孫心中暗想著,忽然,其鼠眼滴溜溜一轉,中乍現一道亮光,「也許,日後上戰場之時,找個時機讓殷商之人幹掉這伯邑考,嘿嘿,甚好深好!」

    土行孫心有定計,頓時舒心不已,這時忽然聽聞伯邑考再次呼喚自己,登時穩定心神,臉上裝成一副威嚴肅然的模樣,沉聲道:「大王子,你可知你此行甚是危險,好在貧道發現了,擔憂大王子危險,這才隨身而來!」

    伯邑考不知土行孫心中所想,以為這土行孫乃是如同其老師青蓮道人一般無二的得道真人,心中皆是大公無si,無甚心計,遂連忙感ji稽首道:「有勞道長了!」

    這時鄧嬋yu亦是停止了哭泣,擦拭去了眼角便的梨huā之雨,裊裊婷婷,踱步上前,朝著土行孫微微欠身道謝:「xiǎonv子多謝道長相助之恩!」

    鄧嬋yu如今雖然身著下人衣裳,但依舊難以掩飾其一身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那婀娜搖曳的身影,銀鈴甜美的雨聲,還有其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一種獨特的柔美韻味,登時令土行孫心中一顫,xiong口再次砰然跳動,心神馳往,沸騰的熱血甚至令大腦都有些眩暈,登時失神mi失了。

    不過好在土行孫還是勉力從這美好的感覺中醒來,沒有讓眼前二人發現什麼,繼續佯裝著其得道高人的偉大形象,只不過土行孫心中意yu得到鄧嬋yu之心更甚了。

    只聽土行孫淡淡的應了一聲,呼道:「事不宜遲,惟恐生變,我等還是先行離開吧!」

    「道長言之有理,還望道長施展!」伯邑考感ji道,之前他能夠以土遁之術獨自一人前來,已經感到有些勉強了,只不過鄧嬋yu乃是其心中情之所繫,縱使是刀山火海,他亦是無所畏懼,是以他依舊悄然來到牢房中,至於之後能否成功的帶著鄧嬋yu以土遁之術離開,其實伯邑考心中也是沒有多大底氣,只是憑藉著心中痴情,義無反顧的來了。

    此時土行孫既然來了,伯邑考喜不自禁,在西岐這段時間,伯邑考可是早就領略了土行孫高超的土屬xing道術的造詣,這土遁之術在其手中使來那是閒庭信步般瀟灑飄逸,遊刃有餘,比之遊龍戲水更顯自然。

    土行孫淡淡的點點頭,也不見其如何施法,便見其實身上湧出一道璀璨的黃sè光芒,籠罩在伯邑考與鄧嬋yu身上,隨即三人齊齊化為黃光,消失在牢房之中。

    登時,牢房之內再次寂靜下來,只留下一道略微傾斜的陽光靜靜的照shè在牢房內,溫暖的陽光氣息緩緩除去牢房內的霉味。

    ......

    且說在伯邑考等人走後,冥河老祖便離開了府邸,來到了軍營中,上了較場,召集了三軍,大致查看一番後,知道此時南都也只有二十五萬士卒,已經盡皆轉化為了阿修羅族人。

    其實原本南都有三十五萬士卒,只不過在之前的轉化過程中,不幸死去七萬餘人,然後又命那三萬人隨同著那些東魯逃兵攻打三山關,最終卻是被申公豹用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一塔收了大半,盡皆死於三味真火之中。

    當初的東魯十餘萬逃兵強行從南都奔逃,被冥河老祖那大羅金仙的血神子分神施展道術齊齊拿下,之後置於軍營中用於實驗轉化阿修羅族人實驗,之後又被派去攻打三山關,全部灰飛煙滅。

    這些已經轉化為阿修羅族人的士卒或許是由於並非用正常的方法轉化而來,而是直接取巧以血海血水加以秘法侵染人族靈魂,直接將其人身轉化為阿修羅族,是以這些阿修羅族人的實力也不似血海之中的阿修羅那般強大。

    正當冥河老祖在較場之上查看士卒,思考著如何增強這些士卒的實力時,忽然感受到府邸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土靈力bo動,雖是轉瞬即逝,但是亦是被冥河老祖發現了。

    神識一掃,冥河老祖登時臉sèyin沉,眼中嗜血光芒一閃而逝,yin寒的低聲道:「膽子不xiǎo,趕在老祖我面前施展詭計,找死!」

    說罷身形化為一道血光,呼嘯的消失在天際之中。

    土行孫先前一人獨自潛行時,自是xiǎo心翼翼,將一身靈力bo動完全收斂起來,不過之後由於想在鄧嬋yu這如huā似yu的美人前彰顯一番強大實力,是以在施法時,nong了些許huā哨,將bo動nong的大了一些。

    土行孫此舉雖是大意,但卻又其深層次的原因在其中,只為在土行孫的認知中,並不知道這鄂崇禹乃是冥河老祖的惡屍所化,否則若是早知道這些,怕是其連潛回牢房救鄧嬋yu之心都沒有。

    美人雖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一條珍貴xing命!

    冥河老祖何等人物,何況是其惡屍,土行孫雖然有些自負,但還是深知自己給冥河老祖這等人物提鞋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就連其老師懼留孫亦是沒有此資格,不會被冥河老祖放在眼裡。

    可惜的是,土行孫並不知道這些,於是他大大咧咧的為搏在美人心中留下一個高大的印象,nong出了偌大huā哨,沒有在鄧嬋yu心中留下什麼高大形象不說,卻是在冥河老祖心中留下了盤古mén前nong大斧的xiǎo丑形象。

    散宜生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鄧嬋yu,半響說不上話來,許久之後,散宜生才嘆息道:「大王子,此為甚是不妥啊,不過事已至此,我等還是趕快離開此處吧,否則讓鄂侯發現了,此番結盟大計怕是要化為灰灰,一切努力付之東流了!」

    鄧嬋yu聞言,頓時心中難受不已,但也沒怪罪散宜生之直言,只怨造化nong人,世事無常,正在此時,忽然感到伯邑考將自己的柔荑緊緊相握,抬頭一看,只見其滿目深情,登時心中溫馨一片。

    「大夫,我與yu兒之事你亦是知曉,若是沒有諸多變故,其早已與我結為連理,此番就任由我任xing一回吧,只要不被鄂侯發現,回去之後yu兒隱姓埋名一段時間,應當無礙的!」

    「希望如此吧!」散宜生嗟嘆道,隨即催促道:「如此,我們還是快快離開吧!」

    其餘三人聞言,皆是立即允諾,隨即鄧嬋yu與伯邑考合併一騎,馬韁一振,馬鳴聲起,三人呼嘯而出,往西岐飛馳而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47
第一百四十三章在劫難逃

    馬鳴嘶吼,鞭子常使,大道上三匹高頭大馬呼嘯而過,鄧嬋yu靠於伯邑考懷中,耳邊風聲呼呼而過,兩旁的樹木急速倒退,疾風撲面而來,略顯急促。

    溫暖寬厚的懷抱,是如此舒適,如此安逸,令鄧嬋yu不由的輕輕搖搖皓首,嘴角便幸福的笑意不是閃現。

    「自己終究是一介弱xiǎonv子,什麼國家大事,什麼陣營對立,皆與我無關,張山已經死了,父親的仇也算是報了,至於其他的,豈是我一介弱nv子可以顧及的!」

    「人生苦短,區區數十載,能與邑考哥哥長相廝守方不枉此生,其他的,隨風而去吧!」

    鄧嬋yu心中思緒千轉,最終放下了一切,徹底成為一嬌柔nv子,不再考慮什麼家仇國恨,一心只願隨著伯邑考回西岐,同生共死,無怨無悔。

    伯邑考擁著懷中佳人,聞著其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心中歡喜不已,此番來南都,居然可以與佳人再度重逢,當真是喜不自禁,心情振奮之下,不由的馬鞭大力一甩,身下寶馬嘶鳴一聲,速度再度飆升,耳邊呼呼風聲更甚,倒退的樹木只是在眼角餘光劃過,留下的只是一片灰影。

    晴空萬里,yàn陽高照,眾人疾馳而往,風聲呼呼,卻是不覺得太過炎熱。

    正在眾人快馬加鞭之際,天空陡然一陣yin暗,悽慘mi霧陡然風捲殘云般籠罩空中,yin風陣陣傳來,眾人沒來由的發出一陣陣顫慄之感。這時,三匹高頭大馬皆是齊齊嘶鳴不止,焦躁不安的跳動著,卻又不敢往前行駛,只是不停的在原地轉動著,任由眾人如何催使也不聽使喚。

    鄧嬋yu抬起頭,凝神望向高空,只見方才還yàn陽高照的天空此時已經是yin云密佈,雷聲隱隱,風聲陣陣,似乎要下大暴雨了。

    淒mi的yin風拂來,鄧嬋yu再次打了個寒顫,突兀間,鄧嬋yu彷彿覺得自己置身於南都鄂府中一般,鄂崇禹那雙不夾帶一絲感情的灰méngméng的眼睛再次閃現腦海之中,那凍徹靈魂的目光彷彿再次在自己身上掃過,一絲揮之不去的yin霾浮上心頭。

    「哥哥......」鄧嬋yu緊緊靠在伯邑考身上,呢喃一聲,好怕似的將嬌柔的軀體靠在伯邑考懷裡,只有感受到其溫暖,方才可以驅除心中的不安,父親已死,天下間,也只有他是自己的唯一了。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不安,伯邑考不由的將其緊緊摟著,只不過伯邑考心中亦是惴惴不安,抬頭凝望這空中這突兀而來的烏云。

    縱使是伯邑考修道無甚多長時間,但是該有的靈覺還是有的,此時其跳動飛快的眉心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伯邑考,巨大的危險正在靠近。

    伯邑考眉頭緊蹙,摟緊了佳人,心中忖道:「無論是福是禍,有此佳人,心願足矣!」

    這時的土行孫也不再嫉妒怨恨伯邑考與鄧嬋yu二人甜蜜依偎了,猥瑣的臉龐上lu出從未有過的嚴肅,周身法力緩緩旋轉著,一有不對,其便可及時施展道術反擊。

    「或者逃遁!」土行孫心中暗暗忖道。

    散宜生雖然不是修道之人,但亦是感到情況不妙,呼道:「我等還是棄馬走吧!」

    未待他人回答,空中一聲炸雷轟響開來,震耳yu聾,登時yin風肆虐,漫天煙塵,狂風捲舞,三匹寶馬這時亦是猛然一個躍跳,將猝不及防下的幾人齊齊摔了下來,隨後什麼也不顧,似乎極為恐懼,撒丫子的狂飆而去,邊跑還邊長長嘶鳴,恐懼之感,不言而喻。

    嗷......

    卻見那三匹馬沒有行駛十丈遠,便齊齊哀嚎一聲,在狼狽爬起眾人眼中,化為三淌血水,眾人無一不目瞪口呆,冷氣倒吸,涼颼颼的感覺齊齊湧上腦mén。

    「桀桀,怎麼不跑了?」yin冷的聲響驟然想起,幾yu凍徹骨髓,令血液凝滯不流。

    轟!轟!

    兩隻巨大的血sè手掌憑空乍現,向著土行孫與散宜生襲來,呼嘯聲中,帶著無邊的血煞之氣,凜冽異常,與此同時,一股洶湧澎湃的無邊氣勢如山嶽般湧出,排山倒海而來,四野之內的樹木齊齊壓折,俯伏地上,狂風怒號,yin云滾滾,鬼哭狼嚎之聲不覺入耳,此時此刻,眾人只覺置身於無間地獄一般。

    恐怖!駭然!

    說時遲,那時快,當那股如大海般洶湧的氣勢呼嘯而來是,土行孫的臉sè瞬間慘白,無有一絲血sè,鼠眼中lu出極度驚恐的神sè,口中驚呼道:「准聖!」

    呼叫聲極度尖銳刺耳,卻是顯現出土行孫心中的駭然之情,在其驚恐的目光中,那血sè手掌已經臨近天靈,凜冽的寒風帶著無邊血煞之氣撲入鼻中,令他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噁心yu吐。

    顧不得體內噁心之味,也顧不得其他人,土行孫當即玄功一轉,化為黃光消失了,之後根本不曾停下,徑直呼嘯而去,遠遁千里,一口氣未息,再次遠遁萬里,將一生所學施展的淋漓盡致,土行孫不敢停下,在無邊大地下曲曲彎彎的繞了不知道多久,直至自己都暈頭轉向了才出了地面,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一身法力已經是消耗一空,自從修道後,土行孫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這般jing疲力盡之感了。

    「哈哈哈哈......」土行孫放聲大笑著,「他nǎinǎi的,道爺居然從准聖手中活著逃出來了!」

    准聖的恐怖威力土行孫沒有親自見識過,但是大羅金仙的恐怖卻是目睹過不少,畢竟其老師就是大羅之境,方才那股氣勢洶湧而來,可是遠比自己老師的氣勢要強大無數倍,簡直不可比較,若說大羅的氣勢是xiǎo溪,那准聖氣勢便是汪洋大海,磅礴異常。

    半響後,土行孫才勉力起身,拍拍塵土自言自語道:「他nǎinǎi的,南都居然有准聖坐鎮,難怪倒也發現不了!」

    隨即又眉頭緊蹙,想起昨日自己那股心悸之感,登時如墜冰窟,惴惴不安,因為他想起那血煞之氣,大抵已經猜測出這位莫名其妙的准聖是何人了。

    「但願那位祖宗別和道爺計較吧,道爺只是一個xiǎo角sè啊!」土行孫哭喪著臉,呢喃自語著,隨後看了下方向,黃光一閃,望西岐縱去。

    「不管了,道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至於其他的,jiāo由師叔去處理吧!」沒心沒肺的土行孫登時將伯邑考等人忘了一乾二淨,晃悠晃悠的回了西岐。

    ......

    轟!

    塵土飛揚,土石迸濺,狂風吹過,煙塵捲舞,滿天皆是灰méngméng一片,不可見物,耳邊轟響聲依舊,轟隆隆的,無法聽聞其他任何東西。

    許久之後,伯邑考與鄧嬋yu才睜開雙眼,只見身前不遠處現出一個數丈深的巨大深坑,形如一隻碩大手中,坑中底部,還留有一堆rou泥,無他,正是沒有發出任何一聲慘叫便死去的散宜生。

    「大夫!」伯邑考悲呼一聲,登時哀傷不已,正yu下坑哭喊之際,卻陡然發覺自己的手被鄧嬋yu緊緊拉住。

    「哥哥!」鄧嬋yu緊張的低聲呼叫一聲,隨即柔荑指指前方,伯邑考見此,頓時驚疑一聲,凝神望去,只見前方煙塵散去,逐漸現出一人影來,待煙塵盡皆消散時,伯邑考登時sè變,呼道:「鄂侯!」

    「桀桀,好大的膽子,敢偷偷劫走我的囚犯!我的大王子殿下,莫非你以為這裡是你的西岐嗎?」冥河老祖yin冷道,森冷的氣息瀰漫開來。

    無邊的森冷氣息瀰漫而來,伯邑考心中亦是極度恐懼,只不過佳人在前,他還是壯著膽子呼道:「yu兒乃是我的未婚妻,望侯爺網開一面,成就我二人之好,大恩大德,永不相忘!」

    「桀桀,若是之前你明言告訴我,我或許會同意,只不過如今這般模樣,我的大王子殿下,你認為可能嗎?」

    冥河老祖幽幽說道,隨即又桀桀一笑,道:「況且,我聽聞你西岐還有一子名姬發,所謂國不可一日無主,姜子牙想成就封神大業,怎麼會至今還沒有確立西岐之主呢?如此,便讓我替其做個決斷好了!」

    伯邑考聞言登時臉sè狂變,聽冥河老祖之言,顯然是打算將其斬殺了,面對死完時的恐懼不言而喻,這時,鄧嬋yu忽然柔荑緊握,傳過來一陣陣溫暖,低頭一看,但見佳人眼bo秋水dàng漾,綿綿情意幽幽傳來。

    呼......

    伯邑考輕呼一口濁氣,心頭一鬆,死亡的恐懼dàng然無存,佳人在側,同生共死,何懼之有!

    握緊鄧嬋yu的柔荑,伯邑考將其攬入懷中,呢喃道:』yu兒,既然不能與你白頭偕老,那麼,我們便一同共赴黃泉吧!」

    美人無言,只不過那微微輕點的頷首已經告知了伯邑考其心意。

    「好一對感人的碧yu佳人,只不過想共赴黃泉,還是等些日子吧,等老祖我計劃成功了再說,桀桀桀桀......」

    冥河老祖幽冷的目光在伯邑考身上一掃而過,邪邪一笑,血光閃過,三人消失在大道上,留下一片狼藉,和一個手印大坑,以及坑中那癱悲慘的rou泥,訴說著方才的一切。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48
第一百四十四章六月飞雪

    依旧是那个牢房内,伯邑考与邓婵yu被再次送入其中,yin冷cháo湿的牢房中,浓郁霉味缓缓传来,刺鼻难闻,令人呕吐。

    只不过被关押的两人倒是无所畏惧,相拥在一起,谈笑风生,倾诉着彼此之前的绵绵情意,二人十数年未见,彼此间皆是发生了不xiǎo的变化,也经历了许许多多事情。

    世事催人老,世事催人熟!

    二人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清纯的两xiǎo无猜了,邓婵yu突逢大变,伯邑考亦是遭遇了种种,经历过众多痛楚往事的二人,却是更加珍惜彼此了。

    突兀间,二人皆是觉得这般相拥相依在这个狭xiǎo的牢房内,远离了外界的国仇家恨,独享者二人世界,亦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在为那些烦恼之事而忧心。

    yin冷cháo湿的牢房,此时此刻却是成了一对金童yunv的避世之所,纵使是翌日即将被杀,可是今日,现在,二人还是可以独享二人世界,倾诉衷肠的。

    不久后,牢房之内,伯邑考轻抚七宗罪,《心心相印曲》再次缓缓传出,而邓婵yu则是穿着一身素衣,翩翩起舞,欢快的曲音,跳跃的曲调,无一不显示着二人欢快的心情。

    正在府中吩咐命令的冥河老祖闻听着这与昨夜迥然不同的曲调,顿时yin冷一笑:“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二人就多享受些剩余时光吧!”

    冥河老祖并不担心伯邑考逃走,因为他已经在牢房之外下了封印,凭借伯邑考那点点修为,岂能逃脱的了?

    也正是如此,才让伯邑考心中更为欢喜,庆幸冥河老祖没有封印其法力,否则这七宗罪可就呼唤不出来了,那么他与邓婵yu可就少了点乐趣了。

    不再考虑伯邑考与邓婵yu之事,冥河老祖随即接着对眼前之人如此这般的吩咐着,神sèyin冷,眉宇间夹带着极度的疯狂之sè,寂静的大殿内,回dàng着冥河老祖yin狠的话语,忽的凭空一阵yin风吹拂而过,似有鬼哭狼嚎之声若隐若现,远处乌鸦突兀鸣叫,呱呱之声连绵不绝。

    当冥河老祖命令完全下达的那一刻,整个南都的所有百姓俱是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刮来,冻彻骨髓,丝丝yin云悄然爬上南都上方,整个南都瞬间yin沉下来,似乎某种大事即将发生。

    南都万民乍见晴空陡然yin沉,皆是感到xiong口有股压抑之感挥之不去,不过有说不出来为何有此感觉,很是心烦意luàn,不明所以。

    待下人退却之后,冥河老祖兀自端坐于红木靠椅上,桀桀笑道:“本尊太仁慈了,还是让我来吧!”

    恶尸,恶念化身,偏ji!好杀!嗜血!疯狂!

    不久后,鄂城军营大军出动,缓缓的向四周涌动!

    此时,透过南都yin云之上,一轮金光闪耀的太阳正高挂正中,炽热的阳光照shè在大地上,却是无法将南都上空的yin云除去。

    ......

    “啊!师尊,你终于回来了!”jing卫惊呼一声,xiǎo跑着来到申公豹身前,拥着申公豹的手,左右摇摆的呼道:“师尊,六耳师兄已经来了,而且也发现邓姐姐的行踪了!”

    申公豹呵呵一笑,momojing卫的xiǎo鼻子,道:“好啦,别摇了,再摇为师就要散架了!”

    这时哪吒、年凌焰还有六耳以及太鸾等一众人皆是出来迎接申公豹,众人相互见礼之后,才来到大殿中坐下。

    除了六耳之外,大殿之中还多了一人,正是青龙关守将张桂芳,只见此人长的身形不胖不瘦,一袭白衣,面容俊秀,似乎如儒生一般,身上泛着一股书卷之气,温文尔雅,怡然大方,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是一关守将,二十万大军的统领。

    倒是矗立其一旁的那身高七尺,生的魁梧有力的风林更似一军之帅。

    不过所谓人不可貌相,申公豹自是不会有丝毫轻视张桂芳,要知道此人练得一mén战场绝技——唤人落马!

    只要张桂芳知道来人名字,只需轻轻一唤,来人便会不由自主应允一声,之后便突兀落马,被早有准备的张桂芳一举擒获或者击毙。

    虽然是一左道之术,但是用于战场之上,着实威力无边,毕竟无论何人上场作战,都会自报威名,以涨己方士气,如此,张桂芳之术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厉害的紧。

    当然,此举对于那些修为高深的修道之士自是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左道之术终究是左道之术,登不得大雅之堂。

    “有劳张将军不远来三山关搭助了!”申公豹淡笑道。

    张桂芳闻言,轻摆袖袍,拱手道:“国师为我大商日夜奔bo,大商疆界之内几乎遍布国师之足迹,劳苦功高,张某不过是率军赶了些许路程,岂敢谈及劳累!”

    申公豹momo胡须,呵呵一笑,道:“一切皆是为了大商,无甚好称赞的!”

    随即二人相视一笑,之后申公豹才转头向六耳问道:“六耳,且说说邓婵yu之事!”

    六耳不敢迟疑,当即将自己来到三山关后,运用神通发现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知了申公豹,良久之后,申公豹才蹙眉道:“也就是说现在邓婵yu与伯邑考都被关押在鄂崇禹府邸中的秘密囚牢中了!”

    “是的,师尊,更关键的是那鄂崇禹如今乃是冥河老祖恶尸所化,比之先前的血神子分身强的不止一筹,乃是准圣之境实力,又为恶尸,杀伤力更是恐怖异常,是以徒儿等人虽是发现了邓婵yuxiǎo姐的踪迹,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六耳说罢,整个大殿内瞬间寂静了下来,众人皆是望着申公豹,等待着其吩咐。

    申公豹缓缓的抚mo这海下须髯,蹙眉凝思着,心中忖道:这冥河老祖果然将恶尸派来了,此事倒是棘手了,自己如今虽然炼化了阿鼻剑,也初步领悟剑道,但是较之准圣之境的冥河老祖恶尸,依旧相差甚远,若是相斗起来,绝对没有丝毫胜算,更大的可能是被冥河老祖恶尸斩杀,夺回阿鼻剑,毕竟自己与其的因果可是很大很大的。

    “不过,既然伯邑考也被抓了,那青莲誓必要来南都了,青莲之实力,再就加上自己......”申公豹思及此处,心中略微权衡一下,发现还是有胜算的,毕竟对于青莲道人的实力,申公豹自己也说不上来,似乎已经有准圣之境的实力了,但是境界上还没有达到,且作为hun沌青莲化身的存在,其恢复力持久力绝对比一般人要强大的多,缠斗的越久,胜算便越大。

    “呵呵,就这么办了!”

    众人只见申公豹忽然蹙眉缓解,嘴角泛着笑意,登时知道申公豹已经有了解决之道,皆是欢喜不已,却不想这时众人忽然闻听外面传来一阵阵闷雷之声,轰隆隆的一片,突兀异常,众人不禁大感郁闷,如今正值盛夏正午,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轰雷之声了。

    噌!

    蹙眉初解的申公豹听了外面轰雷后,突兀而起,面sè凝成,太鸾等人不明所以时,却见jing卫哪吒等人皆是神sè凝重,登时知道,怕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出去看看!”申公豹沉声一句,随即便大步而出,速度极快,很快便出了大殿,随后便见其身形立止,微仰脑袋,凝视着天空。

    众人见此,亦是不约而同的望去,只见方才还yàn阳高照的天空忽然间蓝天白云全部消失,浓郁至极的yin云将太阳光完全遮住,遮天蔽日的yin云黑压压一片,一股沉重至极的压抑感逐渐弥漫开来,太鸾等人皆是觉得xiong口憋闷,几yu窒息,难受的紧。

    咔!咔!咔!

    一道道手臂粗细的闪电在yin云中不是闪现着,声声撼天震地的闷雷巨响声回dàng在天际之中,滚滚yin云不停的变幻旋转着,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突兀间,阵阵yin风狂飙而出,吹拂在众人身上,皆是寒冷异常,冻彻骨髓,正惊疑间,又有无数鬼哭狼嚎之声回dàng耳间,骇人非常。

    嗷......

    啊......

    呜呜......

    凄厉的惨叫声凭空而来,似乎极远,又似乎极近,隐隐约约的,很是诡异!

    轰!轰!轰!

    咔!咔!咔!

    炸雷狂响,闪电狂飙!

    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动弹,颤动!

    “下......下雪了!居.....居然下雪了!”一人颤声惊呼道。

    “我......我怎么突然间流泪了,真是奇怪!”另一人疑huo自语道。

    “我也流了!”

    “我也是啊,怎么回事?”

    呜呜......

    突兀间,三山关上响起了一片哭声,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天会突然下雪,也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痛声大哭,虽然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却也无法遏制。

    大片大片的雪huā从天而降,转瞬间便在大地上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银装素裹的世界本是美丽异常的,可是不知为何,众人觉得这是一种凄美,令人甚是哀伤!

    三山关上,万民哭泣,泪流不止!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49
第一百四十五章冥河瘋狂,眾聖齊動!

    嗖!

    申公豹身形陡然懸空,躍上萬丈高空,靜靜的俯瞰著南方,面sèyin沉,寒冷異常,只見那yin云漩渦緩緩旋轉,漩渦的中心之處正是鄂城方向。

    神眼大開,三寸白毫閃過,入眼的是一片血sè,內中無數靈魂在掙扎,哭泣,哀嚎!

    嗖!嗖!嗖!

    哪吒、jing衛、六耳、年凌焰四人皆是升空懸浮在申公豹身旁,齊齊凝神注視著鄂城方向,一語不發。

    「師尊,鄂城......」未待六耳說完,申公豹便伸手止住其說話,繼而沉默不語,依舊靜靜注視著鄂城方向,只不過從其根根矗立的鬚髮中,jing衛等人知道申公豹心中已然是憤怒至極了。

    「冥河,你找死啊!」許久之後,一聲壓抑至極的低沉話語才從申公豹口中一字一頓的咬出,申公豹面目猙獰可怕,眉宇間凶光畢現,jing衛從未見過自己這一直平和嬉笑的師尊,原來也有這般恐怖的面容,突兀間,jing衛對申公豹產生了一絲真正的敬畏之感。

    申公豹心中怒急,洶洶怒火簡直如翻滾不休的火山,直yu爆發,猶如怒làng狂湧,幾yu滔天。

    深深的吸了口氣,申公豹沉聲問道:「凌焰,你且火速趕往朝歌,讓太師立即進行先前計劃,不必等待時機了,此時便是最好時機!」

    「是,主人!」天降異象,六月飛雪,萬民痛哭,年凌焰自是感知到鄂城方向傳來的怨氣是何等強烈,茲事體大,年凌焰也不再嬉笑,登時領命而出,徑直化為本體,呼嘯的法力全部灌注周身各處,以最大速度飛往朝歌,之後申公豹便帶著jing衛幾人落下萬丈高空,落到太鸞等人身前。

    「國師,不知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啊?」張桂芳等人急忙問道,邊問還邊擦拭去眼角邊無法遏制的淚水。

    聞聽此言,申公豹不由再次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南都兩百餘萬百姓,全部,沒了!」

    「什麼?」太鸞驚呼一聲,隨即冷氣倒吸,眼中滿是不信。

    「國師,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張桂芳聲音有些顫抖的戲說著,眼睛緊緊的望著申公豹,多麼希望申公豹方才之言真的是一句笑話了。

    可是隨著申公豹面sè依舊沒有絲毫變動,那雙眼睛依舊毫無bo動,張桂芳等人的心逐漸沉入谷底,冰涼一片。

    雖然不知道為何南都兩百餘萬的百姓是怎麼短短時間內沒了,但是能引起如此巨大的震動的,此事定是真的了,否則,自己等人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哭泣呢?為什麼這天地會有如此多的異象呢?為什麼六月飛雪呢?

    「兩百餘萬啊!」張桂芳長長嘆息一聲,無限惆悵,隨後陡然暴喝一聲,面sè猙獰恐怖,書卷之氣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的殺機:「是誰幹的?」

    鄂崇禹雖然反了,但是南都的百姓卻沒有反,只要平定了鄂崇禹的叛luàn,那南都依舊是大商疆域,南都百姓依舊是大商子民。

    可是如今,這兩百餘萬百姓居然瞬間沒了!

    張桂芳當然知道這「沒了」,其實也就是死了,兩百餘萬啊,站在一起,那是密密麻麻一大片,屍首堆積起來,只怕是數個城池都難以裝下。

    「鄂崇禹,或者說是妖邪修士!之前的鄂崇禹早就死了,其只不過是假借鄂崇禹之名造反罷了!」申公豹緩緩道。

    「修士?」眾人一愣,隨即沉默下來,能如此膽大的修士,定是一個狠厲人物!

    張桂芳深吸一口氣,吐出之後,道:「國師,你吩咐吧!」

    「對,國師,你吩咐吧!縱使是修士,太鸞也有膽量一拼!」其餘人亦是義憤填膺,紛紛怒吼道。

    申公豹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一下,待眾人安靜下來後,方才說道:「太鸞將軍,你且命人嚴守三山關,不得有誤!」

    「國師放心,除非太鸞躺下了,否則誓必與三山關共存!」

    「張將軍,你帶來的二十萬人分分兩面,包圍北面與東面,不得靠近南都,只是封鎖把守,任何南都過來的人,無論是士卒抑或是百姓,皆就地斬殺!」

    「是!」張桂芳應了一聲,不過仍是mihuo道:「國師不是說那些百姓都死了,為何還會......」

    「因為存活下來的百姓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單純百姓了,到時張將軍遇到了便可知曉!」申公豹淡淡道。

    jing衛這時拉拉申公豹袖口,嬌聲道:「師尊,我們幹嘛?」

    哪吒等人聞言,登時jing神一振,聽候著申公豹的吩咐。

    「你們速度快,到時若有變故,先擊殺那些實力強大的阿修羅族人,儘量減少普通士卒的損失!」

    jing衛等人聽罷,齊齊應了一聲,隨後申公豹略微沉yin片刻,便讓眾人xiǎo心防守後,化為一道遁光,消失在三山關中。

    張桂芳等人不敢怠慢,當即緊密佈置起來,此時空中依舊yin云密佈,閃電雷聲不斷,大雪紛飛,悠悠dàngdàng,訴說著人間慘景!

    每逢人族大悲大冤時,天地必將異象,據說當初巫妖大戰時,人族在大戰中受到種種無辜bo及,死傷慘重,一次災難最為嚴重,幾yu滅族,那時萬民痛哭,天降異象,最終有地仙之祖鎮元子出來搭救萬民,方才為人族留下一絲生機。

    金鰲島碧游宮中,通天教主為偌大的天地異象驚醒,端坐於云chuáng上,面sèyin沉,片刻後,方才冷聲道:「人族受天道庇佑,你此舉卻是在找死啊!哼!」

    隨即雙眼透過虛空,只見孔宣依舊在誅仙劍陣中靜修,周身四溢的劍意已經收斂了許多,想來不久後便可以出關了。

    通天教主淡淡一笑,呢喃自語著:「冥河,先讓你猖獗一段時間吧!」

    ......

    三十三外天,nv媧宮中,nv媧娘娘滿臉怒容:「冥河,你找死!」

    浩浩聖人之威瀰漫開來,在茫茫hun沌虛空中回dàng開來,擊毀無數地水風火與hun沌頑石。

    只見nv媧娘娘素手一揮,金葫蘆出現在手中,既然法訣一掐,宮中yin風吹過,登時冷風陣陣,淒霧靡靡,一面煙霧mi繞的旗旛出現在nv媧娘娘手中,正是那招妖幡!

    nv媧娘娘素手一搖,隨後便將招妖幡收回了金葫蘆中,片刻後,一位道人步入nv媧宮內。

    ......

    八景宮中,太上老君緩緩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只是喚來玄都師,手中一道白光閃過,玄都師手中頓現一塊白yu:「jiāo於你元始師叔!」

    玄都師登時領命,隨即出了玄都dong,腳步虛跨,不消片刻便來到了崑崙山,見了元始天尊後,將白yujiāo與元始天尊後,便辭行告退了。

    元始天尊神識一掃白yu,取得了太上老君的信息,片刻後,才嘆息道:「冥河,你此舉卻是太過了,百萬人族,豈是說滅就滅的,因果之下,你行處理吧,吾卻是不管了!」

    說罷元始天尊便閉目自修去,參悟大道去了。

    ......

    東勝神州某處,菩提老祖望著空中yin云閃電,聽著滾滾雷聲,眼中jing光一閃而逝,沉yin片刻,繼而七妙寶樹劃開虛空,不久後,西方極樂世界,菩提老祖與接引道人相視而坐,商議著。

    ......

    朝歌,年凌焰帶著聞仲的書信,再次呼嘯而出,極快的飛往首陽山,不消片刻,便趕至了黃飛虎大營中,將書信jiāo與黃飛虎,黃飛虎看後,登時命人取來了筆墨紙硯,奮筆疾書一封,隨後毫不遲疑的對著左右將領命令道:「魔家四將、余化聽令!」

    五人聽罷,立即起身肅然道:「末將在!」

    「你等且速速帶著此信去往西岐城mén之外,將此信jiāo與西岐姜子牙!」隨後黃飛虎又jiāo代了五人幾句,聽的五人是mihuo重重,不過看黃飛虎之臉sè甚是嚴肅緊急,當下不敢多問,帶上書信,也沒有騎馬,幾人御使著異術,往西岐大營飛去。

    待五人走後,年凌焰也告辭離開黃飛虎大營,望三山關而去。

    且說魔家四將與余化飛至西岐城mén外後,便由余化出聲吼道:「余化在此,姜子牙且出來答話!」

    接到下人稟報後,姜子牙本以為是殷商又來攻打了,只不過待得知只有餘化五人前來後,便知道事有蹊蹺,遂很快帶領左右,矗立城mén,答道:「不知有諸位再次前來有何要事?」

    余化冷哼一聲,道:「南都妖人作祟,兩百餘萬子民盡皆化為烏有,天降異象,六月飛雪,萬民痛哭,想必姜子牙你亦是有所知曉!」

    姜子牙焉能不知,先前就為土行孫帶來的消息苦惱憂愁時,不久後便天將異象,西岐城中百姓痛哭一片,簡直讓他措手不及,正憂愁煩惱之際,這余化等人便來了,如此,不得不先來應對余化等人。

    「哼,姜子牙,南都之事乃是妖邪作祟,頃刻間兩百萬人族便灰飛煙滅,此乃人族大劫,是以皇后娘娘與太師決定暫且息止干戈,共伐南都,驅除人族大患!」

    頓了片刻,不待姜子牙回話,余化接著說道:「無論你同意與否,我軍已經悉數退回五關,黃飛虎將軍密函在此,你一看便知!」

    說罷運氣使力,將書信投擲城牆之上,之後與魔家四將揚長而去,毫不停留。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0
第一百四十六章青蓮暴怒

    西岐城中,七間殿內,姜子牙等人齊聚一堂,面sè凝沉的商議著。

    「對於殷商之計策,各位有何意見?姜子牙撫鬚嘆道。

    姬發站立在姜子牙身旁,雙眸深處閃耀著興奮之光,當看到土行孫單獨一人狼狽而回時,姬發便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之後聽聞土行孫繪聲繪sè的將那些事講訴一番後,頓時喜不自禁,歡騰不已。

    如今南都發生大變,妖邪作祟,伯邑考定是難以存活,如此,西岐還不是自己掌中之物?

    饒是如此,姬發依舊不顯喜sè,而是裝模作樣的說道:「丞相,兄長如今身陷險境,卻是不得不救啊!」

    話音落下,便有máo公遂出列說道:「南都之人居然殺害了散宜生大夫,殊為可恨,況且如今大王子身陷陷阱,我等如救援不及,恐怕大王子生命不保!」

    其餘人亦是紛紛接著稱述己見,打都是同意立即救助伯邑考,唯恐遲則生變,這時,一直淡漠不語的周公旦對著眾人略微掃視了一眼,淡淡道:「我不同意!」

    七間殿內登時冷寂一片,眾人齊齊望向周公旦,充滿了mihuo之sè,máo公歲急道:「這是為何?」

    周公旦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下思緒,緩緩道:「若是土行孫道長之前所說的話沒有任何虛假,那麼各位是否知道,也許我那王兄早已死去,如今,我軍興師動眾奔bo而去,可能只是徒勞之舉?」

    停頓片刻,周公旦又道:「假使王兄依然存活著,我依舊不同意!誠然,從親情情理上說,我亦是希望將王兄救回,但是王兄之為著實是置西岐萬民於不顧,只為一己之si利!縱使是南都之變未曾發生,那此番與南都結盟之事想必也成為泡影,眾位定然知曉如此後果對我西岐是何等不利?本以為王兄雖然重情重義,但是大事臨前時,定能將一切xiǎo事拋開,顧全大局,如今看來,顯然是不能的!」

    周公旦之前還是力ting伯邑考為儲君,此時此刻卻是為伯邑考的所作所為寒心,為了一個nv子,以至於身陷陷阱,身死不知,更是害的散宜生慘死,使得西岐繼南宮适之後,再次少了一位國之棟樑。

    周公旦如此卻並非是因為其被姬發拉攏,而是實實在在的在為西岐考慮,沒有半點si心,周公旦素來尊崇習俗管理法典,若非到萬不得已,他豈會自己打破自己的信念?

    實在是此番伯邑考的舉動讓他寒心了,西岐若真是jiāo與此人手中,或許將來就在伯邑考的哪一次任xing之為後,灰飛煙滅。

    周公旦需要對萬萬西岐民眾負責,是以他才出聲反對。

    眾人聞言後,皆是一愣,雖然周公旦言之有理,但是眾人還是覺得心中難以接受,畢竟伯邑考乃是西岐的大王子,在其不明生死之境下,焉有不救之理?

    唯有姬發心中雀躍不已,心中歡騰的厲害,略微驚疑的偷偷掃視了周公旦一眼,心中疑竇叢生,暗忖道:「這位王弟怎的突然不支持伯邑考了,當真是奇怪非常,不過如此也好,只要伯邑考一死,這西岐便是我的了,到時候有姜子牙背後一干大能之人相助,攻克殷商,這天下皆歸我所有,哈哈哈哈......」

    姜子牙見眾人一時間都沉寂下來了,也沒有立即說話,眉頭緊皺,半響後,對著土行孫道:「師侄,請再將你之所聞所見細細道來!」

    土行孫不敢怠慢,再次將之前的事情訴說一遍,只不過在其口中,事情成了他偶然發現伯邑考返回了南都救鄧嬋yu,而他則是不放心的尾隨而去,之後在逃脫途中不甚被南都大能之人發現,自己不敵之下,狼狽逃脫遁走,望西岐救援。

    「師叔,料想南都之人也不敢真的將大王子擊殺,否則南都將會面臨西岐與殷商的合圍之中,如此不智之舉,南都之人應當是不會做的,是以我猜測,大王子殿下如今應當還存活著,或許他們只是惱怒大王子殿下si自偷偷的劫營吧!」

    姜子牙點點頭,不過還是對是否出兵南都感到猶豫不決,方才探子早就來報,知曉黃飛虎大軍卻是已經悉數退回了五關之內,不再圍困西岐,如此亦是讓姜子牙大大的舒了口氣。

    正當姜子牙蹙眉猶豫之際,又有探子前來報導:「啟稟丞相與諸位大人,殷商蘇護領軍十五萬人馬奔往了南都!」

    「此言當真?」姜子牙驚疑道,待見探子堅定的點點頭後,方才揮手示意其下去,頓時,七間殿內再次沉默一片。

    眾人皆知此時此刻必是攻打殷商最佳時機,青龍關張桂芳往了南都,魔家四將回了佳夢關,黃飛虎雖然暫居五關之內,但是五關內士卒士卒不多,與己方一比,相差無幾,可是己方身旁還有一眾闡教弟子相助,那申公豹此時被南都之事羈絆於身,無暇顧及五關,到時己方定能勢如破竹的攻破五關,直搗黃龍。

    「丞相......」姬發眼中jing光閃爍著,正待讓姜子牙抓住此良機時,卻是忽聞殿外傳來一聲怒吼:「姜子牙,你還在這裡遲疑什麼?」

    轟!

    一道青sè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七間殿上,帶來一陣狂風,徑直打在眾人臉上,正是青蓮道人,先前他在伯邑考府邸中潛心靜修,倒是不知道土行孫歸來,之後被天地異象驚醒,兀自猜測之際,又聞余化在城mén之外用法力大聲話語時,青蓮道人才知曉一切。

    之後依舊不動聲sè的傾聽著姜子牙等人商議,但是在聽聞土行孫的講訴後,青蓮道人登時又驚又怒,伯邑考生死未知,這些傢伙還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商議不休,等到他們真的決定時,恐怕黃huā菜都涼了。

    狂風怒卷,打在眾人身上隱隱生疼,青蓮道人一身氣勢噴湧而出,凜冽洶湧,眾人頓時覺得如同置身在翻湧怒號的大海中一般,隨著那起伏不定的làng頭搖晃擺動,強烈的窒息感齊齊湧上心頭,幾yu昏mi。

    作為青蓮道人主要針對的對象姜子牙更是猛地朝後退了數步,方才止住身子,蒼老的容顏上因為體內氣血翻湧而閃過一絲暈紅。

    「道友息怒!我等不是正在上商議如何出兵嗎?殷商雖是退入五關,但依舊虎視眈眈,我等不得不防啊!」姜子牙連連高呼著,xiong口急促的起伏著,額頭冷汗絲絲垂下,修為比之青蓮道人相差甚多,而青蓮道人幾乎將九成的威壓齊齊聚在姜子牙身上,此刻姜子牙能發出話語已經是殊為難得了。

    「哼!」青蓮道人冷哼一聲,猶如憑空炸雷突兀在姜子牙耳邊響起,其餘眾人耳中亦是轟隆隆嗡響一片,一時間眾人臉sè俱是慘白異常,不敢與青蓮道人相視,觸及其眉頭。

    姜子牙再次晃了晃身子,只覺xiong口翻湧不休,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忽然覺得xiong口那無邊的厚重大山憑空消失,登時心頭一鬆,卻不想這突兀之間沒有了那雄渾氣勢壓抑,體內一口鮮血頓時不由自主的噴湧而出。

    「丞相!」姬發見姜子牙口吐鮮血,身形搖晃,頓時驚呼一聲,擔憂不已。

    姜子牙擺擺手,咳嗽幾下,才道:「無妨,吐出來就舒服多了!」隨即輕輕擦拭去嘴角鮮血,對著青蓮道人稽首道:「道友,切莫動怒,事有輕重緩急,老夫須得將西岐之事處理妥當了,方才可以救助大王子,否則豈不是置萬千西岐子民於不義嗎?」

    收回氣勢的青蓮道人依舊怒目圓瞪,聽聞姜子牙之言,頓時再次暴喝道:「休得拿民心民意來搪塞貧道,虧你還是一修道之人,難得不知曉為何會有這天地異象?人族大難在前,焉能再彼此內鬥?縱使是民心民意,你怎麼不出去看看西岐城中百姓的真實意願?」

    青蓮道人越說越怒,隨即青光一閃,七間殿上轟然一聲巨響,殿mén化為齏粉,青蓮道人冷哼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七間殿上。

    「如今南都兩百餘萬人族遭異族滅絕,大王子伯邑考亦是生死不知,如願意隨貧道一起去解救大王子殿下的,或是願意為南都百餘萬人族討回公道的士卒,西岐南mén對列,盞茶時間後出發!」

    青蓮道人的聲音在西岐上空回dàng開來,頓時所有因為天地異象而處於hunluàn中的人都紛紛驚醒,略微沉yin片刻後,便紛紛往南mén走去,青蓮道人略微掃視一下,發現除了即使是姜文煥的二十萬大軍中,亦是有不少人往南mén走去。

    頓時臉sè稍緩,隨即化為青光,來到城南城樓之上,筆直矗立。

    洪荒大陸雖然廣袤無垠,但是人族主要還是生活在東勝神州之中,其他三洲人數極少,俱是為妖族或者巫族抑或是一些散修佔據著。

    而且東勝神州之中,又多是山川大澤,窮山惡水之地不少,仙家福地亦是為無數修士佔據著,是以人族真正能生存的地方是極為有限的,幾乎都在殷商的版圖之內。

    是以此次冥河老祖在南都的所作所為著實駭人,人族乃是天地主角,受天道庇佑,人族遭劫,登時異象天降,整個洪荒都徹底震動!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1
第一百四十七章欣喜若狂的冥河

    「丞相,這......」姬發聽著青蓮道人的話語,頓時焦急不已。

    姜子牙擺擺手,環顧左右道:「還是先出去看看西岐百姓的反應再說吧!」方才眾人由於是事態緊急,是以徑直回了七間殿,對於民眾卻是沒怎麼安撫,聽聞先前青蓮道人的話,姜子牙知道自己犯了糊塗,怎麼沒有考慮到此事最大的決定因素乃是西岐子民。

    當即不再遲疑,邁步走出了七間殿,姬發等人見此,亦是尾隨而出。

    人cháo湧動!

    西岐城中從來沒有這麼沸騰過,所有人眼中都含著淚huā,競相奔向城南,就連手無寸鐵的老弱funv都往城南跑去,想要出一份力。

    姜子牙等人見此,皆是心頭一震,互視一眼後,齊齊往城南走去,片刻後,姜子牙等人見到了矗立在城牆上的青蓮道人。

    「道友,之前是老夫糊塗了,只不過南都有大能之人坐鎮,這些普通士卒怕是無甚大用啊!」姜子牙上前稽首苦笑道。

    「哼!」青蓮道人再次冷哼一下,鄙夷道:「平日你姜子牙不是ting聰明的,怎麼此刻卻是如此糊塗?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認為此次南都發生如此大的變故,會沒有修士出來相助?」

    「這......」姜子牙頓時啞口無言,之前他一直顧及著冥河老祖的魔威,以及之前聽聞師兄們說起冥河老祖時的反應,便本能的覺得此次亦是沒有人出來阻止冥河老祖。

    可是此次事情委實過大,怕是有不少人出來除魔衛道,獲取功德吧,比如說,自己那位深居八景宮中的大師伯太上老君。

    當然,太上老君自然是不會親自出手,只不過作為人教教主,此時不動怒是不可能的,極有可能會派玄都師下山。

    正當姜子牙思索間,天邊忽然飄來一道白光,隨後一人影現於眾人身前,卻是元始天尊身邊的童子,只見其取出一yu符jiāo與姜子牙,道:「老爺有令,暫時停止與殷商戰事,征伐南都!」

    說罷便朝著眾人打個稽首,化為白光,消失在天際之中。

    話說元始天尊思索許久,覺得自己此時還是需要旗幟鮮明的,否則闡教怕是又要被截教狠狠的打壓一番,可是又由於與冥河老祖si下里依舊是盟友,雖然這種盟友很是讓元始天尊不屑,但到底是因為自己,這冥河老祖才出現在洪荒大陸的,是以元始天尊心中亦是矛盾非常。

    最終元始天尊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讓闡教在世俗中的代表姜子牙帶兵攻打南都,憑藉著有些凡人應當不會對冥河老祖產生太大影響,且日後總是別人說起此事,闡教亦是有理由辯解。

    其實元始天尊真的很想命自己一眾弟子齊齊去滅了冥河老祖在南都中的惡屍,對於冥河老祖在南都的所作所為,元始天尊已經不足以用怒火來形容了,本來有冥河老祖在南面幫襯著,姜子牙在西面合擊,局勢絕對大好,可是卻被冥河老祖這瘋子給破壞了,怎麼能不讓元始天尊惱怒?

    而此時闡教的一眾金仙亦是對於元始天尊剛剛傳來的諭令腹誹不已,只為元始天尊說此事蹊蹺甚大,不得讓他們出山,去分享南都這塊大蛋糕,如此,闡教一眾金仙只得呆在dong府中,眼睜睜的看著南都這塊大蛋糕被其他人分享了。

    南都此時的確成了修士眼中的大蛋糕,一個送功德的大蛋糕!

    人族受天道庇佑,冥河老祖居然如此瘋狂的將兩百多萬的人族就此滅殺了,違逆天道大勢,那麼只要將冥河老祖擊殺了,必然可以獲得海量的功德。

    不過擊殺冥河老祖顯然是不可能的,血海不枯,冥河不死,這話可不是一句虛言,一眾修士的目標卻是將那南都中的阿修羅族滅絕!

    yin云滾滾,雷聲隱隱,天中異象不斷,鵝máo飛雪依舊下個不停!

    而此時的南都,卻絕對是人間地獄!

    哀嚎聲,猙獰笑聲,哭喊聲,呼救聲,hun雜在一起,糟luàn一片。

    冥河老祖的惡屍矗立高台,望著不遠處無數從血水中爬起的子民,暢笑不已!

    從高空俯瞰而下,只見南都已經成了一片血海,無數血水從鄂城之中湧出,四溢開來,所有被冥河老祖聚集而來南都民眾都浸泡在血水之中。

    有的臉sè疾苦,哀嚎不斷,最終慘死,化為血水;有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哀嚎後,臉sè逐漸平靜下來,轉而化為猙獰yin邪的面孔,冷眼望著在血水中掙扎的人;還有的已經完全化為阿修羅族的人已經旁若無人的肆意jiāo合起來,極度yin靡。

    惡屍是瘋狂的,他徑直將南都以南的其餘所有兩百xiǎo諸侯領地內所有人都以移至鄂城週遭,隨後施展引血海無邊污穢血水,輔助秘術,將兩百餘萬的所有人齊齊化為阿修羅族人。

    阿修羅族不屬於人族,且轉化為阿修羅族人後,這些人縱使是死後,都不會在重新輪迴化為人族,而只會往阿修羅道中去,只為被血海污穢血水侵染後,這些人的靈魂早已經是污穢不堪,即使是連化為惡鬼或是畜牲的資格都沒有,這種極度偏ji妖邪的種族,是不允許在洪荒大陸中存在的。

    冥河老祖此為等於生生將兩百餘萬人族甚至連靈魂都一起生生謀殺了,業力之重,溢於言表。

    但是冥河老祖依舊笑的很開心,甚至極度瘋狂的開心,因為他終於找到了讓善屍圓滿的辦法了,那便是將阿修羅族發揚光大!

    冥河老祖乃是阿修羅教教主,只要阿修羅族人越多,其獲得的功德也越多,自然可以讓善屍之中存在的那點邪異之氣消失,化為真正圓滿的善屍。

    惡屍此次本來目的只是單純的想瘋狂一下,尤其是在見到伯邑考後,那個想法湧上心頭後,他便更加蠢蠢yu動了。

    只不過當時惡屍還是勉力遏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如此瘋狂,可是後來土行孫伯邑考二人的偷偷劫營行為,徹底將惡屍惹怒了,心中那瘋狂的想法再也難以遏制,是以在將伯邑考二人尋回後,惡屍便立即開始了瘋狂的計劃,將兩百餘萬人族齊齊化為阿修羅族人,一時間冥河老祖獲得了大量的功德,當然,於此同時,比功德多無數倍業力亦是隨之降在惡屍身上,但是冥河老祖本就是凶煞之人,誕生於無邊血海之中,秉承無邊煞氣孽障而生,天生就有無邊業力加身,業力越深,況且血海不哭,冥河不死,冥河老祖何懼之有?

    尤其是在發現那個秘密後,冥河老祖更是高興瘋狂了!

    「桀桀桀桀......」惡屍矗立高台,神識掃過遠處血海中,某個jiāo合過後,fu人肚中顯示出的生命氣息,兀自暢笑著,「我阿修羅族人原來也可以自由繁衍生息,桀桀!」

    之前阿修羅族人之所以無法壯大,便是因為血海中阿修羅族人無法孕育下一代,只能以抓獲而來的孤魂野鬼輔以血海污穢血水創造成阿修羅族人。

    卻不想此次惡屍瘋狂之為後,突兀發現這些直接以人族化為阿修羅族的人居然可以孕育下一代,如此重大發現,怎麼能不讓冥河老祖欣喜若狂?

    「冥冥中自有天意啊!桀桀,難怪其他五道中皆可自由輪迴,唯獨我阿修羅道無法輪迴,原來是本尊當初創造之法有誤,嘿嘿,此次這般方法才是最正確的,如今阿修羅族人已經能夠自由繁衍生息了,壯大自然不再話下,倒是憑藉著無邊大教氣運,問鼎hun元亦非不可能啊!

    惡屍瘋狂的笑著,極度暢快,而血海之中,冥河老祖本尊亦是欣喜若狂,只道是只要阿修羅族人在洪荒大陸中有一席之地後,壯大乃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且惡屍那番更為瘋狂想法,亦是冥河老祖心意大動,瞬間便同意了。

    「元始道兄,貧道這可是在幫助你,讓西岐可以真正的確立君主,所以,這伯邑考......嘿嘿!」

    隨即便命來自在天bo旬,道:「將那些備用的人手全部chou調出來,前往南都相助!」

    「是!」bo旬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應聲道,隨後冥河老祖又讓其帶上玄元控水旗,便令其出去了。

    「聖人不出,我冥河老祖又怕誰?哈哈哈哈,只要度過此劫,老祖我便可有機會問鼎hun元,即使不能問鼎hun元,有無邊大教氣運伴身,那也比鎮元子等人高上一籌,哈哈!」

    癲狂中的冥河老祖卻是沒有發現其如今所為與那當初的祖龍是何等的相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祖龍也只是以去潛移默化的方式滅亡其他種族,實現龍族一統洪荒,而冥河老祖的阿修羅族若是沒有他人相阻,卻是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種種事情。

    試想其他種族的靈魂冥河老祖可以收回無邊血海,以第一種方法創造成阿修羅族,而活著的其他種族,冥河老祖亦是可以直接改造,雙管之下,阿修羅族人對於其他種族的威脅何其之大?

    瘋狂中的冥河老祖已經為度過此劫後的美好場景沖昏了頭腦,卻不想他真的可以度過此劫嗎?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2
第一百四十八章帝王紫气

    yin冷cháo湿的牢房内,邓婵yuxiǎo鸟依人般依偎在伯邑考怀中,娇xiǎo的身躯完全蜷缩在伯邑考怀里,闭合着双目,倾听着伯邑考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闻着那独特的气息,感受着那传来的阵阵温暖,倍感温馨。

    耳边琴音叮咚作响,如山涧清泉迸溅峭石,清新悦耳,绵绵缓缓的曲调舒缓温馨,听在耳中,dàng漾在心里,暖洋洋一片,驱散了周遭的yin冷黑暗。

    伯邑考十指轻拨慢弹,手指在七弦琴上灵动的跳跃着,没有固定的曲谱,完全是随心所yu的弹奏,欢快的音律道尽此时此刻伯邑考心中的温馨之意。

    也许这便是苦中作乐,但这又何妨,纵使是下一刻二人立即奔赴黄泉,至少现在这一刻,他们还可以享受温馨的二人世界!

    只羡鸳鸯不羡仙,或许,便是如此吧!

    温馨的二人与四周yin冷黑暗cháo湿的环境显得极其不协调,又似乎浑然一体,很是怪异!

    正当二人享受着彼此间的绵绵情意,时不时的俯鬓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片凄厉的哀嚎声,鬼哭狼嚎声一片,继而雷声大作,yin风狂卷,牢房内的温度瞬间再降十数度,幽寒的yin风呼呼吹来,带来一片浓郁的血腥气息,比之牢房内的霉味更令人xiong闷,使人恶心作呕。

    听着外界突兀响起的轰轰雷声与无数凄婉悲号声,邓婵yu登时睁开了星眸,从伯邑考怀中坐直身子,颤声道:“邑考哥哥,发生了何事?”

    伯邑考抬头向外望去,从那狭xiǎo的牢窗中,清晰可见外面天空中电闪雷鸣,yin云滚滚,鹅máo大雪突兀飘落,悠悠dàngdàng,说不出的哀伤之感悠然而出。

    momo眼角,擦拭去莫名留下的泪水,再低头看看邓婵yu,只见yu人已是梨huā带雨,yu珠般的泪水颗颗滚落脸颊,将自己的衣裳缓缓打湿。

    轻轻的抚mo着佳人如丝般乌黑亮丽的秀发,伯邑考只是轻轻叹了一声,随即眼中神sè一正,眉宇中带着一股决绝,心中忖道:“纵使是要奔赴黄泉,那我也要走在yu儿前面,除非我倒下,否则,任何人不得伤害yu儿一根毫máo!”

    耳边鬼哭狼嚎之声依旧,听在心中凄惨隐隐,呼呼吹拂而来的yin风带着血腥之味,幽寒冷寂,令人máo骨悚然,邓婵yu不由的将自己身子更加紧紧的依偎在伯邑考怀里,汲取着那一丝丝温暖。

    双手揽着伯邑考的腰身,埋头贴在伯邑考xiong口,邓婵yu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能与他重合,此生足以,来吧!我不怕!”

    邓婵yu心中默默的念着,nv人的直觉总是如此之准,在这突变乍起时,邓婵yu就感受到了那冥冥中的天意,自己与伯邑考的二人世界恐怕要就此终结了。

    “桀桀桀桀......”yin冷的笑声骤然响起,随即一道血光闪现,冥河老祖出现在牢房之外,盯着依偎在一起的二人,脸sèyin鸷,邪异的笑道:“郎情妾意,好一对金童yunv啊!”

    伯邑考与邓婵yu二人只是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愕后,便彻底归于平静,二人拥抱在一起,脸上依旧挂着温馨笑意,似乎根本没有把冥河老祖的突兀到来当成一件什么大事。

    冥河老祖也不生气,仍旧桀桀一笑,点头称赞道:“两位很是淡定啊,就不知道等下还能保持如此淡定不?桀桀......”

    邓婵yu邪邪的瞥了冥河老祖一眼,不屑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也猖獗不了多久了,哼!”

    冥河老祖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猖狂的放声大笑起来,沙哑yin冷的笑声震动着伯邑考二人的耳膜,体内五脏六腑翻滚不休,难受异常。

    良久之后,冥河老祖才止住笑声,桀桀道:“圣人不出,我冥河老祖何等人物,岂会怕他人?”

    在冥河的想法中,纵使是圣人出手了,他亦是无所畏惧,毕竟元始天尊乃是其盟友,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可是在帮助元始天尊,而太上老君他亦是不担心,遥想当年巫妖大战时,人族死了何止千万之数,也不见这位人教教主出来阻止巫妖二族,而此次自己只不过是令两百多万人族灭绝,应当不会让这位甚少出山的人教教主冒肝火的。

    至于西方二圣,封神量劫中,他们岂敢冒然chā手东方之事,让自己mén下弟子卷入量劫之中,除非是量劫末期了,这二人方才敢有所动作,至于现在,怕是巴不得东方斗的越狠越好。

    剩下的唯有nv娲娘娘与通天教主,nv娲娘娘定是不会主动出手对付自己的,否则上回御使山河社稷图的便是其本人了,而非哪吒。

    至于通天教主,自然有元始天尊应对,如此算下来,自己可能面对的最大敌手就是准圣以及一大批准圣之下的修士,比人手,谁人比的过自己的万千血神子分身。

    虽然这样或许会令自己修炼了无数年的血神子分身损失大半,但只要阿修罗教在世俗间扎根,发扬光大,自己便会有源源不断的大教气运与功德,到时,修为急速提升,我冥河老祖更是无惧任何人了。

    “桀桀桀桀......”冥河老祖yin冷的目光凝聚在伯邑考身上,确切的说是凝聚在伯邑考脑部,“只要将此子的帝王紫气炼化而出,到时老祖我立一族人为人皇,以无数阿修罗众推翻殷商,建立阿修罗国,立阿修罗教为国教,到时磅礴的气运足以令阿修罗族绵远悠长,发扬光大。”

    当然,冥河老祖倒是没有痴心妄想的将所有人族都毁灭,他准备同西岐一起推翻殷商,完成与元始天尊的盟约后,便带着阿修罗族人在南都建立一国,其余四分之三的疆界全归西岐,如此也就足够了,只要忍了几百年,让阿修罗族人休养生息,自有阿修罗一族壮大的时机。

    如意算盘总是打的乒乓作响,只不过冥河老祖却是猜错了元始天尊早已放弃了他这位盟友,虽然顾念盟友之情,只是派了些许世俗之人前来装模作样一番,也没有派出mén下一众大罗金仙前来攻打他,但是妄想元始天尊相助于他,却是往往不可能的了。

    有了太上老君的yu符传意,元始天尊自然知道此次太上老君是真的发怒了,岂敢在相助冥河老祖?

    虽然太上老君一直不显山不显水,但是元始天尊还是知道自己比之太上老君修为差了一筹,况且自己可是与太上老君感情甚好,岂会为了区区一冥河老祖而影响彼此间的感情,此量劫中,还要靠太上老君相助呢,如此,更是不会违背太上老君的意思了。

    如此,冥河老祖注定是个悲剧!

    只不过现在这个悲剧还兀自不知,猖獗的笑着,盯着伯邑考看了片刻,方才yinyin一笑,周身血光大盛,幽寒之气四溢开来,登时让伯邑考二人心神一提,紧张不已。

    “桀桀,乖乖的不要抵抗,否则痛苦的是你自己!”冥河老祖yin冷一笑,随即一只血sè大手凌空朝伯邑考抓去,凛冽的气势如同山岳般压抑着二人,让他们丝毫不得动弹。

    血sè大手上燃烧着血红sè的凛凛火焰,汹汹火光照shè在邓婵yu身上,一阵阵冻彻骨髓的幽寒之感弥漫开来,登时让邓婵yu哆嗦不断。

    无需多说,让冥河老祖这只血sè大手抓住后,定然不会有好结果,邓婵yu顺着大手飞驶方向一看,赫然是朝着伯邑考而去的,登时心中大急,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是被冥河老祖散发出来的凛冽气势压抑的无法动弹。

    眼见着血sè大手即将要飞来时,突兀间七宗罪豪光绽放,自有一股诡异旋律油然而生,微微驱散了冥河老祖的气势,就连那血sè大手的微微一滞,顿在空中。

    机会难得,稍重即逝,伯邑考心中一喜,毫不犹豫的心神全部沉寂在七宗罪上,与七宗罪完全融合在一起,感受着那股奇特的信息,双手在七宗罪上弹奏起来。

    诡异玄乎的乐音绵绵而出,受七宗罪感染,伯邑考登时又陷入了一种玄乎的状态中,四周一切似乎都渐行渐远了,整个世界中都只剩下眼前的七宗罪。

    当伯邑考开始弹奏时,琴声甫一出现,便如峭崖险làng,高抖铿锵,极为高昂尖锐,只见七宗罪上华光四shè,随着这高昂的琴音划出一道道无形的音刃,登时将那血sè大手切成虚无。

    冥河老祖见此,登时心中吃惊不已,虽然自己方才释放的气势不足一成,施展的血手印也只是随意而为,不足自己十分之一的功力,但伯邑考能抵挡的住,亦是了不得了。

    伯邑考修为甚是低下,还不到天仙之境,如此,看来也就只有其身前那把泛着七彩光芒的玄妙宝琴了。

    “桀桀,且带老祖我将你的帝王紫气炼化出来后,再来瞧瞧这把宝琴的奥妙!”虽然为伯邑考突兀之为惊诧了片刻,但冥河老祖依旧不将其放在眼里,总是这把七宗罪是先天灵宝,没有足够的修为,岂能将其威力完全发挥出来?

    登时,冥河老祖桀桀一笑,再次向伯邑考探出血手来!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3
第一百四十八章帝王紫氣

    yin冷cháo濕的牢房內,鄧嬋yuxiǎo鳥依人般依偎在伯邑考懷中,嬌xiǎo的身軀完全蜷縮在伯邑考懷裡,閉合著雙目,傾聽著伯邑考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聞著那獨特的氣息,感受著那傳來的陣陣溫暖,倍感溫馨。

    耳邊琴音叮咚作響,如山澗清泉迸濺峭石,清新悅耳,綿綿緩緩的曲調舒緩溫馨,聽在耳中,dàng漾在心裡,暖洋洋一片,驅散了週遭的yin冷黑暗。

    伯邑考十指輕撥慢彈,手指在七絃琴上靈動的跳躍著,沒有固定的曲譜,完全是隨心所yu的彈奏,歡快的音律道盡此時此刻伯邑考心中的溫馨之意。

    也許這便是苦中作樂,但這又何妨,縱使是下一刻二人立即奔赴黃泉,至少現在這一刻,他們還可以享受溫馨的二人世界!

    只羨鴛鴦不羨仙,或許,便是如此吧!

    溫馨的二人與四周yin冷黑暗cháo濕的環境顯得極其不協調,又似乎渾然一體,很是怪異!

    正當二人享受著彼此間的綿綿情意,時不時的俯鬢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片淒厲的哀嚎聲,鬼哭狼嚎聲一片,繼而雷聲大作,yin風狂捲,牢房內的溫度瞬間再降十數度,幽寒的yin風呼呼吹來,帶來一片濃郁的血腥氣息,比之牢房內的霉味更令人xiong悶,使人噁心作嘔。

    聽著外界突兀響起的轟轟雷聲與無數淒婉悲號聲,鄧嬋yu登時睜開了星眸,從伯邑考懷中坐直身子,顫聲道:「邑考哥哥,發生了何事?」

    伯邑考抬頭向外望去,從那狹xiǎo的牢窗中,清晰可見外面天空中電閃雷鳴,yin云滾滾,鵝máo大雪突兀飄落,悠悠dàngdàng,說不出的哀傷之感悠然而出。

    momo眼角,擦拭去莫名留下的淚水,再低頭看看鄧嬋yu,只見yu人已是梨huā帶雨,yu珠般的淚水顆顆滾落臉頰,將自己的衣裳緩緩打濕。

    輕輕的撫mo著佳人如絲般烏黑亮麗的秀髮,伯邑考只是輕輕嘆了一聲,隨即眼中神sè一正,眉宇中帶著一股決絕,心中忖道:「縱使是要奔赴黃泉,那我也要走在yu兒前面,除非我倒下,否則,任何人不得傷害yu兒一根毫máo!」

    耳邊鬼哭狼嚎之聲依舊,聽在心中悽慘隱隱,呼呼吹拂而來的yin風帶著血腥之味,幽寒冷寂,令人máo骨悚然,鄧嬋yu不由的將自己身子更加緊緊的依偎在伯邑考懷裡,汲取著那一絲絲溫暖。

    雙手攬著伯邑考的腰身,埋頭貼在伯邑考xiong口,鄧嬋yu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能與他重合,此生足以,來吧!我不怕!」

    鄧嬋yu心中默默的唸著,nv人的直覺總是如此之準,在這突變乍起時,鄧嬋yu就感受到了那冥冥中的天意,自己與伯邑考的二人世界恐怕要就此終結了。

    「桀桀桀桀......」yin冷的笑聲驟然響起,隨即一道血光閃現,冥河老祖出現在牢房之外,盯著依偎在一起的二人,臉sèyin鷙,邪異的笑道:「郎情妾意,好一對金童yunv啊!」

    伯邑考與鄧嬋yu二人只是眼中微微閃過一絲驚愕後,便徹底歸於平靜,二人擁抱在一起,臉上依舊掛著溫馨笑意,似乎根本沒有把冥河老祖的突兀到來當成一件什麼大事。

    冥河老祖也不生氣,仍舊桀桀一笑,點頭稱讚道:「兩位很是淡定啊,就不知道等下還能保持如此淡定不?桀桀......」

    鄧嬋yu邪邪的瞥了冥河老祖一眼,不屑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你也猖獗不了多久了,哼!」

    冥河老祖聞言微微一愣,繼而猖狂的放聲大笑起來,沙啞yin冷的笑聲震動著伯邑考二人的耳膜,體內五臟六腑翻滾不休,難受異常。

    良久之後,冥河老祖才止住笑聲,桀桀道:「聖人不出,我冥河老祖何等人物,豈會怕他人?」

    在冥河的想法中,縱使是聖人出手了,他亦是無所畏懼,畢竟元始天尊乃是其盟友,自己如今的所作所為可是在幫助元始天尊,而太上老君他亦是不擔心,遙想當年巫妖大戰時,人族死了何止千萬之數,也不見這位人教教主出來阻止巫妖二族,而此次自己只不過是令兩百多萬人族滅絕,應當不會讓這位甚少出山的人教教主冒肝火的。

    至於西方二聖,封神量劫中,他們豈敢冒然chā手東方之事,讓自己mén下弟子捲入量劫之中,除非是量劫末期了,這二人方才敢有所動作,至於現在,怕是巴不得東方斗的越狠越好。

    剩下的唯有nv媧娘娘與通天教主,nv媧娘娘定是不會主動出手對付自己的,否則上回御使山河社稷圖的便是其本人了,而非哪吒。

    至於通天教主,自然有元始天尊應對,如此算下來,自己可能面對的最大敵手就是准聖以及一大批准聖之下的修士,比人手,誰人比的過自己的萬千血神子分身。

    雖然這樣或許會令自己修煉了無數年的血神子分身損失大半,但只要阿修羅教在世俗間紮根,發揚光大,自己便會有源源不斷的大教氣運與功德,到時,修為急速提升,我冥河老祖更是無懼任何人了。

    「桀桀桀桀......」冥河老祖yin冷的目光凝聚在伯邑考身上,確切的說是凝聚在伯邑考腦部,「只要將此子的帝王紫氣煉化而出,到時老祖我立一族人為人皇,以無數阿修羅眾推翻殷商,建立阿修羅國,立阿修羅教為國教,到時磅礴的氣運足以令阿修羅族綿遠悠長,發揚光大。」

    當然,冥河老祖倒是沒有痴心妄想的將所有人族都毀滅,他準備同西岐一起推翻殷商,完成與元始天尊的盟約後,便帶著阿修羅族人在南都建立一國,其餘四分之三的疆界全歸西岐,如此也就足夠了,只要忍了幾百年,讓阿修羅族人休養生息,自有阿修羅一族壯大的時機。

    如意算盤總是打的乒乓作響,只不過冥河老祖卻是猜錯了元始天尊早已放棄了他這位盟友,雖然顧念盟友之情,只是派了些許世俗之人前來裝模作樣一番,也沒有派出mén下一眾大羅金仙前來攻打他,但是妄想元始天尊相助於他,卻是往往不可能的了。

    有了太上老君的yu符傳意,元始天尊自然知道此次太上老君是真的發怒了,豈敢在相助冥河老祖?

    雖然太上老君一直不顯山不顯水,但是元始天尊還是知道自己比之太上老君修為差了一籌,況且自己可是與太上老君感情甚好,豈會為了區區一冥河老祖而影響彼此間的感情,此量劫中,還要靠太上老君相助呢,如此,更是不會違背太上老君的意思了。

    如此,冥河老祖注定是個悲劇!

    只不過現在這個悲劇還兀自不知,猖獗的笑著,盯著伯邑考看了片刻,方才yinyin一笑,周身血光大盛,幽寒之氣四溢開來,登時讓伯邑考二人心神一提,緊張不已。

    「桀桀,乖乖的不要抵抗,否則痛苦的是你自己!」冥河老祖yin冷一笑,隨即一隻血sè大手凌空朝伯邑考抓去,凜冽的氣勢如同山嶽般壓抑著二人,讓他們絲毫不得動彈。

    血sè大手上燃燒著血紅sè的凜凜火焰,洶洶火光照shè在鄧嬋yu身上,一陣陣凍徹骨髓的幽寒之感瀰漫開來,登時讓鄧嬋yu哆嗦不斷。

    無需多說,讓冥河老祖這只血sè大手抓住後,定然不會有好結果,鄧嬋yu順著大手飛駛方向一看,赫然是朝著伯邑考而去的,登時心中大急,想要掙紮著起來,卻是被冥河老祖散發出來的凜冽氣勢壓抑的無法動彈。

    眼見著血sè大手即將要飛來時,突兀間七宗罪豪光綻放,自有一股詭異旋律油然而生,微微驅散了冥河老祖的氣勢,就連那血sè大手的微微一滯,頓在空中。

    機會難得,稍重即逝,伯邑考心中一喜,毫不猶豫的心神全部沉寂在七宗罪上,與七宗罪完全融合在一起,感受著那股奇特的信息,雙手在七宗罪上彈奏起來。

    詭異玄乎的樂音綿綿而出,受七宗罪感染,伯邑考登時又陷入了一種玄乎的狀態中,四週一切似乎都漸行漸遠了,整個世界中都只剩下眼前的七宗罪。

    當伯邑考開始彈奏時,琴聲甫一出現,便如峭崖險làng,高抖鏗鏘,極為高昂尖銳,只見七宗罪上華光四shè,隨著這高昂的琴音劃出一道道無形的音刃,登時將那血sè大手切成虛無。

    冥河老祖見此,登時心中吃驚不已,雖然自己方才釋放的氣勢不足一成,施展的血手印也只是隨意而為,不足自己十分之一的功力,但伯邑考能抵擋的住,亦是了不得了。

    伯邑考修為甚是低下,還不到天仙之境,如此,看來也就只有其身前那把泛著七彩光芒的玄妙寶琴了。

    「桀桀,且帶老祖我將你的帝王紫氣煉化出來後,再來瞧瞧這把寶琴的奧妙!」雖然為伯邑考突兀之為驚詫了片刻,但冥河老祖依舊不將其放在眼裡,總是這把七宗罪是先天靈寶,沒有足夠的修為,豈能將其威力完全發揮出來?

    登時,冥河老祖桀桀一笑,再次向伯邑考探出血手來!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4
第一百四十九章香消yu殞

    血sè大手燃燒著洶洶血焰,凌空撲來,風聲呼呼,幽寒的血光將整個牢房映shè的如同九幽地獄一般,淒寒冷寂。

    鄧嬋yu明眸中閃耀著驚懼,耳邊淒厲的風聲依舊,膽顫心驚,蜷縮在伯邑考懷中,顫抖不已,只不過其以火速昂秀tui卻是微微彎曲著,腳跟蹬足了力氣,一旦伯邑考無法抵禦,便會立即衝出去,用自己的身軀阻擋片刻。

    愛,總是如此偉大,如此無si!

    當伯邑考心中想要守護鄧嬋yu,願意以生命守衛其周全時,鄧嬋yu又何嘗不是呢!

    轟!

    似乎感受到冥河老祖此次施展的威力遠遠高於上次,陷入玄乎狀態中的伯邑考也說不出是人御使著七宗罪,還是七宗罪御使著伯邑考,只見其雙手狂舞,跳躍在琴絃上,ji烈昂揚的樂律如同海嘯般一làng高過一làng,形成一層層七彩音刃呼嘯而出,登時將血手印再次阻擋片刻。

    冥河老祖見此,桀桀一笑,「老祖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般強大!」冥河老祖所指的當然不是伯邑考,而是七宗罪,冥河老祖慧眼如聚,已經看出由於伯邑考實力太弱,此刻乃是為七宗罪帶入了玄奧之境,在抵抗著自己。

    一時間,冥河老祖倒是不急於將威力盡展,想要慢慢探視一番,看看這七宗罪的最大能力,反正伯邑考乃是甕中之鱉,逃不出其手心。

    琴御人,而非人御琴!

    七宗罪煉製之初時,青蓮道人就感受到其獨特之處,猜測或許是因為那千年琵琶jing本體碧yu琵琶所帶的天賦神通緣故,使得這七宗罪有了無窮的進化潛力,日後只要伯邑考開發的好,威力當是不再一般先天靈寶之下。

    七宗罪乃是伯邑考之靈寶,感受到伯邑考危機時,靈寶護主,自然而然的護衛起伯邑考來,可是伯邑考修為太弱,無法發揮出其自身威力,是以非同一般靈寶的七宗罪再次將伯邑考帶入玄奧的狀態,以琴御人,抵禦冥河老祖的血手印。

    琴聲如海嘯般高越,氣勢如虹,鄧嬋yu蜷縮在伯邑考懷中,聽聞著琴音,只覺自己彷彿置身於汪洋大海中一般,被海làng高高拋起,未待自己降落時,又再次被更高的海làng拋至更高處,一種說不出的緊張難受油然而生。

    而作為七宗罪主要正對的血手印亦是清晰可見的在一道道越來越光亮的音bo下節節後退,洶洶血光也隨之暗淡不少,令冥河老祖桀桀大笑:「好靈寶,好靈寶,再來!」

    說罷法力微微增加幾分,血手印綻放出更為璀璨的血光,呼嘯而來,步步bi近!

    牢房內狂風捲舞,滿地的稻草碎葉紛紛捲起,滿天飛舞,煙塵滾滾,不過未待這滾滾煙塵靠近三人便被音bo或者血手印散發的威勢吹走,不得靠近半步。

    冥河老祖來勢洶洶,七宗罪似乎略感不敵,曲音抖轉,曲調雖然依舊ji越高昂,如狂風暴雨,巨làng滔天,但是較之之前卻大有不同,變得時而急促湍急,時而豁然舒緩,接著迎接而來的是更為急促的音律,如此反覆著。

    鄧嬋yu停在耳中,只覺自己此時此刻似乎已經從無邊汪洋大海中脫離,置身於某個蜿蜒盤旋的山流中一般。

    有道是黃河九曲,泰山十八盤,鄧嬋yu只覺自己端坐於一個扁舟中,隨著湍急的河流在蜿蜒迴旋的溝道中急馳,每一次音律急促至極時,就如扁舟轉至一個極為險要之處,在心臟幾yu跳出時,音律抖緩,眼前登時豁然開朗,如急流扁舟在蜿蜒險要處從容淡定的擺渡而過,沒有絲毫危險,驚險刺ji之感,著實令人心驚rou跳。

    如此時而急促時而舒緩的彈奏片刻後,泛出的陣陣音bo亦是在這一急一緩中洶湧而出,每一次舒緩彷彿是一位高手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攻擊方才收手而回,暫緩攻勢。

    只見那血手印再次為音bo抵擋住了,至此,冥河老祖眼中驚訝之sè已經濃郁異常了,不由哈哈大笑道:「果真是好寶貝,想不到世間還有這般玄妙寶貝,恐怕比之天皇伏羲的伏羲琴亦是不差了!正好取回給烏摩使用!」

    自在天bo旬之妻天妃烏摩為人妖yàn,正是善使用音律一道,此琴送至於她,正是再好不過了。

    當下冥河老祖不再準備貓戲老鼠,準備迅速將伯邑考拿下,卻不想這時伯邑考雙手急速彈奏,將琴聲陡然拔至最巔峰之處,突入火山爆發,一齊迸裂開來,登時將血手印一舉擊潰,再次讓冥河老祖震驚了。

    不待冥河老祖反應,伯邑考雙手狂舞,幾乎不見影子,琴音之中不再有舒緩之聲,急速如急làng狂濤,奔騰翻湧,洶湧而去,清晰可見空中一層層音bo猶如海làng般跌宕起伏的朝著冥河老祖方向湧去,沿途中的牢房地面如同被掀起一般,颳起了厚厚一層泥土。

    鄧嬋yu氣血上湧,難受的緊,只覺週遭巨làng澎湃,驚濤裂岸,luàn石穿空,海嘯狂風,呼呼作響,風暴一陣比一陣恐怖,雙耳之中鏗鏘之聲連綿不絕,登時腦袋一片mi茫,轟隆一片。

    正在這時,一聲冷哼聲在耳邊想起,將鄧嬋yu從mi茫中ji醒!

    鄧嬋yu抬頭望去,只見冥河老祖滿臉yin鷙,周身yin寒之氣大盛,無邊其實洶湧而出,那氣勢如虹的音bo登時如雪融冰化,被冥河老祖的全部張開的准聖氣勢勢如破竹的一舉擊潰。

    在准聖面前,縱使是七宗罪再玄奧異常,伯邑考之實力終究太弱,即使是以琴御人,也無法抵抗冥河老祖全部盛開的氣勢。

    不堪一擊!

    當冥河老祖不再貓戲老鼠時,伯邑考的一切反擊如蚍蜉撼大樹般無法近身冥河老祖分毫,螳臂擋車,一切都是徒勞!

    「桀桀,遊戲結束了!」

    血手印再次洶湧而來,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然臨近伯邑考身前,而此時伯邑考正剛從那中奇特的狀態中脫離而出,雙眼mi茫,對於週遭渾然無知。

    千鈞一髮之際,懷中鄧嬋yu秀tui用力一瞪,突兀而起,嬌弱的血rou之軀驀然擋在伯邑考身前,擋在血手印攻擊方向上。

    噗......

    轟!

    鄧嬋yu口中鮮血如注般噴灑而出,隨即為血手印驟然擊退,撞擊在伯邑考身上,隨之二人同時向後退了數步,轟擊在牢房石牆上,癱軟而下。

    「咦?」冥河老祖撤去法力,血手印頓時消散,冷冷的望著吐血不止的鄧嬋yu,頗為驚奇,想不到她會突兀的擋住自己的進攻。

    冥河老祖冷哼一聲,「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去死吧!」

    雖然冥河老祖還打算將鄧嬋yu轉化成阿修羅族人,方便日後行事,但既然如此,冥河老祖也就不準備救她了,即使少了鄧嬋yu,也無甚大礙,只不過多費一番手腳罷了。

    身形突飛,之後背部又受了重擊,登時將mi糊之中的伯邑考驚醒,轉瞬間便回想其了一切,見鄧嬋yu如此模樣,當即失聲高呼道:「yu兒!」

    「邑......邑考哥哥,我......」佳人話語未必,便垂頭而去,就此香消yu殞,留下的只有一個其方才勉力作出的笑容,伴著嘴邊的鮮血,是如此的淒美!

    淚如雨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緊緊的擁著鄧嬋yu的嬌軀,感受著那漸漸失去溫暖的yu體,伯邑考身軀劇烈的顫動著,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是沒有絲毫聲音發出。

    大愛無言,大悲無聲!

    正在伯邑考傷心不已時,突然覺得手中一空,繼而神sè一愣,只見鄧嬋yu的遺體轉瞬間化為了一灘血水。

    屍骨無存!

    真正的屍骨無存!

    伯邑考傻傻的愣了半響,渾身劇烈的顫抖著,雙手望著那灘血跡不停的伸著,抖動不停,嘴chun兀自顫動著,下額不停的起伏著。

    啊......

    終於,伯邑考發出一淒厲的嘶吼聲,杜鵑滴血,猿猴哀鳴。

    亦在此時,嗡嗡之聲大作!

    只見七宗罪突兀只見浮現在伯邑考身前,泛著奇異華光,從淒厲癲狂中的伯邑考身上吸收著某種彩光,琴絃伶仃作響,陣陣詭異音律再次噴湧而出。

    聞聽這詭異音律,伯邑考陡然間化寂靜,面sèyin沉如水,周身寒氣肆意,雙手輕輕在七宗罪上緩緩撥nong著,狂風忽起,長發飄飄,衣擺獵獵作響。

    「咦?這是......」冥河老祖驚疑聲再起,只見無數莫名之物化為七彩光線從四面八方匯聚在七宗罪身上,為其所吸收。

    七根琴絃上各自泛著一種顏sè,熠熠綻放著霞光,隨之將伯邑考籠罩起來,逐漸融為一體。

    呼......

    冥河老祖驚訝的發現伯邑考的長發陡然間全部化為了雪白之sè,飄飄dàngdàng,神sè也恢復了妖異的平靜,十指輕舞,躍然而動,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而那妖異的七宗罪此時吸收了無數的莫名光線後,音律更顯妖異,讓冥河老祖的內心都有些不由自主的為其所影響。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1:55
第一百五十章青蓮vs冥河

    「果然是把怪異的琴,可不能在這樣戲謔下去了,萬一發生什麼變故,老祖我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冥河老祖心中忖道,當即不再猶豫,洶洶血光揮灑而出,整個牢房內登時紅yàn如火,隨著冥河老祖一聲輕喝,血手印當頭朝著伯邑考罩下血焰噴湧,任由七宗罪發出的音bo如何抵擋,也無甚大用,不消片刻,血sè巨手便已經將伯邑考腰身抓住,讓其不得動彈。

    隨即心意一動,無窮的血焰便將伯邑考整個人包裹起來,洶洶燃燒著,開始煉化其體內那一絲帝王紫氣。

    伯邑考似乎無知無覺,依舊彈奏著七宗罪,詭異音律緩緩而出,任由那無窮血焰鑽進自己體內燃著著,神sè平靜如水,白髮如雪,隨風飄舞。

    「咦?」冥河老祖已經記不清自己在短短時間內驚疑了多少次了,在其感知中,突然間發覺自己這幽冥血焰居然無法完全的侵入伯邑考的五臟六腑,只是滲入皮膚幾許後,便被一層玄奧的薄膜阻擋著,那種感覺便如同音bo一般無二。

    「莫非是因為這把詭異的七絃琴?」冥河老祖心中疑huo不已,暗自忖道,隨即空出的左手再次虛空探出,一隻血sè巨手凌空朝著七宗罪抓去。

    「嗯?」冥河老祖微微一愣,血sè巨手居然抓空了!

    不信邪的再次朝著那七宗罪抓使了幾次,依舊無法觸碰到七宗罪,頓時,冥河老祖怒火暴漲,自己三番兩次為這死物般的器物戲謔,顏面大失,焉能不怒?

    「老祖我就不信將此子的雙手折斷了,你還能起作用?」兩隻血手陡然轉換方向,將伯邑考的一雙手緊緊箍住。

    正待發力撕扯時,一旁的牆壁驀然化為齏粉,無數白絲呼嘯而來,將兩隻血sè大手全部籠罩起來,根根白絲轉瞬間便將血sè大手切成絲絲碎片。

    之後青光大盛,與冥河老祖身上的血光分庭抗禮,不相上下。

    冥河老祖眉頭微皺,凝神靜望著突兀出現在牢房中的青衣道人,只見其手持一碧青sè的拂塵,一身青sè道袍,不言不語的站在伯邑考身旁,神sè間微微泛著擔憂之sè,顯然是伯邑考的什麼人了。

    「桀桀,道友何人?」

    青蓮道人神識一掃伯邑考,眉頭更是緊緊凝鎖,此時此刻伯邑考體內似乎存在著一股極其怪異的能量,在經脈中緩緩旋轉著,而之前一直修煉的yu清仙訣所產生的法力已經完全消失了。

    再看其一頭雪發,還有不見身影的鄧嬋yu,青蓮道人登時心中猜測了幾分事情緣由,好在伯邑考此時看來無甚生命危險。

    暗舒一口氣後,青蓮道人才冷冷說道:「貧道青蓮,冥河,你肆意妄為,犯下滔天罪孽,已經招惹天怒,哼!還準備殺害貧道徒兒,難道你不知道其乃是西岐大王子,天定人皇嗎?」

    「青蓮道人?」冥河老祖暗想片刻,似乎根本沒有聽聞過這號人物,不過看其修為似乎已經幾近准聖之境了,應當不是默默無名之輩,「難道是某個一直潛修至今的老怪物?」

    按捺下心中的驚疑,冥河老祖桀桀一笑,「天定人皇?不見的吧?否則西岐怎麼至今遲遲沒有確立新主呢?」

    青蓮道人聞言冷哼一聲,不屑與之爭辯,只是將玄功運轉起來,xiǎo心警戒著,不讓冥河老祖打擾伯邑考,因為青蓮道人方才掃視一番後,發現伯邑考體內那玄妙的能量居然是從七宗罪身上灌輸入其體內的,顯然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甚瞭解的變化。

    不由的望瞭望七彩霞光綻放的七宗罪,青蓮道人心中暗自稱奇:「卻不知這把琴最終會達到什麼能力!」

    冥河老祖眼尖目銳,自是發覺了伯邑考的變化,只見無窮無盡的七彩光線從四面八方內往七宗罪匯聚而去,濃郁的七彩霞光將伯邑考整個人完全籠住,看不清伯邑考此時的神sè。

    「哼!」冥河老祖臉sèyin寒,手掐劍指,隨即一道拇指粗細的血光朝著青蓮道人的眉心疾馳而來,血光之中,劍氣凜然,煞氣無邊,赫然是一把用血光匯聚而成的細xiǎo元屠劍。

    冥河老祖隨即化為血sè遁光,驟然突進,恰好與那血劍同期而至,齊齊攻向青蓮道人的要害,泰山突崩,煞氣凜冽,冥河老祖yin鷙的臉上夾帶著無窮的殺意,突兀而至。

    早有準備的青蓮道人怡然不懼,玄功一轉,手中拂塵對著空中輕輕一甩,無數白絲倏然間環繞空中,隨即根根垂下,眨眼間就將青蓮道人與伯邑考團團圍住,形成一個巨大的白sè圓球。

    噗......

    清晰可見那血劍層層ji進,很快就刺破了數十層白絲形成的護罩,可是隨後便被無數重生的白絲緩緩捲住,進入的越深,環繞的越緊,最終力量耗盡,為白絲捲成虛無。

    冥河老祖探出的血手亦是如此,只覺攻擊著的是萬丈深海,任由你力量再大,威力在強,可是在無窮無盡的海水阻隔下,終究會力量消散一空,無法擊打在萬丈海底。

    「冥河,且接貧道一招!」青蓮道人語閉,從那巨大白球中便伸出無數白絲閃電般朝著冥河老祖捲曲。

    見識過這些斬之不盡,斷之不絕的白絲威力,冥河老祖亦是不敢被其糾纏住,否則到時自己必定會陷入無窮盡的白絲中,脫身不得。

    血光縱橫,冥河老祖血遁之術極快,瞬間便消失在牢房內。

    砰!

    鄂城之中其餘人但聽一聲轟天巨響,無窮盡的白絲如狂龍luàn舞般從鄂府中衝出,徑直追擊著一道血光。

    「真當老祖我怕你!」冥河老祖冷喝之聲如炸雷般響起,之後冥河老祖雙手掐使數道劍訣,一聲暴喝之後,鄂城內的無數污穢之血水紛紛化為血sè短劍,帶著元屠劍氣,狠厲的將那根根白絲斬斷,隨即在冥河老祖的御使下,齊齊轟響牢房之處。

    此時天中異像已然消失,雷聲息止,大雪也不再降落,天上yin云散去,現出一輪圓月高掛虛空,清冷的月輝幽然灑落,道道血劍泛著血光,在夜空下清晰可見。

    轟!轟!轟!

    劇烈的轟炸聲響起,鄂負頓時化為一片廢墟,煙塵狂舞,一時間不見內中詳情。

    片刻後,煙塵消散,逐漸現出青蓮道人與伯邑考的身形,只見此時青蓮道人手中拂塵之上的白絲掉落了大半,幾乎只剩下那碧青sè的拂塵手柄了。

    冥河老祖見此,頓時yinyin一笑,惡屍乃是寄託於先天殺器元屠劍幻化而成,攻擊力豈會一般?

    未待冥河高興太久,但見青蓮道人周身青光一閃,那柄拂塵倏然間白絲狂湧,眨眼間便已經恢復原樣,無有半點損壞,冥河老祖不由一窒,心中大為鬱悶:「世間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一柄奇特的先天靈寶?」

    二人一上一下的這般對峙著,沒有言語,一時間週遭只剩下伯邑考那詭異琴音潺潺流淌,回dàng在清冷幽寂的夜空中。

    圓月高掛,星辰寥稀,隱隱綽綽,點綴著廣袤無垠的夜空!

    呼......

    狂風捲舞,伯邑考周身氣勢陡然急速上漲,猛然增至天仙,隨即天仙中期,後期,巔峰!

    砰!

    太乙玄仙!

    氣勢依舊在繼續上漲,七宗罪上無窮無盡的七sè光線越來越多,七彩霞光詭異bo動,散發出來的音律也越發玄奧,隱隱讓冥河老祖產生一種心驚rou跳的感覺。

    「呔!」眼看著伯邑考的氣勢隨即步入了太乙玄仙中期,冥河老祖終於不堪忍受這般詭異現象,暴喝一聲,隨即化為血光突然奔進,直朝伯邑考而來。

    「豈能讓你如意!」青蓮道人雖然不知道伯邑考發生了何變化,但顯然不能讓他打擾伯邑考,登時揮舞著拂塵,閃身阻擋在冥河老祖身前,周身青光大盛,拂塵化為滿天白絲,將冥河老祖團團圍繞,不讓其近身伯邑考半步。

    「哼!彫蟲xiǎo技,不過如此,且看老祖!」冥河老祖yin冷喝道,血光閃現,陡然化為一柄威風凜凜的元屠劍,長三尺餘,寬四指,吞吐著血sè劍芒,徑直衝入白sè絲線中,勢如破竹,不待白絲重生,已然欺身靠近了青蓮道人xiong口處。

    愕然之際,青蓮道人頓時被元屠劍刺中,凶煞詭異的元屠劍氣頃刻間在體內肆意馳騁破壞!

    「桀桀,死吧!」

    冥河老祖之惡屍無論是境界還是修為終究比青蓮道人高上許多,威力全展之下,攻擊力又卓絕無雙,那拂塵上的白絲雖然斬之不盡,斷之不絕,但依舊是需要片刻時間恢復的,在元屠劍犀利的攻擊下,白絲來不及恢復之際,登時令青蓮道人身受重傷,臉sè慘白,一時間突兀的變化令青蓮道人有些措手不及,落入了下風。

    只見冥河老祖再次化為人身,貼著青蓮道人,臉上掛著yin狠的笑意,右手泛著血光,化為爪狀,帶著洶洶血焰,兇狠的對著青蓮道人xiong口心臟處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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