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盜香 作者:楚隱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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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baosayhi 2011-10-13 14:26:23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1 187589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09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峰迴路轉(上)

  


第一百二十章 峰迴路轉(上)


  瓦剌人向皇帝施加壓力,畢竟一國王子被刺殺,此事很嚴重,瓦剌王都已經發來信函,雖然並未說什麼,但是字裡行間還是看出瓦剌王相當氣憤。李玄華這個皇帝也是心煩意亂,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楚非雲身上,希望他能盡快解決。


  另一邊,楚非雲等人,正忙著找線索以及證據,他們已經有了懷疑對象。可惜,楚非雲心中總有個疙瘩,一時想不明白,也許這就是關鍵點了!


  歎了口氣,楚非雲坐在府中花園裡的石桌旁,獨自喝著悶酒。宋越正在加緊調查中,王君豪與古隨風也被抽調過去。


  「夫君,你怎麼在這裡喝悶酒?」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只見一身宮裝的沈嫣嫣體態婀娜、風姿搖曳,款款而來。


  楚非雲見沈嫣嫣誰走來,含笑而對,當她走近時,順手接過她的柔荑,將她拉入懷中。沈嫣嫣很乖巧地坐在男人懷中,玉臀壓著楚非雲的雙腿。清幽的體香,讓楚非雲心神放鬆,溫香軟玉在懷,似乎可以讓他忘記一切煩惱。


  沈嫣嫣溫柔地用潤滑的玉手,輕輕撫平楚非雲緊鎖的眉頭,心疼地道:「夫君……」


  楚非雲當然明白她要說什麼,手輕輕覆蓋在她的櫻唇上,示意她別再說了,然後才在她香嫩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感受著佳人的體溫,緩緩道:「皇上收到了瓦剌王的來信,邊境已經暗流湧動,時間不多了,皇上只給我們三天的時間,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那……那該怎麼辦?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還有一天的時間了……」沈嫣嫣一聽,頓時心慌意亂道,一雙玉手緊抱住楚非雲的腰身,嬌軀也微微顫抖,她怕失去這個男人,這個她願意付出身心的男人。


  楚非雲感覺到她顫抖的身體,手輕柔地撫著她的粉背,舔吻著她的耳垂,吐著熱氣道:「嫣嫣,你也別太擔心,不是只有一天,而是還有一天……一天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了。勝負,只在一瞬之間!」


  「夫君,如果……妾身是說如果,這件事無法解決,我們就立刻逃離京城,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讓姐妹們為夫君生一堆兒女,好嗎……」沈嫣嫣一雙如水的大眼睛,充滿希冀之色,神態楚楚可憐,令人無比憐惜。


  「好的!我答應你……」楚非雲雖然平日老不正經,可是大事上,卻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這一點認識他的人,其實都明白,沈嫣嫣是他的女人,她更明白。只是她始終是個很脆弱的女人,她需要安慰,楚非雲也不忍心讓她痛苦,至少在言語上給她一絲精神安慰。


  二人正在溫存的時候,只聽隔壁隱隱傳來喝聲以及刀劍相碰的刺耳聲,楚非雲疑惑地道:「是不是他們兩個又開始了?」


  沈嫣嫣自然知道楚非雲口中的「他們」是誰,除了鄭寅清與音井嚴外,不會再有其他人了。於是,恢復精神的沈嫣嫣,抿嘴輕笑道:「應該是他們,不過也為難了音大哥這樣好動的人!」


  因為這些日子,楚非雲等人被這件案子搞得焦頭爛額,所以再不像平時那般空閒。音井嚴平日最喜歡找人幹架練手,最好的目標就是鄭寅清,因為二人武功相當。可惜因為這件案子,自然沒空陪他。


  這幾天因為皇上施壓,要盡快將案件查得水落石出,於是壓力陡然增大,鄭寅清也聽從楚非雲的意見,適當地宣洩一下積累起來的鬱結。勞逸結合,如果一直在思考問題,大腦疲勞比起身體更為麻煩,而且會使正確的推理偏離方向,鑽入牛角尖。


  「算了,我們去看看他們吧!」楚非雲一拍沈嫣嫣的俏臀,示意她起身。


  「嗯!」沈嫣嫣很自然地挽過楚非雲的手臂,小鳥依人般偎在他身邊。


  攜沈嫣嫣走出花園,來到楚府內一處專為練武所準備的空地,只見音井嚴雙手提著兩把單刃劍如旋風般舞著,鄭寅清善使刀,劍走輕靈而刀走剛猛霸道,是以鄭寅清正回身以刀護身。


  音井嚴現在的招式越來越精簡,只見他兩把單刃劍化為點點寒光,猛攻鄭寅清,致使鄭寅清一時落於下風。鄭寅清可沒那麼容易放棄,手中寶刀一扭,舞出陣陣刀光,護著全身。兵器交接之聲不絕於耳。


  二人你來我往,幾息間就已經互攻了數十招。音井嚴十分大膽,劍走偏鋒,鄭寅清也是越打越興奮,兩手提刀,從身側提起,劃出一道流光。這一刀速度極快。鄭寅清以雙手提刀,當揮出一半時,順勢改為單手,利用刀本身的重量和慣性,加速這一刀。


  一聲刺耳的金屬交接聲響起,兩人的兵器來了一次大碰撞。音井嚴雙劍砍在鄭寅清的刀身上,二人互相被對方給震退三步開外。原本站在一旁的小夢以及翁菁菁急忙上前詢問,已為婦人的她們,均是高盤秀髮,比以前多了一份成熟。


  「打得好舒服!」音井嚴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爽朗一笑道。


  見這兩人打得倒是酣暢淋漓,楚非雲呵呵笑著,走上前道:「看看你們現在多好啊,成了親後就是不一樣啊,小夢和菁菁多照顧你們啊!」


  「你小子可不比我們差,你就是少一根頭髮,估計你那幾位夫人都要緊張得半死!」鄭寅清白了楚非雲一眼,沒好氣道。


  「嘿嘿!對了,你剛才那一刀,怎麼想出來的?你應該知道,刀以剛猛霸道為主,講究氣勢與力量,可你怎麼和井嚴比速度了?劍乃百兵之秀,走輕靈飄逸為主,速度與靈活度上可不是刀能比的啊!」楚非雲擺了擺手,想起剛才鄭寅清那一刀,順口問道。


  鄭寅清摸摸鼻子,乾笑道:「一時打得太爽,就沒注意這麼多,只是看他小子出招那麼快,所以也想試試這刀能不能使到這種程度,看起來使得還不錯啊!」


  「什麼?你再說一遍?」楚非雲聞言,剛點了點頭,突然腦中靈光閃現,似乎抓住了什麼,忙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鄭寅清的兩臂,急聲問道。


  「怎麼了?幹嗎那麼緊張?」不只鄭寅清,連音井嚴等人都被嚇了一跳。


  「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很重要!」楚非雲顧不得許多,猛力搖著鄭寅清道。


  「你別搖了,我剛才說『看起來使得還不錯啊』,是不是這句?」鄭寅清忙投降道,他被搖得頭都快暈了。


  楚非雲急了,抓著他的肩膀道:「不是這句,是前面一句!」


  「前面?前面好像是……是『試試這刀能不能使到這種程度』,這句吧?」鄭寅清忙回憶道。


  「夫君,怎麼了?」沈嫣嫣上前,俏立在楚非雲身邊,語帶一絲焦急地道。


  楚非雲皺著眉頭,手抵著唇,腦中想著很多,從開始調查這件刺殺案開始,所有細節都如同放映機般,被楚非雲快速地瀏覽著。


  「楚大哥沒事吧?」與翁菁菁對視一眼後,小夢向身邊的音井嚴問道。


  鄭寅清接口道:「他才不會有事,估計是想到什麼事了,有可能是鬼點子。」


  過了半晌,楚非雲原本微閉的雙眼,猛然間睜開,閃過一道精光,嘴角也浮現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不過鄭寅清與音井嚴卻有不好的預感,因為在他們看來,楚非雲只有想出鬼點子時,才會露出那種笑容,心中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有事要馬上離開,你們先等在這裡!」楚非雲撒腿就跑,頭也不回地道。


  「喂……」鄭寅清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字,隨即搖搖頭不解道:「奇怪,他怎麼沒找我們,難道有更大的陰謀?」


  音井嚴聳聳肩道:「他想什麼,我們不可能猜得到,還不如安分守己做自己的事來得好!」


  「有道理!」鄭寅清讚道。


  「夫君他不會有什麼事吧?」沈嫣嫣不放心道。


  「放心啦,他天生就是一小強的命,就算天塌下來,也壓不死他!」鄭寅清一拍額頭,裝模作樣地道。


  「小強?」在場的其他人異口同聲道。


  「小強就是蟑螂啦,他天生就是一蟑螂命,比貓的九條命還牛,死不了啊!」鄭寅清很好心地解釋道。


  可是換來的卻是三位美女的白眼,只聽她們同時啐道:「好噁心!」


  「是楚非雲那小子告訴我的,那是他們家鄉話……」鄭寅清很委屈地道,看得旁邊的音井嚴捧腹大笑。


  …………………………


   楚非雲急急忙忙離開楚府,就直奔刑獄司去找宋越。此時宋越還在自己的書房研究案情,那些官差都來不及報,就見楚非雲一陣風似地從面前閃過,有幾個官差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至於看清楚是楚非雲的官差,那也是不敢去攔截他,楚非雲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同時又是掌握皇極令與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在京城當差的人,最不能不認識的就是他了。


  風風火火闖推開了宋越的書房門,而宋越則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正想教訓一下來人這麼沒禮貌,可是當看見是楚非雲後,到喉嚨裡的話,又強嚥了回去。


  「大人,這麼急來找下官,可是有新線索了?」宋越知道楚非雲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失禮,他腦子轉得很快,立刻就想到其中關鍵。


  「不錯!我想到了,如果是這樣,那就有辦法證明了!」楚非雲一臉興奮地道,拳頭緊攥。


  「真的?」宋越「騰」的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道。剛才被突然闖入的楚非雲嚇了一跳,故他驚得還沒來得及站起身。


  「宋大人,先和我一起去一趟案發現場!」楚非雲也不多解釋,忙拉著宋越道。


  「好的!大人,我們這就出發!」宋越這下比楚非雲還急了,他們的推理還差一個關鍵點。


  那些官差們還在納悶中,只見楚非雲和宋越又風風火火從房間裡衝了出來,似乎趕著去投胎一樣,看得他們一愣一愣的,一時間還真沒人反應過來。


  憑藉著楚非雲和宋越的身份,兩人暢通無阻進入案發現場。楚非雲指著牆角一處不顯眼的位置上留下的那道痕跡道:「這就是關鍵了!」


  「這是……大人的意思是……」宋越仔細觀察著,沉吟道。這個位置因為角度關係,很難讓人注意,而且還是在一個櫃子旁,光線無法照射到,這裡形成一片陰影,成了一個死角,所以很難讓人注意到。


   「不一定要靠劍來刺殺,我們從一開始就鑽了牛角尖!如果用的是比較特殊的暗器,只要功力達到一定程度,絕對可以在同時刺殺兩人,時間與速度上也說得過去。人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暗器飛行的速度!更何況是將內力輸入暗器,那速度就更非尋常了!」楚非雲盯著那道痕跡,推理道。古龍小說中,兵器譜上排行第五的快劍,自然快不過排行第三的小李飛刀。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宋越點頭道。


  「我們必須地毯式搜索行館!」楚非雲沉吟道。


  宋越皺著眉頭道:「可是行館乃是各國來使所住之處,就算我們也不可以隨意搜查……」


  「所以我們得先去找皇上,只要皇上肯點頭答應,那就沒問題了!」楚非雲胸有成竹,接著道:「直接告訴皇上,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整件事就要水落石出了!」


  「下官明白了!只是,既然兇手殺了人,恐怕要找到那東西,不太可能……」宋越皺眉道,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必擔心!按我估計,兇手不可能把那東西帶出行館,兇手必定會立刻處理掉。更重要的是,即使兇手武功很高,可是別忘了,為了保護外國來使,行館四周都佈置有大內護衛,兇手殺了人後,如果想要離開,不可能不驚動那些大內高手!」楚非雲以己度人,除非輕功到達一定的境界,否則根本別想無聲無息躲過大內高手。


  楚非雲與宋越也不含糊,直接出了行館,準備入宮面聖。


  「什麼?真的嗎?」坐在龍椅上的李玄華驚道。


  「是的!請皇上下令吧!」楚非雲恭聲道。


  「好!朕現在就下令,來人……」李玄華高聲喧道。


  ………………………………


  行館內一下子熱鬧起來,所有外國來使都被聚集到一起,他們互相對望著,一時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他們只是接到了宮內來的聖旨,然後全部都聚集在大廳中。


  李玄華帶著賢親王與顧肖宇而來,眾人連忙下跪行禮,將中原皇帝迎至上座。


  「皇上,是不是已經將我們王子被刺一案查得水落石出了?」瓦剌一名使者急忙問道。


  「可以這麼說,楚愛卿他們說已經查出來了!」李玄華頷首道。


  「真的?」這一句話,頓時驚起一片波瀾,眾人面面相覷,所有人都顯得緊張起來。時至晚上,天色黑暗,而今天的主角,卻還未到。


  所有人都在等,直到姍姍來遲的楚非雲和宋越出現在大廳門前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楚非雲兩人立刻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不過兩人也都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沒有失了方寸,沉穩地走到大廳中間,向李玄華行了君臣之禮。


  「楚大人,你竟然讓皇上等你這麼久,希望你能有個解釋!」顧肖宇輕聲責備道,眼神驚疑不定,老實說他還真沒想到,楚非雲這麼快就能解決這件案子。


  「丞相,此事皇上知曉,先前下臣已經向皇上稟明瞭一切!」楚非雲淡淡一笑道。


  「丞相多慮了,楚愛卿已經向朕解釋過,現在還是聽楚愛卿來揭開謎底吧!」李玄華面露期待之色,望著楚非雲道。


  「多謝皇上!」楚非雲一抱拳,然後擺出一個「請」的手勢,對宋越道:「宋大人!」


  「皇上,依微臣的驗屍結果,證明死者是被人偷襲一劍封喉至死!但是,微臣與楚大人卻發現了新的證據!」宋越沉吟道。


  在座所有人都是一臉訝異,露出迷惑神色,同時更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楚非雲二人身上。


   「死者一定是被功力高強之人所殺,但是那傷口很細而且很平滑,這點讓我們產生了懷疑。而且,我們還在一處很隱蔽的牆角上發現一道痕跡!」宋越頓了一下,繼續道:「幸虧楚大人提醒,我們發現自己鑽了牛角尖。如果是高手用劍同時刺殺兩人,那這兇手絕對不簡單,何況瓦剌王子還練過武。」


   「微臣想過不少人,可是發現符合兇手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何況瓦剌王子來京城才如此短暫的日子,不可能與中原武林中人結怨。經過我們多番猜測以及推理,終於讓我們找到破綻,發現個中關鍵點,兇手絕對是潛伏在行館之內,所以能很容易掌握瓦剌王子動向及習慣,掌握最好的時機刺殺兩人!」楚非雲接過宋越的話道。


  「楚大人,剛才宋大人說發現了那道痕跡,到底是何意思?」吐蕃使者道,說話時,他臉上的肥肉還顫抖了幾下。


  「我們一開始就認為兇手以劍行兇,其實是我們的定向思維,使我們作出了慣性思考。可能你們不明白這話的意思,總之就是我們忽略了其他可能性。比如,兇手如果是個內家高手,而且有獨特的暗器手法,那也足夠達到這樣的效果!」楚非雲侃侃而談道。


   眾人聽了不禁大點其頭,璞玉珍美眸閃過異彩,此時的楚非雲顯得很有魅力,分析推理案情時,更是頗有指點江山的氣魄。樸言晨見楚非雲的風頭一直蓋過自己,此時有些不爽地道:「楚大人,那到底整件案子是怎麼回事?現在瓦剌使者想知道到底誰是兇手,你卻在在這裡故弄玄虛,吊人胃口!」


  「到底誰是兇手啊?」瓦剌使者被樸言晨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楚非雲說的全是推理和臆測,沒有拿出任何實質證據,剛才那麼多分析等於是廢話。


  「楚大人,你就別賣關子了!」賢親王依舊保持著微笑,平和地道。


  「很簡單,我們的結論就是兇手肯定就是潛伏在行館之內,所以兇手就在大家身邊!此人武功絕計不弱,內力深厚,同時符合之前我們所說條件的人,就只有你!」楚非雲沉聲道,當說到最後一句時,手指也順勢指向了一側。


  眾人順著目光,竟然發現楚非雲所指的人是拓拔峰!詰利的臉色立刻大變,怒聲質問道:「楚大人,請勿血口噴人,劍師是不可能暗殺瓦剌王子,再者劍師是使快劍,但絕非會用暗器傷人之人!」


  「楚大人,不知你有何證據證明是在下所為?」拓拔峰面色平淡,波瀾不驚,語調不變地淡淡問道。


  「證據?我相信很快就會有!」楚非雲轉向李玄華,恭聲道:「皇上,請允許我們派人搜查突厥使者所住的大院!」


  「楚天翔,你欺人太甚了!拓拔峰乃我突厥第一快劍,為人光明磊落,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詰利猛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怒極反笑道。


   「詰利大使,似乎瓦剌國與貴國最近在邊境有過不少衝突,特別是瓦剌王子曾帶著部隊掃平了突厥邊境的一個部落,姦淫擄掠了一番。所以,以微臣看來,瓦剌王子極大地侮辱了突厥,在國家民族大義面前,拓拔峰也有可能為了維護突厥的榮耀,而藉機殺了瓦剌王子。再者,瓦剌國近年來常與突厥起衝突,如果瓦剌一亂,他們也有機可趁,畢竟突厥人過的是遊牧生活,而瓦剌則不同,兩者利弊顯而易見,所以突厥需要更多的資源,需要更廣闊的草原!」楚非雲盯著詰利,冷冷一笑道。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2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峰迴路轉(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峰迴路轉(下)


  詰利臉色大變,楚非雲所說之事,雖然算不上軍事機密,但是這只是關外兩國間的摩擦,可是中土天朝卻知曉,不得不讓他震驚。拓拔峰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雙目微閉,品著清茶。


  「楚天翔,那你找出證據來證明啊!」詰利面色鐵青,強自壓下憤怒,質問道。


  「只要讓我們搜查一下就行了!」楚非雲悠然道。


  「好!朕准奏!」李玄華沒有多說,立刻道。


  吐蕃使者,樸家八兄妹均是震驚萬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瓦剌這邊,那些護衛則叫嚷著搜查。


  「可是,皇上,您這樣……」詰利面如土色,忙辯解道。在場中人,均是明眼人,一下就發現他眼中那抹驚慌之色。


  「我們去搜!」楚非雲轉身就走,根本不給詰利機會。


  其他人也立刻跟了出去,李玄華他們也在大內禁衛的保護下,跟了出來。詰利和拓拔峰則在瓦剌護衛的監視下,被一起帶到他們所住的大院。楚非雲手一揮,那些官差就立刻衝了進去,進行地毯式搜查。


  拓拔峰臉色如常,傲然挺立,相反詰利則難掩神色中的驚駭,心細之人會發現他有些緊張,拳頭也攥緊了。


  「大人!發現一些奇特的暗器,其中一枚上面還有一絲血跡!」一個官差衝了出來,高聲叫道。


  這下所有人神色均是一緊,詰利驚道:「這怎麼可能?」


  「在哪找到的?」宋越沉聲問道。


  「就是那間屋子!屋子裡面,有一處暗閣,似乎是新建的,我們搜查時,就在裡面發現了這枚暗器」那名官差忙回道,:「我們搜查時,也是無意中發現了暗閣!」


  楚非雲接過暗器,沉聲道:「這種暗器造型很奇特,乃是突厥人專門使用的一種暗器,特點是速度快,以拓拔峰的功力,只要將內力貫注其上,要想在一瞬間殺死兩人根本不難!而且,這間屋子便是你拓拔峰所住吧?」


  因為拓拔峰這樣的劍癡喜歡清淨,所以他的屋子是與其他屋子分開,獨立成間。


  「原來是你殺了我們王子,拿命來!」瓦剌護衛們都是怒火滔天,赤木炎第一個站出來,拔劍相向,向拓拔峰怒喝道。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拓拔峰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猛然間彈身而起,橫空掠過圍在他身周的那些瓦剌護衛。眾人心頭一驚,均是以為拓拔峰形跡敗露,想要一走了之,畢竟以他的武功,確實沒多少人追得上他,即使追上也有可能喪命於他手下的寶劍。此時都沒人注意到,原本表露出一絲驚慌緊張的詰利,卻突然鎮定下來。


  拓拔鋒躍至半空時,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斜飛而上,瞬息間攔截在他身前,卻是楚非雲!眾人再是一驚,只是此時乃是驚喜居多。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阻擋拓拔峰時,兩人卻在半空打了個照面,同時斜身避開對方。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下,楚非雲閃電般從腰間抽出弱水間,輕輕一抖,化為一道寒光,直襲向赤木炎。


  赤木炎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兩手握住劍柄,將劍一橫,姿勢很奇特地格擋了楚非雲這一劍。「叮」一聲,赤木炎渾身一震,身形止不住,向後倒退,同時化解這股後衝力,好不容易才站穩。


  楚非雲站定身子,平舉長劍,遙指赤木炎,眼中流露出殺意。眾人實在沒料到,事情的發展完全超乎他們想像,一時愣是沒反應過來。


  「楚大人,你為什麼要攻擊我?拓拔峰才是殺人兇手!」赤木炎驚愕不已,同時怒道。


  「錯了,拓拔峰根本不是兇手,你才是!」楚非雲歎了口氣,輕吟道。


  「什麼?」所有人齊聲疑問道,均是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事情發展簡直令他們摸不著頭腦。


  「殺人的暗器明明在拓拔峰屋子裡找到,楚大人你這樣是在誣陷我!「赤木炎指著楚非雲,怒罵道。


  「你知道為什麼我從拓拔兄的屋子裡搜出暗器時,更加肯定是你了嗎?」楚非雲不為所動,聲音平靜地道。


  這下讓大家更為驚奇了,連赤木炎都現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只聽楚非雲冷冷一笑道:「道理很簡單,因為那間屋子根本不是拓拔兄所住,或者說從我去找過詰利大使和拓拔兄他們後,就已經不是了!」


  此話聽得雲裡霧裡,無人明白。楚非雲這才緩緩解釋道:「因為我找詰利大使後,就去檢查了他們所住的房間,同時故意讓拓拔兄暗中換了間屋子!」


   眾人已經漸漸習慣了,此時都聚精會神地聽著。這時,楚非雲朝來到身邊的拓拔峰笑了笑,又接著道:「因為我從發現現場的那道痕跡以及與你交談過後,就開始懷疑赤木炎你,雖然不多,但也開始注意了。之後的調查,特別是那道痕跡,將我們誤導向一條錯誤的路,這更讓我起了疑心,於是我去找了詰利大使,同時做了調換房間的安排,同時又和宋大人合演了一齣戲,讓你以為我們按照你的設計,找出『真兇』,也就是拓拔兄!」


  頓了一下,楚非雲不理眾人以及赤木炎驚詫的眼神,繼續道:「殺死瓦剌王子的方法,並不是暗器,而是一種獨特的劍法,或者說刀法!你們扶桑應該稱呼為拔刀術!使招時,左手彈出劍,右手順勢拔劍出招的技巧,講究快、狠、準。這區別於中原劍術,拔刀術講究的是極限速度下的一擊必殺!反而對內力的深厚並無太多要求,這是中原劍術與你們扶桑的不同點!」


  扶桑劍術講究實用,它本身也是從中原流傳過去的刀法劍術中提煉出來,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易速成。而中原無論是刀法還是劍術,都講究循序漸進、源遠流長。在前期,扶桑劍術較佔優勢,但是練至後期,中原劍術則要超越扶桑劍術一大截,境界上也完全不同,相差越來越大。


  「扶桑?拔刀術?」吃驚,震驚,所有人都沒想到。


  「你……」赤木炎額頭隱現汗水。


   「有兩點引起我的注意,一是你行禮時的動作,下意識地彎了身子,只有在扶桑才會有彎腰鞠躬的禮節。二是你左手虎口處的那條細細的舊傷,你們在使用你們的扶桑劍或者叫武士刀前後,都有一套動作,而你們的虎口正好在鞘口的邊緣,無論是拔劍出鞘還是回劍入鞘,有時都會傷到虎口,你的傷口已經很久了,肯定是練劍已久,而且很勤奮!」楚非雲頭頭是道地分析著,只是聽得赤木炎,汗珠從額頭下滑,眼中已有慌亂之色。


  「還有,剛才你抵擋我那一劍時,那雙手握劍的格擋動作,絕對不是中原武林中人會使用的方式!」楚非雲冷哼一聲,更加確定地道。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劍吧!」楚非雲左手一指,淡聲道。


   赤木炎正驚疑不定,心中駭然,卻聽見一絲清脆的聲響,低頭一看,卻發現他那把略寬的長劍上出現道道裂紋,突然就碎了,露出了裡面。只見劍身中隱藏了一把奇特造型的劍。此劍似劍非劍,一面薄如鋒利的劍,一面卻厚如刀背,且劍身上靠近刀背的一半成黑色,劍尖造型微微上揚,頗有刀的造型。


  赤木炎滿頭大汗,他突然想到什麼,連忙道:「可是我一直都在我們所住的院子,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那暗器也不可能是我放置的!」


   「我有說暗器是誰放置的嗎?你這是不打自招!我親自檢查過,當時根本沒有那所謂的暗閣。你露出了這個大破綻,是因為你太心急了,發現我們已經被你誤導,就將暗器放到拓拔兄的房內,這樣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還有,這暗器確實不你放的,而是隱藏在這裡的人所放!」楚非雲環視了一下道,突然出手,長劍連顫,數道劍氣,分別襲向不同方向。


  只見從高麗、突厥、吐蕃以及瓦剌的護衛中,各有幾條人影突然竄出,因為那些劍氣是襲向他們的。這些人見身份不保,也不顧忌什麼了。撕開外面的偽裝,露出一身緊身的黑服,臉上也蒙上黑步。


  他們動作整齊地立於赤木炎身周,手中拿著一種短刀。楚非雲見狀,冷笑道:「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有人隱藏在大家中間嗎?因為我想到扶桑武士時,同時腦中想起了另外一個詞,那就是扶桑忍者!」


   赤木炎此時面色大變,實在沒想到,自己和忍者部眾都會被發現。其實是因為忍者修煉的方法大不同於尋常武者,先天境界的楚非雲對於氣的感覺是相當敏感的,故發現了這些人細微的不同。那些忍者也沒想到楚非雲能看出他們的偽裝,此時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如變戲法般,從手中變出幾個黑色的小球,猛地扔向地面,在眾人未及反應前,小球爆炸開來,一團團黑霧瀰漫在眾人眼前。


  楚非雲想也不想,長袖一擺,凝聚功力,猛力一扇,一招鐵袖扇風,掃盡黑霧。只是那些忍者和赤木炎已失去蹤影。不過,楚非雲和拓拔峰都在剛才就鎖定了他們的氣機,在楚非雲扇去黑霧時,拓拔峰已經電射而出,追趕了上去。


  楚非雲雖然啟動要慢一步,但是以他卓絕的輕功,不可思議地在幾息內追趕上拓拔峰,與他並駕齊驅。所有人都呆呆地望著離開的兩人,腦中思緒一時理不清楚……


  兩人追出城外,只見那幾名忍者迎向他們以斷後,可楚非雲並不擔心。突然一個嘯聲傳來,六條人影橫擋在忍者們面前。卻是玉添香、單鳳儀、鄭寅清、音井嚴、王君豪以及古隨風!


  「這些人穿得真奇怪,扶桑忍者,真是有趣的傢伙!」鄭寅清提著刀,大大咧咧地道。


  「我可不管這麼多,有架打就行!」音井嚴氣勢一沉,提著兩把單刃劍,緊緊鎖定那些忍者。


  「第一次見到扶桑忍者,原來他們的衣服這麼怪異!」王君豪打趣道。


  「是啊是啊,你看他們用的是什麼武器?刀不像刀,劍不像劍,而且還這麼短!」古隨風隨口接道。


  「小心!忍者的速度很快,動作相當靈活,擅長隱蔽以及迷惑敵人,你們切不可大意!」楚非雲知道忍者比較詭異,正面交鋒,絕不是自己這些人的對手,可是忍者很會隱蔽偷襲,令人防不勝防,所以怕他們輕敵,刻意提醒道。


  玉添香朝腳步不停的楚非雲嬌聲喊道:「夫君,這裡交給我們!」


  「夫君,你自己小心!」單鳳儀嬌喊道。


  「嗯!」楚非雲經過兩女身旁時輕點了一下頭道。


  「拓拔兄,我先走一步了!」楚非雲朝另一邊的拓拔峰看了一眼,朗聲道。


  接著沒有多言語,楚非雲如鬼魅般,驀地加速而行,連拓拔峰都是震驚不已,望塵莫及。轉瞬間,就失去了楚非雲的身影,拓拔峰不禁感歎中原武林,果然臥虎藏龍!可他並不知道,楚非雲的輕功,已算是武林頂尖了。


  赤木炎的速度很快,可惜楚非雲比他更快。幾道凜冽的劍氣毫無徵兆地從赤木炎身前掃過,使得他強行變向,避其鋒芒,卻也一下子減慢了速度。只靠這一瞬間,楚非雲就從身後追趕上來,彷彿能縮地成寸。


  幾息間,楚非雲已經阻擋在赤木炎身前,他們身處一片竹林之中,蕭瑟的輕風,徐徐吹過,二人遙相對立。赤木炎已經知道今天跑不了了,乾脆靜下心來,將他武士刀外面那層偽裝扔到一邊。


  赤木炎舉起武士刀,雙眼緊盯楚非雲,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殺氣,彷彿要吞噬天地般,籠罩向楚非雲。但楚非雲氣定神閒,右手的弱水劍劍尖斜指地面,心境枯井不波,在一浪浪的殺氣中,猶如小舟起伏卻不沉,任你翻江倒海,我自逍遙。


  赤木炎心中震驚,在自己強烈的殺氣下,楚非雲還能表現得如此淡然自若,不用說,他一定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看他手中那把泛著流光的長劍,就可知非凡品,同時也說明此人必定是一位用劍高手,赤木炎心直往下沉,情知今天九死一生了。


  「你叫什麼名字?」楚非雲平靜地問道。


  「赤井松夫!」面前的扶桑武士答道。


  「這樣吧,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實力比你強,你今天唯一的活路便是投降!如果你說出是誰在背後指使,我可以放過你!」楚非雲不動聲色地試探道。


  「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總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武士道精神是絕不允許投降的!」赤井松夫聞言面色一變,隨即又隱沒,冷冷道。


  楚非雲早就料到赤井松夫是不會說的,他只是為了證明他們身後是否有人指使,剛才見赤井松夫的臉色變幻,他就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同時也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好吧,既然你們的武士道精神是如此,那就由我送你一程,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中原的劍術!」楚非雲臉色一凜,厲聲喝道。


  驀地,一陣大風吹襲而過,兩人身周的竹子開始晃動起來,枝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腳下猛地一點,同時向對方衝了過去,化為兩道殘影。兩把冷兵器,在風聲呼嘯中,拖出一片光影。


  兩股龐大的氣勁交織在一起,兩條人影瞬間接觸,一聲清脆的巨響,刀光劍影交錯閃現,周圍的竹子被道道劍氣切開,橫倒向一旁。兩條人影在相觸後的一瞬間,又分了開來,交錯閃向兩邊,在地面上拖出兩道痕跡。


  兩人站定,面對面,濃重的殺氣瀰漫在竹海之中,空中飛舞著無數綠葉,構成了一副獨特的畫面。寧靜中充滿殺意,蕭瑟中充滿悲壯。楚非雲慢慢舉起弱水劍,遙指著赤井松夫,進入了高山流水之境,靜中有動,動中有靜……


  赤井松夫也還劍入鞘,左手握住劍鞘,拇指抵著劍柄,右手置於劍柄上方,身體微沉,左腳跨出一步。楚非雲明白,他要使出拔刀術,這是一擊必殺之術,沒有任何技巧,純粹是力量、速度來決出勝負。


  二人之間相隔十數步開外,可是當他們啟動時,之間的距離似乎消失了一般。楚非雲手中的弱水劍化為寒芒直射而去,赤井松夫在靠近楚非雲的瞬間,拔出武士刀,華光大作,將兩人包裹在其中……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2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驚人內幕

  


第一百二十二章 驚人內幕


  竹海內,楚非雲與赤井松夫背對而立,二人之間相隔十步左右。楚非雲仗劍挺立,劍尖斜指地面,幾縷輕風,帶起些微殘葉。赤井松夫仍舊保持著剛才使用拔刀術時那個出招動作,武士刀斜切,涼風瑟瑟。


  微風吹亂了楚非雲的鬢髮,衣角連連輕擺,他用左手理了理頭髮,右手猛然一抖,弱水劍化為一道華光,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反貼在他的手臂上。赤井松夫也緩緩收刀,插入鞘中,收起了架勢,站了起來。


  「中原的劍法,果然厲害,沒想到你竟然比我的拔刀術還快……」赤井松夫有些吃力地道,身體各處緩緩流出鮮紅的液體,傷口觸目驚心,彷彿被人刺了數十劍一般,留下許多窟窿。


  楚非雲一臉淡漠,眼神中只有冷酷肅殺,剛才二人出劍的瞬間,他使出了「千樹萬樹梨花開」,只是在接觸到赤井松夫充滿無邊殺意的雙眼時,也不可抑制地心生冷意,所以他這一招比平時更為鋒利。


  「千樹萬樹梨花今開……」楚非雲兩手背在身後,輕輕轉身,朝竹林外緩步離開。


  「真是厲害的一招,也許我們根本不該來中原……」赤井松夫嘴角微微泛起一絲苦笑,這個中原男子實在太強了,以他的實力,即使是扶桑第一劍客,有劍聖之稱的宮本清十郎,恐怕也難言輕勝。


  楚非雲腳下頓了頓,頭也沒回地淡淡道:「中原武林高手如雲、臥虎藏龍,也許還有很多隱世高手!」


  赤井松夫咳嗽了幾聲,吐了口血,斷斷續續地道:「呵呵……既然失敗了……那也沒什麼好說……提醒你一句……注意那些金毛鬼……」


  「關於這點,我知道了……」楚非雲呼出口氣道,隨即邁開步子離去。


  赤井松夫已經毫無知覺,成了一具屍體,只是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楚非雲收好劍,走出竹林,驀地頓了頓,站在原處,眼光朝黑暗的天空望去,淡淡地道:「拓拔兄,我們該走了!」


  拓拔峰提著劍,徐徐從竹林中走出來,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楚非雲的背影上。當來到距離楚非雲三步開外時,他語含一絲興奮地道:「我想與你比一劍,只要一劍就足夠了!」


  楚非雲收回目光,半轉過身子,嘴角微微上揚,懶洋洋地道:「有必要嗎?」


  拓拔峰閉了閉雙眼,原本握緊長劍的手也放鬆了,他微微苦笑道:「確實沒有必要……至少現在的我,面對剛才你使出的那一劍,沒有什麼把握接下……」


  「走吧,這件事也算是告了一個段落……至於其他事我也懶得管,我們喝酒去吧!」楚非雲淡笑一聲道,然後瀟灑地聳了聳肩,自顧自離開。


  拓拔峰深深望了楚非雲一眼,自語道:「遲早有一天,我也會站到你這個高度,與你真正較量一場……」


  另一邊,鄭寅清幾人面對忍者,倒也沒有多費很大的力氣,一來幾人武功高而忍者更擅長刺殺與探察,所以在實力相差太大的情況,最後還是殘敗,不過忍者們有一個很「好」的傳統,就是失敗後,必然會自盡。幾人還來不及阻止,全部忍者就咬碎藏在牙內的毒藥,當場身亡。


  鄭寅清等人面面相覷,一時還真有點懵了。最後還是玉添香站出來道:「算了,既然他們服毒自盡,我們也沒辦法!找人回去稟報吧,我們該做的事也做完了!」


  「嗯!」眾人不由點頭應道。


  「王君豪、古隨風,你們回去通知皇上,我和鳳儀去接夫君!」玉添香隨即開始吩咐起來。


  王君豪與古隨風自然沒有異議,領命而去,鄭寅清與音井嚴只好先收拾一下這裡。單鳳儀雖然知道楚非雲武功高強,不過關己則亂,女人對於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很在意的,所以二話不說,就和玉添香離開。


  當二女正尋向竹林而去,卻見楚非雲邁著悠閒的步子迎面而來,拓拔峰落後兩、三步在他身後側。兩女自動將拓拔峰忽略,逕直向楚非雲撲去。雙臂一張,就將兩位美人攬入懷中。被埋怨了幾句,楚非雲也只是一笑置之。


  拓拔峰很是知趣,絕對不做電燈泡,當下便施展輕功離去。楚非雲對他的背影,暗讚了一聲,這麼識趣的傢伙,他能不高興嗎?


  「夫君,怎麼樣?」單鳳儀粉臂挽著楚非雲,追問道。


  楚非雲明知故問道:「什麼怎麼樣?」


  「那個扶桑武士啊!」單鳳儀搖了搖楚非雲的手臂,語含撒嬌意味地道。


   楚非雲心裡那個爽啊,因為單鳳儀用她那飽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手臂,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他有些飄忽忽地道:「當然解決了!他們的拔刀術速度很快,而且力道猛。扶桑的武功的優勢在於簡單實用而易速成,不過中原武學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如果真正的高手相拼,扶桑武士根本毫無勝算。」


  「夫君,你怎麼對扶桑的武功那麼熟悉?」玉添香眨著美眸,好奇地問道。


  楚非雲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打了個哈哈道:「沒什麼啦,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玉添香和單鳳儀何其聰明,知道自己夫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就岔開話題,不作多問。反正對於她們而言,這些事並不重要,只要楚非雲在她們身邊就足夠了。


  眨眼間,已過了十來天,本次刺殺案也已經完全平息,瓦剌國也在前些日子撤回壓到邊境的軍隊。李玄華對於突然出現的扶桑人也頗為疑惑,因為他知道當中必有隱情,可惜如今毫無一絲線索,他也做不了什麼。


  楚非雲憑借此次案件,再一次使得自己的名聲威望有若水漲船高。赤井松夫自己太過心急,這才被楚非雲麻痺,讓他以一招引蛇出動抓到了尾巴,而且這陷阱也佈置得很巧妙。其實只要赤井松夫再耐心等待,伺機而動,楚非雲就很頭痛了。


  得到了皇帝的獎賞,楚非雲被眾人要求請客,他也不推脫,帶著所有人包了京城天香酒樓裡一個大間,開起了慶功宴。鄭寅清等一眾男子自是開懷暢飲,至於女人們則是圍成一桌,自顧自說著女人的話題,連蘇雯雯那丫頭都參合在其中。


  這一頓,吃得很晚,幸好沒有人喝得爛醉如泥,不過頭重腳輕是不可避免了。鄭寅清與音井嚴被翁菁菁和小夢攙扶著,先回鄭府。王君豪與古隨風也隨即告辭離開,剩下楚非雲和他的一干嬌妻美妾們。


  一個男人被一群女人圍著,自是風流快活,楚非雲與眾女邊調笑邊回家。坐上自家馬車,行駛在街上。楚非雲坐在自家的大馬車裡,舒服地伸著懶腰,水仙乖巧地為他按摩。驀地,楚非雲抬臉朝窗外望去,眾女均是不解。


  「怎麼了,夫君?」坐在他一旁的杜馨蘭關心地問道。


  楚非雲微微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出聲,他微閉上雙眼去感覺。只是片刻,他立刻睜開雙目,皺眉道:「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好像發生了點事,我感覺到有人在打鬥!」


  「夫君,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玉添香接口道。


  楚非雲搖了搖頭道:「不必了,你和鳳儀保護好大家,我去看看就行!放心,還沒人能傷到我!」


  單鳳儀本來還想說什麼,不過見楚非雲說得這麼明確,身為妻子的她自然不會去反駁。不過她還是關心地說了幾句,楚非雲給了眾女每人一吻,當然蘇雯雯是親在額頭上。接著見他鑽出馬車,飄身而起,突然化為一道殘影,閃電般射出,溶入夜色之中。


  穿街繞巷,不消片刻,楚非雲就憑著自己超乎尋常的氣機感應能力找到了打鬥的人。輕飄飄地落在一座宅子的屋頂上,只見幾條黑影倏地竄出,可是他們還未來得及逃離,只見身後幾支閃著幽光的箭飛射而出,洞穿了那幾條黑影的身體。


  楚非雲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剛到就見到這麼一幕。這時,又有幾個人出現,他們將屍體拖了起來。楚非雲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過去,因為他清楚地看見,這幾個人有著不同於亞洲人的髮色。


  「無心插柳柳成陰……」楚非雲不禁莞爾一笑,沒想到自己還真是走運。之前只是他感覺到一種殺機,這裡距離馬車經過的那條街不遠,所以憑借他對氣異常敏銳的感覺,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然後在將氣場順著這一絲殺機,大致找出了方向。


  好奇之下,楚非雲覺得有必要去探查一番。輕手輕腳從屋頂翻落,身形有若鬼魅般,進了大宅內。在暗處跟蹤那幾個人,見他們把屍體丟入柴房後,就朝一間大屋子而去。楚非雲在那些人進入房間後,一個閃身至窗邊。


  輕輕捅破窗紙,往裡面偷看,卻讓楚非雲不由得驚訝了一番。只見屋子內,那外國商團的團長馬裡奧‧卡塞利正襟危坐於主位,卻不見美女海倫。


  「團長,沒有找到海倫……」剛才拖屍體的幾人中,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金髮男子道。


  卡塞利眉毛一皺,沉聲道:「沒想到海倫竟然會突然背叛,賤女人……」


  「團長,海倫會背叛,可能是因為那件事……」那金髮男子猶豫了一下,唯唯諾諾地道。


  「哼!如果她能嫁給陛下,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真是個蠢貨!」卡塞利不屑哼聲道。


  金髮男子遲疑道:「團長,有可能這次她故意一起來執行任務,就是想找機會逃跑,如此便可以不用回去嫁給陛下了……」


  「有這個可能性……對了,收拾乾淨了嗎?」卡塞利冷冷地問道。


  「團長放心,都已經滅口了,過幾日我們就離開京城,神不知鬼不覺!」那金髮男子頷首道。


  「可是要是找不到海倫的話……」卡塞利猶豫道。


  「團長,現在也顧不得了那麼多了,如果不早些走,萬一曝露就麻煩了!」金髮男子連忙勸道。


  楚非雲在外面聽到他們的談話後,有些猶豫是不是該抓住他們,來點嚴刑逼供之類的。以他的武功,要在瞬間制住他們,有若探囊取物般容易,只是他又怕打草驚蛇。正當他拿不定主意時,突然感覺到在屋子另外一邊有些異動,有人在他所佈置的氣場內。


   一道風刮過,楚非雲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在屋子外面的另一邊,一條人影俯在窗外,小心翼翼地聽著屋子裡人的談話,同時還不時注意周圍的環境,生怕被人發現。楚非雲如幽靈般出現在那人影身後,他仔細一看,發現這人一身黑衣,貼合著身材,勾勒出玲瓏浮凸的曲線,是個女人。


  那女人精神高度集中,可惜實力之間的差距,注定她無法感應到楚非雲。在她用心聽著裡面人的談話時,突然一隻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她驚得差點就要呼出聲,可是立刻就被來人寬厚的手掌摀住了她的嘴。


  「噓!別發出聲音!」楚非雲好笑地望著面前這個女人,用內力將聲音聚成一線,朝著她道。


  那女人顯然很驚訝於楚非雲的這一手,不過楚非雲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繼續傳音道:「傳音入密而已,我先帶你離開吧!」


  那女人點點頭,將手遞給楚非雲,兩條人影重合在一起,楚非雲抱著她飄身而起,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座大宅子,來到一處偏僻的巷角,才放開懷中溫暖的胴體。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面前的女子充滿疑惑地道。


  楚非雲瀟灑地聳聳肩,然後將她包在頭上的黑布解開,只見一頭漂亮寫意的金髮如絲般潤滑,披散在她的香肩上,配合她一身黑色緊身裝束,將火辣的身材展現無餘,顯得相當性感迷人,更帶著一份神秘的氣息,很是誘惑人。


  「海倫小姐,我想你應該有事要告訴我才對,不是嗎?」楚非雲面帶微笑,不答反問道。


  不錯,眼前的金髮麗人,正是海倫。她那如藍寶石般的星眸,嫵媚地白了楚非雲一眼,似嬌嗔般道:「難道你就讓美麗高貴的女士在這種地方說話嗎?」


  楚非雲學著西方騎士般,做出了很紳士的動作,微微欠身,遞出手道:「那不知道,美麗的小姐願與我一起走嗎?」


  「非常榮幸!」海倫此時彷彿穿著裙子般,玉手虛擺提裙的動作,玉腿微屈,充分展現出貴族女子的優雅,動作有板有眼,只是她一身緊身黑衣,難免顯得不倫不類。


   「呵呵!」楚非雲忍不住笑出聲來,海倫似惱怒地白了這個男人一眼。楚非雲忙收攝心神,環過她的腰肢,拔地而起,絕妙的輕功,帶著她直朝楚府而去。至於卡塞利等人,楚非雲現在是懶得管了,相信海倫應該知道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事,明天再告訴李玄華,這些事就讓當政者來煩惱吧。


  為了不打擾眾女,楚非雲帶著海倫去了另一邊的廂房。點起了油燈,柔和的火光,將海倫那張白皙的臉蛋照得紅艷艷,更添一份嫵媚嬌弱。楚非雲順手為兩人倒了一杯茶,隨意地喝了兩口後,開始了正式的話題。


  「海倫小姐,我想你可以說了!」楚非雲好整以暇道。


  海倫故作不知,奇道:「說什麼?」


  楚非雲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害你,要不然也不用救你了。」


  「我可不會被卡塞利他們發現!」海倫顯得非常自信,輕輕一挺鼓脹的酥胸道。


   「當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過我把海倫小姐當成朋友,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能坦誠相對!你有任何困難,只要我能幫你,一定盡力而為!同時,我也想知道,卡塞利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想絕對不是普通商人那麼簡單!」楚非雲開誠佈公地道,也不繞彎子,雙眼真誠地直視著海倫道。


  海倫微瞇起雙眼,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我想我已經開始喜歡上你了!」


  對於海倫的答非所問,楚非雲並沒有在意,很自然地笑道:「我想這是我的榮幸!」


  「好吧!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你想知道的事,我也會告訴你!」海倫輕柔地梳理了一下耳邊的幾縷香發,淺笑盈盈道。


  楚非雲作了個「請」的手勢道:「洗耳恭聽!」


  「其實卡塞利並非只是一個商人,如你猜測!他可以算是一個探路人,是我們帝國的大帝派他來到中土調查。這次瓦剌王子被刺一案,也是他們找上扶桑人,所設計的一個局!」海倫正色道。


  「什麼?你具體說說怎麼回事!」楚非雲聽後,心中震驚,動容道。


  海倫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淡淡道:「我們帝國的大帝是個野心很大的人,他知道中土的富饒與強盛,一直垂涎於中土這塊神秘的大地。自從他登上帝位後,就加強與中土的商業來往等,其目的不言而喻,自是想找機會揮兵東侵!」


   頓了一下,海倫又有些不屑道:「老實說,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會成功。中土地大物博不說,光是你們中土那種奇異的武學,就不是大帝能明白的,再者現在中土各國相安無事,天朝更是國勢強盛,如果他想打過來,絕對討不了好。何況,要想進攻中土,還得路過波斯以及天竺,長途跋涉,還如何與以逸待勞的中土強兵對抗?」


   楚非雲思索了片刻,這才神色凝重地沉吟道:「不!你們帝國的大帝相當有頭腦,瓦剌王子被刺一案,可以說是非常聰明的佈局。你想一下,如果我沒有找出兇手,那瓦剌必會與天朝鬧翻,邊境就會動亂,到時只要在從中挑撥其他國家的關係,他們自會趁機渾水摸魚。別以為他們都是真正臣服於天朝,他們對天朝還是虎視眈眈。」


  頓了一下,楚非雲又分析道:「只要中原局勢一亂,那天朝就會疲於應付四周各個附屬國,加上多年毫無戰事,天朝兵將肯定有所懈怠,恐已無往日之勇猛。你們的大帝趁中原紛亂,可以直接出兵攻打天竺和波斯。不是我說,天竺和波斯只是軟柿子,國力不強,兵力更弱。以天竺或波斯為跳板,就可揮軍至中原,此時估計中原已四分五裂,天朝恐怕已經元氣大傷!」


  海倫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才震驚道:「確實如此,這局實在很巧妙,殺了一個人,就可以將這麼多不安定因素曝露出來,不費一兵一足,借刀殺人。」


  「我們中原有句古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楚非雲含笑道。


  「可是,現在你破了這件案子,他們就沒這個機會了!不是嗎?」海倫拋了一個媚眼給楚非雲,嗲聲道。


  楚非雲聳聳肩,笑道:「確實是啊!不過現在該談你的事了吧?」


  「我的事?沒什麼好談!」海倫似乎想起了什麼,厭惡地道。


  「那讓我來猜猜吧,以你的姿色,肯定被你們的大帝看中,想娶你為妃子。不過,你肯定不願意,可惜他畢竟是你們帝國的皇帝,你勢單力薄,為了能逃避婚嫁,便利用這次的行動,主動請纓,然後再藉機逃離吧?」楚非雲摸著下巴,深深地看著海倫,高深莫測地道。


  「難道你會算命嗎?你真是個奇特的男人!」海倫檀口微張,驚奇地道。


  「我可不會算命,我想你一定想找我幫忙,幫你安排離開的事情吧?」楚非雲嘿嘿笑道,這種事情,電視上看多了,實在沒什麼新意,他猜不到才怪。


  海倫咯咯嬌笑,盈盈起身,走到楚非雲身邊,玉臀輕移,坐在他的大腿上。楚非雲吞了一口唾沫,這海倫身材火暴,性感迷人,如此親密接觸,讓他不免起了色心。海倫伸出玉臂,環住他的脖子,臉頰貼著楚非雲的臉,輕咬著男人的耳朵。


  「你真是太聰明了,親愛的,我想你會幫我安排好的,是嗎?」海倫呵氣如蘭道,猩紅的香舌,舔著楚非雲的耳廓,那濕熱的感覺,讓楚非雲一陣酥癢。


  楚非雲突然歎了口氣,對著她豐腴的臀部一拍,淡淡道:「你要我怎麼幫你,只要你說,我肯定會盡力幫你,你不需要犧牲色相。想來,你應該對我這個人有所瞭解,我不太喜歡純粹的肉慾結合!」


  「我知道,從你如此疼愛妻子就可以看出一二。不過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海倫輕輕取笑道,不過美眸中儘是欣賞之色。


  「哦?」這次輪到楚非雲不明白了。


  海倫在他耳邊吹著熱氣,語帶挑逗地道:「我是被你給吸引了,我挺喜歡你的,所以我想要你!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楚非雲摟過她的腰,沒等她說完,就封住了她的櫻唇,兩舌相交在一起,拚命吸吮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乾柴烈火,情慾的火焰越燒越旺……


  (PS:晚上出去,回來再補一章……)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3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採花聖君(上)

  


  海倫春心蕩漾,媚態橫生,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纏繞著楚非雲強健的身體。雙雙倒在床榻上,衣衫一件件剝落。海倫那有若羊脂白玉般的胴體,被楚非雲一覽無餘,粉雕玉琢的美人,令人目為之眩。


  美絕人寰的俏麗容顏,修長的身段,飽滿怒挺的雙峰,纖細不堪一握的柳腰,苗條迷人的美腿,配上那一層如雪潔白的水嫩肌膚,估計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瘋狂。海倫雲鬢散亂,媚眼帶春,豐潤的櫻唇呵氣如蘭,嬌慵中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媚態。


  楚非雲合身壓上她豐腴的肉體,與她做最親密的接觸。被浪翻滾,乳浪臀波,香艷撩人……二人徹夜纏綿,巫山雲雨……


  春天,懶洋洋的太陽緩緩升起,和煦的陽光帶著如母親般的溫暖灑在大地上,撫慰著冬天留下的痕跡。


  床上一男一女窩內在被中,腹背相貼。楚非雲從海倫身後擁抱著她,兩手覆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頭靠著她的螓首,聞著美人的香發,睡得格外香甜。海倫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一絲淡淡的紅嫣,似乎是歡好後的餘韻還未完全消退。


  緩緩轉醒的楚非雲,看著海倫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忍不住親吻了她的香肩。也許是楚非雲的動作稍微大了些,海倫也睜開了寶石般的星眸,她感覺到肩膀有些酥癢,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


  「別鬧了,人家癢!」海倫當然知道「作惡」的人是身邊的男人,不由嗔道。


  楚非雲把頭伸過去,在她潔白的胸前親了一口,惹得美人嬌嗔不依。一拍她豐滿的雪臀,楚非雲調笑道:「該起來了,再睡下去就要日上三竿了!」


  海倫嫵媚地白了楚非雲一眼,隨即坐起了身,被子從她上身滑落,將她曼妙的上半身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海倫很懂得利用自己的本錢,挺了挺茁壯的豐乳,顫巍巍地抖動了幾下,然後嬌懶地舒展了一下身體,展現出道不盡的萬種風情。


  「你真是太迷人了,難怪會有特洛伊戰爭的爆發,一怒衝冠為紅顏啊!」楚非雲嘖嘖歎道,一雙大手十分迷戀地撫摸著海倫那有如絲緞般柔滑的肌膚。


  「特洛伊戰爭?那是什麼戰役?」海倫聽了明顯一愣,挺著豐滿的酥胸,擠在楚非雲胸前,好奇地詢問道。


  感受著玉人的身體,楚非雲想入非非,順手拿過她的衣服,一邊幫她套上一邊道:「這個嘛……你要知道,我慢慢跟你講……」


  海倫大大方方地讓楚非雲為她穿衣,而楚非雲不趁這個機會大佔便宜,那他就不是狼友一族了。海倫表面上嗔怒,不過看她眉宇間那絲掩飾不住的風情就可知,其實她很是享受,心裡歡喜得很。


  穿衣的過程相對漫長了些,楚非雲一邊大肆滿足自己的手足之慾,一邊則滔滔不絕講著有關於特洛伊戰爭的故事,反正他連好來塢那部大特效、大製作的電影都看過,以他的口才講個故事,自然得心應手。


  「紅顏禍水,也許美麗的女人,只會給自己帶來厄運吧……」因為特洛伊裡那個女主角與自己的名字相同,海倫不免有些感觸,柔柔輕歎道。


   「那倒不是,『紅顏禍水』在我看來,無非是那些男人把責任推到女人身上的懦弱行為而已。男人自己的錯,卻算在女人頭,我鄙視他們!而且我這個人沒什麼大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權力地位金錢,為了自己的女人,我都可以毫不猶豫拋開!」楚非雲右手攬著海倫的香肩,左手輕撫著一把她的金髮,並坐於床沿,平淡地道。


  海倫先是微微詫異地望了他一眼,隨後吃吃笑道:「以前我認為你是那種浪子型的男人,不過和你接觸越深越發現你不是,你只是多情,而且很有責任心。你是女人最想依靠的那類男人,但是得先接受你的花心才行!」


  「要不要找機會,和我好好接觸一下?」楚非雲語帶曖昧地道,特別加重了「接觸」二字,讓人一聽就明白暗中含義。


  海倫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玉手掐了男人的腰肉,咯咯媚笑道:「人家可不會就這麼便宜你的!」


  楚非雲苦著臉道:「怎麼你們女人都用這招來對付男人?」


  「這就叫英雄所見略同!」海倫見楚非雲一副苦瓜臉,頓時毫無淑女風度地嬌笑起來,花枝亂顫道。


  「這句話似乎用在這裡不太妥當吧?」楚非云「好心」提醒道。


  海倫見狀,一副嬌蠻的神態,橫了他一眼道:「人家喜歡,你是男人要遷就女人,明白嗎?」


  「我很遷就!」楚非雲壞笑著,一隻手趁機鑽入海倫的衣領,托住那只豐滿的酥乳,那柔軟的觸感直令他心神蕩漾。


  「起來吧!再被你粘著,估計今天就出不了門了!」海倫遞出一根玉指,頗具挑逗意味地點了點楚非雲的額頭,一張豐潤性感的櫻唇微微上翹,讓人忍不住想去一親芳澤。


  床單上還留著幾朵紅艷的玫瑰,同時也代表著這個看似風騷性感的金髮美人乃是純潔的處子。對此,楚非雲也只是心中訝異,卻沒有出言詢問的意思。但是二人對視的眸子裡,卻可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奇妙意境,眼神也許是一種超越語言的交流方式……


  楚非雲嬉皮笑臉,佔著美人的便宜,和她一起起來,然後梳洗一番。二人沒有驚動府中其他人,由楚非雲帶著海倫離開直至城外。


  「你怎麼知道我要走?」海倫脫離楚非雲的懷抱後,深深地望著面前這個讓她看不透的男人。


  楚非雲故作無奈地聳聳肩道:「猜的唄!」


  「少來了!說給人家聽聽!」海倫不依不饒地道,一副嗔怒的神態,倒顯出另一種風情,媚態十足,撩撥著楚非雲的心弦。


  「感覺吧……我想你不會是一個持家穩重的賢婦,因為你骨子裡透著一種野性。我是你的一個暫時的避風港灣,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因為我而改變,我喜歡她們的真性真情,所以我在該放手時就放手。」楚非雲瀟灑一聳肩,含笑而道,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的真誠。


   海倫嬌軀一震,心中竟然泛起一種知己的感覺,同時有著莫明的感動,一雙鳳眸泛起水霧,如夢似幻。楚非雲見狀,眉毛一挑,嘿嘿笑道:「況且,我知道等你累了後,最終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既然如此,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始終要投入本公子的懷抱!」


  「你這人哩!人家差點就感動得要死,誰知道你臉皮這麼厚,也不知道隱藏一下自己那些可惡的想法,非要說得這麼坦白幹嗎?」海倫忍不住破涕為笑,嗔罵道。只是眼中的情意比之剛才更為明顯,她心中暗歎,自己決計忘不了這個混蛋。


  回到這個混蛋身邊是一定的,不過也不能太便宜他,所以不論如何海倫都是要到處走走,一來實現自己遊覽中土的心願,二來也好讓這個可惡的男人嘗嘗相思的滋味。


  楚非雲收起那吊兒郎當的笑容,鄭重地凝望著海倫那張如花嬌靨,語含深情地道:「記得早點回來,如果有任何需要,拿著這個牌子到各地的繡羅莊便可,他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我不在你的身邊,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回來讓我發現你清減了,就別怪我用楚家家法了!」


  「人都還沒嫁進你楚家門,你就開始用家法了?」海倫嗤之以鼻、滿不在乎地道,只是那雙會說話的媚眼,一直射出絲絲柔情。她接過楚非雲遞來的牌子,放入懷中。


  一聲嬌吟從海倫誘人的檀口中傳出,只見一匹俊馬飛奔而來。馬背上已經綁好了包裹,想來海倫一早有準備。


  「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護自己,我想你不知道,我懂易容術!而且,還有件事,恐怕你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海倫撲入楚非雲懷中,兩手勾著他的脖子,送上一記香吻後,略帶神秘地道。


  「是什麼?」楚非雲直覺這是很關鍵的事,不由脫口道。


  話音剛落,楚非雲只覺一陣電流襲來,他的真氣自動護體,化解電流。不過就是這樣,也讓楚非雲大吃一驚。看著自己男人臉上的震驚之色,海倫顯得很是驕傲。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天生體質就相當奇異,如果不是我心甘情願,根本沒有男人能進入我的身體!我走了,親愛的……」


  海倫一說完,就抱著楚非雲,來了一個深深的熱吻。


  楚非雲看著遠遠離去的海倫,喃喃自語道:「是異能……太不可思議了,我還以為那只是小說裡才有的……」


  楚非雲明白,海倫說的自保能力確實足夠了,她能說出這樣的話,至少她有信心釋放出更強的電流,不知道能達到多少伏。


  海倫話中有話,楚非雲也明白,她的潛台詞就是「如果有人要侵犯她,她就會用自己的能力,即使是利用這能力自殺也要保持身體的純潔!」


  很難想像,一個開放的西方女子,竟然也如中原女子般從一而終,而且一直守身如玉。楚非雲心中暗歎,真是一個引人犯罪的女間諜,如此動人的尤物……


  「兩位夫人,我們回去吧!」楚非雲收回目光,淡淡微笑道。


  只見從楚非雲身後,兩道倩影閃現,玉添香和單鳳儀兩位美人出現在楚非雲身側,她們很自然地左右相伴著。兩女均是梳著墮馬髻,配合一身艷麗宮裝羅裙,盡顯成熟少婦的曼妙風姿。一個嫵媚妖嬈,一個清麗脫俗,構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以二女如今的功力,自然不難察覺楚非雲昨晚已經回來,當然也是因為楚非雲並沒完全收斂自己的氣息,不然根本無人能發現。心細如髮的兩女自然也不會多去過問,只是兩人一早出門後,便等在暗處。


  「對不起,昨天……」楚非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歉然道。


  單鳳儀輕搖螓首,並不在意,只是道:「夫君不必多解釋……我們並不怪你!」


  「夫君,為什麼讓她就這麼走了?妾身看得出來,她確實愛上了夫君,只要夫君肯挽留,她未必不會留下……」玉添香欲言又止地道,一雙鳳眸不解地望著楚非雲。


  楚非雲悠然地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鬢髮,微微笑道:「我記得項少龍說過一句話,貌似是任何人都有追求屬於自己的生活的權利,別人不應干涉,再者她遲早還是要回來,我又何必在這個時候死抓著她不放呢?相愛的兩人,各自給對方留下一個自由的空間,有時未嘗不是件好事啊!」


  畢竟西方女子的觀念與東方女子不同,楚非雲是現代人,自然深有體會。不過他也沒過多地解釋,攬過兩女的蠻腰,往回走。


  「夫君,項少龍是什麼人?妾身從未聽過此人!」單鳳儀皺著柳眉,努力思索著,最後放棄道。


  楚非雲頓了一下,隨口胡謅道:「他是黃易的朋友!」


  「黃易又是何許人也?」玉添香接話道。


  「呃……他們都是我家鄉那裡的人,黃易乃是大師啊,非我等可比!」楚非雲哈哈乾笑幾聲,心裡暗忖,黃易是文學大師,項少龍是他筆下的人物,自己也是非常愛看他寫的玄幻小說。


  不過顯然兩女以為他口中的大師是武學大師,不免露出一股憧憬之色,畢竟學武之人對於這些武功絕強的高人前輩,都有一些敬畏。楚非雲心中苦笑,不過這倒是省了自己再費口舌去麻煩了……


  「淑芳,你和嫣嫣把這筆帳算一下,還有我們的新式男士內衣要開始上架銷售,找王君豪和古隨風他們,叫他們去加強宣傳力度!」楚非雲坐在內廳,吩咐道。


  「好的,夫君放心!」趙淑芳因為做過繡羅莊的代理,對於其運營方式也較為熟悉。


  玉添香和單鳳儀雖然對商業並不太在行,不過其他方面能力可圈可點,如今的繡羅莊已經成為皇朝指定御用服飾店,除了對平民、高官、貴族等銷售外,還負責皇室用衣,從丫鬟下人到嬪妃穿的內衣!


  繡羅莊已經形成一個品牌,如同瑞士的手錶一般,現在人家買衣服,就認繡羅莊,無論哪個檔次、哪個價格的服飾,從內到外,一定能讓你滿意,而且服務態度沒得說,楚非雲貫徹的服務宗旨就是「顧客是上帝」!


  「雲哥哥!雯雯也要幫忙!」蘇雯雯急著叫嚷道。


  楚非雲見狀,哈哈笑道:「好好好!馨蘭,你帶著雯雯,給她安排點事做吧!」


  「夫君,我覺得差不多該讓劉禹把樓外樓開到京城來了,時機已經成熟,按照夫君所說的餐飲業與服裝業連鎖經營模式,有繡羅莊現在的基礎,絕對不是問題!」沈嫣嫣思索了一下,提出建議道。畢竟她原來就在管理四川樓外樓的生意,所以知曉得比別人多。


  「也好,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楚非雲聞言,覺得大有道理,隨即就同意道。


  「對了,那兩個傢伙是不是已經把男士內衣推銷給了那些大官?」楚非雲突然想起前兩天,把一批內衣交給音井嚴和鄭寅清,讓他們通過鄭謙,把這批新款男士內衣拿去推銷給那些大官們。


  「是的!進行得很順利!」玉添香頷首道。


  「公子!皇上差人傳公子進宮!」水仙提著羅裙,踩著優雅的小碎步而來,一張俏臉因為剛才那番運動,稍顯紅潤,輕喘著香氣。


  楚非雲愣道:「皇上這時傳我入宮幹嗎?」


  不解之下,楚非雲只得搖了搖頭,把首要做的事吩咐了幾女後,便匆匆進宮。楚非雲覺得眼皮一直在跳,心道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糟糕了?


  有些恍惚地進了宮,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後殿。只見李玄華坐在龍椅上,一副惱怒的神態,眉頭緊皺。林惜若竟然也一身粉裝拖著墜地長裙於一旁,溫婉地勸解著什麼。楚非雲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楚非雲你來了!」李玄華連行禮都免了,反正周圍也沒外人。


  楚非雲見李玄華的樣子,納悶道:「皇上找我來有什麼事?」


  李玄華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解釋道:「是這樣的,高麗公主璞玉珍以及突厥拓拔峰留在了中原,並未回國。他們都希望能跟著楚非雲你,所以朕就順水推舟,將他們二人扔給你來照顧了!」


  「什麼?」楚非雲吃驚道,拓拔峰留下來,他倒還能預料到,可是璞玉珍留下來,實在讓他大為不解。


  「難怪剛才眼皮一直跳,原來是為這事……」楚非雲下聲嘀咕道。


  李玄華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皇上,我看你神色疲憊,是不是有什麼心煩之事?」楚非雲忙搖頭,隨即見到李玄華的臉色,不由問道。


  李玄華點點頭,一旁含情脈脈望著楚非雲的林惜若此時出言道:「太后要為表哥選後,只是表哥與太后意見不合,太后身為皇上的母親,執意要一手操辦,所以……」


   典型的封建主義,兒女婚嫁,都是由父母做主,皇帝雖然權力大,但是也無法自由戀愛。為了此事,看來李玄華和太后鬧了矛盾。楚非雲突然明白為什麼了,因為太后過於干涉李玄華這個皇帝,使得性格比較獨立的李玄華被太后激起了叛逆的心理,或多或少產生了一些深遠的影響,所以楚非雲在第一次聽李玄華說到太后時,才會感覺到其中充滿矛盾的意味。


  「對了,楚非雲,這些日子你真夠忙的,今天就留在宮中吧。省得表妹一天到晚叨念著你,朕的耳朵都快被磨出繭了!」李玄華調整了一下心情,半開玩笑地道。


  「表哥……」林惜若羞得兩頰佈滿紅暈,嬌嗔不依地跺了跺蓮足。


  林惜若不虧天生媚骨,羞澀中還帶著一份撩人媚態,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身懷《御女心經》的楚非雲,對天生媚骨的女人,有著分外靈敏的感覺,兩人之間互相吸引。


  李玄華咳嗽幾聲,故作不滿道:「不要在朕面前眉來眼去,找個沒人的地方,隨便你們做什麼!」


  「皇上……」楚非雲一聽,也是一陣尷尬,不免老臉一紅。林惜若更是不堪,羞得無地自容,螓首都快埋入雙峰之間了。


  三人又談了一陣後,楚非雲才攜林惜若出了門。兩人故意避開宮中的守衛,由楚非雲帶著林惜若避入一個冷清的院子。見此處無人,楚非雲大膽地牽起林惜若柔若無骨的小手,漫步起來。


  林惜若霞燒玉頰,羞赧道:「楚大哥……」


  「什麼事?」楚非雲停了下來,另一隻手扶上林惜若的香肩,微笑著問道。


  林惜若見楚非雲目光灼熱地盯著自己,玉首垂下,不敢與他對視,芳心如小鹿亂撞般,差點就要跳出胸口。楚非雲發覺與林惜若獨處時,慾望就會不斷燃燒,天生媚骨的女子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大補藥。


  楚非雲忍不住,踏前一步,輕輕擁住林惜若。望著那兩瓣鮮艷的櫻唇,楚非雲微微有些失控,頭一低就吻了上去。林惜若如遭雷擊,頓時頭腦中一片空白,嬌軀下意識地顫抖起來,隨即又如電流經過,渾身酥麻,軟在楚非雲懷中。


  芳心暗許、嬌弱纖纖的林惜若,連一絲矜持都沒有,媚骨天生的她有著比常人更為猛烈的慾望。當下,一男一女擁吻在一起,唇槍舌劍,熱辣辣的濕吻,香艷異常。楚非雲貪婪地吸吮著美人檀口中的香津玉液,色手不可控制地攀上兩座乳峰,隔著絲綢愛撫著。


  林惜若只覺一個激靈,忍不住從玉鼻中嬌哼一聲,肉體上傳來陣陣興奮的快感,讓她快把持不住。楚非雲離開了她的紅唇,粗喘幾口氣,他雖然有些忍不住,但還不至於迷失於慾海,現在還不是採摘林惜若的時候,畢竟她的身份不同。


  看著一副媚態十足,眼波迷離的林惜若,楚非雲歎息道:「惜若,現在還不是要了你的時候,你是郡主,你的身份不允許我如此輕易採摘你……」


  「楚大哥,謝謝你……」林惜若聽了楚非雲的話,很是感動,一臉幸福之色。


  「對了,沒人的時候,就不要叫什麼楚大哥,太過生分了。你就直接叫夫君大人吧,哈哈!」楚非雲眼珠子一轉,嘿嘿賊笑起來道。


  林惜若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嬌滴滴地喚道:「夫君……」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4
正文 第一把二十四章採花聖君(下)

  


第一把二十四章採花聖君(下)


  楚非雲陪著林惜若在御花園好好地玩了玩,因為有李玄華這個皇帝開了金口,所以自然是任由他二人嬉戲。林惜若現在的身體是越來越好,楚非雲也尋著機會,教教她輕功之類,至少能讓這位嬌弱的美人有自保的餘地。


  一直到傍晚,楚非雲才陪著戀戀不捨的林惜若返回她住的寢宮,沒想到剛進去,就見到春夏秋冬四女。四位美婢立刻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因為楚非雲已經算是她們的半個姑爺了,所以連最冰冷的冬梅,都是情深款款,用心服侍在旁。


  雖然楚非雲確實艷福不淺,可惜能看不能吃,這艷福可不好受。雖然吃了其他四女沒什麼關係,也能「解渴」,但現在林惜若在,楚非雲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怕不小心挑起她的慾火,到時就真的是不可抑制了。


  晚上的時候,李玄華過來,與楚非雲他們一起吃晚飯。楚非雲已經讓人回去報信說晚上不回去,留在皇宮內。


  其樂融融地吃了跳一頓山珍海味,楚非雲不由感歎一番,皇宮裡就是奢侈啊。那一桌子的菜,就他們幾個人根本吃不完,如果能把鄭寅清叫來,估計才有可能消滅這一桌菜。楚非雲腦中又想起了某人的經典名言,飯桌如戰場,某人誠不欺我也!


  與李玄華閒聊一番後,他就先回御書房批閱奏折,做一個好皇帝可是非常辛苦的。楚非雲覺得,以自己這種性格,如果做皇帝,絕對是個昏庸無道的昏君。他不是管理國家的材料,他其實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


  夜晚的皇宮顯得清冷多了,不過在皇宮內巡邏的士兵,增加了一份寒意與一份肅殺之氣。難怪總說,皇宮是一個最沒有人情味的地方,生在帝王家,有幸卻也有不幸,總之便是有得便有失吧。


  楚非雲被安排睡在林惜若所住寢宮,他不習慣早睡,躺下沒多久就起床。百無聊賴之下,楚非雲只好翻箱倒櫃,找了一罈酒,逕直飛上屋頂,欣賞著彎如狼牙的明月,同時喝著美酒。如果是平時,他應該躺在粉肢玉臂的美女懷抱中,可是現在美女雖有,卻能看不能吃,好生難受。


  「也許該去找夏荷……哎……我真的墮落了啊……」楚非雲悠然地喝著酒,略帶嘲諷地調侃著自己。


  估計在皇宮裡,敢像楚非雲這樣拿著酒上屋頂的人還真沒有,也或許楚非雲不喜歡皇宮的氛圍吧。太過嚴肅,太過蕭瑟,倘大的地方,院落分佈有致,中宮、東西二宮,雕欄玉砌、金碧輝煌,無不透著奢華之處。


  抬頭仰望著星空,楚非雲一時之間被璀璨的星辰所吸引住了,眼神變得有些朦朧起來。漫天的星辰閃耀著光芒,彷彿互相間有著聯繫。驀地,他的心神彷彿被星光牽引住了,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了身,在房頂上輕輕舞動起了太極拳。


  由於楚非雲本身已是先天境界,對於大自然的感受絕非尋常武者所能明白。柔掌優美地劃過,帶起一道道完美的弧線,行雲流水,渾然天成。心思漸漸沉浸其中的楚非雲,毫不知疲倦地使著太極推手,畫出一個個圓。


  圓,是一種奇妙的圖案,它符合自然之道,是追尋宇宙奧秘的一種體現。宇宙中的星體、軌跡,都是以圓為主。也許張三豐在創出太極之道時,也領悟了一些宇宙奧秘,如此符合天地自然變化的太極,也是老子《道德經》思想的一種傳乘。


  楚非雲心中有感而發如此想到,他演練著自己所知的太極拳,優雅飄逸的身形,令人賞心悅目,可惜寂靜的夜晚裡沒有觀眾。楚非雲並不懂星象,但是此時此刻,卻體會到,古人對天文學的深刻理解,從天象觀人道世事,就絕非一個現代人做得到。


  一時間,楚非雲覺得自己的靈覺一下子溢了出去,覆蓋著偏殿這一塊區域,花草蟲魚的動靜,都彷彿展現在他面前,這不同於上次施展天地視聽大法時的感受。此時,讓他倍感享受,全身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彷彿細胞都在跳躍。


  氣機一動,楚非雲發覺到一絲不和諧,隨著靈覺擴張,他感受到有人以絕高的輕功,橫掠進後宮。雖然只是一剎那間,但也足夠楚非雲鎖定此人。心中微震,楚非雲頓時從剛才的意境中退了出來,雖然有些可惜,但他還是放下了酒罈子,轉身投入了夜色中。


   太后寢宮內,寬敞的浴池,正冒著騰騰熱氣。嫵媚天成、雍容華貴的太后蕭婉儀正在其中沐浴。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胴體,正浸在熱水中,晶瑩的水珠順著她毫無瑕疵的雪白肌膚,徐徐滑落。冰肌玉膚,清水芙蓉,嬌艷奪目,如此絕代佳人,確實有著足夠的本錢成為先帝最受寵愛的女人。


  在浴池邊站著兩個宮女,手中提著籃子,將內裡盛著的花瓣,輕輕撒入池中。陣陣花香,沁人心脾,與太后蕭婉儀的體香融合在一起。


  蕭婉儀輕輕靠在池邊,雙眸微閉,靜靜享受著。水至她酥胸,正好露出一片雪白豐滿的玉乳,雖然年已有四旬,但多年養尊處優,使得這位美艷的太后,不僅不顯老,反而成熟得如鮮果般誘人,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


  「給哀家拿睡衣來……」蕭婉儀感覺渾身舒坦,原本有些煩惱的她,沐浴後顯得輕鬆多了,眼也沒抬,便隨口吩咐道。


  可是她卻沒有聽到應有的應答聲,不由心中一怒,驀地睜眼就要訓斥時,卻見兩邊的宮女都已昏倒在一旁。大驚之下,太后還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沒有立刻尖叫,只是不免花容失色。


  「桀桀……」一陣陰冷外加淫褻的笑聲傳來,在這分外清冷寂靜的環境襯托下,令人毛骨悚然。


  即使泡在熱水中,蕭婉儀還是起了雞皮疙瘩,整個人慌忙躲入水中,只露出螓首,朝四周看。她想喊叫,這才發現,原來四周的氣氛相當詭異,甚至她都發覺自己竟然提不起氣來喊叫,芳心更是亂成一團。


  倏地,蕭婉儀只覺眼前一花,一個身穿青衫長卦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浴池的對面。此人身材高瘦,面相氣質頗為儒雅,帶著濃濃書卷氣。這個中年男人,一頭白髮,似乎飽經滄桑,不過面容卻不顯老態龍鍾,使人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


  「嘖嘖!真是人間尤物,三十年了,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中年人淫笑著道,此時他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將原本那種儒雅破壞怠盡,現在可以說是相當猥瑣。


  「你……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哀家寢宮,罪該株連九族!」蕭婉儀沒有忘記自己太后的身份,強自鎮定,拿出了一些太后的威嚴道,只是說話時還是有些顫抖。


  那中年男子聞言,陰聲笑道:「本君當然知道你是太后,而且更知道你是個大美人!本君什麼女人都嘗過,惟獨沒有試過太后的滋味!」


  「你……」蕭婉儀羞怒,幾乎說不出話來,而且現在她赤裸著身子,身為女人的矜持以及皇家的尊嚴,她都不能讓這個人佔了自己的清白身體。


  「這可由不得你,我自有辦法,嘿嘿!」中年男人的表情越來越猥瑣,目射淫光,放肆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太后的嬌艷容顏,就差流口水了。


  蕭婉儀驀地覺得身體發熱,慾望彷彿不可抑制般,從她的內心深處爆發。久曠的肉體,一時之間,有些失控。蕭婉儀大驚失色,眼露惶恐之色,可是面色卻越發紅潤,春情開始氾濫。


  「本君的獨門秘藥——歡淫散,無色無味,一沾上,就算你是三貞九烈的石女都要變成淫媚風騷的蕩婦!」中年男子自傲地道,臉上淫褻的笑容越來越盛。


  蕭婉儀驚怒交加,只是呼吸越來越重,兩條玉腿在水下拚命得合攏,只覺得下身瘙癢難耐,肌膚已泛紅霞,明眸如水,蕩漾著絲絲春意。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以死守潔!


  但是,那中年男人顯然不會給她機會,只見他出手極快,瞬息間就掠至蕭婉儀身旁,正好伸手去封住她的穴道。他知道只要藥性完全發作,貞女也會成蕩婦,到時蕭婉儀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反抗或自殺的念頭!


  一切似乎都進行得很順利,但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殘影閃現,以更快的速度攔在二人中間。那中年男人心神一震,雖然他沒使出全力,可是能追得上他的速度的人,可以說輕功絕對可以排得上前十。


  蕭婉儀絕望之際,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竟然是他!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非雲!他站在二人之間,冷冷地盯著那個中年男人,順手解開自己的外衣,頭也不回地披到蕭婉儀身上,以免春光外洩,被此人佔便宜。


   蕭婉儀接過楚非雲的外衣,無意中二人有了一絲肌膚上的接觸。楚非雲只覺滑如凝脂,水嫩剔透,不敢相信當今太后竟然保養得如此好,那手感極佳。雖然楚非雲不免心神一蕩,但還在控制之內,可蕭婉儀只覺得芳心發顫,多少年了,自己尊貴的身體,都未被任何一個男人碰觸過,因為淫藥的緣故,使得她分外敏感,一臉媚態,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


  「臭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壞本君好事!」中年男人陰冷地笑道,並不把楚非雲放在眼內。


  「我是誰,不關你事,不過你想碰太后一根頭髮,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吧!」楚非雲見他如此態度,也是以輕蔑的眼神回應,不屑冷聲道。


  蕭婉儀正在與淫藥相對抗,此時聽到楚非雲這一番話,令她芳心一顫,畢竟女人是感性動物,喜歡聽甜言蜜語。楚非雲原本也只是與那中年男子針鋒相對,也沒注意這話帶了點曖昧意味。


  「臭小子,你知道本君是何人嗎?竟然膽敢在本群面前放肆!」中年人急怒攻心,眼射冷芒。


  倏地,毫無徵兆,那中年人探手成爪襲來,楚非雲早就留心他,立時手掌一幻,迎面而上。只見漫天掌影一閃而過,那中年男子臉現驚異之色,看著楚非雲的目光中,驚疑不定。


  只見那中年男子動容道:「你是什麼人?沒想到功力很是高深,居然在速度上也能跟上本君!」


  「我還能更快呢!」楚非雲打了個手勢,悠然道。


   「有意思!三十年了,沒想到又出現一個輕功高絕之人,而且還如此年輕!」中年男子瞇起了眼,頓了頓道:「小子,不如我們比一比,如果你能贏我,我就把解藥給你,輸了就拜本君為師!不過不要以為本君走出這裡,你就可以叫喊了,如果沒有本君的獨門解藥,你只會慾火焚身而死,或者成為一個見到男人就上的欲女,嘿嘿!」


  後半句自是對蕭婉儀所說,她花容變色,可是被藥性刺激,又變得酡紅,煞是迷人,眉梢帶春,慾望漸漸燃燒著她的理智。


  楚非雲也看出一二,雖然心中著急,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道:「好啊!那我們就來比一比!」


  「記住了,本君就是三十多年前的採花聖君,即使你輸了成了本君的弟子,也是你的榮幸!以你的功力,再加上本君的教導,絕對可以成為新一代的採花聖君,天下美女任你採摘,桀桀……」採花聖君淫邪地笑道。


  「比了才知道!」楚非雲也不多言,只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


  「呼」一聲,採花聖君已化為一道青影離去,楚非雲以眼神示意太后蕭婉儀不必擔心,然後提氣輕身,化為一片虛影,跟了上去。楚非雲的浮光掠影身法,果然不凡,即刻追上採花聖君。


  二人矗立在殿頂,採花聖君對楚非雲極其感興趣,這麼年輕能有如此輕功,這讓一直找不到傳人的採花聖君起了惜才之心。


  楚非雲則是疑惑不解,採花聖君應該算是上一代武林高手,不知道是很正常,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小子,本君看你素質很不錯,不若拜本君為師,若論輕功,天下間無人可及本君……除了那個討厭的臭酒鬼……」採花聖君先是洋洋得意道,隨後半句則有些咬牙切齒。


  『師傅……』楚非雲心中一驚,用膝蓋想也明白採花聖君說的臭酒鬼是誰,除了他的酒仙師傅外,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先比過才知道!」楚非雲現在沒立刻拿下採花聖君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他有解藥,他不知道採花聖君到底有沒有,但是不得不賭一下。


  「好!讓你見識一下本君的實力!我們從門口一起跑,繞著寢宮的宮牆一圈,看誰先回到門口!還有,被人發現了的話,就算輸!」採花聖君本身武功並非絕高,但是輕功卻幾可與酒仙比肩,所以幾十年前江湖上的正道人士才拿他沒辦法,兼且他還有各種獨門毒藥等各種下流手段。


  楚非雲輕哼一聲,腳尖一點,彈身飄向宮門口。採花聖君隨即跟上,二人飄然落在宮門前。因為附近不時會有巡邏的士兵,所以這也是對輕功的一種極大的考驗。


  沒有多言語,採花聖君自恃甚高,輕喝一聲「開始!」,便與楚非雲同時衝了出去。開始採花聖君自以為能穩勝,可一下就發現不對,楚非雲的輕功步法相當絕妙,當下拿出全力。二人爭先恐後,卻又無發出半點聲音,只見兩道鬼魅般的殘影,一閃即逝。


  當遇到空間較為狹小的地方時,楚非雲利用螺旋九影配合醉仙逍遙步,如魚游淺水般靈活,游刃有餘。相比之下,採花聖君就顯得有些狼狽。


  採花聖君沒想到讓這小輩在自己面前猖狂,惱怒之下,立刻提速,硬是與他齊頭並進。楚非雲一下將功力提至八成,在兩人並行的情況下,飛掠而起,瞬息間超越採花聖君,直將二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


  一陣風刮過,楚非雲悠然地站在宮門前,採花聖君這才趕到。楚非雲見他臉上的肌肉不住顫抖,面色難看,不由冷淡道:


  「我贏了,把解藥拿出來!我想以前輩採花聖君的名頭,還不至於言而不信吧?」


  「你!」採花聖君自然聽得出楚非雲是在激他,氣得直發抖,腸子都悔青了。


  「前輩,請拿解藥出來!」楚非雲盯著他道,同時暗自凝聚功力,像這麼危險的人物,如果今天讓他跑了,恐怕會後患無窮。畢竟像這種級數的採花賊,對自己家中的嬌妻是一種絕對的隱患,他要把危險扼殺在搖籃。


  「哈哈!解藥?根本沒有解藥,只有與本君交合才能解此毒!」採花聖君陰陰地笑道,臉孔扭曲起來,眼中寒芒閃過,看來他也對楚非雲起了殺意。


  「你說什麼!」楚非雲一聽,心中巨震,當下冷冷地道。


  「本君說……要你的命!」採花聖君突然發起攻擊,他知道楚非雲的輕功比自己更甚,如果跑的話,一定會被追上,還白白消耗功力,倒不如偷襲楚非雲,如果殺不死他,還可伺機遁走。


  本來採花聖君的打算不錯,可惜楚非雲的功力比他何止高了一籌。採花聖君三十年來銷聲匿跡,對現在江湖之事,也知曉不多,楚非雲儼然是新一代武林第一高手。


  採花聖君手若閃電,探向楚非雲胸口,凝聚了十成功力。如果換作是別人,肯定不是防守就是迴避,可惜偏偏碰上楚非雲這種怪胎。


  楚非雲毫不畏懼,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提起十成的九陽神功。同時,楚非雲一掌印向採花聖君,這讓採花聖君一陣慌亂。可惜招式已老,二人之間距離太近,採花聖君一時也無法變招,只得硬著頭皮與楚非雲較量。


  一聲悶哼,採花聖君被強大的內力震飛,如斷線的風箏般倒射出去,撞在一假山上,「哇」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楚非雲只是身體微震,就將侵入體內的異種真氣化解。一個閃身就至採花聖君面前,他連點採花聖君的穴道,提著他又回到太后蕭婉儀沐浴的地方。


  蕭婉儀此時披著楚非雲的外衣,在熱水中扭動著嬌軀,肉體上的需求以及空虛寂寞的心靈,已經快讓她崩潰了。楚非雲驀地提著採花聖君進來,她也是嚇了一跳,希望能快點找到解藥。


   楚非雲見蕭婉儀已然動情,面似桃花,眉角含春,口吐芬芳,如果再不解毒,恐怕就來不及了,幸好她的神智還未迷糊,這是歡淫散的功效。楚非雲幾句話解釋了清楚,讓蕭婉儀又是驚怒又是期待,她的身份讓她不同於尋常女人,而身為一個久曠多年的女人的她,又有著火熱的慾望!


  「說!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楚非雲怒氣沖沖地把採花聖君扔到地上,殺氣直撲向他,冰冷地道。


  「哼!本君沒有騙你,只有與本君交合才能解毒!嘿嘿,本來不是你的話,今晚本君嘗過太后玉體的滋味後,只要給她來點迷魂香,她第二天就什麼也記不得,都是你這個小子多事!」採花聖君冷笑道,說到後面,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蕭婉儀自然死也不願意,對著楚非雲猛搖螓首,可是她也不敢出聲,怕自己忍不住會呻吟。肉體上,彷彿被螞蟻爬滿,瘙癢難耐,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不時摩擦著,帶起絲絲原始的快感。


  楚非雲畢竟是年輕人,而且看採花聖君的神態絕非謊言,當下大怒,一腳將他踢到一旁。他從腰間拔出弱水劍,冷笑道:


  「既然沒有其他解藥,那我就送你去地府吧,到閻羅王面前,就說你是被盜聖楚非雲所殺!」


  「什麼?你就是盜聖楚非雲!」採花聖君露出驚詫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


  楚非雲現在急著要救太后蕭婉儀,見狀,冷冷一喝道:「不錯!」


  一道銀光閃過,恍若飛鴻,楚非雲一劍刺入他的心臟。採花聖君睜大眼睛,流露出駭色,斷斷續續地道:「楚非雲……本君死了……可事情還沒完……你等著……七煞樓是不會放過你的……」


  「七煞樓?」楚非雲驚道,他從來不知道江湖上有這麼個組織。


  楚非雲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猛搖著,可惜還未來得及問出什麼,採花聖君就已經斷了氣。楚非雲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暫時放下此事,轉頭看向正控制不住的蕭婉儀,只見她已經渾身泛起陣陣紅暈,一雙玉手上下撫弄起來。


  暗叫糟糕,楚非雲忙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看著自己的外衣被水浸濕後,將成熟豐腴的胴體若隱若現展示在自己面前,不由心神一蕩。楚非雲畢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見此美景,也不由迷醉一番。


   收攝心神,楚非雲艱難地抱著太后蕭婉儀到她的床榻上。可是還未放開他的手時,蕭婉儀已經被藥物,打開了自己的情慾大關,如打開水閘般,慾望傾瀉而出,她已經迷失於肉慾之中。原本就對楚非雲頗為欣賞的她,一把抱住楚非雲的脖子,一記香甜的深吻,讓楚非雲頓時如遭雷劈。


  就在他失神的片刻,蕭婉儀已經一把將他拽上床,一男一女糾纏到了一起。年輕氣盛、精力充沛的青年,加上已在虎狼之年、性慾極大的成熟美婦,乾柴烈火,火星撞地球……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4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特殊情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 特殊情人


  太后寢宮內,在太后蕭婉儀的香榻上,楚非雲擁抱著她美艷豐腴的肉體,不斷地征戰討伐,快感有若潮水般衝擊著成熟美人的神經。淫聲浪語不間斷地傳出來,幸好採花聖君來時,已經利用迷魂香使寢宮裡的宮女昏睡過去,不然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引起注意。


  渾身香汗淋漓的蕭婉儀,再也沒有平時的雍容華貴,此刻得她,只知在楚非雲強健有力的身軀下,肆意享受肉慾的快感,放浪形骸!相對,楚非雲也是頭腦發熱,一國太后的身體,無論是她本身的魅力還是身份地位,都給他帶來了難以言語的快感。


  蕭婉儀秀面酡紅,吐氣如蘭,嬌喘連連,嬌軀似痙攣一般。肉體上的快感,加上精神上的滿足,已經讓她如登仙境,只覺欲仙欲死。楚非雲被她柔軟的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二人負距離的接觸,讓蕭婉儀感受到一種特別真實的存在感。


  幾度瘋狂的雲雨過後,蕭婉儀飢渴的肉體被狠狠滿足了,空虛的心靈也被填得滿滿。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蕭婉儀暫時拋開了一切,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只是一個受到雨露滋潤,身心皆滿足的小女人。


   緊閉的秋水明眸種,偶爾眼皮會輕輕地顫抖幾下,白嫩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絲絲高潮後的餘韻嫣紅。歡好後的蕭婉儀全身散發著驚人的媚態,體內的媚藥也已經解了,楚非雲畢竟身懷上古奇功《御女心經》,可惜此功霸道無比,只要楚非雲運功與女人歡好,那這個女人再也不用想與其他男人歡好了,同時也只有楚非雲才能給這個女人帶來快感,一次歡好,女人就再無法忘記楚非雲了。


  良久,二人都從回味中清醒過來。畢竟二人的身份問題比較嚴重,而且此次事件絕不可張揚。楚非雲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如果他不與蕭婉儀歡好,也就無法解毒。媚藥不比其他毒藥,高檔次的媚藥,能激發一個人內心的慾望,並不僅僅只是肉體上的感覺,所以這種從心中激發的慾望,根本解不了,何況蕭婉儀還是一個久曠多年卻又是狼虎之年的成熟女人呢?


  「楚……楚非雲……你讓哀家先穿衣裳……」蕭婉儀被壓在楚非雲身下,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但為了擺脫尷尬的局面,她還是忍著羞意,盡量不含感情地淡淡道。


  楚非雲頓了一下,連忙起身,背對著蕭婉儀飛快地穿起衣服。蕭婉儀費力地撐起身子,不由暗驚楚非雲的耐力,久戰之下,竟然還如此勇猛,自己現在都覺得手腳酥軟。拉過自己的鳳袍,她也只是簡單地套在身上,盡量避免嬌貴的肉體再曝露人前。


   飛快地穿好衣服的楚非雲,聽見身後一陣聲音,他有些忍不住,悄悄撇過頭,眼角趁機打量。蕭婉儀也是動作利索地披上自己的鳳袍,一頭散亂的秀髮隨意地披在香肩上。楚非雲只來得及看到一眼,但也就是這一驚鴻一瞥,讓他見到了太后胸前那對高聳的美乳,沒有絲毫下垂,豐滿挺拔,直讓人色授於魂。


  蕭婉儀在衣服蓋住自己酥胸的一瞬間,也感覺到了楚非雲灼灼的目光,身為太后的她,頓時芳心大怒,她必須拿出皇家的威嚴,即使她很喜歡剛才的感覺,即使她很留戀……


  「楚非雲,你知道剛才的事,是在褻瀆哀家嗎?」蕭婉儀語氣冷淡,訓斥道。


  楚非雲一聽,心中也是不爽,自己也是為了救她,但剛才偷看也確實他不對,只好耐著性子,背對著高貴典雅的太后道:「太后,微臣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太后恕罪!」


  「楚非雲,那採花聖君一事,就此揭過,今日之事,就當作沒發生過,如有第三個人知道,株連九族!好自為之!」蕭婉儀語調恢復至往日的威嚴,柳眉輕皺,沉聲道。


  看這一副架勢,就能感覺到蕭婉儀那一身王貴之氣。她雍容的氣度、皇家風範,讓人心生崇敬。其實她也並不想殺楚非雲,只是身為太后,她必須做做樣子,保持太后的威儀!


  只是,這讓本已心中不爽的楚非雲更加生氣了。楚非雲聽後,就對這種語氣頗為反感,好像自己是罪人一般,明明是他為了救她,無可奈何之下才用這種方法救人,可現在聽太后的語氣,自己無功不說,還搞得有過似的。


   「楚非雲只是想救太后,也無其他居心,今日之事自當忘記!」楚非雲轉過身,無禮地盯著蕭婉儀,口氣不善地道。楚非雲是個現代人,對他而言,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換作古代人,此時肯定跪地謝恩,可偏偏楚非雲不是,而且他的脾氣雖說溫和,但很是倔強,何況他還算是個熱血青年。


  老實說,楚非雲現在的神態語氣實在很差,絕對可以算是對太后的大不敬。所以,毫無疑問,蕭婉儀見他如此態度,頓時大怒,嬌叱道:「大膽,這是你該對哀家說話的態度嗎?若不是念在你功勞甚大,光是你褻瀆哀家,就該拉你斬首示眾!」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往往說話時口不對心,蕭婉儀並不想殺楚非雲,剛才擺出太后的威嚴,只是要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畢竟她好歹是太后。可是楚非雲的行為,卻等於不給她台階,還扇她一巴掌。只要楚非雲肯忍耐一下,示弱一番,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或許蕭婉儀忍耐不住寂寞時,還會想起與他歡好一事,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最能讓她這種的成熟美婦動心。


  可惜,偏偏楚非雲不是古代人,也不吃這一套,他就認為自己佔著「理」字,好心救人,竟然還這種口氣,彷彿自己有過無功。


   「斬首示眾?我如此功臣,還救了太后你,而你卻還要拉我去斬首示眾?告訴你,如果不是當初與皇上結為好友,我根本不想管朝廷之事,還不如去做我自己的盜聖,在江湖上來得逍遙自在!搞清楚,是你們請我來做官,不是我要來做官!」楚非雲針鋒相對道,他沒想到太后會說出這麼一茬,當即冷言反駁,讓她知道,本少俠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蕭婉儀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也微微一呆,她沒想到楚非雲竟然如此膽大妄為。錯愕之下,她立刻反應過來,震怒道:「楚非雲,你竟然敢頂撞哀家!」


  「靠!頂撞又怎麼樣!我有理,走遍天下,別以為你們是皇族,高高在上就很了不起!在我看來人人平等,你們不比其他人高貴多少!」俗話說,衝動是魔鬼,楚非雲畢竟是年輕人,一時頭腦發熱,也沒思考過,就脫口而道。


  蕭婉儀果然氣得嬌軀發抖,俏臉緋紅,柳眉倒豎,杏眼圓瞪。雖然她很生氣,可是還是保持著皇家儀態,厲聲喝斥道:「楚非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哀家已經可以將你定罪,拿下你以及你的妻妾,打入天牢,罪責遊街問斬!」


  「什麼?」楚非雲乍聽之下,明顯呆愣了片刻,隨後氣得直跳腳。他什麼都無所謂,但是他最在意自己的老婆,那是他的逆鱗。


  楚非雲這下就不是憤怒這麼簡單了,臉色一變,殺氣滿佈。一步跨到蕭婉儀面前,楚非雲眼中射出怒火,冷冷地道:「如果有任何人敢動她們,我一定拉著所有人陪葬,就算你是太后,我也不會放過你!」


   蕭婉儀見到楚非雲如此強勢,不知怎麼,芳心大動,可是她身為太后的尊嚴與矜持,令她強忍著楚非雲那咄咄逼人的強大氣勢,一下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已經毫無皇家禮儀,只是氣憤地道:「你好!楚非雲,膽敢犯上,視哀家如無物!哀家只要一聲令下,就能派遣禁軍,將你的妻子抓獲,即使你們武功再高,也絕對跑不出幾十萬禁軍的手心!」


  「你!」楚非雲簡直怒不可遏,用他的女人來危險他,絕對是刺激了他的大男人心理。


  一男一女現在都已經處於頭腦發熱的地步,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御女心經》本就是黃帝所創功法,具有皇霸之氣,面對女人時,怎麼可能示弱?楚非雲受《御女心經》影響,心性在潛移默化下,也與以前有了很大改變。


  楚非雲此時熱血上湧,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年輕人比較衝動,即使楚非雲較為溫和的性格,此時也受到了影響,而蕭婉儀則是個女人,是感性動物,情感總是在理智之上。二人均是沒有冷靜下來,情勢也變得讓人無法預料。


  「你幹什麼?」蕭婉儀驚恐地道,因為楚非雲一把將她壓倒在床上,大力地扯開她包裹在自己尊貴肉體上的鳳袍。


  因為憤怒以及《御女心經》的影響,使得楚非雲此時有些不像平時的自己了。他變得更為強勢,蕭婉儀這個矜持高貴的太后,讓他從心底升起了征服她的慾望。這股慾望,卻是《御女心經》所引起,這霸道的功法,不虧是上古奇功,實在有太多令人費解的地方。


  一聲悶哼,楚非雲長驅直入,進入了太后的身體,領略她銷魂的肉體。蕭婉儀根本無法抵擋楚非雲猛烈的攻勢。


  「你竟敢……哀家要株連……」


  「你……哀家要殺了你……」


  「不要……」


  「嗯哼……」


  反抗的聲音漸漸消止,隨之而來的,是加倍討好的淫聲浪語。當朝太后的呻吟叫床聲,現在也只有楚非雲有幸能聽得見。


  ………………………………


  幾度春風,瘋狂的雲雨,直至東方發白,這一男一女才赤身裸體相擁在一起。此時的蕭婉儀如同一隻聽話的小貓般,蜷縮在楚非雲懷中。


  面似桃花,雲鬢散亂,眉角含春,明眸如水,肌膚嫣紅。蕭婉儀飽受滋潤,越發顯得明艷動人,成熟豐腴的肉體以及那張精緻的俏臉,散發出無限媚態。楚非雲看得入神,集高貴、雍容、嫵媚、典雅的蕭婉儀,實在是個尤物。


  看著受過雨露滋潤後,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蕭婉儀,楚非雲不禁感歎道:「嬌艷芙蓉,貴秀絕倫!」


  蕭婉儀輕睜美眸,含羞帶喜地瞟了楚非雲一眼,一副我見猶憐的楚楚神態,害得楚非雲差點又要衝動起來。


   說起來,還真是歪打正著,蕭婉儀這樣高傲尊貴的女人,無論是身份還是自尊心,她都不會將尋常男人放在眼裡,可偏偏受《御女心經》影響的楚非雲,卻無比強勢,粉碎了她的高傲不可侵犯的面具,將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脆弱一面曝露出來,竟然就這麼在床上征服了這個美艷的太后。


  「糟了,那些宮女如果醒來見到我們就完了!」蕭婉儀見一絲光芒從窗口射入,頓時驚道。


  她忙坐了起來,立刻露出了那粉雕玉琢的上半身,修長的玉頸,高聳豐滿的酥乳,刀削般的香肩,香滑水嫩的肌膚,比之少女也不遑多讓,楚非雲看得差點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快起來,馬上收拾一下!走的時候,千萬別讓人見到……」蕭婉儀身心都被征服了,怕人發現二人,忙穿起衣服,催促道。


  楚非雲坐起身,一把摟過蕭婉儀,肆意揉搓著她飽滿的乳,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悠然道:「別擔心,她們都被那採花聖君施了迷魂香,沒這麼快醒,估計還需要一個多時辰。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有時間!」


  「原來是這樣……」蕭婉儀此時倒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完全當成了一個普通女人,事事為情郎考慮。


  頓了頓她又驚道:「趁現在,快把那採花聖君的屍體處理掉,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楚非雲點點頭,忙起床穿衣服出去。他趕到浴池處,將採花聖君的屍體用找來的大布袋包好,先放到寢宮後院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這才返回。


  穿好鳳袍的蕭婉儀,正在梳理打扮,如雲秀髮高挽,淡掃娥眉如遠山,性感朱唇一點,明眸含水,蕩漾著掩不住的春情。她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媚態,艷光四射,肌膚似乎變得更有彈性更加嫩白。


  重新恢復成雍容華貴的一國太后,蕭婉儀面對鏡子裡容顏更加年輕的自己,喜不自勝。想起楚非雲年輕強壯的身體,只覺臉如火燒,暗啐自己竟然如此淫蕩,與朝中大臣媾和,可越是如此想,這種充滿犯罪般的快感越讓她不可自拔,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楚非雲了。


  「你實在太美了……」楚非雲來到她身後,忍不住讚歎道。


  蕭婉儀秀面微紅,但她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也不會有那些小女兒羞態。她自然地依偎入楚非雲懷中,輕輕一歎道:「以後,你要常來找婉儀,好嗎?我會給你一塊令牌,這樣你便可隨意進出後宮……」


  「是不是能讓我直達太后您的香榻?」楚非雲擁住美艷的太后,輕咬著她晶瑩的玉耳,調侃道。


  「嗯……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讓任何人發現,不然我們……」蕭婉儀微帶一絲擔憂地道。她已經把稱呼都改了,也不在楚非雲面前稱自己為哀家了,現在她完全被代入一個全新的角色,那就是楚非雲的女人!


   楚非雲突然想起,自己是睡在林惜若寢宮那邊,見時辰還早,現在她們應該未起來,好好吻了成熟艷麗的蕭婉儀後道:「我得先回惜若她們那邊,不然會讓人起疑!你昨天晚上累了一夜,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也別讓人打擾你!你現在容光煥發,眉角帶春,眼眸似水,肌膚白裡透紅,如果是花叢老手,恐怕會看出你已經被男人滋潤過!」


  「你放心,這裡沒什麼人會來,而且我也找個借口好好休息幾天,不會引起其他人注意!」蕭婉儀摟著楚非雲的脖子,滿足地道。


  兩人溫存了片刻後,楚非雲便急匆匆出了太后寢宮,當然也帶上了採花聖君的屍體。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宮外,將屍體銷毀後,便飛快地回到林惜若所住寢宮。


  「我到底在幹什麼?竟然和太后都搞上了,Mygod!」楚非雲躺在自己床上,拍了拍額頭,苦笑著道。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竟然這麼衝動,幸好最後的結果倒不算壞,自己多出了一個特殊的情人……


   閉著眼睛,正在「痛定思過」的楚非雲,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只聽春蘭來叫他起床。楚非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發現時辰不早了。他連忙跳下床,來到外室,見到桌上放著的幾根迷魂香和一小包藥粉,便收了起來。這都是從採花聖君身上搜出來的,只是七煞樓這個組織,也讓楚非雲在心裡留意起來。


  「春蘭,這麼早啊!」楚非雲整了整衣冠,滿面春風地開門迎接道。


  「小姐讓奴婢來叫公子一起用早膳!」一身粉色宮裝、羅裙長衫的春蘭,輕柔地道。


  春蘭是四女中的大姐,成熟穩重,雖然身材不如夏荷如此火暴,但風韻十足。楚非雲呵呵一笑道:「今天我們的春蘭還真是漂亮,難怪人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我們家春蘭也是天生麗質啊!」


  春蘭聽得芳心大喜,臉現羞色,鳳眸白了這個男人一眼,輕嗔道:「公子,你就知道油嘴滑舌,真不知道小姐怎麼會看上你!」


  「是嗎?那春蘭喜歡公子我嗎?」楚非雲可非菜鳥,如今也是一花叢老手,哪看不出春蘭對自己有意。於是,故意靠近一步,語含曖昧地道。


  「春蘭當然喜歡公子……」春蘭一雙如水秀眸,蕩漾出絲絲情意,楚非雲曖昧的表現,讓她倍感刺激,她也是正常的女人。


  楚非雲一聽,心下大喜,見四周無人,也放開手腳,摟過春蘭,貪婪地佔了美人的便宜,大手侵襲著她的身體各處。


  春蘭嬌軀一僵,俏臉發燙,忸怩道:「公子,不要在這裡輕薄奴婢,被人看見,好羞人的……」


  楚非雲樂不思蜀,壞笑道:「好!不過,你得把稱呼改改,說該叫我什麼?」


  「姑爺……」春蘭羞赧道,粉拳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滿意滿意,本姑爺相當滿意啊!」楚非雲色瞇瞇地盯著春蘭鼓脹的酥胸,抓過她粉嫩的玉手,就是一吻,羞得美人連忙跳出他的懷抱。


  「姑爺,快去用早膳,小姐等著呢!」春蘭酥胸微微起伏,剛才被楚非雲輕輕佻逗,已有絲絲肉體上的快感了。雖然很喜歡被自己姑爺「輕薄」,不過想起自家小姐正在等著,也只好作罷。不過,反正自己遲早是這個男人的人了,也就不會在意被他佔便宜了。


   楚非雲心情暢快,早已將蕭婉儀那事拋到九霄雲外,事情都已發生,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這也算是楚非雲的一種精神安慰法,樂觀派的人總是煩惱少一些。大大咧咧地在春蘭香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後,他便大搖大擺離開。春蘭檀口輕啐,心裡卻是羞不勝喜,當下踩著小碎步,急忙跟上。


  人未至,聲已到,林惜若等其他三女正在客廳,就聽見楚非雲很前衛的打招呼聲:「Goodmorning!Everyone!(大家早上好)」


  林惜若掩嘴輕笑道:「楚大哥,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聽不懂啊!」


  「我在說英語,就是那些金黃頭髮外國人說的話,沒什麼奇怪!聽不懂,就當聽鳥語好了,嘿嘿!」楚非雲訕笑著道,說起「鳥語」一詞,倒是讓他想起了高中生活,那時他的同學,就直接稱呼英語為「鳥語」,不過那同學自己成績倒不怎麼樣。


  「冬梅,把粥端上來!」林惜若嫵媚地白了楚非雲一眼,柔聲吩咐道。


  「是!小姐!」冬梅盈盈應道,輕瞥了一下楚非雲,情愫暗含,惹得楚非雲差點熱血上湧啊。冰冷的美女一旦被融化,那殺傷力就是幾個級數的提升!


  「惜若,還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沒外人的時候,該叫我什麼?」楚非雲挪了挪椅子,靠在林惜若身旁,曖昧地道。


  春蘭三女倒是頗有興致地看著兩人,也不打岔,不過林惜若卻是臉蛋一紅,啐道:「這裡人多……」


  「怕什麼?春蘭她們都是你的貼身侍女,以後都要和你一起嫁給我作妾室,也就是自己人了,別害羞嘛!」楚非雲可沒這麼容易放過美人,何況害羞時的美人更顯一種嬌媚,看得他心神一蕩再蕩。


  不過在旁的春蘭三女聽了楚非雲的話,卻是芳心一震,大為感動。楚非雲不把她們當外人,在她們面前如此毫無顧忌與林惜若親熱,就是已經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女人了。如果楚非雲知道三女的想法,肯定又要重複感歎一句,「女人是感性動物」!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5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意興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意興隆


  正當楚非雲享用著早點,同時身邊五位美女環繞的幸福環境下,就聽見一個女高音傳來:「楚天翔,我來了,今天我們去好好逛街吧!」


  剛咽一下口粥的楚非雲,差點噴出來,璞玉珍還真是不客氣。楚非雲連捶胸口,似乎是被噎住了。嚇得身旁美女們立刻給他拍背、遞水,美人們體香四溢,讓楚非雲一陣心猿意馬,聳了聳鼻子。


  璞玉珍歡快地邁進客廳,就見到楚非雲被五位美女關心著,心頭不由自主就是微微一酸,也沒多去想什麼,就開口挖苦道:「喲!看來本公主來得不是時候!」


  璞玉珍說完,還狠狠白了一眼楚非雲,真是苦命的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林惜若先是眉頭微皺,暗道這璞玉珍真是不太懂禮儀,可是身為女人的她,敏感地發現了璞玉珍眼神中的一絲異樣,心中微一思量,便釋然了,反而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笑容。


  因為楚非雲正在分努力喘氣,所以也沒注意。倒是璞玉珍發現了林惜若的眼神,俏臉不由微微一紅,隨即忙掩飾地嗔道:「有早點吃,怎麼不叫我?」


  楚非雲哭笑不得道:「姑奶奶,我怎麼知道你會來啊?」


  璞玉珍似乎真的餓了,拿過早點就小口吃起來。楚非雲不得不承認,璞玉珍很美,今天她一身雪白,素羅長裙,雲鬢舞髻,玉簪金釵斜插,如果忽略她的性格,光看外表,絕對是一位溫柔大方的美女。


  春蘭四女對璞玉珍大為不滿,覺得她太失禮,秋菊剛想張口說她兩句時,卻發現自家小姐給了她們姐妹一個異樣的眼神。單純的夏荷一副莫名其妙不太瞭解的神態,但是其他三女卻是心領神會。


  一時間,幾道大有深意的目光射向璞玉珍,任她性格火辣,此時也坐如針氈。楚非雲見她低著頭,動作很淑女地吃著早點,一時以為她轉性了,不由好笑道:「你幹嗎呢?平時見你的動作可沒那麼小家子氣啊?」


  「要你管!」璞玉珍忍不住抬起臉,舌頭一吐,啐聲道。


  「你臉那麼紅幹嗎?」楚非雲吃著早點,隨口問道。


  璞玉珍自然不會告訴他,橫了他一眼,自顧自吃著早餐。春蘭四女可是盡心盡力服侍著楚非雲,在她們心中,他是未來的姑爺,也是未來自己姐妹的夫君,何況她們早都芳心暗許。


  不過璞玉珍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雖然楚非雲是男人,有不少女人也不奇怪,不過現在楚非雲只在意他身邊這幾個女人,這才是讓她不舒服的地方。


  「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皇上告訴你的?」楚非雲呵呵笑問道。


  璞玉真點了點玉首道:「是啊!皇上說過,反正都由你來負責!」


  「拓拔峰呢?」楚非雲又問道。


  「我怎麼知道!」璞玉珍不耐煩道。


  「玉珍公主,你要留在中原?那真是歡迎!公主真漂亮呢!」林惜若很溫和地道,還輕輕拉過她的小手。


  璞玉珍雖然有些刁蠻,但並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壞女孩,見林惜若如此漂亮如此親切,當下笑臉如花道:「哪有!姐姐不用叫人家公主,人家還比你小一些呢!還有姐姐才漂亮呢!姐姐,你皮膚好白,平時用什麼保養的啊?」


  「那我就托大,叫一聲妹妹了!妹妹的皮膚也很好啊,姐姐我平時啊……」一說到化妝打扮方面的事,林惜若也興趣十足地道。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滔滔不絕地講著自己的心得。看得楚非雲目瞪口呆,女人之間熟絡起來就是快,他不由轉頭望向春蘭四女,卻發現她們均是對自己掩嘴輕笑。美人笑起來的殺傷力就是大,楚非雲乾脆一臉癡迷地盯著四女,這反倒讓她們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厚臉皮神功」是楚非雲的拿手好戲!


  一頓早餐就這麼吃完,璞玉珍和林惜若她們,簡直就親如姐妹了,璞玉珍興奮地拉著林惜若要一起去逛街。楚非雲一聽,臉色立刻變了,陪女人幹什麼都好,就是逛街最恐怖,所以他最後只好慷慨赴義,搞得悲壯萬分,卻讓六個美女笑彎了腰。不過也便宜了這個男人,畢竟六個各具特色的美女對自己笑,可絕對是一道迷人的風景線。


  逛了一天的街,楚非雲才四肢疲憊地返回楚府,璞玉珍和林惜若她們則回宮,說是要秉燭夜談。楚非雲倒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通,只能感歎一句「女人啊」!


  回家好好撫慰了一眾嬌妻,在床上殺得她們是片甲不留。不過楚非雲還是沒有告訴眾女關於蕭太后一事,他不敢想像告訴她們後會是什麼反應,自己竟然把高高在上,連皇帝都敬畏三分的太后給弄上了床,還對他千依百順,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楚非雲是怕了璞玉珍,幸好她和林惜若相當合得來,倒讓楚非雲省心了不少。這些日子,他正好把男士內衣推廣出去,鄭寅清他們都被他拉來做苦力,讓他們怨聲載道,直到楚非雲很大方地請他們大吃一頓,這才平息了「眾怒」!


  拓拔峰對於楚非雲做的生意也非常好奇,偶爾也來看看。這日,正巧楚非雲在繡羅莊看銷售情況,拓拔峰來找楚非雲。


  一番客氣之後,楚非雲與拓拔峰坐在後堂,下人遞上茶水後,兩人便閒聊起來。


  「楚兄,不知何時有時間,能去中原各地看看!」拓拔峰很委婉地道。


  楚非雲愣了一下,才笑道:「拓拔兄是想見識一下中原武林的高手吧?不過,畢竟高手寂寞,這點我也能體諒!」


  頓了一下,楚非雲又為難道:「不過呢,拓拔兄你也看到了,我這裡生意正熱火朝天,一時走不開,不知能不能等等?」


  「這個沒問題,在下也不是很急!」拓拔峰對於此事倒不在意,反正沒有規定他何時必須回突厥,遂又道,「對了,楚兄!你這男士內衣,到底是……」


  楚非雲一拍額頭道:「說起來,咱們這麼投緣,送拓拔兄幾套,絕對舒服!」


  「呃……那就多謝楚兄了!」拓拔峰也是相當好奇,雖然他把楚非雲當作目標,不過現在實力還相差一段距離,他是個很明智的人,不會做無意義的挑戰!


  楚非雲美美地想著,也許可以靠拓拔峰,把自己男女內衣推廣到突厥去,這可又是一筆生意,就是不行,也沒關係。讓下人拿來幾套全新的男士內衣,拓拔峰看了後,瞪大眼睛,畢竟這麼奇特的服飾他可沒見過。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奇特的內衣,只不過就是現代社會那種普通的汗衫,只要從頭上一套就穿好了,方便快捷,非常舒爽。古代男人的內衣太麻煩,楚非雲一直穿得不是很習慣,現在自己有繡羅莊,便可借此大為推廣,相信也是男人們的福音啊!


  楚非雲見拓拔峰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忙拿出一件內衣,為他解釋怎麼穿。果然,拓拔峰心中大奇,對這麼方便的內衣很感興趣,而且看起來相當柔軟、舒服、輕便。


  正當他們相談時,夏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楚非雲不好意思地說了幾句。拓拔峰開玩笑地說了幾句,例如「楚兄大艷福啊」之類,臉皮夠厚的楚非雲,也就一笑置之。


  「夏荷,你怎麼來了?」楚非雲和拓拔峰走出後堂,面對一臉含笑的夏荷,柔聲問道。


  「楚兄,在下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你們慢慢聊!」拓拔峰可是聰明人,人家一看就知道小兩口,他可不會參合進去,在這裡做電燈泡可不行。


  楚非雲心中暗爽,表面上客道幾句道:「拓拔兄慢走,我送送你!」


  「不必不必!」拓拔峰拱了拱手道,隨即便離開。


  一身紅裝的夏荷還是充滿活力,笑著與拓拔峰告別後,便來到楚非雲身邊,臉蛋微紅,把手中提著的一個小籃子放到楚非雲面前道:「公子,這是小姐讓奴婢帶來的雞湯,燉了很久,快趁熱喝!」


  「哇!雞湯,真是香啊!」楚非雲俯下身,聞了聞,哈哈笑道。


  隨即,楚非雲便拉著夏荷進了內堂,來到原本杜馨蘭給自己準備的休息房間。夏荷小心翼翼地從籃子裡拿出煲湯的器皿,倒入碗中。雞湯的香味飄蕩在房中,楚非雲深深聞了聞,一時只覺口水也快流下來了。


  「真是好喝啊!」楚非雲迫不及待拿起碗,喝了一口,不由讚道。


  見楚非雲讚不絕口,夏荷一臉紅暈坐到他身旁,玉指指著雞湯道:「小姐花了不少心思,這可是貢品雞,燉了好久,累死人家了!」


  「夏荷,你也來喝一點!」楚非雲可不是自私的人,夏荷已經算是他的人了,憐香惜玉、溫柔體貼可是他最好的地方了。


  夏荷推拒道:「公子,這是小姐特意為你準備的,知道你最近忙,想給公子補補身子!」


  楚非雲每天晚上回家,家裡的嬌妻們一個個給他準備不少補的東西,什麼雞湯、十全大補湯,什麼都有。讓楚非雲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可是夫人們慇勤地服務,甜美的笑容,楚非雲就是死都甘願了!


  「沒關係,反正你也是我的未來夫人嘛!」楚非雲可不客氣,一把摟過夏荷,拿起碗就親自餵給她喝。


  夏荷臉蛋紅彤彤,卻很是享受楚非雲的摟抱,順勢喝了幾口雞湯後,反倒舒展玉臂抱住楚非雲的虎腰,螓首靠在他寬闊的胸膛。楚非雲感覺到她胸前突起的兩團豐滿的乳肉,小腹不由起火,「不小心」起了男性生理變化。


  別看夏荷雖羞澀,卻是很清楚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她身為王孫貴族小姐的貼身侍婢,自然會被安排接受閨房之事的教育,而身為小姐的林惜若,一般都是婚嫁前,由母親教導或者將記載有房中事的手冊給她,以供學習,免得進了洞房卻不知道該如何服侍夫君。


  楚非雲血氣方剛,又剛喝了甚補的雞湯,此時正氣血加速運行,他又喝了一口雞湯,直接用嘴渡入夏荷的檀口。夏荷忍著羞澀,將自己的香丁小舌遞給心愛男人品嚐,楚非雲只覺得渾身發熱,乾脆深吻起來,上下探手愛撫夏荷的身體。


  「公子……要了夏荷吧!」夏荷呵氣如蘭道,她媚眼如絲,臉帶春意,渾身發燙,顯然是動情了。


  楚非雲有些遲疑,夏荷獻上香吻,嬌媚地道:「夏荷真的願意,來吧,姑爺……」


  見她媚眼勾魂,一副任君採摘的誘人神態。楚非雲轉念一想,現在吃了夏荷沒什麼不妥,林惜若是身份關係,不可以隨意採摘。想通這一層,楚非雲哪還忍得住,一把抱起酥軟無力的夏荷,就上了床。


  羅裳半解,酥胸半露,夏荷眼波迷離,四肢纏在楚非雲身上。楚非雲見她內裡也穿著性感的蕾絲文胸,頓時慾火大漲,眼中射出熾熱的光芒,似乎要將這個身材火暴豐滿的美人融化。


  夏荷緊閉著雙眸,不敢看楚非雲健美的身體,玉手顫抖地抵在他的胸膛前,只覺得很是結實,讓她芳心巨震。見夏荷一副欲拒還迎的神態,更是慾望膨脹,解除了兩人最後的束縛,坦承相對。


  「夏荷,一開始有些疼,你要忍著點!」楚非雲異常溫柔地舔著她的耳垂道。


  感覺自己胸前那對聖潔的玉女峰被楚非雲握在手中把玩,只覺得一陣羞臊,渾身如觸電般,輕輕顫抖,顯得相當緊張。楚非雲做足了前戲,讓夏荷全情投入其中,才在她一聲痛哼中,突破了那層代表女子貞潔的阻礙。


  夏荷性子大膽,在床上也是表裡如一,被楚非雲弄得欲仙欲死,淫聲浪語不斷。夏荷的呻吟叫床聲,很是嬌媚,膩得死人,楚非雲被她激得,差點就要猛力施為,幸好他沒忘記今天是夏荷的第一次。


  經過剛開始的痛苦後,夏荷就覺得自己身處浮雲間,那種飄飄然的感覺,不可言語,如登極樂之境。舒爽無比卻又渾身乏力,這是夏荷現在的感覺,她無力地趴在楚非雲胸前,任由身下的男子在自己清白的肉體上輕薄。


  「夏荷,舒服嗎?」雲雨過後,楚非雲抱著夏荷,親了親她的秀髮,柔聲問道。


  夏荷抬起俏臉,一臉滿足幸福之色,只聽她語氣頗為興奮地道:「姑爺,剛才好舒服啊,人家感覺就像飛到天上去了!」


  「你這小妮子,還真是食髓知味了!」楚非雲笑罵道,輕輕在她豐腴的雪臀上一拍。


  「姑爺……」夏荷初為人婦,少婦的風韻格外動人,媚態畢露,聲音甜得發膩。


  楚非雲狠狠香了她一口道:「你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別再挑逗你家姑爺了,不然你就別想起床了!」


  「只要姑爺想,夏荷願意!」夏荷一臉羞澀,眉角帶春,水汪汪的媚眼裡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楚非雲心中一暖,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夏荷她絕對是咬牙都會堅持著。美人情深,楚非雲溫柔地吻了她一口,手撫著她光滑的粉背,體貼地道:「傻瓜,你剛破身,多來幾次,對你身體可不好!你家姑爺可不想只圖一時爽快,而傷了夏荷的身體,不然姑爺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嗯!多謝姑爺憐惜!」夏荷感動地獻上一吻,其實女人有時很簡單,有個體貼的男人疼愛她,她就很滿足了。


  楚非雲抱著夏荷,只覺得像抱著一團軟肉,柔若無骨。美女溫暖的身體,真是撫慰男人最佳的選擇。二人溫存了一番之後,夏荷這才戀戀不捨地先行回去,只是走路的姿勢相當彆扭,幸好她練過點武,身體比之普通女子要結實多了。


  接下來幾天,由於繡羅莊乃是官方指定品牌,男士內衣推廣得不錯。很多大臣貴族的妻子來給自己的丈夫兒子添置這種新型的內衣,楚非雲還讓皇帝也做了廣告,還以較為低廉的價格,賣給孫起等禁軍守衛。


  繡羅莊生意興隆,楚非雲那個開心自是不用說,他拿著太后蕭婉儀的令牌,直達太后寢宮。


  蕭婉儀在正廳迎接了他,同時讓一旁服侍的宮女都退了下去。楚非雲自是希望太后也能幫忙,蕭婉儀現在身心都被楚非雲征服,還不是他說什麼是什麼?


  「現在都沒什麼人,你好多天都沒來找妾身了,妾身想念得緊!」蕭婉儀依偎在楚非雲懷中,高高在上的太后,現在像個溫順的小女人,前後的反差,讓楚非雲更為興奮。


  「那現在行不行?」楚非雲隔著衣服,揉捏著蕭婉儀胸前那兩團豐滿成熟的玉乳。


  媚眼如絲,春心蕩漾的蕭婉儀早有準備,站起身子,媚聲道:「我們去浴池,妾身最近已經吩咐過下人,沒有命令不准進出,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楚非雲聽了也是蠢蠢欲動,心中有種犯罪感,畢竟名義上蕭婉儀是李玄華的母后,不過也正是這份感覺,讓他有種莫明的刺激。楚非雲也只能暗自鄙視自己是個邪惡的傢伙,但身體還是隨著蕭婉儀去了後殿裡的浴池。


  溫熱的池水,兩具赤裸的身體纏在一起,楚非雲抱著豐滿性感的美艷太后,無比滿足。兩人互相為對方擦洗身子,不免來點激情接觸,雖未真槍實彈,不過卻更是讓人心癢癢,蕭婉儀嬌軀發軟,膩在楚非雲懷中。


  「對了,你最近是不是和皇上鬧彆扭?」楚非雲想到李玄華,覺得應該幫幫他,畢竟他連太后都搞上了。


  蕭婉儀雪白的胴體靠在楚非雲懷裡,呵氣如蘭道:「妾身也是為他好,做母親可不容易,他娘和妾身是好姐妹,皇上也算妾身半個兒子啊!」


   「我知道你關心皇上,不過皇上不小了,他也是個很獨立的人,不應該管得太嚴太寬,給他一些自主空間比較好!所謂堵不如疏嘛,孩子長大了,不該再像小時候那般如此管教,應該要讓他獨立處理生活,要想成為翱翔天際的雄鷹,是不能總是避在父母的羽翼下!」楚非雲是個現代人,自然思想比較開明,是以勸道。


  「可是……妾身是太后,身為母親,婚嫁一事……」蕭婉儀有些為難道,她畢竟是古代人,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但是卻又不忍駁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楚非雲突然抱起她,就這麼強勢地突破進入她的身體,頓時讓這美艷的太后無力抵抗,發出銷魂蝕骨的浪蕩呻吟。楚非雲知道蕭婉儀這個美艷成熟的女人喜歡強勢的男人,所以對她也不客氣。


  一池春水,慾望如火山般爆發,直將這對男女淹沒。蕭婉儀這種處在狼虎之年的女人,對房事的需求是很飢渴的,肉體與心靈的雙重需要,讓她再也離不開楚非雲這個獨特的男人。


  一番雲雨後,蕭婉儀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媚態,她毫無小女生的羞澀,大方地在楚非雲面前擦拭身子,渾圓高聳的豪乳,豐腴的俏臀,不堪一握的柳腰,雪白水嫩的肌膚,無法讓人想像,這是一個已經四十歲的女人。


  蕭婉儀穿上自己那套黑色蕾絲,顯得高貴優雅而又性感迷人,讓楚非雲又是一陣衝動,差點想再戰一場。


  在鳳榻上,兩人親親我我,楚非雲把手伸進成熟美人的衣內,肆意地愛撫,不停與她熱吻。等美人香喘一口氣後,他問道:「對了,我們繡羅莊的情趣內衣,是不是宮內所有的嬪妃宮女都在用?」


  蕭婉儀神態嬌懶,眼波流盼,嬌聲回道:「是啊!現在宮裡的女人全用文胸代替肚兜了,聽皇上的一些妃子說,她們用了情趣系列後,更為吸引皇上,現在一個個都在比誰的更性感更曝露!」


  楚非雲早就料到,情趣系列現在果然成了爭寵的一大利器,畢竟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性感的情趣系列,能讓男人慾火焚身,床上征戰更是勇猛。視覺上的刺激,再配合女人自己的能力,那可是雙重衝擊。


  「那以後繡羅莊的生意,還要你們多推廣一下,我想文胸代替肚兜成為所有女人最貼身衣物的時代就要不遠了!」楚非雲呵呵笑道,手上的動作不停,揉搓著蕭婉儀豐滿的乳房,捨不得放開。


  蕭婉儀很享受他對自己的愛撫,恨不得融入這個男人。她含情脈脈地道:「以後要記得多來陪陪妾身,深宮寂寞,非常人可以體會,哎……」


  美人幽幽一歎的神態,真是有著別樣風情,楚非雲看得也是心神大動,不由激烈地熱吻起來。江湖盜聖與天朝太后,一個實力絕強的男人和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奇妙的組合……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5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定情戒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定情戒指


  話說楚非雲佔有了夏荷後,她回宮中時,立刻被她的姐妹們發現了她的異樣,不僅風韻十足,媚態撩人,而且脫去青澀後,那種少婦風情,使得她不凡的姿色更為絢麗,艷光四射。如此巨大的變化,看得春蘭等女是既好奇又渴望。


  春蘭三女拉著夏荷在花園裡詢問,秋菊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艷之色,問道:「夏荷,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是啊!變得好漂亮啊!」冬梅冰冷的俏眸中也流露出一絲異彩,直直打量自己的姐妹。


  春蘭上下掃視著嬌艷動人的夏荷,嘖嘖歎道:「夏荷,你去找了姑爺,怎麼回來後就變得如此……到底是怎麼回事?給姐妹說說啊!」


  「這……這……方」夏荷難以啟齒,畢竟這種床第之事,當著自己姐妹的面說出來,實在很羞人。不過她也是芳心竊喜,被楚非雲滋潤後,她照過鏡子,自然也發現自己比以前美上三分,還多了一份說不出的風情。


  看著自己姐妹羞不可抑,卻掩飾不住幸福的神色,春蘭三女更為肯定,一定是她們姑爺的功勞。到底春蘭是大姐,拉著夏荷的手,溫和地問道:「夏荷,我們姐妹之間,還用得著這樣嗎?」


  夏荷平時最聽春蘭的話,兩手輕捧著自己香紅的臉蛋,細若蚊聲道:「姑爺要了人家,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這下在場的三女都明白了,雖然她說得很含糊,可三女聰慧無比,哪想不到。而且,夏荷回來時,走路的姿勢就有些問題,要不是她們還是處子沒經驗,恐怕靠眼睛就能看出夏荷已失身了。


  秋菊羞紅著臉,拉著夏荷的手,調侃道:「好哇!我們的夏荷膽子真大,竟然這麼快就和姑爺好上了!」


  冬梅也保持不住原本冰冷的表情,紅暈滿佈,輕啐道:「夏荷!」


  春蘭強忍著自己的羞意,壓低聲音問道:「夏荷,做那種事,感覺怎麼樣?」


  「大姐……」秋菊和冬梅顯然沒想到她們大姐這麼大膽,不由嗔道。


  「我們遲早要經歷的嘛,而且你看夏荷,現在變得多漂亮,難道你們不想嗎?我現在問問夏荷,也好讓我們和小姐有個心理準備嘛!」春蘭為了掩飾尷尬,擺出一副大姐的姿態,正經地道。


  女人都愛美,想到夏荷變得如此漂亮,三個姐妹都想和她一樣。立刻,三道熾熱的目光,都朝夏荷望去。


  夏荷嬌嗔一番,然後帶著無限回味的迷戀神色,低聲道:「和姑爺做那事……真的好舒服,後來像沒了骨頭一樣,整個人都軟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很舒服……」


  這一聽,頓時讓其他三女忍不住浮想聯翩,看夏荷那副食髓知味的神態,就知道該有多美妙了。躁動的芳心,令她們春情蕩漾,豆蔻年華的四女都是異常憧憬甜蜜的愛情,本來她們就知道自己會陪嫁,不過現在自己的姑爺如此英俊瀟灑、溫柔體貼,四顆芳心早就暗許。


  「什麼那麼舒服啊?你們四個丫頭,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談論這麼羞人的事!」林惜若語含嬌羞的聲音傳來,想來春蘭四女的談話,已經被她聽見了。


  「小姐!」四女聞言一驚,慌忙轉過身,見到一身麗服的林惜若蓮步輕移而來,忙福身道。


  「夏荷,你竟然敢偷吃,真是不知羞的丫頭!」林惜若佯怒道,心裡卻是對更加美艷的夏荷羨慕不已。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勾引姑爺,請小姐責罰,不關姑爺的事!」夏荷哪知林惜若是在戲耍她,嚇得頓時花容失色,連連下跪懇求道。


  「好了好了!起來吧,小姐我是嚇嚇你!」林惜若見連其他三女都神色緊張起來,忙安撫道。


  「謝謝小姐!」夏荷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旋又羞臊道:「小姐,不要怪姑爺,姑爺他……」


  「咯咯!楚大哥是什麼人,我還會不清楚?他對你們四個,早有野心,只是我沒想到夏荷你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林惜若忍不住掩嘴輕笑道,語氣十分玩味。


  這下連春蘭三女也是咯咯嬌笑起來,讓夏荷羞得無地自容,只得跺著蓮足,嬌嗔不已,一副小女兒家羞態,加上飽受雨露滋潤後散發出來的少婦風情,媚態逼人,看得林惜若她們均是一愣。


  「夏荷,你知道你現在多美嗎?人家都羨慕死了!」這次反倒是秋菊大膽地道,眼中充滿期盼。


  夏荷狐疑道:「真的嗎?」


  其他四女連點螓首,林惜若環視四女,柔聲問道:「既然如此,你們都願意陪嫁給楚大哥是嗎?」


  「小姐,奴婢們不會離開小姐!」四女嬌聲道。


  「你們四個丫頭,現在小姐問你們是否願意隨小姐我陪嫁給楚大哥,是問你們的意思!」林惜若心裡感動,這四個貼身侍婢,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她們就是自己的親姐妹了。


  「願意……」四女臉蛋紅紅的,異口同聲地羞赧道。


  「看你們四個丫頭,春心都動了,既然夏荷開了先例,你們找個機會讓楚大哥要了你們!」林惜若憐惜地道,隨即又幽幽一歎,自己則還得等,有時她真希望自己只是個普通女子,那就可以毫無顧忌,隨時把純潔的身體交給心上人。


  春蘭四女見自己小姐如此,心裡自然明白,冬梅妙目一轉,輕柔道:「小姐,讓姑爺早日去提親不就可以了?至少,也定個婚期!而且老爺對姑爺相當欣賞,有賢親王在旁說媒,要定婚期,可是水到渠成啊!」


  「是嗎?嗯……」林惜若臉色一紅,自己一個女兒家,不顧矜持去催心上人快點去提親,讓她倒很是不好意思,不過這的確是個辦法。


  反觀楚非雲這邊,有了當朝太后的金口一言,他現在更是有信心了,蕭婉儀現在是真正要大力發展文胸,爭取在不遠的將來,使文胸完全替代肚兜,直至整個天朝的女子都使用文胸。楚非雲也已寫書信給劉禹,讓他在京城也開一家樓外樓。


  京城可是富賈群聚的地方,有錢人多得是,在京城開樓外樓,肯定能狠狠宰那些富得流油的傢伙一頓。除了自己正常的收入外,將額外賺到的錢,楚非雲都讓沈嫣嫣她們以欽差大臣的名義捐給各個貧困地區,以幫助那些窮人。


  楚非雲原本也只是出於自己的善心而為,畢竟他以前雖算不上貧困,但也是平民,所以還是比較能體會民間疾苦。不過他沒想到,這番義舉,讓他的聲望很高,老百姓一提到他這個欽差大臣,那都是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每隔一段時間,楚非雲就會收到蘇清柔寄來的書信,字裡行間可見佳人的思念之情,看來她也忍不住對心上人的想念。楚非雲看得簡直就是笑得合不攏嘴了,因為蘇清柔這樣的表現,很直接地表明,她離投入自己懷抱的那刻不遠了。


  不過,好日子也沒持續多久,李玄華急召楚非雲進宮面聖,想來事情不大對頭。楚非雲最近忙於生意,所以對朝政不大關心,再者身邊群美環繞,早就讓他樂不思蜀了,故此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匆匆進宮,誰知這次不是在御書房接見楚非雲,而是在大殿之上。楚非雲立刻感覺事情恐怕不小,至少牽扯重大。


  大殿之上,李玄華身為帝王,端坐於龍椅之上,下面兩列大臣是議論紛紛,使得冷清肅穆的宮殿顯得有些吵雜。楚非雲等在殿外,一名禁軍侍衛快步跑入大殿中,讓原本有些喧鬧的大殿,頓時安靜下來。


  「啟稟皇上,欽差大臣楚天翔已到殿外!」那侍衛下跪行禮道。


  「快宣!」李玄華顯然露出一絲悅色,忙道。


  站在李玄華身側的太監,此時立刻尖聲傳喚道:「宣楚天翔進殿!」


  片刻,楚非雲就經過長長的石階,跨入大殿內。楚非雲在進入的一瞬間,立刻就觀察了一下。只見各位大臣臉上都有一絲憂慮,而楚非雲還見到一位不算熟人的熟人,就是上次科舉考試的榜眼——楊清風。


  看到楊清風出現在大殿,楚非雲心中打鼓,看來事情比較嚴重,難道發水災了?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恭敬地行了君臣之禮,詢問道:「皇上,不知是何事,這麼急傳喚微臣進宮見駕?」


  「楚天翔,長江發洪水,朕正為此事頭疼!」李玄華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道。


  「發洪水了?」楚非雲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果然料中了。


  楊清風也記得楚非雲,出列道:「楚大人,現在災害嚴重,堤壩也被衝垮,很多地方都被大水所掩。今次來京,下官也是為了能請工部多派人手去治水,順便籌集賑災的銀款!」


  「我明白了……現在時值春季,雨水較多,而且冬天時的冰雪早已融化,所以才會引發水患!」楚非雲若有所思道,不過心裡卻納悶,這事跟自己啥關係?他又不是工部的人,對於治水也不是太懂啊!


  「楚大人,皇上見你時常拿出自己所賺的錢款支援貧困百姓,想讓你來負責籌集賑災的款項!」顧肖宇見楚非雲神色間疑惑不解,一副皮笑肉不笑地解釋道。


  李玄華頷首道:「楚天翔,朕便是此意!朕也決定從國庫中,取出賑災銀款,送至受災之地!」


  「皇上英明!」底下的大臣們一個個獻媚地道。


  楚非雲倒也不推脫,畢竟這是濟世扶貧的事,雖然他不是愛心氾濫的人,不過這點善心總有,要知道在未到這個世界前,原本世界的長江也發過大水,他好歹也捐過錢。


  龍顏大悅的李玄華顯得相當興奮,當即道:「運送賑災的糧食以及銀款之事,就交給兵部侍郎季東行負責,籌款一事則交由楚天翔!治水一事,則全權交由楊清風負責,楚天翔在旁輔助!」


  「微臣遵旨!」楚非雲與楊清風齊聲行禮道,不過卻沒見到季東行,估計這會兒他應該在執行任務,準備運送賑災的糧食。


  政事結束後,楚非雲和楊清風肩並肩走著,楚非雲倒與他頗為談得來。或許是因為蕭婉儀不再固執己見,所以李玄華顯得心情不錯,即使發生了水災,他還是以穩重積極向上的心態來應對,這也算是萬民之福吧。


  「楚大人,這次水災甚為嚴重,下官會先帶工部的人去築堤擋水。至於賑災的捐款就要麻煩楚大人費心了!」楊清風對楚非雲的印象雖然不深,但是楚非雲身為欽差,四處斬殺貪官污吏,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所以他倒是挺佩服楚非雲不畏強權的表現。


  楚非雲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敬重,連忙客氣道:「楊大人言重了!你我皆是為百姓謀福利,只是分工不同,而且楊大人身居抗洪搶險第一線,你的功勞最大啊!」


   「楚大人此言差矣!楚大人為人公正廉明,不僅除去不少奸官,整頓了天朝法紀,更是成為眾多老百姓心中的青天大老爺,而且楚大人還拿出自己做生意的錢款救濟窮苦百姓!你的事跡就是三歲小孩也是耳熟能詳,豈能不讓人佩服呢!」楊清風神色肅穆道,說著還深深作了一揖,對於楚非雲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楚非雲心中大汗淋漓,真是愧不敢當,說起來他雖然不乏懲奸除惡的正義之心,只是不少時候,他更覺得是一種刺激,比較好玩。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名聲大到什麼程度,但現在聽楊清風如此稱讚,饒是他臉皮厚也有點不好意思。


  連道不敢,楚非雲又和楊清風寒暄幾句,便離開了皇宮。楊清風可沒那麼閒,楚非雲還得搞個募捐活動,把錢款籌齊交給那兵部侍郎季東行。接著就要去長江,協助楊清風,畢竟自己的名聲很大,對於組織百姓等方面能起到大作用。


  不過楚非雲並沒立刻回家,他先去了一趟打鐵鋪以及首飾鋪,因為那裡有他定做的東西。雖然花了一些時間,但楚非雲對於結果還是相當滿意,應該趕得及在他離開京城前製作完工,他要給眾女一個驚喜。


  接下來的日子,那可就忙了,楚非雲全家以及鄭寅清他們全被拉去搞募捐活動,一場聲勢浩大的募捐就被拉開帷幕。繡羅莊為此也打出了新的廣告,將本店出售商品所獲利潤中的一部分捐給災民,這自是楚非雲效仿農夫山泉那個一分錢捐給貧水地區的孩子。


  畢竟是皇上金口所言,無論那些官員願不願意,楚非雲都可以理直氣壯、扯著嗓子讓你捐。畢竟世界上好人多,如果不捐,楚非雲可不會就這麼放過,別忘了他可是盜聖,順手牽羊或者深夜潛入,都是他的拿手好戲,誰知道是他偷的啊?


  總之最後是籌了不少銀兩,雖然比不上國庫撥款賑災的數目,不過也絕對是筆龐大的錢財了。楚非雲將這筆錢交給了兵部侍郎季東行,他也是這個時候見到了季東行。只見此人面相比之一般武將要清秀一些,身材適中,年紀約在三十來歲。


  楊清風已經提前出發趕往長江,季東行則在接收完畢所有糧食和賑災款項後,領兵護送離開。楚非雲倒是最後一個離開京城,他還得與眾女好好待幾天,然後才出發。


  傍晚前剛下了一陣小雨,水珠還停留在綠葉鮮花之上。春雨過後,泥土散發著清香,生機勃勃。時值夜晚,天空特別晴朗,月色柔和如水。


  楚非雲坐在房頂上,蘇雯雯乖巧地膩在他的懷中。聞著小美人身上那如蘭似麝的淡淡處子體香,楚非雲微微有些心猿意馬。


  「雲哥哥,你又要走了啊?」蘇雯雯抬起俏臉,撅著嘴輕嗔道。


  楚非雲愛憐地輕捏了把她的玉鼻,柔聲道:「雲哥哥要去賑災救人,不能不去,雯雯要體諒雲哥哥!」


  「人家也知道,只是人家捨不得雲哥哥嘛!」蘇雯雯說著,眼睛紅紅的,煞是楚楚可憐。


  真是我見猶憐,楚非雲心中輕歎,大手在她小巧的雪臀上一拍,安慰道:「你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眼淚攻勢了?雲哥哥答應你,一定早日回來,好不好?」


  蘇雯雯杏眸圓瞪,著實不滿道:「雲哥哥,人家不是小丫頭,人家已經長大了!」


  說著,蘇雯雯還故意挺了挺發育飽滿的酥胸,已經頗具規模,只要是正常男人,都該對此有反應。楚非雲自然免不了,眼睛掃了一下,就發現蘇雯雯這丫頭越來越水靈,果子是越來越成熟,現在就算吃了她都完全可以。


  「雲哥哥!」蘇雯雯似乎發現楚非雲盯著她的胸部,有些微失神,忙將酥胸擠到他的胸膛上,一陣磨擦。


  「雯雯,你幹什麼啊?」楚非雲連忙回過神,只覺得胸前一陣刺激,竟然讓他有些微衝動。


  蘇雯雯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楚非雲,因為她發現了楚非雲臉上那略顯慌亂的神色,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故意嬌嗲道:「雲哥哥,雯雯不是小女孩了,雯雯已經長大了,可以作雲哥哥的妻子了!」


  「雯雯,別動了!」楚非雲覺得心癢癢,蘇雯雯這種挑逗,讓他竟然有些熱血沸騰起來,連忙佯怒制止道。


  可惜的是,蘇雯雯這個小妖精很是聰明,楚非雲的表情太過做作,她臉上微泛起一層動人的紅霞,一張俏臉毫不介意地貼上楚非雲的臉,兩隻嫩藕般的玉臂勾著他的脖子,順勢親了親他的臉頰道:「雲哥哥,雯雯漂亮嗎?」


  「當然漂亮,我們家雯雯可是個美人胚子,將來絕對是個美絕人寰的絕色美女!」楚非雲強裝鎮定道,身子微縮,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與蘇雯雯有所接觸。


  「雲哥哥,你討厭雯雯?」蘇雯雯哪會感覺不到,她立刻露出一副潸然淚下的神態,眼中泛起盈盈水光。


  楚非雲被嚇得立刻心軟了,忙安慰道:「雯雯你別亂想,你雲哥哥我最疼你了,這你不是最清楚的嘛!」


  「嗯!我就知道雲哥哥最好了!」蘇雯雯眼中儘是笑意,趁楚非雲不備,勾著他的脖子,身子一探,就在他唇邊吻了一口。


  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楚非雲只覺得清爽怡人,火熱嬌小玲瓏的女體卻不時磨擦著他,正在一步步瓦解他的理智。楚非雲感覺這樣下去可不行,可是蘇雯雯擺明很是依戀他,他又不想讓她不開心,再者說不動心是假的。


  蘇雯雯雖然還未十八歲成年,但是十五、六歲,亭亭玉立的少女,在現代社會也早就談起戀愛了。


  也許因為這個想法,讓楚非雲放下了心防,看著就在面前的那張清純的少女臉蛋,楚非雲終於還是被慾望粉碎了理智,下意識地一口含住蘇雯雯的櫻唇。蘇雯雯渾身僵硬,隨即便閉起雙眸,她很開心很興奮,因為她終於得償所願了。


  楚非雲頂開她的檀口,捕捉她那條靈動的小香舌,蘇雯雯芳心竊喜,任楚非雲貪婪地輕薄。楚非雲的雙手,不停遊走在蘇雯雯嬌小卻發育良好的身體上,精緻的酥乳,讓他感覺到少女特有的嬌嫩與堅挺。


  蘇雯雯已經媚眼如絲,眼波迷離,似乎已是動情,楚非雲甚至感覺到自己慾望大漲,心中暗自鄙視自己果然邪惡,連小女孩都不放過。幸好這時傳來杜馨蘭叫喚他們下來吃飯的聲音,這才讓楚非雲恢復過來,抱著小臉酡紅卻無比幸福的蘇雯雯躍下屋頂。


  一進屋,只見眾女齊聚一堂,這裡就像個美女國,嬌艷嫵媚的佳人隨處可見。楚非雲與眾位嬌妻落座後,見眾女均是一臉曖昧,頓時明白蘇雯雯那嬌羞幸福的模樣出賣了自己,訕笑一聲後,又故作神秘地道:「今天有東西送給你們!很重要的!」


  「是什麼東西?」眾女十分好奇,倒是把注意力從蘇雯雯身上移開了。


  楚非雲起身回房,盞茶時間後,就見他拿著一個精雕細琢的檀木盒子出來。楚非雲打開盒子,從中取出好幾隻戒指,讓眾女看得眼前一亮。這些戒指就是楚非雲讓打鐵鋪將白銀製成戒指形狀,然後再讓首飾鋪的老闆將各種寶石鑲嵌上去,製作成一隻隻精美的戒指。


  「夫君,這是……」單鳳儀只看了一眼,就再也離不開了,呆呆地問道。


  其他幾女也是如此,眼中射出強烈的佔有慾望,連水仙都忍不住多瞧幾眼。楚非雲深情地望著在場的女人,微笑道:「這些叫結婚戒指,也算是我們家鄉那邊的一種風俗,只要在左手無名指戴上這個戒指,那就證明你們是我的妻子!」


  「真的?」一聽這話,所有女人都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自己喜歡的戒指,同時臉上流露出無比感動的神色,這可是定情之物。


  見水仙神色突然黯然,楚非雲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麼,拿起一隻戒指,直接為她戴上,溫柔地道:「水仙,我們這裡可不分主僕,你是我的女人,那自然是我的妻子了,所以不會少了你的份!」


  水仙激動地流出晶瑩的淚水,哽咽道:「謝謝夫君……」


   玉添香、單鳳儀、杜馨蘭、沈嫣嫣、趙淑芳全部起身圍在楚非雲身邊,均是含情脈脈地凝望著他,暗香浮動,絲絲濃情繚繞在情人們之間,十分溫馨。蘇雯雯也拿過一隻心愛的戒指,滿臉憧憬之色。楚非雲也沒有去阻止她,等於間接默認了,畢竟他可是將蘇雯雯的身體都輕薄過了,至於幾位嬌妻,早就知道蘇雯雯對楚非雲的愛戀,她們是樂見其成……
arbaosayhi 發表於 2011-10-13 17:16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扶桑劍聖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扶桑劍聖


  出發離開京城的前一天,楚非雲把所有事都交代了一番,劉禹也已經趕到京城,開始著手開樓外樓京城分店一事。繡羅莊的生意,大部分由杜馨蘭、沈嫣嫣及趙淑芳打理,單鳳儀和玉添香則負責輔助她們。


  鄭寅清和音井嚴這次可是跟定楚非雲了,吵嚷著不帶他們去,有他好看。楚非雲哪會不明白,這兩個傢伙,在京城待久了,快淡出鳥了,而且這兩個小子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如今能出去,自是迫不及待。


  楚非雲在出發前一天,找了個機會邀林惜若五女出來,將五枚戒指送給了她們。不用多說,自是一番柔情蜜意,春蘭四女更是感動地要命,除了夏荷外,其餘三女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獻身給楚非雲,那火熱嬌媚的眼神,看得楚非雲心火猶如火山爆發般,差點就要湧出體外。


   不過楚非雲也不想就這麼要了三女的清白身子,畢竟他立刻就要走了,不想讓她們剛破了身,就寂寞難耐,畢竟剛破身的女子的心思總是比較亂,患得患失。至於夏荷,倒是算她們中最幸運的一個,在楚非雲離開前,將她喂得很飽,雨露的滋潤,讓這個身材火辣的尤物更顯得明艷動人,看得其他三女是羨慕得要命。


  不想離開時太過非傷感,楚非雲在家中的香榻上,把幾位嬌妻弄得欲仙欲死,一具具香噴噴的玉體橫陳在榻上。時間還早,窗外天色還未大亮,楚非雲戀戀不捨地起身,輕輕地從粉肢玉臂中掙脫出來。換好衣服,自行梳洗一番。


  最後他在每位嬌妻的額頭,都蜻蜓點水般吻了一口,這才帶上遠行的包袱,施施然離開。不過當楚非雲離開時,眾女默契地同時睜開迷離的水眸,朝門口射出濃濃的不捨,楚非雲的心意,她們當然懂得。玉添香帶動杜馨蘭與趙淑芳,安慰著單鳳儀、沈嫣嫣和水仙……


  楚非雲頭髮紮成髻,學著古代公子般,兩縷長髮垂在胸前,一身高雅雪白的長衫,繫著金邊黑腰帶,手執折扇,宛若一風度翩翩的佳公子。他清早出了府門,跨上俊美高壯的白馬,直往城門去。


  時間尚早,鄭寅清等人還未至,楚非雲在城外的五里亭休息,等著與他們匯合。閒來無事,楚非雲迎風而立於亭口,輕搖折扇,若有所思地望著京城方向,搖頭輕歎一聲,隨口吟道:


  「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情多累美人!」


  「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妻子倒是牽腸掛肚,比那些薄情寡義的男人好多了!」一個調皮中帶著一絲感動的聲音,從楚非雲身後傳來。


  楚非雲微驚,暗道自己一時感歎,警惕性卻降了。回過身,卻見璞玉珍一身水藍色長衫羅裙,秀髮挽成一個墮馬髻,鳳釵橫斜,朱顏玉潤的精緻臉蛋上,薄施粉黛,柳眉細彎,明眸如水,瑤鼻俏挺,面色紅潤,有若宜喜宜嗔。她的身段婀娜多姿,配合一身長裙,盡顯女兒家之態。


  璞玉珍帶著一陣撲鼻香風而來,她手提一把銀白色的寶劍,劍鞘上還鑲嵌著寶石,刻畫著精美的圖案。璞玉珍見到楚非雲這一身瀟灑的打扮後,不由眼前一亮,旋又粉臉微紅,暗啐自己怎麼會臉紅。


  「你什麼時候來的?」楚非雲洒然一笑,溫和道。


  「才來沒多久,就聽見你念了一句詩!」也許是因為楚非雲的語氣很溫柔,這反倒讓璞玉珍有些不適應,臉上微帶紅霞,佯嗔道。


  楚非雲習慣性聳聳肩,動作說不出的灑脫,非常好看。璞玉珍看了,芳心微顫,明眸中閃過一絲異彩,眼角偷瞥了他一眼,喃喃低語道:「沒想到他還挺英俊瀟灑的……」


  「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楚非雲沒聽清她說什麼,隨口詢問道。


  「沒什麼……對了,他們怎麼還不來?」璞玉珍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岔開話題掩飾道。


  楚非雲嘴角微微上揚,指著京城方向道:「這不是來了嗎?」


  只見鄭寅清、音井嚴一馬當先,身後還跟著拓拔峰以及王君豪、古隨風。這一行人,就璞玉珍一個女人。因為璞玉珍和拓拔峰被全權交給楚非雲負責,所以這次他自是帶上兩人,順便做個導遊。


  「終於可以出去透透氣了,哈哩嚕啞!」鄭寅清跳下馬,就大笑道。


  音井嚴感同身受地點點頭,楚非雲一陣惡寒,真受不了這兩個傢伙。打斷他們的感歎道:「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要出發了,這次可是去治理水災,別整天想著幹架!」


  「哎!我們不就是去輔助那個楊清風嘛,到時候聽他指揮怎麼做就行了,對於治水,我們又一竅不通!」鄭寅清心情大好,大大咧咧拍拍楚非雲的肩膀道。


  「楚兄,要麻煩你帶在下上路,這次水災也讓在下略盡綿薄之力!」拓拔峰抱拳客氣道。


  「多謝!」楚非雲回禮,然後道,「我們出發吧!」


  眾人躍上馬背,由楚非雲先行,他胯下的俊馬可是一匹千里馬,眨眼間便絕塵而去。璞玉珍不甘示弱,嬌呼著追了上去,剩下的五個大男人對視一眼,腦中只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看來高麗公主也跑不掉了」!


  由於要南下,走水陸既穩妥又快,所以楚非雲他們毫不猶豫選擇水路,通過運河直下江南。璞玉珍可開心極了,沿途可以欣賞中原的景致,又可以舒服地在大船上休息。楚非雲貼心的安排,倒讓璞玉珍暗道他懂憐香惜玉,對他稍微溫柔了一些,這都是楚非雲所料不及的。


  楚非雲其他東西可能缺,惟獨就是不缺錢。來到碼頭後,拿出銀票,就帶著眾人上了一艘南下的大型遊船。楚非雲安排了最好的上房給眾人,璞玉珍的房間就在他隔壁,這是璞玉珍自己要求的,不過卻讓楚非雲一陣「心驚膽戰」,這潑辣刁蠻的美女,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遊船航行在寬敞平緩的運河上,春風徐徐,溫暖的陽光,讓人懶洋洋,非常舒服。楚非雲在船頭甲板上欣賞兩岸風景,時不時有女子向他瞥來羞澀的目光,理由很簡單,一身白衣飄飄的楚非雲,英俊瀟灑,搖著折扇,更顯一派風度,換作現代社會,估計早有女人上前搭訕了。


  「難怪找不到你,你怎麼到這來了?」璞玉珍輕快地來至楚非雲身邊,笑容甜美地道。


  楚非雲呵呵笑道:「沒什麼,欣賞一下風景而已!對了,你在船上待得悶不悶?畢竟南下,走水路,也需要十來天才能到!」


  璞玉珍玉指繞著自己的一縷秀髮,輕笑道:「沒有啊,挺好的!中原果然地大物博,物產豐富!」


  「呵呵,不過人均佔有量就少得可憐,別忘了中原的人口可是你們高麗的好幾十倍呢!」楚非雲搖頭輕歎道。


  「一個大男人,這麼多愁善感幹嗎?對了,到下一個碼頭,我要去買點東西!」璞玉珍發現認真時候的楚非雲,很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與玩世不恭時的他完全兩樣,芳心跳得厲害,嘴上卻若無其事地道。


  「買什麼?」楚非雲一時未及多想,脫口道。


  璞玉珍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買胭脂水粉之類的女兒家的東西了,這還要人家說得那麼明白?」


  楚非雲尷尬地摸摸鼻子,訕笑道:「我沒想到嘛!不過,我覺得你已經很漂亮了,不需要太多化妝,否則會落入俗套,只需淡妝陪襯便可!自然的你,才是最美的!」


  「本公……本小姐當然知道自己漂亮了,不用你多說!」璞玉珍臉色微紅,聽了楚非雲的稱讚,沒由來芳心竊喜,臉上顯出自傲之色道。


  女人都喜歡聽讚美的話,不論她的身份地位如何,楚非雲可不想得罪這個潑辣的妮子,偶爾恭維幾句,讓兩人相處愉快得多。


  「非雲,去吃飯了!」音井嚴小跑到船頭甲板,叫喚道。


  「吃飯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餓,你們中原食物還真是很吃呢!」璞玉珍嬌聲道,略帶一絲興奮地,拖著楚非雲的衣角就走。


  楚非雲被她拉著,苦笑道:「姑奶奶,你別急啊,又沒人和你搶!」


  見她興致勃勃,很是天真可愛,楚非雲腳下加快兩步,跟在她身旁,解釋道:「我們中原有句俗話,叫『民以食為天』,由此便知,我們中原人對美食的一種心態!」


  「民以食為天?」璞玉珍若有所思,又道,「有沒好酒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帶,這裡的酒不知道如何……」楚非雲隨著璞玉珍遠去。


  又航行了幾天,大約走了大半路程的水路,豪華的遊船靠在碼頭。楚非雲被璞玉珍拉著去買胭脂水粉,搞得他尷尬不已。


  兩人肩並肩走在集市上,楚非雲皺眉苦臉道:「我說姑奶奶,你為什麼喜歡找我陪你去買東西啊?」


  璞玉珍一見楚非雲那張苦瓜臉,就非常痛快,嬌哼一聲道:「其他人我又不是很熟,那個拓拔峰更是個武癡,跟他們一起多無聊,你還算本小姐看得過去!給你機會陪美女,你還推三阻四?」


  「對對對!能陪我們玉珍大美人,簡直就是我三生有幸啊!」楚非雲賠笑道。


  「算你識趣!」璞玉珍仰首道,倒是挺可愛。


  「那現在去哪?」楚非雲一合手中折扇,詢問道。


  璞玉珍皺起好看的眉頭,為難道:「先去首飾鋪好呢,還是先去買胭脂水粉呢?」


  楚非雲苦著臉道:「姑奶奶,我們還得回去,這船可不等人啊,你這樣逛起來,哪還來得及啊?」


  「也對啊!那就去買胭脂水粉吧,聽說中原的胭脂水粉可好了,比我們高麗的品種也要多很多!」璞玉珍興奮道,一把拉著楚非雲,就往前面的鋪子小跑過去。


  女人逛街的天性,是無法抹殺的,同時也不分國家地域。估計這是創造出人類後,女人與男人在天性方面的先天不同。楚非雲很贊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時間過得就是快,雖然逛街累了點。


  因為是中午,楚非雲見時間還早,下午船才開,便帶著璞玉珍找了家酒樓用午膳。璞玉珍可是對中原的食物特為喜愛,而且非常鍾情於特色小吃。


  進了客棧,楚非雲就招呼小二把當地的特色菜上來,璞玉珍雖然貪杯,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曖昧後,也不太敢和楚非雲一起時多喝酒了。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還真是水靈啊?」突然一個淫褻的聲音傳來,卻是門口幾個穿著還算光鮮的青年男子,不過神色很是淫邪,目光放肆地在璞玉珍婀娜的身段上下掃視。


  「是啊是啊,今天哥們幾個走運了!」


  「哈哈……」


   璞玉珍可不是善女,聞言頓時大怒,楚非雲眉頭一皺,本想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可是卻眼瞥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直接將這幾個色鬼給撞到一旁。見那男子身形魁梧,雖然身穿粗步麻衣,卻氣勢不凡,鋒芒隱藏。他大約三十多歲,國字臉,劍眉,頭戴斗笠,手中提著長布包裹的兵器,不知是什麼兵器,劍的可能性最大。


  璞玉珍正羞惱異常,剛想起身,卻被楚非雲伸手從桌底下按在她的大腿,不讓她起身。同時還傳音道:「我們看戲好了!」


  璞玉珍頓時小臉抹上一層嬌艷的紅霞,不知所措,隔著羅裙彷彿能感受到男人寬厚手掌的溫度,她不禁芳心直跳,快到嗓子眼了。她只得忍著羞意,低著玉首,輕聲嗔道:「快把手拿開,不許碰人家……」


  楚非雲見她俏臉發燙,眉宇間有著羞意卻又帶一絲媚態,不由心神一蕩,略微有些癡迷地盯著她的容顏,手也忘記放開了。璞玉珍嫩手捏著衣角,在這公眾場合,不敢有大動作,只得任他按著,心裡卻並不排斥。


  「喂!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那些個青年叫囂起來。


  「哼!」那男子冷冷一哼,一股殺意直襲而去,蔓延開來。


  那幾個青年頓時駭得冷汗直流,兩腿打顫,更有不勝者,直接坐倒在地。楚非雲見那男子毫無顧忌,隨意將殺氣外放,心中一驚,立刻將真氣佈滿自己這桌,輕鬆抵禦。反倒是璞玉珍心不在焉,低著螓首,心中儘是羞意,她畢竟是個女人。


  周圍原本在吃飯的人,也被這殺氣嚇得臉色蒼白,可惜他們是普通人,此時哪能動彈?楚非雲暗自皺眉,將混元真氣釋放出去,瞬間瓦解了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祥和的暖流,讓所有人緩過一口氣。


  那男子先前還很滿意自己製造的結果,卻見瞬間被人化解,感覺到氣機的牽引,將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投注在楚非雲背上,像兩把鋒利的寶劍一般。可惜楚非雲沒有任何異樣,他若有所感,卻毫不理會。


  『好深的內力,剛才殺氣絕對不簡單,竟然有若成實質,是個高手啊……』楚非雲不動聲色,心中卻狐疑地想道。


  那男子眼中露出一抹異色,然後很豪氣地坐在一桌,大聲道:「小二,給我上菜!」


  店小二哆嗦著,跑到他身邊,戰戰兢兢地詢問。周圍那些吃飯的客人,此時都紛紛結帳離開,這麼個煞星在,他們還吃得下?楚非雲卻不理他,只是奇怪他的口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不用他管,我們吃我們的!」楚非雲溫柔地道,拍了拍璞玉珍的大腿。


  「不用你說……拿開你的手」璞玉珍臉色閃過一絲慌亂,芳心急跳,佯裝氣憤地道。


  楚非雲摸摸鼻子,聳聳肩,乾笑道:「慢慢吃!」


  飯後,璞玉珍臉上紅潮稍退,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眸子裡卻蕩漾著絲絲異彩,望向楚非雲時,除了氣憤羞惱外,還夾雜著一絲莫明情愫。


  兩人繼續走著,楚非雲這個大男人,自然做了免費苦力。璞玉珍盡量讓自己忘了剛才的事,不過她卻沒有找楚非雲麻煩,這倒是讓楚非雲稍稍意外。


  「喂!後面那個男人,要跟我們到什麼時候啊?」璞玉珍對著身旁的楚非雲,不滿道。


  楚非雲苦笑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估計是衝我而來!」


  璞玉珍惱道:「那就把他給甩了啊,憑我們的輕功,他追得上才怪!」


  楚非雲剛想說什麼,驀地腦中靈光一閃,他微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看得旁邊的璞玉珍眼中微露一絲迷離之色,隨即她就清醒過來,暗啐自己不是討厭楚非雲,怎麼會癡迷他剛才瀟灑的神態?


  「我們把他引到外面去,直接教訓他一下,你覺得如何?」楚非雲微微靠近璞玉珍,吐出熱氣道,臉上掛著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好啊……喂,你別靠那麼近!」璞玉珍芳心一跳,忙輕挪身子,輕嗔薄怒道。


  「拿著!」楚非雲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交給璞玉珍,趁她還未及反應過來,驀地手一攬她的蠻腰,輕身提氣,化為一道虛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街上。路上行人基本都處於當機狀態,一時都未回過神。


  那男子一見,連忙也趕了上去,沒想到他的輕功也不滿。楚非雲見他已經追上來,露出個壞笑,故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將其引入鎮子外的一片林子。


  璞玉珍被楚非雲攬著腰,心跳得更快了,秀面泛紅,嬌軀發燙,耳邊風聲呼嘯,她也不知不覺。男人的氣息,衝擊著璞玉珍,此時的她溫順得如一隻小貓般。眼角偷瞥著楚非雲,璞玉珍頭一次發現,自己有些迷戀與他如此親密接觸。


  楚非雲倒是未覺察什麼,他的心思都放在身後追趕的人。來到林子裡後,忙放開璞玉珍道:「你到旁邊去避一避,看我怎麼教訓這個傢伙!」


  璞玉珍直到楚非雲放開她,才回過神來,心裡卻有些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聽到楚非雲的話,她只是掩飾道:「我知道了!」


  話語間,那人已經追趕了上來,楚非雲把扇子給璞玉珍,讓她避到一旁後,就負手而立,等那男子靠近後,才打趣道:「這位兄台,你跟著我們幹什麼?如果是為了美女,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是我老婆,你沒機會了!」


  璞玉珍一聽楚非雲這麼說,芳心大羞,「老婆」二字,她無意中聽林惜若幾女談到過,自然知道是楚非雲的家鄉話。她暗惱楚非雲,卻又有些竊喜,只覺得自己倒有些欣喜他如此來稱呼。


  「哼!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我對你有興趣!」那男子眼睛一瞪,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如高山一般壓向楚非雲。


  楚非雲可非庸手,以他的功力自然不受影響,只是聽了那男子的話,張大嘴巴罵道:「靠!神經病,我又不是玻璃,不搞同志!」


  此話一出,立刻瓦解了那男子的氣勢,壓力驟然大減。那男子十分鬱悶以及惱火,雖不明白楚非雲話中幾個新鮮詞的意思,不過這話的意思倒是聽明白,他沒吐口血就算客氣了。


  「我要找你比試!」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氣勢又恢復過來,


  「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喂喂喂!你這人!真是沒禮貌,就算要打,也得先報上名字,你是扶桑人吧?」楚非雲可不心急,嘿嘿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扶桑人?」那男子面露狐疑之色,奇道。


  楚非雲哈哈大笑道:「很簡單,你的口音我聽過,只有扶桑人才有這種口音,估計你來中原也沒多久吧?」


  「是沒多久,兩個多月前我才到中原,挑戰了不少所謂的高手,太令我失望了!」那男子搖頭歎道,一臉不滿。


  「既然你要和我打,總得報上名字吧?我中土天朝是禮儀之邦,我就先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楚天翔!」楚非雲暗笑,這扶桑劍客怕是沒碰到真正的高手才會這麼說。


  「我叫宮本清十郎!」男子傲然道。


  「哦!宮本清……」楚非雲說了一半,突然回過神,目瞪口呆道,「你就是扶桑第一劍客,號稱劍聖的宮本清十郎?」


  「正是區區!」宮本清十郎倒學了不少中原人的習慣用語。


  璞玉珍也被嚇了一跳,扶桑第一劍客,光聽名頭就知道厲害了。她並不知道楚非雲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楚非雲現在算得上江湖上的天下第一高手,所以她一時之間,臉色大變,擔憂地望向楚非雲,美眸中儘是焦急之色,想出去幫他,又怕自己武功不夠,反而成了累贅。


  「你怎麼跑到中原來了?」楚非雲驚訝過後,又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問道。扶桑第一劍客他也不怕,中原武林中絕頂高手,還不是被他耍著玩?


  「我們那裡的高手都被我挑戰過了,沒人贏我,實在太無聊了,只好到中原來找對手,聽說中原高手又多又厲害啊!」宮本清十郎很老實地答道。


  楚非雲一聽,心中一陣惡寒,汗顏地想道:『怎麼又來一個戰鬥狂人……』


  「少廢話了,開打吧!」宮本清十郎解開布條,只見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顯露出來,被他插在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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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劍聖小弟

  


第一百二十九章 劍聖小弟


  宮本清十郎架勢擺好,左手托著鞘,右手虛握他的武士刀,面色凝重,驀地一聲大喝,氣勢陡然提至頂點,與此同時跨出沉沉的一步。


  「等等!」楚非雲感覺到一股旁大得如同高山般的壓力襲來,他的內力自行運轉抵抗,見他猛然喝出聲,借此提升氣勢,忙出聲喊道。


  宮本清十郎被他一喊,頓時停了下來,原本蓄積而滿的氣勢也立刻回落,實在是大為不爽,鬱悶不已,故氣惱道:「你又要幹什麼?」


  「嘿嘿!你既然要找我比,那總得討點綵頭,不然白打架我可不幹啊!」楚非雲並不是怕他,只是就這麼和人幹架,實在沒好處,再說他也不是鄭寅清或音井嚴這樣的戰鬥狂。所以以他偶爾喜歡搞惡作劇的性格來看,多半是想撈點好處,而且他已經有了個「惡毒」的主意。


  「這個……倒也點是,應該來點綵頭……」宮本清十郎對這個倒是無所謂,不過比鬥也的確需要點刺激,多個綵頭能讓人盡力發揮,於是他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道。


  「那好,我的主意就是……誰輸了,就給對方當小弟!」楚非雲自信滿滿地道。


  「小弟?」宮本清十郎對這個詞不太瞭解,皺眉道。


  楚非雲一副「被你打敗」的神態,拍了拍額頭。璞玉珍避在一旁,此時也忍不住「撲哧」輕笑出聲。楚非雲故作無奈地為宮本清十郎解釋起來,顯然楚非雲的表達能力不錯,很快他就明白了,同時頻頻點頭。


  「明白了吧?」楚非雲又以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態道。


  宮本清十郎大聲道:「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輸的人做小弟!」


  「好!來吧!」楚非雲從腰間閃電般抽出弱水劍,柔軟的劍身甩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當真氣貫注於其上的瞬間,立刻發出一聲清脆的「錚」響聲,華光一閃而逝。


  宮本清十郎見楚非雲手中寶劍,眼中現出驚歎之色,不由讚道:「好一把寶劍,看來絕對是一把神兵利器!」


  「有眼光!此劍名為弱水劍,不知閣下的兵器如何?」楚非雲也是武者,在面對高手的挑戰時,絕不會有懈怠,畢竟他已非初出茅廬的小子了。


  宮本清十郎拔出自己的武士刀,刀身一晃,銀光一閃。楚非雲看清此武士刀,心中微微一驚,只見此武士刀比之普通的武士刀要長不少,刀刃鋒利,散發著絲絲寒意。仔細看還能發現刀身上有著奇特的圖案,此刀絕對是能工巧匠所鍛造出來。


  「我的兵器,名為『正宗』!」宮本清十郎霸氣十足地道,長長的刀身顯得頗為大氣。


  「好!」楚非雲頷首讚道,這把刀的工藝不凡,只比自己的弱水劍要差一點而已。


  二人仗著兵器,遙相對立。如果說宮本清十郎乃是大山長河,氣勢磅礡,那楚非雲便是清風流水,飄逸輕靈。


  宮本清十郎兩手握劍,雙目緊盯著楚非雲,猛然間出手,武士刀破開空氣,帶起強大的氣流壓向楚非雲。他的招式毫無花俏,兩手提劍,彷彿有千斤力道般,當頭劈下。楚非雲臨危不懼,靜中有動,感受氣流的波動,在宮本清十郎逼至身前時,腳下輕點,差之毫釐避過他那一招。


  似乎料到楚非雲能避開,宮本清十郎右手緊握兵器,在招式變老之際,下盤驀地發力,雙腳畫出兩道弧線,長長的武士刀從地面劃過,留下一道痕跡,順勢斜挑楚非雲下肋,刀刃與空氣產生劇烈的摩擦,可見速度之快。


  如此閃電般的一招,楚非雲依舊不緊不慢,倒是看得璞玉珍一陣心慌意亂,心臟提到嗓子眼了。楚非雲手腕一抖,劍尖輕顫,電光火石之間,一劍挑在宮本清十郎的武士刀的刀刃上,頓時兩把兵器擦出一絲火星。


  楚非雲借勢一個迴旋,雙腳在地面上畫出圓形圖案,輕巧地與宮本清十郎擦身而過。宮本清十郎大喝一聲,腳下一頓,回身撲來,武士刀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威,刀影重重,刀罡陣陣。


  兵器交疊之聲不絕於耳,楚非雲面對宮本清十郎那疾風驟雨般的猛烈攻勢,絲毫不見吃力。他猶如一條靈巧的游魚,在水中暢遊,手中的弱水劍,化為點點寒芒,刺入刀陣之中。


  楚非雲知道扶桑武學的特點,以自己精妙的劍法配合絕頂高超的身法以及自身速度上的優勢,輕鬆地回應著宮本清十郎的猛攻。宮本清十郎不虧為扶桑劍聖,劍術已臻至化境,配合扶桑特有的扶桑劍,即武士刀,可以將自己的劍術特點發揮至極致。


  楚非雲毫不示弱,原本以巧擊之的劍法陡然一變,劍招化為凌厲。其實以楚非雲如今的劍術,早已邁入大巧若拙之境。宮本清十郎提起十成功力,橫斬而來,楚非雲也不取巧,弱水劍一蕩,硬生生破開他的招數。


  魚躍而起,楚非雲手中長劍在空中化為一條銀蛇,飛舞而出,點向宮本清十郎週身大穴。凌厲的劍氣,未及身體,就讓宮本清十郎感覺到胸口隱隱生疼。心下大駭,宮本清十郎知道中原劍術精妙絕倫,卻沒料到楚非雲功力如此高絕。


  宮本清十郎提刀護身,一時之間,劍氣縱橫,狂風掃落葉。地面上留下無數劍痕,光影交織之下,分不清二人誰攻誰守,周圍的樹木最為倒霉,不是被砍枝斷葉,就是被攔腰切倒。


  兩人再次分開,楚非雲折身倒射出去,雙腳蹬在樹幹上,反彈出去。人在半空,長劍遞出,一劍卻散出無數劍花。宮本清十郎驀地,停下了反擊之勢,舉著武士刀在身前,渾身爆發出驚人的氣勢,如若山嶽,眼中精光暴射,雙腳竟然陷入泥土寸許。


  楚非雲一見其架勢便知宮本清十郎要拿出絕招,當下他也沉下了臉。白衣飄飄的楚非雲手臂舒展,長劍宛若手臂的延伸一般,耳邊長法迎著風向後飄揚,此時的他竟然有了一種超然的氣質。


  宮本清十郎兩手提起武士刀至背後,真氣貫注於刀刃,跨出一步,武士刀畫出一道半圓形的軌跡,形成一片白芒,殺氣如滔天巨浪般壓來。楚非雲雙眼微睜,一道厲芒閃過,原本無數散亂的劍花在瞬息間化為一道光束,刺向宮本清十郎。


  二人的勁招接觸,產生巨大的氣浪,波及到周圍十丈甚至更多的範圍。華光大漲,連聲破裂之聲顯起。在一團光影中,驀地聽見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同時閃現一道金光,似乎貫通天地,猶如巨龍騰飛。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在瞬間發生。下一刻,已歸於平靜,二人身處的位置及附近,多是殘木斷樹,枝葉滿地,地上滿目蒼痍。楚非雲仗劍而立,神態依舊瀟灑自如,白淨的衣裳,似乎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沾染上。


  楚非雲冷然地盯著面前的宮本清十郎,此時原本他戴在頭上的斗笠,已被劈成兩半,靜靜地躺在地上。他胸前的衣服,也有一道很明顯的劃破的口子,幾可見內裡的血肉之軀。相比楚非雲的瀟灑,他就顯得略微狼狽了一些,頭髮有些散亂,眼中神色複雜難明。


   論功力,宮本清十郎倒是遜色於中原武林中頂尖高手之流,但是扶桑武功的特點,倒是略占一絲便宜。楚非雲如今的功力天下間恐怕無人能比,一人可輕鬆獨對魔教兩大巨頭,已足夠駭人,他的劍法更是通過水之道所悟,形散意不散,早已達至反璞歸真之境,已領略到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劍意,雖未達至獨孤求敗之境,但在這個武林內已是無人能及。


  璞玉珍只覺得從未有過的興奮,楚非雲的勝利,讓她有一種無比的滿足和自豪,彷彿是自己擊敗了這樣的強手。她根本就沒想到有什麼不對,一雙鳳眸中異彩連閃,蕩漾著絲絲情愫。


   見楚非雲傲然挺立,氣宇軒昂,飄逸出塵,璞玉珍芳心不由連跳幾下,思及剛才那狀若天神般的表現,直令她有些癡迷。以前她覺得楚非雲好生討厭,老是和自己鬥嘴,慢慢她又感覺如果沒了楚非雲,總會有種空虛不自在的感受,又耐不住想見他。直至現在,又對如此英俊且武功高強至如此境界的他,起了少女心思。畢竟,這個時代,是一個強者的時代,一個擁有英俊外貌、性格幽默且武力高超的男人,女人總免不了芳心驛動,何況璞玉珍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還一直與這個男人形影不離。


  「你輸了!你得做我的小弟,放心好了,跟著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楚非雲收好劍,笑道。


  宮本清十郎歎了口氣,眼神十分怪異,看著楚非雲像看怪物似地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年紀比我還小,竟然功力深不可測,劍術更是高得令人髮指!」


  楚非雲頓時得意地笑起來,然後走到宮本清十郎身邊,似安慰般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說小宮啊,別發牢騷了!你大哥我實力強勁,在中原可是說是絕頂高手,如假包換!你跟著我,絕對是你的福氣,告訴你,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不知何時,璞玉珍已經走到他們身旁,看著楚非雲一副洋洋得意,拉著宮本清十郎滔滔不絕地誇著自己的嘴臉,她就是忍不住要和他唱對台戲,嬌蠻道:「哼!我看你是馬兒不知臉長,臉皮可比城牆!」


  「那是當然,別說城牆了,就是反坦克導彈甚至洲際導彈也打不穿!臉皮不夠厚,怎麼追女孩子啊?」楚非雲可不會怕璞玉珍,因為她鬧來鬧去也就這麼幾句,當下拿肩膀推推她,曖昧地壞笑道。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不理你了!」璞玉珍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說出來的話如此曖昧,彷彿在暗示什麼,思及自己心底深處那朦朧的念頭,大羞之下,故作羞憤,跺了跺蓮足便逃也似地跑開了。


   楚非雲見她俏臉緋紅,知是羞得,也讓她去,搭著宮本清十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宮啊,以後在中原就跟著我混了,吃香喝辣自是不用說,被人欺負就報我的名字!等中原的事情結束,我也打算去你們扶桑轉轉,到時你這個劍聖小弟,可要好好款待我們啊!還有啊……」


  「老大,拜託你別說了,我願意做小弟!還有,能不能不叫我小宮啊,我年紀還比老大你來得大,卻叫這麼個名兒,很丟臉啊!」見楚非雲開始發揮唐僧那囉嗦神功,宮本清十郎腸子都悔青了,苦著臉,尷尬不已道。


   「小宮啊,你這就不知道了!告訴你啊,我們家鄉啊,有部動畫叫《灌藍高手》,裡面有個牛叉的得分後衛,他就叫宮城,主角櫻木花道就稱呼他為小宮。所以啊,這稱呼,絕對是名人稱呼,你看老大我多給你面子啊!」楚非雲見宮本清十郎不喜歡這名字,忙施展起忽悠神功,長篇大論地道。


  宮本清十郎果然被他搞暈了,臉上明顯寫滿了問號,楚非雲暗笑,這還不忽悠死你啊?宮本清十郎可是怕了楚非雲,忙一副誠懇受教的樣子,心裡還一陣後怕,直道自己怎麼就和這麼個強到變態的傢伙打賭呢……


  楚非雲忽悠了半天,見他眼中已有驚恐之色,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頭了。心中暗歎,果然《大話西遊》是「邪惡」滴,唐僧的囉嗦是無敵滴,不然孫悟空那麼厲害,還不是擋不住唐僧的囉嗦?


  璞玉珍疾步走在前面,故作矜持,不理楚非雲,可是卻時不時藉機會偷瞥楚非雲,怕被他發現,又多次急忙回頭。楚非雲倒沒注意這麼多,趁機給宮本清十郎解釋他們的行程,宮本清十郎連連點頭,他倒有些怕楚非雲再開始長篇大論地忽悠。


  「老大,我總覺得好像著了你的道……」宮本清十郎與楚非雲並肩走著,聽著他侃侃而談,突然苦笑著,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道。


  楚非雲白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口中卻煞有其事地道:「著什麼道啊?告訴你,做我小弟好處多得是,住的都是五星級酒店,坐的是八人大轎,吃香喝辣……」


  「老大,吃香喝辣你剛才說過了……」宮本清十郎有些後悔,幹嗎要說這麼一句話,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嗎?於是,忙小心翼翼提醒道。


  「哦?是嗎?沒關係,告訴你啊,等會我們回到船上,吃香的還是喝辣的,都隨你!」楚非雲一拍他的背,大大咧咧道。


   宮本清十郎這次很聰明,絕不再多言。楚非雲心裡那個爽啊,自己實力絕對夠強,身邊幾人各個都是高手,現在又多了個劍聖小弟,可以輕鬆地橫著走遍江湖了。宮本清十郎乃是扶桑劍聖,既然賭輸了,他絕對不會反悔,而且除了對楚非雲的忽悠神功有些恐懼外,楚非雲的性格和行事倒還滿合他胃口,而且跟著這麼一個實力變態的傢伙,想來此趟到中原該是樂趣不少,而且也可以碰到不少高手比試切磋。


  回到船上,楚非雲就拉著宮本清十郎,為他介紹了鄭寅清幾人,末了道:「這個就是扶桑第一劍客,有劍聖之稱的宮本清十郎!也就是我新收的小弟,以後就跟著我混了!」


  「你是扶桑第一劍客?」拓拔峰突然兩眼放光地道。


  音井嚴望著宮本清十郎,如盯住獵物般不放,語含一絲興奮地道:「你是扶桑劍聖,那劍法和功力應該很高了?」


  「還好還好……」宮本清十郎有些尷尬地咳嗽幾聲道,偷偷望了一眼楚非雲,畢竟有這麼變態在,誰敢說自己武功高強?


  鄭寅清適時地發表了意見,道:「既然這樣,有空我們大家切磋兩下,印證一下武學!」


  「沒問題沒問題!」宮本清十郎倒沒多想,爽快地答應道。


  楚非雲露出個玩味的笑容,眼中滿是幸災樂禍之色。他知道在場的幾人中,鄭寅清和音井嚴是典型的好戰份子,估計有架打就能讓他們痛快了。拓拔峰一直想追趕楚非雲,如今面前出現了一個扶桑來的高手,如果能與之切磋,也可以好好提高一下。


  宮本清十郎不知道,他已經被三個男人盯上,而且這三個男人中有武癡有好戰者,說白了就是他以後有得忙了。王君豪和古隨風倒是相當有默契地對望一眼,暗暗偷笑有人自投羅網給那三個人練手,因為平時都是找他們互相切磋,而楚非雲武功太強太變態,都不在任何人的考慮中。


  璞玉珍坐在桌旁,玉手抵著下巴,看著這些個大男人道:「喂!時間不早了,我餓了,快吃飯吧!」


  「吃飯?哦,對了,已經到晚飯時間了啊!」楚非雲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吩咐王君豪道,「王君豪,你去廚房吩咐一下,把菜上來!」


  「是!」王君豪頷首道,話畢便出了房間。


  楚非雲招呼眾人坐下,然後向宮本清十郎詢問道:「我說小宮啊,我們中原的長江發洪災,這次咱們就是要去賑災!」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個東西我不懂!」宮本清十郎忙道。


  「切!又沒讓你去做,我說小宮,你只要在旁打小手就行了!」楚非雲道。


  「這樣的話,那倒是沒什麼!」宮本清十郎連忙點頭道。


  「小宮?」在座的男人們詫異萬分地望著宮本清十郎,異口同聲道。


  宮本清十郎汗顏,老臉一紅,說實話楚非雲這個老大給他的稱呼太那個了點。倒是楚非雲毫不在意,其實心裡早笑得不行,不過還是作大義凜然狀道:「有什麼問題嗎?他是我小弟,那自然應該叫小宮了,難道叫大宮嗎?那不是比我這個大哥還大嗎?所謂長幼有序,知不知道?」


  「呃……」鄭寅清等人均是無言以對,這是什麼邏輯?不過他們還是很明智地閉口不提,反正也不是叫他們,不過倒是佩服楚非雲,忽悠人果然有一套,就這麼搞了個高手作小弟,本來以他的武功加他們就足夠在江湖橫著走了,現在又多了個強手,錦上添花……


   很快晚飯便送上了桌,精美的菜式,讓宮本清十郎看花了眼,吃得是讚不絕口,扶桑那邊的菜餚就沒有中原如此豐富與美味。璞玉珍仍然與楚非雲鬥嘴,反正這兩人不鬥嘴就不舒服,不過不知是什麼原因,反正現在璞玉珍說話變得沒以前那麼鋒利了,而且容易害羞,楚非雲可樂了,見她羞臊,就故意挑曖昧的話來說。


  最後璞玉珍終於忍不住了,心中羞憤,乾脆玉手從桌底探過,對準楚非雲的腰肉,狠狠一掐。由於楚非雲事先並無心理準備,何況璞玉珍以前根本沒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因為這動作大部分是出於情人之間的,所以種種巧合之下,楚非雲一時沒察覺,被璞玉珍掐了個正著。


  「啊!」楚非雲痛叫一聲,把正在吃飯的其他人全給嚇了一跳,宮本清十郎因為坐在楚非雲對面挖飯入口,這一聲剛好朝他迎面吼來,嚇得他直接把碗裡的飯給撲到臉上。


  眾人先是吃驚地望了一眼正咬牙的楚非雲,然後是羞得無地自容的璞玉珍,最後他們才尷尬地互相對視一眼,嘿嘿訕笑幾下。隨即他們又發現滿臉白飯的宮本清十郎,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只是他們在拚命忍著,臉色憋得通紅。


  宮本清十郎「怨毒」地望了楚非雲一眼,最後自己也忍不住傻笑起來。璞玉珍杏眼圓瞪,狠狠白了楚非雲一眼,飛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間。楚非雲乾笑幾聲,摸摸鼻子,暗想璞玉珍不會臉皮薄而生氣吧,說實話,接觸久了,他倒是挺喜歡璞玉珍那活潑的個性。


  鄭寅清見狀,忙使了個眼色給楚非雲,示意等會去看看人家,畢竟是他把人家弄得那麼尷尬。音井嚴對這方面絕對是個菜鳥,根本感覺不出什麼,埋頭吃飯。王君豪與古隨風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宮本清十郎正忙著清理自己的臉。


  楚非雲撓了撓頭,對鄭寅清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同時又拿起筷子,示意大家繼續吃飯。心裡倒是打算吃完飯後再去看看,暗道這丫頭還真是麻煩呢,單獨去找她,似乎又有些曖昧,畢竟兩人還曾經「上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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