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8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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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大勝倭軍 驚人猜測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

倭人萬萬沒有想到,黃逍居然會這么狠不只是對敵人,對自己竟然也是這么狠莫非,他想一把火將這樓船燒了不成?一時間,滿鼻的油味,刺激著嗅覺,當再看到蔣欽手中的火折子,所有的倭人,都蒙了

難道,天朝軍的住帥,竟然不顧自己士兵的性命了嗎?

就在這些登上了樓船、一個個陷入了短暫的震驚中的倭人驚恐之時,天王軍的將士卻是絲毫的沒有猶豫,就好象,不曾看到那火折子的存在,不曾嗅到那刺鼻的油味一般,一個個卻好似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擁了上來,手中的天王戰刀一頓狂劈亂砍,將一個個陷入呆愣的倭人士兵、海盜,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紛紛砍殺,還不待他們清醒過來,就被迅速的清理得差不多,剩下小貓小狗兩三只。()

“呵呵,主公,你這計策太妙了”蔣欽看著眼前的局面,輕輕的將火折子熄滅,失聲笑道。眼前,一片的清平,就連那些本在攀爬的敵軍,此刻,也早被嚇的跳回了船中,遠的,更是直接跳進了海水中,大火無情啊

黃逍會犧牲這些士兵嗎?當然不會只不過,這戲做得太真了,也沒人敢冒險一試,畢竟,他們一點也不了解黃逍的性格

“一些無膽鼠輩罷了,能有什么作為”黃逍不屑的哼了一聲。先前,他為了配合這道命令,才撤了回來,為的,就是給這些雜碎制造一個假象。要不然,縱然是神武想逃,恐怕也是萬難做到。黃逍掃了眼戰局,沉聲說道:“好了,玩夠了,咱們也該撤了,再耗下去,可能真就把咱們這些人交代在這了蔣欽,去傳我將令,命令水手全力加速投石車、床弩,別節約箭支、石塊,給本王玩命了打弓弩手都聚到船邊,射殺一切膽敢靠上來的敵軍”

“喏”蔣欽領命,急步轉身走了下去。

“加速加速”甲板下的水手還不知道上面發生的情況,聽到蔣欽傳來的命令,頓時鼓足了力氣,齊心協力的援動了轉輪,十六只輪槳攪動海水,再次將旁邊密密麻麻的海盜船擠開,緩緩起動。他們雖然慢,可是龐大的體積帶來的威勢不可小視,一只又一只的海盜船被他們擠開,壓入水中,海盜們用力劃著船,用手中的武器用力的砍著船板,可是卻無法阻擋樓船緩慢而堅決的起動,他們就象一群圍住了一只甲殼蟲的螞蟻,雖然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還是無法擋住甲殼蟲的逃離。

“他娘的,好狡詐的天朝人”當聽到船上傳來的呼喝聲,浮在水中的神武再笨,也明白自己上當了。但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再上去?先不說能不能上的去,即便是上去了,就憑自己斷了一條臂膀,還不是給人送菜去嗎?

神武怨毒的看了樓船一眼,千不情萬不愿的劃動海水,奔自己一方靠得近一些的戰船游了過去。他知道,這一仗,他敗了,敗的一敗涂地

天王軍樓船橫沖直撞,將倉惶失措的海盜們一個個的擠翻,紛飛的石塊和弩箭攻擊著遠處的海盜,不斷起落的拍竿將近處的海盜船擊翻、擊沉,隨后跟上的戰船對剛剛被樓船蹂躪過一次的倭人海盜進行再一次的欺凌,他們倚仗著自己的船體的堅固,蠻不講理的橫沖直撞,,將倭人海盜們打得苦不堪言,撞又撞不過,追又追不上,逃又逃不掉,一貫在倭島海面上耍威風耍慣了的神武嫡系力量接連承受承受了兩次天王軍樓船的踐踏,損失慘重,沒一會的工夫,就被沖擊得七零八落,陣形大亂。

一擊得手的天王軍樓船得勢不饒人,士氣高漲,將膽敢追將上來的敵船好整以暇的一一擊沉,然后,開足馬力,揚長而去,只剩下一群呆愣愣的倭人將士、海盜目目想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神武將軍,還追嗎?”一名倭人偏將小心翼翼的向剛爬上船的神武問道。

“巴嘎”神武強忍著臂膀上傳來的巨痛,臉色一片鐵晴,再聽到這名偏將的問話后,沒有地方撒的怒火,終于找到了對象,破口大罵道:“追?你給本將軍追一個看看?還愣著干什么,撤軍”

是的,撤軍面對這比刺猬還難纏的天王軍樓船,雖然只有一艘,但是,神武也只能無奈的選擇了撤軍。追?估計追上一艘就會被人家擊沉一艘,天朝軍的武器,實在是太先進了再說,追將上去,萬一中了天朝軍的埋伏,那……想到天朝軍的戰船數量,若是都聽這一艘這么難對付的話,恐怕,只會全軍覆沒吧

而那些海盜,本就是桀驁不遜之徒,財寶是好,但也要有命拿才是誰也不傻,再見識到了天朝軍樓船的威力后,都產生了逃跑的念頭,在接到神武的命令后,一個個忙不迭的掉轉船頭,以比來時不知道快了多少的速度逃之夭夭,就好象,后面有什么追趕一般

神武落寞的看著眼前凄慘的景象,心中一陣陣的涼意涌了上來,天這次,面對的究竟是怎么樣的對手?曾經讓他引以為豪的那些戰船在天朝軍樓船的攻擊下顯得是那么的弱小,在其他海盜面前大占優勢的那種感覺蕩然無存,就象一個已經習慣了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現在卻遇到了一個更強大的流氓,轉眼間就被打得鼻青眼腫。

“女王,屬下無能啊”神武仰天一聲長嘆,自覺再無顏回去面對卑彌呼,心如死灰,猛的在身邊的士兵手中奪過一把刀,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橫刀自刎……

袁紹最近一段時間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半年前他在并州世家中布下的暗子被連根拔起,而且連最隱秘的天都辛家都不例外。從并州那里打探來的消息說是王修奉了他袁紹之命拉攏辛氏兄弟不成而殺人逃逸。

真是笑話。袁紹不屑的想到。王修、辛評、辛毗本就是我的人,何來拉攏不成而殺人。一定是這三人的行跡被天都方面察覺,而被天都軍方出手鏟除。

至于為什么認定是軍方的手段,這是因為袁紹相信天都的法曹從事一個文官顯然不是個會使用暴烈手段的人,而天王黃逍卻是武將出身,又總理著各種事務,所以必然是他的手段。

但是這點損失他袁紹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這不是他留在并州的全部力量。可他卻因為不忿天都方面將指示殺人的帽子扣到他的頭上,在沖動之下,又加上自己的謀士之間的爭寵,使得袁紹沒有聽從許攸的意見,憤然讓如今在朝中為官的袁家門生以“濫殺無辜”為名向不在天都的黃逍發難。誰知道黃逍的頭號謀士郭嘉卻當堂出示了大量的書函信箋,其中的內容都隱晦的將矛頭直指袁紹。而且郭嘉還隱蔽的暗示這不過是部分證據,尚有更加明確的證據存在,只不過因為黃逍和袁紹的交情以及考慮到袁紹的地位身份而沒有拿出來。這一下就將袁紹在朝堂上的人推向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狗屁的交情我袁紹和他黃逍能有什么交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讓袁紹更加生氣,他的確給王修寫過信,但信中又豈會明示他作亂殺人,更不會留下如此的證據。可他想不通的是,這些信經過朝堂上地大臣們傳閱鑒定之后,竟然一致認定是袁紹的筆跡

袁紹不知道。自黃逍成立了專門情報系統之后。郭嘉就在黃逍的建議下搜羅了大量的各種行業的人才,其中造假者也是其中之一。他們早就收集了很多袁紹的筆跡,并有郭嘉親自模擬袁紹的語氣擬定了書信的內容。剩下的只不過是些造假做舊的工作,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可就是這在郭嘉等人眼中不值一提地小事,讓朝堂上眾臣對袁紹的態度就發生了改變。雖然其中確有因為此事而生氣者,但大多數都是有著別樣的目的借機發難罷了。可這也讓袁紹之前往天都朝廷中經營的那些勢力險險毀于一旦。幸好他手下的謀士及時做出了反應,建議他派出大批使者聯絡其他諸侯。在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之后,將朝中對他的指責聲給壓了下來。雖然朝中的各方勢力依然對他不滿,但在聯合對付黃逍的問題上他們再度取得了一致。

可是袁紹不會想到。他的這種行為早就被黃逍和郭嘉算計到了。就在袁紹為自己活動的同時,天都的人的人也沒閑著,他們不但利用自己在并州的統治優勢在民間掀起討伐袁術稱帝的聲勢,又借著袁術和袁紹的兄弟關系大做文章,同時還將朝堂上郭嘉出示的信件的內容傳到了民間,并大量編造了各種流言。于是在黃逍治下和百姓對袁家兄弟是一片指責,并將風波涉及到了其他諸侯的治下。雖然朝中還有眾諸侯的勢力和黃逍一方唱對臺系,但是,總體上,大部分的官員早早的就倒戈向了黃逍。而郭嘉也和其他諸侯之間取得了共識,雖然沒有能讓他們絕對聽從命令,但卻讓他們保持了中立。于是,黃逍一方在這場暗斗中又獲得了一次勝利,朝堂上地力量對比再次發生了變化。

袁紹那個火啊好容易讓其他諸侯在天都的勢力放棄了對自己地指責,重新回到聯合抗黃的狀態,卻沒成想卻讓郭嘉給抄了老窩,被拉走了大量中堅力量。雖然袁紹知道黃逍短時間內還不會向自己發起進攻,但兩家徹底翻臉已成事實。

袁紹也知道,自從自己追殺曹洪、夏侯淵撞上了黃逍,那一戰后,就意味著兩方的徹底翻臉。只不過,在沒有足夠的借口、足夠的優勢前,誰也不愿意先動手罷了。

所以,袁紹要召集自己的部下商議如何應對黃逍將來的攻擊,并要在天王軍進攻之前,趕緊解決徐州的陶謙。

袁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正在等著他手下的謀士和將領們前來。他將雙手放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頭向后靠在椅背上。閉著雙眼在休息。

如今從并州那里傳來的這種高背椅子也漸漸的風靡各地,北方的商人也又自己開作坊仿制這些家具的。反正這里面的技術含量也不高,只要手中有活兒的工匠都能做出來。世家、官員們也大都在家中使用了這些家具,即使是袁紹也不例外。但此時袁紹卻從這家具上想到了很多,最讓他感到吃驚的就是這種家具的發明人,居然是天王黃逍這個黃逍身為大漢天王,身份顯赫自不必多說,卻盡是喜歡搞一些這種東西,雖然用起來感覺的確不錯,但袁紹還是覺得他有些本末倒置。

他又哪里知道,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站用黃逍的多少時間,圖樣在黃逍的腦子里,都是現成的至于所謂的名聲,在二十一實際過來的黃逍眼里,那重要嗎?不管世家怎么看他,他要的是天下百姓的看法至于世家,算老幾?

可是當袁紹在這個空閑的時候不停的回憶著黃逍起家的歷史時,卻是吃驚的發現,黃逍的仕途,居然比起自己這個四世三公出身的人還要順利得多袁紹開始回想起他的手下為他收集的有關黃黃逍的資料:

黃巾之亂,在幽州與關羽、張飛三人桃園結義,隨之以五百上下的兵力,殺赴穎川戰場,斬張梁、劈張寶,立下諾大的功勛,卻被宦官所害,官封雁門都騎,在當時的人看來,這無疑于放逐一般可誰想到,黃逍竟然欣然赴任而另眾人大跌眼球的是,黃逍竟然將雁門治理的不下中原各郡

隨后,為救義兄關羽,百虎破張揚,而當時,正趕上羌人首領北宮伯玉、李文侯亂邊,雖然黃逍最的有些過,但是,誰也沒有去注意一個小小的都騎尉。之后,其更是北征匈奴,得到整個匈奴的支持。呂布殺死義父丁原后,黃逍好似事先知道一般,與關羽、張飛分兵三路,一舉拿下了正個并州,自領并州牧,羽翼已成。

再之后,十八鎮諸侯討伐董卓,其更是大放異彩,虎牢關下戰呂布,一戰奠定其天下第一的名頭。據說,其火燒函谷關,水淹徐榮大軍,更是在董卓的手中敲詐了洛陽一般的財寶,說起十八鎮諸侯,最大的贏家,就是他黃逍

后來,更是壞了自己的算計,火燒白馬谷,盡滅公孫瓚,取下整個冀州。迎天子,誅亂黨,更是大義加身。攻司州、占關中,單騎救母,大孝人人交口稱贊。克涼州,平邊邦,仁義無爽,這……這黃逍身上的光環,簡直數也數不清

這次,更是要揚大漢天威,跨海東征倭島,真若是讓他成功的話,其聲望,可真就達到了一個無法企及的顛峰所在即便是自己四世三公的身份,也無法與之比擬

“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啊,若是能在黃巾只前遇到,為我所用的話,何愁大事不定?有這樣的對手,寢食難安啊”袁紹長長的嘆道。

他哪知道,黃逍來自一二千年后,對眾諸侯的性情秉性都有所知曉,在來到這亂世時,就打定了主意,要自立一面大旗,又怎么能投靠他袁紹亦或是其他諸侯的旗下?

當袁紹將他對黃逍的判斷告訴趕來開會的謀士們的時候,那些原本就精明過人的家伙們立刻就知道他們疏忽了什么。

“呼……”聽完袁紹的話,袁軍所有來參加會議的謀士都長出了一口氣,出于文武之間的對立情緒,他們在黃逍成為鄭玄的關門弟子之前也并沒有人關注過張遼,甚至有些人還曾經詆毀過黃逍的戰績。可是現在在事實面前,沒有人能夠否認袁紹的判斷。

“主公,你的判斷完全正確,我們的確是有些輕視了這個黃逍了。”許攸緩緩的說道:“而且,屬下在聽了主公你的分析之后,還有一個發現,似乎,這黃逍能料定即將發生的事情一般,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恰倒好處”

許攸此言雖有些將在場的所有謀士全部掃到的意思,可還真沒人敢出來說個不是,畢竟這是他們確實有疏忽,而偏偏被袁紹發現了。雖然袁紹發現的也不早,可誰又敢說袁紹的不是。

“哦?子遠,你也意識到了不正常的地方?”袁紹本來還以為自己多心了,但是,經此刻許攸的口中說出來同樣的猜測,就不由得他不注意了。

“主公,屬下卻是有這種感覺畢竟,發生在黃逍身上的事,怎么看,都充滿著一次次的巧合,如果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是次數多了,就不能不令人懷疑了屬下聽說,其手下的兩大謀士,郭嘉與戲忠,是他在黃巾之亂后,直奔穎川收下的。而想想那黃逍,本身涼州人士,又怎么會知道那時籍籍無名的兩個人?張飛、關羽一介武夫,更不做他想更何況,當時的郭嘉,才只有一十四歲啊如此,可以推斷出,這黃逍當有預知的能力,或許,傳言說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也是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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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麾下百態 袁軍動態

重生之定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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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如果不是子遠你危言聳聽的話,那,這個黃逍也太過可怕了一點”袁紹聞說,臉色連變,沉吟了半晌,說道:“江東孫策,小輩爾,不足懼也益州劉彰,全無他老子的風范,除了占據天險,易守難攻之外,無慮之有劉表者,冢枯骨,其子也無大賢,日后,能守下基業,已是萬難,吾所慮者,唯劉備與黃逍爾”

“主公,我等誠然在之前忽視了黃逍,但因主公的睿智,如今黃逍已在我們面前原形畢露,我等只需真正重視與他,自然也就不擔心他會給我們找麻煩了。”郭圖對著袁紹諂媚的笑道。

“郭公則此言甚是那黃逍雖是康成公弟子,卻并非以經學聞名,而是因觀點獨到才被康成公看重。其人又是武將出身,主政天都之后多重商賈,又有喜好奇巧yin技之名,主公不過在袞州三城各布下三四萬的軍馬,就震懾了冀州、司州的十數萬天都軍,主公這才是真正知兵之人啊”逢紀是郭圖的好友,見郭圖拍起了袁紹的馬屁,他自然也不能落后于人。

袁紹被兩人這樣一捧,也立時心花怒放,臉上帶上了欣然的微笑。

袁紹的表情被其他謀士看地清清楚楚。他們原本就覺得郭圖、逢紀的吹捧有些過分,可身為下屬,即使如審配這樣的直人也不會此時去掃袁紹的興致,更不要說小心謹慎的許攸了,即便是他看不慣逢紀、郭圖的嘴臉,但是,許攸就是許攸,萬不會打擾了袁紹的興致而得罪袁紹。

但是,袁紹的麾下謀士,也有著對黃逍有著一定了解的人存在,那就是荀彧、荀攸、荀湛叔侄三人。荀彧、荀攸本在曹操的麾下,而曹操曾同黃逍有過數次的交集,對黃逍,卻是有著不淺的認知,而本來是曹操麾下的席謀臣的叔侄二人,自然連帶著對黃逍有了一定的認知。

看著正在極力吹捧袁紹的郭圖、逢紀,閉目養神的許攸和審配,荀湛就不由得心沮喪。他當初是受到家族地安排來袁紹處效力,可袁紹對自己這個穎川大族的子弟并不信任。這也難怪袁紹,畢竟汝南袁家的地位并不遜于穎川荀家,而且袁紹也要防著荀家借此在他的勢力展荀家的勢力,故而冷落荀湛也是情理之。初期袁紹勢力展極快,吞并了幽州后又接連向青州、豫州和袞州擴張,麾下大軍五六十萬,軍隊的數量,甚至過了天王黃逍隱隱有了天下第一諸侯的氣勢。然而,荀湛知道,天王軍的數量,雖然要比袁紹少了那么幾萬。但是,在荀家的消息,荀湛得知天王軍的戰斗力還要遠遠的強于袁軍,甚至,只用三十萬,就足以對抗袁紹的五六十萬而讓天王軍士兵戰斗力大幅度提升的人正是黃逍。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汲郡的一戰,雖然黃逍有取巧的成分在內,但是,黃逍之所以不怯戰,那就是因為,他那一萬人,絲毫不懼怕袁軍的八萬人那一戰,更是削弱了袁紹的軍力,反而使得天王軍再添生力軍,此消彼長之下,現在的天王軍,數量,已經過了袁紹大軍

說黃逍只是觀點獨到,只是武人出身。唉,這些家伙太過于鼠目寸光了黃逍練兵,天王軍實力冠絕諸侯;黃逍主政天都,確實重商,可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對流民的安置,那些流民可都是屯民啊。黃逍此舉足以讓其五州之地不為糧食愁啊此等能主。竟被他們如此輕視,袁本初實非天下之主也荀湛地心漸漸有了離去的心思。

但是,又能往哪里去呢?自己的族人,都落在袁紹的手,就連原在曹操麾下的荀彧、荀攸二人,也不得不投身過來,過著沒地位、受白眼的生活

不過郭圖等人的吹捧還是讓審配不耐煩了,他皺著眉頭說道:“主公,今日我等所來究竟是為何事?若主公無事,不若讓我等回去處理公務。”

審配一開口,郭圖、逢紀二人立刻閉上了嘴,就連袁紹聞言也只是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就此訓斥審配。

這是因為審配身后的審家是鄴城的現遷到了幽州的大族,也是袁紹最忠實的支持者。有正直之名卻并不迂腐,所以他比歷史上那個同樣正直敢言卻不會做人的田豐的人緣好。而且因為審配家族的勢力,就連郭圖和逢紀也不敢對審配下絆子。

袁紹揮揮手,讓郭圖、逢紀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然后整整衣襟,略帶些尷尬的說道:“今日讓諸位前來是要商議盡快結束和北海劉備的纏斗,一舉拿下徐州,以便集力量對付黃逍一事。諸位可有良策?”

“主公,攸有一言”剛才一直老神在在的在一邊養神的許攸開口說道。

“子遠,有話盡管講來便是”袁紹和許攸十幾年的交情,倒也知道許攸不會言之無物,也知他素有謀略,當下喜聲說道。

“主公之大敵并非劉備、陶謙,而是黃興也。然主公東方有陶謙牽制,北海又有劉備的時常騷擾,故而無妨騰出兵力應付黃逍。”許攸捻著胡須,沉聲說道。

“正是,故紹才問諸位是否有良策嘛。”袁紹心暗罵了一聲,這不廢話嘛不過,他也知道,許攸為人好賣關子,這么說,一定是有下。

“主公,黃逍也不是毫無后顧之憂的。”許攸微微一笑,說道。

“哦?”袁紹一喜,忙道:“子遠嘗言之。”

“黃逍身居天都皇權所在之利,更是一統西北,但是,荊州劉表與劉備、江東孫策、宛城張繡、漢張魯(張魯投靠黃逍,還未傳揚開)、益州劉彰卻是沒有臣服于他,主公只需挑起眾諸侯與黃逍的矛盾。那時我等也只需坐山觀虎斗就是了”許攸略有些得意的說道。

郭圖與許攸不和,他見不得許攸如此得意,出言斥道:“那些諸侯皆非常人,真就能如子遠先生所言去找黃逍的麻煩?先生未免太過于樂觀了吧?”

“不然”

眾人抬眼看去,卻吃驚的現,說話的人,卻是自從投了袁紹后就鮮少說過話的荀彧

本來,荀彧念及曹操對他的知遇之恩,對投身袁營之事,也是逼不得以,但是,現在他卻想通了一些,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不得不爭下風頭而此刻,卻正是時機只見他起身說道:“無論敵我,皆有內憂外患。我等需要做的就是要解決自身的內憂外患,而讓敵人的內憂外患無限的擴大。否則,主公要我等何用?子遠兄說的真是正理”

“那也不過是大而泛之的道理,若無具體手段,如何知其效果?”郭圖還是不想輕易的放過許攸,辯道。

“諸侯如此眾多,手段自然也繁瑣異常,這里又如何細說?”許攸不急不慢的說道。

“嗯,子遠兄言之有理。”荀湛點點頭,捻著胡須說道。

審配也同樣微微頷,只不過他和許攸不和,自不會想荀湛一樣出言贊同。

看到自己的幾個智能光要的謀士都取得了一致的意見,袁紹也不說什么了,反正他知道這些謀士不久之后必會給自己一個交待。

“對了,黃逍收編了涼州的十數萬西涼軍后實力已然大漲,更是得到了羌、胡、氐等族的支持,雖然他的兵力同我們只是在伯仲之間,但是,相對來說,西北地區遼廣,需要用兵的地方也很多,可畢竟他能夠機動的兵力又多了一些啊。”袁紹有些擔憂的說道。

“主公,這不妨事的黃逍收編他人的軍隊一貫不是全部吃進,他還要留強汰弱,十數萬涼州軍能被他收用的最多不過六七萬。如今他又多了一個涼州,那些蠻人雖然投靠了黃逍,但是卻依然是不得不防,兵力依然不夠他用的。主公也可看到,除了一些重要的關口、城池有重兵把守外,其余的那些如牟之地幾乎同空著無甚差別。”郭圖說道。

“宛城張繡與黃逍不和,麾下將士甚至與滎陽的天王軍對峙。主公若能將宛城收入麾下,我軍可以以部分兵力牽制滎陽的重軍,大軍從汲郡潛入,以雷霆之勢一舉拿下虎牢關,切斷黃逍東西兩頭的兵力,這樣,虎牢關以東,落入主公手,當是不難。再聯絡眾諸侯,如漢張魯、益州六彰和荊州劉表、六備共同起兵,那時黃逍還不是任由主公處置”審配也不是一味的死板,他也會適時的讓袁紹心里舒坦一下。

“正南先生此言大妙也”逢紀不大不小的拍了審配一個小小的馬屁,說道:“正巧現在黃逍東征倭島,蛇無頭而不行,此時,正是舉兵消滅黃逍的大好時機”

“現在攻打黃逍么?”說實話,汲郡的一戰,已經將袁紹打怕了,更兼之方才許攸分析的,也正是他心所想的,如果黃逍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他在這次東征前,會不會料到我這樣的舉措呢?萬一其有了布置,那豈不是……想著想著,袁紹不由的將視線望向了許攸,想看看他怎么說。

可是,這一看下,險些將袁紹氣個半死方才還很是活躍的許攸,這一刻,就如同睡著了一般,眼睛都閉上了直接來個充耳不聞

這些人,許攸最貪是不假,但是,其也是最滑的一個見眾人都去支持審配的意見,他才不愿意出頭得罪這么多的人呢

“不可”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眾人待看去,卻是荀彧。郭圖見是荀彧,不由得冷笑連連,不屑的說道:“哦?那荀若你來說說看,又是怎么一個不可?”

“主公”荀彧沒有去理郭圖,起身對袁紹一禮道:“有道是‘克敵先強己’,雖然,這是一個征討黃逍的好時機,若是天下,僅有主公同黃逍兩家諸侯的話,荀彧絕不攔主公然而,雖然黃逍不在天都,但是,天王軍的戰力如何,不消荀彧多說,主公自然知曉,即便是能一舉拿下虎牢關,但是,傷兵折將也是再所難免,這樣一來,萬一傷了根本,被其他諸侯所乘,豈不是壞了主公的大事?到那時,即便是消滅了黃逍,卻也是舍本逐末,還請主公三思啊”

“不錯,荀若這話,說的在理。”這時,許攸也不裝睡了,睜開眼睛,附和著說道。

“那依若你是意見呢?”袁紹也知道荀彧的才智,絕對不在他麾下原班的任一謀士之下,也感其說的在理,當下問道。

“依屬下愚見,當掃清一切的后顧之憂,先滅北海,再克徐州,到那時,北方只有主公同黃逍獨大,其余者,只剩下南方尚有威脅的存在,但后顧之憂相對要小一些。若主公能舉優勢兵力,一舉拿下荊州以及揚州,到那時,再起兵攻打黃逍,當處于絕對的優勢矣”荀彧詳細的分析道。

“可是,這樣一來,耗日時多啊”袁紹雖然知道荀彧說的正確,但是,他卻顯然有些等之不及,天知道,他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主公,成大事者,安能急噪?若先生所說極是,方才卻是配疏忽了”這時,審配也放棄了他先前的所說,轉過頭來支持起荀彧來。畢竟,荀彧所說著,無可挑剔

“這……”袁紹可以不待見荀彧,但是,他卻不能忽視審配的話,既然他都推翻了自己的所說,那……想了良久,袁紹也只得放棄了攻打黃逍奪司州的誘惑,沉聲說道:“既然諸位都如是說,某家就遵諸位的意見,卻不知諸位對攻打北海以及徐州有何高策?”

“主公,”許攸開口說道:“北海之地,已不足為慮,眼下已經很是明顯,劉備已經做好了放棄北海、轉戰荊州的準備,是以,攸猜想,北海之兵,并不會死戰,而北海之戰,只需派一員上將,不日便可拿下至于徐州嘛,久聞丹陽兵驍勇善戰,克之最好用騎兵,主公當需派一善騎兵作戰的上將,再輔以一將統步軍相輔,必克之”

“言之有理,不知當派哪位將軍前往才是?”袁紹點點頭,接著問道。

“呵呵,主公心已有計較,何必讓屬下獻丑?主公自行決斷即是”許攸笑了一笑,搖頭說道。他才不會做那蠢事,這些武將,哪一個不想立功?不讓誰帶兵誰都會對他有所埋怨,如此出力不討好的事,他焉能去做

滑頭袁紹心暗罵一聲,轉頭看了看一排的武將,朗聲問道:“諸位將軍,子遠的話,相信諸位已經聽到了,不知道哪位將軍愿拿此功?”

“主公”呂布豁然站起,拱手稱道:“布久聞丹陽兵之精銳,早想以力會之,此次卻是天賜良機,呂布不才,愿統騎兵以克徐州,報主公知遇之恩”

“嗯,此戰非奉先不能勝也奉先你既號稱飛將,統騎兵卻是再好不過,既然你愿一戰,那……”袁紹點點頭,他對呂布的統兵能力還是很滿意,尤其是騎兵,其生在并州,多和騎兵打交道,可以說是天下有名有姓的將領,那是屬一屬二的存在,由他帶騎兵攻打徐州,卻是再合適不過。

“不可”

這時,一聲暴喝在屋內響了起來,眾人一聽這聲音,知道是那顏良。官們心暗笑,又開始了

果不其然,只見顏良大咧咧的站了起來,對袁紹一拱手道:“主公,末將請戰徐州,定不負主公所望”

顯然,顏良歲袁紹那句“此戰非奉先不能勝也”大大的刺激了一下,爭強好勝的心頓起,不就一個徐州么?我顏良也能拿得下來

“顏將軍,此戰是布先請,顏將軍如此,怕是于理不合吧”呂布面色一沉,不快的說道。

呂布投靠袁紹,沒少受顏良的氣怪,也只怪他鋒芒太過,觸動了顏良的利益本來,顏良乃是袁紹麾下的第一大將,可是,呂布一來,隱隱的搶了顏良的飯碗,要不是顏良本就是袁紹的愛將,恐怕……

“難道,只許你呂布請戰,就不許我顏兩請戰嗎?”顏良冷冷的看著呂布,反唇說道。

新仇舊怨,一不可收拾,當下,二人便爭吵了起來。

“好了,別爭了給你二人一人一半的騎兵,顏良取下邳、小沛,呂布取徐州”袁紹揉了揉有些疼的腦袋,說實話,他真不敢給呂布太大的權力,要不然,他真怕呂布說不上哪天就像宰丁原那樣,把自己給宰了雖然知道呂布武藝高過顏良,統騎兵作戰的能力,更不是顏良所能比擬的,但是,他不敢重用啊

“喏”見袁紹話了,二人也只得停下了爭吵,領了命,怒視了對方一眼,歸了本座。

“韓榮帥步軍隨行,左右支援二路丑統一軍,直攻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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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3 01:27
第416章倭人下書謝天之宴

“報主公得知,邪馬臺國譴人下書”

這一日,黃逍正和眾人商議著如何攻打邪馬臺的事宜,忽見一兵士進來報道。

“咦,下書?這卑彌呼搞什么彎彎繞?”徐庶聞報不由得一愣,看向黃逍問道:“主公,我們要不要見見這個下書人呢?”

“見還是要見的,要不,豈不是失了我天朝大國的風度?”黃逍淡淡的一笑,看來,這卑彌呼有些坐不住了嘛

“話雖如此,可是主公,庶聽人言這卑彌呼野心勃勃,更兼之其精于算計,如此來下書,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主公,萬勿要提防則個”徐庶有些擔憂的說道。

“呵呵,諒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人啊,讓那個下書人進來說話”黃逍點頭一笑,說道。

工夫不大,就見一軍士領著一矮小精悍的漢子走了進來。這人倒也精明,在屋內掃視了一下,目光最后落在了主位的黃逍身上,只見其上前幾步,來到黃逍的正前方,跪倒稱道:“卑彌呼女王麾下迦貝士見過大漢天王”

只是,他說的是土話,在座的,也僅有黃逍能聽得懂。黃逍點點頭,讓人給搭過了座位,打量了這迦貝士幾眼后,隨口問道“迦貝士是嗎?卑彌呼譴你來見本王,所為何事?”

“回大漢天王,在我島上有一處名為亂石山的地方,我家女王在亂石山建了一座百梁樓,我家女王久慕天王大人德高望重,特差小人前來下書,攜倭國大小部落首領誠請天王你于五月二十五日前去赴宴,名曰‘謝天宴’,共商我倭國與大漢天朝的百年大計。我家女王還說,如天王大人不去赴會,說明天王大人無意于我倭國投誠,就要率領眾家首領死命抵之”迦貝士胸脯一拔,朗聲說道。

鴻門宴?黃逍一聽,就明白了這卑彌呼的意圖這是連請帶要挾啊,若是我不去,怕是會激起所以雜碎的反抗了吧?這樣一來,對逐步覆滅整個倭國的計劃可是大大的不利恐怕,傷亡或許會加大很多,如果傳到中原去,恐怕更會另其他諸侯恥笑如此說來,這“謝天宴”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不得不闖上一闖了想罷,黃逍一臉平靜的說道:“迦貝士,你回去告訴卑彌呼,就說本王一定準時到達”

“天王大人,我家女王吩咐過,言赴宴者,只得帶隨從二人”迦貝士沒想到黃逍會答應的如此爽時間,不由有些吃驚的說道。

徐庶在旁邊聞聽,頓時急得連連搖頭,意思是千萬不能去,有道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這“謝天宴”只怕是個殺人場

黃逍哪還不知道徐庶擔憂的是什么,但是,他卻是不能不去,一來,不能落了名頭;二來,凡事挑明,讓其他部落的人知道自己此來只是針對卑彌呼,也好分化倭人的心。再者說來,黃逍又豈會怕了一個小小的卑彌呼?她邪馬臺,比起西涼韓遂又如何?黃逍也沒理會徐庶的搖頭帶擠眼,就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對迦貝士說道:“迦貝士,你回去轉告你家的卑彌呼,就說我黃逍來日必到”說著黃逍提筆就在書信的背面簽上名,又交給了迦貝士。

迦貝士接書暗暗高興,說道:“天王大人,五月二十五我們君臣可就在山下恭候了”

“一言為定”黃逍字字鏗鏘的說道:“來人啊,送客”

茶水也不奉,更不要說留其吃一頓了,不過,這顯然不能打擾迦貝士的好心情,其暗自高興,領了書信,自回邪馬臺復命去了。

原來,這卑彌呼在聞說神武大敗之后,終于意識到了天王軍的不好對付,這才與手下眾人商議出這樣一條對策:在邪馬臺境內,有一亂石山,山雖不高,但卻怪石嶙峋,險惡異常。在上面起了一座百梁樓,暗中布下了埋伏,這才使迦貝士來黃逍處下書。

“主公,你明知道這是龍潭虎穴,怎么還……”見迦貝士一走,徐庶就急不可耐的說道。

“怎么還答應了是嗎?”黃逍好整以暇的看了看徐庶,笑道:“元直,你應該明白,本王我若是不去,將會有什么后果,所以,此一宴,本王卻是必赴無疑”

“既然主公主意已決,那屬下也不好多說,只是,主公此去,當多帶些人馬才是”徐庶見木已成舟,也不再多說,建議道。

“呵呵,多帶不了啊”黃逍輕輕的一笑,說道:“卑彌呼說了,只許帶兩名隨從而已”

“什么?”徐庶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騰”的一下自座位上跳了起來,急急的在屋內來回的走動,嘴里不停的說道:“胡鬧,胡鬧啊……”

“元直……”見徐庶如此失態,黃逍出聲喚道。

“主公,這顯然是卑彌呼沒安什么好心,主公你真不該答應啊”徐庶苦聲說道。

“呵呵邪馬臺,本王還不曾放在眼中”黃逍不以為意的笑道。

“可是……”徐庶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黃逍一臉的堅持,也知道黃逍一旦下了決定,必然不會輕改,更不會做出食言之事,遂將后面的話咽回了肚中,轉而說道:“主公,此去可以,但是,這兩名隨從,當由屬下為主公挑選”

“好,就依元直你的意思”黃逍笑著點頭答應了。既而說道:“元直,離五月二十五,只剩下五天的時間了,你當早早的準備才是”

“主公放心”

到了第四天,徐庶傳令,擂鼓聚將,“咚咚咚……”鼓聲一響,眾將官頂盔貫甲來到帥堂。徐庶先將黃逍欲赴“謝天宴”一事對眾將說明,然后派將道:“趙云聽令”

趙云搶步上前,高聲應道:“末將在”

“子龍將軍,你心細如發,此番主公去亂石山赴‘謝天宴’,本軍師要你隱蔽真相,改扮家人保主公前往你要記住,取勝事小,保主公安危事大,你能保住主公的安全就是頭功”徐庶一臉的凝重,沉聲說道。

“軍師且請放寬心,云記下了只要有我趙云三寸氣在,定保主公安然無恙”趙云鏗聲應道。

“軍師,俺老典和仲康才是主公的護衛,怎么你卻派了小白臉,不派我們二人?”這時,典韋卻不干了,越眾出來,說道。

“胡鬧”徐庶難得的斥責道:“徐某自然知道你與仲康勇武過人,但是,此行干系重大,豈同兒戲?要的是機靈百變之人,子滿,你自問,可是合格?”

“這……嘿嘿,徐軍師,俺老典不去了還不成嘛”典韋撓了撓頭,悻悻的退了下去。

“呼……”徐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過,經典韋這么一鬧,他那繃緊的神經卻有些松了下來,轉頭看了看眾將,最后在黃忠的身上定了格,只聽他說道:“黃忠何在”

“黃忠在”黃忠排眾而出,來到徐庶近前,應道。

“黃將軍,本軍師命你改扮成隨從的模樣,隨主公去赴‘謝天宴’,到了亂石山,一不許飲酒,二不許貪眠,三匹坐騎由你一人負責,千萬記住人不許離馬,馬不許離人。一旦有變,你與趙云將軍要拚著性命保著主公沖出山口,我將派一支人馬暗中潛入邪馬臺,在山外接應”徐庶連連說道。

“軍師,你就放心吧”黃忠不曾多說什么,但是,他神色中的那份執著,卻是每個人都看的出來。在黃忠的心中,黃逍對他,不禁有知遇之恩,更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恩比天高

“這幾日,我曾著人仔細的打探過,這亂石山地形險要,卑彌呼人多勢大,主公此番前去,又只能帶去兩人,為了應變,本軍師要帶領一支人馬潛入邪馬臺,倘若有變,傾所有之兵攻山破敵,入山救主夏侯淵、曹洪、高覽、典韋、許楮隨我一同前往,馬超、李典、樂進、張魯率領余眾留守阿久根”徐庶點點頭,看了看留守的四人,接著說道:“卑彌呼此舉,難免不會有調虎離山之計,要防她乘阿久根空虛,前來攻城,也要防備狗奴國乘機暗襲。阿久根是是我們在倭國的根基之地,千萬不可大意。阿久根的安危,就系在你們四人身上了”

馬超四人應道:“蒙軍師相托,怎敢不盡心竭力?”

看著徐庶井井有條的處理著所有,黃逍滿意的點了點頭,徐庶之才,果不其然也這分兵派將,了然有度,善攻善守一目了然

“主公,庶如此分派,主公可還有何補充?”徐庶轉頭向黃逍問道。

“井然有序,正當如此。諸位,也分頭準備吧”黃逍笑了笑,說道。

當日正午,黃逍帶領著趙云、黃忠,架著小船,直奔邪馬臺而來。

五月二十五這一天,黃逍、趙云、黃忠三人來到亂石山前,眾人抬頭往山上觀看,只見山頭上旌旗蔽日,號帶飄揚,山腳下高搭彩樓,五光十色。旁邊席棚里坐著一帶棉紗的女子和數十名似是各部落首領般的人物,正在等候著迎接黃逍。卑彌呼今天特別得意,她頭戴荷葉紫金鳳翅盔,身穿荷葉紫金連環甲,外罩一件大紅座蟒甩出了左臂,肩頭上亮出甲葉上的踢庭獸。頭上一雙雉雞尾,胸前一對狐裘搭甩。那數十名部落首領俱都是金盔金甲、銀盔銀甲、青鋼盔青銅甲、胖的、瘦的、、矮的、黑的、白的,等等不一,就是沒有高的。此刻,卑彌呼正在做著美夢,她在想今天若能成功,就可一舉解決掉外患,到那時,這些來的首領,豈不是由她揉捏?失去了這些人,他們的部落,又如何能敵得過她邪馬臺的大軍?俯首稱臣指日可待,他就是堂堂正正的大倭國女王了。為此,他才煞費苦心,在亂石山百梁樓擺下“謝天宴”,宴上是毒酒,樓下有伏兵,山上數百石磙子,咽喉要道設埋伏,繃腿繩、絆馬索、梅花坑、翻板陷坑,坑里有弩弓藥箭、立刀、窩刀、轉環刀。只要黃逍一進亂石山,就是助生雙翅,也難以飛出。

卑彌呼越想越高興,正在此時,忽聽有軍士報道:“大漢天王黃逍到”卑彌呼忙率眾人出來迎接,只見為首的黃逍,英姿勃發,三叉束發紫金冠,龍面吞頭連環鎧,腰橫玉帶,足蹬步云履,外裹一條素白紋龍大氅,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額頭上的盤龍印記(不在中原,黃逍自然不需要隱藏什么了,索性將抹額拿了下去)與跨下的碩大白虎,虎鞍上掛著一桿虎頭盤龍亮銀戟后面一名家人,似有五十開外(黃忠為兒子的病操心,頭發先白,顯得老了許多),除了魁梧一些之外,雙眼無神,眼皮耷拉著,胡子都搟成了氈。頭上戴著個甩頭疙瘩青皂帽,身上穿青袍,腰系一條黃絲絳,腳上穿一雙青布鞋子,人不怎么樣,騎著一匹寶馬,叫賽鹿鐵豹驊。馬鞍上一桿金背朝陽刀,懸著弓、掛著箭。看到黃忠這般模樣,卑彌呼等人都懷疑,黃忠能不能拿得動這桿大刀旁邊還有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長得虎背熊腰,濃眉俊目。頭上白色絹帕裹頭,迎門斜打麻花扣,上身穿素白緞子緊身瘦袖小靠襖,納肩納肘納領納袖,納的是萬字不到頭,銀絨壓邊,周身四十八對寸白鈕扣,腰煞一巴掌寬的牛皮大帶,銀鉤銀扣銀氣眼;下身穿素白緞子兜襠滾褲,打著裹腿,緊緊繃繃,腳下一雙錦絨面薄底窄燕云快靴,胯下一匹白龍馬,馬鞍上掛著一桿亮銀長槍。卻正是趙云

“來者可是大漢天王黃逍?小王迎接來遲,還請天王大人海涵則個”卑彌呼假意帶笑,巧笑一聲,一禮說道。

他娘的,這妞的聲音不錯嘛黃逍心中邪邪的想了一下,跳下嘯月,朗聲笑道:“哈哈哈,這位相必就是卑彌呼女王了吧?本王何德何能,敢勞女王大駕迎接,真是不敢當呀,不敢當”

假的,誰不會玩啊黃逍心中不無誹謗。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卑彌呼又給黃逍引見了各個部落的首領,互相間又是一陣寒暄。然后卑彌呼好象表示對黃逍親近的意思,上前一拉黃逍的手,嘴里說道:“天王大人,請隨我到百梁樓上,共商天下大事。”

他娘的,這妞真開放,怎么就拉上男人的手了看來,后代的不知廉恥,卻是從這流傳下去的黃逍也不見外,反倒是死死的攥住了卑彌呼的手,反復的揉搓了幾下,感受著小輩彌呼手上的細膩。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罷,眾人各提絲韁,上了坐騎,催開馬匹,遘奔南山口而去。

黃逍及眾部落首領,跟隨卑彌呼往山上走,進了南山口一瞧,有一條石子砌的山路直通山上,這條路有三里多長。黃逍在虎背上留神觀看,就見山上有不少牛皮蒙的帳篷,心中不由暗暗打了個冷戰,知道這山上必有埋伏,還是徐庶說得對啊,這山,只怕是進山容易出山難哪。

卑彌呼帶領眾人繼續往里走,過了一片開闊地,前邊就是百梁樓了。這座樓,坐北朝南,完全是木制雕刻,工藝精細,油漆彩畫,華麗無比,樓頂上挑著五彩旗幡,周圍欄桿上刻的是百鳥朝鳳。門前懸掛金字橫匾,上寫一堆黃逍也看不懂的字,估計應該就是“百梁樓”吧

他娘的,這文字還沒進化到后世的那樣吧,這都什么鬼東西?黃逍心中嘟囔了幾聲,卻是開始打量起這棟樓來。

只見匾下掛著一對大紅燈籠,兩側樓梯油漆得光華奪目。樓的東西兩側各有一個臨時搭成的大席棚。東邊是各部落首領臨時休息的地方,裝璜講究,棚前高扎彩綢,棚內擺著紫檀木桌椅,十分醒目。西邊的席棚是給各部落首領的隨從人員預備的,內有普通的桌椅。因為時辰未到,卑彌呼陪同眾部落首領在席棚內喝茶休息。

這時趙云便混在擺席的軍士中上了百梁樓。趙云進了樓門,趁人不注意,抖身縱上了大梁,他四下張望,這不怕還好之下,卻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趙云震驚的發現,這樓梯是活的,樓窗是活的,而且樓底板也有毛病,周圍的一溜都是活的,里邊一定藏著人。這一套機關裝置,自然瞞不過留了心的趙云的雙眼。他瞧了瞧倭人的軍士都下去了,便輕輕的跳了下來,趁人不注意,溜到了黃逍的身邊,附耳將他的發現告之了黃逍。

黃逍聽罷,微一思索,便對卑彌呼說道:“卑彌呼女王,本王見這百梁樓別致異常,甚是精美,本王想參觀一番,將這精美帶回中原,不知女王肯賞臉否?”

“黃天王說笑了,此一小樓,粗鄙難堪,又怎入得天王之眼?天王大人舟馬勞頓,還是多多休息休息吧”卑彌呼又怎么會愿意讓黃逍上去觀看,萬一看出什么破綻,出了差錯可是不妙。

“非也,此樓大異我中原的建筑風格,本王卻是對之好奇非常,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愿意讓本王看到不成?”果然有貓膩黃逍心中冷笑,當下言語擠兌道。

“哪里,天王言重了既然天王大人愿參觀,那本王就一盡地主之責,由本王陪天王大人參觀一番吧”卑彌呼無奈的說道。

“如此也好,有勞女王了”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3 01:28
重生之定三國第417章宴會之上處處設伏

說著,黃逍同卑彌呼起身,同各部落首領告了一聲罪,緊接著,二人望百梁樓走來。一邊走,卑彌呼一邊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為黃逍介紹著百梁樓的構造。而黃逍,似是在聽,眼睛不住的四下觀看,一見之下,果然如同趙云所說的一般

看著傳遞菜肴的下人,黃逍心中猛然一動,看了看身邊的卑彌呼,見她視線正不在自己的身上,當下捕風捉影步法邁動,三晃兩晃間,晃入了傳遞菜肴的下人之中,擺脫卑彌呼的視線,直奔趙云所說之處而來。

卑彌呼只感覺身邊像是起了一陣微風,也沒有放在心上,等過了一會,她再想身邊望去時,卻發現不見了黃逍的身影,不由得臉色一邊,忙譴人四下尋找黃逍的蹤跡。

單說黃逍,來到趙云所說詭異之處,俯下身來,輕扣了幾下樓板,果不其然,下面是空的只聽下面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問道:“誰?有事嗎?”

黃逍心頭一動,壓低了聲音,粗啞的說道:“我我奉女王之命,來此查看準備的怎么樣了動手的信號,你們可還記得?”

只聽樓板下那個聲音說道:“女王吩咐,怎敢忘記?早已準備妥當,摔杯為號”

“果然女王正是因此才讓我來轉告爾等,原來的摔杯為號不算了,因為那個大漢的天王有個喝酒摔杯的毛病一他摔了酒杯,你們出來早了,豈不是壞了女王的大事?”黃逍壞壞的一笑,說道。

“那怎么辦?”下面的那個聲音有些擔憂的問道。

“女王這不是讓我來了嘛現在,女王已經把暗號給改了,叫我告訴你們摔杯不要動,非等著擱桌子,你們聽到‘嘩啦’一聲桌子翻了,才許可你們出來,聽見沒有?”黃逍感覺時間過去的已經不少,不敢耽擱,忙急聲說道。

“聽見了”

聽到樓板下傳來的聲音,黃逍滿意的點點頭,起身看了看四下,再度混入了下人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的先前的所在,見卑彌呼正一臉急色的使人四下找著自己,黃逍淡淡的一笑,好整以暇的自下人中走出,朗聲笑道:“哈哈哈,女王,你這里人太多了,本王只顧著欣賞這建筑,卻被你這下人裹著一同走去,險些迷了路女王你這地主可真不盡責,連客人丟了,都不曾知曉,一會當罰酒三杯”

見到黃逍那比見了親人還要親上三分的笑容,卑彌呼這才安了心,原來,是被人流裹丟了,我還以為……卑彌呼臉色一轉,眼角顯出笑意,巧笑道:“天王大人責怪的極是,小王認罰就是”

“爽快哈哈哈,女王你當真是一爽快之人,用我天朝的一句話來講,那就是巾幗不讓須眉,真是女中的大丈夫也”黃逍小小的擺了卑彌呼一道,心下正自高興,也不吝嗇幾句贊美之詞,當下捧著說道。

“天王大人說笑了,小王愧不敢當啊天王你看,現在時辰已到,如此,入宴可好?”卑彌呼見準備的差不多了,遂說道。

“客隨主便,女王你是主人,此事,當由你做主才是”黃逍雙手一攤,笑道。

“好那小王就令人傳話,開宴”

不多時,眾人齊聚百梁樓,卑彌呼高聲說道:“來來來,天王大人,諸位,請”

“大家請”黃逍點點頭,笑道。

大家來到樓上落座,正當中的這張桌子,坐的是黃逍和卑彌呼,桌子后邊有四扇屏風,左右四下坐著各部落的首領,以及卑彌呼手下的幾員大將。黃逍看了看四下,心中暗道,估計,也就狗奴國的小雁皇子得到自己的命令,不曾來此,所有的其他倭國大小首領,這次全都到齊了吧

“來人,給諸位滿酒”卑彌呼長聲說道。

見下人將酒一一的滿上,卑彌呼端起面前的酒杯,高聲說道:“天王大人,諸位,自大漢天朝武帝時起,我倭國就隸屬于天朝而時過數百年,天朝掛懷我等,這才有了天王大人親至,而我倭國如今也物是人非,不再是武帝之時,現本王愿率倭國全體再次投靠天朝,不知天王大人以及諸位意下如何?”

黃逍一聽,感情這位估計是被打怕了她倒是好算計,這樣一來,她把一身的干系推得干干凈凈,反倒是成了投誠的功臣如此,若是我答應,其舉必會討得我的好感,到時候,整個倭國,自然將落到她的掌控之中,左右他都不吃虧啊哼,估計是知道我不能同意,才布下了這么多的后手吧黃逍想到這,淡淡的一笑,沒有吭聲。其他部落首領懼怕卑彌呼的勢力,有的隨聲附和,有的逢迎拍馬。

見黃逍不說話,卑彌呼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咯咯的一笑,道:“天下大事,當之后再談。諸位難得一聚,天王大人更是百年難得來此一次,說起來,卻是天朝來我倭國的第一人小王不才,愿以杯中之酒以敬天王諸位,先飲酒”說著,卑彌呼巧笑一聲,微微的揭開面紗的下角,露出一小巧光潔的下巴,舉酒杯湊到了嘴唇,隨之一飲而盡。

黃逍的酒,同卑彌呼的,卻是一只壺內倒出。黃逍眼盯著卑彌呼的酒杯,心里說道:反正一個壺里倒出的酒,你敢喝我就敢喝他瞧著卑彌呼把酒喝了,這才放心,伸手去拿自己的酒杯,卻發現自己的酒杯是空的,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趙云,心里明白了——八寶轉心壺

卑彌呼一瞧別人都把酒杯舉起來了,唯獨黃逍沒有舉杯,再一看原來他那酒杯是空的。卑彌呼當時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扮成下人服侍二人的多紀理姬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這么馬虎,為什么不給倒酒哇?今天的酒就是給他黃逍預備的,難道你忘了嗎?

多紀理姬卻也納悶兒,我第一個就是給黃逍斟的酒哇,怎么會是空酒杯呢?她又趕緊拿過來酒壺,給黃逍斟上了一杯,忙說道:“天王大人,方才可能是小的一時疏忽,沒有給你倒酒,望你原諒,這回你就請喝吧。”

“呵呵,不防”黃逍淡淡的一笑,說道。

這次卑彌呼親眼看見多紀理姬把酒斟進了黃逍的杯里,她拿起自己的酒杯,對黃逍說說:“天王大人,下人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望心里去……”

說到這里,卑彌呼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聲音嘎然而止。就在這一剎那,再看黃逍面前的酒杯,還是空的

站在黃逍身邊的趙云心中不住的冷笑,他早就注意多紀理姬的動作了,在她拿著那把八寶轉心壺一斟酒,手上那一動時,趙云就注意到了。他立時聯想起黃逍曾說過的這種八寶轉心壺,這里邊盛著兩樣酒,一邊盛好酒,一邊盛鴆酒,先給要暗害的人斟上一杯鴆酒,然后把轉心一轉,再斟出來就是好酒。趙云心中也是后怕不已,要是不曾聽主公說過,他也對這東西沒印象,要不是……如此,卻是著了這些雜碎的道今天你在我趙云面前玩這一套,我就讓你計劃落空

第一杯酒,他偷偷給倒掉了。第二杯酒,就在卑彌呼對黃逍說話之時,他又把酒倒在了屏風后邊。兩杯酒不飲自干,在座眾部落首領目瞪口呆,他們本就信奉鬼神之說,自然以為神在保護黃逍,暗暗埋怨卑彌呼不該使這害人之計。

趙云本就以速度著稱,天下能出其右者,估計也就黃逍一人而已,這一番動作,愣是逃出了眾人的視線,令人毫無察覺。

特別是多紀理姬,她更是確信這是神在暗中保護黃逍,嚇得臉色煞白,坐在桌旁瞪著眼、張著嘴、伸頭脖子,全沒有一點女子的矜持,看著卑彌呼,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卑彌呼一看多紀理姬這副怪樣,更是氣得不得了,心中暗暗罵道:當初你說了那么多大話,你說敢上山捉猛虎,下海撕龍鱗,收拾黃逍決不含糊,現在看起來,敢情你是個大草包呀早知這樣,本王焉能用你?她轉臉看了看黃逍,只見黃逍泰然自若,身旁的那個年輕的家人,雙目微合,好象要睡著一般。

卑彌呼心中一動:我就是靠鬼道起家,方才卻無半點察覺,怎么可能真有神鬼保不住是他身旁的那個家人搗得鬼,我不妨再試一次,這一次,我也不必裝客氣了,我要看著你喝下去想到這,卑彌呼瞪了一眼多紀理姬,喝道:“來呀給天王大人以及諸位滿酒”

再看多紀理姬,這樂子可大了,只見她迷迷糊糊站起身來,雙手托著酒壺,眼發花,心發慌,要邁步,腿里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卑彌呼這氣兒可就大了,恨不得過去一劍把她捅死

“滿酒”卑彌呼厲聲喝道。

“當啷”就在此時,就聽多紀理姬“嗷”的一聲怪叫,手中的酒壺落地,緊接著,多紀理姬“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一下百梁樓可熱鬧了,多紀理姬趴在地下嗷嗷亂叫,眾反王驚恐失色,卑彌呼這時也懵了,她手扶桌案,探著頭,看著多紀理姬。正在這時,就聽百梁樓的房梁上傳來“嘿嘿嘿”的幾聲冷笑,一個人影飄然而下,眾人不約而同地“咦”了一聲。

“你是何人竟敢私闖百梁樓?”卑彌呼臉色狂變,見這人自己不認識,但是,可想而知,多紀理姬如此,估計是同這人有關

卻是多紀理姬奉命去給黃逍滿酒,還沒邁開步,突然從百梁樓房梁上飛來一塊桃核大的石子,正打在多紀理姬捧壺的右手上,他這才痛叫一聲,酒壺落地,“撲通”一聲自己也趴下了。再看落下這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臉的英雄之氣,短衣襟小打扮,金雞獨立,站在樓廳的當中。

眾部落首領一見這人的身材,不由得將目光齊齊的看向了黃逍。畢竟,倭國沒個頭這么高的人啊

這人,正是黃逍的人可是,他哪聽得懂卑彌呼的話

“呵呵,女王息怒,此乃是本王的隨身家人,名叫王越,此人善詼諧,好作要,本王這次上山沒有帶他,誰知他竟偷偷跟來估計是擔心本王的安危吧,他卻是多心了,本王在此,能有什么危險?”黃逍一見來人是王越,立時知曉其意,當下說道。

卑彌呼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她正待發作說些什么,就見黃逍對王越說道:“王越,‘謝天宴’會哪是你玩耍的地方?快快下去吧”

“卑職領命”王越應了一聲,“噌”的躥出了樓門,眨眼之間不見了。

見王越消失了蹤影,卑彌呼強壓了壓心頭之火,心說,走就走吧,反正你也出不了這亂石山

王越怎么來的?書中暗表,王越的任務,同典韋、許楮的責任差不多,同樣是保護黃逍的安全,只不過典韋、許楮二人是明面的,而王越則是暗中保護黃逍的安全此一事,緊有少數的幾人知道而已,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影子般存在的人王越在三天前帶足了干糧,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亂石山,先在山上各處繞了一遭,把亂石山的地形、埋伏看了個明明白白,五月二十四的黃昏他就來到百梁樓,定更以后,輕輕上了樓,他見天花板當中有個天井,一縱身跳了上去,順著天花板往下看,樓里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多紀理姬往酒壺里放藥,也被他看見了。第二天天剛亮,他躲在房梁上正在觀看卑彌呼的下人忙著準備酒宴,忽然看見趙云也上了樓。趙云一進樓也接到了王越的示意,所以縱到梁上去呆了會兒。王越把亂石山的埋伏告訴了趙云,并告訴了他卑彌呼使用轉心壺的事,這二人商量了個辦法,非到萬不得已,王越不露面。所以,多紀理姬給黃逍斟的那兩杯酒,都叫趙云給倒了,到了多紀理姬要第三次滿酒時,王越看出來,卑彌呼已經注意上了趙云,不得已他才用石子擊落了酒壺,然后從房梁上跳下來。不等卑彌呼醒悟過來,他又躥出了樓門,當天他出了亂石山,見到徐庶,把自己探得軍情—一稟報,此不再細表。

卑彌呼同眾部落首領一見此情,便知黃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大漢天朝確實是大有人才卑彌呼暗暗咬牙:看來黃逍已是有了防備,常言說夜長夢多,我得快點下手把黃逍結果了才是他想到這,強忍怒火讓從人把多紀理姬攙下樓去休息,便向旁邊的下人使了個眼色,喝道:“換溫酒上來”

下人領會了卑彌呼的意思,拿來一把銀酒壺為在座的每人滿上。卑彌呼再提酒杯,說道:“天王大人,諸位,請”

黃逍卻是哈哈一笑,同樣舉杯說道:“諸位,請”

這時卑彌呼便對眾人說道:“當此肴饌美酒,或有歌童艷女,輕歌漫舞;或有舞刀舞劍,以助酒興,才不負今日興隆盛會諸位,不知意下如何?”

這時,一位部落首領站了起來,朗聲說道:“久聞卑彌呼女王麾下大將市寸島姬不單武藝不凡,歌舞更是一絕,不制女王可肯賞臉,另其一現舞技,以助酒興?”

“咯咯,本來,往提此要求,本王定要治你的不敬之罪竟然敢讓本王愛將獻舞,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卑彌呼“咯咯”一笑,轉過頭看向黃逍,見其還是一臉的淡然,接著說道:“不過,今日有天王大人在此,卻是當得不知天王大人意下如何?”

“全憑女王做主便是”黃逍隨意的說道。演吧,你們就演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么把戲,能耐我黃逍如何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了,哼,問我又豈不是多余?難道,老子說不看你們就沒有其他說辭了嗎?與其這樣,老子又何必多此一舉

“既然天王大人有興致(草,什么叫我有興致?),市寸島姬,你就好生的表演給天王大人吧,莫要丟了我倭國的臉面”卑彌呼對下面的一員女將說道。

“天王有意,屬下怎敢怠慢,且容屬下前去換些裝束”市寸島姬嫵媚的一笑,轉身下去了。

不多時間,只見一群穿著盛裝的倭人妙齡女子在經過了細心打扮,顯得楚楚動人的以市寸島姬的帶領下正式亮相,她們先是列隊向在座的所有部落首領們行了一個標準的倭人禮,然后再朝黃逍的方向一拜,隨著樂聲的響起,便在樓中心舞了起來。

黃逍詫異的看了看也不知道是陶醉于樂聲中,還是沉迷于那些舞女婀娜的身段的部落首領,心中不由暗自嘀咕道:他娘的,這什么音樂,這群家伙也真能聽的進去,這根本就和后世日本那同死了人一般的喪歌(國歌)沒什么兩樣嘛真懷疑這雜碎民族的欣賞水平,雜碎,就是雜碎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3 01:29
第418章粉色殺機撕破面皮

先不說黃逍是怎么想的,單看那市寸島姬,連舞翩翩,將宴會的氣氛帶上了,獲得了連場的鼓掌和不斷的喝采聲。()

但是演出到了后段,卻突然來了一個風格的大逆轉,由抒情變為綺情、由含蓄與細膩突作大膽與狂熱隨著旋律化為煽情的舞曲,市寸島姬在旋飛的舞步中寸寸剝落身上的衣裳,最后只剩上那層薄薄的、峰戀隱現的蟬羽褻衣。然而舞曲未終,市寸島姬也似乎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已將玉手伸到最后的褻衣上,似乎隨時就要將玉體裸露橫陳于莊嚴肅穆的殿堂上。

卑彌呼也不曾阻止,似乎,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再看黃逍,雖然對市寸島姬的舞姿不怎么感興趣,也對那舞曲的樂聲似是充耳不聞,但是,黃逍卻一點也不掩飾的將目光凝在市寸島姬曼妙的身體上,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黃逍雙眼清澈而非癡迷,顯然,黃逍只是在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在欣賞著市寸島姬的身體

而樓上,緊有一人,目不斜視,那就是趙云

只見市寸島姬胸前醉人的峰巒、淡紅色的小珠隨著輕紗的飄蕩起伏在樓上的陽光下一隱一現,而異變也在眾人的一怔間來到。市寸島姬玉手一張,在旁邊兩個呆楞的人腰間抽出兩口狹長的彎刀……

“你要干什么?”卑彌呼假意吃驚的喝道。

“女王,天王大人似乎對這些俗舞不甚感興趣,末將斗膽請求,以助天王酒興,不知天王意下如何?”說著,市寸島姬向著黃逍一禮。

“哦?本王確實對這舞不怎么感興趣,或許不對本王的胃口吧既然市寸島姬將軍有意,本王又怎么能拂了你的美意?本王卻是拭目以待啊,哈哈哈……”黃逍哪還不明白,這市寸島姬明明是看出自己不曾受到迷糊,這才又伙同卑彌呼演了一出,來打消自己的防備

“既然天王大人有意,那你就耍一套刀法吧”卑彌呼想了想,點頭應允道。

“那末將就獻丑了”說著,市寸島姬走行門繞過步就練上了。初練時,還能分出刀和人;到后來,只見寒光不見人。眾部落首領一個個拍手叫絕。就連黃逍暗暗稱道:好刀,怎見得?有詩為證:

威風凜凜,寒光森森,大鵬展翅亮利刃,一對雙刀左右分。冰雹陣陣,雪片紛紛,怪蟒翻身鱗光滾,雙刀飛舞奪人魂。砍頸扎方寸,劈頂撩會陰,左削一刀攔腰剁,右片一刀斷骨筋。招數順,套路真,一百單八刀法狠,起身動步震鬼神。

看來,這市寸島姬在卑彌呼的麾下,應該是大有地位的存在啊黃逍心中暗暗的道:既然你們如此費勁周折,那我就讓你們開心一下想到這,黃逍盯著市寸島姬的雙眼,漸轉癡迷。

市寸島姬一邊練著,一邊暗暗注意黃逍的動靜。她一看把黃逍的神兒都領過來了,這才有了把握,猛然間,她來了個白蛇吐信,往前一進身,“噌”跳到黃逍的桌前,舉刀就劈。

黃逍心中早打了注意,此刻,見市寸島姬的右手刀砍來,就似受了驚嚇一般,身體自然的向后一仰,正個人躺了下去,而市寸島姬的這一刀,卻是正劈在了黃逍面前的桌案上,只聽喀吧一聲,桌案一分兩半

卑彌呼滿以為這一刀準把黃逍給劈死了,可是,一轉眼間,沒曾想黃逍又坐了起來卑彌呼狠狠地瞪了市寸島姬一眼,心中罵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本來你這雙刀練了十年了,今天百梁樓上讓你殺死黃逍,你卻沒用上,我看你這廢物蠢到什么地步為止

其實,市寸島姬心里也在納悶,她見黃逍滿眼的癡迷,自覺得滿有把握,怎么憑白無故,好不好的黃逍就這么躺了下去呢?但是,事到如今,再進招顯然人家有了防備,市寸島姬只得收住招術,站立一旁。

看了看面前變為兩半的桌案,黃逍面色一沉,剛想發作,卻聽卑彌呼搭訕著對黃逍說道:“天王大人受驚了。”

接著,她又假意訓斥市寸島姬道:“粗魯的東西,驚嚇了天王大人,看我剝你的皮,還不給我退下去”

這時,突然在黃逍的身邊傳出一個聲音,道:“慢著,我看這女的刀法練得很好,云還不曾見過如此的刀法,主公你跟這什么女王商量商量,讓云跟這位女將軍打個對手怎么樣?”

正是趙云本來,見市寸島姬一刀劈來,一直保持著謹慎的趙云剛想有所動作,卻是見到黃逍眼角閃過的那一抹精光,頓時忍了下來,才沒有出手。

卑彌呼自然聽不懂趙云說的是什么,而黃逍自然明白趙云的意思:市寸島姬你這就想溜走,天底下可沒有那個便宜事,今天不讓你死在我趙云的劍下,你不知天朝的利害咱們來個將計就計黃逍點點頭,向卑彌呼將趙云的意思表達了一番,接著說道:“卑彌呼女王,今天你我眾人聚會一堂,實在千載難逢之機,再加上市寸島姬的這套刀法,更是給‘謝天宴’錦上添花,本王想如果再來個雙杰獻藝,那可就是好上加好了。本王這個家人,平時最好練些刀劍什么,今天看見市寸島姬練了這趟刀法,他也想要和其打個對手,本王我看這也不錯,不知卑彌呼女王你意下如何?”

怎么著?他要跟我手下的大將打對手?黃逍,你們也太不自愛了,這小伙子俊是俊了一點,但是,這又有什么用?還想和市寸島姬打對手,真……別人不知道市寸島姬的武藝如何,我難道還不知道嗎?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這樣也好,這個黃逍的隨從自從來到了百梁樓,我就覺著他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綻來,想把他除掉又沒有什么借口;既然他上趕著要求同市寸島姬打對手,我看這倒是個好辦法,不如就這個機會叫市寸島姬把他除掉就得了。如果除掉他,光剩下黃逍一個人那就更好辦了

卑彌呼想到這,連忙點頭應允,又叫市寸島姬過來,附耳低聲說道:“市寸島姬,你看見天王麾下手下的那個小伙子了嗎?”

“看見了”

“他也會武術,剛才他說想跟你打個對手,助助大家的酒興,你可愿意跟他比武嗎?”卑彌呼一邊說著一邊暗示自己的愛將:一定要跟他比,動起手來看準機會就宰了他

“女王,末將求之不得”市寸島姬自然明白了卑彌呼的意思,心中道:看他那模樣,又怎么是經歷過生死大戰之人,收拾他,用不了多少回合,就能把他解決轉過頭,看了看趙云,向黃逍問道:“天王大人,不知你這位手下用什么兵器?”

“呵呵,什么兵器都行,嗯,就用劍吧”中原流行配劍,鮮少配其他兵器者,黃逍也不知道趙云別的武器用起來怎么樣,當然不愿意讓自己的愛將吃虧了

“如此,市寸島姬,你也換劍吧”卑彌呼笑著說道。

原來這赤寸島姬不但刀法好,劍術也很出奇,聽卑彌呼讓她換劍,立即命下人取來一口寶劍,她握劍在手,對卑彌呼說道:“練武術的講究當場不讓步,舉手不留情,武術好學,掐手難練,我跟他比武,倘若稍一失神,磕著碰著的末將可是擔待不起呀。”

卑彌呼一聽就明白了,她趕忙眼望黃逍,說道:“天王大人,我這員將官說了,她怕一招失手,把你的下人磕著碰著的,未免有些不太相當。”

黃逍聞言一笑,心中說道:真是小老虎不叫小老虎,她吹了個豹(暴)哇想勝趙云,就憑她那兩下字?黃逍當即說道:“本王我又焉能不知武術好學,掐手難練,一不留神就不是個小事兒?本王也經常見得,如何會往心里去?他們二人誰跟誰也沒仇,誰也不能故意地給誰使壞,女王您就放心吧。不用說市寸島姬將軍碰不著本王這下人,就是真碰上了,把他踢個跟頭,劃個口子也沒關系。女王要不放心,咱們就立個字據吧,誰傷了誰也白傷,這就叫打死不抵償,你看怎么樣?我這下人若是有個一差二錯的,本王做主了,決不跟你要人。可是,萬一本王這下人要是傷了女王的愛將,女王你也不能怪罪,畢竟,我們都是甘心情愿的女王,你看如何?”

“既是這樣,你我雙方也不必立據了,天王大人一言九鼎,小王自然信得過市寸島姬,你就同這位試試吧。”

“是”

市寸島姬說著,沖趙云招了招手,趙云自然不含糊,沉劍在手,衣服也沒撩,帶子也沒掖,走了出來,不丁不八的站在那里,只是沖著市寸島姬輕輕的點了下頭,一副外行的模樣

市寸島姬心寸殺心,當下也不廢話,手疾眼快,上前就是一劍,劍如閃電,直奔趙云頭頂而來。眼看著就要砍上了,只見趙云腳下好象無根一般,晃晃蕩蕩地往旁邊一歪,市寸島姬的這一劍就砍空了。因為她想一劍砍中趙云,直接將其結果了,結果這一下卻是用力過猛,不但沒砍著趙云,用錯了力量,倒差點沒把她自己帶個跟頭。

聽著廳堂內傳出的笑聲,市寸盜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粉面含煞,氣得她反手又是一劍,卻見趙云又踉踉蹌蹌的閃了過去……

一連數劍,市寸島姬都撲了空,并沒有一劍能刺著趙云,甚至,連衣裳邊都沒有擦到趙云使的是醉八仙劍,卻是從黃逍那學來的醉八仙演化而來,雖然在表面上看著他歪歪斜斜的,實際上他的腳底下就像釘子釘著一樣,穩如泰山。

市寸島姬也看出來了,趙云是想在逗她的劍招。開始他并不遞招,只是躲閃,等她把招數使完了,趙云才來勁。市寸島姬越打越是郁悶,怎么?她氣的是這個:就憑我這一身功夫,就連這么個家伙我都對付不了,多叫人家笑話呀她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越是不行,眼看著就砍上了,人家又躲過去了,怎么也碰不著

卑彌呼以及她麾下的月讀等人在旁邊也納悶兒呀:市寸島姬你那一身的能耐都上哪兒去了,怎么連這么一個人都勝不了呢?真是無用,要叫我早把他宰了,還用等到這個時候啊

怪,就怪這些人,并不曾見過醉八仙劍更不知道醉八仙劍的厲害

盡管有著卑彌呼等人替市寸島姬直使勁,可是幫腔的還能上得了臺嗎?他們倆戰了多時,市寸島姬累得腳底下拌蒜了,鬢角香汗直流,上邊的招數也亂了。再看人家趙云呢?還跟剛才上來的時候一般模樣

這一下旁邊的各部落首領可就傻眼了,他們里邊也有能人,一看之下頓時知道糟了,他們看出趙云有能耐,而且,非一般武藝高強之輩心說這個人決不是天王黃逍的家人,他這叫“真人不露相”八成市寸島姬這次得吃虧了

這時,卑彌呼也反映過味來了,是啊,自己讓黃逍僅帶兩人過來,黃逍又豈能帶一般的庸手?想必,這人應該是黃逍麾下數一數二的人物,自己被他的面相給欺騙了想到這,卑彌呼大急,擔心起市寸島姬的安危來,忙喝道:“住……”

可是,還沒待卑彌呼那一個“手”字出口,就見場中走過的趙云,仆步不變,上體左轉前俯,右手握劍,隨體左轉小臂內圈,左手不變,眼看右手之劍,上體繼續直轉近一直角,并且極力的向后仰去,左腳尖向外擰,右腿膝蓋彎曲成跪步,右手劍急速向上向后,就好象一人捧杯引酒一般只不過,此刻,趙云手中的是劍,不是杯趙云的這一番動作,電光火石間就完成,本來很是煩瑣的動作,看上去卻無限的協調,這一轉身,卻是背對市寸島姬,正在市寸島姬不明所以之時,貼趙云仰下的頭上方,一點寒星恍若毒蛇一般躥出,快到了極點在市寸島姬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深深的刺入了其心口中

這一式,姿勢優美,卻是趙云與黃逍共同琢磨出的醉八仙劍中的一招,被黃逍命名為“仙姑仰飲”的一式

醉八仙劍,共有七十二式,被創造出來,至今為止,對敵卻還是第一次

“當啷”一聲脆響,市寸島姬寶劍落地,雙眼漸漸的失去了神采。只見趙云,一反先前慢吞吞的動作,左腳一踏,右腳輕點,“唰”的一道白影閃過,再次回到了黃逍的身邊,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就好象不曾動過一般

“撲通”

一聲悶響,市寸島姬摔倒在樓板上,鮮血,順著身下,緩緩的淌了出來。

“市寸島姬”卑彌呼驚叫了一聲,隨即,將視線定在了趙云的身上,喝道:“你這廝,三番五次戲弄本王,此一刻,更是殺我愛將,本王焉能容你?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怎么,想翻臉不成?”黃逍面色一沉,冷冷的看著卑彌呼,問道:“卑彌呼女王,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約定?何有約定?諸位,你們可曾聽到?”卑彌呼向眾部落首領問道。

“沒有……”這些人,顯然是卑彌呼一方的,或是懼怕卑彌呼,先其問來,當下忙不迭的搖頭回道。

“天王大人,你也看到了,根本不曾有過什么約定你的下人殺我愛將,請恕小王無禮了來人,拿下”卑彌呼眼角帶煞,喝道。

“我看哪個敢”黃逍猛然站起身來,“當”、“當”兩腳將身前的兩半桌案踢飛,緊緊的盯著卑彌呼,冷笑道:“卑彌呼,真以為你自封一個女王就能得到我天朝的承認了嗎?本王叫你一聲女王,是抬舉你誰想你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名為請本王前來亂石山赴謝天宴,共商投誠大事,實則心懷詭計,暗藏殺機,欲置本王我于死地前番的毒酒,市寸島姬的那一刀,你真當本王迂腐看不出來嘛”

“你……你,你血口噴人“卑彌呼見計劃敗露,然她還不死心,一拍桌案,厲聲吼道。

黃逍見已撕破了面皮,又豈能相讓?當下反駁道:“卑彌呼,你們屢次三番陷害本王,本王已經容忍你好幾次了本王來問你,那八寶轉心壺內的毒酒,難道不是你放的?市寸島姬舞刀,步步逼近本王,又是何意?更有那后來一刀,你又待怎將?若不是本王小心,恐怕,早喪命你手了本王向來以義待人,講究寬宏大量,不愿提起你私自立王之事為團結倭國,也不想把你的陰謀詭計挑明,誰知你執迷不悟,毫無悔意,反而變本加厲。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來吧,我黃逍何懼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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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 第419章 寶劍鋒芒 合力突圍

“你……”卑彌呼這時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被耍的竟然是她自己卑彌呼猛的抄起面前的酒杯,“啪嚓”一聲摔到了樓面上,直摔得粉碎

可是,既而她的面色再度狂變,她現,她先前布置下的刀斧手,竟然沒有一點的動靜

“在等你的埋伏嗎?哼,卑彌呼,你不感覺你這套把戲過時了嗎?今天,本王看誰還能救的了你”說著,黃逍在腰間撤出了湛瀘寶劍,只見屋內,好似憑空打了一道黑色的閃電,黃逍挺劍合身而上,一式“仙人指路”直奔卑彌呼的面門而來。

“你們還等什么?快動手”卑彌呼面現慌張神色,急聲喝道。

眾部落領以及帶來的手下將領,這時才如夢方醒,各抄兵器團團向黃逍圍了過來。

“哼,攢雞毛湊撣子,今天,都給本王留下吧”黃逍好似沒有看到刺來的刀劍一般,長身直入,正當眾部落領們以為得計之時,猛的見黃逍一抖手,左手間現出一把銀壺,只不過,這壺的壺蓋早不知道哪去了,但見黃逍左手一揚,自銀壺內撒出一道酒液,好似一道匹練一般,迎著左面的部落領面部而來。

初時,這些人也不曾在意,認為一些酒水豈能傷人?但是,當那酒水落到了面上,流進了眼中之后,慘叫聲四起,沖在前面的那些人,無不是掩面摔倒在地,哀號不斷,翻滾不休。原來,黃逍手中這把銀壺,卻是多紀理姬初時所拿的那一把。當初,王越將多紀理姬手中的毒酒打翻在地,卻是沒有灑落多少,被手疾眼快的王越就地抄起,接著,趁人不注意,這酒壺再度到了黃逍的手中。

此刻,銀壺內的毒酒灑入眾人的眼中,又豈能討得了好處?自此,這一雙眼睛,卻是廢掉了

黃逍將酒液撒了個干凈,隨后,將銀壺隨手砸出,正砸在身后的一倭人將領的鼻梁上,這人鼻子一痛,眼角一熱,眼淚頓時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兵器也脫了手,卻是被砸斷了鼻梁黃逍合身再進,對于右面的人卻是不與理會,因為,他知道……

果然,緊隨著黃逍的身后,右側亮起了大片的劍影,卻是趙云亦步亦趨,手中的寶劍做長槍使,一道道的劍影幻為鳥雀的模樣,在一聲聲的嘈雜聲中,迎向黃逍右面刺砍而來的兵器。一陣“叮叮當當”悅耳的兵器撞擊聲中,雖然刺砍來的兵器眾多,卻無一不是無功而返緊接著,趙云隨著黃逍,手中的寶劍連連舞動,剛柔并濟,這些人又哪是他的對手,雖然以一敵眾,血花卻是朵朵綻放,但單從那哀號的聲音中,就可以聽出,死傷者無不是倭人一方只一片刻,躺下的人數,就過了十余人

主仆二人,儼然破浪的帆舟,再加上,距離卑彌呼本來就近,這一刻,正來到卑彌呼的近前。黃逍方要擺劍前刺,卻見從左右前方各遞出兩把寶劍,奔自己的要害而來。黃逍不得已,只好回劍招架。“唰”“唰”兩劍,正砍在刺來的兩劍之上,這普通之劍,又怎么擋得住湛瀘寶劍的鋒利?而中就聽“嗆”“嗆”兩聲輕響,湛瀘寶劍就似砍在了空處一般,直劃而過,兩柄劍,無不是從中而斷

黃逍削斷二人的劍,也不做停留,烏光連閃,沿著兩柄劍向源頭襲去,“噗”“噗”兩聲利刃入體的聲音傳出,兩個嬌好的頭顱飛去,直帶起三尺血光。黃逍也不去看攔路的是誰,見此刻卑彌呼面現驚呆,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有別,什么地方該不該碰,隔著桌子一探臂膀,當胸抓了過去。

卑彌呼嚇得魂飛魄散,這一刻,她才知道了黃逍的厲害,見黃逍逼了上來,趕緊望后一仰身,黃逍這手,正抓住了卑彌呼胸前的衣甲,黃逍此刻,只想生擒卑彌呼,他知道,若不是生擒了她,雖然自己不懼這亂石山,但是,想要殺將出去,肯定要費上更多的力氣,當然,若是有卑彌呼這個人質在手,那就要輕松得多想到這,黃逍猛的向懷中一帶,或許也是寸勁,卑彌呼這人向后仰,黃逍這再一拽,一拖一拽間,本是很堅固的荷葉紫金連環甲,此時就聽“喀叭”“哧啦”兩聲響,連環甲生生被拽裂或許,是黃逍這一抓抓的狠了一些,伴隨著連環甲的裂開,卑彌呼甲內的衣也被黃逍連帶抓起,頓時,一片白玉連帶兩點嫣紅乍現

勁一松,卑彌呼頓時摔了個仰面朝天,而黃逍也因為用力過猛,也是打了個趔趄,身子不穩,連退了三四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正這時,突然一道人影沖向了卑彌呼,將之一把拉起,隨后一踏翻版,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原來,卑彌呼早有準備,為保險起見,她在百梁樓安置了一個暗道口,就在她的座位下邊,用木板子蓋著,暗道口下邊有個滑梯,人進去一下就滑到暗道里,然后樓外二里之外,這洞口不仔細不出來的。

而卑彌呼的那些直系的將領,顯然早就知道了這一地道的存在,當看到黃逍的勇武,卑彌呼的逃命,無一人再生抵抗之心,隨著帶著卑彌呼逃走的月讀,猶如老鼠鉆洞一般,紛紛的鉆進了地道之內。就連那地面上的兩具尸體,也無暇看上一眼卻說先前攔黃逍的二人是誰?原來,正是負責隨身保護卑彌呼的多岐都姬、佐久夜姬二人,只可惜,她們不識得湛瀘寶劍的厲害,一個照面,就做了寶劍下的亡魂

而那些部落領以及他們的麾下們,卻是被眼前的變故弄呆了,怎么一轉眼間,女王以及她的屬下全沒了?原來,卑彌呼有心順手除掉這些人,為將來湛江統一倭國也掃清一些障礙,自然不會將這地道之事告之。待這些人反應過來,也想從地道逃跑之時,卻是為時已晚……

黃逍見卑彌呼等人逃走,知道再追也來不及了,此刻再見這些部落領們也要逃,黃逍心中不由連連的冷笑,心中暗道:人死不可悲,最可悲的是,被人利用了,又拋棄的人才是可悲的黃逍沖趙云使了個眼色,沉聲道:“全殺了一個也不放過”

趙云聞聲點了點頭,一言不,隨著黃逍沖入了這些悲情的領人群中,兩把寶劍,就如同猛虎入群羊一般,雖然,這其中也不乏好手,但又怎么是黃逍、趙云的對手?頃刻間,樓上一空,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

就是不知道,卑彌呼要知道黃逍幫她掃清了這些障礙,當是高興,還是悲傷?

“子龍,度撿一些吃的東西,一會怕是要有一陣激烈的撕殺,怕是非短時間能解決這些麻煩,你我二人輕裝而來,要做好久斗的準備對了,別忘了給漢升帶上一份”黃逍掃視了樓上一眼,確定了再無一個活口后,急急的對趙云說道。說著,他徑直來到先前卑彌呼的桌前,看了看桌面上的食物,挑了一些易帶的東西,包了起來,栓在了腰間。

卑彌呼這桌的東西,自然不會放什么毒,黃逍收拾起來,也甚是放心。至于趙云,則去了卑彌呼那些屬下的桌前,匆匆的收拾了兩份吃食,包好后,來到黃逍的近前,問道:“主公,外面好象被包圍了,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殺出去唄”黃逍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趙云似乎有些猶豫。

“坐騎嗎?”見趙云點了點頭,黃逍輕笑一聲,道:“子龍,有漢升在,你就放心吧,想必,此刻他正望這邊趕來走,你我二人出去一看”

趙云隨著黃逍來到了樓口處,果然不出二人的所料,樓梯已然被盡數撤去,下面一個個五短身材的士兵,擎弓引箭,將百梁樓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卑彌呼倒是瞧了咱們君臣二人,就這破樓,若是再高上一層,或許還能困住咱們但是,只是這一個高度的話,嘿嘿,同平地有什么差別?怎么樣,子龍,沒問題吧?”黃逍目測了下距離地面的高度,見只不過五六米的高下,心卻已放下,笑著對趙云說道。

“似乎有一些難度,不過,完全可以一試”趙云看了看,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顯然,這方面他不及黃逍的多

“完全沒問題”黃逍淡淡的一笑,一指下面的人群,說道:“子龍你看,這么多的人肉墊子,即便是不懂武藝的跳下去,也會沒事的一會兒,盡管望這些家伙的腦袋上踩就是”

“是,主公”趙云莞爾一笑,這,確不失一好辦法

正這時,就聽下面傳來一陣邦子亂響之聲,那些倭人士兵卻是紛紛的抬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樓上的君臣二人,手一松,無數的箭雨鋪天蓋地般襲來。

黃逍一邊揮舞著寶劍,一邊心中附道:這若是平地,我二人皆不懼這箭支,但是,一會跳將下去,身在空中卻不似平地一有個什么閃失,卻是劃之不來想到這,黃逍對趙云說道:“子龍,去拆兩扇桌面來,你我好跳將下去”

“喏”趙云轉身進了樓內,踢翻了兩個桌子,手中寶劍連削帶砍,轉眼間就做成了兩面木盾。雖然倉促做成,但是因為這里的桌子都是堅木所做,這木盾的效果,并不比普通的盾牌差。至少,現在用來擋箭卻是足夠了

黃逍接過趙云遞過來的盾牌,掃視了一眼下面,一言不,木盾遮在身前,猛然一躍,合身向敵群中跳了下去。趙云見黃逍跳下,也不敢怠慢,隨之也跳了下來。

感受著木盾上面傳來的“篤篤篤……”箭支射在上面的聲音,黃逍眨眼間就來到了倭人士兵的頭上,這一刻,盾牌的效用幾乎接近于零,黃逍一甩手,將盾牌猛力擲飛,隨后,雙腳幻出無數的腿影,就好象在表演雜耍一般,踏在一名倭人士兵的頭顱上,直踩的萬朵桃花開黃逍就此借力,化去了下沖的勁道,身形卻不落下,踏著第一名士兵的頭頂,就好象平時練的梅花樁一般,將士兵的腦袋當做了樁子,身形如同走馬燈相似,一步步踏著一名名士兵的腦袋,急前行。但凡被黃逍踩踏過者,無不是七竅流血而亡

后面的趙云,也是有樣學樣,學著黃逍,主仆二人,就這樣踏著倭人士兵的腦袋,尋了一條別致的路,人不歇腳,望外殺去。

“散開,全部散開”這時,一女聲急急的呼喊了起來,正是護著卑彌呼逃走又趕了回來的月讀她也看出,這樣繼續下去,弓箭手射出的箭自然會有所顧及,怕傷到自家人,威力,大打折扣,甚至,連威脅一下黃逍二人都做不到。月讀果斷的下達了讓弓箭手散開的命令,隨后喊道:“刀盾兵,壓上去,斬殺二人其一者,官升三極,賞金千兩”

月讀很聰明,她知道,若是讓士兵去殺黃逍,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黃逍是哪個,索性一并全殺了就是

這一招很是管用,倭人士兵的士氣,頓時被激起來,刀盾兵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意圖將黃逍主仆二人圍住。而弓箭手的散去,卻是也給黃逍造成了的麻煩弓箭手的這一散,本來人挨人的局面,頓時變得松了許多,人頭,也不再是那么密集,黃逍經常練習梅花樁還要好一些,趙云就顯得有些不濟了,沒多久,就追不上黃逍的步伐,不得以,落回了地面,黃逍一見下,也只得跳回了地面,沉聲對趙云說道:“子龍,望弓箭手的人群中殺,莫要讓敵軍的刀盾兵給圍上”

趙云哪還不明白這道理,沒有馬匹代步,想要沖出刀盾兵的包圍,卻是難上加難但是,弓簡兵,卻是好對付的多當下也不多說,一掉頭,二人追著散去的弓箭兵殺了過去。所過之處,殘肢亂飛,卻是一條血與尸體組成的一條道路,無一人能擋得二人一個照面

“混帳”眼前的局面,直令月讀忍不住怒罵黃逍二人的奸猾,但是,她卻也知道,若是再這樣任由二人沖殺下去,早晚其會逃出這亂石山猶豫了再三,月讀終于狠下心來,喝令道:“傳令騎兵,不惜一切代價,圍殺這二人”

“將軍,可是,這些弓箭手怎么辦?”傳令兵看向黃逍、趙云身邊的大群弓箭手,猶豫的問道。

“沒聽到我的命令嗎?不惜一切代價,去”月讀狠聲喝道。

傳令兵聞聲,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忙應了一聲,轉頭跑開。

正自沖殺間的趙云,猛然聽到了陣陣的馬蹄聲傳來,不由得尋聲望去,這一看下,臉色不禁一變,只見,大隊的騎兵,正不分敵我的橫沖直撞而來

“主公,不好,敵軍的騎兵圍上來了”趙云知道,真要被圍上,將會被徹底的拖住,到時再想脫身,那就難了

“本王看到了”黃逍沉聲說道:“想不到,這敵軍的將領,還真有兩把刷子,壯士斷腕,當真是了得,換了是我,卻是絕對做之不出啊”

趙云明白黃逍話中的意思,當下說道:“主公,這也是你的仁慈,愛惜士兵,又豈是這些人所能比擬的如此之策,云亦做不出”

“呵呵,先別說在這些了,準備突圍吧”黃逍一邊砍殺著周圍的倭人士兵,雙目卻是凝在了沖來的騎兵身上,淡淡的笑道:“雖然這馬不怎么樣,但是奪來,略做帶步,還是可以的子龍,準備奪馬”

“喏”

正在這時,只聽他們來的那個方向,一片大亂,只見一人,縱馬舞刀,橫沖直撞,將倭人士兵殺了個東倒西歪,而似這人并不戀戰,直直的奔著黃逍、趙云所在而來。

“主公,你快看,是誰來了”趙云望去,一見來人,心中不由大喜,真是盼什么來什么啊

黃逍聞聲望去,卻也笑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忠黃漢升只見黃忠,一臉的凝重,手中一柄金背朝陽刀,每一擊掃出,都有萬鈞之力,此刻的黃忠,雖然看上去顯得蒼老,其實,也不過四十多歲,不到五十而已,可以說,正當壯年顛峰之時。此刻的黃忠,即便以趙云之能,也不敢輕言勝之,更何況這些尋常卒?黃忠所乘的賽鹿鐵豹驊兩旁,一邊一匹坐騎,正是黃逍的白虎嘯月以及趙云的白龍馬鞍橋上,兵器俱在

二人見狀大喜,也不再去注意那些沖來的騎兵,翻身朝著黃忠所在的方向殺了過去。黃忠卻是早早的見到了黃逍、趙云二人,此刻見其二人奔自己的方向而來,性急的黃忠一手舞刀,另一只手騰出空來,將系在自己坐騎上的黃逍、趙云的兩匹坐騎韁繩一一松開。頓時,虎嘯馬嘶,嘯月、白龍馬直奔自己的主人而去。趙云的戰馬還好一些,直不過是橫沖直撞罷了,但是,嘯月卻不然,真個是猛虎下山,一走一過,帶起腥風無數,鋒利的爪牙,在一個個倭人士兵的身上帶起一蓬蓬的血花。

嘯月自不消說,白龍馬也是寶馬良駒,不多時,就來到黃逍、趙云近前,二人飛身上了坐騎,還劍入鞘,各抄兵器,一路砍殺,會合了黃忠。這時,三人的心中才算有了點底,有了坐騎,再不用在意什么騎兵了

倉促的與黃忠說了幾句話后,三人組成了一三角的陣型,黃逍在前,趙云居左后,黃忠于右后,三件兵器齊齊輪動,向著南山口直殺了而去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3 01:30
第420章會合徐庶黃逍入陣

“主公,快看,是徐軍師他們徐軍師他們來了”

前方傳來了熟悉的喊殺聲,將黃逍三人自殺戮中驚醒了過來,既而狂喜,他們知道,在這里,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只有自己的軍隊三人忙抬頭尋聲望去,待看清了來人,黃忠一臉的說道。()

“呵呵,他們終于來了和卑彌呼玩了這么久,也該是做個了斷了”黃逍閃目光看去,只見喊殺聲傳來的方向,為首一人,手仗三尺青鋒,一身的青色儒衫,可不正是徐庶看著鮮血染滿衣襟徐庶,黃逍會心的一笑,怕是三國如此的謀士,就這么一位吧或許,徐庶和周瑜還真有相象的地方所在,二人,都是文武雙全,只不過,歷史上的徐庶,卻因母親所累,只弄個一言不發,聲名不顯,卻是可惜了一風流人物

不由得,黃逍又想起了李白的那首《俠客行》,在這徐庶的身上,黃逍看到了那春秋戰國時俠客的影子,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對于一個豪杰之士來說,碌碌無為,虛度一生安于貧病是不能接受的。于是他們或客于名門,或隱匿待時,而一般諸侯貴族“賓客盈門,食者三千”,要想脫穎而出,獲得機會也非易事,但倘有機會,他們必然做得眾人矚目,轟動天下。遂有曹沫盟柯,返魯侵地;專諸進炙,定吳篡位;彰弟哭市,報主涂廁;刎頸申冤,操袖行事;暴秦奪魄,懦夫增氣之事。俠客雖為布衣,卻也有大智大勇,天子之怒可流血千里,而布衣之怒可使天子濺血五步

或許,給了徐庶足夠的舞臺,他會成為同周瑜差不多的人物吧黃逍如是想道。

在徐庶的兩側,正是典韋、許楮二人三把兵器護衛在其左右,后面夏侯淵等大將,緊緊尾隨,組成一個鋒利的箭簇陣型,如同勢如破竹一般,深深的楔進倭軍內處。

“想不到,徐軍師他身手同樣不弱,倒是讓武將有所汗顏啊”黃忠是第一次看到徐庶上戰場,不禁微微有些詫異,徐庶的形象,大大的推翻了文士在他心中的印象,一直以來,黃忠只認為打仗是武將的事,文人,也就是幫著出出主意而已。這一下,黃忠對徐庶可是有所欽佩了,他佩服的是徐庶的文武雙全

“哈哈,咱們的這位徐軍師,可是一個另類的所在若不是早年的一些事,估計其會成為王越一般的存在走,隨本王迎上去”黃逍長笑了一聲,虎頭盤龍戟揮舞的頻率更加急速,直砸得倭人士兵哭爹喊娘,忙不迭的向旁邊閃去。趙云、黃忠各舞刀槍緊隨其后。

徐庶怎么來的這么快?原來,徐庶帶領來的三千人馬,卻是先黃逍一步來到了亂石山,分批潛入后,匯集到了一隱蔽之處,這一天,接到王越帶出來的消息后,徐庶當機立斷,帥兵趕了過來,一路撕殺,正正撞到了黃逍三人。

見黃逍三人無恙,徐庶這才將懸著的心放回了肚中。喝令將士加速向前,不多時,就和黃逍三人馬打對頭,徐庶在馬上抱劍一禮道:“主公,庶相救來遲,還望恕罪”

“何來如此矯情?軍師免禮,速與本王整軍捉拿卑彌呼要緊”黃逍擺了擺手,四下張望,尋找著卑彌呼的下落。

“主公,那邊有一人,似乎是倭軍的將領,只消將其捉住,嚴加逼問,必然能知曉卑彌呼的下落”夏侯淵突然一指前面,說道。

“主公,夏侯將軍所說的這人,云在百梁樓上見過,最后,就是他在主公劍下救走的卑彌呼”趙云順著夏侯淵指去的方向一看,卻不是百梁樓上救卑彌呼的那名女將么

“原來是她”先前只顧著殺出重圍,黃逍并沒有去留意敵軍的將領,這會得閑看去,見是月讀,先前卑彌呼曾經介紹過,黃逍自然有印象。畢竟,一個女王也就罷了,一個女的大將軍更是不得不讓人仔細“這人是卑彌呼手下的大將,相當于我中原的大將軍,如此也好,就拿她來一問卑彌呼的行蹤兒郎們,隨本王殺”

“殺”

黃逍在震天的喊殺聲中,一撥虎頭,在倭人大軍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殺了一回馬槍,大軍兵鋒直指月讀的所在這些倭人士兵,早被黃逍殺喪了膽,雖然他們以彪悍為稱,但是,不代表著他們傻,見識過黃逍等人的手段,又哪一個還敢上前去?

上去,必死無疑

螻蟻尚且偷生,雜碎也不例外

見黃逍帥軍回頭殺來,這些倭人士兵一個個怪叫著眾將聽不懂的話,一邊忙不迭的向旁邊躲去,山路不甚寬闊,頓時有被擠倒者,踩傷踩死者更有之。

“主公,這些家伙在叫喚個什么?”接替了趙云、黃忠位置,緊隨黃逍身后的典韋郁悶的問道。

“呵呵,這個民族,信奉什么鬼神,他們見我軍的威武,卻是將我們當做了殺神一般的存在,如果不是戰場,這些家伙估計會頂禮膜拜了至于他們喊的什么,自然可想而知了”黃逍淡淡的一笑,說道。

“嘿嘿,沒想到,俺老典也有被當做神的一天”典韋憨憨的一笑,說道。

黃逍聞聲,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將典韋打量了個遍,直到將典韋看毛了之后,才打趣著說道:“就你?拉倒吧,我看叫你惡魔還恰當一點”

“哈哈……”

黃逍的一句話,頓時使得所有人不禁大笑了起來,本來因為撕殺而繃緊的神經,在這笑聲中有所松弛。

黃逍看著洋溢在將士們臉上的輕松,暗自點點頭,心中道:我不需要只知道殺戮的機器,這樣,最好

黃逍的去而復返,卻是大大出乎了月讀的預料。只以三千的人馬,就敢直沖重重布置的山頭,這大漢的天王難道是瘋了不成?可是,當她看得仔細后,卻是嚇得花容失色,她這時才知道,黃逍所依仗的是什么

比起面前的這支軍隊,自己麾下的那些精銳,又算得什么?就像小孩子站到了大人面前一般

肆無忌憚,對,就是肆無忌憚,至少在月讀聽來就是如此聽著那肆無忌憚的笑容,月讀心中感受到的,只有恐懼,喃喃的失聲,反復的念著兩個字:“魔鬼……”

“月讀將軍,不好了,黃逍他們是奔咱們這個方向來的”這時,在月讀身邊的多紀理姬驚聲叫道。

“看來,女王的話果然應驗,這天王黃逍當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月讀自失神中被喚醒,強自將那一份恐懼壓到了心頭,一臉凝重的說道:“多紀理姬,傳令下去,按照女王的吩咐,全軍后撤到山頂所在”

“嗨”

“這些倭人真不抗打,這么就撤退了主公,我們該怎么辦?”看著如同潮水般退去的倭人大軍,徐庶向黃逍問道。

“元直,依你的意思來看呢?我軍是追,還是撤退?”黃逍向徐庶反問道。

“主公,有道是窮寇末追,倭軍在沒有露出敗像之時,就選擇全軍撤退,此顯然于理不合。而且,卑彌呼費勁周折,將主公引到此處,若說她能甘心如此放過主公,而沒有后招的話,庶卻是萬萬不信。依庶看來,想必這是卑彌呼的誘敵深入之計”徐庶微一沉吟,說道。

“元直猜想,與本王相差不多,卑彌呼如此,必然是以為本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引兵相追。聽元直你的意思,似乎要么我們撤軍?”黃逍點點頭,問道。

“不錯,主公,前方兇險未知,依庶看,還是撤軍的好,以后再做他圖”徐庶沉聲說道。

“元直,你之顧慮,本王自然知曉,只是,我們這次出征,耗時已經不少,畢竟最后里遠客中原,本王擔心那袁紹會有什么大動作啊今日之計,倒不如一舉拿下那卑彌呼,早一日平復這里,我們也好早一天回返中原。若是錯過了今日良時,恐怕卑彌呼的勢力將會有所壯大,到那時,再想將其一網打盡,卻是平添了不少麻煩啊”當下,黃逍就將各部落首領身死百梁樓的事情,說與了眾人。

“既然主公執意,那屬下也無他話可說,只是,還望主公謹慎再三才是”徐庶沉聲叮囑道:“聽王越探聽到的消息,似乎這亂石山,只有一條道可通山上,如此,倒也不失為一擒卑彌呼的良機”

“本王醒得了”黃逍點了點頭,再看看那退而不亂的倭人大軍,心中一陣陣的冷笑,誘敵都是諸多的破綻,真奇怪,他們是怎么同狗奴國爭斗了這么多年小孩子過家家嗎?既然想誘本王追擊,那本王又豈能讓你不如愿黃逍沉聲喝道:“諸將聽令,隨本王追擊倭軍,一戰定乾坤”

“喏”

“月讀將軍,天朝軍追上來了”多紀理姬回頭看了一眼,見黃逍大軍尾隨而來,忙向月讀回道。

“來了就好,就怕他們不上當傳令大軍,全速前進”月讀此刻,情緒恢復了正常,看了看后面的敵軍,冷笑道。

“主公,前面好象有些不對勁”徐庶打量了下眼前的山頂,卻是出乎意料的平曠,眼中可見的刀砍斧劈的痕跡明顯,顯然,是在天然的基礎上進行了人力的開鑿。只不過,看上去本是平整的山頭,卻被無數亂石堆擺滿,夾雜著數不清的墳頭,星羅棋布。徐庶心頭一動,忙追上黃逍,沉聲說道。

“哦?”黃逍聞言,催嘯月來到一略高之處,但見亂石堆中,殺氣沖天,墳頭之間,陰氣森森,黃逍心頭就不禁一沉,向旁邊的徐庶問道:“陣法?”

“是的,主公,正是陣法,卻乃是一以無數人的冤魂組成的兇陣”徐庶凝聲說道,言語中,透露著絲絲的殺意。

黃逍知道徐庶的殺意從何而來,想必,布如此的陣法,必然要殺害無數人的性命,但是,都是雜碎的命,早殺也省得自己動手了黃逍不以為然的問道:“元直,你且看來,這陣可是破得?”

徐庶仔細的觀摩了一番,才說道:“雖未見過,但是,破之應該不難”

“如此就好”黃逍點點頭,說道。

正這時,忽然四面傳來梆鑼亂響之聲,黃逍不由得大驚,忙緊了緊手中的大戟,厲聲喝道:“諸位小心,有埋伏全軍準備迎敵”

眾將士聞聲齊動了起來,環布四下,等待撕殺。然而,時間過了良久,卻不見一人出現。黃逍再看去,卻見月讀帶領著倭人大軍,已經鉆入了亂石墳頭陣中,不多時間,消失不見。

“這陣有些古怪諸將隨本王前去一觀”黃逍說著,引眾將來到了陣前,駐足仔細的觀摩起來。只見這大陣,有門有戶,其中路徑四通八達,繁復無比。黃逍觀摩良久,將諸般通路盡數記在心中,笑道:“古往今來,未聞石陣可以困住活人諸將官,隨本王破她這牢什子的陣法”說著,黃逍遂引趙云、典韋、許楮、夏侯淵四員大將,入陣觀看,循道而行,并無異狀。直到陣心臺下,但見卑彌呼木像,端坐在一蓮花臺上。

黃逍看了一眼卑彌呼的木像,手中虎頭盤龍戟一順,上前再仔細觀那蓮臺之上,卻是刻著幾個大字,黃逍仔細看去,卻是認得這幾個倭國文字,正是“黃逍至此,命在頃刻”

“卑彌呼用此等幻術還欺本王,唬本王退軍,卻是小看了本王矣”黃逍不屑的一笑,道:“這陣,除了陰涼一些以外,也無甚了不得之處,子滿、妙才,子龍、仲康,你們隨本王來”

說著,黃逍就欲帶眾將穿陣而過,忽然陰風大起,黑氣沖天。一時間飛砂走石,煙霧騰騰,撲面而來。諸人盡皆掩面,穿煙突霧,奔走許久,云霧皆散。黃逍諸人定睛看時,眼前蓮花臺上,木像端坐,卻不是卑彌呼又會是誰?

黃逍不信邪,以為這不過就是和后世的迷宮相似,必然有出路在揮手在地面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印記后,再按心中所記又走,反復三番,總是回到陣心,地面上那道印記鮮明,黃逍冷汗連連,苦笑著對諸將說道:“如此卻是不妙,中了那卑彌呼之計,如之奈何?”

“主公,再走上幾走,或許就走出去了”夏侯淵沒奈何的說道。

“也罷,死馬就當活馬醫,坐以待斃,卻不是本王的性格”

黃逍說完,帶著眾將,覓路分頭又走,依舊風煙四起,迂回許久,仍回到原處

黃逍仰天長嘆一聲,道:“想不到本王一時逞能,今番卻是要困死于此處矣本王無能,累死諸位了”

事到如今,黃逍心中早是明了,這是一座困陣,顯然,卑彌呼費勁心機將自己引到此處,乃是要生生將自己困死在陣中

“主公何來如此之話,末將追隨主公,至死無悔更何況,陣外還有精通陣法的徐軍師在,這陣,卻未必能困得住我們”趙云想了想,言語勸道。

“是啊……”其他三人也紛紛勸慰道。

眾皆話音剛落,忽然腳步聲響,闖入十余人,為首之人,正是因見黃逍入陣不出,前來相尋的徐庶

“元直,你可來了,速帶我們出陣吧這陣,當真是邪門的厲害,怎么轉,都是回到原處,本王卻是無計可施矣如今,全仗元直你了”黃逍一見是徐庶,忙說道。

“主公,庶卻是也被困于此1”徐庶苦笑著說道。

“元直,你先前不是說,破這陣當是不難的嗎?怎么此刻,卻也被困?”黃逍心中生起不好的預感,追問道。

“主公,本來,這陣破之不難,但是,沒想到,這陣中,卻有陰邪之物,能惑人心神,這才破之不得,若不然,這陣主公自可破得”徐庶在外面見過黃逍在陣內團團轉的模樣,再加上自己進陣后的感觸,才明白了這陣的厲害之處。

“惑人心神?”黃逍頓時想起了那滿目的墳頭,想來,該是這鬼道之物作祟不過,他又有些不解的問道:“元直,你說惑人心神,怎么本王等人卻是無從察覺?”

“主公,此乃陰邪之物,主公以及子龍等人,乃是沙場宿將,本身剛氣十足,又豈是這陰邪之物所能左右得了的?這陣,乃是一兇殺之陣,若不是主公以及諸位將軍這般的人物,恐怕,早被奪了心智,同幼平將軍麾下陣亡的那些將士一般了”徐庶沉聲分析道:“如今,這大陣,也僅僅起了一‘困’字的作用,但是……哎”

這時,一徐庶帶進來的士兵兇性大起,猛然拔刀砍向卑彌呼木像下面的蓮臺,嘴中喝罵道:“好你個妖女,作甚妖法唬弄我等”

黃逍搖了搖頭,知道這樣做無用,剛想出聲制止,一想卻也算了,不如讓其去發泄一下。然而,還不待黃逍想罷,那士兵的刀已砍到了蓮臺之上,陡然間簌簌連聲,弩箭自卑彌呼坐下蓮臺中疾出,頓時將那名士兵射做刺猬一般

黃逍、徐庶眾人面面相覷,此時此刻,陰影籠罩了陣中十數人的心頭。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1:41
重生之定三國 第421章 左慈到來 布陣破陣

“卻是本王疏忽了,若是此行能帶得張魯在側,或許,就不會在意她這旁門左道之術,如今卻是奈何?元直,諸位,你們可有良策?”

一時間,黃逍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惱火的看著陰氣森森的大陣,再看看身邊的眾人,卻是感覺有些對不住這些人。若不是自己,這些人也不至于受困于此啊

聽到黃逍問,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搖了搖頭,一籌莫展。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啊”黃逍長嘆了一聲,道:“本王一時逞強,卻是連累的你們,大將軍效命疆場,誰知,千軍萬馬不曾奈何的你們,卻要隨本王……哎”

“主公,你無需自責,卻是我等無能,不能為主公分憂跟隨主公,我等至死無悔”徐庶撲通一聲跪到了黃逍的面前,沉聲說道。

“我等至死無悔”趙云等人紛紛隨著徐庶跪倒了下去。

“你們……哎事到如今,唯有請張魯至此,或許還有破陣之望,只是……只是我們出不得這陣,又如何能將消息傳與陣外漢升他們?”黃逍一時犯了難,嘟囔著說道。

“主公,就像射箭書一般,射將出去不就行了嘛”許楮突然插嘴說道。

“對啊一時糊涂,卻是忘記了這大陣,能惑人心智,卻又如何奈何得了箭支?主公,仲康此策當得當得”徐庶聞言,眼前一亮,說道。這粗人,想事情的方面雖然少了點,直接了點,但是,有的時候,想出的點子卻很是實用

“卻是本王糊涂了事不宜遲,本王這就寫”沉吟一陣,撕下衣襟,咬指出血,書曰:“本王枉自逞能,誤中機關,身陷石陣。性命雖暫無恙,恐三軍無帥,有誤軍國大事矣,心如火焚。眾軍暫擁黃漢升為主將,退回阿久根,請張魯來此。若無良法,即刻返回中原,別作良圖。”

寫罷,黃逍看了一看,確定無誤后,又令眾人依樣各寫了一份,眾人有弓者,紛紛將血書綁在箭支之上,末了,牽弓引箭,將血書不管東南西北,一股腦射將出去。

黃忠、高覽諸人在外,見徐庶進去了良久,又不見出來,俱各心急,卻又不敢再令人入陣,惟恐再有損傷,一個個雖然心中焦急萬分,卻是束手無策,只得命哨探在陣邊反復尋覓,但愿能得些許蛛絲馬跡。這才終于拾到黃逍血書,交給黃忠等人。黃忠看罷,不覺流淚道:“大軍到此,初交一戰,徒然失陷了主公,如何能棄之自回?我們回了天都,又如何向五州百姓,、三軍將士交代?”

“主公他以國事為重,個人性命為輕,但是,天下大亂,非主公這等人物所不能保全。如今既然主公身陷陣中,大事難成,故請黃將軍自回,此乃是保國之策,只是……”高覽沉聲說道。

“只是,我等這一退去,主公在陣內怎么辦?不出數日間,將悉數餓死矣”黃忠只恨自己不能身替黃忠入陣。

“主公既能射箭而出,黃將軍當可將肉塊酒囊,衣物帳被之物多多拋入,保得主公性命無憂。再留某抑或黃將軍你引大軍扎營于此,提防倭人乘勢來攻,另著人往阿久根處尋來張魯破陣,此乃今日唯一可行之計”高覽沉著的分析道。

“高將軍素有謀略,然怎奈倭軍勢眾,我軍又不得動,非勇武之人不能鎮之。事到如今,也無需客套,高將軍武藝不如忠,不妨就留忠在此守侯,高將軍你自帶些人馬,出山尋得周泰所在,返回阿久根,請張魯來此”

“如此,黃將軍當需仔細,保重,高覽這就去也”高覽不曾多帶人馬,人多了,目標反而更大,是以,只帶了親兵十數人而已。

“高將軍還需心行事,保重”雖然,知道自己這里兇險萬分,但是,潛出山去,卻也是危險重重,黃忠不由叮囑道。

“料也無妨黃將軍,等候高某佳音吧”高覽說完,再不多說,同著十數名親兵,揚塵而去。

高覽走后,黃忠立刻命人尋來堅實長棍,投石車他們沒有帶來,卻不妨礙他們利用投石車的原理,將無數衣帳柴草束成包裹,酒肉皆盛囊里,投入陣中,真個是亂肉穿空,輕裝入陣。

而此時黃逍等正臥陣心,不提防空中墜下一物,“啊”的一聲大叫,一名士兵頭正被砸中,頓時疼的大叫起來。黃逍等人大驚,忙跳起看之,卻乃是一個酒囊,眾人一愕,隨之更顧不上痛惜士兵之痛,俱都歡呼起來,叫道:“我命得保矣”

這時,呼呼之聲大作,一包衣物正砸在了卑彌呼的木像之上,唰唰弩箭又出,漫天一陣箭雨。好在諸人心中早有了提防,皆避石后,好容易聽得墜物之聲已歇,黃逍便令諸人往各處尋找,將諸般物事盡皆搬到陣心,一時間,眾人歡聲雷動,生火烤肉,撕殺良久,肚腹早就空空,此時,陣中不再那么陰森。但看那大陣之中,扎下營帳,聽聞這亂石、墳頭中,飄揚斗酒歌聲。原來卑彌呼果然留了月讀在旁騷擾,又有玉依姬聞得黃逍被困,帶領著弟橘姬、須勢理姬、豐玉姬、櫛名田姬飛殺來,卻被黃忠刀劈弟橘姬、生擒豐玉姬、箭射須勢理姬、豐玉姬,拼死將其等擊退。后夜里又有多紀理姬帶人偷襲,還沒等其到近前,多紀理姬就被黃忠射殺,余者倉皇逃竄。

第三日,高覽、周泰、蔣欽保著張魯回到了亂石山,二話不說,張魯只身入陣,待見到黃逍等人無恙后,這才稍稍安心。然待其費勁了周折,卻是也破不去這大陣

“主公,這大陣乃是天下少有的兇殺之陣,請恕屬下無能,道行不深,卻是有負主公厚望矣”張魯折騰了良久,一臉的筋疲力盡,慚愧的說道。

“公祺說的哪里話,你已盡力,本王安能怪你?只是又累得你陷入此陣,本王于心不忍啊看來,只好令大軍回轉中原,我等……”黃逍長嘆一聲,沒想到,前一世,死在了日本,這一世,自己又將死在此處,莫非這的島國,就是我黃逍的葬身之地不成?

“主公,將士們安能丟下主公不管?要是有烏角先生在,那就好了破這大陣,估計也就烏角先生能有這份本事”張魯嘆道。

“左慈嗎?”黃逍一愣,接著說道:“道法再高又有甚用處?他曾言前來相助,然卻是杳無音訓,如此食言之人,不提也罷”

正這時,天空中陡然傳來一聲鶴唳,隨著這鶴唳之聲,一個聲音飄渺而來:“黃天王,怎得背后言人壞話?哪個道我不曾來此?只是時機未到,我現身又有何意?黃天王勿要懊惱,我左慈來也”

“左慈?”黃逍真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錯了,是說左慈左慈就到這大陣,更是隔絕了外界的聲音,然左慈卻能將聲音傳入,對左慈的能耐,黃逍不禁有了幾分的期待。

“主公,烏角先生來了”張魯興奮的說道。

“嗯”黃逍以及眾將,無不是興奮,滿面的期待,這已經是他們最后的希望所在了

來人是左慈嗎?正是左慈

原來,左慈早早就算出黃逍有此一難,而他自己,也合該出山一回,前來相助。是才留書黃逍。之所以來的這么晚,也是他算得黃逍一難之時就在這幾天,故而才到。

黃逍等人為陣所困,見不得外面的情景,黃忠等人卻見得只見隨著聲音的傳來,天邊飛來一鶴,一人跨坐其上,待到了近前,眾人才看得清晰。頓時,眾人心中不無誹謗:這人,若不是這副模樣,當真有幾分仙風道骨

卻是怎么一副模樣?但見仙鶴之上,一先生,眇一目,跛一足,頭戴白藤冠,身穿青懶衣比之乞丐都有些狼狽

黃忠、高覽后投黃逍麾下,不知道左慈的樣貌,但是,周泰、蔣欽卻是聽黃逍描述過,見此人面貌,與黃逍所說者一般無二,知道自是左慈無疑,二人忙迎將上去,彎腰施禮道:“周泰(蔣欽),見過烏角先生”

“咦?你二人不曾與我見面,又緣何知道我就是左慈?莫不怕我招搖撞騙不成?”對于周泰、蔣欽的不懷疑,左慈卻是很是不解。好似,知道他左慈的人,為數不多吧,至少,沒有眼前的這二人

“烏角先生錯意,我二人確實不曾見過仙長容顏,但是,曾聽我家主公描述過,故爾一見之下,方敢確認,倒是讓仙長見笑了”蔣欽一臉的客氣,說道。他聽黃逍說過,左慈此人,本事極高,而如今,能救黃逍的希望,全系此人一人身上,由不得他不謹慎對之。

“哦?黃天王竟然知道我的樣貌?”左慈略有些吃驚。隨即一想,既然其能知曉我的名字,那么,打聽到我的面相,卻也不難。然而,周泰接下來的話,卻是令他大為吃驚

“烏角先生,我家主公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掐會算,知曉仙長的面貌,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周泰雖然恭敬,但是,一提到黃逍,精神頭頓時來了,要不是蔣欽在旁直拉扯他的衣角,說不定周泰會說出來什么

“真的如此?”左慈笑了一笑,轉頭對陣中說道:“既然黃天王能掐會算,卻怎么落了個被困陣中?”

這一句話,傳入了陣中,黃逍聽得,哈哈一笑道:“烏角先生又豈不知醫者不自醫,算者不算己之說?”

“好一個算者不算己,左慈卻是受教了”左慈自然知道這樣的一說,只不過,他想試一試黃逍而已

“不知烏角先生可有把握破此大陣?”黃逍問道。

“難”左慈看了看面前的大陣,仔細的觀摩了一番,吐出了一個字。

“難道,連烏角先生也無能為力嗎?看來,天要亡我黃逍啊”黃逍面色一堆,有些落寞的說道。

“你個臭道士,破不了到這裝什么……”典韋一聽,頓時急了,破口大罵道。

“住嘴子滿,休得無禮”黃逍厲聲喝道,轉而向左慈聲音傳來的方向,也不管左慈看不看得見,深深的一禮,道:“先生勿怪,本王御下不嚴,倒是讓先生見笑了。有道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本王落得如此,能得先生來救,已然是感激不盡。酒釀不得,也是天意如此,又豈能對先生不敬?”

“主公,這……”

典韋還想說些什么,卻見黃逍面色一沉,當時嚇得把后話吞了回去。

“都說黃天王大仁大義,乃不世出的明主,今天一見,左慈倒是有幸一見,不枉出山一走啊”左慈面現微笑,接著說道:“呵呵,我只說破這陣難,卻不曾說破不得,諸位倒是多慮了”

“你個臭……啊,烏角先生,你說話別大喘氣好不,嚇了俺老典一跳”典韋一聽還有救,也顧不得黃逍會不會生氣,忍不住喊道。

“子滿,你……”黃逍沒奈何的搖了搖頭,向著左慈的方向告罪道:“先生勿怪,典韋他生性鹵莽,言語不到之處,還請先生見諒才是”

“不怪,不怪典將軍本性淳厚,天性使然,卻是難得黃天王,閑話少說,待我破陣之后,你我再祥談,如何?”左慈笑了笑,他又怎么看不出典韋的秉性如何

“如所愿爾,不敢請爾有勞先生了”黃逍稱道。

“破陣還需黃天王輔助才是”左慈又道。

“先生為救本王而來,有所吩咐,但講便是,本王無有不從之理”

“好我觀這大陣,破之其實不難,難就難在這陣乃是絕頂兇殺之陣,無數冤魂凝聚,我法力不足以破之,需至陽至剛之人鎮壓陣中氣運,方才能夠破之天王身上帶有西方那位的氣息,更兼大運加身,此陣眼,非黃天王為之不可另,道尚需八位將軍站住八個方向,助我布陣破之”左慈詳細的道來。他看出,黃逍身上有白虎的氣息,只是稍稍一點,畢竟,這里俗人太多,他也相信,黃逍能明白他的意思。

“就聽先生之意不過,除了本王為陣心,需要在陣中,陣外卻是湊不出八員大將,如是奈何?”黃逍猶豫著問道。

“此卻是不礙事,只消站在相應的方向即可”左慈說道:“另外,還需請黃天王將那位的氣息釋放到最大,也好有助道破陣”

“這個自然”黃逍點點頭,釋放到最大,無疑是在施展“虎息神訣”之時黃逍喝令道:“趙云、典韋、許楮、夏侯淵、高覽、黃忠、周泰、蔣欽聽令,令你八人自此刻起,完全聽命于左慈先生,協助破陣,不得有違”

“喏”八人齊聲應道。

“左慈先生,有勞了”黃逍說完,也不去看徐庶等人不解的表情,徑自像猛虎一樣趴伏了下去,將“虎息神訣”運到了及至。

見黃逍已準備好了,感受著里面傳來的陽剛之氣,與那威力減了幾分的大陣,左慈滿意的點點頭,當下也不拖延,自懷中取出了八面杏黃色的旗子,縱身躍上了鶴背,不多時間,八面杏黃旗分插大陣的八個方向,布置完一切,左慈喝令道:“以黃天王為中心,趙云正左,典韋正右,許楮正前,夏侯淵正后,黃忠東南,高覽東北,周泰西南,蔣欽西北,各守一面旗子站好,陣里的,只需站對方位即可”

左慈生怕陣里面的人,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好以前后左右代釋號令。

八人聞聲而動,外面的人自然好說,有旗子為標記,站不錯什么位置,但是里面的人,卻是多少有些偏差,在經左慈多次調整后,里面的四人才算是站住了方位。見一切準備妥當,左慈再取出一塊杏黃色的綢布,展開后,卻是八角之形,足有丈許大,命八名士兵各占據了八個邊角后,左慈徑直來到上面,自腰間撤出一把松紋古錠劍,披頭散,舞將起來。

突然,只見左慈右手持劍一指八面旗子中的正東方那一面,左手連續變幻著煩亂的印記,嘴中念念有詞,猛然暴喝道:“生門,開”

隨著左慈的暴喝,但見正東方的旗子上方凝出一個詭異的符號,而當左慈“開”字出口時,那符號變得無比的明亮起來。

目光電閃,左慈見大陣沒什么反應,手中的劍舞動的更疾了幾分,左手上,更是帶出了一道道的幻影,只聽他接連暴喝道:“傷門,開”

“景門,開”

見還是無有反應的大陣,左慈面色也陰沉了起來,再度暴喝道:“杜門,休門,都給老子開”

這時,久久不曾見到反應的大陣,終于有了變化,陣中,平常人都可見到的黑氣若隱若現,滾動了起來。左慈見樁,面色一喜,腳踏七星步,又是接連兩聲沉喝:

“死門,開”

“驚門,開”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1:41
重生之定三國 第422章 諸人脫困 東征尾聲

“開門,給老子開呀”

隨著左慈這聲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聲音喝出的音符,先前被他插在大陣八個方向上的杏黃旗的上方,分別浮現出一個明黃色的符文。八個符文,好似一體般的存在,當最后一個符文出現之時,八道符文猛然閃現出明黃色的光彩,直奪人雙目。隨著這明黃色的亮起,被八面杏黃旗圍攏的大陣上方,布滿了淡淡的明黃色,一點點的壓抑著那滾滾的淡黑色……

隨著明黃色的的緩緩下沉,那淡淡的黑色,愈發的濃烈,在其被壓制到離地面一尺左右之時,黑色,已經是顯而易見,甚至,士兵們隱約的從那滾滾的黑氣中,能聽到凄慘的叫聲,綿綿不絕。

“黃天王,你們還在等什么,速速出陣”正這時,左慈突然長聲說道。

黃逍聞聲,猛然抬起頭,卻見眼前,早不知什么時候恢復了一片的清明,視線,繞過亂石、墳頭,直看到大軍的所在黃逍大喜,知道機不可失,陡然自地面上一躍而起,向趙云等人喊了一聲“諸位,隨本王出陣”后,一馬當先,直直的向陣外沖去。

或許是因那明黃色壓制了黑氣,又或許是……黃逍等十數人,毫無阻攔的沖出了大陣的所在,直來到大軍的陣前,方才收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那困了他們三日的大陣,心中不由浮現出險死還生之感。

看到諸人都沖出了大陣的所在,左慈再次的舞動松紋古錠劍,腳下踏罡步斗,嘴中念念有詞,突然一口鮮血噴出,直噴到那手中劍之上,但見那桃木所制的木劍,范出一道濃烈的杏黃色,左慈厲聲喝道:“上引乾,下借坤,風火無象,八門歸一,封”

隨著左慈的喝聲止住,那八面杏黃旗上,各自射出一道明黃色的光線,眨眼間聚到方才黃逍所在的上方,糾結在一起,組成一生澀難懂的符文,緊接著,這道符文猛然壓將下去,黑色愈演愈濃,一點點的被壓回了地面之下,最后,一絲不見,而這時,那道符文,也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消失不見。

再看左慈,搖了兩搖,晃了兩晃,最后,還是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左慈先生,你……”出陣來,就一直注意著左慈的黃逍,見狀大驚,忙沖上前來,一把將左慈扶住,急切的問道。

“有勞黃天王掛懷,我沒什么大礙,只是先前為鎮壓那陰邪之氣,不得不用一口精血,如今,也只是稍稍損了一點元氣而已,不當事,稍事休息即可”左慈見黃逍急切的模樣,笑了笑,說道。

“無事就好,無事就好”黃逍連連念著,這,倒是出自真心,并無半點的虛假黃逍將左慈扶正,隨之問道:“左慈先生,你方才步的,可是八門金鎖陣?”

“哦?黃天王也知道這八門金鎖陣?”左慈有些詫異的問道。

“只是聽人說過而已。聽說,這八門金鎖陣,共分休、生、傷、杜、景、死、驚、開,一共有八門,名為八門金鎖陣。本王曾聽說,這真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人則亡,有心學之,卻一直不曾得見。”黃逍知道八門金鎖陣嗎?自然知道,無他,自《三國演義》中知道的《三國演義》中,曹仁曾布了八門金鎖陣,然不完全,被徐庶所破,而次,是徐庶唯一光輝的一仗,黃逍自然記得比較清晰。

“想不到,黃天王對陣法卻也有所研究,倒是左慈不曾想過。不錯,我這陣法,原理同八門金鎖陣如出一轍,但是,這卻不是兵家的陣法,乃是我道家所有,此陣,也不是喚做八門金鎖陣,而是八門封魔陣”左慈說道。

“原來是八門封魔陣,本王今天卻是大開了眼界矣”黃逍不無恭維的說道。

“黃天王,眼下卻不是感慨的時候,如今,這大陣被我所封,但是,卻不得持久依我估計,也就能封它個兩個時辰上下。而現在黃天王的任務就是速速發兵,將布這陣之人一舉擒拿,若不然,過了兩個時辰,這大陣必然再復先前一般,到那時,我再想封這陣,卻是萬難矣”左慈有些憂慮的看著面前的大陣,沉聲說道。

“左慈先生,布這陣的,乃是邪馬臺的女王卑彌呼。既然如先生所將這般,本王斗膽請先生隨軍一次,以防那卑彌呼再出什么花樣,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黃逍自然想抓住卑彌呼,但是,饒他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卻也不敢再輕易上前了,萬一再被困,雖然有左慈在這,卻也是丟顏面不是?

“呵呵,黃天王放心便是。眼前這陣,可以說同布陣之人息息相關,這陣被我暫時封住,那布陣之人的本事,自然也被一同封住,如今你口中的那個邪馬臺國的女王卑彌呼,同正常人無二。如此,黃天王還有何顧慮不成?”左慈微微一笑,說道。

“沒有,沒有,呵呵……”黃逍聞說,大喜。沒有這些歪門邪道,我還怕他們什么?如此,正好一報三日被困之仇黃逍看了看同樣躍躍欲試的眾將士,笑道:“兄弟們,這幾天,辛苦諸位了尤其是守護在陣外的兄弟,浴血奮戰,如不是你們,本王也難等到今日現在,敵軍的女王,已被左慈先生所制,而此刻,正是我們揚眉吐氣之時,一掃連日來的陰晦兄弟們,隨本王追殺敵軍,一戰,定乾坤”

“喝喝……”

天王軍,什么時候又被動挨打過?雖然這幾天,他們都是以勝利者而存在,但是,這一肚子的氣,早就憋的滿滿的,什么時候,他們這么被動過?如今,能有機會報復,心中的熱血,早就沸騰起來

“兄弟們,老子曾經說過,狹路相逢…...”黃逍振臂高呼道。

“勇者勝,殺啊”短短的時間,三千兒郎,士氣完全被點燃,直沖最高點。

“諸將士,殺”黃逍一虎當先,擺大戟直沖入了大陣之中。此刻,沒有了那惑人心智的存在,這樣的大陣,再也留不住黃逍的步伐。

諸將緊隨其后,后面,則是三千大軍,如同風一般,刮過大陣的所在,撲向了大陣另一個方向不遠的卑彌呼大軍。

或許,卑彌呼不曾料到有人會盡破她的大陣,而這亂石山,也確實只有一條路上下山。當卑彌呼感受到大陣被封時,再想有所動作,已然是來之不及,被天朝軍牢牢的堵住了唯一的歸路。

倭人大軍雖然以人多為眾,但是,奈何先勢本就狹窄,容不下更多的大軍交鋒,這樣一來,卑彌呼大軍人多的優勢,頓時不復存在。再加上這三日連吃敗仗,被黃逍大軍,三千余人,打得是節節敗退。面對如虎似狼的天王軍,不多時間,士氣被打擊到了谷底,傷亡過三,再無半點的反抗之心。

而黃逍,只留下了徐庶指揮大軍,余者眾將,九人組成了一世間罕有的三交陣型,所向披靡,拋缺了大軍在所在,直突而入,看定卑彌呼的方向所在,勢如破竹般沖將過來。

此時此刻,再也不是講究陣前對將,一對一那般,當卑彌呼麾下唯一武藝過得去的大將月讀迎了上來,卻被黃逍、典韋等數員大將,兵器齊舉下,分尸而亡。而卑彌呼,在被左慈封住了大陣之后,亦是元氣大傷,此刻的她,比之月讀還有所不如,僅僅一個回合,就被盛怒下的黃逍走虎活擒。

女王被擒,倭人將士,本無甚戰心,此刻,更是紛紛拋掉了兵器,一一請降。黃逍在令眾天王軍將倭人士兵武器悉數收繳之后,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屠殺的命令,一時間,血流成渠,順著亂石山的山勢,涓涓下流……

“來人,將卑彌呼推出去,斬了”再確定倭軍無一生還之后,黃逍咬牙切齒的看了看面前去掉面紗,容貌嬌好的卑彌呼,面無表情的下達了格殺的命令。

“慢”正在士兵要將卑彌呼架走之時,剛恢復了一點,來到前方的左慈忙叫道:“黃天王,此人殺之不得”

對于左慈,黃逍還是很尊重,見其阻攔,也不生氣,和聲問道:“先生,卻不知此人緣何殺不得?莫非,此人還有大用不成?”

“非也”左慈沉聲說道:“黃天王,此人不能殺,若殺之,數年后,必然再出現一此人,到那時,豈不是黃天王還要再費周折?”

“再出現一此人?先生,此話是何道理?還請先生教我”黃逍深深一禮,問道。

“黃天王,你也精通算計,怎么此刻就糊涂了呢?此女,其實并無甚了不得之處,完全是因為其體內一陰魂做祟,方才有今日成果。黃天王若是殺之,陰魂遁起,再附他人之身,豈不斬草未除根乎?”左慈長聲說道。

“陰魂?這好辦,有先生在此,只消作法將其滅之,還有何后患之憂?”黃逍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若是我能滅之,何消多言?只是,我左慈道欠,卻是滅不得這頑魂,我也束手無策啊”

“連先生也滅之不得?”黃逍聞言一皺眉,惱火的說道:“這殺也殺不得,滅也滅不得,卻是如之奈何?”

“黃天王莫要急噪,雖然我滅不得她,但是,卻有一人能破之”左慈看著黃逍,一字一頓的說道。

“誰?還請先生告之”黃逍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事態,急急的問道。

“你”左慈一指黃逍的鼻子,沉聲說道。

“我?”黃逍木然的回手指了指自己,愕然道:“先生說笑了,本王不懂這些術術,又怎么能破得了這先生都不能破之物?”

左慈看了看左右,黃逍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揮手令士兵們退了下去,只剩下諸位將領在此,見左慈還是不說,黃逍說道:“先生放心,這幾人,都是本王心腹,但講無妨”

雖然只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但是,在場的趙云諸將,卻是濃濃的感受到黃逍的信任之情,心中,感激不已。

“那我就說了,”左慈微一沉吟,說道:“說來,諸位可能不信,這卑彌呼的體內,有著一道厲害異常的兇魂,這道兇魂,乃是鬼物,尋資質優良者而潛藏其體內,以其身體為軀殼,待得九九八十一年后,方可大成,而那時,將是鬼神一般的存在。因其本體為鬼魂,故不能尋陽氣重者為軀殼,只得尋找陰氣濃郁且資質優良者。眾所周知,愈是美麗的女子,本身陰氣愈重,而這兇魂最好的載體,自然是女子。如我所料不差,這卑彌呼發跡之前,也正是這兇魂入體之刻,仔細算來,她的壽命,也將在九十六七歲左右終結,而那時,也是兇魂大成之時”

九十七八歲?歷史上記載,好象那卑彌呼大約活到了九十六歲之多而其統一邪馬臺時,做上女王之時,好象正是十七歲,算上征戰的年月,那么說,其正是十五歲左右發跡,如此算來……想著想著,黃逍愈發的相信了左慈的所說。

“而且,一旦被兇魂入體后,這名女子將終生不能再嫁,不能再與男人有所交集而導致陽氣如體。唯有八十一年后,陰氣大成,此女子方才能徹底解脫。可以說,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她的本性,完全是那兇魂作祟而且,據我推演,次兇魂待大成后,將是這一民族信奉之所在”左慈接著說道。

天照大神?莫非,這天照大神就是卑彌呼的傳說是真的?黃逍心中猛得一跳,不由想起了那樣的一個傳說。根據天文學的計算,大約在卑彌呼過世前后,于247年3月24日和248年9月5日、北九州地區可見到兩次日食。這樣的說法和日本神話中天照大神躲入天巖戶中,世界因而無光的記載相符合。另外以統計學的方式,利用天皇的平均在位期間推算,也可得到卑彌呼的時代和天照大神的時代重合的計算結果,于此,更是提出了卑彌呼就是天照大神的推斷

因此,松本清張和井澤元彥等人提出了卑彌呼遭暗殺的說法。當日食發生之時,代表侍奉太陽神的巫女卑彌呼的靈力消失,因而遭到邪馬臺國人民加以殺害。這種說法認為,卑彌呼遭暗殺后邪馬臺國一時陷入混亂,直到新選出下任侍奉太陽神的巫女臺與才安定下來;這就是日本書紀中一度躲入天巖戶的天照大神又重新出來的記載的來源。然而此一暗殺說基於想像的部分過多,因而亦有許多不表認同的意見。

因此,松本清張和井澤元彥等人提出了卑彌呼遭暗殺的說法。當日食發生之時,代表侍奉太陽神的巫女卑彌呼的靈力消失,因而遭到邪馬臺國人民加以殺害。這種說法認為,卑彌呼遭暗殺后邪馬臺國一時陷入混亂,直到新選出下任侍奉太陽神的巫女臺與才安定下來;這就是日本書紀中一度躲入天巖戶的天照大神又重新出來的記載的來源。然而此一暗殺說基於想像的部分過多,因而亦有許多不表認同的意見。

難道說……黃逍也被自己的想法被震驚了。

“我阻止了天王殺卑彌呼,正是因為天王殺此人容易,卻是無法斬草除根,他日必然為禍而唯一能杜絕此類事件發生的就是破了其處子之身”左慈不明白黃逍震驚的根源,還以為其受自己所說影響,恐其不信,遂鄭重的說道。

“這樣么?先生,這樣很簡單啊,隨便找一男人即成,為何先生指定非本王不可?”黃逍穩了穩心神,奇怪的問道。

“那是因為,非至陽之人,一旦與此女合體,必然會元陽盡失,枯竭而亡。唯有黃天王有那位的氣息在,方才能無虞也”左慈解釋道。

“這個……”黃逍卻是犯了為難,轉而腦中靈光一閃,忙說道:“先生,完全可以找一倭人來行此事,其等罪大當誅,死不足惜”

“時間已過一個時辰之多,剩下不到一個時辰,時間緊急,黃天王又去哪里找什么倭人?“左慈反問道。

“這不是有卑彌呼的大軍在……”黃逍很是輕松的說道。

“主公,那些人已經被你下令全部殺掉了”典韋好心的提醒道。

“呃……”黃逍聞言一愣,心中后悔不迭,忙追問道:“一個活口都沒了?”

看到諸將紛紛搖頭,黃逍的心徹底涼了。

“事到如今,已別無他法了另外,被這兇魂入體后的女子,一旦被破體,將對此男人惟命是從,如同奴隸一般的存在。左慈言盡于此,黃天王當如何決斷,還請自處,左慈告退”說著,左慈也不待黃逍說什么,徑直轉身離去。

“主公,末將也告退”趙云幾人互相看了看,紛紛拱手說了一聲,拉起還在發呆典韋、許楮離開了此處,并盡可能的將士兵帶出了黃逍的視線。

他娘的,你們倒是知趣黃逍看著趙云等人離去的背影,心中笑罵不已。再轉身看了看卑彌呼嬌好的容顏,心中糾結不止,難道,真非得如此嗎?

看左慈的模樣,不似在欺騙自己,那……

他娘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辛苦一點嘛?老子干了

想到這,在卑彌呼驚恐的目光中,黃逍一步步的逼了過去……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1:46
重生之定三國 第423章 呂蒙潘璋 張允思變

在三江口的水寨上,身為水軍統領的張允卻是很不爽,這種不爽的緣由卻是來自于他的部下,那個蒯家派到水軍中的一個年輕子弟

張允很清楚,雖然他被任命為整個水軍的統領,有蔡瑁被殺的原因在內,其他將領,要么不擅長水戰,要么沒他軍中的資歷高,但在蒯家人眼中,自己只不過是一條狗雖然很不忿,但張允卻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這些年來,雖然多虧了劉表的重用,讓張允平步青云,但同時也使得張允遭到了那些蒯家以及其他世家大族年輕子弟的仇視劉表雖然看重張允,但是,就連劉表都要依附蒯家的勢力,先前的水軍統領蔡瑁,一者與劉表是姻親,二者,蔡家本就是大族,坐在這位置上,自然受不到太多的異議,但是,他張允卻又能憑什么?僅僅憑借自己是劉表的遠房外甥嗎?還是得寵于劉表?所以很多時候,面對蒯家以及其他大族的那些子弟的挑釁,張允也只能是忍氣吞聲

就像今天早上那次,原本那名蒯家的年輕子弟身為自己的副將,張允派他出去執行巡邏任務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偏偏那個子就是不肯接受這個命令,還出言不遜,氣得張允差點沒有當場拔刀砍了他可是張允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那個蒯家的年輕子弟是蒯良的堂弟,他根本就惹不起而蒯良,卻是劉表所倚仗的紅人

想起早上那個該死的子臨走時那輕蔑的目光,張允就是忍不住咬牙切齒重重一拳擊打在面前的桌子上張允甚至在想,自己當年選擇投靠到劉表,到底是對是錯?

盛傳天王黃逍麾下文和武睦,怎么主公他的帳下卻……

張允哪里知道,劉表起勢,完全是依靠世家大族的助力,甚至,這些世家大族,幾乎能當起劉表的一半家,甚至,主弱而仆強,如此局面,想要和睦,又豈能容易?

“報”一名士兵飛快地從大堂外跑了進來,單膝跪在了張允的面前,抱拳喝道:“將軍在寨子南邊的江面上現來歷不明的輕舟”

“輕舟?”張允不由得緊皺起了眉頭,心中卻是不敢大意,雖說荊州水軍甲天下天王軍聽到這話,想必一定會嗤之以鼻,但這長江之上卻是還有不少水賊特別是現在這種亂世,不少江岸上的漁民活不下去了,就開始扎堆組成了劫船前段時間不就聽說南郡調往上庸的軍糧被劫了嗎這賊子的膽子如此之大,張允可不敢掉以輕心當即,張允便是對那士兵喝道:“數量有多少?探明了是什么來路嗎?”

那名士兵立馬回答道:“暫時還不知道是什么來路,不過遠遠看去,大概有十來條輕舟的樣子”

聽得只有十來條輕舟,張允也是暫且放下了心,這種輕舟也就是岸邊普通漁民所用的漁船,雖然說一下蹦出十來條有些可疑,但最起碼對水寨不可能造成什么威脅說不定是這附近那個漁村的漁民一同出來打漁,路過此地而已當即張允便是對那士兵擺了擺手,說道:“且派幾條船上前質問,若是百姓的話,就警告一番,讓他們離去”

“喏”那名士兵接到了張允的命令之后,便是立馬下去執行命令去了

張允所派出的船只都是荊州水軍的軍船,這些軍船可不比得那些漁民的普通漁船,光是船的體積上就大了兩三倍而且這種軍船在水寨中還算是差的,最好的軍船那就屬那三艘艨艟了,當然,不到大戰的時候,這些艨艟是不會派上用場的

且說水寨中的水軍將士,按照張允先前的命令,派出了兩艘軍船朝著江面上不遠處的那十來艘輕舟駛去實際上,不只是張允認為那些是漁船,就連水寨中的水軍將士也同樣是這么認為,所以在兩艘軍船上根本就沒有配足士兵,每艘船上也不過才二三十名士兵罷了,剛剛夠開動這軍船的人數而已

那十來條輕舟眼見的軍船靠近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呆在原地不動軍船上的士兵等靠近了再往那些輕舟上望去,果然,在每條輕舟上,都載著數名身穿破舊短褂的百姓,看來真的是附近的漁船了當即,那名士兵就扯著嗓子喊道:“喂你們怎么停在這里?不知道這里是水軍的水寨范圍內嗎?還不快退去”

聽得士兵的喊話聲,其中一條輕舟上站起了一名大漢,也是朝著這邊喊道:“軍爺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只是附近的漁民,在江上討生活的”

“廢什么話”聽得對方報出了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漁民,或許,這些士兵戰斗力不一定強,但是,欺負起百姓來,卻是一個賽一個,這,也是百姓懼怕這年頭當兵的人的原因漢末,兵痞縱橫,這次,若不是有張允的命令在,估計……那士兵也就懶得和他們客氣了,當即就是破口大罵:“還不快點給滾要不然,軍爺的軍船直接將你們這些破船給撞沉了”

“軍爺軍爺息怒啊”那名大漢似乎是被嚇著了,慌忙朝著這邊晃著胳膊喊道:“不是的們不肯走啊是的們的漁網不知被江下什么東西給掛住了走不了啊”話音剛落,那其他幾條輕舟也是站起了幾名大漢,紛紛舉起了手中漁網的一角,而漁網的大部分都沉在水里,似乎真的被什么給掛住了

那士兵哪里去管這些老百姓有什么困難,直接就是拔出了腰間刀指著那幾名大漢喝道:“廢話少說若是再不走,我們就真的撞過去了”話說到這里,也不管那些大漢答不答應,那士兵便是直接對著身后喝了一聲,這軍船就直接朝著那些輕舟就這么沖了過去,也不管那些漁民如何求饒,似乎是真的要把這些輕舟給撞沉

眼看著那些輕舟馬上就要被這兩艘軍船給撞著了,先前那名最先回話的大漢忽然閉上了嘴,之前那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完全變了個樣,嘴角微微一翹,伸出胳膊直接一揮隨著他這手勢剛剛打出,剛剛還圍在一起的輕舟突然間就往四方散開了去,那兩艘軍船直接就撲了空,竟然連一條輕舟也沒碰到

若單單只是撲了空那倒也罷了,就在那十來條輕舟散開的同時,掛在那些輕舟上面的漁網卻是并沒有松開,而是隨著輕舟之間的距離拉大,漸漸從水中鉆了出來軍船上的士兵們吃驚地現,那些漁網下面所掛著的,并不是什么捕魚用的漁網,而是一條條鐵鏈

“沖”隨著先前那名大漢一聲暴喝,那十來條輕舟同時拉著鐵鎖從兩艘軍船的兩側駛過,正好是用鐵鏈將那兩艘軍船給牢牢地綁住而軍船上的水軍士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兩艘軍船便是被這五六根鐵鏈給困住了而雖然那些輕舟比起軍船要不少,可這是在水面上,借助這水面的浮力,這十來條輕舟硬是將這兩艘軍船給死死地綁在了一起

就聽得“咚”的一聲大響,兩艘軍船直接就撞到了一塊,而軍船上的那些士兵也是紛紛摔倒,使得船上那是越的混亂了當然,這聲巨響也是引起了不遠處水寨上水軍的注意,當即,就有幾名水軍的士兵吹響了號角,整個水寨都熱鬧了起來

而在輕舟上,偽裝成漁民的大漢卻是沒有半點驚慌失措地模樣,瞥了一眼水寨,直接從腳下抽出了一柄鋼刀,喝道:“上奪船”

隨著這人一聲令下,十來條輕舟上,原本一個個一臉憨厚的“漁民”紛紛卸掉了偽裝,提起了兵刃就往軍船上沖了過去這套攻擊模式,看得出,這些人沒少聯系過這套陣勢,每個人都是熟絡得很兩艘軍船上加起來也不過才四五十來個人,而轉眼間,爬上軍船的“漁民”就有百十來號,那些水軍士兵如何敵得過,紛紛被登上船的“漁民”一一給砍倒隨手丟入了江中

那為的大漢見了嘿嘿一笑,趁著自己所站著的輕舟靠近了軍船,縱身一躍,卻是朝著軍船跳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船舷,翻身便是躍上了軍船的甲板左右看了看船上的配備,得意地笑道:“好啊不愧是荊州水軍的軍船看這配備,比起咱們帶來的那幾艘破船船,好上不止十倍啊”

這個時候,又一條大漢跟著跳上了船,看到這人后,快步走了過來,對其說道:“呂將軍,幸虧荊州水軍只是派了這種普通的軍船來,聽說那水寨里面可是有斗艦和艨艟要是他們派了那種船來的話,咱們這套可是派不上用場了”

“嘿嘿”呂蒙卻是笑了起來,輕輕地拍了下來人的肩膀,說道:“文珪,你又什么時候見過我呂蒙的辦法什么時候失手過?這荊州水軍在這長江上稱霸久了,早就沒有了警惕心我們扮成漁民,他們怎么可能會派斗艦和艨艟出來呢?這一切都是我的預料之中”

這人,卻是孫策麾下的大將,呂蒙呂子明而令一人,正是潘璋潘文珪

“那是那是子明你英明,算無遺策還保護行嘛”潘璋同呂蒙熟識,的開了個玩笑,打趣著說道轉頭看了一眼水寨方向,臉上的笑意卻是收了起來,有點緊張的對呂蒙說道:“子明荊州水軍好像要出動了我們是不是要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雖然眼下他們占據了先機,但只有這區區十來條輕舟和剛剛俘虜的兩艘普通軍船,可不是水軍正面沖擊的對手

呂蒙還是那副笑臉,看都不看水寨一眼,而是直接朝著潘璋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別急咱們有時間,先等等再說對方可沒有那么快出來,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讓兄弟們仔細收拾一下,把那些鐵鏈都收起來再說”

呂蒙所說的不錯,突然江面上生這種變故,讓水寨內的水軍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只能是派人前去通報水軍統領張允可能是順風仗打習慣了,荊州水軍雖然依舊占據著長江上霸主的位置,但已經缺少了天下第一水軍所應有的那份應敵能力

在接到手下的稟報之后,張允也是被嚇了一大跳,慌忙就從水寨內堂跑了出來,直接來到了水寨最前面的瞭望臺,朝著前方望去此時呂蒙已經是帶著隨來的軍士將船只在江面上排開了陣型,剛剛繳獲的軍船打頭,那十來條輕舟圍在了軍船的左右光是看到這陣勢,熟知水戰的張允就不由得心下一跳,顯然這突然出現的敵人不簡單,深諳水軍之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個鼓噪聲從張允身后響起,張允聽了,不由得緊皺起眉頭,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是那名蒯家子弟來了還未等張允開口回答,那蒯家子弟一把搭在了張允的肩膀上,絲毫沒有面對上級的覺悟,用力一扯,喝道:“蘇飛出了什么事?快說”

不知道的,只會以為這人,才是水軍的統領,而張允……

身為一軍統帥,自己的部下竟然敢對自己這樣無禮,張允的臉色立馬就是沉了下來,一把甩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是因酒色過度而面色蒼白年輕將領,喝道:“蒯衡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可是我手下的部將”

完全沒有想到張允竟然會如此,蒯衡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滿臉怒容地指著張允破口大罵道:“張允你個混蛋說什么?你以為你還真的是什么了不得將軍啊就連主公他都不敢這么對我說話,你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

本來這些世家子弟雖然對張允無禮,但最多也只是對他不尊重罷了,可是像蒯衡這樣破口大罵,此還是第一次泥人尚還有三分的土性,當著手下這么多將士的面,張允當即就掛不住了,臉色急變,冷聲喝道:“蒯衡你的狗嘴給我放干凈點要是再亂噴,老子不介意讓你嘗試下軍法無情”

張允的反擊頓時就引起了蒯衡的怒火,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是拔出了腰間的寶劍,指向了張允而在張允身后,那幾名對張允忠心耿耿的親兵見了,也是立馬舉起了手中的兵刃擋在了張允的身前與此同時,蒯青衡后也有不少蒯家的親兵,同樣也是刀劍相向一時間,整個瞭望臺上氣氛異常地緊張,雙方都是怒目相向,只要對方有一點不妥的舉動,就有可能引來雙方的一場混戰

瞭望臺上的這番動靜,可是把整個水寨內的水軍都給嚇住了,這水寨外面的敵人還沒有打退呢,怎么自己人反倒是斗起來了?幸好這個時候水軍的另一名副將趕來過來,見到這種情況也是嚇了一跳,慌忙上前勸阻起來:“哎呀張將軍蒯將軍你們這是干什么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啊”

這副將卻和張允一樣,雖然也看不慣這些世家子弟,不過這副將性格要圓滑很多,和張允、蒯衡的交情都還不錯有他來勸架,張允也是暫且將怒火壓了下去,冷哼了一聲,對著左右的親兵喝道:“收起兵刃”而他自己,面對面前蒯衡以及蒯家親衛的兵刃卻是毫無畏懼,他心中有數,真要打起來,自己一人完全可以將蒯衡這些人殺個干凈

見到張允這邊退了一步,那副將也算是松了口氣,又連忙轉過頭來勸蒯衡,說道:“蒯將軍,消消氣,消消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不能放在面上來說呢何必要動刀動槍?來來來,算是賣老哥一個面子收劍,都收劍”說著,副將陪著笑硬是把蒯衡手中的寶劍給拽了回去見到蒯衡收了劍,那些蒯家親衛這才慢慢收起了刀劍,又站回到了蒯衡身后

總算是將這場矛盾給暫時壓了下去,那副將暗暗松了口氣,拉著蒯衡,快步走到了張允面前不過看兩人的這表情,副將就知道,兩人的心里肯定還有氣沒消,干脆也不再提這件事了,而是直接把大家的注意力移開,向張允問道:“張將軍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了?為什么會吹響號角?”

此刻,張允的心,已經徹底的涼了這樣的官,卻是不做也罷張允知道,即便是這事他稟到了劉表那里,劉表也不會做出什么表態,頂多是和蒯家家主蒯良說一聲而已,而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會加難熬蒯衡一次沒事,今后必然會將自己記恨在心,變本加厲的來針對自己,別說自己將來如何帶兵,恐怕,說不定自己哪天命都得交代了

如此,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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