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8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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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一路無阻震驚成都

“非俺妄言,那劉璋乃一暗弱無能之輩,而俺三弟黃逍,偉略雄才,寬仁愛士,百姓無不稱其德,廣結天下豪杰,深得民心,嚴將軍何不趁此良機,棄暗投明?”張飛看了看嚴顏,一臉希冀的說道。

“這......”嚴顏聞其所說,感受著張飛的真誠之意,卻是句句在理,心不由得微動。他不知道,那劉鵠并沒有逃出關去,而是死在了亂軍之

“俺張飛若能與嚴將軍一同輔佐我家主公,共立勛業,實乃幸事深望嚴將軍不棄張飛粗魯之人,望嚴將軍不棄,能助俺一臂之力”張飛言罷,單膝點地,誠摯的說道。

“可是……”嚴顏見狀,一時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呆楞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嚴將軍,張飛雖然是粗魯之人,但是也知道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明主而侍。嚴將軍守關,已報足了劉焉、劉璋之情,若是再是執著,豈不是糊涂?嚴將軍,三思啊”張飛見嚴顏這般,似是心動,忙接口說道。

“這……”嚴顏心豁然開朗,急上前攙起張飛,慚愧的說道:“敗軍之將,安敢受此大禮?黃天王與張將軍如此恩義,我嚴顏敢不以死相報?非我狂言,益州將士,多與嚴某交好,若張將軍欲西取郡縣,嚴某愿效犬馬之勞,不須張弓只箭,徑取之”

“哈哈只因一將傾心后,致使連城唾手得二將軍當建此大功矣”李典聞言,哈哈大笑道。

“哪里哪里,若不是主公他言明在先,恐怕禍事的就是俺老張了,哈哈……”張飛撓了撓黑腦袋,憨笑道。

“哈哈……”

“治從事史趙韙大人到”

隨著遠處門外軍士的高聲唱喏,原本還在熱鬧討論著的益州刺史府大廳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沒過多久,一名身穿官袍,身形消瘦的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目光在大廳內掃了一遍,那些在大廳內的官員都是紛紛朝著這年男子行禮。對此,年男子甚是滿意,嘴角淡淡一笑,高昂著頭繼續朝著大廳內走去。身為益州從事,雖然并不算是益州職位最高的官員,但趙韙在益州官場上的地位卻是不容置疑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友善的,在大廳左邊武將一系,坐在最上的一名身穿輕甲的年男子便是冷漠地看了一眼趙韙,便是閉上了眼睛。對此,趙韙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若是有一天對方對他親昵了起來,趙韙反倒要小心了這都是因為,對方是趙韙在益州唯一的對頭,益州兵曹從事賈龍

說起這賈龍,也算是益州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了出身于益州世家的賈龍,原本是個人,在前益州刺史郤儉帳下的時候,就是擔任趙韙現在所擔任的治從事的職務。而在馬相之亂爆之后,賈龍毅然棄筆從戎,帶領益州官兵對叛軍進行了抵抗也就是在這場戰爭,賈龍顯示出了他過人的作戰指揮能力,以數兩萬多的益州軍,硬是將近十萬的叛軍給打散了之后劉焉入川,念及賈龍平定叛亂的功績,特任命賈龍為益州兵曹從事,與張任一同執掌益州兵馬

可是沒想到,這幾年過去了,劉焉卻仿若已經忘卻了賈龍當年的功績,開始慢慢捧起了跟隨他一同入川的董扶、趙韙,雖然賈龍手握有兵權,但劉焉也是扶植起了以張任為的東州兵和賈龍對持。隨著東州兵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賈龍這一派系也是被逼得一步步的退縮。若不是考慮著賈龍這一派益州世家在益州還有不少影響力,只怕賈龍早就被趙韙等人給害死了

益州,處境最尷尬的,其實就是大將嚴顏,本來,他是直屬于劉焉父子的麾下,可是,嚴顏也出身世家,卻又是賈龍一派系的,這也造成了嚴顏尷尬的原因所在。

不過就算是如此,賈龍卻絲毫沒有向趙韙妥協退讓的意思,始終堅持著自己的信念,尤其是在劉焉死后,劉璋即位益州牧后。所以剛剛趙韙進來之后,賈龍和少數他這一派系的死忠黨,對趙韙并沒有好以顏色,甚至有幾名跟著賈龍一同出生入死的武將幾欲想要動手

“哼”對于這些不識抬舉之人,趙韙卻是懶得理會,直接便是信步走到了臣一列最上的位置,坐了下來時任益州郡丞的董扶身患重病,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露面了,所以現在就屬趙韙的官職最高,這個位置自然是由他來坐了

“趙大人,可知主公這么著急地召集我等來此,是要商議何事嗎?”見到趙韙坐下,在趙韙身邊的一名官立馬就是上前問道,只是看他的臉色,似乎多是出于討好意味來和趙韙搭話的。這個官卻是益州的戶曹,叫做張修,自然也是趙韙這一派系的人了。

趙韙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倒是不知,不過自主公承位以來,這可是第一次召集了這么多人來州牧府商議,想來應該不會是什么小事待會主公來了,我們自然會知曉的”

原以為趙韙會知道點消息,卻是沒想到趙韙也是沒有答案,不僅是張修,連同在場的大部分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而坐在趙韙對面,正在閉目養神的賈龍卻是不為所動,在賈龍身后,當年跟隨賈龍一道平亂的小將泠苞也是附到了賈龍的身后,悄聲問道:“將軍你看……”

賈龍頭不抬,眼不睜,只是用極為低沉地聲音哼道:“莫問,等”

趙韙不知道,而賈龍也是沒有正面回答,這下整個大廳內的益州武官員全都是有些心神不寧了到底是出了什么樣的大事,眾人突然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就在大廳內的氣氛變得異樣壓抑的時候,就聽得大廳外守衛的軍士突然高聲喝道:“郡丞董扶大人到”

“什么?”

這下整個大廳內頓時就是炸了鍋了怎么連董扶都跑來了?要知道,董扶就算是沒有生病之前,也是很少管事,將政務直接丟給了趙韙,軍務則是交給了賈龍,一直在家研究經學。這次病重之后,更是府門緊閉,連拜訪者都不見,沒想到這次竟然來到州牧府無論是臣的趙韙,還是武將領袖的賈龍(張任領兵在外),此刻都是滿臉陰沉,竟然連董扶都給驚動了,看來這件事還真是不小啊

很快,滿頭白、身子已經彎曲得有些像大蝦的董扶在下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大廳門口。一見到董扶真的來了,眾人全都起身上前,朝董扶行禮,就連賈龍也不例外別看賈龍和董扶乃是兩個敵對的派系,但董扶在跟隨劉焉回到益州之前,那可是天下有名的經學大家賈龍雖然現在是成為了武將,但當年也是圣人弟子,對于董扶,那也是十分敬重的而趙韙更是慌忙指揮著下人把位置給挪一挪,既然董扶來了,那這臣第一的座位自然是要留給董扶來坐的

董扶畢竟是年紀太大了,連著給眾人回禮之后,臉色卻是越的蒼白了,甚至有些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這個時候,賈龍也是走到了董扶的身邊,對著董扶就是抱拳一拜,說道:“末將見過董大人”

董扶老眼一瞇,慢慢止住了咳嗽,盯著賈龍看了半晌,然后笑呵呵地說道:“是賈將軍啊賈將軍莫要多禮老朽多日不曾前往官邸處理事務,這些日子全靠有賈將軍,益州軍務才不致荒廢說起來,應該是老朽多謝賈將軍才是”

“不敢不敢”賈龍忙是對董扶一禮,客套過后,賈龍還是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不管怎么說,他和董扶畢竟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太過親密也不太好。而董扶一一回禮之后,便在下人的攙扶下慢慢走到了趙韙給他讓出的座位。

那趙韙欠著身子對董扶拱手說道:“董大人請入座”

對于趙韙,董扶也是同樣的客氣,笑著說道:“趙大人客氣了老朽失禮”說著,對趙韙拱了拱手,便是坐了下來。從旁人看來,這董扶對待賈龍和趙韙的態度,根本就沒有兩樣,完全看不出這董扶是和趙韙一邊的,光是這一手不偏不倚,就說明這董扶雖然人老,但腦筋卻沒有生銹

董扶坐定后,眾人也是紛紛坐回了原位,這下更是沒有人敢出聲了,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全然不知該做些什么。倒是董扶坐下之后沒過多久,像是牽扯到了什么,又開始不停地咳嗽,總算是下人比較機靈,忙是給董扶端上了一杯熱茶,董扶喝了這茶水,這才漸漸止住了咳嗽,整個人也是舒緩了起來。對此,趙韙和賈龍此刻都是心暗暗揣測,這董扶都病成這樣了,竟然還被劉璋給請了過來,這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還沒有等他們想出個所以然來,劉璋終于是到了在軍士的呼喝聲,劉璋一臉急色的跨進了大廳內,而在大廳內的人,包括那董扶在內,全都站起身,對著劉璋便是抱拳稱道:“參見主公”

“都起來吧”劉璋此刻,顯然心不在此處,有些神不守舍的應付了一句后,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看來,真有大事生了看劉璋的神情,明眼人,都猜到了幾分,然卻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好了,都坐下吧。”劉璋半晌后,才現諸人還都站在那里,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

有了劉璋這么一句話,眾人這才敢坐了下來。只是眾人坐定之后,劉璋卻是滿臉呆滯的坐在那里,不一言。而劉璋不說話,官員們自然也不敢開口了,頓時整個大廳內靜得嚇人,簡直是連眾人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過了良久,這劉璋才似緩過神來,看了看一旁的董扶,再看看眾武,幾乎是用哭腔說道:“天王黃逍一十五萬大軍兵進益州,如今,大軍已至雒城,諸公倒是說說看,如今,當如何是好?”

“什么?黃逍遙兵進雒城,這是怎么回事,還請主公明言之”眾人聞言,臉色悉數狂變,董扶顫巍巍的問道。

“哎……是這樣的,黃逍自關、并州起兵共一十五萬,先攻建平,再敗嚴顏,一路急進,攻打至雒城,方才整軍休息,而戰報,也是才遞到了我的案前,這才召集爾等以做商議如何退敵之策。”劉璋長嘆了一聲,說道。

“怎么可能?莫非他黃逍是從荊州入的蜀不成可是,從荊州入川,也不可能如此神,莫非劉備、孫策一路放行,對黃逍大軍視而不見不成?”賈龍忙問道。

“不,是從斜谷入川。”劉璋雙眼失神,強自說道。

“不可能”賈龍豁然自座位上站起,一臉的不相信,說道:“出斜谷,必走劍閣,他黃逍又是如何無聲無息間過得這劍閣?難道,張魯將所有守劍閣的兵全撤走了不成?”

“張魯,早投黃逍,正是他將黃逍大軍放進川的。如今,張魯起兵五萬,正自北方攻來,雷銅將軍正依城抵抗。”劉璋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

“什么?”所有人,完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無不是失聲驚呼道。

“這也不對”趙韙想了想,說道:“即便是有張魯放行,可是黃逍大軍先攻建平,一直到雒城,沿途關隘四五十座,他們又怎么可能有這樣的神?”

“是嚴顏。”劉璋說道:“嚴顏在軍素有威望,其夔關為張飛所敗,投降了黃逍,一路行來,諸郡縣無不是望風而降,敵軍一路封鎖消息,直到雒城激戰,才有軍士逃回成都,若不然,恐怕……”

“……”眾武聞言,無不是面面相覷,被這駭人的消息,給徹底震住了

“諸位,你們倒是說話啊,如今,當如何退敵?”劉璋此刻,就像是被了的小媳婦一般,那么的無助。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張任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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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 第445章 落鳳坡前 張任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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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落鳳坡前張任隕

雒城,益州的東面僅僅次于葭萌關的屏障,可以說,若是雒城一旦有失,那么天王軍完全可以長驅直入,大軍直逼益州之根本——成都

對于這個雒城,Huang逍還是有所了解的,而之所以Huang逍對之有著足夠的印象,卻是因為歷史上劉備入川,損失最大的一次

那是公元214年,劉備兵進雒城,急切間攻之不下,卻逢雙七佳節,軍師中郎將龐統獻策分兩路攻打雒城,劉備帶一萬大軍從大路攻雒城之東門,為佯攻,而其自帶一萬軍兵走小路,欲偷襲雒城之西門,卻不幸中了蜀中大將張任的埋伏,中箭而亡,時年三十六歲,這就是有名的“鳳雛隕落落鳳坡”,由此,也給這同諸葛亮齊名的鳳雛留下了不怎么好的名聲,不聽忠言,貪功急進

不過,Huang逍似是還聽說,本來在益州不曾存在落鳳坡這一地方,而是龐統身死后,劉備將之葬在的地方命名為落鳳坡,具體是怎么回事,Huang逍前生也沒怎么去特意的去查閱,現在,更是無從查起。

不過,Huang逍還是為龐統有些鳴不平,按說,龐統之才不下諸葛,可又為什么出兵前落馬這樣的不祥之兆都算不出來?莫非,這個時候的龐統大腦短路、平時的精明都不翼而飛了不成?還是老羅為了突出諸葛妖人的不像人之說?

“二哥,這雒城何人是主將?”

張飛兵阻雒城,直至半月后,Huang逍親率大軍趕到雒城,一進軍帳,Huang逍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三弟,城中主將乃是張任,還有幾個副將叫什么劉貴、張翼、鄧賢的。真如三弟你說的一般,這蜀中的將領如同縮頭烏龜一般,哪怕是兵力遠遠雄于俺,卻只是龜縮在城中,真真氣死俺老張也三弟你還告訴俺不能強攻城池,這一拖就是半月之久,實在是急殺人也”張飛一臉郁悶的說道。

“呵呵,二哥休要急噪,如今益州也只剩下這一路關隘,只要這雒城拿下,直至成都的路就再無阻攔,完全可以長驅直入,咱們現在,只需要將這一仗打好即可”Huang逍呵呵一笑,說道。

“俺也知道,俺這不是心急么”張飛咧嘴一笑,好戰之心,彰顯無余。

“心急也不能拿三軍將士的Xing命開玩笑不過,你這一路來攻關破城的速度,卻是大大的出乎的本王的意料,大功一件,你還不滿足嗎?”Huang逍微微一笑,打趣道:“這次入川,功勞幾乎都讓二哥你取了,怎么也得給子龍他們留點才是嘛”

“嘿嘿,這可不是俺老張一人的功勞,若不是有嚴將軍的威望在,俺老張就是想這么快也辦不到啊三弟你不知道,每到一城,幾乎不用一兵一卒,僅需嚴將軍只言片語,所過郡縣,無有不降者,這次入川,當屬嚴將軍功勞最大也”張飛一扯旁邊的嚴顏,為其請功道。

“有功則賞,本王豈能不知?”Huang逍笑了笑,走到嚴顏的面前,深深一禮道:“嚴將軍,張飛他能有此功,全賴嚴將軍之力,請上受Huang逍一禮”

“主公,此卻是折殺于顏矣”嚴顏忙想旁邊一閃,回禮說道:“此皆乃張將軍威名所至,嚴顏歸降來遲,何功之有啊”

“哎,嚴將軍,你之功勞,何人不知?”Huang逍雙手攙住嚴顏,正Se道:“念嚴將軍之功,另素聞你忠義無雙,本王特加封汝為安南將軍,忠義侯,還請嚴將軍莫要推辭。”

“這……主公,大戰未定,嚴顏安敢獨受封賞?還請主公收回成命才是”嚴顏心下感動,口中卻是推辭道。

“嚴將軍果非常人也也罷,這安南將軍本王就暫且收回,待得戰事平息后,本王一并封賞”Huang逍點點頭,折中說道。

“嚴顏拜謝主公大恩”雖然封賞被收回,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嚴顏感激的心情。這一次,雖然自己功勞很大,但是,無論怎么說,自己都是一降將,不追過錯已是大幸,又怎么會去想功勞?然而,Huang逍一臉的誠Se,果斷的封賞,顯然,對自己是一點的懷疑都沒有,如此,還有何求?

“嚴將軍,你是蜀中本地人,若如你來看,攻打這雒城,當以之何法?”Huang逍想了想,問道。

“回主公,張任此人,有勇有謀,若是其肯出城迎戰,依張將軍之勇、大軍之精,敗之不難,但其人謹慎,閉城不出,恐怕,也唯有強攻,方能取之。”嚴顏聞言,思索了片刻,終是搖頭說道。

“如此卻非本王之心啊”Huang逍長嘆了一聲,說道:“強攻,勢必會有大量的傷亡,不論是守城的益州兵,還是本王的大軍,本王都與心不忍啊難道,就沒有一個好的辦法,能輕易的取下這雒城嗎?”

“這……”嚴顏雖然心中對Huang逍體恤將士之心所感動,但是,其眉頭卻也緊皺了起來,想要輕易的拿下一心防守的雒城,這何其難也

“嚴將軍,這雒城周圍,可是有一條小路,可直通雒城的西門?”突然,Huang逍問道。

“小路?這個末將卻是不曾聽說。”嚴顏想了想,搖頭說道。

“嚴將軍,你來看,”Huang逍探手入懷,取出一圖,在桌案上攤開后,先是略微辨別了一下,隨之指著一處,說道:“這里,標注著有一條小路,可直通雒城之西門,嚴將軍你來看看,可有印象。”

“這是……”嚴顏湊上前來,待得仔細的觀察了地圖上的標記后,不由得大驚,只見上面,山川郡縣,溝谷平川,無一不是標注的詳細至極,嚴顏深知益州的地理,一見此圖,自然是認得,此圖囊括了所有益州的地形、地貌,甚至,有一些還是他所不知的

“這是益州別駕張松張子喬獻與本王的,”Huang逍自然知道嚴顏震驚的是什么,當下說道:“張松已投了本王帳下,不止張松,相信嚴將軍你也當知曉了,張魯也早投了本王,若不然,本王入川,也不會這么順風順水。

“呼……”張魯投靠Huang逍的事,嚴顏自張飛的口中已有知曉,不過,卻是對張松的事一點不知。這也不怪他,張松獻圖之時,張飛已經往嵩山去接應華歆帶來的丹陽兵,后來直接在關中出兵,所以對張松之事一點也不了解,自然不會對嚴顏說些什么了。嚴顏安住心中的震驚,仔細的看起眼前的圖來,卻見雒城的周圍,果如Huang逍所說的一般,有一條小路直通西門之外嚴顏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主公,這倒是不失為一好辦法,只要能確定這條小路的隱蔽Xing,那么,以正面為佯攻,自小路再出其不意攻之,這樣一來,取雒城要容易得多,甚至,完全可以殺張任一個措手不及,雒城唾手可得”

“既然嚴將軍都不知道有這一條小路的存在,其隱蔽Xing可想而知,那張任估計也不會知曉。為穩妥起見,本王以為,還是先去附近的村落問上一問,如此,才能萬無一失,諸位以為如何?”Huang逍向在座的諸人問道。

其實,Huang逍心中早已有了計較,他自然知道張任知道這一條小路的存在,不過,當他見兵阻雒城后,心中就已想好了一條計策,而這條計策,必走小路無疑

“主公所言極是,嘉這就去安排”郭嘉點了點頭,這樣一實一虛的計策,看似簡單,但若是真能奏效,那取雒城則易矣

“張將軍,如今Huang逍在我們城外屯了近一十五萬的大軍,這若是發起了強攻,恐怕我們城中的這三萬人,也抵擋不了幾天啊”

雒城城中,愁云繚繞,一員將官打破了沉默,對坐在主位上的張任說道。

“劉將軍,事情恐怕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張任想了想,搖頭說道:“Huang逍這個人,我對其還有一點了解,傳聞這人愛兵如子,即便是兵力足以強攻,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其也不會下達強攻的命令,他舍不得麾下將士送死。比之起來,其更喜歡的是以計謀取勝”

劉姓的將領,張任的副將劉貴。劉貴聽罷張任的話,不解的問道:“張將軍,雒城城高池深,又有我們竭力把守,只要我們不出城,Huang逍怕是除了強攻以外,當沒有其他路可以走吧?”

“Huang逍這人,沒那么簡單,”張任沉聲說道:“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城西的小路為他們所知,那樣的話,Huang逍完全可以攻我們一個不備,到時,再想守住雒城,怕是難了”

“城西小路?”一旁的張翼聞說,搖頭說道:“張將軍,你這是杞人憂天了吧,那條銷路,兩斷悉數隱沒在荊棘叢中,休說Huang逍不是益州人,不熟悉益州的地形,即便是本地人,也多是不知這小路的存在,其又怎么會知曉?”

“不然,Huang逍此人,據說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掐會算,我擔心這條小路不能逃出Huang逍的算計。這樣吧,我帶五千人馬往城西小路中埋伏,你們緊守城池。Huang逍不走那小路更好,但凡事都怕萬一,這樣做,對我們有百利無一害,諸位以為如何?”張任沉聲說道。

“張將軍所言極是,就依張將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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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9
第446章落鳳坡前張任隕

“主公,好消息”

一日后,黃逍正與眾人在軍帳中閑聊著陣前的情況,這時,郭嘉興沖沖的趕了過來,向黃逍說道。

“呵呵,來,奉孝先喝口水,喘勻這口氣再說。”黃逍見郭嘉的滿面笑容,心里立時知曉了幾分,笑著遞給郭嘉一碗水,見其喝下后,問道:“奉孝,看你這般神態,應該是那小路……”

“主公料事如神,嘉佩服”郭嘉微微一禮,說道:“果真如主公昨日所說的那般,這條小路,兩端隱沒在荊棘中,非是常走山中者,無有能知曉之人,只是……”

“只是這山路崎嶇難行,是嗎?”黃逍微笑著問道。

“正是,嘉問遍了周圍的村民,即便是他們,如非必要,也是無人愿意走這小路,這條小路,實在是太過兇險,車馬難行,主公你看……”郭嘉有些猶豫的說道。

“奉孝,你一直都很精明的,怎么這時卻是糊涂了?山路險要,這才能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若是如大道一般平坦,又怎么會逼過張任的耳目?”黃逍反問道。

“主公說的極是,是嘉一時糊涂了,這樣吧,主公帶大軍從大路攻打雒城東門,嘉自帶一支人馬,自小路偷襲雒城西門,主公意下如何?”郭嘉請命道。

“呵呵,此事不妥,”黃逍搖了搖頭,仔細的看了看郭嘉,笑道:“奉笑之心,本王明白,然你身子頗弱,不慣顛簸,卻是如何走得上山路?這樣,你統帥大軍從大路攻打雒城東門,本王自帶一支人馬走小路”

“可是,主公……”

郭嘉還想說什么,卻被黃逍揮斷,只聽黃逍說道:“山地作戰,先不說山路的問題,單是這經驗你就有所欠缺。本王坐騎是白虎,與我自幼長在山林之間,對山林之熟悉,少有能出本王之右者,還是由本王來走小路為佳。”

黃逍說著看了看眾將,接著說道:“此一戰,干系重大,所以,本王將帶走的軍馬當是習慣山地作戰的部隊,所以,這‘虎神衛’是不可少的,典韋、許楮隨本王同行。”

“是,主公”

“另外,張飛,你將那五千丹陽兵抽調出來,由本王親統之。”黃逍對張飛說道。

“喏”

“高順,你之‘陷陣營’也隨本王一同前往”

“末將領命”高順沉聲應道。

“子龍,你也隨本王一同”黃逍想了想,說道。

“是”趙云雖然不解黃逍為什么會帶上他,卻還沒有給他配備人馬,但是,服從命令是他的習慣,當下應喏道。

“主公,你帶子龍去做什么?子龍他更適合騎兵作戰,你……嘿嘿,要不把俺老張也帶上吧”張飛見黃逍單單帶上趙云,頓時眼饞不已。他知道,大路是佯攻,根本就沒什么仗可以打,真正的戰斗,將是雒城的西門,小路這一路人馬。若是黃逍沒帶趙云的話,張飛也不會說什么,但是,黃逍卻帶上了似乎沒什么用處的趙云,張飛頓時就不干了,咋呼說道。

“胡鬧”黃逍面色一凜,喝道:“本王帶子龍前往,自有本王的用意,莫要多言,好生保護軍師”

“知道了。”張飛耷拉著大黑腦袋,說道。見黃逍面色沉了下來,饒是他,也感到頭皮發麻,雖然黃逍是老三,但是,張飛這個做二哥的怕黃逍的程度甚至要過于怕關羽這個做大哥的

“好了,爾等自去準備吧典韋、許楮、趙云、高順,你四人留下,本王有話說與你們”黃逍擺了擺手,屏退眾人,單單留下了隨軍的四將。

“主公,云雖然想隨主公征戰,然云并不想使眾將不服,主公你看是不是……”趙云見眾人悉數離去,上前拱手說道。

“子龍果然忠義,不過,此事本王這么做,自然有著本王的用意”黃逍擺了擺手,止住了趙云的話,問道:“如果本王不曾記錯的話,這個張任,當是子龍你的二師兄吧”

“天下同名者何其多也,云也不知這張任是不是云的同門師兄。”趙云聽黃逍這么一說,頓時明白了黃逍的用意,隨之不由一愕,問道:“主公,莫非從這小路能遇到張任不成?這說,有埋伏?”

“莫要驚詫,小點聲”黃逍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說道:“本王曾觀天象,從而得知,這張任與你關于非淺。不錯,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有會有伏兵,統兵之人,正是張任”

“原來如此,可是,既知有伏兵,主公卻是萬萬去不得”趙云急忙說道。

“呵呵,既然知道其有伏兵,那么就好對付了”黃逍不以為然的一笑,說道:“伏兵爾,箭石之利也,可是,這箭支又如何奈何得我軍的盔甲?”

“原來一切都在主公的意料之中,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趙云想了想也是,當下問道。

“呵呵,將計就計爾,我們只需……”黃逍神秘的一笑,低聲對四將詳細的說道。

“主公高策,如此,不愁那張任不中計也”

“張將軍,快看,敵軍”

雒城西門外小路,落鳳坡。

一支隱蔽在山坡樹林中的軍隊正自休憩,突然一名負責燎望的士兵跑了過來,想為首的將領報道。卻正是張任

“哦?真的來了嗎?待我一看”張任猛地自地面上跳起,站在一高處向下望去,只見一支為數在六千人上下的隊伍正蜿蜒而來,為首的是一白袍將領,手提銀槍,不知道為什么,張任看到此人,卻是有著一種熟識的感覺。

黃逍?不對黃逍所騎者乃是一頭白色的老虎,如此說來,黃逍當是在中軍或是后軍之中奇怪,這人是誰?怎么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張任心中疑惑,口下卻是命令道:“敵軍來了,注意隱蔽”

隨著張任的命令下,五千人頓時運作了起來,一一隱藏在樹后,草叢中,彎弓扣箭,只等張任的命令。

“傳令下去,騎白虎者是黃逍,射殺騎白虎者”突然,張任眼角又閃出一抹白色,當他凝神看去時,目光不由為之一凝,只見一人,白盔白甲,手中大戟,騎著一頭碩大的白色猛虎,卻正是傳聞中黃逍的模樣張任心下興奮,命令道。

“張將軍料事如神,看來,這黃逍之名,也有些虛假,名不副實啊”一邊的副將此刻也看到了那虎背上的身影,當下興奮的說道。

“他黃逍又不是神,只能說他是深諳兵法之道罷了。想必,其是在探到此處小路后,以為我們也不知這小路的存在,故爾才會帥軍而來,想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吧”張任沉聲說道。說到這里,他也是一陣的后怕,要說來這小路埋伏,他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罷了,本著的就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給撞上了

“嘿嘿,他黃逍再是厲害,還不是要敗在張將軍手中?射殺天王黃逍,張將軍功不可沒也,主公得知,必然會大喜過望”副將奉承的說道。

“功不功的倒是小事,能射殺黃逍,益州之圍即解矣我張任身為主公之臣,做的當是為主公分憂之事,安是貪圖功勞?注意了,黃逍過來了”張任一臉正色,突然面色轉為凝重,沉聲吩咐道:“叫手下的軍士都仔細點,瞄準那騎白虎者”

“喏”

“主公,前面有一塊巨石上刻著字,正是主公先前所說的那‘落鳳坡’,主公,你看我們怎么辦?”

大軍蜿蜒前行,黃逍不住的打量著四下的環境,見這小路,越往深處走越是難行,兩面懸崖峭壁多見,著實是兇險異常。正行走間,突然一人急步來到黃逍的虎前,低聲回道。卻正是高順

此刻的高順,并沒有騎馬。這一行六千余人,只有“虎神衛”的幾十人是騎著坐騎而來,其余人,悉數徒步,皆為步兵。而高順則和“陷陣營”的將士一般打扮。

“落鳳坡?”他娘的,還真有這地方啊這么說,龐統隕落落鳳坡是真的了?若是真的話,好象,張任伏擊龐統的地方就是在這附近吧應該是在龐統見到落鳳坡三字之后黃逍想了想,沉聲吩咐道:“公孝,讓士兵們按計劃行事”

“是,主公”高順應了一聲,一抹身,奔前方跑去。

“張將軍,那個騎白虎的近了”張任的身邊,那名副將喜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張任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心中泛起一股不安的情愫,卻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甩了甩頭,將這份不安趕出腦中后,沉聲喝道:“弓箭手準備,瞄準騎白虎者…”

隨著張任的命令,五千人紛紛走出遮掩的物事,手中的弓平端,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寒寒光的箭支,瞄準了下方的那道身影……

“射”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9
第447章落鳳坡前張任隕

“吼”

大軍正行走間,突然,一陣山風吹來,黃逍座下的白虎突然長嘯出音。就到黃逍聞聲,臉色一緊,忙對身邊的典韋、許楮沉聲說道:“小心,已經進入敵軍的包圍了”

原來,山風襲來,卻是帶著人身上的氣味,而風從虎,這點氣味自然瞞不得白虎嘯月,當下便向黃逍示警道。

正在這時,只聽上面了一聲喊,箭雨傾盆而下,黃逍面色大變,急聲高呼道:“不好有埋伏,快快退出此地,快”

“騎白虎者是黃逍,快,射殺黃逍射殺黃逍者,官聲三極,賞金千兩”伴隨著箭雨的呼嘯而下,一個聲音自上面傳了下來。

他娘的,真看得起老子黃逍自然察覺得到,射下來的箭支,竟然有一多半是奔自己而來黃逍面色陰沉,手虎頭盤龍戟舞動如風,將飛射而來的箭支一一磕飛。

“射給我狠狠的射”看著箭雨下,敵軍紛紛箭倒下,偏偏就那一道白色的身影屹立不倒,還有退出谷的跡象,張任緊咬牙關,狠聲喝道。

箭雨一撥撥連綿不斷,黃逍身邊的將士,倒下的已經差不多,還沒有死透的將士哀號聲傳得漫山遍野,而黃逍的大戟,揮動的越來越慢……

突然,一支長箭穿透了黃逍虎頭盤龍戟形成的光幕,在張任欣喜的目光,釘在了黃逍胸口之上,就見黃逍慘叫一聲,翻身掉落虎背,在地面上抽搐了幾下,便是不動了。

“主公……”見黃逍箭落虎,天王軍剩余的將士失聲高呼,紛紛簇擁到黃逍的尸體近前,放聲痛哭,上面箭雨臨身,卻是恍若沒有察覺一般,一片一片的倒在了黃逍尸體的周圍,最后,只剩下了兩員將官打扮的人……

突然,這兩人猛然跳起,怒目尋著箭雨傳來的方向,直看得上面的張任等人頭皮一陣陣的麻,忍不住駭聲喝道:“放箭,快放箭,將這兩人給我射死”

“主公,你英靈慢走,俺典韋(許楮)來尋你了”隨著兩聲悲壯的聲音響起,剛得到張任的命令還不及將箭射出的益州兵就看著那兩員將官,突然撤出腰間的寶劍,橫劍自殺而亡,尸體翻滾著,依偎在黃逍的尸體旁邊。

“黃逍死了?”張任身邊的副將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干巴巴的問道。就到

“應該是吧。”張任也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把,還真疼看來,自己不是在做夢,傳聞無敵的黃逍,竟然被自己射殺想到典韋、許楮死前望過來的目光,張任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好可怕的殺意良久,張任說道:“好一支軍隊,主帥即死,竟無一人逃跑者,黃逍的統兵御下的能力,著實可怕,若不是我們實現埋伏與此,恐怕正面相抗,我們的大軍,永遠不是天王軍的對手”

“呵呵,張將軍,不管怎么說,黃逍已死,而作為射殺黃逍的張將軍你,不日就將名滿天下矣末將先行恭喜了”另一員副將喜聲說道。

“此全賴眾將士用力,若非如此,本將軍也建不得此功。待見得主公后,本將軍必為爾等請功”這時,張任的心情也輕松了起來,不管怎么說,黃逍死了,益州之圍,也可得解矣

“謝張將軍張將軍,不知接下來我們做什么?”聽到張任為自己等人請功,副將臉現喜色,雖然大功歸張任所有,但是,射殺黃逍這樣的大功,即便是只分到剩下一些殘羹,也足夠他們做夢笑醒了當下副將喜聲問道。

“下去打掃戰場吧”張任看了看下面凄慘的景象,沉聲說道:“久聞天王軍的兵器、鎧甲優良,遠勝于我軍,卻是不能浪費了。另外,傳我將令,令兄弟們厚葬這些人,不得毀其等尸體”

“張將軍,這是為何?”另一員副將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們是我張任見過紀律最好的軍隊他們值得我們這么做”張任不容質疑的喝道。

“是,末將遵命”

“走吧,和本將軍下去看看這位名震天下的黃天王,我張任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物”張任沉聲說道。

“是”

隨著張任的命令傳下,五千弓箭手跟在張任的身后,走下了山坡,來到了谷。張任一邊走,一邊看著地面上、尸體上的斑斑血跡,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黃逍的近前,打量起眼前這聞名已久的大漢天王。而他麾下的士兵,則散步在谷,靜靜的等著張任下達打掃戰場的命令。

良久……

“張任是嗎?看夠了沒有?”

正在張任失神之時,地面上那躺著的黃逍的尸體,突然張開了口,吐音說道。就到

“啊詐尸了……”跟隨在張任身邊的士兵,只感覺頭皮一陣的麻,雙眼驚恐的望著那躺的地面上的“尸體”,駭然失聲尖叫道。

這一聲,就好象點燃了導火索的炸藥包一般,而且,這導火索極短,短到這聲音還不曾落下,谷內接連響起漫天的喊殺聲,在益州兵驚恐的目光,本來躺在地面上死像猙獰的一具具尸體,紛紛魚躍而起,口吶喊著,揮舞著刀槍,兇狠的刺入因驚恐而失神的益州兵體內。轉眼間,本來站著的益州兵,如同割麥子般,一整片的倒下,而站著的,本是躺在地面上的尸體

“啊“張任被眼前的變故震驚,只是出了一聲不解的喊聲,雙眼一陣的失神,這……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

正這時,躺在地面上的黃逍的“尸體”在張任驚駭欲絕的目光,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虎頭盤龍戢前指,冷笑道:“哪個說本王詐尸?小小的埋伏而已,真當本王不知道嗎?張任,你本王之計矣”

計了世道如今,即便是張任再是驚駭莫名,也知道,自己計了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先前箭的人,怎么看上去一點的傷都沒有只這一眨眼間,自己帶來的五千兵,損失殆盡,只剩下圍攏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名親兵五千兵,全部是弓箭手,被敵軍近了身,后果可想而知,更何況,還是措手不及下看了看圍攏上來的天王軍,張任枯澀的看了黃逍一眼,沉聲說道:“黃天王,果然是名震天下的黃天王,張任敗的糊涂,還請黃天王解惑。”

“其實也沒什么,”黃逍甩手一抖,將一支皮囊砸到了路旁的一石塊上,直砸得四分五裂,鮮血飛賤,只聽黃逍笑道:“這狗血,味道確實不怎么樣”

狗血?張任一愣,感情自己先前看到的滿地血跡,竟然不是人血,而是狗血

“至于為什么沒有受傷么……”黃逍輕輕的一笑,說道:“張任,難道你不知道,箭支對本王的軍隊無用嗎?更何況,這次本王帶來的,是軍的精銳可笑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率領弓本王的伏擊,你是不是太天真一點了?”

什么?張任望四下的天王軍身上看去,卻是見到天王軍身上漆黑的鎧甲上面,點點的白痕,卻是箭支在上面留下的,看到這里,張任心,只有苦意,自己真不知道天王軍不懼箭支啊,若不然……張任古怪的看了黃逍一眼,不甘心的問道:“可是我明明看到你箭了,怎么……”

“這樣么?”隨著黃逍的聲音,一支箭跳到了黃逍的手,然后,眾人之感覺眼前一閃,再看到的就是黃逍手捂著胸口,那支長箭正插在黃逍的胸口之上看著張任不解的目光,黃逍手一松,那箭隨之掉了下來,黃逍攤了攤手,笑道:“其實,就這么簡單”

“張任謝過黃天王解惑,原來,自作聰明的,卻是我張任我敗的,心服口服”張任此刻,完全明白了,卻也是服了,他知道,再來一次,他必然還是會重蹈覆轍。

“不用謝本王,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本王估計也沒興致同你講這許多的話。”黃逍搖了搖頭,笑道。

“誰?”張任不解,黃逍的軍,應該沒有自己認識的人才對啊

“子龍,別在一旁看著了,過來吧”黃逍向旁邊喊道。

張任順著黃逍的目光看去,卻見先前自己看到的那白馬白袍的將官,正望這邊走來。到了近前,見那英武的將官跳下馬來,走到自己的近前,深深的一禮,說道:“見過二師兄戰場之上,禮數不得周全,還請二師兄勿要見怪”

正是趙云

“你是……”張任徹底蒙了,怎么這人叫自己二師兄?突然,張任的目光落在趙云手的豪龍膽上,眉頭一跳,失聲道:“老師的槍?”

“師兄認出來了?不錯,這槍正是師弟我下山時,老師所贈”趙云笑了笑,說著,槍花一抖,一式百鳥朝凰槍使出,銀色的鳳凰翱翔,久久方才散去。

有什么還能比師門絕學更令人信服?在見到了趙云這一槍,張任已然確定,面前這人,正是自己的同門師弟打量了一番趙云,張任突然顫聲問道:“師弟,師傅他老人家可好?”

聽張任一問,趙云苦笑了一聲,說道:“二師兄,小弟下山已有多年,卻是再不曾見過師傅的尊顏,所以師兄所問,小弟無法回答。”

“這樣啊……”聞說,張任一臉的失落,苦聲說道:“算起來,愚兄已有足一十七年不曾見過恩師了,好生想念……哦,還不知師弟大名,你是?”

“回二師兄,小弟趙云。對了,小弟還曾見過大師兄。”趙云突然說道。

“大師兄?他還好吧?”張任一愣,隨即問道。比起同趙云的沒印象,張任同張繡確是熟識得多一些,只不過,下山之后,各奔前程,如今算來,也是十數年不曾見過。

“還好吧,如今他屯兵宛城,割據一方,不過,依小弟拙見,怕是長久不得。”趙云說道。

“小師弟,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常山趙云就是你比起為兄來,你卻是要強得多得多了,師傅知道,必定以你為榮。你來,是來說服為兄投降的吧?”張任突然問道。

“正是二師兄,你看劉璋……”

“好了,無需多說”張任搖了搖頭,打斷了趙云的話,說道:“其實,為兄什么都知道,也知道劉璋他是什么樣的人,如果不是先主劉焉對我張任有大恩,為兄定從了師弟之意只是,現在嘛……”

張任突然轉頭看向黃逍,一抖手長槍,凝聲說道:“黃天王好意,張任心領了不過,張任卻唯能死戰爾,請黃天王不吝賜教”

“殺你如屠雞殺狗一般,何需主公親自動手,看我許楮取你級”許楮拖刀一步跨出,欲戰張任。

“站住”黃逍喝住有些不解的許楮,凝步上前,手虎頭盤龍戟一順,沉聲喝道:“大漢天王,黃逍請賜教”

黃逍已然看出,這張任心存死志,勸降是不可能了,那么……

“謝謝”張任輕輕的向黃逍說了一聲,隨后看了看身邊的十余名親兵,沉聲說道:“若我有不測,爾等自投降黃天王,記住,還當我是你們的將軍,就照我的意思去做”

“張將軍……”

“看槍”張任也不待這些親兵說什么,合身而上,一槍直奔黃逍扎來。

“啊”張任槍刺到半路,陡然大喝一聲,但見他身邊地面上的碎石,混合著塵土,激揚而起。

“不錯的氣勢,不過,可惜了”許楮看了看戰意昂揚的張任,搖頭嘆道。這一槍雖然不錯,但是,比之黃逍,卻是差著一段不小的距離,與黃逍交過手的許楮,自然看得明白。

“嗯”典韋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又是何必呢?師兄……趙云背轉過身去,不忍再看。

“當”

一戟,僅僅一戟,張任手長槍脫手而飛,虎頭盤龍戟長驅直入,深深的沒入張任的胸膛。

“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開的”黃逍看著面前出氣多,進氣少的張任,問道。

“躲,又有何益?謝……謝黃天……天王……相……相送……”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0
重生之定三國 第448章 黃忠神技 百步穿楊

“守城的益州兵聽著,如今我天軍一十五萬已到,爾等還不早早投降,卻更待何時,莫不是在等我大軍攻破城池,生靈涂炭不成……”

郭嘉率領著大軍自大路趕到雒城東門外,見上面兵影重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叫過一名軍兵,令其上前討敵罵陣。

“劉將軍,這似乎不是黃逍親來啊?翼聽說,黃逍銀盔銀甲,胯下白色猛虎,這為之人,怎么一癆病鬼的模樣?”張翼隨劉貴上了城墻,向下大量了一番,說道。

“估計這黃逍當不在軍,看來,真如張將軍所料的一般,黃逍當是帥軍走了城西的小路。幸虧張將軍謹慎,要不我軍真危險了”劉貴看了看城下接天連地的大軍,忍不住心犯起了枯澀,這仗,當如何打?

“這不正好嗎?只要張將軍能射殺黃逍,其大軍將不戰自亂,到時,我軍傾城而出,縱是他有十五萬大軍,那又如何?”張嶷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

“張將軍所說極是劉將軍,不若讓末將領軍下去沖殺一番,先勝他一陣,以揚我軍士氣,二位將軍意下如何?”張翼拱手請戰。

“張將軍勇武,我等都知,然張任將軍臨出時,曾令劉某緊守城池,我又豈能違張任將軍之令?如今當不得出才是”劉貴沉吟了半晌,說道。

“難道,就讓他們如此囂張下去不成?再這樣下去,士兵們還有何士氣可言?”張翼不滿的一指城下,說道:“劉將軍,你聽他們都罵的些什么”

“任他們罵去吧,又不少幾斤肉。我只知道張任將軍臨走時,是如此交代于我,我卻是不能抗令不遵”劉貴面色沉著,凝聲說道。

“哎”

“軍師,這般漫罵,卻收獲甚微,看來敵軍是鐵了心死守城池不會出戰了。如此,我軍當怎么辦?”馬等候了許久,也不見一兵出,按捺不住性子,向郭嘉問道。

“理當攻城,可是,如果這么攻城的話,勢必會造成一定的傷亡,即便是佯攻也是如此。然而,過大的傷亡,卻是無法向主公交代啊”雖然郭嘉稱贊黃逍的仁慈,但是,到了這個時刻,他感到的卻是一陣陣的為難。

“軍師,或許,忠有辦法”黃忠觀望了城頭良久,突然說道。

郭嘉聞言,眼前一亮,忙問道:“黃將軍,卻不知是何辦法?”

“攻城時,所懼者,無外乎箭石之利,軍師,不知忠說得可對?”黃忠笑了笑,問道。

“不錯,這也是攻城不利,出現大量傷亡的原因。”郭嘉點了點頭,突然明白黃忠的意思了,問道:“莫非黃將軍有辦法能壓制住城頭的箭石之威?”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軍師的眼睛。”黃忠被看穿想法,不由得一愣,暗道這郭嘉果然厲害,自己不過是才起了一個頭,其遍是能想到這許多,真不愧“鬼才”之名不過,這卻不是全部也黃忠笑了笑,低聲說道:“軍師,我軍當如此這般…….這樣一來,不但可以起到佯攻的目的,更能大幅度消弱敵軍的士氣,不知軍師意下如何?”

“這能成嗎?這城墻的高度足有五丈,黃將軍可有把握?”郭嘉遲疑的問道。

“若無把握,忠安敢出此之策?軍師你只管說此策可成否?”黃忠信心滿滿的說道。

“此策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真假難辨,深諳兵法之精髓。卻不失一上策既然黃將軍有把握,嘉令全軍配合黃將軍行動”郭嘉點頭稱道。

“請軍師觀戰,看我黃忠神箭”說完,黃忠一拱手,猛催座下寶馬賽鹿鐵豹驊,越陣而出,直來到城下一箭之地,反手將金悲朝陽刀戳在了地面上,仰頭打量起城頭上的形勢來。

“劉將軍,快看,敵軍陣出來一將……咦,他這是在做什么?”張翼看到黃忠出陣,忙叫道。可是,接下來黃忠的動作,卻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來觀光的?可是,這是戰場啊

“靜觀其變”劉貴也不知道黃忠要干什么,只得趴著垛口向下凝神觀望。

他們看到了,益州兵自然也看到了,一個個都不解的探出頭來,以手指著黃忠,點點指指,爭辯個不停。

不過黃忠卻是沒有在意上面的情形,戳住大刀后,手上一翻,卻是多出了一把鐵胎弓,另一只手往背上的箭匣探去,直接就是抽出了一支箭矢。彎弓搭箭,僅僅只是一息之間,那箭矢便是從黃忠的鐵胎弓上飛射而出,轉眼間便是到了城頭上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兵的眼前,還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那箭矢便是直接貫穿了他的咽喉

不過黃忠卻是沒有停留,催動戰馬,始終保持在一箭之地外,沿著城墻奔跑了起來,一手持著鐵胎弓,而另一只手則是反復的從箭壺取出箭矢,又放到鐵胎弓上射出,轉眼間,滿滿的一箭壺的箭矢,就被黃忠這么射光了這加起來至少有五十余支箭矢,卻是箭箭命,例不虛雖然這五十余條性命在益州軍那上萬人的眼算不得什么,可帶給益州軍將士的震撼卻是巨大的

要知道,此刻黃忠距離益州軍還有足足四五百步遠,普通的箭矢根本射不了這么遠的距離,而黃忠的箭矢不但能夠達到這個射程,而且每一箭都能命,足見黃忠的箭術之高,實為世間所罕見而反觀黃忠身后的天王軍將士,雖然早就聽說自家將軍有如此神技,可再次親眼見到,還是興奮得不得了,都是紛紛高舉著自己的兵刃,齊聲吶喊

這時,射空了箭的黃忠卻是策馬跑回了本陣,而郭嘉早已準備好了,見黃忠果然有此神技,當下也不多說,另士兵將準備好的兩壺箭又遞到了黃忠的手上。黃忠沖著大家點了點頭,撥馬又回到了城前,策馬如飛,如同表演一般,一手三箭,例無虛,這次更快,比之先前射五十余支箭還要快上幾分,城頭上再添百余條尸體

“嘶…..”劉貴現在已經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神技好恐怖的箭術

“下面射箭的,可敢報上姓名?”張翼也是臉色狂變,忍不住失聲高喊問道。

“哈哈……有何不敢益州鼠輩記下了,我乃南陽黃忠黃漢升也看某家神箭”此刻,黃忠復有回得本陣,再取兩壺箭,奔赴到城下,張弓便射。

“快躲啊”不管是怎么閃避,黃忠的箭,就好似張了眼睛一般,不是取益州兵的雙眼,就是取咽喉,而且,箭箭不虛,直射殺得益州兵亡魂皆冒,也不知是哪一個先了一聲喊,所有城頭上的益州兵整齊的就像縮頭的烏龜一般,忙將露在外面的腦袋,隱藏在城墻之上,再也不敢探頭出來,即便是劉貴等大將也不例外

“哈哈哈,痛快”失去了目標,黃忠立馬揚聲長笑,所有的人,包括天王軍,都被黃忠的神射所折服

“傳令,擂鼓,吶喊”和黃忠早就商量妥當的郭嘉,見城頭上失去了敵人的影子,詭異的一笑,沉聲喝令道。

擂鼓吶喊,卻不是擂鼓進攻隨著郭嘉的一聲令下,頓時,震天的戰鼓聲激昂而起,伴隨著的,是接連不斷的喊殺聲,十余萬大軍齊聲吶喊,振聾聵,就連天邊的云朵也被卷散

“不好,敵軍攻城了”聽到漫天的戰鼓聲,喊殺聲,劉貴臉色狂變,張任不是說敵軍不會拼死攻城嗎?這又是怎么回事?劉貴當然聽得出,這喊殺聲接天蔽地,足有十萬之多,難道,敵軍句全軍之力進攻不成?劉貴忙不迭的自城墻下探出腦袋,揚聲喝道:“諸將士,隨本將軍守城”

可是,當他這話喊出去了,也看清了下面的陣勢,這一看下,險些將其鼻子氣歪了,卻見敵軍只是搖旗吶喊,卻根本不曾向前邁近一步

還不待他多想,陡然心生警兆,忙不迭的向旁邊一閃,一支雕翎長箭擦著脖子而過,劉貴只感覺脖子上一涼,身不由己的伸手摸去,拿到眼前一看,一手的鮮血

好險劉貴心叫了一聲,身子一矮,頓時又隱回了城墻之下。

他閃開了,可他麾下的將士卻沒這么好的運氣,一個個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奪命的箭支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咽喉之前,緊接著,意識一點點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百余箭又出,立斃百余人,除了劉貴運氣好一點,躲開了,其他人無不是做了箭下亡魂好不容易挨到了黃忠箭盡,這時,城頭上的人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頓時,怒罵聲自城頭上響起,嘈雜不絕。

黃忠略活動下酸的雙臂,如此連續射箭,卻是前所未有過的,饒是身體強悍,也感覺到了一點不適。回陣又取了兩壺箭,折回陣前。見黃忠又回來了,城頭上罵得正歡的益州兵宛如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頓時聲息皆無,腦袋“唰”的一下,縮回了城墻之下。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1
第449章 疲兵之策 雒城城破

重生之定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鼓聲、喊殺聲再起,敵軍迎戰,黃忠再射,只不過,此刻卻不只黃忠一人,其余眾將也是看出了黃忠、郭嘉之意,善射的將領,如嚴顏、張飛、馬超等人,紛紛出陣,雖然箭術比之黃忠有所不及,但是,益州兵的傷亡,成倍增加起來

最讓劉貴等人感到無奈的是,敵軍甚詭,時不時的就會夾雜著小部隊進攻的插曲這也就罷了,但是,這些進攻的部隊,每每看到城墻上露出人頭,還不待劉貴他們箭石落下,就如潮水般退到了一箭之外,虎視眈眈

而字家大軍這一露頭可好,敵軍的將領,玩命一般的射著箭。()看著城頭上布滿的尸體,劉貴等人只感到欲哭無淚,他們真想不到,為什么敵軍的弓箭,射程會這么遠

他們哪知道,黃逍麾下大將,善射者所持之弓,都是經過了特殊的鍛造,威力,又豈是他們所能預料的?

最讓劉貴等人氣憤的是,他們這邊神經緊繃,下面的敵軍卻是該休息就休息,一旦他們有所懈怠,那如同催命的戰鼓聲、吶喊聲便會再度響起,有心不理,卻有恐怕敵軍真會發起進攻,一時間,進退兩難。

這樣的情勢,直至深夜……

“劉將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雖然吃飯的問題能解決,但是,你看看,士兵們現在已是疲憊不堪,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用敵軍攻城,我軍自潰矣”張翼一臉疲憊的說道。

不止是他,雒城內,哪一個又不是滿眼的血絲,一臉的疲憊,萎靡不振?

“可是,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這黃逍也太過無恥了一點,竟然出此之策,真真氣殺人也”劉貴狠狠的一捶城墻,怒聲罵了一句。手上傳來的痛感,令他略微的冷靜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兩將,問道:“二位,可有辦法否?”

聽劉貴想問,張翼、張嶷無力的搖了搖頭,這顯然是敵軍的疲兵之策,是陽謀然而,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的束手無策現在士氣低靡到了一定程度,即便是想出城迎戰,也不再具備那條件至少,現在的張翼,也不再叫嚷著帥軍出城一戰了,這樣的士兵,出去了如同送菜

“劉將軍,張將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張嶷突然說道。

“你是說敵軍今夜會發起總攻?”劉貴一驚,忙問道。

張嶷搖了搖頭,說道:“我擔心的不是東門,而是西門”

“這不可能吧?張任將軍帥軍埋伏在小路上,即便是不能盡滅敵軍,也能使敵軍偷襲的意圖暴露,這樣再想偷襲,已經失去了意義,西門又能有什么事?”張翼不解的問道。

“是啊,張將軍,你多心了吧?”劉貴也是說道。

“不然”張嶷搖了搖頭,說道:“二位將軍,你們來看,這東門大軍,雖然計謀百出,使我軍疲于應戰,然這完全是佯攻當然,不排除變佯攻為總攻的可能,但是,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如此而相持一日,你我也不曾看到敵軍主將黃逍的身影,想必,其是走了城西小路的方向,而眼前東門外的大軍,無疑是在迷惑我軍的視線。所以說,城西不得不防”

“有張任將軍在,應該無事吧?”張翼還是有些不以為然,已經做好了埋伏,難道還會出什么事不成?

“城西小路,如此隱蔽,都能被黃逍算到,可見其厲害”張嶷臉色一凝,沉聲說道:“張任將軍曾說過,這黃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萬一其看出我軍有埋伏,給我軍來一個將計就計,那……”

“張將軍過于杞人憂天了吧?”劉貴聽張嶷一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不過,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

“我也希望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張嶷面色不大好看,沉聲說道:“但是,張將軍說過,萬事當小心為上,二位將軍,派些人手往西門留意一下,也并非壞事,你們看呢?”

“不錯,張將軍次言不假,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樣也好。這樣吧,張將軍,我與你三千人,趕去西門,沒有情況就好,若有情況,速譴人持書求援”劉貴想了想,感覺張嶷說的在理,雖然他不相信張任會失敗,然而,其也是穩重之人,還是給予了分兵派將。

“是二位將軍,當謹慎敵軍的動態,保重”張嶷抱拳轉身點兵,奔西門而去。

“保重”

夜黑風高,不知覺間,四更將過,五更即至,城內,雞鳴聲連連,然而,此刻的雒程中,眾益州軍的將士,一個個頂著瞌睡的眼睛,不敢入睡,就在方才,天王軍突然發起了一次為數在五千人上下的總攻,若不是劉貴反應的及時一點,怕是現在東門已然易手。因為倉促,在自方損失了上前人后,天王軍只丟下了十余具尸體,從容退去。

而就當雙方偃旗息鼓之時,西門外來了一支人馬,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更何況本就是夜黑風高,直到這支人馬來到了近前,城頭上負責觀望的士兵才發現,忙高聲喝道:“什么人,站住再望前一步,休怪箭支無眼”

這一支人馬,漆黑中只能看個隱約,大概五千余人上下的模樣,打著旗號,不過黑夜中,也看不分明。

“混帳,難道本將軍也不認識了嗎?”城下軍中為首一人高聲喝罵道:“城上何人當職,劉貴?張翼?還是張嶷?速叫當職者來見我,就說我張任回來了”

“張將軍?”城頭上那士兵聞言一愣,緊接著狂喜,失聲喊道:“張嶷將軍,張任將軍回來了”

什么?張任回來了?莫非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張嶷正自休憩,聞聽兵丁的喊聲,自座上跳起,幾步來到城墻下,望城下看去,卻見下面,影影綽綽間,有著五千左右的人馬,為首一員戰將,看其輪廓,似是張任。張嶷為人謹慎,想了想,向下問道:“來人可是張任將軍?”

“不才,正是張任城上,可是張嶷將軍?”方才城上士兵的喊聲,下面自然聽的清晰,為首人應聲問道。

“正是張某”張嶷聽著熟悉的聲音,心中的疑慮頓時消了幾分,向下說道:“張任將軍勿怪,前面攻打的正緊,嶷想掌燈一看,還請張將軍勿要掛懷才是”

“哈哈,張嶷將軍多慮了,汝為人謹慎,張任素知,理當如此”下面那張任朗聲一笑,說道。

見這般,張嶷已然確定,下面的人正是張任不過,話已出口,他還是令軍兵去取火把,而他卻是問道:“張任將軍,不知你可是遇到黃逍的人馬?”

“哈哈,果不出我所料,那黃逍帶了三千余人意圖過小道偷襲我軍,被我在落鳳坡埋伏了個正著,如今,三千敵軍盡滅矣”下面的張任揚聲笑道。

“那天王黃逍呢?”張嶷急聲問道。

“哈哈,自然難逃,已被亂箭射死張嶷將軍且看,這就是那黃逍的項上人頭”說著,那張任手一抬,舉起一頭顱般的東西,說道。

這時,火把遞到了張嶷的手中,借著微弱的火光看去,卻見那張任手中正提著一顆頭顱。再看那張任,渾身血跡,連面上也是如此。張嶷只道是撕殺慘烈,也不多想,當下笑道:“張任將軍立此大功,主公必定大為高興,張嶧在這里先為張兄賀喜了來人,開城門”

“哈哈,同為主公效力,此乃是張任份內之事,何敢邀功?”那張任謙遜的說道。

“哪里,張某這就來迎接張兄進城”張嶷在城上一拱手,轉身奔城下走來。

“有勞了”那張任說完,帶領著大軍,在夜色中,向城門是所在而去。

“嘎吱吱……”夜色中,城門的吱嘎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待得城門大開,張嶷一馬當先,向著面前的軍隊迎去。

而這時,那支軍隊的前鋒,距離城門,也只有一百五十步的上下……

張嶷心下正自高興,不多時,就來到了那張任的近前,揚聲笑道:“哈哈哈,張兄辛苦了,張嶷迎接……啊?你…….你不是張任”

此刻,待到了近前,張嶷才看得清晰,面前之人,哪里是什么張任

“哈哈哈,不錯,本王自然不是什么張任張嶷,張任已死多時矣”只見那人,伸手望臉上一抹,頜下的胡須掉落,再看上去,卻是一張英俊的面龐那人手中那看似長槍的兵器一扭,頭端現出一彎彎的月牙,映襯著火光,閃爍著逼人的寒意,竟然是一把戟而這人,除了盔甲、馬匹是張任所有,根本就不是張任只見那人手中大戟一順,縱馬直奔張嶷,喝道:“張嶷,可認得天王黃逍否”

一戟勢如奔雷,迎頭而下。

黃逍?張嶷心中驚駭莫名,但是不敢怠慢,忙挺刀架去,卻哪敵得過黃逍的巨力,只一戟,大刀脫手而飛

再看黃逍,直直撞入張嶷懷中,膀臂輕舒,抓住張嶷的勒甲帶,猛一用力,將之自馬背上拽了過來,向后一丟,喝道:“綁了”

隨之也不再去看,策馬沖進敵軍中,直撲城門的所在,高喝道:“兄弟們,成敗在此一刻,隨本王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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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1
第45o章守戶之犬益州歸黃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同樣的表情。

“什么?雒城被破?張任被殺?劉貴、張翼、張嶷三人投降?”

當聽到劉璋口這份戰報時,所有的人都蒙了,只感覺,這天似乎是塌了下來。賈龍失聲而道“怎么可能?張任這人我還是了解的,為人素有謀略,其定然會知道黃逍遠來,不宜久戰,只是堅守的話,應該堅持幾月也不成問題,除非是黃逍不惜一切代價,起總攻”

劉璋搖了搖頭,一雙手,哆嗦著捏著戰報,說道:“張任出城埋伏黃逍偷襲之軍,卻反被算計,以至于張任本人戰死,全軍覆滅。后黃逍盡著我軍衣甲,連夜詐開城門,如今……”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消息,就像是當初黃逍入川的消息一般,無不是駭人之至尋常被攻破城池,雖然驚恐,但還不至于如此失態,可是,這……這黃逍的進度也太快了吧快得令人應接不暇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完全給人一種勢如破竹,無可抵擋的感覺

如今,雒城已失,黃逍大軍完全可以長驅直入,直逼成都,那樣一來……

“諸位,你們倒是說說看啊,當怎么辦才好?”劉璋雙眼無神,語帶哭腔問向眾人。

“主公,屬下愿帶軍出戰,以退黃逍大軍”要說最不希望益州落入黃逍手的,那就是以賈龍為的世家一系,幾乎世人都知道,黃逍本存打壓世族之實,若是益州落入黃逍的手,那么,受到影響最大的,當然是他們益州的這些世家無論如何,賈龍也不愿意這樣的事情生,當下請戰道。

“可是,那黃逍精兵十數萬,麾下更有趙云、張飛、黃忠等人,有著萬夫不當之勇,郭嘉等鬼謀之士,賈將軍當如何退敵?”劉璋聞聲一喜,不過隨即便再轉悲凄,問道。

“這……”

“或許將軍還不知道,那黃忠一人,便壓得雒城數萬大軍士氣皆無,你們來看這戰報。”說著,劉璋將手的那份戰報遞給了賈龍。

賈龍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然看罷之后,臉色也不禁狂變,失聲說道:“想不到,這天下竟然有此神射之人”

“賈將軍可有應對之法?”劉璋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問道。

“除非能搶在黃逍大軍到來之前,在城墻上修建遮擋箭支的物事,若不然,此局無解”賈龍想了想,說道。

“那還等什么啊,快傳令下去,動城的百姓,一同修筑”劉璋大喜,忙吩咐道。

“等等”這時,董扶擺手止住了傳令的軍兵,問道:“賈從事,卻不知這遮擋箭支的物事,幾日被可以完成?”

“因成都城大,工程非小,多則半月,少則七天”賈龍顯然是經過了詳細的思考,見董扶相問,遂回道。

“卻不知那黃逍大軍幾日后到得成都?”董扶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這……戰報上卻不見說起。”賈龍搖了搖頭,說道。

“就怕……”

董扶還想說什么,這時一傳令軍兵急步跑了進來,高聲稱道:“報報主公得知,黃逍率領十萬大軍,星夜兼程,如今,距離成都只有一百余里”

“什么?”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本來,因賈龍之策,還有著幾分希望的人,此刻,希望悉數破滅,臉色,慘白至極,呆呆的愣。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賈龍猛的自座位上躥起,幾步來到傳令軍兵的近前,一把將之從地面上拽起,喝問道:“你說黃逍大軍距此一百余里,消息可是準確?”

“回賈將軍,千真萬確”那士兵,吃得一嚇,忙回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賈龍連連咆哮,怒道:“難道他黃逍剛取下雒城,就不需要安民,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兵而來?”

是啊,怎么會這么快這是所有人心的疑問。

“回主公,賈將軍,黃逍在雒城留下了五萬大軍鎮守,之后根本就不曾停歇,如此,才能在此刻趕到成都。”傳令軍兵詳細的回道。

“事到如今,只有開城投降,免得百姓無辜受苦啊”劉璋此刻,緩過了神來,雙目垂淚,凄聲說道。

“主公主公不可啊城尚有帶甲之兵三萬,糧草錢帛尚可支持一年之用,我等誓死輔佐主公,欲黃逍一戰”賈龍跪拜到劉璋面前,沉聲勸道。

這次,卻是他的真心話,雖然他平素不大支持劉璋,但是,他沒有理由不支持自己的利益

“主公,士可戰,斷不可降啊”賈龍一系的官員紛紛請命道。

劉璋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父子在蜀十數余年,無恩德加于百姓,州郡戰亂不斷,平民死傷累累,更有南蠻亂邊,皆是我之罪也若非我之無能,焉有益州戰亂之苦?我久聞市井人言,益州之民,多羨北方之安平,然北方之安平,卻是天王黃逍之功也由此可見,益州之民,多向黃逍。投降,不過損我一人名節,再戰,卻使城百姓涂炭,我心何安吶”

“主公,不能降啊……”眾武忙哭諫道。

“不降?那又當怎么辦?”劉璋看了看眾武,說道:“打又打之不過,守又守之不得,就算是可守得一年之久,那卻又如何?黃逍會退兵?你們不要忘了,張魯已投黃逍,即便是我們能守得一年,那在這一年,除成都的其余郡縣,還不是落在黃逍手?到時,孤城一昨,何以拒抗黃逍大軍?”

“主公……”

“黃逍素有仁慈之名,寬仁愛士,愛民如子,若之不然,我情愿一死戰,也不愿益州落如奸人之手,使百姓處于苦難之。但是,黃逍不同,他接手益州后,必然親政愛民,倒不失一好歸宿,也算是我對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劉璋止住了眾人的苦勸,說道:“我劉璋為官數載,素無主見,今天,我要自主一回”

“主公……”劉璋說的有理嗎?自然有理,哪一個不羨慕黃逍治下的歌舞升平?如果不是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賈龍等人,又豈會愿意死戰?只是,現在,他們已經找不出理由來勸阻劉璋的決定,他們都知道,死戰,正如劉璋所說的那般,螳臂當車,起不了什么作用,到頭來,卻是一死之局。

投降,至少能保得住一命的存在

好死不如賴活

“勿要多言,開城,開城”

“劉璋歸降來遲,還望黃天王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寬待手下武,善待益州百姓,如此,璋雖死而無憾矣”

成都城外,黃逍軍營前,劉璋率領麾下武,獻城投降,劉璋誠聲說道。

“哎,劉璋,你這是說什么哪里話,本望安能不善待百姓?只是,這益州牧,卻還是要請季玉代勞啊”黃逍上前攙起了劉璋,將州牧印綬推回了劉璋的懷,笑道。

“黃天王,你這是……”劉璋不解的問道。

“本王豈有奪爾疆土之心,只是,你我同為天下蒼生之利,本望不得不來此啊。如今季玉既明白本望之心,而本王對這益州又不甚了解,一事當不煩二主,這益州,當自由季玉所統啊只是辛苦季玉為本王戍守邊陲了”黃逍拍了拍劉璋的肩膀,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多年的老友相見了呢

黃逍為什么會這么做?原因很多,一者,劉氏父子經營益州多年,雖然沒什么太大的功勞,但是,平亂之舉,卻是得到了甚多的民心,任用劉璋為益州牧,不免有安撫民心之意。二者,劉璋生性懦弱,素無主見,有其領益州,哪怕他生二心,再伐也是益事。然經此一次入川之戰,諒其也生不起二心。三者,其領益州牧,只不過是主政而已,軍權當在黃逍親信手,也不怕他起什么亂子。四者,劉璋死人雖無大能,但是治理的才能還是不錯的,只能說他生錯了時世罷了。

有人曾稱劉璋守戶之犬,其實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雖然劉璋為人懦弱,少主見,但也有一顆仁慈之心。他任益州牧時,使蜀地富有,百姓安居樂業,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戰爭,施行的是標準的仁政。怎么能說是“無恩德加以百姓”呢?無論是從歷史上還是從這次開城投降這一點就可以足以看出他的仁慈之心。

而且劉璋并非貪圖享樂,荒yin無道之人。若生在太平年間,定為造福一方的良臣。蜀之治歷來沒有定數,陳壽的評價未免有失偏頗。其實一開始劉備就有殺死劉璋之心,只怕會失去天下人之心。后諸葛亮進言劉備,應該對蜀地進行嚴治,也有些壓制民憤之意。亂世出英雄,也埋沒了許多人才,只能是說劉璋生錯了時代,是在亂世眾多英雄的光輝下黯然失色的一個人物。

他行仁政,了解百姓的痛苦,是古代許多領主比不上的。劉璋的失敗在于聽信他人之言,而少主見。但真正對他有用的話卻沒有采納。也是他成就了劉備的霸業。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在亂世無法成為人雄,只能偏安于一方,實在令人惋惜

劉璋失益州失于“人謀”:東漢末年,天下紛亂。劉璋所處益州,天府之土,民殷國富,兵精糧足,足以自守,甚至可以成就霸業。然而,劉璋在保守益益州州的過程不能有所作為,在外來的劉備面前反主為客,處處被動,處處被欺,最終將益州拱手讓人。其原因何在?

與漢末群雄相較,劉璋“暗弱”、“不武”主要表現在:不識益州兵要地理形勢,不能努力修好漢的張魯,喪失了益州北面屏障,使益州處于外敵威脅之下。二者缺乏重大軍事斗爭的心理素質。盡管擁有益州這塊“風水寶地”,劉璋卻極端地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對抗并不比其強大的張魯,要拉曹操作為援手;當曹操對自己產生威脅時,又拉劉備來幫忙,使得劉備順利入川。三者缺乏足夠的軍事才能。劉璋在認識到劉備入川的險惡用心、怒斬張松之后,雖迅組織了一系列的軍事行動來對抗劉備,卻均以失敗告終。《三國志法正傳》載:當劉備爭奪益州之初,“鄭度說璋曰:‘左將軍縣軍襲我,兵不滿萬,士眾未附,野谷是資,軍無輜重。其計莫若盡驅巴西、梓潼民內涪水以西,其倉廩野谷,一皆燒除,高壘深溝,靜以待之。彼至,請戰,勿許,久無所資,不過百日,必將自走,走而擊之,則必禽耳。”鄭度之計可謂是抵御劉備的良策,但劉璋不能用,反而把鄭度罷黜。鄭度的遭遇,除了表明劉璋聽不進忠言外,更主要的是表明劉璋“才非人雄”,缺乏軍事頭腦,不是梟雄劉備的對手。

其實,劉璋并非毫無軍事才能,在他統治益州的時期里,曾平定益州豪族大姓的數次大規模的叛亂,即是明證。導致時人視劉璋“暗弱”、“不武”的原因,除了劉璋為人“寬柔”“溫仁”性格懦弱外,更與其身處推崇“人謀”的亂世之秋卻不努力“人謀”有密切關系。突出表現是,劉璋立志不遠,只圖自保一州。

對于劉璋治益州,諸葛亮說:“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劉璋暗弱,自焉以來,有累世之恩,法羈縻,互相承奉,德政不舉,威刑不肅,蜀土人士,專權自恣,君臣之道,漸以陵替。寵之以位,位極則殘;順之以恩,恩竭則慢,所以致弊,實由于此。”時人一般也認為:劉璋愚弱無威,“政令多闕”,因為益州在劉璋統治時期,劉璋專門信用東州人,不能團結益州土著。益州土著地主集團對劉璋始終沒有好感,劉璋也始終沒有能得到他們更多的支持。不但外來地主與土著地主之間的矛盾未能得到解決;就是劉璋本人和他的高級官員之間也存在著矛盾,劉璋既沒有充分的力量節制驕恣的諸將,也沒有能力選拔或重用優秀人才。這只是問題的一方面。畢竟劉璋治益州并不象諸葛亮所說明那樣無能、無功,如從經濟展角度言,其成就即不遜于劉備、諸葛亮治蜀。

當然,能看到這方面的,除了黃逍,當世還能有幾人?

其實劉璋同韓馥幾乎是同一類人,說的簡單一點,那就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凡人,黃逍既然能用韓馥,自然也不在乎一個劉璋了

“黃天王,我……這……劉璋拜謝主公大恩,劉璋必不復主公厚望”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3
重生之定三國第三卷群雄逐鹿第451南征南蠻蠻王孟獲

“季玉,同本王說說看,如今之益州,如何?”

同一地點,不同的人,不同的氣氛。

坐在主位上的,不再是劉璋,而是黃逍。不再是愁眉苦臉,反倒是喜氣洋洋,這是慶功宴劉璋本就沒有什么野心,如今,還能執掌益州,對他來說,無疑是如同做夢一般,喜不可言,即便是上面多了個人,自己的權力也那么大了,但是,自己自來又就不是爭權奪利之人,此又何妨?

至于他麾下的那些文武,也大多是喜笑顏開,不是沒有不郁悶的人,賈龍就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兵權沒了不過,賈龍他也不敢造次,自己是降將先不說,單是黃逍入成都百姓的歡呼就可以看出,黃逍的威望之隆更何況,黃逍本就不大待見世家,他若敢搞小動作,保不準黃逍就會拿他先開刀

賈龍也是一聰明人,若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的地位,他當然知道,眼下,徹底的臣服黃逍,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黃逍不大待見世家,但是,其麾下也不乏世家為官,甚至是大員賈龍現在更是一點歪心也不敢生出,他怕了,被黃逍能掐會算的聲名,嚇住了

“回主公,益州現在可以說是州富民豐,在主公入川之前,可以說是錢糧豐碩,即便是有災,囤積之物,也可撐得三五年之久。只是……”劉璋聽黃逍相聞,忙放下手中的酒樽,回道。

“這你不必多想,本王這次入川,并沒有太多的破壞城池,一路來,多是望風而降者,僅僅兩三處征戰,死傷的也是一些士兵罷了,百姓財務秋毫無犯,可以說,益州先前如何,此刻還是如何。”黃逍笑了笑,他知道劉璋顧及的是什么,也是,這年代,哪一次打仗,哪一次不和來了一場蝗災一般

“主公仁慈,實乃百姓之福也本來,益州南北皆有外患,北者,張魯也;南者,南蠻王孟獲也。不過,眼下張魯即投主公,自然為一家之人,如今,只得南蠻一族。也怪璋軟弱,數次整套,卻多是為其所敗,反倒是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行動起來更是肆無忌憚,說起來,璋實在汗顏,愧對蜀中百姓……”劉璋說到這里,滿帶慚愧之色,語滿凄楚之聲,卻是真情流露,不似做假。

“季玉,你之能在治,而不在平,單看益州百姓之富之安就知道了,所以,你也不必如此介懷。其實,本王這次率大軍而來,本就有平定南蠻之意,季玉,你卻可放寬心矣”黃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益州之所以富庶,雖然有一部分少戰亂的原因在,但是,更多的還是看上位者如何,能有如此成績,劉璋卻是不錯的一父母官。

“璋帶蜀中百姓謝過主公”劉璋一聽黃逍要帶軍平蠻,大喜過望,猛然自坐位上爬起,跪倒口中稱道。

“季玉一心為民,實乃是益州百姓之幸也看來,本王將益州交到你手上,此卻是放心矣”黃逍笑了笑,令劉璋起來后,看了看賈龍,問道:“賈將軍,本王聽說先前益州軍隊是你掌管?”

“回主公,”坐在一旁,現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的賈龍,猛然聽到黃逍相問,不由得一愣,他實在是沒想到,黃逍還會記得他見黃逍的一臉笑意,賈龍心中莫名的生起一陣感動,忙一禮說道:“不錯,益州軍先前是由屬下同張任分掌。”

“哦,那對南蠻的軍隊,由誰負責?”黃逍接著問道。

“正是屬下負責”賈龍說道。

“那還請賈將軍與本王我說下與南蠻的戰事,如何?最好詳細一些”黃逍點點頭,說道。

“今南蠻王孟獲起兵八萬,大軍如今圍下朱提城……”賈龍略整理下思路,將南方的戰事一一的說與黃逍。

說來也巧,黃逍這一次入川,同孟獲也是腳前腳后,因為南部戰事吃緊,所以,大半的軍隊都被調往南部平定邊亂,而這時,黃逍帶軍入川,一則無聲無息,二則益州內部空虛,三則益州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這才造成了黃逍勢如破竹的局面,一舉拿下整個益州。若不燃,黃逍想拿下益州,也要多費上一點事,斷不會輕松至廝。

“想不到,這些蠻人竟然如此囂張,也罷,與本王傳令下去,大軍休整十日,即可兵朱提城,以解邊危,本王要親自帶軍平亂”黃逍眉頭一皺,看來,這孟獲,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猖獗啊

“不可”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想起,眾人尋聲望去,只見正是郭嘉黃逍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奉孝,邊亂甚重,百姓疾苦,本王欲平亂,卻是有何不可?”

“主公,南蠻素有瘴疫之鄉、不毛之地之稱,兇險異常,主公身兼軍國大任,百姓之望,焉能如此輕易犯險?依嘉之見,一些蠻人而已,派遣一員上將統兵前往,足矣”郭嘉起身一禮,說道。

“不錯,主公乃萬金之軀,安能犯此之險?松附議”這時,張松也起身說道。

“望主公三思”眾將士紛紛勸道。

“不不不,”黃逍搖了搖頭,止住眾人的勸聲,說道:“爾等忠心,本王知曉。然南蠻之地,離國甚遠,人多不習王化,收服甚難。本王當親往征討,或剛或柔,自有斟酌,豈可輕易托人?”

“和一群蠻人講什么道理?三……主公,給俺一支人馬,俺去把那孟獲的腦袋揪下來,來獻主公”張飛大嘴一裂,滿不以為然的嚷嚷道。

“主公,末將請令”

“末將請令……”

張飛請戰,趙云、黃忠等人又豈甘人后,紛紛請戰道。

“好了,都別爭了”黃逍擺擺退得一時,卻難保其等不再來犯,唯有收復其心,方可一絕南部之亂,此乃長治久安之策,豈是你等以戰而斷的?”

“長驅遠征,山險水惡,兼之地理不熟,主公實不易遠征。若主公放心的話,由嘉代勞,如何?”郭嘉見勸不動黃逍,遂建議道。

“難道,你就能熟悉地理?算了吧,你這身體,去了本王更是放心不得奉孝,南方不平,本王睡不安穩啊唯有南方歸順,再無戰事,我軍方可安心他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矣本王久習武藝,身體非你所能比擬,而且,益州初平,還有很多事要奉孝你與季玉操勞,本王又豈能讓你前去?好了,都要不多說了,本王決心已下,擇日南征”

遠在南疆的朱提城外,密密麻麻營帳堵在了朱提城的南方,光是看這些營帳的規模就足以讓人咂舌,只怕不少于萬人而被這么多的兵馬包圍,反觀朱提城卻是顯得異常的平靜,城頭上旌旗遍布,卻是沒有多少守軍將士的身影,光從外表上看,整個朱提城就好像是一攻就破的樣子,實在無法想象,就這么一座城池,竟然能夠擋住城外近十萬南蠻大軍的進攻

而在南蠻軍的軍營當中,其中最大的一個牙帳內,一干南蠻軍的將領都是緊皺著眉頭齊聚一堂,讓他們如此糾結的,正是不遠處的那座朱提城

“大王”一名身材高大,披著單肩皮毛外褂,露出了一身結實肌肉的大漢仿佛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對著坐在牙帳最上方的南蠻王孟獲喝道:“我們就這么守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啊漢人朝廷很快便會派來援軍如果不能搶先一步拿下朱提城,我們的兵馬就算是再多,也不可能是漢人軍隊的對手啊”此人乃是南蠻軍中的大將董茶那,也是南蠻人當中的一族族長。

南蠻人的生活方式與漢人不同,他們多是依靠血緣關系自成一族,生活與深山老林當中。雖說孟獲為南蠻王,但南蠻王本人卻不能直接統領各個族的南蠻人,要依靠各族的族長才能指揮作戰。只不過到了孟獲這一代南蠻王,孟獲的手段卻是要比歷代的南蠻王都要強硬,南蠻人的指揮權也是更為集中于孟獲之手。

“董茶那所言極是”這時,又有一名漢子站起身來,此人身上的裝扮倒是和董茶那相似,只不過身形要更加瘦小一些,卻是南蠻軍的另一員大將阿噲喃。阿噲喃對孟獲說道:“大王如今我們南蠻大軍陳兵在這里,每天耗費的糧食也是一筆很大的開支如果不能盡快奪下朱提城,搶到城內的那些糧食,只怕我們的大軍也是無法為續下去了”

聽得手下兩員大將的話,孟獲也是緊皺著眉頭,相比之下,孟獲要考慮的事情更多。孟獲能夠做到比歷代南蠻王還要強大,靠的不是武力,而是自己的腦子,相比其他只知道硬打硬上的南蠻人,孟獲卻是頗多于思考。

當然,也不過是僅僅頗多一些而已。

朱登城這守將,不簡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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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4
重生之定三國第452章蠻族眾將大戰在即

第45章蠻族眾將大戰在即

朱登城守將為誰?

在益州或許,他還名不經傳,但是,黃逍卻是知曉此人,正是李嚴,李正方

李嚴,南陽人。看小說就到因黃逍的出現,歷史也為之變動,而李嚴的人生軌跡,也隨之生了變化。黃逍引袁術入荊州,打碎了荊州本來的太平,使得征戰連連。其本是劉表的麾下,任秭歸縣令,后趕上劉焉入川,征集人才,而李嚴也認為在劉表的麾下,自己也難以出頭,再加上戰亂,故李嚴投靠了劉焉,隨之入川。沒想到,劉焉也圍以與其合適的任用,只是任其牙門將一職。

這一次,南蠻王孟獲率軍擾亂邊庭,李嚴也是隨軍來到了朱登城。在南蠻大軍第一次攻打朱登時,主將戰死,是李嚴出面,穩定了本是潰敗的局勢,后依托城池之利,李嚴連連巧妙的算計南蠻軍,雖無大勝,卻也保得朱登城一時不失。

直到黃逍親率大軍而來……

孟獲如何會不知道現在南蠻軍的窘況,可問題是,眼前這朱提城的狀況卻是讓他無法下決心強攻其實就在一個月前,孟獲攻打到朱提城的時候,本來孟獲已經決定強行攻打朱提城,可沒想到,之前孟獲所派出的探子傳來消息,竟然接連有一支數量不少的兵馬悄悄開進了朱提城

此刻,孟獲也不由時時暗嘆息,嘆息自己害怕傷亡過大,錯過了攻城的最佳時期

當這個消息傳來,孟獲猶豫了,如果只是單單派來了援軍的話,孟獲倒也不會這么煩惱,可偏偏這支援軍出現之后,朱提城城頭上的守軍卻是沒有半點變化,渀佛根本就沒有任何援軍一般。看小說就到孟獲比起一般的南蠻人要更善于思考一些,換句話說,也就是孟獲要更加多疑。漢人狡詐,這一點,多次與漢人有過交鋒,卻吃過不少虧的孟獲就已經深刻領教了。那些漢人謀士所使的手段,簡直是天馬行空,讓孟獲完全無法想象孟獲雖然有心想要強攻朱提城,但又擔心這一切都是漢人所使的詭計,這要是上當了,那他孟獲可就一敗涂地了

“好了你們也別這么逼大王了”這個時候,又是一名壯漢站起身來,此人也是南蠻軍的大將金環三結,金環三結與董茶那、阿噲喃三人并稱為南蠻軍的三洞元帥。或許論實力,他們三人所屬的部眾并不是南蠻人當最為強大的,但他們三人卻是依附孟獲最緊的,平時也最得孟獲重用。特別是這金環三結,被孟獲任命為第一洞元帥,這親近態度,顯然是遠過董茶那和阿噲喃。金環三結對兩人說道:“大王不肯強攻朱提城,顯然是有大王自己的打算我們只需要聽從大王的命令即可”

之前被董茶那和阿噲喃連番追問,孟獲還真有些招架不住,這金環三結出聲,倒是給孟獲一點喘息的機會。看著金環三結,孟獲那顯得兇蠻的臉上也是勾起了一絲笑意,這金環三結不愧是自己最為信任的部下,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當即孟獲也是點了點頭,大手在空用力揮了揮,喝道:“沒錯此事我自有我的看法,你們不要多言何時當進攻,難道我還會不知道嗎?”

孟獲態度強硬的話語,讓董茶那和阿噲喃都是不敢再多說什么,兩人老老實實地坐了下去。孟獲的強勢已經給他們兩人心目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他們可不敢明著違抗孟獲的命令。

見到董茶那和阿噲喃終于安靜了,孟獲也是十分滿意,揮了揮手,示意金環三結也坐下之后,孟獲則是轉頭望向了坐在末席的一人,問道:“三弟我讓你去探聽消息,可有什么收獲?”

坐在末席的那人,乃是孟獲的親弟弟孟優,在孟家這一代,一共有三兄弟,老大孟節,終年隱居在南蠻密林當,不問世事。孟獲排行老,也是現在孟家的掌權人,而作為最小的一個,孟優則是孟獲的堅定支持者,一切都聽從孟獲的吩咐行事。先前按照孟獲的指示,孟優派遣了不少南蠻軍的好手當斥候,探聽朱提城的消息。聽得孟獲這么一問,孟優立馬便是站起身,對孟獲說道:“二哥那些漢人把朱提城堵得嚴嚴實實的,先前派出去的將士根本無法溜進城去,所以到現在對城內的情況,我們還是一無所知啊”

“嗯”聽完孟優的話,孟獲的臉色又是陰沉了一些,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對左右說道:“漢人多狡詐,我們定要小心行事這次我們一定要將朱提城給舀下舀下朱提城之后,我們的族人就能夠離開老林,不用受苦挨餓了”

孟獲這么一說,原本還想再提什么的董茶那和阿噲喃也是不說話了。見到鎮住了這兩人,孟獲又是轉頭望向了大帳內最后一人,說道:“帶來我們就這么按兵不動也不行明便帶著本族兵馬繞到朱提城北面,我們直接將朱提城給圍住”

“沒問題”那最后一名顯得年輕了許多的壯漢站起身,對孟獲行了個撫胸禮,這個帶來卻是孟獲的妻弟,帶來洞主,乃是南蠻人的大族祝融氏的子弟。孟獲能夠這么年輕便成為南蠻王,主要就是因為他娶了個好老婆,得到了祝融氏的全力支持,投桃報李,孟獲即位以來,對自己這個妻弟也是十分照顧。帶來無論是年紀還是能力,比起其他三名南蠻大將都要差許多,可偏偏卻是一樣得到孟獲的重用。

“報——”就在帶來領命之后,忽然一聲疾呼從牙帳外傳來,一名蠻兵快步跑了進來,對著孟獲就是拜了下來,喝道:“大王那漢人城池有變動”

“哦?”孟獲嚇了一跳,其實孟獲的野心一直都很大,早就不局限于這小小的深山老林,可這么多年來,孟獲卻是沒有任何動靜,正是因為孟獲對漢人的兵馬顧忌三分。這次孟獲終于是壯起膽,開始對朱提郡動兵,但對漢人兵馬的舉動始終放在心上,不敢掉以輕心。如今聽得那朱提城的守軍開始有動作了,孟獲頓時就是心頭一跳,連忙是站起身,對著那蠻兵喝問道:“說到底生了什么事?”

其實不光是孟獲,在座的所有南蠻將領全都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蠻兵。

被這么多頭領、族長盯著,那蠻兵可不敢怠慢,連忙是回答道:“回大望,眾位領,漢人在城外列開了陣勢,正在討敵罵陣呢”

聽得蠻兵的話,孟獲頓時就是身子一震,顯然是被這個消息給震住了,眉頭緊鎖,低頭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而孟優則是一臉不明所以,轉而對孟獲說道:“二哥這漢人又在耍什么花樣?好好的城池不守,竟然跑出來了?哼且看我帶人把那些膽敢跑出來的漢人兵馬給殺個片甲不留”

“是啊,大王,漢人一慣龜縮在城,如今既然出來了,那么我們勢必要將他們一打盡,大王,快下命令吧”董茶那也是連忙請戰道。以前想找這樣的機會還找不到,現在功勞送到了眼前,豈能不把握?

“大王……”

阿噲喃和金環三結剛想說什么,卻被孟獲擺手止住,只見孟獲皺著眉頭說道:“恐怕是沒那么簡單,漢人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膽子了?敢出城來戰?莫非,這其有詭計不成?”

“大王,那我們怎么辦?難道避而不戰嗎?”一直沒說話的帶來洞主甚是不情愿,南人好戰,如果必而不戰的話,這也太……

“你可是看仔細了,可還有其他的情況?”孟獲沒有理會帶來洞主的問話,思索了半晌,對報事的蠻兵喝問道。

“不曾不過……”蠻兵有些猶豫的說道。

“不過什么?快說”孟獲厲聲喝道。

“不過,這些人的面孔甚是陌生,好象不是原城的軍隊,倒像是后來的”那蠻兵吃得一嚇,再不敢猶豫,忙將自己現的不對之處說于孟獲。

“莫非是那增援的漢人軍隊不成?”孟獲聞言,喃聲說道。

“二哥,這必是那增援的漢人,不曉得我們大軍的厲害,前來送死的二哥,機不可失,快下令出兵吧,趁此良機,殺他們一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孟優倒是沒有想那么多,聞言興奮的說道。

“是啊,大王,快下令吧”金環三結等人也是連聲勸道。

“好傳本王令,全軍迎敵我倒要看看,這漢人究竟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居然敢來擄虎須叫小的們都精神點,給本王滅了這些漢狗”孟獲此刻,也完全將出城的漢軍貴與不識他們大軍厲害的一類,拋卻了疑慮,笑道:“原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了,初生的牛犢子不怕老虎,這些人,肯定是想爭功,不顧城守軍的勸阻,前來送死,此乃是天賜我軍的大勝,哈哈……”

“大王所言極是,大王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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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26
重生之定三國第453章囂張蠻王槍挑金環

第45章囂張蠻王槍挑金環

黃逍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對,就是有點不耐煩了

早在昨日,黃逍就到了這朱提城,卻是現,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一些,雖然有李嚴的謀略在,但是,這傷亡卻實在大了一些本來,朱提城共有守軍五萬,可是,累月激戰下來,卻只剩下不到兩萬的人馬雖然南蠻大軍的傷亡要更大一些,但是,南蠻軍增援不斷,現下,其大軍足有九萬之多,不降反增

對于李嚴,黃逍自然是知道其才能,當下就給予了提拔。看小說就到而為何黃逍當天沒有動靜,卻也是大軍遠來勞頓,不宜征戰。故而,黃逍下達了全軍休息的命令。他知道孟獲有點小聰明,若是如往常一般的話,恐怕這蠻王就會借機來攻打城池,雖然不怕,但是黃逍卻不愿意將士們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小小的擺了個空城計,大軍安然的休整了一夜后,黃逍率領著眾將,帶兵一萬,來戰孟獲。

可是,這左等也不見人,右等也不見人,正在黃逍性子磨得差不多,剛想令軍兵再上前討敵罵陣時,卻見對面蠻軍營帳大開,一隊蠻兵接連涌出,隨后向兩旁一分,列開陣勢,卻是原常見的二龍出水陣。只見正當跑出五匹戰馬,馬上端坐五人,為一人,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腰系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鸀靴,騎一匹卷毛棗紅馬,手提著一對長柄闊刃大斧。再望面上看,闊口裂腮,獅子鼻,豹子眼,一臉的橫肉,滿面的猙獰,卻也是威風百步

“主公,為這人,就是南蠻王孟獲,武藝著實驚人,力量更是無人可敵,主公當小心才是。后面四人,分別叫做董茶那、阿噲喃、金環三結、帶來洞主。”在黃逍身邊不遠的李嚴見敵軍列陣,遂來到黃逍的近前,介紹道。他曾力勸黃逍不要出城,畢竟,他可是知道南蠻軍的厲害,這一個月來,他們可是完全被壓著打不過,沒勸住罷了

“好,正方,本王知道了”黃逍點點頭,催虎來到,高聲喝道:“對面的,可是南蠻王孟獲嗎?本王乃是大漢天王黃逍,可否出來一談?”

他娘的,這孟獲長得也太嗑趁了點吧,快和張飛有得一拼了,奇怪了,那祝融怎么嫁給了這樣的貨色?那個后來嫁給關索的花繯該不會是祝融和別的男人生的吧

黃逍?

黃逍這一報名,頓時在南蠻軍造成了不小的騷亂,黃逍之名,他們也知道,要說原誰的聲名最勝,那無疑是黃逍莫屬。雖然南蠻地處偏邦,但是,黃逍的一些事跡,這些蠻人還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黃逍那戟挑鐵滑車的一事,更是為蠻人所稱頌。

蠻人兇蠻成性,但是,他們也最是敬服強者,而孟獲能得到這個位置,也完全可以說是拼打出來的。黃逍挑鐵滑車,已被傳的神乎其神,再傳到南蠻,已然變了許多,在南蠻人的印象,這戟挑鐵滑車的大漢天王,當是站起頂破天,坐下壓塌地,橫推八馬倒,倒拽就牛回的好漢

可是,他們面前的是什么?一個看上去弱弱的書生模樣的人,就這樣的人能挑鐵滑車?有些蠻人,甚至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再看去,還是那般除了英武點,胯下的猛虎嚇了點人,完全和印象的兩樣啊

孟獲也不例外,在聽說黃逍力挑鐵滑車之事后,早把黃逍列為了不可力敵的行列之,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黃逍后,心頓時變得不以為然起來,就這樣的貨,能挑鐵滑車,草編的鐵滑車?

聽到黃逍叫自己的名字,孟獲催馬也來到陣,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黃逍,末了問道:“你真是黃逍?那個戟挑鐵滑車的黃逍?”

“哈哈……”黃逍見孟獲這般問,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當下大笑道:“黃逍又不是了不起的人物,難道,還有人冒充本王嗎?”

“不像,一點都不像”孟獲連連搖晃著大腦袋,一臉的不信。

“信不信,這由你。不過,本王來問你,你何故來亂我邊邦,當真欺我泱泱原無人收拾得了你嗎?”黃逍也不和這大塊頭爭辯什么,問道。

“哈哈,那又如何?我孟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卻不知誰又可敵我?哈哈……”孟獲好象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面狂笑道。

“好個大言不慚的孟獲,今日,就讓你來領教下本王的本事”黃逍見孟獲如此冥頑,知道不打服他,恐怕這位是油煙不進

“我孟獲還怕你了不成?今日,我就試一試,你這大漢的天王到底有幾斤幾兩依我看,你這挑鐵滑車,也不過是訛傳罷了”孟獲一橫大斧,滿面的不懼。

“主公,殺雞焉用宰牛刀,將他讓與末將吧”這時,從黃逍的軍陣沖出一匹戰馬,來到黃逍的近前,揚聲說道。正是黃逍的寶貝徒弟,馬

“也好,”黃逍想了想,說道:“兒,要多加留神才是”

“主公放心便是”馬在馬上一拱手,隨即一抖五鉤神飛亮銀槍,朗聲喝道:“孟獲,可認得西涼馬否”

“哪里來的娃娃,大王,將之讓與我金環三結吧”蠻軍陣跑出一馬,伴隨著聲音來到孟獲的近前,一抖手三股托天叉,不屑的看著馬,冷笑道。

“也好,本王為你掠陣”孟獲也感覺,戰這一娃娃用不得自己出手,自己出手,顯得有點掉價了在他看來,也只有黃逍值得他出手而已孟獲哪里知道,馬年紀不大,可是那本領……

“丑鬼,你是何人?”馬見孟獲下去,心老大的不情愿,再看上來這人,面貌丑陋,當下忍不住喝罵道。

“你這娃娃倒是長的挺俊俏的,也好,抓了回去,正好我那女兒還沒嫁人,今天就便宜你這小子了,哈哈哈……”金環三結打量了幾眼面前的馬,非但沒有因為馬的話而生氣,反倒要給馬做起媒來了

就是不知道他這熊樣,女兒又是長得如何禍國殃民

“好你個丑鬼,大言不慚,看槍”馬本就性如烈火,雖然在黃逍的管教下,已經收斂了許多,但是,這本性還是沒有大變,當下暴怒,再不多說,擰槍便刺。

“小娃娃,休要口出狂言,你做定本元帥的女婿了,哈哈哈……”金環三結哪會將馬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將放在眼,見馬五鉤神飛亮銀槍刺了過來,一不慌二不忙,手三股托天叉懷一抱,“鐺”的一聲大響,將馬的長槍磕了出去。

馬到底是年輕,這力量上還是不足,雖然有著大槍樁的訓練,但是比之金環三結還要差上那么一絲,畢竟,金環三結塊頭在那,而且,正當壯年。

“哈哈,娃娃,怎么樣,乖乖的投降吧”金環三結崩開馬的長槍,臉上更現得意,大笑道。

“無知之徒,看槍”如果認為馬只是這般本事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所有小看馬的,無不是做了槍下亡魂,現在,金環三結閉嘴了,不是他不想說,實在是被逼的張不開嘴

馬被奚落下,手下再無半點的留情,五鉤神飛亮銀搶一顫,一式“金雞亂點頭”,頓時三朵槍花綻現,直奔金環三結,扎前心,掛兩肋。

馬的槍,同趙云一般,以快著稱,槍花一現,眨眼間就來到了金環三結的眼前,將金環三結嚇了一跳,忙閉上嘴巴,依樣合叉向外架去。

其實,馬這一槍扎出去,卻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一看扎不上,就是假的了,馬將大槍略略望回一撤,招數就變了,大槍讓過叉桿,如同毒蛇一般再刺向金環三結的右肋。

此刻,金環三結吃了馬這一詐招,手的鋼叉卻是用錯了力道,急切間根本收不回來,眼看著槍尖要扎在了身上,金環三結嚇得亡魂皆冒,百忙向旁邊一扭身,險之又險的讓過了大槍的鋒芒。

然而,還不待金環三結喘上一口氣,他就看到面前的年輕小將嘴角浮現出一抹輕笑,似乎,是在笑自己無知一般金環三結不禁納悶,奇怪,槍都躲過去了,還有什么可笑的呢?

正在他思考間,卻見馬猛然將大槍望懷一帶,金環三結就感覺好象有什么東西搭在了腰間一般,還不待他多想,他就覺得腰間傳來一股巨痛,伴隨著一聲“哧……嘩啦……”的急促聲響,二馬交叉而過。

“啊……”劇烈的疼痛,直刺激著金環三結的神經,忍不住出一聲慘叫,左手下意識的摸到了右肋下,卻是不曾再摸到鎧甲的存在,一種滑膩的除覺襲上了心頭。這是……金環三結忙將手抬到了眼前,卻見滿手的鮮血

“金環三結,小心”

這時,蠻軍陣傳出一聲長喝,當金環三結聽到這聲音后,剛有所察覺時,卻已然晚了,后背背心上一點刺痛,隨之,就好象什么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一般,再順著前心冒出……金環三結頭,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在意識消散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鉆出自己身體的,是一個別樣的槍頭,八棱的槍尖,可不正是那娃娃的長槍所有?他也看到了,自己肋下的鎧甲,沒了好大一片,連帶著一片肉不翼而飛,里面,內臟清晰可見,腸子流淌而出難怪,會這么疼……

隱藏在槍櫻下的那五把鋼鉤不知道的敵人,又哪會去注意已經避過的長槍?畢竟,長槍不似戟,而五鉤神飛亮銀槍最令敵人想不到的,就是這一點金環三結,吃虧就吃在這上面然而,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會受傷

至于那最后的一槍,更好解釋,黃逍會的,馬這個做徒弟的,又怎么可能不學幾手?就在二人錯馬而過之后,馬彎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馬背之上,手五鉤神飛槍一挺,望定金環三結的后心狠命扎了下去。這一槍,一般的將官都是難躲,更何況,被巨痛擾亂了精神的金環三結?

“撲通”

隨著馬長槍的撤出,金環三結的尸體頓時失去了最后的支持,摔落塵埃,卻好似摔到了兩軍的心坎上

多少天了,沒有過的勝利,一直被打壓著的益州兵,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即便是沒有隨黃逍出戰,只是站在城頭之上,但是,卻也看得分明。良久,漫天的歡呼聲響起。本來已經有些絕望,但是,眼前的一切,卻是煥了他們的生機,一個個聲嘶力竭的忘情歡呼著……

“好……好槍法”李嚴也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本來還在為這年輕的小將上去而默哀,卻是沒想到這小將的表現,大出他的所料金環三結什么身手,作為與之交過手的他自然是清楚不過,可即便是這樣的猛將,竟然在這小將的手,走不過一合

“主公,這……這位小……將軍是?”李嚴有些結巴的問道。

“正方,這就是本王的愛徒,大漢伏波將軍之后,馬馬孟起”黃逍很是得意,有什么能比得上徒弟揚名,自己臉上增光來得好?此刻的黃逍,就比自己上陣連挑十將還要來的痛快

“恭喜主公,馬將軍武藝日益精進,他日必可鎮守一方也”眾將紛紛出聲恭喜道。

“哈哈……”

相比黃逍大軍這邊的揚眉吐氣,興高采烈,蠻軍一邊,就顯得處在另一個極端蠻兵一個個呆若木雞,一臉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如金環三結這般的大將居然只一合就被這個長得像瓷娃娃般的小將挑殺?昔日縱橫南疆鮮有敵手的人物居然......望著地面上橫躺的金環三結的尸身,南蠻兵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揉了幾次的眼睛,地面上躺著的,還是金環三結這難道是真的?

金環三結一死,對南蠻大軍的心理沖擊可想而知,要知道,金環三結不僅僅是孟獲手下的大將,起還有一個身份,是南疆百族的一族之長,人稱金環三結元帥

“西涼馬在此,何人與我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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