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8007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3:57
第472章只是一個殺字了得

赤兔馬,矯健如龍偃月青龍刀,燦若霜雪

一桿綠Se緞子戰旗,迎著烈烈長風在天地間綻放出無比威嚴的強大氣勢一騎青鬃,一桿長槍,在張頜沉穩如山的身后,三萬名鐵血兒郎嚴陣以待

映著點點金Se的驕陽,天王軍將士身上的戰甲仿佛涂上了一層耀眼的金Huang陣前員威武的戰將猶如那身披金甲的戰神一般,威風凜凜那獵獵飄揚的迎著激蕩的長風正以無比強大的威勢冷冷的睨視著與之對陣的數萬余鮮卑兵馬。

鳳眼微睜,暴She出縷縷凌厲無比的精光,關羽右手單提青龍偃月刀,左手輕提馬韁,帶著一股強大無匹的浩然戰意,赤兔戰馬穩穩踱前幾步,手中青龍戰刀猛然前揮,胸前三縷長髯迎風飛舞,厲聲暴喝道:“天王……無敵殺”

沉穩如山的聲音伴著陣陣寒風清晰的傳入每一名天王軍兒郎的耳中,頓時激起胸中陣陣沸騰的熱血那沖天的戰意頓時將所有的一切忘去,只剩下一顆顆赤露oLuo的殺心三萬余名天王軍將士縱聲齊呼:“天王無敵殺”腰中戰刀出鞘,手中弓弦滿拉,長槍大戟昂然挺起沸騰的戰意幾乎要將那皚皚白雪融化

奔宵馬,長嘶仰天丈八蛇矛,氣吞千軍

看著對面那松散凌亂的鮮卑軍陣,張飛放聲大笑手中蛇矛傲然一掄,大喝一聲:“兄弟們,可敢隨燕人張翼德沖殺敵陣??”

“愿隨張將軍沖陣殺敵”兩萬余天王軍鐵騎振臂高呼,聲同一人

“哈哈哈哈.......好隨我殺”奔宵馬奮起四蹄,蕩起陣陣雪霧,拖出一道長長的殘影丈八蛇矛帶著強大無比的瘋狂殺氣如龍似蟒一般席卷而去在這猶如狂神一般的男人身后是兩萬余名如風如狼的天王軍鐵騎,他們咆哮著撲向完全陷入慌亂中的鮮卑大軍

白虎嘯月,虎嘯震天虎頭盤龍戟下,徒作鬼魂

手中虎頭盤龍戟高舉向天,Huang逍回視著身后如同下山猛虎一般的“虎神衛”以及一萬鐵騎,昂聲大喝道:“今天要讓鮮卑狗賊永遠記住”回過頭注視著鮮卑軍,一字一頓的縱聲狂喝道:“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如怒潮洶涌般的陣陣狂吼聲,久久回蕩在天際間,如雷如霆那沖天的戰意氣吞河山伴著這氣壯山河的強大戰意,Huang逍再一次揚起手中虎頭盤龍戟,縱聲大喝道:“列鋒矢陣殺”

奔行中的鐵騎,隨著Huang逍傲然的聲音落下,迅速的重組著陣形,不多時,由無數個鋒利無比的小型鋒矢陣組成的一個強大的連環鋒矢巨陣幻化成一支鋒利的狼牙箭矢以劈波斬浪之勢狂嘯著撲向鮮卑大軍

戰馬奔馳,刀槍如雪,在張飛的帶領下兩萬余名天王軍騎兵以雁行陣勢率先撲進鮮卑軍中雪亮的馬刀,鋒利的長槍,爭先恐后的刺入鮮卑士兵的身體丈八蛇矛,奔宵寶馬作為這只大雁的雁頭,再一次讓鮮卑大軍領教了死亡風暴的威力一桿蛇矛,橫掃千軍奔宵馬前,幾無一合之敵席卷而過的蛇矛,仰天長嘶的奔宵,再加上那猶如鐵塔一般的身影和如奔雷般的怒喝聲,以及身后那如瘋如狂廝殺的兩萬余名天王軍飛騎,在這一刻,摧枯拉朽這個詞的真正意義得到了最充分的詮釋

面對著天王軍的瘋狂進攻,八萬多鮮卑大軍卻根本沒有發揮出草原鐵騎的雄風,因為他們軍心已散,戰意無存方才的那一陣的箭雨已經將他們身上那曾經傲視草原的戰力打得蕩然無存面對天王軍刺來的刀槍,面對著天王軍飛馳而來戰馬,面對著長風中獵獵飛舞的天王軍戰旗,鮮卑大軍心膽已寒,再一次選擇了潰敗......

然而,在這如雪崩山塌四散而逃的鮮卑潰軍中卻有一支人數僅在千人左右的鮮卑軍伍如中流砥柱一般巋然傲立鮮卑單于的親衛鐵騎以鮮卑人最后的驕傲迎接著天王軍的瘋狂攻擊雖然空中再也不見那面代表著鮮卑單于的驕傲與榮光的雄鷹王旗,但一襲血染的長袍卻猶如一只血染的雄鷹一般高高飛翔在這千余名鮮卑男兒的頭頂強忍著滿腔的悲愴,侍衛副統領扶羅韓高高揚起手中的彎刀,縱聲狂呼:“鮮卑勇士們不要讓膽怯玷污了你們手中雪亮的戰刀拼死一戰,誓死護衛單于大人用我們鮮卑男兒的血Xing,驕傲的告訴漢人,我們是英雄殺回草原,再來雪恥”[

“吼”千余鮮卑軍士揚起頭顱,揮動手中戰刀,放聲狂吼如群狼狂嘯呼喚著鮮卑男兒的血Xing

“殺”終于,兩支鐵血軍旅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撞起的是沖天的廝殺撞起的是紛飛的血肉撞起的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暴喝一聲,帶著一股極強的螺旋氣流,手中丈八蛇矛奮力刺出鋒利的矛尖極速劃破空氣,發出陣陣刺耳的音爆聲,以凌厲無比的勁勢迎著一名縱馬而上的鮮卑騎兵,蛇矛貫胸而入奮起神威,挑起仍舊掛著敵尸的蛇矛,張飛縱聲狂呼:“殺”

“殺”

踏著腳下皚皚白雪,三萬漢軍步卒士氣如虹雪亮的刃鋒,飄揚的纓穗,聲若一人的震天呼殺聲,鋒矢巨陣以張頜為箭頭,勢如破竹長槍以摧山毀岳之勢揮過,擋者披靡

戰旗激蕩,五百精壯健兒如泰山一般屹立不動赤兔戰馬不時的低頭打幾個響鼻,那不時揚起的前蹄,似乎在催促著主人縱情一戰關羽手撫長須靜靜的等待著,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泛著冷艷的寒光,等待著身后五百兒郎眼中滿含著熾熱的戰意,等待著

百顆流星劃過,帶起茫茫雪霧;百道寒光閃爍,映耀出沖天豪情經過南蠻的一戰,“虎神衛”得到了補充,再次回歸百人的規模順著鮮卑大軍潰逃的方向,百名虎神兒郎縱虎疾行,戰旗激蕩,虎嘯連天忘卻疲憊,忘卻痛楚此身早已長許國此心只愿驅外虜縱虎邊關揚我烈烈天朝威

奮力揮起手中大刀,帶著滾滾戰意,迎上了對面天王軍大將的那桿飆血的長槍,幾欲噬人的血紅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名天王軍大將,彌加狼吼一聲:“嗷”手中的大刀狂風驟雨一般劈上張頜手中的長槍而在兩人激戰的同時,彌加所部七百余名騎兵也狠狠的迎頭撞上了天王軍步卒的鋒矢巨陣這是天王步軍與塞北異族鐵騎一次鐵與血的較量

三萬名天王軍步兵兒郎或三人為一隊,或五人為一隊,手挽鐵盾,硬生生的抵擋著鮮卑彎刀長槍與戰馬的沖擊一柄柄鋒利的戰刀在袍澤兄弟的拼死掩護下,呼嘯著斬斷了一條條踏來的馬腿一桿桿閃耀著寒光的長槍大戟刺破寒風,蜂擁著刺入戰馬的脖頸,刺入鮮卑騎兵的胸膛伴著陣陣悲鳴聲,一匹匹雄健的戰馬轟然倒地雖然在那奔騰的塞北鐵騎的沖擊下,天王軍步軍兒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只要身不死,便要拼死殺敵面對鮮卑鐵騎,天王軍兒郎軍魂不散面對著鮮卑鐵騎,天王軍步卒雖九死而無悔

戰刀交錯,長槍耀眼,烈馬嘶鳴,旌旗纏繞,廝殺不絕同樣,天王軍鐵騎與鮮卑王騎的交鋒從一開始就是白熱化的戰斗一方是誓死揚我天朝威,一方是要拼死護單于注定這是一場死戰死戰

手中虎頭盤龍戟疾揮如電,看著那不遠處的浴血拼殺,看著那在戰火中激蕩的一桿桿天王軍戰旗,Huang逍不禁仰天長嘯:“將士們此一戰,天朝威武殺殺殺”

“殺殺殺”一百兒郎揚起手中的巨胬,催動胯下猛虎,以排山倒海之勢在戰場上席卷而過身后,兩萬鐵騎,長槍森森,吼聲如雷,震撼天際

看著從兩個方向席卷而過的袍澤兄弟,聽著那一聲久違而又熟悉的長嘯聲,關羽鳳眼猛然一睜手中青龍偃月刀傲然揮起,猛提韁繩,暴喝一聲:“揚我天威殺”

此一戰,揚我天威聽著關羽那中氣十足的聲音,五百名天王軍兒郎再也按捺不住胸中那熊熊燃燒的戰意,呼嘯著沖向那一片袍澤兄弟浴血的疆場

冷冷的盯著那名鮮卑將軍,張頜暗暗點了點頭,也是條硬漢子只可惜......是我天朝的敵人今天,你就必須要死在我張頜槍下手腕猛然一翻,長槍帶著一股極強的力道,將那桿飽飲鮮血的大刀擊飛到空中,緊接著,又一聲虎吼,奮起全力,長槍帶著滾滾風雷之聲將那早已是傷痕累累的敵將挑落下馬

血早已流干,柯比能單于,彌加來了......帶著一絲疲憊與解脫,看著在那幾百余名親衛王騎護衛下離去的步度根,彌加緩緩的閉上雙眼,值了值了至少鮮卑還有希望單于大人,屬下來陪你了……

殺聲震九天外

殺氣貫長虹

殺壯我天王軍氣

殺揚我天朝威敢犯天朝軍威者,雖遠必誅

一個不留,殺殺殺

本周強烈推薦: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3:58
第473章落荒而逃圍追堵截

“步度根單于,你這是怎么了?柯比能單于呢?”

當步度根在鮮卑將士拼死掩護下回得武恒城時,身邊只剩下了百余名親衛王騎,看上去,是那么的蕭索與狼狽。丘力居不明白,為什么會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按說,漢軍也不過是五萬人,這才多大一會的時間,即便是中了埋伏,也萬不至于如此吧

“魔鬼,他們都是魔鬼”步度根仿佛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嘴里不住的驚呼著,再看他麾下的那些親衛王騎,也是一個個滿臉的驚駭,還沒等丘力居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步度根急步沖到了他的近前,一把抓住丘力居的衣襟,高聲叫罵道:“混蛋,你個混蛋你不是說漢軍只有不到五萬人嗎?你不是說黃逍他不在北方嗎?那戰場上的那黃逍是怎么回事?無邊無際的喊人騎兵是怎么回事?柯比能兄弟死了,鮮卑大軍,全完了你說,你說啊……”

丘力居蒙了,徹底的蒙了,什么?黃逍回來了?袁紹不是說他去平定南蠻了嗎,短時間不會回來,可是……無邊無際的騎兵,天,中計了丘力居這時明白了,不是他有意欺騙步度根,他實在是也中了漢軍的算計,這是他們示敵以弱的算計可是,現在說什么有用?還有什么用?鮮卑完了那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烏丸了怎么會這樣,十萬鮮卑大軍,這么快就崩潰瓦解,那漢軍……

丘力居一言不,他知道,現在怎么解釋都沒用,而且,現在步度根這么點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樣,現在唯一值得考慮的是,退路的問題

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去解釋,這次出使鮮卑的麻余連忙上前,向步度根勸道:“單于大人,我家大王也是不知道漢軍什么時候增的兵,這連我家大王也被蒙在鼓中,很顯然,這是敵人的示敵以弱之計,為的,就是讓我們掉以輕心。二位單于出兵千,我家大王也再三勸阻,可是二位不聽,方有如今局面。單于大人,如今卻不是計較誰人得失的問題,既然如單于大人所說,那用不得多少時間,漢軍必然尾隨而至,現在,單于大人當是想想如何退軍的問題,而不是責難是誰的過失。”

“呼……”步度根松開了丘力居的衣襟,連連喘著粗氣,良久,說道:“你說的不錯,現在,我就不和他計較這些我鮮卑大軍幾乎全喪,漢軍是早有準備,估計,那十萬兒郎,即便是能逃出來,也只在少數如今,我的勢力微弱,恕我不能幫助你們什么了。扶羅韓,傳我命令,返回大草原”

“單于大人,那些兄弟怎么辦?”扶羅韓一聽步度根的命令,頓時一愣,忙問道。

“還能怎么辦?該舍棄的,就要舍棄落入漢軍的包圍之中,你認為,他們還有可能生還嗎?還有,別妄想著回去救他們,先不說咱們只剩下這點人,他們這些已經被打沒了士氣的烏丸人,也指望不上四五萬人,哼,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去了無疑就是送死而已”

“這……大人,這么放棄了兄弟們,屬下不甘心啊”扶羅韓緊攥著拳頭,滿面的猙獰,叫道。

“混蛋”步度根怒聲罵道:“難道,你想讓漢軍追在我們的后面,直殺到大草原上,讓更多的族人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迎接漢軍的鐵蹄嗎?他們會包袱的,知道嗎?你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退回大草原,早做準備,使更多的族人免受漢軍的鐵蹄踐踏,聽明白了沒有?”

最后一句,步度根幾乎是用吼喊出來的

為了更多的族人扶羅韓點了點頭,一臉的黯然,甚是不甘的嘶吼道:“聽我命令,保護單于,回草原”

黃逍的報復?是啊,在此多留,還有什么意思,難道等著漢軍圍城?到那時,可什么都晚了步度根的一席話,提醒了丘力居,只見他臉色狂變,緊跟著扶羅韓的話音,喊喝道:“快,傳我命令,放棄武恒城,回部落”

到了現在,什么袁紹會不會責難,都見鬼去吧,在生與死之間,那些已經不再重要了

伏在顛簸的馬背上,心頭上傳來的那一陣陣噬人心神的劇痛與那身上汩汩涌出的鮮血,讓步度根的額頭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倉促的包扎了下傷口,步度根猛的挺起身來,回頭望去……

遠處,那直沖天際的滾滾濃煙幾乎將那原本晶瑩如玉的雪空染成了一片墨色的帷幕在這黑灰色的帷幕下是跟隨在自己身后的萬余名散兵潰將。十萬大軍,最后能逃出來,趕上他回部落的路的,只這一萬余人

淚水,頓時奔涌著從步度根的眼中洶涌滾出……九萬鮮卑勇士,就這么被漢人一戰而下大草原上多年的心血,毀了鮮卑大勢去矣

無力的看了看西南方那還躥著點點火光的雪空,步度根的心又是猛然一抽,疼那就是讓鮮卑九萬精騎飲恨之所——武恒

烏丸、鮮卑,撤了,在撤走之時,丘力居下令火燒武恒城,為的,就是能阻上一阻漢軍的腳步,使得他們會有更多的時間,從而能順利的返回部落。至于返回部落之后怎么辦,那就不是現在所能想的了,眼前,逃命最是重要,走一步算一步吧

烏丸不到五萬的大軍,與鮮卑一萬余才殘兵,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垂頭喪氣、雙目無神著奔行在向北的路上。映襯著他們六萬左右的身影,本來還是晴朗的天空,卻是揚起了雪花,烏云壓在丘力居和步度根的心頭,沉甸甸的……

噩夢那是步度根的噩夢那是鮮卑和烏丸的噩夢那面在雪夜戰火中獵獵飄揚的天王軍戰旗猶如泰山一般死死的壓在曾經不可一世的兩人的心頭死死的壓在這六萬余名鮮卑和烏丸士兵的心頭那一戰,是鮮卑人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噩夢但愿那九萬多陷入包圍的勇士能殺出來,盡量多一些……但愿……

“不好了不好了……”

兩騎探馬飛奔而來,面上,盡顯驚慌之色,可不正是丘力居同步度根分別派出的前方探路的探馬看著這兩人面上的神色,步度根心中猛的一跳,一種不好的感覺浮現了心頭,忙搶在丘力居的前頭,問道:“何事如此驚慌,前方怎么了?”

“回……回單于大人,前方……前方……”

“哈哈……步度根,丘力居,你們還想逃么?奉我家主公天王黃逍之令,某家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步度根、丘力居休走,常山趙云在此”還不待那名探馬說完,陣陣的轟鳴聲自正前方傳來,一個高昂的聲音,跨過空間的阻礙,響在鮮卑、烏丸大軍的耳邊

還不待這個聲音落下,又是一陣長笑之聲傳來:“烏丸、鮮卑,你們真當我天朝好欺負不成?丘力居,你受袁紹鼓惑,如今他自己都是自身難保,可笑,可笑啊今日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西涼馬在此,受死吧”

感受著前面轟鳴的鐵蹄之聲,丘力居面轉蒼白,干巴巴的、故作鎮定的向自己派出的探馬問道:“前方有多少敵軍?”

“回……回大王,倉促間不曾看得仔細,只見敵軍鋪天蓋地,足……足有五六萬之眾啊”那探馬驚慌的說道。

“什么?五六萬之眾?”步度根只感眼前一陣的黑,艱難的扭過頭,看向自己派出的那名探馬,艱難的問道:“他……他說的可是屬實?”

“回單……單于大……大人,屬……屬實……”那名探馬哆嗦連連的說道。

“丘力居大王,這……這當如何是好?”步度根此刻,徹底的慌了,五六萬大軍的阻攔,那……恐怕,今天難逃一死了

“步度根單于,恐怕,如今只有拼死一戰了。”丘力居一臉的苦相,他萬沒想到,會落得如今這一步田地,早知如此,當初……

“爾等還望那里走?都給我留下吧”這時,轟鳴聲已近,遠處的身影如同潮水一般,涌現在烏丸、鮮卑大軍的面前,數不清的騎兵,銀槍、馬刀閃爍著雪光,奪人二目。后面跟著黑壓壓的步軍,刀槍森然。顯然,這支大軍,早在此地埋伏多時,只等著他們自投羅網盔甲鮮明的騎兵隊列前方,一左一右兩員戰將,俱是白馬白袍銀白長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兩面大旗飄擺,一面上書著斗大的“趙”字,另一面上書斗大的一“馬”字

正是奉了黃逍之命,在此堵截埋伏的趙云、馬

沖天的殺氣襲來,烏丸、鮮卑大軍,不由得連退了幾步,絕望,浮現心頭。只感歸途,遙遙無期,前路,漫漫渺茫……

“單于大人,快,快看,是我們的騎兵,他們……他們沖出來了,我們有救了,快看……”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1
第474章 窮途末路 一個不留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

“單于大人,快,快看,是我們的騎兵,他們……他們沖出來了,我們有救了,快看……”

正在丘力聚、步度根彷徨之際,身后的大軍突然一陣的騷動,陣陣的歡呼聲傳來,步度根不禁大感疑惑,沖出來了?不敢相信下,連忙回頭看去,遠遠的看見,一群騎兵正在飛速的接近,看盔甲樣式,可不正是鮮卑的騎兵

可是……步度根心生疑惑,這騎兵怎么看上去……嗯,對,如此驚慌的模樣,真好象只有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如同漏網之魚方才可以形容待更近了幾分,看得清晰了一點,步度根卻是臉色大變,他看到,鮮卑騎兵的后面,亦步亦趨的跟隨著滾滾如同潮水般的大軍,迎風飄擺的大旗隱約可見,赫然正是那心中的噩夢——天王軍的戰旗

猛地,步度根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聲嘶力竭的高呼道:“快快閃開”

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步度根的聲音,都有幾分走樣丘力居不解的望去,這一看下,面色也是大變,隨著步度根的聲音,他也是大聲的疾呼了起來

被漢軍追殺的鮮卑騎兵顯然,這是漢軍的陽謀,看架勢,漢軍并不是無法剿滅這支為數僅在兩萬人的騎兵,單從他們不緊不慢的跟在鮮卑騎兵的后面,好整以暇的拉著弓、引著弩,有一下沒一下的盡情射殺著前面逃竄的騎兵就可以看出顯然,漢軍如此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驅趕,對就是驅趕著這些只顧逃命的鮮卑騎兵,用來沖擊烏丸、鮮卑聯軍的陣腳

但是,即便是知道了又怎樣,為時已晚矣騎兵沖鋒的速度何其快也,更不要說只為了逃得一命的騎兵丘力居、步度根的反應,不可以說是不快,但是,他們麾下的大軍的反映,卻是沒有那么快當他們意識到了不妙,想要躲開之時,潰退的鮮卑騎兵的鐵蹄,已經踩到了他們的身上。()

“轟……”

丘力居、步度根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家的騎兵的沖鋒,竟然會落到自家的頭上只不過,此刻他們已經顧不得考慮這許多,只能是盡可能的嘶吼著,極力的組織陣形,妄圖能再一次的穩住陣腳,可惜…....

可惜,事不從他們之愿緊隨著鮮卑騎兵的后面,本來還是很溫順的天王軍,此刻,終于露出了他們猙獰的獠牙,沖在前面的騎兵連弩平端,后面的騎兵長弓連引,雖著一聲呼嘯,箭雨平地而起,轉眼間就來到了大軍的頭上,然后……

烏丸、鮮卑大軍這才發現,奔射,似乎并不是他們的專利,似乎,每一個天王軍所能做到的,并不比他們遜色甚至,更為出眾

還有什么能在最擅長的方面,受到打擊后更為嚴重的?

“丘力居、步度根,想不到你們有今天吧?束手就擒吧,哈哈……黃逍在此殺”一個豪邁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響起,伴隨著大軍的推進,滾滾而來。

“殺”兩桿銀槍前揮,在趙云、馬超的帶領下,六萬大軍雷動,瘋狂的撲向陣形被自家騎兵沖擊得大亂的烏丸、鮮卑聯軍,不弱于另一方的箭雨,襲地而起

黃逍、關羽、張飛、趙云、典韋、許楮、馬超、張頜六員頂尖猛將沖在最前,猶如鋒利的槍頭一般狠狠地刺進敵人身體的要害處一般,令其完全不能反抗

鮮卑大軍陣中,單于步度根一面木然,到現在他都不相信十萬鮮卑大軍已經完了。剩下的這三萬?笑話,在敵軍如此包圍下,亂了陣腳的大軍,還可能有幸免的余地嗎?之前他還同柯比能領著十萬大軍銳意南下,要攻破河間,肆虐冀州,搶掠漢人,怎知道僅僅一日時間,強大的鮮卑騎軍就遭到嚴重的重創,步度根眼神之中出現茫然,喃喃地念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這時,扶羅韓見得步度根一動不動的,連忙捉住他大喝道:“單于大人,快走啊漢人殺到來了”說完也不顧步度根答不答應,扯著他戰馬的韁繩就往北方逃去。

黃逍騎著嘯月沖突在最前,現在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

黃逍手中虎頭盤龍戟上下翻飛,銀龍嘯天戟法用到了極致,一條氣勢恢宏的銀龍從南面沖進混亂的鮮卑、烏丸大軍軍陣中,任何人都擋不住銀龍的一擊。

黃逍怒了本來,他并無如此殺心,還想著如同匈奴、羌、胡、氐、南蠻一般對待這兩個番邦,只可惜,丘力居一步棋走錯,招來了黃逍沖天的殺意丘力居千不該萬不該,在逃跑之前火燒了武恒城

黃逍在追到武恒城時,見到滾滾的煙塵,以及那掙扎在火海中的黎民百姓,隱藏在心中的殺意,終于不可阻止的爆發了在留下了關平、郝昭、王昶三將率軍救火之后,馬不停蹄的直撲烏丸、鮮卑撤走的方向,同時,傳下命令:但凡烏丸、鮮卑,一人不留,為武恒死去的鄉親,報仇

緊跟在黃逍身旁的許楮驚異不已,這些鮮卑人雖然也非其一合之敵,但他根本不像黃逍殺得那么輕松。畢竟是人,就算站著不動讓你殺,也有手軟的時候許楮大刀的攻擊范圍也算大,一次最多也就砍掉兩三人。但許楮前面手持大戟的黃逍兇猛更勝數分,戟的攻擊范圍本來就不如大刀來的直接,但在黃逍手中用出來,只一出手,前面和左右四、五名鮮卑人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身上就被掃飛而死在黃逍的手中,這戟法,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花哨可言,完完全全的一味蠻力,但,卻是無可抵擋

感受著黃逍前所未有的殺意,許楮手下也不禁又緊了幾分,方才那火海中的凄慘,他見之也是不忍,他明白,黃逍的殺心,也正是由此而來

南面有黃逍等這些煞星,北面的趙云氣勢上也不輸多少,南面那條氣勢宏大的銀龍升起之時,北面則暴起了一聲彷如鳳鳴的聲音,一只銀白色的鳳凰橫空而出,所過之處刮起了一陣腥風血雨。趙云槍法以快著稱,雖然只是一條槍,但是趙云殺敵的速度絲毫不亞于黃逍,而且后面還有馬超這員猛虎般的人物跟著,直殺得烏丸、鮮卑大軍無人敢上前接戰

在黃逍與趙云這一鳳一龍的帶領之下,兩股大軍洪流帶起一片死亡風暴,猶如刮起一陣腥風血雨一般,直直的撞向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烏丸大王丘力居的大旗所在之處

失去了戰意、斗志皆無的烏丸、鮮卑聯軍,又怎么架得住八員絕世猛將以及如虎似狼般的天王軍沖擊,不多時間,南北兩個方向的天王軍就在烏丸、鮮卑大軍中央的軍旗所在之處,一眼看去,軍旗附近只有數百烏丸、鮮卑的亂兵,根本看不到一個衣甲看上去像是單于、大王的人

眾將本沒有多想,黃逍一揮手,引著大軍同時轉向東方殺去,南北皆有大軍,西面還是冀州的范圍,只有向東,出了河間郡,就是袁紹的底盤,只有那里才是可以逃跑的地方。至于這里,根本不需要他們去操心,受到鮮卑騎兵的沖擊使得戰陣大亂,又受到兩支騎軍的夾擊,鮮卑、烏丸大軍早就被打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加上周倉等人已經領著步軍沖了上來,加入了戰團之中,可以說此時大局已定。

兩支大軍合在一處同時向北,早就潰逃的鮮卑大軍更難以抵擋。這時,張飛沖到了黃逍的近前,一邊殺敵,一邊對黃逍說道:“三弟,雖然武藝上二哥我不如你。但這次步度根的首級二哥我卻是取定了”

“哈哈哈,二弟”關羽揮舞著青龍偃月刀,劈飛幾個靠得近的敵軍士卒,大笑道:“能不能取下首級,還要各憑本事不說三弟讓不讓與你,我這做大哥的先說聲,這首級,為兄卻是取定了”

“大哥,你……”張飛一急,也顧不得撕殺了,急聲對關羽說道:“大哥,你都殺了那柯比能能。還是將這個步度根讓與兄弟吧”

“翼德,好不害臊云長兄所說不錯,這首級,還要看本事來取”趙云揮舞著豪龍膽,鮮血,已是漫染征袍。要知道,趙云殺人,幾乎不會讓鮮血落到身上,與黃逍的霸道殺戮不同,趙云殺起人來,透著那么一抹的藝術但是,鮮血染就征袍,可見死在趙云槍下之人,何其多也

“是啊,就啊……”典韋、許楮、張頜也是紛紛附和道。馬超剛想說兩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輩分,終還是忍了下來。

“哈哈……丘力居、步度根、蹋頓、能臣氐……可殺者何其多也爾等慢滿計較,本王先尋他們去了”黃逍大笑了一聲,虎頭盤龍戟揮動如飛,前進的速度再次激增

“不好,不能讓主公全包了”典韋性急,連忙揮戟跟了上去,其余眾人也是緊拍坐騎,惟恐落后半分

“轟隆隆……”

正在向東逃竄的鮮卑、烏丸潰軍忽然聽到東面傳來一陣狂亂的馬蹄聲大隊黑壓壓的騎兵群從東面出現,所有鮮卑、烏丸潰軍同時驚顫,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原本的生路也有漢軍的出現。

黃逍費勁心思謀劃的局面,又怎么會有漏洞的出現?東面的騎兵,正是夏侯淵、曹洪率領的五千騎兵不止是東面,西面也有著李典、樂進率領的大軍攔截,可以說,不管鮮卑、烏丸潰軍向哪個方向逃竄,最終的結局,都是逃不了被圍的命運

黃逍一邊從后追擊,一邊搜尋著步度根、丘力居的蹤跡,東面大隊騎兵的出現令到一直向東逃竄的鮮卑、烏丸潰軍分向左右兩邊逃跑,剛剛緩過一點氣來,陣型略微恢復了一點的鮮卑、烏丸大軍再次變得散亂了起來。

黃逍目光如刀,逃竄的鮮卑、烏丸大軍陣型一亂,立即就看到被一眾鮮卑騎兵所簇擁的單于步度根黃逍見得狠狠地夾了一下虎腹,嘯月會意之下,立時快速沖了過去

然而,無奈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黃逍這才動身的功夫,迎面一匹戰馬如風一般卷向了步度根的所在,一聲暴喝響起:“步度根哪里走,夏侯淵在此”

赫然正是夏侯淵黃逍苦笑著搖了搖頭,知道這步度根肯定是沒自己的戲了,只好再尋那丘力居只是這心中想法剛剛落定,一黑一紅一白三道影子猛然自身邊搶出,奔著一個方向沖出,待黃逍仔細看去,正是關羽、張飛、趙云三人,再看其目標,赫然正是丘力居

黃逍無奈的苦笑,看來,搶來搶去,落了后頭的,卻是自己

且說夏侯淵一馬當先沖向了步度根。見到夏侯淵單騎沖來,一眾圍繞在步度根身旁的將士頓時大驚,也不顧許多立即調轉馬頭,迎向夏侯淵。

六名鮮卑將領撲向夏侯淵,但夏侯淵又豈會懼怕?右手大刀搶出,大刀在空中閃過一道寒光,電閃一般劃向右面三人,三名鮮卑將領連番征戰,早已是疲憊不堪,還未看清怎么一回事,就見到眼前寒光一閃,而后感覺到咽喉一痛,三人幾乎先后被鋒利的刀刃劃破咽喉要害,手還沒來得及捂住咽喉,整個人就已經斷氣摔落馬下。

左面三名鮮卑將領見到夏侯淵全力攻向右邊,而左面則有破綻,毫不猶豫地持刀砍向夏侯淵。

“鏘”

寒光一閃,血光乍現,三顆大好頭顱已經飛到半空之中,馬背之上只剩下三具無頭的尸體在不住噴涌著尚是溫熱的鮮血

夏侯淵左手握住低垂的寶劍,劍尖上不住滴下腥紅的鮮血,看也沒有多看此六人,狠狠的夾了一下戰馬的馬腹,朝著十步之外的步度根就沖了過去。步度根此時已經大驚,見到手下六名將領竟然擋不住夏侯淵的兩招。恐懼的心情遍布體內,大驚之下竟然就木然地在原地一動不動。

夏侯淵哪里會放過取鮮卑單于首級這個可以名垂青史的機會,更何況,自己到了黃逍的麾下,還未建立什么顯赫的功勛手中大刀閃電般劈出,斜肩帶背,猛然揮下

“噗”

沒有任何的懸念,鋒利的大刀劃過,一代鮮卑單于,就此飲恨他鄉

至于丘力居,下場也好不到哪去,蹋頓力保丘力居,結果被關羽、張飛、趙云三人齊齊出手,捅了兩個窟窿,一刀斬為兩斷三人結果了蹋頓之后,剛要斬殺丘力居,卻被一飛戟結果了丘力居最后的念想,卻是后到的典韋

原來,典韋的虎慢,及不得關羽三人的千里馬的速度,被遠遠的拋開,待得關羽三人結果了蹋頓之后,堪堪來到近前,見丘力居要性命不保,百忙中的典韋拽出一只小戟,想也不想的抖手飛出……

“三弟,剩下的這些人怎么辦?”功勞被搶,關羽也沒想那么多,催馬來到黃逍的近前,指著還在抵抗的烏丸、鮮卑潰軍,問道。

“殺一個不留”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1
第475章東平舒內縱酒高歌

“三弟,再想些什么?”

一白Ri的戰斗,繼續到深夜,再延續到黎明,到了后來,面對殺紅眼的天王軍,烏丸、鮮卑人,索Xing放棄了抵抗,任由刀槍落在身上,任由疼痛襲滿全身,木然而立。是的,面對太多的死亡,建國太多的同族死去,他們已經麻木了……

反抗,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使去了力量支撐的刀搶,面對天王軍的鎧甲,砍不進,刺不透,與其徒勞掙扎,還不如……死氣,漸漸彌漫了所有烏丸、鮮卑將士的雙眼……

殺戮在繼續,鮮血,染就了一方的土地,在這莽莽的雪原上,天王軍的五爪非龍旗獵獵飄擺,天王軍的鐵騎縱橫肆虐,天王軍的天威彰顯

這是第一次有人敢主動挑釁,如今,已不只是為那武恒城的大火而泄憤,更多的是,Huang逍要用這一仗,深深的告戒其他人,敢犯天王軍天威者,雖遠必誅

“哈哈哈……兒郎們今Ri渤海郡邊,逍與諸公Gong踏之Gong飲之”烈烈長風中,盡情的張揚著沖天的英雄豪氣

“吼……我等愿誓死追隨主公”猶如滾滾C魂雷響徹在這六萬余名天王軍血Xing男兒的心頭因為這一刻,那股縱橫天地的英雄豪氣已經將這一群熱血激蕩的天王軍兒郎深深的折服了

負責追擊的,全部是騎兵,整整六萬的天王軍鐵騎

兵鋒直指渤海郡這是一個本隸屬冀州、卻是作為了袁紹老巢的所在,一直以來,Huang逍也聽之任之,畢竟,他還不在乎這一郡之地,為了一郡而過早的同袁紹開戰,是為不明智也。但是,今天,他要借機威懾一下袁紹

六萬匹奔騰的戰馬,六萬把雪亮的刀槍,六萬條熱血燃燒的漢子,迎著凜冽的寒風,戰戰戰刀斷了,能戰槍斷了,能戰戟折了,亦能戰只要追上敵兵,手中的兵刃就要以全力揮出哪怕是死,也要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將手中的戰刀送入敵人的胸膛

這一刻的他們吧,只為殺戮而生

長空中噴灑的熱血,在這碧空雪原中盡情的書寫著天王軍將士的忠勇

追追追天王軍將士奮起直追

戰戰戰天王軍將士挺身而戰

他們,不得不戰難道,要那些父老鄉親們去戰嗎?天王軍的將士,做不到

看著那早已潰不成軍的鮮卑兵馬,看著那已經陷入戰火的鮮卑汗王牙帳所在,看著仍舊是戰意盎然、精神抖擻的袍澤兄弟,看著身旁那一桿桿血染的漢家戰旗,Huang逍心頭不禁一陣激蕩,揚聲大笑道:“兄弟們,今Ri之戰,足壯我天王軍之威”

戰況,到了現在,已不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揚威,打出天王軍的威風

戰刀毫不留情的狠狠劈進那鮮卑、鮮卑人的胸膛那紛飛的血肉與陣陣的哀嚎聲,將這原本安寧的渤海郡邊邦的所在地變成了人間煉獄誰能想到烏丸、鮮卑總計近十九萬精兵竟徹徹底底敗在天王軍手中,而且,敗得是如此的徹底誰又能想到那天王軍騎兵竟然像瘋子一般一直追殺到渤海郡……

當最后一個烏丸士兵倒下后,余情未了的天王軍將士,鼓足了最后的戰力,一舉拿下了東平舒隨后,在Huang逍的命令下,一匹匹雄健的駿馬,一群群肥壯的牛羊,一壇壇醇洌的美酒,一堆堆沖天的篝火,一陣陣爽朗的笑聲,這一刻東平舒,不再屬于袁紹,而是屬于天王Huang逍屬于勝利的天王軍將士屬于英雄的天王軍鐵騎

而此時的Huang逍,卻消失了,在關羽找到他的時候,Huang逍正坐在城頭上,抱膝沉思,那不知飽飲了多少鮮血的虎頭盤龍戟矗立在他的身旁,白虎嘯月臥俯在左手邊,一人一虎一戟,如果不是那渾身上下的鮮紅,以及那彌漫著的濃郁血氣,倒不失一恬美的景象

關羽看到這樣的Huang逍,不禁愣了一愣,隨后,走上前去,與Huang逍并肩坐下,問道。

Huang逍也不回頭,知道是關羽,沉吟了半晌,問道:“大哥,你說我做的對么?”

“三弟是指今Ri一戰么?”關羽明白Huang逍所指,遂問道。

“是啊,十五萬條人命,就因為我的一句命令,卻是一人不得活,現在回想起來,卻是不敢相信,這竟是我下的命令十五萬條人命啊,就這一Ri夜間……這樣做,是不是有傷天和啊?”Huang逍眼中現出一絲的迷茫,一直以來,他從沒有做出過斬盡殺絕之事,即便是剛出世時,也是盡可能的收編了投降的Huang巾軍,要知道,那時候作亂的Huang巾軍,幾乎都是被處死的而他,卻是沒有去想那么多,直接給予了收編十數年以來,他的勢力之所以能壯大的這么快,也同收編敵軍,有著不小的關系

“三弟,你多慮了”關羽輕輕的一笑,說道:“比起其他諸侯,你的手段又怎么稱得上血腥?就是今Ri死在我們手上的烏丸、鮮卑兩族,他們在搶掠漢家財務時,又有半點的憐憫之心嗎?(女的Fu)Fu孺老人,他們又有哪一個放過?被他們洗劫的村莊,雞犬不留,又有多少的漢家姐妹被搶掠到草原上為奴?這一戰,不過是討回一些利息罷了,三弟又何錯之有?”

“可是,放掉了武器,我總感覺應該給他們一線生機,如今,卻……”Huang逍當初能對匈奴那樣,后來多胡、羌等族也是那樣,并不是偶然,他,好戰,卻不嗜殺成Xing說到底,他還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不管現在如何,到后來,都是中國五十六個民族中的一員,他能在倭島下達屠殺的命令,但是在本土……今Ri,他卻下達了

“三弟,你聰明一世,但有一事,卻是糊涂的按說,眾諸侯,唯三弟你的勢力最為強大。但是一些宵小卻總是敢找三弟的麻煩,前有韓遂,后有烏丸、鮮卑,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關羽沉聲問道。

“為什么?”Huang逍對此,也很是不解,反問道。

“那是因為三弟你太仁慈了”關羽凝聲說道。

“大哥,這仁慈恐怕與三弟我沾不上邊吧?死在我戟下的人,天下無人可比之,沒想到,在大哥的心中,卻是落下了一個仁慈之名,這著實是好笑”Huang逍忍俊不止,輕笑了起來,說道。

“對,你就是太仁慈了若不然,也不會天下盡傳你仁慈之名,甚至蓋過了你的武藝之說雖然死在三弟手中的人很多,但是,卻是你諾大的仁慈之名遮去了威風,而這威風,卻只有在戰場上才會另人生懼。就拿這次烏丸來襲,他們要說沒有抱著打不過還可以投降這一說,大哥我就不信”關羽嚴肅的說道。

“打不過投降?”Huang逍奇道。

“是啊,這一次,烏丸來犯,準確的說,是受了袁紹的挑唆,但是,也是因三弟的仁慈所至一方面,是聽說三弟往了益州,無暇此顧,而另一方面,卻是打著打不過就逃、逃不得就投降之心,畢竟,有著匈奴等前車之鑒,即便是投降了,損失也不是很大,但是,萬一被他們得逞,卻是有著高的收益,這樣的事,誰不愿意為之呢?恐怕,丘力居、步度根至死也不會想到,三弟你會下達斬盡殺絕的命令吧如果知道,他們來冀州前,就會更多的考慮考慮了”關羽說道。

“這么說來,這次,卻是殺對了?”Huang逍大感意外的問道。

“對了”關羽點了點頭,沉聲是或道:“三弟,不會忘記胡、氐二族的順利歸順吧?但是,如果沒有三弟火燒徹里吉的那一把火,三弟你認為他們會如此甘心的投靠三弟你嗎?”

“恐怕,當是少不得一番的征戰,才能使其歸順”Huang逍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殺比收更難一Ri夜殺十五萬,遠比收編十五萬更具有震懾的效果恐怕,袁紹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后,短時間內不會再對我軍起什么壞心思了”

“三弟,你明白就好,不給敵人的遐想空間,這也很重要的。對了,三弟這里離渤海城不遠,要不要攻下渤海城,再震懾下袁紹那廝?烏丸這次攻打冀州,全是這個袁紹在背后挑唆,不給他點教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關羽躍躍欲試的說道,看他的表情,實在是看不出已經是過了四十歲的人,還是那么的好戰

“這就免了吧,攻下東平舒,已足夠起到震懾之用了,渤海城是袁紹起兵之處,說是老巢也差不多,現在就打下來,難保袁紹不會狗急跳墻。雖然現在有著謠言的逼迫,可是萬一他破罐子破摔到底,與我們死拼,卻是大大的犯不上。這時候,威懾比交鋒要好的多。我軍剛得益州,南疆也是初平,此時不宜再動刀兵,還是等等再與袁紹算總帳吧”Huang逍微一沉吟,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他也很想就此消滅袁紹,但是,顯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三弟你已經有了想法,那為兄就不多說了,只要三弟記住,無論如何,你大哥和二哥,永遠站在你的身后,堅定不移的支持著你”關羽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呵呵,大哥,你我與二哥,雖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說這些豈不是見外?”Huang逍抓住關羽的手,重重的握了一握,男人間的兄弟情,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話

“嗯”關羽重重的點了點頭,隨之說道:“三弟,走吧,將士們都在等你痛飲呢,別讓將士們等的太久啊”說著,關羽起身,拍了拍Huang逍的肩膀,轉身離去。

是啊,今天是大勝之Ri,當慶祝啊Huang逍想起同將士們的約定,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輕輕的自城頭上跳起,撫摩著嘯月的大頭,笑道:“走了,兄弟,喝酒去”

手把烈酒,來到無數的人頭面前,Huang逍揚聲吼道:“兄弟們,能有今Ri之事,全賴眾將士一腔忠勇啊此實乃是本王之幸我Huang逍沒有過多的話語,只得酣然一醉來,干了”

“干”

這時候,一切的話,都變得多余,殺戮后的麻木,需要烈酒來喚醒

“哈哈哈哈......”放聲長笑中,恍籌交錯,誰又說只有戰場才是男兒的舞臺?沖天的豪氣,在酒液的升華中,更為高昂

看著豪情滿懷的天王軍將士,Huang逍不禁心頭一熱,這是屬于他的兵,是他們這些兄弟,才有他Huang逍今Ri之局面猛地,Huang逍將手中大碗隨手一拋,“鏘”的一聲拔出腰中湛瀘寶劍,縱情長笑,喝道:“今Ri,我天朝兒郎縱橫沙場,飲馬東平舒壯哉本王不才,愿拔劍一舞,以歌助諸公興”

“好”頓時轟然叫好聲直達云霄。

輕彈長劍,寶劍清吟,豪情迸發長劍起舞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劍影飄忽,劍法中身醉步不醉,步醉心不醉,心醉神不醉,神醉意不醉。身法東扯西牽,慢若浮云,快似奔雷,剛柔相濟,虛實變幻莫測當真是神呼其技,翻佤驚飛鳥,滾地佤不沾沉,一擊之間慢若輕風不見劍;萬變之中,但見劍光不見人配合著那朗朗的、另人血脈賁張的詞句,頓時引得一群熱血豪情激蕩的英雄男兒,Xing急的張飛、典韋、許楮、夏侯淵、曹洪當先忍不住了,高呼“壯哉我等當群舞一番以和主公”五人紛紛抽出腰中所佩,縱身舞劍

“如此盛事,我等豈能旁觀哈哈.....子龍、儁乂、孟起,拔劍起舞”青芒陡然出鞘,綻放出耀眼的劍光關羽合身跳入圈中,劍法大開大閡,卻是另一番風味。

“好我等當群舞助興哈哈哈哈……快哉”

頓時間,劍氣激蕩,Huang逍看得好處,不禁長聲一笑,手中湛瀘寶劍疾動如風,稍作停歇的聲音再次響起:“武恒恥,雖已雪;邊國患,未曾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烏丸肉,笑談渴飲鮮卑血待從頭,收復舊山河,朝天闕”

“好好一句壯志饑餐烏丸肉,笑談渴飲鮮卑血壯哉主公此句壯哉”

壯志饑餐烏丸肉,笑談渴飲鮮卑血長笑聲中,無數的天王軍兒郎拔劍群舞長笑聲中,六萬天王軍兒郎舉杯痛飲長笑聲中,天王軍揚威渤海郡

東平舒,酒氣熏天,豪情凌云,笑聲直入九霄,五爪飛龍旗,遮天

(第475章東平舒內縱酒高歌)"(如果章節有錯誤,請向我們報告)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2
第476章荊州諸葛太史子義

長沙府大廳內,眾將云集,呂蒙、徐盛、丁奉、黃蓋、韓當、張沼、魯肅等人都分列左右,周瑜辭掌帥印,而孫策則是端坐在一旁,下面,則是站著一人,羽扇綸巾,唯一不協調的就是那份年輕的臉上卻是有著一對閃爍著睿智光芒的雙眼。

“謹得臥龍先生之助,方有今日的大勝,謹代主公謝過臥龍先生。”周瑜朝諸葛亮和諸葛謹兄弟二人拱了拱手。

在得到了荊州之圖后,周瑜立刻根據圖上的指出,打了一場漂亮的仗,一舉拿下了被劉備緊緊攥在手中的長沙郡北半部分。而這時,諸葛亮來到,經過其兄諸葛謹的介紹,周瑜等人這才知道,這就是贈圖之人,被水鏡先生司馬徽稱之為臥龍鳳雛之一的臥龍,也正是諸葛謹先前所說的二人之一

“大都督過譽了,這一仗,勝在知敵,勝在突然,打了劉備一個措手不及,以后想勝,卻是沒有這么容易了。”諸葛亮淡淡一笑,說道。

“哦?臥龍先生此言是何意?”周瑜不解的問道。

“大都督難道沒有發現,自這次戰后,劉備在各處調兵譴將之事?”諸葛亮問道。

“確實是有這跡象,但是,為什么先生說以后再想勝,就難了呢?”周瑜有些不解的問道。

“呵呵,大都督,當局者迷啊”諸葛亮搖了搖羽扇,笑道:“劉備之所以調兵譴將,還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大都督掌握了他的兵力部署,如此之做,乃是為了混淆大都督的視線,讓大都督摸不請劉備大軍的動態而已。大都督以為,知敵的情況下,尚是勝得艱難,難道不知敵下,豈不是會更難上幾分?”

“什么?這……”周瑜也不白給,聞言頓時明白了諸葛亮的意思,不過,知道了又怎么樣?周瑜抓起面前的地圖,苦笑道:“本以為得了先生之助,能一舉打下荊州,實想不到,一戰就被劉備看穿,辜負了先生美意也”

“非是他劉備有此能,實在是劉備再得高人相助爾”諸葛亮淡淡的說道。

“高人?不知這人為誰,還請先生告之”周瑜一醒,連忙問道。

“我在來此的途中聽說,劉備在南陽新得一軍師,復姓司馬,名懿,字仲達。聽南陽傳聞,這調兵譴將之舉,悉數出自他之手筆”諸葛亮說道。

“先生是南陽人,有此知機卻不為奇,只是,這司馬懿又是何許人也?”魯肅不待周瑜說話,當先問道。

“司馬其先出自帝高陽之子重黎,為夏官祝融,歷唐、虞、夏、商,世序其職。周朝,以夏官為司馬。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時,以世官克平徐方,錫以官族,因而為氏。楚漢間,司馬昂為趙將,與諸侯伐秦。秦亡,立為殷王,都河內。漢以其地為郡,子孫遂以為家。自昂八世,至東漢安帝時,生征西將軍鈞,字叔平。司馬鈞生豫章太守量,字公度。量生潁川太守司馬雋,字元異。俊生南陽令司馬防,字建公。司馬防就是司馬懿的父親。司馬五子,司馬懿排第二,南陽人稱他‘少有奇節,聰明多大略,博學洽聞,伏膺儒教’,不可多得之人才也”諸葛亮輕搖著羽扇,慢聲說道。

“比之先生之才,如何?”周瑜問道。

“不相上下”諸葛亮說道。

“如此倒是難纏,難怪這次攻打劉備,比以往費事許多,想來,便是此人之事,可恨”周瑜恨聲說道。

“若是論統兵之道,江南名將之中,恐怕無出大都督之右者了。”諸葛亮聞言嘆息道:“大都督用兵非常人能比之,又豈因一司馬懿而止步耶?”

“先生夸獎了。”周瑜擺了擺手笑道。

“不,亮此言并非阿諛之詞。”諸葛亮面色冷峻,擺手道:“一般的統兵大帥為勝利而求勝利,他們或精于戰陣,或精于武力等等,他們也許會學會以最小的代價來獲得最大的勝利,這類的統帥只要熟讀兵書即可;二流的統帥他們會利用天時地利等因素來影響戰局,從而獲取勝利,這一類的統帥非但熟讀兵書,還要有一定的領軍經驗,非十數年之功才能做到;而一流的統帥,天地風雷,日月水火、山川河流等等都能為之所用,非數十年之功,戰場經驗豐富者才能做的到;而絕世的統帥,諸如太公望、張良等人,這類統帥非人力能為之,而是軍事奇才,這類統帥,他們的目光已經不在戰場之上,而在戰場之外。他們也許不能使天地風雷、山川河流為之己用,或許連攻占城池都不會,但是卻能在翻云覆雨之間,改變整個戰爭的走向。所謂善戰者無赫赫戰功,就是這個道理。亮以為大都督已經具備了一流統帥這些條件。亮一直在南陽,對于荊州以及江東之事,亮也是知曉的。孫將軍曾在吳郡一帶打敗過劉備,但是又在轉瞬之間,形勢逆轉,大敗于吳郡,麾下兵馬所余者,十去五六,但沒有改變局勢,還使的江南局勢糜爛,一場戰爭的勝利是很難改變整個江南的局勢的,因為孫將軍本身就犯了一個大錯誤。”

“哦諸葛先生但請說說,策何處有錯?”孫策玉面一紅,虎目一動,灼灼生威。顯然是對諸葛亮的話感到非常惱火。

一邊的周瑜見狀,面上露出一絲苦笑來。他又豈不知孫策的脾氣,諸葛亮這么說,孫策不火才怪之所以沒有發作出來,也可能和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有關吧一想到這里,周瑜哈哈大笑道:“謹不過弱冠之齡,讀過幾本兵書而已,當不得臥龍先生如此夸贊的。瑜自從奉主公之命來荊州,誠惶誠恐,每日都憂慮不已,生怕因為自己的年輕識淺,完成不了主公交代的任務,這個人榮辱是小,若是壞了主公之事責任重大。今日得先生之助,方取了小勝。也罷,今日就請臥龍先生幫我們分析一下這荊州局勢。”

“遵大都督令。”諸葛亮自然知道這是周瑜給他的機會,當下也不推辭道:“荊州局勢,犬牙交錯,孫將軍、劉備大軍還有張繡,三者交互在一起。孫將軍兵馬雖眾,但是占地之廣,分兵之多,再加之世家雖多,但是相互提防、相互利用,交州新平,諸多的因素在內,才維持此刻一平衡之局。劉備大軍卻是目標明確,欲奪得整個荊州。至于張繡,至如今,也是只求自保爾按照孫將軍當初的決策,逞一時之能,可惜的是,卻沒有注意到自身的力量。一來沒有力壓鎮壓劉備、劉表,使之力量不能集中;二來支軍冒進,所以最后失敗了。但是自孫將軍病好以來,一來出兵神速,打了劉表一措手不及,二來沒有直接面對二劉的聯軍,而是出其不意冬其必救之策,直擊劉表之要害,堅其心,鼓其志,囂其焰,間其軍,使之其將帥離心,使之與孫將軍相斗,無力抵抗之。而孫將軍病重期間,連連堅守,按說,以江東的實力,不當如此,乃是堅其心,鼓其志,囂其焰爾待敵我力量發生逆轉的時候,平定荊州,天下鼎足三分不過覆手之間而已。”

眾人聞言面色一陣大變,那孫策等人更是相顧失色,諸葛亮雖然寥寥數語,但是所講正是江東一直以來的所有動靜,而諸葛亮不過是在瞬間之內,就將所有人的謀劃說的如此清楚,甚至更是提出了他們沒曾想過的鼎足之勢

“幸虧臥龍先生不是劉備、劉表一方,若不然,我等一直以來的謀劃就被擊的粉碎矣”周瑜嘆道。

“當不得大都督夸贊。”諸葛亮掃了大廳內眾人一眼,見了眾人驚訝的模樣,自然知道自己已經初步獲得了眾人的認可,但是若是想真正的得到眾人的認可,融入到孫策的麾下,那就必須拿出一番真正的本領來。若僅僅是剛才的一番話來,諸葛亮僅僅只能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謀士,這不是諸葛亮想要的,他要想有機會會一會天下才能之士,就必須領兵打仗,以一場又一場,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可是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自己要掌控軍權,要想掌握軍權,就必須得到周瑜、孫策的允許才行,當下雙眼不由自主的望著周瑜,他知道,周瑜在孫策心中的分量,得先讓周瑜認可才是

同時,諸葛亮也知道,這周瑜也并非用人,其才其能,比之自己也不遜色太多,想要得到他的認可,那也必須要拿出點真才實料才可

“臥龍先生休要著急。”周瑜在得到荊州圖時,就知道繪制這圖之人不簡單。諸葛亮能來此,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周瑜也能猜到,其是來頭自家的,對于這樣的人,周瑜也不是疾賢妒能之人,自然想給予其最大的利用化,當下擺手笑道:“如今我軍麾下有大軍九萬八千人,尚有俘虜七千人,合起來就是十萬五千人,計有騎兵一萬五千人,步卒五萬四千,弓弩手兩萬五千,水軍一萬一千人,如果是臥龍先生掌兵,當選何樣的兵種?”

“步兵”諸葛亮望著周瑜,雙眼精光一閃,見過賢臣,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賢臣。這十萬多的精兵之中,總的可以分為騎兵和步兵,騎兵雖多,但是也只能是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發揮作用,按照諸葛亮的想法,周瑜的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行全面進攻之策,畢竟,時不我待,天都的黃逍局勢已穩,徐州被破在即,若是江南不得穩定的話,可以說一子錯,全盤輸的命運,周瑜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迅速的穩定江南的局面可是,荊州不比他地,有六地三水一分山之說。荊州水軍之所以得以甲天下,也不是浪得虛名,足見其河道縱橫。騎兵雖然厲害,但是在荊州境內,騎兵并不能發揮多大的作用。而用水軍,雖然說江東的水軍也利,但是比起荊州還差著一籌,諸葛亮要證明自己,最佳的辦法就是使用步兵,完美的執行周瑜心中的猜想。當下諸葛亮也顧不得多少,也知道周瑜猜到了自己的來意,遂開口說道:“若是亮,只消四萬步軍,就可打下劉備”

“好,本都督做主了,給你”周瑜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四萬余兵馬給了諸葛亮。雖然諸葛亮是諸葛瑾的胞弟,但是到底是一個剛剛來到之人,誰知道他的心性如何,雖然他剛剛將江東諸人數個月的謀劃說的一清二楚,但是也并不一定就表明著他是一個帥才,就算他是一個帥才,但是并一定,他就能安心為江東效力。周瑜居然一見面就讓他當副帥,還一見面就將四萬步卒交給他來使用,簡直就是大膽若非孫策等人知道周瑜并無他意,恐怕早就認為周瑜和諸葛亮相互勾結,要壞江東的好事了。饒是如此,還是用異樣的眼光望著諸葛亮。

“臥龍先生,是不是……”周瑜示意的看了看孫策,笑道。

“呵呵,”和聰明人辦事,就是簡單諸葛亮滿意的一笑,絲毫不理會周圍的目光,面色沉靜,望著周瑜說道:“不急,亮還需兩人和一物”

“要何人何物?”周瑜問道。

“他,他.”諸葛亮分指武將列中兩人,接著說道:“還有大都督的印信”

“住口,諸葛亮,你好大的膽子。”潘璋面色一變,忍不住喝道:“諸葛亮,大都督對你恩寵有加,一介村夫,就將四萬主力大軍交與你使用,你居然還想要大都督印信,你想做什么?”

潘璋暴跳如雷,聲音響徹大廳,眾人也紛紛望著諸葛亮,即便是諸葛瑾此刻也不禁大為焦急,暗中埋怨諸葛亮糊涂顯然都認為諸葛亮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大都督印信是什么,那是統領江東在荊州所有力量的憑證,此物若是落在諸葛亮手中,而諸葛亮又心懷二心的話,恐怕不但江東在荊州之事隨之湮滅,就是孫策等人的性命也難以保存。

周瑜好奇的望著這個被人稱為臥龍的諸葛亮,卻見他面色沉穩,眼神中閃爍冷靜的光芒,絲毫沒有潘璋的怒喝和眾人的懷疑而有所影響。過了好半響,周瑜放棄了,高人就是高人,目光深邃而睿智,周瑜根本就不能從其中看出什么來。當下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臥龍先生就是臥龍先生,周瑜佩服。要想指揮這四萬余大軍,是要有點東西,來人,取我的佩劍印信來”

片刻之后,果見下人捧著周瑜的佩劍印信走了出來,周瑜取了過來,站起來,走到諸葛亮身前,道:“臥龍先生,這是瑜的佩劍印信,另外,呂蒙也歸臥龍先生節制,只是這位將軍……”

諸葛亮先前指出兩人,一人正是呂蒙呂子明,而另一員戰將,卻是排在了最末,很抱歉,周瑜對此人,并沒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軍中有這么一人而已。

“劉備麾下有二將,一名甘寧甘興霸,一名魏延魏文長,不才,討要兩人,以敵劉將”諸葛亮笑了笑,說道。

“呂蒙將軍武藝出眾,抵擋這二人之自然不難,只是這人……”周瑜有些遲疑的說道。往日征戰,能抵擋甘寧這二人者,呂蒙是其中之然其他眾將,多是遜色,唯有孫策才可,這人是誰?難道諸葛亮認識他不成?

“亮也不認識他,但是,據亮觀之,其有大將之才”諸葛亮難得得停下了搖扇的動作,沉聲說道:“這位將軍,卻不知將軍名姓?”

那人越眾而出,抱拳稱道:“末將復姓太史,名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本是揚州刺史劉繇麾下,后被主公擊敗,慈方降主公麾下”

“臥龍先生說你可敵甘寧、魏延,你可有把握?”孫策冷聲問道。

“區區甘寧、魏延,自可當之”太史慈毫不畏懼,挺胸昂然道。

“大言不慚,那甘寧、魏延,我自當之,尚切勉強,何況汝乎?”孫策怒道:“也罷,你切接我一搶,若是能當得,我便信你,若是當不得,休怪我軍法無情,治你個嘩眾之罪來人,取我槍來”

“慈愿領教主公高招”太史慈不卑不亢,拱手說道。

不多時,手下軍兵將孫策的霸王槍抬來,孫策抓在手中,顫了兩顫,冷聲說道:“你用什么兵器,自取來,若你不敵,將死在我之槍下,還是想好再動手”

“謝主公好意,慈也用槍”說著,太史慈,走到一軍兵近前,笑道:“兄弟,借槍一用”

說話間,伸手抓過士兵手中的長槍,連抖幾個槍花,這不過是最常見的普通長槍,一入手,太史慈眉頭不由一皺,隨之釋然,一招而已,將就一下吧持槍望廳中一站,傲然道:“請主公賜教”

長槍斜指,氣勢天成,只這一分氣勢,就贏得了滿堂的喝彩周瑜不禁奇怪的看了看諸葛亮,太史慈介紹完自己后,周瑜已經知道,諸葛亮完全不可能與太史慈有過交集,但是,其能一眼看出太史慈的不凡,諸葛亮,不簡單吶

感受著太史慈的氣勢變化,孫策也收回了先前的那分輕視,點點頭,說道:“我收回方才所說的話,太史慈是么?好,小心了,看槍”

如果說,太史慈對先前孫策所說還有不滿的話,那現在,經孫策的這一句話,已經悉數冰融雪化,孫策之所以能稱霸江東,和他的這份人格魅力,是分不開的長槍一順,太史慈沉聲說道:“主公,請”

太史慈一身武藝,加之有百步穿楊的絕技,可以說是少有敵手,但是,一直以來,莫莫無聞,即便是到了江東,也不曾受到重用,沒有機會出頭,而如今,自然是一個好機會想到這,太史慈的精、氣、神完全提到了最佳,只待孫策這一槍的刺來

“喝”孫策大合一聲,手中霸王槍,直直的刺出。沒有一點的花哨,只是刺而已但是,這一槍,快、準、穩、狠兼備,足見江東小霸王之名,非虛

“來得好”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雙手一合長槍,槍尖一點孫策大槍的槍身,將之撞偏,隨之合身而近,長槍如同毒蛇一般,順著霸王槍的槍桿直上,電刺孫策的前心

“好槍法”孫策神情一凜,單手握住霸王槍槍尾,猛然一顫,將太史慈的長槍震開,隨后連退幾步,退出了圈外,揚聲大笑道:“哈哈哈……珍珠蒙塵,策之過也今日若非諸葛先生指出,策還不知我軍中尚有如此大將之才,哈哈……”

高手過招,一招就知深淺雖然只是一招,但是,孫策卻是感覺到,這太史慈的武藝,只是他之上,不在他之下現在,孫策看諸葛亮,卻也順眼了幾分

“恭喜主公再得一員虎將”周瑜也沒想到,太史慈武藝竟然如此之高,能得一向狂傲的孫策如此之贊,當下也是大喜,出聲賀道。

“恭喜主公”眾人也紛紛賀道。

“此全賴臥龍先生之福啊,臥龍先生……”孫策心懷大慰,笑道。

“亮當不得主公如此之稱”諸葛亮沉穩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異樣來,俯身拜倒,雙手托著周瑜的印信,道:“亮必不會辜負大都督厚望,為主公取下劉備和司馬懿二人的腦袋來。”

“好,得臥龍先生一句話,瑜也可以高枕無憂了。”周瑜此刻,再也沒有半點懷疑諸葛亮的地方,看來,司馬徽說“臥龍鳳雛,二者得可安天下”,并非空談啊單是這一份申時度勢以及識人的本事,我就不如也

“既然公謹信得過你,那策也相信你一回,莫要辜負公謹厚望,也莫要讓策失望啊,臥龍先生”孫策點點頭,神情,不復先前那般冷淡。

“必不負主公厚望”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6
第476章荊州諸葛太史子義

長沙府大廳內,眾將云集,呂蒙、徐盛、丁奉、黃蓋、韓當、張沼、魯肅等人都分列左右,周瑜辭掌帥印,而孫策則是端坐在一旁,下面,則是站著一人,羽扇綸巾,唯一不協調的就是那份年輕的臉上卻是有著一對閃爍著睿智光芒的雙眼。

“謹得臥龍先生之助,方有今日的大勝,謹代主公謝過臥龍先生。”周瑜朝諸葛亮和諸葛謹兄弟二人拱了拱手。

在得到了荊州之圖后,周瑜立刻根據圖上的指出,打了一場漂亮的仗,一舉拿下了被劉備緊緊攥在手中的長沙郡北半部分。而這時,諸葛亮來到,經過其兄諸葛謹的介紹,周瑜等人這才知道,這就是贈圖之人,被水鏡先生司馬徽稱之為臥龍鳳雛之一的臥龍,也正是諸葛謹先前所說的二人之一

“大都督過譽了,這一仗,勝在知敵,勝在突然,打了劉備一個措手不及,以后想勝,卻是沒有這么容易了。”諸葛亮淡淡一笑,說道。

“哦?臥龍先生此言是何意?”周瑜不解的問道。

“大都督難道沒有發現,自這次戰后,劉備在各處調兵譴將之事?”諸葛亮問道。

“確實是有這跡象,但是,為什么先生說以后再想勝,就難了呢?”周瑜有些不解的問道。

“呵呵,大都督,當局者迷啊”諸葛亮搖了搖羽扇,笑道:“劉備之所以調兵譴將,還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大都督掌握了他的兵力部署,如此之做,乃是為了混淆大都督的視線,讓大都督摸不請劉備大軍的動態而已。大都督以為,知敵的情況下,尚是勝得艱難,難道不知敵下,豈不是會更難上幾分?”

“什么?這……”周瑜也不白給,聞言頓時明白了諸葛亮的意思,不過,知道了又怎么樣?周瑜抓起面前的地圖,苦笑道:“本以為得了先生之助,能一舉打下荊州,實想不到,一戰就被劉備看穿,辜負了先生美意也”

“非是他劉備有此能,實在是劉備再得高人相助爾”諸葛亮淡淡的說道。

“高人?不知這人為誰,還請先生告之”周瑜一醒,連忙問道。

“我在來此的途中聽說,劉備在南陽新得一軍師,復姓司馬,名懿,字仲達。聽南陽傳聞,這調兵譴將之舉,悉數出自他之手筆”諸葛亮說道。

“先生是南陽人,有此知機卻不為奇,只是,這司馬懿又是何許人也?”魯肅不待周瑜說話,當先問道。

“司馬其先出自帝高陽之子重黎,為夏官祝融,歷唐、虞、夏、商,世序其職。周朝,以夏官為司馬。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時,以世官克平徐方,錫以官族,因而為氏。楚漢間,司馬昂為趙將,與諸侯伐秦。秦亡,立為殷王,都河內。漢以其地為郡,子孫遂以為家。自昂八世,至東漢安帝時,生征西將軍鈞,字叔平。司馬鈞生豫章太守量,字公度。量生潁川太守司馬雋,字元異。俊生南陽令司馬防,字建公。司馬防就是司馬懿的父親。司馬五子,司馬懿排第二,南陽人稱他‘少有奇節,聰明多大略,博學洽聞,伏膺儒教’,不可多得之人才也”諸葛亮輕搖著羽扇,慢聲說道。

“比之先生之才,如何?”周瑜問道。

“不相上下”諸葛亮說道。

“如此倒是難纏,難怪這次攻打劉備,比以往費事許多,想來,便是此人之事,可恨”周瑜恨聲說道。

“若是論統兵之道,江南名將之中,恐怕無出大都督之右者了。”諸葛亮聞言嘆息道:“大都督用兵非常人能比之,又豈因一司馬懿而止步耶?”

“先生夸獎了。”周瑜擺了擺手笑道。

“不,亮此言并非阿諛之詞。”諸葛亮面色冷峻,擺手道:“一般的統兵大帥為勝利而求勝利,他們或精于戰陣,或精于武力等等,他們也許會學會以最小的代價來獲得最大的勝利,這類的統帥只要熟讀兵書即可;二流的統帥他們會利用天時地利等因素來影響戰局,從而獲取勝利,這一類的統帥非但熟讀兵書,還要有一定的領軍經驗,非十數年之功才能做到;而一流的統帥,天地風雷,日月水火、山川河流等等都能為之所用,非數十年之功,戰場經驗豐富者才能做的到;而絕世的統帥,諸如太公望、張良等人,這類統帥非人力能為之,而是軍事奇才,這類統帥,他們的目光已經不在戰場之上,而在戰場之外。他們也許不能使天地風雷、山川河流為之己用,或許連攻占城池都不會,但是卻能在翻云覆雨之間,改變整個戰爭的走向。所謂善戰者無赫赫戰功,就是這個道理。亮以為大都督已經具備了一流統帥這些條件。亮一直在南陽,對于荊州以及江東之事,亮也是知曉的。孫將軍曾在吳郡一帶打敗過劉備,但是又在轉瞬之間,形勢逆轉,大敗于吳郡,麾下兵馬所余者,十去五六,但沒有改變局勢,還使的江南局勢糜爛,一場戰爭的勝利是很難改變整個江南的局勢的,因為孫將軍本身就犯了一個大錯誤。”

“哦諸葛先生但請說說,策何處有錯?”孫策玉面一紅,虎目一動,灼灼生威。顯然是對諸葛亮的話感到非常惱火。

一邊的周瑜見狀,面上露出一絲苦笑來。他又豈不知孫策的脾氣,諸葛亮這么說,孫策不火才怪之所以沒有發作出來,也可能和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有關吧一想到這里,周瑜哈哈大笑道:“謹不過弱冠之齡,讀過幾本兵書而已,當不得臥龍先生如此夸贊的。瑜自從奉主公之命來荊州,誠惶誠恐,每日都憂慮不已,生怕因為自己的年輕識淺,完成不了主公交代的任務,這個人榮辱是小,若是壞了主公之事責任重大。今日得先生之助,方取了小勝。也罷,今日就請臥龍先生幫我們分析一下這荊州局勢。”

“遵大都督令。”諸葛亮自然知道這是周瑜給他的機會,當下也不推辭道:“荊州局勢,犬牙交錯,孫將軍、劉備大軍還有張繡,三者交互在一起。孫將軍兵馬雖眾,但是占地之廣,分兵之多,再加之世家雖多,但是相互提防、相互利用,交州新平,諸多的因素在內,才維持此刻一平衡之局。劉備大軍卻是目標明確,欲奪得整個荊州。至于張繡,至如今,也是只求自保爾按照孫將軍當初的決策,逞一時之能,可惜的是,卻沒有注意到自身的力量。一來沒有力壓鎮壓劉備、劉表,使之力量不能集中;二來支軍冒進,所以最后失敗了。但是自孫將軍病好以來,一來出兵神速,打了劉表一措手不及,二來沒有直接面對二劉的聯軍,而是出其不意冬其必救之策,直擊劉表之要害,堅其心,鼓其志,囂其焰,間其軍,使之其將帥離心,使之與孫將軍相斗,無力抵抗之。而孫將軍病重期間,連連堅守,按說,以江東的實力,不當如此,乃是堅其心,鼓其志,囂其焰爾待敵我力量發生逆轉的時候,平定荊州,天下鼎足三分不過覆手之間而已。”

眾人聞言面色一陣大變,那孫策等人更是相顧失色,諸葛亮雖然寥寥數語,但是所講正是江東一直以來的所有動靜,而諸葛亮不過是在瞬間之內,就將所有人的謀劃說的如此清楚,甚至更是提出了他們沒曾想過的鼎足之勢

“幸虧臥龍先生不是劉備、劉表一方,若不然,我等一直以來的謀劃就被擊的粉碎矣”周瑜嘆道。

“當不得大都督夸贊。”諸葛亮掃了大廳內眾人一眼,見了眾人驚訝的模樣,自然知道自己已經初步獲得了眾人的認可,但是若是想真正的得到眾人的認可,融入到孫策的麾下,那就必須拿出一番真正的本領來。若僅僅是剛才的一番話來,諸葛亮僅僅只能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謀士,這不是諸葛亮想要的,他要想有機會會一會天下才能之士,就必須領兵打仗,以一場又一場,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可是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自己要掌控軍權,要想掌握軍權,就必須得到周瑜、孫策的允許才行,當下雙眼不由自主的望著周瑜,他知道,周瑜在孫策心中的分量,得先讓周瑜認可才是

同時,諸葛亮也知道,這周瑜也并非用人,其才其能,比之自己也不遜色太多,想要得到他的認可,那也必須要拿出點真才實料才可

“臥龍先生休要著急。”周瑜在得到荊州圖時,就知道繪制這圖之人不簡單。諸葛亮能來此,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周瑜也能猜到,其是來頭自家的,對于這樣的人,周瑜也不是疾賢妒能之人,自然想給予其最大的利用化,當下擺手笑道:“如今我軍麾下有大軍九萬八千人,尚有俘虜七千人,合起來就是十萬五千人,計有騎兵一萬五千人,步卒五萬四千,弓弩手兩萬五千,水軍一萬一千人,如果是臥龍先生掌兵,當選何樣的兵種?”

“步兵”諸葛亮望著周瑜,雙眼精光一閃,見過賢臣,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賢臣。這十萬多的精兵之中,總的可以分為騎兵和步兵,騎兵雖多,但是也只能是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發揮作用,按照諸葛亮的想法,周瑜的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行全面進攻之策,畢竟,時不我待,天都的黃逍局勢已穩,徐州被破在即,若是江南不得穩定的話,可以說一子錯,全盤輸的命運,周瑜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迅速的穩定江南的局面可是,荊州不比他地,有六地三水一分山之說。荊州水軍之所以得以甲天下,也不是浪得虛名,足見其河道縱橫。騎兵雖然厲害,但是在荊州境內,騎兵并不能發揮多大的作用。而用水軍,雖然說江東的水軍也利,但是比起荊州還差著一籌,諸葛亮要證明自己,最佳的辦法就是使用步兵,完美的執行周瑜心中的猜想。當下諸葛亮也顧不得多少,也知道周瑜猜到了自己的來意,遂開口說道:“若是亮,只消四萬步軍,就可打下劉備”

“好,本都督做主了,給你”周瑜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四萬余兵馬給了諸葛亮。雖然諸葛亮是諸葛瑾的胞弟,但是到底是一個剛剛來到之人,誰知道他的心性如何,雖然他剛剛將江東諸人數個月的謀劃說的一清二楚,但是也并不一定就表明著他是一個帥才,就算他是一個帥才,但是并一定,他就能安心為江東效力。周瑜居然一見面就讓他當副帥,還一見面就將四萬步卒交給他來使用,簡直就是大膽若非孫策等人知道周瑜并無他意,恐怕早就認為周瑜和諸葛亮相互勾結,要壞江東的好事了。饒是如此,還是用異樣的眼光望著諸葛亮。

“臥龍先生,是不是……”周瑜示意的看了看孫策,笑道。

“呵呵,”和聰明人辦事,就是簡單諸葛亮滿意的一笑,絲毫不理會周圍的目光,面色沉靜,望著周瑜說道:“不急,亮還需兩人和一物”

“要何人何物?”周瑜問道。

“他,他.”諸葛亮分指武將列中兩人,接著說道:“還有大都督的印信”

“住口,諸葛亮,你好大的膽子。”潘璋面色一變,忍不住喝道:“諸葛亮,大都督對你恩寵有加,一介村夫,就將四萬主力大軍交與你使用,你居然還想要大都督印信,你想做什么?”

潘璋暴跳如雷,聲音響徹大廳,眾人也紛紛望著諸葛亮,即便是諸葛瑾此刻也不禁大為焦急,暗中埋怨諸葛亮糊涂顯然都認為諸葛亮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大都督印信是什么,那是統領江東在荊州所有力量的憑證,此物若是落在諸葛亮手中,而諸葛亮又心懷二心的話,恐怕不但江東在荊州之事隨之湮滅,就是孫策等人的性命也難以保存。

周瑜好奇的望著這個被人稱為臥龍的諸葛亮,卻見他面色沉穩,眼神中閃爍冷靜的光芒,絲毫沒有潘璋的怒喝和眾人的懷疑而有所影響。過了好半響,周瑜放棄了,高人就是高人,目光深邃而睿智,周瑜根本就不能從其中看出什么來。當下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臥龍先生就是臥龍先生,周瑜佩服。要想指揮這四萬余大軍,是要有點東西,來人,取我的佩劍印信來”

片刻之后,果見下人捧著周瑜的佩劍印信走了出來,周瑜取了過來,站起來,走到諸葛亮身前,道:“臥龍先生,這是瑜的佩劍印信,另外,呂蒙也歸臥龍先生節制,只是這位將軍……”

諸葛亮先前指出兩人,一人正是呂蒙呂子明,而另一員戰將,卻是排在了最末,很抱歉,周瑜對此人,并沒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軍中有這么一人而已。

“劉備麾下有二將,一名甘寧甘興霸,一名魏延魏文長,不才,討要兩人,以敵劉將”諸葛亮笑了笑,說道。

“呂蒙將軍武藝出眾,抵擋這二人之自然不難,只是這人……”周瑜有些遲疑的說道。往日征戰,能抵擋甘寧這二人者,呂蒙是其中之然其他眾將,多是遜色,唯有孫策才可,這人是誰?難道諸葛亮認識他不成?

“亮也不認識他,但是,據亮觀之,其有大將之才”諸葛亮難得得停下了搖扇的動作,沉聲說道:“這位將軍,卻不知將軍名姓?”

那人越眾而出,抱拳稱道:“末將復姓太史,名慈,字子義,東萊黃縣人,本是揚州刺史劉繇麾下,后被主公擊敗,慈方降主公麾下”

“臥龍先生說你可敵甘寧、魏延,你可有把握?”孫策冷聲問道。

“區區甘寧、魏延,自可當之”太史慈毫不畏懼,挺胸昂然道。

“大言不慚,那甘寧、魏延,我自當之,尚切勉強,何況汝乎?”孫策怒道:“也罷,你切接我一搶,若是能當得,我便信你,若是當不得,休怪我軍法無情,治你個嘩眾之罪來人,取我槍來”

“慈愿領教主公高招”太史慈不卑不亢,拱手說道。

不多時,手下軍兵將孫策的霸王槍抬來,孫策抓在手中,顫了兩顫,冷聲說道:“你用什么兵器,自取來,若你不敵,將死在我之槍下,還是想好再動手”

“謝主公好意,慈也用槍”說著,太史慈,走到一軍兵近前,笑道:“兄弟,借槍一用”

說話間,伸手抓過士兵手中的長槍,連抖幾個槍花,這不過是最常見的普通長槍,一入手,太史慈眉頭不由一皺,隨之釋然,一招而已,將就一下吧持槍望廳中一站,傲然道:“請主公賜教”

長槍斜指,氣勢天成,只這一分氣勢,就贏得了滿堂的喝彩周瑜不禁奇怪的看了看諸葛亮,太史慈介紹完自己后,周瑜已經知道,諸葛亮完全不可能與太史慈有過交集,但是,其能一眼看出太史慈的不凡,諸葛亮,不簡單吶

感受著太史慈的氣勢變化,孫策也收回了先前的那分輕視,點點頭,說道:“我收回方才所說的話,太史慈是么?好,小心了,看槍”

如果說,太史慈對先前孫策所說還有不滿的話,那現在,經孫策的這一句話,已經悉數冰融雪化,孫策之所以能稱霸江東,和他的這份人格魅力,是分不開的長槍一順,太史慈沉聲說道:“主公,請”

太史慈一身武藝,加之有百步穿楊的絕技,可以說是少有敵手,但是,一直以來,莫莫無聞,即便是到了江東,也不曾受到重用,沒有機會出頭,而如今,自然是一個好機會想到這,太史慈的精、氣、神完全提到了最佳,只待孫策這一槍的刺來

“喝”孫策大合一聲,手中霸王槍,直直的刺出。沒有一點的花哨,只是刺而已但是,這一槍,快、準、穩、狠兼備,足見江東小霸王之名,非虛

“來得好”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雙手一合長槍,槍尖一點孫策大槍的槍身,將之撞偏,隨之合身而近,長槍如同毒蛇一般,順著霸王槍的槍桿直上,電刺孫策的前心

“好槍法”孫策神情一凜,單手握住霸王槍槍尾,猛然一顫,將太史慈的長槍震開,隨后連退幾步,退出了圈外,揚聲大笑道:“哈哈哈……珍珠蒙塵,策之過也今日若非諸葛先生指出,策還不知我軍中尚有如此大將之才,哈哈……”

高手過招,一招就知深淺雖然只是一招,但是,孫策卻是感覺到,這太史慈的武藝,只是他之上,不在他之下現在,孫策看諸葛亮,卻也順眼了幾分

“恭喜主公再得一員虎將”周瑜也沒想到,太史慈武藝竟然如此之高,能得一向狂傲的孫策如此之贊,當下也是大喜,出聲賀道。

“恭喜主公”眾人也紛紛賀道。

“此全賴臥龍先生之福啊,臥龍先生……”孫策心懷大慰,笑道。

“亮當不得主公如此之稱”諸葛亮沉穩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異樣來,俯身拜倒,雙手托著周瑜的印信,道:“亮必不會辜負大都督厚望,為主公取下劉備和司馬懿二人的腦袋來。”

“好,得臥龍先生一句話,瑜也可以高枕無憂了。”周瑜此刻,再也沒有半點懷疑諸葛亮的地方,看來,司馬徽說“臥龍鳳雛,二者得可安天下”,并非空談啊單是這一份申時度勢以及識人的本事,我就不如也

“既然公謹信得過你,那策也相信你一回,莫要辜負公謹厚望,也莫要讓策失望啊,臥龍先生”孫策點點頭,神情,不復先前那般冷淡。

“必不負主公厚望”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6
第478章司馬懿亡劉備

“可是,我們都走了,先生你怎么辦?萬一敵軍沖了進來……先生,慈還是留下來,保護先生吧”太史慈見諸葛亮竟然讓他二人都到前方去,一時間不由得急了,說道。

“去吧,如果連我這里都不安全的話,那誰在我的身邊也沒用,太史將軍,相信我”諸葛亮淡淡的一笑,說道。

“子義,走吧,諸葛先生乃是高人,這么分配,必然有其道理在,我等還是遵從先生的安排吧。”對諸葛亮用兵,呂蒙已經心服口服了,見狀哪里還敢放肆,勸了太史慈,趕緊回到陣前,準備聽候諸葛亮差遣。

“去吧”諸葛亮揮了揮扇子,對猶豫著的太史慈說道。

“是”

“大旗傳令,八門金鎖陣之矢陣。”諸葛亮淡淡的說道。但是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萬余將士紛紛動了起來,一聲聲大吼之聲傳了過來,就見整個大軍如同一個箭矢一樣,瞬間形成,朝司馬懿的主戰場刺了過去,為的兩員大將,徑自朝司馬懿的中軍大旗殺了過去。

“軍師,三千鐵騎被困請軍師兵救援”

“軍師,魏延將軍失手被殺,三千鐵騎全軍覆沒”

“軍師,諸葛亮大軍殺來……”

那司馬懿還正在收集麾下大軍,原以為自己的三千鐵騎雖然不能擊敗諸葛亮的四萬余兵馬,但是若是阻攔一段時間,讓自己從容收拾戰場還是綽綽有余的,沒有想到半個時辰未到,就聽了三個敗報連續傳來,連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給他。

“怎么這么快?”司馬懿面色大變,望著前方,果見前方有一支大軍殺了過來,其形如矢,其勢如虹。隔的老遠,就見對面大旗飛舞,大旗之下,一個身著儒杉的年輕人立在馬上,少了分書卷氣,多了分雄姿英。

“諸葛……亮”司馬懿面色蒼白,他后悔了。三千鐵騎是什么樣的力量,他是知道的,更何況還有著魏延這般的大將沒想到對方不過四萬余步卒,居然如此短的時間將其全軍覆沒,足見此人的用兵才能是何等的強悍。若是此人為自己所用,就算荊州有再多的兵馬,他司馬懿也不放在眼中,彈指間將孫策趕出荊州。只可惜的是,自己卻是終和這樣的人站在了對立面。

“全軍聽令,給我進攻。”司馬懿抽出寶劍,指著前方怒喝道:“我們人多,每個人吐一口吐沫,就能將對方消滅掉。司馬朗,帶領你的人馬為先鋒,給我沖”這個時候,能拖住對方一刻就是最好的了。司馬懿相信只要自己的十二萬大軍整頓完畢,他司馬懿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憑借四萬余大軍阻擋自己的十二萬有余的大軍。只要殺了諸葛亮,滅了眼前的四萬余步卒,荊州就能平定,他司馬懿也足可以升官加爵了。

諸葛亮是何人?司馬朗自然是不知道的,這也怪現在的諸葛亮,畢竟太過年輕,聲明不顯,司馬朗不知道很正常。為什么要阻止諸葛亮,他也是知道一點。又聽說諸葛亮不過四萬余人,司馬朗他就高興了,他還以為司馬懿這個兄弟這是給他送來功勞,當下不敢怠慢,趕緊聚集了麾下的大軍,也有近兩萬人,其中有五千的騎兵,一鼓作氣的朝諸葛亮中軍殺了過去。

位于矢尖部位的太史慈見對方黑壓壓的殺了過來,為一人,生的相貌堂堂,手上執著一柄大刀,面像猙獰(以為能立功呢,急的),當頭就朝自己砍了過來。心中一驚,面色一變,還以為對方也是一個厲害角色,手中的長槍趕緊擋了起來。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響過,那司馬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震過來,差點從馬上跌了下來。而太史慈卻在馬上巋然不動。想一想,這司馬朗不過是書香世家出身,又怎么會是太史慈的對手?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不過如此而已。”太史慈哈哈大笑,手中的長槍再次順手劃了過來,森然的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是死神手中的鐮刀一樣,橫空而過,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那司馬朗連一絲防御力量都沒有,就被槍尖劃過咽喉,連哼都沒有哼的一聲,尸體跌落馬下,被踐踏的粉碎。

戰車鐵騎碾過,一路之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太史慈、呂蒙騎著戰馬立在戰車中間,引導著戰車不斷的沖擊著對面的敵軍,戰車車軸兩邊都綁有鋒利的刀刃,厚重無比,凡是被這鋒刃掃過,無不被斬成了兩半而亡,而在戰車中的弓弩手不停的向前射著弩箭,不斷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其實在太史慈一招斬了司馬朗的時候,這支由混亂中組成的大軍就已經面臨著崩潰的邊緣了。在司馬朗這個腦死亡之后,是很難及時的形成臨時領,自然不能有效的指揮大軍,從而被諸葛亮大軍分割包圍,各個殲滅。更何況,這些步卒面臨的是厚重而有鋒利的戰車以及殺的渾身是血的太史慈、呂蒙,早就被嚇的腿腳都哆嗦起來,哪里能有效的抵御大軍的行進。

不過,這些殘兵也不是什么作用都沒有起到,對于司馬懿來說,這些人已經起到了足夠的作用,雖然沒有殲滅敵人,但是也為自己收集麾下兵馬獲得一定的時間,待到諸葛亮驅趕完這些殘兵敗將的時候,司馬懿已經將麾下的大軍收攏完畢,這些剛剛經過一場凌亂的殺戮,以及羅縣守軍的拼死相斗,十二萬大軍,如今只剩下不足九萬的數字,雙眼紅,周身殺氣沖天,正冷冷的望著迎面而來的諸葛亮大軍。

“你說什么?兩萬大軍全滅?”集合完大軍的司馬懿再次接到了不詳的戰報,雙眼怒突,顯然,不相信這樣的結果,自己集合大軍,沒用上多少時間啊

“回軍師,兩萬大軍全部陣亡。”

死了就死了吧,現在,才是討回血債的時候司馬懿心中冷笑一聲,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愣了愣,猛然問道:“主將是誰?情況如何?”

軍師這是怎么了?主將不是你派的嗎,這會怎么就忘了?報事的軍兵很是不解的看著司馬懿,他哪知道,司馬懿當時情急下,只是見司馬朗閑在一邊,隨口吩咐而已,事后,也只是有點印象而已。

司馬懿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見軍兵沒有回話,忙四下看去,卻是怎么看也沒看到大哥司馬朗的身影。司馬懿心中莫名的一痛,對那軍兵喝道:“說,主將是不是司馬朗?”

那軍兵沒來由的打個冷戰,不敢耽擱,忙回道:“回軍師,正……正是司馬朗將軍……”

“他現在怎么樣了?”司馬懿急聲的問道。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難道……

“回……回軍師,司馬……司馬朗將軍被一個叫做太史慈的敵將斬殺……”

“啊?什么”司馬懿只覺得腦中“嗡”了一聲,眼前一黑,險些跌到馬下去。好不容易穩定了下情緒,心中卻是在滴血。魏延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司馬朗不同,那是他親生的大哥啊與司馬朗一起的一幕幕閃過眼前,司馬朗的雙眼,漸漸的紅了起來,一把抄起身邊的大槊,厲聲喝道:“諸葛亮,我與你勢不兩立來人,給我進攻進攻……停等一下”

諸葛亮望著對面的大軍,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但是卻沒有其他的反應。雖然雙方的力量相差懸殊,但是諸葛亮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不是對麾下士卒放心,而是對自己的八門金鎖陣放心。當下中軍大旗連連揮舞,原本緩緩前進的大軍頓時停了下來,又組成了一個八邊形的大陣,若是在空中,就會現,這座大陣甚是奇怪,前面的四座大陣,如同一個尖刀一樣,直插敵人的心臟,大陣之中,又有八個陣,卻是大陣中包含著陣,大營中包含著營,相互支撐,又相互獨立。隨時可以使用任何一個方陣進行進攻,隨時可以使任何一面進行防御,相互勾連。

司馬懿眉頭緊皺,雖然對面不過四萬余大軍,但是在司馬懿眼中,卻仿佛是一座高山一樣,壓的心頭難受異常。這個時候,他就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對面的諸葛亮已經布下了陣勢,等候自己前去破陣。可是那司馬懿也是熟讀兵書之人,即便是受了兄長之死的影響,但是,神智還是清醒,到了此刻,他還是沒有看出面前的大陣到底是何名。

雖然看上去像是八門金鎖陣,但是,現在司馬懿已經看出,這大陣與自己認知的八門金鎖陣有些不同,但是,具體是那里有什么不同,司馬懿還真就看不出來

“軍師,如今該如何是好?”公孫范輕輕的說道:“軍師,如今我軍已經剿滅了羅縣守軍,對面得的諸葛亮不過萬余大軍,我軍只要坐鎮羅縣,據城而戰,有城防之利,使的對方陰謀不成,就是大功一件。”

“你的意思就是現在退兵?”司馬懿面色一動,僅僅的盯住公孫范,雙眼中殺機隱隱而現,顯然若是公孫范再說下去,或許性命都難保。先不說自己想會上一會諸葛亮,單就大兄司馬朗身死,想讓他司馬懿退兵,就辦不到,更何況兵力足是敵軍的兩倍以上,這么就退軍,他司馬懿也就不用混了

“不敢,不敢。”公孫范面色一變,他是被諸葛亮所懾服,不過四萬余大軍,居然連續擊潰己方兩道防線,直取中軍,滅己方兩萬三千大軍,其中騎兵就有八千,前后連一個時辰都沒有用到,足見此人的不凡,如今對方又擺下了這么一個奇怪的陣勢,面對自己的近九萬的精銳而面不改色,顯然是有了足夠的把握能擊敗己方,這個時候不退,更待何時,一旦己方近九萬驍果被擊潰,從此荊州之北無可用之兵,自家大軍丟失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公孫范實在是不敢想象,這一戰要是敗了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了。

“公孫將軍,你知道羅縣的潰兵還有多少嗎?我告訴你,還有近兩千之眾,這些都是百戰老兵,精銳之士,這個時候進攻羅縣,這不到兩千人勢必會拼死阻攔,而諸葛亮必定會使大軍在后面渾水摸魚,這樣一來,你可知道結果會如何?恐怕,即便是能攻下羅縣,大軍也損傷過半了吧?到時候,荊州再也無一人是諸葛亮的對手,若是不趁機在他實力稍弱的時候擊殺此人,從此荊州北半部再也不在主公掌握之中了。”司馬懿嘆了口氣道。

司馬懿也不是沒想過退兵,面對這樣的未知的大陣,他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只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一旦退兵,自己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如今正是在亂軍之中,己方兵多將廣,對方兵力較少,自己尚有幾分勝算的時候,與諸葛亮決戰,這樣才有可能擊敗諸葛亮這個很似軍事奇才的人。

“搖動大旗,傳令全軍,給我進攻。”司馬懿面色陰狠,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謀劃,居然被一個諸葛亮所破壞,他哪里能忍受的了。想那諸葛亮還不如自己的年齡大,比自己還著兩歲,這且不說,還是一村夫,敗在這樣的人手中,叫他情何以堪?

“這個時候才知道反擊,已經遲了。”諸葛亮輕搖了搖羽扇,淡淡的一笑,望著迎面而來的近九萬敵軍,不見有半點緊張之色。戰爭打到如今的模樣,勝利已經不是司馬懿能阻止的了。可以說,一開始的混亂,他就已經輸掉了這場戰爭。這就是戰略和戰術的區別。也許司馬懿可以贏的一兩場戰爭,但是卻改變不了大局。

迎面而來的司馬懿大軍,很快就沖到大陣之前,很快就撞擊在大陣之上,太史慈、呂蒙立在矢尖之上,手中的長槍、大戟不斷的揮舞著,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的性命,在他們二人的身邊,尚有數千個真正的精銳,每一此攻擊,都帶去了一片又一片的司馬懿大軍將士的性命。

“轉”在中軍看的清清楚楚的諸葛亮,輕輕的喝道。就見大旗飛舞。整個大陣瞬間就轉動起來,仿佛花瓣綻開,露出一道道縫隙來,原本成箭矢尖模樣的矢形陣如今已經變成了圓形陣,一邊抵擋著外部的進攻,卻又通過一些細的縫隙,放出一批又一批的敵人進入陣中,不斷的化絕對劣勢為絕對優勢,不斷的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四萬余大軍好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惡魔一樣,不斷的吞噬著這些司馬懿大軍,不斷的減少著對方的有生力量。

諸葛亮面色淡然,司馬懿面色鐵青,他也沒有想到諸葛亮居然如此的厲害,憑借這一個不知名的陣法居然撼動了自己的近九萬的大軍。這近九萬的大軍遍布戰場的每個角落,將諸葛亮的四萬余大軍圍在中間,卻絲毫不能耐他如何,好像是海中的礁石一樣,任你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還要將你撞的頭破血流。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揮動身后的大旗了,一次又一次的指揮麾下的士卒對諸葛亮起沖鋒。

身后的公孫范早就已經嚇的面色蒼白,只見他面色蒼白,滿面的驚慌之色。這個諸葛亮簡直是太厲害了。更為重要的是眼前的司馬懿好像已經瘋了。這前前后后,已經出動了兩萬大軍了。戰爭已經從上午打到下午了。不同于諸葛亮大軍,諸葛亮大軍是近晌午時才出現的,那是以逸待勞,而自家的大軍卻不同,從早上開始到現在還沒有吃上什么東西呢。就算是自家大軍再是精銳,但是這種巨大的體力消耗,就是再怎么厲害的軍隊也有無力的時候。萬一這個時候,從旁邊沖出一只大軍來,恐怕自己都有可能被陷進去。

“戰場之上,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取舍。這個司馬懿是不懂得取舍。”諸葛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司馬懿不過是他成名的踏腳石而已,如此人物,在諸葛亮的生命之中,僅僅是一朵浪花。諸葛亮相信,在他日后的軍事生涯中,司馬懿也不過曇花一現。這種人物,根本不值得諸葛亮去記憶。

“荊州,大局已定。”諸葛亮命人再次揮動中軍大旗,就見大陣再次變動,卻是變成了八門金鎖陣中的殺陣,乃是由八個三角形組成的中空八角陣,乃是進攻的最佳最佳陣型,以殲滅四方八方之敵。隨著大陣的運轉,雙方兵力再次糾結在一起。喊殺聲驚天動地,殺氣席卷云霄。一方面乃是以逸待勞江東軍,以大陣相連,戰斗力成倍增加,一方面人多勢眾,裝備也是精良,乃是劉備大軍的精銳,雙方糾纏在一起,勢均力敵,殺的不分秋色。雙方廝殺了一個時辰左右,仍然不見勝負,只是諸葛亮面色淡然,面上并無任何擔心模樣,而司馬懿卻是雙眼血紅,他是已經輸不起了,輸了之后不但荊州不保,關鍵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會落入他人之手,即便是這戰不死,他司馬懿還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間?十二萬對四萬啊……

“眾軍聽令,隨我進攻。”司馬懿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要以自己的勇武來激動士氣,一舉擊垮諸葛亮的防線。在他身后還有五千精銳部隊,這是他在劉備大軍中親手挑選出來的親兵,乃是劉備軍中的精銳中的精銳,一向是作為最后預備隊來使用的。

現在,司馬懿準備拼了,他輸不起,這場仗萬一輸了,他就一無所有

如今該如何是好?這家伙好像是瘋了,打仗是這么打的嗎?公孫范悄悄的望了司馬懿一眼,臉上露出一絲不安來。保住性命最好,關鍵時刻,咱還是領著親兵跑吧司馬懿要輸了,到現在,那周瑜、孫策還沒有出現,弄不好,這二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呢正等著在關鍵的時候一來上這么一招……算了,見機行事

“轟隆隆……”

大地傳來一陣陣顫抖之聲,天邊仿佛是在打雷一般,遠處天空之中,彌漫一股黑煙,黑煙飛快的朝戰場席卷而來。

騎兵?周瑜?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啊公孫范面色嚇的蒼白,當下哪里還敢停留,趕緊扯過馬頭,領著屬下,飛奔而走,狼狽不堪。

司馬懿敗了,十二萬大軍,對陣諸葛亮四萬余大軍,居然被對方殺的狼狽逃竄。待得退回江夏郡的時候,只有五千殘兵,司馬懿自陷八門金鎖陣,身死亂刃之中這其中雖然有周瑜率領的一萬無前精銳騎兵在其中起了關鍵的作用。但是諸葛亮硬是以四萬余大軍正面迎戰十二萬劉備大軍,不但立于不敗之地,反而將其打的七零八落,足可以證明諸葛亮的軍事才能。一時間,諸葛亮之名響徹荊州,既而傳遍中原。

而自司馬懿戰敗身死之后,殘兵棄守江夏郡,回轉南郡。周瑜乘機收攏劉備殘兵,以及戰場上的俘虜,得兵四萬五千余人,一時間,荊州再無人能敵,當下與諸葛亮分兵,自領五萬大軍進攻南郡,而諸葛亮卻領著四萬大軍橫掃江夏郡、南陽郡,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整個荊州,除了南郡城還在劉備的手中,其余諸地的反抗,在絕對的兵力優勢以及周瑜、諸葛亮的巧妙運作間,頃刻冰消雪融。后諸葛亮、周瑜、孫策會師南郡城,十余萬大軍將南郡城圍得飛鳥不進,一時間,南郡城中百姓為之不安,天下為之震動。

南郡城被圍一月,終因兵力懸殊,補給不足,面對江東軍的瘋狂猛攻,最終被太史慈率先攻上城頭,而后,勢如破竹般攻克劉備軍防線。劉備見大勢已去,口中連連叫著“時不待我”,火燒南郡城,自殘于火海之中,大將甘寧,不知去向……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7
第479章宛城密議再逼袁紹

“先生,如今袁紹取了徐州,東北已平;劉備伏誅,孫策獨領江南;Huang逍平定西方,勢力如Ri中天。如今,干擾他們的一切都得到鏟除,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是我們宛城了吧?”

一系列的消息傳來,張繡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召來賈詡,問道。雖然張繡這人素無大志,幾番賈詡勸他出兵,謀取更大的地盤,都被他推辭了,但是,這不代表他傻,他知道,這三方勢力,一旦穩定下來,那首當其沖的就是他的宛城對于這三方勢力而言,吃掉他宛城,并不費什么力氣,畢竟,宛城孤立,而無外援,但憑一孤城,又能守得多時?而無論是誰拿下宛城,都不失為一塊肥肉

現如今,張繡也不得不為自己的后路著想了

“主公,你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又何必再來問我呢?”賈詡淡淡的一笑,說道。

“呃……”張繡聞言不禁一愣,自己有計較嗎?怎么我自己不知道?張繡不解的看著賈詡,問道:“先生說笑了,繡哪里說過什么,還請先生教我。”

“呵呵,其實,無非是兩條路而已,或戰或降,我觀主公當無戰心,那必然是降了。”賈詡不以意,很是直白的說道。

“或戰或降?是啊,到如今,只有這兩條路可以走,而以我宛城的兵力,難以抗衡任何一方勢力。以前大亂時還好說,各方都有牽制,還摸不到我這宛城來,可是,如今,三方皆定,宛城卻是難報了,尤其,是我宛城還是處在三方勢力的夾縫之中,想要求生存,卻是太難了”賈詡說降,張繡也不生氣,一者,張繡為將還可以,卻不是為主之料;二者,他知道,賈詡不會害他,而所說者,也是實情。

“那就降吧”賈詡淡淡的說道。他對張繡,很是失望,他也看出了,張繡,無大志,只是一將才而已。若不然,到宛城這么許多年,若是依靠他賈詡的謀劃,即便是現在有一州之地也不為過太多是機會,袁術稱帝,二劉與孫策互攻,Huang逍時不時Cha兩腳……可惜,都被張繡錯失了。既然如此,奈何?

“可是,要降何人呢?”張繡一點抵觸都沒有,很顯然,他已經弄清了形勢,而且,很聰明的順應了形勢。他知道,以他宛城之力,在三方的勢力中,充其量,也就打個水花而已。

“降Huang逍吧”賈詡淡然說道。

“Huang逍?先生,這不妥吧?我與那Huang逍有仇怨在先,與那曹氏、夏侯結仇在后,只怕投了Huang逍,也無出頭之Ri啊”張繡緩緩搖頭,顯然,對賈詡這個提議不感到滿意。

“Huang逍不是那鼠肚雞腸的小人,你與他的那些仇怨,不過是你叔父的遺留罷了,你當時是一為侄為將者,又有什么仇怨?是殺父滅子之仇,還是什么?我看,是主公你放不下這段仇怨吧,敗在Huang逍的手中,很不甘心才是”賈詡直言不諱的說道。

“好,就如先生所說,Huang逍不會刁難于繡,那曹操死在宛城,卻是不爭的事實吧?曹洪、夏侯淵現身為Huang逍麾下大將,又豈會不尋我麻煩?先生此言,卻是大大的不妥。”張繡連連搖頭,對投Huang逍,他還真不報什么希望。

“曹操之死,你當明白,那不是出自我軍之手。”賈詡笑道。

“嘿,說出去,又有誰會信?天下人都知道,曹操是死在宛城之中”張繡苦笑了一聲,說道。擊殺如Ri中天的曹操,看似很風光,但是張繡有苦難言,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黑鍋

“Huang逍會信”賈詡沉聲說道。

“好,好,就算Huang逍會信,”張繡見賈詡不似作假,心中疑惑,卻不反駁,說道:“但是,先生,那夏侯敦、曹純總是死在我軍手中吧,這殺兄之仇,卻是做不得假”

“那你想投哪里?”賈詡問道。

“孫策如何?”張繡試探的問道。

“有勇無謀,成不得大事”賈詡說道。

“那只有袁紹了”張繡不懷疑賈詡的眼光,既然賈詡說孫策成不得大事,那必然是成不了大事的。孫策不行,Huang逍不能投,如今,就只剩下一個袁紹了。

“袁紹好謀而無斷,麾下文武勾心斗角,知道用人,而只用皮毛而不能做到量才而用,他Ri必亡”賈詡淡淡的說道。

“如先生這般說,這天下,豈不是遲早都要歸那Huang逍?”張繡疑惑的問道。

“不錯,如今,掌天下大勢者,正是Huang逍。論兵馬,作為同Huang逍交戰過的主公你最是清楚,其麾下無不是精兵,只是尋常士兵,也能做到以一當四使用,不在袁紹、孫策的所謂精兵之下。其數量,更為龐大,對外宣稱五十五萬,但是,其招降黑山軍就又得精兵十萬,漢中張魯、益州劉璋,再加之南蠻、羌、胡、氐等勢力,據我保守估計,Huang逍的大軍數量,當不在八十萬之下試問,如此兵力,袁紹可斗得過Huang逍?孫策可斗得過?或許,袁紹、孫策聯合起來,才有這可能吧?但是,孫堅之死,主謀就是袁紹,以孫策的剛愎自用,有怎么會和袁紹聯合?所以說,袁紹、孫策,必然會被Huang逍一一滅去。”

見張繡被Huang逍的實力所震驚,賈詡只是笑了一笑,接著說道:“論財力,Huang逍幾乎掌握了天下大半的財力,長治久安,又豈是袁紹、孫策根基淺薄之輩所能比擬?要知道,打仗除了兵力以外,打得就是財力,拼的后方,袁紹、孫策又怎么會斗得過Huang逍?論大將,Huang逍無人能敵,其麾下趙云、關羽、張飛、Huang忠、馬超、張遼、徐晃、張頜、夏侯淵等等,哪一個不是萬人敵?論謀士,Huang逍本身就有神鬼默測的能力,郭嘉、戲志才、徐庶、田豐、沮授、法正、程昱,人盡其才,袁紹比不得,孫策雖有周瑜、諸葛亮、魯肅,卻也是比不得論名聲,Huang逍仁慈之名在外,而袁紹現在自身難保,叛逆之名落實,孫策更是不及。主公,試問,袁紹、孫策,怎么斗得過Huang逍?更何況,天子如今是在Huang逍的手中,大義在手,又豈是袁紹、孫策所能比擬的?”

“這……”張繡被賈詡說得口干舌燥,卻又無從辯解,半晌,才說道:“先生,那諸葛亮傳說有神鬼之能,以四萬對劉備十二萬,尚能勝之,兵力上的差距,當不得真吧?”

“糊涂啊,那一戰之所以諸葛亮能勝,完全是將司馬懿算計到了,諸葛亮只是勝在一出奇之上,勝在司馬懿不識那大陣而落了先機的緣故。那不過是一普通的八門金鎖陣而被諸葛亮做了改動罷了。司馬懿只知江東軍有周瑜、魯肅,卻不知諸葛亮,若是易地而翅膀戶,諸葛亮即便是想勝司馬懿,也是難啊司馬懿這人我有些了解,其有大才,只是未得展現啊諸葛亮,也就能敵一個郭嘉而已,左右不得大局的。”賈詡笑了笑,說道。

“那……那……先生你說,我非投Huang逍不可嗎?”張繡呆楞了半晌,問道。

“或戰,或投Huang逍。投袁紹或是孫策,最后的結局,還是或戰,或投Huang逍,大勢如此。”賈詡點點頭,說道。

“可是,曹操舊部……”張繡還是有些擔心不下,猶豫著說道。

“既然主公擔心,那就由詡往天都一行,見過Huang逍探清口風,再做定論,如何?”賈詡輕笑一聲,說道。

“這樣最好,如此,有勞先生了”

“大家對此戰如何看法?”

天都,Huang逍捏著荊州傳來的戰報,心中卷起滔天駭浪。諸葛亮居然出山了而且,一戰,四萬破十二萬,他娘的,誰說的諸葛亮只是善治不善戰?要說三國,Huang逍最頭疼的還是這諸葛妖人,不是因為別的,受后世的影響,他也對這被羅貫中描繪的神乎其神的諸葛亮有三分的忌憚本來,歷史上諸葛亮出山是在十年之后,算起來,那時天下已經被自己平的差不多了,諸葛亮再出不出山,和自己也沒什么太大關系了,Huang逍也沒怎么在乎。可是,這一戰報傳來,Huang逍赫然發現,諸葛亮竟然提前十年出山而且,一出山就將宿命之敵司馬懿玩死一時間,Huang逍有點局勢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

“主公,不知這諸葛亮是何樣人物?”郭嘉看了戰報,眉頭也是一皺,不過,顯然,他對諸葛亮不了解。

“嘿,諸葛亮,被司馬徽稱為‘臥龍’,其字孔明,先祖諸葛豐曾在前漢元帝時做過司隸校尉,諸葛亮父親諸葛圭做過泰山郡丞;諸葛亮三歲Mu親章氏病逝,諸葛亮八歲喪父,與弟弟諸葛均一起跟隨由袁術任命為豫章太守的叔父諸葛玄到豫章赴任,朝廷派朱皓取代了諸葛玄職務,諸葛玄就去投奔荊州劉表,家于南陽郡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其平Ri好念《梁父吟》,又常以管仲、樂毅比擬自己,當時的人對他都不屑一顧,不過,其與名士司馬徽、龐德公、Huang承彥等多有結交,更是娶了Huang承彥老先生之女Huang月英為妻,成了Huang老先生的乘龍快婿。不想他竟然出山了,居然還投在了江東。”

“Huang老先生的女婿?這Huang承彥老頭也真是的,有女婿不介紹給主公,怎么弄到江東去了?”戲志才不解的問道。

對于Huang逍為何能知道諸葛亮的詳細,眾人誰也沒有懷疑,要是Huang逍說他不知道,那才叫奇怪呢到如今,眾人已經習慣了Huang逍的無所不知。

“估計,這不是Huang老先生的意思,想必是那諸葛亮年輕氣傲,以為到我本王這里才華受不得重用吧”Huang逍想了想,說道。

“不知道這諸葛亮才華如何,竟然敢自比管、樂之輩”這輩子的徐庶,不比歷史上,并沒有和諸葛亮成為好友。想想也是,徐庶投靠Huang逍時,諸葛亮才十歲左右,又怎么可能與諸葛亮相識當下,有些不屑的問道。

“諸葛亮么……”此時,逃出徐州的陳登等人,已經來到天都,Huang逍大喜,分別給予了重用,并沒有因為是新投之人而冷置,這讓徐州一行人,對Huang逍更是感恩,相處得也是融洽。聽到談論諸葛亮,陳登于旁說道:“主公所說不假,這諸葛家卻是有這樣一人,當年諸葛圭做泰山郡丞時,登曾聽說,諸葛家有一二子,少有才學,機警過人,想來就是這諸葛亮了。”

“不錯,竺也有過耳聞。”糜竺點頭說道。

“呵呵,總之,這諸葛亮之才,確實不得小覷就是,能以四萬破十二萬,這可不是紙上談兵那么容易,沒有真才實學,想破也難啊,畢竟,這個司馬懿也不是庸人”Huang逍笑了笑,心神已經穩定了下來,既然投靠了孫策,將來,也少不得戰場會上一會這個傳說得神乎其神的人物,至于怕,Huang逍好象還沒怕過誰不過,Huang逍顯然不是自大的人物,目前,還是得做到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百勝。當下向徐庶問道:“元直,你陣法造詣頗深,可是能從這情報上看出,這諸葛亮所布的是何等陣法?”

這才是Huang逍關心的連司馬懿都破不了的陣法,莫非是那八陣圖不成?

“回主公,方才庶仔細的揣摩了下這情報,發現這陣法,似是那八門金鎖陣,不過,這其中卻又包含了奇門遁甲,想必是那諸葛亮在八門金鎖陣上做了改動,不得不說,這諸葛亮陣法上的造詣不錯,單從這情報上看,一時間,庶還破解不得。”徐庶拱手說道。

“那好,這陣法就交于元直你研究了,務必研究透徹,勿使我軍在這上面吃虧”Huang逍慎重的說道。難道,這真是八陣圖?

“是,主公”徐庶答道。

“對了,袁紹那邊可有什么消息?”Huang逍突然問道。

“回主公,袁紹于半月之前破了徐州城,然后,就再無半點的消息,想必是在整頓兵馬,養精蓄銳”郭嘉起身回道。

“這可不行啊,不能讓袁紹緩過氣來奉孝,你明Ri就去面見小皇帝,讓他頒一道圣旨,傳旨天下,就說袁紹欲行不詭,號召天下人Gong討之哼,想休養生息,哪有那么容易”Huang逍狠聲說道。

“是,主公”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8
第480章新的一年新的氣象

難得的清閑。98

早飯后,Huang逍帶領著以郭嘉為首的文臣、趙云為首的武將,沒有去那金鑾殿,卻是來到了埋葬烈士的村莊,點上熏香,擺上供果,倒上酒香撲鼻的葡萄酒,向安眠在這里的將士們拜祭。

一望無際的墳墓,Huang逍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過了今天,就是十四年了,十四年的時間,這里又添了無數座的新墳,戰死的天王軍將士的骨灰都埋在里面。

你們肯定看得見我們看你們來了吧Huang逍暗暗的念道。

Huang逍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任憑淚水長流……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痛哭了,把心中的喜悅、煩惱和悲痛一起發泄出來。

天王Huang逍痛哭拜祭死去的將士……即便是以前聽說,但是,多是不信,新投的將士,望著眼前的景象無不是觸景生情,痛不欲生,這些戰場上只知道流血的硬漢子、英雄一般的人物,這時,卻是哭的淅瀝嘩啦,有這樣的主公,值了

拜祭完死去的烈士,也該準備過年了。

第二天,Huang逍的府上。

晚飯后,Huang逍的岳父喬老喝著茶,笑瞇瞇的看著一群女兒;岳Mu蔡氏和Mu親姜氏逗弄著幾個孫子、孫女,貂禪、蔡琰、大喬在一旁QieQie私語,一臉燦爛。小喬、祝融則是難得的消停了下來,喝著茶,沒有言語,氣氛和從前大不一樣。不用說,自然是祝融的緣故雖然她們都有心理準備,但見到身材高挑,聰明伶俐,充滿著野Xing的祝融后,心中有些疙瘩,女人們的妒忌心理無論是蔡琰、大喬還是小喬也都是美若天仙,但是她們在入門前早就如同姐妹一般,而祝融則是突然Cha入這個家庭,,女人和妹妹天壤之別大喬、小喬對Huang逍的愛戀也越來越強烈,她門和貂禪、蔡琰已成一體;小喬最小,天生善良,多愁善感,沒有什么心計,又多了一個聰慧、漂亮、比他還野的姐姐,高興都還來不及

不過,Huang逍也知道,這自然是難免之事,早在他決定接受了祝融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女人的心事,自己去解決,男人把一碗水端平就夠了

“嫣然最大,昭姬比祝融大半歲,這樣吧,嫣然為大妹、昭姬為二妹、祝融為三妹、喬薇為四妹、喬倩為五妹,姐妹就是一家人你們都是為夫我最親的人,大哥不想看到家里人鬧別扭如此排,只是以年齡為分,家中并無地位的高低,我Huang家不時興那一套”連家里這點小事都擺不平,Huang逍還能指揮千軍萬馬?

發現矛盾,要及時解決矛盾,不能等矛盾激化。

“是,夫君”貂禪、蔡琰、大喬總是心有不甘,但也不能違背自己丈夫的意思,禮法如此。女人就是這樣,有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自然不會好受,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優秀,在嫁給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料到有這樣一天的出現,可以說,Huang逍至今才有這么幾個,他們心中還算是Qie喜的倒是小喬天真,樂天派,依然是笑嘻嘻的。

“為夫孤身一人,云游四海,看多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大家能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是緣分,是上天的恩賜,你們姐妹之間今后要是勾心斗角,耍小心眼,為夫是不高興的”Huang逍一臉嚴肅,繼續施加影響。

“夫君,妾身記下了。”貂禪最大,最先表了態。

“夫君不要生氣,倩兒也記住了”小喬笑嘻嘻的答道,這才是她的Xing格。

“夫君放心便是,我們姐妹必定和睦相處。”其余三人也紛紛說道。

Huang逍的Mu親、岳父、岳Mu連連點頭,一臉笑容,Huang裳等幾個孩子也好奇的看著大家。

“這大過年了,大家說點高興的事。岳父大人,今年我們又發財了吧?”Huang逍向喬老問道。喬老頭世家出身,膝下無子,兩個女兒都嫁給Huang逍之后,也隨之搬進了天王府,老頭是個閑不住的人,Huang逍索Xing就將自己名下的生意交給了老頭管理。喬老頭也樂得如此。

“賢婿猜得對,今年一年我們賺了這個數。”喬老頭笑呵呵,伸出食指和中指,喊管家把賬薄拿過來。

一年賺了二億不算多,Huang逍投入了一億五千萬

管家跑進來,雙手恭敬的遞上寶盛里的帳薄,Huang逍接過瀏覽一番,一筆筆生意清清楚楚,Gong投入二億五千萬錢,糧食、各種作坊賺了一億一千七百萬余萬,供應大軍的腌制品、山貨、皮貨和藥材等賺了八千五百余萬,酒、茶等賺了一千二百余萬,合計二億零七百五十余萬錢。

真是麻煩的數字,看來鑄幣機應該近早研制出來了,有了倭島上的金銀為后盾,原料倒是不缺,有了金幣、銀幣的話,數字看上去,會更直觀一些吧

亂世賺大錢

就像當今社會,官員膽子大的就能一夜暴富,中國的首富層出不窮

Huang逍并不缺錢,但是,Huang逍要將天下的所有財富大半聚集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領地富有,而袁紹、孫策兩方勢力,在缺乏物資之后,戰斗力恐怕將會降到一定的低谷吧

經濟戰,歷來不缺,錢多了,就儲備物資,不在自己的領地收購,而是去敵人的領地收購,而且是高價收購寧可堆著發霉,也要餓壞敵人

“爹爹,爹爹,出去玩啊”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只知道天Se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幾個小家伙卻是無絲毫的捆意,或許是同兩位祖Mu玩累了吧,Huang帥叫了一聲,一起涌到了和喬老閑聊的Huang逍近前,頓時,抱胳膊的抱胳膊,摟大腿的摟大腿,若不是力氣小,估計就直接將Huang逍架出去了

“兒子乖,天已經黑了,不要出去玩了,要聽話。”Huang逍面樓慈祥的笑容,撫摩著幾個孩子的腦袋,哄道。

“那……那爹爹給我們講故事。”Huang蕓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又想出另一個主意。

“講故事?倒也行,不過講什么呢?”Huang逍微笑著問道。他對女兒很滿意,要知道,剛才他女兒可用的是“我們”這個詞,說明她要好處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兄弟和玩伴。

“隨便啦我知道爹爹一定有好聽的故事”Huang蕓坐在Huang逍的腿上,扯著Huang逍的衣袖晃著。末了還加了一句,說道:“比娘他們講的好多了,蕓兒最喜歡聽爹爹講故事了”

小丫頭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聽得貂禪幾人紛紛粉面含煞,不過,顯然先丫頭的心神不在她們的身上,興高采烈的看著Huang逍,對幾位Mu親的眼神一律視而不見。

“哈哈……好好就憑蕓兒這句話,爹爹就給你們講個故事”

Huang逍的“博學”可是眾所周知的,當他答應女兒講故事的時候,不要說是張裳、趙蕓這些小輩的孩子們了,就連貂禪、大小喬五姐妹以及三位老人也都緊緊的看著Huang逍,一臉期盼的神Se。

Huang逍心中暗嘆,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人們的消息也很閉塞,Huang逍那點知識隨便賣弄都能成為“博學”,實在是讓人汗顏。

可是故事的選擇卻讓Huang逍費了半天神,未來的故事不能講,西方的故事不方便說,要說也得等到Huang逍將人派到西域再回來才行。而古典名著就更慘了,《三國》沒法說,《水滸》沒法說,《紅樓》Huang逍壓根沒記住多少,也就只剩下《封神》了。不過想到《封神》Huang逍頓時想起后世網絡那么多的洪荒小說正好和《封神》一脈相承,就說洪荒和封神,Huang逍決定了。

“話說天地未分,鴻蒙未判之時……”

Huang逍將后世的洪荒文用自己的話語講述出來,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這時代神話尚未完整,神仙鬼怪也為完全,雖然也有女媧、伏羲、后羿,卻沒有三清、鴻鈞之說,Huang逍如此系統完整的神仙文,又有著引人入勝的情節,自然讓人聽得入神。

隨著Huang逍的講述,眾人也不時的發出各種聲音。配合著屋外再度飄起的雪花和零星響起的歡呼聲,忙碌穿梭著布菜的家仆,還有孩子們時不時偷吃食物的爭鬧,這時候,整個院落中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悅。

這一切看在Huang逍的眼中,心里真的充滿了過年時的溫馨……

“諸位,你們怎么看鮮于輔意欲來投之事?”過了一個愜意的新年,Huang逍又不得不投入了新的一年忙碌之中,初五剛過,初六清晨,一封迷信就送到了Huang逍的案頭,Huang逍在看過后,立刻召集了文武商議此事。

“主公,這鮮于輔云卻是知曉,其曾為襄賁侯的屬下,故而見過些面。當Ri易侯兵敗,但鮮于輔的大軍也未能在漁陽立足,反而被劉備集合易侯舊部擊退。此后鮮于輔所部便不管劉備和袁紹之間如何爭鋒相對,他自管屯兵廣寧,結寨自守。劉備與袁紹對至于幽州時,鮮于輔曾秘密派人征詢劉備的意見,至于談論如何,就不得而知。總之,鮮于輔此人雖名聲不彰,為人確實忠義誠信,既然他決定歸順主公,就絕不會再出爾反爾。云可以像主公保證,主公若真要招鮮于輔到天都,鮮于輔絕不會推辭至于他們他們今Ri投誠之事,恐怕同烏丸、鮮卑新敗有關,另外,上次襲擾幽州,怕是也有一定的因素在內。”趙云想了想,說道。

Huang逍知道,歷史上鮮于輔身為劉虞從事,在劉虞死后和閻柔Gong招誘胡漢數萬人,在潞北與公孫瓚任命的漁陽太守鄒丹大戰,不但當場擊殺鄒丹,還殲滅其部四千余眾。同時和烏桓峭王率種人及鮮卑七千余騎,Gong同南下迎劉虞之子劉和,與袁紹部將麴義合兵十萬,合攻公孫瓚。大軍所至,在代郡、廣陽、上谷、右北平將公孫瓚所置官吏殺了個干凈。他對自己這個一貫主張對外強硬。和公孫瓚有些相似地將軍心存疑慮也很正常。

但是Huang逍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鮮于輔在公孫瓚敗亡之后為眾人所推,行漁陽太守事,并任命當時已經沒了長官地田豫為長史。鮮于輔服從袁紹并封天子之命,于是袁紹表其為建忠將軍,督幽州六郡。

但是這一切卻隨著Huang逍這個妖孽的誕生而改變了。公孫瓚提前敗亡,公孫續兄弟卻隨了劉備轉戰了荊州。而使得鮮于輔并未取得歷史上的那般成就,只能龜縮于廣寧一帶。雖然名義上屬于袁紹,卻是多有不服之念,如今,不知道什么原因,忙不迭的想向Huang逍投誠。

鮮于這個姓氏Huang逍曾經了解過。相傳也是商紂王地王叔箕子的后人,所以這個姓氏倒是十足地半島原產。后世地《太原鮮于氏譜》就明確寫明了朝鮮的鮮于氏就源于箕子朝鮮地后人。這也算是后世半島棒子敢于叫囂的理論依據之一吧?不過這卻讓Huang逍如今徹底將半島納入中國的領土的心愿更加急切。

“閻柔此人你可熟悉?”Huang逍放過鮮于輔而向趙云打聽閻柔。

趙云思索了片刻后道:“此人不曾有過交往,只是知其自幼為鮮卑人所俘。在鮮卑為奴,卻成為部族首領之親信。鮮卑人甚至助其殺掉胡烏桓校尉刑舉,并有意使其取而代之。如此看來,此人必有其過人之處。至于別地,也就是知其在煽動烏桓、鮮卑為襄賁侯報仇中起到極大的作用,此時為廣寧一帶叛軍中僅次于鮮于輔的二號人物。也正因為他們始終打著襄賁侯的名義,再加上閻柔在草原上的人脈,丘力居和北方的鮮卑人才并未為難他們,甚至相互間還互通有無。否則,那萬余兵馬那里能熬過這么些年。”

“鮮卑人助閻柔殺掉刑舉之事你如何看?”Huang逍不動聲Se的問道。

“此事云也不知其中詳情,僅僅知道刑舉被殺,而鮮卑眾部族力薦閻柔接任。不過之后的事情,云就不清楚了,似乎閻柔并未得到任命。”趙云說道。

對于閻柔,Huang逍最難看清的就是他起初的心路歷程。身為漢人卻自幼被鮮卑人擄走為奴,照理說該是痛恨鮮卑人才是,可是閻柔卻偏偏得到鮮卑人的信任又借鮮卑人之力殺了大漢的官員。這就是Huang逍最想知道的,但從趙云這里看,估計除了閻柔之外,沒人能知道真正的原因了。至于之后糾結鮮卑、烏桓之兵和鮮于輔等劉虞舊部Gong同起兵討伐公孫瓚,那不過是為了爭取他們的生存空間,這倒是很好理解。

算了,既然搞不明白,就先不想了。Huang逍暗道。

“子龍,你當年年為白馬義從時,多了烏丸、鮮卑打交道,既然如此,那此事本王我也就不煩勞別人了,待公文送達薊縣,便由你去一趟廣寧。至于我的條件,你可以明說,咱們一切做到明處,休讓別人說咱們耍Jian使詐。最好是能讓他們安兵不動,到時對付袁紹時,當不失為一暗棋”Huang逍說道。

“是,主公”趙云點頭說道。他也知道,對于北方的熟悉,自己當是軍中之最,這件事,怕是真得由自己走一趟最是合適。

“另外,讓元龍隨你一行吧。元龍機警,你二人一文一武,也好有個照應。我會令周泰帶領水軍護送你們,走水路要比地面上安全一些,更能掩人耳目。無事便罷,若是他們膽敢異動,幼平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后悔”Huang逍接著說道。

“呵呵,希望他們能忍住Xing子,不要弄出什么事來,若不然,幼平還不得將他們一鍋端了啊”趙云笑了笑,說道。

“哈哈……”

“你們都幫著參謀一下,就這件事的各種可能做一做預案,也好做多手的準備。這腦袋是越用越靈光,可別都偷懶啊”Huang逍笑瞇瞇的說道。

“主公,不帶這樣的”郭嘉悲呼了一聲,可是,Huang逍卻恍若沒有聽到一般。

“孟起,快看,好大的狗啊我就說我的耳朵不會聽錯,這狗叫聲絕對與眾不同。”

“閉嘴伯道,你真是不學無術。那哪里是狗,分明是獒,而且還是一公一Mu。看那那Mu獒的肚子,該是懷孕的Mu獒。兩只獒犬一只渾身金Huang,一只略帶棕紅Se,瞧那站著的公獒,身高就應有三尺有余,身長也約有六尺,《爾雅.釋畜》有云:“犬四尺為獒”,那這兩只獒犬則該算是極品中的極品。真不知師傅是從哪里弄到如此好的獒犬?”馬超難得的聰明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說道。其實,這也多虧他出身西涼,曾經見過這獒,見郝昭不懂,賣弄了起來。

“對啊這類極品獒犬也只有羌人那里才有,昨Ri有幾個胡人不是來了嘛,為首的叫什么沙摩柯的,好象是來進貢的吧應該就是他帶來的。那邊正在照顧那只Mu獒的犬奴當Ri進城時就在隊列中,當時我可是正在巡城,看的清楚的很。不過這獒犬若是主公的,那這只Mu獒產下幼崽,那豈不是也歸主公所有?到時候……”郝昭興奮的說道,顯然,對面前的獒喜歡非常。

“別做夢了,極品獒犬可是萬金難求,若將來這些獒犬的后代多了,師傅還可能饒你我等外人一只,這次嘛,你就別想了”馬超撇了撇嘴,說道。只不過,他的目光盯在獒的身上,一刻也不愿意離開,比起郝昭這個門外漢,他可知道這獒的好處,自然更是喜歡,心里就跟小貓爪子在撓一般。

郝昭、馬超兩個人正在Huang逍府邸后院的一處小院子外面對院內幾個胡人打扮的人和他們身邊的兩只獒犬指指點點。

“都看得很高興啊”

就在郝昭、馬超正對著院子里的獒犬指指點點,談論的興高采烈之時,他們地身后突然間響起一個聲音。

這時候,兩人的臉Se頓時苦了下來,因為那聲音他們太熟悉了,偷偷的跑到這里,可是沒有請示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萬一……轉過身來,就看見Huang逍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而Huang逍的身后則是馬岱。

兩人顧不得用眼神埋怨馬岱不講義氣,將Huang逍帶來。趕緊上前對Huang逍躬身行禮,口中說道:“郝昭(馬超)參見主公(師傅)”

“你們啊……想要獒犬并不難,不過此時不能給你們,即便是本王我,自己都還覺得不夠呢。不過你們也別氣餒。休要忘了,超兒的父親壽成兄可是涼州的太守,以馬騰和羌人的關系,要弄幾只獒犬應該不是難事。只要你們事情完成的漂亮,本王我自然會在超兒的父親面前為你們美言,那時候你們開口向他索要獒犬,應當不是問題吧?”Huang逍先語氣嚴肅的將這兩個翹班過來看獒犬的小子訓了一頓,然后再用“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手段以讓馬超的父親馬騰尋找獒犬來安撫他們。

這一通手段下來,讓郝昭、馬超這兩個社會經驗還不算豐富的小子立刻從“瘟雞”變成了“興奮雞”,精神振奮的似乎能打老虎。這讓Huang逍身后的馬岱捂著嘴直樂。看到馬岱如此反映,Huang逍趕緊打發他們離開,讓他們趕緊回軍營訓練去。

當郝昭、馬超兩個翹班地家伙走后,Huang逍回頭看了看院中那兩只威猛的獒犬,心中頓然一陣陣掩飾不住地欣喜。

這兩只獒犬是昨Ri沙摩柯厲行進貢時,特意送與Huang逍主公實權人物的。而且除了這幾個犬奴,這兩只獒犬可是誰也不親近,Huang逍可是一點都湊不過去。但是沙摩柯確實相當為他這個大漢天王著想。至今沙摩柯還記得當初在涼州時見面Huang逍曾說過希望能有一群訓練有素地獒犬隨他在草原上征戰。于是在這只Mu獒懷孕后,沙摩柯就立刻將它們帶到天都。讓Mu獒在Huang逍這里生產,產下地幼獒就全部送給Huang逍了,而兩只大獒則會由犬奴帶回族內。同時他們也要教會Huang逍和Huang逍身邊最信任地家丁如何養獒和訓練幼獒。這些犬奴是當Ri送獒犬的沙摩柯附贈地,都是些精通養獒地高手。不過他們身為奴隸,早已經沒有了人身自由。

這兩只成年獒犬很明顯是獅頭獒。也就是說。這次Huang逍能得到的幼獒也應該有著它們父Mu相同的血脈。Huang逍此時一想起他將來騎著嘯月在草原上縱橫馳騁的時候,白虎后面還跟著四、五只或者更多的一群體型龐大、神態威猛的獅面獒,那該是多么拉風的一件事。獒犬可是連獅虎都不怕,敢于正面搏斗的,可比草原上地狼更加兇悍。雖然狼群地力量也不遜于猛虎,但Huang逍這種明顯要拉出一群獒犬去欺負狼的架勢。也實在是有地太……嗯……那個,太欺負狼了

Huang逍這種想法純屬是前世的怨念糾結到現在,那時候他就酷愛犬類,尤其是軍人、龍組出身,自然不免接觸到警犬一類的,但是,那畢竟不屬于自己的。不過這時候卻能讓他肆無忌憚的馴養各種猛犬,而無需擔心會有人的干涉,尤其,他還精通獸語。當然了,Huang逍對別人可不會如此說,他是用草原人皆信奉狼神,他則要用犬來擊敗狼,從精神上徹底摧垮草原胡人的意志。雖然有點想當然,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考慮,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一個喪失了信仰地民族,那種混亂正好可以讓Huang逍將文化入侵毫無阻礙的進行下去,從而達到從文化上同化草原民族地戰略目標。

但是若是有人此時看到Huang逍看著那獒犬的眼神,估計沒有會相信Huang逍一心為公的說法。他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寵愛、溺愛的神情,和那些愛馬地武將遇到心儀的戰馬時流露出的神情完全一致。

這時候,或許是因為Huang逍在院子外面站地時間過長,又或許是因為Huang逍流露出的眼神實在太猥瑣,那只渾身金HuangSe地雄Xing獒犬走到自己懷孕的伴侶身邊,瞪起它那牛鈴般地血紅的眼睛,朝著院門處的Huang逍發出低沉的吼聲。

Huang逍被嚇了一跳,看著那獒犬的反應,聽著獒犬聲音中表達的意思,他哪里會不知道這是獒犬在警告他離開。也就是他的距離還沒有超過獒犬的容忍度,還有犬奴圍著,這只雄獒才沒有發起進攻。此時,那院中的犬奴也忙不迭的朝Huang逍打出趕緊離開的手勢。

Huang逍沒辦法,想要獲得成年獒的認同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獒可不像犬,它們Xing格剛烈,力大勇猛,對一切陌生人和入侵者有著強烈的敵意和殺傷力,只對喂養它們的主人絕對忠誠和服從,這不是他會幾句獸語就能行得通的它們的力量是遠勝于犬,民間就有“九犬成一獒”的說法。而且Huang逍看著兩只獒犬的體型,應該不是什么經過雜交的獒犬,應該是后世那種少見的純種藏獒。畢竟,這種獒犬可不是隨便什么胡人首領能擁有的,而沙摩柯這樣的胡人首領,一般的也不會拿出來送他,丟人不說,也拿不出手啊。不過Huang逍此時并不關心這個,胡人所求無非生存,若是他們不認同自己的領導權,到時候該敲打他們Huang逍是不會手軟的。不過若能夠得到更多、更好的藏獒,Huang逍也不介意優惠他們一下。

想到這里,Huang逍突然聽到藏獒的吼聲更加高了,凝神一看,原來自己又走神了,還站在院子門口呢,難怪那發出警告的雄獒不耐煩了。就連那只懷孕的Mu獒此時也站立起來,隨著雄獒一同瞪著他。那些犬奴此時已經分出一人朝Huang逍走來,臉上還掛著為難的神Se。Huang逍撇撇嘴,朝那人揮揮手讓他回去,自己轉身就向前院走去。

一邊走著,Huang逍一邊想到了這些少數民族。

《史記》上說羌人是三苗之后,在C魂秋時叫做西戎。后世的考證中則證明,在仰韶文化末期(約公元前3000年左右),Huang河中游出現了炎、Huang兩大部落。炎帝姓姜,而姜、羌本是一字之分化,不過是Mu系社會與父系社會的不同表達,而在甲骨文中亦經常互用。姜、羌均像頭戴羊角頭飾之人,代表以羊為圖騰的起源于中國西北部的原始游牧部落。而在《國語.晉語》中有這樣的記載:“昔少典娶有蟲喬氏,生Huang帝、炎帝。Huang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Huang帝為姬,炎帝為姜。”如此說來,炎帝就屬古羌族部落,而在后來的戰爭中,炎帝戰敗,其部落大部分與Huang帝部落互相融合,成為華夏族(今漢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則西行或南下,與當地土著居民融合,成為了羌族,也就是如今藏族、彝族、納西族等等少數民族的先民。

而姜姓出自羌人這是后世的公認,也就是說,包括中國第一任武圣人姜尚在內的齊國貴族,以及融合看了西戎人的秦國人,都有著羌人的血脈。而那位被后人大書特書的蜀漢最后一任大將軍姜維的體內也應該流著羌人的血液。而馬騰、馬超父子就更不用說了,馬騰是羌女所生可是明載于史書的。

胡部落在蒙昧洪荒時代的中國東部地區,生活著許多以鳥為圖騰的原始人群,后人稱之為東夷。而在東夷族眾多的鳥夷部落中,有一支以(突鳥)(胡鳥)鳥為圖騰,以“胡”作為名稱的部落。

《爾雅釋鳥》記載了一種(突鳥)(胡鳥)鳥,這種(突鳥)(胡鳥)鳥“似雉,青身白頭”,很像我們現在所說的白頭翁鳥。據學者的推斷,胡即(突鳥)(胡鳥),是以白頭翁鳥為圖騰的部落,后用為國號,當系東夷族中鳥類的一支。后來,在弱肉強食的部落戰爭中被兼并,逐漸消亡,融合到其他部族中去了。

《呂氏C魂秋勿窮》所載的“胡曹作衣”的胡曹,是被奉為最早的胡之得姓的祖先,其所處的時代大致在Huang帝時。清人陶澍在為益陽胡氏《吳支二修譜序》中稱:“余惟胡之得姓,莫古于胡曹。《世本》載其人在五帝時。”胡曹是Huang帝的臣子,可能擅長制衣,是衣服的發明者,所以說“胡曹作衣”。

另外,還有傳說胡族出自姚姓,以謚號為氏,為帝舜之后裔,得姓始祖為胡公滿。胡公滿又叫媯滿,是舜帝姚姓的后裔,父親虞閼父曾做過周朝的陶正。他是周文王的女婿,武王時把他封在陳國(今河南宛丘),謚號胡公。武王滅商時,舜裔姚姓已傳至第三十四世媯滿。武王為籠絡天下,特封媯滿為諸侯,并把大女兒太姬嫁給他,封國于帝舜的都城地—陳,稱為胡公。受姓始祖胡公滿,胡姓主要得姓于周朝初年的陳胡公滿。陳胡公滿是三皇五帝之一的虞舜姚姓的后代。據《史記三代世表第一》載,舜是Huang帝軒轅氏的裔孫,其世系依次為:Huang帝——昌意——顓頊——窮蟬——敬康——句望——喬牛——瞽叟——重華。但漢代劉耽《呂梁碑》則認為舜的祖先是虞幕,幕之后依次是窮蟬——敬康——喬牛——瞽叟——舜。《左傳》昭公八年杜預、鄭眾注皆言有虞氏系出虞幕。

而南蠻稱謂最早記載來自于周代,周人自稱“華夏”,便把華夏周圍四方的人,分別稱為東夷、南蠻、西戎、北狄,以區別華夏,先秦時期居于我國南部的少數民族統稱為“南蠻”。

南蠻自稱荊蠻(hinn),來自“粳”。由于南蠻最先發明的是“粳糯”和“粳”,所以自稱“hinn”(粳民)。南蠻創造并形成了比較系統的、精密的“語言文化”與“文字符號”,如漢字中的“禾”、“米”等字都是“稻作語言”的特定符號,與禾有關的就有:禾、稻、谷、糯、粳、秈、稈、秋、科、秒、租、種、秧、秸、稂、稃、稅、稔、稠、秤、稠、稼、積、穎、穗、穩等字;與米有關的就有:米、粥、精、粹、粲、糙、糈、糝、糠等字。而北方盛產的黍、粟、稷、高粱、麥等農作物,卻不見擁有自己的特Se的“文字符號”,如黍、粟、稷、粱、麥等字的“符號特征”,都是從“禾”、從“米”,可見是依附于“稻作語言”而存在的“派生Xing文化”,而非自己獨創的“語言符號”。

而烏丸,亦作烏桓烏桓族原為東胡部落聯盟中的—支。原與鮮卑同為東胡部落之一。其族屬和語言系屬有突厥、蒙古、通古斯諸說,未有定論。公元前3世紀末,匈奴破東胡后,遷至烏桓。

山(又曰烏丸山),遂以山名為族號,大約活動于今西拉木倫河兩岸及歸喇里河西南地區。公元前119年(西漢武帝元狩四年),漢軍大破匈奴,將匈奴逐出漠南,烏桓又臣屬漢朝,南遷至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駐牧,代漢北御匈奴。公元49年(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烏桓又從五郡塞外南遷至塞內的遼東、漁陽及朔方邊緣十郡,即今遼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內蒙古河套一帶駐牧。烏桓在兩漢時先后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分成若干部落,各自為政,一直沒形成統一的部落聯盟。

據考證,今內蒙古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天山鎮西北140里有—座烏遼山,即烏桓人遷駐之地。烏桓人在這塊土地上逐步成長、壯大并向南遷徙,與建都于中原的封建政權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密切交往,直至進入中原各地,融合于其他各族之中。

西漢武帝時期,烏桓族主要活動在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相當于今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中東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遼寧省北部地區。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烏桓首領(大人)朝貢于漢朝,接受侯、王、君長的封號。不久,率眾大規模遷居緣邊十郡。其向西發展到今內蒙古河套、鄂爾多斯一帶,東漢末年,因曹魏政權的征討,除部分烏桓人遠遷遼東地區外,“其余眾萬余落,悉徙居中國”。此后,這個古代民族逐步在歷史中消失。

至于鮮卑族是我國北方阿爾泰語系游牧民族,其族源屬東胡部落,興起于大興安嶺山脈。中國古代游牧民族。先世是商代東胡族的一支。秦漢時從大興安嶺一帶南遷至西刺木倫河流域。曾歸附東漢。匈奴西遷後盡有其故地,留在漠北的匈奴10多萬戶均并入鮮卑,勢力逐漸強盛。

東夷鮮卑舉族從山東半島越海遷徙到了東北遼東一帶。在這里,他們遭遇了另一支源遠流長并且頑強彪悍的民族——肅慎。遠來的東夷鮮卑無意也無力與肅慎發生更大的沖突,只能繼續北遷。高寒多林木的大興安嶺和水草盈盛的內蒙東部草原,最終成為先秦鮮卑的生息之地。

關于“鮮卑”最早的記載可以追溯到西周初期。《國語晉語》說,周成王姬誦平息武庚的叛亂后,成王親自來到歧陽(今陜西歧山縣東北),大會天下諸侯和四夷君長,鮮卑也被邀請出席;然而在當時中原人心目中鮮卑和楚都是被排除在諸夏之外的蠻夷,所以不能上臺參與會盟,只能替大會守護拜祭山川與神靈的火堆。此篇以及其它先秦時期的相關記錄,均證實“鮮卑”一詞作為族名在匈奴突擊東胡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烏丸、鮮卑的問題得解決,看上去若是通過閻柔二人似乎要簡單一些。就是不知道閻柔這兩人的Xing情如何……倒也讓人頭疼。”Huang逍念及此處,突然一樂,“這關我何事,如今該當由奉孝他們頭疼去。”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4:08
第480章新的一年新的氣象

難得的清閑。98

早飯后,Huang逍帶領著以郭嘉為首的文臣、趙云為首的武將,沒有去那金鑾殿,卻是來到了埋葬烈士的村莊,點上熏香,擺上供果,倒上酒香撲鼻的葡萄酒,向安眠在這里的將士們拜祭。

一望無際的墳墓,Huang逍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過了今天,就是十四年了,十四年的時間,這里又添了無數座的新墳,戰死的天王軍將士的骨灰都埋在里面。

你們肯定看得見我們看你們來了吧Huang逍暗暗的念道。

Huang逍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任憑淚水長流……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痛哭了,把心中的喜悅、煩惱和悲痛一起發泄出來。

天王Huang逍痛哭拜祭死去的將士……即便是以前聽說,但是,多是不信,新投的將士,望著眼前的景象無不是觸景生情,痛不欲生,這些戰場上只知道流血的硬漢子、英雄一般的人物,這時,卻是哭的淅瀝嘩啦,有這樣的主公,值了

拜祭完死去的烈士,也該準備過年了。

第二天,Huang逍的府上。

晚飯后,Huang逍的岳父喬老喝著茶,笑瞇瞇的看著一群女兒;岳Mu蔡氏和Mu親姜氏逗弄著幾個孫子、孫女,貂禪、蔡琰、大喬在一旁QieQie私語,一臉燦爛。小喬、祝融則是難得的消停了下來,喝著茶,沒有言語,氣氛和從前大不一樣。不用說,自然是祝融的緣故雖然她們都有心理準備,但見到身材高挑,聰明伶俐,充滿著野Xing的祝融后,心中有些疙瘩,女人們的妒忌心理無論是蔡琰、大喬還是小喬也都是美若天仙,但是她們在入門前早就如同姐妹一般,而祝融則是突然Cha入這個家庭,,女人和妹妹天壤之別大喬、小喬對Huang逍的愛戀也越來越強烈,她門和貂禪、蔡琰已成一體;小喬最小,天生善良,多愁善感,沒有什么心計,又多了一個聰慧、漂亮、比他還野的姐姐,高興都還來不及

不過,Huang逍也知道,這自然是難免之事,早在他決定接受了祝融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女人的心事,自己去解決,男人把一碗水端平就夠了

“嫣然最大,昭姬比祝融大半歲,這樣吧,嫣然為大妹、昭姬為二妹、祝融為三妹、喬薇為四妹、喬倩為五妹,姐妹就是一家人你們都是為夫我最親的人,大哥不想看到家里人鬧別扭如此排,只是以年齡為分,家中并無地位的高低,我Huang家不時興那一套”連家里這點小事都擺不平,Huang逍還能指揮千軍萬馬?

發現矛盾,要及時解決矛盾,不能等矛盾激化。

“是,夫君”貂禪、蔡琰、大喬總是心有不甘,但也不能違背自己丈夫的意思,禮法如此。女人就是這樣,有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自然不會好受,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優秀,在嫁給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料到有這樣一天的出現,可以說,Huang逍至今才有這么幾個,他們心中還算是Qie喜的倒是小喬天真,樂天派,依然是笑嘻嘻的。

“為夫孤身一人,云游四海,看多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大家能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是緣分,是上天的恩賜,你們姐妹之間今后要是勾心斗角,耍小心眼,為夫是不高興的”Huang逍一臉嚴肅,繼續施加影響。

“夫君,妾身記下了。”貂禪最大,最先表了態。

“夫君不要生氣,倩兒也記住了”小喬笑嘻嘻的答道,這才是她的Xing格。

“夫君放心便是,我們姐妹必定和睦相處。”其余三人也紛紛說道。

Huang逍的Mu親、岳父、岳Mu連連點頭,一臉笑容,Huang裳等幾個孩子也好奇的看著大家。

“這大過年了,大家說點高興的事。岳父大人,今年我們又發財了吧?”Huang逍向喬老問道。喬老頭世家出身,膝下無子,兩個女兒都嫁給Huang逍之后,也隨之搬進了天王府,老頭是個閑不住的人,Huang逍索Xing就將自己名下的生意交給了老頭管理。喬老頭也樂得如此。

“賢婿猜得對,今年一年我們賺了這個數。”喬老頭笑呵呵,伸出食指和中指,喊管家把賬薄拿過來。

一年賺了二億不算多,Huang逍投入了一億五千萬

管家跑進來,雙手恭敬的遞上寶盛里的帳薄,Huang逍接過瀏覽一番,一筆筆生意清清楚楚,Gong投入二億五千萬錢,糧食、各種作坊賺了一億一千七百萬余萬,供應大軍的腌制品、山貨、皮貨和藥材等賺了八千五百余萬,酒、茶等賺了一千二百余萬,合計二億零七百五十余萬錢。

真是麻煩的數字,看來鑄幣機應該近早研制出來了,有了倭島上的金銀為后盾,原料倒是不缺,有了金幣、銀幣的話,數字看上去,會更直觀一些吧

亂世賺大錢

就像當今社會,官員膽子大的就能一夜暴富,中國的首富層出不窮

Huang逍并不缺錢,但是,Huang逍要將天下的所有財富大半聚集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領地富有,而袁紹、孫策兩方勢力,在缺乏物資之后,戰斗力恐怕將會降到一定的低谷吧

經濟戰,歷來不缺,錢多了,就儲備物資,不在自己的領地收購,而是去敵人的領地收購,而且是高價收購寧可堆著發霉,也要餓壞敵人

“爹爹,爹爹,出去玩啊”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只知道天Se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幾個小家伙卻是無絲毫的捆意,或許是同兩位祖Mu玩累了吧,Huang帥叫了一聲,一起涌到了和喬老閑聊的Huang逍近前,頓時,抱胳膊的抱胳膊,摟大腿的摟大腿,若不是力氣小,估計就直接將Huang逍架出去了

“兒子乖,天已經黑了,不要出去玩了,要聽話。”Huang逍面樓慈祥的笑容,撫摩著幾個孩子的腦袋,哄道。

“那……那爹爹給我們講故事。”Huang蕓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又想出另一個主意。

“講故事?倒也行,不過講什么呢?”Huang逍微笑著問道。他對女兒很滿意,要知道,剛才他女兒可用的是“我們”這個詞,說明她要好處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兄弟和玩伴。

“隨便啦我知道爹爹一定有好聽的故事”Huang蕓坐在Huang逍的腿上,扯著Huang逍的衣袖晃著。末了還加了一句,說道:“比娘他們講的好多了,蕓兒最喜歡聽爹爹講故事了”

小丫頭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聽得貂禪幾人紛紛粉面含煞,不過,顯然先丫頭的心神不在她們的身上,興高采烈的看著Huang逍,對幾位Mu親的眼神一律視而不見。

“哈哈……好好就憑蕓兒這句話,爹爹就給你們講個故事”

Huang逍的“博學”可是眾所周知的,當他答應女兒講故事的時候,不要說是張裳、趙蕓這些小輩的孩子們了,就連貂禪、大小喬五姐妹以及三位老人也都緊緊的看著Huang逍,一臉期盼的神Se。

Huang逍心中暗嘆,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人們的消息也很閉塞,Huang逍那點知識隨便賣弄都能成為“博學”,實在是讓人汗顏。

可是故事的選擇卻讓Huang逍費了半天神,未來的故事不能講,西方的故事不方便說,要說也得等到Huang逍將人派到西域再回來才行。而古典名著就更慘了,《三國》沒法說,《水滸》沒法說,《紅樓》Huang逍壓根沒記住多少,也就只剩下《封神》了。不過想到《封神》Huang逍頓時想起后世網絡那么多的洪荒小說正好和《封神》一脈相承,就說洪荒和封神,Huang逍決定了。

“話說天地未分,鴻蒙未判之時……”

Huang逍將后世的洪荒文用自己的話語講述出來,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這時代神話尚未完整,神仙鬼怪也為完全,雖然也有女媧、伏羲、后羿,卻沒有三清、鴻鈞之說,Huang逍如此系統完整的神仙文,又有著引人入勝的情節,自然讓人聽得入神。

隨著Huang逍的講述,眾人也不時的發出各種聲音。配合著屋外再度飄起的雪花和零星響起的歡呼聲,忙碌穿梭著布菜的家仆,還有孩子們時不時偷吃食物的爭鬧,這時候,整個院落中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悅。

這一切看在Huang逍的眼中,心里真的充滿了過年時的溫馨……

“諸位,你們怎么看鮮于輔意欲來投之事?”過了一個愜意的新年,Huang逍又不得不投入了新的一年忙碌之中,初五剛過,初六清晨,一封迷信就送到了Huang逍的案頭,Huang逍在看過后,立刻召集了文武商議此事。

“主公,這鮮于輔云卻是知曉,其曾為襄賁侯的屬下,故而見過些面。當Ri易侯兵敗,但鮮于輔的大軍也未能在漁陽立足,反而被劉備集合易侯舊部擊退。此后鮮于輔所部便不管劉備和袁紹之間如何爭鋒相對,他自管屯兵廣寧,結寨自守。劉備與袁紹對至于幽州時,鮮于輔曾秘密派人征詢劉備的意見,至于談論如何,就不得而知。總之,鮮于輔此人雖名聲不彰,為人確實忠義誠信,既然他決定歸順主公,就絕不會再出爾反爾。云可以像主公保證,主公若真要招鮮于輔到天都,鮮于輔絕不會推辭至于他們他們今Ri投誠之事,恐怕同烏丸、鮮卑新敗有關,另外,上次襲擾幽州,怕是也有一定的因素在內。”趙云想了想,說道。

Huang逍知道,歷史上鮮于輔身為劉虞從事,在劉虞死后和閻柔Gong招誘胡漢數萬人,在潞北與公孫瓚任命的漁陽太守鄒丹大戰,不但當場擊殺鄒丹,還殲滅其部四千余眾。同時和烏桓峭王率種人及鮮卑七千余騎,Gong同南下迎劉虞之子劉和,與袁紹部將麴義合兵十萬,合攻公孫瓚。大軍所至,在代郡、廣陽、上谷、右北平將公孫瓚所置官吏殺了個干凈。他對自己這個一貫主張對外強硬。和公孫瓚有些相似地將軍心存疑慮也很正常。

但是Huang逍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鮮于輔在公孫瓚敗亡之后為眾人所推,行漁陽太守事,并任命當時已經沒了長官地田豫為長史。鮮于輔服從袁紹并封天子之命,于是袁紹表其為建忠將軍,督幽州六郡。

但是這一切卻隨著Huang逍這個妖孽的誕生而改變了。公孫瓚提前敗亡,公孫續兄弟卻隨了劉備轉戰了荊州。而使得鮮于輔并未取得歷史上的那般成就,只能龜縮于廣寧一帶。雖然名義上屬于袁紹,卻是多有不服之念,如今,不知道什么原因,忙不迭的想向Huang逍投誠。

鮮于這個姓氏Huang逍曾經了解過。相傳也是商紂王地王叔箕子的后人,所以這個姓氏倒是十足地半島原產。后世地《太原鮮于氏譜》就明確寫明了朝鮮的鮮于氏就源于箕子朝鮮地后人。這也算是后世半島棒子敢于叫囂的理論依據之一吧?不過這卻讓Huang逍如今徹底將半島納入中國的領土的心愿更加急切。

“閻柔此人你可熟悉?”Huang逍放過鮮于輔而向趙云打聽閻柔。

趙云思索了片刻后道:“此人不曾有過交往,只是知其自幼為鮮卑人所俘。在鮮卑為奴,卻成為部族首領之親信。鮮卑人甚至助其殺掉胡烏桓校尉刑舉,并有意使其取而代之。如此看來,此人必有其過人之處。至于別地,也就是知其在煽動烏桓、鮮卑為襄賁侯報仇中起到極大的作用,此時為廣寧一帶叛軍中僅次于鮮于輔的二號人物。也正因為他們始終打著襄賁侯的名義,再加上閻柔在草原上的人脈,丘力居和北方的鮮卑人才并未為難他們,甚至相互間還互通有無。否則,那萬余兵馬那里能熬過這么些年。”

“鮮卑人助閻柔殺掉刑舉之事你如何看?”Huang逍不動聲Se的問道。

“此事云也不知其中詳情,僅僅知道刑舉被殺,而鮮卑眾部族力薦閻柔接任。不過之后的事情,云就不清楚了,似乎閻柔并未得到任命。”趙云說道。

對于閻柔,Huang逍最難看清的就是他起初的心路歷程。身為漢人卻自幼被鮮卑人擄走為奴,照理說該是痛恨鮮卑人才是,可是閻柔卻偏偏得到鮮卑人的信任又借鮮卑人之力殺了大漢的官員。這就是Huang逍最想知道的,但從趙云這里看,估計除了閻柔之外,沒人能知道真正的原因了。至于之后糾結鮮卑、烏桓之兵和鮮于輔等劉虞舊部Gong同起兵討伐公孫瓚,那不過是為了爭取他們的生存空間,這倒是很好理解。

算了,既然搞不明白,就先不想了。Huang逍暗道。

“子龍,你當年年為白馬義從時,多了烏丸、鮮卑打交道,既然如此,那此事本王我也就不煩勞別人了,待公文送達薊縣,便由你去一趟廣寧。至于我的條件,你可以明說,咱們一切做到明處,休讓別人說咱們耍Jian使詐。最好是能讓他們安兵不動,到時對付袁紹時,當不失為一暗棋”Huang逍說道。

“是,主公”趙云點頭說道。他也知道,對于北方的熟悉,自己當是軍中之最,這件事,怕是真得由自己走一趟最是合適。

“另外,讓元龍隨你一行吧。元龍機警,你二人一文一武,也好有個照應。我會令周泰帶領水軍護送你們,走水路要比地面上安全一些,更能掩人耳目。無事便罷,若是他們膽敢異動,幼平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后悔”Huang逍接著說道。

“呵呵,希望他們能忍住Xing子,不要弄出什么事來,若不然,幼平還不得將他們一鍋端了啊”趙云笑了笑,說道。

“哈哈……”

“你們都幫著參謀一下,就這件事的各種可能做一做預案,也好做多手的準備。這腦袋是越用越靈光,可別都偷懶啊”Huang逍笑瞇瞇的說道。

“主公,不帶這樣的”郭嘉悲呼了一聲,可是,Huang逍卻恍若沒有聽到一般。

“孟起,快看,好大的狗啊我就說我的耳朵不會聽錯,這狗叫聲絕對與眾不同。”

“閉嘴伯道,你真是不學無術。那哪里是狗,分明是獒,而且還是一公一Mu。看那那Mu獒的肚子,該是懷孕的Mu獒。兩只獒犬一只渾身金Huang,一只略帶棕紅Se,瞧那站著的公獒,身高就應有三尺有余,身長也約有六尺,《爾雅.釋畜》有云:“犬四尺為獒”,那這兩只獒犬則該算是極品中的極品。真不知師傅是從哪里弄到如此好的獒犬?”馬超難得的聰明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說道。其實,這也多虧他出身西涼,曾經見過這獒,見郝昭不懂,賣弄了起來。

“對啊這類極品獒犬也只有羌人那里才有,昨Ri有幾個胡人不是來了嘛,為首的叫什么沙摩柯的,好象是來進貢的吧應該就是他帶來的。那邊正在照顧那只Mu獒的犬奴當Ri進城時就在隊列中,當時我可是正在巡城,看的清楚的很。不過這獒犬若是主公的,那這只Mu獒產下幼崽,那豈不是也歸主公所有?到時候……”郝昭興奮的說道,顯然,對面前的獒喜歡非常。

“別做夢了,極品獒犬可是萬金難求,若將來這些獒犬的后代多了,師傅還可能饒你我等外人一只,這次嘛,你就別想了”馬超撇了撇嘴,說道。只不過,他的目光盯在獒的身上,一刻也不愿意離開,比起郝昭這個門外漢,他可知道這獒的好處,自然更是喜歡,心里就跟小貓爪子在撓一般。

郝昭、馬超兩個人正在Huang逍府邸后院的一處小院子外面對院內幾個胡人打扮的人和他們身邊的兩只獒犬指指點點。

“都看得很高興啊”

就在郝昭、馬超正對著院子里的獒犬指指點點,談論的興高采烈之時,他們地身后突然間響起一個聲音。

這時候,兩人的臉Se頓時苦了下來,因為那聲音他們太熟悉了,偷偷的跑到這里,可是沒有請示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萬一……轉過身來,就看見Huang逍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而Huang逍的身后則是馬岱。

兩人顧不得用眼神埋怨馬岱不講義氣,將Huang逍帶來。趕緊上前對Huang逍躬身行禮,口中說道:“郝昭(馬超)參見主公(師傅)”

“你們啊……想要獒犬并不難,不過此時不能給你們,即便是本王我,自己都還覺得不夠呢。不過你們也別氣餒。休要忘了,超兒的父親壽成兄可是涼州的太守,以馬騰和羌人的關系,要弄幾只獒犬應該不是難事。只要你們事情完成的漂亮,本王我自然會在超兒的父親面前為你們美言,那時候你們開口向他索要獒犬,應當不是問題吧?”Huang逍先語氣嚴肅的將這兩個翹班過來看獒犬的小子訓了一頓,然后再用“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手段以讓馬超的父親馬騰尋找獒犬來安撫他們。

這一通手段下來,讓郝昭、馬超這兩個社會經驗還不算豐富的小子立刻從“瘟雞”變成了“興奮雞”,精神振奮的似乎能打老虎。這讓Huang逍身后的馬岱捂著嘴直樂。看到馬岱如此反映,Huang逍趕緊打發他們離開,讓他們趕緊回軍營訓練去。

當郝昭、馬超兩個翹班地家伙走后,Huang逍回頭看了看院中那兩只威猛的獒犬,心中頓然一陣陣掩飾不住地欣喜。

這兩只獒犬是昨Ri沙摩柯厲行進貢時,特意送與Huang逍主公實權人物的。而且除了這幾個犬奴,這兩只獒犬可是誰也不親近,Huang逍可是一點都湊不過去。但是沙摩柯確實相當為他這個大漢天王著想。至今沙摩柯還記得當初在涼州時見面Huang逍曾說過希望能有一群訓練有素地獒犬隨他在草原上征戰。于是在這只Mu獒懷孕后,沙摩柯就立刻將它們帶到天都。讓Mu獒在Huang逍這里生產,產下地幼獒就全部送給Huang逍了,而兩只大獒則會由犬奴帶回族內。同時他們也要教會Huang逍和Huang逍身邊最信任地家丁如何養獒和訓練幼獒。這些犬奴是當Ri送獒犬的沙摩柯附贈地,都是些精通養獒地高手。不過他們身為奴隸,早已經沒有了人身自由。

這兩只成年獒犬很明顯是獅頭獒。也就是說。這次Huang逍能得到的幼獒也應該有著它們父Mu相同的血脈。Huang逍此時一想起他將來騎著嘯月在草原上縱橫馳騁的時候,白虎后面還跟著四、五只或者更多的一群體型龐大、神態威猛的獅面獒,那該是多么拉風的一件事。獒犬可是連獅虎都不怕,敢于正面搏斗的,可比草原上地狼更加兇悍。雖然狼群地力量也不遜于猛虎,但Huang逍這種明顯要拉出一群獒犬去欺負狼的架勢。也實在是有地太……嗯……那個,太欺負狼了

Huang逍這種想法純屬是前世的怨念糾結到現在,那時候他就酷愛犬類,尤其是軍人、龍組出身,自然不免接觸到警犬一類的,但是,那畢竟不屬于自己的。不過這時候卻能讓他肆無忌憚的馴養各種猛犬,而無需擔心會有人的干涉,尤其,他還精通獸語。當然了,Huang逍對別人可不會如此說,他是用草原人皆信奉狼神,他則要用犬來擊敗狼,從精神上徹底摧垮草原胡人的意志。雖然有點想當然,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考慮,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一個喪失了信仰地民族,那種混亂正好可以讓Huang逍將文化入侵毫無阻礙的進行下去,從而達到從文化上同化草原民族地戰略目標。

但是若是有人此時看到Huang逍看著那獒犬的眼神,估計沒有會相信Huang逍一心為公的說法。他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寵愛、溺愛的神情,和那些愛馬地武將遇到心儀的戰馬時流露出的神情完全一致。

這時候,或許是因為Huang逍在院子外面站地時間過長,又或許是因為Huang逍流露出的眼神實在太猥瑣,那只渾身金HuangSe地雄Xing獒犬走到自己懷孕的伴侶身邊,瞪起它那牛鈴般地血紅的眼睛,朝著院門處的Huang逍發出低沉的吼聲。

Huang逍被嚇了一跳,看著那獒犬的反應,聽著獒犬聲音中表達的意思,他哪里會不知道這是獒犬在警告他離開。也就是他的距離還沒有超過獒犬的容忍度,還有犬奴圍著,這只雄獒才沒有發起進攻。此時,那院中的犬奴也忙不迭的朝Huang逍打出趕緊離開的手勢。

Huang逍沒辦法,想要獲得成年獒的認同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獒可不像犬,它們Xing格剛烈,力大勇猛,對一切陌生人和入侵者有著強烈的敵意和殺傷力,只對喂養它們的主人絕對忠誠和服從,這不是他會幾句獸語就能行得通的它們的力量是遠勝于犬,民間就有“九犬成一獒”的說法。而且Huang逍看著兩只獒犬的體型,應該不是什么經過雜交的獒犬,應該是后世那種少見的純種藏獒。畢竟,這種獒犬可不是隨便什么胡人首領能擁有的,而沙摩柯這樣的胡人首領,一般的也不會拿出來送他,丟人不說,也拿不出手啊。不過Huang逍此時并不關心這個,胡人所求無非生存,若是他們不認同自己的領導權,到時候該敲打他們Huang逍是不會手軟的。不過若能夠得到更多、更好的藏獒,Huang逍也不介意優惠他們一下。

想到這里,Huang逍突然聽到藏獒的吼聲更加高了,凝神一看,原來自己又走神了,還站在院子門口呢,難怪那發出警告的雄獒不耐煩了。就連那只懷孕的Mu獒此時也站立起來,隨著雄獒一同瞪著他。那些犬奴此時已經分出一人朝Huang逍走來,臉上還掛著為難的神Se。Huang逍撇撇嘴,朝那人揮揮手讓他回去,自己轉身就向前院走去。

一邊走著,Huang逍一邊想到了這些少數民族。

《史記》上說羌人是三苗之后,在C魂秋時叫做西戎。后世的考證中則證明,在仰韶文化末期(約公元前3000年左右),Huang河中游出現了炎、Huang兩大部落。炎帝姓姜,而姜、羌本是一字之分化,不過是Mu系社會與父系社會的不同表達,而在甲骨文中亦經常互用。姜、羌均像頭戴羊角頭飾之人,代表以羊為圖騰的起源于中國西北部的原始游牧部落。而在《國語.晉語》中有這樣的記載:“昔少典娶有蟲喬氏,生Huang帝、炎帝。Huang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Huang帝為姬,炎帝為姜。”如此說來,炎帝就屬古羌族部落,而在后來的戰爭中,炎帝戰敗,其部落大部分與Huang帝部落互相融合,成為華夏族(今漢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則西行或南下,與當地土著居民融合,成為了羌族,也就是如今藏族、彝族、納西族等等少數民族的先民。

而姜姓出自羌人這是后世的公認,也就是說,包括中國第一任武圣人姜尚在內的齊國貴族,以及融合看了西戎人的秦國人,都有著羌人的血脈。而那位被后人大書特書的蜀漢最后一任大將軍姜維的體內也應該流著羌人的血液。而馬騰、馬超父子就更不用說了,馬騰是羌女所生可是明載于史書的。

胡部落在蒙昧洪荒時代的中國東部地區,生活著許多以鳥為圖騰的原始人群,后人稱之為東夷。而在東夷族眾多的鳥夷部落中,有一支以(突鳥)(胡鳥)鳥為圖騰,以“胡”作為名稱的部落。

《爾雅釋鳥》記載了一種(突鳥)(胡鳥)鳥,這種(突鳥)(胡鳥)鳥“似雉,青身白頭”,很像我們現在所說的白頭翁鳥。據學者的推斷,胡即(突鳥)(胡鳥),是以白頭翁鳥為圖騰的部落,后用為國號,當系東夷族中鳥類的一支。后來,在弱肉強食的部落戰爭中被兼并,逐漸消亡,融合到其他部族中去了。

《呂氏C魂秋勿窮》所載的“胡曹作衣”的胡曹,是被奉為最早的胡之得姓的祖先,其所處的時代大致在Huang帝時。清人陶澍在為益陽胡氏《吳支二修譜序》中稱:“余惟胡之得姓,莫古于胡曹。《世本》載其人在五帝時。”胡曹是Huang帝的臣子,可能擅長制衣,是衣服的發明者,所以說“胡曹作衣”。

另外,還有傳說胡族出自姚姓,以謚號為氏,為帝舜之后裔,得姓始祖為胡公滿。胡公滿又叫媯滿,是舜帝姚姓的后裔,父親虞閼父曾做過周朝的陶正。他是周文王的女婿,武王時把他封在陳國(今河南宛丘),謚號胡公。武王滅商時,舜裔姚姓已傳至第三十四世媯滿。武王為籠絡天下,特封媯滿為諸侯,并把大女兒太姬嫁給他,封國于帝舜的都城地—陳,稱為胡公。受姓始祖胡公滿,胡姓主要得姓于周朝初年的陳胡公滿。陳胡公滿是三皇五帝之一的虞舜姚姓的后代。據《史記三代世表第一》載,舜是Huang帝軒轅氏的裔孫,其世系依次為:Huang帝——昌意——顓頊——窮蟬——敬康——句望——喬牛——瞽叟——重華。但漢代劉耽《呂梁碑》則認為舜的祖先是虞幕,幕之后依次是窮蟬——敬康——喬牛——瞽叟——舜。《左傳》昭公八年杜預、鄭眾注皆言有虞氏系出虞幕。

而南蠻稱謂最早記載來自于周代,周人自稱“華夏”,便把華夏周圍四方的人,分別稱為東夷、南蠻、西戎、北狄,以區別華夏,先秦時期居于我國南部的少數民族統稱為“南蠻”。

南蠻自稱荊蠻(hinn),來自“粳”。由于南蠻最先發明的是“粳糯”和“粳”,所以自稱“hinn”(粳民)。南蠻創造并形成了比較系統的、精密的“語言文化”與“文字符號”,如漢字中的“禾”、“米”等字都是“稻作語言”的特定符號,與禾有關的就有:禾、稻、谷、糯、粳、秈、稈、秋、科、秒、租、種、秧、秸、稂、稃、稅、稔、稠、秤、稠、稼、積、穎、穗、穩等字;與米有關的就有:米、粥、精、粹、粲、糙、糈、糝、糠等字。而北方盛產的黍、粟、稷、高粱、麥等農作物,卻不見擁有自己的特Se的“文字符號”,如黍、粟、稷、粱、麥等字的“符號特征”,都是從“禾”、從“米”,可見是依附于“稻作語言”而存在的“派生Xing文化”,而非自己獨創的“語言符號”。

而烏丸,亦作烏桓烏桓族原為東胡部落聯盟中的—支。原與鮮卑同為東胡部落之一。其族屬和語言系屬有突厥、蒙古、通古斯諸說,未有定論。公元前3世紀末,匈奴破東胡后,遷至烏桓。

山(又曰烏丸山),遂以山名為族號,大約活動于今西拉木倫河兩岸及歸喇里河西南地區。公元前119年(西漢武帝元狩四年),漢軍大破匈奴,將匈奴逐出漠南,烏桓又臣屬漢朝,南遷至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駐牧,代漢北御匈奴。公元49年(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烏桓又從五郡塞外南遷至塞內的遼東、漁陽及朔方邊緣十郡,即今遼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內蒙古河套一帶駐牧。烏桓在兩漢時先后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分成若干部落,各自為政,一直沒形成統一的部落聯盟。

據考證,今內蒙古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天山鎮西北140里有—座烏遼山,即烏桓人遷駐之地。烏桓人在這塊土地上逐步成長、壯大并向南遷徙,與建都于中原的封建政權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密切交往,直至進入中原各地,融合于其他各族之中。

西漢武帝時期,烏桓族主要活動在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相當于今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中東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遼寧省北部地區。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烏桓首領(大人)朝貢于漢朝,接受侯、王、君長的封號。不久,率眾大規模遷居緣邊十郡。其向西發展到今內蒙古河套、鄂爾多斯一帶,東漢末年,因曹魏政權的征討,除部分烏桓人遠遷遼東地區外,“其余眾萬余落,悉徙居中國”。此后,這個古代民族逐步在歷史中消失。

至于鮮卑族是我國北方阿爾泰語系游牧民族,其族源屬東胡部落,興起于大興安嶺山脈。中國古代游牧民族。先世是商代東胡族的一支。秦漢時從大興安嶺一帶南遷至西刺木倫河流域。曾歸附東漢。匈奴西遷後盡有其故地,留在漠北的匈奴10多萬戶均并入鮮卑,勢力逐漸強盛。

東夷鮮卑舉族從山東半島越海遷徙到了東北遼東一帶。在這里,他們遭遇了另一支源遠流長并且頑強彪悍的民族——肅慎。遠來的東夷鮮卑無意也無力與肅慎發生更大的沖突,只能繼續北遷。高寒多林木的大興安嶺和水草盈盛的內蒙東部草原,最終成為先秦鮮卑的生息之地。

關于“鮮卑”最早的記載可以追溯到西周初期。《國語晉語》說,周成王姬誦平息武庚的叛亂后,成王親自來到歧陽(今陜西歧山縣東北),大會天下諸侯和四夷君長,鮮卑也被邀請出席;然而在當時中原人心目中鮮卑和楚都是被排除在諸夏之外的蠻夷,所以不能上臺參與會盟,只能替大會守護拜祭山川與神靈的火堆。此篇以及其它先秦時期的相關記錄,均證實“鮮卑”一詞作為族名在匈奴突擊東胡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烏丸、鮮卑的問題得解決,看上去若是通過閻柔二人似乎要簡單一些。就是不知道閻柔這兩人的Xing情如何……倒也讓人頭疼。”Huang逍念及此處,突然一樂,“這關我何事,如今該當由奉孝他們頭疼去。”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light1223

LV:6 爵士

追蹤
  • 1

    主題

  • 240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