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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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9章龐統算計戰安喜

“什么?韓老將軍他……”先有反應的,卻不是韓瓊,而是城墻上觀戰的袁紹黃逍的聲音洪亮,他卻是聽了個清晰,當下,臉色不由大變。

“想來是如此了,韓老將軍此去博陵,必然是了黃逍的奸計,以老將軍的身手,怕不是黃逍的對手,韓老將軍恐怕已經……陛下,如今,只有斬殺了黃逍,才能為韓老將軍報仇啊陛下,韓老將軍之死,是統算計不周,還請陛下降罪”龐統躬身請罪道。

“罷了,你我誰都不知黃逍來到了冀州,如今,恐怕不只是韓老將軍遭了不測,恐怕顏良他……黃逍啊黃逍,我與你勢不兩立”袁紹咬牙切齒的說道。

“陛下,顏良將軍那里有軍一十五萬,更有于禁在旁,以其謹慎的性格,自然不會冒進,黃逍想勝顏將軍,這個臣信,但是,若說顏將軍他……這是不是有點……”龐統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但愿如你所說吧,哎……”

“什么?叔父他……”韓瓊聽了黃逍的所喊,申請頓時呆了兩呆,半晌才反應過來,雙眼頓時就紅了,提槍就要上前尋黃逍撕殺,但是,動了兩動,卻是又停了下來。雖然他想為韓榮報仇,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手,斷不會是黃逍的對手,更何況其身邊還有典韋、許楮兩員猛將,恐怕自己一個人都對付不了韓瓊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愿意仇沒報上,卻先搭上自己的小命

“虎神衛”就是一臺臺的殺人機器

不是箭簇陣,也不是騎兵慣用的一些陣勢,對于“虎神衛”而言,只有一種陣勢如果,自上空看下,就會現,包括黃逍在內的九十三人,“”字形排開,而尖端,就是黃逍、典韋、許楮的所在看上去,就像一只大雁展開的兩只翅膀一般,卻是騎兵沖鋒不曾用過的“雁翅陣”而陣形的外側,卻是一柄又一柄的闊刃長刀,只不過,不再是平日里的森寒,鋼鐵的顏色,已盡被鮮血所遮蓋。

若是一般的騎兵,遇到這樣的包圍,用這樣的陣形往來沖殺,最多也就沖殺出十余步的距離,也就失去了前沖的勢頭,畢竟,再厲害的軍隊,也不過只有九十三來人而已,而雁翅陣,卻也不適合用來騎兵沖鋒用。萬一失去了沖力,那么,騎兵,也只有被圍殺的命運,失去了機動性的騎兵,已再不是步軍的克星。

但是,“虎神衛”則不然,只因為,他們的尖端,是天下無敵的存在,是昊天大帝黃逍能攔住黃逍腳步的人,這天下不是沒有,但是,至少,眼前的敵軍之,沒有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虎神衛”才會選擇這樣的沖鋒陣行,典韋、許楮都曾有過測試,以他們任何一人做箭頭的話,都無法使“虎神衛”在敵群來去自如只有黃逍帶領的“虎神衛”才能在敵軍度不減有黃逍的“虎神衛”,才是真正的“虎神衛”只為殺戮而存在的“虎神衛”

黃逍一虎當先,手的虎頭盤龍戟左掃右砸,如不是看到他手的乃是一桿戟的存在,必然以為其是使棍的出身哪里還有一分的花巧,完全是仗著自己的力量,一掃一片,跌飛出甚遠,掙扎幾下,卻是再也爬不起來。被砸的聯軍將士,卻更是倒霉,無不化身為肉泥般的存在一時間,血雨腥風,殘肢亂舞,天空,似乎下起了血雨一般。相對于黃逍的殺戮,后面的“虎神衛”就要優雅了許多,一支支的弩箭,不慌不忙的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最多,也只不過將敵人腰斬,卻遠不如黃逍來得血腥,即便是典韋、許楮的悍勇,也要較黃逍遜色幾分。

望著視線漸漸轉變顏色的黃逍身影(白色、黃色,漸漸消失,被鮮紅所蘀代),龐統不禁咂舌道:“如今,統方知血衣修羅不假,這黃逍,當真不可力敵也”

龐統的一句感慨說辭,本是不經心,但是,前面的袁紹聽了,卻如同吃了蒼蠅一般膩歪,只不過,龐統的注意力,都在戰場上的那道身影,并沒有看到袁紹那張微微色變的臉。其實,袁紹也是第一看到黃逍如此殺戮的場景,以前,也不過只是聽說而已,此刻,他心的震驚,并不比龐統來得少什么

“是啊……”郭圖看得直縮頭,渀佛,那一個個被殺的人是他一般,臉色越來越差,最后,被風帶動的血腥氣味混合著大火散的熱氣一刺激,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聽了郭圖的這話,再看到郭圖的樣子,袁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沖殺了一番,黃逍的度,卻是不曾見到有半點的減緩,卻是比之方才,更勝上一籌,黃逍揮舞著大戟,看似是狂砸猛掃,用的是蠻力,但是,其實不然,黃逍每揮出一戟上的力道,十分,有一分卻是向后作用的巧力,擊打在敵軍的身上,卻不亞于加器一般的存在。

“黃逍,爾往哪里走,看刀”

不怕死的人,總是有之,畢竟,殺了黃逍,官升五級,封萬戶侯,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或許,也是以為黃逍撕殺了酗酒,體力將不支,有便宜可占吧一匹戰馬馱著一員袁將沖到了黃逍的近前。

可是,還沒待他大刀舉起,沒想到,黃逍早就注意到了這員袁將沖到了近前,手虎頭盤龍戟一挺,當空砸下,口暴喝道:“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也敢叫朕看刀,你……不配”

那員袁將哪曾想黃逍的招竟然會這么快,當下不由得吃了一驚,慌忙舉刀招架。

“當”

那員袁將匆忙之間舉刀招架,如何接得住黃逍這一招,一擊之下胯下戰馬倒退了五步不止。黃逍一擺虎頭盤龍戟戟,長聲笑道:“專心接戰,下一招朕就不留手了,殺”黃逍好似不在生死戰場,好象被圍的不是他一般,尤自談笑風生。殺聲一出,黃逍一夾白虎嘯月的虎腹,白虎嘯月沖向那員袁將,黃逍單手持虎頭盤龍戟用戟頭重重地砸向那員袁將。

那員袁將勝在力氣夠大,接住了黃逍的第一擊,但是,畢竟力量上要差黃逍不少,失策之下,雙臂已是酸麻,一時間再也抬不起來,眼見著黃逍的虎頭盤龍戟在眼放大,雙眼被驚恐之色充斥。瞬間,虎頭盤龍戟就到了頭頂之上,一聲悶響,被砸了個萬朵桃花開虎頭盤龍戟落勢不減,巨大的力道下,連帶這員袁將并著戰馬,被這一戟砸為了肉泥

“不怕死的,盡管上來,哈哈……”黃逍斜挑著虎頭盤龍戟,上面血肉滴落,黃逍縱聲狂笑,猶如浴血的魔王一般,想想方才的殺戮,黃逍出手之間,袁紹大軍的將士觸之都是斷肢斷臂,又或是數個頭顱齊齊飛到天空之上,再看看掛在虎頭盤龍戟上兀自滴血的場景,袁紹大軍的將士,心內膽寒,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

“咝……好可怕的黃逍”這一幕,正落在視線看向這里的龐統眼,看著黃逍威風凜凜的背影,龐統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失聲說道。

如此人物,真真令人心折不已

“兄弟們,這一仗,感覺如何?”黃逍振臂高聲呼喊,問道。

“痛快”豪邁的聲音齊聲響起,給人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那么,朕來問你們,殺過癮了嗎?”看著群情激昂的九十多人,黃逍心好不得意,這,就是我黃逍的驕傲三國里無雙的軍隊

“沒有”殺氣凜然的聲音徘徊在夜空,聽到聲音的聯軍將士,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似乎,感到陣陣的涼,更有甚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還在不在脖子上長著。笑話,“虎神衛”自組建的那一天起,就主殺戮,又有什么時候會殺過癮?不只是外人來看,即便是黃逍的軍隊,提起“虎神衛”也無不覺得這些人,就是天上殺星下界一般

“那就隨朕狠狠的殺,進日,袁紹送上門來與兄弟們殺,咱們若是不殺他個人仰馬翻,又怎么對得起袁紹的盛情?兄弟們,盡管放才手腳,直到殺過癮為止殺,殺他個七進七出”黃逍縱虎一躍,在袁紹大軍將士震驚的目光當,這些“死神”一般的將士,似乎砍殺的更歡了

“殺活捉袁紹殺”“虎神衛”重聲長嘯,吶喊聲,振聾聵

魔鬼這些人一定是魔鬼袁紹心里一陣的不舒服看眼前的情勢,袁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有點搞不懂了,怎么現在看上去,被圍的好象是他的大軍一般?

“報陛下,不好了,方才撤出城外的天,如今又殺進城來了”這時,一名士兵快步跑到了袁紹的近前,連聲稟報道。

“什么”袁紹大吃一驚,忙向西門處看去,可不是么因為注意力都在黃逍的身上,西門出攻城車什么時候被挪走了都不知道,一支鋼鐵的洪流已經涌入了城內。

與“虎神衛”相反,如果說“虎神衛”是耀武揚威,烈火一般的存在,那么,“陷陣營”就是死氣沉沉,寒冰一般得刺骨任何一個小看“陷陣營”的對手,不是后悔,就是進入了永恒的長眠。

“呼”高順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高順大戰前的習慣性動作,永恒得一張撲克臉,高順也不說什么動員士氣的話,一者,他不會說,二者,“陷陣營”用不到高順左手間一擎制式的大盾,右手一順手的長槍,磕在了盾牌之上。

馬上,他高順可以縱馬沖鋒陷陣,但是,指揮“陷陣營”,他卻也是步下的一員悍將雖然用不得什么武藝,但是,熟悉高順的人都知道,高順的步下功夫,比起馬上的武藝,也不遑多讓

“當”

渀佛命令一般,“陷陣營”千名將士齊齊揮槍磕在盾牌之上,清脆的擊打聲音,攝人心弦。

“陷陣”高順目測著敵軍距離己方的距離,陡然請喝道。

“陷陣喝陷陣喝”

“四排,列”

“踏、踏、踏……”隨著高順的一聲令下,一千陷陣營邁著整齊的步伐,步履鏘間,列成一個陣勢,徐徐上前。

“立盾,弩”望著壓上來的聯軍大軍,高順渀佛沒有不曾見到一般。大盾猛然望地面上一杵,手的長槍斜倚在盾牌上的四處,回手自腰間擎出一具連弩,不屑的看著兀自撲來的大軍,待得其來到近前八十步上下,高順猛然扣動手的平端的連弩,冷喝道:“射”

得到高順的命令,早早準備停當的一千“陷陣營”紛紛扣動手的連弩,弩箭三連射。三千支弩箭,分身為一十二排,呼嘯著撲向蜂擁而來的袁紹大軍的軍兵。

“啊……”

凄厲的慘叫隨著陣陣弩箭的入體聲響起,哪個會想到,看似槍盾兵的“陷陣營”會用弩箭?“陷陣營”的將士,也是完弩的高手,雖然是四排,但是,卻也不是一味的朝著一個方向射擊,根本不用高順的吩咐,弩箭以方陣為心,四散開去。措不及防備下,將近兩千士兵一排又一排的倒下。

“換弩”渀佛眼前到下去的,不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一般,高順的音調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將箭盡的連弩回手掛回了腰間,隨手又擎出一具連弩,“射”

不帶半點感情的字,輕喝而出,隨后蜂擁而上的聯軍將士,再次倒下了兩千上下的士卒僅僅一個照面,聯軍的將士還不待到得“陷陣營”的近前,就被折去了四千上下渀佛,人命如同草芥一般的存在

莫要小覷步軍,步軍之,也有不可抵敵的存在

“哈哈,都說黃逍極善用兵,時時都能聽到有人夸獎于他,觀眼前這支軍隊,也不過如此而已怪不得黃逍沒有帶他們進城都說黃逍乃一愛兵之人,如此不通陣法,無疑于斷送將士的性命,又何談得上是愛兵之人?哼,不過徒有虛名罷了”看著“陷陣營”正處在交戰的陣勢,郭圖譏諷道:“被我大軍包圍,尚列方陣,難道黃逍就不曾教他們圓陣么”

袁紹可沒郭圖那么好的心情,他已經看出來,這支部隊的前進度,比之被圍在大軍的黃逍的百十來人也不遑多讓而一旁的龐統,此刻的眉毛,已經糾結到了一起,顯然,事情的展,已經不是那么樂觀了

“不對,有古怪”龐統猛然色變,失聲喊道。

“龐軍師,你這是?”陡然的驚呼,嚇得郭圖一哆嗦,郭圖不解的問道。

“愛兵?愛兵?黃逍是一愛兵之人”郭圖也不管三人,顧自喃喃念叨著,“那又為什么將這支軍隊撤出城去?不是他黃逍的作風啊?陷陣?陷陣?好耳熟的名字啊,不好”

“龐軍師,怎么了?”奇怪,方才好好的呢,這工夫抽什么風?城墻上的眾人疑惑的看著龐統,郭圖問道。

“不好,那支軍隊是‘陷陣營’”龐統此刻也沒了一絲形象,言語一驚一詐。沒吃過豬肉,難道他還沒見過豬跑嗎?黃逍手的王牌軍隊,那一個不是聞名天下,“陷陣營”自然也不例外雖然龐統不曾親眼看到,但是,從“陷陣營”口喊出的那兩個字,一系列的動作,幾乎跟傳說的“陷陣營”一般無二

見過了下面“虎神衛”的威風,對這向來與“虎神衛”齊名的精銳,“陷陣營”無疑另龐統忌憚不已

“陷陣營就陷陣營唄,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郭圖不滿的哼著,轉而,臉色狂變,一把抓住龐統的胳膊,連聲問道:“龐軍師,你說什么?那……那支軍隊是‘陷陣營’?”

“不錯,十有”龐統篤定的說道。

“快快叫軍士退回來”也難怪他袁紹這般著急,“陷陣營”可是一千人啊,十倍于“虎神衛”若是這些殺神真如“虎神衛”一般的厲害,那……那他這三萬大軍,真夠殺么?如果……陡然,袁紹的目光落在了地面的尸體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的冷氣,如此下去。恐怕……恐怕他袁紹都將是在劫難逃吧

他看到是是,“陷陣營”所過之處,遍地的尸體,族有四五千之眾

想退,還來得及嗎?

“合陣”

在袁紹等大軍將士不解的目光當,只見,“陷陣營”前后兩排的士兵手所擎巨盾的邊緣一一撞在了一起。再也不分開。

這是?

他們哪里知道,“陷階營”的巨盾。都是經過了特殊的打造,一邊凹槽,一邊是鋼鉤,一撞間,受撞擊的力道作用,鋼鉤正好陷入四槽之,若不經過特殊的處理,很是難以分開。

“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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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龐統算計 戰安喜(三)

正文(三)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三)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三)。

高順可不管袁紹他們的不解,兀自下達著簡潔的命令。()隨著高順的命令聲,隊伍前后兩派左右兩端的士卒手中的巨盾再次撞在了一起,首尾相連。

“這是在搞什么花樣?”郭圖看了看組成一道盾墻的“陷陣營”,不解的嘟囔道。雖然,他們聽說過“陷陣營”的威名,但是,他們卻是不了解“陷陣營”的手段為何見到這從沒見過的舉措,一個個不由得愣住了。

觀戰的眾人,齊齊搖頭,郭圖不認識,他們也不認識。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誰讓見過“陷陣營”厲害的敵軍都是或死或降了呢,消息未傳出來,不知道那也是自然的

“圓陣圓”見到面前的敵軍多了起來,高順再不作半點的耽擱,“陷陣營”的殺招隨之而出。

經過無數次的操練,對高順口中的命令,“陷陣營”執行起來,沒有絲毫的折扣,一切的動作,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一絲一毫都是那么的恰倒好處。“陷陣營”的強悍,不只是體現在戰斗上,更多的,是體現在他們嚴格的紀律上律人律己,沒有一支軍隊,能做到如“陷陣營”一般

隨著高順的命令,由中間高順起,速度,錯落有秩的向前跨步而去,而兩側的將士,卻是緩緩向中間靠去,若是仔細觀察,所有人的速度,沒有哪兩個人是完全一致的,但是,卻絲毫不給人一點突兀的感覺,一切,是那么的和諧。

哪怕是前面,有敵軍的阻攔,“陷陣營”也會絲毫不曾有半點猶豫的持盾撞將上去,狠辣,果決盾牌上探出的長槍,悶聲刺入敵人的身體,隨后,再給推開,面無表情的踏著敵人的尸體,一步步的走上前去。

袁紹大軍將士的刀槍,絲毫奈何不了“陷陣營”一人高下的盾墻,反倒被撞的東倒西歪,場面,一片的混亂,幾乎是推著袁軍的士兵一步步的像后推去,只不過,多數,在“陷陣營”將士的一收一推間,化做了尸體一般的存在不多時間,一個由盾牌組成的圓呈現在包圍之中。

“合陣”

如果仔細觀看的話,會發現,外層的“陷陣營”將士手中的巨盾,要比內層的將士手中的要稍寬上一些,隨著高順的命令,內層將士手中的巨盾邊緣再度撞在一起,貼著外層將士的身體,再度形成一個圓陣。

當這一圓陣形成之后,外層的將士手中的長槍,正正連接到了前后兩面盾牌上面的小孔中,而后面的將士手中的長槍,卻是透過下面的小孔,經過前層將士的扶正,順著前層盾牌下面的小孔穿過,整個“陷陣營”的一千零一名將士,此刻,在槍盾的結合下,完全形成了一個整體的存在

很是難以想象,區區一千“陷陣營”在這個三萬多人的戰場中,不過是極為渺小的一筆。甚至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而在數十倍袁軍的大軍面前,也僅僅只有排成內外二排“陷陣營”將士罷了。但是,任憑袁軍的士卒如何沖擊這個圓陣,卻是無法撼動分毫,仿佛,那是一座山一般的存在。而圓陣的外面,兩丈長的長槍,去掉盾牌后面的一截,裸露在外的,尚有丈四五的長度,整個圓陣,仿佛一個身上長滿了刺的刺猬一般的存在。望著森然如麥芒的槍尖,袁軍的將士,一陣陣的膽怯,前沖的步伐,不由為之一緩。

整個圓陣,以著一種特殊的節奏,緩緩的向前推進,雖然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因為這安喜城小,一下子涌入三萬多的人,卻是顯得擁擠不堪了起來,所以,雖然“陷陣營”結成的圓陣前進的緩慢,但是,前面的袁軍士兵,卻是也無處躲閃,只能是人推著人,滿面驚恐的看著一桿桿鋒利的長槍在身體上劃過……

城墻上觀戰的袁紹等人的面色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這么一會,死傷的軍兵,卻是大大的震撼了這些帶軍多年的將領,簡直是,難以接受整個“陷陣營”的將士完全似一個整體一般,外面樹立起的長槍,就好象是刺猬的長刺一般,明明知道獵物可口,卻偏偏給人一種無從下口的感覺而內層“陷陣營”將士時不時而出的弩箭,更是給了這可移動的刺猬增加了遠程傷敵的能力

看著被袁軍沖擊下,圓形未變的陣型,龐統心中升起一種無力的感覺。面對這樣的一支軍隊,縱然是他心中有千萬條妙計,也是無從可施

“軍師,你可有辦法對付這支軍隊?”袁紹緊皺著眉頭,問向龐統。

“陛下,除非,除非能從這支軍隊的內部突入,而且,人數少了,還不夠瞧,這……這當真是棘手之極比起名聲遠撥的‘虎神衛’,這支軍隊更是難對付得多他們的盔甲實在是太過堅固,尋常的刀劍,根本就傷之不得,除非……除非呂布呂將軍的龍泉寶劍或許可破得,只是……哎”龐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

“可是,如今,我軍又要去哪里尋找什么神兵利器?呂將軍遠在信都,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這樣下去,遲早要被黃逍突出城去,我們這一番舉措,豈不是全白費了嗎?著實可惱啊”袁紹用力的擊打著面前的城墻,懊惱的說道。

“這也是沒奈何的事,畢竟,我們不了解‘陷陣營’,先前得到的情報,也不知道這就是‘陷陣營’,若不然……咦有了”龐統說著說著,眉頭突然一挑,頗顯興奮的說道。

“軍師,你可是有妙計了?”袁紹見龐統面現喜色,不由得心生期待,滿懷希望的問道:“軍師,若有妙計,且快快說與朕聽,遲了,恐怕黃逍要逃走了”

“如今,就要看陛下能不能舍得了”龐統平靜的說道。

“怎么一個能不能舍得?”袁紹聞言不由得一愣,很是不解的問道。

“舍棄這三萬大軍的性命,換來黃逍的一死”龐統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么?你……你要朕舍棄這……這三萬大軍?”袁紹頓時吃了一驚,愕然問道。

“不錯陛下,你是一明白人,應該知道,如果這樣下去,黃逍遲早要突圍而出。而臣所行之計策,卻是不得不將這三萬大軍留在此處以拖得黃逍一時半刻,若不然,向要撤出這些人馬,黃逍必然會尾隨殺出,到時,縱是有張良、陳平之計,也是難以奈何黃逍。陛下,還望三思啊三萬大軍與黃逍、典韋、許楮、高順以及‘陷陣營’、‘虎神衛’相比,究竟是孰輕孰重”龐統苦口婆心的勸道。

“那軍師之計是?”戰事緊急,袁紹也不敢多做思考,微一思量后,面色平靜的很是可怕,問道。

“燒城”龐統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淡然的掃了一眼城墻下方的拼殺,接著說道:“一旦全城都陷入了火海之中,那黃逍縱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再難脫身,必然會與這三萬的將士陪葬”

“咝……”龐統這計,不可謂不毒辣,城墻上之人聞聽,不由得連連倒吸涼氣,袁紹的面色陰晴不定,顯然,還處在兩難之中。雖然,他知道龐統所說是正確的,也是如今當行的良策,可是……

龐統知道袁紹這人好謀而無斷,見袁紹還未拿下注意,忙接著勸道:“陛下,不要忘記了,黃逍一死,樹倒猢猻散,到時,不只是冀州,就連并、司、益、涼、關中五州也是指日可待若是奪了黃逍的基業,剩下的一個孫策,又有何懼?而這,損失的,不過是區區的三萬大軍而已,陛下,孰輕孰重,還請陛下早做決斷才是”

“陛下,郭軍師所言在理,眼下,當舍即舍之,古來,成大事者,不拘泥于小節。更何況,有戰爭,就有傷亡,這三萬人有著黃逍等人的陪葬,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難得的,郭圖這一次并沒有同龐統叫真,反倒是附和著說道。

“好就依軍師之策郭圖,你速去傳令朕的親衛士兵,令他們速速安喜四個城墻的方向縱火,然后,全軍在南門外集合”袁紹答應了,或者說,謀取天下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令得他不得不心動而郭圖的一番話,則是大大減少了他心中的罪惡感。是啊,既然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呢?只是換一種死法而已能換來黃逍之死,以及謀取天下的機會,這個買賣,顯然是很劃算

“陛下,此處城墻不能再待了,黃逍率領著‘虎神衛’已經快沖了過來,一旦其進入了射程內,以其箭法的恐怖,恐怕陛下會有危險,不若先去南門外等候,這樣,也能安全一些。陛下,你以為如何?”龐統看了看越來越近的黃逍身影,頗是擔憂的說道。

“好,就依軍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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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龐統算計戰安喜(四)共1頁,當前為第1頁

品書網第511章龐統算計戰安喜

對于黃逍,對于眼前的兩只軍隊,袁紹是處于內心的感到了恐懼。黃逍以及他麾下眾將士的厲害,他今日可以說是親眼目睹那直逼而來的殺氣,令袁紹感到不寒而栗,縱然是戲志才不說,袁紹也不愿將自己再曝露在黃逍的面前,他可是聽說,黃逍獨自一人,在西涼大軍中追殺著韓遂,若不是有馬成相救,恐怕,那一次,黃逍將在八萬大軍中將韓遂直接斬首即便是猛將馬成,也不得不飲恨于黃逍的虎頭盤龍戟下

至于黃逍的射術,袁紹曾聽呂布說過,即便是有著“飛將”之稱的呂布,也是對著黃逍的箭術不得不稱贊幾聲。呂布的箭術,袁紹可以說是知之甚深,而黃逍的箭術,既然能得到呂布的稱贊,想來,箭術當不在呂布之下,袁紹可不愿意當了黃逍的靶子聽了龐統的話,袁紹不由大喜,答應了一聲,就帶著身邊的親衛下了城墻,繞向了南門的所在。

“陛下,袁紹那老小子逃了”

黃逍正沖殺間,突然聽到旁邊許楮的喊聲,聞言,黃逍不由得一愣,忙抬頭向方才袁紹所站的城墻上看去,卻哪還有袁紹、龐統的影子倒是有著一個個忙碌的、抱著引火之物的士兵奔波在城頭之上。

這是……黃逍心頭疑惑,這是在唱的哪一出?莫非,袁紹逃了不成?奇怪,逃便逃了,報這些引火之物卻是……突然,黃逍面色狂變,目光不由得飄向城中大火燃燒之處,口中低聲罵道:“袁本初,你倒是好狠的心啊難道,你真不顧這滿城將士的性命了不成?”

“陛下,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袁紹他要干什么?”許楮在旁邊聽了,不解的問道。

“哼還能是什么,”黃逍怒哼了一聲,這一刻,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袁紹的動機,心中的怒火更甚,對許楮說道:“袁本初他喪心病狂,為了能將朕留在這里,他竟然不惜要火燒安喜城”

“他不是已經燒了……啊?陛下你是說,袁紹他竟然不顧自己大軍將士的性命,要將城內的袁軍并我們全部燒死在這里?”許楮粗莽,但卻不傻,此刻,已經明天了黃逍話中的意思,面色不由得大變。如他們這樣的武將,面對千軍萬馬,也絕對不會皺下眉頭的,但是,面對這沖天的大火,卻是不由心顫,水火無情,一旦火勢燃燒起來,那縱是有再高的武藝,也是無濟于事,除非,有鉆天遁地之能

“恐怕正是如此仲康、子滿,你們看,城頭上的士兵正再望四下抱著引火之物,而城中的袁軍士兵,則是一臉的不知情,這樣看來,一者,是袁紹先前就知會了袁軍;二者,就是這些袁軍,被袁紹賣了還不知情而我們的戰力,顯然被袁紹看在眼中,即便是他想放火燒城,袁紹也會知道,這些袁軍根本不可能擺脫掉我們,如此看來,顯然,袁紹是想將咱們同這些袁軍一起滅掉”黃逍冷靜的分析道。同時,目光向四下飄去。

“陛下,那咱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同這里的袁軍說一聲?”許楮皺眉問道。

“眼前沒有這個必要,而且,咱們說了,袁軍也不會相信,多說無益”黃逍的目光落在從西城門殺進來的“陷陣營”身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子滿、仲康,公孝率軍進來接應我們了,走,我們殺過去,只要殺出城去,那時,縱是袁紹、龐統再有千條妙計,也再奈何不得我們了”

“那這些袁軍怎么辦?”典韋有些憐惜的看了看四下的袁軍,說道。可憐的這些袁軍,被袁紹賣了后,還幫著數錢,當真是可憐之極

“眼下顧不得那許多了如今,能保住我們自己,已經是萬幸之事,至于這些袁軍,等到火起時,估計就會清醒明白吧,如果我們還有余力,倒是不防救上他們一救。經此一事,這些袁軍必然會對袁紹心生怨恨,想要招降他們,應該不難好了,先不說這些了,隨朕沖殺出一條血路,沖出城去,再找袁紹算帳”黃逍說著,虎頭盤龍戟舞動的更疾了幾分,白虎嘯月虎頭一掉,載著黃逍向“陷陣營”的方向跟去。

“哈哈哈,袁軍的兔崽子們,你們被袁紹拋棄了卻還不自知?爾等在此賣命,袁紹卻要將你們全部燒死在這里,哼,這就是值得你們為之效命的主子嗎?俺典韋實在是替你們感到不值得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豈能擋得住昊天陛下的腳步?當年韓遂八萬大軍尚留不下昊天陛下一人,如今,更有我們在此,你們認為這有可能嗎?識相的,速速退去,免得小命不保如果你們還不糊涂,就向城墻上看看,看看你們往昔的同澤在做些什么?為這樣的主子賣命,真得值得嗎?”典韋一撥虎頭,跟上黃逍,兩柄短戟輪動如飛,口中卻是連連的暴叫道。雖然典韋面相兇惡無比,但是,卻是有著一顆赤子之心,本性善良。見這些袁軍即將葬身火海,不明不白的死去,典韋心中很是不忍,雖然黃逍說過不需要對這些人做此多舉之事,但是,典韋還是喊了出來。

“子滿,你……”黃逍很是奇怪,為什么往日一向聽話的典韋,今日卻是違抗了他的命令?當下很是不解的望了過去。

“嘿嘿,陛下,你不是說經此一事,這些袁軍必然會對袁紹心生怨恨,想要招降他們,應該不難嗎?俺老典就想了,既然招降都不難,那讓他們不與我們為難、不攔我們的去路,豈不是更加簡單?至于他們會不會明白,陛下,你想啊,俺老典這么笨的人都能想通,袁軍中比俺老典聰明的人,可以說是比比皆是,總會有人看明白的俺老典是這么想的,一旦袁軍想明白了,那咱們遇到的抵抗將會小了很多,到時,沖出去,豈不是更為簡單了?陛下,你說,俺老典想的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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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龐統算計戰安喜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想法簡單的不代表就不比想法復雜的人看問題看的直白。而且,正是因為這份直白,令得他們在看待一件事情時,看到了事情的根本,反倒是想法復雜的人,因為想得太多,反而遮掩住了那分直白

典韋的話,使得黃逍一愣,方才那一瞬間,他過了無數的念頭,但是,當想到袁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的同時,他就將如典韋這般的念頭拋棄,瞬間就被其他的念頭所湮沒。如此一來,卻反倒不如典韋這樣的簡單想法,抓住了一個問題進行仔細的思考,而使得問題變得直白、簡單,而行之有效。

黃逍還沒有回答典韋什么,就聽四下爆出凌亂的怒罵聲,而且,聽上去,喊殺聲竟然在漸漸的轉變成為聲討袁紹的呼聲而且,這呼聲,竟然越來越高,隱隱有蓋過方才震天喊殺聲的趨勢。

黃逍揮戟挑飛一個攻上來的袁軍士兵,笑道:“子滿,你說的對,現在,已經不需要朕為你說明什么了,周圍的聲音,就是對你的判斷最大的證明干得不錯”

“嘿嘿……”聽到黃逍的肯定,不擅言辭的典韋只是嘿嘿笑了幾聲,如果,不抓著雙短戟,估計還會配合著撓頭的動作吧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不管袁軍做出什么樣的反應,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沖出城去兄弟們,隨朕沖出去”黃逍感受著前進的阻力變,心中一喜,振戟高呼道。

九十多人,在兩萬多人形成的海洋中,簡直就是滄海一粟,或許,是海面上的一朵浪花。但是,就這一朵浪花,任憑周圍的滔天巨的沖刷,卻不見絲毫的減,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步一步穩健的向前推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袁軍已是意識到了眼前的處境,同時,知曉了袁紹的卑劣行徑,再意識到這里的同時,對黃逍一行的敵意完全轉變成對袁紹的恨意,本是向著黃逍沖去的身影,一頓再頓,最后,掉頭向城外逃去

袁軍士兵并不傻,他們知道,沖上去,面對這些殺神一般的存在,完全是送死的行為,而袁紹,則是完全放棄了他們,這樣的主子,又豈是當效死命的主子?不值得的念頭,紛紛涌向自己的心頭,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們選擇了自己的生命。

慢慢的,恐懼、求生,使得袁軍不由得避開了戰場上兩處存在,也不得不避開……

那“陷陣營”的圓陣,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轉了起來,而在“陷陣營”的旋轉面前,袁軍終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恐懼……

“啊……”隨著圓陣的轉動,一陣陣凄慘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原來,隨著圓陣的轉動,盾墻上插著的長槍,也隨之而動,長槍,劃過咽喉、劃過胸膛、劃過雙腿……帶起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柄方過,一柄又至……隨著圓陣的轉動越來越快,一個個靠上來的袁軍士兵被鋒利的長槍劃上一槍又一槍,直劃得渾身上下,血肉模糊,最后,硬被攪碎成幾截的存在尸體倒下,卻不知受到了多少槍的劃割,慘叫聲,直聽得旁人頭皮乍,卻不知是何時熄止。

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

慘叫聲,隨著圓陣的轉動,越來越大,慢慢地,直至哀鴻遍野,悲聲連天。再看向那盾墻組成的圓陣,不知道從何時起,上面掛滿了殘肢斷臂,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槍尖淌落下來,滴落到地面上……

看著前面的同伴一個個慘死,后面的袁軍士卒,這刻,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才叫恐懼聽著令人心寒的慘叫聲,袁軍只感覺一陣的頭皮麻,驚愕半晌后,一陣陣的嘔吐聲,在戰場上響起,隨之,被緊隨上來的圓陣,無情的吞沒……

終于,有第一個人,掉轉了身形,亡命一般的向后潰逃,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可是,視線所致使,后面的士卒根本不曾見到前方生的事情,以為那慘叫,自他人之口,兀自向前沖著,卻正和潰退下來的士卒撞在一起,一時間,陣型大亂,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連帶著向城外逃去的袁軍,混亂成一團。潰散的士卒,驚恐的看著那不斷旋轉著的、如同食人野獸般的圓陣再次追了上來,嘴中,無力的嘶吼著……

這仗,沒法打了傷人不得,自損無數,至少,眼前,他拿這個不斷轉動,收割著人命的古怪陣法沒有絲毫的辦法除非這圓陣能停下來,可是,天知道這古怪的陣法什么時候能停得下來好在,這圓陣的目的,并不是單純的為殺敵,只是向著一個方向移動,若不然,袁軍傷亡的數字,將會幾何倍數的上增……

既然傷不得,既然上去即死,既然袁紹……袁軍,再無戰心,如避瘟神一般避著這不斷滾動的碾肉機。

黃逍端坐在嘯月上,虎頭盤龍戟舞動如飛,所向披靡。袁軍將士,當真是挨上就死,磕上就飛,直殺得哭爹喊娘,慘嚎不斷。身后,是一條由殘肢斷體組成的鮮血之路,觸目驚心,幾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體事關生死存亡,黃逍也顧不得去管面前的敵人是不是有心與他們為敵,此刻,也容不得他去多想,但凡擋在他前面的袁軍,無不化做了尸體的存在。

魔鬼,這些人,根本不是人,簡直是魔鬼一般的存在韓瓊等袁軍的將領,已然記不清,有多少的將士命喪在這一千一百多人的手中,太多了,一萬?不知道……他們,也不想知道,太可怕了,到現在,他們還沒看見有一個敵軍,一個黃逍的士卒倒下,巨大的反差,讓他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避開這兩支軍隊,同時,心內沖出城去的念頭不斷,袁紹大軍,不或許,現在已經稱不得是袁紹的大軍了,因為,大半的袁軍心中,已經不再將袁紹當作他們的主子如今的亂軍,已經不是韓瓊、蔣奇等人所能穩住的了或許,這些袁軍的將領,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再這里,對于眼前的情況,他們所看到的、所想到的,自然要比普通的士兵多得多,此刻,他們的心,已經徹底冷了袁紹要燒安喜城,已經是很明顯的事情,但卻未通知他們,無疑是將他們當成了棄子般的存在兔死狐悲,再想到袁紹,雙眼中不免激射出怨恨的光芒。

臨得城墻近的亂軍,此刻,已經攀上了城墻,正撞上尚四下安置著引火之物的昔日戰友,一見之下,心內陡然滋生出一種怨懟的念想,就是他們方才就是他們,想要火燒安喜城置我們的性命于不顧,著實可恨也這些潰散的士卒,此刻在見到這些準備的袁紹親兵后,哪還會有什么好脾氣,揮動著手中的兵器,狠狠地砍殺了過去。或許,沖上城頭的他們,也是蓄意如此吧

本來,是想尋袁紹的晦氣,可是,此刻,哪還有袁紹的蹤影,如今,怒火,完全燒在了這些袁紹的親兵身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頓時,城頭上一陣的大亂。

“快殺了他們都殺了,該死的叛軍……”陣中的變化,自然瞞不過郭圖的眼睛,郭圖見狀,慌忙下令將反殺過來的潰軍盡數斬殺,好在潰軍多數想著的是沖出城去,因而,此時沖殺上城頭來的并無多少人,亂像,很快的就得到了平息。

見叛亂得到了平息,郭圖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也不禁埋怨龐統此策之謬。不過,這又能怪得了誰?誰又能想到“虎神衛”看似不厚的盔甲防御力竟然如此驚人?更不要說武裝到牙齒的“陷陣營”了郭圖嘆息著,這樣的結局,是誰也不曾想到的,搖了搖頭,向下面戰場中看去。可是,他卻是不曾注意到,士兵眼中那絲絲兔死狐悲的感傷……

“放火”見局勢很是出乎意料之外,郭圖再不敢多作耽擱,雖然眼前的準備工作還不曾做足,但是,他實在是不敢再等下去,眼下就有人殺上了城頭,再等下去,天知道會出什么樣的變故。

一支支的火把丟了下去,被淋滿了硫磺等引火之物的柴草,頓時燃燒起了沖天的大火,安喜上空的溫度,急劇的增加

“不……”

“袁紹兒……”城墻四面沖天的火勢,自然瞞不得城內的人,本來還不甚響亮的怒罵聲,混合著本在矜持的袁軍的破口大罵,迎合著火光,響徹正個城池。

“不好了,袁紹將城門堵上了……”這時,已經沖殺到了城門附近的亂軍突然尖聲叫道,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驚恐的聲音大作,一時間,一張張帶著絕望的面孔彰顯,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原來,袁紹、龐統在逃走后,命令手下的軍兵,將四個城門都用攻城車堵了個嚴嚴實實,加上環城四周的大火,即便黃逍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無能為力可以說,袁紹、龐統完全不曾給黃逍以及城內的大軍半條的生路

“讓開,待朕挑開一條道路”正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雖然只是一個人的聲音,但是,卻是有著壓倒這陣嘈雜的趨勢慌亂中的亂軍如同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連忙甩頭看去,卻見是黃逍

此刻,黃逍已經匯合了高順,再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后,黃逍帶領著“虎神衛”在前,高順統領著“陷陣營”在后,向西城門的所在殺了過來。端坐在虎背上,黃逍遠遠的看到了城門處的情景,見亂軍堆塞在城門前,不由揚聲喝道。

“黃逍?他……”

“昊天陛下……”

一陣陣聲音,混合著質疑的聲音,撲面而來,在這些亂軍的心中,兩方畢竟是敵人,這個時候,要相信黃逍的話嗎?

“都愣著干什么?難道,都想死不成?”黃逍一看這些人的表情,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這本是人之常情,故爾黃逍也不生氣,揚聲道:“不想死的,就讓開,難道,你們認為朕殺不出一條路來嗎?先前與朕為敵的,乃是袁紹,你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兩軍開戰,各為其主罷了如今,袁紹拋棄了爾等,想必,爾等也不再愿為他效命,如此,朕與你們也算不得敵人更何況,如今情勢危機,當同心協力闖出城去才是正事讓開”

聽了黃逍的話,頓時,亂軍中一陣的騷動,一些亂軍,紛紛向左右閃去,但是,還有著一部分的亂軍,還是站在原地猶豫著……

“讓開事到如今,我們只能相信昊天陛下正如昊天陛下之言,我們雙方不再是敵人,我們的敵人是袁紹”正此時,一個聲音傳出,眾人尋聲看去,見正是韓瓊只見韓瓊面色復雜的看著黃逍,高聲喊道:“昊天陛下,雖然你與我有殺叔之仇,但是,那時本是各為其主,乃是身不由己,昊天陛下與我韓家,本無仇恨,結隙,全在袁紹身上要怪,只能怪我韓家瞎了眼,投錯了主今日,昊天陛下若能帶這些兄弟們沖出城,沖出這火海,韓瓊愿奉你為主,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蔣奇也愿意如違此誓,天地棄之”副將蔣奇也在一旁喊道。

“如得升天,我等愿意追隨昊天陛下……”無數個聲音應和道。本來還矗立在原地的亂軍,此刻,也挪向了兩旁。跟隨黃逍,當黃逍的兵,總要好過做袁紹的兵至少,黃逍愛兵如子為這樣的人賣命,值得更何況,如果黃逍真能待他們殺出去的話,救命之恩,恩同再造,為其效命,當作報恩也是應當

“好說”黃逍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韓瓊,其實,韓老將軍一心求死,不是朕不憐惜人才。不過,韓老將軍臨死時,曾說過,待朕遇到你時,能饒你,就饒你一命,很不巧,朕答應了”

“叔父他……”韓瓊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隱情,此刻,聽了不由有些呆。

“好了,此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至于你們嘛,千萬不要有什么報恩的想法,出去,也是朕要做的,帶上你們,也不過是順便罷了”黃逍擺手止住了韓瓊的話,淡淡的說道:“至于有什么話,就等到朕先破開城門再說吧”

說完,黃逍也不等韓瓊再說什么,一催白虎,沖過人群中間閃開的路徑,直奔城門的所在撲了過去,唯恐黃逍有失,典韋、許楮二人也紛紛拍打坐騎跟了上去。

離得城門的所在,越來越近,堆放在道路上的柴草,燃燒的“劈啪”作響,熱浪,撲面而來。黃逍就好象沒有看到眼前燃燒的大火一般,縱虎而上。

“陛下,心……”背后的典韋、許楮急了,縱是再厲害,也不是自然之威的厲害,這萬一被火燒了身子,那……可是,接下來生的事情,卻是令他們后半截話生生的咽回了肚中,轉為呆呆的愣。

只見前沖的黃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虎頭盤龍戟橫拖在身后。也難怪典韋、許楮等人沒有覺,實在是在黃逍手中,這一切,太過自然,沒有一絲突兀的感覺,就好象那虎頭盤龍戟就應該存在在那里一般陡然,虎頭盤龍戟猛然橫拖,全身力中,狂暴的一式橫斬,仿佛天地間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這一戟之中,雖然只是簡單的一戟,但是……卻讓人生出橫掃一切的慘烈感覺。

這一戟,赫然正是黃逍的銀龍嘯天戟法的第六式——神龍擺尾這奪人心弦的一戟,吸引住了所有人全部的心神,只感覺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戟,戟勢籠罩了方圓十余米之內白虎飛快,在戟勢的拖動下,一陣狂風襲地而起,虎頭盤龍戟過后,原本燃燒在面前的大火,連同著柴草,已是不見了蹤影,火焰形成的墻,頓時開了一道十米左右的口子同時,左面的火勢,似乎變大了許多

典韋、許楮等明眼人看的明白,黃逍這一戟,正是將燃燒著的柴草,悉數的掃到了左面的火中,這也是造成了左面火勢變大的原因但是,這一戟看上去緩慢,但是,戟勢卻是疾快,眼力一般之人,根本就看不得仔細就好象,一戟過去,燃燒著的柴草憑空消失了一般

如此神乎其技的視覺效果,無疑是最讓人眼界大開的表達。甚至,這些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生還的希望,甚至,只要黃逍一揮那桿名動天下的虎頭盤龍戟,眼前所有的障礙,就會直接直接一般

“昊天陛下萬歲歲萬歲……”聲可凌天的歡呼聲,激揚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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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龐統算計 戰安喜(六)

正文(六)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六)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六)。

“陛下,你……”

本來,在見到火場被清出了許多,典韋、許楮都是興奮不已。()但是,再放眼看去,卻見城門處用來堵截所用的攻城車上,也是燃燒著火焰攻城車本就多是采用堅固的木料混合和鐵所造成,再這般的大火面前,又怎么能幸免?更何況,上面還被淋有火油、硫磺等物,燃燒之勢,絲毫不在其他處火勢之下

但見黃逍一戟掃飛了十米的障礙之后,坐騎不停,直直的向著燃燒著的攻城車撲去,眼見著要撞在了攻城車之上,直嚇得典韋、許楮以及后面的眾人一顆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驚呼聲,接連響起。

攻城車足有千余斤之重,需要十數人才能推動,平時都是如此,更何況上面還燃燒著大火,卻又哪是方才黃逍掃飛的柴草等物所能比擬的?這要撞將上去,豈不是……

驚呼未落,黃逍已然來到的攻城車的近前,但見黃逍眼明手快,手中虎頭盤龍戟戟頭閃電般的探到了攻城車一角的底部,雙膀一叫力,人借虎勢,虎借人威,“起啊”黃逍一聲暴喝,只見那攻城車的一角,被其大力挑起,再也不復平衡。隨之,黃逍手中虎頭盤龍戟在手中急速一轉,前端的月牙小枝正勾在支起的攻城車下面的轱轆之上,雙手拽住虎頭盤龍戟戟桿,傾盡全身最大的力量,瞧定后方火海所在,向懷中猛的一帶,口中舌綻春雷般一聲暴喝:“走”

但見巨大的攻城車,在黃逍逆天的巨力作用下,以挨地面的轱轆為支點,應力離開了城門口所在。緊接著,黃逍手中虎頭盤龍戟向后一甩,猛然又是一記橫拖,一式“神龍擺尾”兇狠的砸在攻城車的前端,攻城車前進的方向頓時應力而邊,方向一轉,直向一旁的火海沖了過去。

“喀嚓……嘎巴……”攻城車沖入了火海,沿途撞上一些柴草等物,發出一陣陣碾碎東西的牙酸聲,最后,只聽一聲“嘭”的巨響,攻城車似是撞上了火海中堅固的物體,頓時被撞得支離破碎,唯有火焰中響起的“劈啪”聲,還兀自證明著大塊頭方才的存在……

這……這還是……是人嗎?亂軍全都看傻了,嘴巴張得大大,喉結一下一下的聳動著,艱難的吞咽著唾液,不由得,人們的腦中,都相繼浮現出那個似乎很是遙遠的傳說,一個他們不曾相信的傳說,那就是黃逍大草原上虎頭盤龍戟連挑十輛鐵滑車,一戰嚇破匈奴膽,終是臣服的傳說如今看來,所言非虛也要知道,攻城車雖然看上去龐大,但是,大半為木質的結構,重量上,自然要比鐵滑車差上不少。再加上鐵滑車乃是自上而下沖下,想要將之跳飛,需要的力量與靜止的攻城車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然而,即便是如此,能將攻城車甩出如此距離,實為天人也

許楮也有些傻眼了,他不曾看過黃逍戟挑鐵滑車的一幕,乍然見到,也是吃驚非小,即便是典韋、高順等人,再次見到這樣的威風,也不禁是心生感嘆之意。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挑飛攻城車,對于黃逍來說,卻是費掉了幾乎全身的力氣休要看攻城車是靜止的,但是,卻無一點的取巧之處,完全是靠著本身的力量而為之不似鐵滑車那樣,雖然前沖的力量巨大無比,但是,只削找好一個受力點,想要挑飛鐵滑車,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這也是為什么香蕉皮能令火車脫軌的根本原因所在挑鐵滑車,看上去很難,但是,掌握了方法、用力的技巧后,這個時代的武將,能做到的又何止他黃逍一人差的,不過是物理學的一點知識罷了

挑開一輛攻城車后,黃逍不作半點的耽擱,就著方才那一戟“神龍擺尾”產生的向前推力,前進的速度不減,既而向第二輛攻城車沖去,虎頭盤龍戟前探,依樣施為,第二輛、第三輛的攻城車相繼飛出,接連砸進了后面的火海之中……

伴隨著震天的歡呼聲,亂軍又叫又跳,能夠活下去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眼前,城門處,只剩下了最后的一輛攻城車,只要將之挑開,那,他們就可以逃離這片火海,逃出升天能夠活下去,誰也不愿意死掉

然而,就在他們滿懷著希望的看著那道身影時,本來以為會繼續前沖的那道身影,卻是突兀的停了下來,出乎意料的轉過身形,慢慢的向后退了過來……

黃逍累了,對,就是累了連續挑飛三輛攻城車,使得他前進的速度緩了下來,力量,也有些后繼無力,不得以,只好停了下來。撥回虎頭,緩緩的向城內走去,準備休息片刻后,再行破開最后的一道障礙。挑這樣的攻城車,即便是黃逍,也無法連續多挑幾輛,相對于連續挑飛十輛鐵滑車,挑這靜止的攻城車,實在是太難了。再加上先前的一番沖殺,黃逍的氣力,早就不在顛峰狀態,能一口氣挑飛三輛攻城車,黃逍已經很是滿足了

“昊天陛下,你這是?”韓瓊微微一驚,他的心中,卻是未曾想到黃逍的疲累,還以為黃逍要留下最后的一輛,現在轉回來,是要找他們談些什么條件呢

“沒什么,方才一番征戰,身體有些吃不消了,需要休息片刻。”黃逍淡淡的看了韓瓊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問道:“怎么,韓瓊,你莫非是在懷疑朕不成?”

“韓瓊不敢,只是不知昊天陛下你為什么停了下來,才有此一問,還請昊天陛下勿要多想才是”韓瓊面色一變,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黃逍看了個通透,再不敢多想什么,誠惶誠恐的說道。想要沖出火海,如今,只能靠著黃逍,先不說自己不可能再在袁紹的手下效命,至少,眼下,黃逍卻是得罪不得,得罪了,那可是必死無疑

即便是攻城車能被挑開,但只要是黃逍不愿意讓他們活,只需要一人站立在城門口,他們這些人就無有一人能夠逃脫比之四輛燃燒的攻城車還要令人絕望

“非是朕多想,而去有的人想法太多了而已庸人自擾啊……”黃逍意味深長的看了韓瓊一眼,笑道:“其實,以朕的本事,又何必同你們耍花樣?韓瓊韓將軍,你說是不是?”

“是,昊天陛下所說極是,是韓瓊胡思亂想,昊天陛下大人大量,不要掛懷才是”韓瓊額頭冷汗連連,直到面對黃逍,韓瓊才發現,黃逍身上傳來的威壓有多么的恐怖,袁紹同之比起來,根本就是小烏見大烏一般

“掛懷?朕為什么要掛懷?你之所想,也是人之常情,朕又沒說過要怪你什么。好了,朕要休息片刻,然后挑開最后的一輛攻城車,有什么事情,等脫險之后再說吧。哦,對了,脫險之后,你們或去或是選擇跟隨我,全憑你們自愿,朕不強求,也不勉強、為難于你們。”說著,黃逍跳下白虎,徑直走到一旁,盤膝坐下,休養氣力。

“……”韓瓊望著那道目光中矮了幾分的身影,感受著心中那道高大了無數的形象,韓瓊不由得一陣的苦笑,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如此之主,比之袁紹強了何止是一星半點?叔父啊,你為袁紹而死,卻是不值得啊

片刻的光景,在火海中飽受煎熬的亂軍看來,卻是度秒如年。感受著越來越顯得燥熱的空氣,一個個急得在原地劃著圈,目光時不時飄向那道盤膝端坐在地面上的身影,卻是不敢上前一步,生恐惹怒了那人,絕了最后的生機。

終于,突然,那道身影自地面上豁然站起,整個城內的氣氛,不由隨之一動,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這人的身上,那是一種怎樣的期待?

抓起身旁的虎頭盤龍戟,感受著力量恢復得差不多的身體,黃逍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周圍的人一笑。簡單的一笑,充滿著自信,使得一顆顆本是躁動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似乎,只要有這人在,眼前的火海,也不再是那么的可怕……黃逍慢慢走到白虎身邊,以手撫摩著嘯月光滑的毛發,輕輕的拍了兩拍,笑道:“辛苦你了,兄弟”話音一落,飛身上虎,揚聲高喝道:“準備……出城”

話語中,強烈的自信,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是怎樣的一種自信?一言出,無人懷疑,甚至,給人一種言出法隨的感覺

“吼……”隨著黃逍的聲音落下,城內靜了那么的幾秒鐘,只聞那火眼燃燒的劈啪之聲。既而,震天的歡呼聲,響徹云霄,火勢,在滿城所充斥的歡呼聲中,顯得也脆弱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應當是驚恐才是,怎么還在歡呼?莫非,這火沒燒起來?還是,黃逍被殺了?”匆忙趕到南門外的袁紹,聽著城內傳出的震耳的歡呼聲,眉頭不禁一皺,很是不解的問向旁邊的龐統。

“或許,是火勢還沒燃燒起來吧……”龐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若不然,即便是殺了黃逍,也斷然不會有如此的歡呼之聲。想來,必是黃逍或者天的大將陣亡,才會引發如此的歡呼之聲。”

嘴里這么說著,龐統的心里卻是七上八下,一陣陣的打鼓。對自己所說的話,他深表懷疑。如今,南面的城墻上,火光已然大起,要說,其他的三面沒有火,那郭圖失職可是相當嚴重按說,這樣的情形,根本就沒有發生的可能那么說來,城內所爆發而出的歡呼聲,原因可能是其他,至于是什么,龐統實在是猜想不出

“不知道火勢怎么樣了?一旦火海形成,黃逍則是必死無疑,到時,逐鹿天下,還有何人能是朕的對手久溫黃逍料事如神,想不到,也不過如此實是一自持武力的勇夫罷了這樣的人,又怎么配和我袁紹爭奪天下?哈哈……”袁紹好不得意的揚天大笑道。

“……”看著有些得意忘形的袁紹,龐統心中閃過一絲的鄙夷。事情還未到塵埃落定之時,卻是先得意了起來,看來,若是這次黃逍不亡,那陳國江山恐怕就……突然,龐統的心中,閃過一絲的不安,似乎,事情,不像他所想象的那般,好象,會有什么變故發生龐統心焦下,忙向安喜城看去,卻見一人率領著一些人馬,正狼狽的向自己這邊跑來,定睛看去,見正是郭圖龐統看著神色慌張的郭圖,心中的那絲不安,更為強烈了起來,皺了皺眉,向身旁的袁紹說道:“陛下,公則回來了?”

“什么?公則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他放完火了?那方才的歡呼聲,又會是怎么回事?”袁紹聞說一愣,放眼看去,可不正是郭圖袁紹并不笨,立時想到了很多關鍵性的問題,連連向龐統問道。

“陛下,這個,恐怕要當面問公則,如此,方才能悉數知曉。若不然,單憑我等在此憑空意想,卻作徒勞罷了。”龐統搖了搖頭,說道。

“士元所說極是,卻是朕心焦了也罷,那就等公則過來再問”袁紹想了想龐統所說,也覺得在理,當下點點頭,說道。

說話間,郭圖等人越來越近。隨著郭圖等人的靠近,袁紹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來。不是因為其他,而是這些人,看上去實在是太過狼狽了就好象……就好象剛經過一場打斗似的放個火而已,不至于弄成這樣吧?袁紹很是納悶的想道。

“公則,你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驚慌?”袁紹見郭圖來到了近前,劈頭問道。

“陛下回陛下,不好了,城內的我軍,經黃逍等人的挑撥,現在已經知道了陛下的決策,他們……他們已經放棄了對黃逍的圍剿,甚至,還有很多人攀上了城墻,向……向臣下發起進攻啊”郭圖苦著一張狼狽的臉,連連訴苦道。

“什么?竟然有如此之事?”袁紹吃驚非小,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看來,自己小看了黃逍的手段啊原以為一帆風順的事,這其中,竟然橫生出如此的波瀾

“那火燒起來沒有?”相比袁紹所關心的事情,龐統更為關心的則是這火究竟有沒有燒起來若是這火燒起來了,那縱是黃逍取得了那兩萬多人的支持,卻也是無濟于事,早晚都要葬身在火海之中。若是火沒燒起來來,郭圖等人是被趕出來的話,那事情,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回軍師,殺上城墻的人并不多,在圖的喝令下,已經將其等悉數的砍殺,然后,圖就下令放火。陛下,軍師,你們也看到了,南面的火勢沖天,其他的三面也是如此”郭圖連忙回道。

“如此說來,事情倒是不見得有多糟糕。如果你能確定四下的火勢都如這里一般的話,那黃逍今天卻是必死無疑”龐統望著眼前城內的大火,沉聲說道。

“公則,你可知道,方才城內發出的那歡呼聲是怎么回事?”這時,袁紹在一旁皺眉問道,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總是有著那么一絲絲的不妥,但是,究竟是什么不妥之處,任他左思右想,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回陛下,這個臣下卻是不知道。當火勢燃燒起來之后,臣下就帶著陛下的親衛們離開了城墻,那歡呼聲響起之時,臣下已經遠離了安喜城,故爾實在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郭圖同樣是眉頭一皺,他也想不通,這些人身陷火海,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閑情雅致歡呼?莫非,是極度的恐懼,導致集體精神失常了不成?

“這樣啊……”袁紹沉默了。

吼聲中,黃逍策虎狂奔,轉瞬間,速度就激增到了極至,最后的一輛攻城車,已然出現在眼前。虎背上的黃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眼之中,滿是凝重之色。最后的一輛攻城車,因為最是靠外,所以,想要講之挑到身后的話,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而黃逍所要做的,就是將這最后的一輛攻城車破壞,將之推開

“喝呀給老子起”但見黃逍虎目怒睜,一股滔天的霸氣在其身上蒸騰而起,隨著這一聲的怒吼,黃逍單手倒擎虎頭盤龍戟,緩慢而又沉重的拖戟做勢,待到了攻城車的近前,虎頭盤龍戟從下至上,狂暴的挑斬而去……

赫然正是銀龍嘯天戟法的第四式——潛龍升天

地面上,碎石,隨著黃逍虎頭盤龍戟的劃過,順勢而起,虎頭盤龍戟,帶著卷起的土龍,連帶著周圍的火勢,惡狠狠的撞向面前的攻城車……

“轟……”

或許,是因為烈火的灼燒,已經使得這攻城車不復先前的堅固;又或者是因為虎頭盤龍戟的鋒利;又或者是黃逍的神力驚人……總之,隨著這狂暴、充滿著霸氣的一戟,攻城車的前端,應戟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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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龐統算計 戰安喜(尾)

正文(尾)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尾)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尾)。

虎頭盤龍戟激揚而起,瞬間,就達到了最高的一點,,但見黃逍再次發出一聲怒吼,手中虎頭盤龍戟順勢一轉,月牙刃再下,只見黃逍猛然雙足一踏鐙,自虎背上人立而起,左手,電點般抓住了兀自上揚的虎頭盤龍戟戟桿,雙臂一較力,再看那桿虎頭盤龍戟,自上而下,從天而降,狂霸的一戟,霸道的全力劈下

“給朕——碎啊”

“轟……咔嚓……”

隨著黃逍的怒吼,虎頭盤龍戟如同切豆腐一般深深的沒入攻城車的車體之內伴隨著虎頭盤龍戟的深入,攻城車終于不堪重負,轟然被砸為了兩片的存在黃逍速度不減,縱虎挺戢,順著虎頭盤龍戟破開的縫隙,合身鉆入了成為了兩半的攻城車中間。()因為速度過快,電光火石之間,映入人的眼簾中的,就像是黃逍融入了攻城車中一般

“游龍戲水,破”

又一道聲音喝出,陡然,一條銀色的巨龍,在攻城車先前黃逍沒入的位置現出了猙獰的獠牙,龍身滾動間,就好象龍游大海一般,本來不甚大的縫隙,隨著銀龍的擺動,最大限度的向兩旁飛速退開

“嘭”

“噗”

一道烏光閃現,一黑一白兩道光影分別刺入了兩半被破開的攻城車上,卻正是虎頭盤龍戟同那寶劍湛瀘兩件兵器分別刺入,在白虎前沖之力的帶動下,以黃逍兩條臂膀為樞紐,“轟隆隆”向前挪動……

一步、兩步……

終于,城門外的景物,落在城內眾人的眼中,這時,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紛紛涌上眾人的心頭,活著的感覺,真好心中,被這種感覺充斥,在生死間徘徊了一圈的眾人,一時間不禁深深的陷入了這份感觸之中,忘記了歡呼,忘記了慶賀,一種別樣的情愫,彌漫在城頭上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濃郁起來……

“撲通撲通”推著兩半的攻城車,直直的走出了離城門十余步的距離,黃逍這才停了下來,左右手擎著兩件兵器,微微一振,頓時,兩件兵器離開了攻城車,緊接著,虎頭盤龍戟分點兩側的頂端,失去了平衡的攻城車,頓時轟然倒地,塵土,混合著濺起的火星,激揚四射,一部分,直撲中間的黃逍所在黃逍淡然一笑,湛瀘輕揮了幾下,漫天飛舞的煙塵,頓時煙消云散。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受著雙膀上傳來的輕微酸麻,黃逍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陣的后怕先前,白虎的速度,已被催到了極至,若是方才的那一戟不能破來攻城車的話,那等待他的,將是直接撞在攻城車上,到那時,熊熊燃燒的攻城車,必然將火勢傳到他的身上,一旦如此,縱是他有再高的武藝,恐怕也不能再保無恙面對火焰,黃逍不得不采用破開攻城車的方法,營造出一無火的場地,只有如此,他才能將攻城車推離城門的所在好在這攻城車還算簡陋,所用的鐵件不多,這才被黃逍一戟剖開

“都還愣著干什么?再不出來,整個城池就將完全被燒毀,想出來,也不可能了”黃逍回身看了看呆愣中的眾人,嘴角輕輕的勾出一絲的微笑,語間輕快的說道。

“走”相比那些亂軍,天的表情,要正常的多。還算是鎮定的典韋、許楮、高順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喊了一聲,帶頭向城外涌來。

“跟上都跟上”“虎神衛”、“陷陣營”的動作,將亂軍紛紛驚醒,韓瓊、蔣奇見狀,也是知道城內乃是是非之地,實在是不宜久待,多待一刻,就將會有多一分的危險,連忙指揮著大軍,向城門處蜂擁而來。

不過,亂軍的紀律性,比之天,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因為黃逍的原因,“虎神衛”、“陷陣營”距離城門最近,也最先反應過來,在典韋、許楮、高順的帶領下,本就不多的人馬,加上有序的陣型,并沒有出現擁堵的局面,在亂軍趕到城門前,已經魚貫的偶出了安喜城。但是,那些亂軍,卻是顯得有些不堪,前面的還算好一些,待得大隊的人馬涌上來時,竟然擁塞在城門口,一時間,進不得也出不得,灼熱的空氣,使得亂軍的脾氣也為之見長,僵持了一段時間,漫罵聲,接連而起,最后,連成一片,甚至,有的人為了能向前一步,將兵器揮向了前面的戰友,然后,踏著尸體而過……

出了城的韓瓊,面色很是難看,很顯然,亂軍如此沒組織沒紀律的行為,讓他也感到臉上很沒有光彩,尷尬的向黃逍一笑,說道:“昊天陛下,這個……”

“呵呵,這很正常,韓將軍多想了才是人性本就如此,在生死之間,做出這樣的選擇,也不為奇怪也罷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朕就再幫幫他們”黃逍沒有感覺到奇怪,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象溺水的人一般,哪怕是知道來人是救他的,也不會去考慮太多,甚至,會將救他的人拖下水,由此釀成的悲劇,也不在少數,對于黃逍而言,這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之所以黃逍會選擇幫這些人,只是因為,這些人,并不是全部都該死。這年頭,當兵者多為了一口飯,先前這些人圍攻于他,也是受命如此,說起來,他黃逍本和這些人無怨無恨,源頭,還是在袁紹的身上,對于這些人,黃逍并沒有什么恨意。

或許,簡單的說,這些人,即便是有過,但也是罪不至死

“昊天陛下,”韓瓊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人,感觸頗深,千言萬語,最后只化為了兩個飽含真誠的字,“謝謝”

韓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兩個字,按說,這些大軍,并不是他的嫡系力量,他的嫡系,都被袁紹派去了保護糧草,但是,見到了黃逍的舉措,他還是身不由己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心中,滿是莫名的感動。這一刻,韓瓊先前對黃逍的恨意,已經是不翼而飛或許,叔父身死之前,對黃逍,也無有恨意吧

思索間,黃逍已經再度回到了城門前,虎頭盤龍戟一橫,只身攔住了出城之路,揚聲厲吼道:“都給朕靜一靜”

一個人的聲音,面對兩萬上下的人的聲音,似乎,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但是,就這樣的一道聲音,卻是漸漸的有壓過了所有聲音的趨勢,慢慢的,先是靠近黃逍的亂軍靜了下來,然后,向后蔓延,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了火焰燃燒所散發出的劈啪之聲所有的亂軍,滿是崇拜、畏懼的目光,看著城門口處的那道身影,靜靜的等待著那道身影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你們這般,最后的結果,只是少數人能逃生,其余的人,都將葬身火海”見場面靜了下來,黃逍催虎上前兩步,高聲喝道。

亂軍,聞言為之一楞,很顯然,一時間,他們沒有明白過來,黃逍這樣的話,代表著的是什么意思。

黃逍看著有些迷茫的亂軍,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出城也是如此似你們這般,又如何能快速的出城?你們可以想一想,當你們擁堵在城門口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因為堵塞,那么,現在已經出城的,又會有多少人?要不是因為堵塞,方才向自己戰友揮刀的人,恐怕,現在也是已經出城了吧?如你們這般的一擁而上,所造成什么樣的后果,想必,你們也看到了吧?身有體會了吧?向往昔的戰友揮刀,當真能解決問題嗎?如果,后面的兄弟,也選擇如你這樣的方法,假如他們這樣能出城的話,那要殺多少人?一萬?還是多少?如此下去,恐怕,還不待殺完,就已經被火海吞噬了吧?出城,如同行兵打仗一般,講究一個陣型,一個節奏,一個秩序,你們都是當兵多年的人,又豈不知蜂擁而上的效果遠遠不如擺開陣型的效果?如果不是這樣,還研究出什么方陣、圓陣、箭矢陣等等的陣法為何?”

聽了黃逍的話,所有的人,沉默了。那些方才向自己戰友揮刀的人,臉色更是紅了起來,一陣的手足無措。沉默了半晌,突然,一個將領打扮的人揚聲說道:“昊天陛下,你說的對我們錯了,現在,我李風愿意聽從昊天陛下你的調遣,你讓我怎么走,我就怎么走,哪怕是讓我李風最后一個出城,我李風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說著,李風排開身后的人,昂首闊步的向后面走去,沒有一絲的猶豫

“我們愿意聽從昊天陛下的調遣昊天陛下,你就下命令吧,讓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

“對全憑昊天陛下的吩咐,縱死也無怨言……”

有了一人的帶頭,所有人,都跟著吼了起來,完全贊成黃逍所說,默認了黃逍的領導。

不錯,這支軍隊,還是可以塑造的經過這一次后,凝聚力、戰斗力恐怕都會提高一個檔次黃逍看著面前的境況,暗中點了點頭,雙手虛壓,頓時,漫天的聲音,嘎然消失,整齊的,令人眼羨

“很好在你們身上,朕看到了令你們全部生還的希望現在——”黃逍退后幾步,來到了城門外,揚聲繼續呼道:“朕命令,全體后退五步,以十人為一排,迅速集結隊型”

聽了黃逍的命令,本來因兩面火海所致,而拖車狹長隊伍的亂軍,迅速的動了起來,幾息間,一個以十人為一排的隊伍集結了起來,雖然不是那么的整齊,但是,比之方才的凌亂,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

“好現在,聽我口令,全軍,齊步——走記住,如同往日行軍一般,不得逾越,不得落后,依次通過城門若有故意搗亂者,哼休怪朕的虎頭盤龍戟無情”黃逍一擺虎頭盤龍戟,向地面上一頓,戟尾的尖端,立時深深的沒入泥土中。

無人亂動,雖著黃逍的聲音落下,整個兩萬上下的大軍形成的隊伍,齊齊的動了起來,邁著整齊的步伐,有序的向城門所在走了過來,一排通過、二排通過……

秩序儼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的亂軍,都順利的走出了安喜城,而最后的一人,赫然正是那個李風

“好樣的李風是嗎?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做朕的親衛?”黃逍笑著上前,拍了拍李風的肩膀,笑問道。

“呼……”方走出城門的李風,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在真正離開城門之前,他的心,一直在懸著,畢竟,他也不愿意死直到走出了城門,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陣的疲倦,就好象經歷了一場殊死的搏斗一般,就連黃逍到了身邊,都沒有覺察出來。突然感覺肩頭被拍打了幾下,李風不由得激靈靈一顫,在聽了黃逍的話后,微微一呆,隨即大喜,忙跪倒呼道:“陛下李風愿意追隨陛下鞍前馬后,縱死無憾”

“呵呵,好,起來吧”黃逍平淡的一笑,將李風拉了起來。他看重的,不是李風的武藝,而是李風的心性,李風能自愿作最后一個出來的人,這其中,隱含著太多太多……

“謝陛下”

“陛下陛下……回陛下,大……大事不好了”袁紹、龐統等人正在南門外心焦的等待著安喜方面的消息,那一聲的歡呼,始終縈繞在眾人的心頭,揮之不去。

正在這時,就見西門的方向飛奔來一匹快馬,待到了近前,郭圖赫然發現,這人正是他留在西門外注意城內黃逍動靜的士兵那名士兵快馬來到袁紹的近前,翻身下馬,神色甚是驚慌的說道。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見這名士兵如此失態,袁紹的面子上很是難看,冷聲呵斥了一聲,隨即問道:“快說,究竟是什么事,令你如此驚慌?”

“回……回陛下,黃……黃逍他……他沖出城來了”這名士兵吃得袁紹一喝,本就因為緊張而有些結巴,此刻,變得更甚了起來,斷斷續續的回道。

“什么?你……你說黃逍他……他沖出來了?”袁紹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名士兵,眼前只感有些發暈,忙向在一旁的郭圖問道:“公則,你不是說黃逍出不來嗎?這……這你又做如何解釋?”

這時,袁紹也顧不得去注意那名士兵的失態了,在聽到黃逍沖出了城,他完完全全的驚恐了起來,他知道,黃逍一旦沖出了城,再想讓其中計、將之包圍起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而且,一旦黃逍出來,勢必要找他袁紹報復三萬大軍攔他黃逍不得,現在自己身邊這一點親兵,估計,都不夠他黃逍塞牙縫的吧怎么辦?怎么辦……

“陛下,臣下不知啊”郭圖見袁紹問向了他,緊張下,“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苦著一張臉說道:“陛下,西門城門處,足足放置了四輛的攻城車,而且,上面淋滿了火油、硫磺之物,火勢一旦燃燒起來,人根本進不得,更不要說將之推開,黃……黃逍又怎么會沖得出來?”

“你來問朕,朕卻是要去問誰?”袁紹哼了一聲,再次問向那名士兵,道:“你且說來,那黃逍是怎么沖出的安喜城?”

“回……回陛下,”這一刻,這名士兵情緒穩定了許多,當聽到袁紹相問黃逍是怎么沖出城時,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哆嗦了起來,滿是恐懼的說道:“黃……黃逍他……他不是……是人,他……他是推……推著攻……攻城車出……出來的……”

“推著出來的?車上,沒有著火嗎?”袁紹不解的問道。

“著.….著火了……”這名士兵像是想起了什么,聲音中,滿是恐懼的說道。

“這不可能”郭圖在地面上跳將起來,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厲聲說道。人乃是血肉之軀,又怎么可以近得大火而無事?而且,聽這名士兵話中的意思,似乎,是黃逍一人就推得攻城車,這……這怎么可能?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計較可能不可能的時候了”一旁的龐統倒很是冷靜,靜靜的聽完這名士兵的所說后,抬起頭,沉聲的說道:“陛下,如今,至少黃逍已經殺出城來,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至于其他,都是次要為今,黃逍殺出城來,以其為人,吃了如此之虧,其想來不會善罷甘休,必然前來會尋陛下報復。陛下這里只有親兵幾百,萬萬擋不得黃逍的虎狼之師,依臣下之見,陛下,我們還是先退吧”

“是啊,陛下,你的安全最為重要黃逍那廝,茲仇必報,不得不防啊”郭圖想了想龐統所說,心中大以為然,連忙勸道。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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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袁紹逃逸韓瓊獻策

袁紹心動了,或者說,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就是越怕死,一想到黃逍殺來的后果,袁紹就不由得一陣的膽戰心驚,如果,不是要注重下面子的問題,恐怕,他早就掉頭跑掉了袁紹穩了穩心神,強作鎮定的開口說道:“你二人所說極是,單憑我們現在的這些人,的確不是黃逍的對手。如果,黃逍真的沖出城來,那此地確實不可久留,也不知道韓將軍、蔣將軍他們怎么樣了,朕可很是擔心他們的安危啊”

虛偽龐統心中很是鄙夷的罵道。方才,還是放棄了那些人的生死,現在聽到黃逍沖出城來,又假惺惺的擔心起來,也不知道韓瓊、蔣奇他們會做何等的想法心中如是想著,龐統口中卻是笑道:“陛下,韓將軍、蔣將軍他們吉人自有天相,想來當是無事。再者,黃逍的注意力應該是在陛下的身上,出得城來,必是要尋陛下報復,依臣下之意,陛下還是率先趕回大營吧畢竟,陛下你的安危最為重要,大陳國,可以沒有韓將軍、蔣將軍,沒有我龐統,但不能沒有陛下你啊”

“是啊,陛下,快走吧,遲了,恐生變化啊”郭圖滿是焦急的說道。他很是害怕,怕黃逍殺來,他郭圖會腦袋搬家的

“也罷軍師,公則,傳令下去,全軍速速與朕返回信都”事到如今,饒是袁紹機關算盡,再是怎么不甘心,卻也是無可奈何,比起黃逍的死活,他更擔心的是他自己的小命

“喏”

“怎么樣,有沒有找到袁紹的蹤跡?”安喜城外,黃逍向回來的查找袁紹行蹤的“虎神衛”問道。這一次,雖然傷亡不大,但是,一下子失去了十名“虎神衛”,還是被大火活活燒死的,一想到這里,黃逍就一陣的火大,出了城,也沒去管那些亂軍,徑自吩咐下去,令“虎神衛”趕往各個方向,尋找袁紹。

“回陛下,不曾找到。”

“陛下,不曾尋到袁紹的蹤跡……”

“陛下,城南方向,發現為數百人行走過的蹤跡,想來,應該是袁紹一行人。屬下追出一段距離,卻是沒有發現袁紹的影子,惟恐陛下擔心,只好趕了回來”一名被派向南城門的“虎神衛”如是回道。

“城南?看來,袁紹是打算回信都,早做了逃跑的準備也罷,暫時就放他們一馬,到時,再與他一起算總帳”黃逍點點頭,明白了袁紹的打算。不回幽州而往信都,看來,袁紹還是沒有死心啊不過,這樣也好,有什么恩怨,就近就全能解決了

“陛下,如今,安喜的袁軍糧草,已經被悉數轉移,看來,我軍此行無果。陛下,如今,我們是回博陵,還是?”高順于一旁問道。

“回博陵吧”黃逍想了想,沉聲說道:“看來,天不要袁紹過早的滅亡,朕也無可奈何。袁紹有了龐統的輔佐,倒是頗難對付,以后交戰,當要小心為上,步步為營才是哼,袁紹他縱是逃過了此劫,但是,其糧草,必然不會維持他多久,早晚一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只是,苦了這冀州的百姓啊”

“陛下仁慈,乃是百姓之福,相信冀州百姓知道陛下心系他們,必定會感恩戴德。”高順沉聲勸道。

“呵呵,給百姓帶來戰火,朕與百姓的,究竟是福還是禍?看到被袁紹占領的地方,數十里無人煙,這是何等的凄涼,此,皆是朕之過也”黃逍一臉的悲天憫人,嘆道。

“陛下多慮了,天下未平,戰火不止,此也是常情,豈是陛下之過?陛下掌天國以來,百姓無不是安居樂業,又豈是陳、吳二國所能比擬的?洗一戰,非是陛下之過,乃是袁紹妄動刀兵之過也陛下,當無需自責才是只要陛下能覆滅袁紹,到時,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這,才是百姓需要的”高順似乎一年都不曾說過這么多的話,此刻,卻是朗朗道來,顯然,這,也是他的心理話

“想不到,平日里沒幾句話的你,今日竟然說了這許多。公孝,這是你的心里話吧?恐怕,也是你對朕的期盼吧?”黃逍大感詫異的打量了打量高順,突然一笑,說道:“要說公孝你,有勇有謀,朕本想提拔你為獨領一軍,可是你……哎”

“陛下,末將之才,只能統帥一千人,多了,恐怕會誤人誤己。至于方才所說,確是末將心中一直以來的夢想,自當年追隨陛下之時,就有如此想法,倒是讓陛下見笑了。”高順難得的一笑,說道。

“難得你如此想,呵呵,朕就盡最大的努力,幫你、也幫朕自己,完成這一宏偉藍圖既然你如此想,朕也不難為你,就替朕掌管著這‘陷陣營’吧如今,袁紹逃了,糧草也空了,公孝,傳令下去,我等回博陵”黃逍搖了搖頭,笑道。不想當元帥的兵,不是好兵。或許,高順是一個例外吧

“是,陛下”高順應了一聲,剛想轉身去傳令,突然回過身來,問道:“陛下,這些人怎么辦?”說著,高順一指韓瓊、蔣奇等人,問道。

“他們啊,呵呵,何必強求呢?若是愿意跟隨朕,他們會自動尋來的,無需我等費心。若是以感恩為又,去招撫他們,難免會是真心。兩萬人而已,多他們不多,少他們不少,即便是招降了,未經過訓練,也難以同我軍進行良好的配合,短時間內,也用不上他們。袁紹此舉,已經徹底的寒了這些人的心,我們如今也不用再擔心他們會與我們為敵,至于他們何去何從,全憑他們自己的意愿吧”黃逍看了看聚在一起正商議著什么,時不時目光飄向這邊的韓瓊、蔣奇等人,微微一笑,說道。

“陛下英明末將這就去傳令”

高順眼中閃過一絲欽佩,應了一聲,轉身下去傳令去了。沒多久,“陷陣營”的一千人、“虎神衛”的九十人,悉數集結完畢,同時,還有陷落火海中的那十具“虎呻衛”將士并坐騎的尸體。天,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同伴,即便是戰死,也要將戰死的同伴的尸骨運回故鄉

黃逍的目光飄過那十具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尸體,眼中閃過一絲的怨毒,冷聲喝道:“全軍,出發”

“昊天陛下,等一等”天方要開拔,這時,后面突然傳來兩聲急呼。黃逍聽著,知道是韓瓊、蔣奇二人,心內淡然一笑,停住了白虎的腳步,轉身笑問道:“韓將軍、蔣將軍,不知道緣何喚住朕?有什么話,就請直說吧”

“昊天陛下”韓瓊追到黃逍的近前,在馬背上拱手說道:“不知道昊天陛下這是欲往哪里……呃,韓瓊并無他意,昊天陛下若是為難的話,自不必說。”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說說也是無妨”黃逍擺手一笑,打消了韓瓊的顧慮,說道:“實不相瞞,朕此來安喜,為得就是這城中的糧草,卻不想中了龐統的算計,險些命喪于此。如今,安喜已無糧草,朕也不想在此多呆,信都那里正是吃緊,朕也是時候趕去那里了”

“昊天陛下,此事萬萬不可”韓瓊同蔣奇互相看了一眼,但見蔣奇點了點頭,韓瓊遂說道:“昊天陛下,雖然說信都危險,但是,也非朝夕所能破得,龐統真正厲害的殺手,并不是在信都。他在信都,只布置了二十五萬的人馬,而顏良、于禁則是帶著十五萬的大軍分路趕往趙國,欲行那斷信都一切外援,孤立信都之策,昊天陛下若是想解信都之圍,恐怕,要先對顏良、于禁二人下手才是”

黃逍聽了韓瓊的話,心中已是知曉,這韓瓊是誠心來降了畢竟,顏良、于禁為自己所滅,此事乃是機密,袁軍根本就不知道,韓瓊能將這樣的事情告訴自己,足見其真心。當下也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盯著韓瓊、蔣奇看,直看得韓瓊、蔣奇一陣的發毛,還以為黃逍不相信他們所說,蔣奇忙說道:“昊天陛下,韓將軍他所說都是事情,陛下你……”

“呵呵,二位將軍勿急,此事,朕早就知曉了”黃逍笑道。

“陛下你……你……知道了?”韓瓊、蔣奇二人一愣,不敢相信的問道。

“不錯,朕已經知道了早在半月前,顏良、于禁連帶他們那一十五萬的大軍,一個不剩,全部陣亡”黃逍淡淡的說道,就好象,那不是一十五萬的大軍,而是一串平常的數字一般

“全……全部……陣亡?”韓瓊、蔣奇艱難的咽著唾液,他們當然知道黃逍這話代表著什么意思,全部陣亡,那就是一個活口都沒有,包括顏良、于禁在內想要全殲一十五萬大軍,一個不留,天,這需要多么強大的兵力?二十萬?三十萬?恐怕,三十萬都不足以將之無聲無息的全殲,一個不留吧,莫非是四十萬?抑或是五十萬?……天啊,天國究竟有多少的軍隊?

要是讓韓瓊、蔣奇知道,滅掉這一十五萬大軍的天,總計才六萬左右的人馬時,會做何等的感想恐怕,下巴子都會掉到地面上吧

“是啊,全部陣亡,實力差距太大了,為防備朕來到冀州戰場的消息泄露,不得以,只好將之全部殺掉,這也是沒奈何之事,五萬對一十五萬,不得不如此啊”黃逍嘆道。

“五……五萬?”韓瓊、蔣奇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思考好了,呆呆的望著黃逍,嘴巴張的大大的,只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是啊,朕此次只帶來了五萬的大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與袁紹交戰,南方的孫策又不得不防,多處派兵,最后,可用之兵,也只有這么多了。毛城一把火,哎……十五萬人,就這么……”黃逍很是不忍的說道。

火攻?難怪如此火燒一十五萬大軍,這火,想來不會小了一想到一十五萬大軍在火海中掙扎的情景,二人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哆嗦,這,太可怕了韓瓊結口說道:“昊天……陛下,顏……顏良…….和于……于禁他……他二人……”說著,韓瓊實在問不下去了,艱難的連咽了幾口唾液。

黃逍自然知道韓瓊想問的是什么,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他二人不是死在朕的手中,”見韓瓊一臉的疑惑,知道其是再想,以顏良武藝,當是死在何人之手,當下接著說道:“于禁是死在顏良的手中,而顏良,是被大火燒死的”當下,黃逍很是好耐心的,簡單的將那一戰的經過,講于了韓瓊、蔣奇二人。事到如今,這已經算不得什么秘密了,用不了幾天,已經知道自己來到冀州戰場的袁紹,必然會探聽到此事。即便袁紹不會懷疑到什么,那個龐統可不是一般的角色,說不定,再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懷疑了吧

“好了,韓將軍、蔣將軍,今日就說到這里,朕要趕回去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朕隨時歡迎二位將軍來天都做客”黃逍見二人都在沉默,當下也不想再多說,拱手笑道。

“昊天陛下且慢”見黃逍要走,韓瓊忙說道:“昊天陛下,方才末將與眾人商議了一下,這兩萬左右人,都愿意追隨昊天陛下,還請昊天陛下不吝收留才是”

“哦?”黃逍上下打量打量韓瓊,突然笑道:“那韓將軍、蔣將軍呢?”

“我二人自然是愿意”韓瓊、蔣奇說著,自馬上跳了下來,“撲通”跪倒,口中稱道:“罪將韓瓊(蔣奇)拜見陛下,還望陛下收留”

聽了黃逍所說的戰績,韓瓊、蔣奇并不傻,知道這一十五萬人的大軍被消滅,已經動了袁紹的根本袁紹治下什么狀況,他們二人自然是知曉,再也不是黃巾起義之前,現在的情況,比之一家的話,那就是難以揭開鍋的局面一十五萬大軍一去,再加之最近損失的軍隊,所剩余的,比之黃逍的大軍,已經多不上許多,精銳程度,更是無法比擬,可以說,大陳國,已經是日迫西山,人近垂暮被黃逍所滅,只是一時間的問題

而此刻,正是他們選擇站陣營之時,還有什么能比得上加入黃逍一方?如果說方才他二人還有些其他想法,有言在先,不得不如此的話,那么此刻,卻是完全的死了心,徹頭徹尾的選擇了追隨黃逍

“呵呵,好二位將軍請起,你們,已經是天的一部分了這樣吧,這兩萬人,還是又你們二人統率,至于官職嘛……官職不變,日后再論功行賞,二位沒有意見吧?”黃逍點點頭,笑問道。

“謝陛下”韓瓊、蔣奇本還擔心,投靠黃逍將不會受到重用,沒想到……此刻,二人心中,多的,只是感動對黃逍的知遇,感動的無以復加

“好了,去整備大軍吧,隨朕一同趕往信都。”黃逍微笑著說道。

“陛下,末將有一事要稟,還請陛下定奪”韓瓊突然說道。

“哦?喊將軍有話盡管直說便是,朕這里,沒有那么多的虛假……呃,等等,你先不要說,讓朕先猜上一猜,”黃逍似是想到了什么,擺手止住剛要說話的韓瓊,說道:“韓將軍所要說的,可是那糧草一事?”

“不錯,陛下英明,末將所要說的,正是那糧草一事”韓瓊點頭說道。

“莫非,這糧草,還在安喜附近不成?”黃逍微微一思索,問道。

“是的,陛下”韓瓊點點頭,說道:“九天前,袁紹同龐統突然來到了安喜,連夜將這里的糧草運送到了高陽,并在那里留下了一萬的大軍守護。同時,在安喜城內布置了諸多的手段,只等陛下前來。本來,袁紹、龐統并不知道陛下已經來到冀州,只以為是關平而已。依龐統最初的算計,是擒了關平,用以要挾關羽關將軍,從而奪取信都,只不想是陛下親到,而且來的如此之快,諸多的布置還不曾完善,若不然,陛下即便能脫身安喜,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松。末將參與了其中的布置,深知其中的厲害,今日所見的布置,僅是龐統全盤計劃的三分之一而已。”

“這龐統倒是一難得的人物啊”黃逍感嘆了一聲,向韓瓊問道:“韓將軍,你是說,安喜的糧草,如今都被搬運到了高陽,是這樣嗎?”

“不錯不單單是糧草,還有袁紹縱兵搶奪的冀州財富,也被袁紹一同運往了高陽陛下,高陽如今的守軍,本就是安喜的守軍,守城將領,正是末將的副將陛下,末將愿為先鋒,為陛下奪下袁紹大軍的命脈,以獻陛下”韓瓊請命說道。

“韓將軍,你有幾分的把握?”黃逍沉吟了片刻,突然問道。

“回陛下,末將雖不敢說有十分的把握,但是,分的把握,還是有的”韓瓊鏗鏘說道。

“好,就依韓將軍之意,若能奪得袁紹的糧草,這次與袁紹之戰,韓將軍當劇首功”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7 21:50
第516章馬超威風戰三韓

在遼東大地,等待了多時的馬超帶領著一萬鐵騎,開向了更加北方的三韓高句麗,作為第一次獨立領軍的馬超要為他的師傅、他的陛下獻上他的禮物,那就是將三韓那些土地并入天國,他們要將天國的五爪飛龍旗飄揚在那三千里大地上。

“等待我們的將是殘酷的戰爭,你們害怕嗎?”遼東的邊境上,獵獵的風中,馬超騎著馬小跑著,在一萬鐵騎的延綿序列前高呼著叫道。

“為了天國,我們無所畏懼。”一萬鐵騎爆發出了巨大的吼聲。

“也許你們將永遠在那陌生的土地上長眠,你們害怕了嗎?”

“為了天國的榮耀,馬革裹尸即是我們的光榮。”那一萬鐵騎的聲音更加高亢了。

“那么,我們是誰?”終于馬超勒馬停了下來。

“我們是龍的血脈,華夏的后裔,天國的戰士”那些騎兵齊刷刷地舉起了手中的馬刀、長槍。

“我們要去做什么?”

“將我們高貴的文明傳播到那荒野去,喚醒那迷途的蠻族,讓他們皈依天朝的信仰。”那些騎兵揮舞起了手上的刀槍,長聲喝道。

“很好,記住你們是天朝的戰士,謹守你們的尊嚴和我們光榮的傳統。”馬超轉過了馬頭,然后看向了前方,五鉤神飛亮銀槍向前。“出發”馬超大吼了起來。

“威武”身后一萬鐵騎一同吶喊了起來,馬蹄如雷,響徹大地,在那一陣陣激昂的呼喊聲中,這些鐵騎洪流從遼東突入了三韓高句麗的地界。

突入之后,馬超使人聯系了水軍的周泰、蔣欽,各自分兵從兩個方向殺向了馬韓和弁韓,從樂浪方向進軍的馬超,將輕騎二字的精要發揮到了極致,他的一萬多西涼鐵騎迅捷如風一樣地闖入了三韓人聚集的所在,而首當其沖擋在他前進路上的便是三韓中人數最多的馬韓,當時,馬韓有十五余萬戶,近五十萬人,分為五十四個部落,雖然人數比較多,但馬韓當時尚無城郭,亦無綱紀法規,各部落都保持著很大的獨立性,根本沒有形成鞏固的統一體。

在馬超一萬西涼鐵騎的壓迫下,不過是半月時間,馬韓五十四個部落里面就被馬超滅了十四個,而馬超的損失多是一些輕傷的人員,為數也不過幾十,只有一兩名士兵不幸被流矢射中了要害,死于非命。這固然是馬超打了那些馬韓棒子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那些馬韓棒子的戰斗力也實在弱的可憐。其實天國想向三韓動兵的消息,基本上那些高麗棒子在馬超大軍登陸不久后就知道了,馬超根本就不屑對那些家伙進行突然襲擊,而且對他們進行戰略欺詐根本就是侮辱自己,只是那些棒子們不愿相信,在他們想來,黃逍和天國是不會對他們那些窮鄉僻壤產生興趣的,而且,天國與此處,還不接壤。只不過這一次他們錯了,黃逍和天國似乎對于世界地圖上任何一個角落都有非常濃厚的興趣。其實若不是黃逍的領土不在幽州,他老早就滅了這三個小國了絕對不會在倭島之后或許,黃逍不會對世界地圖上的其他國家感興趣,但是,有兩個民族卻在他感興趣的行列很不巧,三韓就在此列

而面對從帶方進發的周泰水軍的弁韓就只能用凄慘來形容了,周泰出發前沒有帶任何干糧,在留下蔣欽鎮守水軍船只后,他也帶上了一萬水軍,在穿越林海的時候,為了省事,同時也為了不讓炊火暴露他們的行蹤,他們吃的都是野獸的生肉,所以當他們到達弁韓地界的時候,體內那種因為長期生吃血食而勃發不已的嗜血再也控制不住,他們呼嘯著操控著戰馬便突入了弁韓人的聚居地

千萬不要以為水軍只適合水戰天國的水軍,訓練嚴格,上船為水軍,下船為步軍,騎馬,那就是騎兵雖然馬上的作戰能力,或許比不得西涼鐵騎這樣的精銳,但是也要遠遠強于普通的騎兵

在這些接受嚴格訓練,渴望榮耀,有著無比嗜血如同狼一樣的戰士面前,弁韓人的抵抗顯得無聊而多余,而這個擋在路上弁韓的第一個大部落大約有三萬人,但是最后活下來的不到一萬五千,基本上所有抵抗的男人都被斬盡殺絕,對于部下的行為,周泰敦沒有阻止,在他看來,這樣很好,他的兵就要如此,當兵的怎么能不殺人?怎么能不嗜血?而且他們是在戰場殺死那些敵人的,戰后他們謹守著天國的軍紀,沒有濫殺任何一個俘虜,更何況這首戰的屠殺也是必須的。

在殘存的人里面,那些老弱被周泰驅趕向了弁韓剩下的部落,而他自己則帶著麾下的大軍就在那塊地方駐扎了下來

也許是那種莫名的聯系,也或者是武者間的共同,在周泰止步不前的時候,馬超也停止了前進步伐,在被占領地駐扎了下來,沒有再向前半步,兩人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也許是在等待著真正能讓他們勉強一戰的時候吧

幽州北方不遠,某處較大的院子里,趙云正在與徐庶以及麾下的眾將,商討著三韓的戰事。

“大都督,看起來孟起和幼平都想一次性解決三韓,就不知道是誰比較走運,能夠與三韓的主力決戰了。”徐庶分析道,馬超和周泰在對三韓進行了威懾性進攻后止步不前,明顯是給三韓一個聚集兵力的機會,好一次性干凈清楚地解決掉,說實話,用天去對付三韓,實在是殺雞用牛刀,如果還要一個一個部落的去掃平,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希望三韓會選擇馬將軍。”李典想了想,在一旁說道。

“哦,曼成,這卻是為什么?”趙云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案,問道。

“幼平雖猛,但是心不夠狠,這種主力決戰一定要殺得三韓畏我天國如虎,這樣之后的逼降才可以事半功倍。”李典的眼中閃著銳氣,嘴角一挑,笑道,那些蠻族向來只臣服于強權,一戰就殺得他們喪失抵抗的勇氣,才是最省力的法子。

“那就讓云好好期待一下孟起和幼平的表演吧”趙云笑了起來,說道。

“大都督,莫非,你不打算帶軍前去相助于二位將軍?”徐庶笑著問道。

“搶人軍功之事,云可是做之不來三韓之地,人數雖眾,但是,若說精銳,卻是差得我軍太遠太遠孟起雖然年幼,但是領兵作戰,頗得陛下真傳,其又深習騎兵游擊,三韓之人,卻也奈何不得于他至于幼平那里,弁韓本就在三韓中屬于最弱的,以幼平的能力,更是沒有問題如今,冀州戰火如荼,我們還是對幽州施點壓力為好,畢竟,冀州的戰事,才是最為主要的。”趙云淡淡的說道。

“可是,大都督,臨出發前,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連同馬將軍、周將軍一同攻打遼東、三韓,大都督如此做的話,是不是……”說到這里,樂進卻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盡管樂進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趙云自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文謙多慮了。陛下曾經說過,領兵打仗,最重要的不是個人的勇武,而是審時度勢。陛下常常教導我們,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眼前的戰局來看,三韓奈何不得孟起與幼平,如今我們加入進去,最多只是加快三韓被平的時間罷了。不過,這也是不一定之事,萬一我們加入,打破了孟起與幼平的部署,使三韓人膽喪,與我軍避免正面接觸的話,反倒耽誤了三韓平定之事,出兵相助,并無什么益處。反倒是出兵幽州,一能對冀州戰場施壓,順利的話,更可以直接攻向陳國的都城二者,我軍于幽州作戰,隨時可以將兵鋒轉向三韓,最起碼的威懾之力,還是有的”

“大都督所言甚是,樂進受教了”樂進這才恍然,同時,更是有感于黃逍的軍令。雖然都知道有著“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句話,但是,真正能將之執行的君主,又有幾人?看趙云的輕松寫意,顯然,這句話,在天中,被貫徹的很是徹底

“好了,軍師,勞煩你派遣一得力之人,前往廣寧聯系閻柔、鮮于輔,令他們出兵協助我軍的動作。另外,大軍遠來疲憊,就于此休整兩日兩日后,兵出無終城經漁陽,直逼陳國都城范陽”趙云沉聲喝道。

“喏”

馬超和周泰的動作終于起到了作用,被他們驅趕的馬韓人和弁韓人很快將天國入侵的消息傳遍了半島的每個角落,于是三韓的人開始恐慌起來,他們為自己的將來而擔心,從三多年前袁紹立國起,西方那杏黃色的五爪飛龍旗一直就是壓在他們心頭的恐怖噩夢,他們無時無刻不擔心那強大的蒼天之王有一天會徹底摧毀消滅他們,因為,他們知道,袁紹與黃逍之間,遲早都會有那么一仗要打,至于誰能勝,三韓人則是更看好黃逍,雖然,他們心中希望的是袁紹的勝利但是,他們不得不接受現實,旁觀者清,黃逍、袁紹二者之間誰強誰弱,明眼人自然會看得出來。

如今,噩夢變成了現實,那位強大的蒼天之王,如今的天國皇帝終于動手了。三韓人,對于挑起這場戰爭的袁紹,可是沒少了漫罵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黃逍的天國大軍,竟然來的如此之快,直接攻打到了袁紹的后方更可怕的是,黃逍在面臨著兩國的壓力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分兵攻打三韓之地,其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一點

順手而為罷了,這就是黃逍的想法,更何況是對這些忘恩負義的高麗棒子。(想到韓國,黃逍就一肚子的氣)

元氣大大受損的馬韓和弁韓再也無力阻擋辰韓的在三韓中的強勢地位,但是辰韓的王卻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天國皇帝打來了,是的,那個令人害怕,令人恐懼,令人心生敬服的天國皇帝揮軍打過來了,叫他們這孱弱的三韓如何去抵擋。

辰韓王在自己的宮殿里發著呆,他癡癡地坐在王座上,臉上滿是一種害怕的神情,過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殿中的群臣,喃喃道,“我們該怎么辦?對了,我們投降,我們向天國,向蒼天之王投降臣服”突然,辰韓王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

“大王,沒用了,他們連我們派去的使者見都不見就趕了出來,他們這次是要夷滅我們三韓的啊”一個老臣見自己的王如此失態,不由出言說道。老頭的話,如一盆刺骨的冰水徹底地將辰韓王澆得心如死灰,頹然地倒在了那簡陋的王座上。

“大王,您何需擔心,我們三韓加起來少說也有精兵十萬,就和他們拼了吧”一個武將模樣的人跳了起來說道。

他的話似乎又點燃了辰韓王的希望,只見辰韓王宛如死灰般的眸子里突然又有了點生氣尖叫著為自己壯膽,喝道:“對,我們也有兵,只要打退他們,再上表求和,也許還能”辰韓王自語道,然后他看向了那個武將,辰韓的第一武士——伊夷模,說道:“伊夷模,你去召集全部能打仗的人,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擊退”

“是,大王,臣一定把那些漢狗全部殺光”伊夷模大聲道,對于辰韓王對黃逍的畏懼,他始終有點看不起。

“哎,隨你吧”看了一眼狂傲的伊夷模,辰韓王也沒多說什么,當今之下,也只有這個家伙能打仗了,而且對于伊夷模的狂言,辰韓王只當他在放屁,只要能把天擊退,他就謝天謝地了,不過眼下也就只有順著他了。

“大將軍,你決定先打哪里?”辰韓王畢竟不是傻子,面對兩面的天,到底先打哪個,還是要先問清楚的。

“自然是先打弁韓那里的那支軍隊”伊夷模想都不想就答道。

“哦,為什么?”辰韓王不解的問道

“大王,那里離我們比較近,大軍出擊可以少損耗體力,而且現在那些弁韓人提起他們就咬牙切齒的,要是先打他們,不怕那些弁韓人不出死力,我們也可以減少傷亡。”伊夷模道,其實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周泰的確是和弁韓結下了死仇,從三韓的角度看先打周泰的水軍的確不錯,但是……

“大將軍,你這話卻是令本王不很放心,要說仇恨,當屬攻擊馬韓的那支軍隊,其部落被那支軍隊滅了十余個,更可以說得上是不共戴天之仇依本王來看,要是先打他們,不怕那些馬韓人不出死力,我們的傷亡將會降至更低”辰韓王說道。

“那就先攻打馬韓那邊我軍人數十數倍于他們,其實先攻打哪里都是一樣”伊夷模大咧咧的說道。

聽著伊夷模改變了主意,辰韓王放下了心,把軍隊全部交給了這個被他寄予厚望的將軍。

在伊夷模的全力征召下,十天之內一支二十萬的大軍被集結了起來,其中馬韓和弁韓人占了多數,現在他們根本就無力阻止辰韓的征召,只能加入到這死亡的隊列中去,從表面上看這支軍隊還不算太差,至少每個人都配上了武器,至少他們手上還有削尖了的木棍,穿得還算整齊,至于士氣,只能說是無知者無畏吧這些前幾天還是農民的家伙彼此互相鼓舞著說,我們那么多人怎么也能混個自保。在盲目的自信中,這二十萬人邁向了死亡之旅

“將軍大人,三韓的軍隊開過來了,差不多三天后到達”馬超派出去的斥候回來稟報道。

“哦?終于來了嗎?探察清楚了沒有,大約有多少人?”馬超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問道。

“大概有二十萬吧”斥候回答道,在說這個數字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慌張,仿佛所謂的二十萬大軍不過是二十萬只草雞而已。

“如此……很好”馬超笑了起來,周將軍他不必面對這他不喜歡的事情了,馬超看向了遠方,那里,是周泰囤兵的方向想到這里,馬超問向旁邊一瘦弱的文士,問道:“戲軍師,如今三韓大軍已到,依軍師之意,我軍當如何迎敵?”

“呵呵,孟起,只需按原訂的計劃行事即可一些不堪教化之人,用太過高深的計謀算計他們,那是侮辱我們自己依照原訂的計劃,隨時依戰況作出調整,如此而已”戲志才淡淡的說道。

“好就依軍師之意”

三天時間,轉瞬即至。伊夷模帶著二十萬大軍壓向了馬超的一萬西涼鐵騎,在他想來,二十萬打一萬來人,怎么說都是他的贏面比較大,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天國已將馬鐙正式納入了騎兵裝備,也就是說在伊夷模的概念里,騎兵還停留在騎射的概念上,并不能完全近身沖擊作戰相對于其他,諸如鮮卑、烏丸、匈奴的騎兵,三韓對騎兵的認知,可憐的可以

至于裝備,云泥之別天的裝備之精良,是他們遠遠不能猜想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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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馬超威風戰三韓

看著對面黑壓壓的一大片,騎在白色戰馬上的馬超笑了起來,這也能算做軍隊嗎?在他的眼里,前方的這群人,和一群待宰的羊羔沒什么區別,他輕輕地搖起了頭,臉上盡是失望之色,這樣的軍隊,就算再來十萬,也無所謂

嘆息間,馬超很是無聊的揮了會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撥轉了馬匹,對著自己的手下大軍揚聲喊道:“等會,我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把這幫烏合之眾擊潰,記住,給我少殺一點,國家可是缺著不少苦力,我們的百姓需要他們去解除他們的徭役,你們給我下手輕一點”

“諾”眾軍士齊聲答道。

“嗯,很好”馬超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完,手中五鉤神飛亮銀槍一揮,一萬西涼鐵騎正面散了開去,奔向了對面那群烏合之眾。

看著對方的一萬來人竟然以全面散開的陣型攻向自己,明顯是想包圍己方,伊夷模冷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馬超對自己的侮辱,不過這個天國將軍還真是白癡,他同時也這樣想到,在他看來,馬超以分散的兵力與他作戰完全是自尋死路,但是真實的情況和他想得恰恰相反。

散開的一萬西涼鐵騎狂飆一樣地掃向了三韓聯軍,面對這群連以前的黃巾都不如的烏合之眾,他們甚至連奔射都懶得用,直接揮著馬刀長槍就沖了過去,但是他們不射,三韓的人會射,只是他們那種稀少的劣質的箭失所形成的稀疏箭雨對于穿著精良鎧甲的西涼鐵騎來說等同于沒有。看著自己的箭失毫無用處,而對面的騎士仍舊氣勢洶洶的沖過來,那些三韓的士兵們呆住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農民,從來沒見過什么正規軍隊,更遑論像西涼鐵騎這般精銳的騎兵了,尤其是,本就是天下少有的精銳的西涼鐵騎,再歸到黃逍的麾下后,質量,再度給予升華就在他們這發愣的瞬間,西涼鐵騎到了,看著這些呆子一樣杵在那里的三韓士兵,他們想都不想,刀槍并舉掠了過去,于是一顆顆人頭沖天而起,四處飛濺的血花,猶自帶著血腥氣味,驚醒了那些三韓士兵,但是他們的第一反映不是就地抵抗,而是撥轉屁股逃跑,就連那些辰韓稍微受過訓練的士兵也一樣,跑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反應,只有少數人選擇了抵抗。

也許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也就是一個照面,一片刀浪、一片槍芒和一排沖天而起的人頭就讓這些三韓農民崩潰了如此無味的戰斗,連西涼鐵騎中最嗜殺的羌族士兵也沒了殺人的興致,而是專心地執行起馬超交代的話來,把這些勞力全部完好無損地抓起來。(千萬不用懷疑,高麗棒子的戰斗力的確只有那么的可憐,水夢沒有亂說,查閱一下歷史書,這些棒槌居然被從漢朝的時候就給小日本欺負,要不是咱們的祖宗挺他們,他們早就給滅了。)

伊夷模努力地想阻止四周三韓士兵的崩潰,但是卻毫無用處,此時他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么離譜,大秦的軍威不是誰都可以去阻擋的,他們,甚至連作為與大漢一戰的敵人,都沒有資格。

一路疾速的沖殺,讓馬超失望不已,太弱了,實在是太弱了,馬超的心下嘆息,這樣的人,怎么配加入到天國?用來做奴隸都嫌抬舉他們啊,馬超此刻對于黃逍的征服政策再無一星半點的想法。雖然贊同黃逍的征服計劃,但那并不代表他們會完全贊同黃逍的征服政策,但是在親身體驗了黃逍所說的垃圾種族后,崇尚武力和軍人榮譽的馬超才覺得黃逍那種禁止劣等種族融入天國的觀點是正確的,今后有資格加入天國的怎么說也得是善戰的種族,不然的話,那些垃圾種族只會讓漢人的戰力退化

看著沖過來來的馬超,伊夷模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至少應該死的有尊嚴一點,死的像個英雄,但是像他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是什么英雄,所以他想死得有尊嚴一點,成了徹底的奢望。

馬超冷眼看了一眼那三韓帥旗下的人,五鉤神飛亮銀槍一抖,一槍電閃般刺了出去,伊夷模想擋,但他只是華夏邊陲一個不入流的蠻夷,雖然他號稱是三韓少有的勇士,但又怎么及得上馬超的神勇?這一槍,他根本就擋不住而擋不住,就是死一擊而亡,什么尊嚴,什么英雄的死法,都成了他臨死前最可笑的笑話。

馬超淡漠的收回了長槍,輕輕的一震,將槍頭上的血震落,再也不看那慢慢轉為冰冷的尸體一眼,戰斗早就結束,剩下來的就交給那些士兵們吧一萬來人破二十萬,聽上去真是個了不得的戰績,但是馬超沒有一點高興的情緒,這樣的軍隊,算了,還是不想了馬超搖了搖頭,下了馬,在戰場上漫步了起來。

馬超好戰,不怕戰斗的艱難,就怕這樣索然無味的戰斗比起三韓這里,他更向往的是冀州的戰場,至少,那里有呂布、顏良、文丑、韓榮,隨便捉上一個對上一場,總是要比這里暢快

戰場上,如今全是西涼鐵騎在追逐那些四散逃落的三韓‘苦力’,說老實話,三韓人打仗爛,就連逃跑也很爛,所有的人像群無頭蒼蠅的四處亂跑,結果被被一萬左右的西涼鐵騎們不斷的驅趕到了一起,一個時辰過后,潰散的二十萬大軍奇跡般地復原了,在與西涼鐵騎的接觸中,他們只是被斬殺了一萬多的倒霉鬼而已,另外還有三千多在逃跑的時候被自己人給踩死了,現在基本上還有一十八萬五千人之多。

看著被圍著,眼中全是害怕神色的三韓人,馬超鄙夷地看了一眼后,就讓懂一點高麗話的士兵過去喊話,自己回大營去了,當聽得自己不會被殺死,那些三韓人高興得大叫了起來。只是他們那歡呼的聲音只是讓馬超對他們更加鄙視,他加快了回大營的腳步,這些奴隸還是派人早點送回去,不然的話,看了還真是讓人不舒服

就是二十萬頭豬,抓起來也沒有這么的輕松啊馬超心中不無感慨的念道:看來師傅所說不錯,這人一旦不堪起來,比之畜生都有所不如啊

本來還想威風一把的馬超,如今,這威風也無處可發,直郁悶得他要死,只想盡快解決掉這里的事情,好趕到幽州的戰場他已經得到消息,自己的二師傅趙云,已經率先趕了過去,想來,二師傅他對三韓也沒什么興致吧

公元200年春末,天國征西將軍馬超率軍大破三韓主力二十萬,奠定了對三韓高句麗的勝局,然后在橫江將軍周泰的配合下,他們在隨后的一個月內,以兩萬大軍控制住了三韓全境,共得人口近百萬,其中三十萬男性勞力被馬超、周泰分為水路以及草原上分批送回了天國境內,另外二十萬青壯女子后來被黃逍賞賜給了天中的光棍,雖然禁止士兵在戰爭中奸yin,但是這種戰后的賞賜黃逍是不會吝嗇的,至于剩下的四十萬人,仍舊留在了他們原有的土地上,接受天國的管制,三韓高句麗的土地成為了天國的第一個吞并大州,后來,黃逍在此設立一州,為遼州

戰勝的消息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整個天下的百姓,所有的天國人都為此而歡欣鼓舞,一戰,吞并了三千里的土地,而且此次大勝之余,不但沒有加征任何賦稅,而且反而給他們帶來了諸多好處,三十萬的終身苦力可以讓多少人免除徭役,而那二十萬三韓女子更是讓天國大軍的光棍們歡呼萬歲。不知不覺間,對于天國的百姓而言,戰爭不再是與他們不相關的事情,那不但能使他們覺得光榮,同時更能讓他們得到切實的利益啊

而對于其他兩國的百姓以及軍隊,天國,就如同夢幻中天堂般的存在,無不向往之。

而韓瓊,也沒有說謊,袁紹的糧草,果然都轉移到了高陽。而韓瓊的那個副將,在明白了韓瓊的決策之后,也沒有多說,直接大開城門,將黃逍迎進了城中。隨后,黃逍又令韓瓊、蔣奇二人率軍,詐開常山的城門,連夜奪了常山郡城,將高陽的糧草,悉數運往了常山郡。令韓瓊的副將帶領原班的一萬人駐守高陽,韓瓊、蔣奇二人率領余下的兩萬大軍駐守常山,而黃逍,則是在休整一日后,率領著“虎神衛”、“陷陣營”直接趕往信都。黃逍知道,一旦袁紹察覺到糧草出現問題,必然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攻打信都,那樣一來,信都可就危險了

而韓瓊等人,見黃逍對他們如此信任,心中更是堅定了效死命的念想

匯合了在博陵的大軍,在趕到信都后,黃逍并沒有直接進入信都城,而是選擇了一處遠離袁紹大軍視線的地方,扎下了營寨,同時,派出大量的斥候,嚴密的監視著袁紹的一舉一動。同時,為了防止袁紹的狗急跳墻,黃逍實行了堅壁清野的策略又派人秘密的進入信都城,通知關羽大軍到來的消息,以使其安心。更令關羽征集民兵,協助守城,以彌補信都守衛力量的不足。

三天之內,信都城外方圓百里。完成了堅壁清野。同時,大約為數五萬的民兵也齊整地進了城中,接受關羽地指揮,對這些過上了好日子的農夫而言,現在就是他們報答關羽、報答他們的皇帝陛下的時候了,被選中的他們只有無比的自豪和榮耀。出發的時候,他們的妻子兒女對他們說的唯一地話就是:如果他們做了可恥的逃兵的話。他(她)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所有信都城內的人都是同仇敵愾,他們要保衛的不止是關羽,而是天國是他們的家園,每個人都在天國官員的指揮下,做著他們能夠做的一切事情。其實若不是黃逍強令附近周圍的民眾撤離,施行堅壁清野的策略,恐怕信都城內所能得到的民兵遠不止這個數量。

信都的防御已經做好了,黃逍現在最擔心的只是散布在外的斥候們,向來都是天國打別人的伏擊戰,這次卻明顯有些不同,雖然只是猜測,但是黃逍卻不敢冒險,龐統之謀,經過先前一戰,足見其之陰狠,這使得他不得不防,所以,這次黃逍派出的斥候,竟然是以“虎神衛”為主的精英,只不過是戰虎換做了戰馬而已

“你們睡,我守著”牽馬進了一處小林子后,許楮說道。

“將軍,這……”許楮麾下的士兵頓時叫了起來。

“這里,我是將軍,我說的就是軍令”沒讓士兵們再說下去,許楮的語氣變冷了。雖然說的不多,但是,話中的意思,令人違背不得于是那九個“虎神衛”客串的斥候士兵們,沉默了,他們躺在了地上,很快便熟睡了,這是他們唯一能為他們的將軍做的。

看著地上睡著的士兵,許楮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很快又慢慢的沉下去了,這次他們的任務絕不簡單,要知道,在冀州平原上密切的監視著袁紹大軍,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活計。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敵軍的包圍之中,這也是黃逍狠下心來將“虎神衛”派出來的原因論單兵的作戰能力,全軍上下,唯有“虎神衛”最強,想要活下來的希望,也是最大只是,不知道這次以后,能有多少人活下來許楮警惕地注意著四周,心里想著,不過能夠被陛下選中,參加這次任務,就算是死了,也是一種榮耀,許楮知道哪怕他們這十人就算全部死了,只要能夠取得冀州的勝利,徹底的消滅了袁紹,也值了,他們十人的肩膀上擔負著的是整個冀州的安危,陛下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們,就是對他們絕對的信任,他們必須要完成這個任務,但是作為這些士兵的將軍,他又希望自己能夠帶著他們安然地活下來,想著想著,許楮微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假寐狀態。

兩個時辰以后,許楮叫醒了手下的士兵,十個人圍成了一個小圈,中央放著一張簡單的地圖,“這里過去后,就將是袁紹的大營所在,要想準確的得知袁紹大軍的每一絲動作,我們只有靠上前去而這里,我們根本無法直接靠近,只有從兩旁他們可能埋伏的林子里通過,從現在起,我們要棄馬徒步通過,其中的危險我想大家都應該清楚。”許楮壓低著聲音道,然后伸出了手,九封折疊好的信紙交到了他的手中,出發前他們已經寫好了遺書。

“好,出發”小心翼翼地將這些信紙藏到了懷里后,許楮一聲低喝,十人隊伍向前出發了,此時正是黎明時分,對他們來講,老天總算幫了一個大忙,清晨的的林子中霧氣很濃重,利于他們潛蹤匿跡。

半個時辰以后,他們摸到了林子口,許楮停下了隊伍,往后看了一眼,“李六,你去看下。”

“諾”一聲輕聲回答,那個被叫做李六的士兵已經向前一滾,消失在了霧氣里,整個隊伍里,他的身形最矮小,最輕便,也是最適合探路的人選。

許楮他們一直注視著前方白茫茫的一片,焦急地等待著,終于,一個身形滾動,李六回來了,只見他神色很是嚴肅的說道:“將軍,你說得沒錯,陳國的軍隊的確有埋伏。”

“前面怎么樣?”許楮神色動了動,立刻問道,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當事實果真如此時,許楮還是有些喪氣的感覺。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他們就只有向前。

“他們在林子口布了營,哨探也設得不少,而且……”說到這里,李六的眼睛突然變紅了。

“什么事,說”許楮低喝道。

“回將軍,這里附近兩個村落的百姓都給他們殺了”李六的話一說出來,許楮和其他人都捏緊了拳頭,作為天國的軍人,最恥辱的事情莫過于自己的百姓被屠戮,卻什么都不能做,他們每個人心里都堵得荒,他們心里在燒著一把火。

“那些畜生……”李六顯然看到了更加讓他憤怒的事情,臉色變得更青了,繼續說道。

“夠了”許楮悶悶的聲音阻止了李六繼續說下去,他怕,他怕李六繼續說下去的話,自己將再也忍受不住,從而耽誤了大事“李六,你來說,有沒有能夠讓我們混進林子而不被發現的路?”

許楮低沉的問話讓李六呆了一呆,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大局為重能夠成為“虎神衛”的一員,沒有一個是傻蛋即便是再笨的人,經過多年的戰火洗禮,也成為了一名老兵油子了“回將軍,他們的哨探口子布得很密,只有一條路可以通過,不過那里也有三個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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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7 23:49
第51
8章無聲林間虎將慕容

“那好,你前面帶路,黃勇,你在后面給我把我們的腳印給掩掉了”許楮點了點頭,三個守衛而已,想要在不驚動敵軍的情況下將之消滅,不難做到許楮看了一眼隊伍最后的黃勇,吩咐道。

“喏”

整支隊伍矮著身子,小心跟在李六身后,慢慢地向前行進著,終于他們到了,茫茫的霧氣里,他們依稀能看見三個模糊的身影,許楮他們停了下來,圍攏在李六的身邊,而李六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下大略的路線圖,待眾人看清楚后,便揮手抹去了。許楮點了點頭,向身旁的兩個士兵使了兩個眼神,手上也做出了手勢。

兩人會意的點點頭,跟著李六的身后,在李六的帶領下向前摸去了,他們是刺殺的好手,要殺人的話,一瞬就夠了,三個哨口,他們可以不出一點聲音就全部解決。

見三人去了以后,盤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許楮帶著身后的六人往前去了,大約半刻鐘后,他們終于摸進了林子里。許楮看見了一條正吐著信子的花蛇,于是他笑了,他正缺什么東西能引開那三個哨兵的注意力,讓李六他們三個能夠不驚動半分的撤回來,只要不讓對方覺他們的存在,進了林子以后,他們就算成功一半了。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啊

許楮的手如同閃電般掐住了那花蛇的七寸,然后手腕一抖,那條蛇被他扔向了那三個陳國哨兵身邊的不遠處,出了聲響。

“誰?”很快,吆喝聲響了起來,然后便是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和混雜的人聲,沒多久,一陣罵聲便響了起來,只聽一個聲音罵咧咧的喝道:“你們這三個廢物,不過是條花蛇而已,瞎叫喚什么?”

這時,輕微的滾動聲響起,許楮定睛一看,卻是李六他們回來了,他們之所以被許楮派出去,是因為他們能夠用最快的度,最輕的聲音在地上滾動著潛行,而不會留下任何腳印。

許楮他們繼續往前小心地前進著,大約又過了一刻鐘,許楮才站了起來,“夠了,黃勇,不用再抹腳印了。”所有的人都直起了腰,大吸了幾口空氣,動作輕微地舒緩了一下身子,不論何時何地,他們總是保持著十二萬分的小心,現在他們身上系著的是能否輕易的戰勝陳國大軍的關鍵

“老四,老陳,你們走前面。”許楮這時掏出了羅盤,對了一下方向后,指著前面低聲道。老陳和老四,掣出了自己的連弩,不是平日里他們所用的連弩,而是天小型的手弩在許楮他們這十人間,他們兩個的弩箭是最準的,所以許楮讓他們兩個走在了最前,因為沒人能躲開他們的弩箭。

也許是外面太陽升起來了,原本幽森的林子里有了幾絲光線,不過還是陰磣磣的,四周靜悄悄的,連個鳥叫都沒有。許楮他們照著羅盤的指引往南走著,他們并不清楚這林子的地形,只能靠著大致的基本方向,走出這座林子去。走了大約兩三里,許楮揮手停下了隊伍。

卻是因為因為老四和老陳現了陷阱,蹲在地上,老四從腰抽出一把小刀撥開了地上的枯葉層,里面露出了半截藤索,箭術好的人眼力通長都極強,這也是他們走在隊伍最前的理由。只見那老四抬起了頭,看著許楮說道:“沒事,將軍,這是一個很老的機關。”

許楮從軍前,沒少在山打過獵,對于機關陷阱什么的,也有粗淺的認知,思索了一下問道:“老四,這個機關多久了?”

“從成色上看,這藤索大概放了三個月了,應該是以前那些山民布置的。”老陳在邊上的一棵樹上找到了印記,那是用來提醒同行小心的意思。

“把那印記抹了,繼續走。”許楮想了想,下令說道。

隊伍繼續前進,簌簌的腳步聲和兵器盔甲摩擦的響聲,頭頂上枝葉搖動得越加厲害了。老四已經收起了弩,拔出了刀子,劈砍著面前擋路的枝杈,“將軍,我們是不是走錯了?”他邊砍著,邊不時回過頭去問道。

聽了他的問話,許楮并沒有回答,現在他們只能繼續往前走,這里的地形他們完全不熟,只有按著羅盤的方向往前去。

林的正午絲毫沒有一點日頭當空的意思,陽光透過層層枝杈,照下來的時候已經剩不下多少光亮和熱度。若不是曬在臉上,幾乎就感覺不到。許楮他們隱隱聽到了微弱的水流聲,眾人俱是精神一振,他們的時間不多,不能再在這該死的林子里砍樹條了。

很快,他們面前豁然開朗,許楮他們現在駐足的地方。正是林子的一塊空地,空地間,還有一條小溪流過,許楮他們都是久經戰陣的老兵,很快變趁著這機會,就著冰涼的溪水吃起了干糧,許楮啃了幾口以后,走到了溪邊,在他身后。是另一個老兵,郭喜。“將軍,這里水位不對啊”看著兩旁地干涸的小高地,郭喜說道。

許楮仔細的打量了下四下,沉默著點了點頭,回過了身子,沉聲喝道:“出”他現在心里有種不祥的感覺,依靠直覺,許楮脫離了不少次的危險,很是相信直覺的他當即下令道。

走過小溪沒幾步,許楮再次停下了隊伍,每個人都警惕了起來。因為他們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所有的人矮下了身子,跟著許楮向前走了,既然陳國的軍隊在林子里埋伏,他們肯定需要水源,那么這處小溪的上游很可能就是他們的駐扎地,他們又得小心了。

“死了沒多久”

往前走了沒多長時間。許楮他們找到了三具尸體,他們身上的軍裝和他們截然不同,應該是陳國的士兵三人都是咽喉處箭,臉色灰黑,“這是漆樹的毒箭。”老陳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了,沉聲說道。

“應該是山里的獵戶干的他應該還在附近,注意四周,找到他”許楮冷靜的分析了下,沉聲道,現在他需要一個向導,帶他盡快走出這個該死的林子。忽然,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人很多許楮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后。立刻用最快的度閃到了邊上密林的陰影去了。

很快,一大隊陳國的士兵到了,大約七八十人地樣子,將那原先的地方給占了個嚴嚴實實。

“走了沒多久,給我追,不要讓其他幾隊給搶了”一陣呼叫聲后,林子里聲音又小了下去。

許楮他們從各自藏身的地方出來了,臉上滿是驚訝,看起來陳國人在找尋著某個人,而且他們的人數很多,從剛才他們聽到的話當,起碼有好幾百人在這林子里搜索著,甚至更多。

許楮他們走了,他們必須趕在陳國人之前找到那個人,能夠在那么多人的圍捕下還能傷人,這個人一定對這林子的地形十分熟悉,他們現在就需要這樣的人帶他們走出這個該死的林子。突然,遠處忽然傳來了細微的響聲,許楮他們立刻警覺了起來,他們弓著身子,小心地向前潛行了過去。

近了只見枯黃的樹葉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躺在那里,在他面前是五個陳國的士兵。

“頭兒,這樣做不要緊嗎?”

“怕什么,她一定是和那個家伙走散了,要是現在上報的話,咱們又得不了多少的好處,還不如……”一陣yin邪的笑聲響起,周圍的陳國士兵也很是默契笑了起來。

“放心,等老子我爽夠了,也會讓你們爽一下的”那帶頭的軍官模樣的人笑嘿嘿的yin笑道:“你小子給我去守著,別讓其他部分的人靠近這里”

“哦……”拖著長長的不情愿的聲音,先前問話的那名士兵被派出去放風去了。

一陣撕裂衣服的聲音響起,“虎神衛”雖然是習慣了殺戮,但是,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奸、yin婦女的事年輕的李六當時就想沖出去,卻被老道的許楮拉住了,只聽許楮沉聲說道:“那個女的聲音一點都沒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許楮壓低著聲音說著,然后眼角瞥向了那個被派去的把風的小兵那里。李六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卻忽地看見那個放風士兵的頭頂上,一個身影正順著樹干悄無聲息的摸了下來,到了那個士兵的身后,緩慢地向他靠近著。

“你們去解決掉那四個家伙,我來盯著他。”許楮低聲說道,李六他們立刻會意的向先前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出去。

這時,那個陳國士兵頭子已經把褲子脫了,而看到這里,那個人影似乎急了,再也顧不得隱藏,猛地就竄了出去,從后面一把掐住了那個倒霉家伙的脖子,死命勒緊了。不過他這樣還是出了聲響,頓時審處的那四個陳國兵那里緊張了起來,那當頭的那個慌忙拉起了褲子,驚聲叫道,“怎么了?”

這時那個勒人的身影慌張了起來,他手搭在了哪個被他勒死士兵的腰刀上,看樣子是想沖出去拼命。

“沒什么,一條花蛇,嚇了我一跳。”正這時,忽然一個和死去士兵幾乎一模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讓那個身影臉頓時變得煞白。

“你他娘的,給老子少出聲音來,搞得老子差點沒了興致”那當官的兵頭松了口氣,笑罵道,又褪下了褲子。

出那聲音的正是許楮,他曾在天夠見過一擅長口技的藝人,覺得有趣,就學了兩手,雖然不是擅長,只要聽上一遍,他便能學個六七分像加之人受了驚嚇,顯然聲音會走樣,雖然與原聲音有所出入,但卻也沒有人懷疑

慕容平看清楚了,就在他勒死的那個陳國咋種的對面,一個渾身穿著黑色甲胄的男人正朝他微笑點頭,似乎并沒有什么惡意而這人模仿那士兵的聲音,顯然是在幫自己慕容平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后就要往里面沖,他的妹妹還在里面,不過他卻看到對面那個軍官朝他搖了搖頭,然后比劃了一個手勢,于是他小心的挪動著身子,往另一邊看了過去,然后他看到了一幕讓他震驚的畫面。

那個陳國的軍官獰笑著撥開了那女子的雙腿,在他旁邊,另外三個士兵也是yin褻的笑著,突然,旁邊的林子里起了幾道微風,不過瞬間,那四人已經成了死人,那三個站著的士兵被人從身后一把扭斷了脖子,至于那個軍官,直到他倒地以后,慕容平才看清楚,那個家伙的眉心有一支短尾翎箭。

“咝……”慕容平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自詡箭法高決定,但是,比起這一箭,他卻有種自愧不如的念頭這么大了,他也沒見過殺人殺得這么利索干凈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不過一剎那,就都死光了呆愣了半晌,突然,他慌忙的站了起來,急急的往里面跑了進去,不過,還不待他跑進多少,人卻已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整個人被人擒拿住,咽喉給鎖得死死的,半點聲音都不出來。

“黃勇,放開他他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許楮的聲音適時響起,正準備下殺手的黃勇這才松開了慕容平,將之拉了起來。

慕容平摸著喉嚨,眼睛里滿是畏懼,他自己的武藝還不知道嘛可是卻被眼前這個人給壓制得連動都不能動,雖然自己被妹妹吸引去了大半的心神,但是,能如此輕易的將自己制住,這人的實力,可見一斑

“你們是誰?”幾步跑到自己的妹妹身邊以后,確定了自己的妹妹無恙之后,也顧不得多想,急忙問道。

“把這個給她穿上”許楮從死掉的陳國士兵身上扒了一件衣服下來,仍給了慕容平,然后,同“虎神衛”的九人轉過身去,等慕容平給他妹妹穿好以后,這才轉過身來,靜靜的說道:“天國,‘虎神衛’”

聽到許楮說完那五個字以后,慕容平楞住了,眼睛里慢慢地泛出了光芒,張大了嘴巴失聲問道:“你……你們是……是‘虎神衛’?是陛……陛下身……身邊的‘虎神衛’?”慕容平很是激動,在天國的百姓心,黃逍和“虎神衛”就是一個神話,永遠不敗的神話,同時那也是每個天國男兒心最向往的。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袁紹的士兵正在四下尋找你,現在要的是先離開這里。”許楮拉起了慕容平,他們必須先找一個完全的地方。

“跟我走,有一個地方,那里絕對安全。”慕容平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站起身形,對許楮說道。

“好,你帶路”見慕容平要背上他妹妹,許楮連忙阻止了他,對身后說道:“黃勇,你去背她”

慕容平,冀州信都城外一小村莊人氏,據載乃是袁紹麾下的一員虎將,箭法高絕頂(估計是打獵練出來的至少本書是這樣)歷史上對其的記載并不多,只是記載了趙云槍挑張郃之時,慕容平暗射一箭,救了張郃,后來被趙云用青缸劍斬死。此時,袁紹并未取得冀州。而慕容平,也未曾到了袁紹的麾下。

“唰唰唰……”這時候,后面響起了大量的腳步聲。

林子的另一端,臧洪看著死掉的那五個士兵的尸體,面色冰冷,他轉過身子,對著身旁的士兵冷冷的喝道:“來人給我多召喚些人手,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找出來”

他們原本追捕的只是慕容平一個而已,但是現在他相信這林子里絕對有人潛進來了,五個士兵,死在林子外的那個完全是被人用蠻力掐死的,和那個野小子的手法一樣,但是另外四個就不一樣了,脖子斷掉的那三個喉管處只有一處痕跡,顯然是真正的一擊致命,臉上還是傻傻的笑著,至于那個眉心一箭就更可怕了,那簡直準得驚人,眉間正,不偏不倚。“對了,叫他們小心一點,來得可能是天而且,極有可能是‘虎神衛’”臧洪又補了一句。

也難怪臧洪猜得如此之準,實在是“虎神衛”的風頭實在太過強大,號稱單兵作戰能力最強的軍隊臧洪一下子就聯想到“虎神衛”的身上,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此刻,許楮等人到了慕容平所說的安全地方,那是一處很隱秘的山洞,外面掛滿了樹藤雜物,除非知道的人,否則外人絕難現。

“慕容平,你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待進到洞里,許楮方才問道,原來這一路之上,那個女孩依然一點聲音都沒出來,見此,許楮也不禁感到好奇。要說這女孩子鎮靜,但是,也鎮靜的太過了頭了吧?而且,那雙大眼睛,明明閃爍著的是恐懼如此極端的異像不得不讓人奇怪。至于慕容平的名字,許楮在路上,已經問過了。

“她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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