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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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 第499章 決戰草原 鮮卑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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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軍師,你們認為最佳的出擊時間是在什么時候?”厥機的使者被帶走后,找云問道。

徐庶回答道:“庶認為一個月后便是最佳出擊時間!但是,我軍出兵的主要目的是威逼袁紹,倒是不宜拖得太久,若是不然,將變成了陛下獨自面對袁紹大軍的壓力,又要我等何用!”

樂進立刻附和道:“大都督,末將也是如此認為,雖然說先讓他們互相消耗一段時間,但是,我軍又不能拖得太久,念及冀州的情況,也以免厥機和泄歸泥出現狀況,末將以為,現在不宜泄露我軍已經集結在上谷的消息,當是最好。”

趙云點了點頭,然后下令道:“全軍備戰,同時上谷周邊,抓捕任何可疑的人,派出斥候假扮成馬賊深入草原,刺探鮮卑人的動向!”

“諾!”眾人一起應諾。

第二天,厥機的使者便離開了上谷,帶著好消息返回草原。幾乎就在同時,整個上谷周邊的要道出現了大批天士卒,不僅如此,就連平時少有人行走的荊棘小道也出現了天士卒的身影;另外,在上谷周邊還有馬隊不停的來回巡邏。上谷已經全面戒嚴了,不管是誰,現在只能進不能出。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鮮卑人的Jian細被抓到了將近百來人,這些人都是在企圖穿越警戒線時被抓獲的。

在千里之外素利的王帳中,素利正在籌劃如何盡快解決厥機和泄歸泥。布置了一番后,眾將退下,大帳內只剩下素利和親信戴胡阿狼泥,戴胡阿狼泥是素利的得力手下,須發已見斑白,但卻雄偉如同年輕人,不過千萬不要被戴胡阿狼泥的外表給騙了,他其實是素利身邊最重要的謀士。

“天都方向沒有什么異動吧?”素利皺眉問道。這個問題之所以此時才問,是因為素利擔心萬一有什么狀況的話,會影響軍心。

戴胡阿狼泥搖搖頭,說道:“并未有消息傳來,天應該沒有什么動作,否則我們潛伏在上谷的人一定會想法將消息傳回來!”

素利點了點頭,明顯松了口氣的樣子,“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天的動向!如果天此時來攻,我們鮮卑人就危險了!”

戴胡阿狼泥笑道:“單于不須多慮!天的問題可不比我們少,他們要抽出手來對付我們并不容易!據說,袁紹可是率領了四十多萬的大軍攻打冀州,Huang逍想要騰出手來,沒一年兩年,是不可能的!”

“但愿如此吧!”素利長嘆了一聲,對這個一天之間,將步度根、柯比能的十萬大軍,殺得一個不剩的Huang逍,他心中,充滿著恐懼,同時,也在慶幸,當年步度根、柯比能應丘力居之邀時,自己沒有答應,要不,想必自己也做了陪葬吧!

素利集結主力同厥機和泄歸泥鏖戰。數月下來,厥機和泄歸泥的處境越來越危急,兵力已經折損近半,如果沒有外援支持,厥機和泄歸泥最多只能撐六個月。

就在厥機和泄歸泥憂急的時候,派往天的使者終于回來了,他給正在困境中的厥機和泄歸泥帶來了好消息,天已經北上到大草原,并且由天國大都督趙云親自率領,總兵力達十五萬之眾,其實真實情況并不是這樣的,不過使者并不知道。

天國大軍北上大草原的消息如同一劑強心劑,讓厥機和泄歸泥興奮不已。兩人立刻將這一消息通報全軍,全軍上下歡聲雷動,他們彷佛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厥機和泄歸泥原本打算離開此地北撤,但他們改變了主意,他們決定以這大山為中心固守,等候天大軍的到來。

然而他們期盼的天國大軍卻遲遲沒有出現。連續七天過去了,雙方大軍在大山山麓血戰數場,損失非常慘重,素利一方固然付出了傷亡五萬余的代價;而厥機和泄歸泥也付出了傷亡近四萬的代價,加上之前傷亡的數字,厥機和泄歸泥目前只剩下三萬多人馬了。

厥機和泄歸泥及全軍上下已經絕望了,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更不知道傳說中的天究竟什么時候才能來到。厥機和泄歸泥不禁打算同素利談和。

其實,弄到如今的地步,也怨他們自己!在聽到天國大軍要來之后,厥機和泄歸泥一改以往固守的戰略,主動出擊,才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不過,這樣一來,也讓素利產生了幻覺,以為厥機和泄歸泥想要以死相拼,也想到,厥機和泄歸泥可能是糧草不足!

與厥機和泄歸泥的心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素利,素利此刻正在王帳之中同眾將商議最后一擊的策略,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興奮的神情。顯然,只剩了三萬大軍的厥機和泄歸泥已經不足為慮!

“單于大人,厥機和泄歸泥這兩個叛徒已經山窮水盡了!咱們只要在加一把力便能消滅他們!”說話的是拓跋力微,此刻拓跋力微躍躍欲試,就如同一頭發現獵物的野獸般。

一旁的戴胡阿狼泥點點頭,接著拓跋力微的話說道:“單于大人,咱們可派一使者到山上勸降。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相信厥機和泄歸泥的此刻也愿意談和。”

“這怎么行?”聲音沉悶,透著一股凌厲的氣勢,不在如今鮮卑三勇士之一的拓跋力微之下。這個人叫沙末汗,也是三勇士之一,身形比拓跋力微更加彪悍魁偉,除了拓跋力微和沙末汗外,最后一名勇士叫郁筑鞬,他并不在大帳之中,因為他是厥機的部下。

沙末汗不滿地看了戴胡阿狼泥一眼,然后對素利說道:“數月下來,我們雙方勇士損失慘重,已經結下了不解的仇怨,即便厥機和泄歸泥現在重新向單于大人俯首稱臣,但難保他們不會伺機叛亂,我們應該趁此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不留后患!”

素利本來是打算按照戴胡阿狼泥的提議辦的,但此刻聽了沙末汗的一番話,不禁又猶豫起來。

思忖片刻,抬頭問其他將領。眾將互望了一眼,然后素利的另一名親信將領瑣奴代表眾將出列說道:“單于大人,我們均認為沙末汗大人說得對,我們應該趁此機會將厥機和泄歸泥一網打盡!中原有句話,斬草不除根,C魂風吹又生啊!”

自古以來,文主和,武主戰,戴胡阿狼泥作為素利的智囊,自然同這些整天知道打打殺殺的武將意見不統一。

戴胡阿狼泥見此情景不由得心頭大急,他覺得在天這個強敵隨時都有可能北伐的時候,鮮卑人內部的問題最好能盡快平息。

“單于大人,……”但是戴胡阿狼泥的話一出口,便被素利阻止了。

“你要說什么我明白,我還要想一想。”素利想了想,說道。

大帳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注視著素利,等待他的決斷。

片刻后,素利抬頭掃視了帳下眾人一眼,他似乎已經有決定了。

“諸位,……”

然而素利的話還沒說完,幾個人突然闖進了王帳。一個累得面Se煞白、如同狗喘只差了條舌頭沒吐出來的小將被幾名護帳親兵抬了進來。

“怎么回事?”素利皺眉問道,心中,隱隱閃過一絲的不妙。

那個累得不行的小將滾倒在地,斷斷續續地朝素利說道:“單……單于,我……我是耶……耶律大人麾下…….”

聽到這話,素利大吃一驚,連忙快步來到小將跟前,急聲喝問道:“你為何會來此?難道南面出現了問題?”

小將點了點頭,他想說話,但是極度的疲累和翻騰不止的內息讓他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素利見狀,立刻命人取來羊女乃酒,極渴的小將抱著酒壺猛灌了起來。

片刻,小將便將一壺酒喝了個干凈。此刻小將終于緩過氣來了,知道軍情緊急,立刻朝素利稟報道:“單于大人,天已經大舉北上!”

眾人雖然有點預料,但聽到小將親口說來,仍然不禁猛吃了一驚。

素利皺著眉頭,低沉著聲音問道:“天出動了多少軍馬?”

小將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情,“好多!起碼不下二十萬!”

“什么!?”素利驚叫了出來,他根本就沒想到天會出動這么多的軍隊。素利一把抓住小將的衣襟,吼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人怎敢謊報軍情,天確實出動了這么多軍隊。我們的斥候在他們離開上谷時發現了他們,絕不會錯的!”小將有些憋屈的說道。

素利聽到這里,猛地轉頭對戴胡阿狼泥喝問道:“你的人不是一直潛伏在上谷嗎?怎么到現在才發現他們的動向?”

戴胡阿狼泥神情惶恐,他也不明白為何會出現如此的狀況。在上谷,他可沒少派人,至今都無一點的消息傳回來,按說,二十萬大軍的動靜,可以說是驚天動地,怎么可能會一點消息也沒有?難道說……戴胡阿狼泥臉Se變得難看起來,難道說,天了消息不成?

素利回到主位上坐下,掃視了帳下眾人一眼,語氣Yin(左耳旁的Yin)沉的問道:“天大舉來犯,我們現如今該如何應對?”

素利的話音剛剛落下,沙末汗立刻接道:“請單于大人給末將十萬大軍,我定能將天阻截住!”而一向喜歡和沙末汗搶功的拓跋力微此刻卻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神情中竟然帶著一絲恐懼。

素利當然不會相信沙末汗有這樣的本事,當年的第一勇士柯比能都做不到,更不要說不如柯比能的沙末汗了!褒獎沙末汗一番后,素利轉頭問向戴胡阿狼泥,“戴胡阿狼泥,天國大軍殺到,你可有何計策?”

戴胡阿狼泥一直在思忖著,這時見素利問起,于是連忙回答道:“天兵鋒強盛,而我軍久戰疲憊,為今之計只能北撤!”

戴胡阿狼泥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了諸將的強烈反應,一直看戴胡阿狼泥不順眼的沙末汗更是抽出佩刀,口中連喊著說要斬了戴胡阿狼泥。

“夠了!!”素利看著吵吵嚷嚷的眾人,面Se極度Yin(左耳旁的Yin)沉難看,陡然沉聲喝道。

眾人不禁心頭一凜,連忙安靜了下來,沙末汗悻悻然地收刀入鞘。

素利頓了頓,繼續說道:“天此來就是要毀滅我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但是我也不會離開這片生養我們的草原!我就不相信,在中原地形復雜的地方,步度根、柯比能能吃了大虧,但在這片我們熟悉的草原上,我們還贏不了漢人!”

戴胡阿狼泥猛然一驚,失聲呼道:“單于大人!這……”

“好了!我意已決,眾人聽令!”素利擺手止住了戴胡阿狼泥的話,凝聲喝道。

“在!”

“立刻派出使者勸降厥機和泄歸泥。全軍停止對大山的攻擊,迅速集結到大山以南。暫時天已經北上的消息。派人通知南面的子民,要他們向北遷移。”素利驚而不亂,有條不紊的下達著一條條的命令。

隨著素利一系列命令的下達,鮮卑人開始運作起來。近十五萬的大軍集結在大山以南,伺機出擊。隨著傳令快馬在草原上穿梭,草原各處的牧民開始收拾家當向北遷移。

雖然素利試圖消息,但漢軍北上的消息仍然像長了翅膀似的在草原上飛速傳開,所有人都非常驚恐,他們不知道漢軍的到來會給他們帶來什么。

厥機和泄歸泥非常奇怪素利的使者這么急著招攬他們,為此,他們甚至不惜許下諸多兩人之前都沒想到的好處。

敷衍了素利的使者后,兩人連忙聚在一起密議。

“素利看上去好像很急的樣子啊!”厥機面Se凝重的說道。

“厥機,依我來看,這一定是天國大軍已經發動進攻了!若不然,他素利又豈會如此便宜你我二人?想來,他這是怕腹背受敵,天國大軍的數量,有些出乎他們的想象!”泄歸泥的神情顯得有點激動,等了無數天,難道,這一天,終于要來了嗎?

“嗯,你的分析,很是有理!泄歸泥,那你說說看,我們該怎么辦?”厥機點點頭,問道。

“依傳聞中天的手段來看,天此來必是雷霆萬鈞之勢,素利他雖然有著烏丸的相助,但是,也不過一十五萬人而已,根本就無暇他顧,咱們可以伺機在素利的后面狠狠的捅上一刀!”一直以來,被素利壓著打,泄歸泥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但是奈何實力不如人,只得強咽下這口氣。可是如今機會擺在面前,泄歸泥自然是不愿錯過!

“那我這就去將素利的使者殺掉!”厥機點點頭,冷聲說道。

“厥機,不可!”泄歸泥忙叫住了厥機,說道:“休說兩軍相爭,有不斬來使之說,我們也不能讓人笑話了。再說了,留著他,說不定會有用,暫且將其關押起來就是!”

“也好!”

天十五萬大軍開拔北上,離開上谷后不久便被鮮卑人的斥候發現了。當然,這是無法避免的,十五萬大軍這么龐大的數量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何況鮮卑人即便是在此刻,放在南方的斥候仍然不少。

不過鮮卑人這時才發現已經晚了。

素利布置在南面的三萬大軍在還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之下便被十萬匈奴騎兵和五萬天給包圍了。

接下來的戰斗毫無懸念,在十萬鐵騎以及天如同山崩海嘯般的攻擊下,三萬鮮卑騎兵在頃刻間土崩瓦解,領軍大將耶律被趙云陣斬。

不過這場戰斗雖然打得很順,但卻有一點稍稍出乎趙云的預料,鮮卑人表現出了很強的戰斗意志,這三萬鮮卑騎兵幾乎全部陣亡,他們敗得很悲壯。

趙云讓人將鮮卑人的勇士就地安葬,隨即率領大軍繼續北上。在徐庶的建議下,大軍分成三路,左路第二軍團五萬大軍由李典、樂進率領,右路第三軍團五萬大軍由呼廚泉以及他帶來的匈奴將領率領,趙云則率領第一軍團的五萬大軍走中路,三路大軍齊頭并進向北推去。

兩Ri后大軍達到距離素利大軍僅五百里的地方。

此刻,正密切關注天動向的鮮卑人緊張得不得了,因為天國大軍雖然分成三路,但相互間只相隔幾十里里,銜接緊密,鮮卑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出擊的機會。

戴胡阿狼泥趁機再一次提出全族北撤至漠北的提議,這一次素利動心了。

經過深思熟慮,素利最終做了痛苦的抉擇,全族北撤!雖然部將們強烈反對,但素利仍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步度根、柯比能是怎么敗的,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和武裝到牙齒的天硬碰硬,那是純粹的找不自在!

然而這個命令剛一下達,一個對素利來說天大的好消息便被前線的斥候送來。天左翼孤軍冒進,現在這支大軍已經同天其他兩支部隊拉開了將近三百里的距離,這個消息,對于素利來說,絕對是一個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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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決戰草原鮮卑降

“剛才收到消息,天的左翼五萬大軍貪功冒進,已經與他們的主力拉開了三百里的距離,距離我們僅兩百余里我決定盡起大軍出擊”素利興奮地說道。只要能夠殲滅這一路天,那么他們鮮卑人便有可能扭轉目前的局面。當接到天冒進的消息后,素利立刻收回剛才下達的命令,召集眾將議事。

沙末汗立刻請命道:“單于大人,我愿為先鋒”

“好我給你五萬騎兵,立刻出擊,迎頭痛擊這支敢于孤軍冒進的天,并且要將這支天給我牢牢地纏住,不能讓他們跑了”素利點了點頭,沉聲吩咐道。

“喏”沙末汗興奮地領命,隨即退出大帳。

“其余各將隨我左右,務必要全殲這支天”素利繼續說道。

“喏”

鮮卑人的十五萬主力終于開始行動了。沙末汗率領五萬騎兵先行,素利親率近十萬大軍緊隨在后。

此刻正在急進的李典、樂進并不知道,對手已經盡起一十五萬大軍沖著他過來了。

“快再快一點”李典騎著神駿的黑Se戰馬之上,不停地催促著從身邊經過的將士。

此刻第二軍團的行進速度已經很快了,幾乎是在小跑,但李典似乎仍不滿足。似乎恨不得一下子就能飛到鮮卑大軍面前一樣。

“二位將軍,咱們已經同大都督的主力脫節了,是不是將速度放下來?”身邊的一名副將不無擔憂的對李典、樂進說道。他心中很是奇怪,按說,平Ri里這二位將軍可是以穩重著稱,此刻這是怎么了?貪功冒進,可是兵家大忌啊這二位將軍當是知道才對,怎么會做出如此的選擇?

誰知樂進雙眼一瞪,喝道:“素利就在前面,你難道不想抓住素利嗎?”

“可是,樂將軍,鮮卑人還有一十五萬大軍,三倍于我軍,如果他們盡起大軍沖我們過來,我們的處境將非常危險若是讓陛下知道我們如此冒進,肯定會大怒的二位將軍,我們是不是等等大都督?”這員副將顯得有些焦急,也不怕得罪李典、樂進,勸道。

李典冷冷的一笑,問道:“難道你怕了?”

這員副將微皺眉頭,抱拳凜然說道:“末將蒙陛下大恩,雖萬死也不能報萬一只要陛下一句話,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末將也絕對不會皺下眉頭末將不怕死,但卻害怕二位將軍將陛下的這五萬將士葬送掉”奇怪,這二位將軍往Ri也算得上和善,今Ri這卻是怎么了?難道,貪功之心所至?

這員副將原本以為自己這番話一出口,此刻的李典、樂進定然會勃然大怒,畢竟,下級頂撞上級,這可是軍中的大忌卻不想李典竟然展顏一笑,伸出大手使勁的拍了拍這員副將的肩膀,贊道:“好不愧是我天的好男兒不愧是陛下麾下的將軍”

樂進也是一笑,點頭稱道:“如此忠心,殊為不易,待回去后,樂某親自向陛下為你請功”

“這……二位將軍,你們這……這是……”李典、樂進言語、面Se間的轉變,讓本來準備挨罵的這員副將不禁大為失神,顯然,遠出乎了他的預料。可是,這又是怎么回事?一時間,這員副將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李典望著北方,眼中閃爍著睿智的Se彩,淡淡的說道:“是大都督與徐軍師讓我與文謙這么做的,我們,也不過是遵令而為而已”

“大都督?徐軍師?難道……”這員副將似有所悟,回頭望了望南方的所在,那里,是趙云所部的大致方位。

“或許,大都督、徐軍師是想借此與鮮卑大軍來個正面碰撞吧陛下已經將鮮卑人殺喪了膽,如果不拋出點甜頭,這些家伙,恐怕只會避而不戰吧很不巧,我們應當就是釣這條大魚的魚餌,怎么樣,怕了嗎?”樂進笑了笑,說道。

“我雖不才,但又豈懼生死?陛下曾說過,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龍旗指處,天男兒義無返顧縱是百死,又有何憾”這員副將胸口一拔,豪情說道。

李典、樂進互相看了眼,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興奮之情,這樣的軍隊,是他們以前不敢想象的戰斗力驚人不說,單是只一份凝聚力,就不是其他諸侯的軍隊所能凝聚的這是一種面對什么樣的戰況都敢以死戰的死士

又行進了半天時間,李典、樂進率領的第二軍團已經距離情報中鮮卑人囤扎的大山僅一百五十里了。這里有一大片樹林,在樹林的左側有兩座不大的山包,一條淺窄的小河繞著樹林山包往南流去。

這時,天Se將晚,李典、樂進命令大軍就地扎營休息一晚,同時加倍派出斥候四下偵搜。正當第二軍團的天將士安營扎寨之時,有斥候飛馳來報,有鮮卑大軍在二十里外出現了聽到這個消息,李典、樂進一掃白Ri間行軍帶來的疲憊,興奮地霍然而起,這幫兔崽子可算是被引出來了

“蔓成,要麻煩你了,你立刻率領兩萬步卒圍繞樹林和山包修建工事鋪設拒馬”樂進沉聲說道。比起防御,在大將云集的天中,李典的能力顯然是排得上號的有他去布置防務,最是合適不過了而顯然,他們此行的目的,只在拖住敵人而已

“放心吧,文謙不過,你打算怎么對付這支鮮卑軍?”李典點點頭,對于樂進這樣的話,他沒有半點的抵觸,自己擅守,而樂進善攻,這樣的安排顯然是最合理不過。

“鮮卑人這一波來的必是先鋒,我要率領騎兵挫一挫他們的銳氣”樂進雙目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轉身對身邊的副將吩咐道:“去,傳令三萬輕騎兵集結”

“文謙,還是謹慎一些的好。我知道你的武藝不錯,但是,能擔任先鋒的,必然是鮮卑族中的勇士,武力當是不低”李典叮囑道。

“放心吧,曼成。你看我樂進是那么不穩重的人么?我會視情況而斷的”樂進同李典交情深厚,也知道李典這是真的擔心自己,自然不會因為李典說出這樣的話而生氣。語罷,樂進翻身跨上戰馬,提起親兵捧過來的大刀,策馬而出。匯合集合起來的三萬輕騎兵,掀起漫天塵土向北飛奔而去。

李典雖然擔憂樂進,但是,也知道自己這位好友的能力,況且現在可不是他擔憂的時候,他必須立刻按照樂進方才的分配布置防御工作。想了想,李典將二萬步卒分成三部分,一部分負責砍伐樹木,一部分負責挖溝鋪設拒馬,還有一部分則布陣在外圍負責警戒。命令傳下,隨即這一片區域便如同大型建設工地般忙碌了起來。

再說樂進,率領三萬騎兵飛馳北上,在半個時辰之后與敵人相遇了。

月光下,樂進率領第二軍團的三萬輕騎兵列陣在一處緩坡上,對面的一片荒原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五萬眾鮮卑騎兵。

樂進策馬出陣來到兩軍之間,抬起大刀指著鮮卑人大軍喝道:“我乃昊天陛下麾下大將鎮北將軍樂進,誰敢與我一戰”月光之下,高據在戰馬之上的樂進就如同戰神一般威風凜凜,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樂進原本以為不敢有人出來應戰,卻不想話音剛落,一個身形同張飛、典韋相若的鮮卑大將便提著宣花大斧策馬奔了出來。來到二十步前按住戰馬,那個鮮卑大將大喝道:“我是鮮卑三勇士之沙末汗,特來取你首級”

“大言不慚想取我樂進的首級,你自問比那柯比能如何?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若是柯比能等人不死,三勇士,安有你的位置狂徒休走,看刀”樂進喝罵連連,拍馬上前,倒提大刀,直撲沙末汗。

樂進這一番話,可是觸動了沙末汗的痛處樂進的話沒錯,若是柯比能、彌加等人不死的話,這三勇士根本就輪不到他沙末汗來做沙末汗脾氣本就暴躁,這刻,被樂進揭了傷疤,自然是怒火中燒,哇哇怪叫著,揮舞著狼牙棒迎了上來。

見兩人撞到了一起,雙方將士不由自主地大喊起來,為自己的主將助威。頓時,戰鼓聲響徹寂靜的夜空,喊殺聲,直欲刺破這一方小天地

樂進見到來人滿臉橫肉,手執一柄大斧,卻是沒有太過在意。他卻是見過不少持斧的將領,不過多是空有一身力氣而武藝不精,最明顯的莫過于韓馥麾下的潘鳳,有上將之名而無上將之實。唯一使斧子厲害的,僅徐晃一人而已

沙末汗持斧殺奔樂進,借著馬力大斧直劈向樂進,樂進雖然對沙末汗沒有太過在意,但不代表他就會因此而輕敵樂進知道這用斧之人都是力大,見到沙末汗借馬力的一下重劈亦不敢大意。

只見樂進揮刀直取沙末汗的大斧,刀斧相交發出“當”一聲大響,這一下交手樂進卻是感覺到沙末汗的力量也不是太強,至少,不比自己強,當是在伯仲之間

怎知道樂進這一下思索,卻是被沙末汗看準了機會,手中大斧趁樂進不備,斜劈樂進。樂進卻是被沙末汗忽然的變招嚇了一跳,畢竟用斧之人所使的招式大都是直來直往,從沒有什么一劈之后忽然變招這種打法的,畢竟斧不似刀、槍、戟等武器,使用之法多變。

樂進沒有料到沙末汗會突然變招,然而,多年戰場上養出的反She神經,使得他發現雖然晚了一點,不能回刀再防守,身子卻是如彈簧般向旁邊閃避。沙末汗的大斧直接就砍在了樂進的左臂上,將甲胃砍開,幸好樂進有了閃避,這一下卻是只將樂進的左手手臂上的甲胄削去了一片,卻并沒有傷到筋骨。不過只這一下就嚇得樂進心驚膽顫,如果不是沙末汗的大斧長度有些短,而自己又閃避開的話,恐怕沙末汗單這一斧就能將自己的左手砍斷。

一合過,樂進的面Se沉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有些輕敵了看來,能稱得上三勇士的,卻也不是易與之輩,手下,還是有著幾分的能耐撥回戰馬,樂進已經回復了常態,面Se凝重,眼中,殺意凜然。

“哈哈,什么鎮北將軍,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哈哈……”沙末汗仰天大笑,一臉的得意

“哼”樂進只是冷哼了一聲,縱馬舞刀,雙手緊握大刀,借馬力,刀勢如同奔雷一般劈向沙末汗。

“不自量力”沙末汗冷笑一聲,合大斧架了上去,二人刀來斧往,戰到了一處。

只見沙末汗一斧撩向樂進,樂進手中大刀一壓,架住沙末汗撩來的大斧,并且一刀直取沙末汗。沙末汗見得,大斧拄地,身體躲在斧身后面,使得樂進的大刀劈在沙末汗大斧的斧身上。沙末汗雙手用力一頂,將剛剛一劈之后力盡的樂進大刀頂起,而后雙手持斧繼續撩擊樂進,樂進見得只能回刀擋架,沙末汗一斧被擋之后卻是回斧自上而下劈向樂進,樂進亦不含糊,雙手持刀斜向上側擊沙末汗大斧,繼而刀勢一順,再劈向沙末汗頭部。

兩人就這樣刀來斧往打了二十多個回合,這沙末汗倒也不含糊,全力出手之下樂進果然不能輕易獲勝。不過沙末汗武藝畢竟與樂進有一段不少的差距,兩人打到二十個回合之后沙末汗就頻頻開始出現險情。

沙末汗心中大急,卻是不肯就此退去,而正在這時,樂進的刀招猛然一變,原本很是尋常的刀法,頓時充滿了風雷之意,一刀快似乎一刀,沙末汗一個不小心,被樂進一刀點在了右手的手腕處,幸虧沙末汗躲得及時,若不然,這手非斷掉不可然而。即便如此,沙末汗右手手腕也被樂進劃出一道口子,沙末汗右手猶如觸電一般,不自覺的松開,剩下的一只左手,再也不敵樂進大刀上的力道,慌亂中的沙末汗只感到一股大力在手中猛然一顫,頓時拿捏不住,大斧掉落下去。

顧不得撿拾跟隨自己多年的宣花大斧,沙末汗此刻也不再逞強,調轉馬頭,趴在馬背上倉惶向奔陣逃去。

“哪里走給我把腦袋留下吧”樂進怎肯讓其這么逃走,在后面拍馬緊追不舍。近到鮮卑軍戰陣時,數員鮮卑將領疾馳而出,想要截住樂進。

樂進奮起神威,抖擻精神,雙手持定大刀,怒吼著急速揮動,就如同一座風車般。那幾員鮮卑將領根本就接不住樂進一招,紛紛被掃落下馬。

這時,因為幾員鮮卑將領的阻攔,沙末汗已經逃入軍陣中,不過樂進顯然并未就此罷休,揮舞著大刀,他緊隨其后乘勢殺入鮮卑軍陣之中。縱馬馳騁,運刀如飛,鮮卑人被殺得人仰馬翻,鮮卑人的前陣混亂了起來。

不過鮮卑人并未混亂多久,鮮卑的騎兵,號稱草原上的精銳,同樣是精銳的他們很快便穩住了陣腳,然后相互配合朝樂進絞殺過來,同時另有一部分鮮卑人從兩翼往后繞,企圖圍死單騎入陣的樂進。

鮮卑大軍軍陣的變化,自然是瞞不得精明的樂進,他早已發現了鮮卑人的企圖。樂進在廝殺片刻后,突然調轉馬頭回沖,鮮卑人猝不及防,被他一舉沖破而出。

正如樂進不愿意輕易放過沙末汗一般,鮮卑人自然也不愿意就這么放過樂進,方才樂進通名之時,鮮卑人可是聽得很是清晰,鎮北將軍,顯然是天國的高官,若能殺之,將是大功一件見此刻樂進想逃,雜亂的鮮卑騎兵追在樂進后面猛趕。

樂進的馬快,領先鮮卑大軍百十余步回到己方軍陣之中。調轉馬頭而立,這時騎兵副將用略帶興奮的語氣請示道;“樂將軍神武,只身入敵軍大陣,如入無人之地,末將佩服樂將軍,鮮卑沖上來了,咱們也沖他一番吧”

樂進哈哈大笑,高舉手中大刀,揚聲喝道:“那是自然弟兄們,今天,一定給這群兔崽子點顏Se看看諸軍聽令,隨我沖鋒”語罷,樂進大吼一聲,當先策馬而出。隨著他的沖出,三萬騎兵猛然發喊,踩破大地、揚起雷鳴朝鮮卑大軍迎面沖去。

百十步而已,轉眼間兩軍就撞到了一起,雙方騎兵交錯沖鋒,殺聲如雷,刀光閃耀中,不時有雙方將士跌落下馬。

剛開始時,天占據著緩坡,對于沖鋒大有裨益,所以,短時間內大占上風,但隨著鮮卑大軍龐大兵力的展開,局勢漸漸對天不利了。

樂進時刻注意著戰場的形勢,鮮卑大軍的動作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在鮮卑大軍完全展開大軍之前,樂進率領天騎兵在鮮卑人中間猛然一拐,然后脫離接觸向南方飛馳而去。繞是如此,僅僅這一接觸,天三萬騎兵就去了一成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07
第501章決戰草原鮮卑降

畢竟,這只是輕騎兵,縱是黃逍再富有,再不遺余力的裝備大軍,但是,輕騎兵最為講究的就是機動性,這一點在能夠保持的情況下,必然的要損失一些防御輕騎兵,可以說是黃逍所有軍團中,防御力最差的

不過,即便是最差的,黃逍也很是滿足,畢竟,一般輕騎兵只是皮甲而已,而他黃逍的輕騎兵,如今穿的都是穿著鑲了鋼鐵片的魚鱗甲雖然,重量上,要重于皮甲,但是,防御上,于皮甲自然不可以同日而語至于戰馬奔馳的速度,好馬,完全可以輕易的易于扯平。可以說,天的騎兵,速度不亞于其他騎兵,至于防御力,遠不是其他騎兵所能比擬的

但饒是如此,防御差,也使得這一接觸,自損了三千人后,才斬殺鮮卑騎兵一萬余人,即使,這份戰績,換成袁紹、或者孫策的話,做夢都會笑醒……

鮮卑大軍只追出數里便停止了追擊,在損失了一萬部屬之后,沙未汗也小心了起來,他擔心前面會有天的埋伏。沙未汗騎在戰馬之上,手中提著宣花大斧,他的斧子總算找回來了率領大軍放緩速度前進,同時派出大量斥候前出偵查,他此刻變得非常小心謹慎。

樂進率領騎兵在深夜時返回大軍駐扎地。此時,壕溝工事及拒馬基本上已經完工。

“文謙,前方如何了?”見樂進安全回來,李典長出了一口氣,迎了上來,問道。

“還不錯,來敵的前鋒有五萬人,我帶著兄弟們和他們碰了一小下,斬殺一萬敵軍,不過,我軍也出現了三千的傷亡。”說到最后一句,樂進臉上閃過一絲難過,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看了看四下,問道:“曼成,布置的怎么樣了?”

“很順利相信能在鮮卑大軍來到前將工事構筑完成”李典沉聲說道。

樂進一點頭,隨即對身邊的傳令兵下令道:“傳令下去,命令斥候隊嚴密監視鮮卑大軍的動向,隨時向我稟報”

“喏”傳令兵應諾離開。

樂進將騎兵放在最中間,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將兩萬步卒分成兩撥,輪流戒備。同時,派出小隊的騎兵,望四下探聽消息,嚴密的注意著四下的動靜。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慢慢地過去,到黎明前,鮮卑大軍仍然沒有出現。樂進、李典不禁感到分外疑惑,鮮卑大軍怎么此刻還沒到呢?

旭日漸漸地升起,草原上蒸騰的水汽迷蒙了所有人的視線。樂進、李典二人擔心鮮卑大軍會趁機偷襲,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草原的早晨很寧靜,耳邊只有早起的鳥兒的叫聲,其它的什么都沒有。突然,一騎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守在最外圍的將領立時露出警惕的神情,對部下揚聲喝道:“準備”,上千名強弩手抬起上弦強弩對著轅門處。

片刻后,一騎熟悉的快馬從濃霧中沖出,赫然正是天派出的斥候。

“我緊急軍情要面見二位將軍快開門”斥候在轅門外高聲道。

轅門守將不敢怠慢,立刻打開大門,隨即斥候飛馳而入,然后大門又被迅速關上。

斥候一路飛馳,來到樂進、李典二人跟前,翻身下馬跪稟道:“二位將軍,鮮卑大軍的四萬前鋒已經后撤。”

“什么?”李典、樂進二人互相看了看,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樂進面色一沉,急聲問道:“你可是探察的清楚了?”

“我們數隊斥候都發現了這一情況,并且鮮卑大軍先鋒的數量并未出現異常,鮮卑大軍確實是后撤了”斥候說道。

“奇了怪了,他們怎么就突然撤走了呢?”李典一臉懷疑的問道。

“回二位將軍,剛開始,鮮卑大軍一直是在前進,但在距離此處十余里時,他們便突然停頓了下來,然后就轉向回撤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們卻不清楚”車后見李典還是疑惑,忙更是詳細的回道。

“文謙,事情有點出乎我們的掌控之中啊鮮卑大軍此番撤退,卻是打了我等一個措手不及。依你來看,你我二人現在當如何處之?”李典皺著眉頭問向樂進,說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派人往大都督處回報,請大都督與徐軍師拿一個注意。鮮卑大軍的先鋒,都是騎兵,以我軍步、騎結合的陣容,根本追不上,若是能追上,顯然是有著埋伏鮮卑人想引咱們二人上當,他卻是打錯了算盤上報大都督與徐軍師處,曼成兄,你看如何?”樂進想了想,說道。

“不錯,文謙,你說的合情合理,我軍就這么辦另外,還要請文謙你派出小隊的騎兵,配合著斥候嚴密的注視鮮卑大軍的動靜,如此一來一有個風吹草動,你我二人也不至于吃虧才是”李典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好就這么辦,來人,速持我二人手書,去見大都督與徐軍師”

樂進、李典派出的快馬斥候在半天后趕到了趙云的中軍。斥候帶來的鮮卑大軍情報讓趙云也是不禁吃了一驚,連忙立刻召集眾將議事。

“諸位,剛才李典、樂進二位將軍傳來緊急情報,鮮卑人的大軍突然回轉,你們看,這是怎么一個情況?”趙云端坐在主位上,沉聲問道。

眾將聞言,俱都露出驚訝的神情。這時,坐在下手的徐庶問道:“大都督,這消息能夠肯定嗎?”

趙云點了點頭,說道;“曼成、文謙派出的多批斥候都偵查到了這一情況,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徐庶露出思忖的神情,喃喃地說道:“莫非是素利識破了我們的計謀不成?”

趙云皺眉搖了搖頭,搖頭沉聲說道:“這就不清楚了。”。素利識破了他們的計謀?開書名玩笑,要是素利有這兩下子,也不會被步度根、柯比能一直壓得死死的了趙云并不相信素利有這樣的智慧,這其中只怕是另有原因。只不過,這樣一相情愿的想法,說出來也難以使人相信,不說也罷。

徐庶抬起頭,朝趙云抱拳說道:“大都督,既然如此,我軍當暫時按兵不動,待搞清楚鮮卑人的打算后,再相應的采取行動。如今敵情不明,當以靜制動,方為上策”

“云之想法,同軍師一般,目前,也只能如此了”頓了一頓,趙云吩咐道:“傳令各軍,暫時停止前進;另派出斥候,務必要把鮮卑人的動向給本都督搞清楚”

“喏”

素利面色鐵青,怒容滿面。

原來就在素利率軍離開后不久,已經表示歸順的厥機和泄歸泥竟然突襲了素利的兩萬后隊。猝不及防之下,這兩萬人基本上被殺得全軍覆沒,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人,還多是傷殘消息隨后傳到素利的耳中,這讓素利又驚又怒,同時不得不臨時終止既定的做戰計劃,若果大軍正在同征北軍作戰時,厥機、泄歸泥他們在背后捅一刀,那問題就嚴重了。

“……好個厥機好個泄歸泥竟然假意歸順,并且突襲我后隊”鮮卑大軍王帳內,素利大發雷霆,連聲怒罵著。

“單于大人,末將愿率軍剿滅這兩個小人,以他們的頭顱來獻單于大人”說話的是拓跋力微,此刻拓跋力微的神情顯得非常憤怒。

其余眾將隨即也紛紛請戰,真是群情激憤啊

素利點點頭,他知道,如果不先解決了后方,那他更沒有資格同天對抗當即命令拓跋力微率領五萬大軍回返,務必要將厥機和泄歸泥消滅掉。在他以為,即便是偷襲,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現在的厥機和泄歸泥的兵力,恐怕也只剩下兩萬左右吧以五萬對之,勝之易爾

拓跋力微率領五萬大軍趕到事發地點時,哪里還有厥機和泄歸泥影子。厥機和泄歸泥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原地等死素利有一項猜對了,那就是厥機和泄歸泥的大軍,只剩下了兩萬余人,可以說,若不是趙云率領大軍前來,在平曠的草原上,等待的只有覆滅的結局哪怕,是依靠山勢,也是如此

拓跋力微派出斥候四下搜索,發現厥機和泄歸泥的大軍已經轉道南下,朝天靠去不得以,拓跋力微只得回軍,向素利稟報一切。

天方面也發現了厥機和泄歸泥大軍的動向,斥候立刻將這一情況稟報給趙云。

“厥機和泄歸泥率領兩萬余騎兵往我們這邊過來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趙云問道,此刻他正在大帳中,下首立著各位大將謀士。

“厥機和泄歸泥此次率軍前來,只怕是想投靠我們。若不然,以他兩萬的兵力,又能有什么作為。”徐庶回答道。

趙云聞言,稍作思忖,便點了點頭,冷笑道:“看來厥機和泄歸泥把我們當救星了”

“如今的他們,卻是不得不如此,若之不然,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一途”徐庶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笑道。

“大都督,讓末將去把這兩人消滅掉算了”一員小將出列請命道。

“現在可不能這么干啊這樣做只會便宜了鮮卑人”趙云看了看這員小將,奇怪的問道:“何平,我記得你是巴西宕渠人吧?”

“勞大都督掛懷,不錯,平是巴西宕渠人”叫何平的小將昂聲答道,雖然年紀尚輕,但是,卻是一點也不懼場。

“其實,以你的武藝,在我手下做一親兵隊長,卻是委屈你了何平,我怎么聽說你本來是姓王呢?如何改姓何姓?”趙云有些疑惑的問道。姓,乃是祖上所延,豈有輕改之理,這也是趙云不喜何平的原因。

“回大都督,陛下英明神武,平就是為一小卒,也是心甘情愿平自幼父母雙亡,長在外祖父家中,是以,隨外祖父之姓氏,暫為何姓。外祖父有言,年值弱冠二十,讓我回歸祖籍,再有一年,平即是王平,而不是何平。外祖父與平一字,乃是子均”何平朗聲回道。

“哦,原來如此如此,卻是本都督錯怪你了待得此間戰事一了,本都督一定向陛下為你舉薦以你的本事,在本都督麾下,只做一親兵隊長,卻是屈才了”聽了何平的解釋,趙云心中這才了然,點點頭,心中的那絲芥蒂也就此消失。想了想,趙云接著說道:“現在,你就暫時充當本都督的副將吧。”

“謝大都督提拔之恩”何平叩謝道。

何平者,誰也?趙云不知道,黃逍也不知道,但是,黃逍可是知道王平王子均,那可是蜀國劉備麾下為數不多的、能獨擋一面的大將王平

“子均,既然你已有字,本都督就如此稱呼于你吧子均,你不須焦急,大軍征戰在外,有你立功的機會”趙云笑道。

“喏”王平(還是叫王平吧)朝趙云抱拳行了一禮,然后退到一旁。

“徐軍師,云想譴人前去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情形,徐軍師意下如何?”趙云向旁邊的徐庶問道。

“理當如此可是,大都督,我軍北上,所統帶的將領本就不多,如今,多是分兵他處,大都督想派何人前去?想要前去,當統得兩萬大軍以上,非一般人所能統之,大都督可有人選?”徐庶問道。

“呵呵,徐軍師,你看子均如何?”趙云笑著問道。

“是個可造之才,不過,資歷尚淺,還需磨練才是”徐庶點點頭,說道。

“就讓他前去吧厥機和泄歸泥也不敢造次,如此,卻也不失一磨練的機會,徐軍師意下如何?”趙云問道。

“嗯,也好不過,子均,你要去,當答應我一個條件”徐庶看向王平,沉聲說道。

王平到底還是年輕,穩重不比日后,此刻,聽到自己能統兩萬大軍,早就興奮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聽徐庶相問,忙道:“徐軍師盡管吩咐,平無有不遵之理”

“好你且帶軍兩萬前去,記住,要與那厥機和泄歸泥的大軍保持一定的距離,如果發現什么不對,不可戀戰,直接回營。若是其等有意投靠我軍,你在禮數上,一定要做得周到,但不可失了我國的威風你可能做到?”徐庶沉聲說道。

“徐軍師放心,平請大都督、徐軍師敬候消息”王平仔細的聽著,末了抱拳應道。

“好,子均,你且去吧記住軍師所說”趙云點點頭,說道。

“末將遵命”王平抱拳應諾,隨即退出了大帳。點齊了兩萬大軍,在斥候的引領下向北而去。

與此同時,一支為數兩萬人上下的騎兵隊正在朝南邊疾行。這支騎兵隊不是別人,正是同素利打了幾個月的厥機和泄歸泥。兩人的軍隊本來有萬之眾,但現在就只剩下僅僅兩萬余人馬了,可以說凄慘至極。

“泄歸泥,咱們這樣去找天,不大好吧?”與泄歸泥聯轡而行的厥機不無擔憂的問道。

泄歸泥長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不大好,但是事到如今,咱們現在還能有什么辦法呢?眼前的路,必走而已,若不然,等待你我的,就是被素利剿滅”

厥機頓時沉默了,情況確實如泄歸泥所說,他們現在只能依靠天了,至于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投靠天國,恐怕,他們也不會有以后了沉默了半晌,厥機突然說道:“泄歸泥,你說我們同素利交戰是不是做錯了?”

泄歸泥愣了片刻,然后無奈地說道:“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不過,即便是不同素利交戰,恐怕,鮮卑的命運也已是早就注定自步度根、柯比能兩人率軍攻打冀州,這個結果,已經落定,除非,鮮卑能強過天國,但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確實如此,或許,步度根、柯比能兩人當初就走錯了一步,若不然,我們鮮卑也完全可以同匈奴一般,只是到了現在……哎說什么都晚了可笑的是,我們鮮卑一族中最為堪稱睿智的兩個人,帶給鮮卑的,卻是無窮的災難泄歸泥,你說,鮮卑一族,日后會怎么樣?”厥機又是一聲長嘆,苦聲說道。

“日后……或許,臣服于昊天陛下,當是最好的選擇吧以昊天陛下的仁慈,必然能一視同仁,到時,鮮卑再想發展起來,不難”泄歸泥沉聲說道。

“你我想的差不多,如今,就看天什么態度了,哎……”

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都默然無語了。

厥機和泄歸泥率領兩萬余殘兵向南疾行,在半天之后,突然有斥候來報,有大隊騎兵正從南邊過來。

“對方旗號是?”厥機連忙問道,神情一陣的緊張。這也難怪他,畢竟,現在的他們,已經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損失了

“回大人,是天的旗號”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22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五)。

“天……天?怎么會是他們這……這應該沒有惡意吧再怎么說,咱們同天也算是同盟關系”泄歸泥臉色甚是難看,艱難的咽了口唾液,說道。()

“如今,只有期望如此了”厥機嘆了一聲,轉身向旁邊的一員偏將說道:“你前去看看天意欲何為?記住,一定要禮貌對之”

“喏”

這員偏將應了一聲,拍馬迎了上去。過不多時,卻是滿面喜色的回來,向厥機和泄歸泥回道:“回二位單于大人,這支天是昊天陛下麾下大都督趙云使人來迎接我們的”

厥機不禁稍稍松了口氣,但神情并未松開。向身旁的泄歸泥問道:“泄歸泥,你說,我們當怎么辦?”

泄歸泥嘆了口氣,回答道:“事已至此,咱們已經沒有選擇了相信大都督不會做過河拆橋的事吧”

厥機點了點頭,隨即傳下號令,全軍繼續南下。

數刻鐘后,兩軍相遇,但厥機和泄歸泥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了。這時,天中突然馳出一騎,朝鮮卑大軍飛馳而來。厥機和泄歸泥互望了一眼,點點頭,隨即一起馳出迎了上去,三騎在雙方大軍之間相匯。

厥機和泄歸泥不由得打量了對方片刻,只見來將雖然很是年輕,但是相貌不凡氣勢如山,不由得暗自心折,連忙抱拳道:“厥機(泄歸泥),見過將軍,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來將淡然一笑,回禮道:“果然是兩位大人。我乃昊天陛下麾下大都督之屬,王平王子均。”

“王將軍”兩人連忙又行了一禮,態度顯得非常恭敬,絲毫不因王平的年紀輕而有絲毫的輕視之心。

王平笑道:“兩位大人不須多禮。我家大都督聽聞兩位大人來投,非常歡喜,特遣在下前來迎接。”

厥機和泄歸泥不禁現出喜色,不過卻是恭敬的說道:“不敢不敢怎敢勞動將軍大駕”

“兩位大人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便隨我去見大都督吧。”

厥機和泄歸泥猶豫了片刻,最后臉上閃過決然的神情,朝王平抱拳道:“那就有勞將軍引路了。”

其實,厥機和泄歸泥很有些擔心天會趁機對他們下手。但是他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讓他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厥機和泄歸泥在王平身邊,周圍是天鐵騎,之后緊隨著兩人的兩萬余殘兵。一路上,王平同兩人有說有笑,這讓兩人不禁稍感心安。

一個時辰后,大軍返回天中軍大營。厥機和泄歸泥的軍隊被安排在大營一側,厥機和泄歸泥則跟隨王平進大帳拜見趙云。

“厥機(泄歸泥),拜見大都督”兩人在帳下大禮參拜。雖然不認識哪個是趙云,但是,能坐在主位上的,顯然就是天國的大都督。

趙云呵呵一笑,“兩位將軍不須多禮,起來吧”

兩人再拜叩謝,然后站了起來,不過仍然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兩位將軍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了”頓了頓,趙云拿出兩紙圣旨,然后交給一旁的徐庶。徐庶捧著兩紙圣旨走到帳下,分別交給兩人。

厥機和泄歸泥接過圣旨,愕然地看向趙云。

這時,趙云微笑著說道:“兩位將軍既然愿意歸附大漢,我天國昊天陛下當然不會虧待二位。這兩份圣旨便是我天國昊天陛下對二位的賞賜,兩位將軍打開看看吧。”

厥機和泄歸泥不禁一驚,連忙打開圣旨。厥機手上的圣旨說封他為東部鮮卑單于;而泄歸泥中的圣旨則說封他為西部鮮卑單于。

厥機和泄歸泥頓時大喜,隨即跪向天都的方向,拜道:“多謝昊天陛下厚恩”

“昊天陛下若是見了二位的忠心,想必一定會龍顏大悅吧二位單于,我已經為兩位單于安排了敞篷,兩位單于就暫時住在這里吧,接下來的軍事行動還須要兩位單于參與呢”趙云笑著說道。

“喏謹遵大都督之令”厥機和泄歸泥應道。

這時,趙云又問道:“二位單于,素利原本打算南下與我軍左路軍交戰,想必你們也是知道。但卻突然半途而廢,這其中的因由不知兩位單于可知道?”

厥機和泄歸泥相視一笑,然后厥機上前朝趙云抱拳回答道:“這事我倆人倒是知道。不瞞大都督,素利之所以會回軍,全是因為我二人之故”

此刻,厥機和泄歸泥倆人的神情很有些邀功的味道,他倆還以為立了功呢

聽到厥機如此說,趙云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單于這話是什么意思?”

厥機并未聽出趙云的語氣有些不好,繼續興奮地說道:“我和泄歸泥率軍出大山,從后面進攻素利的后隊,并且將其幾乎全部消滅,所以素利才會中途率軍回返。”

大帳內鴉雀無聲,眾將都面色詭異地看著倆人。趙云真是不知該說什么,鬧了半天,竟然是你兩人壞了他的計劃啊雖然知道素利撤退的因由了,但趙云又能怎么樣呢?他總不能把這倆人給咔嚓了吧畢竟,不知者不罪,他有計劃,又沒同厥機和泄歸泥打過招呼,如今,又能如何呢?

厥機說完后,顯得得意洋洋的樣子,但漸漸的,他感到氣氛有些不對頭,眾將的神情很古怪厥機和泄歸泥不禁既疑惑又忐忑不安起來。

就在倆人在心中瞎猜的時候,趙云說話了,只聽其說道:“我道素利怎么會突然撤退,原來是兩位單于的功勞啊”

“不敢,敗軍之人,何敢言功。”厥機和泄歸泥連忙謙遜道。

趙云沒有理他二人,繼續說道:“不過兩位單于或許不知道,如果素利繼續挺進的話必將全軍覆沒,我已布下了一張大網,靜等他率軍前來只可惜……”

厥機和泄歸泥聞言一驚,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跪伏在地上,“大將軍,這……這……”兩人心頭連連叫苦,他們千想萬想也想不到竟會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

趙云卻突然展顏一笑,“兩位單于請起。雖然因為兩位的原因致使我的計劃付諸東流,但所謂不知者不罪,兩位不須為此耿耿于懷”

厥機和泄歸泥連忙叩謝道:“謝大都督不罪之恩”

“兩位單于想來已經疲憊了,就下去休息吧若有需要,我會命人來喚兩位單于”趙云知道了敵情,也沒了同這二人說話的興致,當下說道。

“喏”厥機和泄歸泥朝趙云行過禮,然后退出了大帳。大賬外已經有人引著兩人去他們的帳篷。

趙云嘆了口氣,苦笑道:“真可說得上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啊我軍因為這兩人的原因而獲得了能輕易戰勝鮮卑的機會,卻也是因為他二人,失掉了一次全殲素利的良機這一切莫非都是天定?”

頓了頓,趙云問一旁的徐庶,“徐軍師,現在要想再誘使素利進入圈套,只怕已經不容易了如今該如何是好?”

徐庶回答道:“全軍齊頭并進,逼其與我決戰”

趙云稍作思忖,點了點頭,猛地站了起來,決然道:“傳令左中右三軍,三日后同時進軍”

傳令快馬奔出大營,奔赴李典、樂進和呼廚泉分別領軍的左右兩軍。三日時間,轉瞬即逝,三日后,十七萬天(兩萬是厥機和泄歸泥的殘軍)開始進軍,向大山方向推進。

一路上,陳楚不時地看到攜家帶口趕著牛羊逃難的牧民。這些牧民一看到天便嚇得不行,常常聚在一起驚恐地看著從身邊經過的天國大軍。天并沒有放過這些牧民,在斥候搜索范圍內發現的牧民全部被抓了起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難保這些牧民中沒有素利的斥候化裝的。

徐庶看了一眼被像牛羊樣跟在大軍后面的牧民們,臉上不禁出不忍之色。

趙云注意到了徐庶的神情,笑著問道:“徐軍師可是心懷不忍,是否認為我軍做的不恰當?”

徐庶搖了搖頭,“庶雖心懷不忍,但也知道這么做是出于無奈庶只是有些感慨,大都督不必掛懷”

趙云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如果草原民族強盛,中原羸弱,只怕便是中原的百姓在鐵騎下流離失所了,甚至更慘使異族歸順,即便是衛青、霍去病都不曾辦到云先前是白馬義從的一員,曾以為,天下間只有公孫瓚才有對抗外族的魄力但是,如今看來,公孫瓚比起陛下來,差得可是太遠太遠”

趙云轉頭盯著徐庶,說道:“徐軍師,世事沒有兩全其美的,就是這么殘酷,你必須做出選擇我相信徐軍師的選擇一定和我一樣”

“不錯,庶之想法,確實同大都督一樣如果不是知道陛下會善待異族,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今,也只好先委屈他們一下了”徐庶點點頭,說道。

十七萬大軍分三路向北推進,七天后抵達大山所在,但是卻仍然沒有發現素利的蹤跡。

“大都督,素利一定是北撤了”臨時軍帳內,趙云正和各部將軍議事。

這時,泄歸泥應合道:“徐大人說得對,素利畏懼天國兵鋒,一定是北撤了”

趙云皺眉看著帥帳中間的地圖,片刻后問道:“素利現在可能會在哪里?”

泄歸泥頓時愣住了,猶豫片刻才回答道:“草原廣袤無垠,實在是很難推測素利現在的位置”語落,泄歸泥小心翼翼地看著趙云,生怕趙云不悅。

趙云卻是沒有注意泄歸泥,皺著眉頭,思考著。徐庶也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在草原之上,最好的策略是引蛇出洞,但就目前情況來說,很難將素利引出來。大帳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人人都為找不到對手的蹤跡而郁悶不已。眾人均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惱火。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素利大軍的蹤跡,趙云只能命令大軍在大山一線屯駐下來,同時派出斥候四面八方地搜尋鮮卑大軍的蹤跡。然而,一連過了三天,鮮卑大軍就彷佛消失了似的,沒有絲毫蹤跡。

第四天,終于有消息傳來了,不過卻是一個壞消息。一名糧草隊的小校滿身帶傷的跑來帥帳,從上谷出發的糧草隊在距離大山一百里的地方遭劫,兩萬擔糧食被付之一炬,一千押運兵幾乎全部陣亡。

“鮮卑大軍有多少兵力?”趙云急聲問道。

“有數萬騎。”小校連忙回道。

趙云當即命令李典、樂進率領五萬大軍出擊,雖然趙云也知道肯定會撲空,但他的心中存著萬一的希望。五萬騎兵趕到事發地點,只看見一地的尸體和被燒成殘渣的兩萬擔糧食,哪里還有鮮卑大軍的蹤跡。

在接下來數天的時間里,從上谷出來的糧草隊屢遭截擊,雖然趙云加派了護送的兵力,但也只能減少損失的數量罷了。面對鮮卑大軍的伏擊,趙云似乎想不到更好的應對方法,糧草通道不暢,天手中的糧草越來越緊張了。

此刻,趙云并不知道,正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他。趙云很是郁悶,早知道這樣,就找黃逍要一具千里眼過來,如此,也用不上如此的被動

軍糧不足,無奈下,趙云只得下令,大軍南撤……

“單于大人,天已經被迫南撤了該輪到我們好好出一口惡氣了”鮮卑王帳內,沙未汗一臉興奮地叫道。

此刻鮮卑的王帳位于距離大山以北五百余里的一片湖泊旁邊,大帳內站滿了鮮卑軍各部大將。就在剛才,斥候帶來了一個令所有人都興奮莫名的消息,天南撤了

素利不像其他將領那般興奮,他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天南撤應該是鮮卑大軍出擊的大好時機,但是……

帳下眾將全都注視著素利,流露出希冀的神情。

半晌過后,素利出決然的神情,然后掃視了一眼帳下眾將,用激動的聲音說道:“天企圖消滅我們我要讓漢人知道,在草原上誰才是王”

“大人萬歲”眾將不禁一起吼叫起來。

“眾將聽令”素利站起身行,喝道。

“單于大人”眾將一起跪下,稱道。

“集合所有大軍,直搗天的中軍,活捉趙云”素利雙眼泛紅,顯然,他已經禁不住眼前的誘惑了

“喏”

當天,集結在湖邊的鮮卑大軍便行動了起來,近一十五萬大軍在素利的親自率領下急速南下,直指趙云的中軍。

鮮卑一十五萬大軍如同草原颶風般向南急進,沿途看到這一幕的牧民不由得歡呼雀躍。一十五萬大軍只用了兩天時間便過了大山,再經過一天時間便已經距離天中軍僅數十里了。而這時,天的斥候已經發現了他們。

“單于大人,天的斥候一定已經發現我們了。”素利的智囊戴胡阿狼泥對素利說道。此刻,戴胡阿狼泥和素利正聯轡行進在大軍的中央。

素利冷笑道:“發現了又能如何?天軍心不穩,我軍定可一戰擊潰他們”隨即素利傳下命令,要全軍將士加快速度前進。

當大軍前進到距離天軍后軍僅十余里距離時,斥候來報,“單于大人,天已經停止了前進,就地列陣”

“傳令全軍放緩速度前進,積蓄馬力,準備迎擊敵人”素利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

隨著素利的軍令下達,鮮卑大軍的前進速度驟減了下來。一十五萬大軍如同緩慢上漲的洪水般向南邊前進。一個時辰后素利終于看到了天。近七萬天正列成相互呼應的十幾個方陣嚴陣以待。

此刻,素利突然感到很激動,擊敗天,活捉大都督趙云,這將是素利自領軍以來最大的勝利。要知道,天,向來是號稱不敗之軍

一十五萬鮮卑騎兵緩緩前進到距離天陣線僅兩百步的地方停頓了下來。

“傳令沙未汗,攻陣”素利按捺著激動的心情下令道。

隨后五萬上下的鮮卑騎兵剝離了出來,在一員魁偉大將的率領下,轟隆隆地朝天席卷而去,就如同洶涌的洪水。

鮮卑大軍才一發動,天便有了動作。只見天前面的方陣散開,隨即數百個頭部尖利的長方形大木箱子突然沖了出來。這些大木箱子下面有三對輪子,讓鮮卑大軍奇怪的是,這些大木箱子似乎是自己在跑動。

“這是何物?怎么會自己跑動?”在后方的素利一臉詫異地看著正朝己方沖來的那些個大木箱子。未知的東西,往往才是最可怕的顯然,素利知道,天這時弄出這些不知道為何物的東西,為得,可不是讓他欣賞那么簡單

“單于大人,我等也不知曉“眾將聞言,一個個腦袋晃得如同撥浪鼓一般,顯然,他們也不曾見過這樣的東西

“哼裝神弄鬼,一些木頭而已,豈能嚇得倒我?擂鼓,令沙未汗全力沖鋒”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23
第5o3章決戰草原鮮卑降

看到突然沖出來的這些大木箱子,正在沖鋒的沙未汗及其麾下將士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正在急奔的戰馬突然被扯住,不由得紛紛人立而起,出不滿的嘶鳴聲。十萬騎兵頓時擠到一堆,有些倒霉的從戰馬上摔下,結果就不用說了,整個場面顯得有些混亂。大木箱子前進的度不快,也就相當于人跑的度。在前進到距離鮮卑大軍數十步距離時,最前面的鮮卑騎兵看到,大木箱子的肚子下突然出現了十來雙腳,頓時恍然,原來有人躲在里面啊

沙未汗挑了挑嘴角冷笑道:“故弄玄虛勇士們,隨我沖鋒”接著大吼一聲,隨即率領麾下騎兵再一次動沖鋒。

就在這時,大木箱子肚子底下的那十來雙腳突然急奔跑起來,隨之,大木箱子也以很高的度運動起來。數十步的距離轉瞬即逝,大木箱子狠狠地撞進鮮卑騎兵群中,頓時人仰馬翻,沉悶的響聲連環響起。鮮卑騎兵揮舞著彎刀奮力往大木箱子上砍去,但并未起到多少效果。

就在這時,大木箱子上的翻蓋被打開,有天士卒了出來,在鮮卑大軍還沒反應過來時,這些士卒點燃手中黝黑圓形的物體,然后奮力擲入鮮卑軍叢之中。

鮮卑人終于回過神來,許多人從戰馬上跳下,咬著彎刀企圖攀上大木箱子,但身子剛一把上去,箱子邊緣的孔洞中便刺出長槍,鮮卑兵登時被扎了個透心涼。

“轟轟轟……”,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在兵叢中突然炸響,此起彼伏,升騰起的一朵朵橘紅色的火焰將周圍的毫無準備的鮮卑大軍吞沒。看到這一幕,素利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身邊有的將領竟然面色慘白地喃喃說道:“這……這是天神怒了”

素利猛地扭頭掃視著左右,只見許多人都出驚駭的神情。皺了皺眉頭,素利沉聲下令道:“擂鼓助戰有敢后退者殺無赦”

傳令兵領命下去,隨即轟隆隆的戰鼓聲響徹云霄。

聽到這急驟的戰鼓聲,面驚惶之色的鮮卑人不禁一振,臉上的恐懼神色消退了不少,許多人的臉上重現悍狠之色。鮮卑大軍的喊聲越來越大,最后竟然將震天雷的爆炸聲給掩蓋住了。鮮卑大軍舍生忘死地沖擊著這些給他們帶來恐懼的大木箱子,在付出重大代價后,這些大木箱子一個接一個被他們掀翻。從大木箱子中跑出的天士卒在鮮卑兵叢之中根本堅持不了片刻。就被滾滾而來的人海淹沒。

就在這時,天方面又有動作了。近萬名身著黑色重甲,手持三米長重型兵器的士卒排成一個正面很寬的長方形方陣朝鮮卑大軍壓來,氣勢如山,讓人升起無法與敵的頹喪感覺,這些重甲步兵正是天的仿照最強步卒“惡來衛”所打造的一支。在重步兵出擊的同時,兩翼各一萬名長槍步兵一同挺進,長槍如林,寒光攝人,讓人不寒而栗。

素利緊皺著眉頭,正面的天似乎沒有十來萬,大概只有六七萬人的樣子,剛才天顯然是故意造成十余萬大軍的假象。素利之所以到現在才現,是因為之前天排成的軍陣在遠處看確實像是十余萬大軍,現在天步卒開始行動了,真像才顯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素利的心頭不禁升起不好的預感,不由自主地四下張望了兩眼。

天三萬步卒向前推進,重裝步兵兵先同鮮卑大軍接戰。

鮮卑騎兵開始并沒有把重裝步兵當回事,就像對付普通步卒那樣,呼嘯著朝重裝步兵殺來。然而他們在距離重裝步兵戰線還有兩米距離時,便看見眼前沉重的寒光一閃,隨即慘叫聲迭起,沖在最前面的鮮卑騎兵就像撞在了鐵墻之上,從戰馬上墜下,鮮血殘肢在半空中飛舞。

面的騎兵見此情形不禁吃了一驚,但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們細想了,他們只能硬著頭皮沖上去,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

鮮卑騎兵不停地沖擊著,然后不停地被重裝步兵斬殺,重裝步兵踩著殘肢斷臂向前推進,神情冷漠,真如同死神一般。

而重裝步兵就好似鐵打的金剛一般,渾身上下的甲胄,令他們可以完全無視敵軍的沖鋒。刀槍作用在身上,根本沒有一點的感覺,即便是被沖鋒中的戰馬撞上,撞倒,也是毫無傷重裝步兵用自己的行動,很好的顛覆了一個步兵的天敵是騎兵的概念很好的給鮮卑大軍上了一堂生動的課,騎兵面對步兵,并不是無敵的存在

在重裝步兵同鮮卑騎兵死磕的同時,兩翼長槍步兵也早已同鮮卑騎兵交上手了。長槍步兵陣顯然比不上重裝步兵軍陣的強悍犀利,在鮮卑騎兵的沖鋒之下,傷亡不,只能勉強守住陣線。

不過長槍步兵的作用就是穩住重裝步兵軍陣的兩翼,他們只要能穩住陣線便足夠了。

素利見己方騎兵在與對方的步卒交鋒中竟然處于劣勢,不禁惱火不已。其實這也怪不得沙未汗及其麾下騎兵,因為天的大木箱子橫亙在中間,這極大的影響了鮮卑騎兵的沖擊度和節奏,何況那不斷升騰起的火球和身著黑甲的重裝步兵實在是太恐怖了。

素利的心中很有些不安的感覺,他想盡快解決這里的戰斗。于是命令拓跋力微率五萬騎增援上去。拓跋力微的五萬騎兵加入到進攻之中,天頓時感到壓力驟升。原本在穩步前進的重裝步兵軍停下了腳步,兩翼的長槍軍則在僵持片刻后,開始緩慢后退。

看到天終于被壓制住了,素利不禁松了一口氣,身邊的將領也都松了一口氣。

然而他們并沒能輕松多久,就在天步兵陣線越來越危急之時,龐大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素利不禁心頭一跳,暗中驚呼道:完了中埋伏了

鋪天蓋地的騎兵群從北東西三個方向出現,黑甲連片如同烏云,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上面赫然是一個楷書的‘天’字。這是天騎兵軍團

原來,早在數天前,趙云和徐庶便謀劃了一條計謀。用第一軍團扮成中軍假裝因糧草不濟而撤退,yin鮮卑大軍出擊,同時將所有過十萬的騎兵部隊集中,在第一軍團四周埋伏,只要鮮卑大軍一出現,便給予致命一擊。

不過這條計謀能否成功也還要看運氣,先如果鮮卑大軍不敢進攻的話,趙云就必須將錯就錯撤退了,因為天的糧草確實已經無法為繼了;其次,鮮卑大軍很有可能現埋伏在四周的騎兵大隊,如果他們現了這個情況,必定知道是陷阱轉而北逃,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所以十萬多的騎兵所處的位置距離第一軍團有相當一段距離;最后也是最有可能出現的一個問題,如果第一軍團在騎兵主力趕到之前北鮮卑大軍擊潰,則整個計劃便付諸東流,并且第一軍團幾乎會全軍覆沒。

十萬多騎兵部隊在距離鮮卑人還有一千五百余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時,北面的旌旗涌動,一群身著重甲的將領出現在軍陣的最前列。帥旗下,昂然立馬的赫然正是趙云,在他的身邊有軍師徐庶,有李典、樂進、呼廚泉等,還有厥機、泄歸泥幾個臣服的鮮卑將領。

“轟隆……”戰場中突然升起一團巨大的橘紅火焰,那是一輛被掀翻的戰車引爆了車內所有的危險的物事。在火焰范圍內的數百鮮卑士兵頓時化作了一個個人形火炬,遠遠地彷佛都能夠聽到他們的哀嚎聲。

這是天的一秘密武器,終于被黃逍研制出來的火藥雖然威力比起他前世所見的要遜色的多的多,但是,在這年代來,無疑于神怒一般的存在

這次,各路的大軍,黃逍或多或少的都給予了一定量的配備

望著眼前的情況,趙云不禁一皺眉頭,隨即舉起右手猛地一握拳。正在關注趙云一舉一動的戰鼓手見狀,立刻擂響了戰鼓。戰鼓聲激昂奔放,就如同萬千士兵在吶喊一般。

隨著戰鼓聲的響起,十余萬騎兵猛一聲喊,如同驚雷炸響。開始啟動加,越來越快,最后形成三股讓人望之膽寒的浪涌,從三個方向朝鮮卑大軍席卷而去。

趙云望著這樣的景象,不禁心生感慨。“黑云壓城城欲摧”趙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這句詩,趙云感到有些怪異,通常這句詩是用來比喻敵人實力強大的,但此時的情形卻恰恰相反。

就讓所有膽敢擋我兵鋒的、阻攔陛下大業的敵人灰飛煙滅吧

第一軍團此時正在同鮮卑大軍死戰,最后兩萬重裝步兵也都頂了上去,兩翼的長槍陣已經在鮮卑大軍瘋狂的沖鋒下分崩離析,化成數十個圓形的陣,在鮮卑大軍洶涌的騎兵潮中苦苦支撐。鮮卑大軍的將士吼叫著,雙目血紅,無視銅墻鐵壁般的重裝步兵陣,就如同飛蛾撲火般撲去,他們似乎已經瘋了,其實他們是知道,他們必須打破面前的重裝步兵陣,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第一軍團的帥旗下立馬著一位同趙云同樣裝束的將領,手持亮銀槍,赫然是趙云新提拔的將領王平。原來王平受命假扮趙云,率領第一軍團狙擊鮮卑大軍。王平眉頭緊鎖,第一軍團打到此刻,已經傷亡過半,但鮮卑大軍的沖擊力度卻越來越強。若不是因為重裝步兵的堅固放手,換成其他步軍的話,恐怕,戰線早已崩潰

就在這時,鮮卑大軍的兵叢中又升騰起一朵大得嚇人的橘紅火球,同時伴隨著巨響,連大地都猛然顫動了一下。但鮮卑大軍的將士似乎已經見慣不怪了,雖然大火球對鮮卑大軍造成了很大的傷亡,但其他的鮮卑大軍卻并沒有像之前一樣驚慌失措,仍然按照自己的步調向前猛攻。

鮮卑大將沙未汗舉著狼宣花大斧繞過重裝步軍直朝王平沖了過來,上千名鮮卑騎兵跟隨在他身邊。王平神情淡然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一聲輕叱催動戰馬飛馳而出,數百名由趙云撥給他的親兵隨著王平向沙未汗沖去。

轉眼間,雙方戰馬眼花繚亂般交錯而過,都大張著嘴,似乎在吶喊著,但他們的聲音卻被更大的聲音掩蓋了,刀光互閃,被刀光閃中的士卒帶著一蓬鮮血從馬上栽落,失去主人的戰馬還向前沖出老遠。

王平挑落幾個鮮卑兵,直接迎上沙未汗,兩人沒有廢話,當即便交上了手。沙未汗見王平身形并不如何壯碩,年紀更是年輕的嚇人,原本還存有輕視之心,但一交上手便大吃了一驚,王平不僅臂力不遜于他多少,而且槍法如神急若奔雷,不過,卻是怎么看怎么有一絲大刀的韻味在內。

王平,本擅用刀,只是這次為了假扮趙云,不得不取了一桿長槍,雖然說不太擅長用長槍,但是,不代表著王平的槍法就會太次只是,比較起其的刀法,要遜色很多罷了

沙未汗由于之前大意了,所以一開始便被王平占據了上風。沙未汗試圖挽回頹勢,但實力幾乎和他不相上下的王平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沙未汗越打越心驚,越心驚手上便越亂。待二十招過后,沙未汗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在王平無邊無際的槍芒下苦苦支撐。

突然,王平大喝一聲,中宮直入,手中的亮銀槍彷佛化作了一道急電。沙未汗大驚破膽,丟下宣花大斧趴在馬背上,轉身想要逃。王平擊落空,隨即手腕一抖,銀槍如同靈蛇般向下一探。沙未汗頓時慘叫一聲,從馬背上跌落,原來剛才那一下正好擊在他的左肩胛處,迅猛的力道不僅撕開了鎧甲和皮肉,還將他的左肩胛骨擊得粉碎,并且將他直接從馬上打落。

沙未汗趴在草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似乎由于傷勢過重,他只將身子撐起一尺,便又摔了回去。這時,王平策馬趕上,右手一旋倒轉銀槍,隨即猛地扎了下去。曾經縱橫草原的三勇士之沙未汗被釘在了草地上,凄厲的慘叫了一聲,然后四腿一蹬,沒了動靜。

其實,王平此勝,也存在了取巧的嫌疑,他的武藝,本不高過沙未汗,但是,不要忘了,沙未汗一番沖殺,又怎么及得上以逸待勞的王平更何況,沙未汗好死不死的還心存輕視,又豈不是找死

王平抽回銀槍,面色如常地向重裝步兵軍陣看去。此刻重裝步兵軍陣仍然屹立不倒,就如同浪潮中那任憑風浪吹打的礁石般。不過重裝步兵軍的情況卻并不樂觀,兩萬陌刀軍將士此刻還能堅持戰斗的只怕只有一萬來人了,重裝步兵軍的橫列陣線比之前淡薄了好多,無有盡頭的鮮卑騎兵潮仍然在猛攻著。

而造成如今這局面的,不是因為敵軍的砍殺,要知道。鮮卑大軍的全力砍殺也不過是在盔甲上留下幾道痕跡而已,而造成這樣局面的,卻是因為體力的原因要支持重裝步兵沉重的鎧甲,若無充沛的體力,顯然入不得選。然而,即便是重裝步兵的強悍,也無有足夠的體力供給他們長時間的戰斗

再往四周的荒原上看去,十萬多騎兵正在急奔趕來。

必須堅持

王平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正在同親兵交鋒的鮮卑騎兵,隨即策馬而上。一桿亮銀槍在人叢中翻飛著,鮮卑騎兵紛紛被挑落下馬。

趙云親自率領兩萬輕騎兵組成的騎兵大隊由東邊呼嘯而來,度最快。在近抵距離重裝步兵軍陣僅五百步時,三萬鮮卑騎兵迎了上來,試圖阻止趙云大軍前進的步伐。趙云冷冷的一笑,猛地大吼一聲,兩萬天將士們很有默契地同一聲大喊,真可謂嘯震草原。轉眼間,雙方大軍便相遇了,馬嘶人喊,鮮血紛飛。

天的戰斗力極其強悍,兵力雖然處于優勢的鮮卑騎兵只堅持了一刻鐘便被殺得七零八落。不過,雖然鮮卑人明顯不敵,但卻打得異常頑強,舍生忘死的悍勇氣勢竟然絲毫不比天遜色。在付出了不代價后擊潰了攔阻的鮮卑騎兵,天騎兵繼續前進。

像這樣的情景也生在西邊和北邊。西邊的情況是最糟糕的,由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及部分匈奴騎兵組成的攻擊波,費了好大勁才擊潰攔阻的鮮卑部隊。由于被阻的時間過長,直接導致這邊的攻擊部隊同其他兩個方向脫節了。

正在催促部隊拼命進攻的素利見阻截的部隊相繼被擊潰,心不禁沉到了谷底。再看面前讓己方付出慘重代價的重裝步兵陣仍然巋然屹立,素利終于失去了繼續進攻的信心。連忙傳下號令,將殘兵敗將聚集起來,隨即素利率領殘余的約七萬余騎向西邊突去。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31
第504章 決戰草原 鮮卑降(尾)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尾)歷史軍事酷文

正文(尾)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尾)

“大都督,不好,素利想要從西面逃走必須嚴令西面的攻擊部隊一定要將素利攔住要是讓素利逃走了,以后再想抓到其的影子,可就難了”正在觀戰的徐庶看到鮮卑大軍要逃,眉頭不禁一皺,連聲對趙云喊道。

“明白了,徐軍師”趙云也注意到了戰場的情況,如今,只有不惜一切代價將素利留在這里,哪怕花再大的傷亡,也要將鮮卑于此一役定下趙云冷聲喝道:“傳令下去,令厥機、泄歸泥務必要頂住鮮卑大軍的進攻”

隨著趙云的命令下達,在帥旗旁邊的傳令旗舞動了起來。片刻后,西面騎兵群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兩支龐大的騎兵群迎頭對進,在相距還有三百步距離時,素利的騎兵群分出一半往西南方向的空隙奔去,另一半則繼續迎上西面的騎兵群。

本來以為會暴發一場慘烈的大戰,但素利的騎兵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氣勢,在同西邊的騎兵鋒片刻后,便作鳥獸散四下奔逃,素利的騎兵似乎已經喪失了戰斗的意志。

從東邊和北邊沖過來的騎兵群只分出一小部分去追擊那些潰散的鮮卑騎兵,主力則繼續追擊正在倉惶逃跑的素利。在追逐的過程中,雙方騎兵不停地交鋒,一路上散落下許多騎兵的尸體,這其中主要是素利的騎兵。

素利率領殘兵敗將向西南方向狂跑了一陣,然后突然轉而向北,李典、樂進率領的天騎兵緊追在后。直到天色暗下來時,雙方已經奔出了數百里遠。此刻在素利身邊的將士只剩下不到兩萬人了。

李典和樂進在后面窮追不舍,但隨著天色越來越暗,他們追擊的腳步不由得放緩了,因為視線不好,他們總要停下來仔細辨別素利逃跑的方向。

又追到半夜,李典和樂進終于懊惱地發現,他們失去了素利的蹤跡。

“曼成,如今該怎么辦?”樂進問一旁的李典。此刻李典眉頭緊蹙,一副懊惱的神情,在他們的周圍聚著數萬氣喘吁吁的騎兵將士。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伏擊地點西北約五百里處。這里有一條小溪,西北邊有一片矮丘,再有就是一望無垠的草原。

“還能怎么辦?都已經把素利給追丟了他娘的算那個混蛋運氣好如今,再想追趕,已經是不可能了,文謙,你我還是回去向大都督復命吧”語罷,調轉馬頭當先朝南面奔去,樂進想了一想,也不由為之惱火,無奈下,和數萬將士隨即跟上李典,一行向南投去。

當李典和樂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這時,在昨天還是戰場的這片荒原上已經豎立起了一座龐大的營寨。在營寨南邊有一座類似山包的物體,走近就會發現,這全是由鮮卑大軍的尸骸堆積而成的。顯然天在昨天晚上已經打掃了戰場。

“大都督李典(樂進)見過大都督,見過徐軍師”李典和樂進進入帥帳朝趙云行禮,既而再向一旁的徐庶禮道。

看到風塵仆仆的兩人,徐庶當即提起兩只酒碗來到兩人跟前,遞了過去,口中說道:“文謙、曼成,此行辛苦了來先喝口酒解渴”

“這……”李典、樂進一陣的遲疑,將目光看向趙云。他們知道,這位大都督,軍紀甚嚴,軍前,向來是禁酒的徐庶這般做法,豈不是讓他們違犯軍紀不成?雖然口渴難耐,但是,李典、樂進可不想因為這點酒水引發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二位將軍如此看云,卻是未何?云雖然治軍為嚴,但是,二位將軍辛苦奔勞一夜,云再不讓二位將軍解解渴,似乎是有些顯得不近人情了吧?”趙云看著二人的表情,笑了笑,說道。

“呵呵,二位將軍,盡管喝吧,這是大都督的意思,庶只不過代行下事而已”徐庶在旁說道。說著,兩只酒碗向前一遞。

“謝大都督謝徐軍師”李典、樂進二人不禁有些感動,趙云并未先問戰果,而是先慰問兩人,這足見趙云重視二人遠勝過戰果。隨即兩人接過酒碗,大口的灌了起來。這一夜的奔波,馬不停蹄,無論是他們二人還是麾下的將士,都累壞了,如今能喝到美酒,真不亞于久旱逢甘露一般。

“二位將軍,不急,酒水足夠”趙云見兩人幾口就將碗中的酒喝光,微笑著再次遞上兩個酒壇。說道。

“大都督,這……”李典、樂進不禁為之一愣,一碗酒,自然是沒問題,于他二人來說,如同喝水沒什么兩樣,可是,這兩大壇的酒,真要全喝下去……

“呵呵,既然喝酒,又怎能不喝個暢快?二位將軍盡管開懷一飲就是如今,鮮卑素利只余兩萬左右的人馬,再也翻不起什么風浪,即便是二位將軍喝得爛醉,也誤不得大事,盡管喝就是”趙云笑道:“當然,若是大戰在即的話,不會有如此待遇了哦”

李典、樂進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也不再多說,伸手接過趙云手中的酒壇,拍去壇口的封泥,嘴湊了上去,豪飲了起來。片刻后,兩人放下酒罐,舒爽的吁了一口氣。然后李典突然朝趙云跪下,請罪道:“大都督,典奉命追殺素利,然而,追到半夜時,讓素利給跑掉了李典有負大都督重托,有負陛下厚望,請大都督治罪”

這時,樂進也跪了下來,抱拳說道:“也請大都督治我之罪”

趙云看了兩人一眼,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

就在兩人詫異時,趙云轉頭看向一旁的徐庶,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回到帥位上坐下。徐庶走到帳下將李典、樂進扶起,微笑著說道:“兩位將軍不須自責,那素利生長在這片草原上,自然要比兩位將軍熟悉這里的一切,何況素利的逃跑也是大都督有意為之”

李典、樂進互望了一眼,均現出不解的神情。

徐庶看了趙云一眼,趙云微笑著說道:“徐軍師,此時沒有外人,而且,你我商議的計策,也無有對二位將軍隱瞞的道理,徐軍師就為曼成和文謙詳細解說一番吧。”

“好說。”徐庶向趙云抱拳行了一禮,然后轉頭對李典、樂進說道:“素利經此一役已經元氣大傷,我們再將厥機、泄歸泥布置在這片草原上,形成三足鼎力的局面。素利和厥機、泄歸泥已經結成了死仇,今后他們必定會在草原上廝殺不休。這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

李典、樂進頓時現出恍然的神情,隨即李典又疑惑地問道:“可是如果素利如果死在了這里呢?”

徐庶剛想說什么,趙云卻是接過話頭回答道:“絕不會如此我和徐軍師有意讓厥機、泄歸泥的軍隊集中在西面,就是要毫無破綻地給素利讓出一個口子。厥機、泄歸泥的軍隊在此種情況下同素利做戰必定軍心不穩,素利的軍隊即便不能擊潰他們,也能擋住相當長一段時間,結果正如我所預料一般,素利從這里沖出了包圍。素利在這種情況下突出重圍不會讓厥機、泄歸泥起半點疑心,我們便可順利地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樂進聽得一頭霧水,兩眼仍然著茫然的神情,而李典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趙云看著樂進的神情,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問道:“文謙,你明白我所說的嗎?”

樂進晃了晃腦袋,然后說道:“不明白大都督,末將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不將他們全殺了,這樣一來,豈不是更好嗎?”

“文謙,你這是被殺心蒙蔽了理智,若是往日尋常之時,以你的才智,不難猜出這些,當局者迷啊你看曼成他殺心就不如你重,所以,他能從更多的方面來考慮,自然能想通這其中的關鍵所在正如庶與郭奉孝、戲志才一般,論才智,我絕對不承認比他們二人低,但是,若論出謀劃策,我卻及不上他們二人,概因我殺心比他們重吧”徐庶微微一笑,說道:“或許,文謙你是在想為什么不將厥機、泄歸泥和肅立全部殺掉?這樣豈不是更省事吧?當然了,這確實是一個方法,但卻會使草原完全失控,造成的結果極有可能會得不償失;留下這三個人,可以使陛下有效地控制草原,又可以讓鮮卑人在內耗中慢慢地走向毀滅,從而無力對中原構成威脅。而且,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對付鮮卑殘余的問題,即便是現在將他們三人全部殺掉,難保不會再出現如這三人般的人物到那時,我們的腳步,只會被拖在這大草原上,而與我軍出兵的初衷卻是大相徑庭,不要忘了,我軍主要的目標,是袁紹,而非鮮卑只要平定了袁紹,再回過頭來對付鮮卑,輕而易舉罷了。只是,現在我們卻是拖不得了,想必,陛下現在已經同袁紹在周旋,雖然陛下不會有敗的可能,但是,五萬對四十萬,怕是會艱難許多,我等當盡快趕去,助陛下一臂之力才是”

“哦……”樂進本就不是糊涂之人,此刻,經徐庶的一提醒,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喜色笑道:“原來如此,進只知殺戮,險些忘記了大事,實是罪過也”

正在這時,大賬外馬蹄聲響起,隨即換上本來盔甲的王平走了進來。

“見過大都督,徐軍師”王平一一拜道。

趙云呵呵一笑,說道:“子均將軍來了不必多禮”

“謝大都督”王平站了起來,看到一旁的未洗征塵的李典和樂進,于是抱拳為禮道:“王平見過李將軍,樂將軍”

李典立刻回禮,樂進則是拍著王平的肩膀贊嘆道:“王將軍,少年英才啊,你可真是好樣的”樂進指的是王平率領第一軍團硬擋住十來萬鮮卑大軍的事。

“樂將軍過獎了”聽到樂進的夸獎,王平非但沒有一點的喜意,臉色卻是顯得有些黯然。

這時趙云問道:“子均,我軍傷亡的數字是否已經統計出來了?”

“回大都督,已經統計出來了。我軍傷亡了近五萬人,其中第一軍團的戰損最大,六萬步卒僅剩下不到四萬,第二軍團的兩萬重裝步軍倒是沒什么傷亡,第一軍團騎兵戰損三千,其他各部大軍戰損五千,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共戰損一萬五千。”王平一臉沉重的說道。

聽了王平的匯報,趙云的眉頭緊緊皺起,他雖然對傷亡的情況有所預料,但卻沒想到傷亡竟然如此之大。要知道,他跟隨黃逍的年頭已經不少了,可是每一次的戰斗,從來沒有超過過萬的傷亡,到了他領軍,卻出現了如此的傷亡,他也是有些感到難堪。大帳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如此大的傷亡讓人實在無法享受勝利的喜悅。不過,趙云也知道,如此傷亡,也是出在長槍兵與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身上。步軍,面對騎兵,天然缺乏優勢,有如此傷亡,也實在是再所難免,至于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沒全滅,已經是不錯了

“鮮卑軍方面呢?”過了半晌,趙云才是問道。

王平立刻回答道:“鮮卑人大軍死傷超過七萬,被俘將近四萬,逃出我軍追殺的,大約有兩萬左右人,素利的主力已經基本被全殲”

聽到這,趙云的心情好了不少,輕笑著問道:“子均,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沒剩下多少人了吧?”

“回大都督,厥機、泄歸泥的鮮卑軍在投靠我軍十,也只有兩萬一千余人,如今,這一仗傷亡高達一萬五千,其可戰之兵,如今,也不過才六千左右人而已”王平回道。

“這樣啊……”趙云頓時陷入了沉思,沉默了良久,才悠悠的對徐庶說道:“徐軍師,厥機、泄歸泥只剩下這么一點軍隊,想要指望他們來對抗素利,維持三足鼎立的局面,恐怕不會盡如人意啊”

“大都督,你的意思是……這俘虜?”徐庶輕笑了一聲,顯然是猜到了趙云的所想。

“果然什么都瞞不得徐軍師”趙云毫不吝嗇的贊了一聲,隨即沉聲說道:“想要維持草原上的局面,那必須要給予厥機、泄歸泥足夠的同素利對抗的實力素利此次雖敗,但是,其軍,還有兩萬左右,遠不是厥機、泄歸泥所能比擬的而且,素利在鮮卑人心中,威望要遠過于厥機、泄歸泥二人,若是想扶助厥機、泄歸泥與素利繼續對抗,那么,就要給與厥機、泄歸泥實力上的幫助,我軍不是有那近四萬的俘虜嘛,完全可以給厥機、泄歸泥他們分了,只有有了實力,厥機、泄歸泥才能幫我們穩定草原的局面,徐軍師,你說呢?”

“這方法不錯”徐庶贊了一聲,點頭說道:“如今,我軍當要開拔前往遼東一代,帶著這些俘虜,顯然是不大方便。如此送與厥機、泄歸泥二人,一者,全了人情,使厥機、泄歸泥二人更是歸心;二者,制衡草原上的勢力發展,對陛下的大業也是有所助益,實在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雕之策,庶安會有疑義”

“既然徐軍師同意了,那一會兒就傳厥機、泄歸泥二人過來吧。我軍開拔,不能瞞得過他們,索性告之,也能使他們心順。想來,他們現在也在眼饞這些俘虜吧就是不知道,以他們現有的六千人,當怎么面對六倍之余的俘虜”趙云笑道。

“哈哈哈,那就不是我們所該去想的了能降俘虜送給他們,在他們看來,我們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咱們總不能留下為他們招降俘虜吧?至于怎么招降,有什么難處,那就是他們的事了”徐庶笑道。

“不錯子均,你負責收殮我軍陣亡將士的骨骸陛下曾經說過,但凡我天國的將士,不允許埋骨他鄉我們要帶著這些陣亡的兄弟返回故鄉”趙云沉聲說道。

將軍難免陣上亡,或許,馬革裹尸,都是妄想能在戰死后,榮歸故里,這或許是對一名烈士來說,最大的殊榮也是夢寐以求的

一旁的徐庶也不禁嘆了口氣,其他幾位戰將也都出一絲傷感的神情。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軍大勝,應該大笑才對”趙云霍地站了起來走到帳下,對王平說道:“子均,與我去請厥機、泄歸泥二人過來吧”

“見過大都督、徐軍師見過眾位將軍”說話的正是被趙云請來的厥機、泄歸泥二人,兩人的神情顯得有些不安。一見到趙云,忙大禮拜見,顯得非常恭敬。

“呵呵,兩位單于不必多禮。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有事,有什么話要與本都督說,爾等盡管直說就是。”趙云見二人吞吞吐吐的模樣,笑道。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32
第5o5章趙云施仁單于歸心

“呵呵,兩位單于不必多禮。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有事,有什么話要與本都督說,爾等盡管直說就是。”趙云見二人吞吞吐吐的模樣,笑道。

厥機、泄歸泥猶豫了一下,然后泄歸泥上前一步抱拳道:“大都督,我想請問大都督將如何安置我和厥機。”說到這里,泄歸泥略微頓了一頓,隨即又趕快說道:“當然,不管大都督將如何安排,我和厥機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語罷,泄歸泥便神情忐忑的瞥著趙云。身后的厥機也跟他一般的神情。也難怪他二人會如此,畢竟,現在的趙云,可以說是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如果趙云現在想要做出什么,那以他們二人手中現有的六千余殘兵敗將,在趙云麾下大軍面前,充其量也不過是打個水花而已,由不得他們不賠心而且,這二人也覺得,似乎投靠天國,將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呼廚泉他們自然認識,這一天,也說過話,聽著呼廚泉話里話外透著的滿足,要說厥機、泄歸泥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們也不認為他們鮮卑一族有能力來對付天國

趙云看了兩人一眼,然后微笑道:“原來兩位單于是為了此事啊。我大天國皇帝陛下給兩位的圣旨想必兩位已經看明白了,難道還有疑問嗎?”

厥機、泄歸泥詫異地對望了一眼,然后泄歸泥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皇帝陛下在圣旨上說,封在下為西鮮卑單于,統管上谷以北向西的草原;封厥機為東鮮卑單于,統管上谷以北向東的草原。難道……?”

趙云點頭說道:“圣旨既然這么說了,當然就會按這么做待兩位隨我覲見過皇帝陛下之后,圣旨便能生效”

厥機、泄歸泥不禁大喜,連忙雙膝跪下,朝陳楚拜道:“多謝大都督”

兩人并不蠢,知道眼前這位大都督,乃是天國陛下黃逍的心腹,他所說的,自然是作準。兩人并沒有懷疑趙云會對他倆不利,因為趙云如果要對他倆下手的話,完全不需要那么麻煩,現在就可以下手,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趙云微微一笑,上前扶起兩人,然后說道:“今后草原的安危便要交給兩位了”

厥機、泄歸泥連忙抱拳說道:“勞煩大都督轉告昊天陛下,我二人定為天國守好草原”

趙云哈哈一笑,拍著兩人的肩膀大聲道:“好啊好啊本都督一定將二位單于的話帶到相信陛下他一定會是龍顏大悅”

“大都督方才說將大草原交于我二人,莫非大都督有意……”一切定下來后,厥機、泄歸泥的心也算穩了下來,想起方才的談話,泄歸泥皺著眉頭,遲疑的問道。

“你們二人也不需要多加猜想了,不錯,我軍開拔在即,還要趕到長城以南,助陛下一臂之力袁紹也猖獗了許久,如今,更是以兵來犯我冀州,饒是陛下仁慈,也不能再作多讓。如今,陛下已經揮師前往冀州,草原之事,已是塵埃落定,本都督也要趕往冀州了,爭取一舉消滅袁紹的有生力量,還天下一太平”趙云也不隱瞞,直說道。

“原來如此,大都督,不知可有我二人效力之處?但有所譴,我二人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厥機、泄歸泥面露恍然神色,拱手說道。

“呵呵,二位單于,你們只要能守住草原即可非是本都督言語冒犯,實在是以現在兩位單于的實力,也幫不上什么忙啊”趙云坦言說道。

泄歸泥面色易紅,他自然知道趙云是指他們的實力不足,但是,這也是明擺著的事,趙云也說的是實情,現在縱是他們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罷了泄歸泥有些尷尬的說道:“大都督所言極是,以我二人現在的兵力,恐怕……”

泄歸泥本想說自保都難,但是,這話,卻是實在說不出口,太丟人了啊

“二位單于休要懊惱,本都督方才同徐軍師商議過了,決定將這次的俘虜留給二位單于處理,想來,能為二位單于增加一些實力吧至少,也能與素利相抗,二位,你們意下如何?”趙云笑著說道。

“大都督,你……你是說,這……這次的俘……俘虜都歸我二人,怎……怎么處置都……都可以?”厥機面色漲紅,言語結口的說道。他自然是知道這次的俘虜有多少,那可是將近四萬啊兩個人平分,一人也近兩萬的數量素利才有多少大軍?現在也不過兩萬左右的殘兵罷了若是能招降這些俘虜,那……厥機很是興奮,但是,還有著那么一點的不敢相信,這好處,來的太快、太突然了

不只是厥機,泄歸泥此刻的表情,和厥機相比也不差多少,完全被趙云這雪中送炭之舉雷蒙了這無疑于自天上掉下來一塊大餡餅啊

“二位單于,你們這是說的哪里話?雖然說,現在你們二人還沒有面見陛下,但是,既然接了圣旨,如今,你我已經是一家人,同為昊天陛下做事,又何必分什么你我呢?這些俘虜,給本都督還是給二位單于,相對來說,又有什么分別?”趙云笑道。

“謝昊天陛下謝大都督”厥機、泄歸泥知道趙云這么說,自然不會再有作假,現在,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撲通”“撲通”二聲接連響起,厥機、泄歸泥叩稱道:“厥機(泄歸泥)蒙陛下看重,委以重任,我二人定以安定草原為己任,終生效忠昊天陛下,如違此誓,天神怒之”

鮮卑人信奉天神,以天神的名義誓,是為最大的誓言,無人敢違之而厥機、泄歸泥以天神起誓,其歸順之心,已然彰顯無疑。或許,最初他們還存在私心,但是,現在他們卻是完全的歸心,終其二人一生,再無有反抗之意。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33
第5o6章博陵定計高順獻策

“奉孝,在什么呆,該不會是想老婆孩子了吧?”

視察完降兵的整編雜務,黃逍回到了軍帳之中,卻見郭嘉正拿著一張紙在呆,不由得打趣問道。

“呵呵,原來是陛下。嘉見過陛下”郭嘉自呆中驚醒,抬頭見是黃逍,忙站起身一禮,待黃逍坐定后,方才坐下,輕笑道:“陛下,現在嘉倒是有些羨慕這些帶軍的將領,呵呵,至少他們不用理會這些俗務啊”

“呵呵,想不到你郭浪子竟然會羨慕起這個來”黃逍喝了一口茶,有些差異的看向郭嘉,隨即一笑,說道:“這個也簡單,如果奉孝你有意的話,朕也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個軍司馬做做也是無妨的”

“陛下倒是好生氣,區區一軍司馬,千人直官,嘉倒不如為陛下打理這些俗務了嘉還以為,陛下至少能給嘉萬人帶帶,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只是一個的軍司馬”郭嘉搖頭苦笑道。

“哈哈哈,說到底,還是奉孝你的才智遠勝過你的武藝,君子六藝,到了你的手中,幾乎快變成君子五藝了,朕早就說過,你應該向元直多學習學習,你看元直多好,上馬可為將,下馬可出謀,何時何地都當得大用,你說是不”黃逍笑道。

“徐元直?哼,休要提他他哪里又像是一謀士?雖然他文武雙全,但是,天下間誰又能學得來他?畢竟,出身不同啊嘉縱是想學他,半路出家,恐怕學來學去,畫虎不成反類貓啊”郭嘉腦袋晃得和撥浪鼓一般,顯然,讓他去學武,真不如殺了他來的干脆雖然他口上抱怨,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就羨慕那些帶兵打仗之人。

黃逍安能不知郭嘉所想,見他這么說,當下笑道:“奉孝智謀百出,堪稱運籌帷幄,朕又怎么舍得讓你去戰場上冒險?損失不得啊咦,奉孝,還不曾問你,你這是看得什么東西?怎么看你看得都入了神呢?”

見黃逍問,郭嘉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將手中的紙遞到了黃逍的手中,黃逍打開仔細一看,愣了兩愣,不解的問道:“奉孝,這是什么?”

“這是士兵從博陵城府手搜出來的,袁紹大軍的軍事分布圖。”郭嘉收起了平時的嬉笑,沉聲解釋道。

黃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這東西可是不好得的,放在誰那里都是最高級的機密,在那么的環境里,國家居然還能想到在博陵城內找到這東西,足見他的心思之細密。

黃逍拿在手中,用手在上面劃著,口中說道:“袁紹這陣式擺得不錯啊,若不是他大意了,給我們直接探到顏良大軍的行動,兩軍分而擊之,冀州就危險了。不過這圖沒有什么用了,此刻冀州的形勢早已不是袁紹當初的布置,肯定早就變了樣子,咱們按這圖去,非死到他手里不可。”

“陛下,你先不要說這些,先看看這圖的背面”郭嘉搖了搖頭,說道。

“背面?背面有什么?”黃逍把那張圖翻轉過來。上面毛筆草草的畫了幾道,看不分明。沒標地點,也沒有注明是什么,到象是兒涂鴉一般。

“這是什么?”黃逍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時,郭嘉自座位上站起,從旁邊一張書桌上拿下一張冀州的地圖,平鋪在黃逍的面前,說道:“陛下,你比比看就知道了。”

黃逍拿著那張紙,湊到那張地圖前,認真的對比著,良久說道:“果然有幾分相似之處。安國、河間、南平沱河……這難道是安喜?這若是安喜,這個標志又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是在表示這里是袁紹的囤糧之地?”

郭嘉搖了搖頭,答道:“陛下,嘉也是不知繪制這圖的人是想表示什么,但是,安喜囤糧之事,我軍已然是知曉。但是以在下想來,袁紹的主力都在信都之外,那么袁紹大破真定、河間等地,屠城殺人所得的錢財在哪里?大軍的糧草又在何處?”

“你是說,這個地方可能是袁紹的基地?不單單是其囤積糧草的地方,更是其藏污納垢的所在?”黃逍有些明白郭嘉的意思了,當下問道。

“不無可能”郭嘉點點頭,說道:“袁紹缺糧草,自然不會善待冀州百姓,他還要指望著從百姓手中搜刮糧草。依近日聽來的傳聞來看,袁紹此行攻打冀州,行為實在是另人指,每克一地,所屠戮的我冀州百姓都不在少數,那么,搜刮來的錢財,自然也是不少,要知道,冀州的富庶,各州內都是屬上前三的所以,嘉猜測,這些東西極有可能同糧草一樣,囤積在安喜”

黃逍在圖上比劃著:“進可支援信都前線,退可自北面回返幽州。距離、方位,越看越象了”

黃逍皺著眉頭,在房間里轉動著,好象是要擇人而噬的猛虎,突然沉聲說道:“奉孝,你,如果我們繞過在這里打一下子,結果會如何?”

郭嘉不答,半響敲著手指,半晌后,緩緩說道:“可是陛下,如果我們判斷錯了呢?”

“判斷錯了,也要攻打一次看看畢竟,那里是袁紹囤積糧草的所在,或奪或燒,事在必行這些財務的東西,只不過是應手之勞爾”黃逍此時,還真是被兩人適才想的這個主意吸引住了。如果以關羽在信都的軍團在正面吸引住袁紹的注意力,而自己帶著一干精銳潛行至安喜,一擊之下,必能將那個地方拿下。這種事情,正是精銳部隊潛行突襲的拿手好戲,簡直就是為黃逍麾下的精兵所準備地。不是黃逍的大軍攻不下安喜,實在是黃逍不愿意麾下的將士出現什么傷亡,能不戰而屈人之兵,當然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還有什么能比燒糧,斷敵三餐來得更徹底?如果這一擊成功,則冀州之事可定,袁紹不退也得退了。到時,痛打落水鉤,恐怕,一舉奪下袁紹的地盤,都不再是什么難事了吧……

想到此處,黃逍心中忽然間一驚,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覺中變得驕傲了?這可是為將地大忌啊事情還沒落定,現在就驕傲起來,是不是過早了呢……

“報報陛下千之喜”這時,門口處響起一陣的腳步聲,隨著聲音的靠近,一個人影閃進屋內,赫然正是高順。高順進得屋內,向黃逍禮聲說道。隨之,看到郭嘉也在,遂再一拱手,說道:“見過郭軍師”

“公孝,看你喜形于色,想來是有天大的好消息你且說來,是怎么樣的一個好消息?”黃逍見往日里最是沉悶穩重的高順都是這般喜色,不由得對起口中的好消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心中卻是在想:究竟是怎樣的消息,讓這張撲克臉出現了變動呢?

“回陛下,末將已有破袁之計。”說罷對黃逍密語了幾句。

黃逍一愣,忙追問道:“公孝,你之所說,當真么?”

“千真萬確”高順點點頭,沉聲說道。

“若果如此,當真是天助朕也來人,請諸位將軍來朕帳中議事”黃逍頗顯興奮的說道。

時間不久,典韋、許楮、夏侯淵、曹洪等文武來到,黃逍也不托詞,見人到齊后,便是開口說道:“朕找你們來此,是有一件大事,公孝,你來說吧。”

高順點點頭,沉聲說道:“諸位,順在三個時辰之前,得到確切的消息,袁紹屯糧之地乃是安喜……”

聽了高順的話,眾人面色都沒有什么變化,畢竟,這袁紹囤積糧草之地是安喜,在黃逍的軍中,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只等俘虜收編完成,就前去攻打安喜,高順現在說這些,顯然只是前言罷了,眾人都知道,以高順謹慎的性格,黃逍斷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可有可無的消息召集眾人來此。

果然,就聽高順接著說道:“當然,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順所說的,是安喜城中的布置以及安喜并不只是袁紹的囤糧草所在,更是袁紹搜刮了冀州失地百姓財產的囤積所在”

安喜城中的部署?本來還不怎么在意的眾人,此刻,精神全都提了起來,他們當然知道,城內的部署,對于攻城,將會有多么大的助力難怪,難怪黃逍會將他們召集到了此處不過,一想到消息準確后,就將開戰,眾將頓時興奮了起來。夏侯淵略微猶豫了下,問道:“高將軍,這消息準確嗎?如果真確,我們現在就完全可以采取行動”

“這個自然”高順平淡的說道:“消息來源于一名壯年百姓,他是全家都被袁紹殺了,而自己被袁軍抓去喂馬,后來送到安喜,他和十八個同伴相約逃走,成功逃出的最后只剩了他一個。至于消息是否準確,想我軍來到博陵的消息還未傳開,而且,韓榮新死,縱然是袁紹想有什么新的動作,也不至于這么快,這消息,應該是沒什么水分在內”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6 00:35
第507章溫柔一刻前往安喜

“這樣一個人,他是如何得知這樣重要地消息的呢?”雖然說知道高順為人謹慎,但是,事關重大,由不得眾人不仔細對之。郭嘉想了想,問道。

“回郭軍師,這人是給韓瓊喂馬的,故此能夠知道這些。”高順也明白郭嘉的擔心,見其質疑,當下也不奇怪,解釋道。

“高將軍,這個人我可以見上一見嗎?”郭嘉沉吟道。

“當然可以,末將來時,就將他帶來了,現在他正在帳外等候。”高順說著,向外面喊了一聲,說道:“劉二,進來吧,陛下要見你”

說話間,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他還有些顫顫的、膽怯的看著眾人,當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黃逍時,也還聰明,知道這位八成就是天國的昊天大帝,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口中稱道:“草民劉二參見陛下,參見各位大人、將軍”

“起來吧,你叫什么名字?是從袁營逃回來的?”黃逍淡淡的一擺手,和聲問道。

“小人名叫劉二,是冀州河間城邊一村莊的人,袁紹攻占了河間城,他麾下的將領顏良、文丑就帶兵屠殺了周邊的村莊,小人全家皆被袁軍所殺。小人因在城外打柴,被文丑抓了去,給袁軍的一個叫做韓瓊的人喂馬。袁紹的軍隊都是一群瘋子,他們殺人無數,喜歡把人頭當球一樣踢來踢去,把死人的腸子拉出來套在別人脖子上取笑。那段日子,太可怕了……后來,我隨著軍隊來到安喜,我跟的那輛車上落下一個手飾盒子,趁人不注意時,我偷偷的打開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家母送給我妻室的銀釵,上面還帶著血……”說到這里,劉二哭了起來,帳中諸人聞說袁軍的殘暴,盡皆黯然。劉二過了好半天才繼續說道:“我這才知道,袁紹把他從我們冀州搶來的糧食,財寶,全都存放在安喜,由韓瓊管理著。可是,知道這一切又能怎么樣?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馬夫,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逃走。還好,就在大前天夜里,韓瓊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也因此怠慢了防守,守衛的力量比起往日來,可以說稀松的不正常我們營里二十個馬夫一商量,決定一起逃走,我們殺了看管我們的士兵,搶了兵器和戰馬,逃出了安喜。不想后面追兵緊追不舍,他們馬快箭疾,我的同伴們被一個個射死了,而我所騎的,是韓瓊的戰馬,咬緊牙關,一路向南,兩天三夜,不眠不休,終于逃到了這里,當看到這位高將軍時,我還以為又撞上了袁軍,驚恐下,加上疲憊,終是暈了過去。在我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人所救,經高將軍之口,我才明白,救我的人是誰,天可憐見,我終于見到陛下了陛下,求你為我們村中死去的鄉親們報仇啊”

說到這里,劉二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劉二以及其村里百姓的蒙難,當真是聽者落淚,聞著悲戚。

郭嘉猶不放心,連著追問了幾個問題,這個劉二一一回答,滴水不露,毫無破綻。郭嘉向黃逍點點頭,不再出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黃逍猶豫了片刻,沉聲說道:“袁紹殺我冀州百姓,搶我冀州財物,不能就樣這讓他平安的離去了。劉二,你放心,袁紹的末日已經不遠了”

“謝陛下”劉二再次跪倒稱道。

黃逍看了看郭嘉,說道:“奉孝,朕想立刻出兵安喜,奇兵攻之,把袁紹從我們這里搶走的東西搶回來當然,還有糧草”

郭嘉點點頭,說道:“陛下,這是天經地義之事,袁紹為害冀州,天理不容,若再讓他把這些財物糧草帶回幽州,用以資敵,下次袁紹再來時,會變得更加強大,這無疑于養虎為患。”

黃逍想了想,說道:“朕的打算是這樣的,借著袁紹的主力是在信都,被關將軍拖住了其的主力,如今,我軍正可以以一支精兵突襲安喜,搶回袁紹奪去的錢物糧草,如果搶不回,就一把火燒掉,絕不能便宜了袁紹。失了糧草淄重,袁紹大軍再無以為繼,必敗無疑。可是,這樣一支精兵要潛行百里,數目就不能太大,要突破敵軍防線,戰力必須要強,還有可能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危機重重,朕實在不知道派誰去才好。”

“陛下,既然是末將提出的此事,末將愿帶領本部的‘陷陣營’人馬前去。即便是被困,諒那韓瓊的一萬人也奈何不得末將”高順一抖甲葉,站了出來,沉聲請命道。

“公孝此去,自然是當得。然而,‘陷陣營’乃是步軍,雖然說不怕敵軍的包圍,但是,一旦被敵軍糾纏,將不好脫身……這樣吧,”黃逍沉吟了半晌,接著說道:“就由朕親帥‘虎神衛’,你我一同前往,騎兵、步兵結合,這樣,也能確保萬無一失。”

“陛下不可”眾文武聞說,臉色狂變,連忙出聲阻止,只聽郭嘉說道:“陛下乃是萬金之軀,怎么能親自犯險?如果事事都要陛下親為,還要我等有何用?陛下,此事萬萬不可”

“是啊,陛下,這事,讓俺老典帶‘虎神衛’去就是了,何必勞陛下你親往”典韋也在一旁說道。

“都不要多說了,”黃逍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要忘了,朕的江山,是在馬背上打下來的再者說來,難道朕一稱帝,就同以前變得不同了嗎?以前朕可以沖鋒陷陣,難道現在就不可以?休說安喜的一萬敵軍,縱然是當年涼州時,韓遂的八萬大軍也不曾奈何得朕更何況,此行還有‘陷陣營’、‘虎神衛’跟隨,哪一支都是可敵萬人的存在,如此,你們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陛下……”

眾人還是不怎么甘心,剛想再說什么,就被黃逍打斷,只聽黃逍說道:“休要多說了這是朕的旨意,難道,你們想抗命不成?”

“陛下,臣等怎敢?既然陛下執意前往,我等做臣下的,也不好再勸什么,只是望陛下多多保重龍體才是臣不再勸阻,但是,臣保留意見”郭嘉見黃逍執意如此,當下也不再多說,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就對了嘛”黃逍笑道:“高順、許楮、典韋,速去整備軍馬,明日一早,隨朕前往安喜”

“喏”

黃逍的屋子內,一名**斜斜的躺在塌上,頭依在一個貌美的女子的大腿上,半瞇著眼睛,好似睡過去了一般,赫然正是黃逍與卑彌呼

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甜香,黃逍很是愜意的向里挪了兩挪,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黃逍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寧靜溫馨的感覺,眼睛動了兩動,一口標準的倭語流利的說出:“卑彌呼,給朕唱支曲子來聽聽吧”

正如左慈所說的那般,這個前邪馬臺的女王,被黃逍破了身后,字此就以他為主,說的簡單一點,就是他黃逍的奴隸每次行軍出征,黃逍都會將卑彌呼帶在身邊,因為,在戰場上下來的男人,是需要發泄的,而**的身體,則是男人的最愛

至于提高卑彌呼的地位,嘿嘿,黃逍根本就不曾想過

“是,主人”在主人,而不是陛下卑彌呼的眼中再沒有了以前的凌厲,充斥的,全是水一般的溫柔,以及一絲的害怕,似乎,很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一般。卑彌呼并不懂中土的文化,中土的曲子,自然也不會唱,見黃逍有所要求,只得唱起一支島上的曲子。不知名的音符跳起,聲音中,充斥著溫柔,悠揚纏綿的歌聲蕩漾開去。卑彌呼的思緒似乎漸漸的沉浸到了歌曲所勾勒的那夢一般的境界之中,嬌顏上的神情隨著歌曲而不停地變幻著。黃逍在歌聲中漸漸放松下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黃逍睜開了眼睛,隨即坐了起來,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問道:“卑彌呼,天亮了嗎?”說著朝屋外望去,卻感到陽光的顏色似乎有些古怪。

“主人,天還沒有黑呢。”黃逍的頭自卑彌呼的大腿上挪開,卑彌呼只感覺大腿一陣的酸麻。聽到黃逍的問題,也顧不得腿上的不適,忙回答道。

“原來才過了不到兩個時辰啊,我說怎么只感覺才過了一會呢”黃逍感慨了一句,隨即,目光落在了身旁卑彌呼的身上。

在黃逍充滿著侵略性和的目光的逼視下,卑彌呼非但沒有感到一絲的不自然,猛然在塌上站起身,一把抓住黃逍的手臂,在黃逍目光的注視下,卑彌呼的雙臂如同柔韌的藤蔓一般纏繞上了黃逍的脖子,盡力直起上半身,主動吻上了黃逍的唇。

四唇相接,黃逍感受著唇邊的柔軟,心神不禁為之一蕩,而卑彌呼的身體卻已經貼了上來,她那豐滿的**無比火熱,就像是一團巖漿般要將黃逍溶化一般。

卑彌下身微一**,身體前頂,沉迷于口中清香的黃逍一個不小心,就已經被她壓倒在了塌上。此時的卑彌呼,俏臉紅紅的,整個人就像是鮮艷欲滴的水**一般,緊緊的壓在黃逍的身上。

狂野的氣息撲面而來,黃逍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卑彌呼融化了一般,他畢竟不是雛了,嬌妻好幾位,可以說是情場老手,在短暫的失神之后,強烈的驟然從小腹處升起,反手摟住卑彌呼,黃逍眼中的神色頓時光芒大盛,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卑彌呼點燃的火油一般,灼熱氣息瞬間升騰。

卑彌呼的身材,介于豐滿與消瘦之間,別有一番風味,腰部一直向下延伸的驚人曲線徹底點燃了黃逍全部的漏點,猛然間,他一翻身,已經將卑彌呼壓在自己身下,內心中的一切也都伴隨著此刻的生理反映自然而然的燃燒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熔爐,悄然將卑彌呼吞噬……

黃逍近乎**的吻,令卑彌呼的**不斷在那讓她無法形容不知是怕是喜的感覺中**、弓起再跌落著……

黃逍三下兩下解除了雙方的衣物,早已怒起的**毫不猶豫的**,當充實轉為**時,漸漸忍不住的細密的低吟,帶著幾分顫音,也帶著幾分期待與渴望。

伴隨著**轉為一種期盼著的快意時,藏著的野性隨之爆發,整個房間中漩旎的氣息也在瞬間增強到了極限,哪怕是在房子方圓百米內,都能夠清楚的聽到這邊傳出的誘人的。

房子外面,十幾名“虎神衛”的士兵正守護在那里,只是,此刻,每一個臉色都顯得有些怪異。卑彌呼近乎狂野的聲音根本不是房門這種隔音效果能阻擋的,不用猜測也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門外守護的眾人臉色怎能不變得古怪?

聲音,越來越響,可以說,是越來越肆無忌憚,直聽得帳外的十幾名“虎神衛”兩股戰戰,雖然,他們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年齡,但是,偷了腥的貓卻是比之沒見過腥的貓更受不了這種**,一個個的呼吸,也不由得隨之沉重了起來……

卑彌呼越來越漂亮了,一個被滋潤的**跟青澀的女孩肯定不同。只不過,現在她已經快忍受不住了。這人在**一如平時的霸道**,根本不講理,已經不知多久了,還不肯消停。黃逍特別喜歡從后面來,不得不說,卑彌呼的翹臀讓他愛不釋手,碰撞中會產生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快感,但對卑彌呼來說卻是更深層的征服。

足足兩個時辰,房內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多時間,一粗一細的呼吸聲均勻的傳了出來,看樣子,似是睡著了……

十幾名“虎神衛”的士兵,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刺激受的太大可不是好事,這精神一松懈下來,一個個險些摔倒在地,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臉的疲憊,雙目現紅。尷尬的笑了笑,心中無不是在道:陛下好猛啊

第二人,當黃逍站在隊伍前,看到這十幾人頂著熊貓眼站在隊伍中,不由得奇怪的問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都沒有休息好嗎?”

“……”被挑起的無處發泄,要是能休息好才怪不過,卻不敢對這位即敬且恨的主子實話實說,一名“虎神衛”的士兵只得硬著頭皮出列說道:“回陛下,這個……我們是聽到又能打仗了,這個,一興奮就沒睡好覺。”

“你們這樣可是不行啊,都是沙場上的老兵了,怎么還是這般的不濟?這是最后一次,希望以后不會有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黃逍沉聲說道。

“喏”還能說什么?如今,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真如同吃了黃蓮一般

“好了,出發”

安喜并不遠,確切的說,距離博陵城并不遠。三天后,黃逍所部已經突到安喜城下。

安喜城并不是很大,而且月前被袁紹攻占時,整個城打得破爛不堪。袁紹也沒有對這個城進行維修,所以這個城現在看起來。就好象是一個掉光了牙的老太太,可憐巴巴地立在那里,似乎一拳頭打過去,它就會撲倒在地,再也看不見什么。

“公孝,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路上只有三隊袁營斥侯發現了我們,但他們無一例外都被我們干掉了。安喜城袁營中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袁營共有一萬人守著這里,糧草在城西。堆積如山一樣。安喜城被袁紹攻破,還沒有來得及修理,以我軍的戰力。一個時辰之內可以攻下安喜,我軍入城之后,可以直抵西城,控制西城門和糧草營。”

黃逍騎在白虎嘯月的背上,對身邊的高順說道。這一路上,黃逍所率的“虎神衛”騎兵起到了很好地作用,他們行動迅速,戰力非凡,但凡遇到袁紹的斥侯部隊,黃逍總是親自沖上去,將他們一個不留的斬殺,這對潛行有著很大的好處。

“陛下,還要多加小心才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出兵我總有些心神不定的,似乎有什么事要發生似乎。”高順謹慎的說道。

“能有什么事發生?先不說沒有事,即便是有事,也無人能攻破你‘陷陣營’的防御吧?”黃逍笑了笑,問道:“莫非,公孝你對自己的‘陷陣營’這么沒信心?”

“當然不是除了陛下的‘破陣營’以及‘惡來衛’,‘陷陣營’不怕任何敵人”高順有些驕傲的說道。當然,他這驕傲,也是有著足夠的資本,“陷陣營”,足以成為高順驕傲的一資本

“既然這樣,公孝你還何怕之有?”黃逍笑問道。

“不是害怕,陛下,末將的意思是,雖然知道敵軍的部署,但是,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高順的謹慎,一如既往,當然,這不代表著高順的膽小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7 00:49
第508章龐統算計戰安喜

“你這樣想是對的,雖然敵軍的實力并不強,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雖然我軍實力強,但是,難保不會吃虧,所以,該輕視敵人的時候要輕視,然該重視的時候,就要對沒一名敵人給予重視,獅子搏兔,尚需全力,在勝利沒到來之前,我們確實不該掉以輕心”黃逍平靜的說道:“好了,全軍準備,攻城”

安喜城,果然沒有什么防備,黃逍一聲令下,全軍一起向著安喜城而去。

一支百人的“陷陣營”士兵化裝成了原軍的樣子。他們到了城前,突然加速搶奪城門,與守軍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守軍頭目大叫著:“敵襲,敵襲,放箭放箭”

黃逍起手就是一箭,那頭目咽喉中箭,一個跟頭從城頭上掉落了下來。

城門正要關閉,而此刻,“虎神衛”已經沖了上去,手中的闊刃長刀狠狠斬在地面上,城門軋住長刀,再也關不動,黃逍手舞虎頭盤龍戟,一虎當先,沖入門洞,長戟起處,守軍紛紛倒地。后面的典韋、許楮則是隨后跟上,兩柄短戟、一桿長刀,所向披靡而高順則是落在后面,正合著“陷陣營”隨著“虎神衛”沖了上去。

不多時間,守護著西門的士兵就被肅清,黃逍等人,上至將士、下至士兵,一個個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迅速的向著糧倉沖去。袁紹的士兵們奮力地抵擋著,但是他們如何是“陷陣營”、“虎神衛”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擊退。黃逍來到糧庫前的時候,看了下時間,總共進攻到占城,不過半個多時辰,這個效率無論放到哪里都是值得夸耀的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黃逍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反而越來越沉,好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似的。一顆心在胸腔內不停的跳著,幾乎要跳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這是為什么?

黃逍望著這個巨大無比的糧倉,感覺好里面好象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似的,這種直覺讓他想要立即逃走。本打算全軍一起進入糧倉的,但是此時,他不由得改變了主意:“第一小隊,進入糧倉放火,第二小隊,守住城門,高順,你馬上帶領‘陷陣營’到城外,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其余小隊,隨我一起掃蕩殘敵”

隨著黃逍的聲音落下,各部聽令而去。

許楮有些不解的問道:“陛下,怎么我覺得破了城,陛下你反而更緊張了呢?”

黃逍仔細的注視著四下的每一絲動靜,開口說道:“還記得公孝說過感覺會有什么事發生嗎?開始,朕也是不以為然,但是進城后,朕也覺得哪里不對。這個城,似乎太好進攻了一些。袁紹看守大本營的軍隊,戰力本不該這么弱的”

許楮心中不知怎么了,也是咯噔了一下,但卻強笑道:“陛下,你擔心是不是太多了些,這里離信都好幾百里遠,袁紹想不到也是正常的。他想不到,也就不會派主力來把守,此外,那個劉二不是說了嗎,那個韓瓊經常飲酒,這個城防御弱也是正常的,要不然,他劉二怎么可能逃得出去而且,在眼下這種情況下,韓瓊還能做什么事情?城池、糧草,都在我們手中,一把火毀了它,韓瓊半點辦法都沒有。”

說話間,只見糧庫中的大火已經燃了起來。許楮見了笑道:“怎么樣?一點問題都沒有,這糧庫點燃了,我軍這一仗就算是勝利了。陛下,你多心了”

才說到這里,就聽到好象是山洪暴發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人吃驚的回頭,一片紅色的火海照亮了兩個人的臉。火,好象有生命一樣,突然間就燃了起來,燃著的不是一個個糧倉,而是整個兒的存糧基地。火,熱如洪水,騰起沖天的巨,一個子就將整個的糧倉區完全包圍了起來,火苗騰起數十丈高,跳動有如巨龍,燃燒的聲音也如巨龍怒吼,恐怖之極。這絕不可能是點燃糧庫產生的,這火光是那樣的詭異,分明是硫磺等易燃之物引發的大火。

這把大火直接封死了整個兒的糧庫區,把黃逍派進糧庫的第一小隊十名“虎神衛”士兵全部困在其中。

黃逍呆住了典韋呆住了許楮,也呆住了

剎那之間,他們已經明白,中計了

整個糧庫區,就是針對他們而設下的一個大陷阱。只要有人進去放火,會引發糧庫區所以提前放好的引火之物,剎那之間,那里就會燃成一片火海——那根本沒有糧食

如果不是黃逍臨時起意,只派了一個小隊進入那里,而是他帶著全部士兵都去搶糧草,那么此時,他和所有的士兵,就會一起死在這片恐怖的火海之下。

一切的一切,都在這把大火里變得透明一般。

黃逍眼睜睜的看著這片大火,透過看到他心愛的士兵們,在這大火之中,他們就象是一個個的稻草一樣搖擺著摔倒,這就好象是一場噩夢,但黃逍知道他們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撤退”黃逍大叫起來,雖然不知道韓瓊給自己按排了什么樣的陷井,但是知道中計后,已經沒有其它的途徑可走。

所幸,城中沒有韓瓊的軍隊,只要沖出城,就沒有什么人能阻住“陷陣營”和“虎神衛”了。而且,還沒見過什么軍隊能攔得住黃逍的兩大王牌

“轟……”

“轟、轟……”

突然,視線內的城墻之下的墻皮一片接一片的落下來,露出的是一個又一個的藏兵洞。早就準備好的袁軍將士就從這些藏兵洞中沖出來,反搶城門。四面八方,同時有喊殺聲響了起來。

“殺掉黃逍殺得黃逍者,官升五級,封萬戶侯……”

“滅掉‘虎神衛’……

四面八方,都是袁軍將士沖了出來。他們從民居中沖出,從小巷中沖出,從廢墟中沖出……原本空蕩蕩的小城突然間擠滿了人。

城門的爭奪在激烈的進行著,可是城外一輛巨大的攻城車轟轟隆隆的駛來,一下便橫在了西門之外,將城門堵的嚴嚴實實,再想出去,勢比登天。

袁紹站在城頭之上,俯視著整個戰場,一切的事情,都如他所安排的那樣進行著——主動暴露出自己的糧草基地之后,天方面立即行動,天趁著自己與信都膠著,而在外的天就輕軍直入,來奔襲自己的糧草基地來了。只是,袁紹萬沒想到的是,領軍帶隊的居然是黃逍,他只以為是關平袁紹以為擒了關平,以關平為要挾,從而戰勝關羽,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魚,竟然如此之大這個黃逍的速度還真快,袁紹這里才布置好,他們就到了。結果袁紹屯糧處的糧草早換成了干草和硫磺,一把火下去,大火登時不可收拾,把放火的人也燒在了里面。雖然說黃逍只派了少量軍隊進去,沒有達成預定的目標,但是袁紹早在城中挖了藏兵洞,此時伏兵四起,城門又用攻城車擋住,黃逍再想逃走,勢比登天還難。

突然,袁紹對身后一人問道:“士元,你看如何?”

龐統在袁紹身后施了一禮,說道:“陛下用計,算透人心,龐統佩服”

“士元所說差矣,這計策,完全出自你的口中,和朕又有什么關系?士元啊,如此一來,若能滅掉黃逍,實在是意外之喜啊黃逍一死,奪其地盤,將不費吹灰之力”袁紹興奮的說道。

原來,劉靈前往袁軍中使詐,卻是被龐統識破,當時,龐統并沒有給予點破,該讓袁紹派兵就派兵,然在韓榮率軍離開之后,龐統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將計就計,將信都大營交給了文丑之后,同袁紹再帶三萬大軍來到了安喜,派出劉二,以行這將計就計、引魚上鉤之策只是,龐統不知道,袁紹也不知道,韓榮已經身死

或許,現在的龐統已經猜出了幾分,黃逍既然出現在這里,那前往博陵的韓榮,恐怕將是兇多吉少,只是,現在不是點破的時候吧

袁紹說著,放聲大笑,然后他舉起令旗,喝令道:“傳令,全軍進攻,消滅黃逍所部”

一聲令下如山倒,鼓聲動天,三軍齊呼,一起向著黃逍部所在的位置沖去。眨眼之間,就如潮水一樣把黃逍所部的位置遮住了,刀槍并舉,塵土彌天,沖天的大火映照下,兩邊的將士如潮水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面對強敵,“虎神衛”沒有一個人表現出吃驚和恐懼。雖然面臨著似乎是絕境般的存在,但是反而激發出他們的豪情來。類似這樣的情況,“虎神衛”并不是沒有遇到過,嵩山一戰,兇險并不壓于這一次,那時,是一百“虎神衛”,而現在是九十更有著黃逍、典韋、許楮三員絕世的悍將

嵩山一戰,那才叫絕境,這里,又怎么稱得上是絕境?至少,城外還有“陷陣營”的援兵在一切,不算絕望

黃逍虎頭盤龍戟高高揚起,面上現出一絲的冷笑。雖然大火燃燒建筑劈啪作響,但是黃逍還是清晰的聽出,四面八方的袁軍,大約在四萬上下他冷笑的是,只這四萬的大軍,又怎么可能攔得住他麾下兩大精銳的腳步?城墻上的袁紹身影,黃逍自然是看到了,而袁紹身后那長相奇丑的男子,黃逍也已猜測到,必是龐統無疑再聯系到劉二所說,前前后后,黃逍已經明白了過來。見袁軍撲了上來,黃逍縱虎沖向了袁紹、龐統所立的城墻方向,口中暴喝道:“‘虎神衛’,沖鋒”

有的時候,僅僅是幾個字,就足夠了

隨著黃逍的命令下達,典韋、許楮各催坐騎隨著黃逍殺了過去,一左一右,三件兵器將黃逍護了個周全。剩余的九十名“虎神衛”,隨著三人撕開的口子,奔跑中,屬于“虎神衛”沖鋒獨有的雁翅陣展開,闊刃大刀紛紛倒插在鞍橋之上,森然的連發巨弩平端而起,射出一道道死亡的射線……

袁紹的軍隊雖然也是精兵,但戰力明顯比不上黃逍的常勝軍,黃逍麾下的這支部隊可是縱橫天下,無有敵手的存在。袁紹的明顯就差著一個檔次。雖然是以多擊少,卻還是很快被“虎神衛”沖出一個凹面來,這個凹面越來越深,向著城墻的方向直退。更何況,雁翅陣的尖端,乃是黃逍、典韋、許楮三人組成,休說這些普通的士兵,即便是袁紹麾下最厲害的呂布來了,也萬難討去什么好處

袁紹見狀,不由得大怒,在城墻上跳腳罵道:“以七八千人進攻不到一百人,居然被打退,蠢才”

原來,在城中的袁紹大軍,只有三萬人而已,黃逍卻是聽錯了。而另一萬的袁軍,則是被派出保護被轉移到別處的糧食去了。

其實袁紹也明白,雖然說在城內集合重兵,可以避免“虎神衛”的逃走,但是在這種雙方都難以展開兵力的條件下,雙方士兵的素質就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自己的大軍被逼退。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旁邊有一個投到自己麾下沒幾年的龐統,袁紹就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于是袁紹下令道:“讓韓瓊不惜一切代價,必須阻住黃逍,不然的話,讓他提頭來見”

親衛把消息送到韓瓊處,韓瓊當時就惱了,他把上衣一脫,丟在地上,惡狠狠的把手中長槍插在大街之上,高聲叫道:“有進無退誰敢退回這條線。殺無赦”見主將下了死命令,袁軍無不上前。這樣一來,雖然“虎神衛”在不停的殺,但是想再逼退袁軍一步,已是不可能。每殺死一個袁軍士兵,立即就有兩個涌上來,簡直讓人有一種敵人越殺越多的錯覺。

好在,“虎神衛”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眼前的情況,并沒有帶給他們多少的困惑,在黃逍、典韋、許楮的帶領下,猶如乘風破浪一般,直突而進。不過,速度卻是降下了許多。不是黃逍殺得不夠快,實在是街頭巷尾有些不好施展,袁軍過于密集

“黃逍,你還往哪里走?當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嗎?區區百余人就趕追殺至此,哼哼,想不到吧這里,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等你來投,某家韓瓊,等你多時了”韓瓊端坐在馬背上,耀武揚威的叫道。

望著眼前無邊無沿的敵軍,黃逍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的,沒有一絲的畏懼,有的,只有興奮是那種野獸見到鮮血的興奮有多久不曾與人戰斗過了?太久的太久,連鮮血的味道都似乎忘卻了。黃逍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戰場,才是男兒的天下啊”

前沖的速度,沒有一絲的減慢,黃逍輕拍下坐下的嘯月,方才略略緩下的速度,再次激增,一聲清喝從黃逍的口中傳出,“‘虎神衛’,今日,就讓敵軍領略下我們虎神的風采”

隨著黃逍的話音落下,“虎神衛”齊聲吶喊,雖然僅僅是九十人而已,卻是聲震小城頭盔的雙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殺氣,沖天而起,席地卷來,這,是從尸山血海中積累下的殺氣,森冷,凝實。

人數雖少,但,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虎神衛”面對呂布大軍的包圍,“虎神衛”沒怕過,今天,又何怕之有?

“殺”

沒有多余的話語,此時,一字足矣白袍白甲素明黃色紋龍的披風,胯下黑白相間的白虎,掌中一條亮銀色的虎頭盤龍戟,在浩瀚的袁軍浪潮,如同一道白色的箭影一般,如乘風破浪的小船一般,直直沖開一條血路

“吼……”急馳中的黃逍乍然仰天一聲虎嘯。聲音中,充斥著王者的威嚴,漆黑的夜空中,傳遍整個戰場上空,陡然而發的特殊聲音,不由得使戰場上為之一靜。

“吼……”黃逍的虎嘯聲還不待落下,以嘯月為首的九十二頭猛虎,尾隨作嘯,一虎嘯,虎嘯山林動,百獸驚;九十二頭猛虎齊嘯,風起云涌,天地為之失色

為人者,有幾人不懼怕猛虎?即便是武松那樣的好漢,聞說有猛虎,都幾為之止步,更何況,袁軍的士兵,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強上幾籌罷了,懼怕猛虎的天性,尤在。虎嘯聲隆隆入耳,身子不自覺的相后連踏數步,臉色,瞬間轉為驚恐。韓瓊等人的戰馬,渾身抖若篩糠,連連退后。

猛虎出,百獸驚,虎王怒,百獸伏人尚如此,更何況這些沒經過特殊訓練的戰馬?

“區區包圍能奈我黃逍如何?今日,就讓爾等鼠輩看看,什么才是真英雄的風采兄弟們,別給老子客氣,狠狠的殺”黃逍意氣風發,口中連連呼喝道:“你就是韓瓊嗎?哼,有個很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你叔父那顆白頭,朕已經取了今日,再取下你這顆腦袋,送你們叔侄二人地下團圓,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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