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8015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1:58
重生之定三國 第434章 先攻建平 龍頭華歆

重生之定三國

“呃……”

眾人都被程昱突然蹦出的這么一句話給弄得一愣,權衡之術,說白了,不就是帝王心術么黃逍心暗暗想著,看來這劉焉只怕心思也不小啊不過也不愧為專修官道的程昱,竟然能夠把劉焉的心思給看得如此透徹真是令人心寒的洞察力啊

對于程昱的話,戲志才也不置與否,繼續說道:“不管怎么說,現在的益州這兩派世家之間已經是勢同水火再加上劉焉把前幾年因為戰亂,從荊州和北方逃到益州的平民組建成了東州兵,這些東州兵的將領又是自成一派,三方那是斗得不亦樂乎雖然有劉焉壓制著,還弄不出什么亂子來,但若是我們這個時候搶攻益州,勢必會造成益州混亂,到時候,我們要奪取益州也就易如反掌了”

“何況,現在劉焉已死,他那個兒子劉季玉可沒他老子那兩下子”郭嘉淡淡的接口說道:“而且,萬一讓益州知曉了漢已為我們所有,那么,漢這一暗棋就徹底的失去了效用,是給劉璋提前打好了招呼就到雖然劉焉已死,劉璋無能,但是,還是有死忠于劉璋的一派,如果給他們時間,難免不會聯合起其他兩方,一同對抗我軍,到時,也使主公的入川計劃受阻”

“諸位的意思,想必是讓本王經漢而不駐,以奇兵攻建平,打益州一個措手不及”黃逍想了想,說道

“不只是建平,其余諸地,也當以雷霆之勢克之,萬勿給劉璋一絲一毫的機會”程昱沉聲說道

“而且,主公此此帶軍,當帶優勢之軍”郭嘉隨之說道

“優勢之軍么”黃逍沉吟一聲,說道:“益州有軍共十二三萬之間,又分兵屯于各處,若其沒有準備的話,十萬大軍足以踏平益州不過……”

說到這里,黃逍微微一頓,淺飲了一口酒,笑道:“本王卻是也不愿意給劉璋任何的希望,如此,就帶足一十五萬大軍咦,幼安,你這是怎么了”

眾人見黃逍面色奇怪,不由得順起視線看去,卻見管寧,不過,很顯然,眾人同管寧的交情實在是不怎么樣,原因就是,這家伙實在是太清高了,甚至可以說,有些看不起他們這些人而他能留在天都,似乎,也非名非利,僅僅是為黃逍所普及的教育制度

黃逍也自然知道,歷史上的管寧,是春秋時代的名相管仲的后代,大約是管仲的九世孫,才德舉世無雙,這樣的人本最足以擔任司徒一職,魏明帝卻是給予搖頭,不是他管寧不行,而是魏明帝知道,因為管寧他的處士身份,堅定不移,難以撼動的處士身份

處士者,隱士也,《荀子》有云:“古之所謂處士者,德盛者也”也就是說,處士是指那些德才素著但討厭官場的污濁,特意選擇隱居,拒絕出仕的人這種人行事隨心,善于獨處,不求聞達,以清高立世

處士,隱士,是國歷史化的特色人物,思想意識類似于道家一流,雖隱但大多也以獨特的形式以求有益于社會,對社會的影響既非常之大,也廣泛深遠就到這甚至可說是他們對國家、天下、百姓施加影響的一種另類方法,別致而極致因此,他們這類人雖然看上去不求作為,卻往往尤其受到世人廣泛而深刻的關注,歷朝歷代的帝王或朝廷都不免對他們顧忌很深帝王將相們以結交他們,得到他們的認可為榮,反之,就會感到特別不安心,不踏實,他們代表了廣泛的社會意義,身后站立的是構成社會基礎的廣大士民

管寧就是這樣一種人,是處士的處士,處士的頂尖人物,代表人物

這個人從漢末以來就是各級政權,各代朝廷角逐征召的對象,然而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權力,任何一種努力,能夠成功改變他的意志,他堅硬如鐵,穩如泰山

三軍之帥可奪,老匹夫志決不可奪,或許,這句話在管寧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黃逍也知道,如不是自己穎的教學體系,想留下管寧,也是萬難,即便是強硬的留下其人,也留不下其心

而這樣的人,自然不會于眾人有過多的交集,甚至會刻意的去疏遠,如此之人,能討眾人的喜歡才怪

只見此刻的管寧,獨自坐在座位上,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悶酒,不在是往常的一副淡然,卻是滿臉的沉思,甚至是難看至極

聽到黃逍相問,沉思的管寧不由得被驚醒,見眾人皆看向自己,管寧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微微起身,向黃逍拱手說道:“天王大人管寧未任黃逍為主,寧無事,只是,豫章太守找到了在下,想求見天王大人”

“呵呵,想見本王幼安就將其帶來即可,何來如此憂慮這豫章太守也真是的,想見本王直接來見便是,怎么求到你管幼……啊”黃逍說著說著,陡然止住,半晌奇怪的問道:“幼安,你說的豫章太守,該不會是華歆”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得天王大人,沒錯,正是華歆”管寧的面色,是苦了起來

燈光搖曳,一個有些微醉的年士坐在了案臺邊上,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向案臺上的油燈跳動的火焰,露出了一絲絲充滿回憶的笑容

我叫華歆,字子魚,平原人

少年時代我游學四方,結交了不少朋友最讓我難以忘懷的便是邴原和管寧兩個人,他們成為了我少年時代乃至青年時代最好的朋友,知己

有人說過,人生在世知己難求他們兩個確實是我的知己,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對外面的人說,我的才華是我們三個當最好的因此別人將我們稱為一條龍的時候,我為龍,邴原為龍腹,而管寧為龍尾

如今回想起來,往事歷歷在目,可惜人事全非

邴原是有才華,可是他喜歡安逸的生活,我記得當初我和他說起為官的事情,他總是微笑地搖頭,說什么只愿意開門受徒,當一個教書匠就夠了就到對他來說,讓他面對官場上的你爭我斗,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因此他選擇當老師,也不愿意當官

對待這樣的知己,自己能做什么呢

至于管寧這個人,真是讓我氣憤

說起來,管家也曾經是管仲之后,也是一方世家,可惜家道落到他這一代的時候,他父親死了,變賣掉家的資產也難以安葬,后來鄉親父老見他可憐,又敬重管老爺生前的為人,便大伙湊錢想替他把父親給葬了可惜他并不領情,還對別人說自己家里有多余的錢財可以將父親安葬面對倔強的他,鄉親們也毫無辦法最后他靠著替人當三年的私塾先生把父親給葬了

這個人自尊心很強,同時他不會接受別人任何一點帶著施舍性的幫助,同時他也看不起那些高官,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這就是他最大的缺點,不過有時候我還挺喜歡他這樣的缺點,因為和他在一起,總是能聽到他對那些朝高官們最尖酸的評判

不過,顯然,他不接受鄉親們的援助葬父之事,我卻是不大的贊同,畢竟,死者為大,三年后才將父親下葬,確實有點……不孝啊

后來我們現原要亂了,于是三個人商量今后的出路

對于我來說,天下越亂對我越好要知道,天下不亂,我又如何能施展我胸所學呢我很自然地告訴他們,我想去洛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機會擠身朝廷,可惜他們卻商議如何去遼東避難

哎,看來相處多年的朋友,就要這樣分開了心十分的不舍得,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的舞臺絕不是山野,而是官場,而是戰亂的舞臺

我知道管寧很窮,既然想去遼東,而遼東路遠,沒錢又怎么可以因此我故意將金塊埋進地里,希望他種地的時候能夠現果然他種地的時候是現了我埋下的金塊,可惜的是他看得金塊竟然一動也不動,反而將金塊如同一般的石頭一般勾到了一邊,還繼續種菜甚至,我檢起金塊后,其看向我的目光頓時生了變化

這本就是我的金塊啊

不過,不想好友有所誤會,我不得已,將金塊丟到了一旁……

當天傍晚,我和他兩個人各有心事地坐在房間里默默不出聲地看為什么突然間外面傳來非常熱鬧的喧嘩聲和鑼鼓聲我本來就因為今天的事情覺得心情煩悶,如今有熱鬧可以看,我自然會出去一瞧究竟

外面果然是好熱鬧,原來是某個大官回家省親剛好路過這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單是儀仗就有幾百人之多倘若有一日我當了大官,我肯定會比他還要威風,我的官位肯定要比他還要高我如是想到想到這里,我不由暗下決心,要在這亂世當闖出一片天地

可是等我回到屋子里繼續看書的時候,管寧看了我兩眼問道:“外面熱鬧嗎”

我當下說道:“熱鬧,是一個大官的轎子路過這里單是儀仗就有幾百人,威風得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仰慕之色,或者說是我的心已經向往這樣的生活,這讓他看見了,他輕笑一聲,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把匕,竟然將我們坐著的席子一分為二,然后說道:“你和我不是同一類人,我們也沒必要再做朋友了從此之后,我們的關系,就像是這張席子一樣,一分為二”

難道喜歡做官,這也有錯嗎他竟然和我割席斷交

我當時氣得臉都紫了,好你個管寧,你清高,你高尚……好好好,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記得,我當時非常生氣的說道:“不必了,像我這般唯利是圖的人,如何敢繼續做你管寧的朋友我明天就走,不打擾你管圣人的清修”

就這樣我離開了多年的朋友,來到了洛陽

先賞識我才華的人是一個叫何進的人,他是當朝大將軍,不過他賞識我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的虛名,他想將我收入府為幕賓,卻被我拒絕了

我雖然希望能混一個一官半職,可是絕不輕賣自己胸才華我華歆也要擇主,別以為阿貓阿狗就可以使喚我

我在洛陽呆了一年多,黃巾軍叛亂平息之后,我便回鄉了回到鄉里,我到縣衙去做了主簿,平日里都是深入簡出,我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合適的人

果然,在我等待當,我又遇到了一個人,可惜他又不是我要等的人

第二個賞識我的人就是我上級的上級,一個叫王芬的冀州太守這王芬是一個憂國憂民的老頑固,他拉攏了一幫所謂的名士豪杰,大家聚在一起想要廢掉當今皇上,想擁合肥王為帝

對于這些傻蛋,我根本沒有理會就憑他們,成不了大氣候

后來這王芬果然因為事情失敗死掉了,而我因為拒絕了參與謀逆的事情出了名,據說皇帝聽了很高興,竟然下令要給我封官可惜我還不是孝廉皇帝馬上下令讓縣令表舉我為孝廉,沒多久就將我升遷郎

對于皇帝這般的厚愛,真讓我受寵若驚這皇帝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愛才若渴了他不是一向只愛錢好色不愛才的嗎

難道皇帝轉性了

不管如何,我第二次到了洛陽可是待我到洛陽之后,才現洛陽已經是風雨飄搖了因為皇帝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外戚和宦官的爭斗一天比一天激烈,朝廷上下的官員都分成了兩派

原來皇帝有兩個兒子,一個皇子協,一個皇子辯,而這兩個王子又分別有宦官和外戚亮派勢力支持,這皇帝一死,天下必然會大亂

本著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道理,我當了三個月郎,便借我病重為由辭官回鄉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沒待我回到家,皇帝就駕崩了皇繼位,我也被國舅爺大將軍何進強征入京為尚書令對于這樣的任命,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最后,我還是逗留在了洛陽想起來,這是我一生當經歷最危險的一段時間洛陽每一天都有人被殺,而且都是大官,開始是何進殺宦官的黨羽,后來董卓進京了,就是殺朝的大員

我很低調,我從不多嘴議論什么此刻的我,能求的就是自保

很顯然,董卓對我這樣謹慎,毫無背景的人還是很放心的就這樣我平平安安地度過了好幾個月,在洛陽最黑暗的歲月里,我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很顯然,董卓對我這樣謹慎,毫無背景的人還是很放心的就這樣我平平安安地度過了好幾個月,在洛陽最黑暗的歲月里,我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對于我這個毫無背景的人,董卓還是不介意放我離去的,而我只要求了一個小小的下邽縣令,他根本不會在意那么許多就這樣,我逃脫了董卓的控制

十八鎮諸侯,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并州的黃逍,以及起兵陳留的曹操,還有……

也正是通過這幾次,我現,學姜太公釣魚是不合實際的,這個時代坐在家里等別人上門請自己,實在太難遇到明主了為此,我決定自己去找明主

于是我選擇了袁術袁家四世三公,名聲在外,就算他不是明主,在他的身邊肯定能撈到好處

不過沒想到,袁術答應給我好處的時候,也給了留下了難題他答應給我的豫章太守,并不在他的手上豫章太守之職,朝廷派了朱晧來搶,而如今的豫章太守諸葛玄又有劉表為支持

這倒也罷了,憑借胸的才華,我華子魚又豈會怕了他們

可是,亂世,畢竟是亂世,袁術居然妄想稱帝,最后,自然是被眾諸侯所滅然而,袁術死后,荊州也并未恢復和平,江東的孫策,以及荊州的劉表、劉備再次將戰場放置于荊州,不久前,劉表大敗,荊州的局勢,是明顯化而那北面的袁紹,也是野心勃勃,大肆攻打徐州,恐怕,這豫章也是難保

若說現在天下間誰的聲名最盛,那無疑于就是天王黃逍自十八鎮諸侯齊討董卓開始,我就一直仔細的注意著眾諸侯的一舉一動,推敲著哪一個才能是濟世的明主袁紹兄弟,無不是頂著諾大名頭,卻做著欺世盜名之行的人;而孫策,剛愎自用,或許眼下風頭正勁,但終是不得長久;而劉備,雖然說一直以來品行不錯,但是,此人卻是過于虛假而唯有天王黃逍,才是如世人所評價的那般,乃不世出的明主

聽說,管寧那么清高之人,都甘心投到其麾下任事,黃逍如何,可想而知雖然,我生管寧的氣,但是,對管寧的才華以及他的眼光,還是很了解的,若不是得到他的認可,即便是想強留他,都是萬難

這豫章,朝不保夕,終不是長久的藏身之所,何況,我又有多少年華可以揮霍正好,管寧在天都,我就借著探訪先友的名義,到天都碰碰運氣

雖然,管寧他與我割地劃席,但是,這么多年了,我也理解了他的為人如何,他就是那樣的人,并不是他的秉性差,如此,我還計較什么呢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00
重生之定三國第435章重歸于好丹陽精兵

第45章重歸于好丹陽精兵

“哈哈,子魚,怎么到了本王的天都,也不直接來見本王,卻是跑到了幼安的府上,此卻是為何?難道,以為本王會不見你不成?”

讓管寧將華歆找來后,黃逍上下打量了幾眼華歆,隨之大笑著說道。看小說就到

“豈敢,華歆不過是想先見一下好友,天王大人卻是會錯意矣”華歆連忙說道。

“哼”

卻不防管寧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華歆臉色頓時一變,有些尷尬的看了眼黃逍隨即向管寧說道:“幼安,當年……”

“哈哈,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既然愛財,看一下又有何妨?愛財而不妄取,意志終能戰勝,約束,這才是根本。修身之道難道不正是這種掙扎的過程?沒有人能夠一下子得道成仙。這個過程很真實,最人性,走過了,勝利了,成功了,人的精神也就得到了奇妙的升華,這種升華的根基非常牢靠,是屬于現實人生,血肉人生的。它離我們最近,最值得禮贊”黃逍哪還不明白華歆與管寧之間的那點小矛盾,當即大笑著說道。

雖然別人不一定明白黃逍說的是什么,但是,當事人華歆與管寧卻是知道黃逍所指的是什么,當下,兩個人的臉,都紅了。只聽管寧神色不大好的說道:“天王大人,事情非你想的那般,卻是……”

“幼安,難道你還放不下這等心結嗎?逍曾聽聞子魚他一次離開,賓客朋友一千多人來送子魚,贈送了不少禮物和數百兩黃金,子魚照單全收,但秘密在所有禮品上做了記號。臨別之際,子魚把所有禮品堆放一處,對賓友們說:‘本無意拒絕諸君之心,但實在所受太多。我單車遠行,攜帶如此貴重物品恐‘懷璧其罪’,愿諸君為我考慮。’賓友們只得各自收回禮物。如此重禮華歆既毫不動心,又何惜寸金?如此又巧妙地照顧到了情面,其品行,難道幼安你還想不明白嗎?”黃逍淡淡的說道。

“寧與他志向不同,道不同者,不相為謀”管寧頑固的說道。

黃逍擺了擺手,止住了剛想要說些什么的華歆,微微一笑,說道:“幼安,不知道你可是聽說這樣的一句話,‘小隱隱于野,隱隱于市,大隱隱于朝’?”

“寧自然聽過”這樣的話,管寧又怎么會沒聽過呢

“呵呵,既然聽過,那么看來,子魚的境界,卻是要高于幼安嘍”黃逍笑著說道。

“哼,只怕他本意不是如此吧”管寧冷冷的看了華歆,不屑的說道。

到了現在,眾人已經或多或少的猜出,這管寧與華歆之間,怕是有著不小的矛盾,而恰恰,黃逍似乎知道這二人的矛盾,只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黃逍應該是沒有見過華歆吧?和管寧的交集似乎也不深,卻怎么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

“不錯,華歆與大多數人一樣,是有功利心,入世觀念的,學成帝王術,貨與帝王家,這難道有錯?功利心也有其積極的一面,關鍵是要建立在何種基礎上,要知其有所為有所不為。看小說就到華歆最初在高唐為一官府小吏,他潔身自好,一到假日就離開官府閉門不出,此間議論平穩,從不以言論攻擊他人。華歆有一個同鄉叫陶丘洪,也是一個知名人士,自以為見識過華歆,當時冀州刺史王芬與南陽人許攸、沛國人周旌等聯絡豪杰之士,密謀廢除漢靈帝,另立合肥侯,暗地里派人請華歆、陶丘洪過去共商大計,陶丘洪很高興,立刻想去,華歆卻制止了他。華歆當時以‘夫廢立大事,伊、霍之所難。王芬性疏而不武,此必無成,而禍將及族。你決不可往’勸之。其后王芬果然事敗自殺,陶丘洪自此方佩服華歆。”

停頓了一會,黃逍看了看面色有些和緩的管寧,笑了一笑,接著說道:“王芬等當初也曾密邀曹操,也為曹孟德所拒絕,曹孟德拒絕的理由,正與華歆相同,他說:‘夫廢立大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權衡成敗、計慮輕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伊尹懷至忠之誠,據宰相之勢,處百官之上,故進退廢置,計從事立。及至霍光受輔佐之任,籍宗臣之位,內靠太后秉政之重,外有群卿同欲之勢,昌邑王劉賀即位不久,未有貴寵,朝乏直臣,謀劃都出自親近可靠之人,故計行如轉圜,事成如摧朽。而今諸君只看到前人的容易,卻沒看到當今的難處。諸君自付,結眾連黨,何能比得上七國?地位之尊崇,誰能似吳、楚?然而卻想成非常之事,期望必克,不亦危乎’華子魚見識如此,雖有功利之心,卻不冒進,是為智

華歆后來被推舉為孝廉,授郎,因病去職,不久靈帝死,何進執政,征召為尚書郎。董卓時,華歆請求外調為上邽縣令,因病沒有到任,轉而步行去南陽。當時袁術在穰縣(今河南鄧縣),袁術欲挽留華歆,華歆乘機勸袁術討伐董卓,袁術未從。華歆因此準備暗離開,正遇太傅馬日磾奉旨安撫召集關東百姓,遂為馬日磾招用。其不肯趨炎附勢,明珠暗投,并積極策劃討伐奸賊,是為明

其為豫章太守時,為政清靜不煩,因而得到豫章官民的愛戴感激,從這里又可看出他的賢能。其在道德方面有很多故事可察,他的事跡多在這些方面,他其實的確應算一個大隱。雖然對地位的有所追求,但他盡自己的能力做了很多有益的事,他的功利心也應該算得上合理。”

“呼……”管寧長長出了一口氣,再看向華歆的目光,也有所和緩了下來,當下問道:“子魚,天王大人所說可是當真?”

“雖然我不知道天王大人是從何得知的,但是,幼安若是不信,當可去查證一番”華歆心,此刻對黃逍竟然生出一種恐懼之感,似乎,自己的一切,黃逍都知道一般,自己的一切一切,在黃逍面前都無法遁形,他現在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難道,莫非這天王黃逍真能坐屋便知天下事不成?

“說到這里,幼安,本王卻是不能不批評你兩句了”黃逍淡然的說道。看小說就到

“哦?天王大人,不知寧有何錯之有?”管寧聞言,不由心生奇怪,問道。

“呵呵,本王先來問你,你之最大報復是什么?”黃逍不理會管寧奇怪的目光,哂笑道。

“寧之最大愿望乃是教化萬民”一提到自己的報復,管寧立時鏘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要來本王的麾下呢?”黃逍淺笑了一聲,接著問道。

“這……”是啊,自己來到黃逍的麾下,卻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報復嗎?轉而,管寧明白了黃逍問這話的用意所在,這不是在說,自己與華歆無二么?當時,管寧面色就變了,怒視著黃逍,沉聲說道:“黃天王,請不要侮辱寧之為人”

“呵呵,稍安爀躁”黃逍似乎沒有看到管寧怒一般,微笑著說道:“本王絕對無有此意。本王自然知道,幼安你能投到本王的帳下,卻是為了更好的教化萬民,實現你的報復。本王想說的是,以你以前同現在相比,哪一個實現報復的程度更為輕松一些呢?”

“自然是在天王你的……呃”管寧說著,頓時愣住了。他此刻,完全明白了黃逍的意思。

“是啊,在本王的麾下更容易一些,而這是因為,本王有足夠的權力,給予你方便而子魚他求做官,依其平日里的行徑來看,其也不是一貪財之人,乃是為民之好官追求更大的權力,才能更好的為民請命,如果他甘心為一百姓,想要為民請命,他又能造福幾人?雖然你二人志向不同,但所做者,卻皆是為民之事,道路疏途,但最后卻歸于一途,幼安,難道你還想不明白嗎?”黃逍語重心長的說道。

“天王大人一語驚醒夢人,卻是管寧糊涂,管寧受教了”管寧乃是聰明人,一點即透,當下自座位上起身,來到黃逍面前,深深的一禮道。

“子魚他雖然因前事,同幼安你絕交,但是,他對你可是推薦倍至,若不然,其來到天都,緣何又會跑到你的府上?可見,其并不曾忘你,這又是何等的胸襟?本王知道,子魚他來天都,另一方面,當是來見本王,卻又為何偏偏選你為推薦之人?幼安,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樣好的朋友,你當真舍得?”黃逍看了看面前的管寧,見其面現悔色,當下又說道:“子魚之才,可不遜色于你,本王可是見獵心喜嘍”

“這……”管寧當然明白,華歆此來,乃是為的投靠黃逍,而其才,管寧也自然知道。如今黃逍這么一說,其必然會留下,到時,同在天王麾下,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更何況……難道,自己真錯了?回頭看了看華歆,卻是見他雙眼含淚,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管寧心頭莫名的一顫,最后的那一點堅持,終于被擊碎,當下說道:“子魚,還不拜見主公”

“你,你……”華歆有些不大相信的看著管寧,有些結口的說道,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完全。

“哈哈,子魚,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幼安已經忘記以前的事了只是他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罷了”黃逍大笑著說道,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管寧偽裝的面皮。

“主公,你……”管寧面色一紅,尷尬的看著眾人,不過卻現,眾人此刻看向他的目光,已經不再是以前那樣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模樣,似乎多了些什么……

“你喚本王什么?”黃逍有些呆愣的看著管寧,不敢相信的問道。這管寧到自己手下,也有日子了吧?可是,平日里他總是稱呼自己“黃天王”這時卻……莫非……

“主公管寧拜見主公子魚,你還等什么呢?”管寧一臉的誠色,拜倒黃逍面前,稱道。見自己的那好友還是呆在一旁,忍不住身手拽了一把。

“呃……啊,華歆拜見主公”華歆大喜,忙挨著管寧的身邊拜倒,稱道。黃逍先前為他辯護,可以說,已經征服了他的心。此刻,與好友重歸于好,卻是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他本意就是來投黃逍,此刻,再沒有了一絲的矯情,對黃逍是心悅誠服。

“好好好”黃逍連說了三個好字,親自站了起來,將二人扶起,笑道:“日后,本王還需二位多多輔助才是”

“敢不從命?”二人忙說道。

“酒宴正歡,來人,為子魚添一桌案今天,不罪不歸諸位,來,滿飲此杯,哈哈哈……”黃逍很是高興,也不由得他不高興管寧、華歆之才,雖然體現的不是軍事方面,但是,其二人卻是善治,尤其是華歆,其后來在曹丕的麾下相繼擔任司徒、太尉,堪比荀彧一般的存在他的麾下,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至于后世人印象華歆的那些污點,黃逍知道,那不過是羅貫強安給華歆的,歷史上,其并不是如此

“主公,你如何看這大漢江山呢?”此刻的華歆,情緒已然穩定了下來,向黃逍問道。

“雖無圣人出,亦能殺戎狄。身為大漢兒郎,誰愿意朝廷漸漸陷入衰敗?”黃逍反問道。這個世上,有幾人,不希望自己國家強盛?雖然現在華歆是自己麾下之人了,但是,黃逍卻也不會完全的和盤托出,畢竟,其現在還不是自己的心腹,不能達到暢所欲言的地步啊

華歆臉上露出淡淡微笑:“為國捐軀易,興盛國家難。天生萬民,士農工商,各有用處。凡夫俗子一怒,最多手持利刃,殺一二敵寇;將軍一怒,最多引軍攻伐,破敵三四城池;儒生一怒,最多言不避刑難,引刀訴志;雄才一怒;最多不過;占據一地,護佑一方民眾;君子一怒;最多不過奮圖強,勵志鼓舞人心。同言興,同為興獻身。有人身可為泰山,震懾天下,輕輕一拂,能救萬民;有人只能或或武,為興大業,添磚砌瓦,操勞至吐血,也不過能救三五人。主公之志,欲比何人哉?”

黃逍臉色趨于淡定,笑了笑,說道:“本望我就好比蒼頭武夫,市井無賴。雖胸不藏大志,然甘愿獻身,鼎新江山社稷”

黃逍自然明白華歆的意思,其適才言語,卻是拐彎抹角,言辭模糊的,詢問自己以后志向。如今天下人心雖然開始浮動,但是凡敢言反叛者,類如張純、張舉,立刻遭到大漢朝廷誅殺。雖然自己有那個實力,但是,黃逍仍然認為,時機還不成熟,對華歆的相問,黃逍自然是隨口應付,不言本質。

“主公欲獻身誰之?”華歆又一步問道。

“自然是天下萬民有道是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本王所作所為,卻是為的這天下無數的黎民百姓”黃逍這次卻是坦言說道。

“好這一次,我華歆卻是沒有走錯主公真乃當世之明主也主公,此次歆來,并不是獨身……”華歆揚聲說道。

“啊,子魚,莫非根矩也來了不成?”管寧失聲問道。

華歆搖了搖頭,嘆道:“當年一別,根矩就往了遼東,后來再無音訓,歆卻也不知他現在的境況如何,也不知道何年,我三人才能再次相聚。”

“哎……”管寧同樣嘆息一聲,轉而問道:“子魚,你方才說不是獨身而來,那是……”

“呵呵,歆這次來,卻是帶出了自豫章帶出的五千士兵,來投主公”華歆有些得意的說道。

“我還當什么寶貝,原來不過是五千的軍隊而已。你不知道主公手下軍隊的情況,但是,寧卻是知曉一二,除非你這支軍隊是如同西涼鐵騎般的存在,若不然,對于主公大軍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管寧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可是見過黃逍的大軍,只是尋常部隊,就有著其他諸侯精銳的實力,試問,尋常的軍隊,黃逍又怎么會看得上眼?難道,子魚他真把主公他當成了尋常的諸侯不成?

“確實不是騎兵……”華歆笑了笑,也不奇怪管寧的態度,他早就打聽清楚了,自然知道黃逍根本不差兩萬的普通士兵,但是……華歆神秘的一笑,說道:“不過,歆帶來的,卻是堪稱精銳的步兵”

“步兵?有‘陷陣營’厲害嗎?有‘惡來衛’厲害嗎?還精銳呢,你倒是說說看,怎么一個精銳法?”管寧似乎同華歆不是好友而似冤家一般,處處為難道。其實,他也是為華歆好,如果是尋常軍隊,華歆再擺什么高礀態的話,勢必會討人嫌,是所以……

“呵呵,主公的兩大精銳,歆自然比之不上,不過……”華歆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不過,歆這五千人,卻是歆自丹陽好不容易征集來的五百士兵,然后以其為骨干,按照‘丹陽兵’的訓練方法訓練而成,呵呵,雖然比不得真正的‘丹陽兵’,但是,幼安,不可小覷哦”

“咝……”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03
第436章任用華歆情報組織

“哈哈,真是要什么就來什么啊子魚,這這五千兵,或許在以往不算什么,但是,眼下卻是幫了本王的大忙矣”黃逍聞沿,先是一驚,接著狂喜,大笑著說道。

在坐的眾將,以及郭嘉等人,自然是知道丹陽兵精銳之說,至于黃逍,對其了解的可以深。

想一想當年袁術曾以“那地精兵輩出而聞名”來評價丹陽,丹陽兵的精銳,就可想而知。雖然袁術這人有點王八蛋,志大才疏,但是,這一句話,卻評價的十分到家

李陵五千死士也是來自丹陽的精兵,在李陵進襲匈奴時,以五千人抗擊匈奴八萬精騎,在援兵不至的情況下竭力死戰,最后只剩四百人撤回關內,主帥李陵被迫投降,副帥韓延年戰死。以匈奴驍騎之勇,五千丹陽兵竟然能令單于喪膽,幾乎要撤退,最后探知李陵無援才敢進攻,丹陽兵善戰可見一斑。

歷史上,丹陽兵陶謙的老本,他自己就是丹陽人,作為徐州的老軍閥,陶手中雖然沒有好的戰將,要不是握有一支精銳的“丹陽兵”,他又如何可以對抗曹操這樣的大鱷,使得曹操三次征討徐州?“丹陽山險,民多果勁,好武習戰,高尚氣力,精兵之地”,歷史上劉備增援陶謙的時候,陶謙贈送了數千丹陽兵給劉備。后來隨著劉備轉戰千里的部隊,就是這支精兵。其余的丹陽兵則在曹豹指揮下誘了呂布奪徐州的戰爭,估計后來呂布的部下中不乏丹陽勇士。但是顯然還有少許殘留在當地的丹陽兵,他們成為好生食魚鱉的廣陵太守陳元龍部下,就是這點兒丹陽兵,后來竟然擊退了霸王孫策的渡江攻擊丹陽兵能征慣戰,吃苦耐勞,甚至有人評說其有項羽子弟兵的風范

當然,若是在平時華歆帶來哪怕是五千正牌的丹陽兵,黃逍也不會如此興奮,更何況華歆這是以丹陽兵為藍本、以其訓練方法訓練出的冒牌丹陽兵而且,華歆為豫章太守才幾年的時間?不過,眼下,黃逍攻打有“蜀道難,難于上青天”之稱的益州在即,能有這么一支慣山地作戰的部隊,卻可以說是及時之雨,錦上添花

哪怕是黃逍的部隊也曾經在山地中經過訓練,但是,畢竟不是全面,比起這些丹陽兵可是遜色了不少華歆稱之為精兵,也是名副其實

縱然是管寧不懂帶軍,但是,此刻見到黃逍眾人面上現出的喜色,也知道,老友帶來的這五千人,怕是非同可

“眼下?莫非主公是指……”華歆機警過人,只聽黃逍一句話,就從其中嗅到了不尋常的意味在內,可見,黃逍用兵在即,而且,這地方當是丹陽兵慣戰之處。華歆微一思索,手指著南方益州的方向問道。

“呵呵,子魚猜的不錯,本王正準備對益州用兵,而你這五千習慣山地作戰的人馬,卻是最適合為先鋒不過子魚,不知道這五千人現在在何處?”黃逍問道。

“回主公,屬下離開豫章來天都之前,命令副將屯兵在嵩山之內,只等主公收留后,再以兵獻主公”華歆連忙回道。

“如此,卻是再要煩勞子魚一次,將這五千人帶來天都,距離出兵益州還有一段的時間,正好用這段時間來為這支人馬與大軍進行磨合,子魚你看何時動身為好?”黃逍有些心急的問道。

“主公,此無需歆親自前往,歆這里有玉佩一只,主公只需譴一人持歆之玉佩與我那副將相見即可,歆早與那副將有此預定。歆在寫書信一封,管保萬無一失”華歆微笑著說道。

“好子魚行事有續,果非常人也本王現封你為司徒長史,以作嘉勉”黃逍雖然前面一直對華歆含糊其辭,但是,現在直接封起了華歆的官,卻也讓華歆看到了大漢朝現在究竟是誰在當家作主

“歆謝過主公大恩”華歆忙拜倒謝道。

“張飛”黃逍突然轉過頭,面向武將一邊,喝道。

“啊?啊末將在”陡然見黃逍一臉正色,張飛頓時也正經了起來,起身拱手道。

“令你持華歆之玉佩,往嵩山之中尋那五千之兵,交接妥當后,直接帶回到關中之地,好生給予訓練,若是訓練得好,呵呵,本王就許你這五千人馬為先鋒,你看如何?”黃逍笑著說道。

“好啊,三……主公你就瞧好吧,俺一定見個這五千人訓練得同咱們大軍……呃,同高順的那個‘陷陣營’一般強悍嘿嘿……”一聽許他先鋒,張飛的精神頭頓時來了,興高采烈的說道。

“訓練可以,但不可體罰士卒,若是讓我知道你因急切而體罰士卒的話,哼,即便你是本王我的二哥,我也不會輕饒你”黃逍唬著臉嚴肅的說道。

“主公,你別總拿俺過去的事說話行不行?俺這不是都改了有年頭了嘛”張飛委屈的說道。

“還不是怕你再犯哈哈……”說著說著,黃逍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頓了一頓,說道:“既然你與周倉合得來,那么,就將周倉與你為副將,你看如何?”

“這個自然是好,謝主公了”張飛、周倉喜聲說道。

黃逍看了看這一對黑鬼,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省心的感覺,一個人也就罷了,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天,會不會……他娘的,這歷史上周倉不是關羽的馬童嗎?怎么現在卻轉性了呢黃逍搖了搖頭,說道:“文謙、曼成”

“末將在”李典、樂進聽到黃逍喚他們二人,忙起身回道。

“二位將軍就隨張將軍一路吧,你二人為人謹慎,與本王我好生看管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免得他們給本王惹禍”黃逍說著,轉頭看向張飛,接著說道:“二哥,遇事當要三思而后行,凡事當多與文謙、曼成二位將軍多多商議才是,斷不可冒失”

“是,二哥我記下了”張飛神色一凜,說道。

“現在,就等益州的消息傳回來了,呵呵……”黃逍看了看南面的方向,輕輕的笑著。

“三天前,華歆派遣三名從屬官分別前往武州、汪陶和朔縣昨日,華歆前往城東三里的黃家莊查探”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郭嘉已經將華歆從來到天都之后,直至昨日的行蹤,全都說完了。黃逍還真有些佩服郭嘉的記憶力,竟然沒有停頓一下

不過這都不是讓黃逍最吃驚的,黃逍感到最驚訝的,卻是郭嘉手下的這個由他倡導、郭嘉負責的情報部門,竟然能夠有這樣強大的能力華歆這些日子的大事務,事無巨細,全都調查得清清楚楚這樣的效率,讓黃逍不由得想起了后來歷史上另一個有名的情報組織——錦衣衛

歷史上對這個由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設立的情報組織,那是有過很多的記載。而讓黃逍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其中一個事例:朱元璋有一天召集了文武大臣,并沒有商議什么國家大事,而是突然詢問這些大臣昨天晚上吃了些什么,結果朱元璋把這些大臣的回答和錦衣衛的調查結果做出了比對,認為那些連這種事情都要說謊的大臣不可信最后,甚至達到手下大臣在與自己的妻妾親熱之時,都要趴到床下看有沒有錦衣衛的存在從這些事例上,就足以證明錦衣衛的強大之處,而現在郭嘉所統領的這個情報組織,竟然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而按照郭嘉所說的,這個情報組織還只是運作時間不久,如果等到歲月的沉淀,整個部門漸漸完善了起來,那它所揮的功效,完全可以預見得到

黃逍忽然鬼使神差的問道:“奉孝,這個部屬分隊現在可有名號?”

剛剛回答完黃逍有關華歆的問題之后,郭嘉正想著這華歆的忠誠的可靠程度,可萬萬沒想到黃逍會突然問起了這個,頓時不由得一愣。不過郭嘉是何許人也,很快便是緩過神來,連忙是拱手回答道:“回稟主公沒有”

聽得郭嘉的這個答案,黃逍立時產生了一個很荒誕的想法,古怪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它錦衣衛吧”

“錦,衣,衛?”郭嘉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一遍,雖然不明白黃逍為何突然想起給情報組織起了這么一個名字,不過想想也不錯,組織有個名號的話,使用起來也要方便許多,至于叫什么,對于郭嘉來說,并不重要當即,郭嘉便是對黃逍拱手一拜:“是主公,屬下待會便去傳令相信部屬的軍士們得知主公親自命名,必定會士氣大振,更加努力地為主公效力”

“呃”黃逍這才緩過神來,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鬼使神差地把朱元璋的錦衣衛給提前一千多年弄了出來不過現在這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回來也不可能了,當即便是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我把錦衣衛的一些必要的章程弄出來,過兩天給你”

既然已經是盜了錦衣衛的名字,黃逍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錦衣衛里面的級別設置都給盜過來錦衣衛就錦衣衛吧只要注意手段,我黃逍手下的錦衣衛,可不會變成大明王朝那個臭名昭著的特務組織

“哦,對了,放棄對華歆的監視吧華子魚什么品行,本王還是知道的”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07
第437章無能劉璋張松出使

“諸位,如今天都傳下圣旨,令我進京領大理少卿一職,諸位,你們看,我是當去還不不當去?”

圣旨傳到了益州,劉璋頓時沒了計較,失了分寸的他,只得召集來眾文武商議。()當下,劉璋將圣旨的意思詳細的說與眾人,最后問道。

“主公,這天都卻是萬萬去不得啊”從事王累想都不曾想,直接說道。

“哦?王從事,這乃是天恩,我又緣何去之不得?”劉璋不解的問道。

“主公,這圣旨看似天恩,然卻是天王黃逍的意思如今,天子把持在黃逍的手中,雖然至今世人都無有其專權的把柄在手,但是,誰人又不知黃逍的真真竊漢之心?這一圣旨,表面上是當今天子的意思,其實不過是那黃逍利用天子的名義詔主公你入天都,這一入天都,無疑于入了龍潭虎穴,將一生被其軟禁啊”王累冷笑一聲,說道。

“王從事,你這話言重了吧?世人都道黃逍之賢明,其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舉措?”劉璋還是不愿意相信王累所說的話,反問道。

“主公,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黃逍以天子的名義東征西討打壓的諸侯還少嗎?如今,天下足有四之其一落在他的手中其這次以天子名義發這圣旨,乃是窺視主公的益州,想要謀奪主公的基業啊”王累苦勸道。

“那如卿所言,我當推辭了這圣旨之意,不去天都赴任的好?”劉璋仔細的想了一想,感覺這王累所說,也在情理之間,若真如他所說的那般,自己這一去天都怕真討不到好處。當下說道。

“不可”這時,一個不甚和諧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看去,見一面貌丑陋之人站了起來,卻是別駕張松只聽張松說道:“主公,此事萬萬不可”

“張別駕,我聽王從事之言卻是句句在理,你又為何說不可?難道,我當去天都赴任不成?”劉璋奇怪的問道。

“非也”張松微微一禮,然后清了清嗓子,說道:“主公,松之意思,卻是這圣旨之意萬萬推之不得”

“放肆”王累聞言,不由得急了,大聲喝道:“張松,你難道想陷主公于萬劫不復之中嗎?”

“王從事,你先不要發怒,聽聽他怎么說”劉璋擺了擺手,止住了盛怒中的王累,隨后對張松說道:“張別駕,你說說看,這圣旨之意又為何推之不得?”

“主公,你想想看,如果主公你推了這圣旨之意,當屬什么罪名?”張松見王累發怒,也不生氣,臉色不變的說道。就像是沒有聽到王累的喝罵之聲一般。

“這乃是抗旨不遵之罪”劉璋想都不想,直接回道。看來,這劉璋雖然沒什么能耐,這法律學得還是不錯的

“那么,王從事你想想看,這抗旨不遵,按我大漢的律法,當處以什么樣的刑罰?”張松笑了一笑,看向了王累,問道。只不過,這笑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當誅……誅九族……”說著,王累的汗,不受控制的淌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劉璋的面前,連聲說道:“主公,屬下絕無害主公之意啊”

“起來吧,汝之心,我當然知曉,只是一稅考慮不周罷了。”劉璋此刻心煩意亂,哪還有心情去計較王累有罪沒罪。

“是以,松這才說,這圣旨之意推之不得。然而,這還只是其一,如果真如王從事所說的那般,那接下來的,才是最為厲害的”張松似乎專門做火上澆油的事,也不管現在的劉璋什么樣的心情,繼續加火道。

“子喬(歷史上,張松自子喬;《三國演義》中字永年,是老落瞎掰的,本書采用正史),你就別吊著大家的心,如果那般會怎樣,你速速講來”劉璋急得,都快哭了,連聲催促道。

“主公,松說了,你可不要怪松妄言啊”張松看了看劉璋,本就有些瞧不起的心,此刻更甚。當下一禮,稱道。

“你說,我不怪就是”劉璋有病亂投醫,此刻關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還談什么怪不怪啊

“那松就說了”張松整理下思路,沉吟片刻,這才說道:“其實,主公,以當今大漢天朝的軟弱,這抗旨其實也沒什么,如果主公抗旨,卻也不是頭一份,早就有其他諸侯抗旨在前,所以,單單是抗旨,誅九族也誅不到主公的益州來”

“接著說,接著說”劉璋連聲催促道。聽了這么幾句,他的心情稍稍穩了一穩,是啊,自己遠在益州,小皇帝怎么能管到這里來?無論是從自己是皇親,還是自己擁有大軍來看,自己都沒什么大礙

“但是,關鍵就在于,這圣旨并不是當今陛下的意思,如王從事所說的那般,當是天王黃逍的意思,如果主公你抗旨不遵的話,落了黃逍之口實,只怕,這消息一傳到天都,不久的將來,黃逍的大軍就將降臨益州吧”張松沉聲說道。

“啊?”劉璋一聽,頓時就傻了,半晌后,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我當……當如何……如何是好?”

“主公,怕他什么?有我張任在,必保主公的益州無恙”這時,武將一方為首的一員將官抖甲葉霍然而起,郎聲說道。

“不錯,張將軍說的不錯,我益州,素有天險之稱,黃逍若來,必從北面入川,然劍閣之險,又是他能輕易過得?主公要知道,劍閣可是號稱‘一夫當關,萬夫末開’,他黃逍不來便罷,若來,定殺他個片甲不留”緊挨著張任的身旁,一須發微微現白的將軍起身說道。

“好,哈哈……嚴將軍果然英雄氣在,我張任就同嚴將軍為主公守護疆土,諸位將軍可有一同者?”張任見這員將官站出,不由得大喜,笑道。

這人,正是跟隨劉焉已久的嚴顏

“哼,嚴將軍說的輕巧,松敢問一句,這劍閣似乎不在我軍的手中吧?”張松不咸不淡的在一旁說道。

“呃……”嚴顏聞言不由得一呆,隨之說道:“張先生所說的不錯,不過,這劍閣在張魯的手中,和在我們的手中,又會有什么差別?他張魯難道還能放任黃逍進川不成?”

“就是,張先生怕是危言聳聽吧?雖然張魯不聽主公的號令,自領漢中,但是其又不糊涂,難道還不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其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黃逍入川?”張任素來不喜張松,一是文武不和,二來,實在是張松長的實在是太過難看,不堪入目啊

“萬一張魯投降了黃逍怎么辦?”張松不以為然的道。

“這不可能先前張魯曾出兵協助張濟守潼關,已經與黃逍結下了仇怨,又怎么會輕易的投降黃逍?”這一刻,還不待張任、嚴顏說話,劉璋即開口反駁道。

“主公,凡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若是張魯有一天投靠了黃逍,我軍又當如何處之?”張松沉聲問道。

“這……”劉璋一時間不僅犯了為難。

“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囤,要不,主公養我們這些大將做什么?”張任很是不以為然,轉頭問向張松,說道:“張別駕,你說張魯有可能一仗都不打就投降黃逍么?以至于我軍連反應的時機都沒有?”

“這……”這下,算是問到了正點,張松想了想,說道:“有劍閣之險,張魯當不會完全沒有抵抗就投降黃逍,不過……”

“沒有什么不過張魯能反抗主公,更何況和他有仇怨的黃逍?如此,即便是張魯不敵黃逍,那我軍也會有充分的準備。更何況,益州多山地,北方之兵一者不適應南方的氣候,二者,不慣山地做戰,試問,其若不占天時、地利,又能耐我軍如何?”張任據理反駁道。

“是啊,子喬,你當是多慮了”此刻,劉璋已經完全的靜下了心,泰然的坐在首座上,完全沒有了方才的焦慮模樣,輕笑著對張松說道。

“可是,放任張魯獨自抵抗黃逍大軍的話,怕是兇險萬分,而且,此事其還不知情,萬一被黃逍打個措手不及,其大軍長驅直入,縱然是將士們不怕,然傷亡將會有所增加,此卻是大大的不妙啊”張松想了想,繼續說道。

“那依子喬的意思呢?”劉璋一想張松說的也在理,遂問道。

“主公,不若由松出使張魯,言明唇亡齒寒之理,令其好生防備,如此,可使主公的益州安然。之后,松愿再往天都,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游說黃逍,陳說厲害,看能否打消其取益州之念。主公,你看如何?”張松微微一禮,說道。

“出使張魯,這倒是無妨,也是事在必行。但是,子喬你北上天都,危險卻是太大,萬一……”劉璋有些擔心的道。

“兩軍相爭,不斬來使,料也無妨”張松信心十足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代我去見上一見天王黃逍吧”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08
第438章孔融舉薦狂士彌衡

天都。()

一輛馬車相當的華麗,窗簾都是紫色錦緞面。四個車角上各掛了個銅風鈴,灑下一路的叮當之聲。

“正平大才,但是性子須要收斂些,切莫沖撞了天王大人以及眾臣,上一次,天王大人并沒有責怪于你。”孔融已是四十有五,須發之間都可見斑白之色。

車里另一人瞇著眼,斜靠著車廂壁上打盹,兩條腿十分不雅的岔成八字狀伸得老長,跟正襟危坐的孔融形成鮮明對比。

“文舉兄省心,這些衡自理會得。再說憑小弟之才,天王他若是求賢若渴,當會降階相迎,小弟又怎會狂得起來?”言語中流露對自己才情的充分自信,正是彌衡。

孔融苦笑了一下,又不好明說你太囂張了。想起這幾年在天都,整天過著詩與酒交匯在一起的日子,眼前同殿稱臣的人卻干得有聲有色,眼見著天都民眾安生,樂有所居,一切都條條有條,這才發現自己這些自命清高的人跟他們這些實干派有何不同。雖然自己出門時路人也會行禮,可是以前的那些人卻會有人跪在路中間,兩眼淚汪汪,那種出自內心的感激讓孔融的心也震撼了下。到底這么多年,自己干了些什么?寫詩,嘲諷時政?

就連崔璨、管寧等人,也讓孔融覺得汗顏。開口閉口就是一連串的數字,多少多少戶籍,多少多少人口,每人每戶又有多少多少田地,每年賦稅又是幾何,全都爛熟于這些人的胸中。

平時沒見過這些人大魚大肉,偶爾也就是見他們在清點應徼之稅后滿面紅光的跑去酒樓慶賀一番,卻沒聽過他們做過什么詩、吟什么賦的。

本來對推薦彌衡很有信心,可是這么一想,心里又沒了一點底。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其實彌衡跟自己很象,一樣的狂,一樣的自負,看不起別人,只不過他更加把這種狂表現在臉上罷了。先前,黃逍不在天都時,更是將黃逍大罵了一番,也不知道黃逍怎么得罪他了

“正平,到了天王府了,我要先進宮一趟,就不陪你了,自己小心些,記得……”

“要收斂些嘛?知道了,文舉兄你好羅嗦啊。”彌衡這才睜開了眼睛,雙目中的確有一種精光,通常反應比較慢的人,是沒有這種睿智的目光的。

孔融無奈的搖了搖頭,自驅車離開,而彌衡獨自一人站在天王府門口。雙腳微分,仰頭挺胸,似乎等著里面出來人迎接自己進去,最起碼也應該是天王府里的主簿之類吧?

站了許久,就連雙腿都有點軟了,彌衡越等越是覺得不是勁,難道迎接自己要準備這么久,不是找條紅地毯要這么久吧?難道,還要黃土墊道,張燈節彩一番?

跟自己大眼對小眼的,只有府門口兩座巨大的石獅子,張牙舞爪的,嘴里還含著個珠子。四個手持長戟的盔甲士兵,眼睛根本看都不看彌衡一眼,叉手而立,目光平視。

彌衡知道,這守衛天王府的,正是黃逍麾下“惡來衛”的士兵,內宅據說更是森嚴,乃是“虎神衛”的人負責把守

彌衡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才子”、“名士”的贊譽,見多了奉承和阿諛,根本沒想到黃逍在聽孔融說過后,壓根沒把自己當回事,只是吩咐有人來了就徑直去找他。

所以堂堂丞相府的家兵才沒趕人,畢竟有些自命不凡的人性子都是有些怪的。萬一這就是要找主公的人,自己卻喜歡在門口吹風呢?

彌衡沉不住氣了,上前兩步,踏上一級臺階,那右邊兩個士兵立即就動了,對他們來說,那道臺階就象現在軍事管理區里哨兵的警戒線,過了那道線還沒表明身份的,他們就會警惕了。

兩枝長長的巨戟橫在身前,雖然沒有把戟前對著彌衡,但是已經讓彌衡覺得大大丟臉了。

“什么人?報上名來”守衛可不認識彌衡,盡忠職守的他們,絲毫不會放過一個可疑的面孔

彌衡為之氣結,高仰的頭也不知不覺激動的微微顫抖只聽他說道:“我乃平原彌衡,你家天王今日相迎之人速去通報,一切禮節從簡,不必太繁瑣”

那派頭,那神情,倒象是黃逍是天王,他則是皇帝一般

兩個被他弄得嘴巴都合不上的士兵面面相覷,好象,還沒見過什么樣的人需要主公親自出門迎接吧?

這人是誰啊?什么來頭?這么囂張?

左邊的士兵腦袋或許轉的快一點,也見過一些怪人,聞言道:“你若是來投我家主公的,進去后沿右走,自有人接待。天王府重地,其余之處除我家主公允許,切勿亂闖。”

什么?居然沒人迎接自己彌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有沒搞錯啊不過這倒也蠻稀奇的,居然還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種事彌衡自圓自話的喃喃嘀咕著走了進去,臨了,還不忘記把已經挺得象雞胸般的胸脯抬高了些。

彌衡跨步進了天王府,四下看了看,卻見空無一人,他自然是看不出這府邸內其實是機關重重,暗哨無數沿著右邊小路而走,一邊走一邊撇嘴說道:“堂堂天王之府也不過如此,如此眼界、布置好似那尋常百姓一般俗不可耐”

一直待走到了路的盡頭,果然有人“迎接”,只見一個青衣書僮模樣的站在那里,態度倒很恭敬的對彌衡說道:“這位先生可是來投我家王爺的?這邊請”

彌衡見了,直氣得連連翻著白眼,原來就這么個接待難怪文舉一再叮囑自己要收斂,恐怕他早知道自己會被這般冷遇吧?有心拂袖而去,卻又拉不下面子,來天王府什么都沒撈到就空手而回,到時難免被文舉笑話吧

就好象這天王府是自己家的后花園一般,彌衡甚是神氣的跟著那青衣書僮走過一段水廊,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跟剛才那種仿佛置身于軍營中的感覺不同,卻見此地種滿四季常青樹,郁郁蔥蔥,池塘里的水面上,綠意盎然,岸邊無數的鮮花,交相輝映,煞是好看。

老毛病,凡是看著美景良宵,就要搖頭晃腦yin個濕什么的,彌衡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忍不住扯起嗓子,高聲吟道:“應是繁華日……”

那青衣書僮向是觸了電一般,猛然回頭過來,臉色大變,豎起一指置于唇處,輕聲阻止道:“先生還請噤聲,此處乃是我家王爺的書房重地,須保持肅靜。”

什么?自己到哪里人人不是車前馬后的陪著笑臉,天王又怎么了,難道作的詩比我的還好?想著想著,彌衡剛想發做,卻是又想起只見到底是來求官的,心一橫,眼一翻,牙一咬,我……忍了

微微點了頭表示知道了,這時彌衡才發現,此處開始有人來來往往的路過,手上恭恭敬敬托著象是奏折的東西,很多人都是全身黑色朝服,頭上黑色的蟬冕,朝官彌衡自然認得,畢竟,他方才還見過孔融的穿戴如此景象,卻才是讓他老實了許多。看來,這天王府果然名不虛傳,來來往往的沒一個是普通人

立在黃逍書房門口,那青衣書童此刻也不敢往里走了,跟站在門口的緇衣書童說了一聲后,然后才對彌衡說道:“這位先生,還請稍等片刻,自有人會去通報我家王爺得知。”

說著,行了一禮后就退開了。

那緇衣書童語氣也是恭順得很,向彌衡輕輕的一禮,問道:“還沒請教這位先生尊姓大名?”

彌衡這個人,卻是個別人軟他自己就硬氣的人,見這書童畢恭畢敬的模樣,頓時抖擼抖擼袖子,嘩啦嘩啦兩下一陣亂甩,背負到身后:“平原彌衡”

原本以為這書童會在聽了自己的名字后,神色大變,然后將只見迎進去,卻哪知這書童連臉色都不曾有過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請彌先生稍待,我去稟報我家王爺得知。”

罷了,我忍他不過是一沒什么見識的小童而已,又怎么會知道我彌衡的大名。不生氣,我不生氣……彌衡今天受到的挫折,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當下苦哈哈的說道:“去吧,去吧”

這次應該來迎接自己了吧?心里還存著最后一點希望,可以在黃逍出來后裝個樣子找回點面子,不想,時間不長,那緇衣書童一個人回來,躬身道:“彌先生,我家王爺有請”

還是我自己進去啊?彌衡又不好意思問,黑了一張臉,像是被黃逍搶了老婆似的跟了進去。

黃逍面前一張桌案上左右各有一摞奏折,右邊的批閱完了放到左邊去,兩邊堆得都象三部辭海那么厚。左右卻是兩員兇神惡煞一般的大將,各按刀劍,列在兩旁。彌衡聽孔融提起過,心中暗道:想必,這二人就是那個典韋和許楮了吧長的確實不怎么的

“回王爺,彌先生到”那書童回了一聲后,就退了出去,再度立在了門旁。

“平原彌衡,見過黃天王”彌衡還以為黃逍故意做出一付憂國憂民的樣子批閱奏章的樣子給自己看,然后藉此打動自己,好感動涕零一下,卻哪曾想……

“哦哦彌先生遠來辛苦,還請稍等片刻,待本望批得這些奏折再與先生敘話。”黃逍眼皮也不抬一下,指了指面前那張椅子,示意讓彌衡坐。

彌衡氣得有些毛了,都來了你面前,禮也施了,還不把我當回事,太過分了吧?要不是顧著你是天王,我早就罵得你后悔當人了。

他哪知道,此刻的黃逍,心中卻是在暗暗的冷笑,你y的彌衡不是罵我嗎?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挫一挫你的銳氣哼,若不然,你這人,雖然有才,卻無大用也

本來,黃逍很少批閱這些奏折,一般都是由郭嘉、戲志才等人代勞,只有一些大事才會拿來請他示下。今天,黃逍卻是特意要來的這些,為的,有就有理由失禮

一個俊俏的丫環托著一個盤,輕輕的將一杯沏好的茶水放到了彌衡一旁的桌幾上,然后,輕輕的退去,整個過程,沒有一點的聲響發出。彌衡正眼也不去看一眼,順手端過來茶杯,揭過蓋,頓時,一股熱浪蒸騰而出,露出一個個丫字形狀的茶葉,象一朵朵小小的睡蓮躺在杯里,葉尖嫩綠可愛,葉底粗厚色深,有的還在杯里互相碰撞旋轉,煞是喜人。

“茶是好茶,可惜是杯卻無甚容量。可惜可惜”彌衡的老毛病又犯了,動不動就挖苦人,罵人。

黃逍這時,正在聽著彌衡的動靜,又焉能聽不出彌衡的話中之意?這顯然是說我慢待他,說我無容人之量啊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想到這,黃逍故做恍然之色,抬頭笑道:“卻是本王疏忽,慢怠了彌先生,還請恕罪”

黃逍還是小看了彌衡的賤性子,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彌衡頓時變的不依不饒起來,鼻子里哼了一聲:“衡為天下計,不遠萬里而來,天王如此待客,不怕天下士子寒心?”

“怕,本王自然怕”黃逍淡淡一笑,說道:“只是本王方才公事繁忙,適才有所怠慢。孔文舉所薦之人,又豈能是庸才?實非怠慢爾……”

“衡非要別人薦胸中自有溝壑無數”黃逍如此說,卻是被彌衡以為為黃逍在找借口,在狡辯,如此,越是聽不得別人解釋,當下,他也似乎忘記了眼前之人為誰,傲然的說道。

你他娘的純熟是來找茬的黃逍面色一變,冷聲哼道:“哦?如此說來,本王還不曾請教,汝之才,比之本王麾下的郭嘉、管寧、華歆等人如何?比之吾師康成公如何?”

“愿聞其詳”彌衡梗著脖子說道。

“郭嘉、戲忠、徐庶、田豐、沮授、法正、程昱機深智遠,雖蕭何、陳平不及也關羽、張飛、趙云、黃忠、張遼、許褚、典韋、張頜、徐晃、夏侯淵、馬超勇不可當,雖岑彭、馬武不及也吾師更是德高望重,卻不知彌先生可比何人耶?”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09
第439章一頓漫罵折服彌衡

“天王所言差矣此等人物,吾盡知曉矣然,郭嘉可使白詞念賦,戲忠可使看墳守墓,田豐可使沿墨奉筆,沮授可使吊喪問疾,徐庶可使看護孩童,程昱可使關門閉戶,關羽、黃忠可使看家護院,張飛、徐晃可使屠豬殺狗,趙云可使磨刀鑄劍,張遼、張頜可使擊鼓鳴鐘,典韋、許楮可使牧馬放羊,馬超可使一書童,夏侯淵一落魄之人,曹洪人稱要錢太守,余者,出身低賤,言語粗俗,故弄玄虛,真是一個厭物、俗物無不是酒囊飯袋爾”彌衡似乎是罵上了癮,吐沫星子亂飛,絲毫不顧黃逍那額頭上一跳再跳的青筋

黃逍伸手虛按了兩下,止住了兩廂聞說想要發作的郭嘉等人,嘴角強自勾勒出一絲的微笑,問道:“哦?如你所說,那吾師康成公如何?”

“康成公德高望重,非彌衡這后進之人所能評說”總算,這彌衡多少還有點清醒,也知道鄭玄不是他所能評說的了的。()

“那依你來看,本王又如何呢?”黃逍語轉冰冷,帶著絲絲的殺機,冷聲說道。

“你……這……”感受著黃逍話中的冰冷之意,彌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哪里,冷汗潸潸,可是騎虎難下,難道黃逍還敢在自己家里殺我不成?

“彌衡,你可是什么名士?”黃逍突然展顏一笑,問道。

“這個自然”彌衡卻是一點也不知道謙虛,見黃逍面色轉變,就知道其不敢拿只見怎么樣,當下收起那份小心,揚聲說道。

黃逍把頭一揚,昂然道:“蓮華生于貧賤、長于卑污,卻冰清玉潔、一塵不染,反倒是許多自命不凡的所謂名士聞人,明里道貌岸然、暗里男盜女娼,心胸狹窄、目中無人。彌大名士才高八斗、閱歷天下,難道也是一個只計身份的俗人嗎?如果,計較起出身的話,那是不是本王也入不得你的眼中呢?”

“這……”感受著黃逍言語中的犀利,彌衡這才想起,面前這位黃天王,似乎出身也不怎么地,只見先前那一頓罵,可是將這位也帶了進去,自己是來討官的啊,這……

“就是不知道彌衡你這名士之名,是朝廷的誥封,還是士林的推舉?抑或是自我吹捧呢?”黃逍不咸不淡的接著說道。

“你……你……你你……”彌衡氣極,指著黃逍渾身哆嗦,一時說不出話來。

誰知黃逍把眼睛一瞪,厲聲喝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什么名士,卻不知道出名在哪里,真真是可笑之極若如你這么說,豈不是天下人都可以自稱為名士?”

“你……哼,如是到了青州平原,我彌衡之名,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天王大人竟如此輕視名士一語,卻是大為不妥吧”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反駁的借口,彌衡忙不迭的回道。

“哈哈,本王我還道是怎么樣的一個名士,原來不過是局限在一小縣中的名士而已如你說來,本王的麾下,郭嘉、戲忠等人,才華傳遍中原個州,本王麾下眾將,勇猛無籌,天下間無不是聞風喪膽,比起你這一縣之名士,豈不強上百倍千倍?你彌衡又算是什么東西?仗著一張破嘴,如同潑婦一般四下漫罵,也敢稱名士?”黃逍擊案大笑,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彌衡被噎得幾乎要窒息過去,這黃逍嘴太毒了,說的有理有據,這名聲當然是黃逍所講眾人的響,比起他彌衡的名聲不知道要響亮到哪里去了,偏偏末了還捅了一刀,把自己踩得一錢不值。

郭嘉等人,此刻,怒意完全轉為了笑容,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黃逍的一頓臭罵,給他們最大的感覺就是,解氣

“也莫說本王欺人太甚,畢竟,你出道的要晚了一些,”黃逍也不管彌衡懂不懂什么叫做出道,徑自說道:“你是來找本王討官的吧?這樣吧,本王給你個機會,讓你證實下自己的本事”

此刻已經完全蒙掉的彌衡,一聽黃逍說起這個,當下就順著黃逍鋪好的路走了下來,只聽彌衡說道:“衡過目不忘,善寫文章,長于辯論……這……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致君為堯、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顏,豈與俗子共論乎?”

當說到辯論,彌衡的聲音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幾分,臉色也難得的紅了起來,在黃逍的面前,他實在是提不起氣來說自己長于辯論

與座眾人皆搖頭不已,見過狂的,沒見過這么狂的,敢把自己說成跟堯、舜、孔、顏一般的人物,這彌衡之狂士之名,看來,所得非虛啊

“你說你天文地理無一不通,那本王來問你,”黃逍也感到哭笑不得,真是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好好的打壓你的囂張氣焰,也免得日后你動不動就罵這個罵那個的想到這,黃逍問道:“這徐州出海,以東是什么去處?”

“茫茫大海,之外當是天之邊際”彌衡搖頭晃腦的說道。所謂天圓地方,彌衡只能這么搪塞了,沒有地圖又沒有任何記載,他如何能知道?

“哈哈……”聞言,黃逍狂笑不已,直笑得彌衡一陣陣的發毛,良久,見黃逍對身邊的典韋說道:“子滿,你來告訴這為彌大名……士,出徐州以東為何處”

黃逍說著,特意的將名士二字的音節咬得重了幾分,直聽得眾人暗笑不止。

“是主公”典韋憨憨的一笑,對彌衡說道:“出徐州以東,乃是倭國的存在,你這家伙,該不是沒聽過俺家主公東征倭國之事吧?嘿嘿,不巧,俺才從倭國回來不久”

彌衡知道黃逍征討倭國嗎?自然知道不止是他,黃逍征討倭國這么大的一個動作,可以說整個中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倭國具體在什么方位,是東還是西、南、北。

“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圣賢都如此說,可笑你……看來,你之見識,比之本王麾下一粗莽之人都有所不如啊”黃逍看著氣勢一低再低的彌衡,不屑的哼了一聲,隨口問道:“三教九流,無所不曉,是嗎?”

“呃……是。”此刻的彌衡,哪還有方才的那一分盛氣凌人

“好,那本王問你,本王麾下的大軍,一向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其中所依賴的,缺不得兵器、盔甲之利,你可知道其中的煉制方法?還有,本王治下,雖逢亂世,卻是一片的歌舞升平,原因何在?船是怎么造的?怎樣提高農物的產量?鹽是怎么曬制出來的?紙張是怎么做出來的?還有……”

黃逍的嘴,如同機槍一般,連珠泡的吐出一連串彌衡根本不曾涉獵過的東西,只聽得彌衡一陣陣的啞口無言,不知該怎么回答黃逍的問話。

“又不知道了吧?”黃逍像是早猜中了一般,冷聲說道:“比之種植莊稼,你連一個農夫也比之不過;比之經商,你必然血本無歸比之為官,哼,你現在還是一白衣比之制造,你更是一竅不通,甚至你常用的筆墨紙硯,你都做不出一件士農工商,你卻是說說看,哪一樣你在行?”

“堯,為政勤慎儉樸,定歷法,施德政,抗天災,建國制,選賢能,政績卓著;舜耕歷山,歷山之人皆讓畔,漁雷澤,雷澤上人皆讓居,陶河濱,河濱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你身體受之父母,讀了書后不思報國,反倒每天無所事事,只是互相吹牛打屁吹捧拍馬,對天下,對百姓更是沒有尺寸之功,你還敢比堯舜?你要不要臉?你說你比得上堯舜,豬都會笑”

本來是很好笑的一話,但是,在座的人,卻是無一人愿意笑出聲來,因為,聰明之人,自然注意到了黃逍話后面的幾個字“豬都會笑”可是偏偏有不能注意到的,例如典韋、許楮……

彌衡的臉一陣白一陣黑,身體氣得連連發抖。黃逍罵得一套一套的,卻都是有道有理有根據,不似做偽,自己根本辯駁不得。

“至于孔,顏,這就不消本王我多說了吧?你可有徒弟?仲尼門生遍天下,你罵過的人倒是遍天下,你也好意思一比?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你配?你要不是想升官發財,跑到本王這里做什么?專門送上來找罵么?”黃逍印象中,只見好象很久很久沒有這么罵過人了,似乎上一次罵人,好象是在冀州罵劉備吧?黃逍可不認為只見是什么好人,先前他不在天都,被彌衡沒來由的罵了一頓,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其心中卻是已經將彌衡記住了

彌衡覺得體內象被棉花堵住了一樣,呼吸都困難。在場的人全象看耍猴一般盯著自己,臉上那表情——你看看,一個個咧著嘴,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道:“衡善詩吟賦……”

好么,如今,只剩下這么一點可供他吹噓的了,但是,黃逍又會讓他如愿嗎?

當然不會

“哦?詩賦嘛,就是不知道你彌衡有哪一句詩,哪一首賦流傳于世?既然你如此自信,本王我是不懂詩詞的,也認不得幾個字,今日本王就要同你這彌大名士比試一番,指物賦詩一首,看看你這彌大名士的才華到底有幾錢”黃逍咄咄逼人的說道。

彌衡氣極反笑,忙道:“如此最好彌衡也想見識下黃天王的才華,如此,我彌衡候教了

本來,彌衡說自己善詩吟賦時,心里也沒底,他還在想黃逍又會引今據古來大肆的攻擊只見一番,卻哪曾想到,黃逍竟然要與他比試他一慣自詡詩賦過人,再加上也沒聽過黃逍特別擅長于此,當下急于找回點面子的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如此,就請彌大名士指出一物,你我各自為題,賦詩吟賦一首,你看如何?”黃逍很是大量的說道。

“好,正當如此”彌衡本還怕黃逍強硬的指出一物來,然后吟出已成之作,見其如此說,頓時放下心來。放眼看了看四下,微微思索片刻,說道:“黃天王,你看就以他為題,如何?”

說著,彌衡伸手一指徐庶說道。

“彌衡”黃逍頓時拍案而起,怒道:“本王與你賭斗詠物之詩賦,你卻指本王屬下,莫非,你當本王屬下是物不成?還是真當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樣?”

“黃天王息怒,”將黃逍盛怒,彌衡也不由得一哆嗦,忙道:“實在是黃天王屋內多為常頌之物,如此吟頌,倒也顯不出黃天王與我的才華,故爾以詠人為題,莫非,黃天王不敢應否?”

說著,彌衡小小的用言語擠兌了一下黃逍。

“哼”黃逍哪還看不出彌衡的小心思,當下冷哼一聲,說道:“也罷,就依你,也好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不過,若是你輸了,當如何?”

“全憑黃天王處置”彌衡終于找回了底氣,揚聲說道:“不過,黃天王若是輸了呢?”

“呵呵,若是你輸了,本王也不消你輸金輸銀,只許你留在本王身邊任事,終身不得離開若是本王輸了,你不是來求官的嗎?那本王就許你尚書令一職,你看如何?”黃逍絲毫不懼,長聲說道。

尚書令是什么樣的官職,彌衡自然是清楚,沒吃過豬肉他還沒見過豬跑嗎?當下眼前一亮,好象生怕黃逍反悔一般,忙說道:“就依黃天王之意”

“好那本王就給你介紹下此人”黃逍好心的一指徐庶,朗聲說道:“此人乃是本王麾下的一謀士,姓徐名庶自元直,少好游俠,長于謀略陣法,更可披堅執銳,沖鋒陷陣,絲毫不下大將風范,你可記下?”

徐庶?彌衡自然聽過徐庶之名,他原本以為這個混在文官群中的魁梧之人,乃是武將般的存在,聽了黃逍的介紹,卻不免將心中已至半成的思緒攪得亂得不能再亂。

“記下了”彌衡說罷,就不再多言,全力的開始想怎么描寫這個徐庶。

“典韋、許楮,給本王磨墨鋪紙”出乎眾人的意料,黃逍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思索一般,伸手抓過一支筆,笑道:“元直你本是游俠出身,那本王就以這身份提詩一首,詩名《俠客行》”

說完,黃逍也不理會眾人的吃驚,提筆沾好了墨,在鋪好的紙張上刷刷點點的奮筆疾書了起來,不多時,就見其頓筆長舒了一口氣,吹了吹未干的墨跡,笑道:“來,元直就由你念與彌大名士聽聽看,看本王這詩寫的如何”

“是”徐庶上前,雙手接過黃逍遞過的紙張,仔細一看下,面色不由得一變,脫口贊道:“好詩”

“哼,你是黃天王的屬下,自然稱之為好詩,但是,在我彌衡的眼中卻不見得徐元直是吧?請念來聽聽”彌衡還當徐庶是作態如此,當下冷笑著說道。

徐庶掃了一眼彌衡,不過,這一眼在彌衡看來,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同情他、可憐他一般,還不待他發怒,就聽徐庶念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煊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合下,白首太玄經。”

當徐庶最后一個音節落下之時,整個書房內,完全歸于一片的沉寂。再看那彌衡,一臉的呆滯,聽的如醉餓癡,完全沉溺于詩的意境之中,良久才聽他喃喃說道:“好詩啊好詩,豪縱雄慨之氣,雖然短短數十句,但俠客重然諾、輕死生之意描寫的淋漓盡致,士為知己者死,當得流芳百世,果然是好……”

說著,彌衡猛然間醒悟了過來,然而,此刻什么都晚了,自己方才的所說,無疑于承認自己敗了,輸得徹底

“彌大名士,你的詩……”黃逍拖著長音,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問道。不錯,這《俠客行》正是黃逍盜用李白的那首他娘的,老子還就不信了,詩仙還不能讓你傲氣全失彌衡有才嗎?當然有才,若不然,黃逍早就將其趕出去了,何必和他費這么多的口水?但是,其人狂傲得已經沒邊了,只有將其的棱角打磨盡了,才可以一用

只見那彌衡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再復紫,最后,黑著一張臉,緘口不言,只是呆呆的看著黃逍發愣。郭嘉等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著彌衡,也不出聲,靜靜的等著看這位狂到沒邊的人到底怎么收場足足過了半晌,就在眾人等得不耐煩之時,卻見這彌衡倒也干脆……

“我輸了,彌衡拜見主公”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4
第440章張松來使黃氏忽悠

“哈哈,益州別駕到訪,本王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啊”

黃逍天天等,日日等,終于等到了益州來人,而且,還是他最想見的人黃逍自然知道,歷史上劉璋之所以倒霉,就是因為這個貌不驚人……錯了,是相貌驚人的張松

本來,黃逍以為,這張松即便是丑,也沒什么,畢竟,他黃逍也算是見過了丑陋之人,要說丑,誰又能比得上總跟在身邊的典韋呢?然而,饒是心里早有準備,這一見到張松,黃逍也不禁心里小小的呆了一下。()

看著面前的張松,黃逍心中不由想到,這張松絕對是那種放進廁所不顯眼,放上餐桌倒胃口的人。他真不明白,歷史上的劉備怎么能和張松同吃同睡的,難不成他賣草鞋之前是挑大糞的?

但見這張松長得額頭尖,鼻偃齒露,身短不滿五尺。其實長得丑也不是張松的錯,關鍵是他長的太矮,應該是侏儒身不滿五尺,以漢代二十四厘米為一尺來算,張松應該不超過一米二就算拿宋元時期的尺度來算,他也不會超過一米五像關羽、張飛等這樣動不動就是尺的大漢,不低頭都看不見他

看著張松,黃逍更是不由得想起令一個也同樣以著相貌、才智著稱的鳳雛龐統,真就不知道,這兩個人若是到了一處,誰更俊一些呢?黃逍不免惡趣味的想道。

“益州別駕張松,見過天王大人”張松在黃逍一進來,就緊盯著黃逍的神色看,見其一臉的興高采烈,沒有因為見到自己而產生一點點的異樣,心中也是不禁暗暗點頭,這天王黃逍,果然與眾不同也,卻不失一明主

相貌越是丑陋之人,越是在乎別人的眼光,張松知道自己,不論是到了哪里,總是會受到那種鄙夷的眼光,而這,也養成了他對自己相貌的心結,像他這種自卑的人,對別人的態度十分的敏感,所以張松的言語再看到別人的嫌惡目光后就開始囂張跋扈,這也是歷史上曹操留不下張松的根本原因

而劉備卻很是會做人,要不就怎么說這家伙虛呢明明心里惡心的不行,還非要同食同寢,真懷疑這劉大耳兒事后有沒有吐過

聲若洪鐘,幾乎都要與那張飛有得一拼黃逍真懷疑,那五短的身材,怎么發出的這么高的男高音莫非這家伙同賣炊餅的武大郎是近親?這嗓門也是做官之前吆喝練出來的?

“免禮,免禮,來人啊,速與張別駕看座”黃逍心內所想,卻一絲也不帶在臉上,笑著上前摻起張松,說道:“本王久聞益州張松之名,只恨無緣一見,今得一見,實乃三生有幸也來來來,坐”

“天王仁名名撥海內,張松素來景仰,只是倉促討饒,實在惶愧之至,怎勞天王盛情?”張松感受著從沒有過的禮待,心中感激萬分,聲音自然而然的降低了幾分,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別駕過謙了,請”黃逍伸手虛引道。

“黃天王,請”

眾人落座已罷,黃逍看了看張松,直言道:“張別駕不在川中,卻不知來見本王,所為何啊?”

“正乃是為圣旨宣我家主公進京一事所來”張松笑了笑,說道。

“呵呵,張別駕如此卻是找錯人了,調劉益州進京,乃是當今天子的意思,怕是張別駕邁錯了門檻吧?”黃逍輕搖著茶碗,淡淡的說道。

“黃天王又何必明人面前說假話呢?”張松搖頭一笑,反問道。

“哈哈,好個機警過人的張子喬”黃逍也不想繼續同這位打啞謎,當下問道:“那不知劉益州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許久也不見他來京上任?”

“只怕這一上任,遍是終身不得自由吧”張松淡淡的道。

“哈哈,本王這天都,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怎么就如別駕所說的這般兇險?”黃逍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松,問道。

“呵呵,此事,天王你知,松也是心知,何必言明?”

“那劉益州的意思是?”黃逍問道。

“南蠻不思天恩,久亂邊庭,如今禍亂更甚,一時卻是脫不開身往天都一行啊”張松似乎早想好了托詞,開口說道。

黃逍兩眼直視著張松,一字一頓的道:“只怕是托詞吧”

張松毫不示弱的與黃逍對視著,說道:“天王可有不信”

“哈哈,此事暫且不提,難得見張別駕一面,本王欲命人備下了酒宴,還要請張別駕賞臉才是”黃逍笑道。

“不敢當黃天王只消喚張松表字即可,這張別駕卻是……”張松連忙禮道。

“卻是生疏了也好,本王就喚張別駕子喬,可好?”黃逍微笑著說道。

“全憑天王之意世人都道黃天王仁義無雙,乃不世出之明主,若有天王一統天下,將是我大漢百姓之福也”張松誠摯的說道:“同天王相談,雖只是只言片語,然使松如沐春風般,只恨相見甚晚矣”

“子喬言過矣,本王何德何能,能當得起江山之主?本王只求這一生,能多為百姓謀些福利,就足慰平生矣”黃逍忙謙遜的說道。這張松還真是膽子大,不管怎么說,這里也是天子腳下,其竟然敢如此說話,必然看出我的真正意圖,而其……

“天王過譽也,若天王當不得,何人當得?”張松直言問道。

“誰人當得天下之主,還要看民心所向”

“那天下間,誰人不稱道天王你的賢明?”張松追問道。

“你主劉益州啊”黃逍笑道。

“呃……哈哈哈”

“哈哈……”黃逍笑了幾聲,轉而問道:“子喬,卻不知這益州如何?”

“自然”張松站起身形,在屋內轉了幾圈,后說道:“蜀為益州,素稱天府之國,路有錦江之險,地連劍閣之雄,回還二百八程,縱橫三萬余里。呃……雞鳴犬吠相聞,田肥地沃,國富民豐,歲無水旱之憂,時有管弦之樂。所產之物,阜如山積,天下莫可及也”

“哦?如子喬所言,這益州卻是一好去處嘍?”黃逍似是饒有興致的問道。

“那是自然”賣貨的,哪有不夸貨好的,張松現在就是如此

黃逍搖頭一笑,又問道:“恐怕,子喬這天下莫可及也言過其實了吧?”

“哦?何以言過其實,還請黃天王見教”張松奇道。

黃逍搖頭不答,卻是反問道:“子喬,你看本王這天都如何,可能比得上你口中的益州?”

“呃……”張松頓時呆了一呆,要讓他說天都不如益州,那可真是昧著良心說胡話,這一路行來,天都如何,他可是全都看在眼中,不只是天都,整個并州比起益州,也是要遙遙過之想了想,張松略顯尷尬的說道:“天都在黃巾之前不如益州多矣,如今,卻是比過益州也”

張松很會說話,那意思,天都若是沒有你黃逍,那是萬萬比不過益州的,然而,有了你黃逍則不然了。這無形中,就拍了黃逍一個馬屁。

“呵呵,那請問蜀中人物如何?”黃逍笑了笑,雖然知道張松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也不去拆穿,畢竟事實上也是如此,天都若不是因為自己到來,還真就是那荒涼之處

“文有司馬長卿之賦,武有馬伏波之才,卜有嚴君平之隱,三教九流,出乎其類者,拔乎其粹者,不可勝記,豈能盡數?”

“那益州可是太平?”黃逍微微一笑,也不在乎張松是不是夸大其辭,接著問道。

“自先主入川以來,文安武順,雖逢亂世,卻無戰亂之擾,何言之不太平?”

“恐怕,非子喬所說吧據說當年益州卻是發生了一次馬相之亂,甚至益州刺史被害,朝廷才是委任了劉焉接任益州刺史,子喬又何以說益州無內亂呢?這又如何算得上是太平?”

“不想黃天王也知曉馬相之亂,不錯,益州是有過這么一次內亂,但是,在先主劉焉入川前業已平息,現在的益州卻是歌舞升平,民生安泰”張松愣了一愣,說道。

“恐怕,也不盡然吧?本王聽說,從前年開始,貴州的賈龍所代表的一部分益州世家,便和董扶、趙韙所代表的益州世家之間生了不少沖突,即便是有你家主公的從中調和,卻似乎收獲甚微啊更有北面的張魯常思南下,這也算是民生安泰”黃逍笑了笑,不理會張松震驚的眼神,說道。

“黃天王你知曉董扶、趙韙?”張松吃驚的問道。他不奇怪黃逍知曉張魯之事,黃逍若是不知道,他才會感覺到奇怪呢可是,黃逍卻似乎對他益州內部一副很了解的樣子,卻是不由他不吃驚了

“呵呵,劉焉入川前于荊州招攬的逃亡之人,本王也是略知一二。”黃逍淡淡的說道。

“黃天王還知道些什么?”張松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黃逍不簡單起來,強自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問道。

“本王還知道,這兩派世家的斗爭,卻是劉焉暗中挑唆的更知道,你出益州,也并不是為你主公劉季玉而來,而是為你自己的前程而來,因為你知道,本王不久之后,就將攻打益州”黃逍一字一頓的沉聲說道。

“你……你又緣何肯定,我張松是為前程而來?“張松被黃逍一陣揭底,頓時有些亂了分寸,吃驚的說道。

“首先,你來見本王,卻是閉口不言你家主公之事,這又豈是身為臣下為主分憂之常情?如此,一者是安坐泰山,勝券在握,然而,這樣卻不該再來我天都二者,心存疑心爾”黃逍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老神在在的說道。

“哦?這怕是黃天王會錯意了,實話說,松來此之前,卻是先去見了漢中見過了張魯,其早與我有了盟約,聯手抗拒天王南下,松此來天都,無非是想勸戒黃天王不要做徒勞之事罷了”張松強辯道。

“好,算你說的再理,那子喬你還記不記得世人怎么評價本王的?”黃逍好笑的問道。

“世人……啊”張松似乎想起了什么,指著黃逍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子喬啊,你當知道,你們川中有嚴君平之卜,卻是忘記了本王也擅長于此啊”黃逍笑了笑,點頭示意張松猜對了。

此刻的張松,卻有著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冷汗,不由得順著煉頰滑落下來,呆呆的問道:“原來,黃天王你早就算到張松要來,而且是要……”

“確實是算到了,”黃逍名聲在外,也不怕有人不信,順嘴白話道:“早在圣旨前往益州的那天,本王就知曉,劉璋絕對不會來天都,而同時,會有一感劉璋無能者主動請纓來我天都,而那人,就是你,張松張子喬”

“這……”張松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當然,你一開始,也并沒有一定要投本王的意思,你是要考驗一番本王的品行,再做出決定。如果本王不合你之意,你當會再去尋找理想中的明主,抑或是袁紹,也可能是孫策,劉備,子喬,本王說的對嗎?”黃逍笑瞇瞇的問道,卻怎么看怎么像是偷到小雞的狐貍一般

“對……對……”張松干巴巴的說道。

“而且,你隨身還帶有一物……”說到這,黃逍故意的拖長了聲音,當看到張松面露驚慌,這才說道:“而這物,卻是花費你之心血,記載著益州所有地貌府庫的地圖,而你之意就是在遇到合適之主,將圖獻之,勸其取益州,可是如此?”

“黃天王真乃神人也”張松此刻,只有這一句話,能表達其內心中的感受了。

“子喬,你可知道為何本王悉數知曉,卻到此刻才說嗎?”黃逍突然問道。

“松愚鈍,還請黃天王示下”張松此刻已經完全被黃逍的無所不知而震驚,哪還有余力去想那些,當下問道。

“本王知道你身上有地圖,也正是本王急需之物,本王完全可以出手奪之,相信以子喬的身手,也無可奈何吧?”黃逍問道。

“這個自然,但是,兩軍相爭,不斬來使,黃天王奪了地圖卻是再不能放我,難道黃天王就不怕世人的罵聲嗎?”張松奇怪的反問道。

“呵呵,本王完全可以請示天子,封你個京官,這樣,你還走的了嗎?”黃逍好笑的問道。

“這……”張松剛想說黃逍無恥,可是,話到嘴邊,卻是又咽了下去。

“知道本王為什么沒有動手奪圖嗎?那是因為本王愛惜你之才,也有足夠的信心能打動你為我所用,子喬,你可愿意留下來輔佐本王?”黃逍誠摯的問道。

“這……”張松一陣的猶豫,要說他不動心,那是假的,雖然有其事先預料在內,但是,黃逍對自己的禮遇可是做不得假,其本不用如此,完全可以出手奪圖,看來,其乃是真心啊張松想到這,問道:“不知黃天王有何大才,能使松折服?”

“你想見哪一方面?”黃逍笑了笑,問道。

“打天下當用兵,上兵伐謀,松就請見識下黃天王的兵法如何”張松沉聲說道。

“好正好本王由《孫子十三篇》以及各朝各代戰例編撰了一部兵書,還請子喬過目”說著,黃逍命人取來一本書,轉手遞到了張松的手下,笑道:“還請子喬指正”

“不敢”張松接過兵書,見上面四個大字,卻是“天王兵法”,神情頓時一凝,打開書頁,仔細的看了起來,半晌,合上書頁,長出了一口氣。

“子喬,如何?”黃逍問道。

“此乃是戰國無名氏所做,蜀中三歲孩童即可朗誦,卻不想黃天王卻據為己有,真……”張松搖頭說道,裝出一臉失望的表情。

這個張松,非要賣弄下自己的本事,難道,怕我看輕不成?黃逍笑了笑,也不在意,當下說道:“那子喬可否背誦一段與本王聽聽呢?”

“當然”張松笑了笑,便背道:“……攻其心,折其志,不戰而屈人之兵,謀略之最上乘也。攻心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示之以義,服之以威。君子好德,小人好利。辨之,羞之,恥之,驅之于德。移花接木,假鳳虛凰,謀略之道,唯在一心。亂其志,折其鐸,不戰自勝。攻心之術,存乎一心。亂之擾之,激之困之,俟之以變,然后圖之。欲得之,先棄之;欲揚之,先抑之。畏之危之,其心必折,計然后可用……”

“好了,本王不過是想看看子喬你過目不忘的本事,沒想到,竟然如此,真真令人佩服”黃逍揮斷了張松的表演,贊道。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卻是讓黃天王見笑了”張松苦澀的一笑,接著跪倒說道:“黃天王果然大才,更有愛民之心,實乃明主也。張松拜見主公,還望主公不棄”

“好好好”黃逍連說了三個好字,雙手摻起張松,說道:“子喬,我與你引薦一人,絕對出乎你之意料”

“何人?”張松不禁奇怪的問道。

“公祺,進來吧”黃逍笑著對屋外喊道。

“是,主公”

外面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響起一陣腳步聲,人影一閃,走進一人來。當張松再看請來人的面孔處,不由得失聲呼道:“是你張魯?”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6
重生之定三國第441章兵發益州斗將夔關

第44章兵益州斗將夔關

公元197年,天和元年三月,大漢天王黃逍以益州劉璋抗旨不遵之名,自關起軍一萬,由張飛為總先鋒,李典、樂進、周倉為副先鋒,直入斜谷,進漢,直逼建平。而黃逍自并州帶兵五萬、關帶兵五萬總計十萬大軍為軍,隨后出。趙云、馬各統一萬騎兵為左右兩翼,曹洪統大軍兩萬為后援,順便押運糧草。總計一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開進蜀。

而劉璋千想萬想,也不曾想到張魯早已經向黃逍投誠,而張松帶回來的消息也只是說張魯同意聯盟,是以雖然有所警惕,但是警戒卻是提的不怎么高。畢竟,在他們認為,黃逍大軍再怎么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偷偷摸進蜀,劍閣之險,完全不是悄無聲息可進得來的

而且,他們更不會想到,黃逍的攻擊目標不是在北面,而是直接穿插過漢,攻擊東面守衛薄弱的建平

建平城其實只能算是一個小城,按照先前的情報,建平城的守城大軍不過才三千余人人,連守將都是個無名小卒,以張飛、李典、樂進等人之才,攻打這樣一個城池,簡直是輕而易舉剛剛到達建平,張飛甚至連休息都不用,直接就是率領了一千兵馬攻打建平城,而李典則是偷偷的繞到了城的后面,將其通往成都的道路悉數封鎖而那守城的小將還以為只是一般的山匪寇,畢竟張飛的軍隊不揚旗,也看不出是官家的軍隊,竟然還敢不知死活地出城迎戰,被周倉那是一刀斬于馬下,建平城的守軍盡數投降如此,也算是給黃逍此次南征,來了個漂亮的開門紅

攻下建平城之后,張飛也只是在建平稍作休整,當天便是留下了一千人把守撐持,等待黃逍大軍的到來,然后馬不停蹄地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正是鎮守益州東面的第一關,夔關

自劉焉入川之后,益州所奉行的是閉關政策,所以在益州的幾個邊境重鎮,劉焉都是布下了重兵把守。而之前張飛所舀下的建平城,其實只能算是益州的一個小縣罷了,在劉焉的軍事部署,并沒有把這個小縣城計算在內。而作為益州東邊的重要邊防,劉焉卻是在夔關布置了大量的兵馬根據剛剛得到命名的錦衣衛的資料,劉璋也沒給他老子的安排做出什么大的變動,在夔關所留下的守軍,竟然高達一萬五千人,比起張飛的先鋒軍還要多而負責駐守夔關的,正是追隨劉焉多年的大將嚴顏

嚴顏,自幽州戰場起遍跟了劉焉,可以說,立下了大功。然而,在其追隨劉焉返還故鄉之后,卻是益州戰事已畢之時,再也沒有了什么動亂,以至于現在的嚴顏比之其他諸侯麾下的大將可就低調得多了所以除了巴郡當地人知道嚴顏是個了不起的武將之外,嚴顏的名頭甚至在益州地界乃至于天下之人都知道的沒有幾人。

劉備知道,甘寧知道,但是,也就只有黃逍最是知曉嚴顏的厲害之處,可以說,完全是一個成的黃忠,無論是刀法還是箭法,都是如此

劉焉入主益州之后,因為嚴顏的功勞,劉焉也很是重用嚴顏,還曾一度將嚴顏調入成都聽令。不過從去年開始,賈龍一派的益州世家派系在和董扶、趙韙一派的益州世家派系的爭斗,漸漸處于下風。而嚴顏的嚴家本是一小世家,因為依附于賈龍,也開始慢慢被益州上層所排斥,而趙韙每每向劉璋進獻讒言,不過,也還好在劉璋還記得劉焉死前的告戒,令其重用嚴顏,所以才不曾被冷落,而這一次,劉璋更是將嚴顏給打到了這很是重要的夔關上任守將

或許是命運使然吧,沒想到這么一弄,這次竟然使得歷史上這對也不知該說是冤家好還是朋友好的兩個人在這夔關下碰面了

稍稍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張飛便是率領三千先鋒軍,趕赴到了夔關關前叫陣。盡管這夔關的守軍比起張飛的先鋒軍還要多出兩千人,但張飛又是什么人?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何況,雖然食糧上不及,但是要真論其精銳程度來,這些沒怎么見過血的益州兵,十個也不一定是一個如虎似狼的天王軍士兵的對手試問,張飛又怎么會有半點擔心或者是害怕只見張飛身著烏金鎧甲,胯下一匹奔宵良駒,手倒提著丈八蛇矛槍,縱馬走在三千兵的的最前方,左邊周倉,右面李典,樂進把守軍營。身后兩名虎賁之士各自舉著一面旗幟,一面上書斗大的“天”字,一面寫“先鋒——張”三字,正是先鋒張飛的軍旗

而在夔關上,從昨天就得知有敵軍來犯的消息的守將嚴顏,早早地便是已經率領著守軍趕赴關上,單手捋著下巴處的髯須,雙目瞇成一條縫,死死地盯著前方敵軍軍陣張飛的身影。

望著前方雄偉的夔關,以及關上密密麻麻的益州守軍,張飛不屑的撇了撇嘴,傲然正視前方,對身后的傳令官大聲喝道:“擂鼓叫陣”

“來者何人?何故犯我益州邊境”在關上的嚴顏直接便是朝著關外不斷逼近的大軍大聲呼喝起來。雖然劉焉奉行閉關政策,但畢竟名義上還是大漢的臣子,眼前這支隊伍裝備精良,應該也是大漢的官兵,沒有弄清楚對方的來意,是不能隨意開戰的雖然,此刻嚴顏心已經大概明白了來人為誰

不過,此刻嚴顏卻是很懷疑,這支軍隊是怎么打進來的,神不知鬼不覺啊難道,莫非其是從荊州方面過來的?這劉備、孫策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輕易的將其放了過來?這下可是壞了

張飛單手一擺,止住了身后的大軍,望著關上的嚴顏,雙目一瞪,喝道:“吾乃大漢天王帳下大將燕人張飛是也劉焉身為漢室宗親,卻坐視董賊當道,不肯遵行矯詔討賊,抗旨不遵,實為董賊同黨如此,當今天子不以與計較,念在宗族的份上,特調他進京為官,可他卻是再次抗命,如今天子震怒,吾等特奉旨討賊”

張飛這個說辭也是黃逍早就商量好的,就是抓住了劉焉沒有參加陳留會盟的這個小尾巴以及這次抗旨這件事豁然,這抗旨一事,說起來要更具有說服力,但是,畢竟這事知道的人少,而劉焉身為漢室宗親卻沒有參加會盟卻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鐵一般的事實

“天王軍?張飛?”果真是他們兩月余前同劉璋商議的那一幕還猶如在眼前一般,而此刻,敵軍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來,眾武的擔心,完全是對的而對于張飛的說法,嚴顏也是不由得臉色一黯當初曹操布矯詔,劉焉不肯出兵討董這是事實,其實劉焉的心思,益州上上下下心里都清楚。要論身份,在漢室宗親當,除開幽州的劉虞之外,就屬劉焉的身份地位最高,劉焉未嘗不想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雖然嚴顏心并不怎么認同劉焉的這種做法,但為人臣子,嚴顏卻不能違背自家主公的旨意。

“張飛?那不是天王黃逍的二哥嗎?不過一殺豬屠狗之徒,也敢來我們益州囂張?”在嚴顏的身后,一名年大胡子將領突然開口問道,此人姓劉名鵠,和嚴顏一樣,都是依附在賈龍身邊的益州世家子弟。不過這個劉鵠卻是要遠遠比嚴顏更受賈龍看重,賈龍為人猜忌心重,對于嚴顏也不是完全放心,畢竟,他知道,嚴顏更忠于的是劉氏所以才會在嚴顏身邊安排了劉鵠這么一個監視者而這劉鵠也是自恃有幾分蠻力,為人傲慢,對嚴顏也是極為敵視

聽得劉鵠話語的不客氣,嚴顏心雖然有些惱火,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應該是他沒錯,在黃逍的麾下,以至于天下人,豹頭環眼者,除了那個張飛之外,其他人也不敢冒充這個名字”

“哈哈哈”那劉鵠聽得嚴顏的回答,立時就是仰天大笑,臉上布滿了自信的神色,呼喝道:“好好果然是那個張飛實在是太好了早就聽說這個這個張飛被傳的神乎其神,到頭來,還不是一屠夫?要不是因為主公的戒令,我老早就要到天都去會一會他了現在他竟然送上門來,真是再好不過了來人啊點齊兵馬,我們出關迎戰”

說罷,劉鵠轉身便是要下關去,絲毫沒有把嚴顏這個頂頭上司放在眼里。

“劉將軍,不可”嚴顏一聽劉鵠要下去迎戰,不禁大驚失色,快步攔到了劉鵠的前面,喝道:“那張飛既然能有如此大的名頭,必然有著一定的本事在我們奉主公之命駐守夔關,責任重大,不可輕易出關要是夔關一丟,那我們就無顏去見主公了”

“哼”劉鵠本來就對嚴顏看不順眼,此刻嚴顏竟然阻攔自己,其臉色不由得一沉,怒聲喝道:“嚴顏你自己膽小怕事,就不要連累本將軍且不說那張飛是不是真有本事,你先來看看城外的天王軍,只不過才三千余人,還不如我們關內的兵馬多,我們足足有一萬五千人啊以五對一,還不敢出戰,我真懷疑你那戰功是不是都吹噓出來的本將軍來問你,我們不出關迎戰,豈不是要錯過戰機?”

“不行”嚴顏搖了搖,說什么也不肯同意,雖然他以前并沒有見過張飛,但從剛剛所見張飛不經意間釋放出的氣勢來看,絕對不是一般的武將所能比的,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啊別看這劉鵠平常囂張得很,但劉鵠那點本事,嚴顏心里清楚得很,他要出關和張飛比試,那簡直和送上去讓對方砍沒什么區別不過當著李權的面,嚴顏也不好直說,只是搖頭喝道:“夔關乃是益州門戶,我們一定要謹慎行事我是夔關守將劉鵠,你只是副將,你必須聽我的命令,要不然,就是違背軍令,休怪本將軍軍法從事”

“嚴顏匹夫”劉鵠冷笑一聲,非但是對嚴顏的話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更是囂張起來,冷聲喝道:“別動不動就舀你的職位來壓我別忘了,我可是奉賈將軍之命來這夔關當日賈將軍對你說的話,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就算你是主將,我是副將,但大小事務,皆要由我來做主嚴顏你現在莫非要違背賈將軍的話?”

“你”嚴顏雖然搬出了軍法,但很可惜,劉鵠卻是并不買賬,直接搬出了賈龍的名頭嚴顏這下可是沒辦法了,賈龍的身份要遠遠高出他,而且劉鵠和自己在賈龍面前,孰親孰疏那是顯而易見的現在嚴顏要是繼續攔阻劉鵠的話,之后劉鵠肯定是要在賈龍面前進讒言的,嚴顏已經因為小人的關系而在劉璋面前的地位有所下降了,要是再得罪賈龍,益州雖大,恐怕卻也沒有他容身之所了

緊咬了咬牙關,最后,嚴顏還是無奈的選擇了妥協,深吸了口氣,嘆道:“既然你執意要出關,那我也要一同出戰你若是不肯答應,那么今天就算是賈將軍親至,我嚴顏也不會答應讓你出關迎敵”

這已經是嚴顏最后的底線了,若是劉鵠還是不肯答應,那嚴顏也只有冒著得罪賈龍的風險,來阻攔劉鵠了

說實在的,劉鵠還真的不太想答應嚴顏的這個請求,在劉鵠看來,嚴顏這擺明了是要分自己的功勞。不過看到嚴顏那十分堅定的神情,劉鵠也知道要嚴顏再退后一步是不可能的了,當即劉鵠便是冷哼一聲,也是退了一步,哼道:“你要跟就跟不過本將軍我可得警告你,千萬別來礙我的大事要不然,別怪我斧下不留情面”說著,劉鵠朝著旁邊一伸手,自有親兵送上他的兵器,一對短把宣花板斧接過一對板斧,劉鵠還雙手舞了一道,倒也算得上是虎虎生風了

那板斧破空帶起的一陣勁風吹在嚴顏的臉上,讓嚴顏的臉色變得越陰沉了起來,心滿是不屑,光憑這點蠻力,難道就能擊敗那個張飛?簡直笑話不過既然已經注定要出關一戰,嚴顏的心倒也不全是害怕,至少在嚴顏的心,那被稱為武者的本能的東西,正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張飛么,且讓我嚴顏手的大刀來驗驗你這張飛有什么本事吧

或許,還是這嚴顏歲數不到而不夠老辣,也或許是被劉鵠給氣到了,總之,歷史上手巴郡的那個嚴顏可是把烏龜戰術揮到了及至,愣是讓不出城一步,讓張飛……

而此刻,在關外的張飛正領著三千士兵立在原地,雖然看不到關上的情景,但經歷了大小無數戰斗的張飛,靠著直覺,似乎有種感覺,敵軍就快要出關了張飛壓制住身后士卒的騷動,沉聲凝目,緊緊盯著夔關的關門,嘴巴一咧,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之前建平一戰,張飛連個出手的機會都沒撈到,實在沒有讓張飛過足癮,但愿眼前夔關的守將不會讓他失望吧

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得前面傳出一陣“吱呀呀”的聲音,那龐大的夔關關門緩緩打開,近五千守軍在守將嚴顏和副將劉鵠的帶領下,從關門一涌而出,直接在關前列成了軍陣。嚴顏和劉鵠各騎戰馬,立在軍陣前面,本來作為副將的劉鵠,應該是立在嚴顏的身后,可是這劉鵠卻是非要縱馬向前一步,和嚴顏并列而戰,甚至還隱隱有壓過嚴顏的意思。對于劉鵠的越禮,嚴顏心雖然惱火,可卻也無奈得很,只能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見到敵軍出關了,張飛嘿嘿一笑,縱馬上前幾步,喝道:“劉焉、劉璋父子倒行逆施,不兵勤王,不向皇都納稅,枉顧皇恩,實罪不可赦也汝等還不棄暗投明,獻關投降否則,俺老張大軍壓陣,殺汝等一個片甲不留”

“大膽張飛”本來應該是嚴顏上前回話,可劉鵠卻是搶先一步,舉起一把板斧,指著張飛就是連連的喝道:“分明是你等窺視我主的益州,竟然也敢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閑話休說,你這一屠豬殺狗之輩也敢放此大言,且看我來舀你”說罷,劉鵠便是雙腿一夾,一催坐下戰馬,朝著張飛直沖了過去

面對劉鵠的沖殺,張飛卻是一動不動,臉上透著一絲不屑和譏諷的笑意。那劉鵠看了,心更是憤怒,不由得哇呀呀的大叫了起來。連催戰馬,一口氣便是沖到了張飛的面前,輪起了手的雙斧,直接就是朝著張飛的面門砍了過去,看那架勢,真有一種誓要將張飛那張令人討厭的面孔給砍成稀爛,至少那對大眼睛給砸瞎

而一直到劉鵠的斧頭當頭落下,張飛卻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是被人給施了定心咒、被嚇傻了一般看到這情景,在后面的嚴顏也是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張飛難道真的就同劉鵠說的一般,名不符實?難道就這么被劉鵠給擊敗了?難道這張飛真的只是徒有虛名嗎……嚴顏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時間,他卻實在是想不到,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在何處

“鐺鐺”兩聲響亮的撞擊聲響起,隨著塵煙漸漸散去,無論是劉鵠還是張飛,兩人連人帶馬都是定在了原地,劉鵠手雙斧正按在了張飛的頭頂上不過,在這對雙斧和張飛的那黑腦袋之間,正橫著張飛的那桿武器——丈八蛇矛槍眼看著那雙斧的斧刃距離張飛的梢也就只有那么兩三寸的距離,可劉鵠就算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雙斧再靠近半分

而一直就那么看著劉鵠的張飛,此刻,終于有了動靜。只見張飛環眼閃過一道寒光,看得劉鵠心猛地一跳,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全身蔓延開來只聽張飛嘿嘿地冷笑道:“口氣這么大,卻原來只有這么點本事嗎?還以為有兩下子,卻是這么的不過癮既然如此,留你何用?去死吧”

夔關關前一片寂靜,益州軍將士全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劉鵠雖然為人張揚,甚至可以說是囂張,但那身蠻力卻是實打實的,別的不說,光他手的那對短柄宣花板斧就重達七十余斤可劉鵠這么的力氣,落在這個什么張飛的身上,竟然動不得分毫,這個張飛也太厲害了吧難道他的力氣竟然會比劉鵠大那么多?

看著那一支手托著兩把板斧的張飛,幾乎所有的益州將士,都傻掉了

這種想法出現在了那些益州軍將士的心,而嚴顏作為一名久經沙場的大將,他眼里看到的自然更多剛剛他看得很清楚,一直到劉鵠舉斧劈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張飛都沒有動彈分毫,而張飛舉矛格擋的那一瞬間,嚴顏甚至感覺自己的眼睛一花,根本就看不清張飛的動作一般,隨著兩聲響,一切已經落定這個張飛,果然名不虛傳也該死的劉鵠

“張飛休要猖狂,某家嚴顏來會你一會,看刀”嚴顏連忙高聲喊喝了一句,一拍馬臀,縱馬便是向張飛沖了過去,要趕去救劉鵠那個蠢貨

而此刻劉鵠,已經被從張飛身上所散出來的氣勢給鎮住了這劉鵠雖然有一身蠻力,但真要算起來,他最多只能算是一名二流武將,甚至,連二流都算不得若是他的力氣能夠達到周倉那個程度,張飛說不定還會有些棘手,至少不會托大一支手去架可劉鵠要真論力氣,恐怕連周倉的一半都不到這張飛所散出來的頂尖武將所特有的氣勢,卻也不是李權所能夠承受得了的劉鵠就渀佛看到眼前的張飛在一瞬間變得宛如高山一般魁梧高大,尤其那一雙圓圓的環眼,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怕,劉鵠頓時就是臉色蒼白,滿頭冷汗,一種無力感讓他連動彈一個小手指都做不到

看到劉鵠的模樣,張飛心里那更是失望,連自己的氣勢都接不住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這樣的人,殺上一百,也不能落個痛快之感當即張飛便是面色一冷,單手托住蛇矛便是用力往上一頂,直接將劉鵠的雙斧給推了出去,借其身子不穩之時,雙手一合丈八蛇矛,真好似毒蛇吐芯一般,矛尖直奔劉鵠的前心刺了過去雖然劉鵠讓自己失望,但這仗還是要打的,趕快殺了眼前這個廢物,直接舀下夔關就是了

奇怪,剛才有人喊什么嚴顏的?這名字好熟啊,好象是在哪聽過過一般?張飛心疑惑的想道。

“鐺”又是一聲撞擊聲響起,甚至帶起了一片火星,張飛的蛇矛竟然險險地被擋了下來張飛感受著蛇矛上傳來的變化,環眼不禁更圓上了幾分,出現在自己面前,架住蛇矛者,正是一桿云月大刀順著刀的刀桿看去,只見一員五十左右的將官,威風凜凜的橫在自己與那劉鵠之間。

“劉將軍,還不快走”再看那劉鵠,早就被張飛刺來的長矛所攜帶的氣勢給嚇得全身顫抖,來將看得心不由更氣,大聲喝道:“劉鵠,快撤”

而嚴顏此刻卻是有苦自己知,之前光是在一旁看還沒有感覺,可現在自己對上張飛了,感受張飛這一矛上的威力,嚴顏是再清楚不過了。光是這一矛,嚴顏就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如張飛有道是行家伸伸手,遍知有沒有,嚴顏和沒有自信像張飛那般輕松的接住劉鵠的雙斧子,而試過張飛的身手,更知道,自己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戰勝張飛

嚴顏喊罷,卻不見自己身旁有什么聲音傳出,不由得偷眼想一旁看去,這一看下,險些將他氣死只見那劉鵠,一臉的呆滯模樣,明顯是被嚇傻了無用的東西,真真壞大事矣嚴顏心連罵,口急喚道:“劉……”

“既然來了,怎么也要吃頓飯再走,要不別人豈不是會說俺老張不會待客?兩人都別走了,給俺留下來吧看矛”原本已經是對劉鵠滿心失望的張飛忽然眼睛一亮,剛剛自己這一矛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也有自己七分力,眼前這突然冒出的益州戰將竟然能夠擋下看來,這個益州戰將的本事要比另一個廢物強上許多啊要知道,這人也是倉促接俺這一矛,自然用不上十分的力氣,如此說來……張飛已經漸漸熄滅的戰意卻是又開始燃燒了起來當聽到敵人居然要陶,張飛頓時不干了,擰丈八蛇矛遍扎了過來。

“鐺鐺鐺鐺……”

一連五六矛,張飛全部刺向了嚴顏的身上,嚴顏因為分心去看劉鵠,一時間被張飛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直急得嚴顏額角見汗,怒聲喝道:“劉將軍,劉鵠快,快,我們聯手戰這個張飛,快啊劉鵠,你聽到了沒有?”

口喊著李權來助戰,嚴顏的心里卻是一片苦澀,曾幾何時,嚴顏和別人對戰哪里要過幫手?更不要說是向李權這個自己的對頭求助了看來自己還是坐井觀天啊天下能人何其多矣這張飛已經如此厲害,據說這天都黃逍麾下,不弱于張飛的尚有趙云、典韋、關羽、黃忠、許楮等等,更是有著無敵的黃逍,看來,益州估計難保啊

想到這,嚴顏行也是暗罵自己,怎么就急著出戰而忘記向成都匯報敵軍的來襲天,真壞大事矣這主公要是沒有準備間,那成都……嚴顏心越想越是煩亂,甚至,不敢再繼續想將下去。這心一亂,手上更顯得不支了起來……

嚴顏喊了好幾聲,劉鵠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出乎嚴顏意料之外的是,劉鴻在看了一眼嚴顏和張飛之后,卻沒有按照嚴顏所說的一起聯手對付張飛,而是雙手把板斧一丟,掉轉馬頭便是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呼喊著:“怪物那個張飛是個怪物我不要和他打我不要和他打……”

先前還叫喧著要給張飛好看的劉鵠,如今竟然如一喪家之犬般逃走了,連嚴顏都有些傻眼了。而張飛看了看逃走的劉鵠的背影,環眼閃過一絲得色,雙手一頓,將刺出的蛇矛復又收了回來,隨即又是望向了面前的嚴顏,冷冷一笑,哈哈笑道:“想不到,這益州也不過如此,竟然有如此貪生怕死之人,真說將出去,實實可令天下人恥笑你這益州若都是這般之人,那俺老張這就回去稟報我家主公,就言這益州乃是熊窩,不區也罷你叫什么?若是也想跑走的話,俺老張且放你一馬滾吧”

原本嚴顏見到劉鵠逃走了,自知不是張飛對手的嚴顏心也是萌生了退意。可是當聽得張飛這么一喊,抬頭一看張飛那滿是輕蔑的神情,更可氣的是這位居然將整個益州的人給罵上了嚴顏那身為武將的自尊卻是不容許他做出臨陣退縮的這種事當即,嚴顏雙手提著云月大刀便是朝著黃忠劈了過去,喝道:“休要胡說我嚴顏豈是不戰而逃之輩?看刀”

嚴顏這一刀可不比得先前劉鵠的雙斧,張飛再膽子大,也不敢托大在用單手去接,雙手忙一合丈八蛇矛槍,迎著大刀便是架了上去一刀一矛在二人的蓄意之下,狠狠在兩人間撞到了一起,一聲巨響轟鳴這一刀雖然是嚴顏主動力,而張飛只是被動的架出了一矛,可嚴顏的刀卻是被震得反彈了而回,兩人之間,高下立分

“果然好身手可通姓名否,燕人張飛矛下,不斬無名之將”張飛橫矛問道。

陣前詢問對手的名字,也算是對對方的一種認可和尊重,嚴顏聽得張飛的問話,將大刀收到胸前,沉聲說道:“我乃益州劉使君帳下,夔關守將嚴顏是也張飛,看刀”說完,嚴顏的雙目又是閃過一絲精光,手的云月大刀迅雷般劈出,斜肩帶背,目標正是張飛的上半身

“原來你就是嚴顏”張飛此刻,終于想起了這嚴顏為誰了揮矛砸開嚴顏砍來的云月大刀,哈哈大笑道:“俺三弟可是沒少在俺老張面前夸你,他和俺說,益州武將,屈一指的有兩人,一為嚴顏,一為張任,其次才是一個叫什么雷銅的家伙”

“哦?你哪個三弟提的我嚴顏?”嚴顏印象似乎不認得北方之人,張飛這么一說,倒是把他弄蒙了。

“還能哪個三弟?俺老張就這么一個三弟,天王黃逍啊哎嚴顏,俺三弟可是說了,你可是益州難得了好人,讓俺若是撞上了你,手下留情三分。也罷,俺今天就不合你打了,你回去吧,放你一馬,俺老張回去也算是對俺三弟有個交代了對了,回去勸你家主子劉璋投降吧,若不然,下次見面,你休怪俺老張認得你,手的家伙卻是認不得你”張飛橫著丈八蛇矛,大咧咧的喝道。

“哇呀呀……”嚴顏靜靜的聽著張飛說話,前面聽得還好,可是聽到后面,這越聽臉色越差,最后,怒極大罵道:“好你個張飛,好你個黃逍你…….你們……我嚴顏何等的人物,卻是需你們饒恕?來來來,張飛,今日且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我要你看看,我益州,只有斷頭將軍,沒有屈膝將軍看刀”

“等等”見嚴顏大怒,挺刀來砍,張飛忙止出聲止住。

“張飛匹夫,你還有什么事可說?”嚴顏怒聲連連的問道。

“不是俺老張說你,你這一把年紀怎么活的?連個三歲的小孩都知道好壞,你咋不知好人心呢?”張飛大嘴一咧,說道。

“放屁你……”嚴顏怒火燒,氣得他罵了一句,卻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放屁?嚴顏,你這話有有些不對了,你先前不是說你益州沒有屈膝將軍嗎?方才那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一看到俺老張,比看到鬼跑的還快,這有…….”張飛腆著臉問道。

“你……好哇,張飛,休逞口舌之利,看刀”嚴顏實在是再聽不下去了,猛的一縱馬,云月大刀兜頭蓋頂般就劈了下來

“哼,不識好歹,真當俺老張怕了你不成?看矛”張飛揮手架出嚴顏的大刀,雙手復又一擰,蛇矛如同毒蛇般,扎前心,掛兩肋,分心便刺。

“沒想到,這張將軍外表粗曠,這騙起人來,卻也是不一般吶若不是早知道主公有這個交代,恐怕,連我都被騙過去了”天王軍,正自觀戰的李典看著前面打斗的戰團,苦笑了一聲,向一旁的周倉說道。

“嘿嘿,你要是以為張將軍是個粗魯之人,那就等著吧,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上當哎,李將軍,俺跟你說啊,當初在天都的時候,那個典將軍,就是典韋跟俺說,咱們的張將軍,那滑頭著呢”周倉聽李典這么一說,忙神神秘秘的說道。

“哦?若不是今天見到張將軍如此,怎么說我李典也不會相信啊不過你還別說,主公這招激將法還真管用,先前我見那嚴顏都有退軍的意思了,卻被行將軍這么一說,又回來了再這么撩撥幾句,看來,這場仗不分個輸贏,嚴顏是拉不下臉面退軍嘍”李典笑了笑,說道。不過,他此刻的心,卻滿是震驚。以前總是聽說主公黃逍如何如何的厲害,能未卜先知一般,今日見了,卻是不得不信啊

“是啊你說奇怪不,主公他就怎么知道嚴顏一定會退軍呢?”周倉歪著個黑腦袋瓜子問道。

“主公神機妙算,又豈是我們所能理解的?好好觀戰吧,雖然現在嚴顏跑的希望不大,大膽上,咱們也要加著小心,千萬不能放這家伙進城主公說,這家伙守城的本事可要比他打仗的本事要高得多啊”李典一臉凝重的說道。

“放心吧,跑不了他個兔崽子”周倉點了點頭,隨之不解的問道:“張將軍的武藝可要比這嚴顏的要高上不少,嚴顏想要跑,也沒那么容易吧?”

“沒那么簡單,若不然,已張將軍的性情,就犯不上同嚴顏費這么多話了好了,注意點吧,別耽誤了主公的大事”李典沉聲說道。

“好咧”

“鐺”

這時,一聲巨響卻是將二人的注意力,再度的拉回了戰場,只見那張飛,正擎著丈八蛇矛腔,死死的壓住了嚴顏的大刀刀桿,而再看嚴顏一片吃力的神色,眾人都已然知曉,這嚴顏已落了下風

“好痛快啊好久沒打的這么痛快了嚴顏,仔細了”說著張飛猛然撤回壓制著嚴顏云月大刀的蛇矛,反手一擰,電閃一般當胸點來。緊接著,張飛又是暴喝了一聲,手丈八蛇矛槍頓時在空畫出了無數矛影,每一矛都是朝著嚴顏身上諸多要害刺了過去,頓時便是將嚴顏全身上下給罩了個嚴絲合縫,風雨不透

嚴顏一看,臉色不由得一變,慌忙揮起了大刀,連連舞動,在胸口轉了起來,就聽得“鐺鐺鐺……”一片的撞擊聲響起,總算是險之有險的將張飛的這一招給盡數擋了下來,不過,雖然是擋了下來,可是再看嚴顏,此刻卻是狼狽不堪雖然沒傷到,可是,衣甲卻被挑開了多處

見到一招未果,張飛的臉色卻是越的興奮了,單手往回一收,手的丈八蛇矛卻是再度往前刺了出去。這次張飛卻是沒有像之前那般弄出那么多矛影,這一次,只有一矛,就好像在兩人之間劃出了一道漆黑色的閃電,直接就是朝著嚴顏的咽喉處刺了過去

唯快而已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6
第442章張飛用智酣斗嚴顏

啊,不好嚴顏大吃一驚,如此一矛,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快,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方才張飛那一矛壓在自己的刀桿上,突然間撤去,令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不穩的趨勢,此刻再想盡躲這一矛,顯然有些來不及了

好個嚴顏,危機時刻,左腳猛的一點蹬,身子借力極力的向右邊閃了一閃,隨后,云月大刀百忙中回轉過來,在蛇矛已然幾乎逼在自己喉嚨上時,撞在矛桿之上,調動所能調動的所有力量極力的向外崩去。

然總是倉促迎之,又兼力量本就不如張飛,這一下,也只是將張飛的丈八蛇矛撞開了一寸余。再加之自己先前的那一閃,總算是逼開了要害之處,不過,鋒利的矛刃貼著嚴顏的脖子而過,下面,卻是擦著肩膀上的肩甲,帶出一道不淺的溝壑,那系在脖子上的披風,應矛而斷,隨著張飛的撤矛,一轉手,到了張飛的手上

嚴顏忙撥馬轉到一旁,閃目光向左肩頭看去,卻見平日里喜愛的那副戰甲的肩頭,已悉數被蛇矛所挑開,露出了里面襯著的衣。看到這,嚴顏不由得心中之叫僥幸,這矛若是再低下幾分,怕是……

“嚴顏,你這披風不錯嘛,上好的蜀錦,不錯,跟隨你,卻是有些屈才了。莫非,你也知道,適才會轉送俺老張的不成?也罷,你之好心俺老張心領了,如此,俺就笑納了”張飛看了的嚴顏的披風,大笑了一聲,將之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張飛匹夫,安敢如此欺我休走,看刀”嚴顏正在心生慶幸,卻不妨張飛以物辱人,直氣得嚴顏三尸亂跳,七竅生煙,恨恨的罵了一句,挺刀催馬復戰張飛。

“看刀就看刀,真當俺老張怕了你不成?”張飛看著復沖上來的嚴顏,大笑如雷。轉眼看了看已經昏暗下來的天際,心中長出了一口氣,他娘的,這般裝真是累,要不是這家伙有兩下子,俺老張才不裝呢,直接將之一矛刺個幾個窟窿了帳完事

原來,張飛在來到這關前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夔關的守將為誰,正是那黃逍在出征之前反復提醒自己當注意的益州幾人之人。對于這樣的人,張飛也沒有自信能殺死或是生擒之,除非,嚴顏能同他死戰。再與李典、樂進商議之后,最后,張飛訂下了如此之策,以黃逍教給張飛的激將法,將嚴顏拖到入夜時分,到那時……

而此刻的張飛,也僅僅是用出了自己九分左右的本事而已,若不然,嚴顏估計早就敗了而通過交手,張飛也是現,即便是自己用處十分的本領,想要留下一心想逃的嚴顏也是有相當的難度一被其逃回夔關中,如黃逍所說的那般龜縮到關中,雖說攻下來不成問題,但是傷亡之大,拖延之長,卻不是天王軍所想看到的

如今,只待天黑

嚴顏不知道這不是張飛的十分本事,見自己若是加了心,也討不得什么虧吃,自然不想敗去。要知道自己這守將一敗,本來被劉鵠之敗已經有所下降的士氣,卻是會再降,降到一個非常恐怖的低谷,到時,對守關卻是不利矣

該死的劉鵠,偏要出城

又同張飛戰了五六十回合,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嚴顏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突然合刀住手道:“張二將軍果然好武藝,然你之武藝,比之嚴某也只是強了一線而已,真想要嚴某的命,卻是不易。如今天色漸晚,不若你我都回軍,待得明日再戰,張二將軍,你看如何?”

張飛在等天黑,嚴顏也是在等天黑,這樣一來,他就有著足夠的借口退兵了

“哈哈,痛快,真痛快也”張飛見嚴顏收刀住手,當下也是帶住丈八蛇矛,大笑道:“嚴將軍,此言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我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俺老張卻是許久不曾遇到如此的對手,打的正興起之時,如何罷手?嚴將軍卻是掃了俺老張的興致矣不若同俺老張之意,你我軍中各挑火把,完成這未完凝滯戰,如何?”

想走?太早了點吧張飛看了看剛剛有所黑下了的天,皺眉想道。

“這……”嚴顏哪里還會想留下來做無用的抵抗。自己的武藝本就不如張飛,這久必有失一被張飛抓了什么破綻,卻是自己的不幸矣,看來,還是得回夔關

就在嚴顏剛想說什么之時,張飛突然一擺大手,笑道:“嚴將軍末不是生了退意不成?當真是怕了俺老張?若是如此的話,俺老張放你進關,絕不加以阻攔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嚴顏見張飛目中流露出的鄙夷之色,眉頭一挑,沉聲喝道。

“本以為你嚴顏是個人物,卻……只可惜也是一鼠輩爾去,滾回關中吧,你這樣的人,不配做俺老張的對手哈哈哈……”張飛說完,仰面長笑不止。

“張飛匹夫,你真……好,嚴某就一你挑燈一戰來人吶,掌燈”嚴顏為什么會答應?一是受不了張飛的譏諷,此是其一。其二就是,自己同張飛差不甚多,加了心的話,自然無礙。其三,是他想到了至勝之法

“哈哈,嚴希伯(嚴顏,字希伯)果然是一人物,難怪俺三弟在天都都經常夸獎于你來來來,你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看矛”張飛令手下軍士挑起了火把后,回到陣中,揚矛大笑道。

“哪個用你們夸獎?看刀”嚴顏面沉似水,怒喝一聲,拖刀便斬。

“好刀法,仔細了,嚴將軍”說著,張飛挺矛迎戰,二人復又戰成一團,直殺得難解難分。

二人爭斗的正酣,此時,天色已經完全的降了下來,火把的光線,也只是將漆黑的夜色驅走了一個的戰場而已,在益州兵的視線外,本來為張飛觀戰的周倉、李典二人,此刻卻是不知了蹤影。

這時,張飛又是一矛當胸刺來……

不行嚴顏心中暗暗一驚,若是再這樣被動挨打下去,待得力竭,只能是落得個大敗收場唯有拼命反擊,或許還有一線希望想到這,嚴顏把心一橫,咬著牙,整個身子也是往一旁傾斜,而手中的大刀卻是順勢從斜下方朝著張飛削了過去張飛要是繼續追擊嚴顏的話,嚴顏固然躲不掉,但張飛自己也勢必要挨上嚴顏這么一刀

好一招以傷換傷張飛見了,心中暗贊了一聲,對這嚴顏又是高看了幾分張飛雖勇,但卻不傻,當然不會冒著挨上一刀的風險去急著擊敗嚴顏,當即便是收回了丈八蛇矛,反手就是擋下了嚴顏的大刀,用力一壓,口中還怒喝了一聲:“給俺老張下去”

顯然張飛這是要直接將嚴顏整個人給壓下馬去

嚴顏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柄處傳了過來,竟然比之先前更大上了一分本來他整個身子就已經是朝著這一邊傾斜了,這股力量要是用實了,嚴顏還真的要落馬

這張飛的力量怎么……

不過,顯然嚴顏沒有這么容易就放棄,顧不得去吃驚張飛的力量,嚴顏怒喝一聲,雙手果斷的放手,拉住了馬鬃,總算是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同時飛起一腳,正中剛剛被自己放棄的大刀的刀桿,那大刀本來少了嚴顏的雙手拉扯,被張飛這么一壓,直接就要掉落在地上,可是嚴顏這么一踢,那大刀頓時就是粘在了丈八蛇矛上,翻了個身,刀桿反過來朝著張飛擊打了過去

“好”張飛也沒想到嚴顏竟然能夠使出這么一招,喝了一聲彩,卻是提起一手握拳朝著擊打過來的刀桿擊打了過去

云月大刀刀桿吃了張飛這一拳,那刀桿頓時就是倒飛了回去,嚴顏卻是看準了,伸手便是將刀給接住,正好化解了剛剛這場危機

“果然好身手”張飛帶回丈八蛇矛,贊嘆了一句,不過卻是語氣一轉,喝道:“且看你能不能接下俺下一矛”

這張飛居然藏拙感受著微麻的雙膀,嚴顏心中卻是暗暗吃驚,再這么打下去,自己必敗無疑啊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看了看氣勢攀升的張飛,嚴顏突然一撥,假裝不敵,撥轉馬頭,便往側方跑去。

竟然將正蓄勢的張飛撂到了一旁

想逃?不對,三弟說過,這嚴顏若是望關中逃的話,其是真逃,若是逃向他處,卻是假敗,想以弓箭迎敵看其方向,卻不是關內的方向,如此說來,這老子豈不是要使詐?

對于一個有著百步穿楊本事的人,黃逍自然會格外的注意,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黃逍又怎么會不仔細?出征前,黃逍可是沒少給張飛上政治課

熟讀《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昔日關羽領五百校刀手攻打長沙,黃忠就曾用詐敗的方法,一箭差點要了關羽的命。要不是黃忠感激關羽在前一戰時放過了馬失前蹄的自己,舉世聞名的關二爺只怕已在長沙城下埋骨成灰了。

可是,嚴顏又會感恩張飛嗎?黃逍不敢打賭,畢竟,嚴顏非黃忠,張二爺也非關二爺

“哈哈,嚴顏,俺老張看你望哪里走,給俺留下”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17
重生之定三國第443章生擒嚴顏翼德勸降

第44章生擒嚴顏翼德勸降

“哈哈,嚴顏,俺老張看你望哪里走,給俺留下”

一邊喊著,張飛一邊身子緊貼著馬鞍,一揚手狠狠拍在馬屁股上,戰馬奔宵吃痛,身子如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

嚴顏耳聽得張飛越追越近,猛然間在馬上回過頭來,同時取下掛在馬鉤上的鐵胎弓,搭上狼牙箭,然而,待他一切準備就緒后,卻是呆住了

原來,他向后面望去,卻只是見到了張飛的馬追來,卻是不曾見到張飛的影子怎么回事?嚴顏心下納悶,仔細看去,這才現,原來這時的張飛,整個人已經完全貼到了馬背上,夜色昏暗,雖然有火把的照亮,但是,二人已經跑出最亮的一處,此刻,夜色下,自然難看到馬背上的張飛

“哼”看得仔細了,嚴顏不想有他,心念一轉,暗道:射不到人,我射馬也是可以的想到這里,嚴顏在馬上返身,認扣搬弦,瞄準張飛所騎的奔宵戰馬,一箭射出。

嚴顏的箭術可是全益州軍最高明的,對此嚴顏也是頗為自負,一箭射出,自信張飛的戰馬必然箭,于是便用力的勒住了馬韁繩,準備返過身挺刀去砍殺張飛。

嚴顏此刻的心暗暗感到有些可惜,這張飛果然是好武藝,就這樣死了,著實有些可惜,要不……我生擒了他再說?

就在此刻,異變陡生,從張飛的戰馬側面突然飛出一道寒光,即便是黑夜光線昏暗,然卻不失準頭,“叮”的一聲,將嚴顏的那一箭擊落在地。那道寒光去勢不減,微微的帶起了一個弧線,“噗”的一聲,刺入了嚴顏座下棗紅馬的腹。

“希律律……”棗紅馬吃痛,一個人立,將嚴顏掀翻在地。

這一切生在電光石火之間,變故太快,即便是嚴顏久經戰陣,此刻也是有些蒙,措手不及下頓時被慣到了地上,他剛剛反應過來,用大刀的刀桿支在地上,準備迅的翻身而起時,張飛騎著奔宵戰馬似閃電一般從他身旁掠過,只見張飛在馬上輕舒猿臂,一把抓住嚴顏勒甲的絲絳,大力的向懷一帶,將嚴顏走馬活擒,橫放在馬鞍之上

此刻的嚴顏,也已經反應了過來,然而,他也不掙扎,只是高聲的呼喝道:“撤快關上城門”

危機時刻,嚴顏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夔關的得失嚴顏忠義至斯,天可見

“嚴將軍,不用喊了,沒用了,”張飛看了看橫擔到馬背上的嚴顏,眼閃過一絲的欽佩之色,說道:“嚴將軍忠義無雙,張飛佩服。然嚴將軍卻是了俺張飛的算計,如今,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信,嚴將軍你看”

嚴顏心憂夔關的得失,當下,也顧不得去同張飛爭什么,強自抬頭順著張飛所指看去,這一看下,臉色頓時大變,卻見益州軍的后面,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三支人馬,其兩員帶隊的將官,隱約可見正是先前在張飛陣前觀戰的那二人

只不過,此刻三員將官,分別帶隊,一員黑臉的將官,帶領著一支人馬,竭力的阻止著益州軍的后退,而另兩員將官,則是分帶一支人馬,從左右兩芳突襲夔關城門的所在,事起突然,益州軍倉促間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如今,城門口已經落是天王軍的手,此刻,即便是再想關上城門,也已然是來之不及了

三員將官,赫然是天王軍三位副先鋒,周倉、李典、樂進

“這……”嚴顏呆住了,此刻,他已然明白,夔關,大勢已去沉默了片刻,在馬背上低聲問道:“張二將軍,能否告之,你們是怎么到的我軍后方?”

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不被擒,也改變不了眼前這個局面,顯然,自己是了張飛的算計

“嚴將軍,其實你是了俺張飛的激將法,再一個,夜色漆黑,而兩軍的將士注意力都在你我身上,想要趁黑摸到你軍的后方,自然不是什么難事,而俺張飛的任務,就是將嚴將軍拖住,不讓你回城而已想不到,嚴將軍武藝精湛,卻是令張飛大為傾心啊”張飛簡略的將自己的計策講與了嚴顏,末了贊道。看小說就到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謝張二將軍解惑,哎,想不到我嚴顏……”嚴顏滿嘴的苦意,一時間,后悔不已。

“嚴將軍,暫時委屈你了”張飛說完,將嚴顏丟給來到近前的士兵,吩咐道:“來人,將嚴顏給本將軍綁了,好生看押”

立時沖上來幾名士兵,將嚴顏去了頭盔,抹肩頭攏,五花大綁了起來。

張飛看了一眼,點點頭,縱馬揚聲道:“嚴顏已擒,爾等還不早響,更待何時?小的們,隨老子沖啊”

bsp;說著,舞丈八蛇矛就沖入了敵軍陣。本來,嚴顏這個主將一敗,夔關守軍依然士氣大散,無心再戰,在張飛、周倉大軍的兩面夾擊下,頓時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張飛在留下一部分忍受看管俘虜后,與周倉合兵一處,職員城門口處激戰的李典、樂進二將,四員虎將極力的沖殺下,不到片刻間,就殺出一條血路,大軍直突而入,一直激戰到深夜,才將所有膽敢反抗之人或殺或抓,肅清一遍

“張將軍此策果然高明,入川第一功,非張將軍莫屬啊”四人聚到夔關城主府內,統計完傷亡后,李典興奮的說道。

“嘿嘿,卻是當不得一贊,若是沒有主公的提醒,恐怕俺老張現在已經做了那嚴顏的箭下之鬼了”想到嚴顏的那一箭,饒是張飛膽子大,此刻也是一陣陣的后怕。他知道,若不是自己提了小心,先有了準備,自己是絕對閃不過那一箭的更何況夜色昏暗

“主公料事如神,實乃我等之福也不過,不管怎么說,張將軍智取夔關之功,卻是功不可沒,要知道,夔關乃是成都的東大門,夔關一失,取成都易矣”樂進滿面笑容的說道。

“眾將皆有功勞,非張飛一人之功。”張飛難得的謙遜了一下。

“二將軍,不知那嚴顏當如何處之?”李典問道。

“這個嘛……”張飛不由得一陣的為難。

“二將軍,進聽主攻說,這嚴顏在蜀的威望甚高,若是能將之降服的話,當是對主公收取益州大有益處,你看……”樂進想了想,說道。

“俺老張看看吧,這嚴顏乃是忠義之人,自己遭擒,卻念得是夔關的安危,這樣的人,難降啊”張飛嘆道。

“二將軍,這樣的人,不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觀那嚴顏也是明白之人,想來還是有希望的”李典想了想,建議道。

“正當如此,來人,將嚴顏帶上來”張飛一想也是,遂吩咐道。

不多時,儼然像是被捆成了粽子般的嚴顏被推推搡搡的帶進了屋,明知道這人難降,張飛不由得一繃黑臉,拍案叫道:“大膽嚴顏,明知天兵已到,何不早早獻關投降,這回被俺張飛擒了,你還有何話可說?”

果然,只見那嚴顏將頭一昂,朗聲說道:“顏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張飛哈哈一笑,說道:“你看看你帶來的人馬,死的死降的降,你還有面目回去見劉璋?不如降了我家主公吧”

嚴顏臉上微微一紅,隨即恢復常態,大聲喝道:“這個不勞你關心,我嚴顏可不是反復小人,你就動手殺了我吧益州,只有斷頭的嚴顏,沒有屈膝的嚴顏”

“好好一個忠義無雙的嚴希伯我家主公先前如此說,俺老張還只當不信,如今卻是服了”張飛高贊了一聲,自主位上起身,來到嚴顏的近前,親手解了嚴顏的綁繩,說道:“嚴將軍真性情,張飛方才得罪了,還請嚴將軍見諒才是”

“你……這……”嚴顏一時間卻搞不懂張飛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聞言不由有些呆。

“嚴將軍乃是高義之人,我三弟在俺林出征之時,曾數次叮嚀于俺,說不要壞了嚴將軍之性命,其若不降,可盡放其離去。”張飛接著說道。

“那嚴某可就要謝過黃天王的好意了只是,嚴某有言在先,若是他日戰場再見,嚴某卻是不會手下留情”嚴顏神色一凜,沉聲說道。

“這個自然,只是,哎…….可惜了嚴將軍,回去必被賈龍所害,張飛恨不能與嚴將軍共事,實乃人生之憾事矣”張飛一臉誠摯的說道。這卻是不做假,張飛就喜歡這樣的人,一是嚴顏的人品,二是嚴顏的武藝。

“賈龍害我?”嚴顏一驚,不過,他卻沒有懷疑,劉鵠回去,指不定會搬弄什么是非呢更何況,自己丟了關口,本就是大罪。想到這,臉色不由得有些失落。

“正是,想必嚴將軍也是聽說,我三弟他善卜兇吉,若不然,飛想取關口也飛易事,實是我三弟謀略在先,才得如此”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light1223

LV:6 爵士

追蹤
  • 1

    主題

  • 240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