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8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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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第454章快馬輕刀力敵三將

這一刻,哪個還敢小瞧馬年紀輕輕?

那斜斜挑著的五鉤神飛亮銀槍上,依舊掛著一片的盔甲,以及,一條血淋淋的肉。看小說就到看向金環三結的尸體,可不正是金環三結身上所傷之處點點的鮮血,濺得四下皆是,馬素白的征袍上、白色的戰馬身上,點點的殷紅,卻更為這年輕的小將添了一分的英氣

一股絲毫不遜色張飛、黃忠等人的氣勢席地而起,這,就是歷史上另羌人喪膽的天威將軍——錦馬

“這個叫馬的小將好生猖狂,大王,董茶那請戰,為金環三結報仇”馬耀武揚威,可是氣煞了蠻族的眾將,雖然是吃驚馬如此年輕就有這么好的武藝,但是,卻也沒太將馬放在心上,畢竟,那金環三結的輕敵,可是人人得見。馬能勝金環三結,必是其輕敵所致董茶那見眾將還在吃驚之,當下心喜,心道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當下,忙向孟獲請戰道。

“漢人小將非同小可,董茶那元帥當小心才是”董茶那沒有想太多,但是,不代表著孟獲也不多想,他知道,這其,雖然有著金環三結本身的輕敵在內,但是,眼前的這員小將,武藝也不在金環三結之下,若不然,即便是輕敵,金環三結也不會敗的這么慘還有……“還有,董茶那元帥,你要注意這員小將的槍,這槍上有古怪”

“大王多心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娃,能有什么能耐,待我擒來交大王落駕”對于孟獲的謹慎,董茶那有些不以為然,拍馬舞刀直撲馬而去。

“董茶那不聽我勸告,怕是要失手啊。”孟獲看著董茶那的背影,搖了搖頭,嘆道。

“大王,這小將真有那么厲害?金環三結元帥不過是輕敵而已,董茶那已經加了小心,縱是勝不了,當也無事吧?”阿噲喃同董茶那的關系最好,聽孟獲這么一說,也不禁擔心了起來。

“哼,你看他那模樣,像是加了小心嗎?比金環三結也強不到哪去”孟獲言語帶著怒意,哼了一聲,說道。

“大王,那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董茶那元帥遭了毒手啊,大王,要不喚董茶那回來?”阿噲喃急聲說道。

“不用,你,還有你,去接應下董茶那元帥,若其得勝便罷,若是有了閃失,你二人要保其無恙聽明白了嗎?”孟獲搖了搖頭,抬手連指兩員蠻將,一叫麻牙子、另一個喚做芒長的二將,說道。

“是,大王放心”二將領命,提著兵器追著董茶那而去。

馬耀武揚威,可是羨慕壞了黃逍身旁的許楮,一想到自己到了黃逍帳下,還是寸功未建,許楮面上卻是有些掛不住了,見蠻軍陣又有人出來,許楮眼前一亮,忙向黃逍說道:“主公,敵將出來三人,楮恐馬將軍有失,欲助馬將軍一臂之力,還請主公允許”

“哦?”黃逍回頭看了看許楮,只見其雙眼閃爍著渴望,嘴里雖然同自己說著話,目光卻是早飛到了戰場之,黃逍就知道了這位的想法,笑了笑說道:“好啊,既然仲康請戰,本王焉有不允之理,只是……”

“主公,只是什么?你盡管說來,俺一定辦到”許楮頓時就急了,也顧不得去看戰場,神色緊張的說道。

“看到陣的那三員蠻將了嗎?”黃逍一指董茶那三人,見許楮連連點頭,接著說道:“我可以讓你上陣蘀回馬,但是,你比能將這三將放回一人,可能做到?”

“啊?”許楮本以為,上去只不過是揀馬的剩罷了,可哪曾想到黃逍竟然將這三將都交給了他許楮當時就愣住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待反應過來,喜不迭的點著大腦袋,笑道:“主公放心,俺這就去把他們三個的腦袋舀回來給主公”

說著,許楮急不可耐的一催馬,跑出了本真,一邊跑,還怕馬把敵將解決了,忙一邊扯開破鑼嗓子喊道:“馬將軍,主公喚你回去,將這三個雜碎交給俺許楮吧……”

馬正待催馬來戰董茶那,猛然聽到后面的喊聲,心下不由納悶,怎么師傅他讓我回去?回頭望本陣看去,卻見黃逍點著頭,馬心下不解,但是,卻不敢違抗黃逍的命令,只得撥回馬頭,折回本陣,見了黃逍,不解的問道:“主公,為什么換回末將?”

“兒,你看看仲康,再不讓他上去,恐怕就憋壞了,只得委屈你了,呵呵。”黃逍一笑,他最是了解不過手下這些大將的心理,說實話,他自己都想上去沖殺一番,卻是奈何現在身份不同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沒機會上前罷了。

許楮自投靠以來,一直不得上陣,一身的精力無處泄,又怎能不急?

“哦,”馬腦閃過方才許楮那張洋溢著高興的臉,嘴角也挑了起來,笑道:“主公,末將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為師還怕你想不通呢,”黃逍看向場的許楮,嘴飄渺的說道:“仗,還有得打,別急于一時嘛”

也不知道是說與馬的,還是說與許楮的,抑或是說與眾將,也可能是說與自己的吧

董茶那很郁悶,自己這還沒到陣呢,一招就不曾交過,怎么那小將回去了?難道是害怕自己不成?可是,換上來的這員漢將是怎么回事,傻了不成?董茶那一抬大刀,喝問道:“兀那漢將,你是何人?”

也難怪董茶那會這么認為,實在是許楮現在的形象實在是有點……那目光,就像是色浪看到的的美女一般

“你問我啊?”許楮強自忍住了滿心的興奮,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的董茶那,嘿嘿一笑,道:“爺爺叫做許楮許仲康,你聽過沒有?”

“沒有。”董茶那很老實的回答道。

“沒事,沒事,”許楮很是大量的擺擺手,笑道:“一會你就記下了,來來來,你們三個一起上吧,俺全包了”

“我……”董茶那順著許楮的目光看去,這才現,后來跟出了兩員蠻將,頓時,只感心說不出的別扭,大王這是不信任我?想到這,董茶那哼了一聲,怒道:“對付你,只需我一人足矣許楮是嗎,來,吃我一刀”

雖然這許楮的身型要比馬壯碩了許多,但是,比起同樣彪形的董茶那來說,也要差上一點,是以,董茶那根本就沒有將許楮放在心上,抬手一刀,直奔許楮砍了過去。

“你這廝,怎么也不打個招呼”許楮怒了,不過,他對董茶那也很是不屑,“嘩愣愣……”一陣響動,只見許楮手九耳八環刀輕舉,手一順,也不去看董茶那迎頭砍來的那一刀,大刀鋒利的刀尖前點,直刺董茶那的咽喉,口喝道:“你還是先吃俺一刀吧”

后而先至,卻是嚇了董茶那一跳,好快的刀他知道,如果自己執意劈砍下去的話,那許楮這一刀,絕對會先結果了自己真他娘的一個瘋子董茶那心暗罵了一聲,見那鋒利的到尖直取自己喉嚨,而自己手大刀卻是來不及收回,心下大驚,慌忙間便向旁邊一閃,想要躲過那一刺。看小說就到

可惜此時他卻忘了,許楮使的不是長槍,乃是闊刃的大刀見董茶那望旁躲去,許楮冷冷一笑,手的九耳八環刀一轉,并且去勢不減,待得刀尖從董茶那脖子邊刺過之時,那大刀的刀頭也恰好轉了小半圈,鋒利的刀刃,正好對準了董茶那的脖子

再說那董茶那,雖然躲過許楮一刺,奈何此時全身已經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泛著寒光的刀刃向著自己脖子斬來,心下不由驚呼道:我命休矣

便連許楮,此時也道那董茶那必死無疑,手的九耳八環刀正待多加一把子力氣,將其頭顱削下,奈何身旁突然響起兩聲大喝,卻是另外兩個蠻將也趕到了。

董茶那與那兩員蠻將,出陣的也不過是腳前腳后,加之董茶那與許楮說了幾句話,此刻,卻也趕到了二人的近前。而許楮與董茶那交手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是一合之間便已分出勝負,便連這二個蠻將也沒想到董茶那這么快便命懸一線,當下大喝一聲:“休傷我家元帥”手兵器卻緊跟著便望許楮身上砸了下去。

這二人使得都是重兵器,招數之間也沒什么變化,靠的就是一把子蠻力。此時那麻牙子使大斧,于許楮左側使了一招橫斬。只見這麻牙子雙手死死握在斧柄上,使足了力氣,這大斧在其身側畫了一個半圓,然后帶著呼呼的風聲斬向了許楮。

而那芒長更是簡單,高舉手雙錘,根本一點道理都沒有,沖到許楮面前就是一砸。一雙大錘少說也有百十來斤,就這么呼嘯著砸了下來,那威勢,尋常人莫說擋,便是見了都覺得通體生寒。

可惜這二人今日面對的乃是許楮。只見許楮臉上微微一變,卻也知道這二人這全力一招非比尋常,而且左右夾攻,使得又都是有進無退的招數,根本就不管后手如何,只想著將敵人傷于已手。

若許楮繼續斬將下去,縱使能將那董茶那斬于刀下,自己也難逃分尸削腦袋變成肉泥的凄慘結果。這可不是許楮想要的,當下舍了董茶那,回手一抽九耳八環刀,同時整個人望左一閃。

這一下,恰好可以將那砸下的雙錘閃過去,但卻好似送上門一樣撞向了那橫斬來的一斧。麻牙子心一喜,只道這番可以將這員漢將斬于斧下,自己也可受到大王的獎賞了。

卻不想那許楮身子極力左閃之時,手的大刀卻也沒有停過,居然很詭異的從上至下的刺了下去。而大刀上的九耳的一耳居然恰好頂在了大斧斧刃與斧柄交接之處。

這一下,那麻牙子只覺得自己的手大斧頂端

一股大力傳來,好似斧頭突然重了百斤一般,再也握之不住,整個斧頭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整個大斧的去勢居然不再是橫向,而變成了向下

原來卻是許楮刀使叉招,巧妙的將麻牙子的大斧頂向了地面,腿同時一夾,胯下的戰馬一下子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居然向后連退了數步。直到雙方又拉開了距離,許楮這才重新立起身子,于馬上端坐。一柄九耳八環刀則是在空挽了個漂亮的刀花這才倒提于手,笑著打量著面前那三人。

“好刀法”黃逍見得,雙眼光芒一閃,高聲贊道。黃逍為許楮擔心嗎?不,一點也不若是連眼前這三人都對付不得,恐怕,許楮也不配是聞名歷史的“虎癡”了只是,如果許楮不舀出點本事的話,那他黃逍豈不是很沒面子?要知道,許楮可是他派人找來的

“果然是好刀法,舉重若輕,忠不如也”黃忠也是連聲贊嘆道。

“哈哈,漢升過謙了吧?看你的架勢,似乎是想同仲康切磋上幾手的樣子”黃逍笑著打趣道。

“果然什么都瞞不得主公的雙眼,忠正有此意,待得這一仗罷,忠必找許將軍討教一番”

此刻,對面那芒長,本來見許楮橫身閃過了自己第一錘,心也道其必死在麻牙子的斧下,暗嘆了一下:可惜不是被自己所殺然而,還不待他想法落下,卻不想許楮居然使那種巧妙的方法將麻牙子的大斧給頂到了一旁,心下不由微微一愣,正待舉起雙錘再來上一次的時候,卻見許楮向后退了數步,直退出了自己攻擊的范圍這才停了下來。

至于那董茶那,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是才那會兒,他只道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居然不過一眨眼的光景之后,自己居然還活在世上。只不過此時,他才現自己全身上下已盡被冷汗給浸的透了,便連額頭上都布滿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抬眼再去望許楮,只見其端坐于馬上,一身古銅色的戰甲在太陽的映照下閃閃光,身后黑色的披風則在秋風的吹拂下翻飛,胯下一匹黃膘寶馬,將主人襯托的越神武。好厲害的刀法卻是是才那眨眼之間便能取人性命的武藝已經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而在對比雙方的表情,自己加上身旁兩位同伴皆是一副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再看看許楮,只是一臉憨笑,對,就是憨笑好似現下不是在戰場之上,而是在自己后園當騎馬打獵一般。這么一對比,高下立判。

再加上許楮適才輕描淡寫間就化解了麻牙子與芒長近乎必殺的一擊,這對那二人的士氣更是極大的打擊。這般攻擊,他都能化解,那到底怎樣才能殺了他?不知不覺間,這二人心里都升起了如是此般的想法。

只是他二人不知的卻是,在頭盔的掩蓋下,一滴冷汗從許楮的額角緩緩的滑落了下來,心更是念道:好險若剛才那一刀頂的稍微偏上一點,今日我便連全尸都別想留下。只是心雖然這般想,臉上卻依舊一副泰山崩于前亦不變色的態勢,反倒將對面那三名蠻將唬得一愣一愣的,居然不敢妄動分毫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許楮抬頭看見那三人表情,心里猜出得個七八分,這時開口說道:“你三人既然出來了,便別想再回去”說罷,許楮不待三人回應,角下輕磕,一催胯下寶馬,搶先向前沖去。

董茶那三人,本見許楮說話,正待回答,卻不想許楮說打便打,而且度還這般快,心慌將欲言之語咽回肚子當,一擺手兵器,便欲上前撕殺。

可是,他三人卻是小覷了許楮戰馬的度雖然,許楮的戰馬,同普通的戰馬看上去沒什么兩樣,卻是身在八駿之,名為黃膘乃是不可多得的好馬眨眼見變沖到了麻牙子的近前,而此刻的麻牙子,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一股勁風撲面,然后便見面前寒光一閃,自己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一般,居然越飛越高……

原來許楮仗著馬快,居然趁著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刀削掉了麻牙子的頭顱。可憐這麻牙子,前一刻還在幻想著如何殺掉許楮好在孟獲面前邀功,不想其美夢還沒醒多久,許楮居然第一個將其送上了路。

“好一個快馬輕刀,真有當年武瘟神的風范”黃逍見許楮這一刀,忍不住再次喝彩道。只不過,他不曾想道的是,就因為他這一聲喊,后來的許楮就多了一個外號,“賽馬武”

而這一刀之后,另外的董茶那兩人俱是大驚,芒長忙使右手錘拋出,望許楮砸去,同時左手錘畫了個圈,使足了力氣亦甩了過去,卻是一前一后,欲叫許楮無法招架。

奈何許楮斬了麻牙子之后,根本就不去理會芒長的雙錘,而是拔動戰馬,橫橫的一挪,復又雙腿一佳,戰馬的度再增,使得芒長雙錘齊齊落空,隨后反手一刀,就奔董茶那招呼了過去。

話說那董茶那本見麻牙子被許楮一刀斬了,心下正自吃驚著,本欲揮大刀為同伴報仇,卻不想許楮第二個就找上了自己,一桿大刀尚掛著血光便望自己斬來。慌忙間提刀狠命的迎了上去,不想那血光于空一頓,隨后一轉……

芒只看到,看拖著血光的長刀,居然繞過了董茶那的大刀,在空一頓,隨后便見長長血龍變成一點繁星,于自己眼前一閃,隨后便覺喉嚨一涼,便再也不覺人間之事矣

卻是許楮一招以虛擊實,這一刀,砍董茶那是假,砍放松下來的芒長是真要怪,也就要怪許楮的刀太快,完全不給芒長一個反應的機會,腦袋就搬了家

“啊?芒長……”董茶那哪曾想到許楮這一刀竟然有這么多的名堂,再想收刀,卻也是來不及,用錯了力的大刀,狠狠的砍在了地面上,直震得他雙手麻,大刀,險些脫手這時,他也看到了芒長身死,失聲驚呼道。

他倒不是心疼芒長之死,而是在擔心自己這漢將實在是太過厲害,芒長死了,自己怎么是他的對手?

還不待他多想,卻見許楮刀斬了芒長之后,雙手拖住九耳八環刀,揚空而起,狠狠的斬落,在董茶那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刀重重的斬在了董茶那的大刀刀桿之上,本就有些把持不住的大刀,頓時脫手,連帶著董茶那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傾,險些栽落馬下。

這時,許楮的戰馬猛然前躥,正好與那董茶那的戰馬交錯,但見許楮刀交左手,一把拽住了董茶那腰間的皮帶,狠命向懷一帶,叫了一聲:“給老子過來吧”

可憐董茶那本就在馬上坐得不穩,此刻,哪還敵得過許楮的大力,頓時應聲被拽了過去,狠狠的慣在馬鞍上

一回合,刀劈麻牙子、芒長,走馬活擒董茶那

望著那道屹立在兩軍陣前的那道身影,無論是南蠻軍也好,還是天王軍,此刻,完全傻眼了,這……這怎么可能?

尤其是南蠻軍,先不提那麻牙子、忙長二人的武藝如何,單是那董茶那能成為一族之長,其武藝就可想而知,要知道,南蠻崇尚勇武,董茶那若是沒有一定的武藝,又怎么會坐上族長之位?可是,他們看到了什么?如董茶那一般的大將,竟然在漢將手走不過一個回合,更是被走馬活擒

這怎么可能

即便是如黃逍、趙云等人者,此刻,也不禁為許楮的手段感到吃驚,雖然,這其有著巧合等諸多的因素在內,但是,眾人也是知道,換了自己上去,恐怕也不會做得更好想不到,這許楮粗莽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細致的心,如此精湛的刀法

黃逍只是略略的吃驚了一下,隨之,嘴角一笑,看了看陷入了呆滯驚慌的南蠻軍,手輕輕的一揮,喝道:“殺”

一個字,將天王軍將士自吃驚喚醒,隨即爆的,是震天的喊殺聲,大軍,如風似火的向南蠻軍席卷過去。

“撤,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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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酒中定計 蠻軍布置

重生之定三國正文

“馬將軍、許將軍果然神勇無敵,軍前無酒,李某就以水代酒,敬二位一碗”

馬槍挑金環三結,許楮刀劈芒長、麻牙子,活捉了敵將董涂那,大大的折了南蠻軍的士氣,再加之天王軍本就遠遠精銳于南蠻軍,一番沖殺下,殺敵近五千,孟獲狼狽逃回營中后,任天王軍百般的辱罵,就是閉門不出,顯然是被打怕了無奈之下,黃逍只得帶著意尤未盡的天王軍收兵回了朱提城

月來次大勝,卻是大大振奮了本是士氣低靡的益州軍,一個個無不是奔走相告,滿城的笑聲,直將天上飄搖的浮云吹散

“哪里,我等手段,比之主公還差上許多”見李嚴如此說,馬忙謙遜的說道

“是啊,主公殺人,那才叫霸氣,楮比之,差之甚遠矣”許楮也連聲說道

李嚴見二人神色間不似做假,心中卻是又吃驚了幾分,這二人的武藝已然是精湛至廝,那主公的武藝豈不是……想到這,李嚴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主公,不知那董涂那當如何處置?”趙云皺著眉頭問道

“董涂那嘛……”黃逍聞言一皺眉,想了想說道:“此人大有用處,嗯……來人,上酒”

“主公,上酒?”趙云愣住了,滿營的眾將,皆愣住了戰前,是禁止喝酒的啊,這是黃逍下的嚴令,怎么此刻……

“對,就是上酒,哦,對了,你們不妨裝出酒后之態,呵呵,”黃逍輕輕的一笑,隨即對軍兵吩咐道:“將那董涂那給本王押來”

“主公,你莫不是要行那……”李嚴似乎有些明白了點,問道

“不錯,正是破南蠻,便在今夜矣”黃逍不奇怪李嚴會看出自己的想法,畢竟,這不是什么太過高深的計策,不過,對付這些蠻人,卻是足矣

“哈哈……”

董涂那被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剛進得屋中,就不由得提起了鼻子嗅了起來,滿屋的酒香再看那屋中的眾人,一個個東倒西歪,渾身的酒氣,顯然,一個個都喝得有點過量,雙眼迷離著,尤其是那個白日間的少年將軍同那擒自己的漢將,此刻都已經不醒人事就連自己被推進屋中,都不曾覺

“報主公,敵將董涂那帶到”士兵忙上前向黃逍稟道

“董涂那?哦,那個蠻將啊”黃逍睜了睜醉眼惺忪的雙眼,看了看跪在下面,雙眼轉個不停的董涂那,趴伏在桌案上,猛然大聲喝道:“你叫董涂那?”

黃逍這一聲,來的甚是突然,直嚇得董涂那不由得一激靈,忙回道:“回……回大漢天王,的確是叫做董涂那”

“哦”黃逍長哦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董涂那,你可知罪?”

“的知罪,知罪”董涂那怕死,非常的怕死,在被擒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自己的下場,哪一個卻都使他不寒而栗,此刻,見到黃逍,心中的恐慌甚

“知罪就好啊,你可愿意投降我軍?”黃逍懶散的一笑,問道

“愿意,愿意”董涂那忙不迭的回道他自負必死之局面,如今,能不死,那當然是最好不過,很是生怕黃逍翻悔一般,連連磕頭道:“謝謝天王不殺之恩,謝天王不殺之恩”

“好了,你下去,本王要與眾將同歡,明日破那孟獲,讓他知道知道本王的厲害”黃逍揮了揮手,口中接著叫道:“酒,快上酒”

董涂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再不敢再此多呆一黃逍酒后無常,翻悔再將自己殺掉,那豈不是虧大了?向上叩了一頭,一轉身,逃命似的跑出了屋子

“哈哈,想不到這些蠻人竟然如此怕死”見得董涂那的身影徹底消失,帳中那本是滿臉醉意的眾將,立時恢復了清醒,哪還有一點的醉意?黃忠一想到董涂那那狼狽的模樣,就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確實是好笑不過,卻是可惜了這些美酒,哎……”張飛滿臉的不蛇,伸手撣了撣衣服,惋惜的說道

你道帳內怎會有如此的酒氣?原來,在黃逍的命令下,眾江卻是將酒液灑在自己的衣服上,屋內的邊角之處,卻也不難怪屋內酒味彌漫,眾人渾身上下酒氣薰人

“哈哈,二哥怎得如此氣?區區幾甕酒而已,卻是能換來今夜之大勝,卻不是劃算?待得盡破南蠻后,本王許你一醉便是”黃逍對自己這個活寶二哥,他也不禁莞爾,也知道其愛酒如命,當下說道

“好,諸位可都聽見了,三弟你可是不可耍賴”張飛聞言,也不再惋惜了,當下興奮的說道

“二哥,三弟我何時賴過?”黃逍反問道

“嘿嘿,這倒也是啊”張飛抓了抓黑腦袋,憨憨的一笑,直逗得屋內眾將也笑了起來

“主公,那董涂那會逃走嗎?我看他不似有那逃走的膽量”眾人笑罷,李嚴出聲問道

“防守嚴密,其當然不敢逃但是,如果松弛的話……何況,我們這卻是送了他一件功勞啊正方,這事就教給你去辦,務必要將董涂那放出城去”黃逍知道這董涂那不是什么硬骨頭,歷史上,連同那個阿噲喃一起,被諸葛擒了,只是幾句話,這二為就投降了不過了,現在,不投降是董涂那卻是要比投降的有用

“是,末將這就去辦”李嚴應了一聲諾,轉身走了出去

“大王,大王,董涂那元帥回來了”

南蠻軍主帳中,孟獲正在為白日間的戰敗而惱火,為失去了金環三結、董涂那兩個左膀右臂而郁郁不歡南疆有族過百,這二人連同阿噲喃,雖然稱不得是大族之長,卻是最支持自己的人,可以說,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同這三人也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可是,僅僅一戰,就失去了兩個得力的大將,又怎能不令孟獲惱火?甚至,這南蠻王,連晚飯都不曾吃下就連營中的防務,都是由孟優、帶來洞主下的命令布置的

正在他惱火,為日后怎么對抗天王軍而焦慮時,一個蠻兵跑進來,報道

“什么?董涂那元帥回來了?”不只是孟獲,連帶一旁的孟優、帶來洞主也都是大感意外,董涂那被擒,居然沒有被殺?反應最大的是阿噲喃,只見阿噲喃猛然自座位上跳了起來,跑出帳中,嘴里不停的呼喊著:“在哪里?在哪里呢?”

出了帳中,他也看到了站在夜色中的董涂那,阿噲喃擦了擦眼睛,確認無果后,幾步沖上了前去,一把抱住董涂那,歡喜的叫喊道:“好兄弟,我還以為你已經……走,隨我見大王去”

“董涂那見過大王”董涂那隨阿噲喃走進帳中,一眼看到坐在上面的孟獲,忙搶上前幾步,跪倒稱道

孟獲仔細的看了看跪在下面的董涂那,見其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傷痕,不由得臉色一沉,喝問道:“董涂那,你是怎么逃回來的?”

孟獲可不似阿噲喃那么簡單,當剛聽到董涂那回來時,孟獲也是喜不自勝,然而,片刻后,他便是冷靜了下來,奇怪,按說董涂那被抓之后,當被嚴加看管,怎么會輕易的逃了回來?當看到董涂那渾身上下無傷之后,心疑惑,莫非……

“回大王,屬下被抓后,那黃逍欲讓屬下投降,屬下便將計就計,暫時假意的投降了他們后來,趁著天色暗了下來,屬下殺了幾名巡邏的士兵,這才逃出了朱提城,來見大王”董涂那不疑有他,一一的說道

正像黃逍所說的一般,如果朱提城守衛森嚴的話,董涂那也就不興逃跑的意念,畢竟,逃不逃得出去還在兩說間,對于惜命的董涂那來言,犯不得冒如此之險不過,既然守備松弛,那……漢營再好,自己一人也是難挨啊

“漢軍沒有追你嗎?”孟獲追問道

“追了啊,只有一部分的人馬,反被屬下奪了戰馬,這才得脫來見大王”董涂那理所當然的回道

“拖下去,斬了”哪知道孟獲聽到這里,臉色一變,冷聲喝道

“大王,大王,董涂那無罪,為什么要斬我,屬下不服”董涂那愣住了,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千辛萬苦跑了回來,竟然……一愣后,卻是撞起冤來

“大王,息怒啊,董涂那死里脫生,大王你這是……”阿噲喃也是嚇了一跳,不明白孟獲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當下忙為好友求情道

“哼?死里脫生?恐怕是投降了黃逍,回來做奸細的”孟獲冷笑著說道

“大王,冤枉了,屬下真的不是奸細”董涂那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好,你說你不是奸細,那我來問你,為何你逃走后僅僅是隊的人追你?別告訴本王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堂堂的一員大將,只派出幾人來追,你們信么?”孟獲也知道,要斬董涂那要有一定的理由,輕易殺了,恐怕其他各族都會對自己不服,到時,殺董涂那一人事,失去眾族的支持事大

聽孟獲這么一說,孟優、帶來洞主面色也變得不善起來阿噲喃忙向董涂那問道:“董涂那,可是如大王所說的一般?”

“大王,阿噲喃,你們聽我說啊,敵軍之所以派出這么點人追我,實在是他們都喝多了”當下,董涂那將他在屋中看到的黃逍等人的“醉態”以及黃逍與他所說的那些話,如實的講與了眾人,末了說道:“大王,那個黃逍還揚言說明日要來攻打我軍大王,屬下真的不是什么奸細,大王明查啊”

聽了董涂那的一番說辭,孟獲的臉色好看了幾分,看了看董涂那,說道:“即如此,你起來”

“謝大王不殺之恩”董涂那忙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立在了一邊

“你是說黃逍他們明天會起總攻?”孟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穩后,皺眉問道

“回大王,他們卻是如此說的”董涂那連忙回道

“你在城中,可曾探聽的明白,漢軍共有多少人馬?”這個才是孟獲最為之關心的

“屬下曾聽漢軍們背起,現在城中包括原來的兩萬漢軍在內,共有軍七萬人,據說,還有五萬在來此的路上,大約明日就到”董涂那將從漢人軍兵口中探聽來的消息,邀功般的說與眾人

“不錯,如此,你卻是立了一大功矣怪不得黃逍敢揚言說明日來攻我軍,再得這五萬人馬的話,那漢軍將有一十二萬大軍,而我軍現在卻連九萬不到,不過,其想就這么攻下我軍的大營,那也是做夢我還在擔心漢軍今天夜里會不會趁勝劫營,聽到你這消息,我卻是放心了董涂那,你往左營中做安排,阿噲喃,你往右營,記住,無論漢軍如何挑釁,都不許你們出營迎敵只要我們能形成犄角之勢,縱是漢軍再添五萬人馬,也奈何不得我們”孟獲本以為今天會是個不眠之夜,此刻卻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傳令將士們,今夜好生休息,明日,定要給黃逍一個迎頭痛擊”

“是,大王”

“帶來,你連夜回去見你姐姐,讓她帶大軍前來支援,這個黃逍不大好對付,白日間那個叫許楮的漢將,是難以勝之,即便是我也沒有勝他的把握,如今,只有請你姐姐來勝他了”孟獲轉頭對帶來洞主說道

要說南蠻百族之中,武藝最高者,卻不是孟獲這個南蠻王,而是祝融祝融雖然為一女子,但是,一手槍法,無人能擋,三口飛刀,例無虛即便是孟獲碰到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如今,他自知勝不得漢將,也只得寄希望于祝融身上了

“是,大王,屬下這就回去”帶來洞主應了一聲,連夜出營而去

“黃逍啊黃逍,你不來便罷,若是敢來,我孟獲定要報這白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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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火燒蠻營追擊南昌

孟獲坐在帳中,手中端著一碗清水,正看著面前的地圖呆呆的愣。地圖上,一處被圈成紅色的特別顯眼,仔細看去,赫然就是朱提城

孟獲此次攻打大漢邊庭,其實是有著一種不為人知的因素在內,他要借這一次的出兵,向祝融——他心中的那女神般的女子獻上一份聘禮,對,就是聘禮

雖然二人的名份早在幾年前就定下了,但是,令孟獲感到無奈的是,幾年來,他都不曾將自己心中的那道靚影娶到家中本來,祝融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能夠打敗她,只有能夠打敗她的男人,才配做他火神祝融后人的夫君。幾年前,這在孟獲看來,也不過是很簡單的事,但是,自打敗倒倒祝融的石榴裙下后,終于令孟獲這個南蠻第一的勇士意識到了,他面前的這女子武藝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

無奈下,為了得到祝融,孟獲無日無夜的練習著武藝,幻想著有一天,能打敗祝融,從而抱得美人歸。但是,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幾年過去了,孟獲卻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是祝融的對手好在他的執著,加上他本身的能力,使得他登上了南蠻王的寶座,從而也得到了祝融氏的認可,也認同了兩人的婚事,只不過,祝融的要求還在。然在外界看來,在外界看來,祝融是非孟獲而不嫁。

畢竟,在南疆,再也找不出比孟獲更厲害的人了。

而今年,孟獲高興了,原因就是祝融的條件,不再是要求能打敗她,而是換做攻下漢朝五座城池顯然,祝融也意識到了,想要在南疆挑選出一個能夠打敗她的人,實在是太難了,而自己又不可能終生不嫁。孟獲自然是開心之至,立時聯系各部族,舉兵八萬,向北推進,一路上攻城破地,連下了西昌等四座城池,而眼前的朱提城,正是第五座甚至,帶來洞主已經開始稱呼孟獲為姐夫,可是……

可是,孟獲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腳步,卻是在這朱提城前為之停止本來,雖為李嚴拖了一月的時間,但是,孟獲不急,他知道,漢軍這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用不了多少時間,自己一定能拿下眼前這座城,然后,自己就可以回去迎娶祝融,那時,祝融就不再是私下議論中的祝融夫人,而是名副其實的祝融夫人

可是,現在,他卻有一種美夢破碎般的感覺,白日間的一戰,完全打破了他的整體部署,甚至,新來的喊軍,那個黃逍,竟然給他一種不可力敵的感覺難道,我孟獲這一輩子都不能娶到祝融了嗎?

不待得祝融來,一定能戰勝漢軍雖然這是她拿下的城不算在五城之內,但是,只要拿下朱提城,打退漢軍,自己完全可以再拿下一城,如此……

還好董涂那那子機靈,要不然,今夜提心吊膽,明日還如何抵抗漢軍的強攻,看來,天也要我娶祝融啊

如此,不若先緩緩的退去,待匯合了祝融后,一同打退漢軍,卻也強似在這被動挨打思及此,孟獲“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就準備喚過左右,下令讓大軍做好后撤準備,只待天明,便退兵望西昌而去。

哪料得他剛剛起身,還未出聲,突然聽得帳外喊聲四起,卻是亂亂糟糟的,聽不明白喊的是些什么。正在孟獲不解之時,有一兵士闖了進來,急聲報道:“大王,大事不好了,有漢軍襲營”

孟獲見這兵士急忙忙沖得進來,正要喝問,待聽得這兵士稱“有漢軍襲營”時,心下不由得一驚,既而轉為不信,喝道:“不可能,董涂那說漢軍都已酒醉,哪里還能有大軍前來襲營?你可是看仔細了,可是軍中將士喧嘩?”

不知道為什么,孟獲心中泛起一種不怎么好的感覺。

話剛說完,只見自己這大帳突然被射出了幾個洞,另外有的箭枝并未射進來,卻是掛在大帳之上,但那箭乃是火箭,掛不到片刻,便將那大帳點的著了。

此刻,孟獲再也不用士兵來解釋什么,這除了漢軍偷襲,還能有什么?

“董涂那,你……”孟獲咬牙切齒,此刻,他也意識到了,自己中計了顯然,漢軍怕偷襲時自己大軍有所防范,故意讓董涂那帶來消息,說漢軍將領盡皆酒醉,來打消自己的謹慎,如今……大軍全在休息之時,壞了,左營

難怪孟獲這般驚恐,要知道,他派去左營的大將,正是董涂那、

“安敢如此欺我董涂那,我……”孟獲現在就恨不得將董涂那撕成碎片,方解他心頭之恨

“二哥”正這時,帳簾一挑,孟優跨步走了進來,急聲說道:“不好了,漢軍劫營,左營、右營方向悉數起火,漢軍無邊無際,恐怕……”

“董涂那”孟獲聞言,只覺得自己眼前黑,悶哼了一聲,險些摔倒。

“二哥你是說……”孟優一見孟獲的表情,臉色不由得狂變,驚駭的問道。

“除了那個背敵人,還能有誰?與我迎戰”孟獲叫了一聲,見大帳火勢漸大,慌忙從大帳中沖了出來。沖出大帳周到處都是混亂的士兵,這些兵士有的躲在某些掩體之下,借此躲避從黑暗中飛來的利箭,有的則四散奔逃,卻也不知到底想跑到哪里去。

這些蠻兵,多數是在睡夢中被驚醒,倉皇間,衣裳不整者、盔歪甲斜,比比皆是,甚至,絕大多數的人手中,連兵器都沒有

蠻兵們口中胡亂的呼喝著,往來沖突,便是有幾個想要集中起來,結成陣勢準備迎敵的士兵,也被這些亂沖亂撞的同胞們給沖地散了,再也結不成陣勢。

“亂沖撞者,殺”孟獲從腰間抽出長劍,口中大聲怒喝道。他希望用殺戮來制止自己軍隊的混亂,奈何他這殺字一出,似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一般,只聽得耳邊響起利箭破空之聲,無數飛箭借著夜色的掩護已經飛到了孟獲的頭上。

左右親衛連忙將孟獲拉到一旁,同時用自己的身體做為掩體將其護在了身后,隨著一陣噗噗之聲,無數飛箭將這名親衛射成了刺猬一般的存在。而那孟獲,雖然受到了親衛的掩護,卻也不是沒受到一點傷害,一支利箭躲過了那名親衛,正中其腰處,不過這箭飛的恁遠,已然沒了多少力道,所以入肉不深,僅僅是傷到了一點皮肉。

活著的親衛連忙拉著孟獲往其他掩體后面躲藏,同時呼喝著左右兵士向這邊集中……

這劫營,卻正是黃逍想出來的計策,同眾將演一出酒醉的好系,然后故意放董涂那回去,以消除孟獲的謹慎,然后趁其不備,連夜劫營。

計謀雖然不甚高明,但是,在黃逍看來,對付這些南蠻卻是足夠了三更一過,黃逍、趙云、黃忠各統一軍,帶足了引火之物,分撲孟獲的三座營寨……

“孟獲大營情況如何?”

黑暗中,一隊萬人上下的軍隊隱沒著,為的一將,漆黑的夜中尤自看得分明,正是黃逍看著面前不遠,明顯缺乏戒備的孟獲大營,向旁邊的探馬問道。

“回主公,孟獲手上蠻軍尚有八萬余,現分立三營,兩座后營分立左右,孟獲的主營稍微靠后一些。”那探馬說完,指了一下面前的大營,對黃逍說道:“此便是孟獲主營,內里約有兵馬三萬余,乃是蠻軍主力之所在。”

黃逍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這些雖然在來前就已經打聽清楚,不過那時畢竟只是聽得言語,未曾親眼見得,如今敵營,營前火光點點,營后卻僅有幾處火光,遂道:“此營立在兩后營之前,以為接應,互為犄角之勢,頗難對付。兼且敵眾我少,當直取敵,以便一戰變盡敗蠻軍。傳本王將令,大軍直取孟獲主營,先使勁弩火箭射之,待得敵營混亂,眾將士再隨本王殺入寨去,將那蠻王擒來。”而后輕笑了一下,念道:“那兩處后營,便留給趙云、黃忠兩位將軍吧”

此時天色更暗,黃逍引著一千兵馬悄悄潛到了孟獲營前,甚至,隱約的可以聽到大營內傳出的鼾聲,黃逍心中暗笑:看來,這董涂那放得卻是大為值得

“火箭準備,放”

此時距離已經夠近了,只要這些兵士弄出一點大的聲響,便會被孟獲寨中的負責巡邏的蠻兵現。不過黃逍這支兵馬也用不到再躲躲藏藏的,隨著黃逍的一聲沉喝,箭上弦,然后對著天空便是一通仰射。

待得第一輪箭雨射出,黃逍面色一緊,接聲喝道:“上火箭自由射擊,繼續”

而后,讓兵士列成陣勢,待得身后又是一輪火箭射出,黃逍立刻一挺手中虎頭盤龍戟,指著前方大寨怒喝道:“殺”

“殺”

震天響起的喊殺聲在夜色中顯得更加的震懾人心,漆黑中,蠻兵也不知有多少漢軍殺來,而且又是從大營防守最弱的時候殺來,心下如何不慌?而且火箭射來下皆是火起,夜空中又不知何時會落下無數利箭,叫這些蠻兵慌忙間不知如何抵擋。

便在此時,黃逍提著虎頭盤龍戟,引著兵馬砸破大營轅門,直直殺了進來。此時雖然是黑夜,但是四周燃起地火光已經將此營映的有如白晝一般,黃逍倒也不怕瞧不真切,手中虎頭盤龍戟見人便斬,擋路者,必死無疑

一名蠻軍將領不識得黃逍的厲害,迎頭撞了上來。再看黃逍,卻是習慣性一笑嘆了一聲“不自量力”,挺大戟縱嘯月直撲了上去,大戟迎面猛然砸下,那蠻將連忙橫刀招架,可其哪能抵的住黃逍的巨力,大刀的刀桿“喀吧”一聲,被大戟砸為兩斷,大戟落勢不減,月牙刃向下,直將這名蠻將自中間剖開兩半

“來了,那就別走了”跟隨在那蠻將后面的一員蠻將,見黃逍如此勇猛,駭得不輕,一撥馬頭,就想逃跑,卻被黃逍隨后追上,手中大戟在手中一轉,月牙刃向上,左手一挑,右手緊壓戟攥,大喝一聲“起啊”大戟戟頭憑空一跳,向上挑起,自戰馬的兩條后腿間直挑而上,劃過戰馬的身體,繼而將馬上的蠻將挑做兩片,鮮血隨著大戟揚起數丈高,當空好象下起了血雨一般

兩旁的蠻兵一愣,心下駭然,手上卻一點也不見慢,六桿長槍向黃逍身體各個部位扎了過來。好個黃逍,好象扎向的不是自己一般,絲毫不見半點慌亂,虎頭盤龍戟望懷中一撤,左手松開,探開臂膀,猛然一攬,再復一夾,左邊刺來的兩柄長槍盡皆被其夾住,右手單手擎戟,腕上一較力,大戟如同風車一般,被其輪的渾圓,“鐺”、“鐺”、“鐺”、“鐺”,連續四聲大響,剩余的四桿長槍盡被擊飛六名圍攏在黃逍周圍的蠻兵還未來得及出慘叫聲,六顆頭顱直飛而起,飛在空中的頭顱的眼睛中閃現著不敢相信的眼色。

黃逍大戟擺開,左掃右砸,跟本沒有絲毫招數可言,猶如虎入羊群一般,挨著就死,磕上就飛,直殺的眾蠻兵肝膽盡喪。典韋、許楮見黃逍沖進敵人大軍中,亦步亦趨跟在黃逍的身后,護衛著黃逍的左右,三戟一刀,仿佛死神的鐮刀一般,成片成片的收割著南蠻兵的性命。

“快逃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蠻兵了一聲喊,正個大營頓時亂上加亂黃逍連殺了這許久,身上除了蠻兵血肉,卻是一點傷也未曾受得。銀色的鎧甲上便布著南蠻兵士的鮮血,借著閃爍不定的火光,直叫南蠻將士將黃逍當成了殺神下凡。再見黃逍所到之處,竟無便點阻攔,只聽得蠻兵一聲叫,便四散奔逃而去。

這卻讓黃逍來回沖殺的更加輕松,正在此時,另外兩處大寨也燃起火光,喊殺聲透過夜色,清晰的傳入黃逍耳中,手中一揮,一戟將面前那個蠻兵斬成兩斷,而后轉過頭,向那兩處寨的方向望了過去,笑道:“看來子龍、漢升兩人也已得手了。”

“主公,快尋找孟獲吧,別讓那子跑掉了”許楮笑了笑,說道。

“說的也是啊記住,見到孟獲,務當生擒之,本王要活的”黃逍點頭說道。

“是”

不得不說,這點火的效果確實是極好,許多剛剛沖出帳外的蠻兵一看左右盡是大火,當下便沒了主意,待見得無數漢軍往來沖殺,而自己的同胞只能四散奔逃時,這些還沒弄清楚狀況的蠻兵也只好選擇逃跑。

眨眼間,三處大營具是火光,無數蠻兵從營帳中奔逃而出,然后懵懂間,隨便尋了一路便跑沒了影子。而那些逃不出來的,只能在火光四起地寨中往來沖突,最后被天王軍斬殺。

這一通殺,直殺到東方現出了魚肚白,三處大寨中的火卻是已經滅了,黃逍提著虎頭盤龍戟,在主寨中轉了一圈后便行了出來。那里面已經沒有活人了,而轉這一圈,也未尋得一個看起來象孟獲的人,想來是被其逃了心下略微有點失望,不過現下大戰初定,還有許多后續事情要做,遂拍馬去尋趙云、黃忠二將,好與其商議一番。

“主公,云(忠)拜見主公”

黃逍去見趙云、黃忠,不想剛出得大營,就見到了二將。二將一眼看到黃逍,忙上前行禮,稱道。

“子龍,漢升不必多禮,不知二位將軍此行結果如何?”黃逍笑問道。

“云不才,左營已破,斬敵八千余,俘虜近萬,敵將董涂那被擒。”趙云簡單的答道。

“右營同子龍那里差不多,斬敵九千余,俘虜蠻兵一萬,只可惜,未見到敵軍的主將,不知道主公這里如何?”黃忠隨后答道。

黃逍見這二人齊向自己望來,只得長嘆了一下。那二人瞧見黃逍這副樣子,便知道他也未曾抓到孟獲。三人互相瞧了瞧,復又長嘆一聲,只聽黃逍道:“今雖大破蠻軍,然其戰將皆逃,只要孟獲登高一呼,那些個蠻兵蠻將,又將附于其魔下。此戰,卻是還要繼續打下去。如今,只有寄希望與馬了。”

“孟獲若逃,當是南昌城方向,主公派馬將軍與路攔截,想必當堵得正好,諒那孟獲也是插翅難逃”黃忠想了想,說道。

“希望如此吧,此一戰,也算是折了孟獲的根骨,斃敵三萬余,俘虜近三萬五千,只逃得不到兩萬人,卻也是不錯了。傳令下去,打掃戰場,將這些俘虜交給李嚴看管后,我等率大軍乘勝追擊,再將南昌城拿下”黃逍倒也不悲觀,雖然這一戰,沒有擒到孟獲,但是,南疆能有兵多少?這一次就或殺或擒了六萬余,恐怕,南蠻的可用之兵再也不會過八萬之數,沒有兵了,孟獲還能興起什么風浪?

“是末將這就去傳令”趙云、黃忠應了一聲,走了下去。

“什么?奸敵三萬,俘虜三萬五千?這……這……”李嚴完備被眼前密密麻麻的俘虜給震驚了,這……天,這是真的?三萬對八萬余,縱是孟獲缺少防備的情況下,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這也……李嚴只感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有些不大夠用了,比起這樣的結果,自己以前的,不過是打鬧罷了,不即便是打鬧都算之不上

“怎么,正方不信么?”黃逍不奇怪李嚴的吃驚,畢竟,天王軍的戰力,又豈是不怎么熟悉天王軍的李嚴所能意料到的當下打趣的問道。

“不,末將豈敢”李嚴忙說道:“主公,卻不知道我軍傷亡如何?”

打成這樣,想必傷亡也該不吧主公也真是的,破敵又不在一時,何以如此死戰?如果傷亡過大的話……可是,黃逍遙口中的話,卻讓他驚呆了,毫無形象的張大了嘴……

“我軍陣亡二十四人,無有重傷者,輕傷三百四十余人,不過,不妨礙接下來的戰斗”黃逍甚是平淡的吐出一串令益州將領震驚的數字。

“陣……陣亡二十四人,輕傷三百四十余人,沒……沒重傷者……”李嚴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液,天,這若是真的,這……這究竟是什么樣的軍隊?

“好了,正方,這三萬多俘虜就交給你了,好生看管。這一戰,我軍雖然大勝,但是,卻是跑了那南蠻王孟獲,乘其新敗,本王欲帶領大軍直撲南昌城,乘勝追擊,一舉拿下南昌”黃逍淡淡的說道。

“啊,好。”李嚴現在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打了半夜,竟然還要乘勝追擊,天,這些人,真的是人嗎?比之起來,自己初時五萬大軍,卻都做了些什么?據守城池?好象也就這么一點點吧

虧自己還以拖住孟獲大軍一月而自豪,比起主公他……李嚴想著想著,臉色不禁紅了起來,請咳了兩聲,掩飾了下自己的失態,問道:“主公,不知何時起軍?”

“越快越好,本王也不想給孟獲充足的反應時間。這樣吧,你傳令下去,準備戰飯。將士們辛苦了一夜,總不能填不飽肚子就上路。待得飽餐戰飯后,即刻兵南昌城”黃逍想了想,說道。事當從急,如果馬攔不到孟獲的話,即便是自己著急進軍也沒什么用,只要孟獲逃進了南昌城,自己即便是早到,也和晚到沒什么區別,面對的,還是攻城如此,倒不如讓將士們吃飽了再行軍

“喏末將這就去辦”李嚴應了一聲,轉身下去準備了。

“主公,若是抓住孟獲,是殺,還是留?”趙云來到黃逍的近前,問道。

他一點不懷疑黃逍能不能抓到孟獲,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依你來看呢?”黃逍不答,笑著問道。

“依云之見,當留。”趙云想了想,說道:“孟獲在南蠻,有一定的聲望,而南蠻不服王化,若是能服孟獲之心,卻是一勞永逸之事,不知主公看如何?”

“哈哈,子龍卻是猜到本王心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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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生擒孟獲二將歸心

“大王,大王……”

孟獲見大勢已去,只得二千余將士拼死,方才殺出大營,最后,也只剩下一千三四白人,其弟孟優亦是受了箭傷。9孟獲惟恐漢軍追來,忙不迭的帶著殘兵敗將,一路南行,直奔南昌城,以圖再戰。

還不待他走出三十里的路,就聽后面喊聲不斷,不由得停下馬來回頭看去,卻見正是阿噲喃帶領著兩三千的人馬追了上來。

“大王,阿噲喃見過大王”阿噲喃奔到孟獲的近前,翻身下馬鬼道,泣聲說道:“阿噲喃無能,被漢軍劫了營寨,末將請罪”

“非你之罪,實是我等受了那黃逍之奸計,你能活著逃出來,已是萬幸,又何罪之有?起來吧”孟獲現在哪還有心情治阿噲喃的罪?若是治了阿噲喃的罪,豈不是要先治他自己的罪

“莫非大王那里……”阿噲喃這時才看到,孟獲一行,狼狽不下自己一行,便是猜到的幾分。

“哎,都怪本王錯聽了董涂那之言,方才有此一敗啊”孟獲恨恨的說道。

“董涂那?大王的意思是?”阿噲喃有些不解的問道。

“哼,他董涂那投降了漢軍,回來以言誆我,卻是著實可惱也”孟獲恨聲說道。

“大王卻是誤會了,末將這里也有左營逃出來的士兵,據他們說,董涂那元帥那里也遭到了襲擊,董涂那元帥拼死抵抗,無奈寡不敵眾,適才被敵將所擒,想來,其應該并沒有投降漢軍才是”阿噲喃搖了搖頭,他曾問過左營逃出來的將士,是以知道的比孟獲多,見孟獲責難董圖那,當下為其辯解道。

“哦?這樣啊那卻是本王錯怪了董涂那元帥,如此說來,其也是被黃逍利用了,他能逃出漢營,想必,也是黃逍故意為之,而那酒醉,卻也是用來欺騙董圖那的”孟獲不傻,一聽下,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說道:“可恨那黃逍,如此詭計多端這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圈套,著實可惱也”

“大王,如今我們當如何是好?”阿噲喃看了看士氣皆無的士兵,不由得一皺眉,八、九萬的大軍,一日間,竟只剩下這一點點,心中難免生出一絲的懼意,忙問道。

“朱提城是不能呆了,我們速回南昌城,只需堅守不出,我看那黃逍還能奈我何”孟獲早就做好了打算,聞阿噲喃相問,當下說道。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阿噲喃點點頭,他現在是實在不想再面對漢軍,面對漢軍,總給他一種無力的感覺。

“哈哈哈……想回南昌,卻倒是好算計,不過,你們卻也是癡心妄想罷了孟獲,某家等你多時矣,這次,看你還望哪里逃”

正這時,前面的路旁林中傳出一聲大笑,只駭得孟獲面色大變,手中緊了緊大斧,驚聲叫道:“誰?鬼鬼祟祟的藏在里面,有膽的,出來一見”

“好,如你所愿某家乃是天王麾下,馬超馬孟起是也,哈哈……”隨著笑聲,一道身影轉出樹林,橫在孟獲的畢經之路上,白馬銀槍,可不正是那個馬超

跟在馬超的身后,樹林中頓時響了起來,一排排,一列列的天王軍自樹林中閃現而出,將孟獲的去路徹底攔死。

“沖”孟獲見敵軍越出越多,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自己想要沖過去,也是做夢一般,忙一提手中的大斧,催馬就沖了上來。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那馬超,似乎沒有看到他上前一般,氣定神閑的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那是一絲的嘲笑在馬超的眼中,孟獲讀出一種看不起的意味孟獲不禁大怒,想他堂堂南蠻王,卻又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輕視過?惱怒下,連催座下戰馬,速度再增了幾分,眼看著就開到了馬超的近前,這時……

“噗……”

但聽一聲什么東西繃緊的聲響,孟獲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覺得胯下的戰馬猛然的跪了下去……

不好絆馬索孟獲心中一驚,終于知道那聲音為何物,可是,再想有所動作,卻也是來不及了,戰馬速度驚人,這一摔倒,孟獲在馬上再也坐不穩,“撲通”一聲,被狠狠的慣到了地上,只摔出一丈開外,大斧再也把持不住,脫手飛出

孟獲在地面上爭了兩爭,只感覺頭腦一陣的發暈,心中知道不好,剛想爬起,卻感覺有一冰涼的物事逼到了自己后背上,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勸你最好別動,要不然,死了可別怪我馬超”

原來,這孟獲摔倒,卻正摔到了馬超的馬前,還不待他起來,馬超的五鉤神飛亮銀槍早就逼了上去。

聽著馬超的聲音,孟獲哪還敢再動分毫。就連那些跟隨孟獲沖上來的蠻軍,此刻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變故,束手束腳,不敢再亂動分毫。

“來人,綁了”馬超也沒想到,這小小絆馬索竟然如此管用,只一條,就將孟獲絆下馬來,本來,他還準備著同孟獲過上幾手呢

“李將軍,你這一招卻是妙啊,如此一來,卻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馬超見孟獲被沖上來的兩名兵丁綁了個嚴實,當下笑著對身后左面的一將笑道。可不正是李典,右邊一將,乃是樂進

“哪里,馬將軍過譽了”李典謙遜的一笑,說道:“其實,沒有這絆馬索,想必馬將軍要擒這蠻王也是易事吧”

“敗其容易,拿其難啊”馬超性情,在黃逍的管教下,比歷史上的那個強得多了,聞眼微微一笑,卻是張顯著大家的風范,不溫不火。可是,誰又能想到,如此錦繡的人物,外表下又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脾氣馬超看了看畏首畏尾中的蠻軍,喝道:“孟獲已擒,而等還不早降,更待何時?”

“我們愿降,愿降”所有的南蠻軍,此刻,哪還有一點的戰心,見孟獲遭擒,隨著馬超的一聲喝令,上至阿噲喃,下至尋常蠻兵,無不是拋掉了兵器,紛紛請降。

“這一仗,好是無聊,還以為在此堵著,能有什么大戰可打。主公他們下手太狠了,只放了這點油水下來,卻是害得我等白守了半夜”馬超不曾出手,心中卻是有些不痛快,張顯家伙也太軟蛋了吧

“哈哈,馬將軍,恐怕此一戰,當屬我們收獲最大,嘖嘖,孟獲、孟優、阿噲喃,這一收網,大魚還真不少啊,恐怕,趙將軍、黃將軍都羨慕咱們啊”樂進笑道。雖然不曾交手,過過癮,但是,樂進還知道孰輕孰重。

“樂將軍所說極是,超只不過是想說這寫蠻兵太沒骨氣了一點走吧,主公可能正在四下搜尋這蠻王,我們可別讓主公等急了”馬超笑道。

“哈哈……走”

“來人啊,給二位將軍松綁”

匯合了馬超之后,黃逍當聽說孟獲等人悉數遭擒,不由得大喜,傳令將眾人分開看押后,令人將董涂那、阿噲喃二人帶了上來。黃逍看了看惶恐的二人,心下好笑,吩咐士兵為其二人松綁。

黃逍之所以為這二人松綁,乃是知道,這二人,經不住忽悠,只需要小小的恩惠,其就會為自己賣命。逐個要不是有這二人相助,能不能渡得過瀘水還在兩水間

“董涂那元帥,別來無恙啊你也太不守信用了點,怎么前面還說投降本王,怎么后腳就跑了呢?難道是本王禮待不周,得罪了元帥不成?若真是如此,本王這里卻是陪不是,還請元帥見諒才是”黃逍笑了笑,同有過交集的董涂那說道。說著,微微一禮。

“黃天王,這……”董涂那被搞糊涂了,不明白黃逍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一時間,想說也不是,想不說也不是。

“哈哈,無需要拘束本王別無他意,只是令二位元帥受驚,實是本王之過也。來人吶,給二位元帥看座”黃逍淡淡的一說,對手下的軍兵吩咐道。

“黃天王……敗軍之將,安勞黃天王如此?董涂那有罪,請黃天王責罰”見黃逍似無假意,董涂那心中不由得感動,跪倒稱道。

“黃天王,阿噲喃有罪,請責罰”阿噲喃素來與董涂那交好,二人一同進退,見董涂那如此,阿噲喃也忙跪倒稱道。

“二位元帥何罪之有?無故引兵犯境,涂炭生靈者,乃是孟獲,與二位元帥有何干系?”黃逍扶起二人,點點頭,話音一轉,接著說道:“不過,這要說有罪么,你二人卻也是有那么一點點,孟獲只是首惡,而你二人卻是助其左右,可以說,也是難逃其咎,可以說,本王即便是殺了你們二人,也是不為過的。”

本來,聽著黃逍前面的話,面色已經有所緩和的二人,再聽黃逍后面的話,卻是面色大變,剛想說什么,卻被黃逍擺手制止,只聽黃逍說道:“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王又非是嗜殺之人,況且,你二人也沒有鑄成大錯,如果迷途知返,卻也是未晚矣”

“這……”董涂那、阿噲喃一陣的為難,張了張口,卻是沒有說出什么。

“莫非二位元帥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難道,孟獲脅迫了二位?二位元帥,你可知道,無故挑起戰亂,將使多少生靈涂炭?不止是我大漢子民,即便是爾等南疆恐怕死傷也不在少數吧?二位又于心何忍呢?”黃逍接著說道。

“黃天王,我們身為孟獲部下,只可遵命行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董涂那與阿噲喃互相看了看,點點頭,董涂那當先說道。

“今日冒犯黃天王,實是罪在不赦”阿噲喃接著董涂那的話,說道。

“哈哈,二位元帥卻是錯矣今日刀兵相見,實屬一場誤會,今日一見,如二位元帥有意,我們不妨盡釋前嫌,不知二位元帥意下如何啊?”黃逍哈哈一笑,問道。

“敢不從命?”二人忙再次跪倒,稱道。

“二位元帥,請起。”黃逍拉起二人,侃侃說道:“說起來,你們南疆也是隸屬我大漢,此次孟獲無故起兵,卻使得百姓苦不堪言,如能聯手攻建和平,豈不美哉?”

“黃天王所言極是

“本王我久聞南疆與羌族有些來往,如今,羌族也重歸我大漢之有,百姓無不是怡然自樂,有本王所頒布的新法照應,生活遠比從前,如今,比之我中原也不差分毫。二位元帥可不妨打聽一二。”黃逍言語誘惑道。

“黃天王,其實,我南疆各族也無意妄動刀兵,只是……”董涂那看了看阿噲喃,狠了狠心,說道:“只是孟獲窮兵黷武,貪慕中原之繁華,鼓惑族人所致,承蒙黃天王不殺之恩,董涂那愿結草銜環,以報黃天王大恩”

“阿噲喃愿意效忠黃天王”阿噲喃隨著稱道。

“好,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人”黃逍以手指了指南方,笑道:“本王不欲刀兵相見,既然二位元帥有心修好,那本王便送二位一場功勛,不知二位可是愿意接下?”

“黃天王但有差遣,我二人無不應允”董涂那、阿噲喃忙說道。

“南昌城中尚有甲兵頑抗,如今孟獲已被本王所擒,我想請二位元帥出面,詐開城門,勸城中守軍投降,不知道二人可愿前往?”黃逍點點頭,說道。

“此乃是利民之好事,黃天王不愿多造殺戮,實乃兩軍之幸事,阿噲喃敢不從命?”阿噲喃應聲說道。

“若黃天王放心,董涂那愿往一行”董涂那,點點頭,神色間,一片的堅定。他連續兩次被擒,早就興不起半點抵抗之心,如果說,前一次還報著逃跑之心,可這一次孟獲都已被擒,其哪還敢多生他心?

可以說,現在的董涂那是誠心的投降了黃逍,如今,有這樣一立功的機會,其又怎么會放過?而阿噲喃所想的,也同他一般

“好如此,本王就預祝兩位元帥一路順風,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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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第458章孟獲內幕祝融出戰

“主公,你當真要放掉那蠻王孟獲?”

董涂那、阿噲喃果然沒有辜負黃逍的厚望,只是三言兩語,就詐開了南昌城城門,假扮成蠻軍的天王軍將士蜂擁而入,守將芒牙長被趙云斬。在董涂那二人的幫忙下,趙云迅的平定了城之亂,該降的降,該殺的殺,沒有一天的功夫,南昌城徹底被趙云接管。

隨后,趙云派出小支部隊,迎接黃逍入城。眾武會聚一堂,當聽到黃逍的意思后,董涂那不由得面色狂變,連忙說道。

“哦,董涂那將軍,說說看,為什么放不得?”黃逍不明白為什么董涂那會有這么大的反應,甚是不解的問道。

“主公,末將與阿噲喃投靠了主公,但是族人還在南疆,萬一這孟獲知道了我二人投靠主公,那么,一旦放虎歸山,其必定會盡滅我等族人,還請主公斟酌才是”董涂那一臉憂色的說道。

“那孟獲竟然有如此威勢不成?”黃逍很是好奇的問道。

“主公,孟獲本不足懼,其本不過是南一領罷了,不過,其與建寧太守雍交好,此次之所以能順利連克四城,也是因為其二人勾結所致。不過,孟獲在兵到建寧時,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與那雍火拼,以至雍被殺,其勢力,也被孟獲所掌控。其本部兵馬本來只有一萬上下,但是,在取代了雍之后,勢力飛漲,兵力達八萬之雄,當然,現在幾乎被主公盡滅,余者也是四散,再也成不了什么氣候。不過,這當然不是我二人所怕的,要知道本來孟獲當不得南蠻王,無奈的是其取悅了祝融一族,這才得已成為蠻王。”阿噲喃點點頭,說道。

“這么說來,其實是這祝融一族難以對付了?”黃逍奇怪的問道。

“不錯,在南疆,族有過百,其,又以祝融、木鹿、朵思、烏戈等四族為大族,勢力遠遠強于其他部族,而祝融一族,更是其的佼佼者。而孟獲之所以能號令百族,卻完全因為祝融一族的強勢,即便是其他三族,也是以祝融一族馬是瞻。孟獲本人不足懼,但是主公若是放其歸去,那其必回祝融一族調兵,而我二人之族,恐怕……”董涂那嘆了一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很好奇,為什么祝融一族會如此支持孟獲?如你所說,以其一族之力,完全可以自當蠻王,到時號令百族,豈不是更好?何必要退而求其次呢?”黃逍聽到了真相,反而更納悶了。看小說就到

“無他,蠻王者,非勇武之人不可當之。主公,你當聽說,我南疆各族,崇尚武力,而那孟獲,卻是在各族男兒之,無人可敵,與祝融一族更有聯親之情,是所以,祝融一族才會去支持于他。”阿噲喃言道。

草,原來是倒插門啊不過,想來若是等到歷史上諸葛亮平南蠻時,這孟獲的羽翼早就豐滿了吧?到那時,估計其也不用再看祝融一族的臉色行事了幾十年,舀著祝融一族的門面去打交情,也該結交的差不多了看來,現在的孟獲還是要好對付的許多,如此,殺了他?可是,殺了他的話,祝融一族可是難收拾了啊,怎么說孟獲也是人家的上門女婿啊放了?黃逍看了看一臉焦慮,如同得了便秘的董涂那、阿噲喃,仔細想想,還是算了,這二人也是真心投降,真有個好歹咱也與心不忍啊看來,也只好先押著,等仗打了差不多了再說

想到這,黃逍笑了笑,說道:“二位將軍,如此卻是本王考慮的不周,你二人不必憂慮,本王不放他就是。來人啊,傳令下去,嚴加看管孟獲兄弟二人”

“董涂那(阿噲喃)謝主公大恩我……”董涂那、阿噲喃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換在孟獲那里,何時孟獲會如此考慮他們的處境?

“二位將軍不必如此,你們南疆各族,也是隸屬我大漢,同是大漢子民,本王又豈能不一視同仁?本王只希望,這戰爭早些結束,使百姓過上太平的日子,漢人也好,蠻人也好,都……”

“報”黃逍話還沒說完,一個軍兵跑了進來,將黃逍的話打斷,只聽這軍兵口報道:“報主公得知,外面來了一隊蠻兵,正在討敵罵陣”

“蠻兵?”黃逍疑惑的看了看董涂那,阿噲喃,問道:“二位將軍,你們可是知道這是何方的軍隊?孟獲帶來的大軍,不是被本王都打散了嗎?”

“回主公,末將也不知道。可能是孟獲安排的援軍吧要知道,孟獲為人謹慎,一般秘密的軍情,其根本不與我等說,只是同他弟弟孟優商量,此軍為誰,我二人真不知曉。”董涂那連忙回道。

“哦,”黃逍點點頭,看來,這孟獲還不是完全沒腦子的那種黃逍向下面的軍兵問道:“來敵一共有多少人?為的將領可知道叫什么?”

“回主公,來敵兩萬上下,敵將是一年輕的蠻人,不知姓名。看小說就到”軍兵見黃逍相問,連忙答道。

“區區兩萬人就敢來挑戰,主公,給末將一支人馬,帶俺擒了那敵,來獻主公”

眾人尋聲看去,卻是周倉黃逍笑了笑,知道周倉有爭功之心,當下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遂道:“好,周倉啊,本王就與你五千甲兵,記住,小心為上,能生擒,當生擒之”

“好嘞,主公,你就瞧好吧”周倉大咧咧的說著,一提大刀,徑直走了出去,點齊兵丁,出城迎敵。

門外來的蠻兵是誰?正是祝融

原來,帶來洞主受了孟獲的命令,連夜出營來尋他姐姐祝融,直至前日方才遇到祝融所帶的兩萬蠻軍。祝融在聽到帶來洞主說起兩軍陣前的情況,她也是不由大吃一驚,眼更是異彩連連,漢軍之竟然有如此猛將?

意識到前線吃緊,祝融立刻下令急行軍,終在這一日,來到了南昌城外,然打探來的消息,更是令她吃驚非小,孟獲萬大軍盡數全滅,孟獲以及蠻軍眾將,或死或被擒,竟無一逃脫

祝融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的震驚與擔憂,剛想準備攻城,可是當看到左右皆是一臉疲憊的樣子,祝融亦知此時不是進兵之機,遂吩咐下去:“且于此扎營,待歇息一陣,再去尋漢軍撕殺”

“姐姐,今我大軍初至,不知漢軍虛實,不若叫弟我引一軍,前去探明漢軍實力,待日后與漢軍撕殺時,也好有個準備,姐姐你看可好?”帶來洞主在旁說道。心下卻是不以為然,暗道:姐姐也真是,忒過小心。今我大軍至,當趁漢軍準備不及時急攻之,方可一戰而定。若下了寨,叫漢軍知悉,必嚴陣以待,那時再攻,豈不損失慘重?既然如此,且叫我立這大功,也省得總說我年小

“這樣也好,只是,弟弟當小心才是,你也說過,漢軍猛將不少,尤其是那個喚做許楮的,遇到了萬不可力敵”祝融想了想,這樣也好,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帶來洞主的安危,遂囑咐道。

“姐姐放心,小弟知曉了”帶來洞主點齊了兵馬,一提手上長槍,拍馬而去,祝融也不去瞧。只是指揮軍士安營扎寨。

“哪來的小子,也敢犯我大漢天危?報上名來,你家周爺爺刀下不收無名之鬼”周倉帶了五千兵出了城,見對面一年輕的小將,麾下也不過五千人,頓時笑了。他周倉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更是興奮個沒邊,拍馬上前喝道。

“那黑鬼,憑得囂張?我乃帶來洞主是也,你又是何人?”帶來洞主見來人不是那個馬,也不是那個許楮,頓時放下心來,喝問道。

“帶來洞主?沒聽過哼哼,你個小子能有什么能耐,不是你家周爺爺的對手,快些下去,換你家大人上來應戰”周倉一臉的瞧不起,很是輕蔑的說道。

“狂妄的黑鬼竟然敢小覷我耶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槍法的厲害”帶來洞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被周倉一陣的胡言亂語,直氣得險些了瘋,縱馬擰槍就奔周倉撲了過去。

也難怪帶來洞主會罵周倉黑鬼,本來,南疆之人,皮膚多是偏黑,可是眼前的這周倉,居然比他們南疆人還要南疆人

周倉冷笑一聲,喝道:“既然你自尋死路,俺周倉就送上你一程”說罷,也不縱馬上前,而是駐馬在原地,就這么等著帶來洞主自己送上門來

眼看著帶來洞主縱馬已經沖到了周倉的面前,看得周倉那一臉不屑地表情,帶來洞主怒喝一聲,手一緊長槍,迎面一晃,便是朝著周倉的面門刺了過去。可是這帶來洞主的身手最多也只能算是個二流高手,比之周倉卻是大大的不如,帶來洞主的長槍落在周倉眼里,那簡直是慢的可以一直等到那長槍快要刺倒自己面門的時候,周倉這才猛地揮起大刀,一刀直截了當地砍在了這長槍上

原本見到周倉躲也不躲,眼看就要刺周倉那張可惡的大黑臉,帶來洞主甚至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渀佛能夠看到周倉槍倒斃的那副慘象。這一功勞也來得太過簡單點了吧?原來這只是一個空說大話的家伙

然而,還不待他想法落下,周倉的大刀就落了下來當周倉的單刀劈在長槍的那一刻,帶來洞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沒有任何反擊之力,帶來洞主的長槍“鐺”的一聲就被周倉的大刀給砸飛了,長槍在空不斷的翻著跟頭,而帶來洞主的雙手卻是不停的顫動,上面布滿了血絲……

“滾回去,換你家大人過來”

一刀罷,周倉見帶來洞主逃回了本陣,頓時哈哈大笑,大刀抗在肩頭,昂著個腦袋看著帶來洞主,那表情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不是他不想生擒帶來洞主,實在是周倉存心立威,方才那一刀,可以說是砍出了他全身的力氣,雖然砸飛了帶來洞主的長槍,但是,也是后繼無力,再想抓帶來洞主已經是來不及了,只恩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其跑回了本陣。

帶來洞主面色,漲得跟紫色的豬肝一般,雙手不住的顫抖,過了好半晌才緩了過來,心怒火燒,有心上去再戰,但一想到周倉的巨力,心下不由有了三分的膽怯,再上去,也是白搭帶來洞主雖然不聰明,但是,卻也不糊涂,能輕易的破去他那一槍,這周倉的武藝,必在其之上,再加上力量不如人,只好……

“黑鬼,既然口出狂言,是男人的,就休要逃走,待我家主將來會上你一會”帶來洞主想罷多時,有心撤回,卻又咽不下這口氣,如今,只有叫姐姐來找回這個場子了

“哈哈哈,要尋幫手就去尋來,你家周爺爺若是走了,就不是好漢俺就在這等你,小子,可不要嘴上說得好好的,卻腳底下抹油,開溜啊哈哈哈……”周倉笑得好不得意,嘴下,也開始不留德起來。

“好,你等著”帶來洞主再不多言,帶著士兵灰溜溜的向本陣而去。

“你說什么,只不過一合你就敗了?”當祝融聽到帶來洞主的話,明顯的不大相信。帶來洞主的槍法,學自于她,雖然學得不怎么地,但是,也不至于一合就敗了啊祝融花容一沉,喝道:“是不是你輕敵所致?”

“姐姐,真的不是,實在是那人太厲害了,還指名道姓叫你出去呢”帶來洞主最怕的,就是他這個姐姐,眼珠一轉,小小的撒了個謊,說道。

“胡說,他一個漢人,安知我的名姓?你如實說來,那漢將可是你先前說過的那兩人?”祝融太了解他這個弟弟了,一聽就知道是這小子在撒謊。不過,她也沒深究,轉而問道。

“不是,我記得那兩員漢將,一個叫馬,一個叫許楮,而這次的這家伙,黑的跟個鬼似的,他自己說他叫什么周倉,使一口大刀,力量著實不小,姐姐,你看我這手被他震的”說著,帶來洞主揚起雙手,上面血跡班駁,卻是被震裂了虎口。

“既然敢傷你,姐姐我定叫他好看來人,抬槍,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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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 第459章 周倉敗北 親自出馬

“咦?怎么出來個女的喂,帶什么來的,這女的該不會是你的婆姨吧,這長的弱弱的,也上得戰場?不是你家周爺爺我說你,自己打不過,怎么還把婆姨帶上陣來了?”周倉看著蠻軍前面的祝融,不禁大感驚詫,對祝融身邊的帶來洞主奚落道。看小說就到

“漢將,休得無理,這是我姐姐”帶來額頭青筋連跳,就恨不得沖上去撕爛了周倉那張破嘴。但是想想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叫周倉?”祝融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催馬來到陣,手長槍一順,點指著周倉喝問道。

是才雙方離的太遠,瞧得也不是太清楚,如今行的近了,周倉這才瞧清楚對面這員女將容貌甚美,又不似原女子那般柔弱,倒讓周倉驚疑了一陣。聞聽祝融相問,忙回道:“不錯,某家正是周倉”

見敵將是女人,周倉也不好再信口開河了,神色一正,與方才卻好象判若兩人。

卻說那祝融,在馬上也打量著周倉,見其年紀不甚大,相貌普通,果然如帶來洞主所說的那般,漆黑無比,身型又不似那般強壯,遂于心暗道:這人便是漢軍戰將?怎的這般普通?這樣的人,在南疆一撥拉一片一片的,除了黑點也沒什么啊便是他一合就敗了帶來?思及此,遂于馬上問道:“周倉,吾弟可是傷在你之手?”

“嘿嘿,這個卻是正是”周倉咧嘴一笑,說道。

“本來本姑娘欲取你性命,不過,想想你還有點用處我來問你,你這里的主將是哪一個?喚作何名?讓他出來見我”祝融對周倉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她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漢軍的主將,要知道,孟獲一行人可是在漢軍的手,祝融可不想在周倉的身上耽誤時間。

“這里主將正是我家主公,乃是大漢天王,人稱虎威天神、血衣修羅的黃逍黃興你這蠻女,問這些做什么,打你,有我周倉就夠了,何需我家主公親自出手”周倉說道。

祝融聽了,一皺眉頭,念道:“怎的這么長的名號?”而后又對周倉說道:“既然你非主將,也不是我的對手,且退到一旁,喚你家什么王什么黃的出來與我對話”

周倉一聽,當下怒從心頭起,只覺得一股火氣直通腦門,口上也大喝道:“無知蠻女,忒小看你家周爺爺了看刀”言罷,拍馬舞刀直取祝融。

話說那祝融還真就沒把周倉當做一回事,初時只道他是漢軍主將,還有些忌憚,待得知主將令有其人,雖然周倉能一合敗了帶來洞主,但是,在她來說,那也不是什么難事。所以祝融便起了輕視之心,而且祝融在南方多年,勇武過人,即便是連孟獲也不是她的對手,只道天下男子皆是這般無用,是以一直都不怎么瞧得上男人。

此時見那周倉挺槍殺來,心下也不以為意,手上長槍只是一擺,只待那周倉沖到自己面前,立刻一挑手長槍,直取周倉前心。

雖然后,但是,度遠勝周倉

周倉忠急沖了這一陣,卻未見那祝融抵擋,只道其被自己的威勢嚇住了,是以心下未曾提防。突然見得祝融一挑長槍,那長槍的槍尖竟然直指自己前心,眨眼間就到了近前,而自己的大刀還舞在空,心下頓時大驚,連忙側過身子,同時大刀撤回,向外一磕,這才閃過祝融這一槍。二馬交錯而過,待的周倉勒住戰馬,額頭卻是見了冷汗,他知道,遇到對手了心聲謹慎,黨紀凝神以待。看小說就到

此時那祝融也已經調轉了馬頭,手上長槍亦是一擺,而后一拍跨下戰馬,復又向著周倉沖了過來,周倉剛回過馬頭,祝融已然沖至面前不遠處,手上大刀連忙在身前一橫,很快,兩人兩騎便是沖撞到了一起,就在馬頭相接的那一瞬間,祝融手長槍一順,分心便刺。

周倉瞧得分明,此刻哪還有半點的輕視之心,凝神閉氣,狠狠的與刀斬下,正砍在祝融刺來的長槍槍桿之上一刀一槍卻是在兩人間生了碰撞,蹦出了無數火星,甚至兩把武器借著沖勁,朝著相反的方向一拖,那摩擦產生的聲音,讓陣前的兩軍將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兩人的這第一次交手卻是拼了個平手兩人直接就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奔去,好不容易止住了坐騎的沖勁,同時掉轉了馬頭,朝著對方望去,眼都是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

好厲害的女人他娘的,這手上的力量,比起老子可是不差太多與其說祝融的槍令周倉吃驚,倒沒有祝融的力量更為讓周倉吃驚一個女人,竟然能在力量上和他拼一下,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盡管,倉促間,自己只來得及用出八分力

他吃驚,祝融同樣也是吃驚非小,她這一槍,看似簡單,但是,能擋下來卻無恙者卻是不多,這人的身手,卻是核孟獲有得一拼了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漢將,就有如此能耐,那那個什么王什么逍的,豈不是更加厲害?

周倉的武藝,雖然比不得趙云等人,但是,卻也非一般的貨色,歷史上,龐德就是他擒住的雖然有著一些其他的因素在內,但是,周倉要是沒兩下子的話,又豈能擒住龐德?祝融拿孟獲同周倉比,卻也差不多

“看槍”祝融穴回在戰馬,嬌喝了一聲,起了搶攻,頓時,周倉手忙腳亂了起來。比力量,周倉自己怕的人少,至少祝融不在此列但是,要比度,比起祝融來,他可是拍馬難及了不多時間,就被祝融完全占去了先機,處處手致,根本無法動有效的反擊而且祝融那槍法耍起來與尋常槍法大異,普通槍招里還夾雜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招數,僅僅與祝融斗了二十左右個回合,周倉被祝融那詭異的槍法打的漸漸沒了招架之力,額頭汗水也下來了,直得看準機會,虛晃了一刀,架開祝融的長槍,一撥馬,敗回本陣。

祝融也不追趕,見周倉逃回本陣后,心有余悸的回頭望來,咯咯的一笑,道:“暫且留你狗命,回去換你家主公來與我說話”

風水輪流轉,沒想到,自己方才還奚落著帶來洞主,這么快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還真是現世報,來得真快啊周倉的黑臉,此刻更黑了幾分(臉紅的,顯不出來罷了),狠狠看了祝融一眼,也不回話,收兵回了南昌城。

“什么?你敗了?”南昌城內,黃逍看著面前耷拉著腦袋的周倉,強自壓下心的震驚,問道:“說吧,怎么回事,為何人所擺”

“回主公,先前挑戰的,是一員小將,叫什么帶來洞主,末將一合就把他打敗了,后來,他回去搬來了一員蠻將,卻是個女的,槍法詭異難測,末將實不是其對手,只好敗了回來,還請主公責罰”周倉像是斗敗了的鵪鶉一般,腦袋一低再低。敗了,沒什么丟人的,但是敗在一個女人的手,周倉只感覺,這人,可是丟大了

“帶來洞主?女將?”黃逍擺了擺手,揮退了周倉,也沒見什么責罰,只是喃喃念道:“莫非……”

“主公,帶來洞主正是祝融一族的人,那女將,想必就是祝融無疑”董涂那在一旁說道:“難怪沒有見到帶來洞主,原來是被孟獲派去搬兵去了”

“如果是這女人的話,主公還請小心才是,那女人武藝遠在孟獲之上,更擅長使用暗器,三口飛刀,出則必。”一旁的阿噲喃這時也說道。

“一個女人而已,何勞主公親自出手?張飛愿將其擒下,以獻主公”張飛同周倉感情最好,此刻,見周倉受了敗仗,這位張二爺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的了,頓時嚷嚷道。

“末將……”有了張飛開頭,其余眾將也紛紛請戰,畢竟,雖然對方是女的,但是,也不能推給主公,讓主公親自出手吧

最沒心理負擔的,就是黃忠,這位,在倭國沒少射殺女將,更不會在乎眼前這個了

“好了,都別吵了,既然敵將指明道姓的要見本王,本王總是不好不見吧?諸位,且隨本王一同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個女將”

“姐姐,那個提刀騎黃馬的就是許楮,那個穿白甲騎白馬手提長槍的,乃是馬。”

祝融見周倉退回了城,她也沒有收軍,就那么的在城下列開了陣勢,等待著漢軍出來。不多時,就見城門大開,一隊隊漢軍沖出了城門,在前面擺開了一個陣勢,祝融認得,這是雁翅陣隨后,但見間望左右一分,捧出數員大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無一不有,卻都是威風凜凜。帶來洞主一指對面,對祝融說道。

“哦?那個許杵倒是分辨得出,但是你說的那馬是哪個?敵軍有兩個白馬白甲使長槍的,你說的是哪個?靠間的那個嗎?”祝融一指對面陣的趙云,問道。

“不是,是邊上那個,年輕的”帶來洞主糾正道。

“這么年輕,就如此厲害?就其位置來看,其好象在這些漢將,地位要偏低了許多,如此說來,那豈不是……”祝融慣性的思維是能耐越大的人,越靠近間,她見馬只是處在邊旁的位置,心不由吃驚非小。

“姐姐,間那個騎白色老虎的,就是什么天王黃逍,不過,沒看過他出手,就是不知道武藝怎么樣”帶來洞主指著對面陣的黃逍說道。

“嗯,知道了,你為我觀敵,卻看姐姐我去會上他一會”祝融說著,一催座下戰馬,來到陣,手槍一順,嬌聲喝道:“漢軍主將可在?南疆祝融在此,還請出來答話”

“本王就是漢軍主將,不知你有何話可說?”黃逍一催白虎,緩緩的來到陣。果然是祝融打眼望去,只見對面的祝融,身上皮甲罩身,一雙裸露在外的胳膊,手腕上帶著三對金環。未戴頭盔,只于側面插了個不知道什么動物的羽毛。而且其長的也不似原女子那般,自有一種異域風情,小麥色的肌膚更是顯示出此女絕對不是什么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而且因為只著了一身的皮甲,身上那傲人的曲線一覽無疑。上面,被皮甲勒住,卻是顯得更加的醒目。往下,那腰枝看似不盈一握,不過黃逍卻瞧得出來。這看起來盈弱無比的小腰上蘊涵著驚人的力量。再往下,虎皮做裙,下面則是那兩條裸露在外的、修長的大腿……

他在這打量祝融,那祝融也在打量他。先時離的遠,祝融僅是瞧了個大概,如今行近了些,卻是看得分明,只見對面的黃逍,面白如玉,只是唇上留有一抹黑色的小胡子。細皮嫩肉,直與大姑娘一般無二,身型也不是特別壯碩。在祝融看來,黃逍還不若一書生看著威猛只不過,祝融也看得出,黃逍眉宇間帶著一種別樣的英氣,或許,這才像得武將一些一個男人,怎么也能長的這般好看?

“你真的是漢軍的主將?”祝融遲疑的問道。

“不才正是”黃逍笑了笑,說道。

“孟獲他們可是在你的手上?是死是活?”祝融接著問道。

“確實在本王的手上,不過,本王還沒倒出功夫殺他們,勉強還算活著”黃逍不咸不淡的說道。

“如此就好,看槍”祝融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長槍一順,直撲黃逍而來。

這怎么說打就打啊?方才還靜靜的呢見長槍刺來,黃逍心頭一跳,好快的度,難怪周倉會吃虧不過,黃逍又豈會害怕,手虎頭盤龍戟輕輕的一擺,信手架開祝融的長槍,笑道:“如此算不算得偷襲呢?你要戰,我便戰,本王何懼之有?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戟”

見黃逍如此輕易的就擋開自己的一槍,祝融心頭不由得一沉,看來,此人不像其面相那般,倒是要小心了見黃逍大戟掃來,忙合槍望外架去,耳就聽“鐺”的一聲,長槍直砸而回,嚇得祝融緊忙一閃身,這才躲了過去。催馬跑出圈外,驚魂未定的看著自己的不住顫抖的雙手,再看看黃逍,心翻起了驚天巨:好恐怖的巨力

“你,不是本王的對手”黃逍淡淡的看了祝融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本王戟下不殺女流之輩,識相的,還是投降吧”

“做夢”祝融何時被人如此說過,聞言不禁大怒,此刻,手上的麻感已消,一擰長槍,再度撲了上來,長槍連點,直刺黃逍面門、前心、兩肋

“冥頑不靈,如此,本王得罪了”黃逍手虎頭盤龍戟連顫了四顫,“叮叮叮叮”四聲輕響,將祝融刺來的四槍悉數架開,隨后大戟宮直入,迎門挑向祝融的面門。

祝融將馬向旁邊一躲,讓過黃逍的大戟,長槍橫掃,攔腰砸向黃逍,被黃逍大戟架開后,長槍招招連出,動了強攻,與黃逍戰在一處。

卻說祝融心知黃逍乃是漢軍主將,若能拿下此人,則漢軍必敗,己軍自可長驅直入,同時,也能救出孟獲等人。其本意是偷襲黃逍,好趁其不備時將之擊敗,奈何始終是小瞧了黃逍,自己一番急攻,而對方卻似是信手施為,卻是始終未曾占得一點便宜。

只見黃逍那戟忽左忽右,或蕩或擋,竟將祝融的攻勢盡皆攔了下來,而且不時的回上幾下,使祝融攻勢一滯,始終無法連貫的攻下去。而自打同黃逍對撞了一次的兵器,祝融再也不敢讓自己的長槍碰到黃逍的大戟,唯有將度施展到了及至……

可是,即便如此,祝融也不曾討得半分的便宜,那黃逍完全能跟得上她的槍招,看其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似乎還有余力

待得二十余合后,黃逍完全適應了祝融的槍法,手上的戟招一變,卻是起了反攻,手的大戟,似乎沒有分量一般,變著花樣往祝融身上招呼,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或刺或砍,或劈或斬,其勢飄忽不定,讓人無可捉摸。完全是信手捻來,不居一格

不好祝融先時只道黃逍僅是力大而已,是以不敢于其角力。那料得黃逍一反攻,其招式也是這般精妙看來,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如此,不妨以飛刀勝他

想到這,祝融虛晃了一槍,猛撥馬頭,落荒而走。

“哪里走”黃逍見祝融要逃,費了半天的勁,想打就打,想逃就逃,哪有那么容易黃逍喝了一聲,猛一催嘯月,直追了下來。

祝融偷眼回瞧,見黃逍催虎追了上來,心下暗喜。眼見著追了虎頭碰馬尾,祝融暗將槍交左手,右手入懷摸出了兩把飛刀,以手指捏住一把,掌心里扣住一把,而后猛地向后一揮,那飛刀“唰”的一聲,直奔黃逍面門而去。待第一刀出,立刻又是一甩,第二把飛刀亦呼嘯飛向黃逍,兩把飛刀,一前一后,尾銜而至

黃逍催虎急追,得到董涂那二人的提示,言及祝融善使飛刀,心下早已做了提防。這時只見祝融猛的回身一甩,然后一點銀芒瞬間便飛至自己面前。黃逍見狀,心下不由冷笑了一下:使這般東西便想傷我?

心想著,手上卻不敢怠慢,虎頭盤龍乾早已擺好了架勢,但見這銀芒飛來,黃逍手一動,大戟猛然跳到了面前,只聽得“叮”的一聲脆響,那把飛刀便被擊飛到了一旁。

黃逍一戟擋住了這一口飛刀,正待開口說些什么,卻見面前又是一道銀芒飛至,心下不由大驚,兩把?想要收回大戟,卻是奈何大戟剛剛揮出,要想此時想要回大戟來擊落第二把飛刀,顯然是來不及了。

原來祝融這兩把飛刀一前一后,皆是沿著同一條軌跡飛來。因為視線的關系,黃逍也只能瞧見前面那刀,后面那刀卻被擋住,沒有瞧見,待其一戟掃開了前面那刀后,這才瞧見后面緊跟著的另一把。不過此時卻已經來不及招架了。

那祝融在前面回身去看,但見黃逍一戟揮出,當先那把飛刀被其掃到了一旁,但是后面那把緊跟而至,只見那銀芒一閃而沒,黃逍整個人都向后仰了過去。祝融見狀大喜,暗道一聲:著了立刻撥轉馬頭,提著長槍來取黃逍。

她只道黃逍了她一記飛刀,縱使不死,也免不了重傷,是以心下并未有什么戒備,然而,她剛撥回馬頭,長槍也剛剛揚起,卻見黃逍猛得自虎背上直起了身子,大戟輪動如風,橫著掃向祝融的前胸。

“啊”祝融驚叫了一聲,長槍正自揚起,而黃逍這一戟,卻是勢如奔雷,此刻再想回槍招架,顯然是來不及了再者說,即便是來得及,恐怕也不敵那黃逍的巨力,被砸了實在,也是非死即傷好個祝融,危機時刻,猛的一踹右面的馬蹬,同時,身子極力的向后仰去……

一道銀光閃過,帶起一絲的鮮血祝融躲過去了嗎?躲過去了只不過,躲得不是那么利索罷了,右臂上,被鋒利的戟尖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祝融此刻也顧不得右臂上的傷勢,待得大戟過去,身子一挺,在馬背上直起了身子,這時,她才看得分明,眼前的黃逍嘴叼著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可不正是自己的飛刀同時,祝融還看到,一個張大了手掌,徑直的向自己的胸前抓來,而自己這一直身,竟然如同送上去的一般

原來黃逍適才磕飛了第一把飛刀,卻見后面還有一把。大驚之下只得向后仰去,以求躲過這一下,只是這飛刀來的太過迅疾,急切間竟然躲不過去。情急之下,黃逍嘴一張,悍然咬了過去,也幸虧他練過這種接暗器的方法,恰好將那飛刀給咬柱。不過,雖然用口接了這一飛刀,黃逍卻是覺得牙根酸疼,而且全身皆被冷汗浸的透了,耳聽得那祝融撥回馬頭,這才猛然直起身來,橫掃一戟,隨后,虎馬交錯,大手一張,就要來抓祝融腰間勒虎皮戰裙的帶子,卻是打的生擒祝融的念頭。可那曾想到,祝融竟然在馬背上直起了身子,將自己送了上來,而這一抓的方位,頓時變了……

電光火石之間,黃逍只覺得手上似是碰觸到了對方,五指立刻收攏,狠狠的抓了下去……奇怪,怎么軟軟的?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02:30
第460章生擒祝融木鹿大王

這是?

黃逍這一招間,受祝融直身的影響,著手的防衛頓時發生了變化。00ks電光火石之間,黃逍只覺得手上似是碰觸到了對方,五指立刻收攏,狠狠的抓了下去,他卻是怕抓的不緊,反叫其逃了。只是,這一抓下去,只覺得入手之處與自己的手型甚是相符,雖然手掌上冰涼一片,便是一**,便察覺到下面的柔軟,著手處有些滑手,而且無甚至可借力的的感覺。但是,黃逍是什么人,當覺出不對,手上立時有了反應,五指瞬間內勾,也顧不得去思考抓到了哪里,反正是抓到祝融了就是猛然向懷中一帶,喝道:“給本王過來吧”

祝融此刻,心中羞惱一片胸前的洶涌,竟然落如了黃逍的手中,而且,看上去,竟然是自己挺身**上去的一般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擠壓,還有那一絲絲的疼痛,祝融瞬間就做出了反應,直起的身子頓時止住,同時,左手一扣馬鞍的后面,身子借力再次向后仰倒,想就此脫離黃逍這羞人一抓

原來,黃逍這一抓,機緣巧合下,正抓在祝融胸前左面的高峰之上,而祝融身穿皮甲,自然會給黃逍一種滑不留手的感覺。但是,黃逍在抓實后,兩人互相**下,這皮甲又怎么能架得住?耳中就聽“哧啦”一聲響,覆蓋在祝融胸前的皮甲頓時被黃逍**了大片,不止是左胸前,連帶著右胸的庇護也被一同**,當然,還有祝融里面穿著的小衣……

失手了?黃逍甚是不解,急切間,左手電閃般收回,將**來的物事想腰中一掖,再復迅猛的探出,同時,甩目光向左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卻是……

只見祝融滿面羞紅的仰躺在馬背上一動不動,胸前一對玉兔帶著兩點嫣紅跳在黃逍的眼前,而祝融的雙臂,正下意識的想要維護著什么,只是,奈何洶涌異常……這時,黃逍再笨,此刻也知道自己方才所抓的為何物了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眼中復雜的光芒一閃,左手絲毫不慢,探到祝融的腰間,向懷中一攬。同時,虎頭盤龍戟掛回鞍橋,右手探到左肩后輕輕一扯,將背后的披風拽了過來,“唰啦”一聲,將祝融外露的光遮掩而住。

整個**,祝融連反應都不曾反應一下,任由黃逍施為。胸前光大泄的她,再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馬背上直起身來,如果真直起身來,兩軍陣前那么多的將士,她祝融也不用活了

“呼……”黃逍心神復雜的看了看擒在懷中的祝融,只不過,方才還縱橫戰場的巾幗,此刻卻是緊閉雙眼,滿面的羞紅,卻是平添了一種小**的韻味

一撥虎頭,黃逍此刻,也沒有了心情在戰場上逗留,攬著祝融,直回本陣,對趙云等人吩咐道:“傳令,收兵回城”

“收兵回城?”眾將甚是不解,方才發生的事,電光火石間,再加上眾將憂心黃逍中了暗算,心神幾在黃逍的身上,祝融仰下的也是及時,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不過,眾將都知道,敵主將遭擒,卻是不爭的事實,按說,當乘勝追擊才是,怎么主公他……眾將不解,紛紛問道。

“正是回城后,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得靠近本王的住處,這女將有問題,本王要親自審理”黃逍一臉正色的說道。

“喏”

“醒醒吧,別再裝了,你沒暈,本王知道”

回到自己的住處,黃逍二話不說,將所有負責警戒的軍兵屏退,而后**祝融直入內室,將之放下后,再次看到了祝融胸前的那對洶涌之物,強自咽了咽口水,猛然**自己的大氅,蓋住了祝融的身子,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無奈的說道。

一路上,黃逍想得很清楚,他知道,已他的判斷能力,那一抓本來是當抓祝融腰間的,結合了當時的情況,而導致自己抓錯方位的,正是祝融馬背上的直身,可以說,一切之中,都充滿了巧合,也并非自己刻意位之,至于祝融怎么去想,黃逍也沒有精力去管了,戰場上,什么變數都有,而自己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算是夠可以的了。

祝融當然沒有昏倒,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幾乎看光了她身體的人(黃逍無奈的辯解道:只是看了你的胸好不好,其余的,是你自己露在外面的)此刻,聽到黃逍這么一說,不得已,也只好睜開了眼睛,卻怎么也不敢去看黃逍。

南疆縱是再開放,祝融思想再是豁達,她也終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再這一刻,小**情態張顯無疑,雙手局促的捉住虎皮戰裙,不安的搓動著,內心,一片的復雜。

“你我都知道,這本是巧合。不過,本王相信,戰場上并無他人看見,如果你愿意,可以換一身衣服,本王現在就放你離開”黃逍受不了這安靜的氛圍,無奈下,只好出言打破僵局,說道。

這人祝融心中更羞,這換了一身衣服,豈不是告訴別人這里面有問題嗎?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到時,恐怕本沒有什么,也會被傳出些什么吧,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尤其是未嫁的女孩子,無疑是致命的

這時候,自己能說些什么?還能說些什么?即便是自己想走,恐怕現在也不是時候吧

祝融不說話,黃逍此刻,更是覺得言語的蒼白,一向能爭善辨的他,此刻卻也是沉默了下來,良久,良久……

“嗯……”

突然,祝融嬌嗯了一聲,聽在黃逍的耳中,卻是充滿了痛楚的意味,不明所以的他不解的看去,卻見祝融皺緊了雙眉,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怎么了?”黃逍似是關切的問道。

“要你管”祝融猛的抬頭,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怎么的,不就是你那一戟害得不過,祝融顯然是內心倔強,不愿意向自己的敵人示弱。不過,當視線撞上黃逍后,卻又忙不迭的低下了頭,本來已經變得白,或者說是蒼白的俏臉,頓時再升起兩朵紅云。

黃逍什么眼力,此刻,自然是發出祝融是受傷痛所致,再瞥到自己蓋在其身上的大氅上的姻紅時,頓時明白了,開口問道:“可是本王那一戟所受的傷?”

當時交手,目不暇接,黃逍也沒有確定祝融是不是傷在了那一戟之下,此刻聯想起來,怕正是那一戟所為。

祝融不說話,或許,是當默認了吧。

“來人”

黃逍急聲喚道,卻是嚇了祝融一跳,要知道,現在的她,看上去要多不雅有多不雅,尤其,身上還蓋著男人的衣物,雖然只是大氅……急切間,卻也忘記了羞澀,失聲叫道:“別……”

“不想死,就聽我的”黃逍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這人祝融心中暗道:怎么好生的霸道不過,卻比其他人,更男人得多

不多時,一名軍兵走了進來,目不斜視,向黃逍請道:“主公,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你速去城中購買如下的藥材:鹿角膠……”黃逍一邊說著一大串的藥材,一邊在紙上刷刷點點的寫道。

“是,主公,屬下這就去辦”那名軍兵轉身走了出去,正個**根本就沒看祝融一眼,倒是讓祝融不覺間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他這是要為我治傷?是關心我?不可能啊,他是我的敵人,怎么可能救我?不殺了我算是不錯的了可是,這藥材聽上去,應當是療傷之藥才對,奇怪……

她不說話,黃逍自然也找不到什么話語,一時間,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軍兵將藥抓了回來,黃逍吩咐下人將藥或煎或碾弄好后,端著藥來到祝融面前,看了看祝融,說道:“吃藥吧。”

“……”祝融愣了愣,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看來,還得本王代勞”黃逍說著,在祝融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你要干什么?”祝融面色一急,神色有些驚慌的說道。

“別瞎想了,本王現在想對你做什么,都是你不能抵抗的了的”黃逍淡淡的一笑,霸道的扯去了祝融緊抓的大氅,頓時,光再現。

“你……”祝融一驚,剛想抬手臂去擋住胸前的外,卻不妨左臂被黃逍猛然抓住,在黃逍的大力下,再也動不得分毫。

“看都看過了,還遮掩什么?不想血流盡而亡的話,就配合點。當然,如果你不怕疼的話,可以盡量的掙扎”黃逍淡淡的聲音傳來,不溫不火,眼睛卻是打量起祝融臂上的傷勢。

要說那一戟,祝融再晚躲開一絲,恐怕,她這條胳膊也是廢了即便是如此傷口處皮肉外翻,,顯得猙獰可怖,隱約可見骨頭露出

祝融掙了一掙,卻是帶動了傷勢,她倒也干脆,知道再掙扎下去也是無果,自己無傷時不是其對手,更不要說自己受傷在身了無奈下也只好聽之任之,任憑黃逍**。

“失血過多,傷口已見感染,倒是真能忍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變成一個躺著的美女了”黃逍似是自言自語,又向是說給祝融一般,輕輕的說道。

“忍著點”黃逍在旁邊舀過一支酒壺,倒了一碗酒,隨后,以手蘸著酒液,輕輕的擦拭著祝融傷口的周圍,待將血污擦去后,又擦向了翻開的皮肉……

“咝……”酒精作用在傷口上,刺激著神經末梢,祝融咬緊牙關緊挺著,她不想在黃逍面前示弱不過,終是耐不住疼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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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于肌肉、筋骨、血脈所致,治宜溫陽補血,散寒通滯。方中重用熟地,滋補陰血,填精益髓;配以血肉有情之鹿角膠,補腎助陽,強壯筋骨,兩者合用,養血助陽,以治其本,共為君藥。……其配伍特點是補血藥與溫陽藥合用,辛散與滋膩之品相伍,宣化寒凝而通經絡,補養精血而扶陽氣。用于療傷,猶如離照當空,陰霾自散,化陰凝而布陽氣,使筋骨、肌肉、血脈、皮里膜外凝聚之陰邪,皆得盡去……”好在消毒的時間不長,黃逍放下酒后,將碾碎的藥物敷在祝融的傷口處,也不管祝融能不能聽得懂,慢條慢理的說著。

藥物敷在傷口上,祝融頓時感覺胳膊上傳來一陣的清涼,連帶著疼痛也減了幾分,心下不由奇怪,這大漢的天王,竟然也懂醫道?奇異下,偷眼像黃逍看去,卻見黃逍一臉的認真,一邊說著,一邊為她包扎著傷口,那神態,要多認真有多認真。不覺間,祝融竟有些癡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擺正,配合著黃逍的動作,就連自己胸前的那一對湊到了黃逍的面前,也不自知……

“好了……”黃逍終于忙完,這一抬頭間,卻見一對雪白帶著兩點嫣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一愣,微晃間,黃逍鬼使神差的將嘴湊了上去,輕輕的**面前的一點嫣紅,**了起來。

“啊……”感受著胸前傳來的異樣,祝融不由得驚醒,當看到黃逍就那樣**著自己的身體的羞處,大腦頓時當機,潛意識告訴她,當阻止,當退去,可是,胸前那一波又酸又癢的快感,連連沖擊著她的大腦,令她舍不得這前所未有的感覺,全身僵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那樣任由黃逍的吸吮……

“咳咳……”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黃逍率先自這種迷失間清醒了過來。待得想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后,黃逍也不免尷尬,天,早知道不該把大氅舀下來的,可是……**頓時離開了留連之地,輕咳了兩聲,喚醒了還在沉醉中的祝融。

祝融清醒過來,先是一愣,接下來,出乎黃逍意料的,并沒有發怒,只是將頭一低再低,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泛起一陣陣的**。

“那個,外傷處理完了,把這個藥喝了,見效的能快一些……啊,本王我還有些事,你就留在這里吧,放心,沒人打擾你的”黃逍說完,也不等祝融說些什么,如風似火的跑了出去,就好象逃難一般

這人祝融抬頭看了看黃逍離去的背影,心中百味參雜,她自己也說不明白,這究竟是恨還是什么。黃逍給他的感覺,霸道、勇武過人、英俊……尤其是方才那認真的模樣,在祝融的心中,留下了濃濃的一筆。輕輕的端起面前的散發著余溫的藥,祝融一陣的失神,方才那感覺……

黃逍獨自的院落中,黃逍坐在一旁,手里端著一碗水,笑瞇瞇的望著正在練著槍法的祝融,整個氛圍,看上去似是很溫馨的感覺,若是不知道的,還會以為這二人是夫妻一般

自擒了祝融之后,至今已經有了半月之久。不得不說,黃逍的藥方還是很不錯,至少,現在的祝融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不過,黃逍有數次言及放她回去,可這位南疆的女子,卻不知是什么心思,偏偏留了下來。而在軍中,其不是俘虜,又不是自己一方的人,自然不大好安排,無奈下,黃逍在自己的院落中,讓軍兵收拾出了一間,讓與祝融居住。

在董涂那二人說出南疆的內幕后,半月內,黃逍倒也沒有急進,只是兵渡瀘水,一舉收復了瀘水南岸一帶,念及將士辛苦,卻也就就此休整了起來。

祝融站在院中,先耍了一陣槍法,而后又練了下飛刀,但見遠處擺放的幾個水果皆被飛刀射中,黃逍在一旁見了,笑著喝彩道:“當真使得一手好飛刀。”

那祝融本待繼續練下去,只是轉頭見黃逍那看戲似的樣子,便再也沒了練武的興致,便收了長槍,站在那里不再動彈。自那一日后,兩人的關系曖昧非常,誰也不知道,該將自己放在哪一個位置。是以,半月來,二人刻意的保持了距離,而祝融也待得安分,也不見有什么行刺的舉動。

黃逍正在喝水,抬起頭見祝融站在那里不動了,便問道:“怎的不練了?”

祝融白了他一下,答道:“我又不是耍把勢賣藝的你要想看,上外面尋幾個就是。”

“既然不想練了,那把那連邊的水果舀過來。剛才都舀過去讓你耍飛刀了,手邊卻忘了留下一個。你也是的,本王的服侍之人哪里得罪你了?竟然一個不剩的全都趕了出去,弄的本王連一個使喚的人都沒有”黃逍不無郁悶的嘟囔道。真搞不懂,到底誰像俘虜多一些

“哼”祝融聞言氣惱,隨手就是一把飛刀甩了過去。黃逍卻是面不改色,就像是沒有看到那飛刀一般,微笑著看著祝融,一動不動。飛刀擦著脖子而過,“叮”的一聲響,落在院墻之上。

黃逍至始而終都沒有變過臉色,一直都是那樣笑瞇瞇的望著祝融。因為他覺得祝融絕對不會害他,就算剛才那刀卻是來勢洶洶,但是,卻是一點的殺氣也沒有這一點的眼力,黃逍還是有的。類似的情況,這半個月來幾乎天天都在上演。黃逍早已經習慣了。

不過,習慣歸習慣,但是,黃逍并不曾放松警惕,如果這飛刀有什么貓膩,那黃逍絕對不會坐在那里等著小命玩完的看破路線,躲一飛刀,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而黃逍就仗著現下祝融絕對傷不到自己這一點。讓祝融在院內自由走動,就是不準出去,另外還經常支使其做這做那,例如取個水果,端一些清水。祝融每次總會使用一點點暴力,然后祝融就會乖乖的將他要的東西送上。

眼下,也正是這般

誰讓這母老虎沒事嫌得將伺候自己的人全部趕走呢,不支使她卻又支使哪一個?

一個水果遞到了面前,上面還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黃逍定定的瞧了一眼,最后對著祝融道:“能不能幫我把皮削了?”

祝融聞言,瞪大了眼珠子,那水果在她手上抖啊抖的,直瞪了黃逍半晌,最后一臉怒容的將小刀從水果上拔了下來,指著黃逍喝道:“黃逍,我只是你的俘虜,不是你的奴隸”

“這你就怪不到本王了,誰讓你沒事閑得把本王的下人全趕跑了,既然如此,你不伺候本王,誰來伺候?再說了,本王我有說你是俘虜嗎?”黃逍笑了笑,說道。

“人家一個女的,你弄一群男的下人,來來去去的多不方便?”祝融怒哼哼的辯解道。

“本王不管這些,要不,你把本王的那些下人招回來,就不用勞煩你了,自己選擇吧”黃逍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祝融猛然一揚手中的飛刀,隨后……隨后狠狠的瞪了黃逍一眼,重重的落在水果之上,憤憤的削起了果皮。

話說那祝融,乃是南中大族的小姐。雖然是個偏遠之地的家族,卻也是有下人服侍地,何曾做過這些活計,是以這果皮直削了半天才削完。只是連帶著也削下去了不少肉,現下卻只剩下果核了。祝融看了看自己的成果,臉上微現尷尬之色,隨后便往前一遞,對黃逍說道:“我不會削果皮,就這樣了,你愛吃不吃。”

黃逍看了看祝融,再看看面前的那凄慘的水果,又看了看祝融,實在是很難想象,這水果居然還能削到這種地步

“吃不吃?”祝融哼了一聲,將水果向前一遞,臉色卻是紅了起來,很顯然,她也知道,這的削水果技術,實在是太爛了她活了近二十年,莫說是削果皮了,連洗水果都沒洗過。平常見下人弄來也不覺得怎么樣,哪知自己一削起來,發現居然這般困難,使大了力,一下子就削下去一大塊肉,削輕了,那果皮又沒去凈,結果在戰場上面對再強的對手依舊面不改色的祝融,在這一小小的果子面前敗下了陣。

黃逍見祝融的臉色有點難看,忙將那果子接了過來,張開嘴,一下子將果子丟進了口中,那果子被祝融削的就比手指頭粗上一點,一口吃下去根本不費勁,大嚼了一陣,又將仔吐了出來,笑著對祝融道:“味道不錯”

抬頭再看祝融,只見其竟然低著頭,臉上微現紅暈,黃逍直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只見祝融一臉怒容的對著他道:“看什么看”說罷,頭一低,更顯得局促了起來,小女兒情態盡顯。

“祝融……”沉默了半晌,黃逍突然出聲道。

“嗯?”輕輕的一聲,應道。

“孟獲起兵造反,便是陷南中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今天下狼煙四起,百姓思定,孟獲初為南王,不思如何保境安民。卻**戰火,使南中百姓陷于戰禍之中。本王念及天下蒼生,引軍南下,欲消弭戰禍,還南中百姓安泰,現下孟獲已被本王擒下,眼見得將還安定太平于南中,卻是南疆個族欲為其出頭,本王知道,用不得多少時間,就會有援兵至,眼見得一場大戰復起,祝融,你便眼睜睜地看著南中百姓再次被卷入戰火當中?”黃逍知道祝融是祝融一族的,而且,其分量還是無與倫比了,忍了半月,終是問道。

“我也不想這樣,說實話,這一路行來,卻是見過了凄慘景象,,心中多有不忍,只是……”祝融想了想,說道。

“只是什么?”黃逍追問道。

“只是,戰爭一起,非個人所能結束,我縱是有心,那又如何?”祝融放棄了尷尬,嘆聲說道。

“不,別人或許不能結束這場戰爭,但是,你能”黃逍言辭肯定的說道。

“我又如何能做到?”祝融不解的問道?

“就因為你是孟獲的妻子,我聽董涂那、阿噲喃說過,孟獲最聽的就是你,只要你能說服孟獲退兵,兩族和好,這也不難”黃逍雙眼直直看著祝融,說道。

哪曾想到,祝融一聽黃逍這話,就好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整個人跳將起來,尖聲叫道:“哪個混蛋說我他他孟獲的妻子?我祝融至今未嫁,哪來的夫家?”

“啊?你不是孟獲的妻子?”此刻,黃逍蒙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其實,要怪,也就怪黃逍太信賴歷史了,他只道是歷史上孟獲、祝融二人是夫妻,而董涂那、阿噲喃二人也不曾聽黃逍說得明白,以至于,黃逍至今還以為祝融是孟獲的妻子,這才對自己和祝融那一次的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懷,畢竟,在他看來,那是有夫之婦,而自己堂堂的大漢天王,竟然……

“說起來,我和孟獲只是熟識而已,而且,我祝融選夫君,也是有條件的南疆人尚武,我祝融的夫軍,當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至少,要在武藝上能勝過我”說著,祝融看了一眼正在仔細聽的黃逍,臉頰現出兩朵紅暈,接著說道:“可惜,孟獲他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自然談不到什么我是他的妻子。不過,南疆中,孟獲武藝最強,所以,也風傳著我非他不能嫁之說,畢竟,我也是終要嫁人的。”

祝融說起這話,落落大方,絲毫沒有中原女子的羞澀,倒是讓黃逍恍然回到了前世的感覺。黃逍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尷尬的說道:“祝融,請原諒本王的冒昧,本王實在不知道這詳情。”

“這不怪你,畢竟,人們都是這么傳說,而且,在這之前,我本來也是如此打算,說起來,孟獲這次發起戰爭,卻還是有著我的一些因素在內……”說到這里,祝融頭低了下去,感覺有些不好面對黃逍。不過,她不后悔,若不是這樣,失之交臂,恐怕,她這輩子都會后悔吧

“哦?你的因素?這是怎么回事,你卻說來。”黃逍甚是不解,當看到祝融的局促后,頓時有些明白,笑道:“放心說吧,本王不怪你就是,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不是么?”

“你真不怪我?”祝融聞言一喜,見黃逍點頭,這才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見孟獲數年來,武藝上也不是我的對手,而我的年齡,也越來越大,總是要嫁人,卻又不好放棄先前的要求,后來,我對孟獲說,只要他能舀下五座城池,我就嫁給他。不過,現在看來,他是完不成了,第五座城池——朱登城,他始終不曾舀下,如此,我也不會有什么食言了”

說到這里,祝融面現歡喜之色,語調,也輕快了不少。

“我明白了,這么說,你還沒有嫁人?”黃逍好奇的打量著祝融,笑問道。

“自然是沒有”祝融忙說道。說著,胸脯還一挺,以示自己說的是事實。哪曾想,黃逍一看到祝融的這小動作,立時想起那天的漩妮景色,目光頓時落在祝融胸前的傲挺之上,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你……”祝融收不了黃逍的目光,見其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也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臉色一紅,忙將胸低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祝融……”良久,黃逍收回侵略性的目光,問道:“你說,如果你們南疆來了援軍,當是哪一路呢?”

祝融瞅了瞅黃逍,見其好似順口問出來似的,便道:“現在南中百姓皆不愿隨其起兵,唯有向南去求他人相助。”

黃逍點了點頭,又道:“會求何人相助?”

祝融瞪了黃逍一眼,好似對其打斷自己說話很不滿,只是見黃逍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停在自己的胸前,便略帶嬌羞的低下了頭,答道:“繼續往南,有一城,名曰三江城,此城東南有一國,名為烏國,我曾聽人言,此國手下養有數萬兵士,皆披藤甲,刀箭不能傷,入水不會沉,因此號為藤甲軍。”

黃逍聞言點了點頭。諸葛亮火燒藤甲兵,這段故事便是沒看過三國演義地,也聽說過。現在雖然歷史有變,但是這藤甲兵,想來還是要燒上一燒,不過,似乎眼下,多了一大變數啊

祝融見黃逍點頭,便又道:“這藤甲兵刀劍不能傷,遇水又不沉。只需要來增援一部,縱使漢軍再精。也敗不得這刀劍難傷之藤甲兵。”

黃逍聽了,一臉傲然的說道:“休說我軍的鎧甲之精良刀劍亦是難傷,就是尋常之兵,其若碰上本王我,我定叫其傷不得我手下一兵一卒而盡滅其軍。”

祝融聽了,撇了撇嘴,說道:“吹牛”不過偷眼去望,卻見黃逍直著身子,一臉傲氣的樣子,只覺得看著甚是順眼。倒從心里盼著他多吹幾句。

“可還有其他的援軍?”黃逍見祝融沒了下文,不由得問道。

“其他的,便只有一些小洞主的洞兵,其戰力尚不如南中士兵。焉能與漢軍對抗?”祝融這些天倒也是見識到了漢軍的精銳程度,當下說道:“不過,還有一族,倒是難對付,卻是木鹿一族。”

“懂得驅獸的木鹿一族么?”黃逍問道。

“你竟然知道木鹿一族?”祝融有些驚訝,卻也沒多作耽擱,直接說道:“不錯,正是他們,如果不是其族人少,估計,這南疆第族,遠輪不到我祝融一氏來當。”

“不談這話題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陪我走走?”黃逍看著面前的美女,問道。

“好啊正好呆得發悶”祝融輕輕一笑,應道。見黃逍率先向外行去,便跟在了后面,

黃逍剛邁出五六步,突然覺得胳膊上一陣溫熱,一個軟軟的身體就靠了上來。轉頭一看,只見祝融瞪著眼睛望著自己,對他道:“看什么看?走你的路”說罷,見黃逍依舊定定的望著自己,她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眼睛不停的各左右亂飄,反正就是不與黃逍對視。

瞧了一陣,見祝融的脖子處漸漸的掛上了一絲紅暈,心知再瞧下去,保不準這祝融就要翻臉,黃逍趕緊收回自己地目光。向著前方走去。

實際上,祝融在黃逍身旁待了近半個月,有心無心的也會聽到許多關于黃逍的事跡。不需要黃逍自己去說,那些個親兵可是舀黃逍當做神一般的人物。閑來無事,自然會談些黃逍往年的事情。

什么入草原如入無人之境,槍挑鐵滑車,火燒函谷關,水淹徐榮,支身鬧洛陽,單戟獨對敵軍六萬,孤身救母……類似這樣的談論,不時的在院中各處進行著。那祝融不經意間,總能聽到這些話。初時只是偷偷的聽,到得后來,干脆便坐在一旁,仔細的聽著黃逍的那些英雄事跡。而在她不自覺間,她心里面的大英雄形象,已經與黃逍的影子重合了起來。

偷眼又望了一眼黃逍。那英俊的面龐,真是越看越喜歡,便連黃逍那略顯得有些文弱的面容,也被禍融冠上了智慧的象征。黃逍還不知,只是帶祝融出來逛上一圈,反倒讓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夫君,我是要定了”

“這里就是漢軍的大營?”

天王軍十數萬,自然不能在城中實數安置下來,自然那有一部分在城外安營扎寨。一隊蠻兵,為首的一人遙遙指著城外的大營,向身邊的一年輕蠻將問道。

“正是,木鹿,家姐被擒,還請木鹿多出些力,也好營救家姐,日后定當有所回報”卻正是帶來洞主而另一人,乃是木鹿大王

原來,這帶來,卻是跑去搬兵去了

“何來如此之說,看我盡滅漢軍鋒芒”說著,木鹿大王引兵來到天王軍大營前,討敵罵陣。

守營的大將是誰?正是樂進聞聽有人討敵,當即率領大軍出了大營,向對面看去,卻見一支人馬,人人皆赤著膀子,不著衣甲,僅腰間圍著一獸皮。腰間則懸著四把尖刀,手上卻還牽著猛獸。當先那人。騎著白象,腰懸兩口大刀,手執蒂鐘,一臉傲然的立在陣前。

樂進見狀大奇,忙勒住兵馬,另手下不得妄動。遠遠與這支蠻軍對峙了起來。正瞧著,突然見那騎白象者,手搖蒂鐘,口上不知高聲唱著什么。其左右兵士。一聞其聲,立刻撒了手上猛獸。那些個猛獸則像收了號令一般,齊齊望樂進大軍沖來。

一眼望去,皆是豺狼虎豹,毒蛇密布。那些赤身的蠻兵,則隨在眾獸之手,手上握著尖刀,嘴里不知喊著什么沖了上來。

卻說樂進手下兵士,見狀大驚。這些人雖然不懼猛獸,也見慣了自家的“虎神衛”,但是這么多一齊沖上來,實在太過怕人,更別還不時的有毒蛇趁機偷襲,而自己根本就無從抵擋。只是初一交兵,樂進便發覺情況不妙,眼睛一轉,正見到另一支蠻兵也自后面掩殺了上來,樂進見狀,忙下令退兵,數千兵士,倉皇后逃,直叫蠻兵追出二十里,丟下許多尸體,這才逃回已寨。

樂進回得寨中,見兵士大敗,死傷過百,無數被猛獸咬傷地兵士元自躺衰號。更有許多被毒蛇咬傷未死者,一歸得寨,便倒,口吐白沫,抽搐不止。自打黃逍引軍南下后,天王軍尚未受過如此之重的創傷,心里委實難安,因此一回得寨中,便自縛已身,望城中尋黃逍而去。

黃逍正與眾將笑談,忽然見樂進身上縛著繩索進得帳來,心下大驚,問道:“文謙何以如此?”

樂進道:“末將有負主公所托,未曾奪下擊退來犯蠻軍不說,還大敗一陣,損兵無數,自覺無顏,今特來向主公請罪,斬了某頭,以謂死傷之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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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2:22
第461章祝融傾心最后一戰

“文謙,你先起來,別急,詳細說來,此究竟是怎么回事?”黃逍此刻,如在云里霧中,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軍隊能奈何得了自己的大軍,讓自己的大軍吃虧即便是藤甲軍也不能如此莫非,是那木鹿一族?

樂進也不起來,將敗兵之事細說了一遍,又將那支奇異之軍詳細的描述了一次。黃逍聽了,一臉恍然地道:“本王早年便是聽聞南蠻之地,有驅虎御豹之法,以猛獸結陣,人實難擋也。只是南下許久,終未得見。前番也聽祝融談起此事,不想竟在此見了。此戰非文謙之過,文謙快快請起。”說罷,令左右蘀樂進松綁。

“想來是那帶來洞主見其姐祝融被擒,故而搬來的如此救兵。雖然本王能退得此敵,但是,卻難免使雙方有所傷亡,有所結怨,卻是對本王欲取南蠻之民心大大的不利。諸位將軍在此稍等,待本王去見那祝融她怎么說”

祝融一族,是南疆的大族,在各族中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若是能令其歸降,那平定南疆將不是什么難事。而且,近日來,祝融的話中,也不無透露著向往安平之意,這也是黃逍如此說的原因。

“主公,那蠻軍若是挑戰怎么辦?”樂進忙問道。

“傳本王的命令,除非其攻城,否則,監守不出即可,一切待本王問過祝融后再做決定”黃逍淡淡的說道。

“喏”

“什么?我弟弟他來了?竟然還搬來了木鹿一族的野獸軍隊?他當真是好糊涂啊”祝融聽罷黃逍所說,再也坐不住了,要是自己心中對黃逍沒有那一絲的念想的話,她估計巴不得讓弟弟來救她。可是,如今自己…….他卻如此一鬧,豈不是壞了自己的終生大事?糊涂,當真是糊涂

“祝融,你也不必焦急,你希望和平之心,本王自然知道,若不然,本王放你走,你也不會不走了。只是,如今令弟前來,卻是帶來了木鹿一族,坦白說,別人或許怕這些野獸,但是,本王卻是不怕。他們有野獸,本王也有‘虎神衛’,同時,本王也通曉訓獸之道,敗其不難,但是,卻難免加深了仇怨,對貴我雙方都很不利,是以,本王才找到了你,希望你能出面,勸退木鹿,共享和平,不知你意下如何?”黃逍擺了擺手,表示無妨,接著說道:“至于令弟,也是關心你這做姐姐的安危,人之常理,本王也無有怪罪之禮,祝融你盡管放心便是。”

“如此,祝融就先謝過天王了。如果天王放心,就放祝融出城一趟,祝融愿意說服弟弟投降,不知天王意下如何?”聽黃逍這樣說,祝融這才放下心來。她知道,黃逍一諾千金,既然會這么說,必然不會追究她弟弟的責任。

“本王說過,你來去自如,愿意走,隨時可以走,本王絕不強留,你,不是本王的俘虜”黃逍盯著祝融的雙眼頓的說道。

祝融展顏一笑,頓時嫵媚遍生,說道:“那祝融想回來呢?天王還歡迎嗎?”

“歡迎之至”黃逍輕輕一笑,說道。

“好,天王就等祝融的好消息吧”

“姐姐,你怎么回來了?我就說嘛,只要我大軍兵臨城下,其必然會乖乖就范,將姐姐你放出來的”

見到祝融歸來,而且氣色不錯,帶來洞主這才放下心來,夸夸而談道。

“休要胡說,黃天王早就有言要放我回來,只是……”祝融說到這里,面色沒來由的紅了起來。

“姐姐,先別說這些,黃逍既然將你放了,那姐夫他們呢?”帶來洞主心直口快,也沒有注意到祝融的變化,沒有見到孟獲,當即問道。

“呸你姐姐還是個姑娘之身,你哪里來的什么姐夫,再亂嚼**,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弟弟”祝融自然知道帶來洞主所指的是孟獲,只不過,她心中已經有了他人,自然不會允許帶來洞主胡說了。

“是是是,不過,這不是早晚的事么”帶來說著,跳到一旁,躲開祝融砸來的一拳,一臉的嬉皮笑臉。

“胡說,他不曾取下五城,我又緣何要嫁給他”祝融銀牙一咬,準備同弟弟坦白了。

“可是,那姐姐豈不是要終生不嫁了?南疆,唯有姐……不,是孟獲大王,”帶來洞主見祝融要發彪,連忙改口,說道:“只有他武藝最高,姐姐你不嫁他的話,還有哪一個合適,能配得上姐姐你呢?”

“誰說姐姐我一定要嫁在南疆了?”祝融嗔道。

“那姐姐你……”帶來洞主見祝融不像是在說玩笑,頓時有些吃驚的問道。

“實話同你說了吧,弟弟,姐姐這次被擒,卻是喜歡上一人,他是中原漢人。”說到這,祝融的臉色紅了起來。

“漢人?”帶來洞主猛的一跳,一臉的不敢相信,猛然想起祝融先前說過的話,眼睛越瞪越圓,結口說道:“姐……姐姐,你方……方才說黃……黃逍要……要放你回來,你卻……卻沒有回來,這……這不是真的吧?難不說,姐姐你真……”

“弟弟,是真的。”祝融面色緋紅,低聲說道。

“武藝比姐姐高?”帶來洞主問道。

“在其手中,姐姐沒有還手之力,其全力出手,姐姐我敵不得他一合。”祝融見說起那人的好處,眉毛頓時揚了起來,就好象獻寶一般,同帶來洞主炫耀了起來。

“什么?一合?”帶來洞主被祝融的話給震住了,祝融武藝如何,他自然是知道,敗自己跟玩似的,那姐姐所說的那人,當是如何恐怖?

“是的,我同他交過手,只一合,姐姐我就被他制住了。”祝融點點頭,說道。

“那他還有別的特點嗎?”良久,帶來洞主長出了一口氣,問道。

“相貌英俊,文武全才……”祝融如同倒豆子一般,將那人的一切,說與了自己的這個弟弟,直講的眉飛色舞。

“停停停,弟弟我知道了,既然這人同你說的這般好,姐姐愿意的話,我這個弟弟自然沒有意見。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婚啊?”帶來洞主見祝融這般,知道其是下定了決心,同時,對姐姐能找到自己的真愛,也是感到萬分的高興,當下問道。

“這個……”祝融這時,卻犯了難了,不知道當怎么說。大婚?八字還沒一撇呢,這只不過是自己的一相情愿罷了。

“姐姐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但說無妨,你我姐弟二人,還有什么抹不開的”帶來洞主年紀不大,但是,姐弟二人,可以說無話不談,自然是看出姐姐好象有什么不對,這才問道。

“弟弟,其實,只是姐姐自己喜歡這人而已,還不曾同他說起。”祝融的頭,低了下去,他地位尊崇,會不會看上自己這一個南疆的女子呢?

“什么?姐姐你長的如此美貌,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姐姐,你且說來,那人是誰,弟弟這就去給你提親去”帶來洞主風風火火,只待祝融說出名字,他就準備去提親。

“他叫黃逍。”祝融說道。

“黃逍啊,好辦”帶來洞主說著,就向外面走去,可是,剛走出兩步,就像是中了定身法似的,僵在那里,很是艱難的轉過身來,磕磕巴巴的問道:“姐……姐姐,你……你說的是……是誰?”

“黃逍”已經說起來了,祝融卻也沒了顧慮,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總是避著,也不是那里一回事,萬一錯過,自己豈不是要哭死?

“天……天王黃……黃逍?”帶來洞主一臉的不信。

“嗯。”祝融點頭確定道。

“姐姐,你要知道,那黃逍是已婚之人”帶來洞主尖聲叫道。

祝融怎么會不知道這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喜歡他?”帶來洞主像是見了鬼一般,怎么姐姐變得自己有些不敢相認了呢?這是我的姐姐?天啊,有大的不做大的,卻去做人家小的?姐姐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不過,姐姐我卻是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歡他,此生,非他不嫁”祝融果決的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再度打開,帶來洞主認真的看了看祝融,沉聲問道:“姐姐,此話當真?”

“弟弟,姐姐怎么可能舀終生大事來開玩笑?自然是當真”祝融肯定的說道。

“既然姐姐決意,那就依姐姐了,不過,姐姐,你打算什么時候同黃逍說這事?”帶來一向唯這姐姐之命是從,此刻,也不例外。見祝融一臉的堅決,也不再說什么,卻是關心起來。

“不知道,他位高權重,我怕他看不起姐姐的出身。”祝融滿是憂慮的說道。

“姐啊,你怎么也有怕的事了?”帶來打趣的說道:“如果弟弟想的不差,姐姐往次不愿回來,相必是想留在他的身邊吧?而這次回來,是要說服弟弟投降,姐姐,是不是這樣?”

“弟弟長大了,懂得自己思考事情了”祝融一臉的欣慰,笑道:“不錯,姐姐正是為此而來。”

“黃逍讓姐姐來的?”帶來洞主問道。

“不是,他同我說起的,是姐姐自愿來的。”祝融說道。

“這樣啊……”帶來洞主沉吟了半晌,說道:“既然姐姐說降,弟弟我自然沒有二話,至于姐姐的婚事,就包在弟弟的身上吧,這個提親人,小弟當定了”

“謝謝弟弟了”這樣的事,一個**出頭,自然是不大好,有自己的弟弟出面,自然是好上許多。祝融突然想起什么,接著問道:“弟弟,那木倫一族那邊,當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南疆各族,一向以咱們部族馬首是瞻,我們都降了,他們還能說出什么?難道,他們還敢對抗我們一族不成?”說到這里,帶來看了看祝融,突然笑道:“姐姐,你該不會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吧,怎么如此簡單的道理都看不出來?”

“好你個帶來,居然連姐姐也敢笑話,看我怎么收拾你”祝融一提粉拳,迎了上來。

“別別別,小弟知錯了,漢人不是說嗎,君子動口不動手,哎呦……”帶來洞主的痛呼傳來。

“你姐姐是女子,不是什么君子,看打”

祝融回來了,還領著自己的弟弟帶來洞主,另外還有兩萬的家族兵,至于木鹿一族,已經退兵而去。黃逍派了趙云、黃忠二人引著兵馬于城外迎接,而后領著祝融與帶來洞主直奔城首府而去。

路上,趙云、黃忠一馬當先,祝融與帶來洞主則稍微落后一點,左右有十數名家族親衛,再望外,便是趙云、黃忠所帶的兵馬。這些人直將這十余人圍在當中,若欲除這幾人,只需齊齊舉起兵器,向中間一刺,這十多人便無一人能夠逃掉。

帶來洞主望了望左右,對姐姐祝融說道:“今漢軍將我等喚至此處,若要加害我等,我等豈不盡喪此處?”他手下兩萬兵馬被留在了城外,并未進得城來。

祝融瞧了瞧自己弟弟,見其一臉緊張之色,便笑著安慰他道:“你怕的什么?我于次處住了半月有余,如今不還是好好的?今黃天王不究前事,欲與我族議和,又如何會使那般詭計?”

“得,這還沒過門呢,就先向著姐夫說起話來了”帶來洞主一想也是,心神頓時放松了下來,笑著打趣著自己的姐姐。

“看來,還沒收拾好你啊,要不,姐姐我再和你過幾手?”祝融咬牙切齒的說道。

“姐姐,這么多人看著呢,你一個女的,動手動腳自然是不雅,要是被姐夫看到,嘿嘿……”帶來洞主一臉的壞笑,說道。

“……”雖然知道帶來是在打趣自己,不過,祝融聞言下,還在在馬背上坐直了身子,再不說一言。

完了,看來姐姐這次是動了真情,完全的陷進去了,黃逍啊黃逍,你究竟有什么魔力,把我姐姐迷成這樣?嘿嘿,不過,就快成我姐夫了……帶來洞主坐在馬背上胡思亂想著。不多時間,就來到了城首府。黃忠、趙云引著二人望屋內而去,左右隨從則盡被留在廳外,不得入內,自有其他兵士前來招待這些親衛。

隨著趙云、黃忠入得屋內,祝融在此待得日久,已然習慣了與漢人相處的方式,入廳內,先與黃逍行了一禮,而后才道:“回黃天王,此乃我弟帶來。”

這就是黃逍?嗯,長得卻是好看,不過,想娶我姐姐,嘿嘿,我還是要給你點顏色看看再瞧那帶來洞主,直著身子,仰著脖子,似是看不起誰一般,只是點了下下巴,算是見過了。

祝融瞧了,心下惱怒,立刻一個巴掌拍了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那帶來洞主被祝融一巴掌扇在了后腦之上,腦袋不受控制的向前點了一下,倒是讓黃逍受了一禮。左右眾將見了,臉上險些笑了出來,只得連忙被過臉去,忍著笑意,當做什么也沒看見。

黃逍見了,立刻便道:“不必多禮。”言罷,招了招手,笑瞇瞇的望著下面的帶來洞主,對下人吩咐道:“給二位看座”

那帶來洞主被自家姐姐拍了一巴掌,倒也知道此時不是耍橫的地兒,只是湊到祝融耳邊問道:“姐姐,上面坐著的那個就是姐姐的心上人吧?”

也難怪他如此問,兩次見黃逍,都是交戰之中,距離遠,看得不是那么清晰。

“嗯。”祝融輕嗯了一聲,再不說話。

隨后,黃逍與帶來洞主笑談了一陣,無非就是歡迎帶來引軍來投,贊其明白是非,然后又許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承諾。那祝融此時早就沒了心思去聽黃逍在上面滔滔不絕地講個沒完,心兒飄啊飄的早就不知飄到何處去了,只是覺得,上面的那個聲音,是那么的好聽,聽不夠的樣子……

“黃天王,帶來有一事,還請屏退左右,不知黃天王意下如何?”帶來洞主突然說道。

“好,就依帶來洞主之意”黃逍點點頭,對趙云等人說道:“你們先退下吧,好生款待祝融一族的將士。”

“主公……”趙云看了看帶來洞主同祝融二人,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下去吧”黃逍沉聲說道。

“是”趙云等人想想,以黃逍的身手,當沒什么意外發生的可能,當下退了出去。

“帶來,不知你有何話要單獨對本王說,現在只有你姐弟二人同本王,但將無妨”黃逍微笑著說道。說完,端起面前的茶盞,慢慢的喝了起來。

“黃天王,其實也沒什么事,只不過是我姐姐喜歡上了你,我這個做弟弟的給她提親來了。”見沒有了外人,帶來洞主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噗”黃逍聞言,剛喝下的茶水猛然噴了出來,或許是嗆到了,不受控制的咳了起來。

倒是祝融,款步走到黃逍的身前,輕輕的捶打著黃逍的后背,同時狠狠的剜了帶來洞主一眼。見過提親的,沒見過這么提親的,這也太過唐突了吧

祝融的一番動作,看起來是那么的自然,只看得帶來有點發蒙,這二人真就沒什么關系不成?怎么姐姐她……他哪知道,祝融這半月多來,可是沒少做過這樣的事,而黃逍也沒少被祝融服侍,簡單的說,二人都已經習慣了,很是自然,根本就忘記了兩人的舉動,是那么的曖昧,早就超出了尋常**的關系

“咳……”黃逍輕咳了一聲,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說道:“帶來,你當知道,本王早就結婚在先,而你姐姐同本王又鮮少交集,本無感情在內,帶來你這提親,卻是有些冒昧了,呵呵,冒昧了。”

帶來洞主古怪的看了黃逍一眼,說道:“黃天王,不過,在帶來看來,你與我姐姐這關系倒不像是一般啊。”說著,帶來的眼光在二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啊”祝融一驚,忙退開幾步,直到此刻,她與黃逍才反應過來,方才他們的那親密模樣,如今說鮮少交集,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啊。看到這一幕,誰會相信?

“黃天王有家事在先,這個帶來自然知道,不過,我姐姐她也說了,不在乎這些。若不是我姐姐喜歡黃天王在先,你數次放她,她為什么又要不走呢?更不會勸帶來來投降,你說是不是呢,姐夫?”帶來洞主說到這里,看著二人一笑,打趣的說道。

“帶來,休要胡說”祝融嬌喝了一聲,隨即看到黃逍看過來的目光,忙低下了頭,面色羞紅一片。

這丫頭真看上我了?半月來發生的事,一幕幕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黃逍越想越是有所感覺,怕是帶來洞主說的是真的。要知道,無論是哪一個未嫁人的女子,面對那場療傷的誤會,若不是心中有了對方,恐怕都會耿耿于懷,更不要說幫勸降之事了不殺了自己才怪呢這么說……黃逍略有些尷尬的問道:“祝融,令弟所說,可是真的?”

“姐姐,弟弟我就能幫到這些了,幸福要靠自己爭取,既然你選擇了黃天王,那就不要猶豫,敢愛敢恨,才是我們南疆兒女弟弟先出去了,你同黃天王慢慢說”說著,帶來洞主向黃逍微微行了一禮,一轉身,走出了屋內。

“祝融……”黃逍見屋內,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加之帶來的挑明,氣氛不由得曖昧了起來。

“嗯。”祝融輕嗯了一聲,道。

“帶來說的都是真的?”黃逍問道。

“是真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了在你身邊,不愿離去。這幾天,我終于明白,自己喜歡上了你,雖然知道你是有家事之人,但是祝融義無返顧的喜歡上了你。”祝融狠了狠心,知道再不說,恐怕就沒機會了,頓時,把羞澀拋到了九霄云外,一揚頭,直視著黃逍的目光,說道。

“可是,我已經有四五個妻子了,你當真不在乎?”感受著祝融的坦誠,黃逍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不同于中原的含蓄,而是一種熱情奔放,想不到,一個女子如此敢愛

“不在乎,**越多,證明我的男人越是厲害,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祝融一點都沒有猶豫,開口說道。

這都是什么邏輯?不過,他娘的,老子喜歡黃逍自己身邊不遠的祝融,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的胸部之上,這次,卻是肆無忌憚的打量了起來。

感受著黃逍目光的變化,祝融反而將胸部挺了兩挺,一切挑明,她也不在顧慮太多……

“砰”一聲輕響,黃逍探手抓住祝融的猛的向懷中一帶,祝融一生驚呼,跌倒在黃逍的懷中,緊接著,一只大手,攀上她那**的胸部,肆無忌憚的游走著。祝融全身顫抖,剛要**出聲,兩片火熱的、混合著濃郁的陽剛氣息的**,印上了祝融的嘴唇上……

“別……一會還要見人呢。”祝融喘氣連連抓住黃逍探到了下面的大手,哀求道。

“那沒人的時候呢?”黃逍想想也是,大手再度攀回了高峰,低低的聲音在祝融的而邊響起,伴隨著聲音,一口熱氣噴到了祝融的耳朵嬌嫩處。

祝融只感覺**無比,嫵媚的橫了黃逍一眼,**說道:“隨你了”

這還有要事,黃逍也不好再下去,松開了祝融,笑道:“走吧,出去吧,別讓他們等太急了。”

“嗯,你能答應我一件事么,把孟獲放掉吧。他這人怎么說也是受了我的挑唆,才會釀成今日的境況,就饒他一回,怎么樣?失去了眾多的支持,相信他也翻不起什么風浪。“祝融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服,一邊說道。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他要是不識趣的話,休怪本王無情了。”黃逍點點頭,本來,他也有放掉孟獲之心,即便是祝融不說,也會放掉。

“謝謝你了,”祝融說著,在黃逍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黃逍沒有食言,孟獲被放掉了。回到了寨中的孟獲立刻就聽到了關于帶來洞主率領全族投靠黃逍的消息。話說這孟獲本還于心中幻想著,這次回來,糾集百族的大軍,一路勢如破竹的將漢軍打退老遠,復奪諸多城池。哪想自己剛被放出來,突然傳來這么一則消息,直將孟獲驚地于帳中呆坐許久。只道自己是耳背聽錯了。“你是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那探子吞了吞唾沫,低著腦袋頭眼瞧了一眼大王。只見大王鐵青著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連忙將頭低下,口上忙道;“帶來洞主引著兩萬族兵投了漢軍去矣。先其手下那些家兵與漢軍一并扎在城中。”

孟獲這次聽的清楚了,腦袋里猛地想到什么似的問道:“那木鹿大王的洞兵呢?”

那探子道:“帶來投了漢軍后,便請木鹿大王吃了頓酒,大宴那些洞兵。那漢軍主帥又賞了許多物事給木鹿。而后那木鹿便引著兵馬望己洞回返了。”

孟獲聞言,臉色灰白,頹然地問道:“可知那帶來因何故投漢軍而去?莫非漢軍以祝融之性命相要挾?”

那探子吧唧吧唧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不說又不行,只好硬著頭皮道:“據說是那祝融許給了大漢天王,是以領著全族投奔過去了”

“什么?”那探子還未說完。孟獲“砰”的一拍案子站起了身。然后對那探子吼道:“怎么回事?給我詳細的道來”

那探子被孟獲這般一吼,連哭地心都有了。他哪知道什么詳細的情報?只好將探來的,問來的,聽來的燴成一氣,說于孟獲聽……

在這數日中,黃逍一直在做著最后一戰的準備,他知道,以孟獲的為人,斷然不會輕易服輸,更何況自己奪了他的老婆而黃逍放孟獲,也不過是博了名聲,讓南疆人看到自己有和平之心,若是孟獲真不識趣的話,不妨殺了,即便是那時殺了,估計也沒人可以說出什么來。但是那孟獲卻不知怎的了,只是靜靜的守在寨中,即不進攻,也不后退。反倒讓漢軍這放探不到虛實,輕易不敢發起進攻。

這么一來,雙方于此足足對峙了近一個月。而到此時,黃逍終于探得了孟獲到底在做些什么。不過黃逍也無須再去思考應對之策,因為孟獲已經引著自己全部的兵馬向自己的大軍殺了過來。

黃逍最討厭的就是攻堅,攻堅難免有死傷,這也是與孟獲對峙,兵力占了絕對優勢后黃逍仍然沒有強攻的原因。現在,既然孟獲率軍出了烏龜殼,那……

四萬蠻軍,這是孟獲最后的力量。自打帶來洞主棄他投敵,而木鹿大王引軍回了自己的洞府之后,孟獲便知自己已經再也沒有任何助力了,或者說,失去了祝融一族的支持,自己再也調不動任何一大族的力量。現在想要和漢軍對擾,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和忠于自己的小族。因此,自打那日起,孟獲就開始招集自己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士兵,軍器,糧草等等,不間斷的望孟獲大寨中輸送過來。

但是軍器糧草還好征集,畢竟孟獲還是南中大王,一聲令下,手下洞主還是會痛快的將這些物資送上來。但是軍士卻不是那么好解決的。朱登城的敗仗已經讓這些洞主不愿意再將自己的力量無條件的交到孟獲手中,甚至有的洞主趁孟獲無暇顧及到他們之時,引著手下洞兵離了孟獲大軍,徑直回去了。

對此,孟獲倒也不說什么,他很明白南疆百姓的想法:如果你不能帶來他們需要的,他們就會離你而去。現下他們舍自己而去,只證明自己做地不夠好,同時,也證明了沒有祝融一族的支持,自己也也沒有多大的能量。如果想要這些小族重新歸順,那么就需要做的更好。而最簡單的就是,打敗黃逍的大軍。

四萬大軍,便是孟獲最后集結起來的全部力量,待見到再無兵馬前來,孟獲便引著四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望黃逍大軍殺來。

而黃逍此時已經得了消息,卻安坐于城中,笑望左右眾將那一臉急切地樣子。無他,眾將都知道,這是南疆的最后一戰,日后,再想有戰事,卻不知道哪一天,而作為大將,光和熱,自然要散發到戰場之上

屋里不過安靜了一陣,之見性急的馬超第一個邁了出來,大聲道:“主公,孟獲膽敢再來,無視我軍天威,請主公給末將一支兵馬,定舀了那蠻王來見主公。若不成,愿將某頭奉上。”

黃逍還未答話,只見旁邊又是一將踏出,大聲道:“主公要你頭有何用處?還是叫末將前往,定不負主公所托”

眾人視之,卻是樂進。原來這樂進先前被木鹿敗了一陣,正尋思著怎么能立上一功,還抵上自己敗軍之過。此時孟獲欲引大軍決戰,正是立功良機。因此忙出聲請命。

黃逍望了望這出列地二人,又望了望左右那些摩拳擦掌。隨時準備跳出來湊上一腳的趙云、黃忠等人,心下只是暗笑。

黃逍在上面笑著,眾將卻在底下吵吵嚷嚷,爭著要引兵迎敵。正熱鬧間,只聽得廳外一聲大喝:“此次出戰,自然有俺引兵,你們誰都不準和俺搶”

眾將聞言,心下惱怒,紛紛回過頭來,想去看看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囂張,眾人這一回頭,只見一人,披著漆黑的鎧甲,身后墨鸀色的披風隨著那人的動作不停的抖動。豹頭環眼,卻不是張飛又會是誰?

見是張飛,眾人卻是一臉的古怪,當下,也不惱了,誰都知道,這張飛是主公的二哥,比他們都優越著許多。不過,一想到黃逍的公平,倒也沒有幾人會在乎張飛的身份,惱不惱是一會事,至于打仗嘛……誰都想打,憑什么讓與張飛?

“翼德,這打仗分兵派將,還是看主公的意思,豈是你一人說得算的?”趙云同張飛認識的時間最長,說話自然是沒什么顧及。

“好,那就讓主公說誰去”張飛也知道,自己咋呼也是白咋呼,如果黃逍不讓他去,他再咋呼也是無濟于事,當下,一雙環眼死死的盯著黃逍,似乎黃逍敢說不讓他去,就要怎么地似的。

“主公,派誰出戰,還請主公示下”黃忠也是一臉熱切的看著黃逍,說道。

“同去”一直不說話的黃逍,終于開口說道。

“啊?”眾將傻了,同去?那豈不是說,自己方才爭的口干舌躁的,到頭來是白掙了?

“對,就是同去南下,這將是最后一戰,自然不會留下任何遺憾的好。既然如此,本王又怎么會讓諸位任何一人失望呢?同去,打孟獲一個落花流水,一戰定乾坤”黃逍笑了笑,說道。他知道,派任何一人出去,其余的眾將都難免會有遺憾。左右是最后一戰了,也不用考慮太多,不如以絕對的優勢,摧枯拉朽的打敗孟獲,早日班師才是正事

“好,一戰定乾坤”

“姐,以后姐夫回天都了,把我帶去行不?”看著陣前威風凜凜的黃逍,城頭上觀戰的帶來洞主湊到了祝融的身邊,問道。

不管怎么說,他二人都是南疆出身,而且,還同孟獲有過諸多的交集,此番一戰,能不出頭還是不出頭的好,以免上了戰場雙方都難堪。

祝融奇怪的望了望帶來洞主,不解的問道:“你去做甚?家族中人皆在此處,你我若皆隨他去了天都,家族中事交給何人處理?”

帶來洞主笑了笑,說道:“給族中的長輩,他們去管吧我想隨你一道。本來,我年紀就小,而且,對于管理一族也沒有什么興趣,倒不如隨姐姐一起了”

祝融看了看自己弟弟,見其一副套討好的樣子,又見到他不時飄向兩軍陣前的目光,那目光和黃逍麾下給她講故事的人的目光何其相似祝融本就聰明過人,此刻一聯想,頓時明白了過來,恍然說道:“可是瞧出他功夫厲害,你想隨其學些功夫?”

帶來洞主有些諂媚的笑道:“就知瞞不過姐姐,到時候還要請姐姐在姐夫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才是啊。我可是見過姐夫練武了,那才真叫一個厲害,難怪姐姐你稱不是他一合的對手”

“他確實很厲害,諾大中原,據說他的武藝當排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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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帶來洞主完全沒有了以前提黃逍時的那個表情,完全是順著祝融的話,就好象生怕自己一時說錯了話,惹得自己的這位姐姐不高興,去不了天都一般,忙說道:“還不是姐姐眼光好,挑到一個頂天立地般的英雄姐夫”

“莫要叫他姐夫,我還沒嫁給他呢”祝融被帶來洞主一口一個姐夫叫的粉面通紅,雖然心里甜絲絲的,口上卻是嬌嗔道。

帶來洞主嘴里頭嘀咕著:“早晚的事,早點改口,好習慣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對了,像姐夫這般英雄人物,家里應當不是只有一位妻子吧?”

“據他自己說,有四五位呢吧”祝融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意。

“四五個?”帶來洞主驚叫一聲,隨后懷壞的一笑,說道:“還是姐夫他厲害啊,能令如此多美女傾心對了,那姐姐你豈不是要做小了嘛”

“怕甚?便是他有了四五個妻子,你姐也不會做小。若敢仗著入門早欺負我,我便叫她好看”祝融一臉傲然的說道。

“得得得,姐姐你厲害還不行嘛咦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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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2:23
第46章孟獲稱服平定南蠻

“主公,末將有一事不明,還請主公解惑”城外,天王軍陣前,趙云有些不明白的向黃逍問道。

“哦?子龍將軍有何不明,但問無妨”黃逍笑了笑,說道。

“主公,孟獲遠來,必然疲憊,主公為何不于昨夜攻他一陣,即便不能殺他個人仰馬翻,卻也能大挫其銳氣?”趙云問道。

“呵呵,原來子龍將軍問的是這個啊,”黃逍掃了一眼對面的蠻軍,風輕云淡的說道:“本望要抓孟獲,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易爾孟獲被本王使計敗了根本,現下定提高警覺。此時夜襲,實乃自投羅之舉,雖然本王不懼,但是,還是小心的好。而且孟獲欲與我軍正面決戰,我等也不好示弱,便于他面對面的打上一陣,又能何妨?如此,也能讓孟獲一見我軍天威,大折其信心,使其不敢與我軍對抗。當然,能服孟獲,是最好的,南疆這么大,終究要有一個人來管理才是。”

“可是,為什么一定是孟獲?主公可以選擇別人的,比如說,帶來。”趙云說道。

“帶來?不行,他資歷不夠,以他的性情,也做不得南蠻王。孟獲雖然有不堪之處,但是,其能當上南蠻王,也不是偶然。南蠻崇尚武力,鮮少有研究計謀者,而孟獲能獲得南蠻王的位置,同這是分不開的。同時,他現在身為蠻王,一定的聲望還是有的,即便是戰敗,也是如此。他能服便好,若是不能服,只能殺之,另選他人了。”黃逍說道。

“如此的話,還請主公將這頭一仗讓與末將,如何?”樂進突然在旁說道。

“謙何于如此急于立功?”黃逍自然知道樂進還在對敗在木鹿一族的事耿耿于懷,也不說破,打趣道。

“末將先時敗于木鹿之手,使我軍打敗一陣,若不立功以補前過,末將心里委實難安。還請主公準許”樂進一臉急切的說道。

黃逍本想對樂進說,那場敗仗,實非謙之過,便是換了旁人,怕也免不了敗逃一途。只是他仔細一想,樂進身為領軍主將,無論因為什么原因,打敗了這已經是事實,若換了自己,怕也會時刻念叨著立功贖罪。想到這里,黃逍點點頭,說道:“也罷,一會兒謙盡管出戰便是,本王與你掠陣”

“謝主公,樂進必不負所托”樂進大喜,一臉喜滋滋的模樣,揚聲說道。

哎有的時候,還真希望自己不是這個主公,是一員大將,那該有多好這他娘的什么身份,反倒成了累贅,來打個仗都搶不得不過,我為什么這么開心?是了,這些兄弟一個個驍勇善戰,我沒有埋沒他們,卻時刻能想著他們,這就是幫人的樂趣吧原來幫助別人,也是這般的讓人開心啊以后當多做一些類似的事情

這時……

只見蠻軍陣,奔出數騎。當先那馬上騎士,身形魁梧,滿臉須鬢,頭頂嵌寶金冠,身披纓絡紅棉袍,腰系碾玉子帶,腳踩鷹嘴綠抹靴,腰上懸著兩口寶劍,于馬上昂然四顧,卻是有幾分威嚴。

黃逍打量著孟獲,樂進卻是一催座下戰馬,直到陣,揚聲高呼道:“孟獲,我家主公不忍殺你,你卻不感恩,反帶兵前來,今日,定要你來得去不得樂進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對面那孟獲聞樂進叫陣,這才親自策馬出陣,待聽聞此人自稱樂進時,不由心暗道:這個樂進又是哪一個人物?怎么沒有聽說過。當下便對左右問道:“不是言漢軍引軍出戰者乃黃逍嗎?怎的又出來一個樂進?”

恰好左右有樸雷在側,聞孟獲之言,忙答道:“大王,對面陣,天王黃逍自在觀戰,其余眾將也在。想來那樂進只是先鋒,只要敗的此人,那黃逍自出。”

孟獲聞言,點了點頭。原來這孟獲自打聽說祝融欲嫁給了一個漢人之后,便多番打探,查問娶了祝融的到底是何人。事后得知,那祝融還未嫁過去,只是皆傳黃逍欲娶祝融。

他聽了這許多關于黃逍的事跡,只聽得目瞪口呆,渾然不相信世上尚有此等英雄人物。于是便對自己道:“定是原那些人亂傳的,若此人真的這般厲害,怎的只能使詭計贏我,端無十分的本事”

這孟獲此時不到三十歲,正值壯年,銳氣正盛的時候,此前向祝融求婚被拒,轉眼間祝融便跑過去要嫁別人,他心里如何能服?尤其是在祝融提出五城之約,眼見自己便是成功,卻憑空殺出一個黃逍壞了自己好事,搶了本是自己的老婆,孟獲更惱,因此便升起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念頭。若輸,證明自己確實比不上他,那么祝融離他而嫁黃逍,他也沒什么好說的。若勝,他是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祝融投入旁人的懷抱的。

到了此時,孟獲引軍來決戰,與其說是為了領地而一決雌雄,還不如說是要與黃逍分個勝負。他心里早就服了黃逍,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斗不過黃逍的。雖然嘴上說著不信那些傳言,但是,孟獲心卻是知曉,所有的黃逍事跡,十之全是真的,這樣一來,自己想勝黃逍,卻是萬難。只不過黃逍擅長智取,孟獲自認這點非自己之長,輸了也就輸了,沒什么可丟臉的。但是,黃逍同時身為武將,若說自己比不上他,便是指自己武力不如他。這孟獲在南疆橫行十來年,除了祝融,還真沒在武力上服過誰,因此才會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心。

只是,他不知道,擒祝融的,正是黃逍

看了看左右,孟獲吩咐道:“來人,去將那樂進給本王斬了,待那黃逍出來,本王要親自與其一戰。”

“大王,且由屬下先去,定斬下那樂進之頭,來獻大王”旁邊一將揚聲請戰道。

眾人聞聲視之,乃是朵思洞主。孟獲見狀大喜,對朵思洞主說道:“朵思,前去小心,漢人狡猾,不要貪功。只須敗了這樂進,逼出黃逍,本王自有重賞”

朵思洞主聞言,道了聲謝,提一柄長叉,催馬奔出陣去,直取樂進。

樂進于陣前叫罵許久,見對面陣奔出數騎,當先那人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卻正是孟獲。樂進見了,于心思量:“若拿了孟獲,足以底上前番敗軍之過。”當下只于馬上叫罵,欲逼出孟獲與其對陣。

不想罵了半響,也未見孟獲有出來之意,反倒是于旁奔出另外一人,手持長叉,直取自己前襟。樂進的見狀,大喝一聲:“來的好”也不去問來人為誰,手上大刀舞起,不去擋那叉,反去削其頸。

朵思洞主見這樂進大刀來勢洶洶,恐自己還未戮其前襟,反被其削去了腦袋,當下忙回叉自救,而后再尋機敗敵。這一刀,樂進卻是搶到了先機,當下大刀輪動,舞的虎虎生風,直將那朵思洞主罩在刀光之,令其脫身不得。

黃逍在后面掠陣,見樂進一上來便占了上風,接下來更是將那蠻將打的快要沒了還手之力,心下暗道:如此看來,那蠻軍實在是沒什么人物,估計樂進一人便能將其領盡皆挑了,畢竟,這五子良將,即便是差,也差不到哪去,穩一流那我還做什么?這般一想,黃逍才現這個很嚴重的問題。當下便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樂進把對方的將領全挑了,起碼要留下那個孟獲讓自己上去耍耍

轉眼間思量已定,再向陣望去,卻那蠻將已經招架不住,只見樂進大刀一掃,硬是將其長叉打到一旁,而后回手又是一刀,便將其掃下馬來。還不待那蠻將起身,催動胯下馬向前奔去,趕在那蠻將起來之前將刀望其脖子上一架,樂進的第一陣便以生擒敵將而告終。

那孟獲萬萬沒有想到,朵思洞主竟然不敵樂進反被擒回陣去,而且居然敗得如此輕松心不由暗想,這漢人將領憑地驍勇,竟然有如此多猛將,看來,當小心才是不過,戰不利,孟獲卻是心下大怒,對左右喝道:“何人可出陣擒下樂進,救回朵思?”

語未必,只聽身后一人答道:“屬下愿往”

左右視之,乃是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孟獲見了,對其道:“有楊洞主在此,當可敗敵”遂請楊鋒出馬,去戰樂進。

卻說樂進拿了朵思洞主,正望己陣而還,突然聽聞身后一聲爆喝:“將朵思洞主與我留下,看槍”聞聲回過頭來,只見一將,著甲綽槍,直奔自己而來。樂進見來將氣勢洶洶,不敢大意,當下舍了朵思洞主來戰楊鋒。

卻說那朵思洞主本待跑回本陣,奈何早有天王軍兵士奔出,一起撲上,將其按倒再地,就地綁了,而后拽回本陣當。

黃逍于陣,見軍士綁了朵思回陣,便吩咐道:“且拖下去,好生招待,莫要難為與他。”那朵思洞主聽到這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然后想到黃逍擒了眾人,也未曾刁難,當下便將心放回了肚子里,笑這沖黃逍施了一禮,再戰之心漸無,也不用軍兵拖拽,跨步便往寨內去了。

卻不知他那一笑,反倒叫黃逍冒出一腦袋的問號,不明白這人被擒了怎還這么高興,只道這人被樂進打傷了腦袋,精神有些不正常,當下也不去理會,凝神又望場上去看。

此時樂進與那楊鋒斗的激烈,二人刀來槍往,卻是誰也奈何不得誰。黃逍這一望,心下驚疑,輕聲咦了一下,問左右道:“可知與謙將軍對陣那蠻將乃是何人?”

眾將無人認識這楊鋒,皆不能答,突有親衛道:“何不換來先前被擒之人,于旁詢問?”黃逍聽了,笑道:“好主意”遂命左右將那擒蠻將帶到身旁。

不多時,那人來到黃逍身旁,黃逍先是好言撫慰了一番,而后問道:“閣下如何稱呼?”

朵思洞主深深的向黃逍一禮,說道:“黃天王客氣了,我名為朵思,黃天王直呼我名便可”

“那好,朵思洞主,本王卻來問你,”黃逍說著,一指陣與樂進對陣的楊鋒問道:“可知對面與樂進將軍對陣者,乃是何人?”

朵思洞主于旁向陣前打望,只觀了一陣,便向黃逍答道:“此乃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其武藝群,更有數萬洞兵。因其與孟獲有舊,頗有交情,此次孟獲召集兵馬,楊鋒引著一萬兵前來助戰。”

黃逍點了點頭,又轉頭去望樂進與楊鋒。只見二人斗了這許久,足有四十余合,始終未分勝負,當下便有些按耐不住,對左右說道:“且帶朵思洞主下去歇息,待本王我親自出陣”言罷,不等左右答話,也不理眾將一臉的急色,催嘯月沖出陣去,口上高聲呼道:“謙先退到一旁歇息,且看本王來斗這楊鋒”

“完了,完了,主公一出手,咱們連湯都撈不到,早知道,先請戰好了“張飛一臉的抱屈,向眾將說道。

“是啊,這楊鋒雖然厲害一點,但是,比之樂將軍當還差上一線,主公見獵心喜,這楊鋒悲劇了”趙云苦笑了一聲,說道。

“哎……”

嘯月何等度?聲還未落,人已奔到左近。樂進正與楊鋒斗的激烈,心下正暗叫爽,突然聽到黃逍這一聲,心下暗道一聲不好樂進心道:好不容易尋得這么一個功夫不差的對手,我正打的高興,主公卻要上場。這可如何是好?手上大刀舞著,腦袋里卻也不慢,暗思當如何將黃逍勸回本陣。

他這邊還未尋思出來,卻見對面陣一聲大吼,反倒幫樂進的解決了這一難題。只見那孟獲手提一柄雙刃大斧,拍馬奔出陣來。口上則再大聲喝著:“對面可是黃逍黃天王?有種的與我孟獲大戰三百回合”

話說這黃逍本就是手癢而已,只是要打上一場,與誰打倒是無所謂,突然聽得這聲大喝,也不去尋那楊鋒,拔了馬頭轉向大喝聲去瞧。這一望,瞧見來者乃是孟獲,心下不由大喜,暗道:我正欲尋你,你自己便送上門來了。今日說什么也不能放跑了你黃逍卻是不知,若他能早些出來,那孟獲也早就出得陣來了。

“哈哈,原來是你孟獲,你這手下敗將,也敢來挑戰本王,也罷,今天就讓你敗個心服口服聽說你們南疆崇尚武力,今天,本王就讓你見識下本王的戟法”黃逍揚聲大笑,催虎揚戟迎了上去。

“好,今日我孟獲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個虎威天神,血衣修羅黃天王,今我武藝上見個輸贏,若是你再能勝我,孟獲俯稱臣若是……”孟獲高聲叫道。

“哈哈哈……那好,本王就等你俯稱臣,來來來,休要多說,且來戰過”黃逍大笑著打斷了孟獲的話,朗聲笑道。

“好個大言不慚的黃天王,看斧”說著,孟獲手上大斧高舉,照頭便往黃逍額上砸將了下來。卻是這孟獲見黃逍一副書生相貌,看起來不甚強壯,便欲以氣力壓人,一斧解決了事。

“怕你怎的?”只見黃逍只是冷笑一聲,手上虎頭盤龍戟自下往上斜斜揮出,卻是要和孟獲硬拼一場。原來這黃逍這陣子與帶來整日的在一起,帶來有意無意的也提到了孟獲追求他姐姐祝融的事。再加上黃逍本來就知道原來歷史上,這祝融正是嫁給了孟獲的,若不是自己橫插一手,許是這二人依舊會像歷史上那般結為夫妻。只是,如今那祝融被黃逍內定為自己內院的一員,又如何忍的旁人來圖謀?

也因為如此,這黃逍也是在心里暗下了決心,定要將這孟獲給打的服服帖帖,叫他再不敢惦記自己的老婆,雖然還沒過門。

這兩個男人此時碰到一起,全然忘了各自代表著兩大勢力進行著大決戰,反倒是十分男人的硬碰硬的拼了起來,一邊拼著口上還一邊對話。

只見孟獲一斧頭砸將過去,沒有任何花巧,拼的就是力氣。口上還道:“你便是那個原盛傳的黃逍了?聽說你能力挑鐵滑車,看來,是吹噓的吧”

黃逍比力氣,還真就沒怕過誰,自然也不俱他孟獲,橫戟硬接了一斧,隨即反手一戟掃回,直取孟獲側面,口上則答道:“我便是大漢天王黃逍黃興吹噓之事,本王還不屑為之”

孟獲身子甚是壯碩,單看體格便知極有力氣,自然不怕與黃逍硬拼,只不過二人拼了這幾下,這孟獲已經知道黃逍力氣不小,倒也收起了輕視之心,但是口上卻言道:“看起來弱弱,小心被我一斧頭震成重傷。”言未畢,手上大斧橫掄了起來,卻是突然使了一招橫劈。

他哪知道,黃逍現在,只不過是戲耍之心,根本就沒有用足全力,好不容易能打上一仗,黃逍自然不愿意這一仗結束的太快孟獲這突然一變招,本道能攻黃逍一個措手不及,手忙腳亂,卻不想黃逍根本不吃他這套,孟獲變招,他也變招,舍了劈砍之招,手上虎頭盤龍戟直取孟獲喉嚨要害。那大戟被黃逍使得猶如蛇一般,這一招使得端的凌厲無比。

那孟獲心下大驚,連忙收了斧頭,身子向后仰去,躲過黃逍如電閃般的這一刺,而后立刻回斧自保,以防黃逍趁勢再攻。

事實證明,孟獲的這個選擇是多么的正確,他的斧頭才剛剛回來,就見黃逍掄動大戟又如風雷一般砍至,若自己慢上半點,保不準就丟了性命。

斧戟相交,卻未出多大的聲響。孟獲心大奇,按道理說,以這一戟的威勢,不應當只是出這么點的聲音才對啊正奇怪著,突然見到黃逍手的虎頭盤龍戟忽而左,忽而右的刺了過來。來勢飄忽不定,竟叫他辨別不出黃逍到底要刺哪里。

孟獲見著,頓時大驚,忙將大斧舞成一團,卻正架在黃逍的大戟前方,耳就就聽“當”的一聲巨響,孟獲手的大斧險些把持不住,費了好大的勁,才止住了回砸的趨勢。孟獲驚了一頭的冷汗,心連連聯道:好大的力氣,這黃逍怎么如此大的力氣?原來,方才的勢均力敵,卻是他故意藏拙這當如何是好?對了,既然力量上比不過他,不如使巧贏之

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黃逍心暗道:今日,本王就要你敗了心服口服硬碰硬,你不是我的對手,玩得也差不多了,看我如何取你孟獲二人想到一起,當下改變打法,黃逍手上虎頭盤龍戟改走輕靈,就是不與那孟獲硬拼。就算孟獲攻的急,黃逍也是以殺招逼其回斧自救,此時又斗了幾招,黃逍憑著精妙招數,卻是將孟獲給壓制了下去。

孟獲自詡招式巧妙,但是,卻又如何比得了黃逍?更兼之度本就跟不上黃逍,這一改變對策,倒是不如純粹比力量那一會,頓時被黃逍逼個手忙腳亂。

他們這二人再這邊斗的激烈,樂進那邊卻已經分出了勝負。樂進與那楊鋒斗到了五十招,那楊鋒再也抵擋不住,被樂進抓住機會,又是急攻了一陣,逼得楊鋒回馬逃回了本陣。樂進見敗了敵將,即不去追,也不回陣,只是策馬于旁為黃逍掠陣。

只見黃逍與孟獲,使長戟,上下翻飛,一桿長戟舞得銀光漫天,有若大雨傾盆,人無從抵擋。一使大斧,勢大力沉,好似震雷,叫人不敢阻攔。

樂進瞧見二人這般打斗,竟于一旁瞧的癡了。兩軍陣上的將士,齊聲呼喝,為己方主將擂鼓助陣。只聞得兩邊軍,鼓聲震天,竟將其他的聲音盡數壓了下去。

待得斗過二十余合,那孟獲漸漸抵擋不住,被黃逍大戟猛攻了一陣,好似再也抵擋不住了一般,手上大斧竟然脫了手,落于馬旁,只聽蠻軍陣,齊齊驚呼了一聲,只道自家大王就要命喪于此。

便連黃逍,也道孟獲抵擋不住,手上連忙收了力,只待長戟斬到孟獲身前,便停了下來,制住孟獲即可。哪知大戟正落著,那孟獲猛的抽出腰間兩把長劍,架住黃逍這一戟,而后撤出一劍,直向黃逍面門刺來。

黃逍大驚,卻是未想到孟獲腰間這兩把長劍并非裝飾之物,乃是他常用兵器。慌忙之間,反倒叫孟獲搶了戰機,二人又僵持了起來。

原來那孟獲因力大,平時總提一柄雙刃大斧,旁人少有知其還使的一手好劍,他這兩把劍,皆比尋常寶劍要長上一些。適合于馬上施展。只是南疆這里,尋常人連他的斧子都接不住,又如何見識過他這手雙劍絕技,旁人皆道他這兩把劍是裝飾之物,竟不知此才是孟獲的殺招。卻是直道今日,被黃逍逼的無法,才亮出絕活,意欲反敗為勝。

二人來來回回又斗了十來余合,那孟獲換了長劍,招數卻是一變,劍走輕靈,專尋黃逍周身破綻去刺,倒是頗為難纏。卻是叫黃逍吃了一驚,暗道:不想這孟獲還有這一手絕活,先時當真小瞧了此人。這人,和劉大耳朵還真有點像啊,都是玩雙劍的,這年頭還真少見。他娘是,劉大耳朵該不會是南蠻逃荒逃到原去的吧轉念一想,這打也打了,招也使得差不多了,也沒什么新鮮,當趁早做個了斷。當下黃逍細細觀察其孟獲所使招數,以便尋個破綻,一招敗了孟獲。

因黃逍這存了這等心思,手上難免就慢了一些。那孟獲只道黃逍將要支持不住,手上兩把劍舞的卻是更急,直恨不得立刻便將黃逍刺死于虎背上。

而不遠處樂進,初時心里亦是一驚,只道黃逍支持不住。手上緊了緊,只待情況不妙時,立刻提刀助陣,不過看了片刻,只見黃逍雖落下風,手上戟勢卻半點未亂,一招一式,信手捻來,任憑孟獲攻的多急,也傷不得其分毫,便知黃逍是欲尋敗敵之機,故意落了下風,心下立刻便松了口氣。只是怕出現變故,胯下馬依舊是向前行了幾步。

孟獲急攻了一陣,心下卻是有些急了,眼見黃逍只有招架之力,連反擊都甚是少見,只道再多使上一把子力,便可將其斬于虎下。只是猛攻了這一陣,卻依舊未能攻到對方,這孟獲心里反倒有些喪氣。

黃逍見孟獲手上一頓,眼前頓時一亮,暗道:機會來了雙手持虎頭盤龍戟微微一顫,抖出漫天戟影。孟獲未料到黃逍竟然猛地了威,手上倉皇應對,竟然自己亂了陣腳,胯下戰馬左右前后亂踏了數步,左右長劍全然沒了配合,或左或右被黃逍打得不知如何應對,疲于應對。

黃逍鼓起近九成的力氣,急攻了一陣,見孟獲敗像已呈,立刻使一招虛刺晃了孟獲一下,而后掄圓了手虎頭盤龍戟,一戟望其肩膀處掃去。

只見虎頭盤龍戟好似化成了一條銀光,長長的拉出一片殘影,結結實實的砸了孟獲的肩膀之上。那黃逍掄出此戟后,只覺得一股豪氣自腹蒸騰而起,而后穿過喉嚨,口上不自覺的大喝了一聲:“給本王下來”

這一聲吼,竟將兩軍陣上的呼喝聲,擂鼓聲盡皆蓋了下去,猶如平地里響起一聲炸雷一般,那樂進硬是被震得兩耳轟鳴,眼前黑。待回過神來,就只見黃逍倒提長戟,身后那素白色的披風隨著風而飄蕩,戰甲再陽光下散出點點銀光,整個人威風凜凜,傲然坐于白色猛虎上。而那孟獲,捂著肩膀,側身倒于黃逍虎前,不知生死……

突然,孟獲動了兩動,在地面上坐了起來,卻是沒死

黃逍端坐于虎背上,昂然四顧,只見蠻軍陣,鴉雀無聲,一個個蠻軍立于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低頭望去,那孟獲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那一張臉慘白慘白,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因為旁的什么……

收軍回營,一場數萬人的大戰最后因為戰陣上,蠻王孟獲在單挑時輸給了天王黃逍并且被擒而消弭于無形。

黃逍很是奇怪,那數萬的蠻兵,為何在孟獲落馬時,沒有一個人沖出來表示將孟獲救回陣?若是黃逍已經控制了孟獲,還可以解釋為這些人害怕傷了自家大王性命,是以不敢上前。但是當時的情況是,黃逍一戟將孟獲掃落馬下,二人之間少說也有個三步到四步多的距離,那孟獲又未昏厥過去,黃逍要想控制他,確實要費上一番功夫的,若蠻兵陣來救,自己還真少不得一番麻煩才能擒下他,可是……

不過,那些都不是黃逍要考慮的,現在的結果是,孟獲沒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倒在地上,只是說了一句:“黃天王,我服了”說完,也不去看黃逍的反應,徑直起身望天王軍陣而去。

大軍回奔城內,四萬蠻軍則各自散去,分別回歸各自的領地,便只有一萬孟獲的親信兵士留在城外,靜待孟獲音訊。

卻說黃逍那日引著孟獲同回城時,祝融竟然出城來迎接黃逍。偏偏黃逍待孟獲如上賓,此時正與其并騎而行,此時突然見了祝融,那孟獲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而黃逍,自打見到祝融出現后,便不時的偷眼打量孟獲,果見其臉色數變,遂于心暗道:這貨果然還在心里惦記著。不行,以后得把祝融看牢了斷不能給他半點機會。

黃逍與孟獲于城長談數日,自孟獲表示愿意服從大漢領導之后,黃逍便著手安排一切,安排數郡駐守將領,分撥兵馬。又要制定新的條例,以保證南蠻這些異族與漢民生沖突,同時鼓勵兩方多多進行貿易往來。好在這樣的事,早在幾次平定外族之時都有過計議,此刻做起來,也是手到擒來。

其實南疆這里,瀘水以北,及建寧等郡漢民居多,于此一帶居住的異族也多受漢化,雖保留了一些習俗,但大體上,已與漢人無異。

像孟獲,雖為南疆各族之蠻王,然其居住之所,更近這里。因此生活習性上,頗似漢人。另外那祝融氏也是這般,否則若真的一點未受國教化,怕是那黃逍怎么也看不上一個野人……

而瀘水往南,以及云南之南方那一帶,便是混居之所,這一帶已經少有漢人,百姓以異族為主,皆以家族或地域劃分勢力,頭領皆稱洞主。這一部分雖受化影響,不過影響較少,生活習慣皆以族習俗為主。

至于再南方,便好似烏骨、木鹿等人的勢力那般,乃是原人口的化外蠻夷。赤身裸足,不通理法,一切皆以本能為主。其木鹿還算好的,多少通曉漢人習俗,那烏骨則與野獸無差,生食動物內臟,手下民眾,更是一幫野人。

而南疆最難解決的,不是孟獲這些地方世家大族,畢竟這些人勢力雖大,但是由于地域的限制,其等倒也還算通曉王化,而且對付起來也與對付一般漢人無差。

最難解決的,正是這些化外野人。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抽風一般,殺了過來。燒殺搶掠,無所不作,甚至還會將不是自己陣營的人抓來煮了,當作食物。實在是不好解決之極。

現下黃逍放過孟獲,逼其表示愿意服從大漢,也就是自己的領導,便是要利用他在這些野人心的威望,繼續留在南疆做他的蠻王,震懾住這些化外野人。

畢竟原戰將,名氣再打也傳不到這邊陲之地,是以調個名將來,反不如收復一名在當地有著巨大威望的人來幫他鎮住此地。雖然孟獲當蠻王沒有幾年,但是,威望還是有一些的

其后數日,黃逍取出早以預備好的封賞之物,好言撫慰了一番孟獲后,將其盡皆賞給了孟獲。另外請其依舊為南蠻王,總攝南疆之地。并且表示,待自己回還天都,便請來圣旨,使孟獲這個大王得到大漢朝廷承認。若這般,那孟獲在南疆的威望又會上升一個臺階。到也算是幫其樹立威信,以便其能更好的治理好這塊地方。

至于那幾名與孟獲有過勾結背叛投敵的漢將,則按照黃逍的意思,給予滅族,盡數斬了。以黃逍之言來說:“賣主投敵者,最為該殺。而背叛自己民族,引虎狼而殘己者,千刀萬剮亦不為過。”

安頓下一切的事務后,黃逍本以為,終于能休息休息了,可哪知后宅起火……

只見那祝融一臉不忿之色,對著黃逍說道;“為何我不能做大?我今嫁于你不說,便連整個祝融氏都盡數送了過來。”

黃逍累了夠戧,自然不愿意同祝融糾纏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忙椅子上一靠,給自己倒了一碗水,徑自喝了起來,全當沒聽到祝融的嘮叨。

只聽那祝融繼續道:“而且你們原女人,只知躲于家,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哪能比得上我這般,能與男子一爭高下。”

黃逍頭上的汗唰唰的流了下來,老天,還真是一頭母老虎難道本王缺的是大將才娶你嗎?

這祝融說的上了癮,全然沒覺黃逍那越來越難看的臉,又道:“你說,似我這般妻子,天下間哪里還尋得到第二個?我不但使你的勢力更大了些,而且日后還可于你旁輔佐于你……”

黃逍那剛喝了一口的水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祝融那話差點讓他被嗆死老天,去究竟是娶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回來?武則天?還是慈禧?

那祝融說了一陣,見黃逍呆呆的望著一旁出神,手上那碗水全都灑了出來尚不自覺,便伸手推了推,問道;“夫君,你這是怎么的了?”

黃逍被祝融這么一推,總算是回過神來。只見黃逍順手甩飛了空碗,然后一臉深情的對祝融道:“在本王心,你等實無大小之分,融兒何必過于執著于此?”一邊說著,整個身子邊往祝融身上傾去。

只見祝融嬌笑了一下,念道:“說的倒好聽”說著,整個身子便偎到了黃逍的懷,反倒讓黃逍一愣,暗道:怎的對付那幾個的招數對她便不好使了?

原來照黃逍想來,自己這般一弄,那祝融定會害羞的跑出去,或者躲到一旁,然后這個話題便被叉到了一旁,也算躲過了一時,哪料得到她竟然主動靠了過來,讓黃逍一下子便抱了個滿懷,這下反而不知當如何繼續下去了。

良久,黃逍才悠悠的說道:“融兒,本王也不曾騙你,在我黃家,并我大小之分,如果你執意要分個大小的話,本王也只好舍你而去了。我不能因為你一人,就使得家不睦,那樣一來……本王也不為難你,若是不愿的話,趁著本王還不曾娶你,你回族去罷。”

為了一個女子,舍棄恩愛多年之人,黃逍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有道是,娶妻娶德,拿妾拿色,但是,家的每一個女子,都是黃逍的寶貝,若是娶回一個祝融而使家生任何的不快,黃逍是不愿意看到的。既然這樣,倒不如趁著感情不深,果斷的斬斷。

家不睦,卻是黃逍不愿意看到的

黃逍這樣一說,祝融頓時慌了,她聽得出,黃逍并不是騙她,也聽出黃逍話的果決,心下一亂,忙說道:“誰說我不愿意,既然夫君這么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同你回天都,但是夫君要答應我,不能讓我受欺負哦。”

“你不欺負他們就不錯了,她們斷不會起欺負你的,呵呵。”黃逍這才放下心來,抱著祝融那性感火爆的身材,一雙大手頓時不安分起來,一把抱起祝融,向床邊走去……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2-4 12:24
第46章孟獲稱服平定南蠻

“主公,末將有一事不明,還請主公解惑”城外,天王軍陣前,趙云有些不明白的向黃逍問道。

“哦?子龍將軍有何不明,但問無妨”黃逍笑了笑,說道。

“主公,孟獲遠來,必然疲憊,主公為何不于昨夜攻他一陣,即便不能殺他個人仰馬翻,卻也能大挫其銳氣?”趙云問道。

“呵呵,原來子龍將軍問的是這個啊,”黃逍掃了一眼對面的蠻軍,風輕云淡的說道:“本望要抓孟獲,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易爾孟獲被本王使計敗了根本,現下定提高警覺。此時夜襲,實乃自投羅之舉,雖然本王不懼,但是,還是小心的好。而且孟獲欲與我軍正面決戰,我等也不好示弱,便于他面對面的打上一陣,又能何妨?如此,也能讓孟獲一見我軍天威,大折其信心,使其不敢與我軍對抗。當然,能服孟獲,是最好的,南疆這么大,終究要有一個人來管理才是。”

“可是,為什么一定是孟獲?主公可以選擇別人的,比如說,帶來。”趙云說道。

“帶來?不行,他資歷不夠,以他的性情,也做不得南蠻王。孟獲雖然有不堪之處,但是,其能當上南蠻王,也不是偶然。南蠻崇尚武力,鮮少有研究計謀者,而孟獲能獲得南蠻王的位置,同這是分不開的。同時,他現在身為蠻王,一定的聲望還是有的,即便是戰敗,也是如此。他能服便好,若是不能服,只能殺之,另選他人了。”黃逍說道。

“如此的話,還請主公將這頭一仗讓與末將,如何?”樂進突然在旁說道。

“謙何于如此急于立功?”黃逍自然知道樂進還在對敗在木鹿一族的事耿耿于懷,也不說破,打趣道。

“末將先時敗于木鹿之手,使我軍打敗一陣,若不立功以補前過,末將心里委實難安。還請主公準許”樂進一臉急切的說道。

黃逍本想對樂進說,那場敗仗,實非謙之過,便是換了旁人,怕也免不了敗逃一途。只是他仔細一想,樂進身為領軍主將,無論因為什么原因,打敗了這已經是事實,若換了自己,怕也會時刻念叨著立功贖罪。想到這里,黃逍點點頭,說道:“也罷,一會兒謙盡管出戰便是,本王與你掠陣”

“謝主公,樂進必不負所托”樂進大喜,一臉喜滋滋的模樣,揚聲說道。

哎有的時候,還真希望自己不是這個主公,是一員大將,那該有多好這他娘的什么身份,反倒成了累贅,來打個仗都搶不得不過,我為什么這么開心?是了,這些兄弟一個個驍勇善戰,我沒有埋沒他們,卻時刻能想著他們,這就是幫人的樂趣吧原來幫助別人,也是這般的讓人開心啊以后當多做一些類似的事情

這時……

只見蠻軍陣,奔出數騎。當先那馬上騎士,身形魁梧,滿臉須鬢,頭頂嵌寶金冠,身披纓絡紅棉袍,腰系碾玉子帶,腳踩鷹嘴綠抹靴,腰上懸著兩口寶劍,于馬上昂然四顧,卻是有幾分威嚴。

黃逍打量著孟獲,樂進卻是一催座下戰馬,直到陣,揚聲高呼道:“孟獲,我家主公不忍殺你,你卻不感恩,反帶兵前來,今日,定要你來得去不得樂進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對面那孟獲聞樂進叫陣,這才親自策馬出陣,待聽聞此人自稱樂進時,不由心暗道:這個樂進又是哪一個人物?怎么沒有聽說過。當下便對左右問道:“不是言漢軍引軍出戰者乃黃逍嗎?怎的又出來一個樂進?”

恰好左右有樸雷在側,聞孟獲之言,忙答道:“大王,對面陣,天王黃逍自在觀戰,其余眾將也在。想來那樂進只是先鋒,只要敗的此人,那黃逍自出。”

孟獲聞言,點了點頭。原來這孟獲自打聽說祝融欲嫁給了一個漢人之后,便多番打探,查問娶了祝融的到底是何人。事后得知,那祝融還未嫁過去,只是皆傳黃逍欲娶祝融。

他聽了這許多關于黃逍的事跡,只聽得目瞪口呆,渾然不相信世上尚有此等英雄人物。于是便對自己道:“定是原那些人亂傳的,若此人真的這般厲害,怎的只能使詭計贏我,端無十分的本事”

這孟獲此時不到三十歲,正值壯年,銳氣正盛的時候,此前向祝融求婚被拒,轉眼間祝融便跑過去要嫁別人,他心里如何能服?尤其是在祝融提出五城之約,眼見自己便是成功,卻憑空殺出一個黃逍壞了自己好事,搶了本是自己的老婆,孟獲更惱,因此便升起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念頭。若輸,證明自己確實比不上他,那么祝融離他而嫁黃逍,他也沒什么好說的。若勝,他是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祝融投入旁人的懷抱的。

到了此時,孟獲引軍來決戰,與其說是為了領地而一決雌雄,還不如說是要與黃逍分個勝負。他心里早就服了黃逍,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斗不過黃逍的。雖然嘴上說著不信那些傳言,但是,孟獲心卻是知曉,所有的黃逍事跡,十之全是真的,這樣一來,自己想勝黃逍,卻是萬難。只不過黃逍擅長智取,孟獲自認這點非自己之長,輸了也就輸了,沒什么可丟臉的。但是,黃逍同時身為武將,若說自己比不上他,便是指自己武力不如他。這孟獲在南疆橫行十來年,除了祝融,還真沒在武力上服過誰,因此才會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心。

只是,他不知道,擒祝融的,正是黃逍

看了看左右,孟獲吩咐道:“來人,去將那樂進給本王斬了,待那黃逍出來,本王要親自與其一戰。”

“大王,且由屬下先去,定斬下那樂進之頭,來獻大王”旁邊一將揚聲請戰道。

眾人聞聲視之,乃是朵思洞主。孟獲見狀大喜,對朵思洞主說道:“朵思,前去小心,漢人狡猾,不要貪功。只須敗了這樂進,逼出黃逍,本王自有重賞”

朵思洞主聞言,道了聲謝,提一柄長叉,催馬奔出陣去,直取樂進。

樂進于陣前叫罵許久,見對面陣奔出數騎,當先那人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卻正是孟獲。樂進見了,于心思量:“若拿了孟獲,足以底上前番敗軍之過。”當下只于馬上叫罵,欲逼出孟獲與其對陣。

不想罵了半響,也未見孟獲有出來之意,反倒是于旁奔出另外一人,手持長叉,直取自己前襟。樂進的見狀,大喝一聲:“來的好”也不去問來人為誰,手上大刀舞起,不去擋那叉,反去削其頸。

朵思洞主見這樂進大刀來勢洶洶,恐自己還未戮其前襟,反被其削去了腦袋,當下忙回叉自救,而后再尋機敗敵。這一刀,樂進卻是搶到了先機,當下大刀輪動,舞的虎虎生風,直將那朵思洞主罩在刀光之,令其脫身不得。

黃逍在后面掠陣,見樂進一上來便占了上風,接下來更是將那蠻將打的快要沒了還手之力,心下暗道:如此看來,那蠻軍實在是沒什么人物,估計樂進一人便能將其領盡皆挑了,畢竟,這五子良將,即便是差,也差不到哪去,穩一流那我還做什么?這般一想,黃逍才現這個很嚴重的問題。當下便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樂進把對方的將領全挑了,起碼要留下那個孟獲讓自己上去耍耍

轉眼間思量已定,再向陣望去,卻那蠻將已經招架不住,只見樂進大刀一掃,硬是將其長叉打到一旁,而后回手又是一刀,便將其掃下馬來。還不待那蠻將起身,催動胯下馬向前奔去,趕在那蠻將起來之前將刀望其脖子上一架,樂進的第一陣便以生擒敵將而告終。

那孟獲萬萬沒有想到,朵思洞主竟然不敵樂進反被擒回陣去,而且居然敗得如此輕松心不由暗想,這漢人將領憑地驍勇,竟然有如此多猛將,看來,當小心才是不過,戰不利,孟獲卻是心下大怒,對左右喝道:“何人可出陣擒下樂進,救回朵思?”

語未必,只聽身后一人答道:“屬下愿往”

左右視之,乃是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孟獲見了,對其道:“有楊洞主在此,當可敗敵”遂請楊鋒出馬,去戰樂進。

卻說樂進拿了朵思洞主,正望己陣而還,突然聽聞身后一聲爆喝:“將朵思洞主與我留下,看槍”聞聲回過頭來,只見一將,著甲綽槍,直奔自己而來。樂進見來將氣勢洶洶,不敢大意,當下舍了朵思洞主來戰楊鋒。

卻說那朵思洞主本待跑回本陣,奈何早有天王軍兵士奔出,一起撲上,將其按倒再地,就地綁了,而后拽回本陣當。

黃逍于陣,見軍士綁了朵思回陣,便吩咐道:“且拖下去,好生招待,莫要難為與他。”那朵思洞主聽到這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然后想到黃逍擒了眾人,也未曾刁難,當下便將心放回了肚子里,笑這沖黃逍施了一禮,再戰之心漸無,也不用軍兵拖拽,跨步便往寨內去了。

卻不知他那一笑,反倒叫黃逍冒出一腦袋的問號,不明白這人被擒了怎還這么高興,只道這人被樂進打傷了腦袋,精神有些不正常,當下也不去理會,凝神又望場上去看。

此時樂進與那楊鋒斗的激烈,二人刀來槍往,卻是誰也奈何不得誰。黃逍這一望,心下驚疑,輕聲咦了一下,問左右道:“可知與謙將軍對陣那蠻將乃是何人?”

眾將無人認識這楊鋒,皆不能答,突有親衛道:“何不換來先前被擒之人,于旁詢問?”黃逍聽了,笑道:“好主意”遂命左右將那擒蠻將帶到身旁。

不多時,那人來到黃逍身旁,黃逍先是好言撫慰了一番,而后問道:“閣下如何稱呼?”

朵思洞主深深的向黃逍一禮,說道:“黃天王客氣了,我名為朵思,黃天王直呼我名便可”

“那好,朵思洞主,本王卻來問你,”黃逍說著,一指陣與樂進對陣的楊鋒問道:“可知對面與樂進將軍對陣者,乃是何人?”

朵思洞主于旁向陣前打望,只觀了一陣,便向黃逍答道:“此乃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其武藝群,更有數萬洞兵。因其與孟獲有舊,頗有交情,此次孟獲召集兵馬,楊鋒引著一萬兵前來助戰。”

黃逍點了點頭,又轉頭去望樂進與楊鋒。只見二人斗了這許久,足有四十余合,始終未分勝負,當下便有些按耐不住,對左右說道:“且帶朵思洞主下去歇息,待本王我親自出陣”言罷,不等左右答話,也不理眾將一臉的急色,催嘯月沖出陣去,口上高聲呼道:“謙先退到一旁歇息,且看本王來斗這楊鋒”

“完了,完了,主公一出手,咱們連湯都撈不到,早知道,先請戰好了“張飛一臉的抱屈,向眾將說道。

“是啊,這楊鋒雖然厲害一點,但是,比之樂將軍當還差上一線,主公見獵心喜,這楊鋒悲劇了”趙云苦笑了一聲,說道。

“哎……”

嘯月何等度?聲還未落,人已奔到左近。樂進正與楊鋒斗的激烈,心下正暗叫爽,突然聽到黃逍這一聲,心下暗道一聲不好樂進心道:好不容易尋得這么一個功夫不差的對手,我正打的高興,主公卻要上場。這可如何是好?手上大刀舞著,腦袋里卻也不慢,暗思當如何將黃逍勸回本陣。

他這邊還未尋思出來,卻見對面陣一聲大吼,反倒幫樂進的解決了這一難題。只見那孟獲手提一柄雙刃大斧,拍馬奔出陣來。口上則再大聲喝著:“對面可是黃逍黃天王?有種的與我孟獲大戰三百回合”

話說這黃逍本就是手癢而已,只是要打上一場,與誰打倒是無所謂,突然聽得這聲大喝,也不去尋那楊鋒,拔了馬頭轉向大喝聲去瞧。這一望,瞧見來者乃是孟獲,心下不由大喜,暗道:我正欲尋你,你自己便送上門來了。今日說什么也不能放跑了你黃逍卻是不知,若他能早些出來,那孟獲也早就出得陣來了。

“哈哈,原來是你孟獲,你這手下敗將,也敢來挑戰本王,也罷,今天就讓你敗個心服口服聽說你們南疆崇尚武力,今天,本王就讓你見識下本王的戟法”黃逍揚聲大笑,催虎揚戟迎了上去。

“好,今日我孟獲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個虎威天神,血衣修羅黃天王,今我武藝上見個輸贏,若是你再能勝我,孟獲俯稱臣若是……”孟獲高聲叫道。

“哈哈哈……那好,本王就等你俯稱臣,來來來,休要多說,且來戰過”黃逍大笑著打斷了孟獲的話,朗聲笑道。

“好個大言不慚的黃天王,看斧”說著,孟獲手上大斧高舉,照頭便往黃逍額上砸將了下來。卻是這孟獲見黃逍一副書生相貌,看起來不甚強壯,便欲以氣力壓人,一斧解決了事。

“怕你怎的?”只見黃逍只是冷笑一聲,手上虎頭盤龍戟自下往上斜斜揮出,卻是要和孟獲硬拼一場。原來這黃逍這陣子與帶來整日的在一起,帶來有意無意的也提到了孟獲追求他姐姐祝融的事。再加上黃逍本來就知道原來歷史上,這祝融正是嫁給了孟獲的,若不是自己橫插一手,許是這二人依舊會像歷史上那般結為夫妻。只是,如今那祝融被黃逍內定為自己內院的一員,又如何忍的旁人來圖謀?

也因為如此,這黃逍也是在心里暗下了決心,定要將這孟獲給打的服服帖帖,叫他再不敢惦記自己的老婆,雖然還沒過門。

這兩個男人此時碰到一起,全然忘了各自代表著兩大勢力進行著大決戰,反倒是十分男人的硬碰硬的拼了起來,一邊拼著口上還一邊對話。

只見孟獲一斧頭砸將過去,沒有任何花巧,拼的就是力氣。口上還道:“你便是那個原盛傳的黃逍了?聽說你能力挑鐵滑車,看來,是吹噓的吧”

黃逍比力氣,還真就沒怕過誰,自然也不俱他孟獲,橫戟硬接了一斧,隨即反手一戟掃回,直取孟獲側面,口上則答道:“我便是大漢天王黃逍黃興吹噓之事,本王還不屑為之”

孟獲身子甚是壯碩,單看體格便知極有力氣,自然不怕與黃逍硬拼,只不過二人拼了這幾下,這孟獲已經知道黃逍力氣不小,倒也收起了輕視之心,但是口上卻言道:“看起來弱弱,小心被我一斧頭震成重傷。”言未畢,手上大斧橫掄了起來,卻是突然使了一招橫劈。

他哪知道,黃逍現在,只不過是戲耍之心,根本就沒有用足全力,好不容易能打上一仗,黃逍自然不愿意這一仗結束的太快孟獲這突然一變招,本道能攻黃逍一個措手不及,手忙腳亂,卻不想黃逍根本不吃他這套,孟獲變招,他也變招,舍了劈砍之招,手上虎頭盤龍戟直取孟獲喉嚨要害。那大戟被黃逍使得猶如蛇一般,這一招使得端的凌厲無比。

那孟獲心下大驚,連忙收了斧頭,身子向后仰去,躲過黃逍如電閃般的這一刺,而后立刻回斧自保,以防黃逍趁勢再攻。

事實證明,孟獲的這個選擇是多么的正確,他的斧頭才剛剛回來,就見黃逍掄動大戟又如風雷一般砍至,若自己慢上半點,保不準就丟了性命。

斧戟相交,卻未出多大的聲響。孟獲心大奇,按道理說,以這一戟的威勢,不應當只是出這么點的聲音才對啊正奇怪著,突然見到黃逍手的虎頭盤龍戟忽而左,忽而右的刺了過來。來勢飄忽不定,竟叫他辨別不出黃逍到底要刺哪里。

孟獲見著,頓時大驚,忙將大斧舞成一團,卻正架在黃逍的大戟前方,耳就就聽“當”的一聲巨響,孟獲手的大斧險些把持不住,費了好大的勁,才止住了回砸的趨勢。孟獲驚了一頭的冷汗,心連連聯道:好大的力氣,這黃逍怎么如此大的力氣?原來,方才的勢均力敵,卻是他故意藏拙這當如何是好?對了,既然力量上比不過他,不如使巧贏之

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黃逍心暗道:今日,本王就要你敗了心服口服硬碰硬,你不是我的對手,玩得也差不多了,看我如何取你孟獲二人想到一起,當下改變打法,黃逍手上虎頭盤龍戟改走輕靈,就是不與那孟獲硬拼。就算孟獲攻的急,黃逍也是以殺招逼其回斧自救,此時又斗了幾招,黃逍憑著精妙招數,卻是將孟獲給壓制了下去。

孟獲自詡招式巧妙,但是,卻又如何比得了黃逍?更兼之度本就跟不上黃逍,這一改變對策,倒是不如純粹比力量那一會,頓時被黃逍逼個手忙腳亂。

他們這二人再這邊斗的激烈,樂進那邊卻已經分出了勝負。樂進與那楊鋒斗到了五十招,那楊鋒再也抵擋不住,被樂進抓住機會,又是急攻了一陣,逼得楊鋒回馬逃回了本陣。樂進見敗了敵將,即不去追,也不回陣,只是策馬于旁為黃逍掠陣。

只見黃逍與孟獲,使長戟,上下翻飛,一桿長戟舞得銀光漫天,有若大雨傾盆,人無從抵擋。一使大斧,勢大力沉,好似震雷,叫人不敢阻攔。

樂進瞧見二人這般打斗,竟于一旁瞧的癡了。兩軍陣上的將士,齊聲呼喝,為己方主將擂鼓助陣。只聞得兩邊軍,鼓聲震天,竟將其他的聲音盡數壓了下去。

待得斗過二十余合,那孟獲漸漸抵擋不住,被黃逍大戟猛攻了一陣,好似再也抵擋不住了一般,手上大斧竟然脫了手,落于馬旁,只聽蠻軍陣,齊齊驚呼了一聲,只道自家大王就要命喪于此。

便連黃逍,也道孟獲抵擋不住,手上連忙收了力,只待長戟斬到孟獲身前,便停了下來,制住孟獲即可。哪知大戟正落著,那孟獲猛的抽出腰間兩把長劍,架住黃逍這一戟,而后撤出一劍,直向黃逍面門刺來。

黃逍大驚,卻是未想到孟獲腰間這兩把長劍并非裝飾之物,乃是他常用兵器。慌忙之間,反倒叫孟獲搶了戰機,二人又僵持了起來。

原來那孟獲因力大,平時總提一柄雙刃大斧,旁人少有知其還使的一手好劍,他這兩把劍,皆比尋常寶劍要長上一些。適合于馬上施展。只是南疆這里,尋常人連他的斧子都接不住,又如何見識過他這手雙劍絕技,旁人皆道他這兩把劍是裝飾之物,竟不知此才是孟獲的殺招。卻是直道今日,被黃逍逼的無法,才亮出絕活,意欲反敗為勝。

二人來來回回又斗了十來余合,那孟獲換了長劍,招數卻是一變,劍走輕靈,專尋黃逍周身破綻去刺,倒是頗為難纏。卻是叫黃逍吃了一驚,暗道:不想這孟獲還有這一手絕活,先時當真小瞧了此人。這人,和劉大耳朵還真有點像啊,都是玩雙劍的,這年頭還真少見。他娘是,劉大耳朵該不會是南蠻逃荒逃到原去的吧轉念一想,這打也打了,招也使得差不多了,也沒什么新鮮,當趁早做個了斷。當下黃逍細細觀察其孟獲所使招數,以便尋個破綻,一招敗了孟獲。

因黃逍這存了這等心思,手上難免就慢了一些。那孟獲只道黃逍將要支持不住,手上兩把劍舞的卻是更急,直恨不得立刻便將黃逍刺死于虎背上。

而不遠處樂進,初時心里亦是一驚,只道黃逍支持不住。手上緊了緊,只待情況不妙時,立刻提刀助陣,不過看了片刻,只見黃逍雖落下風,手上戟勢卻半點未亂,一招一式,信手捻來,任憑孟獲攻的多急,也傷不得其分毫,便知黃逍是欲尋敗敵之機,故意落了下風,心下立刻便松了口氣。只是怕出現變故,胯下馬依舊是向前行了幾步。

孟獲急攻了一陣,心下卻是有些急了,眼見黃逍只有招架之力,連反擊都甚是少見,只道再多使上一把子力,便可將其斬于虎下。只是猛攻了這一陣,卻依舊未能攻到對方,這孟獲心里反倒有些喪氣。

黃逍見孟獲手上一頓,眼前頓時一亮,暗道:機會來了雙手持虎頭盤龍戟微微一顫,抖出漫天戟影。孟獲未料到黃逍竟然猛地了威,手上倉皇應對,竟然自己亂了陣腳,胯下戰馬左右前后亂踏了數步,左右長劍全然沒了配合,或左或右被黃逍打得不知如何應對,疲于應對。

黃逍鼓起近九成的力氣,急攻了一陣,見孟獲敗像已呈,立刻使一招虛刺晃了孟獲一下,而后掄圓了手虎頭盤龍戟,一戟望其肩膀處掃去。

只見虎頭盤龍戟好似化成了一條銀光,長長的拉出一片殘影,結結實實的砸了孟獲的肩膀之上。那黃逍掄出此戟后,只覺得一股豪氣自腹蒸騰而起,而后穿過喉嚨,口上不自覺的大喝了一聲:“給本王下來”

這一聲吼,竟將兩軍陣上的呼喝聲,擂鼓聲盡皆蓋了下去,猶如平地里響起一聲炸雷一般,那樂進硬是被震得兩耳轟鳴,眼前黑。待回過神來,就只見黃逍倒提長戟,身后那素白色的披風隨著風而飄蕩,戰甲再陽光下散出點點銀光,整個人威風凜凜,傲然坐于白色猛虎上。而那孟獲,捂著肩膀,側身倒于黃逍虎前,不知生死……

突然,孟獲動了兩動,在地面上坐了起來,卻是沒死

黃逍端坐于虎背上,昂然四顧,只見蠻軍陣,鴉雀無聲,一個個蠻軍立于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低頭望去,那孟獲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那一張臉慘白慘白,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因為旁的什么……

收軍回營,一場數萬人的大戰最后因為戰陣上,蠻王孟獲在單挑時輸給了天王黃逍并且被擒而消弭于無形。

黃逍很是奇怪,那數萬的蠻兵,為何在孟獲落馬時,沒有一個人沖出來表示將孟獲救回陣?若是黃逍已經控制了孟獲,還可以解釋為這些人害怕傷了自家大王性命,是以不敢上前。但是當時的情況是,黃逍一戟將孟獲掃落馬下,二人之間少說也有個三步到四步多的距離,那孟獲又未昏厥過去,黃逍要想控制他,確實要費上一番功夫的,若蠻兵陣來救,自己還真少不得一番麻煩才能擒下他,可是……

不過,那些都不是黃逍要考慮的,現在的結果是,孟獲沒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倒在地上,只是說了一句:“黃天王,我服了”說完,也不去看黃逍的反應,徑直起身望天王軍陣而去。

大軍回奔城內,四萬蠻軍則各自散去,分別回歸各自的領地,便只有一萬孟獲的親信兵士留在城外,靜待孟獲音訊。

卻說黃逍那日引著孟獲同回城時,祝融竟然出城來迎接黃逍。偏偏黃逍待孟獲如上賓,此時正與其并騎而行,此時突然見了祝融,那孟獲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而黃逍,自打見到祝融出現后,便不時的偷眼打量孟獲,果見其臉色數變,遂于心暗道:這貨果然還在心里惦記著。不行,以后得把祝融看牢了斷不能給他半點機會。

黃逍與孟獲于城長談數日,自孟獲表示愿意服從大漢領導之后,黃逍便著手安排一切,安排數郡駐守將領,分撥兵馬。又要制定新的條例,以保證南蠻這些異族與漢民生沖突,同時鼓勵兩方多多進行貿易往來。好在這樣的事,早在幾次平定外族之時都有過計議,此刻做起來,也是手到擒來。

其實南疆這里,瀘水以北,及建寧等郡漢民居多,于此一帶居住的異族也多受漢化,雖保留了一些習俗,但大體上,已與漢人無異。

像孟獲,雖為南疆各族之蠻王,然其居住之所,更近這里。因此生活習性上,頗似漢人。另外那祝融氏也是這般,否則若真的一點未受國教化,怕是那黃逍怎么也看不上一個野人……

而瀘水往南,以及云南之南方那一帶,便是混居之所,這一帶已經少有漢人,百姓以異族為主,皆以家族或地域劃分勢力,頭領皆稱洞主。這一部分雖受化影響,不過影響較少,生活習慣皆以族習俗為主。

至于再南方,便好似烏骨、木鹿等人的勢力那般,乃是原人口的化外蠻夷。赤身裸足,不通理法,一切皆以本能為主。其木鹿還算好的,多少通曉漢人習俗,那烏骨則與野獸無差,生食動物內臟,手下民眾,更是一幫野人。

而南疆最難解決的,不是孟獲這些地方世家大族,畢竟這些人勢力雖大,但是由于地域的限制,其等倒也還算通曉王化,而且對付起來也與對付一般漢人無差。

最難解決的,正是這些化外野人。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抽風一般,殺了過來。燒殺搶掠,無所不作,甚至還會將不是自己陣營的人抓來煮了,當作食物。實在是不好解決之極。

現下黃逍放過孟獲,逼其表示愿意服從大漢,也就是自己的領導,便是要利用他在這些野人心的威望,繼續留在南疆做他的蠻王,震懾住這些化外野人。

畢竟原戰將,名氣再打也傳不到這邊陲之地,是以調個名將來,反不如收復一名在當地有著巨大威望的人來幫他鎮住此地。雖然孟獲當蠻王沒有幾年,但是,威望還是有一些的

其后數日,黃逍取出早以預備好的封賞之物,好言撫慰了一番孟獲后,將其盡皆賞給了孟獲。另外請其依舊為南蠻王,總攝南疆之地。并且表示,待自己回還天都,便請來圣旨,使孟獲這個大王得到大漢朝廷承認。若這般,那孟獲在南疆的威望又會上升一個臺階。到也算是幫其樹立威信,以便其能更好的治理好這塊地方。

至于那幾名與孟獲有過勾結背叛投敵的漢將,則按照黃逍的意思,給予滅族,盡數斬了。以黃逍之言來說:“賣主投敵者,最為該殺。而背叛自己民族,引虎狼而殘己者,千刀萬剮亦不為過。”

安頓下一切的事務后,黃逍本以為,終于能休息休息了,可哪知后宅起火……

只見那祝融一臉不忿之色,對著黃逍說道;“為何我不能做大?我今嫁于你不說,便連整個祝融氏都盡數送了過來。”

黃逍累了夠戧,自然不愿意同祝融糾纏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忙椅子上一靠,給自己倒了一碗水,徑自喝了起來,全當沒聽到祝融的嘮叨。

只聽那祝融繼續道:“而且你們原女人,只知躲于家,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哪能比得上我這般,能與男子一爭高下。”

黃逍頭上的汗唰唰的流了下來,老天,還真是一頭母老虎難道本王缺的是大將才娶你嗎?

這祝融說的上了癮,全然沒覺黃逍那越來越難看的臉,又道:“你說,似我這般妻子,天下間哪里還尋得到第二個?我不但使你的勢力更大了些,而且日后還可于你旁輔佐于你……”

黃逍那剛喝了一口的水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祝融那話差點讓他被嗆死老天,去究竟是娶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回來?武則天?還是慈禧?

那祝融說了一陣,見黃逍呆呆的望著一旁出神,手上那碗水全都灑了出來尚不自覺,便伸手推了推,問道;“夫君,你這是怎么的了?”

黃逍被祝融這么一推,總算是回過神來。只見黃逍順手甩飛了空碗,然后一臉深情的對祝融道:“在本王心,你等實無大小之分,融兒何必過于執著于此?”一邊說著,整個身子邊往祝融身上傾去。

只見祝融嬌笑了一下,念道:“說的倒好聽”說著,整個身子便偎到了黃逍的懷,反倒讓黃逍一愣,暗道:怎的對付那幾個的招數對她便不好使了?

原來照黃逍想來,自己這般一弄,那祝融定會害羞的跑出去,或者躲到一旁,然后這個話題便被叉到了一旁,也算躲過了一時,哪料得到她竟然主動靠了過來,讓黃逍一下子便抱了個滿懷,這下反而不知當如何繼續下去了。

良久,黃逍才悠悠的說道:“融兒,本王也不曾騙你,在我黃家,并我大小之分,如果你執意要分個大小的話,本王也只好舍你而去了。我不能因為你一人,就使得家不睦,那樣一來……本王也不為難你,若是不愿的話,趁著本王還不曾娶你,你回族去罷。”

為了一個女子,舍棄恩愛多年之人,黃逍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有道是,娶妻娶德,拿妾拿色,但是,家的每一個女子,都是黃逍的寶貝,若是娶回一個祝融而使家生任何的不快,黃逍是不愿意看到的。既然這樣,倒不如趁著感情不深,果斷的斬斷。

家不睦,卻是黃逍不愿意看到的

黃逍這樣一說,祝融頓時慌了,她聽得出,黃逍并不是騙她,也聽出黃逍話的果決,心下一亂,忙說道:“誰說我不愿意,既然夫君這么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同你回天都,但是夫君要答應我,不能讓我受欺負哦。”

“你不欺負他們就不錯了,她們斷不會起欺負你的,呵呵。”黃逍這才放下心來,抱著祝融那性感火爆的身材,一雙大手頓時不安分起來,一把抱起祝融,向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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