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策馬中世紀 作者:二兩白糖(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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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uuuuuuuu 2012-3-19 15:09:0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9 207799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0 15:29
第八節 馬槍比賽

 
    陳俊好奇的詢問流古迪來到這裡的原因,在酒精的刺激下這位平時沉默的教會騎士,講起了自己和科羅的經歷。

    “科羅是我一位遠方親戚的兒子,他是家中第四個兒子,因此在成年取得了騎士資格後便被自己的兄長逐出領地,帶著一把劍和一匹瘸腿的老馬前來投靠我,那時候我在為主教當差。”流古迪捧著酒杯娓娓道來,陳俊沒有打攪他靜靜的聽著,稍停了一會流古迪接著說,“科羅是個喜歡到處尋花問柳的傢伙,在主教區給我惹了不少麻煩,但是主教看在我的面子上一直沒有追究。可是後來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他和主教最喜歡的情婦搞到了一塊,我幫他隱瞞了一段時間,但最終被主教發現了,科羅和主教的情婦在逃跑過程中那女人被追捕者殺死,而科羅也徹底的得罪了主教只得再次逃亡,那時候主教命令我去追捕科羅。”

    “但是你沒有,對嗎?”陳俊喝了一口麥芽酒,看了看左摟右抱的科羅,誰能想到他有一段這麼悲慘的經歷,這經歷和陳俊如此相像。

    “對,我放棄了對主教的誓言,和科羅一起成為了流浪的僱傭騎士,我們成了只為金錢而戰的人。”流古迪情緒低落的說道,在他的心中失去了自己守護的信仰和誓言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而科羅那恣意狂歡的樣子也只是為了掩埋心中對愛人失去的偽裝。

    “你們現在為誰效勞?”陳俊心中一動,自己為什麼不僱傭這兩位騎士呢。

    “暫時沒有,所以我們來比賽碰碰運氣,但是很可惜。”流古迪有點擔心的說道,再沒有人僱傭的話他們就只能忍飢挨餓了。

    “那好,我僱傭你們,出個價吧。”陳俊說道,這種窮困潦倒的騎士正是陳俊要拉攏的對象,更何況曾經一起並肩戰鬥過。

    “這件事我要和科羅說說。”流古迪將科羅從脂粉堆中拉出來,帶到陳俊的面前,科羅卻連想都不想一口答應下來。

    “你不再多考慮下嗎?”陳俊好奇的問道。

    “不,我的朋友,一看你就是有錢的貴族,幹嘛不跟著你呢,否則這也太對不起我和流古迪將勝利讓給你了吧。”科羅笑嘻嘻的說道,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樣子。

    “你這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吃定我啊。”陳俊苦笑道,看來人家一開始就準備吃大戶了。

    不過陳俊很喜歡這個開朗的騎士科羅和沈默寡言的流古迪,很愉快的付了三十個銀納所,將兩人僱傭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陳俊起床伸伸懶腰,今天就是比賽的重頭戲馬槍比賽,陳俊洗漱完畢後在矮子偌德的幫助下穿戴起盔甲,科羅還沒有從宿醉中醒過來,而流古迪則起的很早在作禱告,陳俊沒有打攪他們,到旅店的馬厩中牽出自己的馬,在矮子偌德的服侍下騎在馬上向比賽場地中走去。

    “如果我還有神力的話,這種比賽根本沒什麼。”陳俊騎在馬上戴上鍊甲手套,他的心裡七上八下,雖然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是這是自己第一次在沒有神力的情況下比賽,真不知道能不能取勝。

    當走入競技場的時候,現場地中由一道木柵將場地分成兩半,過一會兩名騎士將在馬上從相反的兩個方向對沖,用手中又粗又笨重的馬槍刺向對手。

    在高衝擊中,馬槍刺向騎士身上的盔甲,因為速度和力量的作用,馬槍的前端常常被擊的粉碎,四散的木屑和馬匹嘶叫的聲音,被擊中的騎士從馬上跌落而下,引來觀眾們的陣陣狂呼。

    “現在參加比賽的騎士上前抽籤。”傳令官對著將要參加比賽的騎士們說道,陳俊和其他的騎士們一起上前去; “第一局,利奧波德爵士對陣弗朗茨侯爵。 ”

    在傳令官的命令下,兩名騎士在自己侍從的幫助下騎上馬,緩緩向東西兩個方向走去,然後就位等待命令。

    利奧波德爵士身穿一件鏈甲,在鏈甲外的胸口和肩部掛著明亮的板甲保護,他的左手持著一面尖底盾牌,盾牌上畫著一隻橘黃色的獅子,他的右手高舉著粗重的馬槍,在馬槍的前端是呈拳頭形狀的鈍器。

    而弗朗茨侯爵則身穿鐵黑色板甲,在板甲上刻著各種桂花紋,肩甲的邊緣部位是黃金包邊,整個盔甲非常華貴。他左手的盾牌上畫著黑色的狼頭,右手同樣持著馬槍,馬槍的前端是冠狀鈍器。

    雙方舉起手中的馬槍表示友好公平的決鬥,然後放下自己頭盔上的面罩,當三聲長號響起的時候,傳令官將手中白色的方旗一揮,兩名騎士幾乎同時催動自己胯下的駿馬,他們飛快的向對方飛奔而去,一眨眼的工夫雙方在不到十幾步的地方,將手中的馬槍放下平端對準對手,高速而過的時候有技巧的出槍,利奧波德爵士的馬槍打在了弗朗茨侯爵的盾牌上,但是光滑的盾牌將馬槍滑在一邊,而弗朗茨侯爵則乘機將馬槍狠狠的擊在利奧波德爵士的胸口,馬槍的前端撞擊在利奧波德爵士的胸口上碎成碎片飛濺,利奧波德爵士的整個身體因為衝擊向後仰倒,在馬上搖晃了好一會才勉強穩住,他胯下的馬帶著他向前奔跑,兩名侍從連忙上前抓住馬的韁繩。

    “弗朗茨侯爵得三分。​​”傳令官大聲的宣布分數,按照馬槍比賽的規則,擊中腿部得一分,擊中胸腹得三分,擊中頭部得十分,將對手打下馬直接勝利。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弗朗茨侯爵毫無懸念的打敗了利奧波德爵士,在最後一輪的時候弗朗茨侯爵將馬槍擊中利奧波德爵士的頭部直接將其打落馬下。

    場地中一片沸騰,對弗朗茨侯爵的技巧讚歎不已,當弗朗茨侯爵將對手打下馬的時候,公爵也興奮的站起身來鼓掌,此時公爵夫人也參觀了比賽。

    “真是精彩。”公爵笑著說道,站立在一旁的宮相亞斯連忙點頭,公爵在弗朗茨侯爵向自己致敬後坐了下來,公爵接著對宮相亞斯說道,“等一下的出場中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哦,最貴的公爵大人,你說的是哪一位貴族?”亞斯還以為公爵說的是那位聲名赫赫的貴族騎士,但是公爵卻笑著搖頭。

    “還記的你提議做我封臣的阿爾布雷希特男爵嗎?”

    “當然。”亞斯不知道公爵為什麼突然提起男爵,難道公爵覺了自己的計劃而進行試探。

    “那位打敗了阿爾布雷希特男爵的馬爾克堡領主施瓦布爵士,馬上就會入場參加比賽了。”

    “是嗎?那我們可要拭目以待了。”亞斯面上依然微笑著,但是在心中卻陰晴不斷,公爵興致盎然的注視著場地中的比賽,而亞斯卻悄悄離開了看台。

    “去,給我查查比賽的人中有沒有叫施瓦布的人。”亞斯對自己的心腹侍從說道,侍從連忙離開前往裁判區。

    “大人,有一位來自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將在第三場上場。”侍從很快將消息帶給亞斯,亞斯一聽心中如烈焰燃燒,這個可惡的壞了自己好事的傢伙,竟然還敢到自己的地盤上來,這可真是找死。雖然亞斯現在恨不得將陳俊碎屍萬段,但是怎麼樣才能不引起公爵的注意而殺死陳俊呢,亞斯想了一會便有了注意。

    “把路德維希爵士叫來。”亞斯對自己的侍從吩咐道,原來亞斯還安排了自己的手下騎士參加比賽,這是一位公爵從沒見過的騎士,亞斯深信只要路德維希爵士出手一定能殺死陳俊。

    不一會一位身材魁梧,滿臉猙獰的騎士來到亞斯的面前,他神態倨傲的走上前來,只是衝亞斯微微一鞠躬,但是亞斯並不在意。

    “路德維希爵士有一件事情讓你去辦。”

    “什麼事情,是要殺人嗎?”路德維希爵士身上披著沉重的盔甲,每走一步就彷佛天塌地陷一般,他的眼中充滿了暴力和嗜血的目光。

    “有個叫施瓦布的爵士,在比賽中去幹掉他,用最痛苦的方式。”亞斯咬牙切齒的說道,而路德維希爵士聽見後嘿嘿笑著,如同得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

    正在這時候路德維希爵士將要和弗朗茨侯爵比賽的傳令聲傳來,路德維希爵士轉身離開,他走到自己那匹比平常馬高一倍的黑駿馬前,在兩名侍從的幫助下騎上馬。

    弗朗茨侯爵此時現自己面對的對手是一個如同巨人般的怪物,如半截鐵塔般騎在馬上的路德維希爵士,全身穿著黑色的盔甲如同地獄中的魔鬼,出於榮譽弗朗茨侯爵沒有退場,他硬著頭皮迎戰。

    當兩馬交錯的一瞬間,路德維希爵士將自己手中那如同玩具般的馬槍準確的刺入弗朗茨侯爵的左邊脖子處,那裡是頭盔和胸甲連接的地方,只有薄薄的一層鏈甲罩著,馬槍刺穿了鏈甲扎入弗朗茨侯爵的脖子動脈處,鮮血從侯爵的傷口噴出。

    “哦,天那。”

    “上帝呀,救救他。”

    “該死的。”

    看見被刺穿脖子而從馬上跌倒的侯爵,人們出驚呼聲貴夫人們捂上自己的眼睛,路德維希爵士卻不在乎的扔掉自己手中半截沾著鮮血的馬槍,慢悠悠的走到陳俊前打開面罩惡狠狠的盯了陳俊一眼,陳俊本能的感到對方的敵意和殺氣。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0 15:35
第九節 峰迴路轉


    看見被路德維希爵士刺穿脖子動脈的弗朗茨侯爵,這位高貴的侯爵躺在地上片刻後,便因為脖子處的鮮血湧入氣管而停止了掙扎,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等待醫師的到來。

    “施瓦布爵爺,爵爺。”陳俊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退路,正當他在矮子偌德的服侍下騎上馬的時候,身後傳來科羅的聲音。

    “怎麼了?科羅爵士。”陳俊回過頭問道,科羅和流古德擔心的看著陳俊。

    “你要小心,你面對的是魔山路德維希。許多英勇的騎士都死在他的手上,如果實在不能打贏就投降吧,這無關乎榮譽。”

    “感謝你們的提醒,但是我不會認輸的。”陳俊點點頭向他們表示感激,然後掏出自己脖子上戴的水晶項墜,溫柔的親吻項墜,在陽光下項墜出一絲淡紅色奇異的色彩,但正處於緊張的戰斗狀態的陳俊並沒有發覺,他將項墜放回自己的胸口。

    場地中侯爵的屍體被拉走,除了地上的血跡什麼都沒有留下,傳令官讓陳俊和路德維希爵士騎在馬上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命令。

    “那個叫施瓦布的會被路德維希爵士殺死的。”看著場地中如半截鐵塔的路德維希爵士,另一邊則是相對瘦小的陳俊,而且不論從陳俊的盔甲精良度還是胯下駿馬都不如剛剛的侯爵,更別說陳俊毫無聲望可言,人們已經在心裡認定陳俊會被路德維希爵士殺死的。

    “哦,他不會有事吧?”看見陳俊上場,瑪麗擔心的抓住木欄扶手,她很擔心這位憂鬱的騎士會被路德維希爵士殺死。

    所有的人都注視著場地中的比賽,或者為陳俊祈禱,或者期待一場精彩的比賽。

    “比賽開始。”傳令官一聲令下,將手中的方旗揮舞,路德維希爵士不耐煩的驅趕自己胯下的駿馬,駿馬高高揚起塵土向陳俊的方向猛撲,傳令官急忙躲避到一旁。

    “駕其~~~。”陳俊戴上自己的頭盔,從頭盔面罩上的小十字孔看著對手,一夾馬腹縱馬衝鋒,陳俊持著自己描繪著帝國之鷹的盾牌,高舉沉重的馬槍奔去。

    透過十字小孔,陳俊看見晃動的地面和對手,高衝鋒過程中,要將馬槍準確的刺向對手非常困難,路德維希爵士在離陳俊還有十步的時候端平馬槍,他準備靠速度讓馬槍直接擊在陳俊的身上。

    在兩人錯馬的一瞬間,陳俊用盡全力將馬槍死死夾在腋下,馬槍撞在路德維希爵士的身上變的粉碎,可是身體龐大的路德維希爵士根本沒將這點攻擊放在心上,身體紋絲不動。

    這時候路德維希爵士用馬槍狠狠的擊在陳俊的盾牌上,盾牌在路德維希爵士的怪力下連同馬槍一起被擊的粉碎。

    陳俊在手中的盾牌被擊碎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在腹部一樣,一種嘔吐的感覺被陳俊強壓了下去,陳俊無力的被自己的馬帶到另一邊。

    “太慘了,沒有盾牌,下一次攻擊將是致命的。”人們紛紛驚呼為陳俊擔憂,按照比賽規則馬槍可以任意適用,但是盾牌如果粉碎了將不會被換下,陳俊在第二次的比賽中只能用自己的身體迎接對方那高速的攻擊,許多人已經不忍心看下去了。

    “爵爺,棄權吧。”矮子偌德擔心的對陳俊說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主人死在這種比賽中。

    “聽說是你打敗了阿爾布雷希特男爵。”陳俊取下頭盔大口的喘息的時候,魔山路德維希爵士騎著馬過來說道,他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認識阿爾布雷希特男爵?”陳俊顧不得自己身體的難受急忙問道,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來你只是憑運氣僥倖贏了男爵,聽說他宰了你的女人。”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陳俊怒氣沖沖的說道。

    “等你有命我在告訴你吧,哈哈。”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哈哈大笑著撥轉馬到自己的位置,陳俊的肺都快被氣炸了,自己一直想找的線索就在面前,可是自己卻不是對手。

    “主人,現在放棄還來的及。”

    “絕不。”陳俊再次戴上頭盔換了一隻馬槍,將馬槍夾在胳膊下等待著傳令官的命令。

    “開始。”傳令官再次揮下方旗,便立即躲到一邊。

    陳俊狠狠的夾緊馬腹向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衝去,魔山路德維希爵士獰笑著扔掉手中的盾牌將馬槍對準陳俊的左肩,這次陳俊的馬槍還沒有擊中魔山路德維希爵士便被對方的馬槍擊中左邊胳膊,衝擊的力度刺在胳膊部位的板甲,馬槍折成兩段。

    而陳俊感到自己的左胳膊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這種疼痛幾乎使他從馬上暈倒,可是對男爵的仇恨使他保持著清醒,陳俊扔掉馬槍努力的用右手抓緊韁繩,雖然晃動的非常厲害,但是總算沒有從馬上跌落。

    “夠了,我的朋友,再有一下你就會死的。”​​科羅抓住陳俊馬的韁繩對他說道,陳俊搖搖頭堅定的重新拿起一支馬槍。

    “我們是否該停止比賽。”看見場中的慘狀,公爵皺起眉頭對宮相亞斯說道。

    “不,大人,這時候停止比賽有損您的威望。”看著場地中連續被刺中兩槍的陳俊,亞斯的嘴角露出冷酷的笑容。

    “路德維希爵士得三分,施瓦布爵士零分。”傳令官宣佈道,陳俊知道還有這最後一局,如果自己不能將對方打下馬,自己就會輸掉比賽。

    “偌德,偌德。”陳俊呼喚著自己的侍從,矮子偌德連忙來到自己的主人面前,陳俊虛弱的說道,“把馬槍綁在我的胳膊上,疼痛使我抓不住它。”

    “不,主人。”矮子偌德搖著頭向後退著,他知道如果讓陳俊繼續打下去一定會和弗朗茨侯爵一個下場。

    “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我現在還是你的主人。”

    “可是主人,你會死的。”​​矮子偌德面色蒼白的說道,他多麼希望自己和陳俊從來沒有參加過比賽。

    “你不明白,我必須打贏這一場。”陳俊堅定的說道,矮子偌德只好含著淚水用布條將陳俊的手臂和馬槍綁在一起。

    “很好,讓我再次出戰吧。”陳俊咬緊牙關艱難的舉起手中的馬槍,他注視著對面洋洋的意的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勝負就在此一決。

    “開始。”當傳令官的方旗再次落下的時候,陳俊狠狠一磕馬腹衝了出去,此時他的心中除了對男爵的仇恨在沒有別的感情,只有一次次的勝利才能複仇。

    “踐踏一切敵人。”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挺直自己的馬槍喊出家族戰號,他決心將馬槍插入陳俊的喉嚨,讓陳俊在哀嚎中慢慢死去。

    “草泥馬的。”陳俊大聲的怒吼著,他鼓起最後的力氣,從馬鐙上站了起來,將馬槍盡力的伸​​向前方。

    但是快要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交鋒的時候,陳俊的力量似乎用盡,陳俊咬緊牙在心中乞求著最後的力量,就在馬槍將要從臂膀上落下的時候,突然從陳俊的胸口出淡淡的紅色,陳俊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自己的胸口向四周擴散,失去的神力似乎又重新回到了陳俊的身上,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心中大喜的陳俊抓牢馬槍向後一縮,然後用盡全力擊向魔山路德維希爵士。

    陳俊的馬槍準確的擊在魔山路德維希爵士的頭部,開始並不在乎的魔山路德維希爵士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數十噸重的大石擊中。

    “哇~~~。”慘叫一聲的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感覺到天旋地轉,自己那龐大的身軀經不住對方的一擊整個從馬上飛了起來,他的身體奇異的在空中來個後滾翻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厚厚的灰塵從他的身下彭起一尺多高向四周擴散,陳俊擊向魔山路德維希爵士的馬槍整個變得粉碎。

    “嘩~~~。”周圍的觀眾以及裁判們在不可思議的看見這一幕,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數十秒後,歡騰了起來這真是不可思議的奇蹟,一位已經陷入絕境的騎士將強大的對手整個擊飛,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情嗎。

    “哦,天啦,天啦,上帝啊,他贏了。”本來對陳俊萬分擔心的瑪麗欣喜若狂,這峰迴路轉的一幕使人們徹底瘋狂了。

    “施瓦布。”

    “施瓦布。”在會場中人們開始狂呼陳俊在這個時代的名字,在他們看來一位受到神的眷戀的騎士誕生了。

    可是此時的陳俊卻高興不起來,那一股神秘的神力在擊倒了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後便迅速的消失,再次失去神力的陳俊懊惱萬分,他仔細回想著那一瞬間,突然想起在自己胸口出現的淡淡紅光,陳俊立即掏出自己的水晶項墜,只見水晶項墜上出現了許多紅色的光的文字,那奇異的文字在出光芒後片刻便消失在水晶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似地。

    “主人,主人。太不可思議了,你勝利了,這是神賜予的奇蹟。”興奮的矮子偌德和科羅以及流古德向陳俊奔來,他們衷心的為陳俊的勝利而高興。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0 15:46
第十節 名人效應


    (因許多讀者認為人物稱謂比較混亂,現在二兩對主角名稱統一為施瓦布,這是二兩新書經驗不足請多包涵)
PS:~~~~~額??~~~作者又改回施瓦布哩??~~~~~嗯~~~~~~~~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


    施瓦佈在打敗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後,感到自己的力量又變的虛弱,他看著自己手中馬蒂送給他的水晶項墜,施瓦布確定自己那時候沒有眼花,當時水晶項墜確實出紅色的光芒,還有那奇怪的文字漂浮流轉在水晶之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回想起馬蒂父親對自己說起的話,施瓦布決定回到馬爾克堡以後要好好問一下。

    “施瓦布爵爺,祝賀你。”科羅拍著施瓦布的肩膀大聲笑道,在最後的一瞬間施瓦布精彩的一擊徹底的征服了所有人的心。

    “這一定是神的旨意。”流古德這位虔誠的教區騎士,激動的將這一奇蹟當成神的眷戀,他似乎都可以看見施瓦布背後經常畫在教堂彩窗上的持劍的天使了,當然這只存在於他的想像之中。

    “我還有有幾局沒有打完。”施瓦布可不認為自己現在就取得了勝利,在魔山路德維希爵士之後還有三名騎士等待著和施瓦布的比賽。

    “沒錯,但是連魔山路德維希爵士都不是你的對手,剩下的人一定會被你輕鬆擊敗的。”科羅認為施瓦布前面是保留實力,好為觀眾們帶來懸念。

    可是施瓦布卻在心裡苦笑著,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現在施瓦布除了能勉強騎在馬上抓住馬槍,穿戴著自己的盔甲穩坐馬上外,只需要對手輕輕一擊就會從馬上跌落下來。

    “第四場,施瓦布爵士對古力高男爵。”傳令官按照自己的職責宣布第四場開始,施瓦布只得輕磕自己的馬向比賽場地緩緩走去。

    在施瓦布的對面是一位身穿鏈甲和板甲結合起來的古力高男爵,這位男爵帶著圓式頭盔,頭盔的頂端插著白藍羽毛高高聳起,男爵用自己戴上的鐵手套一手牢牢的抓著馬韁繩,另一手提著馬槍,男爵胯下的駿馬上覆蓋著綠色的呢絨布,看上去非常威武。

    “哦,施瓦布爵士。”當施瓦布進入場地的時候,周圍的觀眾們都鼓起掌來,為施瓦布上場的精彩比賽喝彩,貴賓席中的貴族們也站了起來,對施瓦布的英勇表示敬意,當中只有一人在鼓掌的同時眼中閃出仇恨的目光。

    “開始。”傳令官揮下方旗,兩名騎士胯下駿馬緩緩向對手奔跑,在緩慢奔跑過程中慢慢加速,施瓦布在頭盔中看著晃動的地面感到不適,此時只是一股執念在支持著他,正當施瓦布準備放下馬槍對準對手的時候,古力高男爵卻停止了奔跑將手中的馬槍高高舉起。

    施瓦布見狀連忙勒緊韁繩,古力高男爵在和施瓦布接近的時候打開面罩,古力高男爵是一位留著兩撇金黃色鬍子的藍眼睛中年人,他向施瓦布點頭致敬。

    “為你的勝利致敬爵爺,魔山曾經殺死了我的表弟,感謝您為他報了仇,這是對你的謝禮。”古力高男爵微笑著眨眨眼睛風趣的說道,在一旁男爵的侍從用一塊白色布將古力高男爵的紋章蓋住。

    “哦,古力高男爵自動棄權了。”人們看見棄權的古力高男爵都驚訝起來,施瓦布連忙對著古力高男爵點頭致意,而古力高男爵則昂著頭不失風度的離開。

    “下一場。”傳令官無奈的宣佈道,這還沒有開始便結束的比賽,出乎人們的意外。

    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在上場的騎士和古力高男爵一樣舉起馬槍表示棄權,很快又一面紋章盾牌被白布遮住,人們出喧嘩的聲音,這太不尋常了。

    “我不願意和被神選中的戰士戰鬥。”騎士下場後對自己的朋友說道,對方點頭表示理解,這並不會損害騎士的榮譽。

    “下一位。”傳令官都快被這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同樣上場的騎士也放棄了自己和施瓦布決鬥的權力,當最後一名騎士自動下場的時候,施瓦布獲得了勝利。

    “這是一場充滿榮譽的比賽,吟遊詩人們將會將這場比賽傳唱整個大陸。”觀看比賽的貴族們相互興奮的說道,畢竟如此充滿傳奇的比賽讓這些遠道而來的貴族們覺得不虛此行。

    “在頒獎後,我要讓這位施瓦布爵士參加宴會。”公爵對自己的隨從說道,公爵滿意的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向場中走去。

    “劍術第一名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傳令官出響亮的聲音宣佈道,場地上發出歡呼聲。

    公爵微笑著將一塊黃金製成的小巧箱子遞給施瓦布,施瓦布連忙向公爵鞠躬後接過黃金箱子,然後將獎品高高舉起向四周展示,四周的看台上的人們高喊著施瓦布的名字。

    “馬槍比賽第一名,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

    公爵將一隻黃金製造的持槍騎馬騎士的雕塑遞給施瓦布,施瓦布不得不將黃金箱子夾在自己的胳膊下,抓起騎士雕塑高高舉起,會場再次爆出歡呼聲。

    在領獎的時候施瓦布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那道目光來自公爵身邊的瑪麗公主,這位公主羞澀而認真的看著面前的施瓦布,似乎要將施瓦布的整個看透似得。

    “這些東西能換多少錢?”在離開頒獎台後施瓦布將獎品遞給矮子偌德,這些代表著榮耀的東西在施瓦布眼中還不如換成錢來的實在。

    “大人,大人。”正當施瓦布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名身穿綠色呢絨裙子的侍女來到施瓦布的面前對他說道。

    “有何貴幹,女士?”施瓦布彬彬有禮的說道,畢竟現在施瓦布也是整個漢若威的名人,好歹得注意一點形象。

    “今天晚上的宴會,大人您準備穿什麼樣的衣服?”侍女面如桃花的說道,能近距離接觸這位英勇的騎士使侍女興奮不已。

    “什麼意思?”施瓦布有點摸不著頭腦,雖然他知道今天晚上公爵邀請自己參加,但穿什麼衣服應該是自己的自由吧。

    “希望您告訴我今天晚上上穿什麼衣服,這樣瑪麗公主就會穿和您搭配的衣服一起出席。”侍女見施瓦布完全沒有概念,只好將自己女主人的意思直白的說出來,雖然這不符合一位淑女的形象,但是一位僕人當然要以完成主人的意願為先。

    “啊,我將穿一身黃色,啊,帶著黑色的鑲邊服裝。”施瓦布見這位侍女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勁頭,只好胡亂的說了一通,侍女仔細的記好後向施瓦布行禮後離開。

    “爵爺,爵爺。”施瓦布準備再次離開的時候,突然在場外擁擠的人群中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施瓦布看見魯柏特正擠在人群中間向他喊道。

    “魯柏特是你。”施瓦布連忙一把將魯柏特從人群中拉到自己面前,在拉的過程中無數雙手撫摸施瓦布的胳膊,似乎要沾染上神眷屬的戰士的好運。

    “爵爺,我看見你的比賽了,真是精彩,祝賀你。”

    “我正準備去找你,怎麼樣那些馬爾克的特產銷售如何?”施瓦布一心想要發展自己的特色產品,要知道在中世紀有一份家族產業常常能夠發財致富,例如玻璃這種來自南方的產品,這種玻璃製品就是南方一位公爵家族的產業,為了保障這種特產的技術壟斷性,這位公爵甚至將自己家族的工匠連同家眷放在一座獨立的小島上,可見這種家族特產能夠帶來多大的財富。

    “很不好,大人,平民們不會使用,而貴族則用慣了羊皮紙,他們都不願意使用馬爾克紙。”魯柏特苦著臉說道。

    “什麼,有這種事情?”施瓦布感到頭疼,這麼好的東西居然沒有人識貨,這是宣傳力度不夠啊,施瓦布努力的想怎麼才能夠讓這種馬爾克紙暢銷起來。

    施瓦布想著怎麼宣傳自己的特產商品,幾個方案都因為花費資金巨大而放棄,正在這時候一名對施瓦布熱愛暈頭的平民將施瓦布身上所穿的,外罩在鏈甲上的緊身衣撕下一塊,當布匹破裂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施瓦布突然有了靈感,自己現在是贏得了漢若威騎士競技比賽的名人啊,這麼現成的名人效應幹嘛不用。

    “好了,魯柏特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主意,你就等著準備個大點的錢袋子收錢吧。”

    “嗯,是的,大人。”魯柏特不知道施瓦布怎麼突然來了信心,魯柏特當然希望施瓦布能夠將這些紙賣出去,因為漢若威行會中的商人已經對魯柏特異想天開的行為大加嘲諷。

    “現在,魯柏特帶我去買一些華貴的衣服吧,因為我今晚要參加公爵的宴會。”施瓦布笑著對魯柏特說道,現在這宴會將不是應付差事的事情了,而是和自己的未來的錢袋子掛鉤的大事情,施瓦布要穿上最好的華服出現在那些肥腸碌碌的​​貴族們面前。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0 23:16
第十一節 詩歌

 
    施瓦佈在魯柏特的引導下到漢若威最好的一家服飾店,這家服飾店中有著各種染好的布匹,美貌的女裁縫熱情的接待了施瓦布,她一邊為施瓦布量身訂做華麗的服裝,一邊靈巧的雙手有意無意的在施瓦布的胸口和下跨劃過,施瓦布鬱悶的忍受著這位女裁縫的性騷擾,看來這位女裁縫也觀看了比賽。

    “咯咯咯,好了尊貴的大人,在宴會之前就會將衣服做好的。”女裁縫抿著嘴笑著,施瓦布略帶點少年的青澀表情讓這位女裁縫很享受。

    “你怎麼知道我要參加城堡宴會?”施瓦布問道。

    “整個漢若威都知道了,大人。”女裁縫假裝為施瓦布測量領子的大小,貼近施瓦布用豐滿的胸部頂著他,然後用帶著誘惑的聲音說道,“大人,您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女伴嗎?”

    施瓦布尷尬的向後躲了躲,心想怎麼中世紀的女人都這麼豪放嗎,而魯柏特卻在一旁偷偷地笑著。

    “別笑了,你是故意將我帶到這裡來的吧。”在測量好身高等數據後,施瓦布逃也似地離開了服飾店,他將自己的頭盔扔給魯柏特,魯柏特笑著抱住頭盔。

    “這你可冤枉我了大人,這裡確實是漢若威最好的服飾店,只是這裡的女裁縫也是最好的。”魯柏特一語雙關的說道,施瓦布搖搖頭,自己現在只想為馬蒂報仇,哪有心情尋花問柳。

    “施瓦布爵爺,我們找到了魔山。”正在這時候科羅和流古迪來到施瓦布的面前,他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怎麼樣,他在哪裡?”施瓦佈在離開會場時候讓科羅和流古迪去打聽魔山的下落,他希望找到魔山然後詢問到阿爾布雷希特男爵的下落。

    “魔山被帶到了公爵的內城。”

    “我們只能跟踪到那裡。”

    “公爵的內城?”施瓦布感到很奇怪怎麼魔山會被帶到公爵的內城,難道襲擊自己領地的事情有漢若威公爵的參與,可是一位公爵要消滅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施瓦布怎麼也想不通。

    “是的,而且接應魔山的是公爵宮廷中的侍衛。”流古迪肯定的點點頭,施瓦布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一切的答案就在公爵的宮廷中了。

    當傍晚降臨的時候,公爵所在的內城所有的燈被灌滿了橄欖油,燈光透過城堡高塔內的窗戶將周圍灰暗的天空映襯的如同彩霞般,在高塔的大廳內歡聲笑語不時傳出。

    施瓦布身穿黃色呢絨寬鬆的長衣,在外衣的腰部用紫色的彩帶束腰,彩帶上掛著一柄鑲嵌著珍珠的短劍,這柄短劍是魯柏特送給施瓦布的,施瓦布騎著自己的駿馬在矮子偌德帶領下向公爵的內城走去,當走到內城大門口的時候,兩名手持長戟的守衛看見施瓦布的帝國之鷹旗幟立即認出來這位在騎士比武大會上出盡風頭的騎士,他們向施瓦布一鞠躬收起交叉的長戟放行。

    當施瓦布從馬上下來後,一名年輕的侍從將施瓦布的馬和僕人矮子偌德帶到一邊去,而另一名侍從引導著施瓦布推開高塔的大門進入大廳,大廳中穿著華服的貴族們舉著酒杯相互交談著,當施瓦布進入大廳的時候人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施瓦布的身上。

    “看我們的冠軍,英勇的神眷騎士。”看見施瓦布的來到公爵熱情的從橡木椅子上站起來,他端起銀酒杯在裡面盛滿紅色的葡萄酒向施瓦布走來。

    這位已經不惑之年的公爵身穿墨綠色華貴呢絨,在呢絨的胸口和腰部竟然裝飾著如同黃金般昂貴的紅色絲綢,公爵的腳上穿著很長的尖頭鞋子,前面的尖頭在走動的時候一甩一甩的。在中世紀平民只允許穿木鞋,而只有貴族穿尖頭鞋,有時鞋尖極長,鞋尖長度代表穿者的地位。

    “公爵大人,萬分感謝您能夠邀請我參加這次宴會,我不配這份榮光。”施瓦布按照禮儀向公爵鞠躬,口中說著謙虛的辭令。

    “不,你配得上這份榮耀。”公爵將銀杯子親手遞給施瓦布,以示對這位年輕騎士的重視。

    “哇哦,哇哦。這就是我們英勇的騎士吧,瞧瞧這身華貴的衣服穿在身上真像一位高貴的貴族。”在公爵的身旁宮相亞斯皮笑肉不笑的拍著手說道,施瓦布不知道這是誰只好沉默不語。

    “這位是我妻子的堂弟,我精明的宮相亞斯。”公爵微笑著向施瓦布介紹道,亞斯那充滿挑釁的態度讓施瓦布很不爽,如果不是在公爵的宮廷中,施瓦布一定會用手中的劍把他的臉打開花。

    “施瓦布爵士您好,很榮幸見到您。”公主瑪麗滿面笑盈盈的來到施瓦布的面前,她穿著美麗藍色大馬士革呢絨連衣裙,在衣裙的邊上用白色貂毛包邊,她的美貌和華麗的著裝將周圍的貴夫人們比下去。

    “您好,美麗的女士。”公主瑪麗的美貌如同清清的泉水清澈流入施瓦布的心中,瑪麗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施瓦布連忙親吻她的左手。

    “來點音樂。”公爵轉過身說道,樂師們吹響手中一種帶著皮囊的笛子,彈起木吉他,搖響手中的鈴鐺,歡快的音樂在大廳中響起。

    “跳舞嗎?爵爺。”瑪麗主動的邀請施瓦布,可是施瓦布並不會跳這種舞蹈。

    “很抱歉,公主我並不會跳這種舞蹈。”施瓦布向公主瑪麗說道,亞斯露出嗤笑的表情,彷彿在說鄉巴佬怎麼會懂這種優雅的藝術。

    亞斯向瑪麗做出邀請的姿勢,瑪麗有點失望的跳起這種流行於宮廷的舞蹈,他們相互舉起右臂輕輕碰在一起,然後轉圈鞠躬緩慢而優雅,看著和亞斯跳起舞的公主瑪麗,施瓦布的心裡有點不舒服,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似得,他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觸摸到水晶項墜。

    “作為一名騎士,可不是光靠蠻力就可以了,那我們就和那些野蠻人沒什麼區別了,哈哈。”當一曲跳完後,亞斯不依不饒的來到施瓦布的面前,對著施瓦布熱嘲冷諷起來,周圍的人群裡也響起了奚落的笑聲,在貴族們看來不懂得藝術和優雅的技巧不是完整的騎士。

    “亞斯大人,我只是剛剛為公主的美貌觸動了靈魂,一詩歌神秘的出現在我的心中。”施瓦布可不能被這個討厭的宮相打壓下風頭,施瓦布必須搶到眾人的焦點,然後順利的將馬爾克紙推銷出去。

    “哦,是什麼樣的詩歌,能唱給我聽嗎?”公主瑪麗好奇的問道,而這正是周圍的貴族們想要說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創作一詩歌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對,對,對,我們都會耐心傾聽的。”亞斯壓根不相信施瓦布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創作出什麼出色的詩歌,他等著施瓦布出醜名聲掃地。

    “chantar m'ér de çò qu'eu no volria,我願沉默,但我必須歌唱

    Tant me rancur de lui cui sui amia;我被我的愛人深深傷害

    Car eu l´m mais que nulha ren que sia:因我愛她勝過所有

    Vas lui no'm val Mercés ni Cortezia 我的愛惜與禮遇毫無作用

    Ni ma beltatz ni mos prètz ni mos sens;我的美貌,德行與智慧亦是徒然

    Qu'atressí'm sui enganad'e trahia 她背叛,她欺騙

    Com degr'ésser, s'eu fos desavinens.彷若我是​​如此的可厭



    D'aissò'm conòrt, car anc non fi falhensa,我心稍安,因我沒有任何過錯

    Amics, vas vos per nulha captenensa;吾愛啊,我沒有一絲一毫辜負你

    Ans vos am mais non fetz Seguís Valensa,我愛你,勝過那傳奇的騎士淑女

    E platz mi mout que eu d'amar vos vensa;我深深滿足於用愛情征服你

    Lo meus amics, car ètz lo plus valens;吾愛啊,惟有你最值得我如此待你

    Mi faitz orgòlhs en ditz et en parvensa 但你卻待我如此傲慢

    E si ètz francs vas totas autras gens.之於他人卻真誠友善



    Meravelh me com vòstre còrs s'orgòlha,我驚訝於你為何如此驕傲

    Amics, vas me, per qu'ai razon que'm dòlha;吾愛啊,我深深地悲悼

    Non es ges dreitz qu'autr' amors vos mi tòlha,奪人所愛是多麼地卑劣

    Per nulha ren que'us diga ni acòlha.無論他如何哄騙你

    E membre vos quals fo'l comensamens 請別忘記,我們當年

    De nòstr'amor! Ja Dòmnedeus non vòlha,怎樣地相愛!天主啊,

    Qu'en ma colpa sia'l departimens.別讓我的過失成為分手的原因



    Proeza grans, qu'el vòstre còrs s'aizina,你心中的柔情

    E lo rics prètz qu'avètz m'en ataïna;與你的高貴都讓我難以忘懷

    Qu'una non sai, lonhdana ni vezina,因為我知道天下英勇的騎士

    Si vòl amar, vas vos no si' aclina;只要渴望愛情,就必對你傾心

    Mas vos, amics, ètz ben tant conoissens 但,吾愛啊,我願你能知道

    Que ben devètz conóisser la plus fina:我真誠的心意乎她們所有

    E membre vos de nòstres covinens.也請銘記,我們曾經的誓言



    Valer mi deu mos prètz e mos paratges 我的聲名和品格當有助於我

    E ma beutatz, e plus mos fins coratges;以及我的外貌,還有我的真心

    Per qu'eu vos man, lai on es vòstr'estages,如是,我贈歌於你

    Esta chanson, que me sia messatges 讓此曲作為我的信使

    E vòlh saber, lo meus bèls amics gens,我想知道,我的愛人

   Per que vos m'ètz tant fèrs ni tant salvatges;為何對我無視而冷漠

    No sai si s'es orgòlhs o mals talens.不知是傲慢,抑或厭煩

   Mas aitan plus vòlh li digas, messatges,信使啊,你一定要讓她知道

    Qu'en tròp d'orgòlh an gran dan maintas gens.無盡的痛苦來自於過度的驕傲”

施瓦布唱起了在自己大學的時候因為興趣而參加的法文培訓班,法文老師給學生們教的一在文藝復興時代一位才華橫溢的女伯爵創作的詩歌,當施瓦布唱完整詩歌后,大廳中一片沉靜人們都沉浸在這淒美的詩歌之中,而公主瑪麗掩著自己的胸口用崇拜而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施瓦布。

PS:~~~~呼~~~~查找了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正確的法文詩詞了~~~不然網路上po的全都是google不知所云的翻譯~~~跟大家分享囉~~~

再PS:~~嗯~~順便分享一下那首詩歌的作者背景~~~
貝阿特麗茲·德·迪耶(Beatriz de Dia)(1140-1175),迪耶城(地處南法)女伯爵,是中世紀最著名的女吟遊詩人之一。她嫁給了普瓦捷的紀堯姆,卻愛上了奧朗日的蘭伯,傳有其歌五首,題材基本圍繞著愛情,背叛和自我讚美,本詩名為A chantar(當歌)。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0 23:53
第十二節 密謀

 
    施瓦布一來自後世的優美詩歌,將這些貴族們帶入了愛情的背叛與忠貞的故事之中,許多在場的人默默記著詩歌,還有的貴夫人偷偷落淚為詩歌中主人翁的癡情而感動。

    “哦,多麼優美的詩歌,能得到如此癡情騎士的愛慕,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公主瑪麗回味過來,她用藍色的眼睛深深的看了施瓦布一眼,周圍響起了陣陣掌聲,人們對施瓦布這位不但戰技超群並且精通詩歌韻律的騎士充滿敬意,無形中施瓦布的聲望將通過這些貴族在整個北方流傳。

    “公主殿下,稍後我會為在場所有尊貴的女士送上一份禮物。”施瓦布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拋出自己的誘餌,公主瑪麗聽見施瓦布要送給所有女士禮物,心中有點失望和好奇,失望的是如果施瓦布只送給自己,那說明這位優秀的騎士心中對自己有愛慕之情,好奇的是不知道這位總是帶來驚喜的騎士會送出什麼樣的禮物。

    宴會繼續進行著,貴族們從長木桌上排放的滿滿的食物中自行享用,在觥籌交錯中加深彼此的關係,這是維繫北方和平的基礎,宴會一直進行到深夜,施瓦布疲憊的應付著好奇的貴夫人們,這些女人總是將戰爭想像的非常浪漫,讓在回答幾次後的施瓦布明智的閉上嘴。

    施瓦布邊周旋著邊觀察著公爵,這位公爵滿足的喝著自己手中的葡萄酒並親切的和自己的封臣交談。

    在公爵和施瓦布的幾次交談中,施瓦布沒有感覺到公爵對自己有任何敵意,反而還有一絲絲的好感,倒是那位宮相大人總是在明里暗裡透露出敵意。

    正在這時候,施瓦布眼睛的余光看見躲在角落中的宮相亞斯偷偷摸摸的從人群中離開,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宴會歡樂的氣氛中,沒有人發覺亞斯的離場,施瓦布覺得這位宮相亞斯非常可疑,於是藉故離開遠遠地跟在亞斯的身後,在大廳的後面是一片寬敞的庭院,庭院中種植著各種美麗的鮮花,當月光被烏雲遮蓋住的時候,庭院中陷入黑暗。

    亞斯的身影向庭院的中央走去,這裡沒有任何守衛,僕人們也在大廳中為貴族們服務而不會出現在這裡,施瓦布小心翼翼的躲開腳下的障礙物,亞斯在庭院中央的小亭子前停了下來,施瓦布連忙蹲在一簇灌木中,亞斯回頭看了看周圍然後走了進去。

    “你這個笨蛋,怎麼連一個​​鄉巴佬都打不過。”亭子中傳來了亞斯不滿的責罵聲,在亭子中晃動著一龐大的身影。

    “下次,我會把那小子的腦袋擰下來。”當施瓦布聽見亭子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施瓦布聽出來在亭子中的是魔山路德維希爵士。

    “夠了,我們沒有時間在和那個鄉巴佬糾纏,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亞斯說道然後壓低了聲音,施瓦布努力地想要聽清楚他們之間在密謀些什麼,可是因為太遠什麼都聽不清楚,只聽見'梅朵爾,偌維德人'之類模糊不清楚的單詞。

    “你在這裡做什麼?”正當施瓦布集中精力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的時候,突然從他得身後傳來銀鈴般的聲音,受驚的施瓦布回頭看見一身衣裙的公主瑪麗。

    施瓦布害怕亭子中的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聽見,連忙伸手抓住瑪麗的身軀摀住她小巧的嘴唇,然後向旁邊的花叢中滾去,正在密謀的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聽見外面的動靜,停止了談話向外走來。

    施瓦布緊緊的抓住瑪麗的嬌軀,被施瓦布粗暴的摟在懷中的瑪麗拼命地掙扎著,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膽敢這麼粗暴對她。

    “噓,噓,公主殿下不要動,會被人發現的。”施瓦布焦急的輕聲在瑪麗的耳邊說道,可是男性的氣息吹入瑪麗的耳邊,讓她丁玲一聲嬌軀酥軟面紅耳赤。

    “什麼人?”庭院中傳來寶劍出鞘的聲音,和亞斯帶著威脅的警告聲,突然從另一邊的花叢中奔跑出來一隻黑色的大貓,大貓在逃跑前衝著亞斯喵嗚一聲大叫。

    “是該死的貓。”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放下劍,將劍重新入鞘。

    “好了,就照我說的去辦吧,這次別搞砸了。”

    亞斯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快速的離開庭院,施瓦布緊張的渾身冒汗,如果在這里和魔山路德維希爵士打起來,施瓦布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勝算。

    “嗚,嗚。”在施瓦布懷中被緊緊抱住的公主瑪麗不滿的扭動著,雖然只有16歲,但是身體卻很豐滿,少女的體香鑽進施瓦布的鼻子中,讓施瓦布有點不捨的鬆開自己的雙手。

    “對不起,公主殿下,剛才的情況很緊急。”施瓦布不能老是摟著一位少女不放,他鬆開手向公主瑪麗解釋道。

    “哼,我以為你是一位很有風度的騎士。”公主瑪麗皺起眉頭,撅起小巧的嘴唇說道,此時的月亮從雲層中探出頭來,月光灑在庭院中將花朵鍍上一層銀色。

    “我再次為我的魯莽道歉。”施瓦布站起來然後將公主瑪麗從草地上拉起,握著少女滑潤的小手,施瓦布心中一動,連忙放開。

    “剛才是怎麼回事?那是誰,我好像聽見了亞斯的聲音,你為什麼在這裡偷聽。”瑪麗似乎不再想追究施瓦布的魯莽,反而對剛才的事情產生了好奇。

    “我只是在這裡迷路了,剛好碰見宮相亞斯,我不希望他誤會於是躲起來。”施瓦布撒謊道,瑪麗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相信,但是又沒有反駁的理由,只好不了了之。

    當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施瓦布離開了公爵居住的高塔,在回到旅店的時候施瓦布反复思索著亞斯的話,可是卻毫無頭緒可言,在昏昏沉沉中,施瓦布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一隊馬車載著梅朵兒伯爵離開了漢若威,伯爵要趕回自己的領地,在那裡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他處理。

    馬隊在幾名騎士和士兵的保護下通過漢若威的森林,梅朵兒伯爵在馬車中昏昏欲睡,昨天晚上酒宴的酒勁還沒有從伯爵的身體上消失,而伯爵的女兒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

    突然一支弩箭從左側的森林中射向在最前面的騎士,弩箭射中騎士的脖子,弩箭被騎士身上的鏈甲阻擋,鮮血從騎士的脖子中流出,騎士捂著傷口​​舉起盾牌大喊著。

    “敵襲,敵襲。”

    沒有想到在自己封主的領地中受到襲擊的梅朵兒伯爵車隊,頓時慌亂了起來,從兩側的森林中衝出許多手持利劍和弓弩的士兵,他們吶喊著沖向車隊,與保護伯爵的士兵們廝殺在一起。

    “榮譽即吾命。”伯爵的騎士高喊著自己的家族戰號,舉起手中寶劍向敵人衝去,劍與馬合為一體在敵群中掀起血雨,鋒利的劍砍斷敵人的手臂和脖子。

    正當騎士暢快淋漓的殺敵的時候,一道巨大的影子遮蓋在他的身上,騎士感到寒冷的殺氣籠罩在自己的身上,騎士抬起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一把如同一人高的巨劍向自己砍來,騎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巨劍異常鋒利的將騎士連同鏈甲砍成兩半。

    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舉起巨劍將擋在面前的騎士砍成兩半,他揮舞著手中的劍把伯爵手下的士兵如同切菜般砍殺乾淨,他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馬車前的時候,看著面前這如同半截鐵塔般的恐怖騎士伯爵臉上冒出冷汗,可是他的身後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伯爵只好**; “為了上帝,為了我的家人。”梅朵兒伯爵咬緊牙關,將手中的劍刺向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可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魔山路德維希爵士只是側過身躲開梅朵兒伯爵的攻擊,然後揮起自己的巨劍將伯爵的右臂砍斷。

    “啊~~~。”鮮血從伯爵的右臂噴出,伯爵抓住自己的斷臂渾身抖動的跪倒在地上,從馬車中傳出少女的尖叫聲。

    “是你運氣不好。”魔山路德維希爵士並沒有用巨劍結果伯爵,反而是從背後抽出一把小型雙刃戰斧,他對準伯爵的後腦勺用力拋出,戰斧發出鈍響,深深的砍進伯爵的腦袋。

    “啊,爸爸。”馬車中伯爵的女兒看見自己父親被殘忍的殺死,發出哭泣的尖叫聲。

    “她怎麼辦?”一旁魔山路德維希爵士的手下問道。

    “隨便你們,但是快點,別留活口。”魔山路德維希爵士說道,他的手下獰笑著向馬車走去,馬車中傳來少女尖叫聲和撕破衣服的聲音,以及男人的淫笑。

    梅朵兒伯爵一行人的屍體,在中午時分被漢若威的巡邏士兵們現,這樣一位身份高貴的伯爵被殺死在自己封主的領地中,這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件,漢若威公爵立即介入事件調查。

    公主瑪麗站在高塔的窗戶旁,看著被馬車運進來的梅朵兒伯爵一行人的屍體,其中還有自己最親近的女伴伯爵的女兒,這位高貴的少女的屍體令最鐵石心腸的人也垂淚不止,公主瑪麗的眼淚在得到消息的時候便哭乾了,她攥緊拳頭發誓要把那些襲擊伯爵的惡徒碎屍萬段。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1 00:00
第十三節 陰謀對詭計


     施瓦布此時並不知情,他正忙碌著準備推銷自己的特產紙,施瓦布讓魯柏特找來一位撰寫員,然後將馬爾特紙切成整齊的方形。

    “爵爺,您讓我找來的撰寫員,我帶來了。”魯柏特帶著身後一名看上去面有菜色營養不良的年輕人,年輕人戴著一隻破爛的皮帽,身上穿著髒兮兮的短衣。

    “你就是撰寫員?”施瓦布有點不相信的問道,在他的印象當中會書寫的文化人一般都是打扮的乾淨整潔,斯斯文文的樣子,而這位撰寫員看上去像個要飯的。

    “是的,大人,我的書寫體是整個漢若威最漂亮的。”撰寫員低著頭說道,他深怕自己得不到這個活,他的家人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的吃一頓了。

    “寫吧。”看著撰寫員那可憐的樣子,施瓦布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他讓撰寫員將自己在公爵宴會中的詩歌寫在馬爾克紙上,撰寫員的書寫果然漂亮,字母在他的手中如同施了魔法一般隨著墨水印在紙上。

    “哦,主在上,這種紙真是太好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紙。”撰寫員一邊興奮的撰寫一邊嘴裡陶醉的念叨著,施瓦布看的出來這位年輕人非常喜歡從事文化方面的工作,只是在生活將他徹底擊倒之前他需要個賺錢的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施瓦布問道。

    “阿莫里,尊貴的大人。”阿莫里恭敬的說道,能夠擁有如此細膩的紙張,面前的貴族一定是非常有地位的人。

    “阿莫里,你願意追隨我嗎?”施瓦布問道。

    “我,我嗎?可是我除了撰寫東西什麼也不會。”阿莫里沮喪的說道,沒有貴族會同意自己為其工作的,阿莫里只能靠撰寫些賬本,為商人們服務以獲取微不足道的幾個銅子。

    “給你,從現在開始你為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服務。”施瓦布扔給阿莫里三個銀納所,然後說道。

    “哦,慷慨的大人,我願意追隨您。”阿莫里攥著手中的銀納所感動流涕,這是他在撰寫生涯中獲得最多的報酬。

    “將這些紙上都撰寫上詩歌,然後帶著你的家人來到這裡,等候我的命令。”施瓦布下令道,當這些紙上被寫上漂亮的詩歌的時候,施瓦布讓魯柏特用上好的信封裝上,派遣僕人送往公爵的城堡中。

    僕人帶著這些美麗的詩歌送到每一位貴夫人手中,僕人敏銳的察覺到內城中氣氛凝重,如同身處墓園之中。

    “美麗的公主瑪麗,這是施瓦布爵士送給您的禮物。”施瓦布特別要求僕人將其中一份最好的詩歌送給公主瑪麗,公主的侍女接過詩歌送到瑪麗的面前。

    “哦,多麼美麗的紙張,多麼優美的詩歌。”看著手中細膩的紙張,公主瑪麗的心情稍微好點,如果梅朵兒伯爵的女兒還在的話一定會非常喜歡這份禮物的,公爵已經承諾嚴懲兇手,在梅朵兒伯爵的身上發現的戰斧,將加害者的身份指向偌維德人。

    公主瑪麗看著紙上那美麗的撰寫體和優美的詞句,心中想起被施瓦布在庭院中緊抱的那一刻,此時好友被殺而自己卻毫無作為,只能等待著別人的消息,瑪麗多麼渴望有一位英勇的騎士能夠為自己分擔。

    “將這個帶給你的主人。”公主瑪麗將一方繡著金線的絲綢手帕遞給僕人,這是瑪麗親手所繡有著特殊的意義,“希望他能夠再次拜訪。”

    “是,我一定帶到,尊貴的公主殿下。”

    僕人帶著公主的手帕送到施瓦布的面前,施瓦布拿著這塊帶著少女體香的手帕,心中留下一道倩影。

    “公主還說什麼了嗎?”施瓦布抬起頭將手帕放好,向僕人問道。

    “公主看上去很憂傷?”僕人皺著眉頭說道。

    “哦?出什麼事情了。”施瓦布連忙問道。

    “我聽城堡中的守衛們說,梅朵兒伯爵和他的家人在穿過森林的時候被人襲擊了,所有人都死了,連馬夫都被砍下了頭顱。”

    “梅朵兒?”施瓦布心中一驚,在庭院中的亞斯和魔山的對話中,出現過梅朵兒伯爵的名字,稍一思索他便明白這是一場陰謀。

    “有人在現場發現了偌維德人的戰斧,貴族們都認為是偌維德人殺死了伯爵,他們都聚集在公爵那裡叫囂著復仇。”

    “好了,我知道了。”施瓦布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思索著,梅朵兒伯爵,偌維德人,戰爭,這一連串的單詞穿在一起,“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想到這裡施瓦布連忙騎上馬向城堡內奔去,他想要通過公主瑪麗將亞斯的陰謀揭露出來,只是這沒有證據的揭露恐怕沒有這麼容易。

    “什麼人?”看見騎馬而來的施瓦布,守衛立即將他攔住,此時如果沒有公爵的召見,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出內城。

    “我是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我想見公主殿下,向公主殿下的饋贈表示感謝。”施瓦布無奈之下將公主瑪麗搬出來,守衛想了想轉過身進入高塔內去通報,施瓦布焦急的等待著。

    “你可以進去了。”過了片刻守衛出來讓施瓦布進入,在放行的時候還衝施瓦布眨眨眼睛。

    “施瓦布爵士,你就這樣見一位淑女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這會對公主的聲譽造成影響。”公主的侍女在帶領施瓦布進入的時候不滿的說道,公主瑪麗在自己的房間中等待著施瓦布的覲見。

    公主的房間在高塔內的第三層,房間內放著許多鮮花,散出迷人的香味,在方桌上放著一些書籍和鏡子,公主坐在一張鏤空雕花的橡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施瓦布。

    “施瓦布爵士,你這樣冒失的來見我,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公主瑪麗說道。

    “很抱歉公主殿下,只是事情緊急,我不得不這樣魯莽的來見您。”

    “哦?是什麼事情,讓我們英勇的騎士大驚失色。”

    “關於梅朵兒伯爵的事情。”施瓦布嚴肅的說道,公主瑪麗沒有料到施瓦布忽然會提到梅朵兒伯爵,她的臉色有點蒼白。

    “什麼事情?難道你知道誰是兇手嗎?”公主瑪麗坐直了身體,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先請您讓僕人們都退下。”施瓦布看了看身後的侍女,公主點點頭讓侍女出去,並且將木門關上。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當然。”施瓦布聳聳肩慢慢的走動著,他似乎要說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卻總是語焉不詳,正當公主瑪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施瓦布突然將門拉開,只見剛剛出去的侍女正貼著耳朵在偷聽,“啊哈,一位間諜。”

    “不,不是的公主,我,我只是。”驚慌失措的侍女被施瓦布揪住脖子,她恐慌的向公主求饒。

    “你膽敢偷聽我的談話。”瑪麗怒氣沖衝,這個侍女跟隨在自己身邊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情。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你被誰收買了。”施瓦布心想亞斯在宮廷中這麼長時間,勢力一定盤根錯節,不可能不在公爵家人身邊安插間諜,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抓住了亞斯的眼線。

    “不,不,我只是一時好奇而已,饒了我殿下。”侍女苦苦哀求,公主瑪麗有點心軟畢竟這是自己身邊的人。

    “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宮相亞斯大人吧。”施瓦布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但是馬蒂的死讓他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他抓住侍女纖細的脖子勒緊她。

    “哦,饒了我。”聽見施瓦布的口中說出亞斯的名字,侍女臉色變得慘白,她後悔自己不該貪戀亞斯的賞金。

    “亞斯為什麼要這麼做。”看見侍女的表情公主瑪麗便明白,幕後的指使者確實是亞斯。

    “不奇怪,這次襲擊梅朵兒伯爵的人也是他指使的。”施瓦布鬆開手,侍女癱倒在地上哭泣著,她知道從此以後公主將不再重用她,她將會和那些粗魯的廚娘們一起幹活。

    “什麼?是他,你有什麼證據嗎?”公主瑪麗不相信的說道,畢竟亞斯算上她的親戚。

    “還記得昨天晚上在庭院嗎?”施瓦布說道。

    “當然知道。”公主瑪麗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施瓦布知道她一定是想錯了。

    “那時候我聽見亭子中亞斯和魔山一起密謀,雖然我聽不清楚,但是他們很明確的提到了梅朵兒伯爵的名字。”

    “真是他嗎?我要去揭發他。”公主瑪麗站起身氣沖衝的說道。

    “稍安勿躁,公主殿下,我們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

    “那這個侍女怎麼辦?”

    “讓她給亞斯他們繼續提供情報。”施瓦布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侍女,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哦,公主我會忠心耿耿的,我向上帝發誓不會再背叛您的。”侍女跪在地上匍匐著,向公主瑪麗乞求道。

    “很好,別忘了你的誓言,你可以向亞斯繼續討要賞金,但是以後的情報都要按照我說的去做。”施瓦布拔出自己的短劍在侍女面前比劃了一下,嚇得侍女渾身發抖,“去告訴亞斯,就說施瓦布覲見公主,向公主百般獻媚,要求公主殿下請公爵收下施瓦布為封臣,就這樣。”

    “是,大人。”侍女仔細聽好了,離開了公主的房間。

    施瓦布心想玩陰謀詭計,中國人是你祖宗,亞斯老子非玩死你不可。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1 00:38
第十四節 糖衣砲彈

 
    侍女很快的走到亞斯的房間門口,她有節奏的敲擊了幾下,很快門打開了,侍女走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有什麼消息?”亞斯看見侍女問道。

    “大人,我是來告訴您一些事情的。”侍女低著頭不敢看亞斯,而正處在計劃成功的喜悅中的亞斯並沒有在意這一點。

    “說吧。”

    “今天公主接待了馬爾克的施瓦布爵士。”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亞斯皺起眉頭問道,現在是計劃最關鍵的時刻,這個馬爾克的施瓦布爵士為什麼要覲見公主瑪麗。

    “施瓦布爵士給公主送了一些稀奇珍貴的禮物,公主殿下非常高興。”

    “哦?然後呢。”亞斯的眉頭鬆開了,看上去似乎對自己的計劃沒什麼影響。

    “施瓦布爵士百般請求公主能夠在公爵面前為自己美言,他希望能夠成為公爵的封臣。”

    “哦,呵呵,原來如此,你做的很好,給你。”亞斯滿意的扔給侍女兩個銀納所,等侍女出去後亞斯在房間內踱起步,他的心中想著看來這個施瓦布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施瓦布和其他年輕的貴族一樣充滿了對權力的欲望,這點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畢竟能打贏魔山的騎士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此時在公主房內的施瓦布卻在紙上寫著些什麼,公主瑪麗好奇的看著施瓦佈在羊皮紙上書寫著奇怪的符號。

    “施瓦布爵士,你寫的這是些什麼?”

    “這些是阿拉伯數字,公主殿下,您看這些數字對應帝國字母書寫的字母,您看您將想要書寫的單詞和這些數字對應起來,然後用這些字母書寫,這樣除了我們之間外就不會被別人發現,即使現了也不知道內容是些什麼。”施瓦布耐心的解釋道,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知道阿拉伯數字是什麼,施瓦布利用這一點做了一個簡單的密碼本。

    “這真是太神奇了,我來試試。”公主瑪麗充滿好奇的學習施瓦布教授的阿拉伯數字,在幾次書寫後瑪麗很快學會了這種暗碼書寫方式。

    “您學的很快,公主殿下。”施瓦布對瑪麗​​的聰慧感到很佩服,而在無聊的宮廷中不能隨意出去的瑪麗來說,施瓦布無意中為她提供了一項有趣的遊戲。

    “今天我就告辭了,如果您有什麼消息,通過僕人用這暗碼告訴我。”施瓦布不能長久的呆在公主的房間中,他向瑪麗行禮後離開了房間,在通過走廊向外的時候,突然從拐角處宮相亞斯出現在施瓦布的面前。

    看上去似乎只是無意的巧遇,但是施瓦布卻在心中暗笑,知道亞斯從侍女那裡得到了情報,將自己想像成貪戀女士渴望權力的無恥之徒。

    “啊,施瓦布爵士,您怎麼在這裡,可真巧啊。”亞斯臉上掛著笑容,對著施瓦布的態度與昨天晚上截然不同。

    “是您啊,宮相大人。”施瓦布的臉上也堆起了親切的笑容,兩個各懷鬼胎的人手握在了一起,雖然施瓦布的心裡起著雞皮疙瘩一地,但是為了不讓對方發覺強忍著。

    “昨天的晚宴你的那詩歌真是太美了,整個大陸的吟遊詩人加起來都不如您啊。”亞斯的口中說著阿諛奉承之詞,在亞斯的心中只要能夠有利用價值的人,投入再大的成本也值得,更何況雖然開始對施瓦布不滿,但是在他的心中還是認同施瓦布的才能的。

    “您過譽了,大人。”施瓦布謙虛的說道。

    “這麼早就要離開嗎?”

    “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因此想早點回旅店休息。”

    “跟我走吧,施瓦布爵士,我會讓你在漢若威獲得最好的招待,跟我來吧。”亞斯熱情的對施瓦布說道,他摟著施瓦布的肩膀讓施瓦布跟在自己身後。

    他們從城堡馬厩中牽過自己各自的馬,亞斯的身後跟著數十名身著鏈甲的護衛,這些護衛緊緊的跟在亞斯的左右,看上去這位亞斯大人很是怕死,施瓦布想想也是,後世那些壞事做盡的人,哪個不安排上一堆保鏢。

    他們離開漢若威城鎮一直向西前進,施瓦布很好奇這是要帶自己到那裡去,只見在平原中前進了一段時間後,一座村莊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村莊看上去非常貧困,裡面的村民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田地枯萎荒草遍地,施瓦布奇怪了,亞斯帶自己到這裡來是做什麼。

    他們繼續向村子裡走去,在村子的中央出現了一座用石牆圍起來的莊園,莊園的門口有兩名持劍的守衛百無聊賴的守在門口。

    “把馬牽到馬厩中去。”亞斯跳下馬將馬韁扔給守衛,守衛立即接過馬韁將馬牽了進去,施瓦布也學著亞斯的樣子跳下馬讓守衛把馬牽走。

    “這是哪裡?”施瓦布看著這座庭院內種植著綠意盎然的樹木,石頭建造的建築物好奇的問道。

    “這裡是我的封地,這是我的莊園,過來英勇的施瓦布爵爺。”亞斯將施瓦布拉過上前,他們一起向裡面走去,當走到房屋客廳的時候,施瓦布聽見許多女人的笑聲。

    在施瓦布面前出現了一座掛滿了布凡拉米亞王國掛毯,地上鋪著各種動物皮毛,壁爐內燃燒著的木頭將客廳變的溫暖,在地上躺著許多身著暴露的女人們的地方。

    看見亞斯來到,這些女人們連忙站起來圍在亞斯周圍,幫助亞斯脫掉外衣,她們身著的薄紗並不能掩蓋住豐滿的胸部和白皙的大腿,身處此地的施瓦布覺得自己是來到了後世的夜總會。

    隨著這些女人的走動,黑森林的若隱若現,讓任何男人都為之血脈膨脹,施瓦布暗暗吸了兩口冷氣,心想這種糖衣砲彈可是不能把我打倒的,哥們什麼沒見過。

    “哈哈哈,怎麼樣,施瓦布爵士,我的宮殿比公爵的怎麼樣啊?”看見施瓦布把持不住的樣子,亞斯得意的說道,多少年輕的貴族騎士在來到自己莊園後,都成為了自己最忠實的僕人,而在他看來施瓦布也不會例外。

    “美妙極了。”聽見亞斯話中赤裸裸的對公爵的貶低,和對權力的野心,施瓦布警惕了起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水晶項墜,想起了馬蒂,心中如同冰涼的雪水澆灌清醒過來,但是施瓦布的臉上假裝露出被迷惑的樣子。

    “請盡情享受吧,不用客氣,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那邊的房間多得是。”亞斯此時已經顧不得理睬施瓦布了,一個女人將手放在他的胯下,另一個抱著他用雪白的大腿摩擦著亞斯,亞斯喉中出野獸般的低吼,抓住一個女人在女人的臉和脖子間瘋狂的親了起來。

    “你過來。”施瓦布看見一個瘦小的女人躲躲閃閃的在一旁,他抓住這個女人擺脫掉身邊糾纏的女人們,他們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房間,女僕低著頭也不敢反抗跟著施瓦布。

    他們進了房間後,女人乖乖的坐在一邊等待著男人粗魯的撕扯,但是施瓦布只是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在客廳中傳來亞斯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聲,施瓦布默默的撫摸著自己的水晶項墜。

    “大人,您要我嗎?”女人怯生生的抬起頭,用水汪汪的藍眼睛看著施瓦布,施瓦布這時候發現這個女人雖然身上穿著很破舊,但是相貌卻很秀麗,大概是年紀太小身體瘦弱,不合其他人的胃口。

    “不,你就坐在那裡好了。”施瓦布並不想在這里和女人發生關係,他只是想得到亞斯的信任,好為自己以後的行動提供方便。

    “因為,我長的醜嗎?”女人大概對施瓦布感到好奇,來到這裡的男人們不論身份多麼高貴,看見這麼多的女人早就喪失了理智,在烈酒和女人中沉醉。

    “不是,這裡的女人都是哪來的?”施瓦布好奇的問道。

    “有些是妓女,有些是村子裡的姑娘。”女人說道。

    “那你呢?”

    “我是這村子裡的人。”

    “為什麼不回家,而要在這里工作。”

    “沒有辦法,在這里亞斯的命令就是一切,任何反對他的人都會被吊死,他說如果我們不來這裡的話,我們的家人也會被處死的。”

    “該死的傢伙。”施瓦布咬牙切齒,這種人渣最是可惡。

    “大人,你會救我嗎?”女人看著施瓦布心中浮起了希望,為了不被姦污女人故意穿著破舊的衣服。

    “當然。”施瓦布堅定的點點頭,雖然施瓦布不是個活雷鋒,但是鋤強扶弱的思想幾乎是深刻到中國人靈魂中的反應。

    “謝謝您大人。”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這無休止的苦難日子終於有了出頭之日,她忽然站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服,衣服順著她光滑的皮膚掉​​落在地上,施瓦布驚訝的看著她。

    “不,你不用~~~。”施瓦布搖搖頭想要拒絕女人,但是女人將手指放在施瓦布的嘴唇上; “聽著大人,你必須這樣做,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亞斯會起疑心的,那樣我們兩個人都不會活命的。”女人咬著自己的嘴唇用手解開施瓦布的褲子,將他的分身放在手中,溫暖的手激活了施瓦布的小弟,女人順勢垮了上去,乾澀讓她有點疼痛,但是她忍耐著讓他進入,哦,女人終於忍不住出呻吟,這時候在客廳中歇息的亞斯聽見女人的呻吟聲,滿意的笑了起來。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1 10:35
本帖最後由 uuuuuuuuuu 於 2012-3-21 10:41 編輯

第十五節 購買物資


    在亞斯的莊園中享受成了一切,來自布魯王國的醇美葡萄酒,以及最美麗的女人圍繞在身旁,亞斯靠這一手不知道籠絡的多少貴族騎士,此時的他和施瓦布在一間半密閉的房間中,房間裡放著兩個可以容下成年人的木桶,木桶中放著滿滿的熱水,幾名少女在木桶中撒著許多玫瑰花瓣。

    “啊,真是舒服。”施瓦布在來到這個時代後,就沒有怎麼好好的洗過澡,這熱水澡還有身旁圍繞的少女還真是享受,施瓦布心中發誓自己有錢後,一定也要在馬爾克堡弄個熱水浴室。

    “施瓦布爵士,你覺得這裡怎麼樣。”亞斯不無得意的說道,身後的少女將熱水澆到他的身上,舒服的他不禁呻吟起來。

    “這是人間天堂。”施瓦布點點頭讚歎道。

    “這沒有什麼,如果我成為了漢若威的公爵,能夠做的就更多了。”亞斯趴在木桶沿上說道。

    “您的姐姐嫁給漢若威公爵,並且在漢若威無人能夠比的上您的權威,如此還不滿足嗎?”施瓦布反問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接近瑪麗公主?你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領地,這比許多人來說幸運多了。”亞斯笑著用呢絨布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熱氣讓人感到飄飄然然。

    “追求永無止境,大人,我只是個下等貴族的爵士而已。”

    “哈,沒錯,我的施瓦布爵士,男人對於地位,權力,和財富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放心吧,如果你支持我成為漢若威公爵,我一定會給予你相應的地位,你的英勇善戰和你目前的地位並不相符。”

    “誠然,大人。”亞斯確實是個好的鼓動家,如果不是他暗中支持的男爵殺死了馬蒂,說不定施瓦布還真的讓他給說服了,但是施瓦布知道在兩人之間是沒有妥協可言的。

    “很好,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目前的漢若威公爵垂垂老矣,他沒有魄力收容有才能的人,而我卻能。”亞斯自吹自擂的說道,施瓦布微笑著傾聽,露出似乎動心的樣子。

    洗過澡後立即就有僕人將一些食物端了上來,這些食物且不說多好,只是這乘著食物的銀盤子就夠昂貴的了,真不知道這個亞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如果他成為了漢若威公爵,估計也沒多少人的活路了。

    “大人,你的建議我一定會好好考慮的。”施瓦布虛與委蛇的說道。

    “我的朋友施瓦布,不用這麼著急,我有的是耐性。”亞斯並不打算一次就讓施瓦布屈服,上次施瓦布打敗了阿爾布雷希特男爵就讓他挺吃驚的,而在賽場上擊敗了魔山就讓亞斯不得不重視起施瓦布的力量,一個擁有戰鬥力的部隊而自身英勇善戰的騎士,是值得多投資幾次感情的,只要目前他不靠向公爵一方就可以了。

    “謝謝您的理解,啊,我該回去了,我那些笨手笨腳的僕人們,如果沒有人在旁邊指導,他們會把什麼都弄的一團糟。”施瓦布假裝抱怨道。

    “唔,我發現爵爺你的身邊幾乎沒有什麼貼心的女僕,這可不好,一位有身份的貴族不但要有些幹粗活的男僕,還應該有一些美貌的女僕讓他們在旅途的寂寞中溫暖騎士的身心。”亞斯關切的說道,“來吧,我的朋友在這些姑娘中挑選一些做你的女僕吧。”

    “那真是感謝您了,宮相大人。”施瓦布也不客氣,知道此時亞斯在向自己示好,如果推辭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施瓦布不客氣的要了剛剛陪自己**的女人。

    “阿黛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位尊貴的施瓦布爵士的女僕了,你一定好好服侍這位爵爺。”亞斯嚴厲的對阿黛兒說道,阿黛兒連忙低著頭向施瓦布行禮。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亞斯大人,我會回到自己的領地,在那裡集結人馬等待您的命令。”施瓦布向亞斯行禮然後說道,亞斯一聽果然很滿意,認為自己無形中多了一個外援。

    施瓦布離開亞斯的莊園騎上馬帶著阿黛兒離開,至於她的家人以後再想辦法吧,而阿黛兒離開了亞斯的魔窟心中十分喜悅,一顆芳心繫在自己身前那高大的騎士身上。

    “爵爺,您到哪裡去了?”當施瓦布回到旅店的時候,科羅和流古迪擔心的問道,他們全身裝備著鏈甲和武器一副隨時打仗的樣子,“我們剛才聽城堡中的人說你和亞斯一起離開了,深怕你出現意外。”

    科羅和流古迪雖然不知道亞斯是害死梅朵兒伯爵的人,但是這個宮相亞斯仗著自己的地位幾乎在漢若威無惡不作,指使惡棍非法收受賄賂,搶劫商人的事情有許多也和亞斯有關,尤其是施瓦布在騎士比賽中打贏了亞斯支持的魔山,他們憂心施瓦布會遭到亞斯的毒手。

    “感謝你們,我的朋友,但是我現在沒事,我們明天啟程前往馬爾克堡。”看見著急的兩人,施瓦布心中一暖,對兩人真情的流露非常感動,

    “好的,爵爺。”他們看見施瓦布身後的阿黛爾,但這是施瓦布的私事,兩人無權過問於是乾脆略過不問。

    “偌德,給阿黛兒找個房間,明天他們會和我們一起回去。”施瓦布向矮子偌德命令道。

    “是,主人,今天魯柏特來找過您。”

    “哦,他有什麼事情?”施瓦布好奇的問答。

    “他看上去非常高興,說許多貴族開始向他買馬爾克紙,他說您真是太神奇了。”

    “呵,這就好。”施瓦布會心一笑,有了那些貴夫人和公主瑪麗做代言人,這紙不暢銷才怪,那些整天無所事事的貴族們在一起就攀比,你有的別人沒有這就是面子問題,而其他人肯定會憤憤不平尋找相同的產品,這下不用宣傳都出名了。

    “他讓我將這袋子錢給您,這裡有五百個銀納所。”

    “哦,這麼多。”施瓦布感到很意外沒想到,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有這麼多,魯柏特應該也分了不少吧,這點施瓦布倒是不在乎,只要技術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魯柏特貪的太過分,換掉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沒什麼事情,我先下去了,主人。”矮子偌德見施瓦布陷入沉思,便離開了施瓦布的房間。

    夜幕很快降臨了,即使是這座北方最大的城市也沒有提供多少夜生活的娛樂,深夜的街道上除了巡邏的士兵,便是些喝的醉醺醺的酒鬼,以及時不時狂吠的家犬,這一夜平安無事的度過,在第二天的清晨,施瓦布所住的旅店前,停著幾輛馬車,這是施瓦布讓手下人僱用來的,施瓦布一大早就砸開了魯柏特的家門,將還睡的迷迷糊糊的魯柏特叫上,在市場中買了許多鐵塊和皮革等。

    “爵爺,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魯柏特好奇的問道,在他看來賺了那麼多錢的施瓦布應該買些生活上的奢侈品,而這些冰冷的鐵塊和臭烘烘的皮革有什麼用。

    “總會有用的,帶我再去買些耕牛和**。”施瓦布的領地馬爾克此時正處於建設階段,這些鐵塊和皮革用了打造武器或者工具都很有用,如果多餘的還可轉手買到其他領地去,反正漢若威有一座大鐵礦場,這裡的鐵塊非常便宜,很有經濟頭腦的施瓦布可不會把財源拴在魯柏特一個人的手中。

    “是的,大人。”無奈的魯柏特只好帶著施瓦布來到,牲畜市場買來十幾頭耕牛和**,在魯柏特這個當地商人的幫助下,施瓦布倒是用了比較少的錢買來了健壯的耕牛。

    趕著這些耕牛和馬車,施瓦布和科羅以及古流德出城來到了自己士兵們駐紮的營地中,這些士兵在馬格的帶領下正在做刺槍訓練,看見施瓦布的到來馬格立即集合隊伍等待命令。

    “馬格,這兩天營地中沒有生什麼事情吧。”施瓦布對馬格帶領著長槍士兵們訓練很滿意,在馬爾克的訓練中其中就有每日訓練的條例,施瓦布決定回去後將這些條例進一步完善,然後做成訓練大綱再進一步加強士兵單兵和配合的練習。

    “爵爺,你的士兵看上去和其他貴族的不太一樣啊。”流古迪爵士看著這些在鼓聲中迅排列成方陣的士兵說道,這和那些憑藉裝備優劣分為輕重步兵以及騎兵的貴族​​士兵大不相同。

    “當然,不要太驚訝,爵爺還會有更讓您吃驚的呢。”矮子偌德得意的對流古迪說道。

    “好了,馬格,讓士兵們收拾營地護著車隊,我們回馬爾克堡。”施瓦布一撥馬頭向車隊走去,馬格立即命令自己的手下將營地中的生活用品放在馬車上,然後護著馬車走去,在鼓有節奏的敲擊聲中,​​長槍兵們踏著步伐整齊的在車隊兩旁前進,帝國之鷹旗幟飄揚在隊伍的前方,阿黛兒好奇的看著這支奇怪的隊伍,她坐在一輛馬車的後面將跟著這位神奇的爵爺向未知的未來奔去。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1 10:46
第十六節 路遇狼群

 
    施瓦布的車隊行走了一天時間,終於快要到達馬爾克堡,太陽此時已經西沉,沒有車輻的輪子時常陷入泥中,靠著人力的推動好不容易才將載滿貨物的車子拉出來,施瓦布見已經人困馬乏,便下令紮營休整。

    “爵爺,在你和魔山最後的決鬥中,為什麼會發出那麼大的力量?”營地的中央升起火堆,科羅坐在施瓦布的旁邊好奇的問道,長期戰鬥的科羅當然清楚最高速的衝鋒,也不可能將一名身穿重甲的騎士擊飛。

    “科羅爵爺,這不算什麼,主人以前比現在厲害多了。”矮子偌德抱著水罐站在施瓦布的身後說道。

    “哦,難道真是主的眷顧?”流古迪虔誠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剛剛祈禱完的他也來到火堆旁坐了下來。

    “爵爺擁有天生的神力,在馬爾克堡中人們都知道。”馬格提著長槍站在他們周圍,年輕的臉上露出對施瓦布的崇拜。

    “只是後來該死的男爵殺死了馬蒂後,主人的力量便消失了,我們以為可能再也不會恢復,沒想到在這次比賽中主人恢復了正常。”矮子偌德先是沮喪然後興奮的說道。

    “好了偌德,別再嘮叨了。”施瓦布用手捏著脖子上的水晶項墜,心中想著自己神力在比賽中的出現,確實和脖子上的項墜有關,項墜上浮現的紅色文字是什麼,難道這個項墜和所謂的靈脈有關。

    正當施瓦布在腦海中浮想翩翩的時候,在深夜的從林中一聲聲狼嚎聲傳來,營地中的人們立即警覺起來。

    “把篝火點亮些,都靠在一起。”施瓦布站起身抽出身上的佩劍說道,營地中的士兵們抓緊自己的長槍,用眼睛搜尋周圍黑乎乎的草地,一匹巨大的狼出現在裡營地五百步的地方,它昂起頭仰天長嚎,在它的四周無數聲狼嚎聲迎合著。

    “是狼群,真該死。”科羅咒罵著拔出自己的劍,營地中的馬不安的走動著。

    “讓平民和女人都到篝火旁邊去,士兵們方陣掩護。”施瓦布看著在周圍浮現出的綠油油的眼睛,這是一大股的狼群,但不知道為什麼將自己的車隊當成了目標。

    長槍方陣中有節奏的敲擊起鼓聲,鼓聲讓這些野獸受到了震撼,它們停步不前喉中嗚咽著,忽然一聲高亢的狼嚎聲,是領的巨狼不滿手下狼群的怯懦而出進攻的命令,聽見進攻的命令這些野狼瘋狂的向營地中衝擊。

    “殺,宰了這些該死的畜生。”科羅揮著手中的劍沖著狼群咆哮道,一隻沖在最前面的野狼被他一劍劈成兩半,鮮血撒了他的盔甲上。但是他還來不及喘口氣,另一隻狼躍起咬在他的左臂甲上,鋒利的狼牙在穿透了板甲後被鏈甲擋住,科羅立即將劍刺入狼的左邊腹中。

    “主保佑。”流古迪雙手持劍揮砍著進入到營地中的野狼,當他殺死一匹在他前方的狼,另一匹則狡猾的從他身後跳起咬向他的脖子,可是流古迪彷彿腦後張眼般,將劍反轉刺向身後的野狼,劍尖瞬間刺穿了野狼的頭。

    “騎士果然厲害啊。”看見科羅和流古迪出色的戰技,施瓦布不禁佩服起來。

    剩下的野狼攻向方陣,長槍士兵們用手中的長槍組成一道槍牆,闖進其中的野狼立即被刺穿在長槍上,有狡猾的狼匍匐著從地上躍起咬住士兵的手,被咬的士兵慘叫著扔掉手中的長槍,馬格和幾名手持短劍的老兵立即上前用短劍反復的刺殺野狼。

    弓弩手也沒有閒著,他們將弩箭射向狼群,在百步以內弩箭的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勁弩帶起被射中的野狼在地上彈跳了一下,受傷的野狼出淒慘的叫聲。

    “草,該死的東西。”看見自己的士兵受傷,施瓦布大怒提起劍劈在身旁的野狼身上,劍只是在野狼身上留下一道不太深的傷口,幾隻圍著施瓦布的野狼用鋒利的爪子和牙齒撕咬施瓦布身上的盔甲,但是這些堅固的盔甲保護著施瓦布不受傷害,此時的施瓦布多麼渴望自己還擁有神力,將這些該死的畜生殺乾淨。

    “嗚~~~~。”在殺死了數十隻野狼後,首領巨狼終於出停止進攻的命令,也許這頭狡猾的畜生知道這支車隊不是那麼好啃下來的,繼續進攻只會使自己手下的狼群死傷太重,野狼們在命令下撤退出營地,幾名弓弩手對準它們射出弩箭,在黑暗中出幾聲野狼的慘叫。

    “真不容易。”科羅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在他的身旁躺著幾隻野狼的屍體。

    “願主收容你的靈魂。”流古迪用手中的劍狠狠的刺在一頭受傷的野狼身上,野狼出淒慘的叫聲。

    “你居然對著這種野獸祈禱。”科羅搖著頭說道。

    “習慣了。”流古迪面無表情的說道,在他看來這也是成為合格的神的戰士的必修課。

    “馬格把這些狼收集起來,這下我們過冬的皮毛都有了。”施瓦布看著這些狼的屍體,這些皮毛大部分都還可以用,施瓦布感到疲憊和沮喪,在和這些狼群的戰鬥中,施瓦布如此的渴望力量。

    “是,爵爺。”

    馬格帶領著士兵們將這些野狼的屍體收集起來放在馬車上,在收集過程中不時的能聽見受傷還沒有被殺死的野狼嗚咽的聲音,馬格和士兵們用短劍很快給了它們一個痛快。

    “你受傷了嗎?爵爺。”看著站在那裡的施瓦布,阿黛兒上前溫柔的問道,剛剛那驚險的一幕,讓這個從沒有出過遠門的女人感到害怕,但是士兵們的勇敢和施瓦布的指揮有度讓一切化險為夷。

    “不,我沒有受傷,去照顧其他的士兵們吧,用燒開的熱水為他們清洗傷口,那樣可以防止傷口感染。”施瓦布對著阿黛兒說道,阿黛兒收回伸向施瓦布的手,低著頭向受傷的士兵們走去。

    “我到底還能做些什麼?”施瓦布抓緊手中的劍,抓劍的手如此無力,靠著這樣的手能夠在這個時代生存,還有為馬蒂報仇嗎?神仙所說的靈脈又在那裡?

    營地中的士兵分成三隊,三隊士兵輪流守夜,施瓦布在自己的帳篷中翻轉難眠,思考著水晶挂墜和靈脈之間的關係,當清晨的陽光灑在營地中的時候,車隊再次出發,經過了半天的時間,終於看見了聳立在平原之上的馬爾克堡。

    “看,那就是我的城堡。”施瓦布帶著自豪向科羅和流古迪說道。

    馬爾克堡經過周圍脫逃的農奴們的補充,已漸漸有了生機勃勃的樣子,在小河邊搭建的水力磨坊已漸漸成型,幾名農夫正在鐵匠的指揮下建造磨坊,車隊在泥濘的道路中前進,看見施瓦布的旗幟的領民出歡呼聲,他們看著馬車上堆滿的貨物,以及在車隊後面趕著的耕牛和馬匹,露出興奮的神色。

    “大人回來了,大人回來了。”城堡中的守衛看見長長的車隊,以及前面施瓦布的那面帝國之鷹旗幟,他們出歡呼立即打開城堡大門,光頭奧托和老勞克站在高塔的台階下等候著施瓦布。

    “奧托,老勞克。”施瓦布從馬上下來,對著他們點點頭,回到馬爾克堡施瓦布有點高興又有點憂傷,這裡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家,但也是自己女人喪命的地方。

    “這座城堡不錯,雖然比漢若威小多了。”科羅看著馬爾克堡說道。

    “哼。”光頭奧托不滿的冷哼一聲,他小聲的問施瓦布,“這個沒禮貌的騎士是誰?”

    “啊,對了,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科羅爵士,而這位是流古迪爵士,他們現在受僱於我。”施瓦布簡單的介紹道。

    “這裡的女人都是些又老又肥胖的廚娘,難道你這裡沒有妓院嗎?”科羅不理光頭奧托說道。

    “你是說旅店嗎?我以後準備建一所。”馬爾克以前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鄉下小領地,所以不需要旅店之類能夠讓遠道而來的人休息的地方,但是往後馬爾克將會越來越繁榮,那麼旅店之類是必須的。

    “大人,我們準備了食物和房間給您的這些朋友們。”老勞克說道。

    “可以,順便讓人把馬車上的貨物送進倉庫。”

    “這裡有祈禱的地方嗎?”流古迪爵士問道,這位虔誠的教區騎士已經一天沒有祈禱過了。

    “當然,在城堡裡有一個小的祠堂,很久不用了,如果你不嫌棄它破舊的話。”老勞克說道,這位修道士很高興有一位教區騎士能夠到來。

    “沒關係,主的天堂在心裡,而無關乎物質。”流古迪爵士虔誠的說道。

    “好啊,流古迪找到了自己的樂園,而可憐的科羅只能在夢中找尋我的美人。”科羅跟在小侍從的身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施瓦布對這位風流的騎士無奈的搖搖頭。

    “爵爺,我在哪裡?”阿黛兒怯怯的來到施瓦布的面前問道,施瓦布看著這個女人讓矮子偌德將她帶到高塔中的房間中安頓下來,在阿黛兒經過身旁的時候施瓦布假裝看不見阿黛兒那充滿愛意的目光。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2-3-21 11:50
第十七節 水晶項墜的秘密

 
    施瓦布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等待著馬蒂父親的到來,他的手中把玩著那一隻水晶項墜,這神奇的項墜在仔細觀看時候,彷彿有某種神奇魔力,在燈光下出變幻的顏色。

    “大人,您找我。”馬蒂的父親在小侍從威廉的帶領下進入施瓦布的房間,馬蒂父親顯得垂垂老矣。

    “請坐。”施瓦布為馬蒂的父親搬來一條木凳,當馬蒂的父親坐下來後,施瓦布將水晶項墜遞給他並說道,“這個水晶項墜裡面有什麼秘密嗎?”

    “怎麼了,大人。”馬蒂的父親接過項墜,抬起頭望向施瓦布,他的眼睛因為長期觀看爐火,眼睛周圍變的浮腫。

    “請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施瓦布握著雙手對馬蒂的父親,請求的說道。

    “這是卡爾家族數百年的秘密了。”馬蒂的父親看著這個項墜,用左手顫抖的摸索著上面的水晶,昏暗的燈光下將他的背影映襯的格外灰暗,他看了一會然後說道,“本來這個秘密只能傳給我的子孫,但是現在我唯一的女兒也死了,這個秘密也沒有什麼價值了,而爵爺您對馬蒂和我都很好,現在我把這個百年的秘密告訴您。”

    “嗯。”施瓦布輕輕的坐下來,沒有想到這個水晶項墜果然藏著一個秘密,只是這個秘密跟自己身上的神力有什麼聯繫。

    “其實,卡爾家族的人並不是土生土長的帝國人,我們事實上是偌維德人的後裔。來自海岸對面那北方的偌維德人,擅長作戰和打鐵的偌維德人,駕著龍長船帶著圓盾和戰斧,作為入侵者來到帝國,在燒殺搶掠的過程中,一部分偌維德人在這裡定居了下來,從此就再也沒有回到故土。

    而這個水晶​​項墜它不是人類所造,傳說中這是地底矮人的作品。地底矮人是偌維德人神話中的生物,偌維德人的打鐵技術都是從地底矮人那裡學來的,他們出神入化的鍛煉技術曾經有一個神話故事作為證明,美麗的北極之光女神美芙麗雅讓地底矮人們為自己打造一條最美的水晶項墜,而地底矮人們也按照女神的要求製作一條最神奇的水晶項墜,這條水晶項墜是用地底最深處龍的火焰鍛造而成,它上面的金屬和水晶是用​​天空中星塵的碎片打造。

    看著這條最神奇的水晶項墜女神也為之傾心,她要求地底矮人們將這條項墜送給自己,但是矮人提出了一個非常過分的要求,他們要求女神將聖潔的肉體奉獻給他們整整一個月。

    看著這些醜陋低矮的地底矮人女神心中大怒,但是那條水晶項墜出的美麗光芒卻讓女神戀戀不捨,為了這條水晶項墜她只好同意矮人們無禮的要求,屈身陪伴這些又粗魯又出惡臭的矮人,當一個月後女神如願的取得了水晶項墜,她戴上這條項墜飛翔在北極的夜空中。 ”

    “那後來呢?”被馬蒂父親講述的神話故事所吸引,施瓦布不自覺的問道,並產生一個疑問,難道這個項墜是用隕石的碎片和地底靈脈中的火焰製作而成的。

    “後來,在諸神的黃昏中,身穿鱗甲的女神被芬達拉巨狼咬住脖子而喪命,她脖子上的水晶項墜也失落人間。第一個得到這條項墜的英雄就是柏羅龍根,在他死後這條項墜便落入我的家族手中,我們一直只在家族內部講述這個秘密,因為這條項墜中還藏著柏羅龍根的寶藏地圖。”

    “寶藏?”施瓦布吃了一驚,怎麼還牽扯出寶藏來了。

    “是的,我的家族祖先也是在許久以後才發現的。”馬蒂的父親講述完了以後,如釋重負的將水晶項墜放下。

    “你能找到它的地圖嗎?為什麼你家族的人不去找柏羅龍根的寶藏。”施瓦布對寶藏和恢復神力的興趣都很大,他連忙問道。

    “因為這個地圖無人能看懂。”馬蒂的父親將水晶放在燈光前,在燈光下水晶出紅色的微光,在微光中出現了許多小亮點,這些小亮點彷彿漂浮在水晶中一般。

    “這就是地圖?”施瓦布納悶了,這沒有坐標,沒有文字,怎麼找得到寶藏。

    “晚安,大人,感謝您能夠聽一個老頭子的故事。”馬蒂的父親站起身走出了房間,只留下施瓦布一個人看著水晶琢磨。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倒是像天上的星星。”在施瓦布深思到深夜的時候,疲憊之極的他來到窗口,看著天空中的星辰他突然靈機一動,在神話中那位北極女神來自天空,這是不是暗示水晶中的亮點是星辰的座標。

    想到這裡,施瓦布舉起水晶對著皎潔的月光,在月光下水晶中的亮點如同一個縮小的天空,水晶中的亮點就是那點點星辰,只是這星辰的指向是什麼,如何才能將星辰投射到地上,得到寶藏具體的地點,施瓦布又頭疼起來,再思索片刻還是沒有頭緒,見夜已經深了,施瓦布便上床休息; 在漢若威的公主瑪麗此時卻焦急萬分,侍女告訴她公爵迫於貴族們的壓力,已經同意對偌維德人宣戰,此時巴登伯爵正帶領人去襲擊偌維德人的貿易站點,只要貿易點被襲擊,偌維德人的國王一定會氣急敗壞的率軍來攻,整個北方將近一百年的和平將要被打破。

    “你立即把這封信交給馬爾克堡的施瓦布爵士。”公主瑪麗寫好一詩歌后,將施瓦布所教的密碼應用其中,將這一消息通知施瓦布,請求他立即想辦法應對。在公主身邊的是一名公爵的夜鷹,所謂的夜鷹是指公爵身邊的間諜,他們是些被撿來的孤兒,從小就發誓向公爵家族的人效忠。

    “是,公主。”全身籠罩在灰色風帽和披風中的夜鷹,接過信放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出城騎上馬向馬爾克奔去,即使是黑暗也不能阻攔住這個從小生活在黑暗中的男人。

    當走到漢若威邊境的時候,夜鷹突然勒住了自己跨下的馬,他從風帽下向四周看了看,胯下的馬不安的刨著蹄子,夜鷹用手撫摸著它安撫著它。

    “暗影斯瑞克,你準備到那裡去。”從樹林中走出來一個同樣穿著的男人,他似乎認識暗影斯瑞克,只是他們的對話冷冰冰的。

    “我有我的任務,刀鋒杜克你無權過問。”暗影斯瑞克驅馬向他靠近了一點,這時候刀鋒杜克笑了笑,小心的走動到另一個位置。

    “當然,我知道你總是忠於漢若威公爵家族的人,就像我一樣。”刀鋒杜克說道。

    “我們都知道,你是個叛徒刀鋒杜克。雖然公爵依然信任你,但是你已經背棄了自己的誓言。”暗影斯瑞克皺著眉頭,勒緊馬的韁繩說道。

    “誰會在乎我們的誓言,我們是什麼,只是公爵家族中的暗殺者和下流胚,他們高高在上的時候在乎過我們嗎?我是為了弟兄們的未來才這麼做的。”刀鋒杜克情緒激動的說道,他揮舞著自己的雙臂似乎在向誰發洩著不滿。

    “你只是為了自己的野心才投靠亞斯的。”

    “那又怎麼樣?只有亞斯承諾給我自由,權力和財富。”刀鋒杜克咧著嘴笑道,他的一隻手暗暗放在腰間,那裡有一排鋒利的飛刀,“我再問一遍,暗影斯瑞克你要不要跟我幹?”

    “絕不。”暗影斯瑞克堅定而短促的說道。

    “很好。你知道在弟兄們中,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我今天只是來問問你的意思。”刀鋒杜克將手放了下來,他似乎放棄說服暗影斯瑞克的打算,然後轉過身向森林中走去。

    暗影斯瑞克正打算撥轉馬繼續自己的使命的時候,突然在月光下一道閃光飛向斯瑞克,那是一隻快如閃電的飛刀,在飛刀將要刺向斯瑞克的後背的時候,斯瑞克敏捷的附在馬背上,飛刀越過他的頭頂釘入一顆樹木中,正當刀鋒杜克準備再投出一枚飛刀的時候,暗影斯瑞克從馬上已經消失了。

    “斯瑞克,你在那裡?我們來談談。”刀鋒杜克在樹林中小心謹慎的移動著,他知道一旦一擊不中,那麼自己就危險了。

    刀鋒杜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緊張讓他的腎上腺激素加速,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似乎在這安靜的樹林中都特別明顯。

    “噢。”正當刀鋒杜克四處找不到斯瑞克轉過頭的時候,一隻拳頭狠狠的揍在他的面上,杜克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幾步,暗影斯瑞克連踢數下,踢得杜克血氣上湧,杜克穩住後拔出匕首揮劃幾下。

    暗影斯瑞克圍著杜克轉起來,斯瑞克等待著杜克露出破綻的一刻,在夜鷹的戰鬥世界中,沒有憐憫一詞。

    “斯瑞克饒了我,我再也不會打攪你的。”刀鋒杜克跪倒在地上扔掉手中的匕首求饒道。

    暗影斯瑞克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刀鋒杜克,他轉過身向自己的馬走去,正當斯瑞克轉身的時候,刀鋒杜克卻露出狡猾的神色,他慢慢的從自己的腿上***;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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