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天巫下凡 作者:紅眸 (連載中)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11:26
第二卷 華夏   第一章 昆吾 一

一絲吹過,四周的野草在風聲中輕輕搖曳。南疆的夜晚蒼涼而豪放。突然一個身影掠草叢,在不遠處的一座山包上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站在地面,然後彎下腰小心的觀察這面前一個千多人的營地,營地的四周有一百多羽巫在巡邏放哨,守衛森嚴。

這些該死的羽巫牢牢的盯著他們,不殺了他們根本無法安全進入邊城,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要打開殺戒夜晚。夏邪緩緩的起身瞬間消失,這些羽巫有雲鷹獸,這些長著翅膀的傢伙若是不先處理掉,一會他們若是逃走一點辦法也沒有。元嬰試探見雲鷹獸的位置飛奔而去。

那些雲鷹獸有專人看護,夏邪剛到這些雲鷹獸邊上琢磨應該怎麼一舉把這些雲鷹獸都給殺死,這個時候正好看見十多個羽巫抱著一些鮮草過來,然後他們把那些雲鷹獸驅趕到了一起餵食。夏邪心裡一陣得意,真是天助我也,隨即悄悄向那些鮮草走了過去,他有隱身咒,那些羽巫覺察不到他,夏邪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藥瓶,把一些粉末傾倒到了鮮草上面,那些雲鷹獸不一會的功夫就鮮草給搶食一空。

夏邪那個小藥瓶裡面裝著南疆劇毒幽魂,這種毒藥是今天才跟那些草藥商換來的。不一會的功夫那些雲鷹獸紛紛倒地開始口如白沫,頓時對方的大營就混亂了起來,一群羽巫圍著這些雲鷹獸著急的直跺腳,這是他們的坐騎,沒有雲鷹獸他們可怎麼回華夏,怎麼去追趕夏邪?

一個羽巫的首領匆匆的過來看了一眼當即怒吼道:「是誰的干的?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了。」他這是兵不厭詐,不過夏邪還是出現在他們身後笑道:「我出來了,不過很抱歉,你們今天要跟那些雲鷹獸一起死。」話音一落,瞬間捲起一股血浪向他們衝去,當即就有十多人被斬殺。

那些羽巫紛紛拔出弓箭瞄準了夏邪,頃刻間幾百隻羽箭就向夏邪衝去,夏邪絲毫不慌張,瞬間身法施展輕易的避開那那些羽箭向人群中衝去,一招開天猛然施展,夏邪身周幾十里當即被攔腰斬斷,鮮血瞬間染紅地面。

那些羽巫根本無法跟夏邪這樣的近身搏擊高手對抗,精妙身法加上霸道巫術,還有一把上等巫器寂滅,在那些羽巫中殺所向披靡。對方的攻擊連夏邪衣角都沾不到,任由夏邪在他們人群中殺的是七進七出。

對方頭領一看無法對付夏邪,當即喊道:「撤離這裡。」眾人隨即四散,不過他們的步伐顯然沒有夏邪的動作快,他們只看見一道紅影在人群中穿梭,成片成片的羽巫都倒在血泊中。整個營地只有一聲聲的慘叫跟廝殺聲。不到半個時辰,營地中已經一個不剩,從夏邪手下逃跑的估計有三百多人,實在是追不上了。能追上都已經變成了屍體。

夏邪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大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翻動了一道天火符降下,頓時整個營地變成了一堆火海,隨即他凌空一躍瞬間消失在營地中。

第二天清晨時分,休息了一夜的使節團的人們開始打理行裝,如今他們也有上萬頭牲畜,每個牲畜身上都托滿了草藥,經過夏邪一番折騰後,他們的面貌跟衣著都發生了一些變化,插上了商隊的旗號,儼然跟真的商隊一模一樣。

王天來找到夏邪擔憂的問道:「那些該死的羽巫不是還在我們後面,萬一讓他們識破了怎麼辦?」

夏邪笑道:「昨天晚上我已經把他們都打散了,等他們重新集結起來我們都倒了邊城了。好了,準備上路吧。時間不等人的。」

王天來一愣問道:「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把一千多人的羽巫給打散了?你是怎麼辦到的?」

夏邪只是笑了一聲喊道:「兄弟們,上路了。」隨即商隊開始浩浩蕩蕩的從這裡啟程一路向北進發。打扮成了商隊,尤其是南疆的商隊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麼情況,三天後的下午他們抵達了邊城,夏邪望著眼前的邊城感慨良多,當年自己就是從這裡一路狼狽南逃,差點就把小命丟在這裡,那會若不是防風霸天,若不是一幫師哥師姐,那裡會有今天的自己。

當初自己南下的時候是一個廢人,如今已經是六鼎的大巫。既然回來就要揚眉吐氣,讓這裡天翻地覆,要不然怎麼能夠對得起他們對自己這麼多年的恥辱。邊城外跟往昔一樣的繁華,南疆的商隊跟華夏的商隊通過邊城進進出出,城內的士兵按照慣例進行檢查。聖光國軍隊都沒有打過雲夢澤,所以對北方的衝擊很小。

夏邪他們排隊在進城的通道上,大約等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輪到他們。城防的士兵對進入邊城的一般搜查都很草率,只是對出城的隊伍嚴謹一些,看看他們有沒有攜帶違禁物品,比如大量的巫玉,鎧甲,兵器等等。

十多個士兵長矛在他們的貨物從穿刺了幾下,王天來急忙滿臉堆笑的走到了對方的隊長那裡悄悄的遞給他一個小袋子,那個隊長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隨即揮手道:「沒有問題,你們進去吧。」

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商隊進入了邊城,經過登基,盤點之後順利的從邊城出來了。出了北門,就是華夏的領土,夏邪心情多少有些激動。南疆雖然是他的新家,但是這裡畢竟是他的根,多少年沒有回來,如今終於踏上故土。

浩浩蕩蕩的商隊大軍沿著官道向昆吾進發,路上倒是並不孤單。其他的商隊都紛紛過來打聽他們的貨物,大家都常年在外面奔波,互相打聽看看華夏今年行情如何來給自己的商品制定價格,夏邪悄悄的對著王天來道:「等進入了昆吾城你們就可以亮出你們的身份,這裡是華夏,殺了你們已經是無濟於事。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帶著南詔公主去安邑,我自己獨自去安邑。這樣你們的也安全一點。」

王天來一愣道:「你要跟我們分開?」

夏邪笑道:「我必須跟你們分開,他們在南疆殺你們是為了挑起戰爭,如今你們平安會來,他們殺你們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我。我跟著你們反而會連累你們。至於南詔公主他是少康的妹妹,華夏要讓她去安邑為了當做人質,以備不時之需。所以不到關鍵時候不會傷害她。你們跟著她反而安全。至於我一個人上路,麻煩少很多。」

王天來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夏邪笑道:「先去昆吾再說。去年昆吾我一現身平西王一定會想辦法來處理我。你們也就安全了。路上多多小心,另外要照顧好南詔公主。」

王天來急忙笑道:「您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平安讓南詔公主抵達安邑。只是你要多多小心,此番相救感激不盡。如今我也老了,等了卻了這番公案,我就辭官歸家。官場上的明爭暗鬥已經厭倦了,也該享享天年,安度餘生。」

夏邪一笑道:「那多謝了。」說完一行人沿著官道向昆吾城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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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吾城傍晚時分依舊一片繁忙景象,這裡是南疆跟華夏的咽喉之地,貨物流通的集散地。傍晚時分不計其數的商隊都想進城,明天出了昆吾就大路朝天,他們可以把他們的貨物運送到華夏的任何地點。

昆吾城中央地帶一座宅院中,平西王身穿黃色滾龍冕服,貓著腰拿著一把剪刀正在細心的修剪幾盆花草,神情專注。只是地上一聲聲的呻吟聲讓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地上的擔架上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張清明,他的身邊是一個羽巫的首領,一臉的惆悵。

「怎麼說夏邪他們如今還在南疆了?」平西王把剪刀放到了一邊,然後身邊的一個傭人急忙遞過毛巾,他拿起來擦了擦手問道。

羽巫的首領道:「想來應該還在南疆,我們一路四處查詢,沒有發現使節團的蛛絲馬跡。而且邊城也沒有任何消息。」

平西王低頭看了一眼張清明,隨即邁步做到了椅子邊上坐下嘆口氣道:「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利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說我養著你還有什麼用?」

張清明當即解釋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個夏邪實在是太狡猾了。小的一下沒留神就吃了大虧。王爺放心,等小的養好傷,一定把他的人頭給您拿回來。」

平西王冷笑一聲道:「算了,你去自裁吧。至於你。」他冷冷的望著那個羽巫的首領,當即那個羽巫的首領就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頭。

平西王接過傭人遞給他的茶碗品了一口道:「繼續去找他們下落,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找不見你也不用會來了。」

那個羽巫的首領急忙道:「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去。」說完站起來就恭敬的向後退去,等到了門口才直起腰轉身離開,隨即幾個士兵進來也在地上求饒的張清明也給抬了出去。平西王長嘆口氣,背負雙手剛剛準備出門,一個官員匆匆的過來道:「王爺,王爺,出事情了。」

平西王皺起眉頭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南下的使節團就在城外,等著王爺前去接駕呢。」

「什麼?使節團?他們是如何通過邊城的?一群廢物。」說完就怒氣沖沖的向城外走去。

昆吾城外依舊是一片繁忙,王天來高舉使節大旗屹立在城外,按照規矩,各地藩王應該出城迎接。跟往常不同的是他們身上都穿著獸皮,一個個狼狽不堪,若不是這面旗幟誰會相信就是使節團?不一會功夫城門口出現了一陣騷亂,一群穿戴整齊的士兵迅速的開始肅清城門口的人群列隊警戒,平西王率領昆吾城中的大小官員列陣相迎,給使節大旗三百九叩後平西王起身滿臉堆笑的道:「原來使節團宣旨歸來,小王沒有出來迎駕真是罪該萬死。」

王天來是明白人,官場有寫有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比如突襲使節團的事情他心裡知道是平西王安排的,可是如今已經不能這麼說了。說了就意味著翻臉,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於是只是寒暄的笑道:「路上遇到幾個賊人,我們喬裝該扮了一番。如今見到王爺就已經脫險。哈哈。」

平西王笑道:「不知道哪位是夏邪?哪位又是南詔公主?」

夏邪緩緩的走了出來,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夏邪看見他瞬間身上就湧出無邊的殺氣,兩個人頓時有一種加劍拔弩張的緊張感。不過夏邪比較淡定,平西王也不過是一個嘍嘍,真正的幕後真兇是后羿跟寒促。現在不著急收拾他。所以笑道:「平西王多年不見依舊風采如故,令人神往。」

平西王也冷笑一聲道;「賢侄幾年不見脫胎換骨,可惜你父王見不到了。不然他應該很欣慰。如今大王法外開恩赦免了你,又給你加官進爵,日後一心為朝廷效力才是,千萬莫走了你父親老路。」

夏邪笑答:「王爺多慮了。」莫少卿也緩緩的走到平西王面前行禮道:「參見平西王。」

平西王急忙一把扶住她道:「公主多禮了。「然後轉身對著王天來笑道:「您裡面請,在下已經準備了晚宴款待諸位。」說完就跟王天來說說笑笑的向城門內走去。夏邪跟在他能身後,望著眼前的昆吾城心裡感慨良多。

他從小就在昆吾長大,對城內的一切都瞭如指掌。那會還是一個十足的紈褲子弟,每天除去吃喝玩樂無所事事。那會除了不能修巫以為每天都過的很快樂。而現在他的肩膀上已經承擔了太多東西。進入城門熟悉的昆吾城就出現在夏邪眼前,聽著城給熟悉的嘈雜聲心裡頓時踏實了下來。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城內的空氣,心裡暗道:「孫子們,老子如今回來了。你們都給我等著!」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11:27
第二卷 華夏   第二章 昆吾 二

不一會的功夫平西王就把眾人帶到驛站安頓休息。夏邪還了一聲衣服後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跟眾人去平西王府邸赴宴,酒宴上夏邪只管喝酒,一句不說,王天來興奮的跟眾人講述一路上南疆風土人情,兩個時辰後酒宴散去,大家紛紛的進入驛館休息。

夜晚時分等眾人都安歇後夏邪來到莫少卿的房間中,此刻莫少卿還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著,聽見有腳步聲當即警覺了起來,旋而看見是夏邪才皺著眉頭道:「鬼鬼祟祟的來我房間幹什麼?」

夏邪笑道:「公主大人您放心,我對您沒什麼興趣,這次來不是跟你吵架的。我要走了,你跟著使節團去安邑,路上多加小心。」

莫少卿一愣道:「你要走?」

夏邪笑道:「后羿跟寒促是不會放過我的,這個關係到一個巫族的秘密。日後有機會再跟細說。我留在你們身邊對你來說太過危險。」

莫少卿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跟夏邪說些什麼,心中又是不捨,又是擔憂,但是嘴上無法開口。為了面子也只能冷冷的道:「那你自己小心點,你會去安邑?」

夏邪點頭道:「我自然回去安邑,怎麼捨不得我?」

莫少卿被他說中的心事,當即俏臉一紅,好在屋內一片的漆黑掩飾了尷尬,莫少卿微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要走快點走,不要在我眼前礙眼,你以為我想看見?」說完一翻身就背對了夏邪,只是眼睛中的淚水悄悄的流淌了下來。

夏邪嘆息一聲走到了門口,推開門後回頭道:「若是我們這次能夠活著從安邑離開,我一定娶你。」說完瞬間消失在屋子裡面。而莫少卿直接從地上撿起一隻鞋子扔到門外喊道:「滾。我不要在見到你。」隨即爬在枕頭上嗚咽了起來。女人,就是這麼一種糾結生物。

夏邪從驛站中出來後邁步來到鎮南王府,站在鎮南王府大門前忍不住悲從心來。當年的鎮南王府已經失去原來的風采,大門上朱漆脫落,銹跡斑斑。門外的一對大石獅子其中的一隻也沒推到在地。夏邪輕輕的扶起那隻獅子推開了大門向裡面走去。

王府中滿地的狼藉,四處掛滿的蛛網。夏邪一路向裡面走去,越走心裡感覺越悲涼。王府中入眼的就是滿地的破落,往昔這裡的繁華都一去不復返,從小在這裡長大的他怎麼能夠不難過?走著走著夏邪就來到以前他父親的書房,推開了書房的大門頓時一層灰塵灑落下來,書房中那些堆積如山的竹簡都已經蕩然無存,幾十個書架凌亂的倒在地上,他父親身前用過的書案也被推翻在地,夏邪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來一隻毛筆,往昔的那些回憶一幕幕的湧現出來。

小的時候父親曾經手把手的交過他寫字,也是在這裡開始讀書識字。那會的父親是那樣的慈祥,想著想著眼淚就忍不住的落了下來。許久之後夏邪從書房中出來向母親的臥室走去,推開臥室大門裡面掛滿了蛛網,各種傢俱推翻在地,一些擺設的碎片遍地都是。不過已經鋪上厚厚的灰塵。

那個時候每當闖禍之後他總會逃到這裡尋求母親的庇佑。到現在他都認為,這個時候最溫暖的懷抱摸莫過於母親的懷抱。只是如今已經天人永隔,再想痛快的喊一聲阿姆,不過這個已經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邁步走在母親臥室中看見倒落的梳妝臺下有一把牛角的梳子,夏邪如獲珍寶的一般的把梳子給撿了起來,這怕是她母親的唯一的遺物了。夏邪頹廢的坐在地上,一時間心情無比壓抑,心中充滿了怒火。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父親因為少康而被連累,後來遇到巫廟的天聖他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即便是沒有少康,後裔跟寒促一樣不會放過自己,因為自己天巫下凡的之體,他們懼怕夏邪會威脅到他們的統治。這個仇遲早是要報的。

「出來吧,躲躲藏藏的有什麼意思?」夏邪冷冷的道。自從他出了驛站後一路都有人跟蹤,夏邪是故意把他們引到這裡來的。

這個時候上百個身影瞬間出現在房間四周,來的人最低都是四鼎的巫,高的有六鼎。他們把整個房間都包圍了起來,帶頭的人夏邪認識,乃是他父親的部下司徒青雲。司徒家一直都是鎮南王府的幕僚家族。夏邪對他們一點也陌生。

老熟人司徒青龍也在其中,七年沒有見,司徒青龍已經是一個三鼎巫。他跟司徒青雲乃是兄弟兩個。當年在妓院外面這廝就羞辱過自己。他們兩個的父親已經被司徒駿晨已經在南疆掛掉了。司徒青龍依舊還是十分的不屑的笑道:「夏邪,王爺讓我們來取你性命。我念在咱們兩個是故交的份上給你個痛快的。你看如何?」

夏邪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冷笑了一聲道:「王爺?看來你們司徒家還真是誰的狗都坐。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待你們司徒家不薄。而你們卻要恩將仇報。也好,今天我替我父親清理門戶,忘記跟你們說了,你們飛父親司徒駿晨已經被我殺了。」

司徒青雲跟司徒青龍紛紛的一愣,不止是他們,身後的那些司徒家的人也是一臉震驚。當年司徒俊晨是家主,當年去南疆執行任務,從此一去不復返。後來司徒青雲才接管了司徒家的家主之位。沒有想到竟然是被昆吾第一廢人給殺了,這口氣誰能咽的下?

司徒青龍怒道:「夏小狗,休要口出狂言。看我收拾你。」說完幾個巨大的墨綠色手掌就向夏邪砸來,這是他們司徒家的萬毒手。

「轟隆」一聲,房間中一團毒霧,房間中的傢俱頃刻間成為齏粉,地面的地板被劇毒腐蝕成為碎末。司徒青龍哈哈笑道;「如此不堪一擊,還第一勇氣,我呸。」

「司徒青龍,難道你就這點本事?用不用我讓你一隻手?」夏邪的聲音猛然傳來,當即房間裡面的司徒兄弟一驚,這聲音分明是外面傳來的,他們兩個趕忙從房間中跑了出去,發現夏邪完好無損的站在小院中的假山上。

司徒青龍怒道:「夏小狗,你找死。」隨即雙手翻動手印,頓時夾雜著猛烈的毒風就向假山攻去,而夏邪手中寂滅血光一閃,一招開天——破,猛烈的劍氣瞬間劈散了他身上的所有毒霧,當即司徒青龍飛出了十多丈撞碎了牆壁跌落到房間中。

而夏邪把寂滅扔到地上,背負雙手笑道:「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任由你們欺負的夏邪,你們司徒家欠我父王的今天我一併清算。在場的都上吧。」

司徒青雲跟一干司徒家的幕僚眼睛瞪的跟牛鈴一樣,剛才夏邪這一招絕對霸道無比,讓他們更加震驚的夏邪已經是一個六鼎巫,而且他的實力絕對已經超出了六鼎巫。短短的六七年,變化是天翻地覆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夏邪夾雜著漫天的殺氣就向司徒青雲攻去,司徒青雲不敢輕敵,當即爆發出了所有的巫力,不過他還是滿了一步,夏邪雙休,再強大的巫術都是瞬發,這邊司徒青雲還沒有翻動手印,夏邪凜冽的劍氣已經穿透他的身軀,當即司徒青雲一口血噴出來,胳膊大腿內臟如同下雨一般的掉落在地上。

其餘眾人紛紛向夏邪衝去,不過夏邪已經消失在原地,隨即人群中接二連三的響起一聲聲慘叫,精妙的身法霸道的巫術司徒家的這些巫有幾個能夠抵擋?那些高鼎巫一看風頭不對就紛紛的向宅院外面狼狽而逃。剩餘的低等巫夏邪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風捲殘雲。

不到一刻鐘小院中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夏邪緩緩的走到奄奄一息的司徒青龍面前道:「你們司徒家欠我的,我今天晚上一定會拿回來。」說完手起刀落,司徒青龍發一聲慘叫後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夏邪瞬間消失向司徒家飛去。

司徒家在昆吾城南,這些年規模擴建不少,亭臺樓閣林立。夏邪落到了司徒家大門口一伸手門口的兩隻騰蛇巨像當即碎裂,起手一股劍氣直接把司徒家大門給劈成兩半。頓時司徒家沸騰了,無數你護院家丁以及司徒家男人都衝了出來把夏邪給團團的圍住。

剛剛從鎮南王府逃回來的人剛剛到了大門口,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夏邪人人都是一臉吃驚。而夏邪轉身道:「殺了人就想跑,沒有那麼容易。」瞬間捲起一股血浪就向人群中劈去,當即就有幾個人被夏邪斬殺。

「大家一起上撕了他,不要讓他跑了。」也不知道那個膽大的喊了一句,頓時四周的人群就向夏邪湧來,夏邪把寂滅插到地上,瞬間翻動手印,體內的靈氣當即全部都爆發了出來,通天玄黃訣施展,漫天的七彩眩光把湧上來的人群頃刻間湮滅,隨即夏邪拔出寂滅怒吼道:「司徒家的孫子,我今天替我父親向你們討一個說法。看我開天滅。」當即漫天的血雲湧來,無數血光如同下雨一般的砸落在司徒家的人人群中,頓時劇烈的爆炸聲頃刻間湮滅了一切。

漫天的火光中夏邪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手中寂滅不停的揮舞,無數的劍氣肆無忌憚的肆虐,司徒家的人成片成片摔倒在血泊中。夏邪從大門一直殺到後院,那些但凡敢抵抗的就是死路一條。巨大的動靜也今冬昆吾城的守軍,等他們趕來的時候看見的是滿地的屍體跟熊熊燃燒的大火。司徒家門匾被劈成了兩半扔在地上。在昆吾城囂張跋扈的司徒家,從此落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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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府內一片的寂靜。平西王一身素服在大廳中處理領地的雜務。下面一干朝臣屹立兩龐,人人神情肅穆。突然一聲巨像天搖地動,當即平西王就站起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頓時就有幾個大臣匆匆的出去。大約半個時辰後一個武官匆匆的外面進來跪地稟報道:「王爺,司徒家慘遭屠殺,族內男丁死傷大半。司徒家主的屍體在鎮南王府被找到。」

平西王一愣道:「夏邪,你好大的膽子。本王正愁找不見個殺你的理由,你倒自己送上了來了。傳令下去,夏邪意圖某亂,全城通緝。若是見到格殺勿論。」

「諾。」一群大臣紛紛的跪地行禮,隨即魚貫而出。平西王如釋重負,上面的意思是要夏邪的人頭,那裡想到夏邪竟然活著回到昆吾。若是他去了安邑,豈不是等於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自己在夏王面前已經把話給說死了,若是沒有夏邪人頭,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夏王?不過這夏邪來了昆吾後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畢竟是夏王下旨赦免的,殺他要麼暗中行事,要麼需要找個合適的借口。如今夏邪反而成全了自己。

平西王心情大悅,扔下手頭的事情就開心的向書房走去。不過他做夢也想不到,剛才這裡發生的一切夏邪看的清清楚楚。夏邪一路尾隨,心裡暗道:「想讓老子死,做夢去吧。今天不攪的你昆吾人仰馬翻,我夏邪的名字還就倒著寫。」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城內亂作了一團,夏邪的通緝令隨即被張貼了出來,所有的士兵都挨家挨戶的搜查夏邪影蹤,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夏邪就潛伏在平西王的府邸。

等到深夜時分,平西王府邸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而昆吾城也安靜了下來,夏邪就如同蒸發了一樣,好無影蹤,折騰了一頓的昆吾駐軍開始嚴守城門,希望明天開城門後能夠把夏邪拿下。而夏邪這忙的也是一沓糊塗。

「主人,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殺人不過頭點地。」小豬跟夏邪躲在平西王府一座房屋的房簷上抱怨道。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1:59
第二卷 華夏   第三章 安邑

夏邪不以為然的道:「殺了他不夠解恨,再說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這平西王乃是八鼎大巫,我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幹掉他。這貨殺了我的父親,屠了我的家。不給他點顏色就這麼走了不是我夏邪風格。少給我抱怨,幹完這一票後我就離開了,你回去照顧好少卿。若是她有危險,你就載著她逃跑。若是她出了什麼意外,我就把你燉了。」

小豬當即一愣,隨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夏邪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現在是寅時,平西王府已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勞累了一天的人們大部分都進入了夢鄉。只有一部分的侍衛還在巡邏站崗。不過他們是發現不了夏邪跟小豬的。

他們兩個先偷偷的來到了後院,後院一角就是平西王兒子的臥室。平西王的兒子要比夏邪大幾歲,早就已經成家。如今他正抱著她的媳婦睡的香甜。夏邪悄悄的潛入了他們的房間,平西王的孫子正躺在搖籃中呼吸均應。夏邪本來想幹掉這個嬰兒,不過看見嬰兒那甜甜的睡容放棄了。心裡嘆口氣:「老子怎麼就這點出息?」

悄悄的走到了床邊,然後瞬間封住了床上兩個人穴道,這個時候小豬進來夏邪把平西王的兒媳婦放到了小豬的背上悄悄的走出來出去。然後又來到了平西王小兒女的房間,按照同樣的方法吧她小女兒也給封住了穴道扔到了小豬的背上。

不一會的功夫夏邪就悄悄的來到了平西王的臥室,平西王不知道抱著第幾小妾睡的香甜,夏邪進入了房間後冷笑了一聲,隨即把懷裡的仙女下凡給拿了出來向空氣中一灑,他不幹封平西王的穴道,生怕平西王察覺,不過用著上等春藥就不一樣了。

平西王在睡夢中毫無防範,誰會想到夏邪用如此的手段?片刻的功夫平西王就有了反應,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夏邪這才放心的把他的妾給弄了出來,隨即把平西王的兒媳婦跟女兒都扔到他的床上,一不做二不休,把半瓶子仙女下凡都扔到床上。然後偷笑一聲消失了。

從平西王的臥室出來,夏邪跟小豬把他的小妾扔到他兒子的床上,然後也灑了一堆春藥悄悄的離開。幹完這一切,夏邪跟小豬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從這裡消失了。

屋簷上夏邪翻動手印,把平西王淫亂的一幕全部都用法術封印在龍元石上。小豬跟夏邪看的是不亦樂乎,平西王也是老當益壯,服下春藥後跟種馬一樣,那兒媳婦跟女兒自然也是極力配合。一聲聲的淫.叫刺破長空。

第二天清晨時分,昆吾城恢復一天生機,不少的老百姓都紛紛的起來開始為一天的生機忙活。不過不少人一出家門就在街道上看見一群群的人都在告示牌邊上圍觀,男的看的不斷的鼓掌,女的則是匆匆的看一看就離開,不過卻不住的回頭偷看。

好奇的人圍觀上去結果發現,在夏邪的通緝令邊上赫然掛著一張獸皮,獸皮上寫著:「華夏第一淫亂。」下面則是平西王全家淫亂的場面,床上的平西王生龍活虎,兒媳婦跟女兒無盡嬌媚,儼然就重播了。除去沒有聲音,其他的看的清清楚楚。

老百姓看著這告示人人都指指點點,不少的官兵一看都傻了,於是開始驅散人群。不過已經晚了,這告示早就張貼的滿大街都是。夏邪可是忙活了整整一個晚上,製作了一萬多張,昆吾城的大街小巷早就張張貼的遍地都是。

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個時辰人人皆知。大家除了詫異還是詫異,沒有想到平時威嚴的平西王竟然有如此的愛好,這是什麼?是亂.倫,是罪。按照律法,女的要騎木驢遊街,男的要閹割。一時間成為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昆吾城沸騰了。

而在平西王府,平西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臉的滿足。許久都沒有這麼痛快了,而昨天晚上彷彿回到少年時期一樣。不過隨即他一愣,明明昨天來侍寢的是小蘭,怎麼自己現在是左擁右抱?他一回頭看見的是自己的女兒,如今面帶微笑的沉睡,當即平西王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一轉頭,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因為另外一邊不是他愛妾,而是他的兒媳婦。

兩個女人隨即也睜開了眼睛,剎那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見三兒都赤裸裸的躺在一起,頓時兩聲尖叫響起。隨即房間門外傳來管家的急促的叫喊聲道:「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天下大亂了。」

平西王來不及多想就衝了出去,老管家把一張告示遞給了他,然後小心的向房間裡面瞅了一眼。平西王把告示打開,當即臉都綠了。告示上赫然是他昨夜淫亂的場面,做的是栩栩如生。還會動,畫面上自己無限的釋放這激情,一百零八招一招不落。當即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暈倒在地,而這個時候房間中兩個女人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偌大的平西王府亂成了一鍋粥。

平西王府一亂,這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不少人都抱著猜測的態度,如今是徹底的信服了。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這件事情。昆吾是什麼地方?是商隊的集散地,無數的商隊眾人清晨時分就聽說了這個消息,不少人還珍藏了告示,那一百零八招可是不容易一次見全的。大家都把這告示當成了寶,而且這還是限量版,一時間滿大街的告示不等官兵收繳就被哄搶一空。有些告示還買到一千巫玉的天價,於是當城門打開的時候,這些告示跟著商隊就這麼出城了,相信很快被紅遍華夏各地。

兩個時辰後,平西王幽幽的醒來,一家人都亂套了,如今見到平西王醒來,急忙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平西王,平西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於一旦。找誰說理去。突然這個時候老管家匆匆的進來道:」王爺,王爺不好了。少奶奶自盡了。「

平西王當即一驚,所謂的少奶奶就是兒媳婦,這兒媳婦可是了不得,她可是寒促的女兒,心頭肉一般。是為了拉攏自己才把女兒下嫁到自己家。如今自盡了,讓他怎麼跟寒促交代?寒促如今可是執掌著華夏的大權,他區區一個平西王府如何能夠對抗?

他這一生經歷了無數的大風大浪,不過這次的風浪差點讓他崩潰了。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王爺,還是有些養氣的功夫的。隨即平西王平緩了一下心情,鎮定的道:「封鎖消息,外傳的一縷處死。」

老管家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道:「王爺,消息已經封鎖不住了。這告示張貼的滿城都是,幾乎人手一份。咱們要想其他的辦法才是。」

平西王一愣道:「什麼?現在什麼時辰了?」

老管家道:「已經是午時。」

平西王當即一陣的天旋地轉,午時什麼都晚了,商隊已經有不少出城了,攔都沒有辦法阻抗。於是一陣的怒火攻心後一口血噴出來再次暈倒在床上。

夏邪滿意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隨即對著小豬笑道:「你滅了我全家,我讓你全家亂.倫。你回去吧,我也該上路了。咱們安邑見。」

小豬笑道:「你多保重。日後師尊要是問起來,你一定要說我是被迫的。這太缺德了。」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出賣你的。不過你要是照顧不好莫少卿,那就不一定了。」說完瞬間就消失了,而小豬無奈的咒罵了一句隨即向驛站飛去。

夏邪從昆吾城出來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這裡,心裡暗道:「我還回再回來的,父親,我一定要讓我們鎮南王府重新屹立在這裡。」說完對著昆吾磕了三個頭後悄悄的離開了。夏邪路上琢磨自己應該先去安邑,把那裡的情況瞭解一下後再說其他。打定了注意就乾脆一路以破碎虛空的速度飛行。第二天傍晚時分,夏邪來到了安邑城外。

站在半空中俯視面前的這座宏偉的城池,夏邪當即語塞。面前的城池佔地極廣,天淚城跟他一比簡直是彈丸之光於日月爭輝。城外散落這大大小小十多個湖泊,無數的莊園田地圍繞在他的四周,如今正是農忙時節,浩蕩的奴隸都在外面揮汗如雨的勞作。

城外有大小村落上百個,阡陌縱橫,雞犬相聞。路上行人如梭,川流不息。而安邑成就坐落在這富饒的平原之上。安邑城的城牆高上百丈,聳入雲霄。牆體漆黑,西夕下泛著幽幽的金屬光澤。顯然是牆是用金屬澆灌而成。牆體佈滿了各種符咒,閃爍著絢麗的光芒。

整個城池是一個巨大的梅花形,主城池的外圍有六個大小相等甕城,甕城中旌旗飄蕩,士兵們操練的聲音響徹雲霄。主城區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從空中俯視,城內建築林立,街道上的人們摩肩擦踵,人潮人海。有上百條大街上商舖林立,買賣門庭若市。

主城區中央還有一座城中之城,夏邪估計這就是華夏王城了,來說華夏貴族起居的地方。王城中宮殿林立,隱約看見不少的侍衛在站崗巡邏。在王城的上空,一座浮山分外顯眼。浮山上有大小宮殿數千,煙波浩渺,雲霧圍繞,如同人間仙境。那裡就是夏王起居的地方。

夏邪不由的驚嘆一句:「堅若磐石,固若金湯。」當年三千羽巫攻打安邑,若不是巫廟協助,再來三千他們一樣也是死在城外。夏邪找了一個僻靜地方落了下來,然後邁步向城內走去。安邑城有城門八個,東面的城門乃是主城門,這裡無數的行人跟商隊就是通過這裡進城。

城門兩側有上千的士兵站崗巡查。夏邪混在隊伍中十分輕鬆的就進入了城內。一進城嘈雜的聲音隨即傳來,叫賣聲,說笑聲,車水馬龍,人潮洶湧。夏邪第一次來安邑還是很小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什麼印象了。安邑的壯觀跟富饒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像。

安邑的街道都是用堅固的花崗岩鋪成,筆直而寬闊。不過跟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所有的街道都有兩種顏色組成,一種是黑色,在路中央,一種是白色,在路兩邊。各種奴隸跟一些平民都只能在白色道路上行走,只有巫族才能在中央的黑色道路行走。

夏邪好奇的看著城內的一切,於是也自豪的走在黑色的大路上。從街道上轉了一會就來到鬧市區,這個點鐘真是勞累了一天的人們休息的時候。所以街道上人潮湧動。各種叫賣聲聲聲傳來,繁華的一塌糊塗。夏邪興奮的逛了一會,看到一種小吃他沒有吃過,於是就停下腳步站在攤前點了一份,就當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撞倒他的身上,頓時碗裡的湯汁潑了夏邪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撞人的急忙賠禮道歉。夏邪抬頭看他面貌清秀不過卻滿是泥污,左臉上環有一道刀疤。身穿一席破爛衣裳,赤這腳丫,不過腳丫上滿是污穢。夏邪一看是個奴隸,也就懶得再跟他計較。只是擺擺手道:「下次小心點。」

「站住,抓住那個傢伙。敢偷東西,不想活了了你。」隨即人群中就湧出了一堆人,他們明顯是在找這個人。夏邪一看,對方的那些人一個個五大三粗,其中大部分都是巫,只有幾個凡人嘍嘍。那個撞夏邪的年輕人急忙轉身就跑,夏邪心裡琢磨估計是這個年輕人實在是沒有活路了才偷的,以為剛才看那個年輕人一臉的正氣,不像是個慣偷。於是就想幫他脫困,等那些追來的人推開人群臨近了,夏邪悄悄的一推人群,頓時一堆人向他們湧去,隨即追趕那個少年的人就被人群衝散了。

那個少年跑了兩步回頭一看,感激的看了夏邪一樣後迅速的消失在人群中,而夏邪淡淡的一笑繼續向吃他的小吃。這個時候十多個呼啦一下就把夏邪跟包圍住了。帶頭的人嚷嚷道:「小子,看來你跟他是一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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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華夏    第四章 行醫

夏邪一臉無辜的回頭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隨即抬頭打量了一下問話的這個傢伙。問話的人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穿著一襲黑色巫袍,不過才是一個一鼎巫而已。身後的幾個嘍嘍連一鼎也沒有,年紀也都不大。一看就是安邑城內的紈褲子弟。

帶頭的那個人揮手道:「那他給我抓回去。抓了他的同黨,我就不相信找見不見偷東西的人。」說完這一群人那叫一個一擁而上就把夏邪給抓了起來,夏邪初來乍到也不想惹是生非,所以乾脆就任由他們擺佈,這群人壓著夏邪穿街過巷,一會的功夫就到了一個獨門小院中,帶頭的人把夏邪推了進去隨即關上院門。一群人抄傢伙的抄傢伙,綁夏邪的綁夏邪,這意思明顯是要嚴刑拷打。

等忙活完事了帶頭的那個傢伙走到夏邪面前用鞭子指著他道:「小子,大爺們可都是巫,你區區一個凡人最好不要找麻煩,老實的交代就算了,不然今天你好活不了。」

夏邪被綁在小院當中的柱子上,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一臉的享受。他瞇著眼睛笑道:「那個人偷了你們什麼東西把你們著急成了這個德行?我就是你一個路過的。你們弄錯了。」

帶頭的當即一鞭子就抽了過來,而夏邪瞬間消失,那個帶頭的一愣,隨即一轉身才發現夏邪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一把就拎起住了他按到地上,然後笑道:「我想你們是真的弄錯了,今天就不陪你們玩了。」說完站起來剛剛要走,瞬間一股磅礡的殺氣將他籠罩,當即一股澎湃的劍氣從身後襲來。夏邪瞬間翻動手印,隨即消失在原地,而那一股劍氣直接把小院中的一座假山化為齏粉。

夏邪翻身落地後抬頭看見的是一個蒙面的男子,這個傢伙個子不高,略微的有些消瘦。他見到夏邪當即一愣驚訝的道:「你是誰家的門客?」

夏邪一愣道;「門客?什麼玩意?」

那個蒙面人冷笑道:「你最好不要裝傻,今天那個小子拿走的東西我想你也知道他的重要性,我勸你讓他主動把東西交出來,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日後大家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夏邪笑道:「我想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就是在那裡吃個小吃,我看你們這麼多人抓人家一個,出於好心出手幫了他一把。那裡知道你們中間牽扯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個蒙面人道:「好花言巧語,說,你的主子到底是誰?不要以為你就此可以矇混過關。」

夏邪一陣無語,一個小吃看來也要引發異常血案了。於是瞬間把寂滅拿了出來道:「說來說去你們就是要打架,其他的我不行,打架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那個蒙面人一見到夏邪手中的寂滅當即就傻了,這東西可是巫廟的鎮廟之寶,頓時後退了一步問道:「你也是巫廟的人?」

夏邪心裡無比鬱悶,這東一鎯頭西一棒槌的把夏邪徹底問傻了,不就是做了個好事,怎麼如今惹出來這麼多麻煩。他有些不耐煩的道:「老子不是巫廟的人,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老子走了。」

那個蒙面人當即跪倒在地上道:「小子有眼不識泰山,請問您是那個堂口的。」

「堂口?」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就是剛剛來安邑,無意間放走了你們要抓的人,怎麼出來一堆的事情。我說你還打不打了,不打我走了。沒工夫在這裡跟你們閑扯。」夏邪微怒道。

那個蒙面人急忙笑道:「我想這是一個誤會。」然後急忙把大門推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夏邪一陣無語,這是什麼故事?他把寂滅收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院,眾人看見夏邪走遠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那個抓夏邪的人擦了擦身上的冷汗道:「差點壞了大事。這巫廟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蒙面人道:「我想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是巫廟保守派的,這次是專門來窺視我們的消息。不過我看不像,這裡不安全了,一會把這小院給處理了。我們重新找個據點。至於那份名單,我看十有八九落到敵人的手中,我們怕是暴露了。通知堂口的那些兄弟先出城避一避,等風聲過了再說。」

那個抓夏邪的人道:「也好,我這就去。」說完跟著一群人匆匆的出了小院,而那個蒙面人隨即也消失了。

夏邪的元嬰把他們對話都聽在耳朵中,剛才他們一番問話雖然不著邊際,但是還露出了一絲的痕跡。看來他們應該跟巫廟有莫大的關係。他隨即從懷中掏出來一份名單,這份名單是從哪個少年身上順過來的,他以為那個少年偷了什麼好東西所以好奇的偷了過來。那裡想到惹了這麼個麻煩。打來了名單後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一群官員的名字,不少都用紅色的圓圈給標記了出來。夏邪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隨即就把名單給裝了起來。同時也覺得這安邑城雖然表面看上去平靜,其實暗流湧動,各種勢力錯綜複雜,自己來這裡自然要多加小心一些。

在安邑城中溜躂了一圈興奮勁也過了,頓時感覺百無聊賴。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至少要等南下的使節團也來了安邑才可以。這樣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會把精力都放在尋找自己的身上,莫少卿也安全一點。夏邪悠閑的邁著八字步琢磨明天幹啥,這個時候偶然間看見街道邊上的一家店舖老闆貼出來一戰告示,夏邪瞅了一眼上面大概意思是說這家店舖因為經營不善想把店舖給盤出去。

夏邪抬頭一看這是一家藥材店,心裡琢磨自己在南疆收的那些藥材還都在自己的乾坤袋中,索性把這家店給盤下來,先把手中的藥材都給倒騰出去,錢還是個好東西。如今跟南疆失去了聯繫,要想要在安邑城中呆著,沒錢是寸步難行的。

夏邪邁步走進了藥材店,這藥材店規模還算可以。老闆見到夏邪進來急忙笑臉迎了上來道:「這位客官可是要選購一些藥材,小店這幾天正在清倉,價錢絕對沒的說。」

夏邪笑道:「隨便看看,老闆,我看你這小店位置還不錯,怎麼買賣不好做?「

老闆長嘆一口氣道:「您是外地來的吧?」

夏邪一愣道:「你怎麼知道的?」

老闆一臉的沮喪道:「若你是本地人就應該知道,要買藥材自然要去妙手堂。那裡有八鼎黎巫坐診,據說還是御醫世家。這安邑城中所有的藥鋪都惟他們馬首是瞻。誰要是得罪了他們,這買賣就不要想幹了。」

夏邪好奇的問道:「那您是得罪了他們?」

老闆苦笑道:「得罪談不上,說起來話長,我也不是安邑人。老家在北方的蟠龍山一帶。我呢也是出生黎巫世家,世代行醫。闖出來一些名氣後就想來安邑試一試運氣。於是就攜家帶口的來安邑開了這家藥材鋪。起初憑借小的的本事還在安邑闖出了一些名氣,生意也算是可以。於是就在這裡買房置地,準備日後定居安邑。誰曾想好景不長。妙手堂看見我買賣不錯就向我收什麼行醫費。說是在安邑行醫必須經過他們同意。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於是就跟他們爭執了幾句。沒有過多長時間官兵接三岔五都來小店鬧事,城內的大小幫派隨即也開始來鬧事。後來來了一位病人,我明明用藥不錯,可是那個病人竟然就死了。這下他的家人報官後就把小的抓了起來。一關就是十年。愛妻為了救我出獄耗盡家財,我出來了,她卻因為積勞成疾先一步離我而去。如今的我已經是萬念俱灰,準備把這裡盤出去回家算了。這偌大的安邑城看來是容不下我了。哎!」

夏邪聽完心裡多少有些憤怒,這明擺是欺負人,官商勾結,還借刀殺人。確實有些過分。夏邪道:「這幫人丫太欺負人了。我要是你就去把他們家給掀了。」

老闆無奈的道:「我勢單力薄,那裡鬥的過他們。不說也罷。」

夏邪道:「既然如此,那你這小店要多少錢?我買了。」

老闆一年嚴肅的道:「客官,您要買我可要先把話說前面。這店舖若是再想開藥店是萬萬不能了。妙手堂已經放出話,誰要是接手這藥鋪他們就要整治誰。我看您心地不錯,先提醒你一聲。因為妙手堂他們給我已經開出了價格,不過實在是太低了。若是盤給他們我是血本無歸。當然也有幾個有意收購的,但是一聽之後就當放棄了。」

夏邪笑道:「老闆你大可放心,你只說個價格,剩下的事情就跟你都沒有關係了。你該歸家歸家。我還不相信了,區區的一個妙手堂也敢如此的囂張。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老闆一愣道:「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不想害你。你只管離開吧。我掛出的那個告示,其實就是想說我不想得罪他們妙手堂的人。等著他們來盤收了。」

夏邪笑道:「你的一番好意我懂的。你儘管放心,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欺負人,沒有人敢欺負我。」

老闆一看夏邪態度堅定,心裡盤算賣了就賣了,自己也好早日回家,不然每天在這裡耗著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於是查看了一下四周的藥材眼眸中有幾分不捨咬咬牙道:「五百上等巫玉你看如何?」

夏邪看了一下裡面的藥材跟這商舖的位置,這價格要比普通的價格低得多。怎麼算是合算,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於是笑道:「那就這麼定了。一會我把錢給你送過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交接?」

老闆道:「你把錢送過來,這小店就是你的了。裡面的東西我什麼都不拿,只拿走我們夫妻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您先跟我來看看後面的小院,後面還有五間房間,一個倉庫。您的家眷可以安排在裡面。」

夏邪跟老闆裡裡外外的轉了一圈十分的滿意。這藥材店上下兩層,後面有獨門獨院。倉庫臥房是一應俱全。於是笑道:「等我一會,我去取錢。」

老闆道:「那敢情好,我去買個馬車,收拾一下趁著城門沒有關離開這傷心之地。」

夏邪笑道:「也好。」說完就從藥店中走了出來,而老闆也上板打烊,兩個人都離開了。夏邪四處閑逛了一會,然後買了一個箱子六百塊巫玉找了一個僻靜地方放到了裡面。然後花錢雇了兩個奴隸抬著來到藥店門口,這個時候老闆已經裡裡外外收拾妥當。夏邪把巫玉抬到了房間中給讓老闆驗收,老闆把地契拿出來交給了夏邪算是成交。隨後把他的東西收拾一下放到了馬車上轉身對著夏邪道;「小兄弟,你多多小心。我這就中了,這小店日後就是你的了。那妙手堂不好對付,你可要小心一些。」

夏邪笑道:「你放心,只管安心回家。不用多長時間我就讓那妙手堂好看。」

老闆長嘆一口氣隨即驅趕馬車離開了這裡,而夏邪轉身進入藥鋪中開始忙碌了起來。從南疆弄你了上萬箱的藥材,估計要賣完且要一些時日了。好在老闆的走的時候給自己留下了一個賬單,夏邪從賬單上看了一下各種藥材的價格,明天去換個招牌就此開張了。這還是他第一份買賣,以前在昆吾的時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去了南疆一切都有少康,他只管打仗,如今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了。

夏邪一直忙活到了後半夜才把這藥店裡裡外外收拾了出來,好在有他也不是凡人,要不讓光拿上萬箱的藥材也需要十多天忙活了。第二天清晨時分,夏邪去找人定做了一塊招牌,取名回春堂。中午過後,招牌一到花錢雇了一群樂隊在門口吹拉彈唱一番算是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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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華夏    第五章 鬥

這條街道上各種賣賣都有,惟獨藥店獨此一家,夏邪昨天四處溜躂的時候留心觀察了一眼,這條街在安邑城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家藥材鋪也有七八條街的距離。應該說這一片也就這麼一家,想來應該買賣不錯。不過事情的結果跟他預想的是完全不一樣,按理說這新店開張,四周的各家商舖最起碼的人情來往也應該來湊湊熱鬧,說幾句恭維的話。可是這裡鬧的起勁,四周的商舖生生的沒有一家過來捧場。這換不算,就連行人都躲著這裡走。這下讓夏邪深深的鬱悶了。心裡琢磨這妙手堂還真有些能耐,最起碼這裡的百姓總懼怕他幾分。

夏邪一看自己算是沒有用武之地了,也只能使出殺手鐧。在碧游宮的時候其他沒有學好,但是惟獨煉丹那是出類拔萃的。尤其是各種春藥,那簡直就是夏邪的強項。如今這裡有藥材,雖然缺少一些上等的靈藥,但是憑借夏邪這精湛的煉丹技藝連出來的春藥那是天下一絕。獨此一份,所以夏邪掛出了告示,專治男人隱晦,想來這下應該有生意的了吧。可是一連五天過去了,沒有一個客人踏進他的藥材鋪。夏邪每天站在門外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感慨萬千啊,創業看來是真的不易。

閑暇時就一個人躲到後院煉丹,這幾天各種春藥煉製的可是不少。等到第七天傍晚十分,終於來了第一個客人。夏邪正準備關門出去品嚐一下安邑美食。這個時候一個體態微胖的傢伙鬼鬼祟祟的悄悄進入藥店中。夏邪望著他道:「哎哎,說你了,鬼鬼祟祟的要幹啥?」

那個胖子看見東張西望了一會才看見裡面沒有人才笑道:「您是這裡的老闆?」

夏邪點頭道:「不錯,是我怎麼了?」

那個胖子尷尬的一笑道:「你這外面掛的告示說您能專治男人隱晦。所以我想來看看。」

夏邪一聽是有生意上門,笑的跟花開一樣道:「快快快請坐。您有什麼難言之隱跟我說說,你就放心吧。來了我這裡你算是找對地方了。不管你是什麼情況,我幾顆丹藥下去保證你生龍活虎,精力充沛。讓你回到年輕的的時候。」

這個胖子疑惑的看著夏邪道:「真的假的?」

夏邪看他是一個平民,在華夏,一般的凡人都是奴隸,不過有一部分的凡人因為立下功勞所以破格提升為平民。他們也是奴隸主,也有土地。只是跟巫族比起來他們的地位還是低一些。夏邪琢磨了一下他的身份於是笑道:「這不用您操心,您只要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就好。其他的不敢說,只要我一劑藥,保證你從此告別你的煩惱。」

那個胖子嘆口氣道:「今年我三十有七,家中妻妾成群。就是近幾年我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家中的嬌妻一個個如狼似虎。為此我十分的苦惱,哎。」

夏邪一聽,於是給他號脈一番笑道:「閣下身體只是有些虛而已,沒有什麼大毛病。這是我給你開的丹藥,每晚上床之前服下,保證你藥到病除。」隨即拿出來一個小瓶子遞給他。

胖子把瓶子一打開,頓時藥香撲鼻,聞了一下當即覺得神清氣爽。於是問道:「這一瓶要多少錢?」

夏邪笑道:「這瓶名為生龍活虎丹。你算是我第一個客人,算你免費。要是覺得效果不錯,替我多多宣傳一下。」

胖子大喜過望,跟夏邪寒暄了幾句後就匆匆的離開了。而夏邪苦笑一聲,指望這麼幹下去十有八九要賠錢啊。長嘆一口氣索性掛板出去溜躂了。

第二天下午夏邪正在後院煉藥,那個胖子就又來了。不過這次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三個朋友。夏邪元嬰看見後急忙了出來,那個胖子見到夏邪就興奮地道:「神醫啊,您絕對是神醫。昨天小的試過您的靈藥,果然痛快。彷彿一夜回到年輕時候一般。絕對生龍活虎。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我專程介紹過來的。」

夏邪隨即跟其他幾個人尋問了一番,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於是生龍活虎丹又開出去三瓶,每瓶售價下等巫玉一塊。經濟實惠,於是四個人滿意而歸。在華夏,一千塊下等巫玉才能夠換一塊中等巫玉,一百塊中等巫玉才能夠換一塊上等巫玉,一百塊上等巫玉才換一塊極品巫玉,夏邪這丹藥的價錢去那裡找去?雖然是春藥,但是好歹也是仙丹不是。治療個陽.痿早.洩,堅而不舉那還不跟玩一樣,而且長期服用非但沒有副作用,還能夠養顏益壽。

接下來就是一傳十,十傳百,冷清的局面終於漸漸的打開了。每天前來買藥的人是絡繹不絕。前些天大多是一些平民,後來不少巫族也聽說了,悄悄的試過之後十分的滿意。夏邪這仙丹又不是單單是壯陽的,還能夠提升快感。巫族身體強橫,但是這種事情時間長了難免麻痺。用過丹藥之後快感連連,更加的生龍活虎,而且第二天精力充沛,自然也打發下人來買。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當回春堂經營到了十五天的時候安邑城大小妓院的姑娘們也是聞風而來。她們成為了消費丹藥的主力軍。用過的女人其中滋味回味無窮,而且給客人用了之後讓客人流連忘返。生意紅火的不得了。於是夏邪的丹藥很快就出現供不應求的跡象,而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從一塊下等巫玉買到五百下等巫玉,就是如此每天一開門都搶購一空,排隊購買的隊伍是又粗又長,把街道都給堵塞了,夏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於是除去製作丹藥,還把平西王那一百零八招免費贈送。又補身體又學本事,這生意不好那都奇怪了。當回春堂經營到了一個月的時候,基本上安邑城都知道了城內有一座回春堂,裡面買的丹藥堪稱極品,而夏邪也迅速的成為了一夜暴富的典範,是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只是人們都不知道夏邪叫什麼,一般都稱呼他為神醫!

藉著神醫的噱頭,每天來看病人越來越多,一般的小病小災的是個人就能看好,服下夏邪配置的仙丹那當即藥到病除。疑難雜癥對於夏邪來說也不是難題,在碧游宮的那些年看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書籍,加上呂岳手把手交的煉丹術以及一身的修為,幾天就能夠讓病人恢復一新。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更加重要的是夏邪的小藥材店貴賤尊卑都可以來,在安邑行醫,大多是黎巫世家,巫族一向對其他種族十分的排外,一般是不給平民看病的。而夏邪生來就是平民,對身份等級這東西看的很淡,這一下好了,人人都只得到安邑有一位妙手仁心的神醫,神醫這名頭也是越來越響亮。兩個月下來幾乎每天門庭若市,各種別人送的匾額掛的滿牆都是。

這天夏邪正好在藥店中給病人看病,一個青衣段短褂的家丁氣勢洶洶的推開了求醫的眾人要喝道:「誰是神醫啊?」

夏邪一看這氣勢就不是來看病的,於是站起來笑道:「您是來看病還是買藥?」

那個家丁斜著眼瞅了夏邪一眼道:「我家老爺是妙手堂的南安俊才,想請神醫去家中坐坐,那,這是請帖。」說完就扔到夏邪面前。

夏邪當即火冒三丈,一個狗奴才耀武揚威的神氣什麼?於是從櫃臺中走了出來一把揪住他起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道:「孫子,回去告訴你們老爺,老子很忙。勸他不要打我的注意,不然老子就去把你們妙手堂給拆了。」然後一腳直接給踹出了門外。

看病的眾人那是紛紛錯愕,誰不知道妙手堂的鼎鼎大名,御醫世家。在安邑得罪誰也不敢去得罪他們,因為誰還沒有個七災八難的?有些怕事的人就此悄悄的離開,夏邪心裡反而倒是舒坦了,自從生意紅火後他就等著這一天,如今這一天終於來了。

趕走了家丁後夏邪在藥材鋪中繼續忙碌,等到了傍晚時分一群壯漢怒氣沖沖就衝進藥店裡面。帶頭的一個當即喊道:「誰他娘的是夏邪?給我滾出來。」

夏邪知道妙手堂終於要動手了,於是慢悠悠的從櫃臺裡面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是來看病還是抓藥?」

帶頭的那個傢伙當即揮舞著手中的木棒就向夏邪砸去,他不過是一個一鼎巫,夏邪擋都沒有擋,一拳直接給錘飛到了門外,然後一把按住他就是一頓左右開弓。剩下的那些嘍嘍自然是一擁而上,不過夏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全部大翻在地。隨即抓住了那個帶頭的壯漢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我的小店行兇?」

那個帶頭的傢伙知道夏邪是真人不露相,殺了他跟玩一樣,被夏邪的殺氣包圍剎那間壓抑的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道:「我們是清河幫的,前幾天你我們兄弟買了你的藥發現是假的。所以來找個說法。」

夏邪怒道:「看來你丫是不說實話了。」說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卵蛋道:「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你跟你的這些兄弟們今天都他媽的變成太監。」夏邪下手稍微一用力,嚇的那傢伙哭爹喊娘,急忙道:「我說,我說。是妙手堂指派我們過來的。」

夏邪冷笑道:「老子告訴你,你們欺負別人老子不管。但是你們敢欺負老子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說完就從懷裡掏出來幾顆丹藥塞到了那個傢伙的嘴裡,隨即笑道:「現在是不是感覺小腹有些漲熱?」

那個壯漢出了一身冷汗,嚇的急忙求饒道:「大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繞了我們吧。」

夏邪道:「剛才我給你服下的可是斷命散,乃是我獨家配置的毒藥。一但發作,立馬全身潰爛巨痛而亡。要想活命,你最好聽我的話。不讓後果你是知道的。」

那個壯漢當即就傻了,急忙爬起來道:「大爺大爺,求求你了。我家還有八十歲老母,下有牙牙學語的孩兒。.......。」

夏邪背負雙手笑道:「放心,我不殺你。不是妙手堂讓你們砸我的店?那你去把妙手堂的店砸了我就放過你。」

壯漢眨巴了眨巴眼睛,去砸妙手堂把跟送死有什麼區別?當即又準備求饒,不過夏邪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然後挨個給那些嘍嘍餵了大還丹。這才怒吼道:「還不快去?明天早上太陽出來就毒發。」說完就邁步向藥店走去。

那些傢伙在外面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想到這次遇到麻煩可大了,這要是去砸場子你人家妙手堂人多勢眾,他們有去無回。這次本來也輪不到他們,是他們主動請纓來討好妙手堂的,這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於是灰溜溜的站了起來想遠處走去。

夏邪回到藥鋪中當即關門歇業,然後喬裝打扮了一下悄悄的尾隨那幫傢伙。這些混混為了活命就是去妙手堂叫罵也要叫罵兩聲,不然如何跟自己交代。跟著他們一路穿街過巷,大約兩個時辰才來到東城區妙手堂門前,夏邪抬頭看了一眼,這妙手堂規模實在是不小,進出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這個時候那個帶頭的壯漢跟一群嘍嘍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灰頭土臉的走了進去。夏邪尾隨在他們的身後也進入了這妙手堂。這裡的夥計一見他們來了急忙進內院把掌櫃的給叫了出來。這妙手堂的掌櫃名叫南安俊才,大約三十出頭,是一個五鼎黎巫。他見到眾人灰頭土臉的進來隨即把他們帶到了後院問道:「事情辦的順利嗎?」

帶頭的那個壯漢跪倒在地道:「南安老爺,求求你救救我們吧。那個神醫給我們服下了劇毒。要我們來砸您的藥店。小的們那裡有這個膽子。」

南安俊才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這個傢伙並非是要殺你們,而是要跟我暗中較勁。要我們妙手堂打擂。他給你們服毒是試一試看我們有多少斤兩。若是我給你們解毒了就算是我贏了,要是你們死了,就算是他贏了。一個鄉野小郎中也如此的囂張。今天我非好好的挫挫他的銳氣不可。過來,我給你號脈。」說完就開始給他診治。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01
第二卷 華夏    第六章 刺殺

夏邪在藥店中一愣,這是個什麼故事?他本來是跟著來看熱鬧的,順便火上澆油。那裡想到對方以為夏邪是跟他們叫板。不過隨即一想也是,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學武都有衝突就手下見功夫,而這學醫的也是如此。這算是間接的比拚醫術了。不過夏邪給他們服下都是大還丹,那裡有什麼毒藥。不過這下可是難壞南安俊才。

這南安俊才號脈半天也沒有見到什麼其他的中毒癥狀,心裡萬分詫異。心裡琢磨著是遇到高手了。真正的毒藥潛伏在體內就是沒有任何癥狀,一等毒發,毒性猶如長江黃河決堤一般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這才是極品的烈性毒藥。要配置這樣的毒藥首先要對人體特別的瞭解,這樣毒藥潛伏在體內才能夠不被察覺。

他皺起眉頭想了半天,心裡琢磨看來真神醫大有來頭。普天之下能夠配置這種毒藥屈指可數。第一就是妖族的蠱毒,都傳言這個神醫都巫族,那這個就被排除了。第二就是黎巫殿的毒巫,毒巫之毒異常猛烈,一中必亡。他們好像不太擅長這個。剩下就是練氣士了,他雖然沒有見過練氣士,但是卻聽人說過。練氣士精通煉丹之道,看來這個神醫跟練氣士有莫大的關係,可是他對練氣士的毒藥是絲毫都不瞭解,一時間難以下手,愁的在地上一個勁的轉圈。

夏邪一看熱鬧可看了,於是也悄悄離開了妙手堂。他就這麼輕輕的走了,但是整個妙手堂那是徹底的沸騰了。家族中眾多前輩也紛紛出手,可是結果卻都是一樣的,束手無策。若是不能醫治愛好他們那等於夏邪狠狠在他們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丟人可是丟大了。

夏邪在街上閑逛了一圈剛剛回到藥店當即發現裡面有動靜,他以為又是妙手堂的人來搗亂,所以瞬間就飛到後院中,他那裡知道妙手堂的那些御醫一個個都無比的惆悵,著急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房間內被翻的亂七八糟,幾個蒙面人如今都在藥鋪中尋找。不過臥室中只有一個人,夏邪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他的身後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後把他塞到床底下。

夏邪索性換了一身夜行服跟他們打扮的一樣,然後把面給蒙起來看看他們到底要找什麼東西?他一進入了店裡,帶頭的一個蒙面人就問道:「發現了什麼沒有?」夏邪搖搖頭,那個帶頭的一定把夏邪當成了去臥室的那個兄弟,幾個人找了半天,把藥店給翻了一個亂七八糟,帶頭的皺起眉頭道:「這個傢伙把我們的名單藏在哪裡?繼續找。」

夏邪這才會意,弄了半天是自己弄擰了。他以為是這些蒙面人是妙手堂派來的,結果這批人是衝著那份名單而來。夏邪幾乎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七八人找了半天隨即帶頭的蒙面人道:「撤離,小心讓那個小子給撞上了。」說完大家才不甘心的從裡面撤離了。

此刻天剛黑,幾個人翻身上了房簷,沿著房簷迅速的撤離,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後來到了相距三條街的另外一個獨院中。進入了院子裡面他們就把頭上的黑色絲巾給拿下來,帶頭的年輕人長的還算英俊,大眼睛,高鼻樑,一臉的國仇家恨。

夏邪發現那天綁架自己的那個壯漢也在其中,那個壯漢把絲巾扔到了一邊就喪氣的道:「老大,這名單要是遲遲拿不回來耽誤了上面交代的時間可怎麼辦?」

年輕人在院子裡面走了兩圈對著那個壯漢道:「不行我們就用硬的。明天晚上召集兄弟把那個傢伙綁架來,咱們暗殺堂成立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距離僱主的最後時限就剩下一個月了。玩不成任務咱們這招牌可就砸了。」

夏邪當即會意,弄了半天這是一個刺客組織,刺客跟妓女是最古老的職業。給了錢財,為人消災。哪朝哪代也有。估摸著這群傢伙剛剛接到了一個生意就把僱主的要刺殺人的名單給弄丟了。不找回來名單,他們怎麼做買賣?不過讓夏邪好奇是名單上面的赫然都是一些官員,是誰要對這些官員下手呢?

這個時候那個綁架的他的壯漢注意到夏邪,於是回頭道:「老五,你幹啥還蒙著面。走,跟我去召集兄弟們。」

夏邪笑道:「不用去了。」隨即撕下了手中的面具,當即眾人紛紛一愣,頓時都把武器給拔了出來。夏邪揮揮手道:「諸位不用緊張,我要對付你們你們早就死了。也活不到現在。」

壯漢當即問道:「老五是不是被你殺了?」

夏邪笑道:「你家的老五在我的床下面歲的正歡。我沒有傷他。名單呢我可以給你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帶頭的年輕人走到夏邪面前道:「條件?那我倒要聽聽。」

夏邪笑道:「我要加入你們。不知道可以嗎?」

在場的人一頓錯愕,隨即那個青年人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幹我們這行的可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我們不知道你的為人是沒有辦法跟你一起行動的。因為我不會把我兄弟的性命交給一個陌生人。」

夏邪哈哈笑道:「說的好,我叫夏邪。」

「什麼?你就是夏邪?鎮南王之子?南疆第一勇士?擊退聖光國人夏邪?」帶頭的人一臉錯愕的問道。

夏邪一笑道:「看來我的名頭在華夏也很響亮嘛。這倒是個意外。」

帶頭的人道:「朝廷要召你來安邑,使節團還沒有到,你怎麼先來了。」

夏邪一聽,這幫人看來並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朝廷去南疆宣旨其中的內容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而他們竟然清楚,看來他們跟華夏王庭的關係也是千絲萬縷。他冷笑道:「我要是跟著使節團如何能夠活著來到安邑?」

帶頭的年輕人笑道:「也對,南疆的強大必然會威脅道華夏的安危,臥榻之處豈容別人酣睡?不殺了你寒促跟巫廟不會放心的。」

夏邪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明白了,看來他們跟巫廟的沒有什麼關係。寒促確實要殺自己,而他說的不是主要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自己是天巫下凡之人,這才是真正威脅到寒促跟后羿的東西。知道這個秘密一定是巫廟的人。夏邪大概給他們做了一個定位,這個刺客組織一定跟朝廷中的某個高層聯繫緊密。或者是那個家族的死士。絕對不單純是一個一般的刺客組織才對,自己反正也閑的沒事,不如陪他們玩玩,這樣也好全面的瞭解華夏的王庭。於是夏邪笑道:「這位兄弟說的沒錯。我也正好借助你們隱藏一下身份。等使節團來了再說。我加入對大家都有好處,一來你們不用擔心洩密,二來你們幫我掩蓋身份。三來,我的身手也不錯。戰場上取上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我加入後大家掙錢也輕鬆一些。」

那個年輕人將信將疑,他不知道夏邪這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但是夏邪說的確是在理。他加入了可以免去很多麻煩,不然還要想辦法殺他。對付夏邪他們可沒有十足的把握。於是年輕人想了想道:「那就這麼定了。歡迎你加入我們暗殺堂。我是暗殺堂的老大,以後你叫我幻寧就行了。」

那個綁架夏邪的大漢笑道:「我叫徐彪。是暗殺堂的二當家。這些都是咱們的兄弟。不過入我暗殺堂可有規矩。我們可都是死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組織上的安排最大。為了安全起見,你要先服下這毒藥,然後納一份投名狀才行。」

夏邪不以為然,哪一行都有規矩,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毒藥就是怕萬一任務失敗了自殺用的,至於投名狀,你手上不沾血別人如何相信你?所以夏邪笑道:「應該的。」說完就把懷中的名單掏了出來。而幻寧跟徐彪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遞給了夏邪兩顆藥丸,一粒是紅色的,一粒是藍色的。

徐彪道:「這兩顆藥都沒有毒,你先把紅色的服下。這枚藍色的執行任務的時候用蠟封含在嘴裡。一旦遇到突發情況,把蠟封咬破。這兩種藥一接觸就會產生劇毒。你可明白?你若是背叛組織,我們會把綠色的藥丸塗抹在武器上擊殺你。希望你好自為之。」

夏邪想都沒有想就把紅色的嚥下。不過這毒藥被他用靈氣包裹住,根本沒有在體內擴散。徐彪跟幻寧看他這麼配合心裡也放心了一些,隨即幻寧道:「好了,下面來說說投名狀的事情吧。」說完就把名單給打開了。他在名單上翻看了半天,隨即指著一個名字對著夏邪道:「今天晚上我們先去幹掉他。你主殺,我們給你望風,殺了他後你就是我們暗殺堂的真是成員。」

夏邪接過名單上面看了一眼,他要刺殺的人名叫黃成權。上面註解的官名為下書院執事。華夏官制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的自然是夏王。他是君主,剩餘的就是各地的諸侯王,比如平西王,少康。各地的諸侯王可以有自己政權兵馬跟領地,各自管理自己的領地,每年向華夏納貢,統一徭役。

而在華夏王庭中夏王之下分別為上書院,下書院,兵馬司三個職能部門。上書院的最高首領為丞相。也稱為外庭。下屬有四個部門。分別是吏部,戶部,工部,刑部。輔佐夏王處理華夏各種大小事情。官職有大夫,朗將,執事。

下書院也成為內庭,最高首領稱為御史大夫。下屬四個部們分別是禮部,禁衛軍,各地巡查言官,大內宮總管。禮部最高掌管名叫典客。負責接待各地藩王,祭祀等等。禁衛軍都不用多說了,他們負責拱衛安邑乃至王城的安全以及夏王的出行等等。最高將領名為太尉。下屬有少府,典屬國以及羽林衛。各地的巡查言官好比使節團,至於內宮總管就是管理宮中的太監跟宮女,以及夏王的衣食住行。內廷是直接負責夏王的意識起居,言官可以直接跟夏王上報。所以內廷大部分都是夏王的親信。

而兵馬司顧名思義就是管理全國兵馬,最高首領名為大司馬。夏邪在南疆就任命為大司馬。軍銜由小到大分別為伍長,隊長,百夫長,千夫長,將軍,上將軍,大將軍等等。每逢出征都會掛軍銜。另外在兵部還有一個職能部門就是中尉,中尉一般都是內廷的人,是言官御史的一個部分。負責看守軍隊中的各路將領,防止他們擁兵自重。

今天他們要刺殺的黃成權下書院的禁衛軍中擔任執事,負責御林軍後勤補給。夏邪想不通殺這麼一個官員能夠有什麼作用。不過這也不是他應該操心的問題,刺客的責任就是完成任務,至於為什麼那是僱主的事情。刺客也從來不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分配了任務後幻寧道:「你在這裡等候消息。我出去讓我們的探子試探一下他的位置,然後我們佈置一個詳細的計劃。刺殺不是打仗,不用你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完全是個技術活。你要做的就是以最小的代價讓敵人付出生命。現場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至於用什麼手段就不重要了。」

夏邪笑道:「那好,一切聽你的安排。」隨即幻寧就匆匆的消失了。倒是徐彪好奇的東一句西一句的問一些關於南疆的事情。而夏邪也從徐彪的口中聽出他們對南疆敵視。他們眼中的南疆是一個未開化,野蠻的地方。不過夏邪這樣也很欣慰,希望他們永遠的這麼麻痺下去,這樣才能夠給少康爭取裡更多的時間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02
第二卷 華夏    第七章 刺殺高手

大約一個時辰後幻寧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小院中,夏邪跟徐彪聊的不亦樂乎。徐彪性情爽朗,沒有那麼多心眼,越聽越崇拜夏邪,都快要五體投地了。導致夏邪都懷疑他是怎麼走上殺手這條路的。幻寧進來後道:「黃成權在飄香院,真是天助我也。他要是在王城,我們殺他還真是要廢一番功夫。」

飄香院算是安邑一家不錯的妓院了,那裡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這個夏邪絕對知道,因為那裡的老闆是他店裡常客。隨即幻寧把就一張飄香院的地圖給打開,標記出來黃成權的位置。然後跟眾人詳細的佈置了刺殺計劃。

夏邪一邊聽也一邊暗暗的詫異,這暗殺堂看來規模不小,這麼一個陌生人只是短短的兩個時辰就能夠打聽的清清楚楚。背後也一定有一張龐大的情報網來做支撐。不然是辦不到的。這幻寧也絕對不像他表面的這麼簡單。

任務都分配了下去後幻寧道:「出發,人人都小心一點。記住自己的任務。」

這種任務其實夏邪一個人就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十分的輕鬆。他們這麼多人反而是個累贅。刺殺這玩意在南疆早就歷練出來了。怎麼是在戰場滾打過的人。眾人出門後乘坐馬車大約半個時辰就來到了飄香樓。飄香樓位於城西的一個偏僻角落裡面,乃是一座很大的宅院,夏邪跟這裡的老闆曾經喝過酒,所以對這裡有些瞭解。

此刻已經是深夜,所以接客的姑娘也都回去休息了,裡裡外外都顯得冷冷清清。幻寧一到這裡,頓時就有幾個黑衣蒙面人給他說了一下這裡的情況,這些人應該早就佈置到這裡的。幻寧把一個都安排就緒,從哪裡進去,什麼時候動手,從哪裡逃走都異常的詳細,整個計劃每一環都有人接應,讓刺殺變得輕鬆了很多。

夏邪抬頭看見在幾個高處都有一些弓箭手,看來是隨時準備支援。確保一會萬無一失。幻寧安排完畢了以後對著夏邪道:「一擊致命,若是你失敗了,我回去頂替你。」

夏邪笑道:「你放心好了。在外面等著我的好消息。」不過說完當即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的元嬰已經在尋找黃成權的下落,不過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在黃成權的隔壁房間有許多官兵。這一下讓夏邪警覺了起來,然後仔細看了一下還在活動的著的人,包括裡面的僕人跟客人好多都沒有在嫖妓,而是像等待著什麼一樣,這裡面明顯是個陷阱。

夏邪回頭道:「幻寧,你確定裡面沒有問題?」

幻寧點頭道:「相信我,我都那排妥當了。這個人今天晚上必須死,不然我們的僱主會很不開心,我們的後果將會十分的淒慘。」

夏邪嚴肅的道:「你跟我來。」隨即輕輕的一躍就躍上來一處屋頂。這裡可以把整個飄香院子看的清清楚楚。幻寧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邪伸手一指遠處,幻寧朝著夏邪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見一個家奴在裡面清掃院落,沒有什麼可異常的。於是問道:「怎麼了?我看沒什麼,是不是第一次有些緊張,弄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夏邪冷笑道:「那你因為你沒有看仔細了。現在這個時辰怎麼會有人在掃地呢?」

幻寧一愣,此刻已經是深夜。大院中有十多個家奴都在掃地,不過妓院這種場所的作息時間跟一般的地方也不一樣,這個也沒有什麼好好奇的,不過他仔細看了其中一個家丁一眼當即出了一聲冷汗,因為那個家丁明顯不是個凡人,而是巫。巫族有強悍的精神力,這個是無法隱藏的。再說一個巫怎麼會去飄香院做這種下人的活計?就算是一個兩個人是這樣,但是這些掃地的竟然都是巫這個就奇怪了,不是埋伏還能是什麼?

夏邪隨即又一指遠處的草叢中跟湖水裡面道:「那裡都有伏兵。」幻寧看過去什麼都看不到。夏邪乾脆撿起屋簷上的一片瓦用力一扔直接扔出了幾百丈直接落到了草叢中,頓時草叢就出現了一陣的騷動。明顯裡面藏的有人。

夏邪剛才還懷疑是幻寧故意要陷害自己,不過現在不這麼想了,因為遠處有一波人馬正在悄悄靠近他們。看來這群刺客十有八九今天是被出賣了。夏邪回頭道:「我們被敵人包圍了,叫咱們的人馬上撤離。要快,東面有個缺口,我們從哪裡走。」說完就拉著幻寧下了地面,幻寧還沒有看到包圍他們的士兵,不過他已經相信了夏邪的話,急忙發出信號頓時隱藏在四周上百個人紛紛的來幻寧這裡集中。

夏邪道:「都跟我來。速度。」隨即帶著眾人開始向東面突圍,夏邪有元嬰探路。帶著眾人走的是一些小巷,好容易在敵人的包圍圈合攏之極躲到了一個小巷中,聽見外面吵雜的腳步聲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若是再晚一會,八成就被敵人給包圍了。

對方調動了差不都七八千人,加上妓院裡面的人少說也有一萬,他們區區一百里一旦被包圍,就是死。幻寧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的天。竟然能夠預知對方在那裡。不當刺客都浪費了。」

夏邪笑道:「這個是個秘密。好了,你們都可以撤離了。敵人正在向飄香院合攏,我們在包圍圈外面。他們撲空了。我去刺殺黃成權。只是沒有他的畫像,就怕比爾假扮他。」

幻寧驚訝的道:「這麼危險你還敢去?豈不是送死?不行,今天任務我宣佈放棄。我們裡面一定出了內鬼,我剛去探聽黃成權的時候一切都明明正常,就在我回去找你們的時候發生了變故。看來是有人出賣了我們。」

夏邪笑道:「淡定,你們的網鋪的太大了。有一半個敵人的叛徒這很正常。你放心,我可以應付他們。想從我夏邪的手掌心裡逃走,沒有那麼容易。那黃成權的畫像給我看看。」

幻寧還遞過畫像還要說什麼夏邪瞬間就已經消失了,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對於大巫來說,這樣的身法簡直就是神乎其神。而徐彪得意的笑道:「跟你們說,這個夏邪在南疆擔任大司馬。統領過百萬大軍。曾經以七萬人幹掉了聖光國百萬大軍。此人不簡單啊。」

幻寧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再說一遍?七萬人幹掉對方百萬大軍?怎麼可能?他就是天巫都做不到。」

徐彪笑道:「這事情南疆人人皆知,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南邊的商隊。他在南疆可是第一勇士,是一號人物。看來咱們組織注定要強大了。」

幻寧臉上的聽完後臉上的表情很凝重,轉頭向飄香院的方向望去,希望他能夠馬到功成。

夏邪破碎虛空一般瞬間落到了飄香院的偏僻處,然後一路隱身悄悄的向黃成權的房間裡面走去。來到了門口夏邪本能的感覺著房間已經佈置了封印,衝進去想出來就已經很難了。看來要想個辦法得把黃成權引出來才是。

四周的房間裡面都佈置了重兵,裡面的妓女都已經不知所蹤。夏邪乾脆一咬牙就出現在小院中,當即四周無數的士兵瞬間就湧現了出來把夏邪給重重的包圍了。在高處瞬間出現了上千的弓箭手也都瞄準了他。估計他稍微一動就被射成了蜂窩。

在遠處的鐘樓上,幻寧跟一群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這夏邪跟送死有什麼區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黃成權帶著一群人從房間中出來,他看到夏邪就惡狠狠的道:「好小子,今天我看你還怎麼活?交代出來我可以讓痛快的去死,不然我會讓你受盡百般折磨。來了,先把的面罩給我拿下。」

夏邪此刻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眾人都以為他已經不敢反抗。可就是這麼個瞬間,夏邪手中血光一閃,用盡了身上所有的靈力頃刻間爆發出來,一招開天出手,凜冽的劍氣讓四周的士兵腳下都是一個踉蹌,隨即就看見黃成權被夏邪的劍氣擊中,當即飛到了半空中。

四周的士兵此刻一擁而上,無數的羽箭也像夏邪射來,不過夏邪這個時候已經躍起在半空中,緊接著又是一招開天,只看見漫天的血光飛舞,隨即就是一聲慘叫。「噗通」一聲,黃成權的屍體落到地上,不過頭顱已經不見了。而夏邪也不見了。

四周的士兵都跟做夢一樣大眼瞪小眼的,剛才那一幕讓人無法置信,一個巫不依靠巫玉竟然可以瞬間有這麼大的爆發力。這種修為讓人不寒而慄。巫族釋放巫術需要一個過程,需要靠巫元把四周的游離的靈力吸納過用轉換成巫力。一般的巫族都是越戰越勇。起手有這種破壞力的巫,一般都是八九鼎左右。而夏邪不用,因為他是練氣士,體內續集浩瀚的靈力,這種威力巨大的巫術可以瞬發。剛才連續兩招開天招招致命。黃成權稍微的疏忽大意為此付出了代價。

而在遠處鐘樓上的幻寧跟他下屬看的都已經傻了,他們都是巫,剛才這兩招試問他們誰能夠抵擋?先是用劍氣把黃成權擊飛在空中並且把四周的士兵震退,然後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殺,這需要什麼樣的反應?動手前要做什麼樣的計算。高度,力量,速度缺一不可。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瞬間他們都沉默了。

許久之後幻寧才苦笑一聲道:「人比人要死,貨比貨要扔啊。」

徐彪則興奮的道:「日後咱們就等著發財吧。有了他,咱們的生意不好那是見鬼了。走,回去吧。」說完眾人就跳下了鐘樓紛紛的向他們的小院走去。等他們來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了,夏邪早就等在那裡,而黃成權的頭顱就扔在一邊。徐彪見到他一年的崇拜道:「好小子,真是沒看出來你有這等身手。」

幻寧一向老成,不過此刻心情也有些激動,他哈哈笑道;「夏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暗殺堂的正式成員,這是你的腰牌。」

夏邪道:「腰牌我就不要了,你們內部的事情我不想參與。再者我不想暴露身份。你們日後有行動去我的藥店通知我一聲就好。記住,讓老徐親自來找我。其他人的話不相信。」

幻寧一愣,夏邪態度很明確,他只想當打手,他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因為他看見夏邪如此的出色,生怕他會威脅到自己在組織內部的位置。如今夏邪根本沒有打算進入內部。他自然十分的開心。於是笑道:「那也好。今天在場的人都給我聽著,夏邪的身份若是洩露出去,你們一個都不要想活命。」然後對著夏邪道:「你的工錢我明天讓老徐交給你。」

夏邪笑道:「錢都是小事。我先走了,藥鋪那裡還有一堆麻煩事情。」說完就消失了。而幻寧他們望著夏邪的背影目光十分的複雜,羨慕,妒忌,還有各種幻想,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有如此的修為。

而在妙手堂那裡那些御醫緊張的是不得了。南山俊才一張臉都沒有一絲血色。地上扔的一地都是各種竹簡,看來昨天是找了一個晚上都毫無頭緒。身邊還站在他的祖父——八鼎大巫南山浮雲。南山浮雲也是眉頭深鎖,如今已經是快黎明時分了,毒性馬上就要發作,可是他也不知道這毒是怎麼回事,難道只能這樣眼睜睜的認輸?在醫學界他可是泰斗,這輩子都沒有丟過這人。

至於那幾個混混一個個嚇的要死,治不好他們妙手堂最多丟人。他們可是要丟小命。一個個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四周南安家的人一個個都是束手無策。家中各個行醫的人今天都出現了,南安俊才的父親,爺爺,祖父,叔叔,伯伯都到全了。比過年還熱鬧。不過他們都跟南山浮雲一樣一臉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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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華夏    第八章 大牢

那個帶頭鬧事的壯漢名叫張蒙,祖上也是華夏的高官。不過自從他父親那一輩開始家道中落,傳到了他的手裡已經是大廈將傾。張蒙從小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所以沒幾年就把家給敗光了。後來沒有活計這才當了混混,帶著一幫紈褲子弟組建了一個幫派混日子。那裡想到會出今天這樣的情況?

如今小命都要沒有了,能不著急嗎?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嘍嘍被折磨了一晚上,眼看小命也都不保了,趁著有時間他們互相琢磨了一下,夏邪不是讓砸了妙手堂嗎?不砸沒活路,如今還管你什麼勢力不勢力的,一群人那叫一個狗急跳牆,紛紛的從後院衝進前廳見什麼砸什麼,妙手堂的那一干人還在一快琢磨這麼破解這毒藥呢,猛然聽見外面一陣的亂響,隨即站起來衝了過去發現前廳已經讓砸了一個亂七八糟,地上一堆狼藉。

大清早的那些夥計跟家奴還都在熟睡中,那裡有人想到他們會突然反水,等他們紛紛的披著衣服衝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摸樣了,砸店的人早就跑的沒影了。安南俊才跺著腳罵娘,可是這還有什麼用?早知道就讓人稍微的看住點,如今這下可好。所有的人都跑沒了。只剩下了他們在這裡徹底的悲劇吧。

一群混混一路狂奔,正好這個點也沒有人,要死要活的好容易來到夏邪的回春堂門外,這個時候太陽剛剛升起,一群人怕的要死,玩命的捶藥材鋪的大門。而夏邪這個時候恰好剛剛來板,他們見到夏邪就跟見了親爹一樣,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

夏邪一愣,隨即明白了。估計是那群人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沒有研究出來一個什麼成果。這幫孫子清晨時分反水了。誰不怕死?他們雖然是巫,不過卻是一些安邑城中的混混。哪裡有巫的境界。也就是命好,出生在巫族世家,不然他們這德性還不如那些奴隸。夏邪故作深沉的道:「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情完成了?

張蒙急忙求饒道:「大爺,您就繞了我們吧。您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那回春堂被我們砸了一個稀爛。我們都知道錯了。今天您只要讓活命,日後你說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從明天開始我就找個活計,要不然就去當兵,好好的做巫,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夏邪笑道:「看在你悔過自新的份上我就饒了你。解藥在這裡,一人一顆。」說完就胡亂的遞給他們一些療傷藥。幾個人是如獲至寶,紛紛的服下後一個勁的給夏邪磕頭。這個時候前來尋醫問藥的人已經不少,見到這麼一個混混被夏邪收拾的服服帖帖那都是一臉詫異。

夏邪一抬頭,當即一愣,今天早上看病買藥的人怎麼這麼多?往常清晨開門來都是排隊購買生龍活虎丹的,人雖然多,不過也堵塞不了街道,可是今天邪門了,來的把半條街都給堵住了。不少巫都是有頭有臉的,蠻橫就要插隊。

夏邪當即琢磨過來了,估計是回春堂被砸了今天不能營業,所以這些看病的人都來自己這裡來了。心裡一喜,他們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如今得到了報應了。當即對著後面的眾人喊道:「哎,說你們了。來我這裡看病不分貴賤,人人都給老子排隊,我管你什麼藩王諸侯,什麼上下兩院大臣還是平頭百姓。誰要是亂了我的規矩,都給我滾蛋。」

一時間一部分都十分的不解,讓自己跟這些下賤的平民一起排隊?當即就有幾個家奴狗仗人勢出來威脅夏邪,夏邪直接脫下鞋拔子逮住了一個一頓暴打,大家都是來看病的,看夏邪遲遲不坐診都十分的著急,於是在群眾的威懾下眾人都開始守起來規矩。夏邪回頭對著跪在地上的張蒙道:「你們,今天就給我維持外面的紀律。誰要是搗亂直接讓丫滾蛋。」說完就轉身回到藥材店中。

張蒙一聽感激的個孫子一樣,他還正在發愁若是一會若是妙手堂的找上來他們可怎麼活,如今夏邪願意接收他們這當然十分的樂意了,於是紛紛的站起來開始維持排隊的紀律。往常那些有身份的人得聽自己指揮,心裡那叫一個滿足。

而夏邪在藥店中也忙的是一塌糊塗,不過剛剛到了中午時分就有一隊官兵來到藥店門口,帶頭的衙役直接站在門外喊道:「誰是這裡的掌櫃?」那些看病的都是一臉的迷茫,怎麼官兵來了?這個時候夏邪從藥店中走了出來道:「我就是,你們來有什麼事情?」

那個衙役道:「你僱人行兇,破壞安邑城秩序,觸犯了刑律。我們大人讓我帶你過堂。這是抓捕令。跟我們走一趟把。」

夏邪琢磨官兵也該了來了,妙手堂黑白兩道通吃,用混混整治不了自己自然要動用了官方的力量了。隨即夏邪笑道:「我這裡還有一個病人,我給他開完藥就跟你們走。」隨即把那個病人送走出來拱手對著排隊的眾人道:」諸位,今天對不起了。妙手堂誠心要跟我過不去,今天就到此結束。」說完就跟著那幾個衙役離去。

排隊的眾人那叫一個憤怒,辛辛苦苦排隊半天,這說抓走就抓走了。於是大家也把這筆賬算到了妙手堂上。這事情都是明擺的事情,分明就是妙手堂沒事找事。

夏邪跟著這些衙役一路來到刑部大堂。刑部就是專門負責華夏治安。刑部大堂修建的莊嚴肅穆,夏邪一進大堂當即當差的衙役就喊道:「大膽刁民,見到大人還不下跪?」

夏邪抬頭一看,在大堂頂端中央有一張書案,後面坐著一個留著鬍鬚的四十多歲中年人,他身穿漆黑色官服,看樣子是今天的主審了。夏邪不想暴露身份,但是讓自己去跪他那不是開玩笑,於是一臉嚴肅的道:「我這輩子歸天跪地跪父母祖宗跪大王,除此之外沒給別人下跪過。」

堂上坐著的是名叫李福,乃是刑部郎中。負責安邑的治安。他見到夏邪如此的囂張當即恨恨的一拍醒木道:「大膽。給我打。」

夏邪身上的殺氣當即就爆發了出來,剎那間那些衙役一臉的錯愕。一般的巫修為是可以看出來的,而夏邪卻完全不一樣。夏邪冷笑道:「按照華夏律,巫二十五歲抵達六鼎可見官不跪。大人莫不是不知道吧。」

李福一愣,華夏確實有此律法。巫族崇尚強者,二十五歲前抵達六鼎,那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自然地位要比其他的高一點。而夏邪剛才爆發出來的殺氣遠遠不是六鼎,起手就爆發六鼎,那一般最少都是八鼎大巫了。其實夏邪也就是六鼎,只不過他是練氣士。可以省去很大麻煩。李福當下無話可說,一個八鼎巫雖然在安邑不算什麼,不過八鼎的黎巫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像夏邪這樣修行醫術的那就更少了,這不要在安邑,就是在華夏也跟寶一樣。妙手堂之所以不敢得罪就是因為人家有個八鼎修行醫術的黎巫。誰敢說日後沒有求人家的地方?隨即李福口氣緩和了很多道:「華夏有次律法不假。你站著說話。報上姓名,籍貫。」

夏邪隨後笑道:「本人來昆吾人。無名無姓。」

李福道:」休要放肆,人豈能無名無姓?」

夏邪笑道:「姓名是爹娘給取的,不過有些人就見利忘義,顛倒是非黑白,這種人早就就忘記爹娘的教導,那還會記得自己叫什麼?」

李福一聽這分明是在罵自己,當即怒道:「你休要囂張,你指使人砸了妙手堂。擾亂安邑治安,按理監禁一年,杖罰三百。你可服?」

夏邪當即向前一步都:「大人,斷案可是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你若是誣陷於我,咱們就去巫廟說理去。」

李福一笑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傳證人。」隨即南安俊才就就被傳喚上堂,見到李福當即跪下行禮,隨即才道:「大人,就是此人買兇砸了我妙手堂。」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我砸了你的妙手堂?難道是你親眼所見?」

南安俊才道:「自然是我親眼所見,不光是我,我妙手堂所有人都是親眼所見。」

夏邪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你說親眼所見,那你可見我動手?」

南安俊才一愣道:「你是雇兇!」

夏邪點頭道:「說的好,那你可見我雇兇?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又什麼證據手我雇兇?」

南安俊才一下子傻了,那幾個混混如今可都在夏邪手中,夏邪抓著他們的小命,就算是招了最多一年的監禁,可是得罪了夏邪就沒命了。那幾個混混是不能做證的,讓他們來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說是指使他們去謀害夏邪,那可就麻煩了。隨即南安俊才冷笑道:「做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清楚。」

夏邪拍手道:「說的好,做沒做你自己心裡清楚。雇兇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還請大人公斷。」

李福這下也鬱悶了,要定罪至少也要個證據啊。哪怕是栽贓呢。可是如今毛證據沒有,這讓怎麼判?可是當庭釋放夏邪這就把妙手堂給得罪了。他們可是夏王面前的紅人。於是站起來道:「南安俊才,你既然說夏邪雇兇,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南安俊才道:「大人,今天事情出的突然,小的一時半會拿不出證據來,但是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證據給找到。」

李福點頭道:「也好,那本案擇日再審。夏邪,為了公平起見,本官要先把你收監。你可有意見?」

夏邪冷笑道:「我說大人,你憑什麼抓我?我是殺了人還是放了火?你如此平白無故的收監分明是把我當成了犯人了。我不服。」

李福恨的牙根都癢癢,當即一拍醒木道:「本官說你咆哮公堂你可還有什麼說的?來人,把他給壓下去。」

夏邪喊道;「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能走。我還告訴你了,我就在大牢中呆著,你請老子也不出來。」說完怒氣沖沖的一擺手就就向外面走去。

李福再後面怒道:「想你休要囂張,本官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神氣什麼?」

夏邪背對著他舉起手臂豎起來一根中指對他表示慰問,隨即揚長而去。夏邪知道這狗官一定是要整治自己的。他收了人家妙手堂的好處,要是放了自己多沒面子。他們不是找證據,那就讓他們找去。

南安俊才看夏邪消失了才急忙笑道:「今天的事情還多謝李大人了。」

李福急忙站起來笑道:「客氣什麼?舉手之勞,不過你要抓緊吧證據給找到。這個傢伙不好對付,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可是沒有這個傢伙絲毫信息。」

南安俊才道:「不過是一個鄉野郎中,怕他如何?我就不相信他還能翻天了。」說完兩個寒暄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夏邪一路向牢房走去,這刑部的大牢可是還是第一次來,以前雖然也去過牢房,不過都是為了審犯人。不過這次自己倒是變成了階下囚,人生還真是大起大落太快,讓人一時間無法接受。衙役把夏邪帶到了刑部大牢門外自然又獄卒接收,幾個獄卒把夏邪壓到了一間牢房中關了進去隨即就離開了。

夏邪環視四周,這裡光線昏暗,一股發霉的臭味讓人作嘔。其他牢房中都關押著犯人,那些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一般,顯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幾個人見到夏邪進來都好奇的看了一眼,隨機也就安靜了下來。

「小子,我想跟你說件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夏邪回頭才看見自己的牢房中還關押著一個人,這個人身高才一米三四,佝僂著身軀,鬚髮花白。一年的皺紋就跟那風乾的橘子皮一樣。皮膚黝黑,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隱約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見衣服上殘留各種污漬,一片片就跟尿床了床單一樣五顏六色。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的惡臭。那一雙小眼睛暗淡無光。怎麼看也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夏邪捂著鼻子道:「你想說什麼?」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02
第二卷 華夏    第九章 老流氓

那個老頭道:「麻煩你抬抬腳,你踩住我的拐棍了。」

夏邪這才發現,急忙讓開。牢房的草地上都是茅草,所以也感覺不到。夏邪賠笑道:「不好意思,我沒看見。」

老者從地上撿起來一根黑乎乎的跟燒火棍一眼的木棍拿到手中,然後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問道:「小伙子是犯下了什麼罪進來的?」

夏邪無奈的一笑道:「我得罪了妙手堂。」

老者應了一聲道:「那你慘了,那南安家世代都是御醫,在這安邑城中手眼通天。官商勾結,你想出去希望不大了。你是哪家醫館的?」

夏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笑道:「我是回春堂的,御醫有什麼了不起。敢惹我,我非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不可。這裡其實挺好的,難得有清閑的時候。這次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老者激動的一把就抓住你夏邪的手,他的手掌黏糊糊的,天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洗手了。然後急忙問道:「就是你研製的生龍活虎丹?」

夏邪不以為然的道:「是啊,不過您這把年紀用這個效果不太好了。我這裡倒是有另外一種叫做逍遙散的適合您這個年齡。」

老者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雙眼當即閃爍出一陣光芒,然後問道:「你是說你有丹藥可以讓我回到年輕的時候?」

夏邪笑道:「當然了。專治這個。」

老者哈哈笑道:「看來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我很欣慰。你那裡有沒有,給我來二斤。」

夏邪當即無語,他笑道:「我說大爺,你把春藥當飯吃可不行。二斤沒有,這裡就一瓶。看你跟我投緣,就送給你了。」

老者摸了摸身上,隨即搖搖頭道:「我這輩子從來不白拿別人東西。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不過一雙小眼睛卻一直盯著夏邪手中的那瓶子。

夏邪道:「我也是一番心意。剛才踩住了您的拐棍。算是給你賠禮道歉。對了,你是怎麼進來了?」

老者隨即坐到了地上,長嘆口氣道:「哎,別說了。這世道太欺負人,都沒天理了。你給我評評理。你知道平玄武街不?」

夏邪一愣,玄武街乃是安邑有名的街道,那裡酒樓妓院林立。乃是一個風華場所。也是鬧市。於是點頭道:「知道啊。」

老者隨即道:「玄武街有一個怡紅院你知道不?」

夏邪點頭道:「知道,那裡的姑娘常去我哪裡買藥,有個叫靈犀長的那是沒的說。風華絕色,是哪裡的頭牌。」

老者撇紅了臉怒道:「對,就是那裡。那地方是不是誰也能去?」

夏邪道:「自然了。是人就能去。」

老者站起來道:」說的好,又沒有非要貴族官員才能去?「

夏邪搖頭道:「沒有啊,不管是誰都能夠去,那個地方就是找樂子。只要你有錢,你就是大爺。」

老者道:「就是這個,我就去了,結果讓他們打出來了。你說這不是欺負人?」

夏邪一愣道:「那你帶錢了沒有?」

老者隨即掏出來一個袋子打開,裡面可都是極品巫玉,這些錢去那裡足夠了。老者義憤填膺的道:「你說,這些錢夠不夠?」

夏邪點頭道:「足夠了。那沒有道理啊,有錢不掙那不是傻子。為什麼還把你給打出來了?」

老者怒道:「那些傢伙狗眼看人低,說我是乞丐不讓我進去。把我給氣的啊。我一怒之下就把他們老闆給叫來了。然後就跟他們老闆要了錢,結果那個叫靈犀的姑娘死活不見我。把我個氣的啊,你說這有天理沒有了。」

夏邪當即傻了眼,急忙道:「你等等,你說這錢是怡紅院的老闆的?」

老者不以為然的道:「他們狗眼看人低,難道不該罰款嗎?我又沒有多要,而且是他們老闆主動給我的,我只是用輕輕的打了他幾下。他們說這叫搶劫,你說這話有天理沒有了?啊?更氣憤的還有那個靈犀,我罰款之後就衝進了她的房間。結果我們一見鐘情。她情我願的我們就上床了,可是後來她非說我耍流氓。當初海誓山盟的,轉眼就忘記了。都說婊子無情,我算是知道了。「

夏邪一愣道:」等等,你們是怎麼海誓山盟的?」

老者怒道:「那天我衝進她的房間,她見到我就讓我滾出去。讓我放開她。還說讓我不要摸她。摸她他就要死。你聽聽,都要為我去死了,你說這是不是海誓山盟。」

夏邪徹底的震驚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於是豎起大拇指道:「見到您我算是開了眼界了。第一次聽說海誓山盟原來是這個內容。」

老者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為然的道:「愛上我的姑娘千千萬。這算什麼?不要看我老了,年輕的時候我可是號稱安邑第一美男子。那會要比現在瘋狂多了。」

夏邪笑道:「你就吹吧。小心把牛皮給吹破了。」

老者哼了一聲道:「什麼吹,不相信你去問問。哎,歲月不饒人啊。現在雖然我是老了,但是我依舊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其實我壓力很大。」

夏邪一陣惡寒。老者說道這裡當即一愣,然後就開始又在身上摸了起來,摸了半天惱火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道:」那些狗官,把老子的隨身帶的寶貝都拿去了。小子,要不這樣吧。你先把這逍遙散給我。等我出獄了,我一定把錢給你送去。」

夏邪笑道:「算了,交個朋友。這東西其實不值錢,就是費點功夫。」

老者態度異常堅決的搖搖頭道:「不行,我從來不白拿別人東西。」隨即他瞇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夏邪。然後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隨即道:「四修巫術?怎麼可能!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夏邪也稍微有些詫異,他的修為一般人是看不出來了,面前的這個老東西一眼就他識破,顯然有些修為。不過他還是小心的笑道;「我的名字還不能說。不過您能一眼看出來能夠四修您也不簡單啊。」

老者不屑的道:「在華夏,我要說我修為第二,沒有人敢說他修為第一。這樣,我傳給你一套巫術,你把這個丹藥給我,你看如何?」

夏邪搖頭笑道:「我說了,這是送您的。巫術就算了,我自己這點都學不過來,貪多嚼不爛,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老者欣慰的點頭道:「不錯,一般巫見到巫術都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殊不知還是專修一種巫術才是王道。只要火候到位,一招之內讓敵人斃命才是禦敵之道。我比你年漲,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說完剛要伸手,兩個獄卒就走了過來道:「哎,老不死的,說你了。我家大人要見你。」

老頭回頭道:「哎,看來今天不湊巧。改天我去找你。」

夏邪隨即把手中的春藥遞給了他道:「您儘管拿去。那個李福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小心一點。」

老者笑道:「多謝你了小兄弟。那我先走了。」說完就跟著兩個獄卒離開了。夏邪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這個那個狗官怎麼對付這個老者。但凡在安邑城開這種風化場所的一般都有後臺,不然你的生意是完全沒有保障的。那怡紅院的真正的老闆聽他們掌櫃的說是華夏上書院高官,官官相護,這老者能有什麼好下場?想到這裡夏邪長嘆口氣。

他在這裡絲毫不著急,他雖然被關了,可是還有幻寧。昨天加入了他們嗜血堂,幻寧不會見死不救的。幻寧身後應該有一個龐大的組織,這點小時應該難不住他。所以夏邪十分的悠然自得。就在好個時候獄卒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的真是徐彪。徐彪好像跟這個獄卒很熟,兩個人邊走邊說,來到了夏邪面前那個獄卒道:」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吧。那你們聊,我出去等會。」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徐彪見到夏邪就笑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老大正在為你活動,用不了幾天你就出來了。只是這次你得罪的那個南安家是夏王的近臣,不然這事情好辦的多。」

夏邪笑道:「多謝你們費心了。我就說你們也會來救我,沒有看我這麼悠然。對了,我還求你們一件事。在我藥鋪裡面有幾個我新收的小夥計。麻煩你保護他們的周全,我倒要看看他南安俊才有什麼辦法對付我。」

徐彪笑道:「我已經把那幾個傢伙給轉移出城了。做的很隱蔽。幻寧很看重你,對你的評價很高。這都是他親手安排的。另外,你這晚上能出來嗎?」

夏邪笑道:「這破地方是我不稀罕出來,怎麼了?」

徐彪悄悄的道:「今天有任務。我還說晚上找人來這裡替你一下,咱們玩個移花接玉。」

夏邪笑道:「不用了。我晚上準時到。」

徐彪這才大聲的笑道;「那你小子在裡面好好的養著,我就走了。有什麼事情就跟剛才的獄卒說,他是我兄弟。」說完就轉身離開。而夏邪索性盤膝而坐開始練功。不過這次修煉的卻是心經,如今自己體內續集了大量的戾氣,本開是想借助這戾氣成巫的,不過如今一切謎團已經解開,自己也能夠修巫,那這戾氣就成負擔了。要及時的清除,不然擠壓越多日後不知道就出事了。

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夏邪用地上的雜草弄了一個稻草人,然後施加上障眼法,從外面看牢房中夏邪還躺在那裡休息。忙完這一切夏邪才悄悄的溜出了牢房。不一會的功夫夏邪換上了夜行衣帶上面罩就出現在暗殺堂的小院中。

幻寧見到夏邪到了急忙道:「老徐會給你安排任務的。今天晚上我們要刺殺兩個人。你一個,我一個。你跟著老徐行動。我在外面還有一波。僱主催促的太緊了,我們要加快速度。」

夏邪道:「那你注意安全。等完了任務我就直接會牢房了。有事你去那裡找我。」

幻寧笑道:「也好,我已經再托人辦你的事情。你放心,再有幾天就能出來了。那我先走了。告辭。」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徐彪隨即打開了地圖跟夏邪道:「今天我們刺殺的人名叫李林。乃是下書院郎中,是個言官。他的家在這裡。」

夏邪問道:「幻寧去刺殺的是誰?」

徐彪笑道:「也是下書院的,不過是中尉手下的幕僚,名叫周長泰。」

夏邪心裡暗暗盤算,看來這是政敵在肅清反對的聲音,這些人八成是另外一個派系的。不過著跟他沒有關係。他只是一個刺客。隨即笑道:」我們出發吧。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都留在這裡。不然在王城中反而是個累贅。「

徐彪笑道:」也好。我們跟你去確實給你添麻煩。只是你多多小心一點。」夏邪把地圖裝了起來笑道:「放心,你們不如去幻寧那裡幫他一把。」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夏邪一路破碎虛空飛行,只是瞬間就抵達了王城。王城之內居住著安邑的貴族跟一些官員。守衛森嚴,以各種宅院為主。一般人的是沒有資格進入王城的。算是安邑的城中之城。王城中比起外面相對街道上冷清了很多,大部和的宅院中家奴成群,水榭歌臺,迴廊道道,異常的奢華。跟這裡冷清的街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今天妖刺殺的這李林的家在王城以北,確定位置後夏邪直接落到了他家的後院。隨即把元嬰給釋放了出去尋找李林的下落。徐彪提供的資料這李林只是一個二鼎炎巫,若是出手霸道,夏邪可以一擊致命。不一會的功夫就在李林的臥房中找見了他的影子,於是夏邪瞬間消失在原地。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03
第十章 遇見未來

夏邪避開李府的那些下人,然後悄悄的靠近李林的臥室。臥室中只李林的妻子已經熟睡,而他俯案在書桌前忙碌這公務。突然他的妻子睜開了睡意惺忪的美眸道:「相公,快睡覺把。明天還要早朝呢。公務再忙,身體要緊。」

李林應了一聲道:「你先睡吧。我忙完了就休息。」

夏邪元嬰已經進入了他們屋子,他打量這面前的李林,這李林大約有五十多歲,鬢角白髮斑斑,一身的書卷氣,一看就知道是文官。長相也算是儒雅。看著他專注的神情讓夏邪在門外突然想到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也是長年累月這樣專注的處理各種公務。不過今天他必須死。

夏邪悄悄的隱身後推開了房門,李林當即就抬起頭問道:「是誰?」不過向外望去一個人都沒有,不過夏邪那凜冽的殺氣已經團團的把他包圍,李林當然感覺到了危機,而且他本能的知道面前的這個刺客根本不會給他任何還手的餘地,甚至呼救的機會都不會給他就能夠輕易的把他擊斃。

李林長嘆一口氣在面前書案上寫了稍等二字,放下筆轉身走到了床邊輕輕的給他的妻子把被子拉了拉,然後這才邁步向外走去。他的意思不想死在他的妻子面前。夏邪能夠理解他所以沒有動手,等把他一切忙完了跟著他出了臥室。

李林轉身悄悄的把臥室的大門關上道:「要動手就動手把。就算是把我們全殺了,你們一樣會走向滅亡。因為我們從事的是歷史的洪流,你們逆流而上,只會被歷史碾壓的粉碎。」

夏邪出現在李林的面前,寂滅已經放到了他的脖子上道:「我只是一個刺客,你說的這些好像沒有什麼用。不過我倒是十分的好奇想問你,是誰非要讓你死?」

李林一愣,面前的夏邪雖然看著年輕,但是眼眸中殺氣磅礡。這種氣勢只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才如此的霸道。大有捨我其誰,擋我者死的的意思。他冷笑道:「誰讓我死?我哪裡知道。要殺我的人多了,寒庚要殺我,后羿要殺我,巫廟也許會殺我。不過后羿要殺我不會派刺客,我是臣,他是君。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巫廟要殺我絕對不會派刺客來,我想也只有寒庚那樣的下流貨色才會用這種手段。至於各地的諸侯王他們也不會把我放在眼裡。」

夏邪笑道:「看來你得罪的人真多。那我能再問問為什麼后羿,巫廟,寒庚都要殺你?那寒庚又是什麼人?諸侯王你又怎麼惹下他們了?」

李林直起腰笑道:「后羿跟寒促要殺我,是因為我們提倡還政權給夏家,夏家才是華夏的正朔,他們兩個把持朝政多年,華夏卻越來越積弱,我作為華夏的臣子自然希望越來越強大。巫廟要殺我,那是因為我們提倡教政分家。巫廟表面看對王庭沒有威脅,恰恰他們才是對華王庭最大的人。公天下若是變成家天下,王權必須凌駕於一切之上。這樣才能夠實現中央集權。所以巫廟也想殺我,至於寒庚,他不過是寒促的兒子。如今寒促執政,作為兒子他當然想繼承他父親的衣缽。我所提倡到政見跟他們一黨完全不符合。諸侯王那就更加好說了,我提倡中央集權,主張消藩,早日讓大權歸一。上下政令通達。不過也只是夢想而已。」

夏邪一愣,看來這安邑城中確實比較複雜。不過面前的這位仁兄膽子不小,竟然把那些人統統都給得罪了。「你確實是一個好臣子,不過卻不懂的做人。今天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少康如今在南疆做的風生水起,你可以去投奔他。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李林哈哈一笑道:「忠臣不侍二主,我李林生是華夏的人,死也願意做華夏的鬼。少康倒是我華夏的正朔,也想勵精圖治復興華夏。可惜了被貶南疆,朝中群魔亂舞,日後也沒有機會來安邑了。朝政要想變革,流血犧牲是很正常。我李林用我鮮血來祭奠華夏,希望家國可以振作,恆昌萬年。」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夏邪道:「那李大人,一路走好。」說完手起刀落,李林的人頭已經被割下,隨即夏邪瞬間消失在他的宅院中。李林的話是發人深省的,華夏目前遇到的問題確實需要變革,需要一個強大中央集權的國家。可是如今分封制已經再阻礙他向前發展的步伐,不過各地的藩王手中都有兵馬跟各自的領地跟政權。要走這一步付出的需要很多,如今外敵虎視眈眈,華夏若是內亂,等於把勝利拱手讓人。理想終歸是理想,現實永遠是冰冷的。

夏邪幹掉了他之後匆匆的回到暗殺堂的秘密集合地,把李林的人頭放下後就悄悄去了牢房中。長夜漫漫,夏邪趁著時間整理這乾坤袋,目光偶然落到了一塊碎玉上。這塊碎玉是在南疆用鎧甲跟兵器換藥材偶然從其他的商隊手中換來的,那天這東西夏邪剛剛觸碰,突然之間就湧出了一股無比澎湃的力量,於是夏邪就當個寶貝一樣的收藏了起來。

當夏邪把這塊七彩寶玉拿了出來時候突然再次一股無比澎湃的力量湧現出來,不過隨即就又消失了。這個讓夏邪萬分詫異。上一次也是如此,不過時間要比上一次多了一秒種。雖然是冰山一角,可是夏邪還是從裡面感覺這種能量的龐大,那種感覺就如同夏邪當初在建木中的那種能量一樣。純粹而強大,讓人感覺那樣的生機勃勃。

夏邪在手中把玩一會,一時好奇就用精神力在慢慢向這塊碎玉裡面滲透,想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東西。當夏邪精神力剛剛觸碰道手中的這塊碎的時候當即眼前一片的黑暗。劇烈的陣痛讓他差點就暈厥了過去,好在當初為了修煉每次都把自己弄的重傷,這種巨痛衝擊瞬間消失了。而夏邪睜開了眼睛當即一愣問道:「這是那?」

因為他此刻已經不在牢房之中,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裡的草原跟南疆草原有天壤之別,南疆草廠水草肥美,而這裡相對荒涼一些,而這裡的天空也不是蔚藍蔚藍,而是一片的碧綠。異常的詭異,四周灰濛濛的讓人是視野模糊。

無數的電閃雷鳴彷彿要撕裂天空一般用力的咆哮,頃刻間把大地籠罩在一片銀白中。而這個時候突然天空之中裂開了一道口子,當即一道光柱沖天而降,那一道光柱無比的粗壯,蘊含的那是毀天滅地的能量,只是瞬間,當即那道光柱撞到地面,頃刻間的功夫大地一陣陣的顫抖,隨即裂開無數的裂縫,巨大的衝擊波頃刻間湮滅一切,而巨大的蘑菇雲這才冉冉的升起,夏邪慘叫聲了一聲隨即就被巨大的能量給撕裂了成了碎片。

而這個時候夏邪面前的場景再次變化,此刻的他站在高空中俯視,下面就是安邑城。夏邪心裡琢磨,自己應該是在一個鏡像中。眼前發生的事情都不是真實的。他使勁了捏了一下自己,發現沒有絲毫的感覺。如同做夢一樣。

安邑城內戰火紛飛,無數的大巫在跟一群群巨大的機甲廝殺,而天空呼嘯而過的飛行器頓時扔下了以無數的炸彈,頃刻間又傳來一陣陣的爆炸聲。裡面硝煙瀰漫,處處都是殘垣斷壁,處處都是屍體。夏邪詫異的發現安邑城內插著的旗幟跟現在完全不一樣,夏邪不知道是在過去還是未來,正在迷茫的時候突然天空開裂,又是一道巨大的光柱瞬間落下,當即一陣山搖地動,劇烈的能量瞬間爆發。等巨大的衝擊波過後,安邑城從地面上消失了,取代的是一個巨大盆地。一切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夏邪心裡無比詫異,固若金湯的安邑城就這麼沒有了?這是一個什麼故事?突然面前的場景再次變化,一幅幅的圖畫飛快的在夏邪面前掠過,不過那些圖畫中處處都是一片的淒涼,處處都是殘垣斷壁,處處都是屍體。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偶然間突然出現一副雲夢澤的畫面,夏邪完全震驚了。

面前照片的裡面的雲夢澤一片的荒蕪,地上黃沙滾滾,那些青山綠水早就蕩然無存,若不是天空中的那些浮山跟那一條巨大的垂天瀑布夏邪都不敢肯定這就是天堂一般的雲夢澤。只是那瀑布的水流已經漆黑無比,地面一道道的裂痕觸目驚心。生機勃勃的雲夢澤變成一片的虛無。夏邪的心都糾結了起來。

突然又出現了一張圖片,圖片中是一片城池的廢墟,高大城牆氣已經倒塌,地面血流成河,而夏邪看了一眼當即踉蹌的後退了十多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為他看見城牆殘垣斷壁上和赫然寫著天淚城三個字。

夏邪張大了嘴巴想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瞬間圖片再次變化了。每一張圖片都是那樣的觸目驚心。九州大好的山河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人感覺倒的就是死亡,就是絕望。裡面有些場景夏邪知道是哪裡,有些並不知道,不過他敢肯定,這都不是原來的樣子。突然又出現一張九黎城的照片,九黎城那些樹牆已經被湮滅,圖畫中漫天的大火正在肆虐,無數的妖族正在從成內出逃,儼然就是一場災難。

突然面前的一些都消失了,夏邪睜開了眼睛已經回到了牢房中。不過此刻的夏邪已經汗濕重衣。剛才所見到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入眼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觸目驚心。平靜的九州生靈塗炭,山河破碎。巫族覆滅,這樣的災難讓人不寒而慄。

究竟發生了什麼?夏邪心裡這樣的問道。他腦海中一片的混亂。這事情發生應該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因為不會是過去。因為過去根本就沒有天淚城。那未來的某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異族侵擾?自然災害?各種疑惑瞬間糾結在夏邪的心裡。

未來多讓人神往,可是他所看見的未來卻是如此的可怕,突然讓他有些迷失了。難道這一切都是不可改變的?夏邪心裡這樣的暗想,畫面中出現的那些巨大的機甲跟天空中那些呼嘯的飛行器有是什麼東西?他們來自哪裡?他們是誰?無數無數的疑問都湧現了出來。讓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或許這一切都是假的。」夏邪心裡這樣的安慰自己。可是看見的卻又那麼真實。他凝視這手中的碎玉想從裡面尋找一些答案,現在首先要弄清楚這碎玉倒是什麼。這樣就能夠判斷他看到那可怕的一幕幕的真假。若是假都你都好說,若是在碎玉所演示的未來就是如此的樣子,那自己又能做什麼?

許久許久夏邪的心情才放鬆了一些,九州是每一個巫的圖騰,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他的親人都在這裡,他期盼,牽掛,榮耀,成就,都是九州賦予的。若是九州沒了?他還算什麼?夏邪心裡這樣的暗想。想到了少康,想到身邊的那些親人,夏邪暗暗的發誓,即便這真的就是未來,他也不會讓這一切就此發生。就算是要發生,他也會盡最大的努力讓這場災難波及的傷害降低到最小。至少不能想他所看見的一幕幕那樣。或許這就是自己的使命,通天真人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看來自己使命到了。

夏邪把碎玉放到了乾坤袋中,心裡琢磨找誰能夠破解開著碎玉之謎?想來想去也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巫廟中高人眾多,可是夏邪現在暴露了身份必然會引來無數的麻煩。安邑城暗流洶湧,處處都是危險。還是需要小心一些。他在碎玉中看到的事情既然發生在未來,那這未來究竟是什麼時候?以後還是明天?夏邪心裡沒有譜,心裡一下變得無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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