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天巫下凡 作者:紅眸 (連載中)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25
第四十一 伏擊 五

「呀.......。亞特蘭蒂斯,我日你祖宗。」夏邪幽幽的睜開了眼睛一陣劇痛就刺入他的腦海,隨即艱難的爬了起來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後背的傷口,疼的他咬著牙的想罵娘。還好有建木之力身上的傷痕正恢復中,腿骨雖然骨折,但是對於夏邪來說這點傷實在不算什麼。剛才要不是自己掉入了這流沙之中,估計那第二枚N9直接要了自己命了。萬幸,萬幸。

他踉蹌的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四周,這裡一片漆黑,不過夏邪依舊對四周看的清除。這應該是一個山洞,夏邪這樣的猜想,四周都是巖壁,山洞也明顯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巖壁上開鑿的痕跡十分的明顯。這個時候夏邪急忙低頭尋找雨林的影子,模糊的記憶中自己沒有來得及推開她,她應該是跟自己一起掉落下來才對。

向前邁了一步果然在山洞的轉彎處發現了她,夏邪忍著劇痛拖著一條腿咬著牙走動了她的身邊,一把將雨林抱在懷中另外一隻手急忙給他診脈,萬幸的是她脈象平穩,只是有些內傷,無傷大礙。夏邪逃出來一枚療傷藥餵給了她,片刻的功夫雨林就幽幽的睜開了美眸問道:「我死了嗎?」

夏邪笑道:「很遺憾,咱們兩個都活著。」

雨林長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笑道:「臭悶蛋,跟你在一起真危險,還不如跟著大部隊撤離的,最起碼敵人捨不得用N9對付他們。」

夏邪無奈的笑道:「這沒有辦法,要怪只能怪哥長的太英俊,太瀟灑,太玉樹臨風。其實為此我十分的苦惱,真的。」

雨林揚起手輕輕的捶了他一下道:「不帶這樣誇自己的,我看你就是長了一張嘲諷臉才對。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個......,你準備抱著我到什麼時候?」

夏邪不以為然的道:「我抱著你是要收費的,一刻鐘一塊上等巫玉,童叟無欺。」

雨林推開了他道:「流氓,不要動,我給你療傷。納悶了,兩顆N9都沒有炸死你。你這種人應該下十八城層地獄去。」

「廝.....,你輕點。這麼英俊去了閻王爺不敢收我。剛才的服務費一會你給結了啊,我可是窮人。」

雨林俏臉一紅都道:「我這不是給你療傷麼?咱們兩個頂了,互不相欠。」

「吼——吼!」一聲猛獸的後喊聲幽幽的傳來,夏邪跟雨林都一愣,隨即閉上了嘴巴。夏邪警覺的站了起來,雨林站在他身後道:「聽著叫聲應該是洪荒的猛獸,已經有了修為。我們多小心點。」

夏邪本來就有建木之力,加上雨林巫術的療傷恢復的大半,他不屑的道:「不就是一隻洪荒猛獸,當年我在南疆見多了。」說完夏邪就抽出了寂滅然後向山洞裡面走去。

走到了山洞盡頭就已經沒有了去路,下面竟然是萬丈深淵,隱約看見對面也有一個山洞,相距大概有一千多米。一般人是無法躍過去的,不過換做夏邪就不一樣了,他回頭道:「我過去看看,你呆在這裡不要亂跑。」

雨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片漆黑當即拉著夏邪的袖子道:「人家也想過去看看。」夏邪嘿嘿笑道;「原來你還怕黑?放心,我會給你保密的。」說完一攔她的蜂腰直接凌空一躍當即傻了,他們一躍後夏邪並沒有飄到對面而是懸浮在空中,這裡完全沒有重力。

夏邪尷尬的一笑道:「好了,咱們可以這裡呆一陣子了。」

雨林皺起秀眉道:「前方一定有好東西,如此的洞天福地,又有上古猛獸守護。這機關是費勁了心事才做出來的。」

夏邪一聽前方有寶物當即來了精神,還打算在空中多佔她點便宜的,頃刻間翻動手印,玄天指直接出手,當即巨大的反作用直接推著他們到了對面,夏邪一伸手把寂滅插到了絕壁上,然後用力的向上一甩雨林向讓他站在山洞口,然後自己一用力拔出了寂滅也落到了山洞口。

兩個人沿河牆壁向前走,前方傳來了一陣莎莎的響聲,猶如千萬隻甲蟲在地上爬行一般,讓人汗毛倒立。雨林隨即翻動手印,當即一層淡綠色光幕罩在他們身上,隨即道:「小心點,裡面都是機關陷阱。稍微不留神就是死。」

夏邪的元嬰早就去了前方探路,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在千萬不遠有一個巨大的萬人坑,吭中白骨成堆,陰森恐怖。當然這不是最陰森的,最陰森的是坑中滿是密密麻麻的一種火紅色斑紋蜘蛛,這蜘蛛有手掌大小,一看這鮮艷的顏色就知道他們的毒性猛烈。

這蜘蛛跟夏邪他們距離很遠,不過雨林深吸一口氣當即笑道:「天殘蜘蛛!哈哈,這蜘蛛都絕跡了,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裡見到,走,我們去抓兩隻,日後大有用處。」

夏邪瞪大了眼睛這麼一個怕黑的姑娘竟然對蜘蛛一點都不害怕,還要去抓兩隻。雨林步伐輕盈飛快,頃刻間就抵達了那個萬人坑。萬人坑中的那些蜘蛛顯然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夏邪道:「這東西有什麼厲害的?」

雨林笑道:「我給你加上了驅毒咒,這些天殘蜘蛛看不見你。」說完就脫下了身上的鎧甲扔到這萬人坑中,頃刻間無數的蜘蛛瘋狂的湧出來,只聽見一陣極其刺耳的啃食聲,夏邪再一低頭看當即瞪大了眼睛不敢說話了。

雨林身上的鎧甲雖然不是上等貨色不過也是華夏督造的鎧甲,其堅固程度可以低檔一鼎巫的衝擊。而這些蜘蛛就在這麼頃刻間把鎧甲給啃食的精光,如何能夠不讓人膽戰心驚?雨林伸出她那芊芊玉手,夏邪急忙一拉她問道:「你要幹什麼?」

雨林笑道:「不要搗亂。沒有見過黎巫驅使毒蟲嗎?你要是再搗亂,我就把你推下去。」

夏邪一看就閉上了嘴巴。而雨林輕輕的彎下腰把玉手伸進了萬人坑中,手掌當即散發出一陣柔和的墨綠色光幕,那些蜘蛛見到光幕紛紛的四散,萬人坑中的蜘蛛數量多的讓人咂舌,他們如同潮水一般的一層層的退去,許久才見底。

底部有兩隻體型較大的蜘蛛,他們的樣子跟一般的那些天殘蜘蛛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尤其是腹部大的離譜,竟然有一個嬰兒那麼大。地上滿是白色的小卵,密密麻麻。讓人作嘔。

雨林看見底下的兩隻蜘蛛笑道:「找見母蜘蛛就好了。」隨即從身上取出來一個碧綠色的袋子然後翻動手印,無數的天殘蜘蛛蜂擁而至把那母蜘蛛抬了上來,雨林隨即把其中的一隻給裝到了墨綠色的袋子裡面道:「那,把這個放到你乾坤袋裡。」

夏邪看見那墨色的袋子裡面一陣的湧動當即一陣噁心的問道:「我說不用了吧。萬一她咬破袋子我裡面的寶貝可就都沒有了。」

雨林淺淺的笑道;「悶蛋啊悶蛋,這袋子你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夏邪疑惑的搖搖頭,雨林笑道:「這乃是神農的白百草袋袋,當年神農就是用它來裝天下各種藥材,堅固程度你放心吧。」

夏邪這才接過袋子扔到了乾坤袋裡面,然後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百草袋?」

雨林回頭道:「不該問的不要問,現在我可是老大,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這些蜘蛛把你給活吃了。」

夏邪攤攤手道:「好,你是老大。老大帶路,敢問我們要去那裡?」

雨林看了一眼萬人坑道:「道路應該在這萬人坑的某個地方,一般人來到這裡以為是絕路會去尋找其他的道路,其實正好中計。其他的道路絕對是一路機關或者迷宮。隨即她揮手驅散了萬人坑中天殘蜘蛛跳了下去,夏邪也跟著跳了下去。

萬人坑中白骨纍纍,雨林想了想道:「把這些白骨都給弄開,通道一定在這白骨下面。」夏邪隨即翻動手印,當即展開搬運術,那所遇的白骨直接向上面飄去,清理了大概兩米多的距果然看見了一個出口,夏邪跟雨林隨即進入出口後來到一間大型的墓室中。

雨林伸手讓,手掌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四周,然後她走到了一個燈座邊上伸手一捏,當即墓室中懸掛的日耀石就裸露了出來,整個墓室亮如白晝。墓室中堆滿了各種陪葬品,大多是一些精美的玉器,巨大的玉石棺槨擺放在中央。

夏邪的目光剛剛觸碰到那玉石棺槨心當即跳一下,而雨林也是如此。四目相對意見是一致的,那就是打開棺槨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雨林走到了棺槨面前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對著夏邪道:「這棺槨是整個墓室的機關所在,若是我們打開棺槨會觸碰裡面的機關,我們休想再活著出去。」

夏邪一愣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裡面的寶貝不動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雨林無奈的搖搖頭道:「要是我爺爺在或許有辦法。他對盜墓很在行,我從小對這些不敢興趣,所以沒有怎麼學。等我出去了你要是不怕死可以再來一次試一試。」

夏邪圍繞著棺槨轉了半天還是有些不甘心,他好奇的問道:「你能看出來在是誰的墓穴不?要是不是什麼名人想必裡面的寶貝也就是一般貨色,咱們也不必冒險。要是個名人就是死也要試一試啊?」

雨林搖搖頭道:「實在看不出來,這種規模的墓葬一般是華夏的王侯,可是我沒有聽說過有王侯葬在巫墓之外啊?」

夏邪道:「算了,咱們找找出路,要是一個王侯也沒有啥子好東西。」

雨林點頭兩個人剛要把出走隨即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因為這裡面是有一種讓人感覺無比熟悉的能量,讓人心潮悸動。夏邪隨即回頭道:「死就死了。怕什麼?」然後用力的推開了棺槨上的玉石蓋板,當即裡面的人跟陪葬裸露了出來。

雨林吃驚的道:「相?」而夏邪的目光卻落在了那屍體懷中的青銅小鼎身上,青銅小鼎大約有一巴掌高,四四方方,造型古樸典雅,上面鐫刻滿了各種怪異的圖案,夏邪伸手把小鼎拿在手中當即一股充沛的力量就湧入了自己體內,他吃驚的道:「天啊,這是什麼東西?」

雨林吃驚的道:「青洲鼎!!」

夏邪問道:「什麼是青州鼎?」

雨林道:「笨蛋,九州鼎有沒有聽說過?大禹治水後把版圖分為九塊,也就是後來的九州,以天地玄黃之氣日月精華氣祭練九鼎號稱九州鼎,用來鎮守九州邪祟,壓制山川河海之水脈。乃是華夏的傳國之寶。我們常說的鼎巫,鼎巫就是以九州鼎來區分巫力大小的。」

夏邪問道:「那這東西有什麼用?」

雨林把九州鼎小心翼翼的接過來:「上古巫器,威力非同凡響。可惜了,只要這鼎一露面后羿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因為聚齊九鼎才可以名正言順的登基稱帝。安邑叛亂後相就死了,而九州鼎也就相繼失蹤。沒有想到在這裡能夠遇到一個。那,給你小心裝起來,日後交給巫廟用此鼎降伏后羿,后羿必然不敢再囂張。」

夏邪把青州鼎放到了乾坤袋中問道:「你是說這個人是相?少康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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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 伏擊 六

雨林點頭道:「是啊,他正是少康的父親。后羿攻進安邑後就奪取了華夏王位,相就被驅趕出了安邑城,後來寒促上臺後相也就失蹤了,大家也都猜到了這個結果,只是他的屍體一直都找不到。」

夏邪急忙跪倒在地上行禮,他跟少康是結拜兄弟,相是少康的父親,不管他在位期間如何的昏庸,人死如燈滅,這所有的恩怨都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雨林不屑的道:「你何必為此人下跪?若不是他的昏庸無道,弄的上下怨聲載道,他也不至於落到了如此的下場。后羿也不會有可乘之機。若是華夏有一天真的從歷史中淡出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夏邪不言語,隨即用力蓋上的棺槨回頭道:「走都走了,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不是這裡有機關嗎?怎麼半天沒有動靜。嚇的我虛驚一場,走吧,我們找找出去的路。」話音一落,瞬間他們兩個感覺腳下踩空,當即就向下墜落,夏邪翻動手印然後把雨林一把扯在懷中然後在空中緩緩的下落。

雨林哭笑不得道:「以後閉上你的烏鴉嘴,怕了你了,說什麼來什麼。」兩個人剛剛一落地,滿地天殘蜘蛛紛紛的向四周逃散,讓人身上一陣的發毛,而他們的面前是有三個山洞。雨林道:「這三個山洞都是死路,運氣好我們可以找見進來的路,要是運氣不好,我們兩個怕是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了。」

夏邪一愣道:「難道沒有出口?」

雨林給了他一記爆栗無奈的道:「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笨的蛋,這裡是王陵,是墓穴。是用來埋葬死人的。留出口難道讓死人沒事出去逛街?出口一般在屍體安放進來後就被毀掉了。裡面的人也都成為了陪葬,你沒有看見那個萬人坑?我們能夠進來想必是N9炸彈的巨大威力破壞了墓穴封閉,要想出去就要找見我們進來的地方。」

夏邪道:「等我先去試探一下。」隨即就釋放出你元嬰。他隨便挑選了一個山洞穿行進去許久元嬰都沒有出來。地面是乃是一個巨大迷宮,處處都佈滿封印,機關重重。

雨林拉了一把夏邪道:「跟我走,我們走第三個。」

夏邪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為啥我要相信你。」

雨林笑吟吟的道:「你要學會相信女人的自覺。」說完就背負雙手向第三個山洞走去,夏邪覺得有些不靠譜,但是擔心的她的安危也只能跟著她進去了。山洞深不見底,兩個人在山洞中慢慢的前行,走了許久後山洞的盡頭有了亮光,兩個人急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山洞的盡頭連著一個大廳,大廳四周都是山洞,宛若一個巨大的迷宮。大廳的中央有巨大的銅柱,銅柱上拴著各種長長的鏈條跟封印,而銅柱上綁著的乃是一個魔族,對,準確的說是魔族。他身材無比魁梧,渾身的皮膚墨綠無比,上面長滿了各種鋒利的倒刺,從頭到腳身上繪滿了各種符咒,閃爍著血紅的光芒。一張臉上站著三隻眼睛,頭上頂著一雙跟牛一樣的翻天長犄角。身後有一雙巨大的如同蝙蝠一樣的翅膀。此刻他一動不動,如同塑像一般。

夏邪跟雨林都小心的後退了一步,夏邪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魔族,所謂的魔族就是蚩尤的後裔,上古逐鹿一戰後魔族被軒轅黃帝將他們封印的封印,殺死的殺死。那些僥倖沒有逃生的也都隱居了起來,如今在九州版圖上幾乎看不到他們的影蹤。

魔族有著強悍的身軀跟巨大的力量,他們對天地五靈的操作上絲毫不遜色於神族。他們跟神族,妖族,巫族一樣有著悠久的歷史,曾經輝煌的時候一度佔據了九州的版圖,只可惜成王敗寇,逐鹿一戰後他們也就淡出了歷史,成為久遠的傳說,給他們的種族增添了一絲的神秘跟悲涼。

上古逐鹿一戰巫族,神族對抗妖族,魔族。最後軒轅黃帝算是僥倖獲勝,所以至今為止巫族對魔族都有很多傳說。夏邪對魔族並不是十分的陌生。魔族跟巫族有太多的相似,在亙古以前是巫族最有力的對手。所以他跟雨林都格外的小心。

此刻面前的那個魔族身體上的封印開始紛紛的脫落,而他也慢慢睜開了血紅的眼眸,當即山洞中就被漫天的殺氣籠罩,他猛然揮動雙手,當即用力的掙斷了身上那些鎖鏈向前邁了一步,然後用冰冷的眼神王望著夏邪道:「殺了你們我就可以自由了。你們誰先來?」說完用力的一揮拳頭打在身後的銅柱之上,銅柱頃刻間出現無數的裂痕,隨即坍塌。而一把長槍卻屹立在地面,他伸手握緊了長槍然後死死的盯住了夏邪。

夏邪把寂滅也握在手中,兩個人殺氣已然充斥在空氣中不斷的對抗,發出了一陣陣辟辟啪啪的響聲。然後這個魔頭又把頭轉向了雨林,眼眸中流露了貪婪的目光道:「還是個女的,很好。先殺了你讓我好好享受這個女娃子。」說完瞬間就帶著凜冽的殺氣向夏邪襲來。

夏邪瞬間翻動帝江印就跟燭九陰印,剎那間燭九陰封印落下,魔頭當即被簡直在空中,而夏邪瞬間發動攻擊,一招開天直接撞到魔頭的身上,當即魔頭身上的封印解除,而他被夏邪的開天命中直接向後跌落,不過下墜的半空中他用長槍一點地面,隨即夾雜著猛烈的攻勢再起向夏邪發動進攻。

夏邪第二招開天已經夾雜著漫天的劍氣直接劈開了他殺氣衝到了他的面前,魔頭用槍急忙改攻為守,隨即踉蹌的後退兩步冷笑道:「小子,你還有些本事。可惜了,我不殺了我我這輩子都無法重見天日。」

夏邪不以為然的道:「降妖屠魔乃是我分內之事。我也沒有打算讓你活著走出這裡。」說完玄天指猛然出手,緊接著一翻身開天第三招緊隨其後。魔頭一驚,瞬間閃玄天指怒吼道:「唯我獨尊」當即空中剎那間強悍的殺氣直接跟夏邪的劍氣撞到一起,夏邪悶哼一聲後退了一小步隨即雙手揮舞著寂滅就向魔頭揮去。

「膨」的一聲兩個人劍氣再次激烈的撞到一起,空氣中瞬間產生了了一圈你漣漪向外擴散,自從領悟了巫道之後夏邪攻擊力倍增,激烈的劍氣相撞的瞬間,夏邪再次催動巫力,四周所有的一切能量頃刻間爆發,夏邪大吼一聲:「雷噬星空。」漫天的電光頃刻間閃耀在整個山洞中,魔頭的殺氣直接被夏邪壓制,無數的雷光頃刻間如同流星一般紛紛的落在魔頭身周。

魔頭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把那些雷光都擋開,而這個時候夏邪第五招開天已經發出,凜冽殺氣讓他的衣袖發出」嘩啦啦」的響聲,漫天的劍氣們人間化作無數血光的光柱直接撞到魔頭的身上,魔頭當即一口血噴了出來踉蹌後退了一步,眼神中滿是震驚的道:「好一個大巫。看來今天殺你還需要費一番功夫。」說話間他揭了身上十多道封印,當即他的身軀猛然變得更加雄壯,他一臉猙獰的道:「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魔族的手段。天魔訣。」頃刻間他一翻身,手中的長槍一揚,如同漩渦一樣的殺氣砰然而出,長槍頃刻間比變成一條各色的光龍,然後直接飛向夏邪面前的時候光龍炸裂,巨大的氣旋跟凜冽的殺氣相互交融,幾十道光柱直接砸向夏邪。

夏邪當即把寂滅插在地上,瞬間揮動雙手,身體當即爆發出了耀眼的七彩光芒,無數天神的幻象沖天而降,隨即跟魔頭的那些攻擊撞到了一起,而夏邪此刻伸手拔出長劍怒吼一聲:「旋風斬。」當即續集的巫力全部爆發,巨大的旋風直接化作無數的風刃呼嘯而出。

「轟」的一聲,狹小的空間靈力四溢,四周的牆壁當即開裂,而夏邪旋風斬穿透層層的阻礙直接撞到魔頭的身上,魔頭踉蹌的回頭一步狂噴一口血,不過隨即穩住的身形道:「你是殺不了我的。」

夏邪把寂滅插到了地上冷笑道:「是嗎?可惜了。」

魔頭身上當即響起一陣陣的爆裂聲,而這個時候那些已經被他天魔訣抵擋消失的天神幻想頃刻間再次出現,紛紛的撞到魔頭的身軀上。「噗」的一聲,鮮血夾雜著破碎的內臟噴灑了出來然後踉蹌的單膝跪倒在地上。他艱難的抬起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的道:「怎麼會這樣?」

夏邪淡淡的道:「你已經中了我兩招開天,我忘記跟你說了,開天的妙處就在這裡。在給你造成外傷的同時會進入了你的體內,只要我催動巫力,潛伏在你體內的開天劍氣就會爆發。你殺不了我的,不用在這裡費力了。」說完就舉起寂滅向他走去,而雨林伸出胳膊擋住了他道:「悶蛋,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只是一守墓的魔族而已。」

夏邪放寂滅放下,而雨林翻動手印頃刻間灑落一片的綠光到了魔族的頭頂,那個魔頭的傷勢看起來好了一些。雨林道:「我們只是偶然闖進這裡,並沒有什麼惡意。現在我們只想出去,麻煩你給我們指一條明路。」

魔頭神色之間一臉的絕望,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雨林在說什麼。只是一個人在那裡喃喃自語道:「我已經等了三十年,三十年,而如今我還要囚禁在這裡,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夏邪擋在雨林身前,心裡擔心這個傢伙可能會不太老實。雨林示意夏邪放鬆點,然後蹲下身子問道:「我們只想出去,能給我們只一條明路嗎?」

那個魔頭瞬間撲向了雨林伸手就要準備捏碎雨林的咽喉,而夏邪早就有了準備,伸手一抓雨林扔到遠處,頃刻間玄天指出手,兩個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當即玄天指直接洞穿了魔頭的身軀,而魔頭也直接撞到了牆上不在動彈,墨綠色的血液噴灑的到處都是。魔頭絕望的哀號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受夠了這一切.......。」

雨林驚魂未定的站在夏邪身後道:「你有什麼難處或許我們可以幫你。你這又是何必?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你們呢?」

夏邪道:「他一個魔族跟他廢話什麼?」他曾經是練氣士,在封魔大殿看了太多的魔族暴行,當年若不是他們慘無人道種族屠戮政策豈又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妖族,巫族,神族忍無可忍最後才爆發逐鹿一戰。

雨林握著夏邪的手道:「悶蛋,這個世界上許多你看到的,聽到的事情有些時候並不是真實的,包括逐鹿一戰。凡事要看結果,歷史往往是勝利者書寫的,其中又能有多少真實的成分?據我所知逐鹿一戰前夕魔族確實野心勃勃,試問哪一個種族不是野心勃勃?逐鹿一戰並不是魔族的挑起的,而是神族。他們才是九州最有野心的陰謀家。蚩尤只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逐鹿一戰結束後魔族慘敗,神族勝出。他們推行的政策要比魔族過往而不及。巫族跟妖族以及魔族差點就被他們的陰謀給顛覆,幸好後來共工觸怒不周山,巫族跟神族大戰一觸即發。神族被巫族擊敗這才切斷建木創立天界,也就是如今的天庭。說到底,這場悲劇神族才是罪魁禍首。我們都被他們利用了。這一點巫廟有詳細的記載跟證據。即便真是魔族十惡不赦,他們也承受了足夠的懲罰。況且,魔族中也有好人,就好比巫族中也有后羿那樣的敗類一樣。」

夏邪對那亙古一戰並瞭解不太多,大多數都是傳說以及在碧游宮的時候知道的。廣成子他們親身參與過這一戰,所以夏邪從感情上對魔族沒有多少好感。不過雨林一說,他也就明白了。既然是核戰爭那最根本的還是利益,從逐鹿一戰的結果來說神族獲得了最大的利益。至於什麼正義,什麼邪惡,都是狗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關於正義跟邪惡的戰爭,神族若真是正義的也不會跟巫族爆發不周山之戰。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25
第四十三 伏擊 七

雨林再次走到魔頭的身邊給他療傷,然後輕輕的問道:「你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你。作為條件,你放我們出去,你看如何?」

魔頭握著傷口摔倒在地上,而雨林回頭衝著夏邪道:「你的療傷藥呢?」夏邪急忙從乾坤袋中掏出來一個瓶子遞給她,雨林餵了他兩顆療傷藥,加上雨林的恢復術,魔頭的傷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而他的情緒也放鬆了下來。

雨林和聲的問道:「是誰把你囚禁到了這個地方?」

魔頭疑惑的看了一眼夏邪,然後看著雨林一臉誠意這才道:「我不是讓囚禁的,是自願的。我出生在魔界的一個普通的家族中,因為觸犯了家族的律法被驅逐了出來。然後就一直都躲在深山之中。後來我在偶然的一次機會中遇到了一個妖族女子,她那會被一群巫族追殺,我挺身而出就幫了她一把。後來就跟那個妖族女子結成了夫妻。一直在山林中過著平靜的日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眸目光也湧起一絲的蒼涼,或許回憶的美好讓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溫和了很多。「我很愛我的妻子,而且還有一個我們的孩子。不過美好總是短暫的,後來樹林中出現一群的巫族,他們抓住了我的妻子跟孩子,讓我們跟他們簽下血契讓我負責來這裡守靈,而他們確保我妻子跟我女兒的平安。一晃都快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一直都等待回家的那一天,可是如今卻遙遙無期。我只想知道我的妻女他們還都好嗎?」

雨林問道:「那你知道是誰抓了你的妻女嗎?」

魔頭搖搖頭,不過卻從懷中長槍的夾縫中掏出來一塊衣服的碎片,碎片上清晰的印著一個標記。夏邪接過這標記一看道:「這是嶺南王的徽記。看來負責修建這地宮的應該是嶺南王了。」

雨林道:「那要如何才能夠解開你身上的血契呢?」

血契嚴格說是一種劇毒,而且是巫族特有的。簽訂了血契之後你若是不履行你誓言很快就會毒發身亡。解藥只有跟你簽訂血契的那個巫才有,而且必須用那個巫的來配合解藥解毒。不然只有死路一條。魔頭道:「我的誓言就是永遠的守護這裡。不讓任何人進入。如今你們已經闖入而我又無可奈何你們。我的誓言已經無法履行。我死倒不算什麼,只是可惜了我的妻女。」

雨林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按照巫廟的規矩,歷代華夏帝王死後都屍體都必須由巫廟保管。等這場戰爭結束後我就去通知巫廟,到時候你也就解脫了。」

魔頭疑惑的看著他們問道:「真的可以這樣?」

雨林笑道:「當然了,這是巫族的規矩。只是因為埋葬的這個人跟當今的王庭之間有一些矛盾,讓人守墓的人擔憂的是墓主人的屍體被人凌辱,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相信他們不會去難為一個死人的。」

魔頭搖搖頭道:「你們巫族歷來狡詐。我憑借什麼相信你們。」

雨林笑道:「若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跟你簽訂血契啊。兩年之內絕對可以讓你走出這裡。你看如何?」

魔頭猶豫了一下,不過隨即他道:「好成交了。」說完雨林伸手掏出來一把匕首刺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後又刺破魔頭的手掌,用腰上的水壺蓋子把兩滴血融匯到一起,然後念動的咒語,瞬間那兩滴血就變成墨綠色,雨林當著他的面摸到了自己的手掌中,頃刻間那一抹墨綠色就消失了。

夏邪想阻攔一看雨林的態度堅決,於是也只長嘆了一聲。魔頭見血契已經完成於是扛起他的長槍道:「你們跟我來,我知道還有一個出口。」隨即就進入了其中的一個山洞,夏邪跟雨林尾隨在他身後,走了大約有一個多時辰終於看見一堵牆,魔頭在牆面上摸索了好大一會才摸到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突起,隨即把突起給按下。當即那堵牆開裂,四周的封印也消失。魔頭道:「你們從這裡出去很快就能夠看見出口。」

夏邪直接把元嬰給釋放了出去巡查了一下,前方已經沒有去路,不過頭頂就是沙層。應該可以從沙層中鉆出去才對。於是拿著雨林的手向外面邁步而去。雨林回頭對著魔頭道:「你放心,我會再來找你的。」說完這才回頭跟夏邪消失在通道盡頭,而魔頭長嘆一聲,揮手關上了大門,當即墓道中再次陷入一片的漆黑中。

夏邪破土而出,此刻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時分。望著頭頂的那一輪彎月,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夏邪回頭問道:「你為何要幫那個魔族?」

雨林背靠在夏邪的背上笑道:「我只是在幫我們自己。若是我們不幫他還要在裡面繞路很長時間。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你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我只是想讓天下的有情人終成眷屬。每一對夫妻都能夠甜甜美美的生活,要是那樣多好?」

夏邪笑道:「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份善心。」

雨林嘆息一口氣道:「以前不懂,不知道愛情的面目是什麼?感覺它就像毒藥,讓每一個擁有它的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即便如此人們都在追尋愛情的腳步。那會以為他們都瘋了。現在長大了,慢慢的明白其實愛情也挺好的。悲歡離合,陰晴圓缺。等經歷了這一切才能夠明白其中的滋味,讓每一個擁有它的人都能夠幸福。」

夏邪望著天空的那輪明月問道:「那你的幸福找見了嗎?」

雨林調皮的一笑道:「正在找。你呢?」

夏邪搖搖頭道:「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幸福。對了,我一直都想問你,你為何要來參軍呢?」

雨林抓起一把沙子用力一仰當即撒了夏邪一身然後笑道:「這個很複雜,跟你這種悶蛋是說不清楚的。走吧,我們回去吧。」

夏邪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而雨林直接跳到了他的背後道:「人家走不動了,你得背我回去。」

夏邪苦笑一聲,隨即直接躍上天空翻動手印破空而去。回到大營的時候是黎明時分,軍中眾人都在沉睡中,只有一部分的巡邏士兵還在執勤。夏邪沒有驚動任何人把雨林送回了他的營房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梳洗了一番等著卯時升帳的時候前去覆命。

剛忙完這一會,外面就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他營房的大門被推開,王虎跟幾個以前的老兄弟進來看見夏邪紛紛的一愣,當即王虎就問道:「你是人是鬼?」

夏邪笑道:「我當然是人巫了。要是鬼我應該怕你們才對。」

王虎一愣,當即就衝過來抱住了夏邪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也沒有這麼容易就掛了。兄弟們還說收拾一下你的遺物給你送個行呢。」

結巴張興奮的道:「說說說的沒沒沒錯。現在不不不用了。」

夏邪問道:「怎麼你們都以為我死了?」

王虎道:「可不是,張龍將軍為此還哭了一嗓子。多少兄弟唏噓不已。王爺聽說你出事了就勃然大怒。下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張龍將軍為此還挨了一百軍棍。說是護衛不利。東晉王都說要認你為乾兒子,要以親王級別給你送葬。」

夏邪心裡一陣的感動,隨即笑道:「我沒事,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亞特蘭蒂斯人想要我的性命那是不存在的。我還沒有好好的收拾他們,那裡能夠這麼容易就掛了。」

王虎哈哈笑道:「快走,去見王爺。他人家見了你一定很開心。」說完就跟夏邪出了營房,此刻距離卯覅時升帳還有一小會,明陽王應該起來了。夏邪站到明陽王營帳外喊道:「末將夏邪求見王爺。」當即就聽見裡面丁零噹啷的一陣響聲,隨即營房大門被推來明陽王披著衣服就走了出來看見夏邪開心的跟過年一樣的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看把我們這群老東西給著急壞了。」

夏邪尷尬的一笑道:「遇到了一點意外。沒啥大事。讓乾爹操心了。」

明陽王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好了,我去準備一下要升帳了。你去中軍大營待命去吧。」說完就急匆匆的回到了營房中。

夏邪來到了中軍大營不一會功夫張龍就一瘸一拐的先走了過來,見到夏邪激動連蹦帶跳,狠狠的給了夏邪一拳道:「兔崽子,害的老子挨了一百軍棍。回頭你小子要本將軍喝酒。不然我繞不了你。」

夏邪急忙給他賠禮,此刻卯時的升帳的號聲響起,軍中眾多將領蜂擁而至來匯報需要處理的軍務。眾人見到夏邪都是紛紛的一愣,當即一群人圍過來問東問西。明陽王隨後帶著東晉王進入大營中,當即大營就安靜了下來。

東晉王見到夏邪格外的親熱,讓夏邪坐在他的副手邊上小聲的詢問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命運明陽王道:「大股的敵軍已經駐紮在我們三十里外開的狼嚎之地。軍中進入緊急戰備狀態,傳令前線士兵,不準敵人越過防線一步。另外,悶蛋出列。」

夏邪當即站了起來走到了大帳中央,明陽王欣慰的笑道:「從今天開始,悶蛋就是我明陽王的義子,綬威遠將軍。統領第一軍團,六軍團跟第七軍團。現在就準備動身去前線吧。記住,給我狠狠的揍那些亞特蘭蒂斯人。讓他們也見見我華夏的威武之師。」

東晉王站起來笑道:「老兄啊,你可是不地道啊。我老胳膊老腿的軍中又損失慘重。我還想讓夏邪去幫我一把呢。你倒是搶先了。」

明陽王哈哈笑道:「悶蛋是老夫的乾兒子。你少打他注意,有本事你把王位傳給他我就認了。悶蛋就讓給你。」

東晉王亨了一聲道:「你還不要激將老夫,不就是一個王位。傳給他又嚇誰一跳?夏.....,不對,悶蛋,老夫把東晉王王位傳給你,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無數的將領都傻了眼了。見過陞官的,但是這麼陞官的可是第一次見。從一個列兵短短的幾個月就能當王爺,這是多少將領的夢想。夏邪尷尬的笑道:「多謝東晉王抬愛,小的實在是怕擔當不起此等重任。」

東晉王的一個參謀小聲的道:「王爺,您乃是華夏宗親王。若通過王庭冊封,恐怕跟規矩不符吧。而且他不是華夏王族,也沒有資格接任您的大位。」

東晉王不以為然的笑道:「后羿千萬百計的要殺老夫,老夫聽他的幹啥?至於王室血統麼,老夫此生無子,女兒三個。有一個小女兒,今年雙十年華,小名雲兒。老夫將她許配給你,你成為老夫乘龍快婿,后羿他還有什麼意見嗎?」

下面的將領羨慕的都要噴血了,沒見過這麼掉餡餅的。不帶這麼玩的啊。不少將領都從椅子上跌倒了地上。一雙雙的眼睛是赤裸裸的羨慕嫉妒恨。

夏邪剛要開口,明陽王哈哈大笑拍手道:「我看靠譜。這件事我就替我乾兒子定了。悶蛋,這婚事大事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難道還有意見?」

夏邪一頭冷汗啊,這當王爺還不算什麼,反正他也是鎮南王了,雖然只是一個光桿王爺。那畢竟也是也王爺不是,但是說道娶妻就有些不抵了,家中還有一壇成年老醋,那太平公主要知道了不跟自己拚命那是說不過去的。他剛又準備推辭,東晉王道:「小子,這等好事你莫要告訴老夫你有意見啊。難道你是看不起老夫這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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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 伏擊 八

夏邪急忙尷尬的笑道:「小的不敢。只是小人已經有家室,怕是再娶耽誤了公主。」

東晉王根本就不當回事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醒掌天下權,醉臥女人膝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幹的事情。你就跟我一句痛快話,你干還是不幹!難道你讓老夫跪下求你不成?」

夏邪這一看當著眾多將領的面若是不答應東晉王一定跟自己玩命,於是一咬牙道:「多謝王爺。」

東晉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以後要改口叫老王爺了。來人,把我準備的東西都給我拿上來。」說完門外就進來幾個將領,他們手中托著蟒袍冕冠,東晉王的兵符玉璽以及啟王的丹書鐵券。東晉王喊道:「給他更衣,從今天開始,悶蛋就是新的東晉王。」

話音一落幾個將領就把蟒袍冕冠給夏邪穿戴了起來,當即東晉王的一群將領紛紛的下跪道:「參見王爺。」

夏邪有些手足無措的笑道:「大家快起來。」他心裡一陣的無奈,一不小心就上了這兩個老東西的當了。這架勢事先必然是安排好的。就等自己上套。不過這已經是不能夠改變的事情了。

明陽王欣慰的笑道:「東晉王,快去清點你的人馬吧。老夫還在這裡等你們的協作計劃呢。」

夏邪尷尬的笑道:「乾爹,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乾爹方便。」

明陽王一愣道:「但說無妨。只要老夫有的你儘管要。坐騎,武器,鎧甲,糧草都不是問題。」

夏邪笑道:「小的想跟王爺要一個人。雨林參謀跟我十分的投緣,小的想把他要過去。」

明陽王鬆了一口氣,還以為這小子要什麼呢,於是一口答應道:「準了。雨林參將,你就跟悶蛋去吧。」

雨林此刻臉都是綠的,心裡這個怒啊。恨不得把東晉王給生吃了。給點什麼不好非要給女兒。她狠狠的瞪了東晉王一眼隨即站出來道:「末將從命。」

夏邪這才帶著東晉王的將領回到東晉王的中軍大營中。大營中的眾多將領都十分的陌生,老東晉王開始一一的給夏邪介紹這些將領的名字跟職位。半天的功夫才介紹完,經過一套的虛禮後夏邪讓他們散去隨即開始查看東晉王的兵馬人數跟裝備情況。

一連幾番惡戰,東晉王大軍損失極其慘重。先後兩次向西北增兵,一共抵達西北的士兵有十五萬之多。而如今只剩下了五萬兵馬不到,後援部隊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抵達。夏邪對於整編軍隊也並不陌生,畢竟在南疆他是大司馬,每天練功之外就是跟這些東西打交道,小事一般都是參謀將軍處理。大事他拍板就好。熟悉了一下東晉王的現況夏邪深深的憂慮。

東晉王把王位傳給自己意圖十分的明確,那就是把他們的人馬平安的帶回去。當然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夏邪猜測,另外的一個原因是明陽王,東晉王都對后羿恨之入骨,但是偏偏有無可奈何。他們心裡都知道,要想跟后羿對弈必須有自己的武裝,而夏邪獨身來華夏沒有後臺靠山,只能被動挨打。如今繼承了東晉王的爵位就不一樣了,要封地有封地,有武裝有武裝。后羿就是想動手這次需要掂量掂量了。一來東晉王保住了自己的家族,二來夏邪還能夠為他報仇雪恨,他幹啥不撿這個現成的便宜?

如今形式對明陽王跟東晉王都不太樂觀,敵人把整個西北的兵力都投入道了西陵戈壁,虎賁軍團壓力倍增,而十有八九亞特蘭蒂斯會把明陽王跟東晉王作為他們主力攻擊目標,因為比起虎賁軍團,他們這兩隻隊伍顯然容易對付一點,幹掉他們之後前後夾擊虎賁軍團可以說事半功百。而如今手中的這點人馬確實有些不太給力,若是把南疆的部隊帶來幾十萬的,早就把狗日的亞特蘭蒂斯打的屁滾尿流了。

揉著腦袋想半天夏邪喊道:「讓雨林來見我。」不一會的功夫,雨林就推門進來,夏邪急忙笑吟吟的道:「來了?我正在發愁呢。咦,你這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雨林一臉的鐵青給夏邪準備行禮,夏邪急忙攔住她道:「有事您說話。幹啥板著臉呢。」

雨林冷笑道:「不敢,如今您是王爺了,又是準駙馬。我可不敢勞您大駕。」

夏邪一聽這口氣,隨即不以為然的笑道:「我怎麼感覺這麼酸呢?丫頭,咱們可是從一個戰壕出來的戰友。我把你當我親妹妹看待,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到底是誰惹了你了?」

雨林怒道:「誰是你妹妹?我才不稀罕。有事快說,沒事我走了。」

夏邪伸手去拉她,他生氣的甩開了夏邪怒道:「少拉拉扯扯的。您是王爺,我是參將。小的不敢高攀。」

夏邪疑惑的問道:「我以為我當了王爺你會替我高興呢。我那裡招惹了你你就說,幹啥東一句西一句的跟吃了火藥一樣。」

雨林怒道:「我就吃了火藥,你要如何?」

夏邪嘆口氣道:「女人啊,沒有一個讓省心的。是不是看上誰家小伙子了?你跟我說,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雨林怒道:「我看上誰跟你有啥關係?你算什麼人也來管我的事情。讓開,沒事我走了。」

夏邪擋住了她道:「看來我讓我說對了,還惱羞成怒了。說吧,是哪個小伙子?」

雨林氣的肺都要炸了,這都不是明擺的事情?難道你夏邪腦袋北門擠了,這都看不出來?這個其實真不能怪夏邪,夏邪一向對感情很木訥,一般都是後知後覺。雨林這一頓暴怒是讓夏邪一頭霧水。夏邪還沒心沒肺的笑道:「怎麼了?你說不就完事了。這個小子也太大膽了,老子的妹妹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氣,他竟然還敢欺負你,跟我說是誰,老子這就去把他滅了。不然他跪地求饒誓不罷休。」

雨林氣的啊,不過看夏邪那一副認真的樣子心裡是一陣苦笑,看來這個傻傢伙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他妹妹了。可惜了自己這一片用心良苦,於是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跟夏邪冷戰。夏邪著急的壓根都癢癢,這個時候門外將領道:「王爺,前方陣地打起來了。」

夏邪怒道:「打起來就打起來,喊什麼喊。」說完一愣道:「等等,傳令三軍馬上去前線支援。」說完就衝了出去。而雨林眼圈一紅,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哭了一會,後來又擔心夏邪安危,於是站起來直接向戰場衝去。

營地距離前沿陣地有二十多里,夏邪帶著大隊人馬抵達了陣地的時候已經打的是血肉模糊。敵人大約七八千架轟炸機對著巫族的陣地那是輪番轟炸,在猛烈的炮火掩護下敵人的機甲大隊跟戰車迅速向陣地靠攏。巫族的祭壇都在猛烈的炮火中無法屹立,將士們被猛烈的攻擊壓制的頭都抬不起來。

夏邪抵達了戰場明陽王也在這裡,見到夏邪他就焦急的問道;「你有什麼退兵之策?」

夏邪看了一下戰場上的情況道:「你們吸引敵人正面火力。把所有的坐騎都集中起來交給我,我們利用坐騎橫插到敵人側翼衝鋒。至於天上的戰鬥機我來想辦法。」

明陽王道:「你自己多小心。」說完就下達命令調集所有的坐騎交給夏邪,而夏邪急忙傳令讓大軍做好衝鋒準備。大約不到一刻鐘敵人又向前推進了一千米,這個時候明陽王為了阻止敵人發動了一波反衝擊。但是人馬衝出去不到一刻鐘就成為屍體,如今只能躲在地下掩體中。

夏邪趁著分配坐騎的功夫直接掏出寂滅衝上了雲霄,眾多官兵當即發出了一身的驚嘆。只見夏邪一個人揮舞著手中的寂滅如同瘋狗一般的在天空的戰鬥機編隊中橫衝直撞,猛烈的劍氣跟各種巫術層出不群,所過之處敵人轟炸機成片成片的墜落地面。

空中轟炸機數量雖然多,但是轟炸機在天空極其脆弱。高速飛行是他們唯一保命的技能,不過遇了夏邪只能算他們倒霉。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群候鳥從西北飛來,地面上的雨林靈機一動,隨即展開了巫力控制那些飛鳥向那些轟炸機撞去。一個物體在極快的速度飛行哪怕是撞到了一塊石頭他所承受的反作用力是自身的兩倍多。頃刻間無數的轟炸機墜落天空。

而這個時候騎兵已經就位,明陽王跟東晉王加起來的能夠參戰的坐騎不超過八千,夏邪大聲的對著挑選出來的騎兵喊道:「一會我跟大家一起衝鋒,記住,跑的要彼此分散,要走彎形路線。所有的垚巫要頂上去,用你們的巫術構建障礙來抵擋敵人的攻擊。要保證祭壇能夠順利釋放巫陣,保證騎兵的衝鋒速度。」

說完就翻身上了墨麒麟高舉手中的寂滅喊道:「給我沖。狠狠的揍這群狗.娘養的。」當即震天的戰鼓聲響起。明陽王配合夏邪讓鼎巫們發動了一輪巫術反擊,當即在漫天的羽箭跟巫術的轟炸下敵人行動速度減慢了一些。而這個時候夏邪率領著騎兵如同奔雷一般衝了出去。

沒有空中轟炸機的干擾,祭壇當即矗立起來,負責祭祀的大巫開始啟動巫陣。衝鋒在隊伍最前面都是垚巫,他們在坐騎背上翻動手印製造出各種壕溝,土丘,土牆來遮擋敵人的視野跟攻擊。所有的騎兵如同漫天的星斗一般散落開來。敵人密集的炮火並沒有給他們帶來慘重的傷亡,隨即巫陣落下,坐騎的速度猛然增加。一群殺紅了眼的巫族在短短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跟敵人的戰車方陣撞到了一起,當即不少人都被戰車猛烈的攻擊炸的粉碎,不過更多的巫族騎兵直接插進了戰車大隊的縫隙中紛紛的從坐騎上跳了下來開始玩命一般的破壞敵人的戰車。

夏邪揮舞著寂滅完全成為了那些戰車的噩夢。凌厲的劍氣所向披靡,戰車方陣頃刻間就爆炸聲響成了一團。那些巫族戰士是無所不用其極,目標就是戰車的炮管,想盡一切辦法來破壞他們的戰車,戰車是主要的火力壓制點,幹掉了戰車就憑借那些機甲的傷害是能夠被巫族承受的。

而這個時候戰鼓聲再次響起,敵人的機甲已經推進到防禦工事的邊緣,明陽王怒吼一聲道:「給我沖。」當即從地下掩體中冒出來無數的巫族士兵跟那些機甲混戰在了一起,身後的大型巫陣也開始啟動,漫天的血光如同下雨一般的落下,若是那些血光砸在機甲身上,那些機甲直接報廢。不過若是落在你巫族士兵的身上他們當即體型變大,巫力增強。瞬間的功夫那些機甲就成片成片的爆炸。

夏邪帶著騎步在敵人的戰車編隊中殺的七進七出。這些鋼鐵巨.物一旦被巫族近身,那就是他們的悲劇。幾個巫族士兵合力把一輛戰車報廢只需要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強橫的肉體給巨大的力量讓那些戰車完全成為了挨打被動的對象。拆輪胎的,刺穿敵裝甲的,推翻的,不少戰車都被一些鼎巫扔來扔去,後方的戰況是一片的混亂。

敵人的指揮很快意識到怎麼衝擊跟自殺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於是乾脆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那些機甲跟戰車隨即開動火力互相掩護向遠方撤離。這一場接觸戰前後持續不到一個時辰,終於以敵人的撤退宣告勝利。隨即夏邪帶著活下來的士兵回到戰壕邊緣,當即整個戰壕就想起來一陣叫好聲。

夏邪在眾人傾慕的眼光下翻身下坐騎一屁股坐到地上道:「他娘的。讓這群孫子讓他們看看咱們的威力。傳令下去,大軍開掘戰壕,修建地下掩體。爭取等敵人的第二波進攻來臨之前準備就緒。這一場是惡戰,如今才剛剛開始。」

明陽王走過來道:「這麼打下去我們太吃虧,敵人要是跟我們消耗我們消耗不起。剛才不是敵人的全部兵力,若是投入了全部的兵力我們的壓力很大。」

夏邪道:「讓我想想,我感覺一定有一宗辦法能夠徹底收拾他們。」

雨林這個時候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需要一些犧牲。」

夏邪跟明陽王一起道:「說出來聽聽,只要可行犧牲算什麼。總比全軍覆滅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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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 伏擊 九

月光平靜的灑落在這茫茫的隔壁上,今天出奇的沒有一絲風聲,天地間一片的寧靜。不過兩個身影迅速的劃過地面飛一樣的在地面穿行,速度快的讓人發指。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悄悄的潛入了敵人的一座剛剛建成的基地中。

夏邪一落地就問道:「咱們把這東西放到那裡合適一點?」

雨林看了看四周對著夏邪道:「你就在這裡呆著,我去安放就好。」說完就迅速的衝了出去,然後在營地的各個角落裡面撒下了一堆堆紅色粉末,一直忙活到了天亮時分他們才回到了大營。

如今的前線陣地早就已經是一堆的狼藉,距離戰壕前方三百米之內的範圍成堆成堆的堆砌著無數的機甲殘骸跟碎片。各種戰鬥機殘骸隨處可見。而戰壕跟地下掩體之內的巫族士兵人人都滿面的漆黑,不少人的鎧甲上鮮血淋漓,有些士兵身上裹著紗布,打著繃帶。後面的傷兵不計其數。

戰鬥已經打了三天三夜,敵人每次都發如同瘋狗一般的攻擊又被夏邪他們給擊退回去,雙方傷亡的數量都讓人有些無法承受。夏邪回來後命明陽王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夏邪笑道:「差不多了,咱們準備撤兵吧。虎賁大營那裡情況怎麼樣?」

明陽王道:「西陵王已經在佈置,相信等咱們撤離道冰封城應該差不多了。虎賁大軍已經在撤離的路上。」

夏邪深吸一口氣道:「這才看來又是一場豪賭,難得西陵王敢如此的相信我。」

明陽王道:「他倒是不想相信你,可是咱們目前除了放手一搏外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反正遲早是一死,不如試一試。」隨即他轉身對著身後的將領道:「傳令三軍,馬上撤離陣地。迅速向冰封城靠攏。」當即一陣陣傳令的號角聲就響起,無數的身士兵開始從地下掩體跟戰壕中爬出來收拾東西列隊撤離。而夏邪也回到東晉王的指揮營中下達命令。忙碌了半個時辰後兩隻大軍都已經踏上前往冰封城的道路。

等最後的一個營地被拔起的時候夏邪也翻身上了坐騎,老東晉王如今是一切事物都不過問,由著夏邪折騰,而夏邪心裡有些忐忑的問道:「雨林,你說的這辦法靠譜不靠譜?」

雨林望著天空淡淡的一笑道:「看天意吧。我們盡力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老祖宗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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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隔壁蒼狼之地上亞特蘭蒂斯第七戰鬥編隊的指揮基地中一群軍官都緊張的盯著屏幕面前的畫像,畫像中他們的敵人都在迅速的撤離戰場,這個情況讓指揮戰鬥的邁爾是完全摸不著頭腦。一個軍官站起來道:「指揮官,我們的下一輪攻擊還發動嗎?」

邁爾搖頭道:「敵人都撤離還攻擊個屁。他們這是準備再耍什麼花招?」

「尊敬的指揮官先生,喬丹上將要跟你通話。」

「接過來。」

隨即在指揮所中的一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滿頭白髮將軍,雖然年邁,但是神采奕奕。他是負責這西北戰役的軍長,全面負責對華夏西北的侵略戰役。

邁爾急忙立正行禮道:「請問軍長有什麼指示。」

屏幕中的喬丹上將道:「邁爾,我剛才接到了第六機甲團傳來的消息,華夏的虎賁軍團開始向冰封城方向撤離,你們那裡什麼情況?」

邁爾急忙匯報道:「半個小時前我們這裡的明陽王軍團也開始撤離,根據衛星傳回來的情報他們也在向冰封城方向移動。」

喬丹上將略微的有些錯愕,他跟華夏交手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對華夏的這些野蠻人深有瞭解。這些不死不休的傢伙怎麼可能貿然撤離陣地,如今的形式雖然對他們不利,但是根本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完全不至於撤離陣地利用他們最後的壁壘冰封城跟他們對峙。一旦冰封城失守,他們自己清楚那是什麼後果。西北門戶將完全為亞特蘭蒂斯敞開。華夏也就岌岌可危。

邁爾打斷了喬丹上將的思慮道:「將軍,我認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大軍壓境。只要拿下冰封城那對我們的東征計劃無疑是一陣強心劑。」

喬丹道;「我需要跟國會匯報一下,你們做好出發冰封城的準備。」說完畫像就消失了。指揮部中邁爾回到了虛擬地圖的位置對著下面的軍官道:「馬上執行喬丹總指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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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七夜的急行軍讓眾人都疲憊不堪,抵達冰封城後幾乎都快散架了。明陽王跟夏邪軍團前一腳踏進了冰封城,緊接著虎賁軍團的大軍就已經進城了。幾路人家一下子彙集起來,本來冷清的冰封城當即變得擁擠不堪,熱鬧異常。

在冰封城的中央的大殿中西陵王,明陽王,夏邪,老東晉王等高層聚集一堂。大殿中氣氛多少有些緊張。西陵王顓孫浩宇對著大殿中央的巨大的地圖道:「按照東晉王的要求我們都已經佈置完成。所有的準備也都已經就緒。我只是擔心這脆弱的冰封城有些無法抵擋敵人那麼猛烈的攻擊,這次我聽說敵人的N系炸藥已經研發到了N9級別,可以把已經六鼎巫瞬間湮滅。冰封城的城牆跟城內的設施雖然已經通過巫術加持,但是距離我們的想像還是有些差距的。」

夏邪笑道:「基本上我們不在地面作戰,冰封城估計經歷著一戰後應該是要重建了。關鍵的問題是我們的地下掩體能否確保我們在敵人的那種擊中的火力下存活下來,只要活下來我們就贏了。」

明陽王道:「賭一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輸了我們要不然要死在后羿的手裡,要不然要死在亞特蘭蒂斯的手裡。還有什麼我們無法接受的?」

「報——,敵人大軍出現在城外三十里,如今沒有再向前推動。」一個斥候進來稟報道。

幾個王爺互相看了一眼都臉上都是一臉無奈的笑容,西陵王道:「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們始終躲不過去。好了,幾位咱們各忙各的吧。」

夏邪從大殿出來便去了地下掩體視察,從地下掩體回來後回到他的營房中,諸多將領還等候在這裡等待夏邪的命令,夏邪把命令傳達下去等眾人都走後才疲憊的躺在了矮塌上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一會。一連過去的三五天這城內都在做最後的準備,天空萬里無雲,但是每一個人心裡都微微的有些壓抑,這幾天中敵人的增援陸續抵達,把冰封城四周包圍的那叫一個水洩不通。浩浩蕩蕩的機甲大軍一眼望去不由的讓人心裡擔憂,這脆弱的冰封城如何能夠抵達敵人這麼猛烈的進攻呢?

太陽剛剛升起不一會的功夫敵人無數的轟炸機鋪天蓋地的開始冰封城飛來,密密麻麻的如同遮天蓋地,隨即就對冰封城開始了的一輪火炮攻擊,各種炸彈從N1到N5一種也沒有落下,把冰封城從裡到外給炸了一個底朝天,基本上這一輪轟炸之後冰封城內已經完全成為了一邊的廢墟,那西北角的城牆都坍塌了一大塊。

伴隨著大地一陣陣的顫抖,無數的機甲開始從四面八方的向冰封城湧來,機甲在前方衝鋒,天空的轟炸機跟後方的火炮敵人是一點都沒有閑下,整個冰封城內火光四起,大大小小的蘑菇雲就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這種火炮的密集程度就是一個山頭也給削成平地了,苦況這人為的冰封城?

夏邪跟一群士兵通過地下掩體瞭望口悄悄觀察城內的狀況,城內塵土飛揚,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即便是如此,瘋狂的亞特蘭蒂斯人絲毫沒有一丁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各種火炮沒有絲毫的停歇依舊對著冰封城狂轟亂炸。

夏邪看了一眼身邊的沙漏,時間差不多了。決定勝負的時刻也差不多到了。夏邪回頭對著身後的眾多挑選出來的敢死隊的兄弟們道:「一會我跟你們一起衝鋒,記住我們的任務。大家最好能夠活著回來一起喝酒。出發。」隨即帶著眾人開始翻身上了坐騎,他們沒一個身後都背著一個巨大的袋子,裡面裝滿了各種用奇異草藥做成的紅色藥粉。夏邪拍了拍自己身後的藥粉喊道:「垚巫掩護,開啟地面。為了華夏,我們沖。」

當即地下掩體的垚巫開始紛紛的砸碎了巫玉,隨即夏邪的頭頂幾緩緩的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條五百多米的長坡就出現在眾人面前,夏邪狠狠的一抽胯下坐騎,隨即這一萬多士兵跟著夏邪就衝上了長坡。長坡的位置正好在城外五里處,此刻敵人以及在他們眼前,猛然間夏邪他們就從地面下冒了出來,隨即就伸手抓起身後袋子裡面的紅色藥粉開始向敵人的機甲拋灑。

此刻冰封城四周都出現一群巫族士兵組織的敢死隊,他們跟夏邪的動作是一模一樣的,不去擊殺敵人,而是用盡一切辦法將身後的袋子裡面的紅色藥粉拋灑到空中,噴灑到敵人的身上,而此刻的夏邪已經率領一部分人衝到了敵人的戰車大隊中開始拋灑。

四萬多人對於這漫天的機甲來說完全是一碟小菜,自從他們冒出來那瘋狂的戰火就沒有一分鐘停歇,每一秒鐘這些敢死隊的成員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只是不到短短的一刻鐘四萬人已經剩下三千,活著的人聽見了戰鼓後開始瘋狂的衝進城內。而敵人這個時候已經衝到了城牆之外。

猛然間城內的幾處地下掩體開放,所有的軍中的坐騎都瘋狂的從城門湧出了城外,而城牆上也有一群人冒著炮火開始用巨大的投石車把一個個用羊皮製作的袋子放到投石車之上拋灑了出去。那羊皮袋子一落地當即破裂,而袋子裡面裝的是一袋袋的鮮血,當即就噴灑的城外的機甲渾身都是。

在耶亞特蘭蒂斯人看來,這一定又是巫族那下作的祭祀手段,那些鮮血對機甲造根本就無法造成什麼直接的傷害,所以亞特蘭蒂斯的人們絲毫沒有什麼反應。這個時候敵人開始攻城了,那高大的城牆在他們猛烈的炮火的攻打下猶如紙做的一般完全不堪一擊。當即東面的城牆就完全坍塌。無數的機甲從缺口處衝進了城內。

那些衝出城外的坐騎在敵人的猛烈的炮火攻勢下早就化作了一灘的爛泥,血肉模糊,屍體遍地。準確的說此刻的亞特蘭蒂斯人已經佔領了冰封城,而巫族彷彿沒有絲毫的抵抗一般。而這個時候從冰封城的廢墟中突然湧出來黑壓壓的一片火紅色的蜘蛛,他們就如同潮水一般的迅速的在城內開始擴散,而城外也是如此,密密麻麻,用高空望去,地面已經被這種血色的蜘蛛覆蓋了一般,天知道他們的有多少數量。多的讓人簡直發指。

此刻的亞特蘭蒂斯的高層們已經開始準備慶祝了,比爾指揮官一臉的笑容盯著眼前的屏幕滿臉得意的笑容,可是當那些蜘蛛突然湧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理掠過了一絲的不安。隨即他的笑容僵持住了,那些蜘蛛頃刻間淹沒了一切,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他們的機甲活生生的從地面消失了。

此刻城外的地面突然間也裂開了幾十道口子,無數的天殘蜘蛛瘋狂的從地面湧現出來開始向四周擴散,但凡有鮮血的地方他們就如同瘋狗一般的撲咬上去,絲毫不給敵人任何的反抗之力頃刻間敵人成為了他們的盤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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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 伏擊 十

而這個時候城內猛然間出現十多座高大的祭壇,無數的大巫開始在祭壇上開始了他們的祭祀,不一會的功夫天空中陰雲密佈,天雷陣陣,隨即滂沱大雨轟然落下。塗抹在敵人戰車上的那些紅色粉末一被雨水淋透,當即發出了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於是淹沒了敵人機甲的那些蜘蛛突然間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瘋狂的向敵人的戰車湧去。

敵人的戰車隨即也開始發動了極其猛烈的進攻,但是那些已經完全無濟於事。火紅的蜘蛛你殺多少有多少,不斷的從城內和城的裂口向外奔湧,無情無盡。在敵人猛烈的炮火中無數的天殘蜘蛛葬身火海,但是也有無數的天殘蜘蛛又從地面湧現出來,不少的漏網之魚已經衝到了四周的戰車面前,隨即他們對戰車發動最為猛烈的進攻。那是敵人七八萬的戰車方陣隨即就被天殘蜘蛛給淹沒了。

敵人的指揮部中寂靜無聲,在是一個什麼故事?幾乎所遇的將領都目瞪口呆,比爾上將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而站在一邊的喬丹上將一臉的駭然,二十多萬多的機甲,七萬多戰車,就這麼沒了,那是他們全部的兵力了。就這麼沒了。

而此刻那些突然一陣的山搖地動,隨即就聽見了外面一片片的慘叫聲,比爾上將急忙推開指揮部的大門頓時驚恐的關上了,應外門外成群成群的那種可怕的蜘蛛在他們的大營中肆虐,無數的士兵都被他們給湮滅,整個營地當即亂作一團,完全完全的成為人間地獄。

這個時候猛然間鎮天的戰鼓聲響徹雲霄,幾十里外的亞特蘭蒂斯軍營都聽的一清二楚,喬丹上將急忙拖過去屏幕看了一眼當即傻了,一片片列隊整齊的巫族士兵蓄勢待發的出現在他們營地十五里外,這裡是他們的總指揮部,其他的幾個指揮部外也是如此。喬丹當即回頭命令道:「撤退,能走多少走多少。讓所有的N9導彈引爆,讓這些該死的野蠻人付出帶價。」不過他話音剛剛一落,當即喬丹上將的身軀頃刻間被劈成了兩半,隨即夏邪出現在了他們的指揮部當中,他手中拿著一枚N5炸彈笑道:「我們巫族不喜歡拿別人的東西,這個送給你們。」當即就把N5扔到了地上,隨即瞬間消失在原地。

比爾將軍目瞪口呆的剛剛準備說什麼N5炸彈引爆了,瞬間他們的總指揮化作一團蘑菇雲,而這個時候四周的巫族士兵開始衝鋒了,頃刻間的功夫巫族戰士就衝進了敵人的營地,在天殘蜘蛛跟巫族士兵的猛烈的進攻下,敵人的五個基地完全覆滅。

這一仗巫族付出了最少的帶價全殲亞特蘭蒂斯軍團,幹掉了敵人之後幾個敵人的基地中無數的士兵都在歡呼雀躍,至於敵人的N9還沒有等發射就已經被那些天殘蜘蛛給幹掉了。夏邪這個時候回到冰封城的廢墟中,指揮部中的所有的將領出來紛紛的開始慶祝,而夏邪的這個計謀粉碎了敵人最後的幻想。

明陽王從地下掩體出來就興奮的笑道:「小子,真有你的,這次算是揚眉吐氣了。看他后羿還有什麼借口找我們的麻煩?」

西陵王哈哈笑道:「跟亞特蘭蒂斯打了這麼多年,只有這次最他奶奶的出氣。真痛快,我看他們日後還有什麼膽子來。」

老東晉王興奮的笑道:「好女婿,今天晚上老夫為你大擺筵席,大宴群臣。咱們好好的慶祝一番,哈哈。「

西陵王也是興奮的笑道;「對,應該好好慶祝,傳令下去,大軍歡慶三天。」而夏邪尷尬的笑道:「其實這個計謀不是我出的,而是雨林參將想出來的,我只是具體的實施了一番。」隨即夏邪喊道:「傳雨林來,我要好好的封賞她。」

明陽王不以為然的道:「好的計劃需要好的實施才能夠成功。雨林功不可沒,不過你的功勞更加不小。四萬士兵幹掉敵人幾十萬軍隊,在咱們華夏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尤其是跟亞特蘭蒂斯開戰後這是第一次。走走走,咱們出城去迎接凱旋歸來的士兵。」

此刻漫天的烏雲已經散去,毒辣的太陽讓那些天殘蜘蛛在暴曬下紛紛的倒地死去。巫族士兵在出發前就在身上塗抹了驅散這種天殘蜘蛛的藥水,所以那些天殘蜘蛛不敢去傷害他們。當然這些也都是雨林的注意。城門後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巫族的士兵紛紛的從敵人的基地中歸來,一個個也都是一臉的興奮,這樣的勝利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難能可貴的事情。

士兵們回到便駐紮在城外,城內其實已經完全無法居住了。每一個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場惡戰能夠活著回去,還有什麼能比這還幸福?夏邪忙活了半天,而這個時候一個參謀將軍匆匆的過來道:「王爺,雨林參謀留下了一封信,人已經走了。」

夏邪一愣道:「什麼?走了?」隨即把信件打開。上面如此寫道:「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夏邪反覆的念了兩遍想了半天也沒有琢磨出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一腦門子的官司心裡一陣的納悶,怎麼就突然不辭而別了?她去了哪裡呢?這個時候明陽王走了過來看見夏邪拿著書信在哪裡發呆於是笑問道:「小子,你在整理發什麼愣,大家都等著你回去喝酒呢。」

夏邪一臉疑惑的把書寫遞給了明陽王問道:「你能夠看出來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不?」

明陽王看了一眼笑道:「這是一封情書,他的意思是說要是不想見遍不會相愛,要是不相知也不會相思。這一切命中早就已經注定他會相想見相思。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一開始就當做不認識,這樣即便是分開了,也不用生死都掛念這對對方。」

夏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文盲,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她給我寫這個東西幹什麼用。」

明陽王當即被雷的目瞪口呆,就跟看外星人一般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夏邪一千八百遍又一千八百遍道:「你這是真傻還是假傻?送信給你當然是對你有意思了。難道是要請你吃飯?」

夏邪也跟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心裡翻江倒海一般的琢磨:「什麼,雨林喜歡我?怎麼可能!」隨即回想了一下他跟雨林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這丫頭也沒有跟自己說過啊。如今就這麼扔下一封信走了,什麼意思?夏邪對這種事情一直都後知後覺,他心裡始終把雨林當做妹妹一般的看呆,總覺得這個丫頭好像在那裡見過一般。可是這丫頭去了哪裡了?怎麼就不辭而別了?這故事講得沒有道理了。

夜晚時分整個冰封城的廢墟上一片的歡聲笑語,夏邪帶著一群將領開始輪番的去各個連隊慰問,而明陽王,西陵王的將領跟士兵也紛紛的開始找人鬥酒。夏邪當然成為了東晉王的代表了,於是也瘋狂的加入了拼酒的行列中。

一個晚上喝的是一塌糊塗。這麼幾個月的生死大戰一結束如今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完全的曾經在喜慶的海洋中。三天之後明陽王跟東晉王大軍開始撤離冰封城向華夏進軍。走的時候西陵王跟虎賁軍團的將領送了又送,這份一起浴血奮戰的情誼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雨林一走,夏邪突然變得心裡挺失落的。以前這個丫頭總在你身邊說說笑笑,那會也沒有成一回事,而如今她一走身邊立刻清淨了許多,讓夏邪十分的不適應。如今亞特蘭蒂斯大敗,回去的路上再也不用擔心敵人的轟炸機會偷襲,也不用擔心隨時隨地跟敵人的機甲軍團開一場遭遇戰。心裡一下子也都放鬆了下來。

離開了冰封城走了半個多月抵達了西北邊境,后羿的三十萬大軍就駐紮在那裡,而他的天羽軍團也駐紮在那裡。等夏邪他們抵達的時候明陽王大軍跟東晉王大軍紛紛的用鄙視的眼神望著他們,看的他們一個個都面紅耳赤。

后羿的大軍並沒有難為他們,也不能難為他們。此刻夏邪他們是民族英雄,如今要凱旋回巢。后羿這個時候對付他們那是給自己找麻煩,后羿又不是傻子?相反的,后羿命人送來了大批的獎賞,並且為了安撫人心,正式的冊封悶蛋為東晉王。當然他要是知道夏邪就是悶蛋的話,估計早就吐血身亡了。

出了西北邊境繼續向南走了七八天,明陽王就跟東晉王分道揚鑣。明陽王的領地在華夏袞州東南,距離安邑七百多公里,而東晉王的領地在華夏北部的黃河流域以北,河套平原地帶以及河套平原以北的部分草原,歸屬翼州地界。如今大戰已經落幕,應該先回領地去修養。

夏邪帶著東晉王剩餘的不到四萬多士兵日夜行軍,大約走了兩個多月在年底的時候終於抵達了黃土高原。夏邪還是第一次見到黃土高原的景象,以前走到哪裡都是青山綠水,而這黃土高原卻是別樣的風景。土山,土坡,千溝萬壑,尤其冬天的黃土高原放眼望去一片蒼茫,讓人心裡湧起一股悲壯,一股蒼涼。

他們沿著度過了黃河後向被做了五天抵達了河套地區。這裡土地肥沃,地勢平平坦,有北疆米倉之稱。而這個也是東晉王的封地了。已進入了封地中當地的官員就就夾道迎駕。如今夏邪是名正言順的東晉王,所以這些官員為了討好自己的新主子自然要更加的賣力了。

老東晉王一路上給夏邪講解封地的各種風土人情跟他的封地上的各個官員,基本上夏邪抵達這裡已經對這裡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東晉王封地一共大小城池二十三個。人口大約兩千多萬,其中封地的奴隸佔據了人口八層多。如今是冬天,所以四處一片的蕭索。

東晉王的都城設在陰山以南的山陰城內。中了大約七八天的路程抵達了山陰城。山陰城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他要比華夏的年代更加久遠。斑駁的城牆高大堅固,年代久遠。經過了一番祭祀後夏邪第一次進入了山陰城。

山陰城規模雖然不能跟安邑相比,但是在諸侯王的國都中算是規模不小了。城內經過幾百年的建設已經初具規模,這裡人口眾多,秩序井然。來往的商隊跟沿街大小的商舖絡繹不絕。在全城百姓的夾道歡迎下夏邪跟凱旋歸來的士兵進入山陰城城池中。

夏邪信任東晉王,所以每到城池必然騎著坐騎遊街。繞著山陰城的街道轉了一圈後這才進入了王城。王城中的人口要少得多,這裡一般的居住的都是東晉王朝的貴族跟高官。王城中央還有一座禁城,那就是東晉王庭的核心了。

夏邪抵達了王城後接受了百官的朝賀這才正式踏進禁城。禁城的規模並不太大,十多座宏偉的宮殿加上一個巨大的花園跟一排排的閣樓的後宮。一進入了禁城夏邪這個王爺算是回家了,禁城內所有的禁衛軍跟僕從在東晉大殿外的廣場上接駕。一番繁複的禮儀之後夏邪才在眾多臣子的簇擁下進入了東晉大殿。

夏邪的父親雖然是鎮南王但是他們家卻沒有東晉王封地如此的有規模,一來他父親是相的堂兄,王位冊封沒有多久,二來他們家的封地也不在昆吾,就跟西陵王一樣很早就被后羿派去守護邊關,所以昆吾城內並沒有像這裡這麼修建的如此繁華。而東晉王就不一樣了,東晉王世代相傳到了夏邪手中已經是第五代了。祖上被啟王冊封。經過這麼多年的的經營依然有了規模。諸侯王之間也有強弱,這個是很的正常。在華夏像明陽王,東晉王,西陵王,西博王這些諸侯已經有了一些歷史,他們基本上算是開國的諸侯王,而有些諸侯王的歷史並沒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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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 再回安邑 一

夏邪經過這一連翻的祭祀行禮跪拜早就有些頭昏了。他個人並不擅長這個,王爺不是那麼好當的,尤其是華夏的王爺。你的諸侯國內你就是大王,萬人之上。你的封地中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去處理,說的通俗點就是土皇帝。封地內所有人的吃喝拉撒你都要過問,夏邪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終於成為了王爺慶祝一番就已經被這半年多擠壓下來上千斤的奏折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從上任的第一天晚上等群臣退走了開始就批閱奏折,七八天過去了,堆積的奏折還跟小山一般。夏邪望著那些奏折欲哭無淚啊。每天早上黎明時分要上朝,上朝完了就開始批閱,中午吃飯,下午去接見來訪的大小官員,晚上繼續批閱奏折到天亮,忙的手忙腳亂,頭暈眼花。已然有些不抵了。當然這還不算帝王的去權衡之術,每天這幫老東西為了芝麻大豆的事情吵的不可開交,你死我活。夏邪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當皇帝,當個諸侯王就已經生不如死了,當了華夏的大王那其實跟在煉獄中煎熬是沒有區別的。所以夏邪百分之百的肯定,后羿寒促那幫子人,一定腦袋被驢踢了一萬遍又一萬遍,或者被母豬強姦了一萬遍又一萬遍。每天無憂無慮的活著在他看來比當這什麼破王爺強得多,不過為了他跟少康的宏偉計劃,他也就忍了。

這天朝堂之上夏邪低著頭無聊的數著桌子上雕刻龍的數量,下面兩幫人吵的不可開交,吵架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們在河套平原上,處在黃河沿岸,洪水氾濫頻繁。於是丞相就上奏折要求撥款修建河堤,而大司馬認為如今國庫空虛,東晉王勞師北征,軍隊損失也十分嚴重,因為應該先用國庫的錢來招兵買馬,重新訓練行軍。於是丞相就跟大司馬掐起來了。

爭爭吵吵了一個多時辰,這個時候下書院的大夫們也覺得不甘寂寞,於是也加入了爭吵中,整個朝堂就跟菜市場一樣,那叫一個熱鬧。夏邪睡的哈喇子流了一地。當然吵架是不過癮的,兩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於是大司馬他一個武官說不過文官就要動手,文官自然不怕死,於是這個時候已經不再討論是修建河堤跟增兵的問題了,而是雙方互相慰問彼此的祖宗跟他們家女性的生.殖器官。各種陳年的問往事都被翻出來了,終於丞相忍不住要以死明志,於是「咚」一聲撞到大殿的石柱上夏邪這才驚醒了過來,看著丞相大人一臉的鮮血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這才問道:「愛卿,你沒事吧。」

丞相大人老淚縱橫,控訴大司馬的種種惡行,夏邪已經忍了很多天,此刻終於忍無可忍劃拉一聲站起來怒吼道:「都給寡人閉嘴。一群廢物。」

眾多朝臣一看大王動怒了,當即閉上了嘴巴一個個跪倒在地喊道:「臣該死,臣惶恐.......。」夏邪無奈的心理一陣苦笑,這過的是什麼日子?於是怒問道:「丞相,國庫空虛應該如何?」

丞相急忙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道:「臣認為應該加重稅收充實國庫。」

這個時候下屬院的大夫不幹了,當即站出來反對道:「臣以為加重稅收乃是殺雞取卵,此番出征勞民傷財,若是再加重稅收怕是會引起命中佈滿。」

於是一干朝臣當即呼啦啦的跪倒一片道:「請大王三思」

夏邪都快崩潰了,他回頭望了一眼在大殿一角那堆積如山的奏折欲哭無淚,他奶奶的,在還是人過的日子嗎?這樣的事情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經被這群朝臣折磨的欲罷不能,於是使用了他的殺手鐧道:「諸位愛卿都退朝吧,明天再議。」於是大搖大擺的向大殿之外走去。

一群朝臣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茫然,於是也紛紛的退去了。夏邪出了大殿就向老東晉王的住處走去,這國庫空虛需要解決一下,他剛剛執政,對國民經濟完全是個剛入門的新手,完全是個門外漢。以前在南疆少康是這裡面的行家,所以他從來也不過問這些事情,他在行的是軍隊管理,可是如今不得不從頭學起啊。老東晉王管理這裡已經幾十年了,估計現在也只能去請教他一番了。

邁步進入了禁城花園中,這裡水榭歌臺,瓊樓玉宇讓人煩躁的心情稍微的舒展了一下。不一會就找見了老東晉王,老東晉王那小日子過的,看的夏邪都想跳湖。幾十個美女簇擁在身邊獻盡慇勤,絲竹聲聲,美酒做伴,這才是人應該過的日子。

老東晉王看見夏邪一腦袋的官司笑道:「怎麼?又遇到難題了?」

夏邪一聲長嘆,此刻千言萬語百感交集,都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他哭喪著臉問道:「如今國庫空虛,河堤要修,軍隊要擴充。一群朝臣跟酒囊飯袋一般,還請老王爺指點迷津。」

東晉王哈哈笑道:「現在知道王爺難做了吧。老夫操勞幾十年,如今才感覺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才是天上人間啊。年輕人,不要氣餒。慢慢就習慣了。要想解決國庫空虛第一要減少開支。有些開始不能減,有些開支卻是可以的,比如群臣的俸祿這個可以減,王族的開支這個可以減。其實減少開支並不能減少多少,但是這是一個信號,讓他們知道如今需要累著褲腰帶過日子了。第二,適當的減少稅收。這樣可以刺激封地內的商旅活動。看似減少了稅收,從事商旅活動的人多了自然稅收是增加了。第三,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如今是冬季,明年開春需要鼓勵耕織,這樣等到秋天國庫又可以充實一比。第四,要適當的跟別的諸侯國做一些買賣,比如明陽王手中卻糧食藥材,而我們缺鎧甲兵器,我的意思你懂了沒有?」

夏邪一愣道:「明白了。我大概知道怎麼做了。」

老東晉王點頭道:「不用著急,咱們底子厚,恢復一年足夠了。對了,公主有了下落沒有?」

夏邪無奈的搖搖頭道:「沒有。我已經讓人四處去尋找了。」

老東晉王怒道:「這個丫頭讓我寵壞了。竟然敢逃婚。真是大逆不道。看我找見她了非好好的收拾她不可。」

夏邪心裡一陣無奈,本來這老東西準備自己一進城就讓自己跟他閨女完婚,結果人算不如天算,那小公主還沒有等自己進城就逃之夭夭,如今已經消失了一個多月,夏邪都沒有見過那公主長什麼樣子。雖然如今已經撒開了大網滿世界的尋找她的下落,不過如今是一無所獲。

這個時候一個太監進來行禮後對著夏邪道:「禮部郎中趙蒙德在大殿外求見。」

夏邪擺擺手道:「知道了。」隨即對著老東晉王道:「那我先告辭了。」說完就向大殿走去。每年過年前每個諸侯王都必須向安邑王庭納貢,說白了就是地方向中央提交稅金。而趙蒙德是剛剛押解歲貢去安邑交差回來的,自然會來自己這裡覆命,夏邪也想打聽一下安邑的動靜。

進來了大殿後趙蒙德推金山倒玉柱山呼萬歲之後開始向夏邪匯報情況,大概意思是后羿向自己封地派來了使節團,一來是獎賞東晉王平亂有功,二來是宣旨,邀請夏邪去安邑覲見寒促。無非是拉攏威脅。而這次明陽王跟西陵王也被一同邀請。八成沒啥子好事。

夏邪一邊聽他匯報一邊給少康寫信,如今自己這裡糧食有,但是藥材奇缺,南疆盛產這玩意,所以夏邪準備組織一支商隊下去採購一番,回來好各地的諸侯王做買賣,夏邪去是無本買賣,所謂兄弟有難,少康豈會不幫他度過難關?再說少康的鎧甲兵器都是一流的。捎帶也弄一批過來裝備新軍。這樣也能夠緩解一下那空虛的國庫。再說少康他們都以為自己死了,如今也該跟他聯繫一下,要是合適應該把天平公主跟唐采心接過來,畢竟他現在有了封地有了軍隊,后羿要幹什麼需要掂量一下了。

把信寫好後他對著找孟德道:「愛卿,寡人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明天你去下書院領取一萬牲畜親自跑一趟南疆,把這封信交給少康,然後少康會幫你採購一批貨物,你用牲畜給我拉回來。出關的時候假扮成商隊,不要讓平西王的人馬知道了。」說完就把信件交給了他。

這趙蒙德乃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老東晉王曾經向他推薦過,忠誠是沒有問題的。趙孟德一愣,他心裡琢磨著新大王跟少康什麼關係?不過作為臣子他知道不該問的最後不要問,所以只是行禮道:「臣一定完成任務。」

夏邪擺擺手道:「出去吧。」隨即一頭埋進了那厚厚的奏折中開始掙扎。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剛剛過了年王庭的使節團就到了,而夏邪也已經按照老東晉王的指示把新的政策推行了下去。使節團來宣旨後就離開去西北向西陵王宣旨,而夏邪準備了一番也踏上了前往安邑的路途。南下的商隊最快也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夠回來,夏邪每天都惆悵的琢磨怎麼能夠解決國庫的空虛問題。這次他是按照真正的王爺去安邑朝賀,所以一路上那是前呼後擁,浩浩蕩蕩的八千人的儀仗隊跟禁衛軍開道,滿的跟蝸牛一樣,順便趁著自己機會去視察一下自己封地其他城池的情況。

之所以走的慢是因為他是絕對不能先去安邑的,怎麼也要等待西陵王去了安邑才能夠抵達。自己是夏邪,后羿要是知道自己沒有死一定會想盡辦法幹掉自己,而自己在安邑成身單力薄,有了西陵王跟明陽王兩個人支持就不一樣了,他們三個藩王加起來有軍隊五十多萬,就是收拾夏邪至少也不是想找個什麼借口就找個什麼借口。

出了封地後夏邪一路體會各地的風土人情一路暗中聯絡一些對后羿佈滿的諸侯王,以便為他個少康的計劃減少一部分的阻力。按照東晉王給他的名單還真是找見了一些對后羿敢怒不敢言的諸侯王,這樣的人能夠拉攏的就拉攏,不能拉攏的至少日後不要變成敵人。多一個朋友總是要比多一個敵人強很多。

兩個月後等得知西陵王已經進入了安邑城夏邪這才快加快了速度,七天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安邑成外,望著面前的安邑城夏邪死感慨良多,當年自己就是從這裡灰溜溜的逃走的,如今老子成了一方諸佛王,從哪裡跌倒的就要從哪裡爬起來,於是夏邪望著面前的安邑成心裡吶喊道:「孫子。老子夏邪回來了。你們都給老子等著,不鬧一個天翻地覆老子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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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 再回安邑 二

夏邪帶著浩浩蕩蕩的儀仗隊剛剛抵達城門口,王庭禮部的官員就出來迎駕。這些大臣雖然地位很高,不過跟這些有封地,有軍隊的諸侯王比起來,他們還差的很遠。不過這些前來迎接他們的官員當看見夏邪的那瞬間,一個個都瞪大眼睛,一個個無比的震驚,因為這個名叫悶蛋的東晉王跟那個夏邪長的是一摸一樣,一時間都忘記接駕的禮節。

夏邪只是淡淡的咳嗽了一聲眾人這才紛紛的反應過來,這才開始祭祀,跪拜,一套繁瑣的禮儀後這才帶著夏邪進入安邑城。他們是諸侯王,在各自的王城中都有自己的宅院。夏邪站在東晉王府邸之外東晉王的府的所有奴僕都出來迎接,在安邑作為的人質到東晉王的二女兒無疑是這裡的主人。

東晉王一生無子,三個女兒老大跟平陽王的長子成婚已經多年,二女兒嫁給了西博王的三兒子,所以平常二女兒跟西博王的三兒子在這裡算是家主。不過如今真的東晉王來了,他們自然要出來迎接。一番虛禮後夏邪邁步進入東晉王府邸,西博王的三兒子夏文博給他帶路,這夏文博今年三十外開,長的儀表堂堂,辦事也十分的得體,乃是一個四鼎雷巫。夏邪對他頗有好感。至於東晉王的二女兒賜號靜賢公主,溫婉動人,天香國色,也算是一美女了。

夏文博一邊給他帶路一邊給夏邪介紹府邸的規劃跟最近安邑的發生的一些事情,到了後院把夏邪帶進了臥室後夏文博跟靜賢公主剛剛準備告退,夏邪笑道:「二位辛苦了,來的時候老王爺曾經再三叮囑,說是三公主任性刁蠻,十有八九會來安邑尋找你們,若是二位有她的消息請轉告老王爺讓他老人家安心。」

夏文博剛要說什麼,靜賢公主就掩飾的笑道:「王爺請放心,若是我們有她的消息一定會告知您。我們告退了。」說完就行禮向外退去,夏邪閱人無數,看來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貓膩,三公主看來十有八九是在這裡了。夏邪等他們走後就開始盤膝打坐,明天就要去龍城面見寒促,這最後一層遮羞布很快就會被撕開,到時候接引的必然又是一番狂風暴雨。

夏邪剛剛休息了還沒有一刻鐘,門外就有人稟報道:「王爺,明陽王,西陵王求見。」

夏邪莞爾一笑,現在來的都是朋友,但是等到了明天早上就不一定了。夏邪命人帶他們去書房,隨即自己換了一聲便裝也去了書房中。推開了書房的大門明陽王跟西陵王都已經在裡面奉茶,明陽王見到夏邪進來就哈哈笑道:「怎麼,這當王爺的滋味如何啊?」

夏邪攤手笑道:「一言難盡,現在才知道閑庭野鶴最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西陵王跟明陽王哈哈笑道:「看來你悟了。」西陵王道:「明天你就要去龍城見寒促了,你可想好怎麼對付他?」

夏邪冷笑一聲道:「夏邪已經被后羿給殺了,我只是悶蛋,新的東晉王而已。只要我咬住死活不承認我還不相信寒促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翻臉。只是日後會有一系麻煩,只要我能夠沉住氣,他沒有足夠的理由殺我。不過后羿就不好對付了。」

西陵王笑道:「看來你已經想好的應對的辦法。我跟明陽王都已經做好的準備,若是實在不行我們會拚死把送出去的。」

夏邪笑道:「我要是想跑后羿是拿我完全沒有辦法。只是上一次稍微大意了一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現在的手中的實力實在無法個跟后羿抗衡,擁護他的諸侯王就不說了,單單他手中王牌軍團就有六個。我們幾個王爺加起來也沒有人手中軍隊的三分之一人多。而且這幾年后羿不斷的消弱我們的實力,比如亞特蘭蒂斯入侵他就派我們去了。為今之計就就是忍,然後暗中發展自己的力量,等合適的時機到了咱們來一個揭竿而起。」

西陵王嘆息一聲道:「說的時候都簡單,做起來卻很難。后羿不斷在排擠我們,我們想暗中發展自己的實力的機會幾乎為零,剛剛休養生息幾年他就會想出來各種借口讓我們去前線,你看看現在戍邊的幾個王爺那一個是他的心腹?」

夏邪笑道:「后羿我看無非要的是大權在握,何必跟他非要唱反調,適當的時候迎合他一下,擺出來一個逢迎姿態,大丈夫能伸能屈,怕什麼。」

明陽王搖頭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向后羿低頭?老夫磊落一身,這樣的事情我辦不來。」

夏邪無奈的一笑道:「是啊,我也不想接受這樣的事實,后羿跟我有的是深仇大恨,不過他這麼無止境的禍害我們也不是個辦法。要想推翻后羿任重而道遠,不委屈求全那就是以卵擊石。拚命誰也會,但是命也只有一條,還是用在一個合適的機會的好。我跟少康的當年若不是去了南疆夾著尾巴做人,現如今那裡有這一番成就?這個世界那有什麼好人,要做好人就要比惡人更惡,不然你永遠都鬥不過他們。」

西陵王有些猶豫的道:「我們現在向后羿示好怕是沒有什麼用了,畢竟我們跟他對著干已經不是一兩年了,他早就視作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

夏邪搖搖頭道:「他跟你們又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無非是想剷除異己而已。哪怕咱們中立他都會很欣慰,更加何況我們向他示好呢?政.治.鬥爭又不是兒女私情,講究是絕對的利益,只要我們之間沒有了利益衝突,那他自然也不會難為我們。這樣咱們才有機會休養生息,日後才有可能東山再起。誰都想坦蕩蕩的做人,但是這個萬惡的蒼天不會那麼容易的成全你的。不就是拍幾句馬屁,總比看著自己的人都被他幹掉強得多。」

明陽王思慮了一會道:「算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天?就聽你一次。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可以徹底把后羿幹掉。這樣我死了也能瞑目了。」

西陵王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明天我們再來看你。一路奔波早點休息。告辭了。」說完就跟明陽王離開了這裡,夏邪走到大門外看了一眼天空的月亮,心裡琢磨應該去見見莫少卿了,不知道那個丫頭現在如何了,想到這裡他就向臥房走去。

月光下夏邪迅速的在王城的街道中滑翔,他的元嬰密切的觀察著四周,自從自己踏入了安邑後就有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只是他們都藏在暗處而已,不過避開他們那是易如反掌。不一會的功夫就踏進了南詔公主府邸,然後用元嬰尋找著莫少卿的臥室。

南詔公主府邸規模並不算大,上百間房屋跟一個花園以及幾座閣樓而已。夏邪不一會就找見了莫少卿的影子,然後悄悄的進入了房間。如今已經是深夜,萬籟俱靜,而莫少卿並沒有休息,昏暗的燈光下她身穿一席白色睡袍,俏臉上淚痕猶在,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憂傷。這段時間她顯然消瘦了不少,在臥室的一角供奉著夏邪的排位,三炷香余煙裊裊。看到這裡夏邪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

這個世界上又能有多少人會為你悲傷?又有多少人會為你心碎?只是這一份癡情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妻若如此,夫復何求?

「少卿。」夏邪輕輕的叫了一句,莫少卿整個人的身軀當即堅硬在那裡,手中的竹簡直接跌落到了地上。她猛然回頭看見了眼前的夏邪的時候兩顆晶瑩的淚珠兒慢慢的沿著她的俏臉滑落。她站起來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問道:「夏邪?」

千言萬語剎那間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四目相對一時無語。夏邪邁步過來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低頭就吻住了她的櫻唇,這一刻時間彷彿都停止了一般,彷彿億萬年那般的漫長。許久許久,唇分。莫少卿還是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現實,而夏邪一臉壞笑的道:「娘子,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莫少卿當即怒道:「你這些天都去了哪裡了?你知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擔心你。你這個混蛋,流氓。你這個畜生。」一邊怒罵一邊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夏邪身上。夏邪也不反抗也不反駁什麼,莫少卿這有樣才是本來的性格。等她打累夏邪一彎腰把她整個人抱起慢慢的放到了牙床上,然後俯身再次吻住她的櫻唇。

莫少卿激烈的回應著,而此刻的夏邪一雙大手已經悄悄的退去了她身上的最後的衣裳,那白皙如玉一般的肌膚呈現在夏邪的面前,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紅暈,讓人欲罷不能。長長的粉頸下性感的鎖骨高高的凸起,那傲人的雙峰,那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一雙勾魂奪魄的長腿冰肌玉膚,風嬌水媚,讓人血脈噴張。

夏邪手撫摸著她那秀髮,然後輕輕的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燈光下莫少卿的俏臉如若春半桃花,粉妝玉琢。秀眉微蹙,雙眸流露出一絲的嬌羞,不勝風情。夏邪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耳垂,莫少卿緊張的閉上了眼眸,含羞的咬著櫻唇,緊緊的抱著夏邪生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夏邪揮手熄滅了房間最後的那一盞燈昏暗的燈光,室內春意融融,窗外明月格外嬌媚,彷彿是在為他們重逢而慶祝。

破曉時分莫少卿緊緊的擁抱著夏邪沉沉睡去,而夏邪悄悄的起來然後披上了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紙筆寫了兩句話瞬間離開了。他一路回到東晉王王府,這個時候下人們紛紛的開始起來開始為新的一天操勞,夏博文一早就等在門口,聽見夏邪房間內有聲音這才吩咐下人們進去伺候,一番梳洗後夏邪身穿滾龍冕服,頭戴諸侯王冕冠這才邁步出來,王府外上朝的車馬早已經準備就緒。夏博文一路把夏邪送出了門外夏邪才回頭笑道:「回去吧。」

夏文博急忙遞給了夏邪一份名單笑道:「這是呈送的貢禮奏折。您先看一下,若是有什麼不滿意我改動一下。」

夏邪一愣,若不是他提醒自己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於是笑道:「多謝了。看就不必了。你辦事我放心。」說完就在儀仗隊的護衛下一路向龍城走去。西博王戰死西北邊疆,后羿趁機以抗戰不利割去了西博王的爵位,他的封地,軍隊都已經查封充公。夏博文要想東山再起也只能依靠夏邪了,所以為夏邪辦事格外謹慎。

浩浩蕩蕩的儀仗隊抵達龍城浮山腳下的時候眾多臣工都已經準備開始上朝,他們都聽說今天新的東晉王要來,所以不少人都十分的好奇。結果夏邪一出現一群人都傻了,這那裡是悶蛋,分明就是夏邪,那眼神,那身形,那嘴角的一抹邪惡的冷笑以及那一頭白髮這都是夏邪的標誌。而夏邪下了車駕後只是禮貌的拱手算是行禮,隨即就踏上了同往龍城的臺階。

夏邪一走身後的眾多臣工當即就沸騰了,不過不少人都幸災樂禍,有些人更加是恨的夏邪咬牙切齒,比如鬼車丞相。恨不得把夏邪千刀萬剮了。不一會的功夫眾多臣工站在天巫殿之外待命,執事的宦官走了出來:「早朝。百官進殿。」

當即文武百官分作兩隊從容的進入了大殿之中,而夏邪在外聽宣。不一會就聽見裡面山呼萬歲,一番朝議之後過了足足半個時辰才聽見宦官喊道:「東晉王覲見。」

夏邪低著頭跟著太監邁步進入大殿中,隨即推金山倒玉柱山呼萬歲之後寒促笑道:「愛卿,平陽王,西陵王面見寡人的時候都言乃是你的錦囊妙計才擊敗亞特蘭蒂斯的大軍。可謂居功甚偉,孤十分欣慰。若是爾等臣子人人都向東晉王一般何愁不能直搗黃龍?」

夏邪抬起頭道:「多謝陛下稱讚,臣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刻,寒促差點從龍椅上摔了下來,他不可置信的喊道:「是你......,你.......,夏邪?」極度的震驚已經讓他語無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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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 再回安邑 三

「夏邪?」夏邪一臉茫然的反問道。這個時候滿堂嘩然。

寒促極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驚慌怒道:「大膽夏邪,竟然欺騙孤。來人給我拿下。」

夏邪裝作一副膽戰心驚的摸樣喊道:「陛下饒命啊,夏邪是誰?大王何故要抓本王?」

寒促一愣,隨即問道:「你不是夏邪?」

夏邪茫然搖搖頭道:「微臣不知道夏邪是何許人也,小王跟他毫無瓜葛。若是小王那裡衝撞陛下還請陛下恕罪,但是小人真是悶蛋不是什麼夏邪。」

寒促深吸了一口氣,心裡翻江倒海一般。若是后羿知道夏邪還活著自己這小命還能保住嗎?那不是在開玩笑?可是此人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是夏邪,這可如何是好?這個時候滿朝文武一個個議論紛紛,這后羿跟夏邪之間的恩怨早就傳的紛紛揚揚,攻打巫廟還這樣的事情就都是因為夏邪而起,弄的風雨滿城,人盡皆知。

寒促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這個時候出鬼車丞相道:「啟奏大王,要知道東晉王是不是夏邪有一個人可分辨出來。」

寒促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忙道:「愛卿請講。」

鬼車丞相道:「南詔公主跟夏邪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若是她絕對可以一眼分辨出來是否是夏邪。」

寒促一聽到南詔公主這四個字當即頭大無比,那個女人他可是見識過了,豈是一個潑辣能夠形容的。當初夏邪被寒促擊殺,等告示一昭告天下的時候這丫頭就上殿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寒促是記憶猶新。南詔公主一席孝服,上殿後就破口大罵,滿朝文武那一個沒有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寒促那就不用說了,被南詔公主罵了足足一個時辰,幾次都衝上來準備跟自己同歸於盡,本來她犯下的罪夠他死一百次了。可是因為夏邪一死華夏跟南疆的關係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寒促要是把南詔公主也給殺了把不等於逼著少康跟華夏開戰?當時亞特蘭蒂斯正在跟華夏開戰,寒促那裡敢兩邊樹敵?況且少康號稱雄獅百萬。所以只能任憑南詔公主折騰,最後南詔公主要跟夏邪成婚,寒促也只能答應求她息事寧人。如今想起來那天都跟噩夢一樣。

他深吸了一口氣,如今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找他試一試了,於是尷尬的道:「宣南詔公主上殿。」

夏邪戰戰兢兢的跪在一邊渾身顫抖,百官看他的表現那裡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夏邪?不過一想夏邪狡猾的跟狐貍一樣還是謹慎一點的好。他們如今也都不敢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夏邪,他們可不想跟平西王以及鬼車丞相那樣的下場。於是大殿中當即就邊的無比安靜。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外面的宦官喊道:「南詔公主殿外候旨。」寒促急忙喊道:「快傳他覲見。」隨即莫少卿盛裝出現在大殿中。行禮之後寒促道:「你可認識這個人?」

莫少卿回頭看了一眼夏邪當即愣在那裡,淚水頃刻間落了下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的問道:「夏邪?」當即衝過去就要抱他,不過衝到了夏邪面前她僵住了,隨即失魂落魄哭泣道:「不,他不是夏邪。他不是夏邪。」

滿朝嘩然,而此刻的莫少卿已經癱坐在地上哭成了一團。那叫一個梨花雨秋若寒蟬。絕對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眾人看著她哭成了這般心裡都有些不忍。這種生離死別雖然人人都要經歷,但是還有什麼比在熱戀中就已經天人永隔更加的痛斷肝腸?

夏邪在一邊心裡暗暗的叫好,這演技絕對是一流。寒促茫然的咳嗽了一聲,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他忐忑的問道:「南詔公主,你為何判斷此人不是夏邪?」

南詔公主在一邊哭的死去活來,情緒異常激動。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寒促的話一般。寒促不得不站起來走到了南詔公主的身邊從袖子裡面掏出來一塊手帕遞給他,而莫少卿甩開了他的手當即站起來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怒吼道:「把我的夏邪還給我。你這個畜生。」然後就開始跟寒促撕扯起來,寒促狼狽被莫少卿折騰的是狼狽不堪,衣服被撕爛,冕冠摔到了地上,臉上還被莫少卿給抓了十多道血痕,基本上算是毀容了。莫少卿一把揪住了他的鬍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把我的夏邪還給我,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寒促手足無措的喊道:「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帶下去。」隨即從大門外衝進來十多個禁衛軍當即把莫少卿給擒住拖了下去,莫少卿就跟瘋子一般的指著寒促破口大罵,弄的滿朝文武都是一頭的冷汗。等莫少卿被拖走之後寒促這才如釋重負,嘴裡不停的嘀咕道:「瘋子,潑婦。孤要殺了她。」

鬼車丞相率領一干朝臣當即跪倒在地勸道:「大王三思,此女人輕易動不得。若是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殺了她恐怕會寒了眾多諸侯王的心。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當即無數的大臣跪下為南詔公主求情,寒促暴怒,當即怒吼道:「此女人公然咆哮聖堂,蔑視本王。本王偏要殺他。小小一個少康難道也要造反不成?」

鬼車丞相道:「大王,少康大可不必放在眼裡,不過她還是隱宗宗主的乾女兒,若是殺她必然會掀起新一輪的巫廟跟王庭之間的衝突。上一次的事情巫廟就已經懷恨在心,如今一直都蠢蠢欲動,您貿然殺他不是給巫廟尋找了一個絕好的借口?」

寒促一愣,他長嘆一口氣道:「算了,傳令下去放了南詔公主。」少康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是巫廟的面子他不得不給。畢竟巫廟就在身邊,若是真的激怒了巫廟,巫廟殺不了后羿,但是殺了自己那是易如反掌。何必去當后羿的替死鬼?寒促心裡跟明鏡一樣,這種低級錯誤他是不會犯的。

夏邪一直都跪在地上渾身發抖,一臉的驚恐。寒促低頭看了一眼夏邪,心裡琢磨這南詔公主說的話十有八九應該是真的,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可能長的一樣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琢磨夏邪要是故意偽裝那一時半會是試不出來的,不如多留他在安邑多呆一段時間,狐貍尾巴了總是會露出來的。若他真的不是夏邪就算了,若是在安邑殺他也方便一點。心裡打定了主意笑道;「愛卿,看來是一場誤會。中午本王在天心閣擺宴,為愛卿壓壓驚。」

夏邪這次啊如釋重負的磕頭道;「多謝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寒促擺擺手道:「你且先退去。」夏邪這才恭敬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向後退去,等出大門才直起腰來向外走去。

中午時分你等朝議結束後夏邪被人帶到了後花園的天心閣,龍城的後花園景觀極其壯麗,宛若仙境一般,而那天心閣乃是後花園的點睛之筆。站子天心閣之上可以把整個龍城景觀盡收眼底。四周白雲飄渺,微風陣陣,好不愜意。

寒促早就已經正襟危坐在閣樓中央,夏邪進來一番虛禮後落座,隨即絲竹聲聲響起,美味佳餚魚貫而上。上一次跟寒促吃飯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這一次夏邪要謹慎的多,當然他是不會讓寒促察覺的。寒促笑道:「愛卿,這次西北危機多虧你跟眾多將士浴血奮戰,不然後果還很難預料,這第一杯酒算是我代表天下蒼生敬給你的。」

夏邪急忙跪倒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道:「微臣誠惶誠恐。為我華夏抗敵乃是我分內之事。大王謬讚了。」

寒促笑道:「哎,起來快起來。功必賞,過必罰。我寒促又不是昏君。孤說你有功你必然有功。何來謬讚?」

夏邪這次站起來坐回到了凳子上,這才把酒杯給端了起來見到寒促喝下後他才把酒給幹了。放下酒杯寒促笑道:「東晉王,咱們華夏從來不缺精兵良將,但是這些年總有一些人要跟本王對著幹,其實跟本王對著幹也沒有什麼,畢竟本王心胸寬闊從來也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但是跟本王對著幹那就等於跟后羿對著幹。你說這種人能夠有什麼好下場?」

這話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是擺明了要來試探夏邪的口風。夏邪一臉的暴怒道:「后羿乃是我華夏的英雄,誰人膽敢跟后羿對著幹那就是跟華夏對著幹,對於這樣的賣國賊來說,微臣見到一個就殺一個。絕不姑息。」

寒促心頭大悅,這無疑是他最想聽到的回答。於是舉起酒杯道:「這一杯敬給忠肝義膽的東晉王。我華夏若是人人都如此,何愁不能興盛?」

夏邪給寒促一碰杯,隨即一飲而盡。寒促把就被放到桌子上嘆息一口氣道:「咱們華夏的這些諸侯王沒有幾個讓孤省心的。就說那個明陽王,總是跟孤對著幹。」

夏邪急忙笑道:「我想他一定是對您有什麼誤解,微臣已經跟他們再三聲明微臣的立場,相信不就的將來這一切都會有一個改變。還請大王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假日時日,相信他們會對大王有所改觀的。」

寒促欣慰的點點頭道:「這麼說來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若真是如此,那孤日後便可以高枕無憂了。很好。孤十分的欣賞你,相信后羿也會十分的欣賞你。」

夏邪急忙恭敬的笑道:「多謝陛下抬愛。微臣一定盡心竭力為您辦事。」

寒促拍拍手道:「來,再喝一杯,難得遇見知己。」隨即一群舞女上來開始翩翩起舞,酒桌上躊躇交錯,推杯換盞好不歡快。等到了傍晚時分夏邪才暈乎乎的從王宮中出來,酒桌上寒促是想盡了辦法來試探自己,不過夏邪擺出一副忠心耿耿,為君分憂的樣子,寒促也只能作罷了。

從龍城晃晃悠悠的下來儀仗隊依舊等候在這裡,夏邪慢悠悠的上了車駕慢慢悠悠的跟他們向東晉王府走去。到了東晉王府邸干下車就有幾個身穿黑色巫袍的人等在門外,夏博文陪同他們在此,夏邪一看那幾個身穿巫袍的人是巫廟的於是便走了過去。

夏文博小聲的道:「這幾位是巫廟隱巫宗的使者,在這裡等候多時了。」然後拉著夏邪小聲的道:「巫廟跟王庭之間頗有矛盾,最好不要蹚渾水。」

夏邪點點頭,然後對著這幾位使者笑道:「不知道諸位來找我有何事?」

其中一個使者笑道:「這是我們宗主派我們等來接您前去巫廟。不知道您可方便?」

夏邪笑道:「巫廟有情豈能有不去之禮?小王悉聽尊便。」隨即那個使者就派人牽過來車駕,然後載著夏邪一路向巫廟而去。大約半個時辰後抵達了巫廟大門,夏邪下了車駕跟著他們幾個進入了巫廟。巫廟經過了上一次的浩劫至今痕跡可見,一些倒塌的廟宇還沒有來得及修建。可見上一次為了保護自己巫廟付出怎樣的帶價。

幾個使節帶著夏邪直接進入了巫廟第五層,在一座名為隱逸殿的大殿外停下了腳步道:「東晉國,宗主正在裡面等您。小的們告退了。」夏邪向他們鞠躬後向隱逸殿走去。隱逸殿裡面極其昏暗,大廳中只有中央有一座火盆。吸血剛剛走到了火盆面前炎淼就走出來,他看見夏邪板起臉問道:「你就是新的東晉王?你可知道本宗主來尋找有何事?」

夏邪茫然的搖搖頭,炎淼隨即給他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這裡面於后羿的細作,讓他配合一下。夏邪當即會意。於是兩個人都走到了大殿最昏暗的一角,這樣就算是有人偷聽看也什麼都看不見了。炎淼啟動的隔音的封印問道;「小子,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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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再回安邑 四

夏邪看著他當即一愣,炎淼的一隻袖管中空蕩蕩的,當即問道:「乾爹,這是怎麼回事?」

炎淼不以為然的道:「受了后羿一箭,不礙事。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活著。我聽到消息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萬幸,萬幸,只要你活著后羿就無所畏懼。只是日後要更加小心一點才是,后羿若是知道你還活著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夏邪笑道:「乾爹放心,他已經殺過我一次,這次我不會給他機會了。委屈求全誰不會,經過這一次我才明白了做人太過囂張不是什麼好事。」

炎淼哈哈笑道:「你小子總算是長大了。」

夏邪怒道:「后羿狗賊,這個仇我一定會找個機會好好的跟他清算了。只可惜我現在沒有這一份實力,不然早就把他千刀萬剮了。」

炎淼搖搖頭道:「報仇的事情先不要想了,為今之計是想怎麼先活下來。這次衝突中不少人都為了你犧牲了。尤其是副宗主。如今他一死巫廟裡面群龍無首,不少人直接倒向了后羿,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尷尬。如今也只能忍氣吞聲。你今後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發展壯大,要不擇手段,不惜代價。不然你永遠都不是后羿的對手。」

夏邪點頭道;「這個我懂,對了。這個給您。」說完就從乾坤袋中掏出來一尊小鼎,這就是從相的墳墓中偷出來的九州鼎之一的青州鼎。炎淼看見這小鼎當即眼睛都亮了,他接過來看了一眼道:「這東西還是你自己裝著。如今巫廟風雨飄搖,這東西一露面后羿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搶奪。這裡面可有無上的巫術秘籍,你要把九鼎聚齊遍可以窺視其中的秘密。只要學了裡面的巫術對付后羿就是如虎添翼。」

夏邪一愣道:「我說雨林怎麼說用他可以對付后羿。」

炎淼笑道:「只要你活著一切都有希望,也算是副宗主那個老東西沒有白死。好了,你離開吧。巫廟如今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然後狠狠的抓住了夏邪一把就扔了出去,隨即追出來罵道:「小子,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

夏邪怒吼道;「住口,你膽敢讓我去對付后羿,做夢去吧。后羿是我的偶像,我是不會對付他的。」當即炎淼就衝了過來起手就給了夏邪一掌,當即夏邪一口血噴出來就摔倒在遠處,而炎淼又準備下毒手,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巫袍的女子瞬間出現,只見她雙手翻動手印,當即一片毒霧出現,炎淼被逼無奈只能後退,而這個女子一把抓住了夏邪就想遠處逃去。

炎淼衝出了毒霧夏邪已經跑的無影無蹤,於是狠狠的一跺腳也只能向隱逸殿裡面走去。其實夏邪並沒有負傷,那是專門演戲給那些后羿的耳目看的。不過這個女子是誰為何要救自己?她的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出來長相,夏邪在她手中拎著不一會穿過重重的封印落到了一片樹林中隨即把夏邪扔到了地上。

夏邪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抱拳道:「多謝姑娘相救,小的感激不盡。」

那個女子撲哧一笑道:「你就裝把,那點小伎倆你當我看不出來?你是不是經常跟女子這樣搭訕?」

夏邪一愣道;「姑娘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懂?」

那個女子當即就把面具給摘了下來笑道:「悶蛋,你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

夏邪當即吃驚的道:「蘗霖馨蕊?」當即跪倒在地上抱拳道:「小王參見黎巫宗主。」

蘗霖馨蕊甜甜的一笑道:「那你再抬頭看看我。」

夏邪在一抬頭當即再次一愣道:「雨林?我的天,怎麼是你?」

蘗霖馨蕊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道:「為什麼不能是我?說說當了王爺後感覺如何?你的那三公主呢?怎麼沒有拉來讓本尊見見。」

夏邪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弄了半天雨林就是蘗霖馨蕊。心裡琢磨:「我說怎麼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似乎在那裡見過。原來如此。」他尷尬的一笑道:「當王爺還不如那會在軍中當個小兵自在。你呢,為何不辭而別了?讓我找了你好長時間。」

蘗霖馨蕊給了夏邪一記暴栗道:「什麼叫做不辭而別?我明明給你留了紙條的。你沒有看?」說話的神情微微的有些緊張。

夏邪急忙笑道:「看了,就是沒有看懂。後來多虧明陽王跟我說了一聲我才恍然大悟。」

蘗霖馨蕊又給了夏邪一記爆栗道:「就是天下第一笨蛋。后羿當時一箭命中了你,不過我正在給你療傷,知道你的心脈還沒有停,所以就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後來無意中在明陽王的大軍中發現了你們影子,於是就順便考察一下你的人品,勉強合格了。」

夏邪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麼就合格了?」

蘗霖馨蕊目瞪口呆的望著夏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爺爺跟我說誰摘下了我的面具誰就是我未來的夫君。我當然要考察一下他的為人如何了。」

夏邪點頭道:「懂了,你就說你看上我不就完事了?」

蘗霖馨蕊給了他一記爆栗道:「誰看上你了?就沒有見過你這麼討厭的人。好了,你快走吧,小心被人盯上了。最近巫廟中烏煙瘴氣,都沒有一片淨土。等我忙完這一陣我下山去看你。這些日子小心一點,尤其是后羿,千萬不要在此激怒他。」

夏邪笑道:「安了,你放心,我怎麼會去找死,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他話音一落蘗霖馨蕊就已經消失了。而這個時候幾個身穿巫袍的執事鬼鬼祟祟的向這裡走來,而夏邪也瞬間消失在原地。出了巫廟後夏邪心情大佳,沒有想到蘗霖馨蕊竟然就是雨林,這一路上多虧了她,不然早就敗到了亞特蘭蒂斯的手中。萬幸中的萬幸了。夏邪從巫山上下來已經傍晚時分,為了不引起敵人的注意他乘坐馬車慢悠悠的向安邑城中走去。

自從自己從龍城出來就有無數的眼睛都在盯著自己,走到哪裡這些眼睛就跟到那裡。這些人都是寒促跟后羿的耳目,他們對自己身份十分的懷疑,畢竟現在所有的證據都無法直接證明自己就不是夏邪而是悶蛋,不過這個也無所謂,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不會貿然動手,畢竟現在牽扯的已經不是單單的一個少康。

夏邪在城內閑逛,來到了夜市上買了一些小吃心裡琢磨去那裡把九鼎給聚齊。九州鼎如今下落不明,惟獨只有青州鼎在自己的身上,其他八個鼎要去那裡尋找?早一日找見了九鼎就距離自己早一日能夠手刃后羿多了一份把握。想著想著突然看見前方一群人不知道在圍觀什麼,於是夏邪也好奇的去湊熱鬧。人群中四個一臉橫肉的傢伙圍住了一個身形瘦弱的少年看樣子要動手,而夏邪莞爾一笑,那個瘦弱的少年明顯是個女子,比起莫少卿的偽裝術來說,這個女子的偽裝的功夫很差。現在夏邪是鑒別男扮女裝的行家。

其中一個壯漢怒道:「小賊,把老子的錢袋子拿出來,不然你今天休想離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大爺的錢袋子,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那個女子一臉的不屑道:「做賊做臟,捉姦捉雙。你憑什麼說我偷你的東西?我還說你偷我的錢袋子呢。」

那個壯漢冷笑一聲,隨即伸出手活動了一下拳頭道:「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會老實了。給我上。」當即四個大漢就一擁而上,而那個少女瞬間翻動手印,當即雙拳雷光隱隱,他先是一翻身,躲開了身後那個壯漢,隨即伸手就給了面前的那個壯漢一拳,當即那個壯漢當即飛了起來摔倒在遠處,然後她輕巧的一跳,從側面包抄他的兩個壯漢當即撞到了一起,而這個少女沖天而降直接踩在了他們連個的頭頂嫣然一笑,隨即一轉身這兩個壯漢就她巨大的力道壓趴下了。

那個摔倒的壯漢爬起來跟瘋狗一樣的怒吼道:「把兄弟們都叫來,小子,今天我非扒了你皮不可。」他嘴上這麼叫囂著,但是卻再也不敢衝向前,看來剛才那一拳下手不輕。其中的一個壯漢從懷中逃出來一隻哨子,然後用力的一吹,當即一群大漢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看來這群壯漢大有來頭啊。算是安邑城的一號勢力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囂張。

夏邪冷笑一聲準備轉身離開,這個女子身手不錯,收拾這種小混混不成什麼問題,而且這裡道路四通八達,打不過要是跑的話那是綽綽有餘。可是剛走了兩步那個女子就囂張的笑道:「你們這群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

幾個壯漢互相看了一眼問道;「你是哪個道上的?」

少年隨即伸手一指夏邪道:「他就是我大哥。你們最好老實點,不然一會保證打的你們屁滾尿流,跪地求饒。」說完輕巧的一跳就落到了夏邪的身邊,夏邪一愣,當即道:「我跟她可不認識。你們隨便。」

那個少年一把揪住了他道:「大哥,你不用怕他們,就您的身手這群小癟三不是你對手。」

夏邪眨巴眨巴眼睛道:「你認錯人了吧。」

那個女子不依不饒的道:「我怎麼會認錯人?」而這個時候一群壯漢已經把他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怕是的群眾都躲的遠遠不敢過來。當即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大漢走到夏邪面前道:「小子,你是那個道上的。你的人打了我們兄弟,休想拍拍屁股就這麼走人。」

夏邪一陣無語,這叫什麼事情?好奇害死貓啊,早知道就不過來湊熱鬧,自己這不閑的蛋疼?夏邪一看解釋是解釋不清楚了,於是笑道:「我看這是一場誤會。這個......少年應該沒有拿你們錢袋子。剛才他出人確實不對。」隨即從懷裡掏出來兩塊巫玉道:「這算是湯藥費,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帶頭的那個大哥一看這小子出手還很大方,本來他們就是來找茬的,一看你還有錢,不多訛詐你還等什麼,當即怒道:「不要因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們兄弟都是出來混的,說讓你打了就讓你打了,日後兄弟們還如何做人?」

當即身後的一群混混紛紛的開始起哄,夏邪笑問道:「那不知道你想如何才能善罷甘休?」

那個大哥笑道:「看你是個痛快人了?那好說,一千塊巫玉咱們的事情就算了,不然你今天休想這裡走著出去。........啊!!!」他話還沒有說完夏邪一把就揪住了他瞬間封住了他穴道然後直接按到了地上怒吼道:「媽的,老子最討厭搶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當即那沙包大的拳頭就落到了他的臉上。頓時那個老大鮮血四濺。

四周的混混紛紛一愣,還沒有見過這麼橫的,於是當即都衝了上來,而夏邪當即怒吼一聲就向他們衝了上去,身上的巫力瞬間爆發了出來,這些混混都是一等到五等巫,那裡是夏邪對手,一拳就十多個人就飛了起來,這一百多號人還不夠夏邪塞牙縫的就都躺到了地上呻吟了起來。

這個時候遠處的衙役衝了出來喊道:「都給老子住手,他奶奶的誰不想活了,竟然在天子腳下鬥毆?你們有幾個腦袋。」

對方的老大連爬帶滾的走到那個衙役身邊道;「就是這個小子動人。李大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個所謂的李大人一看就是跟他們一夥的,當即就讓身後的衙役把他們兩個包圍了。這些混混要是沒有一點官方的勢力如何敢這麼囂張?夏邪隨即停手笑道:「你要是敢抓我你這差怕是也到頭了。最好就當沒有看見大家各走各得。你看如何?」

李大人怒道:「你還敢威脅本官,把他們都帶走,有種你去衙門說這話。」

夏邪不屑的道:「隨便。」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跟著這群衙役向刑部走去,這是輕車熟路了。這群衙役看夏邪如此的囂張心裡都盤算著一會怎麼收拾他。而那個老大悄悄的李大人道:「這個傢伙有的是錢,多敲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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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inda123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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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