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天巫下凡 作者:紅眸 (連載中)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29
第五十一章 再回安邑 五

一路上那個少女幸災樂禍,夏邪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用心。隨即問道:「姑娘,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我?」

那個少女道:「什麼叫我陷害你。一會呢刑部大老爺要是問起來,你是主犯,我最多是個從犯。按照華夏律,從犯杖責三十,而主犯杖責一百。對了,忘記跟你說了,在安邑城滋事鬥毆,還要多加一百。我只是想找個替死鬼,誰知道就抓住你了。你放心,最多我會給你賠償點湯藥費的。」

夏邪恍然大悟道:「這一招真是高啊,我成了主犯,你成了從犯。不過怕是你的得意算盤要落空了。至於為什麼我一會再跟你說。」夏邪說完就笑瞇瞇的繼續向前走。少女不以為然的道:「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就算是作為從犯這三十棍也是挨不了的。按照華夏律王族可免責罰。」

夏邪一愣道:「你是華夏王族?王族怎麼還幹這小偷小摸的勾當。」

少女聳聳肩不以為然的笑道:「這個跟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說完就邁步向刑部走去。而夏邪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不在說話了。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就被壓到了大堂之上,還別說,今天審理他們是老熟人。李福大大咧咧的坐在案桌前用力的一拍手中的醒木怒吼道:「你們這群敗類,還不給我跪下?」當即那群小混混呼啦一聲跪一地,而唯獨夏邪跟那個少女都沒有下跪。

李福一愣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見本官不跪是不是想挨板子?」

少女搶先道:「本人乃是華夏王族,按律法見你一個區區刑部執事有何下跪之禮?」

李福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如同春風細雨一般的和聲笑道:「那請您把您的玉符拿來讓本官看看。」於是少女在身上掏了半天,越掏臉色越蒼白,最後完全是手足無措的喊道:「我的玉符呢?誰拿了我的玉符?.......」

李福當即臉上的表情再次一變怒道:「大膽刁民,竟然敢戲弄本官,褻瀆華夏王族罪加一等,先給我打她二十大板,讓她給我老實老實。」當即幾個衙役就衝了上來一般將那個少女按到地上,而夏邪看李福的腳是外八字,所以也沒有阻攔,當即兩班衙役那叫一個左右開弓,少女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雖然這二十大板沒有用盡全力,不過一般的巫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當然夏邪沒有阻攔是因為李福的腳擺了一個外八字,這個就大有文章了。一般的主審官跟下面這一班的衙役都有默契,在行刑的時候若是外八字,那就是輕點打,若是內八字就是重重打,若是雙腳併攏,那就是把死裡打。同樣的二十大板力道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就是官場上的學問。李福之所以這樣一來是他弄不清楚這少女到底是不是華夏貴族,畢竟誰也不會每時每刻把證明身份的玉符放在身上。二來他跟下面的那個老大常狼狽為奸,為的是錢,教訓一下煞煞他的威風,一會好要錢,真是要把人打出來個好歹還怎麼要錢?

不一會這二十大板就算打完了,雖然打的很輕,不過那少女的額頭還是印出一些細汗。顯然不是那麼輕鬆。而這個時候李福轉向了夏邪怒道:「你為何不跪?把頭抬起來讓本官看看。」

夏邪一抬頭,李福當即一愣,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他戰戰兢兢的站起來道:「你.......你......?」

夏邪隨即掏出來玉符道:「本人乃是新冊封的東晉王。本王的玉符在這裡。」隨即從身上把玉符拿了出來,一群衙役都傻了。其中一個班頭急忙把玉符接過來遞給了李福。李福看了一眼頓時跪倒在地上給夏邪行禮。

夏邪乾笑了一聲:「算了,不知者不罪。這群刁民確實應該好好的管教一下了,在大人的管區內出現如此的狀況,若是讓夏王知道了怕是不好交差吧。」

李福嚇的直冒冷汗,渾身如同篩糠一樣。人人都盛傳夏邪回來了,雖然說的是雲裡霧裡天花亂墜。到底也不知道真假。如今見了這東晉王他相信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一定就是夏邪,得罪誰不好玩?敢得罪夏邪的沒一個有好下場,其他的就不說了,平西王的春藥事件,鬼車丞相的家宅起火,哪一個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夏邪干的?他小小的一個刑部執事,芝麻綠豆大點的小官那裡敢跟夏邪叫板?當即噗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道:「微臣知道了。微臣一定嚴辦。」

夏邪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走一步了,對了,這個傢伙跟本王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一場意外。」他伸手一指地上的少女。

而地上的那少女牙都要咬碎了,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夏邪也不知道她憤怒的什麼勁,然後徑直揚長而去。沒有走多遠就聽見那幫混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跟李福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分外的痛快。等走到了刑部大堂門外才從懷裡掏出來少女的玉符跟守衛道:「一個時辰後把這個送給李福李大人。」

那個守衛急忙點頭笑道:「王爺放心,小的一定辦到。」而夏邪順手掏出來一塊巫玉扔給他:「拿去買酒喝。」那個守衛自然千恩萬謝。

從刑部大堂出來夏邪一路向王城走去,如今已經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的時刻。安邑城退去了一天的喧囂變得安靜了起來,街上的行人腳步也不是那麼的匆忙,一聲聲悠長的叫賣聲迴盪在空氣中,別有一番愜意和安詳。

如今已經是三月份,春寒料峭。傍晚的天氣還是稍微的有些寒冷。夏邪在街上晃悠著猛然間感覺身後有一陣磅礡無比的殺氣,夏邪當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悄悄的捏動手印準備在對手出手前一刻反擊。而這個時候突然對方的殺氣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夏邪的元嬰分明看見的是后羿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當即汗濕重衣。

后羿穿著一件極其寬大的巫袍,他的身體嚴重比例失調而且魁梧異常。三個壯漢站在他的面前都跟小孩一般,而他那一雙長長如同古樹一般的長臂是他的重要標誌。一般人的胳膊到了膝蓋就算是長的了,而后羿的雙臂站直了也能夠探到地面。完全是畜生的級別。

說實話,后羿的那一張臉還是頗為英俊的,剛毅的臉型刀切斧砍一般,濃眉下雙目如電,高挺的鼻樑加上寬厚的嘴唇顯得英武異常。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和霸氣。夏邪這還是第三次見到后羿,第一次時候在盤龍鎮給了他一個耳光,第二次是在巫廟,仇人見面當然是分外眼紅了,不過夏邪這次掩飾的很好,絲毫不以為然的笑道:「後面的朋友你是來找我的嗎?」

「不錯,本尊有些話想跟你談談。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后羿淡淡的笑問道。

夏邪這才回頭對著后羿笑道:「前面有一家百食軒,那裡的竹葉青天下聞名,不如我們去那裡邊喝邊談?」

后羿哈哈笑道:「也罷,請。」說完就背負雙手向百食軒走去。而夏邪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他現在跑是沒有用的,因為后羿的一絲殺氣始終鎖定了自己。看來他要比自己還小心。兩個人邁步進入了百食軒後小二把他們兩個帶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中,打開了窗戶后羿望著遠處沉默不語,而夏邪扔給了小二一塊巫玉道:「把你們這裡最拿手的給我上幾樣,另外我要你們最好的竹葉青。」

小兒結果巫玉一看乃是上等巫玉,當即屁顛屁顛的就跑開了。后羿淡淡的道:「夏邪,本尊很好奇你為什麼還能活著。」

夏邪不知道后羿這是在試探他還是已經確定了他就是夏邪,所以只是無奈的一笑:「我想你誤會了吧。不過我也已經習慣了,很多人都這麼說。」

后羿疑惑的哦了一聲:「是嗎?本尊忘記告訴你了,南詔公主就在我的手中,幾個黎巫已經折磨了她兩個時辰,我想剩下的我不用再說了吧。」

夏邪頓時暴怒,不過他還是強壓著怒火笑道:「南詔公主?就是今天大殿之上的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這個跟小王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而這個時候夏邪確定后羿是在試探他,因為他的元嬰已經飛到南詔公主府邸,南詔公主正在收拾他的排位呢,顯然沒有出事。心裡不由的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有元嬰替他看了一眼,怕是已經暴露了身份。

后羿突然轉身怒道:「夏邪,你是在嘲笑本尊的智力?」

威逼利誘,看來這后羿是準備徹底的試探夏邪一番了,夏邪依舊一副十分無奈的表情笑道:「我真的不是夏邪,我想你們都弄錯了。倘若我是夏邪哪裡有膽量跟您在這裡談笑風生?」說完就跪倒在地道:「東晉王參見羽尊。」

后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冷笑道:「本尊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即便你欺騙了所有人的都無法欺騙到本尊。因為你曾經被本尊的射日訣所傷,身上永久都會留下射日弓造成的傷痕。別人或許一眼看不出來,但是本尊豈能看不出來?」

夏邪心裡微微的錯愕,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后羿的射日訣天下聞名,其中的奧妙自然他是不知道的。天知道后羿此刻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夏邪知道一點,只要今天自己承認了,想從這裡跑出去的幾率大概為零。所以也只能一路走到黑,來個死不認賬,當即裝作無比懼怕的神情:「羽尊饒命,小王跟那個夏邪半點關係沒有。還請羽尊明鑒。小王從小就聽說羽尊神功蓋世,世間無人能敵。小王從小就把您當做我的圖騰崇拜,能為您效力乃是小王畢生所願,這條命就是羽尊您的,要小王死只需一句話便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但是您要是冤枉小王即便小王死了亦不能瞑目。」

后羿眼神走流露了一絲錯愕,他淡淡的笑道:「起來吧。」然後一擺衣袍的下擺坐到了椅子上,而這個時候店小二已經端著酒菜走了進來,把酒菜擺放好了之後才笑道:「二位慢慢享用,有什麼事情傳喚一聲即可。」說完就退了下去。

夏邪急忙拎著酒壺給后羿斟酒,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十分的侷促。后羿端起酒杯道:「坐下說。」

夏邪急忙道:「小的不敢。」而后羿也不以為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道:「好酒,可惜年月差一點。」他頓了一下後抬頭直視夏邪口氣凌厲的道:「小子,本尊今天來找你只想跟你說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候。你是個聰明人,不要犯低級錯誤。」說完就站起來一揮手道:「不用送了。」直接走出門外。

夏邪恭敬的跪倒在地喊道:「恭送羽尊。」等待后羿走遠了夏邪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后羿幾次要下殺手,不過最後都忍住了。顯然他十分的懷疑自己。萬幸沒有露出了什麼破綻,不然今天這裡又是一場血戰,明天有人就會為自己收屍。不過這個不是后羿沒有殺自己的借口,若自己后羿但凡有一點懷疑都不會放過,所謂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畢竟自己都他威脅最大。可是今天他為什麼沒有動手?這個讓夏邪有些不解。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55
第五十二章 再回安邑 六

送走了后羿夏邪這才坐到了椅子上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顯然他的手都在發抖,需要酒精來麻醉一下。今天自己跟后羿這一番短暫的談話讓夏邪還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夏邪也算是經歷坎坷一生閱人無數,一個人看一眼便可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比如寒促就是貪財好色,卑鄙下流的小人,而后羿完全不這種人,從他那堅定的眼神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樣的人應該是胸懷坦蕩,淡泊名利之輩,他的思想應該完全超脫了這種酒色財氣的慾望,何故非要把持華夏的政權不放手?為了財?這個顯然說不過去,要是為了色,聽說后羿自從退位後一直獨居。夏邪肯定,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什麼原因,不然后羿不會單單是為了貪圖享樂而不惜帶價的這麼做。

等心情平靜了下來夏邪捎帶的多喝了幾杯這才邁步向外走去,身後還是有許多人在暗中跟蹤自己。不過夏邪已經習慣了。安邑這個地方處處都是鬥爭的漩渦,不知道迎接他的下一個會是什麼?

后羿的後花園花團錦簇,各種名花異草爭奇鬥艷,一片的奼紫嫣紅。在這所有的花木中一顆桂樹分外的顯眼,如今不是桂樹開花的季節,但是這顆樹的桂花卻綻放的異樣明媚。隱隱的一團團的氤氳仙氣繚繞四周,即便是在白天都散發著淡淡的七彩霞光。

后羿屹立在這顆桂樹下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伸手撫摸著樹幹上的那一行小字,眼神中滿是心碎。「於君相訣別,生死兩依依。」這一行小字顯然是出自一個女子的手筆,字跡娟秀而清麗。后羿只是長嘆口氣,隨即回頭道:「吩咐的你事情辦的如何了?」

寒促恭敬的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道:「回稟羽尊,根據我們這次偷盜巫廟的史料上記載,建木之根藏在南疆一個隱蔽的地點,尋找建木的隊伍已經發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只是那個東晉王小的懷疑他就是夏邪,只是目前沒有證據。」

后羿淡淡的一笑道:「先不用管他,把他留在安邑他一個人能夠掀起什麼風浪來?是夏邪也罷,不是夏邪也罷,這都不是現在的重點,重點的重點是想盡一切辦法把建木給我找出來。我耗費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如今只欠這建木的東風。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的意思你懂嗎?另外傳令下去,讓我們的人馬做好準備。你下去吧。」

寒促聽完後這才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而后羿久久的凝視著面前的桂樹沉默不語。偌大的花園中只剩下了他形單影隻的背影。

夏邪悠哉悠哉的剛剛回到府邸中就看見下文博在那裡焦急的等待什麼。他看見夏邪回到就急忙走過來笑道:「您總算是回來了,我們都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

夏邪笑道:「知道了,從今天開始閉門謝客,外人一律都不接見。不管巫廟還是王庭的人,就說我閉關練功。」說完就邁步進入了府邸中。

來到了書房後夏邪就笑道:「出來吧,我就知道一路上你都跟著我。說實話你的跟蹤術確實不錯,不過在我的眼中那都是小兒科罷了。」

隨即蘗霖馨蕊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笑道:「我只是擔心你被后羿幹掉,萬幸他今天沒有動手。」

夏邪大大咧咧的做到了書桌後面的凳子上笑道:「這麼晚還來找我,是不是看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想劫色?你放心,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蘗霖馨蕊俏臉一紅過來就給了夏邪一記爆栗道:「你不臭美是不是就會死?是炎淼派我來保護你的。」

夏邪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的嬌媚的模樣,蘗霖馨蕊若是論長相跟妖若不分伯仲,只是妖若心多了一份沉穩一份妖嬈,而蘗霖馨蕊完全屬於那種彷彿完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那俏臉無比純情,讓人看著都沒有一絲的雜念,即便是有,心裡也會有無邊的罪惡感,琢磨自己怎麼能夠褻瀆神靈?不過這也是一個暴力女,跟她那清純溫柔,靜若處子的長相差距很大。夏邪問道:「對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后羿的事情,詳細一點的,最好是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蘗霖馨蕊好奇的問道:「你打聽后羿幹什麼?難道你又準備去送死?」

夏邪尷尬的一笑道:「安了,我這個蛋還沒有笨到你說的那個地步。今天其實是我第一次跟后羿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發現他並不是我想想中的那種卑鄙小人,他的眼神堅定而蒼涼,彷彿經歷過世間所有的滄海桑田一般空洞,這樣的眼神我只見過一次,那就是我的師尊。這樣的人不會對名利美色有什麼太大的追求。我只是納悶他為何費盡心機的要掌握華夏的政權,而且用一切辦法來排除異己。我擔心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弄不好就是一個驚天的秘密。」

蘗霖馨蕊笑道:「你觀察的還挺仔細的。不過后羿的故事在華夏流傳的家喻戶曉,該知道的相信你也都知道了。比如被啟王追殺,比如再後來的后羿射日,比如三千羽巫攻進安邑,不過巫廟有記載著一段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夏邪一聽就來了精神問道:「不為人知?說說我聽聽。」

蘗霖馨蕊笑道:「你知道嫦娥不知道?」

夏邪搖搖頭道:「沒聽說過,怎麼了?」

蘗霖馨蕊道:「嫦娥號稱華夏第一美女。她從小跟后羿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相傳兩個人感情很好。後來就發生了十日當空的事情,這個你也是知道的,天庭為了顛覆巫族對九州的統治想出來的惡毒手段,企圖把九州化為烏有然後重新建立九州的秩序。不過他們的陰謀被后羿給粉碎了,從系天庭就把后羿當做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天庭也沒有對付后羿的手段,既然不能殺了他那也只能拉攏他了。天庭為了討好他派來使節送給后羿長生不老的仙丹,而后羿卻不屑一顧。不過他的妻子嫦娥怕歲月流逝,容顏漸老失去后羿歡心,於是就悄悄的吞服了仙丹。不過這仙丹根本不是長生不老藥,而是一種劇毒。嫦娥服下仙丹後當即毒發,天庭就以此要挾后羿自刎。嫦娥為了保全后羿就自盡了。從此后羿跟天庭結下了不解之仇。不過這件事情遠遠的還沒有結束,嫦娥下葬後天庭就把嫦娥的屍體偷到了天庭並且復活了她,然後囚禁在廣寒宮中作為人質以此來要挾后羿不要對天庭輕舉妄動。這件事乃是機密,所以外人很少得知。我爺爺當年曾經給嫦娥解過毒,所以知道裡面的詳情。」

夏邪聽完後目瞪口呆,原來后羿這傢伙也是癡情種子。這樣似乎可以解釋他為何要把持朝政了,因為他一旦下臺嫦娥也就沒有了威脅的價值。而這個時候夏邪猛然一愣道:「好一個后羿,果然是大手筆。」

蘗霖馨蕊問道:「什麼意思?」

夏邪道:「后羿這麼多年把持朝政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準備攻打天庭。我發現后羿這麼多年的經營雖然華夏的國力日漸衰落,但是軍隊的數量卻達到了一個巔峰。他用盡一切辦法排除異黨就是為了攻打天庭而鋪平道路。我的天,他真敢想。真是一怒為紅顏啊。」

蘗霖馨蕊不以為然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天庭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巫族跟天庭一旦開戰其後果很難預料。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即便是我們不去攻打天庭,天庭也一樣不會放過我們。天庭的那些蠢貨一向高高在上,自認為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他們的手掌中。應該給他們一些教訓嘗嘗,不然他們會覺得我們巫族好欺負。」

夏邪道:「可是一開戰必然弄的民不聊生,無數的人都會妻離子滅........」

蘗霖馨蕊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道:「你要記住,我們是巫。巫族從來不會畏懼戰爭。我已經說過了,只要巫族統治九州一天,天庭永遠都不會放過我們。后羿所做所為讓巫廟一直都很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支持他去攻打天庭還是反對。所以這麼多年來巫廟一直都在沉默,也算是放縱。因為如今的華夏危機四伏,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九州。但是最大的威脅卻是天庭。因為他們跟我們一樣繼承了盤古大神的血脈,一樣野心勃勃。巫廟之所以不惜代價的保護你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怕后羿失敗。后羿一旦失敗天庭將無所畏懼,而我們需要你這樣的天巫來以備不時之需。所以你要知道自己的使命。后羿要殺你,是因為你威脅到他的統治,威脅到了嫦娥的安危。只要你不對他造成威脅,他懶得來找你麻煩。」

夏邪問道:「那你們準備如何去攻打天庭?巫族不能飛翔,天庭又高高在上。」

蘗霖馨蕊道:「有建木不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巫廟一時大意已經讓后羿羽翼豐滿,如今阻攔他已經是不可能了。這一戰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巫廟很欣慰少康跟你出現,雖然你們不可能阻止后羿出兵,但是一旦戰敗你們就需要肩負起你們的使命。「

夏邪苦笑一聲道:「我怎麼感覺有種被你們嬉耍的感覺?如今看來即便我能夠殺掉后羿你們都不會同意我下手了?」

蘗霖馨蕊道:「若是你真的能夠殺掉后羿就好了,不過這種假設沒有意義。后羿跟我的仇比起巫族的興亡來說不算什麼。」

夏邪無奈的笑道:「一群瘋子,天庭不是跟我們目前都相安無事,何必吃飽了撐著去攻打他們?」

蘗霖馨蕊拉著夏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兩個人就悄悄的出了書房,然後她習慣性的對著夏邪道:「你背我這樣快一點,我們去龍城。」說完就跳到了夏邪的背上。兩個人迅速的在夜幕的掩護下向龍城飛去。

抵達了龍城後蘗霖馨蕊顯然對龍城裡面十分的熟悉,他們兩個避開了各地的守衛潛入了位於龍城後花園的一座假山邊上,蘗霖馨蕊帶著夏邪鉆進假山中,然後兩個人沿著假山內測的小路不停的向下走,等走到盡頭蘗霖馨蕊翻動一個隱蔽的機關後當即一面暗門緩緩的打開了。

兩個人進入了暗門後夏邪一愣,這裡面是別有洞天。這是一個龐大的地下宮殿,宮殿中央有一張巨大的無比的九州地圖,不過地圖上被一層厚厚的如同煙霧一樣的東西所覆蓋。蘗霖馨蕊道:「覆蓋在九州地圖上的就是所謂你們稱為靈力的東西。你這麼看當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隨即他從邊上一個巨大的櫃子上翻出了一張拼接過的羊皮卷軸遞給了夏邪道:「你自己看看。」

夏邪打開這羊皮卷軸上面畫的也是九州的地圖,不過上面的那一層煙霧明顯十分的厚,而且分佈均勻。他當即錯愕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九州的靈力正在悄悄流逝?」

蘗霖馨蕊都:「你說的很對。九州的靈力正在流逝,而且近幾年的速度越來越快。你是知道的,巫族是用巫力驅使靈力作戰,若是九州沒有了靈力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後果你可以預見的到吧。」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天庭搞的鬼?」夏邪問道。

蘗霖馨蕊淡淡的一笑道:「你猜對了。」隨即她走到了另外的櫃子邊上從裡面抽出來十多個羊皮卷軸遞給了夏邪道:「你自己看。」

夏邪打開後當即一愣,果然天界的靈力是在不斷的增加,看來九州消逝的靈力都是去了天界。證據就擺在這裡,夏邪嘆口氣道:「看來你說對了,天庭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這次他們來了一個釜底抽薪。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很多年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56
第五十三 再回安邑 七

蘗霖馨蕊笑道:「準確的說從共工觸怒不周山,天庭斷絕了建木之後他們就開始在實施這個計劃。剛開始他們還小心翼翼,這些年已經變得有恃無恐。再過百年,九州的靈力就會枯竭。而巫族的末日也就到了。所以我們必需反擊,不然就是坐以待斃。一個野心勃勃的民族是不會跟你和平共處的,不用癡心妄想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你要存活就要學會蒼天的遊戲規則。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麼后羿這麼明目張膽的巫廟卻保持沉默了吧。」

夏邪把混亂的思緒整理了一下,沒有想到事情到頭來是越來越複雜。這麼看后羿確實不能死,雖然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現在除了他誰還能夠領帶巫族對抗天庭?看來他需要把這件事通知給少康,至少應該讓少康有個心理準備。想到了這裡夏邪道:「我想我能夠幫后羿找到建木。只是找到建木之前我需要做些什麼?」

蘗霖馨蕊笑道:「你身上已經有了青州鼎,你的任務就是負責尋找剩餘的八個九州鼎,然後把他們聚齊,這樣你就能夠窺視九州鼎內的無上巫術。后羿當年也是這樣做的,他的射日訣就是九州鼎。」

夏邪道:「可是茫茫人海,九州又這麼大。我去那裡尋找其他鼎的下落?如今可是一點線索也沒有。這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我看。」

蘗霖馨蕊道:「線索找找總是有的,巫廟如今已經全力在追查這件事情,有了消息自然會通知你的。我們走吧。」說完就帶著夏邪向外面飛去。回到府邸中夏邪心裡總感覺有些彆扭。不是為了別的,他畢竟是碧游宮的弟子,一旦跟天庭開戰一定會跟自己的那些師哥師姐在戰場上相見,這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事情。不過他清楚的知道碧游宮中盤古之心的一部分,大宗主寂滅之時曾經吩咐過要尋找盤古之心,夏邪琢磨自己應該去碧游宮一趟,至少開戰之前去探探通天真人的口風。天庭其他的實力他不清楚,但是三清上做的實力他是最清楚不過的,這通天真人,原始天尊,道德天尊足夠十萬大軍了。

蘗霖馨蕊回到了東晉王府邸就就化妝成了雨林的樣子,夏邪把她安頓好後悄悄的向碧游宮飛去。一路上夏邪的心情多十分的忐忑不安。自己在碧游宮的這些年這些師哥師姐對他照顧有佳,其他人就不說了,單單是火靈兒這份恩情夏邪就無法忘懷,他都不能想像在戰場上跟他們遇見會是一個什麼情景,所以心情十分的沉重。

一天一夜後夏邪抵達了碧游宮的外圍,破開了外層的封印後熟悉的碧游宮當即呈現在眼前,自己在這裡度過五年的快樂時光,那些日子可以說是自己過的最快樂的五年了。落到了碧游宮後夏邪心裡帶著一份抹煞不去的傷感,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觀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碧游宮的山腳臺階之前的高大牌坊如今已經成為了殘垣斷壁,這一下就刺激了夏邪的神經。心裡咯啶一下:「這是怎麼了?」隨即瞬間展開身形向山上飛去。等夏邪到了山上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碧游宮所有的建築都成為了廢墟,一地的支離破碎。四周的樹木燒燬,夏邪急忙向碧游大殿衝去,等他抵達這裡的時候碧游大殿蕩然無存,只有一地的破碎磚瓦。

四周到處都是坑坑窪窪,顯然是有過一場惡戰。他一抬頭西面的上峰竟然被削去了一大截,山上明顯有大火焚燒的過的痕跡。那些奇花異草已經化為了焦土。夏邪當即冒了一身的冷汗,隨即展開了身形向火靈兒的住處飛去。

火靈兒的宅院也沒有倖免,廢墟之中夏邪釋放出了元嬰焦急的尋找著她的影蹤,可是四周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夏邪當即失魂落魄的坐到了地上,腦袋中是一片的空白,心裡只有一個疑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隨即向多寶道人,呂岳等人的宅院飛去,看到的情況也是如此,整個碧游宮除去一地的狼藉連一個喘氣都沒有,夏邪是越看越心驚,等到了羽翼仙的宅院外面又是一愣,滿地都是各種飛禽的屍體,地上血跡斑斑,敵人看來是趕盡殺絕了,就是這些動物他都沒有放過。

通天真人盛名在外,實在是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夏邪的面前。夏邪極力的保持鎮定,然後迅速的折返到了碧游大殿,通過長長的通道他抵達了封魔大殿,這乃是碧游宮一個及其隱蔽的所在,一般的敵人是找不見這裡的,不過夏邪來到這裡後他一下子傻了,因為封魔大殿也成為了一片廢墟。夏邪急忙尋找盤古之心的下落,可是盤古之心已經不在這裡。

夏邪在封魔大殿的廢墟上翻騰了一會想找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現。敵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他折返出來一路下山準備去九仙山桃源洞先去找找廣成子,碧游宮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廣成子他們或許知道一點什麼。來到了下山的路上心裡回憶著九仙山的方位,畢竟那裡自己只去了一次。

這個時候突然一道亮光吸引了他,當即夏邪瞬間就閃現了過去。那道亮光是從山路邊上的樹林中散發出來的,不過往昔的樹林已經成為了焦土。夏邪飛到了這裡一落地當即一驚,發出亮光的竟然是火靈兒的雲霄劍,這把劍他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這雲霄劍乃是法寶,可是上面卻沾染了斑斑的血跡,顯然是有過一場惡戰。夏邪當即在四周搜尋起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夏邪焦急無比,當即把雲霄劍就扔到了乾坤袋中衝出了碧游宮,心裡暗想或許廣成子他們知道一點什麼。如今碧游宮算是全軍覆滅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自己都必須追查到底。不然如何跟自己的良心交代?

夏邪憑藉著自己的記憶破碎虛空一般的飛行,大約七八個時辰的就尋找到了九仙山的位置。不過當他落到了九仙山的時候心一下就涼了。九仙山外那巨大的牌坊也倒塌了,臺階上到處都是血跡,九仙山算是闡教的一個據點,這裡聚集了大量的闡教弟子。

夏邪緊張的喊道:「有人沒有?我是夏邪,有人沒有?」不過只有一聲聲的回聲傳來,空曠無邊。夏邪釋放出了元嬰當即衝到了山上,不過看見的跟碧游宮的遭遇大相逕庭。以前那些壯觀巍峨的建築都已經倒塌,地面上血跡已經乾涸變得黑紅黑紅,顯然是事情發生了有一段時間了。

夏邪跟他的元嬰分頭尋找線索,九仙山的人口要比碧游宮多一些,敵人總會留下什麼跡象的。夏邪幾乎都是地毯一般的搜索,不過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不要說是人,就是屍體都沒有留下一具。有的只有滿地的破碎跟狼藉。他都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一個人頹廢的坐在廢墟上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現在對發生的事情是一點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的這些師哥師姐是活著還是死了,通天真人他們如今在那裡?他們是不是也出事了?這一切都是誰幹的?千萬個問題一下子都湧進了夏邪的腦袋中,這些疑團又去那裡尋找答案?

許久後夏邪深吸一口氣向九仙山外飛去,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從何找起。抱著一堆的疑團直接飛向了南疆,那裡有截教跟闡教修建的道觀,他們都準備利用南疆傳道,應該有人留守那裡。夏邪先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若是那個師哥師姐在那裡的話或許知道點什麼。

經過一天一夜的飛行夏邪終於抵達了雲夢澤,如今的雲夢澤已經大有變化,四處都是瘋長的莊稼,處處都能夠看見在田間地頭勞作的奴隸。自己走後少康看來沒有少費心思。夏邪怕天淚城安插有后羿的耳目,所以特意帶上人皮面具進了城。

天淚城比起自己走的時候要繁華了許多,來來往往的商隊是絡繹不絕。夏邪直接先到了太虛觀中,這裡是他們截教的傳教地點。太虛觀一切都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夏邪釋放出了元嬰看看誰在這裡傳道,結果失望了,這裡只有一干剛剛修煉的凡人,沒有他的師哥師姐。於是夏邪轉身出來想凌虛觀飛去。凌虛觀乃是闡教的傳教地點,進入了凌虛觀夏邪心頭一喜,當即就向道觀裡面飛去。

在道觀盡頭的一間房間中太乙真人正在打坐盤膝。夏邪推開了房門就喊道:「太乙師哥,出事了。」

太乙真人悠然的睜開了眼睛問道:「你是?夏邪?哈哈,你還活著?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太乙真人看來還沒有得到夏邪活著的消息。

夏邪來不及解釋這些事情就問道:「截教是誰在這裡負責傳道的?」

太乙真人道:「應該是呂岳,不過半年前他就回去了,至今你們截教也沒有人來,我還納悶呢。」

夏邪問道:「那你見過廣成子沒有?」

太乙真人搖搖頭,臉上微微的有些怒色道:「這個老匹夫,說是上三月就來替換我,結果這都一年過去了如今人影都沒有見到,我還準備去九仙山一趟,不過如今觀裡離不開人手。」

夏邪隨即把自己看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太乙真人說了一遍,太乙真人當即就傻了,瞪著一雙眼睛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夏邪道:「千真萬確,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了,想來這裡碰碰運氣看看能夠見到誰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了,呂岳走的時候說了什麼沒有?」

太乙真人想了一下道:「呂岳走的時候很匆忙,我並沒有見到他。我以為他是回碧游宮去了,所以也沒有當回事。我現在去九仙山看看,你準備去那裡?」

夏邪道:「我去見見少康,你在九仙山等我,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去九仙山找你。對了,你現在能夠聯絡到師尊師叔他們不能?」

太乙真人從懷裡掏出來一面鏡子,隨即翻動手印頓時鏡子上出現了一層七彩的氤氳光華,太乙真人喊道:「師尊,師尊?」不過鏡子裡面始終沒有回音,夏邪和太乙的心都下沉了,難道說三清他們也出事了?三清出事這個太不應該了,他們的那修為能力這個世界有幾個人能夠難得住他們?其他的不說了,通天真人的本領夏邪是知道的,即便是后羿跟通天真人對搏也不見得能夠勝出,而通天真人是三清之中的師弟,入門最晚,那原始天尊跟道德天尊的修為應該不會比通天真人差到哪裡去。要是他們也出事了,那情況就相當不樂觀了。

太乙真人鎮定了一下思緒道:「師弟,我先走一步。九仙山見。」說完瞬間就消失了。太乙真人畢竟有了歲月,而且參見過逐鹿一戰,或許他去九仙山有什麼新的發現也不一定,現在首先要弄清楚這一切都是誰幹的,只要弄清楚了這個才能夠知道他的師哥師姐們如今下落如何。

夏邪心亂如麻的從道觀中出來直接向王城飛去,在聚賢大殿中少康正在忙著批閱奏折,一年多不見,少康明顯幹練了許多。夏邪隱身進去避開了大殿外的侍衛,隨即站到了少康面前顯出真身摘下了面具道:「兄弟,我回來了。」

少康當即一愣,手中的毛筆直接摔到地上刷一聲就站了起來,他看著面前的夏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的揉了揉這才狠狠給了夏邪一拳怒道:「他媽的,你小子死到了哪裡去了?老子為了你差點都發兵跟后羿開戰了。」

夏邪急忙道:「小聲點,后羿要是知道我還活著你我的麻煩就來了。我現在還有急事需要處理,來找你是說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情,你用心記住了就行了。說完就要走。」

少康看夏邪神情緊張,想來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當即道:「快說。」

夏邪把后羿準備攻打天庭的消息告訴他,並且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少康也是一臉的驚訝。夏邪道:「你要早做準備,以免日後突然發生了大家都手足無措。好了,我先走了。」

少康道:「你不回家看看?太平公主跟唐采心都十分的思念你。」

夏邪搖頭道:「十萬火急的事情,你把我活著的消息轉告他們就好,對了,還有妖若心。等我忙完這裡的事情一定會回來看他們的。」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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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 再回安邑 八

夏邪從南疆離開後就一路向九仙山狂奔而去,此刻的心理才稍微的平靜了一下,心裡暗暗琢磨:「希望師哥能夠有什麼發現吧。」

抵達了九仙山後夏邪迅速的找見太乙真人。太乙真人一臉的焦急,那神情就跟自己剛剛看見九仙山的的時候是一摸一樣。夏邪一落地就問道:「有什麼新的發現沒有?」

太乙真人失落的搖搖頭道:「碧游宮跟這裡的情況一摸一樣?」

夏邪點頭道:「一樣,整座碧游宮一具屍體都沒有留下,我反覆找了十多次,一點發現也沒有。」

太乙真人沉思了片刻道:「我們去二仙山麻姑洞去找黃龍師哥看看,說不定那裡有什麼發現。」說完太乙真人就消失在原地,夏邪緊緊的跟在他麼的身後,飛行了大概一夜的功夫在九州極北的一片島嶼上尋找了黃龍真人的府邸。黃龍真人的麻姑洞要比起九仙山來說規模小的很多,山洞外十多間房屋跟一座道觀就算是全部。太乙真人跟夏邪抵達這裡後先去了道觀,推開了道觀大門就看見地上血跡斑斑,地上一片的凌亂,正中央的太虛大殿倒塌,四周房屋明顯有火燒的過的痕跡。

夏邪跟太乙真人的心當即下沉,難道說十二金仙除了太乙真人難道都已經出事了?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在地上搜尋了片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跟九仙山已經碧游宮是一摸一樣,太乙真人道:「我們去乾元山金光洞,那裡是我的府邸,我不相信敵人能夠把府邸都給滅了。」說完就朝著西北方繼續飛行,現在好像也沒有了別的辦法,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向乾元山飛去。乾元山在西北海洋的的一個小島嶼上,兩個人還沒有落地在空中看見地面的島嶼早就成為了一片的焦土,以前鬱鬱蔥蔥的小島如今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

太乙真人的金光洞有十多個小道童,結果在島嶼上找尋了一圈道童是一個都沒有找見。太乙真人咬了咬牙道:「我們五龍山雲霄洞看看。」說完兩個人再次開始踏上了征途,不過抵達了五龍山雲霄洞後兩個人也失望了。

闡教的十二金仙出師多年,都有自己的府邸,夏邪跟太乙真人一個個的巡查結果卻都一樣,不管是普陀山瑜伽洞還是青峰山紫陽洞都是一個樣子,洞府被毀,徒孫被殺,沒有屍體,只有一地狼藉。一連奔波了十多天後兩個人算是徹底的絕望了。

夏邪問道:「師哥,難道我們三清坐下跟誰有仇?」

太乙真人搖搖頭道:「有仇?我們有仇的人多了。不過我們的仇家他誰也沒有這個膽子敢來招惹我們。而且這次他們顯然是有預謀的,有計劃,有組織的,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所有我們的洞府都給幹掉。如今敵人一絲的蛛絲馬跡也沒有留下,也不知道師兄弟們現在如何了。」說道這裡太乙真人猛然一愣道:「對了,我們碧游宮,敵人要想進入碧游宮必然會強行突破外層的封印,這樣說不定多寶道人的府邸中有什麼記錄。快走。」說完就跟夏邪向碧游宮的方向飛去。

來到碧游宮後兩個人直奔多寶道人的府邸,雖然這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不過太乙真人卻在廢墟中使勁的翻騰起來,把那些巨大的碎石跟斷壁給推開後在原來房間的一角找見了一個小錦盒,太乙真人欣喜若狂在錦盒放在地上,然後瞬間翻動手印,當即錦盒被打開,隨即出現了一面巨大的七彩鏡子,七彩鏡子裡面記錄著多寶道人府邸外的情況,猛然間看見十多個身穿黑衣的傢伙衝了過來,開始對著多寶道人的府邸開始猛砸猛摔,頃刻間一團的塵土掀起,而太乙真人隨即又翻動手印鏡子裡面景物迅速的變幻,這一次出現在碧游大殿前,成千上萬的黑衣人瘋狂的在向那裡發動攻擊,碧游大殿外的封印迅速的發動了反擊,其中一道金光以直落在了眾多黑衣人的人堆裡,當即一群黑衣人被炸飛,而結果讓夏邪他們大吃一驚。

讓夏邪大吃一驚是那些被炸飛的黑衣人並沒有血流滿地,而是散落到地上變成一堆堆的鋼鐵零件,夏邪大吃一驚道:「嗜天軍團?」

太乙真人也是一愣,他參加過對抗聖光國的戰役,對這種傀儡士兵多少有些瞭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震驚。夏邪怒道:「嗜天魔,一定是嗜天魔。這種士兵跟我們以前見到嗜天軍團又完全不一樣,你自己看,他們的動作跟力度要比我們見到的那些嗜天軍團威力大了好幾倍。這一定是嗜天魔干的。除去了他別人如何能夠製造出這種威力的嗜天大軍。」

太乙真人問道:「嗜天魔,他如今在哪裡?」

夏邪迷茫的搖搖頭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看來是嗜天魔一定是從碧游宮逃了出去,然後躲在某一個地方興風作浪。」而就在這時候鏡子裡面突然圖畫暗淡了下來,明顯是有什麼東西擋住光線,隨即太乙真人移動了鏡頭對準了天空,天空中飄過來一個龐然大物,那東西的面積要比整座碧游宮還要壯觀,如同一座正在移動的山川一樣讓人看見無比的震撼。

等那個龐然大物緩緩的移動到了碧游宮的上空後,當即就從他的身上延伸出來無數的炮管,隨即對整座碧游宮開始狂混亂炸,頃刻間碧游大殿就化為瓦礫,片刻後從那個龐然大物中飛出來無數圓盤一樣的東西紛紛的落到地上,那些原型盤子一落地當即就如同鮮花一樣的綻放,從裡面突然間衝出來一百多的嗜天軍團開始繼續肆虐。

夏邪突然間看見了多寶道人從碧游大殿中衝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十多個圓盤直接把多寶道人給包圍住,一張血紅色巨網當即就把多寶道人給網住,隨即十多個炮管對著多寶道人就是一陣的狂混亂炸,一團煙霧後多寶道人被擒住送到了天空的那個龐然大物中。

而這個時候碧游宮的多處險要紛紛的被攻破,隨即夏邪看見什麼金靈聖母,無當聖母紛紛的被擒拿住,這個時候那個龐然大物再一次的發動了攻擊,整座碧游宮一陣的山搖地動,隨即他們面前的巨大鏡子消失了。夏邪後退了一步道:「看來這次咱們有了找尋的東西了。」

太乙真人問道:「我們去那裡找尋?」

夏邪道:「剛才天上的那個龐然大物我猜應該是亞特蘭蒂斯出產的玩意,我得回去詢問一下。」

太乙真人道:「也好,你先去打聽一下,我要去天庭尋找一下師尊的下落。隨後我去安邑跟你匯合。」

夏邪抱拳道:「那你一路順風。路上多加小心。」說完兩個人都各自離開了。回到了安邑已經是兩天後的中午時分,夏邪落在了東晉王書房中,隨後就向雨林的房間走去。推開了雨林房間,雨林正在矮塌上躺著看一本厚厚的書籍,聽到了腳步聲挪開了書一看當即坐起來問道:「你這些天都跑到了哪裡去了?寒促派人來探訪過你十多次,不過都讓夏文博給以你正在閉關修煉給擋回去了。你要是再不出面,寒促一定會狗急跳牆的。」

夏邪怒道:「這條狗還真是不老實。對了,你說亞特蘭蒂斯的航空母艦是什麼東西?」

蘗霖馨蕊道:「這個就複雜了,簡單的說就是一座漂浮在天空的戰鬥壁壘,不過一直都因為動力問題遲遲沒有解決,所以這航空母艦一直都沒有正式的研發出來。你這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夏邪隨即轉身拿過來紙筆用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了他看見平漂浮在碧游宮上空的那龐然大物的模型問道:「這東西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什麼航空母艦來著?」

蘗霖馨蕊仔細看了一下道:「這個你問我我也不太清楚,因為這東西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對了,你是在那裡見到這玩意的?」

夏邪道:「在碧游宮。那一半這個東西需要停靠在那裡呢?」

蘗霖馨蕊笑道:「既然是漂浮在天空的戰鬥壁壘自然是不需要停靠了,這就是一個動力問題,如今動力問題被解決了,他還需要停靠幹什麼?」

夏邪愁容滿面的問道:「那我應該去那裡找尋這玩意呢,他把我的師哥師姐都抓走了,我必須把他們給救出來。你仔細的想一下我能夠從哪裡找見這東西呢?」

蘗霖馨蕊遺憾的道:「若是這東西能被你找見那也就不叫航空母艦了,他最高可以飛到太空,距離地面十萬八千里,你去什麼地方找他們去?」

這個時候夏文博來到了房間外面喊道;「雨林,寒促又派人來了,現在怎麼辦?」

蘗霖馨蕊看了夏邪一樣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呢?快跟我去見見寒促的那些人,不然寒促會想盡辦法來逼迫你出來,他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回到了自己的封地,因為他們還沒最終確定你的身份。」

夏邪應了一聲隨即跟著雨林來到前廳中,這次被派來的是不是外人,而是鬼車丞相,鬼車洪正在前廳奉茶,一臉的怒氣。顯然是對夏文博搪塞的理由很不滿意。夏邪朗聲一笑,當即鬼車洪臉上的表情一變,隨即笑吟吟的道:「東晉王?你老人了可是忙的很啊。」

夏邪擺手笑道:「小王正在閉關修煉,所以這段時間從來不見外人。怎麼鬼車丞相今天有空來我的府邸轉轉?難道是大王有什麼吩咐?」

鬼車洪笑道:「吩咐沒有,夏王最近十分的記掛於你。畢竟您是一方諸侯,大王擔心你在這裡住的不太習慣,所以派老臣老問問您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而已。」

這種假意的寒暄是沒有實際意義的,但是這就是官場。其真實的目的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一樣。夏邪臉上表情當即變得無比肅穆,眼眸中淚光點點的唏噓道:「夏王待我如同親生父母一般,讓小王沒齒難忘。若不為夏王粉身碎骨,小王就是九泉之下也難以安眠啊,還請老丞相轉告夏王,就說微臣在安邑一切都挺好。若是他老人家有什麼用小王的地方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夏邪的這表情,這語氣,都把鬼車洪給看傻了。這份君臣之情怎麼看也不是假的,心裡暗暗的琢磨眼前的這個傢伙難道真的不是夏邪?於是拱手道:「既然如此本相就先告退了,明天早朝一定奏明大王。」夏邪隨即一把拉住了鬼車洪笑道:「丞相大人慢走,小王為你預備了一份薄禮,請丞相大人一併帶走。」

鬼車丞相當即擺手道;「跟我就不需要客氣了,咱們同殿為臣這麼做太生分了。」

夏邪哈哈笑道:「鬼車丞相跟我還需要客氣?這只不過是封地的一些特產而已,送過來給丞相大人嘗嘗鮮。一直都想去您的府邸拜見,結果雜務纏身也一直都沒有時間,丞相切勿在跟我客氣,不然小王就當您看不起我。」

鬼車洪尷尬的一笑道:「既然如此我若不收豈不是傷了大家感情?也罷,我就收下了。告辭,有空去我府邸喝酒。」

夏邪拱手道:「一定一定,來人恭送丞相。」當即夏文博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把鬼車洪給送了出去,夏邪回頭對著雨林道:「看來我需要見見寒促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他要是老這麼盯著我比較麻煩。」

雨林笑道:「這個簡單,最近后羿命寒促在全力尋找建木的下落,你身上有建木之力一定知道建木在那裡,乾脆送一張地圖給他,這樣一來可以打消他對你的懷疑,二來他也沒有時間再來找你的麻煩。」

夏邪點頭道:「我正有這個注意。對了,九州鼎有什麼下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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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 奪鼑

雨林從袖子裡面拿出來一份地圖道:「巫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聽到了一點關於翼州鼎的下落,目前不知道消息的真假,你自己一個人去巡查一下吧。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憑借這個調動當即的巫廟守護來幫助你。」隨即就把一塊玉牌遞給了他。

夏邪接過玉牌一看當即一愣,這可是隱巫長老的令牌於是問道:「這個我拿上不怕別人說我假冒吧?」

蘗霖馨蕊笑道:「笨蛋,既然敢給你這個腰牌自然說明已經給你一切辦妥了,隱巫宗吸收一個諸侯王當長老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巫廟下面的那些人只看腰牌不看人。這個你放心。」

夏邪尷尬的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然後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地圖上在袞州黃河下游做了一個標記。翼州鼎看來十有八九應該在那裡了。於是笑道:「我先去畫一份地圖,明天一早我先去見見寒促,給他送一份大禮讓那個老東西高興高興。」說完就急匆匆的回到書房。他現在心裡一直都掛念這碧游宮的事情,想把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完然後去亞特蘭蒂斯一探究竟。說不定運氣好可以知道一丁半點嗜天魔的消息。

第二天清晨時分夏邪就去了龍城,在大殿外一隻候旨意到了中午時分,等朝議結束後夏邪才被宣旨進入了天巫大殿中。夏邪進入了大殿就推金山,倒玉柱,三叩九拜的行禮,寒促擺擺手道:「愛卿平身。不知道覲見有何事情?」

夏邪抬頭看寒促是一臉的惆悵,顯然是尋找建木不太順利要不然就是華夏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一個傀儡皇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只要看看在龍椅邊上的那堆積如山的奏折就知道了。夏邪急忙笑道:「啟奏大王,微臣前段時間一隻都在閉關,大王派人多次去看望微臣,微臣不勝感激。今天出關所以就先來給您問安。」

寒促有些不耐煩的道:「原來如此,愛卿乃是國家股肱,華夏的棟樑。孤派人去看看也是無可厚非。鬼車丞相已經把你的話轉告給我了。孤王十分的欣慰。若是沒有事就先跪安吧。」

夏邪笑道:「啟奏陛下,微臣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向陛下稟報。聽聞陛下這些天正在為建木的事情發愁?」

寒促當即一愣,尋找建木乃是機密,他是如何知道的?當即就出了一身冷汗,不過他十分淡然的問道:「愛卿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夏邪笑道:「微臣忠心耿耿,一心為陛下分憂。偶然間聽別人說起過而已。」

寒促一聽夏邪這就是在和稀泥,看來自己辦事還是不夠嚴密,這要是傳到了后羿的耳朵裡估計又要有一番皮肉之苦了。當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笑道:「那愛卿的意思是說你知道一點關於建木的事情?」

隨即夏邪從袖子裡面掏出來一塊羊皮卷軸笑道:「這地圖是微臣偶然間在民間得到,據說裡面記載著建木的下落。微臣以為大王正在為此事煩憂,所以特地把此地圖敬獻於大王。」

寒促激動的道:「呈上來。」隨即邊上的太監就匆忙的走了下去吧地圖接過來遞給了寒促,寒促本來沒有抱什麼希望,因為這段時間他已經看了不少的贗品,沒有一個可靠的。不過他打開了夏邪所給他的地圖後當即一愣,因為地圖上說標記的建木地點是在南疆。這個跟巫廟的文獻記載的完全吻合,當即龍顏大悅哈哈笑道:「愛卿果然忠心耿耿,孤甚慰。只是此地圖可靠否?」

夏邪急忙道:「回陛下,微臣以為可靠。這張地圖是微臣在一座古墓中挖掘出來的,後來考證那古墓乃是巫廟第二任大宗主驚雷之墓。」當然這個是胡說了,夏邪只是知道驚雷擔任過大宗主而且最後不知所蹤,不過寒促自然是相信了。他開心的笑道:「既然如此孤就相信你。來人,賞賜東晉王龍杖一根,奴隸五萬。」

夏邪急忙道:「謝主隆恩。」這龍杖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憑借此龍仗可以無需稟報直接進殿朝議。一般都是夏王的近臣才有資格跟機會擁有。夏邪隨即從太監手裡把龍杖接了過來,然後這才告退出去。寒促望著夏邪的背影眼眸中出現了一絲的疑惑,隨即他道:「來人,傳東方將軍覲見。」

夏邪從龍城回來後安排了一下府邸中的事情,然後讓處理了一些比較重要的封地奏折然後就直接向袞州飛去。袞州包含了如今的長江下游,濟水,河南,河北,山東等地。地圖上標記的那個點乃是在黃河下游的東陽城外。這裡是慶明王的封地,夏邪跟這個慶明王從來沒有打過交代,所以也不準備驚動他。

大概飛行了一天,等到第二天的下午時分夏邪東陽城,東陽城規模並不大,比起安邑來他只有安邑的城的十分之一而已。夏邪沒有進城直接向城外的地圖上標記的小點走去。按照小點的標記夏邪來的了東陽城外的一片森林中,不過夏邪納悶是這裡還是一片的原始森林,這翼州鼎又藏在哪裡呢?

夏邪在標記的四周轉了半天絲毫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正在鬱悶的時候夏邪在樹林中看見了一小隊的獵戶,他們說說笑笑,身上都背負著不少的野味,看來今天他們的收成還是不錯的。其中的一個帶隊的獵戶看見了夏邪於是就喊道:「年輕人,你是不是迷路了?」

夏邪心裡一喜,琢磨他們或許知道一點什麼蛛絲馬跡的也說不定。於是喊道:「這位大哥,我是來東陽城公幹的,無意在山林中迷路了。你們能給我指一條去明陽城的道路不?」

那些獵戶互相看了一眼,於是帶隊的那個獵戶就笑道:「小兄弟,現在天色都不早了,我就是你給指一條路你也出不去。不如去我們村子先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派人送你出去,順便去城裡買一些東西。你看如何?」

夏邪想了想後笑道;「那就麻煩你們了。」說完就向那對獵戶走去。這些獵戶很是好客也特別的熱情。一路走,夏邪跟他們一路攀談也打聽了一些事情出來。帶頭的隊長名叫王順來,為人豪爽。夏邪跟著他們在夜色剛剛落下的的時候回到了村落中。

這個村落並不大,裡面有幾十間木屋跟不到五十巫族和一百人的奴隸算是全部了。王順來一進入了村落就喊道:「我們回來了。」當即安靜的村落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不少的婦人從木屋中帶著小孩出來好奇的望著夏邪,幾個少女眼眸中帶著一絲的羞澀,而奴隸們急忙把獵物拿去剝皮烹飪,忙碌的是一塌糊塗。

王順來帶著夏邪來到村落的廣場上,篝火隨即被點燃,那些婦人們把自家釀造的美酒都搬了出來放到了夏邪的面前,隨即王順來就給夏邪拿一個竹筒給他倒酒道:「兄弟,咱們這裡別的沒有,這五穀香可是遠近聞名的美酒。來快嘗嘗。」

夏邪聞了一下,酒香撲鼻,當即就嘗了一小口,果然是齒頰留香,然後豎起大拇指道:「好酒,王大哥,你們在這裡居住了多久了?」

王順來笑道:「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們的祖輩就居住在這裡。我從小也在這裡長大。這片森林名叫東山森林,物產豐富。我們也是靠山吃山,靠林吃林。小兄弟,你是從哪裡來的?」

夏邪脫口道:「我從翼州府來,是我家大人讓我來送信的,我為了節省時間就走了近路。好容易來到了這裡坐騎被一頭猛獸給驚了。於是一頓亂跑後我就迷路了。」

王順來一愣道:「那你的坐騎哪裡去了?」

夏邪嘆口氣道:「被我丟在了路上,他後腿摔斷了,不能再用了。」

王順來嘆口氣道:「可惜了,從翼州府到這裡有兩千多里路,這要是沒有坐騎你可如何回去呢?」

夏邪笑道;「無妨,等明天進城了我去驛站一趟。」閑聊的時候那些野味已經架到了篝火上,隨即王順來喊道:「請族長出來吃飯吧。」

這個時候幾個奴隸抬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來到了篝火邊上,這個老者年紀古稀,臉上的皮膚如同風乾的橘子皮一般,身材矮小佝僂,只見他坐在一張木椅上,褲管裡面空蕩蕩的沒有雙腿。王順來走到了篝火上切下了一塊最肥的肉遞給了他道:「爺爺,這個給你。今天咱們村裡來了客人了。」

老頭子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然後那如同利劍一般的目光在四周掃射了一遍當即就發現了夏邪,猛然間他一愣,不過隨即和藹的笑道:「小伙子,多吃一點。這裡別的沒有,酒肉管夠。」

夏邪急忙站起來給他行禮,這個老傢伙是一個三鼎巫,這個倒是讓夏邪沒有想到,這麼一個村子裡面有一個三鼎巫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老傢伙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牙口還可以。那肉塊也是吃的津津有味。獵戶們圍著篝火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肉,夏邪感覺著才叫生活。自己那裡有他們這般的快活。他喝了一大口酒後笑道:「王大哥,我真是羨慕你們的這種生活啊。」

王順來笑道:「羨慕什麼?那翼州府不比這裡強?最近這些年朝廷的稅是越來越重,東西也越來越貴。日子也是漸漸的不好過了。對了,還沒有問小兄弟的姓名呢。」

夏邪笑道:「我叫悶蛋。來喝酒。」

王順來知道他用的不是真名字,不過也沒有當回事。一群人圍坐在篝火邊上說說笑笑,氣氛也算是融洽。幾杯酒下肚後大家也漸漸的懈怠了起來,幾個壯漢開始圍著篝火載歌載舞,一邊的婦女們隨即也加入了進來,歡笑聲跟有悠揚的歌聲隨即響起。而夏邪也入鄉隨俗跟著他們圍著篝火一邊跳一邊喝,不大一會的功夫就有人喝醉了倒在地上,頓時四周人哄然大笑。

皓月當空,兩個時辰後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中,在酒精的刺激下房間中傳出來一陣陣的響動跟女人的呻吟聲。王順來也喝了不少,他醉意朦朧的道:「小東西,你今天就去我家睡。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出去。」

夏邪笑道:「不用了,我習慣在外面露營。家裡反而睡不踏實。」而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開口的那個老頭子道:「順來啊,你先回去睡覺把。我有話跟這個小伙子說。」王順來踉蹌的站了起來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然後在一個婦人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向他們房間走去。

四周的婦女們跟奴隸們開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不一會的功夫四周也就安靜了下來。老頭子向夏邪揮揮手示意他坐的近一點。等夏邪走到了他的身百年後老傢伙這才笑道:「年輕人,你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夏邪笑道:「我只是迷路了而已。」

老頭子反問道:「迷路?你一個八鼎巫豈會迷路,你是再跟老朽開玩笑吧。我們這個村落裡面什麼都沒有。我勸你不要來打我們的注意了。」

夏邪知道自己也瞞不過他,畢竟活了一輩子了,那裡就那麼容易被騙。於是笑道:「我其實是巫廟的人。」隨即就把自己的令牌給拿了出來。老者猛然一愣,當即要準備給夏邪行禮,夏邪急忙扶住了他道:「老人家客氣了。我這個人習慣了四海為家,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經常出來四處逛逛。這不是今天就在這裡遇到了你們?順便來騙吃騙喝。哈哈。」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56
第五十六 奪鼑 二

老頭子笑道:「嚇老朽一條,以為自己遇到了強盜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巨吼聲震天動地。夏邪當即皺起了眉頭,而老者卻不以為然的道:「這動靜是向西的一湖泊中的水怪發出來的。他東西只能在水裡生活。所以不礙事。」

夏邪心裡咯登一下,剛才那動靜絕對不是普通怪物能夠發出來的。若是靈獸為何會在有人煙的地方居住?看來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夏邪於是站起來道;「我過去看看,要是能把那水怪給解決了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者急忙拽住了他道:「長老,你可千萬不要去。那水怪霸道的很,州府曾經派官兵來過圍剿過,幾次都傷亡慘重大敗而歸,您一個人怕是不行。」

夏邪冷冷的盯著他道:「是嗎?不過我看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吧。」

老者當即一愣,不過他僵硬的笑道:「您是在說笑了。這其中能夠有什麼隱情呢?老夫一把年紀只是擔心你而已。」

夏邪笑道:「那多謝老先生了。」說完就向遠處走去。老者望著他的背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即從椅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籠子,籠子裡面裝著一直五彩的小鳥當即就釋放了出去。然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著奴隸們道:「把我抬回去吧。」

夏邪看哪個老東西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當年九州鼎遺失都是人為的,后羿攻破安邑混亂中九州鼎被人盜去。盜走九州鼎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后羿寒促一夥的,偷走九州鼎的目的就是不讓后羿順利登基。只是沒有想到后羿根本不管這些,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九州鼎的下落反而成了一個謎。如今即便是那些偷鼎的人也不敢把九州鼎拿出來,這東西只要一出來就是死罪一條,所以若是自己偷了鼎,必然會找一個地方把這坡鼎給藏起來,以免的引火燒身。

夏邪憑借記憶迅速的掠過長空落到了湖邊,這湖範圍並不大,站在岸邊一眼就能夠看到對岸。此刻萬籟俱靜,皓月倒影在水中伴隨著波光起起伏伏,四周偶然傳來幾聲蟲鳴,岸邊的蘆葦隨風輕輕搖曳,倒是有這麼幾分美感。不過岸邊的一具具各種動物的陰森的白骨把這一份靜逸給葬送了。

夏邪緩緩的把寂滅給拔了出來,然後元嬰迅速的沉入到了湖底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怪獸在這裡興風作浪。這個時候猛然水面出現了一圈圈的漣漪,當即一個龐然大物猛然間出現在了夏邪的面前。夏邪抬頭看他,他的身高有幾十米,巨大的身軀就如同一座山一樣。渾身上下墨綠色並且長滿的倒刺。無數的血紅色觸手在他身後亂舞,而這個怪獸有九個頭,每個頭的樣子都不一樣,有些長著三隻眼睛,有些只有一隻眼睛,眼眸血紅,泛著無邊的殺氣。

當即那個怪獸就發動了進攻,夏邪用腳一跺地,當即真人個都飛上了天空,而那個怪物的觸手隨即也緊緊的追在夏邪身後,夏邪在半空中一轉身,當即手中的寂滅就噴射出無數的劍氣,頃刻間那些怪物的觸手都被斬斷,猛然間他就發出了一聲怒吼,當即其中一個頭對著夏邪張開了嘴巴狂吐了起來。一股惡臭伴隨著一道墨綠色的水柱跟夏邪是擦肩而過,那水柱一落地,頓時地面那些白骨就被成為青煙,看來這個傢伙還有些本事。夏邪心裡暗道。不過他沒有再給這個怪物任何機會,手中寂滅一翻,怒吼一聲:「開天。」頓時凜冽的劍氣直接穿透那個怪物,隨即伸手就是強良印,雷噬星空出手。無邊的雷光頃刻間就把那個怪物給團團的包圍,當即那個怪物吃痛發出了一聲聲的咆哮後無力的摔倒在水裡。而夏邪也一翻身緩緩的落到了水面上。

確定了這個怪物掛了後夏邪深吸一口氣直接向湖底沉去,這湖水並不是很深,沉到湖底後夏邪找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就當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夏邪好奇的把石頭給推開,當即看見一道暗門,看來這暗門後面應該是別有洞天。於是他卯足了力氣猛然向暗門發動了攻擊。一聲巨響後暗門破碎。當即湖水瘋狂的向暗門裡面湧去。夏邪順著水流一路下潛,沉到底後順著水流潛行。不一會的功夫就元嬰就探明頭頂出現了一片的空地。於是夏邪直接從水面的探出頭來。

眼前看到的乃是一個山洞,夏邪從湖水中爬上來後沿著山洞不斷的向裡面走,不一會的功夫就發現了一地的骸骨,夏邪猜想這些骸骨應該都是修建這裡的奴隸。這山洞應人工開鑿的痕跡十分的明顯。順著滿地的骸骨行進了半個多時辰終於看見了一個大廳,大廳裡面也是出口眾多,想來應該是迷宮。夏邪是一陣的無奈,四周遍佈封印,元嬰在這裡沒有什麼作用,於是乾脆把手中的寂滅向空中一扔,當即寂滅掉落下來指向了其中的一個山洞口,夏邪一笑,心裡琢磨聽天由命算了。於是就進入了那個山洞中,走了大半天好容易出來了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原點,於是作了一個標記展開了身法在裡面穿行,有些山洞是死路,有些是迷宮,不過這個都難不倒他。遇到了陷阱跟封印能越過去就越過去,過不去的就想其他的辦法。這個時候夏邪是無比的懷念蘗霖馨蕊,若是她在的話至少這些封印不在話下。

在山洞中繞了七八個時辰夏邪無奈的發現自己再次回到大廳中,這七八個時辰讓他已經快崩潰了,那些繁複的封印就不說了,單單各種陷阱就把他弄的筋疲力盡。夏邪長嘆一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如今他遇到封印也只能退出來,陷阱還稍微的好對付一點。心裡正在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再找那個老東西談談的時候突然一隻老鼠出現了。

夏邪心裡狂喜,老鼠可是一個好東西,他可以吧你帶去你想去的地方。老鼠見到夏邪當即一驚,隨即掉頭就跑,夏邪自然跟在他的身後進入了那個山洞。山洞很長,夏邪追了半天後終於進入一間石室中,而老鼠也消失在這裡。夏邪看了一眼這石室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石室的中央乃是一個巨大的棺槨,看來這又不知道是誰的墓穴,而在墓穴四周屹立著八個巨大的石頭人雕像。

夏邪用寂滅把棺槨是上面的蓋子給撬開,棺槨中躺著一具屍體以及各種陪葬品,夏邪在裡面翻了一會果然發現了翼州鼎。翼州鼎跟青州鼎的樣子大相逕庭,不過上面雕刻的文字跟圖案是完全不一樣的。把翼州鼎放在手中,當即感覺倒一股浩然之氣。

夏邪把兩座鼎都拿了出來擺在眼前,以前只有青州鼎的時候感覺那青州鼎完全就是一件死物,雖然裡面有浩蕩的力量,不過他卻無法利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兩座小鼎放在一起當即就感覺他們是活的,對,是活的,因為能夠感覺到他們強有力的心跳。

夏邪動用巫力企圖滲透進去一點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改變,猛然間當即一股浩瀚的吸力就開始瘋狂的吸收夏邪的巫力,夏邪一驚,急忙準備把自己的巫力給移開,不過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做的根本都是徒勞的。夏邪只能這麼跟他僵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渾身都已經快虛脫了然而這兩尊小鼎卻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如今的自己彷彿完全被禁錮這裡一般,絲毫都動彈不得。而這個時候又一個壞消息傳來,四周的那些石像猛然間開始崩裂,等他們身上的石頭都脫落後,夏邪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的四周出現了八個大巫傀儡。

若是平時他遇到了這八個大巫傀儡還算了,結果如今他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這八個傀儡宰割。夏邪如今是欲哭無淚。那八個大巫傀儡此刻已經完全甦醒,他們嘴裡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咆哮聲當即就向夏邪衝了過來,八個人的力量瞬間就落到了夏邪身上,而夏邪猛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灑落在九州鼎上。

面前的九州鼎當即爆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血光,而夏邪怒吼一聲,猛然間夏邪天巫附體了。可是不久後夏邪再次絕望了,即便是天巫附體他一眼沒有擺脫九州鼎的糾纏。那九州鼎就如同枷鎖一般直接把夏邪鎖在地上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天巫附體後夏邪擁有了新的巫力,不過這個也是白搭,因為新的巫力還是源源不斷的被九州鼎所吸納。

而那八個大巫傀儡隨即也陷入了跟自己一樣的窘境中,明顯他們的巫力也開始在外洩,他們也跟自己一樣被九州鼎給封印了。夏邪心裡咒罵道:「日,你這什麼玩意?」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告密了。

不一會的功夫就幾十個大巫衝了進來,他們看見棺槨已經被破壞當即就向夏邪衝了過來,幾十個人的巫術頃刻間都落到了夏邪身上,這一份巨大的力道明顯是可怕的,夏邪即便是天巫之體當即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不過那幾十個出手的大巫顯然也被封印了。

於是石室中一群人就在這裡僵持著。其中一個偷襲夏邪的巫族他的修為一般,於是他的巫力迅速的抽乾,當即整個人化作一道血光就被九州鼎吸納了進去。地上只留下了一席漆黑色的巫袍。這個場景讓所有的人都無比的震驚。於是大家都拚命的開始掙扎,不過後來他們發現,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接下來的時間段裡幾十個大巫都被九州鼎給吸納了進去,而身後的那幾個大巫傀儡也只剩下了一個。夏邪的心理湧去一絲的絕望,要是自己就這麼掛了也太不值當了。正在想著的時候猛然間身後的那個大巫傀儡也化作一道血光進入了九州鼎。夏邪有些慌了,雖然自己還可以支撐幾個時辰,可是幾個時辰之後呢?若不是有金丹可以補充一部分的巫力他現在也早就成為了九州鼎的祭品了。

突然間九州鼎停止了吸納巫力,夏邪一愣,不過自己依舊還是不能夠動彈,緊接著從九州鼎中爆出來兩道血光直接進入了自己體內,夏邪感覺一股無比澎湃的力量湧進了自己的身軀中,而自己眼前出現一系列的動作跟巫咒,夏邪趁著自己還能夠承受急忙把這些動作跟巫咒記在心裡,當最後一個動作小時候九州鼎就跟決堤了一般開始瘋狂的向夏邪體內湧進巫力。而夏邪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當即暈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就跟散架了一般,那九州鼎也失去了剛才的光澤變會了以前的樣子。夏邪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放進了乾坤袋中,心裡琢磨著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放在一起,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發一次神經自己就掛了。於是夏邪站起來的時候他當即一愣,然後迅速的動用巫力一下子讓他欣喜若狂,因為他如今已經是九鼎的大巫了。

夏邪激動之餘於是急忙開始根據自己的回憶按照那些動作你巫咒演示起來,蘗霖馨蕊跟炎淼都說九州鼎裡面有絕世的巫術,后羿的射日訣都是從九州鼎裡面來的。說不定剛才自己看到的就是什麼高等的巫術。他按照動作做了一遍,然後對著石壁當即就是一拳。夏邪滿以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結果那石壁絲毫未動。夏邪一愣,難道是蘗霖馨蕊在晃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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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 使節 一

夏邪不甘心於是重新配合巫咒跟那些古怪的動作做了一遍,猛然間感覺巫力開始沸騰了,瞬間四周的一切彷彿都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夏邪當即一喜,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於是他對著石壁再次揮出了一拳,頓時漫天的血光爆發了出來,瞬間血光凝聚成了一把長劍,呼嘯的劍氣奔湧不息,當即就撞到了石壁上,頃刻間地面開裂,無數的血光化作無數的血色幻象在空中凌亂的飛舞亂撞,狹小的墓室直接被湮滅。

隨即夏邪向上揮舞了一劍,頓時無數的血光幻象都向他的頭頂撞去,一陣山搖地動後夏邪的頭頂竟然被貫穿,隨即夏邪用力的一躍就飛了出去,一落到地上夏邪心裡一陣的激動,雖然只是一招,不過這一招的威力絕對非同凡響。興奮之餘的他對著遠處的石壁想試一試這一招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按照那動作跟巫咒示範一次,瞬間那血光凝結著長劍,無數的血光就如同下雨一般的開始瘋狂的落下,緊接著一陣山搖地動,猛烈的劍氣四溢奔湧,面前那五十多米高的山崖其頃刻間化成了齏粉,蕩然無存。而那些巨大的能量顯然沒有消逝,反而是越來越強,明顯還沒有抵達巔峰。

夏邪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完全是不知所措,短短的十多秒這剛才這一招的威力已經比他剛釋放出來擴展了十多倍不止,面前一切阻擋他劍氣的障礙都化作了虛無,當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凝聚的到極點的時候當即爆裂,天地間一片的血紅。夏邪急忙抽身向後退去,猛然間前方空間開始扭曲,隨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四周的一切都被吸納進入了漩渦中,大地斷裂,河水倒流。成片的森林消失。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一刻鐘後一聲巨響傳來,猛烈的血光開始向四周飛射,而夏邪倒霉的直接被那飛射的血光命中,好在臨時展開了身法,不過依舊一口血噴出來暈死了過去,估計夏邪是天下第一個被自己一招所弄傷的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斜,夏邪用力的爬了起來隨即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面前有一道幾十米長的壕溝,前面十多座小山化為了烏有,遠處光禿禿寸草不生,土地堅硬就有光澤,就如同瓷磚一樣。在幾百米開外,有一個巨大的坑洞,深不見底。夏邪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相信是自己幹的,原來一個九鼎巫可以這麼強力。夏邪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心裡暗道:「日後誰再找老子麻煩,老子就用這一招收拾他。」然後這才迅速的向安邑方向飛去。

夏邪路上琢磨著一招是從九州鼎裡面悟出來的,應該給他命名「九鼎訣。」不過夏邪納悶既然兩隻鼎就可以窺視裡面的秘訣,何必還要去找尋其他的呢?於是他帶著這個疑惑回到了安邑城自己的府邸中。一回家他就匆匆的慢慢的去找蘗霖馨蕊,蘗霖馨蕊第一眼看見夏邪當即一愣道:「我的巫祖,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夏邪大惑不解的問道:「什麼樣子?」隨即好奇的走到了銅鏡邊上愣住了。鏡子中的自己臉沒有變,而他的衣服都已經沒有了,好在下身還有一快遮羞布,不然自己是裸奔了一天一夜。當然這不是讓他驚訝的地方。讓他驚訝的是他的身體又變的魁梧了。這次不是一點,而是比以前魁梧了很多。

夏邪以前的身高大約八尺,還做厘米就是一米八幾,如今的夏邪身高兩米開外,如同金剛一般。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寬度,如今的自己肩膀的寬度是以前的一倍還多,以前就跟猩猩一樣,如今完全成了個變態了。把這裡一站完全就是一座山。身上的肌肉突起,如同血管盤龍一般交錯,疙疙瘩瘩的好不猙獰。以前身上的符咒十分的模糊,而如今清晰的不少。遠遠的望去夏邪就跟一隻野獸一樣讓人心生敬畏。

夏邪有些苦笑不得道:「我怎麼變成了這幅德行了?這以後還如何去勾引各種美女,各種小媳婦。找誰說理去?」

蘗霖馨蕊直接給了他一記爆栗道:「你要是再敢出去拈花惹草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拿到翼州鼎了?」

夏邪點點頭道:「拿到了,要是拿不到怎麼會變成了這副德行。而且我還學了裡面的一招,我把叫做九鼎訣。不過我已經學了九鼎訣,是不是以後就不用去找什麼九州鼎了?」

蘗霖馨蕊帶著一份欣喜道:「不行,九州鼎還要繼續找,因為你所謂的九鼎訣一定沒有學完整了,你說發揮出來的威力才是這一招的百分之十而已。」

夏邪一愣道:「什麼?百分之十?」他的心理一陣驚訝,這要是把九鼎給聚齊了那威力.......。夏邪一下子都不敢想像了。

蘗霖馨蕊道:「九鼎內的秘籍只有天巫之體才能夠窺視。你要想不被后羿殺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華夏這個地方以武力為尊,你越強大,崇拜你的人會越多,日後你才越容易施展你的報復,不然后羿為何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寒促卻只能做一條狗?」

夏邪嘆口氣道:「看來要走的路依舊很漫長啊。你們是怎麼發現九鼎的下落的?」

蘗霖馨蕊笑道:「剛開始九鼎遺失沒有頭緒,所以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無從下口。不過相王墓是一個突破口,在他的墓裡面發現了其中的一個鼎,那其他的鼎自然在他的擁護者手中。從這個突破口向下查,總有一絲的蛛絲馬跡可以發現。結果這翼州鼎的下落就這麼給找出來的。你所去的墓穴乃是老慶陽王的墓穴,他是啟王的托孤大臣,這個你明白了沒有?」

夏邪點頭道:「明白了。」而夏文博匆匆的過來道:」王爺,寒促傳下旨意,讓你馬上上朝覲見。」夏邪疑惑的問道:「寒促找我有什麼事情?」蘗霖馨蕊道:「是不是建木有了消息?」

夏邪搖搖頭道:「不可能這麼快,南疆是少康的地盤,寒促的細作沒有那麼容易就滲透進去。因為南疆對華夏很有敵意。名義上看雖然南疆是華夏的封地,但是南疆每一個部落都把華夏當成了敵人。再說這麼重大的事情寒促也不會輕易的交給一個細作才對。」

蘗霖馨蕊一愣道:「有沒有可能派你去取建木?」

夏邪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先去看看。」說完就急忙更衣,不過悲催的是以前的衣服又都不能穿了,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緊張製作這才好容易重新弄了一身朝服,穿戴整齊向龍城走去。

如今這個時辰已經天黑,夏邪進入了龍城直接被太監帶到了後花園中。寒促在摘星樓上擺宴,鬼車丞相作陪。夏邪見到寒促行禮後道:「不知道陛下傳喚微臣有什麼吩咐?」

寒促急忙把夏邪扶起來笑道:「愛卿快快請坐。以後沒有外人大可不必如此虛禮。咦?愛卿幾日不見如何變得如此偉岸?」

這下把夏邪弄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一笑隨即戰戰兢兢的坐到了椅子上道:「最近修煉家傳巫術有了一些長進,所以才變得如此摸樣,驚擾了陛下請陛下賜罪。」鬼車丞相當即給他斟酒道:「東晉王少年英雄,若是巫術有了長進那是一件好事。有東晉王如此猛將,乃是我華夏之福,陛下之福,江山社稷之福也!」

寒促哈哈笑道:「鬼車丞相說的沒錯。孤愛才如命,可惜滿朝文武沒有一個可以為孤王分憂。惟獨有鬼車丞相跟東晉王才是寡人的心腹啊。若是我華夏多幾個你這樣的忠心耿耿的猛將,孤王也就可以放心了。」

夏邪琢磨著兩個老東西一唱一和十有八九是要給自己下套啊。當即跪地道:「微臣願意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寒促親自把他扶起來道:「孤不是說過了?日後咱們不用這麼拘束。今天這裡沒有君臣,只有酒友。孤今天心情不錯,特意請二位來陪寡人小飲幾杯。來來來,喝酒,喝酒。」說完就舉起了酒杯,鬼車洪跟夏邪急忙也舉起酒杯,見到寒促一飲而盡兩個人也都陪同喝了下去。

寒促欣慰的笑道:「好酒啊,許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了。哎。」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夏邪問道:「陛下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如說出來,微臣一定為大王分憂。」

寒促嘆口氣道:「昨天亞特蘭蒂斯派來使節要求議和,這個倒是也沒有什麼。一般我華夏戰勝,他們都會這麼做。只是這次不同以往,以往咱們都是求一個息事寧人,而這次孤決定不跟他們議和,亞特蘭蒂斯屢次挑釁,若是孤意義縱容,最後怕是養虎為患。所以孤決定跟他們死戰到底。」

夏邪心裡跟明鏡一樣,后羿要反攻天庭,如今建木有了下落,那就等於成功了一半。可是亞特蘭蒂斯虎視眈眈,要不除去這個禍害怕是等跟天庭一開戰怕是有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跟亞特蘭蒂斯算算帳,至少要讓他們不敢輕易犯邊。其中的厲害關係后羿心知肚明,以前是為了續集實力,如今是只欠東風。所以一定要給亞特蘭蒂斯一些顏色看看了。夏邪想到這裡當即道:「微臣願意為陛下戰死沙場,為國分憂。」

寒促欣慰給夏邪倒了一杯酒道:「愛卿,來喝了這杯。孤王知道你的忠心。只是這次遇到的麻煩是應該叫誰去談判呢?以前是想合,所以就忍了。而這次去的人等於下戰書,十有八九怕是回不來了。孤王很是為了談判的人選擔憂啊。」

鬼車丞相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今天陛下一說此事,滿朝文武都沒有一個敢前往的。」

夏邪這下明白了,這兩個老不死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於是夏邪道:「陛下,鬼車丞相文武雙全,機智勇敢。而且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口才極好,我看可以讓鬼車丞相是去試一試。」

鬼車洪當即一愣,一看夏邪那眼神分明是說死道友莫死貧道。他急忙跪地道:「陛下,不是微臣不願意去,只是微臣身體日漸不如一日,怕去了耽誤了國事。請陛下三思啊。」

寒促道:「這個我知道,鬼車丞相有了年歲了,這樣的長途奔波他確實不適合了。孤王看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年輕人去做。」

鬼車洪擦擦頭上的冷汗道:「陛下英明。不過微臣覺得東晉王此去可行。一來東晉王挫敗了亞特蘭蒂斯,對他們是一種震懾,二來東晉王忠心耿耿,我想只要他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寒促搖搖頭道:「鬼車愛卿的意見倒是不錯,不過此行太危險,孤王還準備留著東晉王去替寡人擊敗亞特蘭蒂斯呢。讓他去有些大材小用了。」

鬼車丞相笑道:「此番談判非同小可,我看這滿朝文武中也只有東晉王了。再說東晉王忠心耿耿,他一定不會反對的。」

夏邪恨的牙根都癢癢,你這個老匹夫,將軍我。老子反將軍,於是笑道:「陛下,微臣願意為大王分憂。只是微臣對亞特蘭蒂斯十分的不熟悉,而鬼車丞相博學多才,我想我跟他一起去必然馬到功成而且全身而退。」

寒促看了鬼車洪一眼道:「這個不大好把?」

鬼車洪也傻了,這夏邪明顯是要啦一個墊背的。心裡這頓悔啊,早知道就不應該來趟這渾水。於是她急忙道:「陛下,微臣倒是想為陛下分憂,可惜這身體怕是有心無力啊。」

夏邪冷笑道:「是嗎?我聽說鬼車丞相家中嬌妻二十個,每天生龍活虎,怎麼走幾步路就不行了?是不是丞相壓根就不準備為陛下分憂呢?」

鬼車洪當即道:「請陛下明鑒,微臣確實身體不適。」

寒促咳嗽了一聲,他這一看是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了,於是一咬牙道:「既然東晉王有如此的想法孤以為,鬼車愛卿,若是實在不行你就跟夏邪去一趟算了。我看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謂兩國交戰,不殺來使。鬼車愛卿放心去吧。」

夏邪當即跪地道:「多謝陛下成全。」鬼車洪還要說什麼,寒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於是鬼車洪也只能乖乖的閉嘴了。寒促隨即笑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明日你們就出發。孤在這裡等你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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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 使節 二

猛烈的寒風捲著漫天的風雪和黃沙在肆意的呼嘯,吹到了人的臉上比刀割還痛苦。慢慢的黃沙中天地一色,根本分辨不出來東南西北。耳邊狂風的肆虐聲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王庭的儀仗隊如今被這惡劣的天氣折磨的一點的脾氣都沒有,一個個萎靡不振,無精打采。浩蕩的隊伍沒有一絲的精神氣,就如同打了敗仗一般。這個也不怪他們,誰在漫漫黃沙中走了四五個月也是吃不消的。夏邪跟鬼車洪兩個人坐在車駕上,不時的狂風把他們的窗簾給捲起,鬼車洪剛要說些什麼,當即被黃沙給灌了滿嘴,當即咒罵道:「這鬼天氣,老夫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踏進這裡半步。」

夏邪聳聳肩道:丞相大人,我們的將士就是在這麼惡劣的情況下跟敵人作戰,這天氣還算是不錯的,這裡經常遇到沙塵暴,要是運氣不好我們怕還沒有等亞特蘭蒂斯人動手就先掛了。」

鬼車洪嘆息一口氣道:「一將功成萬骨枯,要是沒有幾十萬巫族士兵前赴後繼的守衛西北邊陲,怕是十有八九早華夏腹地也成為了焦土了。這次回去我一定會上奏折啟奏陛下要求多多撫恤西北邊軍,他們確實不容易。」

夏邪好奇的問道:「丞相大人,大家其實都知道寒促只是后羿的一條狗,但是您為什麼還要對寒促那麼忠心耿耿?」

鬼車洪淡然的一笑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改變的,比如生老病死。於其憤憤不安,不如幹點什麼事情。我對寒促忠心耿耿談不上,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這個國家總需要人去維持。我在這個位置上自然要為華夏著想,這個完全不是因為寒促,而是為自己。因為華夏要是完蛋了,我們都完蛋了。不是誰都能夠想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的,所以說夢想才可貴。人沒有高低,只有理想才有高低。老夫年輕的事情一心想當一個絕世大巫,可是如今你看,大巫麼有當成,但是我再做比當絕世大巫更加有意義的事情。」

夏邪笑道:「鬼車丞相說的在理。我們還需要多少天才能夠抵達談判地點?」

鬼車洪打開了一份地圖看了一眼道:「快了,今天在行軍三十里,明天抵達寂靜之地向北在走一百里就到了。那裡有敵人的一個常駐軍營,對方的高級別將領八成已經到了等了我們好多天了。不過后羿的這次舉動很有可能會徹底的激怒亞特蘭蒂斯,一旦爆發了大規模的戰爭,我十分為國內的形式擔憂。」

夏邪冷笑一聲道:「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的一些吧。亞特蘭蒂斯終究還是浮雲,因為他們高度發達的科技讓他們變的無比脆弱,勝利只是看我們的犧牲有多少。我擔憂的還是后羿的大手筆。不過我們這些天出來怎麼感覺不到後方的軍隊調動,按理說后羿已經下決心跟他們決一死戰了,怎麼會突然沉默了?「

鬼車洪小聲的笑道:「現在后羿的心思都在建木上,聽昨天的剛剛抵達的消息稱后羿他們已經發現了建木的位置,目前正在把建木護送到不周山附近。當然后羿是不會晃點我們的,你看這個。」說完就給他掏出來了一份火漆地圖打開,夏邪一看當即笑道:「這樣我就十分的欣慰了。看來亞特蘭蒂斯這次有好果子吃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當即都發出了一陣的笑聲。

第二天下午時分他們抵達了亞特蘭蒂斯的一個常駐軍營。他們剛剛抵達了敵人的軍營三十里外天空中就出現了敵人成群成群的戰鬥機編隊,顯然是在跟他們示威,或者是挑釁。夏邪從車駕上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從一個士兵手中奪過一把長矛直接扔到了天空中,當即天空中就有一架戰鬥機化作了一團火光消失了。頓時四周就想起了一陣的歡呼聲。夏邪拍拍手道:「傳令三軍,列陣。」頓時一萬多人的開始佈置軍陣,儼然一副大戰來臨的樣子。

而敵人軍營這個時候派出來浩浩蕩蕩的機甲方陣跟戰車方陣,其中有一部分的機甲個頭巨大,比起其他的機甲要大個四五倍的樣子。氣勢兇猛異常,雙方一瞬間就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隨後敵人指揮艦隊緩緩的從天空中落下,等艙門一打開,從地面先下來約莫一千人的全副武裝的士兵,隨後有一個軍官摸樣的走到了隊伍前面大聲的喊了一堆話,夏邪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身後的翻譯小聲的道:「敵人說這是他們的領空,咱們這麼做是蓄意挑起戰爭。還說咱們沒有談判的誠意。」

夏邪聽完後笑道:「告訴他們,這是我華夏的地盤,一切我們說了算,要是他們的戰鬥機再出現在咱們的上空,咱們就把這當做是戰爭。」隨即翻譯大聲的把話喊了出去,對面的敵人引起一陣的騷動,不過很快天空中的戰鬥機編隊紛紛的落回到了他們的營地。隨即敵人的那個軍官跟一群士兵走了過來問道:「誰是你們的談判大臣?我要跟他說話。」

翻譯把話轉達給夏邪後夏邪向前走了一步,然後異常傲慢的道:「我就是這次談判的負責人。你有什麼疑問儘管跟我說就好。」

對方的那個軍官道:「本人名叫亞歷克·布拉澤斯頓。負責護送你們的談判小組前去亞特蘭蒂斯的都城卡美啦,請你們準備上船吧。」這個是流程是無需爭議的,因為前幾次的談判也都是在卡美拉舉行的。一來亞特蘭蒂斯為了炫耀他們的高度文明,二來對華夏的使節進行壓制。這樣的談判才能夠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夏邪隨即看了一眼遠處的敵人的軍營,然後揮手帶著自己談判組踏上了敵人的指揮艦。

敵人顯然對夏邪十分的忌憚,夏邪明顯能夠感覺到敵人所有的眼睛都在盯著自己。而華夏的儀仗隊也就停在這裡等候使節的歸來。以前去談判雙方都是去議和的,但是這一次專門去把砸裡談,可想而知結果是什麼。不過夏邪絲毫不以為然。他們的談判小組一共二十人。當然雨林也要在其中了,她是唯一一個對亞特蘭蒂斯有過深入瞭解的人,少了他如何能夠使得。進入了軍艦後亞歷克·布拉澤斯頓就興致勃勃的帶著他們去參觀他們的指揮艦。

夏邪好奇的問道雨林:「敵人的指揮艦是幹什麼用的?」

雨林笑道;「這裡是他們空中的指揮所,若是一旦基地或者是軍營受到了攻擊而不能正常發揮它的作用,這裡就成為了他們的指揮中心。指揮艦擁有最快的速度跟最先進的設備,同時還有一百多艘護衛艦守護。不過這裡你看不見了。他們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航空母艦,若是航空母艦已經研究完畢,他們空中戰鬥編隊就算是徹底的完成了。這樣的是一支隊伍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對他們的敵人發動攻擊。威懾作用要遠遠的大於他們的戰鬥意義。」

夏邪長嘆口氣,亞歷克·布拉澤斯頓興致勃勃帶著他們一路走一路解說,幾乎所有的華夏官員都不屑一顧。只有夏邪饒有興致的問東問西,這個讓敵人更加的警覺了。夏邪心裡暗想,若是巫族有了這樣的科技,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夠跟巫族叫板?不過這事情的不是一直朝夕就能夠完成的,所以也只能夠想想了。在敵人的指揮艦上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跟路途的顛簸,大約在天空中飛行了四天左右指揮艦終於緩緩落地了。夏邪帶領他們的使節團踏出了指揮艦後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眼前的城池夏邪已經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形容他的宏偉,站在停機坪上一眼根本都望不到邊,高聳的各種大廈直衝雲霄,路上行人密集的如同螞蟻一般,道路上跟半空中到處都是小型的飛行器就穿梭不斷,喧囂的聲音頃刻間淹沒了一切。

卡美啦是一座建立在群島上的城市,大約有幾十個島嶼組成,但是每一座島嶼都互相連接,整座城池呈現環狀向外擴散,如同幾十個巨大的同心圓一般。所有的島嶼都在同心圓的這種整齊的排列。在停機坪上隱約能夠看見城市中央的巨大的廣場以及各種肅穆輝煌的建築,整座城市大部分都被植被覆蓋,所以放眼望去一片的鬱鬱蔥蔥,但是在這鬱鬱蔥蔥之中裸露出來的都是鋼鐵一般的骨架。亞歷克·布拉澤斯頓禮貌的一笑,隨即他們的迎賓車隊浩浩蕩蕩的駛來,穿著整齊的儀仗隊在經過一些簡單的禮儀後使節團上了車隊開始向城市內逝去。

在半空中夏邪俯視這裡的一切,所看見的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感覺是一樣的,一路上都拉著雨林不停在問,而雨林絲毫的也不以為不以為然,夏邪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望著下面的七彩霓虹以及大城市的喧囂,一切都讓夏邪感覺異樣的不真實。他都不能夠想想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還有這樣的國家存在。雨林看著夏邪那驚訝的目光笑道:「我第一次來的時候跟你的感覺是一樣的,這裡的人們有高度的智慧,他們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就可以豐衣足食。每一個都在盡情的享受生活。只是高度發達的科技讓他們的能源消耗十分的巨大。所以他們不得不通過向外闊來解決他們的弊端。」

夏邪悄悄的問道:「這裡的政體系呢?」

雨林道;「聯邦議會是他們的最高權利機構,他們最高權利者一班稱為總統。不過總統要絕對的服從議會的旨意。總統只不過是議會的代言人而已。他們的議會是由三部分組成,第一部分就是議員,議員分為上中下三個單位。第二部分是被稱為智腦的龐大計算機系統。因為機器是沒有感情的,他們判斷往往可以更加的公正。第三個部分就是那裡,先知神廟。說是神廟其實是亞特蘭蒂斯的核心科研機構。他們的所有策略都是通過議會來完成的。這樣可以確保他們國家不停的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夏邪好奇的向他們的神廟看了一眼,神廟的建築異常的宏偉顯眼,樣子就如同一隻正在乘風破浪的巨船一般。四周呼嘯而過的各種飛行器也讓夏邪十分的好奇。大約半個時辰他們抵達了位於城市西北的一個街道上,隨即夏邪的使節團下了對方給安排的車隊。夏邪一抬頭看見的是一座直衝雲霄的巨大的建築,亞歷克·布拉澤斯頓笑道:「先生們,這是你們下榻的國會大廈。從明天開始我們正式進入了談判議程。今天晚上我們將在這裡為諸位舉行盛大的歡迎宴會。諸位請。」而好這時候從四周蜂擁而來的記者們開始瘋狂的拍照,有些記者舉著話筒一個勁的提問,不過被護衛隊直接給攔在了外面,進入了國會大廈後夏邪抬頭一看這裡面裝修的金碧輝煌,只這麼一個大廳就要比他們天巫大殿還要寬敞。雨林拉了夏邪一下讓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夏邪這才板著臉開始帶著眾人踏上電梯,也不知道來到了多少層後敵人開始給他們安排住所。等一切都忙完後夏邪這才躺倒了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

夏邪被安排在一間總統套房中,他稍微的歇息了一下就開始在裡面轉悠了起來,一個機器侍童伴隨在他的左右為他講解房間裡面的各種被套設施。夏邪興奮的搗鼓搗鼓這個,搗鼓搗鼓那個,一個人玩的也是十分的開心。過了不大一會雨林進來:「悶蛋,差不多要準備一下了。一會晚上還有宴會呢,你是咱們談判團的團長,千萬不要給華夏對人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57
第五十九章 使節 三

夏邪匆匆的準備了一番換好了衣服在亞歷克·布拉澤斯帶領下抵達了今天晚上的歡迎晚宴上。晚宴設在一個寬闊的大廳中,夏邪他們一入場就看見裡面都是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舞池中央不少人翩翩起舞,四周不不少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在大廳的一角擺放這各種佳餚美味,打扮妖艷的的女子如同蝴蝶一般在大廳中來回穿梭,伴隨著悠揚的音樂聲氣氛極其的和諧。

亞歷克·布拉澤斯隨即拍拍手,當即大廳中的音樂就停下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隨即亞歷克·布拉澤斯振聲道:「先生們,女士們,今天為隆重的為大家介紹來自華夏的談判團成員。」隨即大廳中就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亞歷克·布拉澤斯向前邁了一步對著眾人道:「這位就是來自華夏的談判團團長東晉王。」話音一落,大廳中一片的驚呼聲。夏邪今天身穿東晉王冕服,一般王侯冕服都是在重大場合才穿戴,上面金線刺繡周天星辰,各種碎玉和名貴的珠寶拼接成星辰圖案作為點綴。在燈光下華貴異常。當然人們驚呼的不是夏邪的在裝束,而是他的身材。夏邪一出現宛若天神一般,亞歷克·布拉澤斯也算是魁梧了,不過站在夏邪面前就跟小孩一般。孔武有力的身材加上那英俊的面頰,當即就吸引了無數的少女一片的驚呼聲。至於剩下的人都已經被夏邪那無比魁梧的身形給震驚了。在他們的眼裡,這那裡還是人?

夏邪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亞歷克·布拉澤斯開始一一的介紹談判團的其他成員。一番折騰後眾人邁步進入了大廳中,大廳一下子就恢復了剛才的和諧氣氛。華夏談判團的眾人看見他們的交際方式都十分的不適應,於是乾脆十多個人聚在一起十分的拘束。使節團的大部分成員都是華夏的權貴,也都是巫族。巫族跟這些凡人還是有巨大的差異的,從身材就能過看出來。尤其是鼎巫的眼眸中散發著各種眩光,讓他們亞特蘭蒂斯人驚訝不已。雖然宴會還在進行,但是卻沒有人敢靠近他們,弄的氣氛極其的尷尬。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終於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少女鼓足的勇氣走到了夏邪身邊笑道:「先生,我能跟您跳支舞嗎?」夏邪一愣,雖然這玩意沒有學過,但是看看四周人的步伐也不能太給華夏丟臉了,於是伸手笑道:「十分榮幸。」隨即站了跟那個少女進入了舞池。那個少女在他的面前如同孩童一般,夏邪跟她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快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夏邪雖然身軀龐大,但是舞步輕盈。那個少女都十分的驚訝,一曲下來眾人都是一臉的佩服。晚宴上亞歷克·布拉澤斯給夏邪介紹了幾個議員,本來夏邪以為今天毫無收穫的時候他一個侍童走到了他的身邊小聲的道:「先生,有人請去那邊的房間一趟。」

夏邪琢磨估計是對方的高官,所以也不以為然的跟著他進入了房間,不過當到了房間後夏邪當即一愣,因為站在房間中竟然是吉安娜。夏邪一下子腦袋中一片的空白,他瞬間釋放出了殺氣鎖定了她,而吉安娜一臉從容的笑道:「夏邪,我們又見面了。」

上次在聖光國吉安娜跟嗜天魔都被通天真人給帶走了,後來就一直都沒有什麼消息。現在碧游宮出事而他卻安然無恙,顯然這其中跟他脫不了什麼干係。而且夏邪在碧游宮看見分明就是亞特蘭蒂斯的航母,從航母上衝出來的是嗜天魔的軍團。夏邪當即怒道:「我的師哥師姐他們都在那裡?」吉安娜只是淡淡的笑道:「你不用這麼就激動,夏邪,請坐吧。我想我們需要談談了。」夏邪做到了椅子上一言不發。而吉安娜卻溫婉的一笑道:「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的師哥師姐都在我的手中,還有,你的那位可怕的師尊也被我們封印到了。不止是他,就連他的兩個師兄弟也都被我們封印了。夏邪,你想讓他們活命最好乖乖的聽我們的。」

夏邪當即一驚,若是多寶道人他們都都被抓了起來那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通天真人那樣的修為都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這個完全超出了夏邪的想像,看來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籌碼在手中,於是問道:「說說你的條件。」

吉安娜優雅的坐到了椅子上笑道:「聽說華夏讓你來談判,你們並沒有帶多少誠意來?好像你們的大軍已經開始紛紛的向西北邊陲進發。而我要說的是,你必須促成這次和解。不然你就等著為他們收屍把。聽說你還有一個小師姐跟她關係曖昧?若是你不聽我的,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她的。」夏邪當即就拔出了寂滅怒道:「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吉安娜冷笑道:「說這種沒有意義的話有意思嗎?忘記告訴你了,這幾天我們又抓住了一個你的師哥,好像叫什麼太乙真人對吧。夏邪,你是個聰明人,其餘的我不想多說了。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配合,千萬不要按傻事。好了先生,繼續你的宴會吧。我要走了。」

夏邪笑道:「走?你今天哪裡也去不了了。」瞬間劍氣出手,不過吉安娜也在同時翻動了手印用傳送符文消失了。夏邪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深吸了一口氣,看來事情遠要比自己想的複雜的多。闡教跟截教乃是天庭的下屬,他們出事天庭怎麼會坐視不理?難道說嗜天魔跟天庭達成了某種協議不成?他們要跟華夏和解必然是在拖延時間,或許這後面有是一個什麼陰謀。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知道他的師哥師姐那幫人的下落,不然自己會永遠這麼被動的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夏邪從房間中轉身出來隨即就悄悄的從宴會中退了出去,回到了房間中就釋放出了元嬰看看能不能找見吉安娜的蹤跡,可是他元嬰釋放出去後夏邪只能無奈的一笑,這個城市中有千萬的人口,去那裡尋找一個吉安娜去?第二天清晨時分亞特蘭蒂斯的車隊就來接上他們前去議會大廈談判,抵達了議會大廈對方異常隆重的歡迎了他們。隨後一行二十人進入了議會大廈,亞歷克·布拉澤斯隨即給夏邪介紹今天跟他們談判的成員。其中他們的總統也談判的人中。雙方落座後於是就開始了這漫長的交涉過程,無非是關於領地的劃分以及賠償問題。他們的任務十分的明確,所以交出的條件也是對方根本無法接受的。所以第一天的談判就這麼不了了之。夏邪剛剛回到了住處推開了大門吉安娜就在房間中。夏邪也沒有感到什麼驚訝,吉安娜笑道:「夏邪,我想你並沒有聽明白我的話。你若是再這樣下去,我明天晚上再來的時候就會給你帶一件禮物,比如那你的那小師姐的身上的某個部位。」

夏邪笑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我心裡都清楚,即便是議和了華夏跟你們的戰爭依舊會繼續。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吉安娜笑道:「這個我知道,你們華夏跟天庭的事情我們亞特蘭蒂斯不像參與進來。」夏邪笑道:「是嗎?我怎麼感覺你們就是一夥的。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吉安娜只是淡淡的笑道:「你好像問的太多了。我只要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再見了夏邪。」說完又準備用轉送符文,而這次夏邪沒有再給她任何的機會,直接翻動帝江印跟燭九陰印,瞬間吉安娜就被定在原地。而夏邪從容的把寂滅放到了她的脖子上笑道:「美麗的小姐,一個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

吉安娜的眼神中滿是驚訝,不過她絲毫不慌張:「夏邪,你殺了我你的那些師哥師姐都會死。不要做傻事。」夏邪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殺了你還如何去找嗜天魔,只要你在我的手裡,嗜天魔很快就會來找我的。不過你在我這裡怕是享受不到你應有的待遇。」說完就伸手去封吉安娜的穴道,不過夏邪突然想起來吉安娜是個半機械體。穴道對她是沒有用的,於是乾脆一咬牙直接斷了她的兩條胳膊道:「你最好跟我配合一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殺了你。」

吉安娜苦笑道:「夏邪,你這麼做是沒有用的。嗜天魔已經不是往昔的嗜天魔了。他變了,變得冷酷無情,變得六親不認。現在他唯一的目標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利。我只不過已經成為了他的過去,他回憶中的或多或少的的那一絲溫馨。我勸你最好跟我合作,不然明天你就知道你的後果是什麼。」

夏邪一愣道:「你休要用這種花言巧語騙我,嗜天魔對你的感情人人都知道。我想他十分樂意用你的性命來換取我想要的東西。我勸你跟我合作。不然你想要的結果一定你得不到。」吉安娜苦笑一聲道:「夏邪,嗜天魔真的變了。若他沒有變怎麼會派我來聯絡你?你可知道我來我就意味著一定會有危險,若是以前的嗜天魔怎麼會讓我冒這種風險?夏邪,別傻了,有些人是會變得,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是永恆的。若我可以死,我就選擇了去死,而不是這麼活著。我費盡心機,甚至是不惜生命的代價換來的卻是如此的結果,我已經生不如死了。所以一切也都看的淡了,還能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嗎?夏邪,你最好聽我的,這樣我們都會少痛苦一點。為他辦完這件事情,我將永遠的離開這裡。」

夏邪鬆開了她道:「怎麼可能?嗜天魔為了你都不惜背叛自己的國家,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怎麼可能說變就變了。這中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現在到底要幹什麼?」吉安娜絕望的道:「他要的是唯舞獨尊,一切擋在他的面前的東西都必然會成為浮雲。他跟天庭現在達成了協議,現在他要消滅的就是華夏。所以這次談判必須議和來為他的計劃爭取更多的時間。他已經瘋了,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夏邪聽完猛然一愣,看來果然人果然讓自己猜對了。嗜天魔跟天庭勾結在一起,不然闡教跟截教怎麼可能說滅亡就直接滅亡?夏邪問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吉安娜道:「我們被你師尊帶回到碧游宮之後的事情。偶然有一天他進入了碧游大殿後的禁地中,在那裡消失了一個多月,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完全變了一個人。隨後他就衝出了碧游宮,五個月後他帶著她龐大的力量重新回到了哪裡,不過事情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說完就低聲的嗚咽起來。夏邪完全能夠理解她,釋放嗜天魔的中間發生的事情夏邪完全都知道。其中的過程有多麼艱辛,當然這都不算什麼,重要是的她這麼多年的期盼跟等待,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一下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所有的信仰都破碎了。確實生不如死。夏邪回頭道:「你走吧。回去轉告嗜天魔,我不會屈服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還有,他若是敢動我師哥師姐,我就算是下地獄也一定會把他給找到,然後讓他碎屍萬段。」

吉安娜長嘆一口氣道:「夏邪,你鬥不過他的。帶著你的親人都離開吧,躲的遠遠的,這場風暴會讓湮滅很多人。你何必要捲入其中?」

夏邪冷笑一聲道:「可惜了,我也想躲的遠一點。不過這是我的使命,我必須去完成。你走吧。」說完就打開了大門,吉安娜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笑道:「那我祝福你能夠成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這裡。吉安娜一走,鬼手洪就進來了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夏邪回頭道:「鬼車丞相,現在你帶著我們的人馬上離開這裡。要快,不管敵人怎麼阻攔,都要想辦法衝出去。談判的事情交給我。」鬼車洪一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夏邪笑了一聲道:「十分可怕的事情。快走。」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5-4 22:58
第六十章 使節 四

清晨十分,當第一縷陽光射進了帝國大廈的玻璃夏邪已經穿戴整下了門口,亞歷克·布拉澤斯看見夏邪一個人出來問道:「先生,你們其他的談判成員都哪裡去了?」夏邪笑道:「他們已經出城了,談判的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我們出發把。」亞歷克·布拉澤斯疑惑的看了夏邪一眼,不過還是十分的禮貌的打開了車門。不一會的功夫車隊就停在了議會大廈,隨即眾人跟著夏邪進入了談判場地。談判的人依舊還是昨天的人,只是華夏這邊只有夏邪一個人。所以眾人都十分的驚訝。亞特蘭蒂斯的總統喬治亞·馬林站起來道:「先生,我們這次談判是有富有誠意的。而你們昨天給我們提出的條件我們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你要是想休戰,請先拿出來點誠意來。」

夏邪站起來道:「閣下,我對你們休戰沒有任何的興趣。我今天要來說的是,你們必須馬上把你們的軍隊給我撤出華夏邊境。不然我就把你們的欣慰視作戰爭。」說完就準備邁步出去,而對方的議員全部都站了起來,隨即外面的十多個戰士也也衝了進來。喬治亞·馬林微怒道:「先生,既然如此看來我們需要扣押一些人質了。你們談判團的成員都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中,我希望咱們還可以好好的談談,你看如何?」夏邪一愣,鬼車洪他們昨天晚上就應該離開了,中間也沒有聽到什麼消息,怎麼說抓起來真的就給抓起來了?夏邪笑道:「閣下,真對不起,看來我今天需要大開殺戒了。」說完手中血光一閃,當即凜冽的劍氣就把那些守衛跟撕成了一堆碎肉。隨即夏邪一把抓住了喬治亞·馬林道:「他們被關押在那裡?」

對方的那些議員已經傻了,地上的那些屍體都被斷成了兩半,血流一地。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喬治亞·馬林在夏邪的劍下依舊十分的鎮定的笑道:「閣下,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威脅我?」夏邪隨手一落,當即喬治亞·馬林人頭落地。而這個時候外面已經警笛聲聲,而夏邪回頭把他們都給幹掉了這才邁步走了出了議會大廈,此刻的議會大廈外面已經集結了無數的的亞特蘭蒂斯人,他們隨即對夏邪展開了猛烈的攻擊。而夏邪怒吼一聲,當即開天出手,擋在他面前的那些警車直接被湮滅。

天空中隨即出現了一群群的飛行器,而夏邪直接抓住了地上的戰車殘骸用力的扔到天空中,當即又傳來十多聲爆炸聲。議會大廈瞬間聚集了一片的人。密集的火炮跟下雨一般的落在夏邪身上,一股股的黑煙之後敵人的火炮停止了。不過這個時候夏邪從滾滾的濃煙中緩緩的走了出來笑道:「你們亞特蘭蒂斯人就這麼點火力嗎?」說完就飛到了天空中,強良印直接出手,漫天的雷光閃耀之後當即天空中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夏邪佔其阿里直接衝到了對方的人群中當即開始大開殺戒。他還不相信在這亞特蘭蒂斯城中還有什麼能夠阻攔住他。要想讓敵人跟華夏開戰,那麼今天就必須徹底的激怒他們。夏邪打定了主意就開始在街道上橫衝直撞起來,頓時一片片的人都到在血泊中。對方城中的那些防禦措施對於夏邪來說完全就跟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很快城內的警戒就提升到了最高級別。

夏邪不斷的反動手印,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寂滅,敵人完全沒有抵擋的能力。隨後敵人的戰車開始浩浩蕩蕩的駛入了城內。他們對著夏邪就是一陣的狂轟亂炸。不過隨即夏邪一揮敵人的戰車變成了一堆的廢墟。一個九鼎大巫在這些凡人中間,他們是無法阻擋的。能夠做的事情就無謂的反抗。天空中,地面,各種火炮不斷的噴吐這火舌。而夏邪迎著這漫天的炮火在裡面橫衝直撞。偶然間手中的寂滅揮舞,對方那聳入雲霄的摩天大樓直接被攔腰斬斷,當即一聲轟鳴後墜落道地面,隨即升騰起一團團的煙塵。夏邪一路大開殺戒一路向敵人的先知大廈走去。亞特蘭蒂斯開始對夏邪窮追猛打。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整座城市都陷入了高度的恐慌當中。

夏邪身後是數不盡的的廢墟跟一片的狼藉。無數的人都在驚慌失措的逃竄。亞特蘭蒂斯城內軍隊,警察,都已經調動了起來。甚至使用了N2炸彈。不過這一切都沒有阻止了夏邪前進的步伐。等他抵達了敵人的先知大廈,這裡是他們的先知神廟的所在地。夏邪想都沒有想直接起身落下,瞬間通天玄黃訣出手,隨即夏邪揮動寂滅怒吼一聲,漫天的劍氣飛舞。頃刻間他們的先知大廈就已經出現了無數的裂痕,而夏邪隨後直接化成了一條血光撞倒了他們的先知大廈上,頓時先知大廈開裂,隨後徹底的坍塌了。而這個時候敵人似乎次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隨即天空中的一個飛行器裡面傳出來一陣的喊話聲道:「華夏的使節,你必須馬上停止你的行動。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不過你必須離開這裡。」

夏邪一看身後已經是一片廢墟,死傷無數。看來這次談判徹底的告吹了。於是夏邪喊道:「釋放我們使節團裡面的眾人。不然老子今天就血洗了你們亞特蘭蒂斯。」

「我們答應你的要求。請你馬上停止你的所有的動作。」夏邪懶得再跟他們多說什麼。於是聳聳肩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果然不一會的功夫對方派過來十多假戰艦,使節團成員隨即被從戰艦上釋放了出來。夏邪一看,少了雨林跟鬼車洪兩個人,當即問道:「鬼車丞相跟雨林都哪裡去了?」其中一個大臣道:「他們昨天我們失散了。後來我們被抓的時候看見鬼車丞相已經跟雨林奪下了敵人的一艘飛行器跑了。」夏邪這才放心了下來笑道:「兄弟們,我們回家吧。」說完喊道:「我們現在要回華夏。你們若是檔案再阻攔我們,後果你們自己是知道的。我就不再重複了。」隨即帶著十多人大搖大擺的從的敵人各種監視下離開了亞特蘭蒂斯。亞特蘭蒂斯好像已經懼怕了夏邪,所以乾脆派了一架戰艦護送他們回去。經過三天的飛行夏邪回到儀仗隊裡面,此刻雨林跟鬼車丞相已經都在這裡,雨林對亞特蘭蒂斯十分的瞭解,所以想逃跑並不是什麼難事。夏邪對著雨林道:「咱們現在馬上撤離。我先回安邑報信。路上多多小心。他們隨時都會對我們發動進攻。」

雨林笑道:「我都已經聽說了。你也太衝動了。這下我們跟亞特蘭蒂斯之間的梁子算是永遠都無法解開了。」隨後夏邪一笑直接向安邑飛去。經過三天多飛行夏邪直接回到了安邑,上朝後夏邪吧這裡的事情都稟報給寒促,寒促聽完大喜。隨即對著眾多臣子道:「亞特蘭蒂斯欺辱我們多年,我等一直隱忍不發。如今不在便宜他們了。所有的人聽令,著急各地諸侯王出兵西北邊境,這一次我們跟亞特蘭蒂斯決一死戰。」聖旨一下,自然無法更改。隨後的幾天內各地的諸侯王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要出兵,於是大規模的軍隊調動開始了。少康也是諸侯王之一,所以他也必須出兵。以前是沒有條件,如今誰都知道少康已經成了氣候所以如今是無法推卸責任了。而夏邪這些天卻沒有在安邑呆著,而是直接去了聖光國。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消滅亞特蘭蒂斯有了聖光國的傳送陣的話必然會事半功倍。這次他要去跟查理十四世好好的談談。

再次來到聖城,聖城一如往昔的繁華。只是上一次戰爭的創傷並沒有這麼快就被修復。夏邪直接隱身後來到了敵人的宮殿中,查理十四世正在大殿中忙碌。夏邪進來後輕輕的落到了他的身邊笑道:「查理王子,我們又見面了。最近你還過的好嗎?」

查理十四世猛然抬頭看見的卻是夏邪,當即一顫抖手中的筆就掉落在地上,當即站起來問道:「你來幹什麼?」夏邪淡淡的笑道:「華夏要跟亞特蘭蒂斯開戰了。不知道你有興趣沒有?若是你有興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談。你看如何?」

查理十四世笑道:「談談?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好談的低地方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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