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兩百三五章 朋友與管理

    席琳迪翁走了，和她家的勒內一起走的，兩人走的很平淡，就如兩人很平淡的來。賈鴻漸並沒有去送席琳迪翁，這並不是說賈鴻漸用完人家大姐了就當不認識了，送到機場他還是去了，而且也讓自己家的專機送人家大姐回國了，只是他沒有「騷情」的上趕著坐飛機一路陪人家回國。

    在送他們到機場的過程中，賈鴻漸給大姐了一張支票，一張40萬美元的支票。對於這張支票，席琳迪翁大姐那當然是各種拒絕了！按照她的說法來說，她之所以答應在國慶晚會上面上場，那是為了還賈鴻漸人情！那是因為他們夫妻倆跟賈鴻漸是好朋友！是朋友之間幫忙！而且，她之前來中國的時候，和賈鴻漸他們簽署的合同上也寫了，說是不要商業演出的！而現在收了錢了，那不就是商業演出了麼？所以這大姐那是千方百計的推辭！

    可是呢，賈鴻漸也不是一個假客氣的人。他直接就跟大姐講了，他這個錢不是給的大姐唱歌的報酬，那是給大哥複診之後用來付各種治療費用的！雖然席琳迪翁他們家有錢，但在加拿大那是公費醫療，也就是說干啥都要排隊，而且得到的治療絕對說沒有美國那邊高端私人醫院裡面治療的好的！所以席琳迪翁他們也的確是去了美國那邊看的病。不過哪怕是在美國，像是癌症之類的東東那也不是商業醫保裡面的包括內容，而這收費那高的簡直嚇人美國頂級的醫生動不動年收入60萬美金之類的，動不動就開好車是為啥？就是因為醫院、醫生和醫藥公司那是從來不吝嗇於宰將死之人的，特別是有錢的將死之人！

    所以，席琳迪翁他們一家子在美國治療這個皮膚癌，那也是都自費，這錢出去的可是相當的厲害！雖然席琳迪翁他們負擔得起，但是賈鴻漸表示這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同時他還表明，對於給他了面子。願意給他人情以及還他人情的朋友，他是從來不吝嗇於給出自己的幫助的。他並不要求席琳迪翁他們感謝他什麼的，只是要他們知道，賈鴻漸就是他們最好的朋友就行了。

    這也是賈鴻漸的一個做人風格，就跟趙本山當年沒發跡的時候，知道獲獎了除了分給合作夥伴的錢之外，其他的全部分給劇本坐著一樣。他賈鴻漸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什麼叫不拘小節？這就是不拘小節！他請朋友幫忙，那一般都是要給別人比市價稍微高點的酬勞。這聽起來好像挺傻的一般人找朋友找熟人，那都是為了付出更少的代價，不是麼？都是為了能夠走後門，能夠加塞兒，能夠比成本價高一點就買到想買的東西。如果找朋友以及熟人都要付出比市價還高的價格，那他們幹嘛不找市面上的陌生人來搞定？

    這就是大家的著眼點不同了，那種寧願找市面上的陌生人來搞定的，可以說純粹在乎的就是價格。那麼賈鴻漸這樣傻乎乎的願意找朋友找熟人然後付出更高價格的呢？他在乎的是幫忙的效果！他在乎的是質量！同時還有未來的發展性！他找朋友找熟人，給的價錢更高，這樣以後別人給他幫忙的時候那才能更用心！因為除了友情因素之外，在他這邊還能得到比普通消費者更多的回報！同時呢。因為來賈鴻漸這邊幫忙有更多的回報，也讓他們會更關注賈鴻漸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就是說當賈鴻漸有問題的時候，這些人可能第一時間就跑過來要幫忙了！這跟那種碰到了事兒之後，需要想誰能幫自己，然後需要想誰能夠幫自己的忙，而在賈鴻漸這邊呢，則是有一幫人可能天天在打聽賈鴻漸有什麼需要被幫忙的，當知道了賈鴻漸需要幫忙之後。第一時間就自己上來報名了！

    當然了，有人要說，真正的好朋友根本不需要多給錢就能認真辦事兒，而且還辦事兒辦的跟辦自己的事兒一樣認真。的確是這樣沒錯，可是一個人一輩子才幾個真心的好朋友？大多數的所謂朋友，那還不是各種「酒肉朋友」，還不是各種因為能互相幫助。或者說互相有利用價值才走到一起的朋友？在這樣的情況下，賈鴻漸多出錢，那就是提高這些所謂朋友的人的利用效率！

    在賈鴻漸的各種強烈要求之下，席琳迪翁最終還是收下來了這麼一筆錢。本來呢。按照席琳迪翁的出場費來說，她商業演出一次，唱兩首歌基本上的收費是30萬美元。畢竟登場總共就十分鐘以內，下台可以直接走人，這麼十分鐘就賺30萬美元，那已經是相當賺錢的買賣了。可是呢，賈鴻漸這次給的是四十萬，那要比席琳迪翁自己上台收費的錢可是還多啊！在對方收下來了這筆錢之後，賈鴻漸相信，以後只要自己有需要，一聲招呼過去，這席琳迪翁大姐那絕對會直接奔過來幫忙的！這就是多給的十萬美元的魅力！

    讓葉靜去幫忙送了席琳迪翁回國之後，賈鴻漸這邊就等著全國旅遊辦公室公佈出來十一第一天的旅客人數了。這個數據大概要到十月三號才能出來，而十月三號的時候呢，葉靜也會回來倒不是說正正好，而是葉靜人家在知道了這天放數據之後，她就是要卡著這個點回來，畢竟她和賈鴻漸打賭了！她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了！

    在送走了席琳迪翁他們的這個十月一號的下午，賈鴻漸剛從機場回到了家裡，就聽著手機響了。他接起來一聽，只聽到了郭老爺子的聲音，「賈總，我是郭崆徽啊！你等等，江老闆要跟你說話！」接著就聽著電話那頭一陣響聲，然後幾秒鐘之後，早上曾經在電視裡面聽到過的聲音就出現在了賈鴻漸手機的聽筒裡面，「喂？鴻漸啊？」

    「喂？江老闆？您好您好……」賈鴻漸這邊剛客氣了一下，腦子裡面還在想江老闆打電話過來幹啥呢，就聽著江老闆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們公司弄的這個中華車啊，我看很不錯！一點毛病都沒有，外觀也很好看，根據今天給我開車的小黃說，你們這個車啊駕駛起來非常平穩，都能夠跟進口豪華車拼了！很不錯！你們工作的好啊！真的是給咱們國產車爭臉了，以後一定要更上一層樓，要給咱們民族汽車產業爭臉，要給中國人爭臉，恩？我聽說你們還收購了韓國的起亞汽車，是吧？很不錯！代表著咱們國產汽車行業走出國門，很好！很漲我們中華民族的志氣嘛！幹得好！」

    擦，這江老闆是專門打電話過來誇獎的？這可真不容易誒！當時賈鴻漸可是沒有激動什麼的，他首先想到的是什麼呢，是江老闆這種中國最大的老闆，那上午坐一個車子檢閱了一下軍隊，下午就能專門打電話給弄車子的人誇獎！這是什麼管理水平？要是放到以前的帝王什麼的，那就算車子做的爽，最多也就是隨口說一句賞，然後就看著下面的官僚做了！哪兒那麼多時候皇帝能夠親自出面啊？是不是？

    但是這樣的一個做法，那又太親民了！想想看，賈鴻漸要是把這招學會的話，那就等於是在公司裡面工作的時候，突然要上廁所，看到了廁所裡面有個老阿姨在打掃衛生，這賈鴻漸能跟阿姨握手，說公司能夠這麼整潔都是阿姨的功勞，全公司的人都應該跟阿姨學習。阿姨這是工作不分貴賤，完全把工作當成事業來做……哪怕人家阿姨本身只是敷衍了事兒的，可是這麼被公司最高老總誇了以後，那阿姨以後還不瘋了一樣的打掃衛生？那還不要把馬桶給打掃乾淨的可以直接從裡面盛水喝？要知道中國人的性格那是什麼樣的？那就是你不給我面子，我就不給你面子，你跟我鬥，我就往死裡弄你！但是如果你給我面子，那我基本上瞬間就會變成最有禮貌最講道理的工作勞模！

    可以說中國人最在乎的就是被不被人看得起！一個打掃廁所的阿姨本身可能覺得自己打掃衛生的時候身上挺髒的，然後其他人這個時候看到了她都直接無視了，根本就當她不存在，可是賈鴻漸這時候不僅當她存在了，還各種誇獎她！她想起來以前自己工作並沒有很盡心，那是不是要很慚愧？那是不是以後要各種盡心？所以啊，當時賈鴻漸就想給江老闆豎一個大拇指！看到沒有，人家最高領導隨便一個誇獎人的話，那都是相當深刻的管理哲學啊！而這也是充分證明了一桶水不響，半桶水晃蕩共和國真正的大老闆那真是一點都不裝逼，但是各種中間級別的官僚那叫一個燒包！好像不裝逼就怕人不知道他是大領導一樣！

    一

第兩千兩百三六章 有什麼要求麼？

    「謝謝江老闆誇獎！我們華夏高科一定精益求精，一定把自己的形象當成民族品牌的形象，一定好好發展代表中國！」賈鴻漸拍了拍胸脯之後如此說道。雖然他看懂人家江老闆的管理技巧了，但是咱該角色扮演的還是要角色扮演，不然人家江老闆明明是來誇獎咱的，咱還給人家冷屁股啊？這要多抖m才能主動用冷屁股去貼別人的熱臉啊？那結果肯定是漸漸的沒有人對自己好了啊！

    賈鴻漸這麼一角色表演呢，江老闆非常滿意。賈鴻漸表現出來的態度，那絕對讓他滿意！於是江老闆想了想之後就問道：「對了，鴻漸，你們公司收購了韓國的起亞公司，我聽說出了5億美元？後續運營你們也要投入不少資金吧？怎麼樣，有什麼困難沒有？如果有困難要提出來，政府可以幫你們的一定儘量幫助你們……」

    本來聽到了這裡呢，賈鴻漸很想說沒啥需要幫助的了說實在的，華夏高科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沒啥優惠政策，但是實際上優惠政策多了去了。先是什麼稅收優惠之類的就不說了，另外像是出口音樂豆莢到美國那邊，還有出口退稅，然後呢還有鐵通這個正在籌建的公司，同時還有從首鋼那邊弄過來的華夏銀行也在全國鋪網點！

    可以說到鐵通和華夏銀行的網點鋪好了，開始真正運營之後，華夏高科那就要成為包括了傳媒、通信、消費電子品、汽車製造甚至還有金融銀行等等一系列的一個財團了！這樣的一個財團光是靠著自己的銀行，那就能賺n多錢按照韓國現代等等車企的做法，在有了自己的金融企業之後，完全可以做成買華夏高科的車子就指定只能去華夏銀行貸款！然後這資產增值的速度簡直就誇張好麼！可以說全世界最賺錢的行業，而且還是合法的行業裡面，那絕對有一條是銀行！

    所以已經收了國家不少優惠條件的賈鴻漸，剛開始真心覺得沒啥需要了。可是呢，就在馬上要說出口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兒可能真的需要中央幫忙！於是他趕忙就說道。「江老闆啊，說起來還真有一個事兒。您不是知道的麼，我們收購了韓國起亞這個車企。然後收購的時候呢，我們答應韓國政府方面，不裁員。韓國那邊的員工呢，本來工資太高了，平均下來每小時工資有11美元之多！後來他們國家遭遇了金融危機之後。全國號召半薪，我們起亞的工人呢，也就自動半薪了。可是這樣一來，他們家庭裡面壓力就比較大了，畢竟韓國那邊兒跟日本一樣，家庭婦女都不上班的。於是我們這邊想出來了一個主意。那就是用旅遊團的名義，把起亞三萬多員工的家屬呢，每天一千人的規模往膠東省那邊送，讓他們過去換了人民幣買肉類、蔬菜、食物等等，然後再背回韓國。韓國那邊海關的規定是每次入境10萬韓元以及50公斤以內的農產品不交稅……」

    賈鴻漸把他儘量增加韓國職工生活質量的事兒給說了出來，然後呢，重點當然放在了促進膠東半島那邊的農產品銷售上了！韓國的農產品貴。而中國的農產品便宜，膠東省那還是一個農業大省。這樣引韓國人來中國採購產品，平均一個月要有三萬人來，然後再平均的話，每個月總共要賣出去三萬乘以50公斤，這就是一百五十萬公斤，一千五百噸啊！

    說實在的，從國家層面來看。1500噸的糧食啊肉類啊蔬菜啊什麼的，那真是不夠看的。人家泰國一年出口的大米數量差不多是一千五百萬噸！這只有人家的五分之一！當然了，中國畢竟不是一個糧食出口國，不能跟人家泰國比糧食銷量，但是在另外一方面呢，這事兒要是往微觀的方面看的話，基本上這1500噸一個月。那就是一個比較大的農場的早稻產量！而一個月1500噸，一年就是一萬八千噸！而一萬八千噸的糧食、蔬菜、肉類的話，那絕對刺激一個地級市範圍內的農業生產啊！所以從微觀角度來說，這樣的一個引韓國人進入中國消費的事兒。那絕對是一個利好膠東半島琴島和魏海那邊農業生產積極性的一個好消息！不過，賈鴻漸說出來了這麼一個事兒，到底是想要中央給他們什麼幫助呢？

    江老闆一邊聽著，腦袋裡面下意識就開始盤算了，這賈鴻漸是想要什麼幫助呢？想要讓韓國老百姓可以帶回去更多的農產品限額？這事兒是人家韓國海關管的啊！中國中央政府又管不到人家韓國青瓦台，對吧？那麼是允許韓國老百姓帶產品過來這邊賣？可是問題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這麼大批量的每個月都來，這不就是化整為零的走私麼？肯定要查的啊！不可能不查啊！不然以後其他人走私也不要學夏門那個小誰去收買海關和公安部以及地方各種幹部了，直接去海外辦個公司大量的僱人跑中國來不就得了麼？對不對？特別是跑到港港那噶噠，僱傭個幾千個人，然後每天來回跑到深港兩三趟，每天帶個100公斤的東西過來，這一天就多少額度的物品走私過來了？這要是還能正規進商場賣的話，那國家還打什麼走私？

    就在江老闆好奇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娓娓道來，「我想要請求中央幫忙的呢，也不是說別的，就是說看咱們國家能不能針對韓國人來華稍微簽證方面放寬一點，能不能有個一年或者半年期間多次來華的。然後以後我們可能還會把大量的韓國員工帶來到中國，通過這樣的方式儘量壓低成本，所以也希望簽證方面稍微能夠給點優惠……」

    聽到了這裡，江老闆點了點頭，「這樣吧，回頭你們寫個本子上來，交給外交部那邊讓他們研究一下吧。」多的他也沒說，他總不能在這邊直接就跟賈鴻漸保證，說沒問題吧？他這邊到是能直接點頭，但是做事兒不是這麼做的表面上賈鴻漸提出來了這樣一個要求，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事實上到底有沒有副作用，還需要出入境管理局以及外交部那邊做研究。治大國如烹小鮮，必須小心的慢慢來，任何一個政策那都是要來回檢討n次，討論出來到底有沒有害處之後，再小範圍的試行，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之前沒想到的問題，最後再大規模鋪開。再說了，這華夏高科再怎麼好，那也不是國家的親兒子，總不可能說是他們這邊有需求了，江老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答應吧？要是真這樣了，那別人怎麼看華夏高科？回頭會不會有無數人直接投機取巧的去依附華夏高科，最後反而把華夏高科的賈家給腐化了？這都是要全盤考慮的事情！

    賈鴻漸這邊呢，雖然說沒有聽到江老闆直接拍板答應，不過他也滿意了。畢竟上面說了這話，那就會稍微關注一下，總比他直接去跟外交部方面提意見來的好吧？很多時候對付官僚，直接去找他們提意見呢，那就會碰到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事兒。小鬼拿著個雞毛當令箭，為了怕麻煩，各種事兒都不願意做畢竟少做少錯！所以很多時候，能有上面關注一下，那事情辦起來速度就會順利很多，甚至都不用上面的人多麼支持這個事情，只要關注一下就行！

    這邊跟江老闆通過了電話之後，賈鴻漸其實心思也沒有啥激動不激動的。這也是他跟老一輩的人很大的不同一點，老一輩的人可能尊卑、輩分觀念比較重，碰到了權高位重的人之後，那都是直接氣勢弱了三分之類的。而賈鴻漸呢，可能是爹媽教育方式的問題，他沒大沒小習慣了，從來都是覺得爹媽比較親，但是要說怕呢……那是真不怕爸媽。他從小到大都沒被爸媽打過，都是被爸媽所謂的當成朋友對待的。所以他對別人那也從來都是覺得大家都是平等的，然後呢，看到了大統領啊什麼的，那都是心底覺得對方沒有多尊貴，如果表現出來了很順從的態度，那也絕對是角色扮演。

    他這種性格呢，那基本上就是在當小兵的時候，就開始觀察將軍是怎麼指揮的。在當職員的時候呢，那基本上都是學習老闆是怎麼思考的。這樣的一個性格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很有益的不學會怎麼以老總的思路來思考，以後不太能成為老總。但是呢，如果表現的太出來自己是以老總的模式來思考的，那麼很可能在成為老總之前就被人幹掉了有多少頂頭上司能留著這麼一個明顯想爬的太高然後把他踩在下面的下屬啊？這呢，也是為什麼賈鴻漸早早的就學會了角色扮演，學會了隱藏自己其實是在學習老總思路的表現……

    很快，到了10月3號，葉靜回來了，同時呢，國家旅遊辦公室那邊的數據也已經統計出來了……

    一

第兩千兩百三七章 願賭服輸

    「鴻漸，鴻漸！趕快看看十一的數據，趕緊看看誰贏！」葉靜回了賈鴻漸家之後，那真是瘋瘋癲癲的。她連行李都來不及放，直接放在了大門口，然後整個人一換謝直接就一路飛奔到了客廳沙發上的賈鴻漸身邊。「數據呢，數據呢？我要看看我贏沒贏！」這姑娘瘋瘋癲癲的！「十一的數據啊？等會兒還沒過來呢……剛打電話說要傳真過來……」就在賈鴻漸這邊說話的時候，只聽著客廳那邊的電話響了，然後一看是傳真機那邊的電話響了，然後蘇萍守在了旁邊，過一會兒就聽著機器吱吱呀呀的開始響，接著就一頁頁的開始打印了出來。

    賈鴻漸這邊可是相當的沉得住氣，可是葉靜就不一樣了，她這姑娘那真是一下子就從沙發上面跳了下來，活蹦亂跳的那就去找蘇萍要數據了。她在拿到了數據之後，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數據之後，猛然的大喊了一聲：「yeah！我贏了我贏了！賈鴻漸你輸了，哈哈哈哈哈，洗乾淨等著大王我提要求吧！」

    哈？當時賈鴻漸那就懷疑葉靜是故意亂喊的他作為重生者，明明記得旅遊行業在第一個黃金週之後，第二個黃金週的旅客好像下降了啊？這當年還上了新聞的！賈鴻漸歷史上這個時候那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記得好像搭乘火車的旅客只有五一的60%還是多少……怎麼可能他就輸了呢？

    他一邊奇怪著，一邊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葉靜那邊。他這邊哪怕奇怪，可是也沒有急急忙忙的走上去。而葉靜呢，此時倒是急急忙忙的拿著那發過來的文件給賈鴻漸看，「來來來，就知道你不相信，來好好看看吧，別以為我騙你！」從葉靜手上接過來了數據之後，賈鴻漸仔細一看。只見著開頭果然寫著「十月一號全國出行旅客人數為最高峰5060萬人次，較五一節期間增長約400萬人次……」哈？當看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真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自己明明記得火車出行旅客減少的啊！明明上輩子這事兒都上了電視的嘛！怎麼這回倒是增加了？

    他不敢相信的繼續往下看，只見著下面緊接著就列出來了各種出行方式裡面的運輸旅客人數。「鐵路部門10月1日高峰期運輸旅客330萬人，較5月1日的416萬人下降較多……」擦！這邊不是明明鐵路運輸的旅客人數減少了麼？怎麼總人數又增加了呢？這不科學啊！

    接著賈鴻漸再往下看。只見著公路運輸的人數比五一的時候增加了太多了。所以導致鐵路本身運輸的人數少了不少的情況下，這出行的總人數還是增多了！你妹的，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中國老百姓出行的方式開始不用火車用汽車了？不科學啊！這年頭雖然開始有各種大巴什麼的，可是還不太流行啊！並沒有21世紀的時候大巴那麼多一天好幾班的好不好！

    賈鴻漸這邊驚訝的再往下看，只見著下面有彙總的旅行社數據進行的分析「十一黃金週旅客旅遊熱點地區較五一黃金週旅行熱點區域發生了較大改變，長途跨省旅遊減少較多，反而省內游，周邊游增多。按照旅行社從消費者處調查來的數據顯示，消費者紛紛表示五一節旅遊體驗太差，對跨省長途旅遊表示失望，因此更加傾向於短途旅遊。同時可以節省更多時間，還可以儘早的回家休息……同樣，較之五一節中長途旅遊比重很大，十一黃金週長途旅遊比率只有30%左右，短途佔據60%余，還有少量的港澳游以及出國游等等。消費者旅遊時間也發生大量變化。五一節7天游、五天游非常熱銷，但是十一節兩日三日遊熱賣……因此預計，十一黃金週消費者在外旅遊消費總額將會有較大降幅，但是旅遊市場依然熱火，經濟帶動模式將會從全國知名旅遊景點轉移為城市周邊景點……」

    「首都故宮、長城、天壇、頤和園等景區。在外地遊客大幅度減少之後，接待量卻比去年同期增長50.4%。上滬的淞江區旅遊度假區、清浦區等等市郊旅遊區遊人如織，崇名島森林公園十月一日接待了近6萬名市民參觀遊玩。嶺南省內游的消費者數量超過800萬人次，較五一期間增長11.4%有餘。」

    「根據旅遊專家推測，十一旅遊人數較之五一增加的基礎上，長途旅遊人數卻減少，短途旅遊人數增加，應有以下幾種原因十一緊靠暑假，一些消費者已經配合著孩子在暑假進行過長途旅遊，二是許多省市在看到了長途旅遊興旺，假日經濟帶來經濟發展效果顯著的情況下，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力推動省內游、周邊游卓有成效。三是十一附近全國各地多為陰雨天氣，影響出遊。四是十一北方較多景區已經進入淡季，氣候不適合跨區域旅客。第五則是五一節帶來的旅遊體驗較差，出行難、住宿難、景區秩序混亂以及各種一票難求的現象，讓廣大消費者對於長途旅行望之卻步……市面上消費者中對於五一節的長途旅遊之擁擠，有俏皮話來形容大人看腦袋，小孩看屁股……」

    誒！你妹的！賈鴻漸記得一部分的結果，但是卻沒記得全部的結果！本來說實在的，他哪怕不作為重生者，實際上在這個結果出來之前，如果去找章佳豔問問，那也能大概的知道一個結果！可是呢，之前他一直在忙，根本沒空去問章佳豔，所以他此時那就是按照自己隱隱約約的印象下了賭注，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居然還猜錯了！這不是倒霉催的麼！之前他還說葉靜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現在看來真正作死的人是他啊！

    就在他這邊懊惱的時候，只見著葉靜在旁邊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賈大官人，決定願賭服輸了沒有啊？本大小姐那可是等著你的話呢！」一邊說著，這葉靜還跟女流氓一樣的把手搭到了賈鴻漸的肩膀上，順手還用食指挑了一下賈鴻漸的下巴！放肆！你這小妞兒還敢調戲賈鴻漸大爺？要不是親媽在這兒，賈鴻漸絕對敢現在就扒了葉靜的衣服，然後直接在客廳裡面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可是呢，畢竟老媽還在這邊當電燈泡呢，所以賈鴻漸撇了撇嘴，「行吧行吧，願賭服輸，你說你要我答應你什麼吧？」賈鴻漸可不是什麼輸了以後還滿地打滾不肯承認的人，他又不是輸不起！再說了，葉靜小妞兒那是他女朋友，這女朋友能提什麼要求啊？總不可能讓他賈鴻漸光屁股跑到南津路步行街上果奔吧？既然這種極端的要求都不太可能，那他怕啥？

    他這邊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呢，就聽著葉靜說道：「要求啊……我想想……要不要你光屁股跑到南津路步行街上果奔呢……」噗！當時賈鴻漸口水都快噴出來了有沒有！他當時就驚訝了，這葉靜的耳朵是什麼結構啊，怎麼能夠聽到他內心的話啊？這你妹的太玄幻了有沒有！結果呢，他這邊一驚訝，葉靜那邊到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然後就退了一步詫異的看著賈鴻漸，「呀……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要幹嘛？人家……人家是開玩笑的，哪兒能真的讓你光屁股啊……」

    「……沒事，那你說什麼要求吧。」賈鴻漸看著葉靜的樣子，估計她應該是隨便猜中的，大概算是巧合吧。「要求啊，我還沒想好，先攢著，以後本姑娘想好了呢再說，你啊，可不許賴皮啊，要記得我這次攢下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仰起來了下巴，弄的還挺大小姐氣質的。看著他的樣子，賈鴻漸一邊表面上面點頭，一邊心裡想著你乾脆要求大爺把你正法了算了！大爺咱也忍了挺久了，說起來現在也快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了，把你法辦了咱這是光明正大啊！一邊想著，這賈鴻漸的眼神就從葉靜的胸前掃量到了她的細腰，然後掃到了那翹翹的臀部，接著是修長纖細的大腿……

    這邊葉靜此時正好扭頭來看賈鴻漸，結果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賈鴻漸那色迷迷打量她的樣子。這色迷迷的眼神呢，並不是那麼好分辨的，她剛開始還沒看出來，而是隨著賈鴻漸的眼光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結果看了兩眼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當時她臉一紅，趕忙扭頭去看蘇萍，結果發現蘇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客廳了，此時她又羞又氣的直接上手就掐賈鴻漸。「壞蛋，臭流氓！你看哪兒呢？不許看！」她嬌嗔道。

    「不許看啊？好好好，不看你，我看別的小妞兒去……」賈鴻漸這話一出口，葉靜那立刻又掐了一下他！「你敢！只許看我，不許看別的小妞兒！」嘿！那姑奶奶你到底是讓咱能看你啊還是不能看啊，看你你說咱流氓，不看你看別人吧你又不讓，有沒有這麼賴皮的啊？

    一

第兩千兩百三八章 聯鄉抱大腿？

    葉靜呢，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出來到底要怎麼提條件，對於此賈鴻漸倒是也沒太上心，反正等著葉靜開口唄，沒開口之前賈鴻漸的日子要怎麼過還是怎麼過。這邊他稍微關注了一下十一這邊的旅遊狀況，去找了萬卷旅行社那邊的數據。一看不得了，還真是周邊游熱的不行，像是舟莊這樣上滬周邊挺小資的古樸旅遊地點，這十一的時候簡直人多的都摩肩擦踵了！

    之前萬卷旅行社準備的各種長線旅行路線那根本就沒客滿，而大多數的旅客呢，都是跑過來問有沒有什麼周邊游。這弄的章佳豔他們不得不趕忙增加了不少周邊游本來他們這旅行社前兩年就只是在做周邊游，對周邊游的市場熟的不行，所以要臨時加周邊游的路線的話那也容易的很。可是他們在增加了什麼坤山那邊的華夏影視城兩日遊、舟莊兩日遊之後，很快就發現報名人數爆表了，接著呢，他們這邊趕緊的增加周邊游的旅遊團數量，結果誰知道增加了不少團之後，接著就發現周邊游的各種車輛啊、接待人數啊甚至還有住宿、吃飯什麼的那都有點人滿為患的架勢了！

    說實在的，本來在五一節的旅遊市場火爆了之後，這真心讓章佳豔他們覺得旅行社的大發展期要來了。本來呢，他們看著五一的長線游火爆，以及暑假時候也大量的長線游火爆，他們當然會以為接下來會是長線游熱銷了。所以這幾個月裡面那都是各種搭建構架長線游啊！結果誰知道市場風向瞬間就變化了，瞬間就變得短線游火爆了！這一下子弄的，構建出來的新長線游那基本上也就是小賺而已，並沒有想像中的大賺，甚至連聯營的華夏航空，這次十一那生意都沒有五一時候那麼火爆了，生意都下降了快30%了！

    到了此時，賈鴻漸這才算是相信他打賭的確是打輸了。看起來他前世看新聞的時候，應該是沒有完全把細節記下來。只是記了一個鳳毛麟角的火車客運數量下降，並沒有記得短線游火爆什麼的，結果自己還底氣特別足的跟人打賭，這不是自己作死麼？不過呢，作死就作死吧。他賈鴻漸又不是輸不起。也並沒有把這麼一個賭當成多麼重要的事兒。

    稍微關注了一下這個時候，他就開始看別的新聞了。現在每天看看新聞，這就是他賈鴻漸的一種生活習慣了。前世他是比較少看新聞的。但是在這輩子呢，他發現多看看新聞還是挺有好處的，起碼作為老闆來說，多看看新聞有時候就能抓住一些本來沒有想到沒有發現到的新機會。

    像是現在，賈鴻漸就驚訝的看到了一個新聞《聯鄉公司與美國3d公司結成戰列合作夥伴關係》。擦，這3d公司還沒倒呢？他賈鴻漸說起來，那是英偉達的股東啊，而且還是佔據了絕大多數股份的大股東，對吧。這3d理論上來說。也是他賈鴻漸的競爭對手。這3d呢，那肯定是要死的，這也是為什麼賈鴻漸一直沒有去購買3d的原因這個顯卡廠商推出了自己的軟件接口標準，也就是說業界的遊戲廠商為了讓買了3d巫毒顯卡的玩家能夠玩耍他們的遊戲，那必須專門為3d開發一個模式出來，必須符合人家3d的標準才行。

    這樣的一個做法顯然非常的降低效率。同時呢，這樣的一個路線也阻擋了微軟全線制霸的野心！於是在前幾年，微軟開始制定統一的軟件中間層接口，也就是後世人人都知道的。微軟的想法很簡單，現在業界裡面各種標準橫行。雖然可能按照這些標準做出來更能發揮硬件的能力，但是太降低效率了。所以微軟做的就是統一一個第三方接口出來，以後下游的遊戲製造廠商根本就不用學什麼個別的小眾標準，起碼在電腦遊戲上面只要學怎麼配合就可以了！

    在這個時候呢，本來還是小朋友的英偉達，直接抱住了微軟的大腿，率先宣佈自己加入的陣營，微軟肯定要千金買馬骨，於是也給了很多優惠措施。然後呢，這英偉達再迎來了賈鴻漸的注資之後，很快就推出了熱銷的tnt顯卡，然後到了99年的2月，這英偉達更是推出了傳說中的重磅炸彈tnt2顯卡！這個tnt2顯卡直接以優異的3d顯示性能成為了99年初的顯卡王！一下子奪走了大量的顯卡市場！

    而在這個時候，3d在幹嘛呢？這個曾經在96年就近乎壟斷了市場的3d呢，他們並沒有相應的推出下一代的顯卡巫毒3，而是不緊不慢的開始收購顯卡代工廠家！沒錯，在這個業界裡面，基本上顯卡的製造流程那跟pu是不一樣的！pu領域裡面，很少有代工的，像是英特爾和amd那都是有自己的工廠的！哪怕後世2012年的amd混的不好，把自己的工廠給獨立出去了，然後找台積電什麼的代工，但是在這個年代他們還是自己生產的！

    pu廠家已經經歷過了戰國時代，現在他們都是自己開始生產pu，那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最多就是看看競爭對手怎麼做，然後具體的生產也銷售那都是可以自己掌控的。可是在顯卡領域裡面就不一樣了，在這顯卡領域裡面，那還是春秋戰國時期，大量的顯卡廠商那還都是小朋友級別的隨便幾個大能拉點投資，那就可以弄一個顯卡公司出來！他們只要在實驗室裡面做出來了一個顯卡芯片，然後找代工廠商直接流片，看成品率不錯的話，就讓代工廠商做顯卡！

    這種模式當然適合中小型公司了，這種abless的無工廠模式，可以壓低投資工廠的前期資金壓力，基本上只要做出來樣品就行了，可以幫助小公司迅速成長。不過呢，abless的模式也有一個弊病，那就是受制於代工廠了就像是現在的3d，之前他們一直找人做代工，但是現在他們覺得分別人一部分錢太噁心了，於是收購了北美一個顯卡代工廠，然後就自己開始生產。而他們這麼一做之後，那直接就是對其他代工廠商的戰鬥檄文啊！

    對於其他的代工廠商來說，如果顯卡廠商都跟3d學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代工廠商的生意不是要少很多麼？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代工廠商會怎麼對待3d？很簡單，大家頓時全部斷絕了跟3d的合作，轉而力捧英偉達！英偉達這樣一個已經有了點苗頭可以跟3d爭市場老大的小朋友，那實力還是很弱的，同時英偉達的執行eo老黃那還跟各家代工廠商拍胸脯保證了，只要他還當老大，那就一定不會終結abless的模式，也就是說一直會照顧大家的生意！而這麼一來，代工廠商們還不唯英偉達馬首是瞻？

    要知道代工廠商們，他們可不僅僅掌握了一個製造的渠道，同時他們還掌握了巨量的市場銷售渠道就像是華碩、微星這些代工廠商，誰家沒有自己的銷售渠道？當他們幫忙代工生產了顯卡產品之後，那完全可以冠名自己的品牌，然後以自己的渠道銷售出去。但是如果沒有了他們的合作，那顯卡廠商就要靠自己的能力來賣顯卡了！

    於是乎在代工廠商都支持了英偉達之後呢，英偉達的tnt2顯卡顯然會鋪貨遍佈全世界，甚至都不用英偉達自己出什麼錢去宣傳那些代工廠商為了賣掉顯卡，他們自己都會主動幫忙宣傳的！而另外一邊的3d呢？則是任何時候都需要自己打開銷路，都需要自己去做廣告！雖然這樣什麼都自己來賺錢是賺的多了，可是難度也大了很多啊！

    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曾經跟賈鴻漸有那麼一點點「緣分」的聯鄉公司，現在居然跟即將倒塌的3d達成了戰略合作夥伴關係……這讓賈鴻漸如何吐槽？他真想跟劉傳志說，大哥，你們要抱大腿也找個粗點的、能站得更久的大腿好不好！3d人家自己馬上就要泥菩薩過江了，你們還上去抱大腿……這是何苦啊？

    按照這新聞裡面報導的內容呢，劉傳志的聯鄉跟3d達成的所謂戰略合作夥伴關係，其實也沒有多戰略合作其實就是聯鄉代理了3d顯卡在國內的總經銷權而已！也就是說聯鄉只是成為了3d的中國總代而已。這樣的一個總代，那日子真的會好過麼？反正賈鴻漸記得前世這個時候，他去電腦房玩兒遊戲的時候，那各家電腦房打出來的宣傳板都是本機房tnt2小影霸到貨！很少有人宣傳什麼巫毒3的好麼！當電腦房的老闆都用tnt2的時候，這聯鄉代理下來到底是賺是賠，這不是很明顯了麼？

    一

第兩千兩百三九章 GPU概念

    當然了，這事兒在賈鴻漸看起來各種不靠譜，可是很受到聯鄉以及3d高層的看中。雙方在9月17號簽署了合作協議之後，到了這10月份開頭，他們才召開了新聞發佈會。這個新聞發佈會呢，被定名為了「迎接新紀元」。作為雙方一起召開的新聞發佈會，同時也是3d的高層第一次來華的媒體見面會。

    這個見面會去了不少的媒體，可謂是捧夠了場子了。然後呢，也許聯鄉給的潤筆費也足夠，所以媒體上面的報導都是把3d寫的那是各種牛掰「作為硅谷成長最快的公司，3d於1994年建立之後，兩年內就成為了世界顯卡市場的壟斷霸主。成立5年之內，他們擁有了6項美國專利，7項專有技術、10項國有專有技術、4個美國註冊商標以及7個專有商標……」

    其實對於專利的這些介紹呢，賈鴻漸覺得已經算是挺拿不出手的真正硅谷的大鱷誰手裡不是幾千幾萬項的專利？甚至說華夏高科這個93年建立的公司，他們都幾百項專利了好不好！像是什麼福爾摩斯公司的搜索相面，那就多少項的引擎啊，甚至光是音樂豆莢愛的在線管理頁面，那裡面的專利估計就不比3d他們的少了！更不用說什麼註冊商標之類的也當成成績來宣傳了！要是真的以商標為成就的話，那麼顯然華夏高科擁有的商標肯定比3d多啊！那華夏高科要是在這些媒體嘴裡，都要被吹捧成什麼樣子了？

    當然了，這樣簡單的吹捧那肯定是不夠的「3d公司如今已經通過了iso9002認證，98年銷售收入2.1億美金，芯片產量600萬塊……3d公司總裁、亞洲區銷售經理與聯鄉集團總經理、聯鄉集團p及套件事業部總經理以及渠道市場部總經理親臨會場。雙方就進一步合作的前景發表了看法，並表示將在更廣闊的領域進行合作，具體方案雙方將以具體情況磋商安排……」

    這話看的賈鴻漸那都忍不住要笑了！什麼叫更廣闊領域的合作？一個顯卡廠商怎麼跟一個p廠商進行更廣闊的合作？一不可能是全面代工，二不可能聯合研發，那麼顯然能有的就是oem唄！也就是說聯鄉的品牌機直接就出場內置3d的顯卡。然後這種顯卡還是3d授權給聯鄉讓他們可以自行生產的唄！就這麼一個破合作模式，有什麼好說成更廣闊領域的合作的？還看以後具體情況磋商安排，有什麼好磋商安排的？不就是說點好聽的讓記者們有點可以吹的內容唄？

    然後像是什麼iso9002認證……這破玩意兒有什麼好吹噓的？這是可以拿出來吹牛的東西麼？這iso9002是啥？說白了就是《質量體系生產安裝和服務的質量保證模式》而已。然後他們的標準是啥？是「設計複雜性較低，設計成熟程度較高，產品結構不太複雜。製造複雜性較高。產品具有安全性和經濟性要求。當選用該標準時，供方應向購方提供生產、安裝和服務過程的質量保證。」

    這樣的一個東東，說白了也就是一個質量保證。但是質量保證就能說明東西一定好麼？顯然不一定啊！賈鴻漸要是生產一個完全沒人要的東西。然後通過了iso9002，保證質量，然後這東西就好？就人人都會買？顯然不是！如果賈鴻漸生產了一個好東西，哪怕沒通過iso9002，他就不用保證質量了？也顯然不是！所以iso什麼的標準這種東東呢，在國外的市場不太相信中國廠家的時候，覺得中國廠家跟什麼南美的企業一樣不靠譜的時候，有個iso的認證呢，那也就是可以取得對方信任的一個小東東。但是這玩意兒對一個已經出名的國際品牌。那是沒啥用處的，該負責的就要負責，又不是說沒有認證就不負責了。

    這邊看了看聯鄉這邊的動態之後，賈鴻漸呢順手一個電話打給了老黃，詢問一下英偉達目前的狀況。這個英偉達呢，雖然賈鴻漸已經買了下來。並且佔據了大量的股份。不過就跟之前簽合同的時候明文寫出來的一樣，這賈鴻漸擁有股權，擁有所有權，但是經營權呢要交給老黃。這老黃是一個權力控，他就是喜歡當實際的經營者。鑑於這老黃曆史上經營的非常好。所以賈鴻漸也樂意放權給他，最後呢也只是僱傭了一個會計師事務所每年查一次帳，他賈鴻漸也就直接當甩手掌櫃的了。

    跟著老黃打了個電話之後，賈鴻漸明白了老黃的思路了這老黃呢現在已經預見到了3d命不久矣，甚至他都說他準備明後年什麼時候斥資購買3d了！當然了，這話也就是老黃對賈鴻漸說說而已，對別人說那肯定很多人要笑掉大牙的。在很多人看來，這英偉達不過也就是剛剛有點能跟3d競爭而已，要到能吃掉對手還遠著呢。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實際上形式的逆轉早已經預定了從代工廠商紛紛支持英偉達開始，這3d的未來就基本已經被確定下來了。

    畢竟，3d在進步，這英偉達也不是在原地踏步！這英偉達現在已經準備開始宣傳gpu的概念了在以前呢，這顯卡上面的核心芯片被叫成圖形處理芯片，而gpu是什麼意思呢？那就是跟pu差不多，pu是中央處理單元的意思，而gpu那就是圖像處理單元的意思！也就是說，這英偉達的老黃，那是準備把顯卡上面的芯片重要性給提高到跟pu差不多的地步！可以說就是充分提高顯卡的重要性以及圖形處理芯片的重要性，來形容這個圖形處理芯片從某種程度上已經不弱於pu了！

    對於此，賈鴻漸當然是歡迎的。雖然這只是一個概念炒作，但是賈鴻漸知道，這是老黃將要開啟一個屬於英偉達王朝的序幕！這老黃絕對是一個好商人，各種概念提出來那真是各種多，但是他最擅長的就是賺錢，就是利用各種機會賺錢！然後呢，這麼一個英偉達在他的手裡，顯然會越來越壯大！

    表面上看起來，這麼一個gpu概念的提出，就是一個無關痛癢的炒作概念。但是實際上卻意義不同如果一個業界裡面的小不點提出來了一個新概念，有人聽麼？就像是後世amd提出了諸多的概念，結果呢？英特爾不按照他的方法做，amd一點辦法沒有，哪怕他的概念更好，但是就是沒人採用沒人配合！

    在pu領域裡面是這樣，在這顯卡的領域裡面呢，以前之後3d才有資格提出來新概念，而現在這英偉達也開始提概念了，那就證明了什麼呢？那就證明了英偉達已經至少成為了市場巨頭之一了！他已經開始制定市場規則了！

    可以說，老黃這邊是非常有進取心的，把企業交給老黃來管理來經營，賈鴻漸非常放心實際上賈鴻漸前世還聽過一個說法，說當年amd抽的英特爾找不到北的時候，amd想買一個顯卡廠商，然後來做他們的「融合」道路。結果呢，本來剛開始看中的是英偉達，然後當時老黃就說了，要收購可以，不過到時候英偉達和amd合二為一了，那他要當最大的老大，他要當amd的老總。amd能答應這個？所以當時就鬧掰了！本來ati的何國源也不同意，結果何國源被架空了，然後ati就被其他人做主給賣了amd了！

    通過這個段子，那基本上就可以看出來老黃的性格他不在乎錢什麼的，至少成功了以後他不在乎企業賣不賣，他不在乎把企業賣了他能賺多少錢！他這個人重視的，那就是權力，那就是要當老大，那就是要贏！也就是說，他更多的是想要帶領著公司不斷的贏，不斷的成功！而不在於企業是誰的，給他的錢有多多！所以，對於這樣的一個爭強好勝的人，賈鴻漸為什麼不放心吧企業交給他呢？賈鴻漸相信老黃這樣一個聰明人，是不會自毀前程的因為貪污公款弄小金庫什麼的，導致他被董事會開除出了管理層，從而喪失了對企業的掌控權！

    這邊呢，關注了一下英偉達的前景之後，賈鴻漸就不管顯卡這方面的事兒了，也不管聯鄉那方面的事兒了。他扭過頭來想關注一下傳說中的鐵通以及華夏銀行的事兒。說實在的，在年初得到了中央許可鐵通建立之後，後來鐵通掛牌什麼的，他賈鴻漸根本都沒去。現在的鐵通呢，並沒有開始對外營業，而是還在做自己的內部網也就是各個火車站以及鐵道沿途的通信網絡。這個內部網呢，是作為一個「練習」而存在的，就是讓鐵通的人員熟悉通訊業務。畢竟除非是大規模的挖移動、電信那邊的人，否則怎麼可能一上來就有足夠的熟練人手對外營業？這業務不難做，難找的是從上到下全體合適的人員啊！

    一

第兩千兩百四零章 鐵通喜與愁

    10月5日，鐵道部旗下由若干股東投資的鐵通公司，如今正式的獲得了信息產業部頒發的電信通信行業經營牌照。當鐵通公司得到了牌照之後，鐵道部的人是相當的開心，同樣鐵通的人也是相當的開心。他們開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鐵通公司的資本可是相當的強大，在這獲得牌照的時候，鐵通公司的資本已經有了130億人民幣之多，還有6.5萬公里鐵路沿線的正在建設中的網絡資源以及12萬公里的內網通訊線路資源！這可真是一條大鱷！而鐵通從上到下，那都是有點想要大干一場的趕腳！

    這樣的一個資本在外界那絕對是大鱷級別的，但是實際上呢，賈鴻漸卻是知道，這樣的一個級別那在中國電信面前，就是一個小弟弟而已中國電信整個網絡在排除掉了移動網絡之後，光是固定網絡的資產現在已經有6000億元人民幣上下了！這在以前都是國家投資的，管理權和使用權在中國電信上面而已。不過呢，光是98年這中國電信的營收就有1500億元人民幣，同時多發展了1700萬的固定電話用戶，同時98年上交給國家的利稅，那就有超過了100億人民幣！

    從某種角度來說，人家中國電信雖然面臨著被分割成為南電信北聯通，但是現在的中國電信一年就可以上交一個鐵通給國家！這就是一個鐵通需要面對的對手！哪怕這樣的一個對手以後會被分割，可是哪怕分割之後。這一個電信也是鐵通的三十倍之大！這樣的一個電信，要讓鐵通如何去競爭？

    這也是賈鴻漸此時沒有去加入鐵通裡面的人一起慶祝的原因，作為鐵通實際上的決策制定者，賈鴻漸這個真正掌握鐵通走向的人，實際上此時正在思考著到底如何和中國電信以及聯通競爭。說實在的，擺在賈鴻漸面前的局面，那真心是很難。如果不難的話，歷史上鐵通也不會玩兒不好搞的要被移動收購不是？

    不過呢，雖然這中國電信很龐大，龐大到沒辦法讓人相信鐵通可以競爭的過的地步。不過實際上。賈鴻漸還是看到了很多機會比如說賈鴻漸現在正在研究的這麼一份中央發過來的98年底中國電信通信行業的一個報告。在這個報告裡面顯示呢，中國的固定電話用戶在這麼多年的中國電信努力之下，已經成功的從90年代出的只有1%的消費者安裝了電話，變化成了已經有10%的用戶安裝了電話了。在報告上說。這樣的一個中國。城市化率只有24.36%也就是說全國12億2491萬人裡面非農業戶口的人口總數也只有3億1242萬人。換一句話說。也就是真正的「城市人」呢，只有3億人，一般來說農村戶口的人不太會裝電話。現在裝電話的大多都是城市人口，也就是非農業戶籍的人口。這3億的非農業人口只佔12億的差不多四分之一，自然就是25%左右的城市化率，然後還有10%的電話安裝率，同時呢，一戶家庭裡面一般只要一部座機就夠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城市市場大部分已經被中國電信給瓜分了！剩下的市場，基本上就是中國電信暫時沒功夫管的「非優質用戶」的農業人口的市場了。這農業人口的市場呢，並不代表一定就是深山老林裡面的農村市場，同樣也是上滬、首都這些大城市裡面的農業人口！像是首都呢，那城市化率只有60%多，也就是說首都本地人裡面十個裡面就有四個還是農業戶口，雖然這個農業戶口是首都的。上滬呢雖然城市化率更高一點，但是也只有73.36%！這樣的一個意思呢，就是自然就是十個人裡面還有三個人是上滬的農業戶口！

    這樣的一個比率看起來好像挺大的吧？實際上看單純的人口數更大！像是首都，現在總人口大概是1106萬，然後有749萬是非農業人口，也就是說首都的農業人口有350萬，沒錯吧？三百五十萬人啊！而上滬呢，上滬行政區域內的戶籍總人口有1313萬人，然後總共的非農業人口也只有969萬，同樣也有350萬左右的農業戶口的「農村人」！光是這一南一北最大的城市加在一起，就有700萬人的市場！哪怕按照首都平均一戶2.83人，以及上滬一戶2.79人來計算，這也是兩百多萬戶的一個大市場，對吧？如果光是把首都和上滬的農業戶籍人口的電話都給裝上鐵通的，那麼哪怕其他的非農業戶籍的人口家裡都裝的是電信的，那麼在整個首都和上滬範圍內，鐵通的市場佔有率都有30%-40%，對吧？這樣一來絕對一下子成為了市場第二大的所在了！就算以後電信和聯通分家了，那麼在北邊，鐵通就會是聯通後面的第二大電信集團，然後在南邊就是電信之後的第二大集團，對吧？

    這還只是首都和上滬這樣的特大城市！在這樣的特大城市裡面都能保留3-4成的市場佔有率的話，那麼在全國其他地方會怎麼樣？首先來看看天京這樣的一個直轄市，天京總人口916萬，非農業人口531萬，總的算下來也有將近400萬的農業人口，而這比率就超過40%接近50%了！然後就是京津旁邊的冀北省，6602萬的總人口裡面只有1253萬的非農業人口，也就是說農業人口足足有5000萬之多！80%以上的人口都是農業人口！

    然後還有晉西省，3145萬的總人口裡面，只有831萬的非農業人口，同樣還有75%左右的市場可以開發！遼東省4103萬人口裡面，非農業人口1876萬，也有超過50%的市場，吉嶺省2616萬人口，1131萬非農戶口，50%以上的市場，黑龍省3660萬人口，非農戶口1666萬人，同樣50%以上的市場！

    南邊一點的蘇北省，7009萬人口，2029萬非農戶口，還有接近5000萬人的市場！浙東省夠發達吧？4467萬人口裡面只有947萬是非農戶口！市場接近80%！甚至嶺南省7298萬人裡面，非農戶口人數也只有2276萬人，同樣也有5000萬人以上的農業人口！

    這麼些數據加起來之後，那就是理論上的鐵通擁有的潛在市場足足有9億人之多！哪怕按照全國平均每戶人數3.63來說，這也有兩億多部電話可以裝！然後總體還有起碼70%左右的市場可以供鐵通發揮雖然電信只開發了10%，理論上應該有90%可以開發，但是咱也要留出來真的很窮，窮到裝不起用不起電話的人口數量吧？總要留出來一些還沒有通上電的山村的數量吧？所以保守點，總體來說全國範圍內還有70%左右的市場可以供鐵通挖掘，這沒問題吧？

    當然了，從某種角度來說，這70%的市場呢，可能裡面的潛在用戶都不如城市人口那麼「優質」，不是那麼喜歡打電話。可是，這種相對低端的市場，既然整體比率偏大的話，那就可以來一個農村包圍城市，來一個跑量取勝嘛！可以通過每戶消費額度比較小，但是積少成多來增加鐵通的盈利，對吧？這樣一來雖然整體盈利率可能要比電信低，但是卻能站住腳跟啊！畢竟在中國這樣一個地方，那從來都是農村問題和農民問題決定大局的！甚至，再腦洞大開一點來想的話，現在在中國廣泛的農村市場裡面磨練出來之後，咱鐵通以後走出國門走向世界，比如跑到什麼埃塞俄比亞去運營了，那咱是不是能夠馬上適應那邊的鄉村環境，對吧？

    自然，這樣的一個農村市場開發起來肯定不容易，畢竟這個年頭的農民收入還低別的不說，後世濤哥取消了農業稅之後，這農民的收入才慢慢漲起來了，而這年頭還是有農業稅呢，農村的老百姓真心錢不多！在錢不多的基礎上，人家為什麼要裝電話？人家平常村頭村尾的，早就習慣了出門喊一嗓子對方就能聽到，為什麼要打電話呢？

    所以，要培養農村用戶使用電話消費電話的習慣，這需要一個很詳細的方案才行，這要求鐵通必須在營銷上面必須有針對性才行！必須撓到癢處才能刺激的人家農村用戶掏錢啊！

    想著想著，天漸漸的黑了，賈鴻漸就這麼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面，孤獨的一個人在想著。而在外界，鐵通的那些頭頭腦腦甚至還有基層的人員們，一個個的都歡欣鼓舞，好像只要得到了牌照，接下來就是一帆風順，就是一路的鈔票向他們招手了一樣。所以，不得不說，只有像賈鴻漸這種老闆，那才是活在未來的人當鐵通那些人都為現在發生的事兒而高興的時候，賈鴻漸是在為未來的事頭疼！而這種思維方式的不同，也注定了為什麼他們那些人一直經營不好鐵通，但是賈鴻漸來了，卻能夠經營好……(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兩百四一章 鐵通之路

    「信息產業部預計2000年初，我國可以達到電話用戶1.7億、移動用戶1億、數據用戶3000萬的發展目標，遠期預計至2003年，我國固定電話用戶可望達到3億戶……」一邊看著鐵通那幫傢伙幫忙弄過來的信息產業部的內部文件，賈鴻漸這邊一邊就在琢磨著給鐵通設計營銷方案。

    這信息產業部的整體估計呢，跟賈鴻漸想的差不多之前賈鴻漸不是想過，這麼一個農村市場是很廣大的麼？不過農村市場廣大歸廣大，要說賈鴻漸操控著鐵通能夠一夜之間就佔據了9億人口、3億戶的農村市場，這也不太現實，是吧？這麼大的一個市場，那麼大的一個蛋糕，咱就是甩開膀子吃，那也要吃多久啊？怎麼說這鐵通都是剛剛誕生，真要是挖掘了一個巨大的市場了，那吃的速度肯定不夠快，然後中國電信要是反應快肯定要搶啊，對吧？人家又不傻！

    話說回來，這信息產業部預計呢，到了2003年，也就是3年左右的時間裡面，中國現在1.7億的固定電話用戶就會變成3億戶，這樣等於是市場擴大了將近50%，對吧？這不就是鐵通的一個大機會麼？完全可以認為信息產業部也認可了賈鴻漸的分析，那就是廣大的農村市場實際上完全可以大有所為啊！

    而且，這鐵通得到的經營牌照那也是很牛掰的要知道這電信領域裡面，那牌照就規定了一家企業可以經營一些什麼業務。簡單的來說，像是電信經營的業務呢那就是固定電話、附加的電話增值服務、網絡通信等等，就是沒有移動電話的牌照！而從中國電信裡面分出來的移動部門呢，也就是現在的中國移動，他們得到的就是移動電話電信服務的牌照，以及移動電話領域裡面的增值服務牌照，並沒有固定電話以及網絡通信的牌照。而聯通呢，則是擁有了固定電話、網絡通信以及移動電話的業務許可！所以從這牌照許可的範圍來看。這聯通明顯是最受寵的啊！人家那真是干啥都行啊！而後世的歷史也顯示了，的確這聯通一直還能活著，的確就是靠移動業務和寬帶業務賺的錢啊！

    然後鐵通得到的牌照是啥呢？那就是除了移動電話和國際長途業務以外的全部電信業務！也就是說，寬帶、座機甚至還有無線尋呼業務以及默認的ip電話業務！這猛地看起來好像也沒有啥好的畢竟作為重生者咱知道後世移動業務才是大頭！甚至像是賈鴻漸他們家，到了08年之後直接就不用固話了。要打電話直接就手機！反正手機接聽免費。還有各種短號服務啥的，那互相之間打電話真心便宜！這固話線路最後也就是家裡上網採用！

    但是不管怎麼說，咱現在移動市場並沒有發展的那麼大。雖然固話市場明顯是一個夕陽產業了，但是夕陽產業咱也要上去多搶錢啊！還有寬帶服務什麼的，歷史上那都是電信的強大業務，但是這個時代被賈鴻漸操作的有線電視網絡給取代了，但是本身賈鴻漸的設計裡面，這鐵通就要靠ip電話來儘量的降低前期鋪設成本如果不用ip電話的話，那麼電話線咱要鋪一次，網絡線咱還要鋪一次，對吧？雖然這個年代的撥號上網以及後世的adsl好像用的都是電話線入戶。但是實際上這信息傳輸起來還是要專線的啊！所以這樣一來鋪設成本肯定就高啊！假設預定有一千萬用戶，為了防止這一千萬用戶又要打電話又要上網，咱肯定要有兩條線，一條跑電話一條跑網絡啊！這不就是雙重投資麼？

    然後鐵通如果採用了ip電話協議的話，那就只用一條線就行了直接鋪光纖的骨幹線路，這語音通話和這個年頭的網絡通信帶寬需求絕對不會到了把一條光纖骨幹線路的帶寬都給佔了的地步！然後這既然打電話都要鋪光纖了。那相對來說上網線路這部分的鋪設成本那是不是低了？然後現在有線電視網絡他們雖然牛掰，但是他們用的還都是銅纜為主吧？要升級到光纖什麼的，那還有時間有功夫呢吧？而且有線電視網絡公司，那都是一盤散沙，這種鋪光纖骨幹網絡的事兒誰來做啊？因此。至少以後的上網入口這一個部分，鐵通那是有相當大的一個成本優勢的！也就是說鐵通可以提供很低廉的價格同時網速還不錯！

    而這呢，也就是賈鴻漸給網通設計的一個未來的出路在未來固話不行的時候，那就是要靠著網絡服務來吃飯了啊！也就是說至少賈鴻漸他們未來是要把聯通的網絡寬帶服務的那種角色給搶過來，讓全國變成一種類似電信、網通、鐵通以及有線電視網幾家分割網絡的局面！同時呢，賈鴻漸最看好這個鐵通的是啥知道麼？那就是路權！

    什麼叫路權？這路權其實就是鐵道部門有權利在鐵道兩側一定範圍內開溝布線的權力！這種權力意味著中國鐵通不用經過任何人的許可，就可以隨著中國鐵路建設把自己的通信網絡鋪邊全國！而在這樣的過程中，根本不用像是後世的各種二級寬帶商一樣看電信的臉色，不用從人家電信的機房裡面買帶寬出來！而這種權力，那也是為啥後世移動願意收鐵通這個爛攤子的原因這個權力真的是太重要了！這樣在固網鋪設的時候，根本不用看人臉色了好麼！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這就開始吭哧吭哧的碼字寫文案了。他在寫的這個文案，那就是鐵通發展的方向，也是幾天之後，他準備去鐵通的一個高層會議上面準備宣佈的鐵通未來路線！他賈鴻漸呢，現在不管名義上還是實際上，那都是鐵通的最高經營者，雖然實際經營的時候會是讓別的人來幫賈鴻漸接手，畢竟賈鴻漸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不過這整體的路線那都是要來賈鴻漸決定的，這就是當年鐵通要建立的時候，賈鴻漸提出來的條件！

    他賈鴻漸既然入股了鐵通，既然中央也答應了讓他接手，而且還答應了讓他能夠重新向外界來招聘人手，可以說這一切都已經給他打好了基礎，而且還讓鐵通的內網和外網分離內網是鐵道部的人來管，而外網則是社會招聘人士來管，雖然剛開始外網剛建設的時候，也需要內網的人過來幫忙接手一段時間，可是畢竟事後還是會交給外網的人來管的。總的來說，現在國家和鐵道部都給了他這麼好的條件，他想要不好好弄一下，那也太不夠意思了啊！

    幾天之後，賈鴻漸跟葉靜一起來到了首都。他跟葉靜一起來呢，一方面是葉靜在他家住了太長時間了，總是要把人家黃花大閨女送回家，給人家裡檢查一下，這大閨女他還沒吃掉呢。另外一方面呢，他也是為了來首度參加這鐵通的第一次管理層會議。現在這鐵通的管理層，只是各種暫任的職位畢竟賈鴻漸說了以後都要向社會招聘，但是在沒有招聘到人的時候呢，自然就是鐵道部那邊的人過來幫忙了。

    跟葉靜來了首都之後，賈鴻漸當然不至於說一心撲在工作上，根本就不理葉靜和她家人了。他呢，還是帶了點禮物，跟葉靜一起上門去了。作為未來的女婿，這點禮節還是要做到的嘛！

    到了葉靜他們家，陪獨臂大佬葉總喝了一頓酒，然後各種吹牛掰各種聊天，接著呢，扶著人家老爺子進屋睡覺去，他再要跟未來丈母娘和小姨子聊聊天。他這麼做到位了孩子後，葉家人對他賈鴻漸長期拐走葉靜的事兒呢，到是也沒什麼計較了俗話說的好，女大不中留，這女兒家家的有了心上人了，那真是呆不住！留在家裡留的多了吧，反而會留成愁的。同時呢，在賈鴻漸陪老爺子喝酒的時候，這葉靜的媽和妹妹，各種偷偷關心的去問葉靜，知道了葉靜還沒被賈鴻漸吃掉，也知道了賈鴻漸家的爸媽對葉靜那是跟親女兒一樣好，甚至比親女兒還好！這可是真讓他們放心了！畢竟一個女人，要是嫁出去了還不幸福，碰到一個問題超大的婆婆，那真心是會把生活變成婆媳劇的！

    休息了兩三天之後，賈鴻漸這邊在葉靜的陪伴之下，也就來到了鐵道部裡面準備參加鐵通的第一次全體高層會議。說起來吧，這鐵通也真夠淒慘的明明都是百億註冊資金的大企業了，也算得上是特大型國企了吧？結果呢，連一個自己的辦公樓都沒有，到現在還是在鐵道部裡面蹭辦公室用！不過這也沒辦法，雖然牌照什麼的都拿到了，實際上鐵通現在還只是在「籌備」階段，雖然掛牌了，但是還沒對外正式營業呢！

    一

第兩千兩百四二章 初裝費

    賈鴻漸坐在鐵道部裡面暫時劃撥借用給鐵通公司的辦公區域裡面的一個辦公室裡，他面前的方桌看起來非常的古樸，估計用了已經幾十年了，不過油光鋥亮的擦拭的很乾淨。跟他同樣坐在一張桌子前的，有一個四方大臉帶一副眼鏡的大叔。這大叔身材算是魁梧，180左右的身高，那體重估計也180左右了，不過呢，穿上了西裝打上了領帶，並不顯得多胖，而顯得很壯實。這大叔其實年紀挺大的了，人家是42年出生的，到了這99年都57了！

    這大叔呢，那可不是一般人，他現在的身份是鐵通集團的副總經理，而在之前呢他的身份是鐵道部的副部長、黨組成員、兼直屬機關黨委書記！人家那是60年代就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那個年代別說是大學生了，就算是高中生那都算知識分子了！而且人家還是在亂起來的那幾年之前入的學！由此可見絕對不是什麼群眾推舉上去的學員！那可都是靠著自己水平考上去的！

    這大叔姓蔡名抗戰，明顯是當年抗日戰爭時期出生，父母為了讓抗戰能夠勝利，才給他去了這種名字。這蔡大叔旁邊帶著幾個副手，首先呢，一個叫做趙吉兵的，這人高高瘦瘦的，學歷也不錯也是碩士，同樣也是鐵道部的高級工程師，畢業了之後在地方幾個鐵路局都做過了局長、黨委書記等等的職務，這兩天剛被上調到鐵道部機關裡。其他的幾個人也基本如此，都是鐵道部原先的機關幹部。

    看著這場景，其實賈鴻漸有點想發笑130億投資的偌大的一個鐵通公司，現在全體高層會議卻就這麼幾個人！好笑不好笑？更好笑的則是什麼呢？那就是哪怕只有這麼小貓兩三隻，但是實際上這鐵通公司卻在大量的投資進行基礎建設！從年初到現在，這鐵通公司已經基本假設了5萬公里左右的光纜線路了，還有各種核心的數字交換設備，那也都一個個的裝好了！

    當然了。這些前期投入說是鐵通公司弄的，實際上呢，根本就是鐵道部幫忙弄的畢竟人家鐵道部才是真正的大股東，從某種方面來說也是鐵通的親爹，按照中國現在社會這種「親爹包辦一切」的習慣，可不是鐵道部各種幫忙弄？

    「賈總，您來說說您的想法吧？我們一定按照您說的做！」蔡抗戰一上來態度就很和藹。「呵呵。蔡總客氣了，大家商量著來，商量著來。」賈鴻漸稍微客氣了兩句之後，這就準備開始講自己的想法了。雖然他來這個鐵通呢，也算是空降過來的。不過這個公司畢竟才是剛剛成立，而且他也是有中央給的尚方寶劍的！根本就不需要按照什麼黑暗森林的法則來。現在他就直抒胸臆的說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人想要跟他對著干，那好，他賈鴻漸直接跟鐵道部打招呼，說是沒辦法跟這個人配合，讓這個人調回鐵道部去！他怕誰啊？有中央給他保證了領導權，他怕別人跟他搶班奪權？怕別人架空？別忘了。他還有中央特許的一個外招權力呢！到時候他可以把配合不了的人都退回鐵道部，然後找一個同樣崗位的人過來幫他！他怕什麼？作為一個老闆，最重要的就是財務權和人事權這倆。哪怕是空降幹部，只要手裡頭能確實的抓住人事權，那還怕啥架空啊？

    「我的想法呢，很簡單……」賈鴻漸一邊把自己準備好的資料傳給那幾個人，一邊就開始解說了，「首先來說。我們先要明白自己的優勢和電信的優勢，有這樣的明了我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不說百戰百勝，起碼咱們才能找到合適的路，對吧？咱們的優勢是什麼呢？首先一個就是路權，咱們可以自己依靠鐵道部的路權沿鐵路布線，而且全國基本除了蘇北等等個別的地區沒有密集的鐵路網以外。其他的地方基本咱們鐵路都能覆蓋，縣級市甚至縣城以上都有火車站，火車站就可以做成咱們的一個據點，一個地區的小公司。而另外一方面呢，一個地級市經常我們還有不止一個火車站，而這樣的好處也是很明顯的，就是我們可以有天然的很好的分佈我們網點的能力。這點是市場內其他後進公司所不具備的，其他的後進公司如果想要發展，除非投入超大資金去建立一個跟中國電信平行的網絡，否則必須租用電信的接口和網絡，而哪怕想自己建，那也要面臨國家以及社會的重複建設的質疑……」

    賈鴻漸的說法，讓在座的幾個人紛紛點頭，的確，這也是當初鐵道部想要成立鐵通的一個原因按照俄國的鐵通來說，他們能夠發展起來，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們有自己的路權，可以避開成熟電信市場上面壟斷者對於線路的掌控，可以另闢蹊徑的弄出來一番自己的天地！

    接下來呢，只聽著賈鴻漸又繼續說道，「那麼，我們的劣勢是什麼？也很簡單，我們沒有電信那麼多錢，我們的網絡也不夠普及，我們也沒有佔領那麼多的優質客戶。說實在的，普通城市老百姓在我個人看來啊，真不是優質客戶，誰家一個月用上百的電話費啊，是吧？真正花錢多的那是行業用戶！比如機關、事業單位之類的地方，他們那地方打起電話來都不要錢一樣的，他們才是優質客戶。可是呢，這些客戶不用說，早就被電信抓在手裡了……」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還意猶未盡的繼續說道：「而這樣的一個情況就造成了一個後果，那就是我們很難跟電信競爭。在座的諸位可能知道，之前我給咱們鐵道部寫了一個方案，後來這個方案被咱們鐵道部給遞到了中央去了。這個大家都知道，對吧？」蔡抗戰點了點頭，「是，知道，知道。賈總寫的這麼一個案子才導致咱們有了鐵通嘛。」

    「對，不過呢，在這個案子裡面，我寫到咱們要跟電信競爭，不如直接取消初裝費。這樣呢，對促進競爭有好處，能給老百姓更多的優惠，但是大家知道麼，這麼一做之後，對咱們鐵通卻是壓力很大。畢竟這種初裝費的做法，那就是坑老百姓的錢，然後讓電信公司快速回本的。這電信線路的鋪設，那都是咱們前期投入的錢，這錢的數量可真不少。如果說咱們收了初裝費呢，那麼咱們可以建好了網絡之後，一放號直接就回來一大筆錢，基本把先期投入的錢都給彌補了，然後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鋪設更多的網絡，這樣滾雪球下來，很容易就產生規模效應，很容易就在市場上鋪設了非常廣大的網絡……」

    他這麼一說，讓蔡抗戰有點聽不懂了，「賈總，那您的意思是……咱們還收初裝費？」是啊！如果不收初裝費的話，賈總為啥要這麼說呢？對不對？不過誰知道賈鴻漸卻是搖了搖頭，「當然不收，說不好聽的，除非咱們收的跟電信一樣多，否則咱們少收幾百塊錢，電信一下子直接免除了初裝費，這對咱們有好處？人家電信前期投資的本差不多回來了，現在再收初裝費人家就是純賺的，人家有本錢跟咱們這麼玩啊！甚至說不好聽的，要不是國家攔著，這電信要收拾咱們，要擠兌咱們，那分分鐘的事情！」

    沒錯，在賈鴻漸看來，要是真的是在完全開放的電信市場裡面競爭的話，要是他是電信的老總，那真是幾招就能比的鐵通自殺了畢竟電信有這麼多的用戶，已經有了這麼大的規模效應，每年上交的稅款就已經是一個鐵通了，這麼大的規模差距，那要把對方弄死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就跟英特爾打壓除了amD以外的競爭對手一樣啊！弄個什麼專利官司，直接來個30個50個的專利權官司上法庭，光是拖時間就可以拖的小公司破產倒閉了好麼！這還都不是市場競爭裡面「光明正大」的手段呢！要上了光明正大的手段，那更是可以擠兌的小競爭對手沒處活了大家打價格戰嘛！只要一個用戶一個月只能給1塊錢的利潤，這電信還可以活的挺滋潤的，但是鐵通能活得下去麼？他們這邊還要大規模投資做前期建設呢！這本錢還沒收回來呢！

    「那賈總你的意思是？」到了這時候，蔡抗戰更是聽不懂了！自然賈總這麼說的話，那剛才為什麼還說什麼初裝費的事情呢？而此時賈鴻漸卻是這麼說的「我的意思是，咱們需要提出來一種不是收初裝費，但是同樣要短時間內讓消費者上繳大量金錢的一個辦法，只有有了這樣的辦法，咱們的現金流才能健康，咱們才能規模化發展！那麼，怎麼不收初裝費，然後還能短時間的讓消費者上繳大量金錢呢？很簡單，預存話費贈送話費嘛！電信他們是後付費電話，打完了才有賬單。咱們這邊可以說不要初裝費，然後再咱們這裡預存2000元的話費的話，咱們白送1000元話費！」

    一

第兩千兩百四三章 預存款和農村市場

    沒錯，賈鴻漸說出來的這個，那就是後世常見的一種促銷方法。後世呢，除了最常見的各種什麼購機時候的套餐，可以簽個兩年合約然後話費優惠什麼的以外，最常見的就是這種活動了。特別是年底的時候特別常見各種移動啊、電信啊的充值返禮物的活動，有的時候是沖一百送20，有的時候是什麼沖兩百送50之類的，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充值送食用油之類的事兒，那真心刺激老百姓存錢！

    甚至呢，賈鴻漸在買手機的時候，不是沒見過一些小店不知道咋搞來的套餐比如說花60塊錢辦一張卡，然後呢這套餐就是當場返一百，然後每個月只要消費66，就可以連續兩年每個月返還30，等於是每個月消費36。然後呢，整張卡等於就是花六十返700！這種喪心病狂的套餐卡，賈鴻漸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搞來的，但是他現在說的這種方法呢，除了是跟後世的電信以及移動學習之外，還主要是跟各種美容院什麼學習的。

    像是後世的各種美容院啥的，那經常是充值送多少多少的積分啊或者是返會費之類的。比如沖一千塊的年費，然後多送個三個月半年的什麼的。這樣非常刺激一些妹子啥的去充值，這樣的充值表面上看起來對消費者很好，但是實際上呢對商家更好人家商家短時間內就可以回籠大量的資金啊！可以說一個新店建立起來之後，要是弄這麼一招，搞不好瞬間投資的80%就回本了！之後再經營回本20%之後，那就是純賺！哪怕純賺的時候因為很多客戶都已經儲值，導致純賺的利潤率比較低，但是這樣風險就小了啊！總比說一直正常經營兩三年等著回本好吧？

    「預存兩千送一千？」當時蔡抗戰等人眼睛都瞪大了！「這樣我們不是賺的少了麼？」當時蔡抗戰下意識的就反問道。沒錯，在他們看來，本來如果正常經營的話，人家消費兩千那就是全被鐵通賺了。對吧？可是現在如果預存兩千送一千，那不等於就是利潤低了三分之一麼？不就等於是讓消費者拿著兩千當三千花麼？

    「肯定賺的少啊，如果我們賺的又要多，那麼我們怎麼跟中國電信競爭？你們不要光看我們降低了利潤，也要看到這樣一來會一下子回收大量的現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就跟裝機費一樣。能夠讓我們快速回本的！回本了之後，我們可以找銀行融資，再開新的線路！這樣一來。哪怕我們前期賺不到什麼錢，但是我們可以飛快的資金回籠然後建立一個遍佈全國的電信網絡，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不比中國電信的盤子差了，我們還怕什麼？我們那時候就有規模優勢了啊！」

    聽著賈鴻漸這麼一說，蔡抗戰等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睛裡面那都是震驚的神采。他們都是鐵道部出來的人，說實在的以前真心沒遇到過這種思維鐵道部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半軍事化管理的地方好麼！那都是講究一板一眼的地方，講究能不犯錯就不犯錯，但是不用考慮做的很好的那種地方！就像是鐵路上面的餐廳一樣。他們做出來的菜以及盒飯，那都是按照一個標準來的別讓乘客吃壞肚子，只要達到了這個標準，他們就算是成功了，所以各種菜餚那都是不考慮味道好吃與否，就是一通往爛裡燉。然後出鍋了那味道真心沒辦法恭維，可是這在鐵道部裡面那就是唯一正確的做法！

    同樣，像是鐵路運營什麼的，晚點不晚點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出事故！不要出現什麼火車相撞之類的事兒。然後呢。只要沒有這種重大事故產生，什麼對旅客態度不好啊，那都是小節！不用計較的說！

    所以，習慣了那種半軍事化管理鐵道部風格的這麼幾個人，突然聽到賈鴻漸這種完全市場導向，思路活泛的簡直嚇人的想法之後，他們真心一下子都不敢點頭了！他們此時考慮的是，這麼做會不會出問題，會不會犯錯誤？會不會導致鐵道部內部有不同的意見，然後有人告黑狀？甚至蔡抗戰考慮的都是鐵道部的部長啊、副部長啊甚至還有其他的幹部們會不會覺得損失了太多的利潤，然後有些不滿意！

    對此呢，賈鴻漸當然看得出來他們的遲疑了，所以此時他直接就這麼說道：「這個事兒呢，咱們要改變思維，鐵通是要跟電信在市場上競爭的，這個不是鐵道部壟斷了鐵路資源自己跟自己玩兒的事兒。所以既然是市場競爭，而且沒有國家投資，那麼你們說這個先期投資的錢哪兒來？一百三十億的款子看起來多，但是真建立一個全國範圍內的通信網，夠用麼？你們是做鐵路的，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對吧？如果鐵路方面的建設沒有國家投資的話，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建設鐵路網？」

    賈鴻漸這麼一說，那選取的方向可是相當的好，一下子就讓鐵路部門的這些人理解了。在之前呢，鐵道部建設的資金那都是國家給的，這不用說。到了這幾年呢，國家推行市場化進程，讓很多部門開始實體化也就是不再吃財政飯，這鐵道部門呢，將來籌建鐵路啥的，也慢慢的不會是全部國家撥款了，而是自己金融貸款啥的。這樣一來，鐵道部門那簡直就跟碰到了後娘的孩子一樣，又要按照國家計畫去建鐵路，另外一方面還要自己找錢建，建了之後吧還要運營來賺錢還貸款！不過要是真的這麼算起來的話，賈總的這麼預收一筆錢來填先期建設，還是有點搞頭的，畢竟如果不向消費者收一筆款子，而是慢慢經營慢慢還的話，那麼貸款的時間久了，這利息也要多出不少啊！這麼算起來，裡外裡其實也沒虧啥錢，也沒少賺什麼反正要麼就是回饋消費者了，要麼就是貢獻給銀行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回饋消費者呢，咱還能搏一個名聲，是吧？

    再把例子放到鐵路上面之後，這些鐵道部的人很快就理解了賈鴻漸的意思了。畢竟跟電信網絡前期鋪設比起來，那鐵路的前期鋪設才是真正的大投資，而且回本太慢太慢了按照一般鐵路的設計和建設款項來說，每個十年二十年的，那基本上回不了本的！但是電信這邊呢？電信這邊怎麼都用不著十年二十年吧？按照中國電信一年營收1600多億還是多少來說，他們投資的6000個億的前期網絡，這幾年可以回本？撐死5年嘛，對不對？所以這麼一對比之後，他們馬上就理解了這個方法的好處！可以說要不是鐵路方面的票價被管制的比較嚴，也沒辦法弄什麼會員卡之類的，不然他們真想把這種儲值然後送額度的事兒給搬到鐵路部門一起用！

    他們相通了之後，這一個個看賈鴻漸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了。說實在的，最開始他們眼中的賈鴻漸，那還是有點「信不過」的。最早他們知道賈鴻漸，基本上就是賈鴻漸給鐵道部寫的那個本子才讓他們知道了這麼一個小天才。但是呢，雖然這個小天才有很多的「事蹟」，可是案中案他們的認知來說，還是覺得這小孩兒提的意見哪怕有用，估計也是有老謀深算的家長在背後幫忙出主意吧？

    而在後來當他們看到了這賈鴻漸他們一家子居然又跟中央要來了鐵通公司的經營權之後，他們更是覺得這賈家是爹媽準備過來管公司，但是給這賈鴻漸掛一個職位，讓他鍍鍍金什麼的。可是誰知道今天這會議一看，居然就賈鴻漸帶著一個小丫頭來了，然後這小丫頭好像還是葉家的大小姐！頓時他們就吃驚了！頓時他們覺得這小子是不是要靠著葉家上位了！可是現在再一看呢，明顯人家小子那是真有料！看看這主意出的！而且碰到了疑問的時候，居然還可以相應的進行解釋，這可不是單純的背別人出的意見就行的！

    在他們這麼想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這邊又說了「大家應該還記得，之前給鐵道部的本子裡面我寫了一條，現在中國還有很廣大的農村市場沒有開發，咱們鐵通呢，在城市市場裡面就是作為一個挑戰者存在的，可以說咱們就是為了拖電信後退的，可是在農村領域呢，那就是咱們正式發力的地方。不過這農村怎麼發力呢？說實在的，這年頭農民收入都不高，像是贛西省等等一些地方，還經常出來抗稅活動，甚至有的農民都拿著刀砍地稅國稅，就是為了不交農業稅……同時呢，他們也早就習慣了沒有電話的日子，大家還都是在一個村裡面，哪怕就算是家人出外打工，他們自己卻也不一定經常出村，其實對他們來說理智一點的話根本沒有必要裝電話，不管咱們鐵通怎麼優惠……畢竟裝雖然不花錢，但是用也要花錢啊……」

    沒錯，雖然賈鴻漸萬分看好農村市場，但是他對中國農民的習性那也是很瞭解的，說真的如果農村市場是簡簡單單就能開發的話，人家中國電信至於還拖到今天留給鐵通來開發？

    一

第兩千兩百四三章 話吧？

    賈鴻漸表示農村市場難以開發，這點蔡抗戰他們當然看的出來了，要是說農村市場好開發的話，那麼為什麼肯德基麥當勞等等洋品牌不下農村去推廣？為什麼不到縣城裡面開店？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在各種中心城市裡面建？還不是因為他們覺得別說農村了，就是一般城鎮的消費能力因為跟他們期望的典型消費者有差距，所以不好開發啊，開發了沒錢賺啊！這就像是說去非洲最貧困戰亂的地區，弄個麥當勞的餐廳，這能賺錢麼？哪怕就算不鄙視人家消費者的消費能力，但是這市場好開發麼？哪怕再投入錢宣傳，人家那邊的消費者願意花那麼多錢來麥當勞吃麼？是不是？當一個市場不符合自己的定位，當消費者把自己產品的最低消費都當成奢侈，當成沒必要的花費的時候，當人們的消費理念相當保守的時候，這要推廣產品要打開市場真心難！

    所以，在農村市場不好開發，然後預計9億人、3億戶的農村市場到了2003年才能被開發出來1億戶左右的市場，也就是三四年時間才能開發出來30%左右的市場，這真心不好開發。不過呢，不開發又不行，如果不開發這麼一個市場的話，顯然鐵通是沒有什麼出路的！可是這麼的一個農村市場那又要怎麼開發呢？在不得不開發又不好開發的時候，這要怎麼開發呢？顯然這是擺在鐵通面前的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在怎麼開發農村市場的這個問題上面呢，我看我們先可以把重點放在公共電話領域……」賈鴻漸這話剛出口，就見著蔡抗戰他們眼睛又瞪大了！「賈總，這公用電話……現在日子可不好過！」蔡抗戰大聲說道。的確，這年頭公共電話已經開始不景氣了。就像是2012年的街頭，除非是那種公用電話亭什麼的，否則在街頭想找到公用電話那真心不好找！真心比廁所還難找有沒有？後世為啥這樣？還不是因為手機和座機太普及了？特別是手機普及到了最後，幾乎都可以代替座機的作用了！那在這種情況下要公用電話有啥用？

    中國最早的公用電話，那都是像是上滬這樣的工人階級多的大都市裡面才有的。一個小區裡面就居委會有一個電話。供整個小區的人使用，然後居民在外面留電話呢，那都是留小區的公用電話的號碼，然後留下來自己家的門牌號。別人打電話過來了，就是居委會大媽直接到樓下去叫人，然後事主在從樓上急急忙忙的下來接電話。

    這都是早年間的電話了，到了90年代初。雖然大哥大還沒有普及，不過尋呼機也就是BB機開始普及了，那時候都是遍地公用電話亭，基本上一個小雜貨店就有一部公用電話。這人在外面要是BB機響了，那肯定是要到處找電話機回電話的啊，所以這九十年代初中期那真是公用電話到處冒頭的時代。

    本來呢。這種公用電話密集的場景，應該一直持續到21世紀初，然後因為手機的不斷普及慢慢消失。不過在這個年代卻是不同了，因為賈鴻漸他們提前普及了小靈通，所以到了這個年代本來手機用戶應該是在3000萬左右的，愣是被賈鴻漸他們給推廣到了1個億左右了！這1個億是什麼概念？不要看著好像說是只完成了十二分之一的佔有率而已。畢竟現在還不是21世紀，老百姓們的收入跟21世紀還是稍微有點差別的。特別是前兩年的時候，那更是跟21世紀的收入有差別。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想要做到每人一部手機簡直不可能，別的不說，就是到了2002年左右，大學生可以說人手一部手機，可是中學生有幾個可以說人人都有手機的？

    這麼算下來的話，除去個3億左右不太能用得起手機的人口。剩下也就是9個億能用得起手機的，然後這9個億人口裡面呢，多少人願意花幾百上千塊給上學的孩子買手機的？再刨掉這個以後，那差不多就是7億左右的人口吧？再去掉整天在家的老頭兒老太太，這還剩多少？就算還有5個億好了。這5億青壯年裡面呢，有多少是過日子整天兩點一線，除了上班就是在家。不太需要用的上手機跟外人聯繫的？家裡有座機，單位有座機，那為什麼還要手機？就為了每天在路上的時候能聯繫？這樣一來呢，再算下來總共也就是3億左右是可能潛在的消費者吧？然後這些潛在消費者裡面。基本上三個人就有一個華夏高科的小靈通，這還是不包括gs-m手機的！這還不夠密集麼？

    而在這樣的一個小靈通的密集程度之下，怎麼推廣公用電話？需要在半路回電話的，那基本上都弄了小靈通了，而沒弄的呢，那就是平常沒有什麼急事兒找的，就算找，那也可以慢慢回家再打電話的那種，這樣的人為啥還需要公用電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如此回答道：「我們這個公用電話並不是說針對城市居民來的，別忘了我們瞄準的是農村市場！按照中央的一個調查結果，1999年底2000年初，我國進城務工人員，也就是農民工大概要到達1億這樣的一個級別。這樣的人大多數的都是在各種勞動密集型行業，比如各種製造廠各種建築工地。在這樣的地方，他們也許並沒有錢買手機，他們可能需要攢錢寄回給家裡，但是平常又對家裡非常惦記，不過打一個長途電話需要很多的電話費……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建立一種基於IP電話的公用電話，然後專門瞄準他們這些離家在外的市場呢？這樣一來，比如說我們打出來2毛錢一分鐘然後還可以精確到6秒鐘計費一次，一次2分錢，一分鐘十次，完全沒有附加的什麼長途電話費，這樣一來的話，是不是特別能吸引進城務工人員來給家裡打電話？別的不說啥，一個禮拜給家裡打個半個小時的，這也沒多少錢啊！30分鐘，一分鐘2毛錢，一次也就是6塊錢而已，平均下來一天1塊錢，這不貴啊！」

    賈鴻漸說的這麼一個東東，那是啥玩意兒？這不就是後世的「話吧」麼！這種東西像是70後80後90後應該都見過，可能一些00後並沒有見過，所謂的話吧，那就是利用IP電話的廉價性，做成的一個類似網吧一樣的地方，然後每個桌兒上一個電話，專門用來打電話用的，而一般用話吧的人呢那都是進城務工的人員給遠方的親屬打長途的！在那個年頭，網絡視頻通話這種東東還受限於電腦和帶寬，所以很多打工者都沒條件跟家裡打電話用手機的話太貴了！長途起來那都是六毛錢一分鐘啊！

    在歷史上，話吧這種東西那還真是興盛了那麼三四年的功夫，可是當後世帶寬不斷增大之後，很多人發現跑到網吧去跟家人視頻，那也很方便嘛！話吧的話，半個小時就要五六塊錢了，而去網吧一個小時才兩三塊錢呢！然後呢，出現了幾年之後，這話吧就漸漸的消失了，再到了2010年前後，大街小巷的也就只能看到有網吧，而看不到什麼話吧了！

    賈鴻漸說的這種方法那可是太讓人驚訝了！他的這種說法那意思就是根本不以居民家中安裝座機為目標，而是以公用電話為主，然後讓每個農村民眾來使用公用電話……嘶！如果這麼說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行啊！畢竟這樣一來，對於農民來說，他們是不用什麼一下子出很多錢，甚至都不用考慮什麼一次性預繳多少多少的話費的問題，只需要每次要用的時候去用就算了！這樣對他們來說，那壓力真心小！

    就在蔡抗戰他們想著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又說道：「像是咱們國家本來在2000年的時候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要在全國範圍內做到村村通電話的政治任務，但是這個任務眼見著中國電信是完成不了了，甚至可能都只能說一個勉強的基本完成任務。同時呢，這樣的一個做法，也只是保證村村都有電話接口而已，最多就是村委會裡面有一部電話而已！而在這種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幫中國電信完成村村通電話的任務？」

    這蔡抗戰他們一聽到了這裡，果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要是在中國電信沒辦法完成的時候，他們鐵通幫著完成了，那絕對是露臉的行為啊！絕對能讓中央領導們一下子記得是他們鐵通的這幫子人幫著完成了世紀任務的啊！這這這……這對以後的仕途也是有好處的啊！特別是賈鴻漸也說了，這樣的一個做法，那對鐵通的營業本身也是有好處的！這簡直就是老天給的一個搶電信政績的一個好機會啊，哈哈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