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兩百六五章 當個好領導

    說實在的，現在這群新人們，雖然一個個的外表都「更新」了「新版本」了，外表是好看了沒錯，不過他們的氣質以及言行舉止還有點跟不上！所以呢，接下來的三週的課程基本上都是教他們如何提升自己的氣質以及學習各種優雅的儀態儀表的！賈鴻漸要把他們這些人給撒出去，那是要當成種子的！那是要當成教導連一樣的存在，讓別人羨慕他們，想要成為他們！只有這樣，才能從心底深處征服鐵通內線的那批人，才能讓他們想要學習賈鴻漸的那麼一套東西！

    兩三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群新人們呢，剛開始對學習這種儀態儀表，說真的並不是百分百的都主動接受的。女生們還都比較順從的接受了，畢竟對於女生來說，她們是沒辦法拒絕變得更美更高貴的！特別是在她們看到了化妝以及外形的一些修改，可以大幅度增長她們的美麗水平的時候，特別是當她們知道了原來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的時候！特別是當她們知道了，原來日本的女人那都是一個個的以化妝為禮節，如果不化妝根本就不會出門的時候！這群女生們那一個個愛美的天性幾乎都被激發出來了！誰不想自己看起來更漂亮啊！畢竟這是生物本能啊！在自然界裡面有的雌性有的雄性那就是靠美麗的外表來吸引異性注意的啊！

    而男生這邊呢，就有些微詞了。在這個年代呢，男的還是比較古典的純爺們兒的！什麼叫比較古典的純爺們兒呢？那就是說根本覺得男人就不應該有任何的刻意修飾！要知道，這可不是21世紀，不是2012年！在2012年美容店裡面接待個別男性顧客要來修眉修面做面膜去黑頭什麼的那都正常！但是在這個年代呢，男人最多就是要求修面刮鬍子再剪頭髮就得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中國之前還是艱苦奮鬥的年代，對男性的要求還是比較「陽剛」的！對此，外國有學者研究出來，認為和平的時代久了。不需要男性再有準備上戰場的那種「暴力」的感覺了，整個社會對男性的要求就會逐漸的陰柔化。這90年代呢，相對來說才離開戰爭年代並不久80年代的兩山輪戰什麼的，那可是從84年一直持續到了90年之前了！這到現在中國才離開了戰爭多久？可以說除了美國和北約參與了90年代的兩場戰爭：海灣戰爭和南聯盟戰爭以外，那基本上就是中國以及前蘇聯在90年之前分別結束的戰爭是最接近的戰爭了！其他的哪怕是馬島海戰。都是80年代初的事兒。而且也沒持續多久！但是到了21世紀呢，中國就算是漸漸的遠離了戰爭了，然後導致年輕人慢慢變娘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這個年代，男的最多就是把自己收拾乾淨就算了事兒了，哪兒有那麼多美容的項目啊！別的不說啥，這個年代的年輕人，那成長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洗面奶用，從小最多就是用肥皂香皂洗臉的，這人家20多30的爺們兒怎麼接受用洗面奶這種娘們兒用的東西來洗臉？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可是沒有什麼男士專用的洗面奶的！那洗面奶的廣告上面都是小娘們兒在洗臉！然後洗面奶動不動就是什麼牛奶的，這種東西老爺們兒用了怎麼可能不娘炮？所以，在這個年代市面上面膜根本就沒啥賣的。女的想買面膜都不一定好買呢，男的還做面膜還去黑頭？那不是娘炮指數爆表了？

    雖然老茆在這邊並沒有讓男生們去做面膜什麼的，但是要教他們形體之類的，這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了走路要走丁字步之類的，他們肯定下意識的就有點不樂意啊！不過呢，老茆要教他們的真的不是什麼丁字步之類的事兒。並不是讓他們變得娘炮，而是讓他們變得更加的帥氣，更加的有男性魅力！

    這老茆要交給他們的呢，那可以說是知識點充滿了方方面面從說話時候的語音語調到語氣手勢，再到走路時候的動作以及坐下之後的二郎腿怎麼翹！這一切那都是有規範的！當然了。這種規範不是說讓大家千人一面，而是讓每個人都不要做出來奇怪的舉動，而讓他們的舉動看起來帥氣並且大方得體！

    怎麼大方得體呢？首先說起來男的坐著的時候，那腿的擺放也是有講究的。女生呢一般講究兩腿併攏然後傾斜放置，這樣她們穿裙子的話，就不會把小內內漏給別人看到。這樣的一個動作女的做出來就很好看，而男人呢就不能這麼做，甚至男人坐著的時候，最好都不要把雙腿併攏！男的要是把雙腿併攏了，哪怕不傾斜，可是那樣子也太像是毛頭女婿上門的時候心裡忐忑又努力的想表現自己是乖寶寶的那種趕腳了，一下子所有的氣勢都沒有了，頓時感覺就弱雞爆表了好麼！

    那麼男人應該怎麼坐？看個人的整個氣質！有的人天生比較謹小慎微的話，讓他表現出來賈鴻漸那種絕對的壓迫力顯然是不合適的，這邊他說話還各種小心翼翼呢，結果那邊坐著的姿態跟賈鴻漸一樣的充滿壓迫力，好像是坐在他面前的人不答應就不行一樣，這就太違和了好麼！所以呢，對相對比較謹小慎微的人呢，那就要給他們設計一個看起來不是那麼弱雞，然後又比較配合他們性格的坐姿比如說就是兩個膝蓋之間保留一個拳頭的寬度，這樣坐著呢，又不會太娘炮，然後還能展現他們比較「刻板」的性格。

    同時，每個人說話的風格也是要被改的。因為這些人呢，大多數都是在上滬這邊讀的大學，哪怕本身是外地人，可是在四年之後也經常會被上滬這邊的說話風氣給感染了一些，說話的時候比較容易有語氣詞。這種詞多了，就容易顯得有點娘炮，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那也是要給他們改的！甚至，老茆還按照賈鴻漸的要求，儘量要求每個人說話的時候，那都要像是真正的領導者一樣碰到不對的就罵，但是碰到對的就一定要鼓勵，而且語氣還要儘量的充滿自信，還要儘量的給組員以信心！

    說實在的，關於語氣什麼的這一點呢，賈鴻漸以前是沒意識到，但是後來意識到了之後，一注意一研究，還真發現不同語氣的領導者那給組員帶來的趕腳完全不同這事兒要放到賈鴻漸畢業之後大概兩三年吧，那時候他還在一個跨國企業裡面當一個基層的小領導。說實在的當了三年左右了，但是沒啥出頭之日。

    後來呢，有次賈鴻漸跟老同學見面，老同學拉著他去網吧玩兒。然後賈鴻漸在網吧看電影的時候呢，老同學那就開始玩兒一個叫做《傳奇》的遊戲，正好那天晚上有個攻城之類的活動。關鍵到不是他的老同學發揮的怎麼樣，而是賈鴻漸他們後面十幾米處的一個大哥。這個大哥開起來大概二十七八，肯定是社會人士了。然後這個大哥呢，明顯也是在玩傳奇，本來賈鴻漸還在看電影，結果上廁所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大哥的聲音渾厚有力，整個網吧裡面都聽得清楚「好的！上去砍了他！法師上！戰士做的很好……道士放寶寶！」從字面上來看，這大哥說的可能沒啥，但是配合著那大哥的語氣和語調，讓賈鴻漸這個外人都覺得有點熱血沸騰了那大哥的聲音很渾厚很自信，然後儘量都是以誇獎為主，以動員下面的人手為主。

    等上完了廁所了，賈鴻漸這邊再好奇的聽一下老同學耳機裡面會長的聲音他們那會長就是滿嘴髒話，一會兒罵罵這個人一會兒罵罵那個人的，好像所有人做的都不對，好像所有人都是傻一樣！說真的，當有了這種對比之後，賈鴻漸哪怕不玩兒網遊，頓時都覺得他更情願跟著網吧裡面素不相識的大哥當手下好麼！跟著老同學會裡面的會長，那感覺會長就是很有怨氣，感覺好像就像是工會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一樣，感覺很苦逼啊！但是素不相識的大哥呢，人家聲音鏗鏘有力，到處都是鼓勵，而且也非常有自信，甚至隊員犯了錯了，他該批評的就批評，不過批評兩句之後主要也是鼓勵為主！這樣一來就讓人覺得跟著他幹活有勁兒啊！

    可以說到了這時候，賈鴻漸才發現，當領導那真是一門藝術，這是要好好鑽研的！作為一個領導，那真是有時候一句話一個小動作，都可能影響整個團隊的士氣以及面貌，所謂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就是說當老大對整個團體的影響！可以說，賈鴻漸是到了這時候之後，才開始琢磨自己如果是一個組員的話，希望有一個什麼樣的領導來帶著自己呢？然後他就一點點的開始以這樣的一個目標來要求自己，然後才有了今天的他！可以說琢磨什麼樣的領導才是好領導，這才開始了心思多變，才開始了腹黑以及博學的旅途！而他呢，現在就是要跟老茆一起，把他的那些經驗，那些吃了很多苦才總結出來的經驗快速的告訴這些新人們……

    果然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些新人們那要好運啊，居然能一下子就得到賈鴻漸近乎半輩子的經驗……

    一

第兩千兩百六六章 21天法則？

    等到了總體的這麼一個特訓結束了之後，其實都不用看其他人的反應才能知道自己的變化了，光是他們自己都能發現一些顯著的變化了首先就是生活習慣改變了很多，像是以前都不太在乎外表的，現在每天早上都習慣了起來之後先整理好個人內務，讓自己變得帥氣或者迷人了，才出門。男生是這麼做的，女生那更是養成了不化妝不收拾一下就不會出門見人的地步，哪怕就算是要去超市買東西，都會是先畫一個淡妝然後漂漂亮亮的換身衣服了在出門！

    說實在的，上滬這邊以前一直是有穿睡衣出門的習慣的，同時呢，還有「萬國旗」的習慣。這穿睡衣出門呢，全國各地的人很多都知道了，不過萬國旗是什麼意思？這意思就是說各家各戶都喜歡把被縟什麼的給掛在陽台外面曬太陽，然後呢家家戶戶都這麼做了之後，五顏六色的各種被縟、床單飄在外面的時候，看起來就跟聯合國會議的時候門口飄揚的各國國旗一樣！

    上滬為啥會這樣呢？因為以前上滬核心區域很小，人口非常密集，然後呢氣候又潮濕！冬天的時候洗衣服了在北方的話那怕冷，在外面掛一天也基本幹了。可是在上滬這地方，大冬天的衣服在外面一天基本不干的！整個氣候都是潮濕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沒有高科技烘乾機的情況下，可不是家家戶戶都要靠著太陽曬？太陽曬能曬乾的同時，不是也要靠著陽光裡面的紫外線來殺菌？別的不說。就是英國那種很經常下雨的地方，要是他們一家家的沒有烘乾機的話。你看他們是不是也不得不在出太陽的時候出來曬萬國旗？

    然後穿睡衣呢，那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大家人口密集，以前又沒電風扇沒空調的時候，夏天乘涼可不是晚上吃完晚飯了出來在馬路邊上坐著聊天？以前的上滬老公房老弄堂裡面那是連廁所和洗浴的地方都要公用的！生活相當不方便甚至廚房都是公用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磚木結構的小兩層樓裡面可能住著好幾戶人家，大家的個人空間都不足，必須習慣別人的存在。那麼要乘涼的時候，不是慢慢就習慣了穿著睡衣出去乘涼？否則吃完晚飯了還專門換上襯衫西褲的出去乘涼？那是乘涼啊還是悶汗啊？北方人民在這種時候到小區裡面乘涼。那不也是老頭衫和大褲衩麼？這不就跟睡衣一樣麼？

    不過呢，不管這些東西怎麼形成的，現在呢這些新人們一個個的都改掉了這些習慣了。甚至可以說，他們現在已經變成了「不講形象會死星人」！他們現在那不僅僅是在面對別人的時候會講形象，甚至哪怕屋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會講形象！這種從裡到外的改變，可是讓他們覺得太驚訝了！而且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這些東西好像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一種習慣，好像已經變成了不做就難受的地步！在發現了這點之後，他們那是感覺各種拜服賈總啊！

    為什麼拜服賈總呢？是因為他們聽賈總說過，說這是因為一個所謂的「21天習慣法」來定的說是根據美國的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研究發現，人類這種生物呢，連續做一件事21天之後。就會養成習慣！養成了習慣之後，人體就會適應這種改變，然後把這種改變弄成了一種新的習慣，到時候就會覺得不這麼做就會不舒服！

    按照賈總的說法，這第一天到第7天的第一週呢。這是習慣的形成期，剛開始是覺得很不適應。很刻意的再那麼做的。但是當第二周開始一直到第三週，就會越來越變成下意識，越來越覺得理所應當，越來越自然。然後到了21天之後，這麼一個習慣就算是基本上養成了，接下來那就是21天到90天左右形成一個穩定的習慣……

    而他們按照賈總的方法去做了，結果現在還真是覺得越來越習慣越來越自然，甚至不這麼做都覺得不舒服了，都覺得是對自己的犯罪了！所以，他們能夠不拜服賈總麼？

    不過呢，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個21天習慣法之類的說法，貌似都是扯淡……至少賈鴻漸前世專門去考證過這個事兒。所謂的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呢，被傳說說了那麼一個道理，可是問題怎麼搜索哪怕去美國的圖書館裡面搜索各種刊物，都找不到這個人說過這麼一個話！也就是找來找去，根本找不到出處！

    然後呢，不知道怎麼就是跟這個理論有關的書籍，很快的就風靡全球了，可以說這東東真有點像是刻意炒作出來的什麼「學習的革命」之類的概念！後來，倫敦的一幫子學者呢，對於這個21天理論也很好奇，他們找了一群志願者過來做實驗，結果發現96個參與者每天做100個仰臥起坐、80個俯臥撐、30分鐘跑步這樣的運動來形成習慣，不僅僅是21天基本上沒有多少人形成習慣，而到了66天的時候，也不過是大部分人形成了習慣，不過到了90天的時候，還有小部分人還沒形成習慣呢！

    其實讓賈鴻漸來說，倫敦人就是傻，還專門做這種實驗幹嘛看看中國的學校，多少小孩兒上了十幾年學了，結果人家有上學上成習慣麼？難道他們逃學會很違背習慣？難道告訴他們去不去學校都行的時候，他們會因為習慣而去學校麼？顯然不可能啊！所以通過這種日常可以見到的例子，賈鴻漸就可以斷定，要培養習慣，那絕對首先要有興趣才可能！小孩子不喜歡學習，硬逼著他去學校，時間長了他也不可能有去學校的習慣的！

    不過既然他都知道這麼一個說法是扯淡，那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兒呢？為什麼還要這麼跟年輕人們說呢？原因也很簡單，這些年輕人們不知道這個21天的說法是扯淡的啊！他們對賈鴻漸那是百分百信任的，那麼近乎賈鴻漸告訴他們什麼他們都會相信除非太違背科學原理，在這樣的情況下，賈鴻漸說出來了所謂的21天原理呢，就會給他們產生一種類似安慰劑的效果也就是實際上雖然沒用，但是因為他們相信有用，所以心裡上的相信會給他們自己造成一種很積極的效果！

    沒錯！賈鴻漸這話說出來呢，實際上就是忽悠人的，但是是忽悠人更相信他，然後達到這麼一個特訓更好的效果的！他之所以把特訓定在一個月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樂意用更長的時間來培訓！其實根本不是啥正好能形成習慣的原因！一個月呢，他覺得能培養出來的，對方都知道了，洗腦呢也可以夠深入了，到了這種程度差不多也就夠了！實際上如果真的讓他加緊呢，5天7天的也能做到！不過那樣的話，估計這些新人們還沒太把「習慣」變自然呢！

    這邊新人培訓的一個月結束了之後，賈鴻漸當然要準備把他們給送到鐵通去了，不過在去鐵通之前呢，賈鴻漸答應了給他們放一個家，讓離家了一個月之久的年輕人們都回家幾天跟父母多呆呆，同時呢，他這邊也要考慮到底要怎麼分人手不可能說一下子50個人就直接全面的散到全國的鐵通裡面去吧？同時這50個人也不可能直接就在一個地級市的分公司裡面呆著啊！所以先派去哪兒後派去哪兒，這要研究研究，而正好就放在給同學們放假的時間裡面來研究好了！

    劉菲菲現在坐著大巴車正準備回家，她主動的清點了人數以後，有點婀娜多姿的走到了賈鴻漸的座位旁邊，蹲下來後用低沉但是很溫柔很堅定的聲音對賈鴻漸報告道：「賈總，人數齊了，東西也齊了，應該沒有落下的東西了。」看看這劉菲菲！本來一個月前那麼一個不經人事一般的蘑菇頭眼鏡妹，到了現在已經變成了水靈的大姑娘了她穿著女性西服套裝，灰色的套裝和短裙，顯示出來了她不錯的身材，小腿下面的肉色絲襪更是展現出來了她小腿細長和曲線。這麼一個之前都穿球鞋的眼鏡妹，居然還都穿起來了高跟鞋、化淡妝以及涂口紅了！黑色的假髮微微在腦後盤了起來，臉的兩側垂下來了兩縷有點寬的能遮住臉龐的發絲，配合著她的眼影什麼的，現在這妹子拉出去說是7分女都不為過啊！

    「嗯，那讓司機開車吧。」賈鴻漸作為甩手掌櫃的，點頭吩咐劉菲菲道。劉菲菲聽到了這裡，並沒有起身，而是低聲問賈鴻漸道，「賈總要不要講兩句話？咱們這都要走了……不用了，直接開車吧。」賈鴻漸吩咐道。劉菲菲這才站起身來走向旁邊的司機……

    看到了這裡，賈鴻漸微微點了點頭，這要放在以前，劉菲菲那肯定就是直接站著彎腰來問他，然後呢直接屁股就沖後撅起來了，妹子能做這樣的動作麼？講究的美女需要彎腰的時候，那一般都是直接蹲下來的！不管是彎腰還是撿東西，人家都是這麼做的！而這劉菲菲呢，現在真心有點美女的氣質出來了！

    一

第兩千兩百六七章 回家

    劉菲菲坐在賈鴻漸隔壁的座位上，一個人。賈鴻漸的位置這次選的不是司機右邊的那個摺疊椅了，而是選擇了司機身後的兩人座位，同時呢，還跟賈景行那傢伙坐在了一起。劉菲菲呢，坐在跟賈鴻漸他們一個走道之隔的旁邊的座位上。

    她此時的心情呢，有點複雜。怎麼複雜呢？很簡單，一方面她又覺得好久不回家了，回家有一種遊子歸鄉的激動，但是呢，同時她又有一種捨不得賈總的趕腳！這種趕腳很複雜，也很難以形容。的確，在接受賈總培訓的時候，賈總是各種霸道，各種侵略性非常強，同時還各種不樂意不給好臉。不過呢，雖然賈總這樣，雖然賈總不讓他們看電視，不讓他們看新聞，讓他們一天24個小時要麼就在睡覺要麼就在學習，要麼就是在腦子裡面複習學習的東西。

    然後呢，說實在的，這樣的日子過的還挺……有集中營的趕腳的！雖然在這「集中營」裡面又不受餓，又不挨凍，也不會被打，更不會被做成肥皂。在這個集中營裡面呢，最多就是被賈總批評一下，然後不被給好臉看啥的，還不許幹這個不許幹那個。但是呢，真的要到了離開的時候，但是又會不捨得。她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覺得，懷念那種賈總壞壞的對待他們的趕腳雖然賈總不給好臉，但是大家都知道賈總這是對大家好啊！

    可是呢，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就是賈鴻漸過來使壞的結果他就是聽說過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所以特別壞的在這個集中營裡面想要試試這麼一個做法！

    什麼叫斯德哥爾摩症候群？1973年8月，瑞典斯德哥爾摩的一家銀行突然闖入兩名全副武裝的劫匪。劫匪扣押了4名銀行職員作人質，與警察對峙了6天之久。6天後，警方設法鑽通了保管庫，用催淚瓦斯將人質和劫匪驅趕出來，狙擊手同時作好了危急情況下擊斃劫匪的準備。然而。離開保管庫後，3名人質反而將劫持者圍了起來，保護他不受警方的傷害。被警方營救出來後，人質非但沒有控訴綁架者，相反卻為劫匪辯護。對警察的調查取證工作也採取堅決不合作的態度。致調查取證工作困難重重。

    然後呢，甚至還有人質在全世界都做活動募款來想要給劫匪保釋什麼的。這些人質的做法簡直就讓全世界的人民都搞不懂了啊！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的腦洞打開呢？於是瑞典國會撥出巨款，成立專門機構對此事件進行研究。結論在十年後才出來：這些人質之所以表現出如此怪誕的行為。是因為他們患上了一種心理疾病。從此，人們把這種心理疾病命名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這種人質變得維護綁匪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呢，賈鴻漸聽說最首要的一點呢，那就是要完全的掐斷人質的信息來源，然後讓他們的一切信息都要通過綁匪給予，然後再這種情況下，人質處於生物本能，下意識的就會覺得服從綁匪才能讓自己生活下去，接著會進一步的產生綁匪的安全就是他們的安全萬一警察突破進來。這綁匪急眼了，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了，搞不好就會直接殺人質啊！所以為了活命，這些人質很容易就產生警察什麼的不要衝進來，不要威脅綁匪，大家和平解決最好。然後這種思路到了最後。就有點盲從了綁匪了。

    自然了，賈鴻漸當然不是綁匪了，但是這不妨礙好奇的他通過這麼一個特訓來玩兒實驗！他玩兒的這個實驗是什麼呢？那就是在不給學員們好臉看之後，在封鎖了學員們的信息來源之後，他們會不會有點什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之類的反應。自然。賈鴻漸這麼做呢，那也就算是一個閒的蛋疼的小實驗，並沒有想說做到什麼學員們放出來之後還如何的為他籌款，甚至非他不嫁之類的。

    因為一般來說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形成需要四個條件a人質要受到嚴重的生命威脅，b人質要處於完全的絕望之中，人質所獲得的信息都是綁匪給予他們的，d綁匪小恩小惠給人質。明顯一看就知道，賈鴻漸能夠滿足的呢，那也就是d兩個條件而已。在這種情況下，他賈鴻漸可能說弄的很過火麼？顯然不可能！所以呢，他也就是沒事兒的小打小鬧的玩兒玩兒而已。甚至呢，玩兒到了最後，他自己都快忘了這回事兒了，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要看一下效果怎樣了。

    本來呢，按照賈鴻漸早前想的辦法，到了這要送學員們回家的時候，他應該是起來說說話的。結果不知道為啥，這個時候他居然把這茬給忘了。不過呢，忘了也就忘了，畢竟只是一個玩兒鬧的事兒，又不是啥正經事。不過呢，他這邊給忘的差不多了，不代表他之前的實驗就沒效果就像是劉菲菲一樣，實際上現在的這些學員們呢，一個個的在賈鴻漸一個月的教導之下，他們已經沒有了剛來的時候那種路上的躍躍欲試，現在的他們呢，那是被賈鴻漸教導的有點「泰山崩於前而面不變色」的意思了！

    這些人呢，現在就算是真的雀躍，那也不會表現出來了。不過除了這種下意識的舉動以外呢，更重要的是他們也跟劉菲菲一樣，心裡有點怪怪的趕腳！對於他們現在來說，這賈鴻漸雖然沒有成為「綁匪」，但是呢，他也成功的給大家留下來了一種類似嚴父的感覺。大家都知道賈鴻漸是對自己好，哪怕有點冷臉啊什麼的，但是賈總教的東西太好了，所以讓大家感覺賈總那就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所以呢，大家對賈總那也可以說是相當的愛戴以及相當的不捨！

    不過呢，賈總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話，甚至到了車子到了公司之後，賈總都沒有講話！所以呢下了車在宣佈瞭解散之後，大家就只能自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他們這次回來呢，可以說是相當有成果的，除了形體啊、態度啊、言語等等方面的改造之外呢，他們還免費的得到了不少新東西。衣服鞋子什麼的，不用說這沒人都發了4套！然後女生還特有的化妝用品以及日常保養的美容品那也是發了一套據說還是茆戈平自己成立了公司之後推出的自己的品牌mgping！

    這邊劉菲菲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幾個住的比較靠近的同事一起打了個車回家。說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賈總對大家的態度教導有方，還是因為她劉菲菲現在真的變漂亮了，反正她就是感覺好像男生好相處了不少甚至可以說不僅僅是好相處了，可以說是更加願意幫她忙了！這邊呢，幾個人在車裡並沒有說說笑笑什麼的，大家反而都像是有心事一樣的並沒有說什麼話。

    很快，劉菲菲就到了小區門口了，她下了車，付了一部分的車資，接著就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家。敲響了家裡的門之後，打扮得非常「古樸」的老媽一開門，當時看到了劉菲菲之後直接就怔住了。「你……你找誰？」誰知道這劉菲菲的老媽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後居然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聽到了這話當時劉菲菲都驚了！她還以為老媽在開玩笑呢！「媽，是我啊！來幫我拿進去，我拿不動了快。」她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手指。而她老媽呢，此時更是驚訝的看著她，「菲菲？誒，真是菲菲！老頭子，趕快出來看，菲菲回來了！菲菲……菲菲變樣子了！」一邊說著，這老媽那就顧不得迎女兒進門，而是趕忙出來繞著劉菲菲看！

    要知道這劉菲菲以前個子可不高，可以現在呢，穿上了七八釐米的高跟鞋之後，她整個人也算是亭亭玉立了！以前穿著球鞋的她現在穿了七八釐米的高跟鞋，配上了短裙和絲襪，那真是整個人都挺了起來了，一下昂首挺胸，女性的曲線充分就顯示出來了，一點都不像是她最開始有點含胸的那種樣子了！

    更不用說的是，這劉菲菲現在臉上還畫著妝，雖然只是淡妝，可是帶上了假髮配上了眼影口紅之後，她整個人的臉型都變了！以前童花頭跟蘑菇一樣的髮型沒了，嬰兒肥的臉蛋兒呢，也被臉兩邊留下來的發絲擋住，然後無框眼鏡呢也變得暗紅色有框的了，再加上眼影什麼顯得她的眼睛變大變嫵媚了，一下子整個人看起來那就是又高挑、臉又小，還漂亮嫵媚！可以說一下子就從之前那麼一個對男人沒啥太多吸引力的女人，變成了隨時有幾個追隨者當備胎的那種7分女了！她老媽到了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驚訝？要知道他們一家子本來之前都是劉菲菲那種不引人注目的類型的！她的老媽老爸那都是老實的一塌糊塗的人！可以說是扔在人海裡面，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也不會有人對他們留下來什麼印象的！而他們家的女兒劉菲菲，在特訓了一個月之後，居然一下這麼大變樣了！變得簡直就像是……就像是豪門大族的千金一樣了！

    一

第兩千兩百六八章 變化

    在這個年代，對於濃妝豔抹的容忍度真心沒有後世高。在後世，一個妹子哪怕為了好看，那只要她自己樂意只要公司不管，天天濃妝豔抹的也不是問題。但是在這個年代呢，那就不一樣了，如果一個妹子每天濃妝豔抹的，那麼哪怕是周圍鄰居，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這個妹子是不是「下海」了，是不是開始賺皮肉錢了？因為除了是當那啥工作者之外，除了賣皮肉之外，誰還需要天天那麼濃妝豔抹的？

    甚至這個問題放寬點來看的話，後世的女性審美以及社會對她們的容忍度，那真心是有一個很大的改變的別說是在2012年了，就算是在2004年，有幾個妹子敢穿黑絲的？要知道在這個年代，黑絲這種充滿了誘惑性的東西，那都是直接跟「小姐」掛鉤的！在一般女性看來，如果不是當小姐的話，誰需要穿的那麼有誘惑性？誰需要那麼「騷」？

    這裡不是妹子自己不想穿，她們當然也想展現自己的身材好，但是呢，她們也怕社會的壓力也怕社會的觀點！就像是社會潛在的壓力讓妹子都壓抑自己的食慾一樣。妹子也是人，跟漢子一樣也想要大快朵頤，可是她們不行！她們要漂亮，需要吃飯吃完了之後隨時擔心自己的腰圍什麼的，還要擔心其他女性動不動碰到之後來一句：「你胖了嘛」。當聽到別的女性這麼一句話之後，那真是讓她們頓時有用槍對著對方腦袋開一槍的衝動！但是她們畢竟不能開，那麼就只能儘量的避免聽到這話，就只能減肥咯。

    其實社會對妹子的壓力，很多程度上那都是女人對女人的一種群體內部的壓力。從來都是女人和女人比著減肥的，試問哪個男人喜歡女人瘦的跟排骨或者電線杆一樣？拜託那樣抱上床都會覺得嗝人的好麼！但是呢，妹子之間的壓力，就會有人說：「哎呀，你這樣還是有點胖啦……」用這種話去擠兌著別的女人去減肥。但是呢，搞不好說這種話的女人本身的目的其實是讓別的妹子都變排骨了，然後她就能獨享男人的寵愛了這從生物學角度來說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大家都是動物，都有競爭優秀異性的衝動。都想讓自己的dna匹配上更好的異性。男人在競爭妹子的時候。會跟猴子打架一樣的詆毀競爭對手什麼的，那麼為什麼妹子之間競爭的時候，就不會來陰的？

    這種東西看透了。那就會對中國女性的審美標準的偏移以及整體思維邏輯的脈絡看的很清楚了這個年代的妹子不是不想穿黑絲，不是不想穿特別誘惑的衣服，只是她們覺得穿成了那樣了會被誤會，會被其他的女性認為她這是競爭男性不擇手段！連外國的心理學家都發現，妹子一般對於穿著平常的同性不怎麼反感，但是對於穿著比較暴露比較騷的同性特別的厭惡！因為她們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種不擇手段勾引男人的方法！是不自愛的表現！

    所以，妹子是因為不想被同伴厭惡以及排擠，她們才選擇比較保守的穿法，但是當她們發現了穿上了黑絲之後。社會好像挺開放的，並沒有對她們如何的排擠，那麼接下來的結果會怎麼樣？甚至，如果沒有這種嘗試的機會，可是卻被她們發現了一個可以用來暗渡陳倉的藉口呢？比如說什麼韓劇裡面的啤酒炸雞……妹子會不知道這麼吃熱量高？人家只不過平常沒膽子這麼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藉口。還不偽裝自己是腦殘粉然後藉著藉口去吃一下？

    這個問題說回來，現在劉菲菲的改變呢，並沒有如何的引起周圍人的反感。她畫的總體來說還是淡妝，畢竟臉上沒有城牆厚的粉。不過哪怕是這樣的一個裝扮，也讓她爸媽看著傻眼了！

    「爸媽。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她此時心裡有點暗爽，但是又故意裝著不知道的問道。她當然知道爸媽是被她的新形象給震驚了，當初她在鏡子裡面看到自己的新形象的時候，也是這樣震驚的。

    「你……你……都化妝了？一下子……一下子變了好多……像是大……大姑娘了……」她老爸有點結結巴巴的說道，顯然這當老爹的對於之前老老實實的女兒一個月之內變化的這麼大有點接受不了，可能感覺像是一個月裡面女兒變得就不像是自己家人了？

    「呵呵，這是培訓的時候老師教的。我們賈總說，未來我們要出差，到時候會去鐵通嘛。那時候我們就是代表華夏高科出去的，我們的言辭形象都是代表華夏高科，所以就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對了，媽，咱們今天吃什麼啊？我肚子好餓……」劉菲菲笑著說道。不過呢，她這說話時候的言辭舉止，甚至還有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動作那都跟以前太不一樣了！這改變簡直就像她爸媽腦袋都快當機了！為什麼這麼說？以前的劉菲菲回家了，那就是跟男孩子一樣的直接往後依靠的坐在沙發上，基本不講什麼形象的。

    但是現在呢，她一點都沒有靠著沙發背，而是腰背筆直的坐著，短裙下面露出來的穿著絲襪的小腿並在一起斜斜的放著，看起來太柔美太漂亮了，感覺簡直就像是大家族裡面教育出來的千金一樣，太有家教了！然後呢，這劉菲菲說話的時候，那聲音並不高，也不像是以前說話的那種聲線。她現在的聲音並不高，聲線低沉但是柔美！她的聲音裡面透露出來了一種深入骨子裡的溫柔，但是還有一種堅定！這種聲音配合著她的落落大方柔美的坐姿，一下子就顯得真的想是大家閨秀，而不是以前的小家碧玉了！

    「哦……今天都是你喜歡吃的菜，馬上，馬上就好了……」此時劉菲菲的媽媽才回過神來，趕忙就想回廚房去做飯，「哎！我鍋裡還燉著排骨呢……」

    劉菲菲呢此時卻是站了起來，「媽，飯菜大概幾分鐘能好？我看看是直接準備吃飯還是先把行李收拾好。啊？大概……10分鐘吧，你先坐著好了，等到吃完飯再收拾吧，到時候媽幫你收拾。」老媽回答道。「不用了，還有十分鐘的話我來就好了。爸，幫我把東西拿到我屋裡吧，我一個人拿不動……」劉菲菲笑著對老爸提要求道。

    然後呢，這劉菲菲在老爸的幫助下把行李什麼的拿了回去了。她先是把發的幾套制服呢，給掛了起來。這些制服那都是好料子，必須垂直掛著。她這邊大概把好衣服掛了一下之後，接下來並沒有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而是一邊招呼老爸把客廳的飯桌上面的水果瓜子什麼的盤子清空，然後自己又去洗了抹布又把桌子擦了一遍，最後還把凳子擺好，再上了碗筷勺子，基本上弄得就是差老媽正在做的菜了！到了這時候，她才施施然的去了廚房，看看老媽做的怎麼樣了。

    而到了此時，劉菲菲的老爸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他的女兒怎麼一下子……這麼主動了？怎麼一下子就像是領導了？沒錯！在以前，這劉菲菲在家裡那就是一個孩子的角色，她是什麼都聽爸媽的。到了吃飯的時間，可以說爸媽不叫她就在看電視啊什麼的，最多稍微幫著端飯端菜，不過那也是老媽叫過了之後她才會做。

    要是按照以前的性格來說，這劉菲菲回到了家裡之後，肯定就是攤在沙發上不願意起來了。然後這飯菜碗筷桌子凳子什麼的，她也不太會管，也就是爸媽叫她吃飯了，她才會去洗手再吃飯什麼的。可是這次呢？這劉菲菲居然在家裡還像是領導一樣，一方面又是問老媽還有幾分鐘能好，居然還要精確到分鐘！接著還又趁著飯沒做好的時候，這邊收拾一下那邊收拾一下，居然把事情主動的給做的井井有條了！這種表現跟以前那絕對是巨大的差別啊！可以說以前劉菲菲就是一個依靠著他們這倆父母的孩子，什麼都靠著他們安排，但是現在呢，這劉菲菲顯然一下子就要成為家庭唯一的領導，什麼都是她在安排她來準備……一下子就感覺孩子長大了有沒有？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這劉菲菲的爸爸當時就好奇劉菲菲他們在特訓的一個月裡面，到底受到了什麼教育！怎麼孩子這一個個變化的這麼大？一下子變得簡直就像是「別人家的孩子」一樣了！簡直就像是經常可以拿出來教育自己家孩子把人家當榜樣的那種榜樣了！甚至誇大一點說的話，這劉菲菲現在表現的，好像都比他們這些當爹媽的還要強一點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特訓，才讓女兒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這種疑問不僅僅是在劉菲菲家裡有，其他的50個人家裡也在出現著，甚至連帶賈景行家裡的爸媽，那都驚訝於賈景行的變化了！

    一

第兩千兩百六九章 信心

    也許劉菲菲等人自己並沒有發現他們現在在性格方面到底改變有多大，而這一點呢，在他們的親人眼中可是太明顯了！怎麼明顯呢？就像拿劉菲菲來說，現在的她那可是跟以前太不一樣了！雖然她自己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在外表上有了大量的改變。而這樣的改變甚至都讓鄰居親友們發現了，不過實際上更大的改變還是在性格上的！

    性格上有了怎麼樣的一種改變呢？簡單的說來，她已經都很少抱怨了！像是以前，雖然她是一個乖乖女，可是在碰到一些不如意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進行抱怨。可是現在呢，她基本上都已經不會抱怨了，而且很多時候哪怕碰到了別人會抱怨的時候，她都是以鼓勵為主了！這種變化呢，可能她自己知道，但是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這不是賈總要求的麼？

    按照賈總的說法，世界上分為兩種人，一種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言語和表現會影響到別人的，還有一種沒意識到這點的。意識到沒意識到這點呢，就是一個人是不是一個好領導或者有沒有一個好領導的區別之一！按照歐美的一種說法來說，當著兩種人看到半杯水，可能兩個人都是覺得怎麼只有半杯水，但是一個放任自己情緒氾濫的呢，可能就是抱怨怎麼只有半杯，但是另外一個知道自己說的話會對別人有影響的，那就會比較樂觀的說真好居然有半杯水！

    是！這個時候其實他們心裡也在抱怨怎麼只有半杯水，可是呢。他們知道自己的抱怨會散發負能量，會導致周圍的人的心情也被自己影響！所以為了保持軍心。那是一定要樂觀的，哪怕自己心裡一點都不樂觀！這就是一種作為領導者的責任！就像是美國動畫裡面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如果自認為比別人強的，那麼顯然要比別人背負更多的責任。如果自認為是團隊裡面最厲害的，那自然要為整個團隊考慮，要帶領著整個團隊往更好的方向走！

    這些賈鴻漸讓他們改變的地方，他們當然都改變了。不過呢。這些改變對於他們自己來說，可能只是一點小改變。可是同樣的改變在別人看來就不是一點點改變了，而是很大的改變！畢竟一下子這劉菲菲帶給他們的感覺，甚至都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了這劉菲菲再也不抱怨，整個人說話的時候，那都是各種鼓勵為主，而且聲音聲調那叫一個富有鼓動性以及自信！讓人簡直感覺聽了她的話。什麼事情問題都不大了一樣！

    這事兒呢，就那當天吃飯的時候，劉菲菲和家人的對話就可見一斑當時是劉菲菲剛回到家裡，一家子把晚飯做好了之後，這就吃了起來。一邊吃呢，劉菲菲的爸媽當然對女兒的巨大變化表示好奇。「菲菲，你們當時吃了不少苦吧？來來來，多吃塊小排。在那邊吃的行麼？有什麼菜麼？吃的慣麼？同寢室的人怎麼樣？」

    「呵呵，媽，我在那邊一切都好呢。再說了，主要是去學習的。又不是去享受的，有什麼好不好的啊，鹹菜泡飯我們不是照樣吃的很香？放心吧，一切都好，同寢室的同事呢也很好相處……」劉菲菲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說完了她還分別給爸媽都夾了菜。「是麼，那就好。希望你們賈總啊，能夠真跟說的一樣，回頭讓你們一個個的都能成為領導……」她媽滿意的吃了一口女兒夾的菜。

    「是啊……」劉菲菲的老爸這個時候也說道，「咱們菲菲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上滬，回頭被派到了外地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周圍都是陌生人，然後自己衣食住行……到時候你一個人能不能弄的了？而且要知道在社會上當領導，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要多長一個心眼知道麼，凡是要多想想……」

    聽著老爸絮絮叨叨的「經驗之談」，劉菲菲面帶微笑的不斷點著頭。這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會有點不耐煩的說「爸，行了，別老以為外面是你們機關那樣」之類的話。可是現在呢，她心裡完全不這麼想，她經過了賈總的教導了之後，對很多社會裡面各種狗屁倒灶的事兒那都有了心裡準備了，而且也經過了培訓也有了一個對應的大概方法了。不過呢，她此時還是充分的給了老爸面子，經過賈鴻漸的教導，她知道充分傾聽別人的話，那是給予別人非常大的肯定！哪怕別人說的話自己都知道，可是多聽聽，說不定能聽到一句半句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呢？說不定可以多聽到一種自己從來沒想過的觀點呢！

    當聽著老爸說完了之後，她點了點頭，「謝謝爸爸的關心，放心吧，我心裡有底的，大概的預案我是有的。像是賈總過兩天也會給我們相應的資料，也就是我們去的具體地方的鐵通公司的大概資料，包括那邊分公司的人事資料以及大概的簡歷之類的，所以到時候針對的預習一下，就會有數的。總體來說呢，問題應該不大，我應付的來。實在應付不來，不是還有爸媽你們幫我出主意麼，是吧？不是還有我們華夏高科的領導們呢，還有賈總呢？呵呵，所以爸媽，你們就放心吧。女兒呢，長大了，也該進入社會了，總是會碰到風雨的，這是成長的過程嘛。就像小孩子學走路的時候，肯定會磕磕碰碰的，不過要是太心疼而不讓孩子走，那反而對未來不利，對吧？」

    當時一聽女兒的話，這當爹媽的先是一陣「女兒長大了」的安慰感，然後呢幾秒鐘之後兩人就回過味兒來了以前女兒是說不出來這種話的啊！怎麼現在這話說的相當的讓人心裡暖呼呼的！以前的女兒碰到這種時候，肯定是捨不得爸媽，然後又怕去外地了吃不好睡不好的，然後就很愁啊！怎麼現在女兒都開始安慰爸媽了呢？怎麼被她一安慰，然後當時這當爸媽的就感覺很安心，就覺得女兒出去了問題應該不大呢？他們怎麼就被安慰了呢？擦，這麼一想的話，女兒一個月裡面的變化真的是很大啊有沒有？

    這是必須的！賈鴻漸之所以選這麼一群剛剛畢業、在華夏高科剛實習了一年的學生出來呢，一方面除了華夏高科真的抽不出來其他人以外，更重要的也是因為這樣的年輕人比較好騙……這話倒不是說的賈鴻漸要把他們給如何如何，而是當賈鴻漸發現了能派出去的就是這麼一群年輕人之後，他就乾脆修改了本來的計畫，而是準備來了一個長達一個月的培訓，直接就通過洗腦把這些年輕人給變成他的風格的那種管理者！

    要是派一群30歲以上的人過去呢，賈鴻漸當然不會有什麼特訓了，更不用說為期一個月的特訓了。到了30歲，所謂的三十而立，一個人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基本上已經確立了大概的框架了，別人是不太能夠動搖的。如果把他們派出去當領導呢，他們自己的管理風格差不多已經定下來了，最多就是補充一點小技巧什麼的給他們而已。而這些年輕人呢，那就不一樣了，年輕人因為自己的三觀都沒有確立，所以特別容易被「洗腦」的。所以賈鴻漸就特別設計了這麼一個月的課程，除了把他們給弄的更加帥氣之外，更多的就是要教他們各種管理技巧，然後這種管理技巧呢，配合著賈鴻漸的「洗腦技巧」，再加上給人家「修改」外貌的小恩小惠，可不是很容易就給人家洗腦了，可不是很容易讓人家接受，然後從心底裡面信服了？而有些東西呢，那真是信則靈，真的相信這麼個道理，按照這個道理去做呢，就有效果。如果半信半疑的，那真不一定有效果！

    在劉菲菲他們家人正在為他們的改變而感覺到震撼的時候呢，賈鴻漸這邊卻是在研究怎麼把這些人給有效的散出來。這怎麼把人散出去，派到什麼地方去，其實這都是有講究的。按照賈鴻漸現在的想法呢，那就是要把這些人給派到最先能夠抓住的市場，或者說是最快速能夠吃下來的市場！畢竟，這樣才能說是儘量快的把握住一定的市場份額，這樣才能有入賬啊！

    如果說，把這麼一群50個人，給放到廣大的農村市場裡面去了。的確農村市場以後會很來錢，但是工信部的報告不是也說了麼，人家國家預計到了2003年，全國固定電話用戶才3億！而這樣農村市場才開發了多少？還沒完全開發完呢！所以哪怕賈鴻漸做的更好，最多也就是到03年把農村市場給開發完，這已經是超預期的成績了，對吧？所以如果把這些人給扔到農村市場呢，那起碼要丟過去4年才能說有了一個階段性的勝利，可以把他們轉移到別的地方了。對此賈鴻漸肯定是不樂意的。

    那麼，到底先把這些人給派到什麼地方去呢？那肯定是有一定消費能力，相對城鎮人口又比較有價格敏感度，同時比純粹的農村用戶呢有有錢，基本上可以支付的起通常電話費用的了。而這麼一算的話，那不就是首都和上滬這些大城市的農業戶籍人口的市場麼？

    一

第兩千兩百七零章 賺錢

    沒錯，至少現在，賈鴻漸認為最容易出現轉機的市場，最容易爭奪的市場呢，那就是大城市郊縣的各種農業戶口的區域。這些區域說實在的，現在各種平房、私房眾多，在以前並沒有什麼很多的基建過去，可能很多地方連廁所都還是公用的那種呢。電信在以前肯定是看不上這樣的市場的，但是這樣市場裡面的消費者難道沒有打電話的需求麼？肯定會有啊！

    不過呢，他們在消費電話的時候，卻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初裝費。雖然他們有消費電話的需求，但是呢，他們的收入比城市居民少一些，同時他們也沒有像是城市裡面的居民那樣親友分散的很開，必須需要打電話進行溝通。在這種收入少一些，然後沒有那麼「剛需」的情況下，自然他們就會對價格有更高的敏感度。當消費者對一個產品的價格有更高的價格敏感度的時候，那就說明他們對價格非常重視，甚至重視的可能都會超過重視質量！而這種消費者在碰到了電信還收取最高5000元封頂的初裝費的時候，自然會後退。

    對於賈鴻漸來說呢，他給鐵通定下來的路線，那就是首先喊出來免初裝費，這樣一來肯定會引起來這些有一定消費能力但是卻有對價格非常敏感的老百姓的興趣！既然都定下來了這樣的一個策略了，那麼賈鴻漸要派人的話，當然首先要往這些預定首先開發的市場派人了。

    這邊大概確定下來了之後，賈鴻漸要過來了三個直轄市區縣鐵通公司的資料。然後呢。他本人到是沒太研究這些資料，而是把精力放在了別的方面具體當地公司是怎麼樣的這種「小事兒」那是賈鴻漸應該關心的麼？他要關心的當然是大事兒了！什麼大事兒呢？比如說研判一下人家電信有可能採用的競爭策略。然後再想一下自己這邊怎麼應對！

    賈鴻漸印象裡面，歷史上的鐵通那就是首先喊出來了降低初裝費的口號。不過呢，他們不夠光棍，沒有狠下心來直接免除全部的初裝費，好像喊出來的是初裝費只要1800！然後呢，他們這麼一做剛開始的確是贏得了不少市場以及不少的輿論，結果電信一看急眼了，直接狠心的喊出來了不要初裝費的口號了！然後鐵通還沒發展起來的市場近乎直接就被電信又封鎖了！

    以史為鑑。歷史上的鐵通開始針對電信去競爭之後，電信給予了迎頭痛擊，現在的賈鴻漸肯定得預想一下電信大概會有什麼樣的反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按照他的推理來說，歷史上的電信既然能那麼光棍的喊出來免除初裝費了，那麼在這個年代，人家怎麼就可能一定不會喊呢？如果賈鴻漸他們這邊率先喊出來了免除初裝費，假設幾個月之後電信也跟進了。也喊出來了免除初裝費了，在這樣大家都沒有初裝費的情況下，賈鴻漸怎麼來吸引消費者？

    說真的，現在資源不足，不像是人家電信有那麼多的資源，自然要跟人家拼是很困難的事情人家電信做的這麼大。投資那麼多，多少年才到了現在今天的規模。說真的，如果直接三下五除二就被賈鴻漸他們打敗了，那人家電信這麼多些年是在吃乾飯麼？

    想來想去，賈鴻漸覺得最終的核心競爭力。還是要放在國家給予的特殊照顧上工信部出了規定，讓鐵通的收費可以低於電信。人家國家這麼規定。其實就是拉偏架！本來呢，電信那邊的收費標準是國家訂的，在沒有競爭的時候，他們要降低收費打報告上去的話，上面怎麼可能不批呢？只要電信保證上交的利稅什麼的不會少，賺的錢不會少，中央吃撐了一定要坑老百姓的錢？這不是損人不利己麼？而且連帶著電信被批評，還要弄著政府也要被罵。

    以前是那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政府要拉偏架，要在市場上面塑造出來可以破除壟斷的競爭者。這競爭者剛開始出現肯定是要被壟斷者打壓的！這不光是中國，美國的英特爾照樣各種碾壓市場上剛出現的競爭者！所以政府此時肯定要拉偏架的保護新生的競爭者啊！於是呢，政府就規定了鐵通的收費標準可以比電信的至少低20%。而在這種規定的背後，工信部也會硬卡住電信，最多就是放任他們取消初裝費，但是在通話費這個領域裡面，那是不會讓電信降價的！為啥？要是電信也主動降價了，國家再成立鐵通幹嘛用？回頭電信也降價了，鐵通怎麼跟電信斗？鬥不過的話鐵道部那麼多錢砸進去了，這不是民脂民膏？這不是也浪費了？

    所以，從這點來說，每分鐘話費這種收費呢，那是工信部肯定會照顧鐵通的，肯定會拉偏架的！也就是說，只要鐵通這邊的每分鐘通話費用比電信便宜一些呢，電信只能乾瞪眼！而這麼一來，自然能夠在消費者人群中去競爭還沒裝過固定電話的用戶！

    不過，只靠著價格便宜那麼一點點來吸引消費者的話，賈鴻漸不甘心。沒錯，他不甘心！為什麼不甘心？因為這樣搶奪市場搶奪的太慢了！而固定電話市場沒幾年賺頭了好麼！咱要不快點搶奪市場賺點錢的話，那麼這歷史機遇不是浪費了麼？回頭光纖鋪設等等成本不是都要在別的方面來回本了麼？現在能多回一點就多回一點啊！

    因此，賈鴻漸的大腦就開始轉動了起來，到底怎麼能夠儘量多的搶奪市場賺錢，而且如何來抓住座機明日黃花之前的機會，來儘量多賺回來架設光纜的成本呢？可以說只要在座機領域裡面儘量賺回來成本，這樣靠著以後接入上網業務來賺的錢，那就越多的可能是純賺，對吧？那麼怎麼能讓鐵通盡快的多掙錢呢？這雖然聽起來功力，但是實際上是任何公司都逃不掉的，因為哪怕是國有企業要活下去仍然要多賺錢啊！要保持自我維持，能夠有新的研發，新的產品，能夠維持現在的市場，那都是要多賺錢才行的啊！

    想到要多賺錢，賈鴻漸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要刺激消費者多打電話實際上歷史上為了刺激消費者多用業務，多花錢，很多運營商那也是出了很多的大招的。比如說移動曾經在浙東就有過20塊錢包月然後可以發無限條短信的sIm卡，雖然限制浙東的學生才能辦，但是那絕對是為了刺激短信消費才弄出來的招兒啊！同樣，像是後世移動還有什麼一個月5塊錢還是20塊錢的包月不限流量的上網套餐電話卡，雖然只能用2g上網，但是那也絕對是為了刺激消費者使用業務才開發出來的。

    說不定在那個推出來這些業務的年代，在某些地區還真的很少有人用這些業務。然後移動呢，是為了培養用戶有一個使用這些業務的習慣，所以才廉價的弄出來了這些套餐啥的畢竟，消費者根本沒有消費某項業務的習慣的時候，服務提供商怎麼來賺錢啊？可不是要靠著薄利多銷甚至半賣半送的方式來刺激消費者產生使用習慣，然後再賺錢？只不過移動可能有時候有點缺心眼，忘記在發卡的時候合同上弄一個限定的時間之類的，所以才弄成了後來的尾大不掉的尷尬局面，如果當初早就設計成了限定時間之類的，那麼絕對會是一個經典的案例啊打個比方，就像是在非洲不習慣穿鞋子的黑叔叔國度，免費發給對方鞋子，讓對方在近乎0消費成本的情況下體驗到了鞋子的好，這黑叔叔以後才能花錢買鞋不是？如果不讓人家體驗穿鞋的好，人家祖祖輩輩都不穿鞋的，為什麼要花錢來買鞋穿呢？

    在這個年代，座機能夠消費的項目實際上並不多這個年代出國留學的人又不多，誰沒事兒打國際長途呢？等到後來留學的人多了，網絡也可以直接視頻說話了。然後這座機也沒辦法弄的跟手機一樣，有各種新聞短信的業務。前世賈鴻漸見識過什麼新聞早知道或者是nBa速報之類的短信業務，只要花幾塊錢訂了，這新聞就會每天發短信過來告知。這種增值服務手機可以用，電話沒辦法用啊。甚至後世的手機還有彩鈴之類的東東可以撈錢，而座機總不能弄彩鈴吧？

    這個年代座機能用的增值服務，說起來就是168開頭的各種增值電話服務，比如說什麼「手-淫對身體有什麼壞處」之類的問題印在了電話黃頁上之後，引誘著用戶打電話過去聽，然後電話費還特別貴賈鴻漸才不會說他歷史上曾經跟賈景行在青春期的時候過於好奇，結果暑假裡面偷偷打了幾十通這種電話，弄到最後一個月200塊錢的話費差點讓他被老爹老媽K了一頓！

    一

第兩千兩百七一章 赤果果的競爭方案

    沒錯，這個年代的座機增值服務實際上種類相當的小，最多最多就是加上中考以及高考的查分服務。賈鴻漸記得這個年代的查分增值服務那是相當的操蛋一般來說要查分的時候，大家都是拼著命的往裡面打啊，結果呢，各種佔線各種沒響應，而且這種佔線還不是直接打不通，而是播個半分鐘的音樂給你聽，而這個時候那還是高收費的！

    除了這種大家覺得花錢也必須的時候以外，其他的時候有多少人是真會用到電信的座機增值服務的？反正歷史上賈鴻漸他們家以及賈景行他們家，那是十來年都沒用過！除了那麼一次賈鴻漸和賈景行蛋疼又好奇的打電話以外！那麼這種增值服務可以說就是一個擺設，就是賺不了錢的！可以認為完全就是照葫蘆畫瓢的學習美國的增值服務，但是完全沒做到點上美國那邊是允許成人服務的，大陸這邊允許咩？

    然後呢，按照賈鴻漸的看法來說，後世的電信其實還沒怎麼學會弄新鮮的增值服務的時候，這座機已經開始不太流行了，整體的新用戶增長速度已經放緩，然後電信還沒找到新方法呢，他們就發現手機才是未來的潮流，然後就去弄什麼小靈通，就想方設法的想要移動牌照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怎麼來做座機的增值服務呢？完全沒動力啊！

    不過呢，後世合適做的新的增值服務，在這個年代的鐵通身上。並不一定就真能合適使用！為啥呢？還是因為用戶啊！鐵通瞄準的用戶不是說了麼，那都是價格敏感用戶。對於價格敏感用戶來說。推出來一大堆的有的沒的增值服務那都是扯！人家根本就不會花錢用這種服務好麼！這就又回到了當初人家移動推出各種優惠包時候一樣了除非他們大幅度的優惠，否則的話人家消費者根本沒有那個習慣去使用這個服務，然後呢就會價格敏感，就根本不花這個錢！哪怕這個業務噱頭想的很好又有什麼用？

    打個比方來說，電信現在也有什麼「晨叫鈴聲」的服務，也就是定下來時間之後電信的系統到時間會自動打電話過來充當鬧鐘的。這種服務那在酒店裡很正常，因為一般人出差不會帶著鬧鐘，為了不耽誤事兒。就可能會選擇這種服務。但是在普通老百姓家，誰會吃撐了用這種服務？哪怕人家就是覺得鬧鐘響了自己聽不到之類的，那想到的解決方法也是買更響的鬧鐘，而不是選擇晨叫鈴聲服務！畢竟對消費者來說，沒有晨叫服務人家那也活了幾十年了，為啥現在就要突然用這個服務呢？人家沒這個習慣，覺得沒必要花這個錢啊！

    所以。這要開發賺錢的能力呢，那還真挺傷腦筋的……除非賈鴻漸這邊採用什麼優惠包之類的，廉價提供很多增值服務，然後誘導消費者來使用這些服務，最後養成習慣，最後再掏錢買服務呢？怎麼弄一個優惠包……等等！賈鴻漸腦袋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什麼瘋狂的想法？那就是返還其他城市用戶的初裝費！

    初裝費？這初裝費不是說要取消了麼？而且還關城市用戶什麼事兒？初裝費的確是要取消了。但是賈鴻漸說的取消是對現在還沒有裝電話的用戶取消了初裝費，而對於那些已經裝了電信座機的用戶來說的話，他們已經在電信上投資了大量的錢導致他們不能走啊都交了那麼多的初裝費了，難道還把話機拆瞭然後用鐵通的麼？

    那麼，鐵通可不可以用這種「優惠包」的方法來搶電信的客戶呢？這些客戶不就是因為付了一個初裝費。然後覺得拆機了電信也不會退麼？如果用鐵通的話，他們就等於白給了電信幾千塊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鐵通來一個優惠包，直接返還個幾千塊錢呢？那麼他們會不會就興奮的被鐵通搶過來了？是不是，這多好的主意啊！

    不過鐵通每個用戶，特別是每個電信用戶返還個幾千塊錢的，這鐵通是要破產的節奏啊！畢竟現在的電信座機用戶就算是1億戶來計算的話，這每家返還個130塊錢，鐵通的註冊資本直接就沒了好麼！一家130塊錢都不可能給了，更不用說一家幾千塊了好不！甚至光是首都和上滬，這兩邊的大城市那湊起來城市戶口居民就一千萬上下吧？按照3口一戶計算，300萬戶，然後哪怕算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家庭安裝了座機，這就是100萬戶，一百萬戶的話一家返還1000元，這就是10億級別了好麼！雖然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這一百萬戶搞不好平均下來一家就交了4000元左右的初裝費，然後總的一計算的話，那就是40億元！也就是說為了搶用戶，這鐵通就要把三分之一的註冊資本給散出去了……這怎麼可能啊？

    所以賈鴻漸肯定不至於說真的返還人家錢，不過呢，這並不代表他不可以玩兒花招啊！就像是賈鴻漸之前想過的，比如什麼弄個套餐，然後每個月返還人家一點錢，最後湊一個長時間返還，弄成一個總的返還幾千塊錢不就得了？對不對？比如說返還4000元甚至是5000元，咱就設定還10年，每年還500，每個月呢就是40左右。這樣一個返還那還算oK吧？他賈鴻漸前世也辦過連續兩年，每個月返30，開通首日還直接返100的卡呢！雖然看起來好像每個月返40挺多的，不過誰說賈鴻漸他們就要直接把40給沒條件的返還到消費者帳上？要求他們至少每個月訂一個60塊錢的套餐之類的才返還，這不就行了麼？這樣一來消費者每個月不是實際上還要花20塊錢麼？

    這樣一來，消費者實際上就是每個月花20，然後從鐵通公司的系統內部得到標識為60元的一個虛擬數字貨幣，然後再用這個貨幣付電話賬單什麼的，用來弄各種增值服務，這不就等於說是廉價的套餐讓他們養成習慣用增值服務麼？就等於是給他們一個標識價格是60元的一系列增值服務的套餐，然後不用他們就是浪費自己的錢！消費者那會不會用？

    當然了，表面看起來這樣鐵通就虧了，就是損人不利己。但是實際上呢，這種做法並沒有虧多少，因為電信產品的價格現在都是國家訂了一個大概的區間，到底這個價格是不是真的就是成本價呢？肯定不是啊！按照後世賈鴻漸的經驗來說，一分鐘一毛錢的手機通話費那移動都能賺很多好不好！而剛開始不辦套餐的話，人家收費那是一分鐘4毛！這一分鐘四毛的價格難道就是移動的成本價？肯定不可能啊！

    所以，哪怕所謂的返還消費者，只要不是給真錢，那對於鐵通來說，其實就是變相降價而已！而這樣的一個降價，賈鴻漸相信是鐵通可以承受的起的，一個方面的原因是鐵通本身就只鋪設了網絡線路，所有的座機都是走IP電話的網線的，而不是細細的電話線，這樣一來單從電話線角度來說那鋪設的成本就低了不少。而且後世私人辦的鐵通話吧，一分鐘2毛錢的長途費用，這些話吧老闆還要賺錢呢，鐵通還要賺錢呢，這鐵通的成本有多少？反正按照賈鴻漸手頭的成本核算表計算下來，一分鐘也就是小幾分錢而已！

    因此，哪怕是標價比如兩毛四一分鐘的通話費用，打一個三折下來消費者充20，鐵通返還40，加在一起消費者充的20不就是總額的三分之一麼？不就是等於打三折麼？而這麼三折以後，那通話費用也不過是8分錢一分鐘，而且這個一分鐘小幾分錢的成本，那還是因為鋪設了大量光纖和新弄了不少網關的情況下！

    這樣的一個主意，可以說是太瘋狂了，瘋狂到了賈鴻漸自己都預見到了到時候在鐵通高層會議上面一提出，肯定會震撼的別人人仰馬翻的！畢竟這手筆太大了，而且絕對是赤果果撕破臉的去搶電信的用戶啊！那電信看到這舉動絕對直接把鐵通當仇人啊有沒有！不知道到時候老蔡等人會不會有點猶豫畢竟鐵道部也是國家部門，中國電信雖然獨立出去，不再是郵電部旗下的了，但是大家怎麼說都是國有單位，會不會想講情面？會不會不想把競爭弄的這麼赤果果？

    這可能就需要賈鴻漸想想怎麼到時候跟老蔡他們說了，不過呢現在賈鴻漸就是覺得，這麼的一個方案他很喜歡！同時他還覺得，要讓他想出來其他可以媲美的辦法，他是做不到了！誰愛想誰想去！這麼大概的決定了下來之後，他就開始搗鼓文案了畢竟這種東西光是口述還有點不夠，還是需要寫成一個方案的。不過這個方案可不是說三天兩天就能寫好，真正的方案要寫起來，那就是類似可行性報告了，還必須把各種成本都考慮在內，還要市場調查，看看有多少消費者可能會對這樣的一個舉動抱有好感。而這麼一個市調呢，那還是要去找華夏尼爾森來做市場調研。總而言之，還是一個挺麻煩的事兒。畢竟他賈鴻漸不是那種覺得不錯了，任何調查都不做，直接拍腦袋就干的人！

    一

第兩千兩百七二章 電信網絡的歸屬權？

    這邊先把大概的一個文案架構搭建了起來之後，可行性報告裡面的數據什麼的，那就拜託了華夏尼爾森去調查了。而他這邊暫時有進入了沒事兒的日子了，雖然那些新人們過幾天就要「奔赴前線」了，不過呢，那是過幾天的事兒，現在呢，賈鴻漸可以稍微輕鬆那麼一下。

    決定放鬆一下的他伸了伸懶腰，下樓給自己好好的弄了點普洱茶準備喝。這次呢，彭國華他們這幫子在夢工廠中國音樂公司裡面供職的呆灣人給賈鴻漸老爹送了一個茶壺算是用呆灣的新點子做出來的。這個茶壺呢，看起來好像外表跟其他的茶壺沒啥區別，但是裡面倒是別有洞天，除了有一個茶葉過濾網，可以免得讓茶葉進入茶水以外呢，這個圓柱形的過濾網外面還有一個不透水的罩子罩著，而在最下面有一個跟按鈕連接著的出水口。

    於是，用這個茶壺喝茶的話，那麼就不跟平常茶壺喝茶一樣把茶葉長時間的浸泡在熱水中的。而是把茶葉先放到濾網裡面，然後倒熱水進去，悶個10秒鐘左右，然後按動按鈕，這浸泡過茶葉的茶水就會漏到下面的茶水儲藏室裡，然後倒出來喝。雖然這樣一來，一次泡茶的量小了不少，可是這樣一來一份茶葉可以泡比較多的次數，而且味道也不會第一次第二次太濃，基本上每次還都差不多當然了，隨著次數的增加，悶泡的時間也是要逐漸增加的。

    賈剛呢。是個糙人……唔，好像當兒子的這麼評價老爹不太合適。不過總的來說就是這個意思。對於賈鴻漸的老爹來說，這麼細緻的東西不符合他的審美他雖然是個南方人，但是因為最年輕正茂的年齡都是在北方度過的，而且還是西北那樣比較狂野的地方，後來更是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政治犯，還是死刑犯，被關入了監獄，跟一幫子硬骨頭的專家啊教授啊什麼的給關在了一起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一般人被批鬥可是沒資格被關監獄的！像是馬三立老爺子，那被整的夠慘吧？人家也不過是被下放農村，住在牛棚裡而已，也沒進監獄成為一名光榮的政治犯啊！所以賈剛跟那些硬骨頭在一起時間長了之後，雖然沒有跟基督山伯爵一樣獲得什麼一身本領以及一個神秘的藏寶圖，不過呢他卻成功的被培養成為了一個很硬派的純爺們兒。

    這純爺們兒那從來都是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喝茶那自然也是要大快朵頤。哪兒能這麼細緻，哪兒能這麼溫良恭儉讓這麼的花前月下？所以賈剛喝茶那從來都是用幾十塊錢的一個可以裝一升水的所謂太空杯，也就是後世的口杯，還是那種食品塑料級別的。然後呢，就買些東北的花茶，丟一些進去。接著開水一澆，那就直接喝了！

    所以這個這麼細緻的茶壺呢，那最後反而變成賈鴻漸的東西了。他拿了點之前去葉靜家的時候，獨臂大佬葉總送他的普洱茶，這就準備泡來喝。普洱茶呢。這茶還不能直接泡了就喝，還必須洗茶也就是第一泡的水要倒掉。從第二泡開始喝。賈鴻漸拿著茶壺，陪著一個小茶杯，外帶一個保溫的熱水瓶，自己就跑到了客廳裡面，跟爸媽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自斟自飲了起來。

    「怎麼了？你那個東西寫完了？又琢磨了什麼害人的招數了？」蘇萍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撇了一眼賈鴻漸問道。問完，她從茶几上的水果籃裡面拿了一個橘子剝了起來。「媽，您看您說的，好像我整天就琢磨怎麼害人一樣，我是那種人嘛？」賈鴻漸當時就不樂意了，他義正言辭的糾正老媽的說法，「我是社會的良心！我是站在消費者的角度糾正那些無良企業的做法！」

    「嗯恩恩……就你最好……」蘇萍撇著嘴根本不吃兒子這套，她伸手把剝好的橘子遞給了兒子，然後又開始剝另外一個橘子，「這次準備害哪家無良企業啊？害？不是害！是糾正！我這次準備糾正電信這白眼兒狼企業！媽，你不覺得奇怪麼，我們用電信的座機，用他們的業務，居然還必須每個月交給他們十幾二十塊錢的月租費，這太豈有此理了！我之前查了一查，這電信說我們交月租費是用來維護各種線路的，像是小區的電話線維護什麼的，走的都是月租費的錢。但是問題是，什麼時候我們用自來水要交過月租費了？是不是？人家市政府民政單位鋪設自來水管，我們買房子開通自來水，我們交初裝費了麼？我們交月租了麼？憑什麼電信就要我們交月租？維護管線這種事兒不是應該天然是他們的成本麼？憑什麼我們平常使用了交錢了，還要付一個維護的費用？合著他們電信什麼都不出？這電信的網絡從鋪設到維護全都是我們老百姓的錢，那憑什麼單給他們電信使用啊！」

    蘇萍聽到了這裡，把剝好的橘子遞給賈剛的手停住了，她人也愣住了。而那邊準備接橘子的賈剛也愣住了！對啊，這種事兒他們之前怎麼沒這麼想過呢？之前的郵電局說是要初裝費才給裝電話，於是賈家交錢了。郵電局說每個月都要交18塊錢的月租費，他們也交了，從來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是現在聽賈鴻漸這麼一說，對啊！憑什麼自來水廠就沒要求大家交過月租費？這電信的初裝費說是為了盡快的收回投資，讓消費者買單，然後維護管線還是消費者買單，合著消費者平常打電話的錢那就是給電信純賺的啊！而且結合之前說電信收費不合理的，這電信不止是純賺，而且還純賺很對昧心錢啊！

    「那你的意思是？」當時賈剛就好奇的問兒子道。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賈鴻漸自己也被自己剛才的話給弄愣了！實際上之前賈鴻漸雖然知道月租費的不合理，但是他沒往深裡想！然後剛才跟爸媽一說呢，說著說著一抱怨，他突然就有點自己啟發自己了！他自己啟發了自己什麼呢？很簡單啊！按照之前的說法，最早電信還在郵電部裡面的時候，郵電部是國家部門，對吧？算是國家政府的一個相關單位，代表國家，對吧？那麼他們「收稅」來鋪建通話網絡這些東西呢，也可以理解。畢竟哪怕不通過初裝費來收取費用，那就只能通過財政撥款，而財政撥款哪兒來？還不就是老百姓交的稅？所以當郵電部是國家行政機關的時候，這個事兒就可以當成是鋪設公路一樣，只不過鋪設公路的這個投資呢，要麼讓全體老百姓買單，要麼就讓用的人買單。

    一般來說，這都是得要讓用的人買單才公平，對吧？不然別的老百姓要說了，我一輩子都不裝家庭座機行不行，憑什麼要收我這份錢？我同意了麼？憑什麼亂花我交的稅？是不是？所以在公路領域裡面，城市相關單位貸款去建了公路，最後也是通過收過路費的方式來收回資金，這也就是找用公路的人來收錢，對吧？不可能說讓整個城市的老百姓都花錢啊！

    在電信還是郵電部的時候呢，這麼一個說法是可行的。但是當郵電部都沒了，郵政總局獨立了出來，然後有了一個中國郵政的類似事業單位的地方，還有一個中國電信這樣一個企業出現了，那麼這個說法就不可行了國家把郵電部門裡面的通話網絡劃撥給了電信，這憑什麼？這玩意兒怎麼就成了電信的私產了呢？是！電信掌握了通話網絡之後，他們是還有各種行政義務，是必須按照國家的要求去各種奇葩的無人區建立通話網絡，必須賠錢的去完成任務，甚至在遭遇了災難等等情況下，都必須加班加點的恢復通信。但是這網絡憑什麼交給電信管啊？憑什麼就算成了電信的財產了？

    這東西是電信投資建的麼？要是之前郵電部的網絡都是郵電部他們自籌資金建立的，那麼這網絡撥給了電信，賈鴻漸那是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要交月租費他都贊成人家投錢建的，咱沒辦法討價還價啊！要麼就交，要麼就不用！可是當郵電部向全國使用了電話的住戶抽稅一樣的用消費者的錢來建立了網絡了，然後當時的郵電部是國家機關，所以按照屬性來劃分的話，那個網絡應該是社會主義性質，也就是屬於全民所有制的……對吧？

    全民所有制的，當然不是說賈鴻漸就要分出來屬於自己的那麼一份，他的意思是，憑什麼電信就可以掌握這麼一個系統呢？憑什麼電信就可以用這個系統來卡別人呢？這不合理啊！後世的人都知道，玩兒網遊最遠的距離那就是你在網通我在電信，那不同線路之間的延遲大的實在感人！而這種延遲怎麼來的？還不是電信他們自己搞的？說句不好聽的，從俄羅斯去聯歐洲的服務器，都沒有電信連聯通的服務器的延遲大！

    所以問題就來了，誰給了電信這種權力可以用這個電話網來卡人呢？所以……他賈鴻漸是不是應該號召召開一個聽證會，建議把這麼一個通話網絡給獨立出來……然後電信要付費租用這個網絡？畢竟他們電信又沒投錢，對吧？

    一

第兩千兩百七三章 反轉

    「你想啥呢？難不成真想電信把網絡給公立出來？」賈剛聽完兒子的話後，看著兒子半晌不說話，明顯進入了思考的節奏了，他當時就半開玩笑的問道。結果誰知道他這個玩笑開完了之後，直接見著賈鴻漸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有這個想法……」

    當時賈剛就愣了有沒有！啥？把電信網絡給公立出來？然後讓電信租用這個網絡？這怎麼可能！就像是自來水管道，什麼時候國家把自來水管道給獨立出來，然後讓自來水公司租用這個管道了？就像是電廠什麼的，現在電廠跟電網不是還是一家子麼，也沒有說把電網給獨立出來，讓後發電廠租用電網的啊！所以當時賈剛都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了！可是他再仔細的看了看賈鴻漸的表情，卻發現賈鴻漸一點笑意都沒有，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啊！「你……你說真的？」他下意識的再次跟兒子確定道。

    「當然說真的！爸你是不知道朱老總那邊早就想著要把電網和發電廠給剝離了！只不過現在還沒做而已！你看著現在都是國家電力公司的，但是估計在朱老總下台前，怎麼都會改成幾個發電集團以及國家電網的組合的，電網這個平台肯定會獨立出來，要實現發電和輸電分離，這樣才能打破傳統壟斷機關的垂直一體化的佈局。為了防止壟斷，增強競爭，以市場為導向。以競爭刺激更好的服務和更低的價格出現，顯然要把他們給獨立出來。在電信領域同樣，憑什麼現在國內的通話網絡都建立的差不多了，他們還要收我們初裝費和月租費？要是有競爭對手他們敢這麼幹試試？同樣，誰給了電信和未來的聯通掌握通信網來牽制別人的資格？要我說，就應該把通信網給獨立出來，形成一個國家通信網公司，然後電信聯通什麼的都要跟國家租用這個網絡。這樣電信還能卡別人麼？我看顯然不能！」賈鴻漸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這邊說的那是越說越起勁，到了最後了，這賈鴻漸更是這麼說道：「哪怕世界上沒有這種先例。那麼把這個網絡給電信也可以。讓電信來買！讓他們花錢買，然後國家把這些錢補貼給安裝了電話的老百姓！真是的，憑什麼我們掏錢的東西變成了他們私人的了？我不服！」說著說著，賈鴻漸那脖子都梗起來了。像是絕對不低頭的樣子！

    賈剛和蘇萍此時聽著都有點傻了！比說是賈剛了。就是蘇萍都聽出來裡面好像有點邏輯不順暢現在的電信也不是私人公司啊……國家把網絡給了電信。也不是私有化啊……賈鴻漸有什麼不服的？而且之前不是聽說了麼，其他國家的通信商不是也有用這種方法的麼？像是美國啊日本啊什麼的，那都是曾經有過初裝費的。因為這樣才能讓通信商快速回本投資更大的覆蓋網絡。那些外國的通信商讓使用的消費者掏錢了，結果到了最後建成的網絡不是還是他們通信商的麼？也沒有說變成了消費者共有的啊……所以這邏輯……是不是有點不通暢？

    「鴻漸……這個……這個拿出去說說不通吧？我怎麼覺得……這是在狡辯？怎麼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蘇萍此時直接開口勸兒子了，她怕兒子真認準了這一條之後，回頭鬧大了收不了場！畢竟這事兒她猛地一聽都覺得不對味兒，那別的專家學者什麼的一出來不是更好反駁了？那到時候賈鴻漸輕易的被人反駁了，那不就丟人了？而且這事兒要是鬧的越大，那不就是越丟人？

    「我當然是在狡辯了！」誰知道賈鴻漸卻頓時臉一變，非常理所應當的順著蘇萍的話就這麼回答道！擦，這話說出來以後蘇萍更是傻了！她怎麼覺得賈鴻漸這話說的好像他之前是在幫著她反對他賈鴻漸自己的言論呢？賈鴻漸這寶貝兒子不是精神分裂了吧？他怎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兒子……你……你沒事兒吧？」她立刻關心的打量著兒子身體上下，生怕兒子出現了什麼異常的表現。結果呢，只見著賈鴻漸突然一笑，「媽，看把你嚇的！我怎麼可能有事兒！我也知道這個事兒說不通，也很可能通不過，但是不代表咱們不可以深挖一下，弄的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兒啊……嗨！我不是真的想推進這個，我就是嚇唬嚇唬電信！我之前想出來了一個點子，就是用比較噁心人的方法搶他們電信的用戶，然後電信肯定恨我們恨的要死，搞不好就要在什麼地方噁心我們。那麼為了反擊他們的噁心，我們總要嚇唬他們一下啊！把這事兒給包裝好了丟出來，鬧大點，電信肯定頓時慫了，不敢弄咱們了！因為他也怕咱們被惹急了直接釜底抽薪把他們電信的根基給挖了！這就是跟核武器一樣的威懾力啊！就是要告訴電信丫挺的在爺面前別裝大尾巴狼！」

    沒錯！賈鴻漸傻啊？蘇萍他們這些不懂電信的大媽一聽都能聽出來好像邏輯不順暢，他賈鴻漸能不知道？不過呢，他賈鴻漸不是有話語權麼？他不是有電視台麼？他不是可以通過深度的「輿論監督」拋出來點似是而非的言論影響輿論麼？當然了，他不是說一定就要影響輿論肢解了電信什麼的為自己謀利，也不是真的要打擊競爭對手多麼深，他只是想要用這種事兒嚇唬一下電信，讓電信明白他們華夏高科的賈家不是好惹的！

    就像是英特爾當年在美國想要收拾賈鴻漸他們ams的時候，人家英特爾就是為了一個平板的專利就過來欺壓ams，後來ams在賈鴻漸的帶領之下，不是也聯合了幾個英特爾下面的oem廠商嚇唬了因特兒了？不是也把英特爾的eo給整下去了？不是把英特爾嚇唬的不敢再招惹ams了？這不就說明，弱小的廠商面對大廠商的時候，有時候受到欺負了，那手裡要是沒有點核武器作為威脅的話，大廠商那真是可以跟揍兒子一樣的欺負小廠商啊！而且還沒處說理去！

    當然了，這事兒要真的說回來的話，在電信這邊還是賈鴻漸先去欺負人家的他不是早就想好了要用噁心的方式搶人家電信的用戶麼？這不就是先欺負人家了麼？可是他們鐵通弱小啊，電信多龐大啊！再說了，他做的這事兒雖然噁心，但是放到了世界範圍內，那也不算太噁心的！畢竟市場經濟本來不就是互相搶奪消費者的麼？像是人家微軟又不是沒做過把蘋果的電腦折舊收回，然後送給殘障兒童免費使用的那意思很明顯，蘋果的電腦就只配給殘疾人使用，正常人應該就要用搭配了微軟的p！

    人家微軟做了這種事兒之後，業界批評了人家微軟小心眼噁心人麼？沒有啊！所以這事兒那是市場經濟領域裡面很常見的東西！哪怕賈鴻漸噁心，這也沒用非法的手段，對吧？他用的也是市場允許的手段啊！但是誰知道電信會不會小心眼的要報復他們呢？如果對方用的是市場經濟的手段來反擊，那賈鴻漸歡迎！畢竟他知道自己被中央派進來鐵通，那就是為了來當鯰魚的，那就是過來搗亂，讓整個市場活起來的！所以他搗亂啊搶人啊什麼的，那都是奉旨行事！這是為了國家好，為了社會好！再說了對消費者還有好處，幹嘛他們不能做？

    聽到了賈鴻漸這麼一番言論之後，當時蘇萍就跟賈剛面面相覷了。他們本來以為兒子是「腦殘」了，居然沒發現那麼大的一個漏洞，結果誰知道現在才發現原來是他們沒看穿賈鴻漸！感情人家賈鴻漸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所以到了這時候，這當爹媽的突然發現自己看的還沒有兒子看的遠，而且好像也沒有足夠的瞭解自己的兒子，那趕腳一下子可是很複雜的！

    一方面在他們看來，賈鴻漸好像前幾年還是圍著他們轉要抱抱的小正太，是那個可人的小東西，結果呢，這轉眼之間什麼都圍著他們轉的兒子已經都比他們強了……不，還不是從今天開始的！仔細想想的話，其實從93年開始，這兒子就已經比他們強了！賈鴻漸完全可以說是93年之後突然就從小朋友的狀態一下子成長了起來，甚至可以說轉眼就比他們當爹媽的強了！

    只不過，之前他們這當爹媽的，一直怕兒子少年得志翹尾巴，犯下來什麼錯誤。可是現在看來，人家賈鴻漸怎麼可能還犯什麼錯誤呢？什麼看的都比他們看的遠啊！甚至很多人情世故看的都比他們更深！他們這當爹媽的，好像瞬間就老了，瞬間就沒用了，連幫兒子也只能是幫著打打下手，甚至都沒辦法幫兒子查缺補漏了……這趕腳還真是難以表述。又有點看著自己兒子長大成人的那種高興的感覺，但是呢又有點惋惜，惋惜兒子翅膀硬了，不再會跟小時候那樣圍著自己了。大概，這種感覺跟女孩兒的家長看著女兒長大成人要出嫁的感覺差不多吧，又高興又有點不捨……(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兩百七四章 挖人？

    賈鴻漸呢，看出來了爸媽的這種情緒的波動，不過他也沒辦法說啥，畢竟，他不可能跟馬上要出嫁的女兒一樣，抱著老爸老媽哭一會兒吧？他怎麼說都是一個爺們兒啊！對於這種細膩感情的事兒，他再貼心也不能說跟小娘們兒一樣抱著爸媽哄他們，是不？所以呢，他也就當沒看到。畢竟爸媽也是成年人，他們能夠處理這種感情的。

    這事兒先放到了一邊之後呢，賈鴻漸就開始默默的思考到底要怎麼把噁心電信的理論給弄的比較齊全。畢竟他現在想到的方式還有邏輯漏洞，還需要把這個說法弄的更加看起來像是那麼一回事兒，這就需要用時間來想了！賈鴻漸呢，比較反感那些磚家叫獸，所以在這種時候他更不可能說是花錢找教授什麼的來幫忙弄。他前世自己就最討厭官商學鐵三角的，現在難道換了一個位置自己就來弄麼？然後他們華夏高科花錢找磚家叫獸弄這個事兒，弄完了之後風聲總是會稍微流露出去的，畢竟只是抱不住火的，那麼以後業界都知道了華夏高科是偽君子了麼那不是？所以哪怕這事兒要弄一個似是而非的理論出來，賈鴻漸也準備自己弄，而不是去請教什麼專業人事。哪怕這種做法是當了＂o　z＂還立牌坊，可是他自己心裡好受點，不行咩？

    不過呢，這個東東畢竟不急著弄，所以賈鴻漸還有非常充裕的時間來弄這玩意兒首先來說，鐵通到了現在光纜鋪設的差不多完成了。網關什麼的基本上也都設置好了，接下來呢。那就是要讓各地的內網公司開始試用IP電話這個新鮮事物了。說實在的，這離真正要用「核武器」威脅電信還早得很呢！畢竟賈鴻漸他們這邊內部測試完了之後，那要做的就是拉各種工礦企業，然後再是對老百姓出手，到了那個時候才可能會有跟電信比較嚴重的摩擦。接著呢，按照電信那反應速度，搞不好快的還要過個把月才有反應，慢的可能好幾個月過去才有反應。可以說真正這個「核武器」需要出手，搞不好都是半年以後的事兒了，他可不是有時間慢慢來麼？

    這邊剛休息了一天，賈鴻漸還沒覺得休息夠呢，那賈景行就跑到他家來粘著他了。對賈景行的到來，賈鴻漸還覺得挺不習慣的，「不是給你放假了麼？你還跑過來幹嘛？有事兒啊？」他這麼一說。賈景行這個比原來更加帥氣的多的小夥兒那是直接腆著臉一笑，「叔，我這不是想你麼！咱倆好幾年都沒在一起做事兒了，侄兒我這是來主動來幫你了啊！」

    他這麼一說，賈鴻漸頓時樂了。剛才那說辭呢，也就是他故意說出來裝一下而已。現在能有賈景行過來幫忙，他當然開心了。所謂上陣還需父子兵，他跟賈景行名義上是叔侄，但是實際感情那就跟親哥倆一樣！這賈景行從小就在他屁股後面跟著玩兒，雖然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可是小時候賈鴻漸那叫一個壞！可不是乖寶寶賈景行整天跟在後面？當然了，賈鴻漸再壞那都是汪淡水給帶的。也不知道汪淡水那個小狐狸精怎麼那麼壞，小小的就把賈鴻漸給折騰的變成了壞人了。從某種角度來說，賈鴻漸今天性格變得這麼詭異，絕對有汪淡水的一份功勞！

    想起來了汪淡水了，賈鴻漸扭頭就問賈景行，「對了，你淡水姐咋樣了？」看著倫理關係亂的他賈鴻漸叫汪淡水是姐，然後他又是賈景行的叔，按照道理來說汪淡水應該是賈景行的姑媽這個級別的，結果呢，賈鴻漸卻說汪淡水是賈景行的姐！

    「淡水姐啊？她出國留學去了，本來我說是要拉著她一起過來給你幫忙的，結果她不知道咋的，就是要留學去，聽說好像申請中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誒，叔，他們這學校咋樣？」賈景行好奇的問道。「uLa啊，挺不錯的學校，算的上是名校了，而且還是公立的，學費比較少。」賈鴻漸大概的解釋了一下。果然這個汪淡水還是跟歷史上一樣，是出國留學去了麼？說實在的賈鴻漸此時有點惋惜，他還真想過要是汪淡水來幫他會怎麼樣，那時候估計會很歡樂吧……

    「對了，叔，回頭給我分配到啥地方啊？我爸媽讓我來打聽一下……」賈景行聊了兩句之後，就忍不住的說出了真實意圖。「分配到啥地方？你想分配到啥地方？」賈鴻漸扭頭好奇的看向賈景行，不過這好奇的表情裡面呢，卻是有點玩味，就像是長輩聽到了小輩有了「宏圖大志」的時候一樣，都是有一種半感興趣半哄著對方玩兒一樣的態度。

    「我都行啊，最好是越遠越好……不過我爸媽希望我最好能留在上滬……」賈景行撇了撇嘴的說道。「嘿，小子翅膀長硬了啊，想要往外飛了？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不想過來幫我了？」賈鴻漸瞥了一眼侄子問道。「你的意思……好好好！我要來叔的身邊！」賈景行突然明白了什麼，一下子就歡呼雀躍了。他本來想著說自己要根據偉大賈總的知道王子與庶民同……那啥。聽說不是英國那邊的王子什麼的都要參軍的麼？所以他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有特權，還以為自己會跟別人一樣的被分配到地方上的鐵通公司呢。

    「某人剛才不是說想到外地麼？」賈鴻漸繼續調戲侄子，他裝著不樂意把侄子留在身邊的樣子。「不是，叔，我以為我要以身作則的也被分配去外地呢……」賈景行趕忙說道。「哦，是這樣啊……」賈鴻漸撇了撇嘴。他當然知道賈景行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這邊兒不是調戲侄子麼？這邊調戲了侄子一陣之後，賈鴻漸最後是勉強的答應了把賈景行給留在了華夏高科的總部。

    不過把侄子留下來之後呢，這接下來要馬上做的也就是把這些跟賈景行同一批的人給分配到各個地方去。按照目前的計畫，那當然就是說首都上滬天京三個地方了，這50個人分下來，上滬和首都分別差不多十七八個人這樣，然後天津呢十四五個。畢竟首都和上滬相對人比較多，而天京的人比較少，按照人口來說，這麼劃分也是比較合理的。

    按照賈鴻漸的想法，這些人先安排過去了之後，那是要起到種子隊員的作用，是要生根發芽，要吸引別人朝他們的方向前進的。那麼這樣的一群人丟過去之後，顯然不能讓他們面對之前鐵通那樣的環境一點工作都沒有，一天到晚來不來都沒關係。那麼要給這鐵通弄一些什麼業務呢？按照之前的預定，這要開始弄的業務也就是讓他們去找工礦企業。說實話這要找工礦企業呢，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

    說簡單呢，主要是因為這些企業肯定都是跟鐵路部門有關係才可能會去找他們的。說難呢，倒不是說攬這個業務難，而是說對於這幫子沒什麼電信通信基礎的人來說呢，具體攬下來業務之後難畢竟說給人家工礦企業攬了生意了，不是說給人家拉線什麼就完了。在這個年代，工礦企業那邊需要程控交換機，需要內線電話網的多了去了。這種內線電話網的建設不要錢？是不是？哪怕就算是以前電信給人家弄了內線電話網了，這內外線之間的轉接是不是也要有相關的結束，然後這群人會麼？

    哪怕都有專業人才來處理了，可是問題是對方的工礦企業在鐵通來拉業務的時候，多問幾句專業的問題，這幫小朋友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夠回答的上啊！甚至別說是他們了，就是賈鴻漸親自去了，那也不一定能夠說的出來啊畢竟術業有專攻，讓賈鴻漸從高屋建瓴的戰略角度來想未來的發展方向，他可以，但是真的讓他進入一線去做推銷，他技術知識的儲備還真不夠！

    難點在這個地方的情況下，哪怕就算是臨時可以針對這些新人進行一些培訓，讓他們記下來一些專業名詞什麼的，可是這樣也不代表他們的水平真的就夠瞭解所有的情況以及客戶提出來的要求實際上在銷售領域裡面，相對有點技術含量的產品，真正推銷的時候都需要有技術背景的人員去做推銷。因為這種技術背景人員轉化成為了推銷員之後，能夠從技術角度跟客戶進行深入的溝通，很容易達到一種內行的效果，對於客戶表面上要求背後需要的技術含量啊、需求啊看的很清楚。而沒有技術背景，純粹的推銷員呢，則是更多的純粹的嘴皮子上亂說，這樣的人跟客戶談，哪怕當面拍胸脯答應了客戶的需求，可是實際上客戶要求的能不能做到他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啊！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覺得，也許需要從電信那邊挖一點專業的技術人員過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