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兩百七五章 成立網通？

    說起來挖人這個事兒，那簡直是太簡單了。為什麼簡單呢？因為中國電信現在的體制太奇葩了！中國電信的體制之前說過，各自為政，非常像是秦以前的諸侯國體制大家共尊周天子為老大，但是實際上呢，自己卻是一畝三分地的土皇上。從這個角度來說，可以認為中國電信的體制就是分封制的，就是把一個國家分成了n多的諸侯國，只不過這些諸侯國之間不會互相競爭而已。

    這樣的一個體制帶來了什麼問題呢？在別的地市可能沒有什麼問題，上滬首都這種特大城市呢，那卻是有大問題的這上滬的電信雖然市區和郊區是一家，但是實際上運作的時候，兩邊是具體分開來的！也就是說實際上上滬電信這麼一個大旗下面那是有兩個相對獨立的分公司的，也就是市區電信分公司以及郊區電信分公司！

    這兩邊看起來好像應該沒啥問題，但是有時候就會造成大問題賈鴻漸還記得歷史上曾經在上滬這邊，小靈通手機還鬧出來了大問題！什麼大問題？在上滬的郊區，小靈通的制式是phs的制式，但是在市區卻是dma！市區弄了個dma制式的小靈通，那其實就是為了將來得到了移動牌照之後，可以平滑升級！但是他們這種東東，根本就沒跟郊區共享，甚至說都沒有說。然後呢，就導致大家都是一個城市的，但是在郊區能用的小靈通到了市區都沒辦法用！光是從這裡就可以看到郊區和市區的割裂好麼！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問題？關鍵還是在分封體繫上！在以前電信還依附在郵政體系下。作為整體郵電的時候，雖然像是上滬首都這樣的特大城市裡面，整個城市的郵電就是一個獨立的子公司，獨立進行財務核算什麼的，是獨立法人。但是呢，他們不跟別的省一樣，下面沒有市了啊！於是他們就分區縣。不過說真的分區縣的話，一個區裡面人口和業務也不多哪怕在90年代初，上滬市中心的一個區裡才多少電話業務啊？值當專門弄一批人麼？所以這每個區縣裡面雖然有電信局，不過不怎麼管事兒。然後呢。因為納稅的時候。國家對於電信的納稅是有郊區和市區區別的！畢竟郊區人口收入低，所以肯定整體營業額要低。所以呢，像是首都和上滬這樣的城市，基本上都有一個專門的郊區電信局的存在。也就是專管各種郊縣的！

    而這樣一種人為的割裂。到了電信體制改革的時候。雖然大家都劃入了一個大的子公司了，可是還是兩套班子各行其是！也許首都那邊好點，不過賈鴻漸對那噶噠不太熟。反正上滬這邊呢，郊區和市區那從來就是各行其是，也就是到了21世紀小靈通下市了之後，也許才好了一些。

    那麼，這邊既然有營業收入以及納稅額度的差異，有一個行政體系的差異，基本上不用想的是，郊區電信那邊的人待遇肯定比市區的低！那麼一般來說，比較有能量的人會把自己給調到哪裡去呢？是調到郊區還是調到市區？如果賈鴻漸是大能的話，他肯定會想著要去市區啊！畢竟市區多繁華啊！然後呢，這麼一說的話，會不會郊縣電信那邊，反而有比較多踏實肯幹，技術過關的老實人呢？而這樣的人被鐵通挖了，直接給市區待遇的話……他們會不會來呢？

    當然了，這種挖人的事兒不用賈鴻漸親自來做，回頭讓分配到三個城市的小朋友們做就行了雖然這幫小朋友是新人，但是他們挖人還不會挖麼？賈總那是教過他們怎麼做領導的啊！而且過年過節賈剛和蘇萍不是沒有打電話給他們家親自拜年什麼的，他們還不會有樣學樣麼？這其實可以說就是對他們的一個小考核！

    這個事兒剛定下來了之後，賈鴻漸剛剛把決定發給了鐵通那邊的丁三石，然後緊接著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這電話是現在的上滬市委書記程昱打來的，所以賈鴻漸接起來之後那是相當的熱情，「喂，程書記，您有什麼吩咐，我這就去做。」當時電話那頭的程昱一聽賈鴻漸這麼客氣，當時就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趕腳，「去去去，少來啊！你對我這麼客氣我容易懷疑你！」他笑著說道。

    這上滬的市委書記呢，官雖然很大，但是實際上對於賈家那還是很客氣而且也很隨和的人家當官的那也會看人！對待基層百姓，人家不至於壞口碑，當然笑臉相迎了。對待賈鴻漸他們這種舉足輕重的商界能量家族，那當然也是拉攏為主了！畢竟發展是主題嘛！所以，笑了笑之後，程昱這邊就直接來送好處了：「對了，鴻漸，現在我們上滬市政府準備和中科院一起合作，弄一個網絡通信的公司出來，投資以後的國內光纖網絡架構什麼，回頭未來競爭一下網絡通信牌照，你們有沒有興趣過來參一股？」

    哈？當時一聽到這裡賈鴻漸就愣了！啥？上滬市政府和中科院合作成立一個網絡通信的公司？未來還競爭網絡通信牌照？這是在搞毛啊？國家的整體電信改革方案不是出爐了麼？不是說要南電信北聯通，以後南邊的電話和上網就是電信，北邊的電話和上網就是聯通，中間還有一個廣電網……等等！不對啊！歷史上北面的網上不是聯通吧……怎麼好像是網通呢？好像後來網通才併入了聯通的！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直接一愣，他這邊沒說話的時候，只聽著程昱在電話那頭自顧自的就詳細說了起來，「這個公司呢，我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中國網絡通信控股公司，簡稱中國網通。主要就是跟電信還有廣電網搶奪計算機網絡市場份額的……」擦！這還真叫網通？天啊！後世統治了北面網絡的，居然是一個上滬市政府投資的公司？還敢再搞笑點麼？

    不過呢，賈鴻漸覺得搞笑的心情還是少的，他最主要的還是覺得詫異！雖然歷史上真的有這麼一個網通，不過在現在電信改革方案都被他賈鴻漸給攪和的大變樣了，怎麼國家還要成立一個網通呢？這沒道理啊！這個時空裡面，南邊是電信有通話網絡、計算機網絡的牌照，然後廣電網公司有全國的計算機網絡以及有線電視網絡的經營牌照，接著聯通還有座機和移動通信的網絡拍照，移動還有移動通信的網絡拍照……大哥你們還敢弄的再亂點麼？咱要切就切的稍微有邏輯一點，敢麼？這弄下來全國範圍內簡直就亂了啊！南邊電信可以一個打五個，北面那邊不培養出來一個同等量級的對手，反而把市場給分割了，弄幾個相對專業的公司互相競爭，這弄到最後搞不好每個都沒辦法跟電信斗啊！中央你們到底是想要鬧那樣？

    所以到了此時賈鴻漸相當的詫異啊！「不是，程書記，中央能同意咱們成立網通？這對大局面有好處麼？我怎麼看著好像咱們有點壞了中央的事兒呢？」他這麼一問了之後，誰知道程昱卻是突然笑了，「哈哈哈！鴻漸啊，你終於讓我看到你年輕的一面了！哈哈哈，這證明我多活幾年還是沒有浪費時間嘛！」他這麼一笑更是讓賈鴻漸迷茫了，這搞毛呢？難道他看錯什麼了？此時只聽著程昱繼續笑道，「國家根本就沒想在南北分出來同等量級的公司，說白了，兩個寡頭和一個寡頭有區別麼？更何況這倆寡頭還是親兄弟，都是一個媽生的，你指望他們倆分家之後會互相鬥？」

    說道了這裡，程昱冷笑了一聲，「要互相鬥，就必須不平衡的分配，讓弱小的一邊發現不鬥就會死！這樣弱小的才會去抗爭！而弱小的抗爭了，大的必然反擊，國家這時候再出來拉偏架，把對立情緒給弄起來了，這到最後親兄弟不是也反目了？那競爭不就有了？實話跟你說，中央現在呢，根本就沒有想著培養誰成為能夠抵抗電信的巨頭！一個都沒有！中央那就是往魚塘裡撒魚苗，看咱們這些魚苗誰會成長的最快，誰成長的最好，然後再選他去給電信鬥！話說，你知道北面的吉嶺省，其實他們自己省就有一個通信公司麼？吉通公司你知道麼？不知道吧？其實那個吉通公司就是中央最早的一個改革方案，也就是學80年代的美國，把att給肢解了，把一些地方性的att的分公司獨立出來跟人家以前的老東家斗，最後斗的有效果了，再允許他們交叉競爭！但是呢，吉通這些年一直沒發展起來，美國人那邊也發現了改革成果不大了！然後那邊就有了新的改革方案了……」

    賈鴻漸聽著聽著，突然怎麼覺得好像中國的改革方案都是照抄美國的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兩百七六章 一個字，幹！

    「程書記，美國那邊的新一代改革方案是啥？」賈鴻漸好奇的問道。「新一代的方案？96年的時候，美國人也發現80年代的改革方案進展不大，效果不是很理想。所以呢，他們發現這種橫著肢解式的砍效果不大，於是研發出來了一種新的改革方法，那就是豎著砍。也就是把各種專業的一條龍的服務內容砍出來，成立專業的服務商來錯位競爭。比如到時候網絡服務的就是網絡服務的，衛星通訊的就是衛星通訊的，移動電話的就是移動電話的……」程昱解釋道。

    這麼一說賈鴻漸倒是聽懂了怪不得後世有什麼衛通，也就是衛星通訊公司出來，感情這就是豎著砍的結果啊？不過要說上網服務，那不是還有廣電麼？廣電雖然說是一盤散沙，但是人家也是一個全國性的網絡提供商啊！所以當時賈鴻漸就問了關於廣電網絡的事兒了！

    「嗨！還廣電網絡呢，中央都知道廣電網的人是最沒競爭力的。他們那公司資產也不夠，上進心也不夠，到現在還只是滿足銅纜線，根本沒有想著升級成為光纜線，甚至別的不說，以前最老早跟你們說好要上小區服務器的，還有視頻點播服務的，到現在有了麼？他們的這麼一個廣電網絡畢竟是依靠著以前建成的網絡，整體覆蓋率也不高，全國大概也就是8000萬用戶的樣子。收費也不高，光算上網的話一個月也就是幾塊錢。他們也賺不到太多，還不如電信的十幾二十塊錢的月租費的呢！讓他們投資建立光纖網絡。他們有那個資本麼？所以啊，我個人估計國家對他們也就是定位成了一個低端的信息上網服務，也就是留給那些收入不高的老百姓用的，對於收入高一點的，有一些額外需求的，想要高質量服務的話，還需要更多的投資更大的公司！」說到了這裡，程昱頓了頓。然後才說道：

    「其實鴻漸，不瞞你說，我們這個網通呢，現在沒有任何中央的背景，我們不是靠著政策成立的，我們是要自己去爭的！成立之後下一步，我們就是準備融資吃掉吉通。接著就跟中央爭北方那邊的網絡建設牌照！我們就是要搶還沒分家的北面的市場！」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還真是一驚！驚什麼呢？他驚得是程昱的這種雄心壯志啊！他賈鴻漸雖然也有雄心壯志，但是說實在的，他是重生者，所以下意識的都是考慮抓住歷史機遇，最多就是提前引發歷史機遇也就是說。是在知道了某個機遇要來的情況下，他才會去爭！哪怕像是入股鐵通，那也是在整體的一個改革方案的扶植之下，他才想著要去跟電信幹！

    但是人家程昱呢？人家程昱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自己手裡拉資源，沒有機遇？沒有機遇那就去爭！就去創造機遇！雖然中央改革方案裡面之前沒有網通的位置。但是程昱他們就是衝著好好幹爭取機會，然後被加入改革方案裡面！從這點上來說。不得不承認人家程昱的確比賈鴻漸在思路方面更加有侵略性，更加的有進取心！

    賈鴻漸呢，可能他碰到了這種改革方案裡面沒有自己的狀況呢，想的就是提前入股改革方案中包括的企業，這樣直接來一個借殼進入什麼的。而人家程昱呢，根本不借殼，就是靠著自己表現好，讓中央額外的把他加進去！光是這麼一對比，就能顯現出彼此操作思路的不同，就能顯現出誰更有侵略心！

    到了此時，可以說賈鴻漸真是有一種被啟發的感覺！那真是領悟到了什麼叫「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革命熱情了！果然做人不能太等靠要，不能只想著佔歷史知識的便宜提前投靠啥的，還是要靠自己爭取啊！甚至放到妹子身上的話，賈鴻漸那就屬於提前知道了妹子喜歡什麼樣的男生，然後他把自己偽裝成那樣子的男生去吸引妹子，而程昱就屬於是不改變自己，然後硬的去改變妹子，讓之前不欣賞他的妹子學會怎麼欣賞他接受他！這種趕腳完全就是充滿了陽剛之氣啊！感覺太爺們兒了有沒有！反而賈鴻漸那麼幹，卻有點太投機取巧了！

    程昱這種純爺們兒的方式，那當然讓賈鴻漸有了感悟，有種心嚮往之的趕腳了！而在他不說話的這個時間，程昱還以為賈鴻漸是在思考利弊得失，於是只聽著程昱繼續給賈鴻漸描述他對這個網通未來的想法：「咱們這個網通呢，鴻漸也不要你多少錢。我們市委市政府那也出得起，說實在的，哪怕我剛才說是要收購吉通，但是哪兒能真收購啊，也就是做的好點，融資了之後呢，去說服國家把吉通交給我們。吉通這個試點到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存在的必要了，而且有點不上不下的太尷尬。把他們併入到我們網通裡面，通過這種行政安排，我們的資產就能大幅度的增加，以後要是能夠得到中央首肯，得到北面的網絡資產，那我們就是要發了！」

    人家程書記這話說的就是掏心掏肺了！雖然他說的好像他個人會發了一樣，但是實際上說的是上滬市政府獲利多！如果賈鴻漸現在入股呢，跟上滬市政府一樣肯定都是不少的股份，但是在併入了吉通以及國家的網絡之後，這股份肯定會被大大的壓縮國家肯定也要過來控股啊，人家國家直接就用北面的計算機網絡建設入股！雖然到時候整個股份被稀釋了，可是網通一年能賺多少錢啊！這一年按照股份分紅什麼的，那能多快回本啊？可以說這絕對是一個一本萬利的風險投資機會！

    不過呢，賈鴻漸並不是看中這個風險投資機會他都有了鐵通了，也有了計算機網絡的牌照了，說真的按照他家那麼不到10%在鐵通的股份，以後把鐵通運營好了肯定也大賺一筆！而且他賺大錢的機會多了去了，不差這麼一個兩個的！可是呢，他就是看中了程昱程書記的這種豪氣！在他看來，人家程書記就是展現了一個男人的雄風，給他了一種如此的教誨經商？就是一個「干」字！不僅要跟競爭對手幹！還要跟時運幹！還要跟中央幹！反正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干」字！

    這種豪情那感染的賈鴻漸直接就點頭了，「行，程書記你說要多少錢我們家就給多少錢！」程昱一聽賈鴻漸這麼說了，當時就樂了！「行，還是鴻漸你們給面子！放心，這次不多要你們的錢，最多就是10億！不過未來肯定給你們帶來利潤……對了，鴻漸，這個網通的eo總經理什麼的，你要不要當？」

    對著人家程昱的投桃報李，賈鴻漸倒是拒絕了，「這個還是算了吧。程書記不瞞您說，我現在是鐵通的董事長，鐵通裡面我們家也投了不少錢……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在網通裡面任職了，免得別人說我們家靠著職位來讓鐵通和網通聯合起來壟斷什麼的……」沒錯！瓜前李下！古人這句話的意思那就是在瓜田的田頭的時候，不要繫鞋帶！在李樹下面不要弄帽子！免得別人誤會咱要偷瓜偷李子！同樣，賈鴻漸要是任職網通了，一份心思要分給兩個公司用，還有業務衝突，哪怕他自己不覺得彆扭，別人也會亂猜啊！他這麼吃力不討好圖啥？

    而程昱呢此時倒是一驚，「什麼？你……你是鐵通的董事長？就是剛申請成立的鐵通？鐵路通信？」程昱他是知道國家要成立鐵通的，但是這鐵通跟賈家有什麼關係他真不知道，更不知道這賈鴻漸還是鐵通的董事長！畢竟鐵通只是籌備中，牌照雖然下來了，但是還沒掛牌正式營業呢！而賈家參股的事兒，那當時是在中央開會的，後來中央決定答應賈鴻漸的條件，把董事長位置給他，那也沒有四處張貼大字報通告啊！程昱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呵呵，程書記見笑了，我也不想的，本來中央投桃報李，讓我們參一股跟著賺錢來著。但是我實在看不上鐵道部那幫人，所以當時我就跟中央說，要麼我當老大，要麼我們就不入股了。後來中央出於某些考慮呢，也就答應了……」賈鴻漸大概的跟程昱說了一下前因後果。雖然他這事兒說的挺風平浪靜的，但是程昱可是也聽到了背後的暗流了在程昱看來，賈鴻漸都敢跟中央叫板！都敢不服從命令，都敢給好處都不要，還非要當老大，這種事兒那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啊！一般人聽說可以跟鐵道部一起合資，那都是覺得賺大錢的機會啊！趕腳躺著都能賺錢有沒有？結果賈鴻漸還就是能看出來其中的不妥，然後直接跟中央幹！這種氣魄，那是一般人能有的麼？他程昱至少就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中央頂著來！

    所以，在之前賈鴻漸被程昱的雄風給感染了之後，現在程昱也被賈鴻漸的那種「干」勁給震撼了！

    一

第兩千兩百七七章 入股網通

    賈鴻漸這邊拍板了，他爸媽當然不會駁了他的面子，雖然他們倆對於賈鴻漸答應了入股稍微有點微詞，不過他們還是支持了賈鴻漸。於是乎很快，華夏高科這邊跟上滬市委市政府以及中科院的代表簽署了一個協議，預定成立一個叫做中國網通的公司。當然了，這個公司名字只是暫定名，畢竟這個名字裡面有中國兩個字，凡是冠這兩個字的，那是要通過中央批准才行的。

    在預計的投資裡面，華夏高科佔據了33.3%的股份，這個股份呢，雖然看起來多，但是未來真的要迎來國家以計算機網絡注資的話，那麼到最後這33.3%的股份就不知道會被稀釋到了多少了。

    「咱們這兩邊都佔股份，會不會有點不好？畢竟兩邊還是有競爭關係的……」蘇萍有點擔憂的說道。「嗨，兩邊都有股份，但是咱們又不是在兩邊都有決策權，咱們在網通就是湊個數，以後進董事會咱們也不是大股東，說話也不是老大，怕什麼啊？咱們在鐵通算老大沒錯，但是未來網通要是上市了，比如在港港之類的用個子公司借殼上市了，咱們完全可以拋售股份換錢嘛！」賈鴻漸笑著安慰老媽道。

    的確，表面上看起來華夏高科對鐵通和網通這兩個有市場競爭的公司都持股了，而且鐵通也擁有計算機網絡投資架設經營的牌照，這真要說起來呢，也的確是有說道。但是一個華夏高科實際上在這兩家都不是控股。所以其實也沒啥重要的哪怕就算是在鐵通做了董事會主席，可是這個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他不是靠絕對多數的大股東位置坐上的。而是靠著行政力量影響了董事會，等於是靠著董事會投票他才被選成了代表大家利益的領導者。那麼如果賈鴻漸他們在做鐵通市場的過程中，光顧著自己利益不顧鐵通的利益，那鐵通的董事會肯定會有意見，肯定會彈劾他，對吧？而且再說了，現在電信當道的時候，只可能電信壟斷。他賈鴻漸拿著兩個加起來都不如人家零頭多的公司，怎麼可能在電信眼皮子低下來壟斷？

    這網通呢，既然是程昱書記給咱一個賺錢的機會，那咱肯定要賞臉啊！回頭等上市了，把股票一賣，那都翻多少倍的錢就進來了！而且人家給咱一個賺錢的機會，人家都不怕咱怕啥？

    這邊敲定了入股網通之後賈鴻漸他們就開始準備接下來的事兒了。一方面呢。讓丁三石他們分配好每個人去哪兒，同時另外一方面則是準備開始挖人以及派相應的實習生過去。而丁三石那邊，則是在知道了賈鴻漸對學生們的特訓完成了之後，提出來了一個新的方案不如讓每個派去的點周邊的一些城市派幾個人去那些三個核心城市。這樣一來，那些被派去學習的人就可以跟著就賈鴻漸派過去的種子隊員們一起開始發展業務什麼的，接受那種氛圍的感染。接著當他們一段時間之後回去，就可以把這種風氣慢慢的轉移回去。這樣經過幾次輪訓之後，就可以廣泛的培養出來一批符合賈鴻漸要求的人員！而有了這樣的人員之後，不僅僅內網公司可以變成賈鴻漸風格的，甚至以後再從這些人裡面選取種子來組建外網公司。那也是極好的。

    對於丁三石的這個說法呢，賈鴻漸那是相當的認同並且也相當的看好！怪不得人家小胖子在另外一個時空的歷史上創立了一個門戶網站呢。怪不得人家後世弄什麼網遊都風生水起呢！看看人家這思路，果然很跟得上形式啊有沒有？這小胖子出的主意可以說完全符合賈鴻漸的心意！

    賈鴻漸這邊點頭了之後，丁三石那就是直接開始安排了。在他的安排之下，很快首都和天京周邊的冀北省城市那就開始每個地級市的分公司選幾個人來學習。上滬周邊也是這樣，像是蘇北省和浙東省，那都是附近的十幾個二十個城市每家都派了三個左右的人過來接受培訓。對此呢，丁三石還專門做了規定要求儘量選擇年輕人，不超過30歲的就是最好。為什麼這麼規定呢？他表面上上是在說符合國家幹部年輕化的規定以及潮流，但是實際上呢，他是看到了賈鴻漸選的都是年輕人，所以乾脆也都選了年輕人，這樣才能儘量感染對方！雖然丁三石沒有賈鴻漸那麼多洗腦的理論什麼的，可是他懂年齡差別太大有代溝的，不好交流的！

    丁三石下意識做的這個決定呢，那真是冥冥之中符合了賈鴻漸的一貫做法。所以他的一連串的方案出來之後，那真心是讓賈鴻漸覺得驚喜啊！當時這丁三石就給賈鴻漸了一種「這小胖子終於算是能幫忙」了的感覺！說實在的，在以前的時候，也就是小張呢賈鴻漸放心放出去。不過哪怕放出去了，這小張也是老老實實的按照賈鴻漸的規定來，說實在的並沒有太多的亮點。對此他也表示理解，畢竟人家小張幾年前還是一個小保姆，初中畢業就出來混社會了。所以理論上說，小張的文化水平就是一個初中畢業生的水平。雖然社會上有不少小學都沒畢業的老闆，可是人家當年是下海打拚出來的，有社會實踐啊！小張的社會實踐就是當保姆，這能比麼？

    哪怕小張這幾年一直在一線做領導，不過呢，她一方面感激賈鴻漸，另外一方面也如履薄冰的怕出錯，怕自己的能力不夠辦壞了事兒了，所以她當然下意識的就會儘量的循規蹈矩了！

    而小胖子丁三石就不同了，這傢伙幾年來一直在華夏高科裡面發展。雖然跟當初的小張一樣，很多時候都是被賈鴻漸當成副手、秘書之類的指派來指派去，但是這幾年跟著賈鴻漸以及到國外等地方吸收了足夠的經驗之後，人家那種大學畢業生腦子快，總是能夠奇思妙想的優點就開始出現了！哪怕人家就算是運氣好蒙的，這種蒙的水平，小張估計要過幾年可能才會有！不過呢，總體來說小張也不算差了人家其實跟賈鴻漸差不多大，理論上現在才是大學剛畢業的年紀，可是人家都已經做了五六年的高管了！

    人家有足夠的一線體會和實踐，除了文化水平差點，可能沒把法把很多東西融會貫通弄個的使用，也沒有能夠快速總結規律之類的小技巧，可是假以時日，等她到了丁小胖子的年齡，也不一定會比丁小胖子差多少畢竟她是鐵桿的賈鴻漸嫡系！實在不行賈鴻漸還可以教她！

    賈鴻漸拍板了丁三石的方案之後，各地就開始選人了，冀北省的某地級市裡面的鐵通分公司最終選擇了周桂紅等幾名比較有潛力的年輕人去了首都「陪讀」。當知道了自己入選之後，周桂紅那可真是打呼幸運她之前可是從來沒想到過自己可能入選！因為按照一般來說，這種上進學習的機會，那不都是要有關係的人才有機會？她這種一不拍馬屁二沒關係三不跟領導搞曖昧的，她怎麼可能被選上呢？

    可是，妙就妙在他們公司被賈鴻漸視察過，而且他們領導還被賈鴻漸給訓過！所以後來哪怕賈鴻漸走了，命令下來要選人，這經理也不敢亂來啊！他可是記得賈總說的話，要是下次再違規，那直接就開除了！他自然要秉公處理了！而秉公處理的話，選誰呢？說實在的之前鐵通都沒啥業務，大家來不來都行的情況下，怎麼評判大家有沒有潛力？所以到了最後，這領導就直接先選了周桂紅了誰讓賈總那天來視察的時候，就周桂紅在呢？這不是說明周桂紅最敬業，最有潛力麼？

    於是乎，幾天之後，這周桂紅就跟這兩名同事一起，帶著大包小包的換洗衣物，坐著火車就前往偉大首都。本來來首度之前，他們一直想著說能夠好好在首都玩兒一下什麼的人家上滬那邊的人派過來之後，暫時又沒多少工作，而首都這邊處於東道主接待方的身份，怎麼不得招待人家玩兒一下？

    結果周桂紅他們滿心歡喜的去報導了，然後做好了準備等著上滬那些人過來，結果誰知道剛一見面他們就差點忘了要出去玩兒的事兒了這上滬來的人，那都是什麼樣的一群年輕人啊！這幫人猛的一看年紀都不大，都是20多歲的樣子，但是卻看不出來到底是二十幾！然後呢，這一個個的那叫一個驚人先是一水兒的西服制服，那料子看起來就很貴！而且制服還特別的修身，看起來男的一個個帥氣健壯或者魁梧，女的那就一個個曲線漂亮唯美！更不用說的是，這群人那叫一個帥爆了美呆了！真是女的一個個的都漂亮洋氣，男的一個個的都瀟灑的跟演員似的！他們這些從冀北省各地集中過來的學員們，以及首都鐵通過來迎接的領導們員工們，那一個個的全都看傻了啊！

    一

第兩千兩百七八章 接風

    沒錯，大家現在看的都有點傻眼了！為什麼傻眼？因為眼前這一個個俊男美女的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演員……不！按照最流行的說法，那應該像是模特！他們一個個的，雖然說真的看起來不是頂尖的漂亮，但是那一個個的氣質簡直沒得說了好麼！就像是帶頭的那個女的，個子看起來不高，穿著高跟鞋配上了絲襪，再加上短裙和西服套裝，怎麼看怎麼都有一種在外企裡面工作的那種氣質美女的趕腳啊！看看人家的小腿肚子，多好看！看看人家的腰身！甚至還有人家的臉蛋兒那頭髮弄得，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好看啊！

    女的那絕對不是什麼千篇一律的臉，那真是各有各的臉，各有各的樣子。但是呢，不知道怎麼，這一個個不同臉型不同長相的人，結果就是看起來那麼的和諧，那麼的好看！感覺真的有了一種類似「添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的意思了！真是多一點就不好看，少一點也不好看啊！

    女的是這樣，男的那也是一個個的帥氣！這些男的呢，高矮胖瘦都有，可不是說跟國旗班那樣的刀砍斧剁一般齊。可是這樣身高和身材都不一樣的情況下，那要打扮的都很帥氣可是挺難的活兒！然而，這麼一群高矮胖瘦各不同的男的，還真各個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各個都看起來特別的體面！哪怕看起來不帥氣，那也可以說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看起來挺耐看的！

    這麼一群人站在他們面前之後。當時連帶著周桂紅等人都有點看傻了，甚至像是首都鐵通的經理此時都有點看的傻的忘了要上去迎接了！直到那群從南方來的男男女女們發現他們愣了。發現沒人迎接他們了，他們才咳嗽了一聲，把這些首都的人給驚醒了。

    「哦……歡迎歡迎，歡迎咱們南方來的同事們，來來來，幫南方的同事們拿行李，北方的爺們兒們都站出來幫忙了！」當時首都鐵通的老總那豪爽的一招手說道。接著來迎接的男同事不管是不是首都鐵通的，那都出來幫忙啊！經理一邊看著他們北方的男兒們幫忙拿著南方小朋友們的行李。那一邊打量了一下南邊來的這群人。他是想找出來這裡面領頭的是誰，按照他的想法，這南方的小朋友過來，總要有一個管事兒的領隊吧？一般來說這種領隊的都是他們的長官之類的吧？結果呢，他在這群人前後都沒有看到年齡比這群年輕人大的！難道這群年輕人領頭的是他們同年齡的？

    想到了這裡，這李經理就笑著問這群年輕人道：「你們這次過來辛苦了，呵呵。你們裡面誰是負責的啊？」結果呢，他問完了之後只見著這群年輕人面面相覷了之後說道：「我們這次沒有領導……我們的領導就是您……賈總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領導帶著我們過來，因為我們就是華夏高科的儲備幹部，每個人都是未來的領導……」

    擦，一個靠著這李經理最近的一個小女孩兒這麼說了之後。當時那就兌的李經理說不出話來了！甚至不止是他，連帶咱大首都的一票迎接的領導、職工外加冀北省來的幾十個學院也全都傻眼了好麼！他們到不是在驚訝於什麼沒領導帶著這群人過來，而驚訝的是剛才那小女孩兒的一番話！像是周桂紅現在就特驚訝，她根本沒想到，一個看起來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姑娘。居然會口氣大的說出來這種話！他們還都是華夏高科的儲備幹部，以後都是要當領導的？這真是一點都不謙虛啊！

    周桂紅心裡這麼想的。李經理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心裡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於是只見著李經理大笑了兩聲，「好啊！好！嗯！咱們華夏高科的年輕人就是有衝勁，就是有魄力！好！嗯！」他嘴上這麼一說，站在他身前的那個小女孩兒明顯就開心了，只見著她微微的抿嘴一笑，顯然是被李經理說的話給拍上馬屁了。不過李經理呢，這時候看到了這點之後，他卻是在心裡看低了一分這個女生在李經理這種40多歲的人看來，被別人說兩句好話就忍不住開心的嘴角翹起來了，這顯然是沒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啊！所以這些年輕人，估計也就是說說大話，自己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但是實際上呢大腦簡單、單純，跟他這種見多識廣的老練人才比起來，那還是差得遠呢！

    沒錯，這李局長並沒有去考慮對方的管理能力什麼的，他只是覺得對方如果不如他見多識廣，不如他更內斂、手段更多，那顯然就是不如他，就是會被他吃定的！當然了，他也就是這麼想想，他又沒吃耗子藥，怎麼會蛋疼的想要跟這幫年輕人對著干呢？那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麼？

    所以他準備籠絡一下這些年輕人，按照他的想法，年輕人一定是貪玩的，那麼只要籠絡好了這幫年輕人，估計他們回去之後都會幫自己說好話的！於是他笑著說道：「年輕的領導們，現在啊，咱們的安排是這個樣子，你們呢旅途勞頓，咱們先給你們安排到宿舍，先休息一下午，然後晚上給你們安排一個解封晚宴，然後大家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呢，我們帶大家去我們偉大首都的長城、故宮等等景點看看，怎麼樣啊？來了首都肯定要逛逛這些地方嘛，不到長城非好漢！」

    李經理這邊自顧自的宣佈了一套臨時他決定的行程安排之後，本來他以為這群年輕人會躍躍欲試畢竟年輕人不管男的女的，誰不喜歡玩兒啊？是不是？能來首度這種文化古都，誰會拒絕去那些景點啊？根本不會有人好不好！要知道在十一的時候，哪怕是首都本地人，那也好多坐著公交車或者自己開著車的跑出來去市內的景點逛了好不好！咱首都是中央所在地，咱這兒的老百姓都喜歡首都的景點，地方上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朋友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結果誰知道他這邊剛說完，就見著那群年輕人一個個的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然後就讓那小女孩兒說道：「李經理，我看出去玩兒的事兒就算了吧。畢竟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過來旅遊的。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給我們分配崗位什麼的吧？」

    當時一聽這個，李經理就愣了！「啊？可是……這個……」當時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這合適麼？要不大家再討論討論？」李經理看向其他人，他希望看看其他人的意見。結果誰知道這幫子年輕人一個個的都在點頭，「是的，李經理，我們不用出去玩兒，先工作吧！玩兒的話，工作過了一個階段了，再玩兒都行，現在咱們還是工作為重！」

    擦！一聽到了這裡李經理那更愣了！這麼十七八個人，居然都一致的表示要工作為先！甚至十七八個人裡面，都沒有人因為其他人這麼說，然後他們不得已被逼著這麼說時候的那種不情願！看得出來每個人的表情都是情願的，而且還是覺得理所應當的！一看到了這裡，當時李經理簡直就覺得自己腦子都不夠用了！這麼一群年輕人，怎麼會一點都不愛玩呢？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敬業的想要趕緊工作呢？

    甚至不只是李經理想不通了，周圍那些跟著他過來迎接這些南方人的北方同事們，那一個個的也有點傻眼了。說真的，大家以前真心沒見過這麼喜歡工作的人啊！賈總真是從哪兒找來了這麼一幫……奇怪的傢伙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些人早就已經被賈鴻漸給洗腦的現在充滿了想要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了！其實他們仔細想想就知道，這幫人都被賈鴻漸給定位了儲備幹部了，然後呢，還給他們特訓了一個禮拜，接下來就要派遣到各地。那麼這就等於是一個考試，如果大家再基層做的好，接下來肯定就會有陞遷的機會啊！甚至他們都聽賈鴻漸說了，這鐵通未來的外線公司那要大招人手，這人手會多的導致骨幹力量各種不足，所以他們只要好好幹，未來在鐵通裡面當幹部簡直是一定的，唯一的問題就是能做到什麼地步！

    在未來的陞遷前景這麼明顯的情況下，哪怕是普通人到了這個時候，也會充滿雄心壯志的去拼啊！一般人選擇不拼的時候，那都是要麼已經拼出來了一個結果了，要麼就是看不到拼能有結果啊！

    於是乎，在這些人的強烈要求之下，首都鐵通的一行人把他們給接回了宿舍，然後呢，稍微辦了那麼一個接風晚宴之後，就要給這些年輕人給安排工作崗位了！

    不過呢，在接風晚宴之前，其實這些年輕人一個個的都不太樂意去，他們其實更樂意趕緊開始工作！畢竟現在正是革命積極性最高的時候啊！可是呢，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有提出來這樣的意見，而是大家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帶著笑容參加了這個接風晚宴，這是為什麼呢？

    一

第兩千兩百八九章 晚宴

    其實在休息了半天之後，被賈鴻漸派來首都的劉菲菲等人，那其實內心深處很不樂意去參加什麼接風晚宴的！現在的他們那小心情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跟新婚之夜猴急的想要趕緊洞房的新郎差不多，哪兒有什麼心情跟人家喝酒啊！當然了，後世的新郎官兒基本上早就已經跟新娘嘿咻過了，所以可能沒有這種猴急的衝動，但是在早幾年的時候，那婚前嘿咻還不太流行，不少人都是結婚當天才第一次的！在這種情況下，那種心情叫一個小激動啊！

    為什麼說這些新人們的心情跟處男新郎官兒一樣呢？很簡單，他們被賈總派出來了之後，這都已經到了自己的戰場首都了，然後他們未來能夠升職多高，可以說就是看他們接下來幹的怎麼樣了。然後他們這些人被賈鴻漸給洗腦的已經充滿了萬丈雄心了，怎麼可能會猶豫的不想參加呢？所以他們此時當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特別希望趕緊接手工作啊！

    那麼為什麼他們這麼焦急的想要上任，卻會大家不約而同的都面帶笑容的參加了接風晚宴了呢？原因也很簡單，賈鴻漸賈總可是教過他們的，作為一個領導，是一定要跟群眾們打成一片，但是也要保留一點疏離！這聽起來好像挺複雜挺有禪機的，但是賈總是誰啊？賈總會丟出來這種讓大家聽不太懂的話出來然後就不管了嗎？當然不可能了！賈總當然跟大家就解釋了打成一片這才能熟悉整個團隊，熟悉每個人。讓他們接受自己，並且聽自己的信任自己！畢竟，像是美國公司派過來中國的分公司總經理一樣，整天就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不跟群眾交流，這誰能真的接受他？哪怕他的命令大家都服從，但是大家真的就信服他麼？對於高管來說，可能基層員工信服不信服並不重要，因為他們可以通過行政體系來施壓，可以讓下面的屬下幹部來施壓。可是現在這些年輕人是要從基層做起的啊！也就是說他們作為最下面的小幹部，如果不得到信服的話。他們怎麼管理？

    所以。處於被賈總教育的，他們都知道自己一定要參加接風晚宴，否則的話一定會被認為太過於曲高和寡，被認為太過於清高了。所以他們一定要參加。而且還一定要表現的非常有風度的參加。這樣才能用風度來征服大家。才能讓自己成為未來上上下下的潤滑油按照賈總的說法，這幹部某種程度上就是上下之間的潤滑油！

    而要當順滑油，肯定必須得潤滑。那就是在上面和下面都要吃的開！而怎麼吃的開呢？那不就是要靠著賈總教給他們的社交技巧麼？賈總在之前的特訓裡面，那也是交給過他們怎麼社交的不外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話剛開始聽起來呢，讓他們很反感，因為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評價，那在社會上的傳統評價裡面都是相當糟糕的。因為這說明這個人只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並沒有自己的一個固定意見，而是非常有投機的意識。

    對於此呢，賈鴻漸當然是進行了「反駁」的。他隨便舉了幾個例子，就讓學員們點頭同意了這麼一個觀點跟一個喜歡足球的基層員工，咱們不跟他聊足球還聊啥？一個妹子喜歡，咱們想追她當然要跟她聊了！這在某種程度上，不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麼？否則難道碰到了喜歡足球的員工，咱就是不聊足球，就是要聊手球？難道碰到妹子喜歡，咱就要跟人家聊市場營銷？這不是事倍功半麼？

    然後呢，在賈鴻漸大神的理論指導之下，這些儲備幹部們那就表面上風度翩翩面帶笑容的參加了當晚的接風晚宴。然後在接風晚宴上面呢，他們一個個的都成了交際花一樣的人物一方面自來熟一樣的跟各種人聊天，另外一方面對誰都彬彬有禮的，還非常熱情！可以說短短的兩三個小時的晚宴，他們頓時就贏得了首都鐵通公司裡面從領導到員工的認同！在這些領導和員工們看來，從南方來的這些儲備幹部們，那一個個的都是大學生，那都是知識分子！然後呢，一個個的根本都不高傲，而且還特別親民！給人的感覺那簡直就像是如沐春風！比如說碰到喜歡足球的員工，可能正在跟這個員工聊的人一點都不熟足球，但是呢他卻可以用一種類似不恥下問的態度來問，主動的想要知道那個員工喜歡足球的細節。

    他的這種不恥下問以及那種請教的姿態，真心會讓喜歡足球的員工拉著他聊上兩三個小時！所以基本上這些儲備幹部們在晚宴上面，那真是贏得了不少「好朋友」，甚至有的人還找到了兩三個好朋友！

    在這種情況之下，晚宴之後還沒等到首都鐵通這邊的人紛紛回過味兒來，然後開始驚訝從南方來的這些人可真好交往，這些南方來的儲備幹部們已經自己先驚訝了！說實在的，之前在他們特訓的過程中，當他們由賈總教了各種社交技巧什麼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會這麼有用！甚至賈總讓他們互相之間練習的時候，他們也沒覺得這玩意兒有多有用。因為當時練這個的時候，他們互相之間已經比較熟了，可以說除了增加大家這個團體之間的彼此瞭解之外，好像也沒啥用處了畢竟大家之間也沒有你死我活的競爭什麼的，可以說氣氛還是相當融洽的。

    可是到了這首都的接風宴以後呢，他們算是第一次發現了這些賈總教的東西有多有用！他們居然跟剛認識沒五分鐘的人開始熱聊！然後呢，還是對方說的多。他們說的少。他們只需要按照賈總教的，認真傾聽，然後時不時的順著對方的話回應幾句，勾引一下對方的話，然後對方就能滔滔不絕的講N多啊！講N多也就算了，接下來這些人會明顯對他們更加的親暱！這麼聊了兩三個小時之後，雖然很累，但是大家明顯都可以發現之前他們找來聊天的那些本地員工啊、外地進京的學員之類的，對他們親熱的簡直就像是老同學老朋友一樣！再加上那種北方人特有的豪爽之後，就好像是大家只不過吃了頓飯聊了幾個小時。然後對方就肯為他們上刀山下油鍋了！

    這種事兒是他們以前在南方……不。以前他們的人生裡從來沒發生過的！所以他們當然會體會到賈總叫他們的那些小技巧，趕腳好像瞬間就把自己變得魅力無限了有沒有？好像瞬間就變成了萬人迷一樣了！好像瞬間就能跟世界上的任何人做朋友然後打成一片了！這賈總教給了他們的東西，這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武俠小說裡面的各種神奇的武功秘籍一樣啊！賈總也太神奇了！

    那是必須的！賈鴻漸怎麼說前世和這輩子加起來都活了四十好幾了，而且他這麼聰明的人。天生又繼承了蘇萍的那種社交「技能」。再加上悟性又好。前世又為了追妹子仔細琢磨過很長一段時間這種問題。所以他交出來的學生，那水平能差了？哪怕這些學生實際上只是他用了一個月時間隨隨便便培養出來的，雖然他只是教了自己一小部分的知識。而且與之交換的還是好幾年的一個長約，限制住了這些學生在給他賈鴻漸創造出來更多的利潤之前不許離開！所以，這賈鴻漸那才是最終的大贏家！

    一方面，他賈鴻漸不僅僅是通過教這些學生，來可以迅速的利用學生掌控鐵通，然後靠著這些學生給他賺錢。同時在另外一個方面呢，他也賣給了這些學生更多的好感和崇拜之心！想想看，這些人當不斷的發現賈總好像總是有東西沒完全教給他們，當他們總是發現賈總那邊還有更多的神秘技術的時候，他們會跳槽麼？一般人要跳槽，那都是覺得這邊自己學的差不多了，該學的東西都學的七七八八了，然後才會野心膨脹想著出去自己幹一番事業，或者賺更多的錢。

    如果賈鴻漸一直都有壓箱底的沒有教出去，或者說一直讓這些人覺得賈鴻漸還有很多東西沒教給他們，他們會跳槽麼？要知道這華夏高科本身給的工資和待遇並不低，而且還有一個「讓世界更美好」的所謂企業文化來感染人，來洗腦！更不用說的是，留給他們在華夏高科相關企業裡面上升的渠道也很多，空間也很充足，那麼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要背叛賈鴻漸呢？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跳槽到其他的地方去呢？

    這裡面有一個賈鴻漸並沒有講清楚的一點，但是這點卻非常的重要他賈鴻漸教給這些儲備幹部們的那些管理手法，都是他賈鴻漸特有的！都是他賈鴻漸琢磨出來的！然後呢，這樣的一個手法這麼一個體系，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彼此配合才行！也就是說，當老闆採用了這種方法，而下面的幹部也是採用這種方法的時候，雙方才能配合到一起！

    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在特訓的時候，賈鴻漸曾經一個個的叫人過來。把人叫到了他的套間之後，他就是在沙發上看電視，對站在門口的儲備幹部不聞不問的，就像是根本這個人就不是他賈鴻漸叫來的不，應該說就像是這個人是空氣，賈鴻漸根本看不到聽不到一樣！而在這種情況下，大家當然迷惑了。可是後來想起來賈總告訴過他們，當他們覺得他找他們以後，突然做出來了一些匪夷所思，讓人覺得摸不到頭腦的事兒之後，那肯定是事出有因的。比如在公司裡面，本來叫了他們過去，但是去了之後呢，卻被賈總說窗戶髒了，讓他們這些干部去擦乾淨。

    他們這些干部雖然是打工的，但是是清潔工麼？是來擦窗戶的麼？這事務反常即為妖很可能是賈總這邊辦公室裡面突然來客人了，賈總之前想要找這些下屬問的問題呢，不方便當著客人面說，所以才來這麼一出反常的話！這就像是老婆出去接小孩放學結果被人綁架了，在被匪徒逼迫的劫持向郊外的時候，這老公突然打電話給了老婆，老婆在匪徒的眾目睽睽以及尖刀利刃的威脅下，要暗示老公自己出事兒了，只能反常的跟老公講話來暗示啊！

    於是乎，他們有的人反應過來之後，就知道賈總是在鍛鍊和考驗自己這方面的能力，然後呢，他們就開始自己用眼睛看到底有什麼事兒是賈總不肯說但是需要他們做的也許就會發現賈總故意堆滿的垃圾不倒掉啊，或者賈總故意弄髒的床單啊，或者是其他什麼隱藏起來的小任務。最後就變成了賈鴻漸叫他們過來，然後裝著看不見他們，接著這些人就會自己去找事做，自己去發現問題這種就是一個配合的默契，這種就是下面的人知道賈鴻漸要幹什麼。如果學會了賈鴻漸這麼一套的人，結果跑到了不是賈鴻漸當老總的公司裡面，可能就會覺得非常不適應！因為那個老總不會賈鴻漸的這一套啊！

    所以，交給這些人的知識呢，那其實是不完全的，同時也是一個坑！有了這麼一個坑呢，他們會發現只有在華夏高科裡面，才是真正如魚得水的！(未完待續……)

第兩千兩百九零章 名單

    對於這樣的一個坑，賈鴻漸那當然是有意為之的。為什麼有意為之？很簡單，中國人在改革開放了之後，在沒有了國企之後，那真心沒有太多對企業的忠誠度！很多企業在實際經營的時候，經常能碰到好不容易培養了一個人才，結果好麼沒用多長時間就被別的公司加工資給拐跑了！這個對於被拐跑的員工來說基本都是理所應當畢竟大家都是個人，都要過日子，有更好的待遇幹嘛不走？追求個人成功有錯嘛？

    但是這對於培養他的企業來說就難受了，因為不是說直接給人才加薪就好的剛開始公司培養他，那也是下了成本的！培養一個人很簡單麼？有些在職培訓的，那可是要花不少錢的比如公司看好一個員工，送他去名牌大學讀相關專業的在職研究生，這全套的學費什麼的都是公司出，本來指望著培養他出來之後給公司帶來更大利益的。結果他這邊讀完了沒服務幾個月就跑路，公司不是要虧的吐血啊？

    因為這種現象很常見，所以到了後世之後很多公司那都是出於這種考慮，那是減少了不少對員工的培訓的！而這樣一來呢，當然會讓員工對公司抱怨更大，因為沒有了培訓，他們要升值什麼的更困難啊！反正到了最後，反而變成一個惡性循環了！

    自然，賈鴻漸不是批判員工或者公司，這兩邊都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就跟男女結婚，結果一個個的首先都想到要怎麼保護自己。不被對方騙，預先先想著離婚的時候自己不吃虧，那麼這樣的一個婚姻顯然不會幸福中國人一般都覺得既然都提前想到了分開的問題了，那就是沒想要好好的在一起，沒有「破釜沉舟」。就是類似「在不在一起都行」，那麼為什麼兩邊的感情還會好呢？哪怕日子過下去了，也不過是兩個人搭伙在一個屋裡過日子而已。

    賈鴻漸對於這個問題的看法呢，也很簡單。教還是自然要教的。這就同樣就跟夫妻倆過日子一樣，如果一開始就想著離婚的事兒，那顯然日子過不好。但是呢，他賈鴻漸也不會傻乎乎的把什麼都教了在以前還會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呢。所以誰說教的時候要麼就是全教要麼就是不教？為什麼世界上就剩了這兩種狀態呢？教，就不能教一部分？就不能教一個對方學會了也沒辦法去別家用的方法？的確，要想辦法解決這些事兒，那不是說拍拍腦袋就行的。那也是要有很豐富的管理經驗，然後自己還要很懂的情況下，才可能總結形成這麼一套方案。別的老闆可能覺得想這些東西幹啥，不如直接去別家挖人得了。但是呢，賈鴻漸就是喜歡動腦子，就是喜歡培養自己的人才他最喜歡的企業就是前世的寶潔和海底撈。這倆公司那都是以人才內部提拔為主的！

    不管怎麼樣，現在這麼的50個人，就算是他賈鴻漸做出來的一個嘗試。如果這些人以後都在華夏高科裡面表現的不錯，並沒有什麼大規模的叛逃之類的，那麼賈鴻漸腳著這個方式就是可以運營下去的畢竟。他前世哪兒有這種環境來慢慢試啊，所以這個年代他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的開始嘗試而已！

    這邊50個人終於開始工作了。他們被首都鐵通的李經理給分配到了各個崗位，主要呢，還是各種跟人打交道的崗位。畢竟跟機器打交道的崗位，他們也沒有那個專業素質，也沒有那個能力不是？

    他們這邊上崗了之後，首先要做的工作，那就是挖人！挖什麼人？自然是首都郊區電信那邊的人了！不過挖人這個事兒他們以前可是沒做過的，畢竟他們自己進入華夏高科才不過1年出頭一點。進入公司一年多點，這怎麼都算是新人，他們甚至連招聘的業務都沒做過，現在對挖人的活兒怎麼可能有經驗呢？

    不過還好偉大的賈總在他們臨行之前交給了他們錦囊妙計一個如果他們碰到了什麼自己沒碰到過的工作，那麼幾個人或者一群人聚在一起討論一下，討論一個工作方法出來，然後大家集思廣益，看看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在哪，預先想要要怎麼解決，同時確定整個的工作思路。接著呢再到實踐中去驗證，最後在把實踐中反饋的來的一些意外情況以及心得體會什麼的拿出來開會一起分享。

    這群人在接受了賈總的這個建議之後，倒是覺得這麼一個方法挺好的畢竟，三個臭皮匠頂的了一個諸葛亮的話大家都聽過，而且以前不是都在宣傳人民的智慧是偉大的麼？以前愛廠如家的時候，不是也有工人小組群策群力麼提出來各種改進意見麼？像是以前的職代會，那也不是職工參與經營麼？當然了，具體實行的怎麼樣不說，但是中國這個紅色陣營的國家那以前也是揮搖著民主大旗的！這種基層參與、群策群力的事兒，那在這個年代也是很多人覺得很親切，覺得很正常的！

    他們並不知道，賈鴻漸的這些東西呢，那就是當年鬧革命的時候的那一套！最早的時候紅軍八路軍甚至後來解放軍志願軍的各種操典怎麼來的？真以為紅軍八路軍解放軍和志願軍就是靠著人海戰術？根本不是！哪怕人多，可是中國紅色軍隊的戰術主要還是跟日軍有點類似，講究是輕步兵快速突破後的分割包圍！在沒有重型裝備的時候，要跟別的軍隊打，只能儘量的發揮輕步兵的優勢！然後這些戰場上的東西，那些戰術動作、配合、思路什麼的怎麼來的？真的就是敵疲我擾就得了？那也是要大家開會不斷的討論，把從戰場上總結下來的經驗互相討論然後告訴別人，最後大家「集體智慧」總結出來了這麼一套東西！

    他們並不知道不要緊，不過他們現在這群小朋友強就強在願意聽賈鴻漸的話！他們可能沒有太多的主見，不會說明明有賈總的偉大正確的主體思想的同時，還自己有什麼小想法然後會無視賈鴻漸的那堆東西！賈鴻漸選的年輕人還就是這點好處被洗腦了之後比較忠誠啊！

    這群年輕人當時聚集到了宿舍裡面，那就開始民主討論要怎麼做這個事兒了。劉菲菲這個蘑菇妹首先傻乎乎的提出來了一個意見，她說要不咱跑到人家郵電家屬小區門口弄個檯子，學當初華夏高科招聘會一樣的發傳單什麼的吧？然後直接就有人說了，這麼做純粹是找打！因為除了郵電職工之外，郵電小區裡面搞不好也住著人家領導啊！回頭領導一看這樣能行？那不是鐵通的上門來噁心人了麼？脾氣好的可能會打電話到鐵通抗議，脾氣不好的叫一群郵電……不，現在是叫電信，叫一群電信的職工過來拆了咱的檯子，咱有啥辦法？報警？報警又有啥用？一來人家是地頭蛇，本身就住這兒不說，二個人家不動手，就趕人，這警察也沒辦法管吧？總不可能因為人家趕人就把人家關監獄吧？

    然後大家再討論了半天，就討論出來了一個方法他們聽說過賈總在98年挖日本那邊兒人的時候的「傳說」。說是傳說呢，主要是因為他們這些人當年都沒看過那時候的景象，只是進公司了之後才聽說的，畢竟他們都是98年6月左右才來實習的。然後呢，在老員工的嘴裡，他們聽說賈總當年那就是找了獵頭公司，然後這些獵頭公司就按照名單去人家家直接上門拜訪的！

    雖然他們不知道那些獵頭公司是怎麼弄來的名單，但是經過討論了之後，大家腳著這麼做好像挺科學的！畢竟單獨上門拜訪的話，又不會顯得太招搖，而且誠意也足啊！鐵通那邊都發了內部通知了，說是外線公司聘用的技術人才什麼的，工資可以給對方在原企業的1.5倍！這上門了一說了，對方怎麼不得有點興趣？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經過討論了之後，大家真心覺得這個方案好，不過還有一個最核心的問題沒有解決這名單哪兒來呢？這群年輕人那絕對可以說工作激情十足，他們在熱烈的討論之後，很快想起來了我國人民戰爭的主旨，然後就想到了發動整個首都鐵通的員工，看看他們有沒有人和親戚、朋友或者是以前的鄰居有沒有在電信工作的，甚至以前在郵電部門工作的都行！

    然後呢，還真的就找出來了這麼一兩個人有這種關係的！然後這群年輕人們再在這一兩個員工的帶領之下，去了他們親戚以及前鄰居這些電信和以前郵電部門工作的人家裡，送了一些禮物，然後就換的對方找了一些在郊區電信工作的同事、朋友，然後再上門送禮物請吃飯，接著呢，那就弄到了一份首都郊區電信部門技術不錯人士的這麼一份名單……

    一

第兩千兩百九一章 傻

    要是賈鴻漸親自帶隊過來然後看到了他們這麼幹的話，那肯定要給他們豎一個大拇指，這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還真不錯！劉菲菲他們自己統計了一下，用來買禮物請客吃飯什麼的，最後一共就是出了300塊錢。這付出那真心是太值得了在拿到了名單之後，他們接下來那就直接上門去獵頭了！這要是把人都給拉過來了，300塊錢這種支出算啥啊？絕對是合格的買賣！

    甚至賈鴻漸如果知道了，還要另外誇這些小朋友們一件事兒，那就是他們這次300塊錢的支出呢，居然沒有走賬說的是公帳！他們居然就是自己湊錢付的！也就是說人家根本就沒用公家的錢來完成任務，而是十幾個人自己沒人掏了不到二十塊錢就搞定了！這是什麼精神啊！後世私人公司裡面，哪兒有員工在外地沒什麼人監管的情況下，還用自己的錢來給公司辦事兒啊？一般來說哪怕個人出錢，那也是墊付，回頭是要拿發票什麼的回去找公司報銷啊！甚至多少人那都是趁著出差到外地的機會，一邊拿著出差補助，一邊各種找發票啥的坑錢啊比如明明住的是親戚家，但是就是通過親戚找來了旅館的發票或者招待所的發票，然後回去那就跟公司要求報銷，這一來一去錢不就進了個人的口袋了？

    這種事兒那在大鍋飯時期很正常，畢竟當初對很多老百姓來說，企業的錢那是公家的，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所有人，要是他們不拿一點兒。回頭都被當官兒的給折騰沒了。預期讓當官兒的給貪污腐敗了，還不如分他們一點，讓他們的日子好過點，對吧？然後這就導致了各種國有工廠裡面的各種偷東西什麼上萬的法蘭片偷回家給做成槓鈴之類的，那真心多的不像話！

    不過當脫離了大鍋飯年代之後。這種事兒那做起來就有點不太地道了特別當著公司的錢是老闆的時候。很多老闆當然會知道派人出去之後，會有人想方設法的坑他錢。但是一般對於老闆來說，下面的人出去，能給他老闆賺十塊錢，他自己坑掉個一塊兩塊的，這老闆也懶得計較。可是要是給老闆賺了兩塊錢他自己就坑了1塊錢。這老闆可能就會不爽了。不爽怎麼辦？收集證據，然後要麼開除，要麼直接送交法辦這種在私人公司裡面坑老闆的錢，那其實也算是貪污的！數額超過了一定數量之後，那也是要判刑的！也是要坐牢的！

    而那種不坑公司錢的，哪怕有坑錢機會也一分錢不坑的人。在很多人看來那都是老實到懦弱類型的，或者說根本都不知道怎麼賺錢的那種！甚至呢，不坑公司錢，還想方設法的幫著公司省錢的人，那更是被人當成是「神經病」的好麼！是不是？一個人在企業裡面工作，不坑企業的錢也就算了，還想方設法的幫企業省錢。人家老闆感謝你麼？這錢省了是進了你的兜麼？不進你兜，老闆也不知道，你說你這麼給人省錢圖啥？

    光是這些人已經都被輿論各種「鄙視」了，這樣就更襯托出來了這群年輕人的可貴！他們居然主動的給賈鴻漸省錢，這絕對是一種主人翁精神啊！絕對可以說他們是把華夏高科當成了家，當成了自己的公司來對待的！這種心那在別人看來可能是非常可笑的幼稚心理，可是在賈鴻漸看來，這種心理那確實寶貴的緊！簡直比什麼女神之類的東西更加值得人珍惜！畢竟這年頭有奉獻精神的人難找啊！這麼傻乎乎的能不在其位而謀其政勞其心的事兒，那簡直可貴的不能再可貴了！說真的，這樣的人要是能夠保留住這種想法的話。那麼賈鴻漸絕對願意給他們更多的升職機會，並且甚至以後把他們省下來的錢分給他們一半都不是不可能！

    這群年輕人的舉動在他們自己的眼裡好像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卻是把周桂紅等人都給驚到了！原來，這周桂紅等人外地赴京學習人員，那也是跟這群年輕人一起都住在宿舍的。這個宿舍呢。那就是首都鐵路客運段以及鐵路局的青年職工宿舍，整理了專門了沒啥人住的一層出來給他們住。所以這一層又空空蕩蕩的，周桂紅等人怎麼會不過來串門兒呢？更不用說大家都是同事，而周桂紅還是要跟他們這些人學習的，自然各種主動往這邊跑，甚至這群人本身那社交技能太高了，跟周桂紅那是談笑風生，弄得周桂紅都很喜歡他們好麼！

    所以周桂紅他們雖然沒有跟著這群華夏高科來的同齡人一起去辦事兒什麼的，沒有一起去吃飯什麼的，可是大概的方案他們還是有耳聞的。然後呢，在這事兒快要進行關鍵一步的時候，周桂紅等人突然發現這群年輕人居然自己掏錢平賬了，當時就把她給看驚了好麼！結果不僅僅是周桂紅看驚了，跟她一起來赴京學習的冀北各地的年輕學員那可都是看驚了！等到這天晚上的會議結束了之後，當這些外地來京的學員聚集在幾個寢室裡面，那一個個的都忍不住嘀咕這事兒啊，大家都覺得……華夏高科派過來的這群同齡人，那是腦子有病吧？你說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坑公司的錢，公公正正的走賬，這才是一般人應該做的事兒吧？他們自己怎麼還貼錢給公司呢？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可是，在之前接風宴的時候，看到這些年輕人那一個個風度翩翩的，看起來多令人羨慕啊，看起來多討人喜歡啊？可是呢這些之前讓人羨慕的不行的交際花們，怎麼現在突然腦子變傻了呢？他們想不通啊有沒有！甚至，他們都更加好奇的在猜想，華夏高科派過來的這麼一群人，年齡跟他們都差不多，結果這群人提出來貼錢之後，那一個個的都沒有反對的意思，甚至幾個女的都沒有什麼被群眾壓力逼的不得不掏錢的表情！所以說，這麼一群人，那就真是每個都情願的啊！這怎麼可能呢？這太不科學了！

    然後再想的深入下去的話，華夏高科派過來的這麼十七八個人都是這樣，一個個的簡直就跟怪物似的，那麼這次拍出來的一共50個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這些人是不是華夏高科特別選出來的？華夏高科能選出來這麼多奇葩？那華夏高科是有多奇葩？嘶……這華夏高科裡面是不是真的有很多這樣的傻瓜啊？會不會整個華夏高科裡面都是這種傻瓜多？不然傻瓜去了一般的地方，被刺激幾次之後，肯定就不願意傻了，對吧？只有說華夏高科的大風氣大環境就是這種傻乎乎的，那麼傻蛋才會越來越多，才會集中在他們那邊。

    而想想看，一個傻瓜雲集的公司，這樣的公司可能會經營的好麼？按照一般人的理解來說，這個年代需要的都是能人！只要有本事，能給公司賺錢那就行，能開拓市場的就是爺！可是一般有兩把刷子的都脾氣怪，都貪心！所以按照這種理論說下來的話，光是一群老好人在公司裡面，那實際上用處是不大的啊！然後華夏高科這麼一個老好人、傻瓜雲集的公司，居然還是現在中國業績最好的公司，最知名的公司！這難道沒有諷刺的效果麼？

    所以一下子周桂紅那就在想，是不是她以前的理唸錯了，是不是整個社會之前都有點想錯了？因為按照華夏高科的這個例子來說，那應該是傻瓜多了，這公司才會越來越好啊，而不是聰明人越多業績越好！

    周桂紅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的他們那就像是當年國民黨政權裡面的那些同情共產黨的人。當那些同情共產黨的國民黨，看到了共產黨那種為了理想什麼都不怕，哪怕受到了嚴刑拷打都堅決不叛變的樣子，是人都會覺得詫異，是人都會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傻呢？共產黨那邊兒什麼都沒有，明明窮的一比那啥，為什麼他們還這麼忠貞不二？

    他們無法用常理來理解這些事兒，然後當他們發現，那些共諜都是他們這些機關裡面最能幹的人的時候，就會更加的驚訝，為什麼這些最能幹的人都是共諜了呢？再好奇下去的話，那他們就會越來越像知道共產黨那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傻瓜，就會想知道那邊是什麼的氛圍，然後呢就會漸漸的被吸引，最後搞不好就成為了新一代被吸引過去的共諜了！

    沒錯！這種模式呢，那就是賈鴻漸弄出來的一個小鉤子，那就是有點類似當年共產黨把國民黨的機構給「腐蝕」的千瘡百孔一樣！共產黨咋能把傅作義的女兒都給拉成了共諜呢？共產黨咋能把大領導的身邊前後左右都給腐蝕了呢？那是因為，共產黨給了他們一個理想。而賈鴻漸呢，現在在他的種子們身上也賦予了這麼一個東西……

    一

第兩千兩百九二章 說服

    周桂紅跟著劉菲菲一起去挖人了，隨行的還有一個劉菲菲他們一起的一個男的。本來周桂紅她以為自己是不會被叫著一起來的，因為她怎麼說都是外地進京學院，應該是看著這些人辦事兒跟在後面學就得了，怎麼會變成了她跟這些人一起上了呢？按照劉菲菲他們的說法呢，他們既然是學員，那就要參與進來才能近距離觀摩學習，遠遠的在背後看著能學到什麼？劉菲菲他們可是記得賈總給他們的任務除了他們要在一線工作展現自己的能力爭奪晉陞機會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要把華夏高科的工作精神給傳播出去，是要當成種子的！

    於是，周桂紅跟著劉菲菲他們就去獵頭了。這獵頭呢，說起來簡單也簡單，就是三個人帶著一點小禮物上門去找人家談。這禮物不用說，肯定是大家自己買的，不過只是一點點的小禮物，畢竟不是上門行賄去，哪兒用得著買太貴的禮物什麼的啊，所以一行人就是花了十來塊錢買了幾斤水果拎了過去而已這樣又實惠又不會顯得太冤大頭，畢竟他們這次去拉的不是什麼高層，而是技術員工而已！

    對於這十幾塊錢的水果呢，當然是大家分著出錢的。周桂紅這次並沒有覺得不爽，她其實覺得挺僥倖的總比選什麼兩三百的禮物然後還是大家分著付錢的好吧？要知道在她眼裡這群華夏高科的人那都是瘋子啊！這幫人都是把別人家的公司當自己家公司對待的啊！基本上跟著這幫人，那肯定是要自己貼錢的啊！所以。能少貼點，那已經是很幸運了好麼！

    買了水果之後呢，周桂紅就跟著劉菲菲他們坐車準備坐車去人家家上門了。不用說，坐車過去肯定也是自己掏錢。不過掏錢坐車之後，周桂紅卻碰到了一個讓她驚訝的事兒劉菲菲和那個叫做唐子傑的男生，居然就在車裡面開始討論一會兒去了人家家之後怎麼說話！擦，這還能怎麼說話？周桂紅覺得不就是那麼幾句話麼？上門先表明自己這邊是鐵通的人，然後過來看看他們，表明一下鐵通可以給他們的待遇什麼的，然後勸對方棄暗投明那不就得了麼？是不是？哪兒有什麼需要商量的地方啊？

    可是呢。這劉菲菲和唐子傑那就開始煞有介事的討論了他們先是確定了重點。一上門之後呢，先不急著說這邊的聘請的意思，而是先關心關心對方，請教對方一點小問題！然後這倆人還專門找了一個議題。說是要找人家問什麼企業的內部電話網組建的問題！當時周桂紅就聽不懂了有麼有！咱們不是要上門去挖人家牆角麼？怎麼不開門見山呢？南方人都這麼磨嘰啊？咱北方人上門直接單刀直入的說清楚。人家回一個樂意不樂意不就完了麼？弄這麼多彎彎繞幹啥呢？

    結果呢。那劉菲菲和唐子傑不僅僅是兩個人討論，甚至還把她周桂紅給拉進來一起討論了！還問她有什麼意見！她能有什麼意見啊？處於面子原因，這周桂紅當時就說自己沒意見。然後呢。那倆人還繼續熱烈的聊了一路！這一路上他們不斷地就在說剛開始不能太露骨的表示自己的意思，要從別的角度，不那麼容易讓對方產生防禦心裡的角度來說話，慢慢的跟對方貼近。然後用什麼「您這一路走來很不容易」之類的話來套對方的話，弄得對方覺得他們非常親切了，貼近了，這再最後說挖角的話什麼的。

    周桂紅剛開始還能忍住不參加討論，但是聽的越多呢，她就越忍不住！她這個北方的姑娘那性格就是急、脆！藏不住心思啊，愛恨情仇全都藏不住啊！所以聽了幾分鐘之後，她就忍不住問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繞圈子？咱們直接開門見山說不就得了？」結果呢，她就聽到了劉菲菲那邊就說道：「不行的！賈總說過要挖人的話，得看時機的！有的人會想著他們現在的工作很穩定，如果跳槽的話，到了新的地方哪怕可能工資高點，但是環境不知道怎麼樣，人事情況不知道怎麼樣。要是那邊內鬥很厲害，各種亂來，這去了有什麼意思？更不用說電信那邊幾乎就是鐵飯碗了，一輩子都可以幹下去的……」

    這邊先是解釋了一下之後，那劉菲菲就繼續說道，「賈總跟我們說了，要是開門見山直說的話，對方很容易對陌生人產生防禦心裡，很容易就猶豫，但是對熟人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們上去先要閒聊，先要卸掉對方的防禦心裡。我們用話術讓他們把我們當成好朋友了，然後我們再提出來邀請他過來幫忙看看，幫忙弄弄，接著再說服他過來……這都是有套路的，我們賈總都教給我們了！當年我們賈總在日本挖人的時候，用的都是這套！」

    說這話的時候，劉菲菲那一臉的自豪，簡直都沒辦法形容了，就像是賈總就是她男朋友似的，那叫一個引以為榮，她整個臉上都綻放光芒了好麼！看到了這裡，當時周桂紅都迷茫了她看著劉菲菲和唐子傑的那個樣子，趕腳就像是信了邪教的人一樣啊！那種盲信！可是呢，這劉菲菲剛才說的話吧，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的確要是有人突然上她家門，然後跟她說給她1.5倍的工資，她也是要考慮考慮，看看人家公司會不會長久，看看那邊的人事環境什麼的怎麼樣，畢竟整天勾心鬥角的地方呆著多不舒坦啊？所以，她還真有點迷茫了，這幫人難道說的是真的？

    接著呢，她就抱著半信半以的態度，跟著劉菲菲還有唐子傑一塊兒去了。去了之後，敲開了門她也沒怎麼說話，就主要是看著旁邊倆人咋說，然後那那個技術員怎麼說。那技術員呢，是個40多快50的中年人，剛開始他聽到了劉菲菲和唐子傑表明了身份，說是鐵通的，然後聽朋友介紹說他技術比較好，他們就上門來詢問一些技術難題，想請他幫忙在外面解決一下公司內網的ip電話問題……

    然後在劉菲菲他們又表示了出去幹活待遇挺優厚的時候，這技術員還真是沒有了什麼戒心，一下子變得相當熱情，那除了茶水之外又是上水果又是上零食的，跟剛開始只上了一杯清水完全不同啊！對此周桂紅也有點理解了，這電信的技術員，一般都沒有什麼賺外快的機會，現在突然有機會可以跑出去幹活，幹一次就可以拿大半個月的工資，這誰會不樂意啊？

    然後劉菲菲他們那馬屁拍的，一會兒一句聽別人說這技術員水平好學問深，基本上那誇的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形容中科院或者工程院的院士一樣了！那技術員當然不可能直接就承認自己那麼拽了，他連忙說過譽了，可是臉上的紅光可是出來了，那自豪勁兒！到了最後，這北方的大叔簡直就要跟兩個年輕人拜把子當異性兄弟兄妹了！看著那叫周桂紅一個震撼啊！此時的周桂紅真心覺得這幫南方人太壞了，居然用言語就把咱北方人給糊弄成這樣了！

    最後呢，這邊約定了讓這個技術員回頭跟他們一起去工礦企業拉生意的時候，劉菲菲他們還都故意的說了一句，讓這技術員幫忙推薦幾個技術過硬，然後願意跳槽到鐵通的人。說是鐵通這邊願意開價電信工資的1.5倍挖人，然後呢，鐵通也是國家的，還是鐵道部和華夏高科做後盾的，工作絕對穩定啥的……反正就是拐著彎的說這工作好，但是呢，又不直接說請這個人去，就只是請他想想看，幫忙物色幾個人，說是要是他選的人選好呢，回頭會給他一些禮物作為回報。

    當時走之前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周桂紅明顯看到了那技術員一家子都有點「若有所思」了好麼！沒錯！周桂紅甚至都能看出來人家在想什麼了這機會聽起來很好啊，那為什麼要便宜別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要真是好去處，為啥咱自己不去呢？當時周桂紅就覺得劉菲菲他們簡直太壞了！這趕腳真是跟傳說中的魔鬼一樣，那真是把人心給操弄的跟玩具一樣，真心是讓別人怎麼反應別人就怎麼反應啊！這麼對比一下之後她就發現，如果要是直著說了，那麼對方就可能有防禦心裡，然後就挺懷疑的，但是現在表面上不直接挖人家呢，那人家看到的好像都是這個工作的好處！然後就有點被誘惑了！

    天啊！這幫人……怎麼這麼妖孽的？他們說還是跟他們賈總學的？他們賈總這得妖孽到什麼程度啊？當時周桂紅就忍不住這麼想。只不過呢，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事兒其實劉菲菲他們做的有點過了，要是賈鴻漸親自來呢，那也會是直接單刀直入的說清楚就得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兩百九三章 春晚？

    沒錯，實際上如果這事兒真的讓賈鴻漸來的話，他更會用一種站在對方角度的方式來說話，更多的是展現給對方跳槽過來之後對於對方的好處都是一些什麼，而不是這麼繞一個彎子的來辦事兒。所以呢，實際上劉菲菲他們這時候還是有點把本來簡單的事兒給弄得複雜了，這算是學藝不精，或者說經驗不足，有點學了東西之後故意賣弄的意思在。

    不過這些東西在賈鴻漸看來是這樣的，在周桂紅看來就不一樣了。周桂紅跟賈鴻漸不一樣，賈鴻漸那是重生者，那都是有了多少一線管理經驗的。周桂紅呢，那就是一個20歲出頭的小姑娘，從來沒當過領導，她怎麼知道有些事兒可以直接去，繞彎子反而是繞遠路了？她怎麼知道實際上她之前第一反應要單刀直入其實是對的？現在她是真心被劉菲菲等人的那麼一套故弄玄虛的東西給鎮住了

    沒錯，在現在的周桂紅看來，劉菲菲和唐子傑做的事兒簡直有點像是妖法一樣！她想像不到原來語言還有這種魅力的！甚至在她的想像裡面，諸葛亮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大神通也不過如此吧？當然了，周桂紅那也是沒見過啥大世面，所以才會把這種有點故弄玄虛的炫技類別的東西給當成了大本領了。

    所以當回到了寢室之後，這個周桂紅那是對這些南方同事們學到的東西極端的好奇啊！甚至呢，她對南方同事們提到的什麼特訓的一個月啊，那更是心有嚮往矣！對南方同事們提到的賈總，那更是當成了類似武俠小說裡面的那種風清揚一樣的神秘高人的存在啊！

    不過呢，她不知道的是。這神秘的高人賈鴻漸呢，此時根本就沒關心這個事兒說實在的，在賈鴻漸看來，這些都是小朋友入門級的任務，做不做的好問題多不大。甚至他本人的注意力都不是太放在這上面。此時的他實際上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別的事務上面了。

    這倒不是說賈鴻漸「朝三暮四」，一件事兒不做完就忙著做別的事兒。而是說鐵通這個事兒呢，三天兩頭不會就有一個很好的結果出來了光是說挖人這個事兒，挖到了之後，那就是去挖工礦企業的牆角。挖完了之後呢，接下來就要給這些工礦企業拉線以及做內部電話網什麼的。這也需要時間啊！然後呢，這才是把首都、上滬和天京三個直轄市給弄好了，全國範圍內挖人以及拉工礦企業的事兒還沒做呢！

    等到這麼一個種子教導班走遍全國了，這時候也差不多應該組建全國範圍的鐵通外線公司了，賈鴻漸再出山實際上也不晚。而到那個時候，估計上至少都要半年以後。也就是進入2000年了！這樣一來，賈鴻漸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是等著他們這些人出成績吧？

    那麼賈鴻漸現在開始做什麼事兒了呢？這都到了11月了，他有什麼事兒要做呢？很簡單！首先就是看看其他方面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第一個賈鴻漸先看的就是起亞那邊的事兒。這起亞呢，現在已經開始了讓員工的老婆們來中國購買農產品。這事兒做的風風火火的，很快就達到了預定的峰值，也就是一天一千人這樣。韓國那邊的船運公司簡直就把起亞當親爹存在了光是定員400人的船。他們一天就要開三班！而且是每天三班，還是專門為起亞準備的，這錢要賺多少啊！

    而琴島那邊呢，因為一下子農產品暢銷，而且是每天暢銷，一下子整個琴島周邊的農業生產都被帶動起來了！雖然一次一千人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這每天一千人過來買的可不是當天的食材啊！他們這一千個裡的每一個下次再來那都是一個月之後了，所以每個人買的不僅僅是三十天量的，甚至是好幾個人家庭30天量的！確切點的說，每個人每次來。那基本上都是要買夠50公斤，也就是100斤的農產品再回去的！一千個人，每個人50公斤，這一天就是50噸的需求量！而且每天都有！這還不刺激琴島周邊的農業生產？甚至一段時間之後，都不僅僅是琴島周邊的農業生產被刺激了。甚至半個膠東省那些菜農什麼的，都被帶動起來了！

    在另外一邊，起亞的這種動作，貌似還沒有引起來韓國那邊農民地主勢力的注意，所以也沒有什麼動不動燒國旗砍手指的抗議活動產生。對此賈鴻漸還是相當滿意的，只不過起亞那邊現在還沒有開始實行搬運生產線的事兒，對此賈鴻漸也理解，畢竟這種事兒還是慢慢來比較好，否則萬一韓國那邊兒的工會一下子反應太激烈，那就有點弄巧成拙了。他們又不是歐美的那些國際抄手，不至於說收購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然後就各種改革，為的就是短期之內馬上扭虧為盈讓賬面上好看，接著就轉手賣掉換錢的。他真的是想發展起亞，所以哪怕拖的時間長點稍微虧點那也沒有多大的事兒。

    這邊起亞的事兒關心了一下之後，另外賈鴻漸主要要關心的事兒，那就是未來的事兒了這2000年的春節晚會要咋整。沒錯！雖然現在才11月，但是弄春節晚會那真心的必須抓緊了！這2000年的春節呢，是2月5號大年初一，也就是說華夏衛視的春節晚會肯定要在2月4號晚上播出。這11月份到2月初，滿打滿算也就是3個月，而這個春節晚會還想要辦的比國慶晚會更加震撼的話，那麼顯然更需要時間來準備啊！

    華夏衛視的國慶晚會呢，那是用了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來準備的，結果最後發現兩個月的時間還是稍微有點緊張，3個月要準備一台春晚的話，那真心算是將將夠而已。甚至要是放在央視的話，這11月的時候搞不好大部分主幹的節目都是已經定下來了！而華夏衛視這邊還根本沒弄呢！

    其實，春晚的這個事兒賈鴻漸那真是差點給忘了，還好老侯這個文藝晚會部門的導演找到了賈鴻漸，來請示賈鴻漸是不是要開始準備了，這賈鴻漸才想起來了這事兒！不過呢，老侯同時還給了賈鴻漸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老侯他居然還帶來了一個文案！這個文案是什麼？那就是他對整個春節晚會的一個策劃啊！

    當然了，老侯帶過來的這麼一個策劃，自然不可能是非常詳細的策劃，不可能說是整體的節目都設計好的。他拿過來的這麼一個策劃呢，要說起來更應該說是一個想法一個大概的思路設計！這個設計呢，總體來說有點粗放，對於節目的流程設計什麼的，他並沒有涉及到像是十一時候的那麼一個整體思路的設計並沒有像是國慶的時候，設計一個「憶苦思甜」的主題，也沒有用主題框住其他的節目。

    他的這種設計呢，主要是跟十一剛開始開場時候的那些文藝活動一樣，是一種很大型文體會動開場的設計思想像是整個節目他設計的還是在萬人體育場，也就是上滬大舞台進行，同樣還是把中央給清空出來作為一個文藝表演的場地。然後呢，節目剛開場當然就是在外面的各種煙花秀，在場地內部呢，接著的就是一系列「憶古」的文體表演，

    什麼叫憶古？總體來說，就是展現以前的時候，中國的老百姓是怎麼慶祝過年的。不過呢，他的整體設計還是有點偏向寫實的，也就是說整體是挺嚴肅的那麼一個文藝表演。在賈鴻漸看來，這老侯應該是國慶節的時候玩兒那種類似「憶苦思甜」玩兒的有點上癮了，這次直接就是有點復刻那種氛圍的趕腳了，只不過是沒弄上國慶時候的那種對後面語言類節目的整體節奏以及主題控制而已。

    對此呢，賈鴻漸那覺得老侯真是有點成氣候了來找老闆問要不要開展一個業務的時候，不僅僅是來問，而且是自帶一套想好的大概方案過來，這絕對夠主動啊！絕對討老闆喜歡！就是這樣的員工才讓上司覺得爽把拍板的權力留給上司或者老闆，但是他們下屬自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只要上司有需要直接就能「交貨」！

    賈鴻漸當然喜歡這樣的員工了！所以當時他就給了這老侯一點「甜棗」。「很好，老侯，你這種主觀能動性非常好，能夠自己主動考慮公司下一步要做什麼，然後主動的去做準備，這樣很好！而且你這個方案我非常喜歡！整體來說，非常得我的心意！最多也就是一點小細節需要稍微改動一下……」如果熟悉賈鴻漸的人一聽到這裡，基本就會知道，賈鴻漸這是給完了甜棗之後要開始打臉了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只見著賈鴻漸笑著對那臉上都樂得開花的老侯說道：「首先啊，我覺得咱們這整體風格是挺好的，不過春節麼，畢竟是個喜慶的日子，咱們是不是憶苦思甜的時候，稍微娛樂那麼一點？老百姓也苦了一年了，總不能過年的時候還讓人家看白毛女和楊白勞怎麼苦的，對吧？」

    說著，賈鴻漸就開始要把整體風格改改變了……

    一

第兩千兩百九四章 暢想未來？

    「不能都是楊白勞和白毛女啊……？賈總您的意思是要喜慶點？」老侯此時並沒有意識到賈鴻漸將要把他的整個策劃給改的「面目全非」了，他現在只是覺得賈總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仔細想想的話，中國人好像是這樣的，是在過年的時候要求喜慶點，因為新年新氣象嘛，過年的時候就是要把去年一年的霉氣給洗掉，然後迎接好運的新的一年。而一般來說要噁心人的話，那才是說故意在過節之前的時候告訴別人壞事兒，然後讓別人一家子年都過不好，都過不開心，這就非常噁心人了！

    「對啊，咱們中國人過年講究什麼？講究辭舊迎新，就是告別那些不開心的，迎來新的一天。如果這個時候咱們還一直沉浸在舊的不開心裡面，那不是反而影響了大家的心情了麼？咱們台現在收視率這麼高，要面對的是全國各地各種年齡段的觀眾，說句不好聽的，春晚這玩意兒，從來就是面對著眾口難調的情況下，還一定要做出來大家都喜歡的東西，真心難，所以要考慮的東西就必須多。所以啊，悲情的東西要是多了呢，你說小朋友會喜歡看麼？小朋友過年最開心的，他們什麼煩心事兒都沒，而且還有壓歲錢拿，怎麼可能願意看悲苦的東西呢？他們看不懂，也沒辦法理解啊！」賈鴻漸說道。

    他這麼一說，老侯不禁點了點頭，還真是這樣！他現在算是深刻的體會了央視那幫子弄春晚的人不容易的地方了。不過呢他認同了之後。又聽著賈鴻漸說道：「要歡樂點的話，我看這個事兒弄起來就可以這樣，咱們可以保留一個形式，也就是還是一個從古到今展現的模式，不過我們展現的時候呢，能不能能加藝術化一點，更加的……舞蹈化一點？然後這種中華民族從古至今慶祝春節的一個形式，我們可以不可以揉入一種對中華民族悠久歷史的自豪懷念？比如說剛開始我們弄夏商時候，什麼大禹治水啊之類的，我們可以通過文藝表演來展現這些事情。然後看看能不能跟考古方面的專家合作。看看那個時候是怎麼祭祀春節的。當然了，燒龜甲卜卦什麼的這個可以上，用活人祭祀之類的還是算了。接著到了春秋戰國，我們可以展示那個時候的百家爭鳴。然後孔子帶著三千弟子來賀春什麼的嘛……」

    看！賈鴻漸這邊說著說著。那就把人家老侯之前設計的一個形式給改變了。本來人家老侯設計的好好的。是一個展現中國從古到今這麼一個民間過春節方式的變遷，結果呢，現在就變成了古文化展示以及民間過春節方式了！結果老侯這個時候還真的被賈鴻漸給說服的點頭了！這時候老侯那還真不是說給賈鴻漸一個面子被逼無奈的點頭要知道一般這種情況下。下屬碰到領導要改自己的方案，那有啥辦法？除了點頭說好，難道還能說「老闆我覺得你是個傻X，我剛才主意挺好的，你憑什麼改？」誰敢對自己老闆說這種話？不想幹了？誰要是敢這麼說，絕對會成為公司裡面茶餘飯後的笑料了！

    哪怕是賈鴻漸這種大神，碰到了這種情況那都沒辦法硬頂的好麼！哪怕他真心認為老闆是傻X，拍腦袋的亂改，但是當時他也得說老闆改的好人家老闆都付咱工錢了，咱給老闆一點尊重好不？古話說的好，子不言父之過，咱員工雖然不是當兒子的，但是人老闆是大爺，咱拿人家的錢給人幹活，總要給人留點面子不是？於是哪怕賈鴻漸，他碰到這種情況，那也是當時點頭說好，過一會兒再回來跟老闆說「老闆，我琢磨了一下好像有點沒想通，您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兒……」然後老闆一聽賈鴻漸分析，他肯定就能發現不對啊，但是這時候賈鴻漸不是一口咬定這個東西不對，而是說自己沒辦法判斷，那能判斷是不是有問題的當然就是老闆，於是就是老闆自己發現了自己錯了，人家就會很大度的自己改正錯誤，畢竟不是賈鴻漸發現他做錯了，對吧？賈鴻漸給老闆面子了，老闆當然要接著啊！不然不是給臉不要臉了麼？人家都給了下台的梯子了，老闆能不趕緊借坡下驢？

    不過老侯現在的狀況還真不是這樣，人家老侯現在還真是被賈鴻漸說的給吸引了，還真心是認為賈鴻漸說的是對的！畢竟他剛開始想的那麼一個方案，還是有一點國慶晚會意識形態的遺留的。國慶晚會的意識形態是什麼樣的？很簡單，歌頌祖國嘛！主旋律嘛！這歌頌祖國當然要說現在生活好了，要有一個對比，所以要展現以前的苦！

    然後呢，老侯想要做的當然是跟央視的春晚導演們想的差不多，在這個春節的時候，是想下意識的展現一下「黨的政策亞克西」麼？這種亞克西呢，在春晚上面，可能就是開場的時候各族人民來一個熱舞，大唱黨的政策亞克西什麼的，然後在之後的語言節目裡面隔三差五的稍微提那麼兩句就得了。在老侯這邊呢，那就不一樣了。在他操作完了國慶晚會的節目之後，他就有點喜歡上了那種展示歷史變遷的做法。所以呢，他在想這個春晚開場的文藝節目的時候，那想到的就是從晚清再做到現代，一點點的展示咱國家老百姓生活水平的突飛猛進，來展現黨和國家的好。

    當然了，老侯這麼做，到底是有意要拍馬屁，還是因為他被之前的美國轟炸大使館的事兒給刺激了，覺得一定要力挺政府什麼的，還是一些別的什麼民族主義情緒作怪，反正他就是想這麼做的。可是現在一聽賈鴻漸糾正呢，他突然反應過來，誒，這春節好像的確不應該是一個歌功頌德的時候，應該是一個讓老百姓歡樂的時候！

    中華民族有這麼悠久的傳統，這麼悠久的歷史，那麼為什麼不在這個世紀之交，把中國的傳統文化什麼的展現一遍呢？這是一個世紀交接的時候，相信中國的未來會更好，那麼現在顯然我們在一個世紀裡面也是到了辭舊迎新的時候，也是一個「過年」的時候，那回憶一下過去，忘記那些不愉快，然後迎接和盼望更好的未來不是很好麼？所以被賈鴻漸這麼啟發了之後，他還真覺得在這個世紀之交有必要回顧一下以前中華文明悠久而璀璨的歷史，然後來個展望未來！

    所以此時，這老侯的整個想像力一下子就被激發了，他當時就趁著賈鴻漸喝水的功夫提議到：「賈總，那咱們要不要再加入展望未來的一個部分？這個2000年是一個新年前的開始，我們可以充分的展望一下未來啊！大膽的想像一下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社會生活是怎麼樣的，然後老百姓怎麼過日子！」

    恩！這個符合賈鴻漸的胃口！他是重生者啊！最喜歡的不就是炫耀自己對未來瞭解的多麼？說真的，在現實世界哪兒有人會以為預言准了未來的人是重生者啊？說人家是重生者只是大家調侃而已！比如今天要是賈鴻漸說了，2010年中國GDP超日本！那到了2010年，大家一看還真的是這樣了，當然會覺得賈鴻漸太會預測了，太牛掰了，最多會有普通老百姓開玩笑說賈鴻漸是重生者，誰能真的當真啊？

    當然了，賈鴻漸也不會作死到了把一切的細節都做的太細緻然後讓人發現不對，比如這2010年中國GDP超過日本，咱不說是2010年不就行了麼，咱就說是在近未來不行麼？咱隨便設定個20年30年的，到時候誰能說賈鴻漸猜想錯了？對不對？畢竟他沒指明時間，哪怕是一百年後中國GDP才超過日本了，誰也不能說賈鴻漸猜的不對！

    「嗯，行，你去負責古代的吧，暢想未來這個我來寫好了。我在美國正好有個朋友，就是寫了《數字化生存》的尼葛洛龐帝教授，他算是一個未來學家，到時候我請教一下他看看幾十年以後科技大概有什麼具體的可能的進展吧……」賈鴻漸當仁不讓的就把最有趣的任務給搶了過來了。他這邊都搶了，那老侯有什麼辦法啊？人家也只能點頭答應了唄。不過其實老侯這時候也鬆了一口氣，實際上說起來，要回顧歷史簡單，畢竟歷史那都是有東西在那邊的，起碼有一個依照，但是未來誰能看得到？那就要靠純想像！如果想像的不好，那搞不好要鬧笑話的！現在賈總願意把這個事兒拿走，對於自認為想像力或者對未來的想像力不夠豐富的老侯來說，那真是幫大忙了！

    不過呢，就在老侯這邊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聽著賈鴻漸突然說道：「誒，對了，我記得上滬大舞台那邊的場地沒有什麼大屏幕的對吧？上次我們還是臨時組建了電視牆。這次不能再這樣了，要展現未來的話，肯定要展現技術的進步啊！這樣吧，你問問上滬大舞台……算了，這個事兒我來吧，我去跟市政府問問看！」

    「問……市政府？問啥？」老侯好奇的問道。

    「問他們能不能把上滬大舞台賣給咱們啊！」誰知道賈鴻漸居然回答了這麼一個石破天驚的答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