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三百零五章 自由

    央視進退維谷的尷尬，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樣選擇，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沒錯，就像是各種世界大賽的時候，中國男子足球隊經常會遇到的場景一樣，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華夏衛視的標王大賽，那是在11月7號。而央視的呢，那是11月8號，如今已經是11月8號，而且眼見著就要開始標王大會了，可以說到了這個時候，必須拿出來一個應對的方法了。大趙知道哪怕他現在通知全台統一口徑，說標王什麼的不重要那也來不及了明明人家華夏衛視很可能超過央視奪取標王新高的時候，這央視再說標王不重要，而且還是在人家華夏衛視的結果出來，他們這邊還沒開始的時候就說，那擺明了就是他們央視自己都覺得鬥不過華夏衛視，所以提前給自己找退路啊！所以可以說現在央視不管怎麼說怎麼做，那都幾乎是沒有退路的，怎麼說怎麼做都是要被羞辱的！

    結果呢，到了標王大賽馬上要開始了，這大趙才大概的想出來了一個辦法。他這邊趕忙的讓人跟廣告部的人統一口徑，然後呢，當看到了投標結果出現了之後，當看到了果然沒超過華夏衛視之後，這央視廣告部的人就按照統一口徑開始說話了。

    在簽約之後，這央視的新任廣告部主任在發佈會上，面帶著微笑的宣佈了他們央視今年的標王價格：「今年我們央視的首席廣告時間的銷售價格是1.8個億，雖然相對於往年來說價格有所下降。但是我們相信雙方之間會有一個很好的合作的。」

    沒錯！這次可能是因為華夏衛視的標王大會吸走了太多的小錢錢，所以來央視標王大會投資的那些商家們，一個個開價都比往年低了不少，弄到最後開價最高的也不過是1.8個億，而這個價格還是哇哈哈拍下來了，並不是往年的標王愛多或者是競爭對手步步高！對於這麼一個結果，記者們當然沸騰了，當時發佈會開到了提問時間的時候，多少個記者都蜂擁著舉手要問問題啊！央視廣告部的新主任隨手選了一個記者起來之後，果然就聽到對方如此一問：「請問牛主任。咱們央視今年的標王價格是1.8個億。而昨天進行的華夏衛視的標王大賽的結果人家標王價格是3.8個億，這是代表著華夏衛視已經在廣告傳播領域超過了央視了麼？」

    擦！這問題問的，太尖銳了有沒有！哪兒有當人面這麼問問題的？不過還好這牛主任提前得到了趙台長的關照，所以此時他淡淡一笑。說道：「這個。首先我們先恭喜華夏衛視獲得了一個大單。希望未來華夏衛視的廣告銷售如同芝麻開花一樣節節高。回到你剛才的問題，這是不是代表著華夏衛視已經在廣告領域超過了我們央視，我想這個問題華夏衛視的賈總自己也不會給一個肯定答案的。我們央視畢竟還是國內最有規模的電視台。我們的覆蓋面最廣，現在更是連海外都收得到我們央視的節目，我想我們央視和華夏衛視之間，其實並不是太直接的競爭對手，再說，我們都是中國的電視台，誰好誰不好，都是中國的電視台好，所以我們也恭喜華夏衛視……」

    沒錯！這牛部長說的那就是老趙給的一個統一的說法！這說法是啥，那就是傳統中國機關裡面最習慣說的話！就是故作大方，就是說大家都是兄弟，他們好也是我們好！這叫什麼？這叫輸人不輸陣！這叫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叫哪怕輸了也要展現風度，也必須要勝利者甚至還有大量圍觀的人都豎大拇指說著得第二的有風度，輸得起！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只能是無奈的給自己找點最後的面子而已。實際上央視哪兒受得了當老二啊？他們從建立開始，那就是代表中央啊，其他的電視台那都是地方的啊！這中央和地方是什麼差別？他們央視和地方台那就是什麼差別！要知道一般市面上都說什麼上滬人排外，看到其他地方來的都說人家是外地人。但是實際上首度那邊也有差不多的說法，只不過人家不說是外地人，就說是地方來的！比如像老首都，那一提首都話，在提別的地方的方言，那都說是「地方方言」，說的好像他們首都話就是中央方言一樣。普通的首都老百姓都有這麼強的中央優越感呢，更不要說是央視這種實權單位了！

    以前央視那都是老大哥的身份，或者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親爹的身份！下面什麼省級電視台有了優秀的主持人了，這央視的看上了，然後一個調令過去，對方那主持人屁顛兒屁顛兒的過來啊！人家地方電視台敢說一個不字？所以可以說在以前，這央視就等於是凌駕於地方電視台上面的另外一個級別的電視台！結果呢，這麼優異地位的央視居然被華夏衛視這麼一個之前還是地方小台的電視台給超過了，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啊，這讓他們怎麼受得了啊！

    所以其實這個時候央視的台長老趙那實際上憋的都內傷了表面上看起來央視落落大方的對華夏衛視表示恭喜，實際上這都是被逼的！他們會樂意表示風格？相對來說他還更喜歡去當勝利者，把這種表現風格的機會留給別人！可以說老趙這時候那真是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啊！他甚至都想不通，市面上的那些商家，比如步步高，他們怎麼可能會吃撐了的投資3.8個億到華夏衛視呢？你妹的他們投資3.8個億過去能賺的回來麼？真以為春晚冠名一下就無敵了？真以為春晚冠名一下就能讓他們的產品熱賣了？

    就在老趙這邊憋的快吐血的時候，這個被老趙惦記的步步高公司的段詠平。實際上也在接受記者採訪原因是之前在華夏衛視狂丟了3.8個億的步步高現在居然在央視這邊只出了1.2個億，只得了一個前五的地位！步步高的這種出價的差異當然會引起媒體們的好奇了，於是媒體們就圍上來問段詠平是不是在他看來這華夏衛視就真的要是央視傳播效果的三倍！

    「呵呵，這個問題怎麼說呢，並不是我們對央視和華夏衛視之間傳播能力的一個評判差距這麼大，主要還是我們企業經營時候的一個思路問題。簡而言之，我們企業是經過計算，大概算出來我們要投多少錢做多少事，要達到什麼效果之後，才會來投多少的標。不會盲目的直接衝著標王去……當然了。有記者朋友肯定會問為什麼在華夏衛視我們投那麼多。這個也很簡單。因為雙方覆蓋的人群有所不同，而這覆蓋的人群和我們企業的銷售預定消費者人群的符合程度，就會影響到我們投入金額的多少，而這並不代表兩個電視台絕對意義上的誰更好。如果有朝一日我們步步高的主營業務換了。說不定我們就會加大在央視這邊的投資。而降低在華夏衛視那邊的投資……」

    段詠平這話說的可真是理智！不過呢。他這話也有問題，雖然他說的落落大方的好像想要儘量說的沒有殺傷力，可是雖然涉及到了覆蓋面啊、覆蓋人群什麼的。可是一家在央視這邊開高價的都沒有，而華夏衛視那邊開的都是高價，這說明什麼？難道說明央視的覆蓋人群就根本不符合國內商家的潛在消費群體？段詠平這話出口之後，立刻就發現了自己這話裡面的漏洞，所以他說完之後立刻就拒絕了採訪然後轉身就走！接下來的話他可不能隨便說！

    不過呢，雖然段詠平沒說，媒體們卻是心知肚明。到了第二天，不知道多少家媒體，那都頭版頭條的報導了一個大新聞華夏衛視標王大戰擊敗央視！然後在這一篇篇的報導裡面，那叫一個盡力渲染華夏衛視很可能快速的挑戰央視，然後對央視以及他們背後持續了多少年的傳統廣播體系發出挑戰！甚至，有的媒體那都評論，當華夏衛視表現的比央視越來越耀眼的時候，這就是央視需要開始改革的時候了！為什麼國內其他的部門都在改革，而央視不改革？

    好吧，一些媒體就是在純粹的報導華夏衛視標王大賽的標王金額超過了央視這麼一個報導，而有的媒體呢，那就是夾帶死活的往央視以及各種廣電的體繫上面引，說的好像央視不改革就不行，好像央視最好明天就跟郵電部一樣的分家最好！最好央視也給分離出來，變成每個頻道就是一個台！

    甚至按照他們的說法，像是espn這樣的專業體育台那也活的很好，像是n這樣的專業新聞台那也活的很好，為什麼央視就不能分呢？對於他們的這些說法，至少賈鴻漸覺得他們是痴心妄想……不過，至少看著這些狂吹華夏衛視，而貶低央視的文章，賈鴻漸那叫一個壞笑啊！

    是，賈鴻漸這是有點損人不利己的意思，有點故意得罪人的意思……不過他就是喜歡壞別人的事兒！再說了，他跟央視未來估計也沒啥合作的機會！他賈鴻漸得罪不得罪人，那不是靠著道德來評判的，那是靠著大腦思考的結果如果覺得得罪了的危害他能接受的了，那就可以得罪！覺得利大於弊或者弊比較小，他就可以得罪人！明顯未來不太可能跟央視合作，而且他們在廣電也不是沒人，怕央視幹嘛？既然不怕央視，那沒事兒得罪玩兒玩兒，不是挺有意思的麼？只要他賈鴻漸覺得開心，為啥不能得罪央視呢？咱拚死拚活這麼些年，重生以後這麼努力的做事業賺錢，為的是啥？為的不就是不用跟屁民時候一樣不敢得罪人麼？咱現在有勢力了，哪怕光是為了圖開心，咱就可以得罪人，這就是自由！(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零六章 找茬

    賈鴻漸這邊在享受著金錢和權力帶來的可以隨便得罪人的自由，而在另外一邊，老趙卻是怒火中燒。這個老趙當然說的不是華夏衛視裡面的老趙，而是央視台長老趙。這趙大勇現在那真是憋屈的想打人！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看看外面媒體的報導，除了說央視發揚了風格之外，其他對央視那就沒好話了好麼！

    有的媒體那是大肆的吹噓華夏衛視即將超過央視，成為中國最大也是最強的電視台。在他們的這些文章裡面，好像央視已經是明日黃花，肯定在明天就會凋謝一樣。這文章看著能不讓老趙火大？現在是他在位！央視在他手上沒落了，回頭他退休了這退休金還要不要領了？到時候他老了死了之後，這追悼會還要不要開了？要是真的央視在他手上沒落了，他怎麼面對央視那些「列祖列宗」啊？回頭基層員工都要說是他沒能力所以才導致央視沒落的好不好！這種事兒那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石頭，莫名其妙的砸的他悲劇啊！

    然後還有一些媒體別有用心的建議什麼拆分了央視的，看到了這種話當時老趙恨不得活撕了那記者好麼！還敢建議給拆分了央視？拆分了央視他老趙去哪兒？你妹的！他老趙得罪過這記者麼？這記者怎麼就瞄著他老趙的位置來了？他老趙辛辛苦苦幾十年，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台長的職位，他容易麼？他犯了什麼罪惡滔天的事兒了，怎麼就必須從央視台長的位置上被擼下來呢？那他以後不做央視台長了，還要不要更近一步的成為廣電的副局長了？他還要不要進步了？

    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有的時候就是如此。如果老趙是在別的崗位上，跟央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此時他搞不好真的會為這種拆分央視的行為叫好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啊！央視那麼牛掰哄哄的電視台，淪落到今天也要被拆分了，這誰不起鬨的想要看看熱鬧啊？可是呢，當關係到了自己的利益的時候。當關係到了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的時候，老趙就沒辦法那麼想看熱鬧了，甚至可以說他現在都有了罵街的衝動了！在他看來，這央視的「中央集權」的體制那就是從古至今最優秀的體制！就是最先進的體制！就是最能代表中國現狀以及未來的體制！只要他老趙在央視台長的位置上做一天，這央視就是全中國最優秀最好的電視台體制！

    老趙看著這些報導，越看越火大，可是不看呢。他又放心不下這就跟人被別人罵了一樣，你說聽吧，聽別人罵自己，明明知道自己聽了會生氣，結果還主動去聽，這不是有病是什麼？特別是不能還嘴的時候！理智一點的人。有城府一點的人，這個時候就直接裝鴕鳥，裝沒看見，留個好心情也就得了！可是呢，這老趙又好奇，畢竟人家在罵自己，他想要知道人家是怎麼罵的啊！結果就是這麼又生氣又要看。然後看了就更生氣！

    當把今天早上出版的報紙都看了之後，這老趙當時氣的，鼻血都流下來了！要知道這11月的深秋，北方那溫度可是都下來了，而首都這邊乾燥的一塌糊塗！通常這種秋天流鼻血的事兒，那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才會有的現象，可是現在這老趙肝火旺盛的卻是也讓他鼻子裡的毛細血管裂了，然後那鼻血流的啊！

    這邊趕緊堵住了鼻孔。老趙心裡真是火冒三丈，十分不爽！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了，他接了點水把鼻孔清理了一下，把血漬剛剛弄掉之後，就聽著辦公室的門響了。「進！」他沒好氣的喊道。「吱呀」一聲，門開了，從門外探進來一個人頭。這人頭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好像人模人樣的，但是這人頭上面五官的表情卻是一種陪著笑臉的表情，「台長，您忙麼？」人頭堆笑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算你有眼色！」老趙心裡冷哼了一聲。「不忙。你有事兒？」沒錯，老趙他又不是聖人，本來怒火中燒沒地方撒氣的時候，如果有個傻瓜上門來傻乎乎的出錯了，那他老趙可不是要逮著機會一通亂罵來撒氣？也就是眼前這個金絲邊眼鏡兒，知道小心翼翼陪著笑臉過來，這才讓老趙勉強打消了把他當出氣筒的想法。

    「呵呵，我也沒什麼事兒……」這金絲邊眼鏡媚笑著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那動作輕柔小心的，絕對有種北方人嘲笑南方人娘炮時候學南方人動作的趕腳！「沒什麼事兒？沒什麼事兒你來我這幹嘛？」火氣正旺的老趙當時一聽就不爽了！你妹的，他這台長辦公室難道是公園，沒事兒就能過來逛？還有沒有王法了？

    結果呢，誰知道這金絲邊卻沒回答這話，他卻是堆笑著走到了老趙桌子前，一扶桌子身體向前傾，然後一副要說國家機密一樣的表情小聲的就問道：「台長，大孫那也是無意之言，他就是那麼一說，您千萬別往心裡去，他還是很有能力的……」

    嘶……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時老趙一聽就愣了，這怎麼個意思啊？這話怎麼這麼跳躍啊？「你什麼意思？大孫？哪個大孫？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老趙疑惑的問道。「呦，您還不知道吶？」當時那金絲邊兒眼鏡就流露出來了一種嚼舌頭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那種發現對方還不知道八卦時候的驚訝神采！然後他呢，立刻表情一收，表現的很矜持，「那什麼……那要是您不知道……不知道就最好，不知道就算了……」

    嘿！你妹的！老趙受得了這個？你這是釣魚呢？說話說一半？「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少在我這說話說半截！姓孫的怎麼了？說！」當時老趙就義正言辭的怒斥了！然後就看著金絲邊眼鏡有點為難的看了看他，然後被壓迫著勉強說道：「其實……其實也沒啥事兒……就是，就是新聞評論部的大孫，孫宇勝。他前兩天在外面跟員工部門聚餐的時候，喝高了，說咱們台現在不敢輿論監督了……還說……還說……」

    哦？孫宇勝喝醉了抱怨了？老趙一下子發現了一個可以借題發揮撒氣的機會，「他還說什麼了？說！」那金絲邊兒為難的看了看老趙，然後陪著笑臉的說道，「台長，他真不是有心的，他就是喝醉了，亂說的。您可千萬別上心……您也別說是我說的，不然我以後怎麼做人啊……好好好，我這就說……他還說……還說在咱們台幹，還不如……還不如去華夏衛視干……反正那邊還有老楊台長……他去那邊不怕沒人提拔……」

    這金絲邊兒眼鏡兒那一邊說著，一邊面帶為難臉色，但是呢他的小眼睛卻是一直在瞟著趙大勇的表情！眼看著趙大勇有點生氣了，他說的話那就越來越往趙大勇的痛楚上說！其實，前兩天部門聚餐的時候，孫宇勝喝酒了之後的確抱怨了幾句。可是人家絕對沒說這種要投奔華夏衛視的話！人家說的是現在央視在輿論監督上做的還不如華夏衛視！結果呢，這金絲邊兒聽到了之後，這就開始添油加醋的傳話了！他給老趙傳的話這真是，又說大孫要叛逃，又說大孫叛逃了之後那邊還有前台長會照顧。這話老趙聽了會啥感覺？人家老趙現在是台長！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拉出來前任台長跟他比！

    所以果然這麼一說之後，那老趙頓時臉色就難看至極！「他真這麼說？」當時老趙怒目圓睜的就質問金絲邊兒道。「這個……我也是聽說的，我怕您聽到了風言風語怪罪他，所以想來幫他說兩句好話……」這金絲邊此時還表現的各種委屈呢！明明他就是來傳話打小報告的，但還裝著好像幫人說話一樣！

    「王八蛋！吃裡扒外！孫宇勝你個狗日的！」當時老趙那就罵出來了！其實老趙知道這金絲邊兒就是挑事兒的，他老趙是傻的麼？他看不出來這種伎倆？要是看不出來他怎麼可能升到台長？但是他現在就正好是火大的時候，就是要找人撒氣的時候！不管金絲邊兒怎麼樣，他現在正好送上來了一個發脾氣的由頭！

    所以這邊罵完了大孫之後，這老趙當時就瞪了這金絲邊兒一眼，「姓宋的，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這裡是你可以搬弄是非的地方！你那點小心思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你下次再敢這樣看我不弄死你！滾！」擦，此時的老趙那真是見人就罵啊！當時金絲邊兒被這麼一罵，像是衣服裡面的「小」都被老趙給曝光在了光天化日下一樣，頓時整個人都縮了！

    不過，雖然看出來了老宋的這麼一個挑事兒的伎倆，雖然把老宋罵走了，可是不代表他老趙就不能收拾孫宇勝啊！他現在火大，作為台長作為領導，特權就是火大的時候可以隨便找人罵，可以隨便整人！不服？不服你們也來當領導啊！不服你們也來當台長啊！艹！特別是這個孫宇勝，雖然是副台長，但是他的年齡肯定當不了台長了！而且這負責新聞評論部的孫宇勝，那以前還跟賈家的那個賈鴻漸眉來眼去的，還挺有淵源的？現在不找藉口排除異己那還等什麼時候？

    一

第兩千三百零七章 明升暗降

    孫宇勝大孫此時正在家裡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這孫宇勝，說起來也是央視的副台長兼新聞評論部主任，可以說他就是主管輿論監督節目的負責人。不過呢，最近這兩年他的日子可是不太好……也不能這麼說，至少他太太覺得他這兩年過的非常舒服，又不用跟以前那麼冒風險得罪人，而且還可以每天準點下班兒，還有很多時間陪家人，更不用說的是，成為了副台長之後，這待遇刷刷刷的上升啊！

    央視在老台長楊光的努力之下，成為了副部級的國家事業單位。這正台長那就是副部級領導，所以還會在廣電這樣的部級單位裡面兼任副職領導。而大孫呢，因為是副台長，所以那就是正局的待遇啊！雖然說在首都正局多如狗，可是這正局怎麼說也能算的上預備役高幹了吧？以後要是能升成台長了，那妥妥的就是高幹啊！到時候那退休待遇，嘶！這真心讓孫宇勝的老婆甜的能笑出來！

    不過呢，女人跟男人看待東西的眼光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孫宇勝的老婆覺得她男人這兩年安安分分的上班在家，又升了職位待遇好了還能多陪家人這就是成功。而在孫宇勝看來呢，他則是被捆住了手腳！沒錯，哪怕他大孫在80年代剛剛進入央視的時候，連「蒙太奇」是啥都不知道，甚至曾經鬧過一個笑話以為這蒙太奇是啥外國知名記者的名字！還私下裡找人打聽，想請教一下這蒙太奇記者的生平事蹟的！

    這麼一個有點可愛的大孫，那當年成為了新聞評論部的主任之後，那叫一個年紀輕輕啊！他可是60年的生人，也就是說在30歲出頭直接就成為了新聞評論部主任這麼一個副局級幹部了！然後當年他那叫一個衝勁十足！在老台長楊光的庇護之下，他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講！別人都說再央視裡面要匍匐前進，可是他就不信，他就是要昂著頭挺起胸的大踏步前進！

    當年也的確大踏步前進了。在賈鴻漸的幫助下，那當年真是各種踢爆黑幕都可以干啊比如王洪城那事兒，雖然「水變油」到最後還有一些黑幕沒踢爆，比如說為什麼有那麼多聰明人從上到下的都給予了王洪城幫助呢？但是在當年那個環境裡面，很多事兒不能說的太明白。不過總體來說，這麼一個黑幕還是踢爆了啊！王洪城也進了監獄了啊！

    可是呢，當年輝煌過之後。在老台長退休了之後，他孫宇勝雖然成為了副台長了，可是他的手腳卻是被捆了起來新上任的台長趙大勇，一方面又要收緊輿論監督的針砭時弊，一方面呢又「嚴防死守」，要求歌頌為主。好吧好吧。也許是他趙大勇年紀也不大，沒有楊光老台長那麼強的「肉盾」能力，扛不住各方面的壓力，但是這樣一來又要央視有什麼用？

    這邊喝了酒之後，微醺的孫宇勝洗了個澡，然後就睡了。第二天一到了台裡之後，緊接著就被叫去了趙大勇的辦公室。「台長。您找我？」孫宇勝敲開了趙大勇的辦公室門。「呵呵，老孫啊，來來來！進來，坐！」這趙大勇臉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反而他此時還特別的熱情！「老孫啊，你啊你啊，嘖……」一邊說著，這趙大勇的臉上一邊流露出來了羨慕和誇獎的神采。

    「怎麼了？台長？」孫宇勝迷茫的問道。「呵呵。還不是國慶的事兒？咱們台國慶拍攝的閱兵，受到了中央領導的首肯，這不都是你的功勞麼，不是你帶隊拍攝的麼？所以啊，經過了組織上研究決定，要給你更重的擔子！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啊？」趙大勇此時跟昨天那完全是兩幅面孔！在昨天。這趙大勇那可是千方百計想要修理這孫宇勝的，可是恨的牙癢癢那種的！他為什麼此時又對老孫這麼好了呢？

    「組織……更重的擔子？台長，這怎麼說？」當時孫宇勝就迷茫了啊！這你妹的他都是副台長了，而且還是38歲。然後趙大勇呢，50歲。這趙大勇顯然沒有到退休的年齡啊，再幹個十年都不為過！那麼他孫宇勝要被組織給予更重的擔子，是怎麼給呢？不可能給他當台長啊，對吧？所以他當然聽不懂了啊！這不當台長還能怎麼升職呢？

    「呵呵，是這樣！經過了上級組織研究，考慮到了咱們台現在的情況，然後有了這麼一個初步的方案一個是給你升職，讓你來當咱們央視的副總編輯，對整體的新聞節目的走向進行把握。二個呢，就是讓你去廣電總局裡面，成為電視局的副局長！以後就負責咱們全國的電視節目管理……」趙大勇此時一邊拍著孫宇勝的肩膀一邊笑著說道。看著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特別為孫宇勝而高興一樣！

    「啊？」孫宇勝頓時在腦中思考了一下這麼一個升職，「那我新聞評論部……？新聞評論部這個職位不可能說待著一輩子的，你看我以前也是新聞部的，後來不是新聞部我也放手了麼？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畢竟這個新聞評論部是咱們央視的，是組織的，不是你個人的，對吧？往前看，你現在還年輕，現在就能得到這種位置，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趙大勇哈哈大笑著拍著孫宇勝的肩膀說道，「怎麼樣，你個人的看法怎麼樣？我覺得挺不錯的，接受下來吧！」

    趙大勇此時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可是實際上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在冷笑！表面上看起來這趙大勇好像是宣佈了一個給孫宇勝升職的機會，但是實際上呢，這卻是一個明升暗降！為什麼叫明升暗降？因為央視的副總編輯這個職位聽起來好像挺帥的，但是問題是這個副總編輯的職位實際上比不上副台長！這麼一個職位只是給那些不夠升上台長，但是又需要給升職的人留的職位！也就是一個業務方面負責把握整體方向的一個職位，可是在這副總編輯之上呢，還有總編輯呢！而且誰說副總編輯就一個人了？同時，要把他塞到廣電的電視局去當副局長，可是這電視局裡面就一個局長麼？就一個副局長麼？別忘了他趙大勇同時還兼任廣電的副頭職位！也就是說到時候孫宇勝去了廣電了，到時候分給他什麼日常管理的業務，基本上就是趙大勇說的算！

    沒錯！這趙大勇的一系列升職的做法，那其實就是為了把孫宇勝從新聞評論部主任的位置上拔掉！為什麼拔掉？很簡單！你孫宇勝不是喊著要去華夏衛視做新聞麼？行啊，咱給你這個機會！咱就拔掉你的新聞評論部主任這個實權的位置！你不是喜歡做輿論監督麼？你不是喜歡做新聞麼？咱就不讓你做新聞！咱就讓你做行政管理！你不是整天就想去一線麼？不是整天想針砭時弊麼？咱就給你弄到一個必須限制別人針砭時弊的位置上！到時候萬一你放水放多了，那就是你的責任！然後咱還不讓你下一線！咱就把你關到鳥籠子裡面，天天就讓你混吃等死一般的上班下班！什麼？白給孫宇勝了工資待遇？這工資待遇又不是他趙大勇掏錢，是公家掏錢，他心疼什麼！

    孫宇勝這麼一個直腸子，雖然並沒有如同賈鴻漸那樣的人精一樣瞬間反應過來背後的彎彎繞，但是他隱隱約約的趕腳到了一些不對的地方他怎麼說都是馬上四十的人了，再直腸子這年歲也不能活在小狗身上不是？那基本的閱歷還是在的！而且，他一手弄起來的新聞評論部，現在讓他放手，他怎麼都有點捨不得啊！

    「台長……這個讓我考慮考慮吧？這新聞評論部怎麼說都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有感情，放不下……」孫宇勝想討饒弄點時間好好想想看。結果呢，誰知道這趙大勇頓時臉色一變！只見著趙大勇臉色變了之後，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孫宇勝，然後頓時鬆開了放在孫宇勝肩頭的手，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了下來，點了一根菸。

    「孫宇勝同志，新聞評論部再好，那也是國家的，那也是組織的，不是你個人的，希望你明白。有些話我可以跟你直說，現在台裡有些人已經跟我反映，說是你孫宇勝在新聞評論部裡面排除異己，把新聞評論部當成自己的山頭，當成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趙大勇吐了一口煙，說道。他這煙吐了出來，頓時遮住了他的面孔，只隱隱約約的透出來了他那陰冷的目光！

    孫宇勝本來還想辯解一下，這明明就是栽贓陷害啊，他根本沒做過這種事兒！可是突然看到了這趙大勇的目光之後，他渾身一冷擦，這是被領導懷疑上了？如果自己死活不願意離開新聞評論部，這就是坐實了搞山頭主義，這就是坐實了拉幫結派了！然後突然間這孫宇勝就想通了升職這麼一回事兒了你妹的這別是明升暗降！把他給升起來然後關到鳥籠子裡面，直接把新聞評論部從他手上搶走！

    一

第兩千三百零八章 挖人？

    孫宇勝落寞的叼著煙坐在小區的花壇邊抽著煙。「孫台長。」路過的央視員工看到了孫宇勝後，雖然詫異這副台長怎麼在這邊一個人落寞的抽菸，可是還是跟孫宇勝點頭致敬。「嗯，你下班了？」孫宇勝隨口跟對方聊道。「是啊，剛才去接了孩子放學，順便到菜場買了點菜，老婆今天不在家，我給孩子做飯。那我先回去了？恩，去吧去吧，別讓孩子餓到。」孫宇勝擠出了笑容。

    看著員工帶著孩子走了，大孫把手裡抽的已經快沒有的煙屁股扔在了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後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又點上了一根。不用說，他這個樣子肯定是被迫答應了所謂的升職了，其實也由不得他不升職。現在的他開始發現，真的想要做點事情怎麼就那麼難呢。以前在楊光老台長在的時候，沒覺得有這麼難啊！好像惹了天大的麻煩，老台長都可以幫忙頂住一樣！可是在老台長退休之後，以前那個在他頭頂幫他擋風遮雨的巨人沒了，甚至他都要變成幫別人擋風遮雨了。而到了此時他才發現，給人擋風擋雨那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兒當大趙說是要開始別惹事兒的時候，他孫宇勝除了抗議居然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他這時候才發現，他自己根本沒辦法跟楊光一樣，讓下面的人感覺他們自己可以站起來往前衝！

    可以說成功了這麼多年之後，孫宇勝突然發現自己是這麼的無力……他想著，覺得，如果現在還能見到老台長那該多好啊，當初應該多跟著老台長，多問問多學學，不然他也不會像現在的這麼一個樣子，只能當衝鋒在前的將軍，而不能當在後方運籌帷幄的帥……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只聽著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叫他到：「大孫？孫宇勝？真是你啊！下班時間不趕緊回家在這兒抽什麼煙啊？這一地菸頭都是你抽的？你小子現在成菸槍了？」

    聽到了這聲音，孫宇勝不知道怎麼就覺得那麼熟悉，熟悉的簡直就像是幻聽一樣因為這個聲音是屬於那個老人的！他猛地一抬頭，果然看到往日他親愛的台長楊光此時正站在他的面前！「老台長，真的是你？」他不敢置信的問道。「廢話，我不是我是你？我要是你倒是有鬼了！你小子趕緊回家吃飯去，在外面晃蕩什麼……跟老婆吵架了？」按照道理來說正在華夏衛視供職的楊光老爺子卻是這麼說道。

    「沒有……老台長您怎麼回來了。您不是在上……上滬麼？」孫宇勝此時簡直不敢置信啊！他剛才還想著老台長呢，結果這老台長還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了！「哦，我回來弄點事情，準備把咱們這央視家屬樓的房子賣掉，戶主是我，要過戶必須我親自過來……」誰知道楊光這麼說道。

    聽到了這裡。孫宇勝的那麼一點點小幻想算是破滅了在剛才那麼一瞬間，他還真的幻想過老台長是不是又殺回來了，是不是又要帶領著他孫宇勝大殺四方了！可是，畢竟這是不可能的。老台長人家在南邊那邊過的好好的，而且還很自由，還有賈鴻漸那樣的人來當老闆，還有中央的關係。人家為什麼要回來進央視？

    「哦……是這樣啊……老台長您有什麼要幫忙的麼？要幫忙說一聲，我隨叫隨到！」雖然幻想破滅了，不過這孫宇勝還是趕忙熱情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楊台長那都是一手提拔了他的恩師，雖然人家老爺子退休了，可是那恩情還是在的。

    「你啊？呵呵，我可不敢麻煩你，你現在都是副台長了。要是被別人看到你幫我忙，回頭要傳你要叛逃到我們華夏衛視了，哈哈！我可不敢給你惹麻煩！」誰知道楊老爺子卻是哈哈大笑的這麼說道。一聽到了這裡，當時孫宇勝就一陣感慨人家老爺子的江湖還是比他深啊！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感覺到需要避嫌，結果人家老爺子直接就意識到了而且還主動提醒他了！

    想到了這裡，不知道咋的，這孫宇勝一下子熱血就上頭了。「沒事兒！老爺子您以前對我那麼好，我要是現在怕這怕那的，那也太不是人了！而且……而且再說了，我馬上就不怕人說了。回頭我就要陞遷到廣電了，在央視裡面就算是一個兼職！」

    「陞遷到廣電？」當時楊光就是一愣。這老楊頭那當年也是央視台長！就是他把央視弄成副部級事業單位的，什麼級別的能進廣電，他能不知道？「啊……呵呵……今天吧，趙台長跟我說……」孫宇勝苦笑了一下，就把今天的事兒講給了楊光。畢竟楊光也是業內人士，到底怎麼樣人家真要打聽還怕打聽不出來？這都是遲早的事兒！而且說不好聽的，人家楊光年齡比他大，還是領著他入行的，人家說是他事業上的爹都不為過。對待這樣引自己入行的老爺子，有什麼必要藏羞得？遮遮掩掩的還幹嘛呢？

    「這樣啊……」楊光低頭琢磨了一下。說真的，這事兒他老楊也不太好表態，畢竟當初是他選擇了趙大勇當台長，然後還提拔了大孫當副台長。說實在的把大孫弄成副台長本身已經是「越級提拔」了，不然要按照排資論輩來說，孫宇勝成副台長那還早著呢！央視這種副部級單位，33歲就是副局級的主任，38歲就能成為正局級的副台長，這簡直就是神話了好麼！難道讓他孫宇勝38歲就成為央視台長麼？然後讓他統治央視20年？開玩笑，按照當年孫宇勝那個愣頭青的脾氣，讓他掌管20年的央視，估計到時候央視都被他折騰的沒了！

    當時他選擇了趙大勇接任台長，主要看中的就是趙大勇雖然比較保守，但是相對來說權謀什麼的表現的還到位，所以如果趙大勇真的想要保護下面人，如果他真的想要做點事兒的話，他是真能接過老楊的班的！而且在之前，這趙大勇雖然在改革方面沒有太多的想法，可是當年趙大勇表現的可是真真兒的是要把他老楊的改革計畫持續下去的樣子，可是誰知道上位之前是一種表現，上位之後又是另外一種表現了……所以說，如今孫宇勝被趙大勇給收拾了，這事兒就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他老楊還能說什麼呢？

    不過老楊看著孫宇勝那副落寞的樣子，他腦袋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不過這個想法他暫時卻不準備說出來。「那也挺好的，上到中央了，起碼日子清閒了，收入也增加了。」老頭兒笑了笑說道。「呵呵，我老婆肯定也這麼說，不過啊……嗨，不說這個了，老爺子，您有什麼要幫忙的沒？我現在正好沒事兒，您可別客氣，我就是您晚輩，要賣力氣您就一句話！」孫宇勝當時就擼袖子說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先過來，過兩天跑一趟房管所去改戶主。你啊，少抽點煙，趕緊回家吃飯去吧！」老楊這就勸孫宇勝道。勸完了，他還看著孫宇勝站起身來回家了，他這才慢慢的轉身而去。走了幾步，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之後，老頭兒拿出來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打了出去。「喂，賈總，我老楊。內什麼，我這邊不是回首都了麼，結果剛才碰到了孫宇勝，這小子現在好像混的有點不如意，像是被人給明升暗降了……我想咱們華夏衛視的新聞部門不是一直沒有管事兒的，都是袁明他們這些小朋友當家麼，而且新聞部也沒有一個長遠的規劃，一直都是您來指導……所以您看把大孫挖過來怎麼樣？要是他過來的話，有些事兒您直接吩咐他，他就衝鋒陷陣了……」

    「孫宇勝啊？」賈鴻漸遲疑了一下，他當然記得孫宇勝是誰了！當年他在央視的時候跟孫宇勝他們合作的嘛！說起來……誒，他賈鴻漸現在在央視還掛了一個顧問的頭銜，一個月也一千多塊錢的工資呢！嘶，回頭要去取一下！「那老爺子您的意思是？」賈鴻漸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看您的意思，您要是對孫宇勝有意思，我這邊就去找他，看他願意不願意來……」楊光哪兒能有什麼意思啊，他的意思就是問賈鴻漸要不要挖孫宇勝！

    「哦……這樣吧，老爺子，回頭我親自去趟。大孫當年怎麼說也算是我領導，哈哈，我這邊也不好穩坐釣魚台的當老闆。」賈鴻漸笑著說道。沒錯，雖然他現在的確是老闆了，可是挖人的時候不能還擺著老闆架勢啊！以前都是合作夥伴，私下裡還是要熱情點的，工作的時候就弄點威嚴完全就可以了！而且孫宇勝這樣的一個有能力的人，也的確值得賈鴻漸來挖！

    而此時，回到家強顏歡笑著跟老婆孩子說自己要升職的孫宇勝，並不知道華夏衛視的老總就要親自上門來挖他了……

    一

第兩千三百零九章 挖人如泡妞

    孫宇勝這邊跟老婆孩子強顏歡笑的吃了一頓飯。他心裡很苦，但是臉上卻帶著笑容，畢竟對於成熟的男人來說，有些事兒是要自己一個人抗的，把負面情緒帶給家裡人，不好。他老婆為了慶祝這個讓孫宇勝心裡難受的陞遷，還特意的跑出去買了一份豬頭肉，還給大孫買了兩瓶啤酒！這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了，不然這女人絕對會弄出來一桌子好菜來犒勞孫宇勝的。而就是這樣，這女人還說了，到了週末的時候一定給孫宇勝補一頓！

    這邊孫宇勝吃完了之後，幫著老婆收拾好了東西，然後洗臉洗腳之後就跟老婆上床看起來了電視。他的心思當然不在電視上，她老婆也不在這個女人現在正在籌劃著以後孫宇勝升值瞭然後每個月多的那些錢要怎麼花！孫宇勝這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老婆說著話，然後呢，突然間他就聽到老婆突然說著說著話就停了，「誒，宇勝，你聽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孫宇勝回過神來仔細一聽，好像還真聽到有敲門的聲音！「嗯，好像是有人敲門，你去看看去！」孫宇勝指揮老婆道。他老婆一聽這話，趕忙下床批了一件外套，然後就有點不耐煩的往客廳走。「誰啊誰啊，這麼晚了。」她一邊大聲問著一邊走到了門口，然後把門開了一條縫，只見著門外站著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年輕人，「你們找誰啊？」她下意識的拉了拉披著的外套，把大部分身體藏在門後面。

    「請問這裡是孫宇勝的家是吧？您是他夫人？您好您好，我是華夏衛視的賈鴻漸，這位是華夏衛視副台長，您可能認識他，他以前是你們老孫的老台長……」誰知道這個時候那年輕人卻是這麼說道！

    結果這時候就在女人還在用大腦處理這個信息，還在用眼睛分辨這年輕人到底會不會是華夏衛視的什麼賈鴻漸，而那個老頭兒到底是不是老台長的時候，突然就聽著臥室裡面咕咚一聲！然後接下來叮鈴桄榔的一通亂想。接著就見著臥室門一開，然後孫宇勝穿著一個睡衣就跑了出來，他甚至腳上都忘了穿拖鞋了！「老台長？鴻……賈總？真是你們啊！」當時他就驚喜的對著門口兩人喊道。

    擦！這孫宇勝可真是重演了一千多年前的那麼一個「倒履相迎」的典故了。不過在一千多年前，曹操那倒履相迎是因為在關鍵時候來了許攸，而許攸是可以幫著他幹掉袁紹的，可是在這一千多年後，孫宇勝倒履相迎。迎的卻是賈鴻漸，是老闆！不過顯然孫宇勝的老婆有點不懂風雅，不太會欣賞這種典故，所以她再迎進來了賈鴻漸他們之後，看了看孫宇勝光著的大腳板，埋怨的說道。「你看看你，出來也不穿個拖鞋！」然後隨手就從門口給孫宇勝也拿了一雙拖鞋穿上。

    「賈總，老台長，你們怎麼來了！」孫宇勝此時哪兒管的著老婆說什麼啊，他趕忙把賈鴻漸和老台長給請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接著就招呼老婆給兩人燒水泡好茶！「呵呵，咱們賈總啊。是聽到了我轉述你要升職的消息之後，賈總就立刻坐著專機過來了……」楊光此時笑了笑，對著孫宇勝介紹道。

    沒錯！賈鴻漸今天可是坐著專機飛速的趕過來首都的！這份誠意那絕對了吧！而孫宇勝此時可是有點驚了！「賈……賈總……你，坐專輯過來的？」當時孫宇勝就有點搞不明白賈鴻漸的意思了！這賈鴻漸可不是當年跟他合作的那個小朋友了，人家現在可是華夏衛視的老闆！人家還是華人首富家庭的少爺！人家一分鐘幾百萬上下的，結果放著生意不做，坐著專機跑到首都來找他孫宇勝了……這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嗯，坐專機過來的。今天楊老爺子不是碰到了你了麼。結果聽說你最近有點不如意？咱們怎麼說都是老相識了，該過來看看你還是要過來的不是？你看，我這帶了點花生米，帶了幾聽啤酒，我和老爺子過來陪你聊聊天說說話。」賈鴻漸一邊說著，一邊從他隨身的包裡面拿出來了六聽易拉罐啤酒，還有一袋子的五香花生米。

    當時看到了這場面。孫宇勝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就被感動了好麼！男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碰到了不如意不開心的事兒了，三五個好友出來。也不用訴苦，就一起喝點酒聊聊天，然後這事兒還就過去了！一時之間，孫宇勝還趕腳賈鴻漸趕忙飛了兩千公里過來，就是為了陪他喝酒的呢！這讓他怎麼不被感動啊！

    那賈鴻漸真的是飛了兩千公里，然後就是為了陪孫宇勝喝酒？當然不是了！他是來挖人的！咱挖人呢，那是要抓準機會「因材施教」的。對於愛錢的人，那當然給錢，對於在乎發展平台的人，咱給條件。那麼對於孫宇勝這樣的人呢？既然他跟賈鴻漸早就認識，大家彼此之間關係還不錯，當然是要用感情拉人了！那怎麼用感情拉人？不能說是上來之後說咱們是好朋友，不如來我這兒。這樣沒辦法讓人肯效死力的！真正要挖人，而且還是動用感情的，那就要跟賈鴻漸這樣，那就是要把追妹子的心給拿出來！如果自己喜歡的妹子在這個時候被男朋友甩了比如，然後鬱悶的要死，那麼遠在外地的賈鴻漸跑過來，這足夠讓妹子感動的吧？搞不好很容易就把妹子給騙上手吧？同樣啊！這個時間段用來「追」男人那也是很容易得手的！

    接下來，這賈鴻漸閉口不談挖人的事兒，他就是跟楊光老爺子還有孫宇勝一起聊了聊當年大家打王洪城的假之類的事兒！然後呢，孫宇勝講了講賈鴻漸出去創業之後，他們那邊兒的白嚴松啊和水均益之類的去事兒，而賈鴻漸呢，也說了一些他們華夏衛視的事兒。三個男人這就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著聊著，幾個小時就過去了。酒意上來了之後，孫宇勝的那心情明顯好轉了很多，現在的他那是笑聲不斷，看起來絕對一點鬱悶都沒有了。

    一般人到了這時候，可能會直接就趁著酒意提出來挖人的事兒。這種做法呢，就跟趁著妹子傷心難過的時候，提出來自己喜歡妹子，然後利用妹子的一種想要報復前男友的心來增加自己被答應下來的幾率。可是這種做法妹子一沖動會答應，但是第二天卻是可能後悔的！同樣，賈鴻漸自然也沒有在這個時候提出來。他們喝完了酒之後，賈鴻漸幫著孫宇勝他們一家把桌子給收拾了，然後呢，又跟孫宇勝的妻子以及孩子道歉，說他們過來的比較晚，打擾了她們了。特別是孫宇勝的妻子，還必須在一邊伺候著。賈鴻漸的這感謝，那頓時就把孫宇勝妻子和孩子的心給收買了不管怎麼說這面前的賈鴻漸那都是亞洲首富的公子啊！人家那麼「高貴」的，然後現在還這麼客客氣氣的，他們要是還有意見，那不是給臉不要臉了？

    到了最後，賈鴻漸那都是沒提挖人的事兒，只是呢，就這麼告別了，然後跟著楊光走人！這天晚上，他離開之後，打了一輛車回到了他和葉靜在首都的小窩，住進去睡了一晚上。那麼，他到底準備什麼時候才跟孫宇勝說清楚呢？當然是第二天了！在第二天晚上，他又跟楊光親自去了孫宇勝的家裡。

    這次去呢，他就不是再帶著啤酒什麼的了，而是就空著手去的。結果這邊他和楊光剛進了孫宇勝的家，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聽著孫宇勝主動說道：「賈總，我能不能去你們華夏衛視？能給我留個地方不？」擦！這孫宇勝居然都主動說了！沒錯！人家孫宇勝那也不傻，賈鴻漸千里迢迢的過來到底為啥，他猜也能猜到啊！

    再說了，他們家這地方是哪兒？那是央視的家屬樓小區！他住的這房子，那就是干部住的，而且都是干部住的！對門那就是別的副台長家！然後昨天賈鴻漸他們那麼過來，對門的會聽不到？華夏衛視的老總親自來拜訪央視的副台長，這意味著什麼？哪怕不是挖角也會被傳為挖角的啊！然後昨晚在床上，孫宇勝的老婆跟自己男人打聽了一下華夏衛視那邊的待遇，然後又回憶了一下華夏衛視老總對他們那麼禮遇的樣子，想了晚上之後，第二天早上這女人直接就跟孫宇勝說「實在不行咱就去華夏衛視」了！

    賈鴻漸這邊驚喜道：「當然給你留位置！孫大哥不瞞你說，我今天來啊，那就是為了挖你的！我們華夏衛視的新聞部總監的位置，已經虛位以待了！這裡是我給你準備的待遇……」說著，賈鴻漸就拿了一份合同出來。在這份合同裡面，寫明了給孫宇勝的工資那是兩萬元一個月，然後一年13薪不說，甚至還可以幫著孫宇勝的老婆在華夏高科裡面找一個位置同時還可以出搬家安置費以及幫忙孩子轉學！這待遇那可是真太優厚了！要知道這年頭孫宇勝哪怕是央視的副台長，可是真正工資的純收入那也不多的！也不過是三四千一個月而已！畢竟他們是事業單位，是受工資基數限制的！而且他這個副台長那也不是什麼有油水的崗位啊！

    一

第兩千三百一零章 囂張

    孫宇勝辭職了，然後他接受了去華夏衛視的一個工作合同。這個事兒呢，在媒體上並沒有引起什麼風浪。說實在的，對於央視副台長辭職的事兒，媒體們並不感興趣，所以這個事兒之後的副台長回去華夏衛視上任的事兒呢，他們更不會關心了。不過呢，賈鴻漸這邊不會讓他們放過這麼大的新聞的之前也說過，賈鴻漸這人壞的很！他發財一個很重要的動力呢，那就是可以無視世俗常規的去隨意得罪人！

    他前世在當屁民的時候，說實在的真心是不敢得罪人，整天在外面要戴著面具有沒有？天天要笑呵呵的做老好人有沒有？可是這輩子有錢了，有勢力了，咱哪怕不能見誰都發脾氣豎中指，可是也可以挑一些咱看著不順眼的光明正大的來得罪吧？而這央視呢，可以說比較倒霉，直接就被賈鴻漸隨意的選擇成了一個「不順眼」的角色，然後呢，賈鴻漸還就要光明正大的得罪他們！

    那他賈鴻漸準備怎麼得罪央視呢？準備怎麼引起來媒體們的注意呢？很簡單，人家媒體不主動主意，咱就開一個新聞發佈會來讓他們注意唄！人家沒發現新聞，咱就主動弄成新聞給他們唄！於是乎，這邊先跟孫宇勝簽好了合同之後，賈鴻漸就給人家留了一筆安置費，然後他就先和楊光回到了上滬，準備籌備和準備新聞發佈會的事兒。在他的計畫裡面，這孫宇勝過來安家之後。那就直接開新聞發佈會通報全世界！

    這麼一個搬家的事兒，其實也不難，聽起來好像挺困難的，但是在華夏高科的幫助下，實際上一個禮拜左右就差不多能搞定，反正他們又不準備把房子賣掉。不過，這麼一個簽約了央視副台長的事兒，賈鴻漸為什麼要拖一個禮拜呢？為什麼不立刻召集記者然後就公開呢？這主要有兩點原因，一方面呢，記者感到上滬那也是要有時間的。得給人家過去不是？中國地方這麼大。像是首都的媒體記者趕到上滬去，那怎麼不要給人家留個3天的時間？所以還不如充裕一點，留一個禮拜得了！

    而第二個原因呢，那就是賈鴻漸想要趁著之前華夏衛視的標王超過了央視這個事兒。來一個發佈會好好的囂張一下！怎麼囂張？那當然是要在發佈會上做出來一副「讓我們一起創造大場面」的那種氛圍那種趕腳了！所以在賈鴻漸的計畫裡面。他是準備拉上步步高。然後再做出來一個華夏衛視新一年的具體計畫在新聞發佈會上直接放出來！他就是要讓全國的觀眾都注意到，他們華夏衛視氣勢沖沖的來了！

    為什麼要氣勢沖沖？很簡單！在咱中國，以前一直要求人比較中庸。當然了。賈鴻漸很多時候也比較中庸，什麼事兒都藏著噎著的。但是這藏著掖著久了，就容易蛋疼啊！賈鴻漸這麼多的表現欲那都積攢著啊！咱總要有個囂張的地方吧？俗話說的好，做事兒高調做人低調，他賈鴻漸做人是很低調的，那只能在做事兒上高調一下，囂張一下咯！

    而做事兒高調呢，氣勢洶洶呢，咄咄逼人呢，那也有好處！按照賈鴻漸的印象來說，歷史上蒙牛剛建立的時候，那全國的奶企就是伊利老大，之後誰老二那就真沒這個說法了。因為當年中國其他奶企都還弱著呢！可是呢，這個時候剛建立起來的蒙牛，那就敢喊出來他們是全國第二！沒錯，這個剛剛誕生的企業就敢喊他們是全國第二！那麼結果是什麼？競爭對手誰都不知道這蒙牛是誰，有什麼來頭，大家下意識的都中庸，不敢輕舉妄動。然後市場被蒙牛的這種「自信」一帶動，那銷量就起來了，接著沒幾年的時間這蒙牛還真的成為了中國第二的奶企了！這就有點亂拳打死老師傅的那種趕腳了老師傅們都習慣了你一拳我一掌的打法，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一通王八拳，這老師傅們肯定要傻眼啊，肯定要遲疑一下啊！黔驢技窮這個成語裡面，那老虎剛看到了沒見過的驢的時候，那也是要遲疑半天觀察半天的啊！如果抓住了這個遲疑和觀察的時候，一舉發力，還真能達到奇效的！

    不過呢，雖然計畫是這麼計畫的，可是賈鴻漸此時對華夏衛視新一年還這沒什麼計畫！說真的，新一年出了春晚之外，他還能有啥計畫？總的來說，就是幾個舊片子繼續播，幾個舊的真人秀繼續播，然後呢一些舊片子結束了，開始上映新片子，不就是這樣了麼？這新的一年，要怎麼才能顯得華夏高科好像氣勢勇猛的像是馬上超過了央視一樣呢？轉播奧運會？嘶，這華夏衛視有點吃力！轉播奧運會這事兒，首先轉播權那早早就賣掉了，二個呢，華夏衛視現在的收視群體也不是體育迷啊！華夏衛視那也不是專業體育台啊！可是還能幹什麼呢？

    賈鴻漸為了這個事兒，那是愁了兩天啊！睡覺都沒睡好！可是就是想不出來！就在賈鴻漸發愁的時候，事情還真有了專機有人來電話了！這電話是斯皮爾伯格來的，當賈鴻漸看到了是這老頭兒來的電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這電話是一個專機。「喂，史蒂芬，怎麼了？」他接起來了電話之後，心不在焉的問道。

    「沒什麼太重要的事兒，我只是跟尊敬的賈老闆回報一下我未來一兩年的拍攝計畫。首先先是拍攝一下《哈利波特》，在拍攝完了之後，我會去和h波合作，跟湯姆漢克斯一起把《兄弟連》這個講述二戰歐洲西線故事的書給拍成電視劇，漢克斯這傢伙對捧紅他兒子可是不懈餘力，他準備給他兒子在片子裡面弄一個角色，所以他一直催著我開拍，哈哈哈。然後《兄弟連》拍完了呢，我準備拍咱們準備了很久的《一路向西》……」斯皮爾伯格說道。

    「等等！最後一個你準備拍什麼？」當時賈鴻漸就是一愣！然後趕忙叫道。「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就是《一路向西》啊，就是你們中國的那四個名著中的一個。怎麼了？你忘了，你不是還幫我整理了一下原著的劇情梗概麼？」斯皮爾伯格笑道。你妹啊！賈鴻漸此時才反應過來，一路向西這個三級片兒的名兒在英文裡面就是《西遊記》啊！誒！等等，西遊記？對啊！西遊記這個東西能不能作為華夏衛視來年的一個重大舉措？

    想想看以前的四大名著那拍攝都是央視的專利！雖然21世紀的時候有各種地方台開始拍了，但是在這20世紀因為投資過於巨量，所以四大名著那都是央視拍攝的專利！《紅樓夢》、《西遊記》、《三國演義》、《水滸傳》這些不都是央視拍的麼？而且每次拍的時候，那陣仗叫一個大！拍出來之後，那真心是萬人空巷的看啊！哪怕是最晚拍的《水滸傳》，這裡面柳歡唱的那個「風風火火闖九州」的歌兒那也是傳遍九州啊！

    華夏衛視那最開始是拍過《新三國》的，這個新三國呢，那就是按照賈鴻漸個人的喜好和理解，把整個三國給陰謀化了一些。把劉備寫的更加的腹黑，而不是《三國演義》裡面的那種只會哭的傻好人，而更像是故意表現出來的！如果說華夏衛視以前拍過《新三國》的話，那麼本來再拍攝《新西遊》之類的，這其實並不應該算是重大的舉措或者突破，至少沒辦法拿來讓人趕腳華夏衛視要比央視更厲害了！

    但是呢……如果這個《新西遊》是國際知名的導演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導演的呢？如果編劇是知名的女作家jk羅琳以及賈鴻漸呢？如果湯姆漢克斯都被硬拉著跑到新西遊裡面來跑龍套了呢？甚至如果程龍都被拉過來跑龍套了呢？如果華夏衛視用了跟h波拍《英雄連》那樣的做法，直接上億美金投入，跟拍電影一樣的手法來拍電視劇呢？如果這電視劇每一集都精良的像是電影，完全超過了同時代的其他電視劇呢？這算不算華夏衛視的一個重大舉措？算不算一個重大突破？

    算！絕對算！所以當時賈鴻漸就對斯皮爾伯格說道：「史蒂芬！咱們2000年內就開拍《一路向西》可以麼？甚至2000年內就上映，可以麼？」結果誰知道斯皮爾伯格卻是直接樂了，「我的老闆啊，別的就不說什麼了，都不說檔期安排和前期籌備了。你們中國的這個名著那麼多個章節，要拍幾十集吧？說真的，光是《英雄連》我和湯姆漢克斯估摸著拍攝就要8個月左右！這要求跟普通拍攝電視劇完全不一樣！你說你們這個電視劇要拍多久？我估計拍個5年都可能……」

    「五年？」說真的，當時賈鴻漸真有衝動說一句「五年就五年，你先拍！」但是呢，他畢竟不能這麼說，這事兒到底要怎麼解決呢？要怎麼做才能相對完美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一一章 閉關

    拍攝《西遊記》肯定是一個麻煩事兒，歷史上央視他們拍攝西遊記的時候，從82年開拍第一集，到了85年的三年時間裡面一共拍了11集，然後70後80後最耳熟能詳的25集《西遊記》那是到了88年才拍攝成功的！人家一共拍了幾年了這都是？這都6、7年了吧？為什麼拍的這麼久？主要是因為當年特效製作水平差，這外景有的必須出去采景啊！

    當時是20世紀80年代，國內沒有什麼電腦製作水平，而且就算有，估計也會選擇實景拍攝便宜！電腦做出來的東西那絕對比純天然的貴！所以呢，拍著的時候為了拍這麼一集，那先遣人員就要先全國各地的跑，到處找外景啊！甚至像是什麼人參果樹這種東西，那都是要找到實景的！據說歷史上最後找到的是一個開路時候的挖出來的巨大樹根，然後先遣隊員就把這麼一個樹根跟運走了，拍攝的時候再種到了人家院子裡面，攝影師那再用各種技術手段「借」角度，這才給糊弄了過去！

    就是這麼一個認真做事兒的態度，結果在央視裡面還有人告狀，覺得這劇組的人在外面是拿公家的錢遊山玩水你妹的，這不遊山玩水怎麼把電視劇拍的好看啊？你以為這是在攝影棚裡面就能拍出來的《新白娘子傳奇》啊？

    這還就是80年代的拍法，要是放到了這個年代的話，要是按照賈鴻漸和斯皮爾伯格的拍法的話……首先花果山這個東東在現實裡面就不過關！像是瀕臨黃海的那個花果山賈鴻漸去過，裡面的什麼水簾洞那直接就是自來水管弄出來的好麼！所以為了效果好，到時候搞不好賈鴻漸他們又按照《三國演義》時候的故事，直接投資幾個億重新弄一個影視城出來，然後再影視城裡面直接造一個足以亂真的「花果山水簾洞」什麼的。然後呢，一些室內的戲可以在這影視城裡面拍，但是一些荒郊野外的戲呢？比如說師徒四人走到了西域碰到了黃沙怪之類的戲呢？這是不是要去大漠取經？然後到了天竺了，也就是印度了。這是不是要去印度取景？當然了，人家印度現在沒有那麼多的佛教因素了，那換一下咱起碼去一下緬甸吧？

    然後在這個年代拍攝的話，咱怎麼都要用上21世紀的高水平g以及特效製作什麼的吧？而這兩項那後期製作起來時間就長了去了！要知道一般一個電影的後期製作來說，放在2012年左右好萊塢的巨作那都要個一年左右了，多的兩年都正常！而人家可還是一個電影啊！華夏衛視的這個《西遊記》那是電視劇啊！打個比方來說，一回一集。一共100集，每集一個小時左右，這就是一百個小時啊！哪怕兩回一集，甚至更多的精簡，那麼就算是40集，這已經夠少的了吧？這都是四十個小時啊！拼的上20部電影了好麼！這算起來要多少後期製作的時間？

    80年代的《西遊記》之所以能拍出來。那純粹因為當年這是一個政治任務，同時也因為當年的娛樂少，所以他們採用的是拍一部分放一部分的做法，有時候一年一共就放這麼四五集！人家當時可以不在乎收視率，可以不在乎老百姓還記不記得前一集的內容，可是在這個年代華夏衛視能不在乎麼，賈鴻漸能不在乎麼？

    這麼想了一通之後。計算一下的話，賈鴻漸很明顯的發現，哪怕讓斯皮爾伯格現在就開始拍哪怕是把《哈利波特》這樣賺錢的電影都給扔到後面再拍的話，那麼這麼一個《西遊記》可能也要拍攝兩三年！沒錯！就是這麼一個艱巨的狀況！其實就像是之前拍過的《新三國》，其實也是拍了挺久的！總共持續的時間那也有三年了！這可怎麼辦呢？

    眼見著不能指望斯皮爾伯格了，賈鴻漸雖然有點掃興，不過他可沒時間哀怨，咱作為老大要想解決方案啊！像是葉靜之類的妹子。她可以各種唉聲嘆氣，可以抱怨怎麼趕不上，但是他賈鴻漸沒有這個抱怨的權力，他賈鴻漸沒有這種抱怨的時間！他唯一有的權利和時間，那就是趕緊想出來一個替代方案！

    那麼要想出來一個什麼方案呢？此時賈鴻漸腦袋裡面那也迷茫，那也混亂，說真的。他現在腦子裡面的東西太亂了，他一時半會兒都想不出來什麼合適的辦法如果能想出來的話，之前也不會兩天晚上睡覺都沒睡好了！到了這時候，他知道通常的辦法已經不太行了。必須用比較極端一點的辦法來逼著自己想出來了！

    於是，他選擇了閉關。所謂的閉關並不是說跟什麼武俠小說裡面的大能一樣，要閉關就去找一個山洞把自己關起來個一兩年的。他呢，就是把自己關到了自己屋子裡面，不看電視不聽音樂也不娛樂甚至都不怎麼跟家人說話。就這麼把自己強制的關到一個安靜的環境裡面，這有什麼好處呢？前世的賈鴻漸發現，人類的腦子有時候是很聰明的，但是大多數的時候，因為外來的各種信息太多，所以太容易分散注意力了！一分散注意力吧，有時候明明可以想出來的主意就想不出來了！

    他這麼把自己硬扔入一個安靜的環境，沒有了外來信息的紛擾之後，這腦子就會開始活躍起來，就會分析和想出來之前想不到的很多東西！作為成功者，有時候必須習慣孤獨，有時候必須給自己一個孤獨的時間，因為孤獨才是讓自己的內在外現，讓自己優秀的根本環境。

    他把自己閉關之後，看著屋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腦子裡面也不是說馬上就有了想法。不過呢，除了閉關他還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把自己的要求給列出來。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面存放的東西太多的話，反而會有點雜亂無章，有時候反而會忽略顯而易見的線索。如果寫出來的話，那就會好很多，就會幫著自己梳理思路，從而建立一個邏輯鏈條，幫助自己定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沒錯，人最怕的就是連自己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些妹子，又想要真愛又想要高富帥，她自己都沒想清楚到底要什麼呢，表現出來的當然就糾結了！賈鴻漸這邊拿了一個本子，把自己的要求一點點的寫了上去。他要求什麼呢？首先要求的就是在這麼一個將要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上一鳴驚人的消息！這麼一個消息，應當是非常震撼的，然後充分顯示了華夏衛視要干一番大事業的雄心壯志！而這個消息的潛在含義，那就應該是華夏衛視瞄準了央視，把央視作為了對手，然後卯著勁的要超過對方！

    這就是賈鴻漸得一個要求！只要想出來的主意符合這個要求，那麼主意具體是啥並不重要。之前像是斯皮爾伯格拍《西遊記》這麼一個消息，自然也是符合賈鴻漸之前要求的。這個消息要是放了出去，就能讓人覺得華夏衛視這是要拼了！居然拿出來了投資好萊塢大片的資金來拍《西遊記》，這風險可是太大了！但是同樣也可以從中看出華夏衛視的雄心壯志有多大畢竟另外一方面，以前的《西遊記》那可是央視拍的！所以這種針鋒相對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這樣一個暫時因為客觀原因不能宣佈的消息呢，本身是從節目內容製作的角度來發力的。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那麼華夏衛視能不能提出來其他的什麼新聞消息，能達到跟斯皮爾伯格這個消息差不多重量和份量的呢？那就是……找知名導演來拍電視劇？嘶……這好像有點搞頭！甚至都不一定需要找國際大腕兒，找國內的知名導演都可以。只要錢塞到位了，賈鴻漸相信電影導演不會拒絕一個拍電視劇的機會，而且人家斯皮爾伯格都不介意呢，國內的導演有嘛好介意的？這樣一來，再宣佈一些劇要增加投資，然後打造電影化的效果？比如說新一季的《新聞編輯室》，用江文或者是張一謀來當導演，接著呢，把什麼江文江武啊，什麼龔麗啊，什麼葛友啊這樣的電影大牌都照過來拍這個《新聞編輯室》，怎麼樣？這樣一來也是大投資大新聞吧？把電影人才從大螢幕吸引回小銀幕，明顯是華夏衛視虧本的事兒，但是也絕對的展現了華夏衛視打造精品電視劇的意思！對吧？

    畢竟這個年代央視一套晚上8點的節目，那也是有不少人看的！華夏衛視要是這麼做的話，那就是虧本賺吆喝一樣的，要學hBo打造精品電視劇，然後再電視劇領域上做到叫好叫座之類的，遠遠把央視甩開！說真的，如果再憑藉賈鴻漸個人的關係，比如把程龍啊誰啊的給拉過來客串一下，這整個新聞的爆炸力度是不會比斯皮爾伯格拍《西遊記》差太多的！

    不過，這麼想出來了一個替代的主意之後，賈鴻漸並不是太滿意。畢竟這個替代的主意爆炸性還是差了一些，有點達不到他心裡的預期……那麼還要想出來一個什麼主意呢？

    一

第兩千三百一二章 經濟控制？

    之前想好的這麼一個電視劇電影化的主意雖然不錯，可是並沒有足夠的好，沒有好到讓賈鴻漸腳著可以代替斯皮爾伯格拍《西遊記》新聞的這麼一個爆炸性！為什麼比不過呢？很簡單啊！到了2012年，中國都世界經濟第二了，全國有多少人對中國的概念還是保留在90年代的？這倒不是說賈鴻漸五毛或者什麼，人的思維和概念要比現實改變的慢，這是很正常的。就像是歷史上的美國，到了20世紀最初幾年的時候，他們已經是世界上經濟最強大的國家了，但是那個時候美國人在幹嘛？還是在光榮孤立呢，還是自家關起門來玩兒，根本不理全世界呢！他們也要花幾十年慢慢適應自己變成世界第一的地位，也要花幾十年來慢慢適應強大，中國變成世界第二了，本身就不是出了美國以外就碾壓世界其他國家，怎麼可能說老百姓一晚上過去就直接適應了？

    2012年都那樣呢，這2000年之前更是這樣！這2000年之前的時候，中國還處於積攢期，離進入to以後的爆發期還有那麼點距離。所以在這個年代國內很多人那都是沒自信啊！雖然說經過了美國的打壓之後，民族主義情緒膨脹，喊出了中國可以說不之類的言論。但是實際上老百姓拍拍良心，如果外國貨和國產貨價格一樣，他們會買啥？別說價格一樣，就是質量一樣。買個外國牌子那還顯得洋氣呢！這就是一種潛意識的不自信！

    潛意識的不自信需要什麼來拯救？需要別人不停的認同！注意，這裡是別人的認同！不是自己人的認同！如果今天賈鴻漸站出來說中國再過10年出頭就能經濟上超越日本，信不信連江老闆都要勸賈鴻漸該吃藥了？他們都會說賈鴻漸太五毛了，把形式估計的太過於樂觀了，甚至都可以歸結到了奇蹟的範疇了。但是實際上中國2010年gdp還就是超日本了！

    歷史上賈鴻漸還記得，在2005年的時候，天論壇上面有一個帖子。一個人發表自己的估計，說中國大概2030年能夠超越日本的gdp。這麼一個估計已經保守的不像啥了吧？結果還被眾人一頓批！說是這樣太五毛了！說是太樂觀了，中國能2050年gdp超過日本就已經可以哈哈笑了！結果呢？好麼，5年之後提前完成任務了。賈鴻漸那都是帶頭直接去挖墳貼出來打臉了好麼！

    在這麼一個一百多年弱勢慣了的民族國家裡面。自信心特別不足的時候，自己人站出來給自信，那是要被別人說你想的太好了！會說哎呀你看我們社會上還有那麼多問題，怎麼可能這麼好？哎呀你這是夜郎自大。清朝就是這麼毀的！哎呀你怎麼只讓歌頌不讓批評啊。我們批評也是為了國家好啊！但是如果同樣一句話。是外國人說的呢？那效果就不一樣了！那就是得到了別人的認同，那民族自豪感頓時就升起來了，那外國人的話頓時就跟宇宙終極真理一樣能夠讓人堅信了！這倒不是賈鴻漸憤青亂說。不信回頭找個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預言中國2010年gdp能超過日本，你看看這個年代的中國人會不會勸著這大能該吃藥了！他的待遇絕對跟賈鴻漸不同好不好！如果要說賈鴻漸沒有人家經濟學獎得主來的有專業背景，那麼就找個國內最好的經濟學家，比如說在世界銀行打拚的前呆灣地區投共義士林一夫，讓他來說一句同樣的話，保準國內n多老百姓說這人拍馬屁就知道歌頌就知道諂媚！

    所以啊，斯皮爾伯格這麼出名的國外大牌導演，居然來拍中國古典名著西遊記，這絕對是對中國的一次大認同啊！絕對是中國的文化走出亞洲走向世界的典範啊！絕對能增強國人的自信心有木有？絕對能讓國人覺得全世界都愛中國文化有沒有？但是如果這一切都不變，而是把斯皮爾伯格換成了張一謀呢？別說是老百姓了，就是賈鴻漸都覺得弱多了！

    這要再想一個可以比得上斯皮爾伯格拍中國文化經典名著的新聞，到底要怎麼想呢？首先要求就是要夠震撼，要夠犀利，要夠有壓迫力！確切的說的話，那就是要做到央視都做不出來，然後讓人趕腳華夏衛視虎虎生風，像是馬上就要追上央視甚至超越央視一樣！說真的，這麼想的話，還真不好想！

    光是有這麼一個要求，但是連一個大方向都沒得話，咱怎麼想啊？所以想了半天之後，賈鴻漸還是覺得想不出來。那他乾脆就換了一個辦法如果咱正著不行，那就倒著來唄！怎麼倒著來？咱先列出來央視現在做不了的事兒！這央視什麼做不了呢？首先輿論監督這塊兒他們好像有點放鬆了。這個的確是華夏衛視的一個優勢所在，不過呢，輿論監督這個事兒不能太大張旗鼓了，還是要捏著一點分寸。這個事兒呢，就是做可以，但是不能說，至少不能大張旗鼓的說！所以在輿論監督這個事兒上自吹自擂或者設計什麼大計畫之類的還是行不通的。

    那麼央視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把電視劇電影化，這肯定是他們不能做的，可是這個想法已經過去了，也就略過不再提……再仔細想想看，賈鴻漸腳著央視好像也就是在各種冠名啊、市場化做節目方面有點不夠，可是在這方面發力的話，又有點不夠震撼！他要的那種震撼，是一種華夏衛視衝著央視比劃，要向央視挑戰的那種趕腳！是讓別人覺得華夏衛視已經是央視對手，而且很可能一鼓作氣超過央視的那種趕腳……

    突然間，賈鴻漸好像有了一點靈感了咱要是不分析央視不能做什麼，而分析央視能做到什麼但是華夏衛視做不到什麼呢？沒錯，之前央視比別的省級台大的多的主要原因不是他們央視的製作實力有多強，好像是他們分門別類的東西都有，是一種大而全的模式！沒錯，像是娛樂之類的東西，後世芙蘭台做的很不錯嘛，說超過央視了沒問題吧？但是誰又能說芙蘭台整個台就超過央視了呢？畢竟人家芙蘭台不夠大而全，沒辦法像是央視那樣什麼都做！人家央視做的時候，可以又做體育又做綜藝又做新聞的！後世在芙蘭台等地方太崛起之後，他們也是以娛樂綜藝節目甚至是偶像劇崛起的，但是央視還是以深度新聞節目霸佔著絕對的王者地位！可以說要看國際新聞，要看深度分析，必須去看央視！除了央視以外，那就是收視率以及覆蓋人群被限制的野雞台！而人家野雞台那幾年以後也分出來了一個專門的野雞資訊台，專門用來做新聞……

    等等！那麼華夏衛視弄一個分台怎麼樣？然後接入更多的專業領域，怎麼樣？感覺好像也不怎麼樣之前賈鴻漸不是還說華夏衛視要一直保持一個頻道混雜，提升對更多量人群的覆蓋麼？這麼做也是對的，因為都集合成一個，那麼要看新聞分析、輿論監督的要看華夏衛視，然後喜歡娛樂的年輕人也要看華夏衛視，最後呢喜歡看電視劇的中年婦女甚至中年男人也要看華夏衛視。如果分開來的話，這不是分化了自己的「客流量」麼？

    在之前呢，賈鴻漸不想讓華夏衛視分家，主要就是這麼一個想法。當然了，也有客觀原因國家現在廣電部門管理的比較嚴格，規定了一個省級單位只能有一個上星的名額。上滬這邊呢，是華夏衛視搶先了，反正上滬台一直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根本沒有想上星，所以這上滬地區的上星資格就給了華夏衛視了。

    不過，雖然有這麼一個規定，誰說就一定能限制住賈鴻漸了？上有政策下游對策！賈鴻漸要想開分台，那還怕沒辦法？說不好聽的，咱就是不收購不入股其他的省級衛星台，咱找個收視比較差的衛視台，然後跟人家談合作，咱華夏衛視就出節目，對方買節目，然後人家整個台我們幫著設計市場定位，幫著做廣告營銷，這樣人家有錢了就可以再買我們的節目了！沒錯！光是做一個定點的節目製作單位，華夏衛視那都能賺的海量的錢，而且這樣一來不是等於也是開了分台了麼？比如說把電視劇分包出去，華夏衛視光負責拍電視劇，然後電視劇的資源賣給合作的台，就是不賣給其他人。然後這個台老老實實的按照華夏衛視給他們設計的方向走，那麼收視率怎麼都會比以前好不是？然後這收視率高了就可以賣更多的廣告和冠名，然後這賺的錢呢都不用分成給華夏衛視，只要拿著真金白銀來跟華夏衛視買節目就好了！

    這多好啊！違反規定了麼？沒有啊！華夏衛視突破了國家規定麼？沒有啊！他們控股了別的衛視台了麼？沒有啊！誰說要控制別的電視台，就一定要入股就一定要突破國家規定的？人家資本主義國家二戰之後奴役第三世界國家都不用殖民地的方法了好麼！多老土啊，現在流行的是經濟控制！經濟控制對方全國上下，這樣一來大義上又不虧，還能把對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戰車上，多好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一三章 聯播平台？

    沒錯，誰說要開分台的話，就一定要通過各種手段掌握人家股權或者是一定要自己開「分礦」，咱通過經濟手段來掌控一個下家不行麼？也許有人說那掌控下家的話，給人家留太多的自主餘地了，萬一回頭人家不樂意合作了怎麼辦？那帝國主義是咋通過經濟手段來控制人家第三世界國家的呢？帝國主義國家咋不怕人家第三世界國家叛逃呢？人家當然是有人家的控制手段了，要是沒有一點控制手段，人家能這麼放心的又不駐軍又不啥的，就經濟掠奪第三世界國家？人家有人家的控制方法，當然了，賈鴻漸也可以有樣學樣的來控制嘛！那麼人家電視台憑什麼被賈鴻漸他們華夏衛視控制？很簡單，第三世界國家為啥會被美國控制？除了軍事大棒之外，美國人那也是用小錢錢誘惑人家的！

    人家美國怎麼控制第三世界國家給他們生產單一農作物的？很簡單，用合同誘惑，主動合作，給對方錢賺引得對方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然後在對方的國家裡面培養自己的代言人以及自己的既得利益著群體。這種東西養成了「習慣」之後，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後，對方的國家基本上要是不傷筋動骨就不太可能擺脫這個局面了！

    同樣，如果要用經濟控制其他的衛星台，賈鴻漸他們也可以採用這個方法。要知道因為有他賈鴻漸在，所以華夏衛視的製作能力以及思路可以說是完全超過這個時代大陸其他電視台水平的！他們製作出來的電視劇那能不好看？甚至賈鴻漸這都還沒發揮他重生者最大的優勢抄襲呢！他要是開抄起來，那整個中國影視圈兒都要被他給掃蕩了！到時候他們的電視劇還能不大賣？他們限定了只能一個台買，那些電視台不都要瘋了一樣的搶啊？搶的多了，給對方賺錢了，這不就有慣性了麼？完全可以灌輸給對方一種「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買辦思想，然後弄到最後讓對方不依靠自己都不行啊！這樣一來需要入股麼？需要干涉麼？

    不過呢，開分台的這種模式賈鴻漸還要再考量一下。為啥？因為他最早想的不開分台。就是不想讓人氣分流！的確，人氣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之後，當市場到了一定大的規模之後，是需要建立子品牌來進行細化市場的操作。但是現在中國的電視市場其實並沒有太大啊！而且未來網絡流行之後，這電視台的收視率會下降n多的！

    就像是在這個年代，就不說華夏衛視了，光是說央視。人家在98年初的《水滸傳》那收視率在華夏高科的競爭之下，居然都達到了平均收視率31%，最高收視率38%！然後在膠東台播放的時候，更是創造了全國51%的超牛收視率！當然了，他們的收視率跟華夏衛視懂不懂七成八成的收視率是沒辦法比，但是像是別的電視台這個年代放的《還珠格格》全國平均收視率能超過40%！這是什麼概念？放到2012年。芒果台當年投入最大的綜藝節目或者說是偶像劇，收視率能到1%麼？要知道當2012年左右的收視率能超過2%那已經可以說是人人知道的節目了畢竟還可以從網上看啊！誰說一定就要看電視直播的？

    所以說，賈鴻漸他們要是現在開了分台，要是現在覺得市場比較大，直接就給分流了自己的資源的話，那麼很可能過個三四年之後，他們的收視率一打跌。然後每個分台都賺不到太多的廣告費！到時候還不如湊起來做強做大一家呢！但是現在，賈鴻漸又需要突入央視的領域，那麼他應該怎麼做呢？到底是開分台，還是不開分台呢？開分台怎麼應對未來的市場萎縮，如果不開分台怎麼才能在現在就威脅央視，進入央視的領域呢？

    突然間，賈鴻漸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什麼誰說要進入央視的領域，就一定要開分台的？誰說就一定要自己來的？可以忽悠著別人一起來嘛！咱中國幾十年前鬧革命的時候。先是在城市裡面鬧了半天，結果都沒成，後來不是跑到了農村裡面，鼓動大夥兒一起來鬧革命，這才有了一個好結果啊！同樣的，誰說華夏衛視要挑戰央視權威，就一定要單槍匹馬的挑戰呢？他可以通過轉移一些「資產」來達到做分台的目的。那麼為什麼不可以拉著別人形成一個聯播平台，然後「有錢大家一起賺」一般的來挑戰央視呢？

    沒錯！聯播平台！這話聽起來好像很科幻甚至很玄幻，但是實際上可是在歷史上的未來發生過的！是的！在歷史上，中國的省級電視台裡面。不是沒有別人嘗試過挑戰央視的地位！除了在娛樂領域挑戰央視的芙蘭芒果台以外，另外一個嘗試過挑戰央視的，那就是上滬的文廣傳媒集團！這個上滬文廣呢，那歷史上在01年的時候，整合了上滬地區的所有文化傳媒力量，直接整合成為了一個具有航空母艦性質的舉行傳播公司。這個公司一方面有了上滬台，也有了歷史上的東方台，然後還有各種廣播、報紙等等渠道。

    這個公司是怎麼挑戰央視的呢？最開始他們選擇的是在體育領域本來中國的足球聯賽，那轉播權最大頭的肯定都是給央視的，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在03年左右，這上滬文廣就針對這個事兒對央視發起了挑戰！他們曾經巨資買下來了國內足球聯賽的獨家轉播權！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不點頭，央視根本連國內聯賽都不能轉播！

    當然了，這筆投資後來被全世界的人都認為是一筆失敗的投資，畢竟當年的文廣手裡面就一個上滬衛視，他們要用上滬衛視來放足球賽的話，同時一輪比那麼多的足球賽，他們轉播哪場？然後剩下的比賽他們是播還是不播？他們這上滬衛視又不是專業的體育台，獨霸了足球的獨家轉播權怎麼可能消化的掉呢？

    後來，在這麼一個失敗的嘗試之後，其他的一些省台看到了這個失敗的案例，彼此也開始想怎麼要挑戰央視了。按照這個案例來說，想要靠著錢多然後自己一家獨吃掉比賽資源的話顯然不太現實，哪怕就算能吃掉，那也不好消化！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能不能大傢伙湊份子呢？沒錯！經過這麼一商議之後，大概5個省台碰頭商量過後，共同出資成立了一個所謂的sPn，也就是中國體育聯播平台。有了這麼一個平台，大家可以湊錢一起來買體育轉播權，買到了之後呢，經過了集中的製作之後，各家可以按照各家的需要來播合適的節目比如說今天有首都對上滬的比賽，如果不涉及到奪冠或者是降級之類的，別的省份也不一定會太要看這倆隊的比賽，那完全就可以上滬和首都台兩個台來播這個比賽嘛！而這樣的一個聯播平台如果玩兒的好的話，那不是不能把央視給噁心的要死啊！

    沒錯！所謂螞蟻咬死象！這省級台雖然單個拿出來沒辦法跟央視斗，也的確這些省級台彼此之間也充滿了競爭，可是問題是在一些個別的領域裡面，他們之間彼此競爭卻是不大的比如說體育領域，所以呢，他們就可以聯合起來弄一個聯播平台，大家湊錢起來一起跟央視幹！那麼，在這個時代裡面，賈鴻漸可不可以領導著其他的省台，在一些大家彼此沒有什麼競爭的領域裡面，聯合起來一起噁心央視一起跟央視干呢？

    比如說，體育領域，這個領域裡面，賈鴻漸他們完全可以帶著一群省台，然後把2002年世界盃的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之類的東西給搶下來，那到時候央視不是要抓瞎了麼？哈哈哈！光是想到了這裡賈鴻漸都要樂出來了中國唯一一次進入世界盃大名單的機會，然後還是在家門口舉行世界盃的機會，結果到時候央視連轉播權都沒有，他們的體育頻道根本沒權力播！那到時候不是要搞笑死了？那全國的老百姓多少人會對央視失望啊？而這個時候賈鴻漸他們帶著一堆省台霸佔了大陸地區的轉播權，那廣告費要賺多少？甚至到時候完全可以統一起來一起像外面賣廣告時間，賣了一個高價之後賈鴻漸和其他台分嘛！對不對？

    甚至，賈鴻漸覺得不僅僅是體育領域，應該還有別的領域可以供挖掘！挖掘什麼呢？電視台一般什麼是比較不賺錢，但是還是要做的，同時他們彼此之間還沒什麼競爭的？像是娛樂的綜藝、電視劇什麼的，賈鴻漸腳著這都是競爭的環節，而不競爭的呢，除了體育之外，當然就是什麼戲曲啊、音樂啊、紀錄片啊之類的東西。這三種東西那說了也跟沒說一樣，因為本身受眾就少，要做成一個聯播平台呢，說實在的就是燒錢還沒啥好處！最多最多像是紀錄片這種東西，賈鴻漸腳著可以專業的弄一個團隊出來，一年拍幾部之類的，這也就oK了。畢竟老百姓裡面太少人會每天一下班就打開電視看紀錄片，然後看到睡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還天天這樣吧？但是有了好的紀錄片了，沒事兒了打開電視看看，看個一兩個小時的，這也是不錯的嘛！

    然後，還有什麼是賺錢然後還沒競爭的呢？突然間，賈鴻漸想到了「新聞」這兩個字！

    一

第兩千三百一四章 電視網雛形

    沒錯，除了體育以外，必須要做但是又不太賺錢，可是做好了就真的賺錢的節目類型是啥？那不就是新聞咯！新聞這個東西說起來簡單，但是實際上也不簡單。國內的省台因為處於以前紅色陣營的「現實批判」的指導思想，那肯定是要做新聞的，這是一種慣性。甚至可以說，如果不做新聞的話，那麼也沒必要做這個電視台！而同時以前中國的一個特色呢，那就是從國家到國企，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央視做新聞，做新聞聯播，然後省台也是一樣，他們要做一個省級的新聞聯播，播報省裡的各種事兒。然後呢，市級電視台也是如此，他們也要播報市級的新聞，甚至一些比較老的國企裡面，那都是有自己的電視台，然後這電視台裡面呢，每天當然大多數的時候可能是轉播中央一台或者其他台的節目，但是到了晚上搞不好也是要來一個新聞，播報一下自己廠子裡面的情況！

    這在以前叫什麼？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以前的國企大院兒裡面，那各種成分叫一個齊全。一些比較大的國企，有自己的派出所和消防隊不說，還有自己的電視台、幼兒園、托兒所、小學、中學，就差沒高中和大學了！然後他們還有自己的醫院，自己的環衛，甚至有的還有自己的發電廠和自來水廠！可以說，在這樣的一個企業小區裡面生活，基本上就是自給自足了！那是到了週六週末才需要「上街」一趟。才需要出這個大院兒一趟的！

    在這種情況下，各個省的電視台呢，那肯定都是要做新聞的，但是新聞他們又不可能做的太好畢竟他們有一個地域侷限性，畢竟他們是主要播報省內的新聞，如果播報省外的話，他們自己的電視台有那麼廣闊的消息來源麼？他們能派自己的記者近乎無時差的趕過去現場拍攝麼？

    但是，如果賈鴻漸的華夏衛視帶領著這麼一幫子省台，給他們做出來了一個新聞播報的聯播平台，怎麼樣？到時候他們就不是能做自己的新聞台了？當然了。這種新聞肯定說的不是上星的節目。而是說各種省內的有線電視以及省內無線廣播電視傳播的分台！到時候呢，賈鴻漸這邊先是建立一個類似「中央廚房」一樣的地方，採編可以由各台自主完成，然後呢。通過sng車或者網絡傳輸到了「中央廚房」在進行配音播報以及剪輯等等。做成一個個的新聞小片段。最後這些小片段都是可以自選的。到時候各省可以選點自己省內的，搭配一些省外甚至是國外的奇葩新聞，這不就能搭配出來一個不錯的新聞了麼？

    這聽起來好像稍微有點玄幻。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那麼困難在這個網絡剛剛開始在中國興起，但是還沒有成氣候的時候，中國跟國外的信息溝通其實不是那麼順暢的。全世界天天發生的很多奇葩事件，可能都沒辦法傳到國內來。賈鴻漸他們的華夏衛視在這個年代率先的跟美國的福克斯電視台進行合作，開展了把雙方各國雞毛蒜皮稀奇古怪的新聞互相輸出的先例，這對兩國民眾來說，都是一個加深互相瞭解的機會！像是華夏衛視的觀眾就會知道，美國那噶噠也不是天堂，美國的警察壞的很，跟中國的警察不一樣。然後呢，像是美國那邊福克斯的觀眾可能就會知道，原來中國並不是一個到處都留著辮子，然後大家都是眯縫眼兒的**狂徒……

    其實這麼一個互相傳輸的渠道以及相關的資源，華夏衛視並沒有充分利用。要知道像是後世的節操衛視，也就是徽省衛視什麼的，動不動就會從網上弄一個奇葩的事件視頻過來做小新聞當然了，這種新聞並不是正兒八經的新聞，而就是一種類似閒扯淡一樣的讓老百姓開眼界娛樂的新聞。後世節操衛視都能這麼做，都能整天做來做去都有節目做，那麼相比之下華夏衛視本來是可以做全世界奇葩事件新聞的！可是就是沒時間做！

    所以如果跟各省成立一個新聞聯播平台，在這個平台裡面華夏衛視先把自己能得到的全世界各國的消息什麼的，都給做成新聞，然後呢「賣給」包括華夏衛視在內的各個省台播出，怎麼樣？到時候華夏衛視就可以在衛視上播出，而其他的省台都是在各自的非衛星頻道播出，這怎麼樣？這樣一來，各省台裡面就不用保留什麼新聞中心，只要保留幾個主持人，然後還有一幫子採編的記者，那就行了！這樣又縮減了開支，又提高了節目水平，提高了省內的收視率之後，這新聞中間的廣告時間什麼的，那不就可以用來賣錢了麼？而這些錢不就是他們省台自己的了麼？

    想著想著，賈鴻漸就發現，這其實是一種電視網的雛形！沒錯，跟美國的廣播電視網不同的是，日本的廣播電視網主要就是聯播形式出現的！就像是之前賈鴻漸為了推銷《寵物小精靈》的動畫片去跟日本的五大私營電視網見面時候臨時補課的一樣，這日本的電視網並不是說一個總台下面投資建設了多少分台，而是說眾多的台合在一起聯播差不多的節目，然後就形成了一個電視網！

    他們日本的那種聯播電視網呢，基本上都是遵循於這樣一個原則分為加盟台和核心台。所謂的核心台，打個比方就是華夏衛視這種實力比較強的，製作能力比較強的，資金也比較強的。他們負責製作整個電視網裡面播送的全國性節目以及全國性新聞什麼的，同時呢，他們也會做一些本地的新聞通常這種核心台都是在東京，那麼就是做東京地面的本地新聞。然後這個核心台的節目，是只能在東京地區地面無線或者有線傳播的，也就是說要跑到日本的大阪，想看某個電視網的東京核心台那是根本不可能呢因為這樣一來等於是東京核心台搶了地方加盟台的收視率啊！於是在大阪這邊，只能看到大阪這邊的加盟台播放的節目，也就是大量的全國新聞以及全國適合看的娛樂節目什麼的，加上少量本地新聞以及本地娛樂這些本地新聞和本地娛樂那就是大阪這邊的加盟台自己做的。

    仔細來看看，他們的這種模式是不是跟賈鴻漸腦子裡想的模式非常相像？只不過他們的模式會劃分的非常清楚，誰家誰家的勢力範圍是什麼樣的，然後大家合作起來抱成一股繩子跟別人幹！甚至連日本的「國家電視台」nhk這個日姦通共台，那其實也是加盟模式的！他們nhk的核心台，或者按照中國人習慣的說法，說成是總台，這總台製作的就是全國性的新聞，比如就是要在18點檔播出的。這個18點檔就跟中國19點檔的新聞聯播差不多，一放的時候，各地方的nhk分台就立刻轉播總台的全國新聞。然後到了19點檔，全國新聞完了呢，接下來就是總台放東京新聞，然後各地分台放各地新聞的路數。接著再到20點檔這麼一個電視劇黃金檔了比如，那麼接下來大家再一起放總台製作的電視劇！

    賈鴻漸他們這種模式，從新聞的合作，到全國新聞以及國際新聞的製作，再到各地方台在本省播放各自的本土新聞什麼的，這是不是很像？當然了，因為日本那邊聯合的早，賈鴻漸他們這邊才剛剛開始，肯定不能說一下子就一步到位的要求人家省台全都放一樣的東西不是？咱得給人家稍微留點有自主權的感覺，這樣才能一點點的給他們騙過來不是？這就跟追妹子似的，一開始倆人才剛認識呢，這邊男的就跟女的說非她不娶，女的要嚇到的好麼這男的瞭解她多少啊，就這麼毅然決然了？她並沒有覺得他多好啊，再說她以後怎麼就不能碰到更好的了？憑什麼就要被這男人栓死啊？她對他有感情麼？是不是？這種非他不嫁非她不娶的事兒，那都要是有感情了，而且感情很深厚了才能談！老祖宗就說過，交淺不言深！關係不到那個地步，說的太深反而影響合作！

    如果這麼想下去的話，先從新聞和體育開始合作，如果未來合作的好的話，說不定就能一步步的順風順水的慢慢合作起來，最後形成中國大陸境內龐大的一個非央視電視廣播網絡！到時候所有的省台黃金時段播放的都是華夏衛視這個核心台製作的節目……嘶，到時候甚至可能整個合作的聯播平台都會改名為華夏電視網……這趕腳多好！

    不過，當然要走到那一步，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後的事兒了，搞不好都是賈鴻漸退休幾十年之後的事兒了。而那個時候，到底電視網這種東西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都不知道也許到了幾十年以後，三網合一成功，電視都不通過有線電視網傳播了，直接變成了網絡電視台，然後到時候華夏衛視做的節目直接就可以通過網絡電視台讓全世界都看到，那麼還要拉這麼多分台幹嘛？到時候就跟長尾理論似的，反正網絡上的存儲空間近乎無限，只要有時間和人力就可以做節目，哪怕當時這個節目收視率不好，誰知道一年下來會不會累計的還不錯？到了那個時候，搞不好整個電視行業的形態都會改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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