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三百一五章 老楊的感慨

    自然，未來到底走向什麼具體的形式，賈鴻漸沒辦法控制，他最多能做的，就是在這個時代為未來打好基礎其實從電視台這個角度來說，哪怕是把播放的平台放到了網上，最核心的競爭力還是製作能力！畢竟別人的東西都是別人的，自己能用來跟別人競爭的，其實就是自己的製作能力。只要自己能夠做出來全國最優秀的節目，那麼哪怕大家都是網上播放了，那也不怕！因為這是別人播不了的東西！是買不來的！而如果自己能夠做出來世界範圍內都算優秀的節目，更是不用怕什麼酷之類的購買國外電視劇的版權來播放了，反正大家就一起競爭嘛！誰怕誰！再說了，酷他們自己有多少製作能力，他們能放的節目還不都是買的？他們能買賈鴻漸他們不能買？真是的！到時候賈鴻漸他們肯定還比酷之類的多一堆自作的節目呢！

    這未來到底什麼樣還比較遙遠，現在賈鴻漸也沒功夫想這個事兒。他現在想著的呢，那就是怎麼把眼前這個弄出來的聯播平台給規劃的更細緻一點畢竟他這邊拍腦袋想出來了一個好主意，大方向上是好的，可是光大方向好不一定能成事兒啊！小細節上的各種紕漏可能就會導致未來各種失敗！甚至搞不好細節沒規劃好，分成以及收費沒弄好，到了最後彼此之間鬧的翻臉了都不是不可能！所以賈鴻漸必須把這麼一個想法給整理成一個可行性很高的方案！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就出關了！不出關也不行。他這麼一想就已經半天過去了，雖然想出來了主意了，可是實際上離新聞發佈會也就是四天時間了！當然新聞發佈會是要推遲，畢竟四天時間要達成協議根本不可能，但是起碼賈鴻漸還要比較快的把想法給形成方案吧？這樣才能給別的電視台看不是？這樣才能跟別人溝通以及討價還價不是？

    這要形成報告，那別人都可以來幫忙了。賈鴻漸這邊出關了之後，又是招呼了老爸老媽以及葉靜，甚至還叫了賈景行以及公司的諸多助手過來幫忙。然後呢，還從華夏尼爾森那邊弄了一批收視率的調查報告來作為數據支持，最後呢。他還招呼了幾個人。讓人家專門去找楊光過來一起討論。

    楊光過來了之後，對於賈鴻漸的這麼一個大到了恐怖的想法，那真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其實在他看來，賈鴻漸這做法等於是放棄了一部分自己的領先優勢。而去幫助後進的台！這種事情讓他覺得有點理解不能啊！畢竟市場經濟那不就是一個優勝劣汰麼？如果優秀的不勝出。反而放棄了一部分自己的領先優勢。然後去幫助本來應該慢慢被淘汰的……這這這這，這趕腳怎麼像是計畫經濟體制？這不就是起不到優勝劣汰的作用了麼？

    當然是這樣！可是呢，賈鴻漸這邊還有想法呢現在咱就是跟賽跑一樣。排第一的當然是央視他們，賈鴻漸呢則是排第二，離央視不近不遠，起碼比別人離央視更近，在這個時候，咱要自己把央視給拽下來那真不容易！於是乎，聯繫比咱更後面的人一起聯手把央視坑下來，這樣賈鴻漸哪怕領先的優勢小了，可是他也會變成老大啊！這是政治鬥爭裡面做老二的不二之選啊！就像是三國時候，不管蜀國和東吳到底誰老二誰老三，但是這老二老三不聯合起來幹掉北魏，那就是一個個被吃掉的節奏！

    甚至，不僅老二可以這麼做，個別時候老三也是可以這麼做的想當年美國蘇聯那是第一世界老大級別的，然後什麼日本啊德國啊英國法國那些的發達小弟呢，都是第二世界的，像是中國印度這種以前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呢，那就是第三世界的。可是在這老大老二之後，印度靠著不結盟運動，隱隱約約的有點成為了第三世界老大以及代言人的角色！當時的時候，那印度在國際上叫一個風光，那美蘇都得輪流伺候他美國和蘇聯都賣給他軍火！這種待遇中國一輩子都沒享受過！甚至印度一度都喊出來自己是世界第三的口號了！當然了，後來他們的鄰居中國呢，正好是一個專打世界第三的傢伙，於是把印度揍了一頓，然後這印度就當不下去世界第三了……

    印度囂張的合適不合適這另說，但說人家印度一度做到了世界第三的聲望寶座，憑的是啥？憑藉的還不是把各種落後的國家給團結了起來？所以人家印度可以靠落後的苦哈哈們把他抬到世界第三，賈鴻漸怎麼就不能領導著弱雞一般的一群省台，來一個眾人拾柴火焰高，把他的華夏衛視抬到國內第一的地步？

    當然了，賈鴻漸是這麼想的，但是咱不能這麼說。於是呢，賈鴻漸想了想之後說道：「怎麼說呢，咱們台畢竟還是有公家股份的，咱們華夏衛視跟別的台怎麼說也是兄弟台，該幫還是要幫一把。而且怎麼說呢，我覺得咱們台後面老是沒有人追趕，其實不好。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在後面弄幾個追趕者，這有利於咱們台的人保持積極性，不然時間久了，追不上央視然後後面也追不上咱們，他們不是都要磨洋工了？這可不好……」

    他這話說的，雖然不是真正的理由，但是那也真聽起來挺像一回事兒的！要是他隨便亂扯的理由不是那麼好的話，人家楊光江湖那麼老的，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可是賈鴻漸強就強在經常隨口扯一個理由，那就特別想一回事兒！而楊光老爺子一聽他這麼說，還真信了！所以當時老爺子那就搖著頭感慨萬千了「哎呀，小賈總你真是想的真周到！我算是明白為啥你家華夏高科能短短幾年間發展的這麼大了！賈總，您有這樣一個兒子，幸事啊！看著小賈總這樣，未來估計三十年四十年，他都會是中國商業第一人了！到時候他江湖再老一點，估計從員工到對手，就沒人能夠逃得過他的算計了！哈哈哈，這就是再世的小諸葛啊！」

    楊光老爺子的這個誇讚，那可不是違心拍馬屁！說真的，老爺子那也是當過央視台長的人，人家都是副部級幹部退休的好麼！人家都是高幹好麼！人家這級別放到了地方上，那怎麼不是一個副省長之類的地位？人家現在哪怕是給賈家打工，至於還拍馬屁麼？對不對？老爺子那是真心誇獎！為什麼誇獎？因為老爺子自己知道自己，他當年當央視台長的時候，都沒想過要刺激央視員工！

    沒錯，當年老爺子想要改革央視的時候，更多的就是招年輕人進電視台，然後拔到一些他想要改革的位置，接著讓年輕人憑著那麼一股子闖勁，去衝去闖，除了問題他老爺子負責擦屁股善後！他這也只是招收有上進心的人來衝來拼，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說通過怎麼樣的辦法來刺激著台裡的人不失去上進心！

    他之所以弄這麼多年輕人，就是因為他知道央視裡面的那幫子中年以上的傢伙安逸慣了，甚至是混吃等死的習慣了，想讓他們出來拚搏那根本不可能就像是民間對那個年代機關的描述一樣，很多央視的中年人進了台之後，一天的工作就是打掃衛生然後泡一杯茶，接著呢點根菸看一份報紙，這麼一天就過去了，然後下班回家，第二天再來幹同樣的事兒。一個人這麼過個一年兩年五年十年下來，渾身本領也會廢掉啊，哪怕是精鋼也會變成廢鐵啊！

    面對著這麼一堆廢鐵，老爺子根本就沒想過把廢鐵重新煉成鋼，而想的是重新弄一批鋼進來。而賈鴻漸現在做的呢，那就是防止鋼變成廢鐵，甚至多想想的話，要是賈鴻漸在當央視的台長，搞不好就會想方設法的刺激那堆廢鐵慢慢的變回成鋼！看看人家的這思路，老楊能不感慨麼？特別是老楊看到賈鴻漸這才20出頭，而他已經都60多了！這麼多的歲數差距以及閱歷的差距，結果人家小賈有時候思考事兒還比他這老頭兒更周到！他當然不會覺得自己年齡活到狗身上了，因為他要是把年齡活到狗身上了，那是不是說退休的時候不是副省級副部級幹部的連狗都不如了？他已經比同齡人強太多太多了！說他是十萬人選一甚至是百萬人選一都不為過中國多少億人，結果副部級以及以上的幹部才多少人？所以他不如賈鴻漸，只能證明賈鴻漸厲害，而不能證明他弱！

    他這麼一番誠心誠意的誇讚，那把旁邊旁聽的賈剛蘇萍給樂的都快合不攏嘴了！而葉靜和賈景行也是跟在一邊兒樂個不停！當然了，他們都不知道，讓楊光老爺子感慨這麼多，然後一通亂誇的源泉，其實只是賈鴻漸隨口扯的一個理由而已……(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一六章 連哄帶騙？

    要把這麼一個方案真心做好，那難度可真不小。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地方省級台可是跟華夏高科一點歸屬統管的關係都沒有的！說句不好聽的，賈鴻漸他們的華夏衛視是一個公私合營的公司，是以盈利為目標的！而其他的省級台呢？他們則是跟央視一樣，是一個事業機構編制！雖然賺錢也重要，但是不賺錢人家就活不下去了麼？照樣有撥款好不好！

    所以呢，哪怕在這個可以賺錢的事兒上吸引別的省台來合作，但是也只能靠賺錢的吸引力，別的「向心性」一點沒有！這個局面吧不太好形容，但是用一個老百姓日常的生活來打個比方就很容易懂了咱是一沒正經工作，就是靠開店過日子的主兒。咱這店呢收入挺不錯的，比小區裡面幾個認識但是不熟的公務員那收入可是高了去了！然後，咱想投資一個大店，但是錢不夠，於是咱想了想，就拉著小區裡面的哪幾個公務員來入夥兒。

    但是呢，這幾個公務員跟賈鴻漸根本就不是哥們兒，大家只是同一個小區裡面的，見面了會點頭問個好而已。合作起來呢，要是賺錢了自然會吸引這幫子公務員合作畢竟誰不愛錢啊！但是大家彼此之間不熟，而且也沒有什麼統屬關係，這要拉著一幫人來合作那可麻煩大了今天這人覺得自己好像分的少了，明天那人覺得耽誤他上班時間了，後天那人說老婆不讓他投資了，這麼弄到最後相當容易散夥的好不！

    別的現實團體散夥什麼的就不說了，就說咱中國青春美少女組合好了這個名字就叫做青春美少女的組合的，那就是90年代末的時候曾經火過一陣的那個唱背背佳廣告的少女團體。這個團體曾經在98年的時候上了央視春晚的！足可以見到她們在國內火的程度！但是呢，這個團體並沒有火幾年就解散了，為啥解散？因為這些少女團體成員的家長們認為自己的孩子翅膀硬了，不用組成團體然後給經紀公司抽成那麼多了，他們應該單飛。然後就拿到更多的錢！結果呢，一個個青春美少女被家長磋磨的鬧，然後團體解散了之後，一個個的全都傻了！一個個的全都悲劇了！

    看到沒有？一個成功的團體都可能因為外人的原因導致分崩離析，更不用說賈鴻漸他們這種還沒成功的團體呢！一般管理學上那是有一種說法的，並不是人越多越好管。其實事實恰恰相反，正是人越多越難管！一般來說。管理學裡面認為一個團隊裡面的人超過了7個了，這就已經進入了不太好管理的階段了。

    一幫子啥都不太懂的小姑娘，這都已經不太好管了，更不要說賈鴻漸這邊是準備拉著一幫老爺一起來做事兒！那到時候肯定會很熱鬧！所以啊，這個文案寫起來那是真心的累人，必須提前把各種可能的事兒都給想到。甚至提前預備好可能會有成員退出！沒錯，他賈鴻漸又不是天王老子，又不是毛爺爺長征路上丟失的那個孩子，憑什麼人家那些老爺們就一定要哄著賈鴻漸呢？憑什麼人家就一定要湊過來陪賈鴻漸玩兒呢？

    說不好聽的，這個方案要是做砸了，那丟的是誰的臉？丟的是賈鴻漸的臉！是賈鴻漸想要把這個東西作為他們華夏衛視挑戰央視的一個開端！是他賈鴻漸想著以後試試看能不能做成電視網！這計畫弄了兩三年，之後成員內訌垮台了。到時候丟的可不是華夏衛視的臉麼？到時候央視的趙大勇那估計笑的都能尿崩了好麼！

    而對於那些地方台呢？人家的確是跟華夏衛視合作了能多賺錢，但是誰說他們一定就要為了多賺錢合作的？要是鬧崩了他們還活不下去了？真是的！了不起退出，然後把權力收回來自己做節目唄！以前就是這麼過來的，要是退出了再差還能比之前差？所以人家怕啥啊？肯定是賈鴻漸得哄著求著這些大爺啊！

    沒錯，稍微一分析，賈鴻漸就已經發現了這麼一個局面的巧妙了。實際上這個聯播平台成功與否，更多的是關係到他賈鴻漸的臉面，而對於那些地方台的大爺來說。成不成跟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大！於是一來，這就形成了類似戀愛裡面的關係當這段戀愛關係對其中一方比對另一方更重要的時候，那麼顯然覺得更重要的這一方要付出更大的經歷來維護這段感情。這也就是所謂的被愛比愛人來的幸福！

    這當然就是預示著賈鴻漸要付出更多，預示著賈鴻漸要哄著要騙著，甚至要貼錢給那些省級台來保持乖乖合作。那麼這樣的一個付出合適麼？值得麼？這個問題放到很多人身上，可能就覺得不值得。這種現象賈鴻漸也經常看見，就像是他前世玩的某個網遊一樣這個網遊呢。是一個分陣營多人合作與真人對抗的遊戲。在對抗野排的過程中，真心容易遇到各種小白各種傻叉！有的時候那趕腳，真心是氣得要死，明明可以贏得局。硬是被傻叉隊友給禍害了！

    在這種時候，有的人就會選擇玩好自己的就得了，會選擇優先保障自己的利益不被損害太多，然後就不管這個團體到底輸贏到底死活了！對於此也很容易理解，用通俗的話來說，那就是有的時候傻叉就是不願意贏，那有什麼辦法？他拼盡全力的去帶了，結果呢？於是能帶就帶，帶不了的就優先自己爽。

    不過賈鴻漸的選擇跟很多人不同，他這樣的一個人，在遊戲裡面的選擇是無論如何都要贏！那麼面對隊友傻叉，他應該怎麼帶他們贏？很簡單啊，連哄帶騙帶刺激啊！開局打字說明一下情況，說明自己的思路，哄著求著他們配合，然後打到了關鍵時候他們這群傻叉下意識又縮了又犯傻的時候，出言罵兩句諷刺兩句，傻叉裡面總是會有人受不了，然後血氣方剛的就按照賈鴻漸想要的方向上去了！

    有人會覺得賈鴻漸這麼玩太累了，覺得這不過就是一個遊戲，至於麼？可是賈鴻漸卻是覺得。這是一種成功者應該有的心態作為一個成功者，咱應該是下意識就把自己作為整個團隊的核心，作為整個團隊的大腦！要贏是要靠咱！而不是靠那群傻叉的隊友！這話說的可不是一個個人英雄主義，可不是說自己一個人上去就跟對面一堆人PK然後還P贏！這話的意思是說咱是成功者，那就不能僅僅要求自己做到了本職工作之後，指望著隊友來配合接著最終勝利！如果指望隊友配合來取得勝利，那麼憑什麼賈鴻漸就是團隊核心？那大家就是平等的！

    而賈鴻漸是成功人士。他身邊的那群隊友都是豬，他顯然不應該把贏得希望放在豬身上，他應該做的是把這群豬給哄成騙成合格的隊友，然後他來把握整體的動態和節奏，然後把這麼一局遊戲玩贏！賈鴻漸一向都是覺得，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夠強。如果覺得輸了不服氣，那就不要抱怨什麼大氣候，就不要抱怨什麼隊友是豬！既然輸了不服氣，既然那麼想贏，那就去改變啊！把責任都推脫給了客觀，推脫給了別人，這不是證明自己就是沒能力麼？

    大環境不行。那咱就來影響大環境，咱們現在開始做視頻做直播發帖子什麼的開始改變遊戲圈裡面的觀念。哪怕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做好像很傻，但是能挽救一個隊友，咱回頭就輕鬆很多啊！如果覺得隊友都是豬，都不會玩，那麼就去教隊友玩啊！哪怕教不會，賣他的時候賣個好價錢啊！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去獲取勝利啊！

    這其實就是賈鴻漸跟很多人的區別，他從來不認為輸贏的關鍵是在客觀條件。輸贏與否，在他認為，就是在他賈鴻漸！所以，既然他想要挑戰央視，既然他想要打央視的臉，既然他想要贏！那麼他肯定得付出啊，他肯定得哄著那群地方台的老爺們來配合來合作啊！可是這麼哄著騙著那麼累。就為了這麼一個打臉，值得麼？不值得麼？至少賈鴻漸覺得值得，因為多年的哄騙經驗下來，他真心不覺得哄騙隊友是多難的事兒！這都不太需要精心去準備。不太需要投入多大多大的精力，對於他賈鴻漸來說，哄著隊友按照自己想讓他們走的路走去，那簡直就是吃飯呼吸一樣簡單了！因為做的太多了，都成套路了好麼！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這麼做還會累麼？還會不值麼？

    就跟之前說過通過經濟控制分台一樣，誰說他賈鴻漸要建立一個聯播平台的時候，就不能通過經濟來控制這些地方台了？是，這些地方台都是老爺。但是賈鴻漸給他們錢賺，他們來不來？賈鴻漸給他們這些領導帶來了小金庫，帶來了優厚的經濟待遇，那麼這群領導會不會非常樂意配合賈鴻漸？如果賈鴻漸把他們每個台自己做節目的能力摧毀的差不多，把他們變得從上到下都只適應配合華夏衛視的聯播平台了，那麼他們還跑得掉麼？而這麼一個聯播平台如果真的做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了，那麼還只是一個簡單的為了打央視臉而存在的東西麼？它……就不能在日後變成一個類似電視聯播網絡的存在？就不能變成遍佈全國的華夏衛視電視網？一步棋下出來，是可以鏈接很多很多後手的！到時候形式不同狀況不同，可以走出來完全不同的局面！而這些不同局面，他們都會要求有一個支撐點，那就是這麼一步棋！

    有句古話說的好，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賈鴻漸顯然是要做一個勞心者的，他願意為勞心付出很多在勞力者看來不值得的付出……

    一

第兩千三百一七章 換個角度看世界

    說實在的，如今這麼一個方案難度之大其實讓人很難以想像這邊大家商討了整整一天了，居然還一個字都沒動呢！為什麼沒動一個字？因為這麼一個新聞及體育聯播平台的路線可以選擇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在落實於文字之前，賈鴻漸起碼要拉著到家一起討論一下模擬一下地方台會有什麼反應吧？總是要具體的研判一下他拍腦袋想出來的辦法到底可行性有多高，對吧？然後這麼整體都想好了之後，才能真正的開始寫，對吧？

    那麼在思考和檢討的過程中，老楊提出來了一個很重要的觀點。那就是說這麼一個聯播平台表面上看著好像是華夏衛視領頭成立的，但是因為華夏衛視又要帶領著大家把新聞和體育頻道的廣告銷售權給集中起來一起出售，那麼從某種角度來說，也可以認為這麼一個聯播平台實際上就是華夏衛視租用了其他省級台的一定廣播渠道！然後分成給他們的廣告出售費用，實際上就可以認同是「租金」！

    沒錯，這種概念可是很新穎的！一下子就把賈鴻漸的整個設計都拋開了，從另外一個賈鴻漸根本沒有想過的角度來理解和思考！沒錯，如果要是這麼理解的話，也不是不行賈鴻漸他們製作了節目資源，然後把這些省台的廣播渠道租用，接著自己賣廣告之後，給他們省台一部分提成，接著再給他們一部分的自留時間以及節目的一些小小的自主選擇權……

    不過呢，從這樣一個角度理解了之後。陽光就提出來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麼這個關係就等於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了！就不是平等合作的關係了！聽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突然愣住了。房東和租客的關係？這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可能因為後世他見了太多街頭店面老闆漲房租漲的做生意的租客苦不堪言，所以第一時間就覺得這種房東和租客的關係不靠譜！

    另外再仔細想想的話，這種房東和租客的關係也的確跟賈鴻漸最早設計的路線不同啊！賈鴻漸最早設計的是什麼？是他們華夏衛視發揚風格，帶領著落後的台一起聯合起來艹翻央視！但是怎麼弄著弄著，到了楊光這邊就成了他賈鴻漸的華夏衛視租用了各地省台的屏道，單打獨鬥的來和央視競爭了呢？

    沒錯，如果說成了房東和租客的關係的話，那麼的確就是華夏衛視從別的地方弄來了播出渠道，然後類似自己弄了一個遍佈全國的覆蓋網絡。然後自己播出節目來跟央視斗。對吧？怎麼突然間他帶頭起義的事兒，變成了他單打獨鬥了呢？這個角度的變化不得不引起來了賈鴻漸的關注和深思。

    這倒不是賈鴻漸蛋疼亂想，而是說他之前的定位那就是帶著一群落後電視台起義來著，這是一個大義。是一個名分啊！他們華夏衛視應該是一個類似武林盟主的地位的。是應該被他聯合起來的門派恭敬並且信服的叫一句大哥的！而不是他變成了租客。而那些小弟們變成了房東啊！在後世，那租客都是給房東打工的好麼！人家房東一年下來啥都不干就能入手大量的鈔票，而租客是要累死累活的幹活兒的好麼！

    所以越想賈鴻漸就越覺得怪。他倒不是貪圖這麼點虛名，而是說他隱隱約約的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楊光能換一個角度來看這個計畫，那麼其他的省台就不能這麼看麼？他們這麼看了以後，會不會突然就驚訝的發現，他們省台才是老闆？然後會不會就開始影響大家之間的合作，比如說他們會不會在「青春美少女的父母」們的閒言碎語之下，就想要華夏衛視分給他們更多的分成，會不會他們想要佔據主導權，獲得更大的利益？甚至他們會不會偷偷的派人偷師，學會了大概怎麼製作優秀片源的秘訣之後，直接就甩開了華夏衛視單干？說句不好聽的，其他的省台要是換了一個角度看世界，然後選擇把華夏衛視踢飛，接著他們幾個台開始自己當老闆的合作，那每個人起碼就能多吃掉要分給華夏衛視的這一份，對吧？而且其他的省台們自己協商好，大家一起做出來的節目都只能在衛星台以外的頻道播出，這樣一來就沒有華夏衛視在衛星頻道上面跟他們的地方頻道搶收視了！

    這歸結到了最後，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對於房東來說，租客不是不可代替的！同樣，對於其他的省台們來說，華夏衛視的最優秀之處最不可替代之處，就是他們的製作能力。如果學到了製作能力呢？那華夏衛視還有什麼不可替代的？這其實就跟市場上面是一樣的在賈鴻漸幫忙長宏的倪潤豐做市場的時候，他不是也提到過渠道商是靠不住的，要多賺錢只能自己建立直營門店？

    華夏衛視也是一樣，如果華夏衛視「租用」了對方的頻道，那麼對方就是渠道商，對方掌握了渠道，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好麼！如果華夏衛視要擺脫渠道商的威脅和分利，最好的做法就是自建門店，把體育新聞等等專業的覆蓋網鋪的遍佈全國，而這樣可能麼？顯然現在政策也不太允許！

    那麼，在渠道商本身不可代替，在這種經銷商為王的年代，像是華夏衛視這樣的廠商應該怎麼存活呢？對於廠商來說，經銷商有時候不僅僅是合作夥伴，其實也是對手經銷商他們也有自己的利益，對於他們來說獲得最大的利益才是至關重要的。比如說一個生產內存的廠家，碰到了某個內存大廠著火，本來這都不是多大的事兒。可是經銷商們可能一串通，立刻默契的就開始限量抬價，弄得好像那個大廠的產品已經少的都影響行情了！結果呢，這幫經銷商本身自己存貨就不少，他們限量抬價之後，這賣出去的高價跟廠商有一分錢關係？一個優秀的經銷商，那很關鍵的一點就是要在廠家降價出貨的時候吃進大量的貨源，然後找機會高價賣出！

    所以賈鴻漸才曾經告訴倪潤豐，可以借由給不同經銷商不同的價格，來刺激經銷商之間的矛盾，然後刺激的經銷商們就顧不得多賺錢，而是能拋貨就拋貨！而這種壓榨了經銷商利潤的哄騙辦法，卻是讓市場上的長宏彩電促銷不斷，最後市場直接被激活，長宏彩電賣的火熱！這就是對經銷商沒多大好處，可是對長宏有好處！

    那麼，是不是可以類似的，在省級台裡面故意製造一點不平等，故意製造一點矛盾？這就像是古代君王的平衡之術一樣，如果下面的大臣裡面有了彼此矛盾了，他們就不一定會合作到一起來對抗君權了！當然了，這樣的一個辦法是可行的，不過卻是有點治標不治本。賈鴻漸隱約覺得，還應該給這些省級電視台們一些更大的自主權，包括把本身他想過的「中央」統一銷售廣告時段這種東西，給發散到地方各家去！讓他們自己來賣！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要把權力下放呢？因為不把權力下放，那所有的問題都會集中在華夏衛視上！比如最關鍵的分成問題！憑什麼你們華夏衛視分最多？憑什麼首都台就分第二多？好，你們收視率高，可是收視率高低和分成是怎麼換算出來的？我們西北的省級衛視怎麼就只能拿到你們一個零頭呢？對不對？當管理者了，那就容易吸引火力！甚至可能面臨下面的省級成員們一個個的都不滿，然後他們就偷偷的賣自己的廣告時間段！這樣一來不是破壞團結麼？

    可是如果把權力下放呢？那當然是經濟實力越強的省份電視台賺的錢越多，混的也就越好！然後華夏衛視超然的地位又可以讓他們去幫助落後的省份。這樣一來落後的省份看著首都台之類的，那就覺得首都台太高貴了，就知道賺錢也不幫幫小兄弟，還是華夏衛視是親哥們兒！這樣一來，不就有了一種類似領導而又不是領導的超然地位了？

    想到了這裡，賈鴻漸叫停了之前的討論，而是讓大家換了一個方向，以怎麼讓華夏衛視獲得最大的勝利果實來討論，以怎麼長遠的維持這麼一個可以跟央視競爭的目的來討論。然後，經過一天這樣的討論之後，很快一個新的方案就大概的形成了華夏衛視放棄興建中國最大的體育及新聞聯播平台的這麼一個野心，而是轉而成為中國體育及新聞節目最大也是最專業的提供者、製作者、評論者！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華夏衛視再次要走賈鴻漸之前想過的開分台的那種模式，也就是通過內容提供來控制對方！只不過，這次不是提供節目來讓省級衛星台成為一個專業台，而是對省級台下屬的專業頻道進行節目提供，從而慢慢的破壞對方的節目製作能力，讓他們漸漸的只能依靠華夏衛視的節目！這，才是控制省台們的不二法寶！(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一八章 市場定位

    很快，賈鴻漸他們的一套新的方案已經整理的差不多，接著這邊一群人幫著賈鴻漸開始寫文案，而賈鴻漸呢，則是開始準備說辭。什麼說辭？很簡單，用來說服其他省台台長之類人的說辭啊！如果不把這個計畫說的光鮮亮麗誘人無比的，他怎麼誘惑怎麼哄騙這些人點頭答應讓他們省裡下屬的體育台來買他們的資源啊？

    賈鴻漸他們準備弄得這麼一個方案，全名就是中國新聞與體育聯播網絡，時髦點英文簡寫呢那就是nsPn。這麼一個網絡要面對的「消費者」其實就是各家省台按照賈鴻漸他們的新方案來說，這個nsPn主要的用處就是生產新聞以及體育方面的超專業節目資源，然後賣給省台們用！

    在這個年代呢，中國的一些發達地區的省份，他們的地面廣播電視頻道已經開始了一定量的專業頻道嘗試。比如還拿上滬台來說，上滬台在90年代初的時候，就已經實現了有線電視基本都是市裡的電視節目頻道。除了國家規定的中央一二套之外，在90年代初這上滬電視台就開始嘗試分化自己的專業頻道了。在之前，這上滬電視台的頻道呢，那就是上滬電視台1套節目和2套節目，基本上就跟央視的那麼一個早年的分發一樣。

    在這個年代，雖然說省級廣播電視台已經開始了一定的專業化頻道的建設，但是這種建設還是很慢的。首先來說，人家還是要根據市場來。本來省台的收視哪怕在省內都不太比得過央視和華夏衛視，在這種市場都不夠大的情況下，在沒辦法吸引足夠的觀眾的情況下，人家怎麼進行專業化的分流？

    而新聞台和體育台這兩種東東呢，那更是難以建設了！要知道新聞和體育這倆玩意兒，那就是這個世界上非常重要但是又不怎麼好賺錢的東西！在美國nn之類的電視台，那是賣有線電視賺錢的。必須交錢才能看！當然了，人家為了不把門檻設計的太高，所以有線電視的收費比較便宜，不過電視裡面還是有廣告的。像是hBo那樣的電視台，則是完全靠著有線電視費過活，所以門檻比較高，但是沒有廣告拿中國來打比方的話。就有點類似21世紀的時候嶺南某公司嘗試購買英超的獨家轉播權，然後必須一年付300塊左右才能在大陸看英超一樣，就是這種概念。所以hBo一般不管什麼收視率多少，而是只管付錢然後還看了這個節目的觀眾看的爽不爽。

    話說回來，這個年頭在中國大陸最容易建立的分頻道是啥？那肯定是電視劇頻道啊！畢竟從80年代開始，中國電視人對於觀眾需求最直接的認識和最直接的解決辦法。那就是給觀眾放電視劇！這電視劇多簡單啊，在外面一買，電視劇多的是，買回來了之後一放，觀眾都來了，然後電視台一賣廣告和冠名，oK解決啦！可以說播放電視劇。特別是播放購買過來的電視劇資源，那是最省心也最省力氣還能來錢的辦法！

    不過呢，賈鴻漸並不準備製作電視劇資源給他們。一方面來說，華夏衛視現在的幾個日常收視頂樑柱就是電視劇，他把自用的賣給人家？如果不把自用的賣掉，這又有點刻意製作不是那麼完美的電視劇，這趕腳起來也不對勁啊！就像是好萊塢的電影廠商，有說明明可以拍的好的電影不拍。非要拍的有瑕疵然後廉價賣出去？這也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需求啊！更不用說，這種賣電視劇的事兒很可能吃力不討好哪怕同樣水平的電視劇一共兩部，賈鴻漸他們自己播一部另外一部買了，結果呢，人家電視台要是腦抽了沒弄好導致收視率不怎麼好，人家還可能想著是華夏衛視給他們的電視劇素質不高呢！這種看毛病從來看不到自己身上，只會在別人身上找毛病找問題的人。全世界都是好不好！賈鴻漸真心覺得要是他這麼做了，8成都得碰都啊這種狀況！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也為了避免彼此之間的競爭，所以賈鴻漸還是決定製作以及出售新聞以及體育的節目資源。在這個年代。中國的省級電視台還沒有幾個敢開自己的體育頻道的！雖然他們一直都以央視為榜樣，奉行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模式，但是這種模式畢竟是以前的，而央視的體育頻道那也開播了沒多久啊總共也就是四年五年啊！所以至少在現在，這些省級電視台對於體育專業頻道是沒有什麼太多想法的！

    而在另外一個層面，新聞頻道這種比較專業的頻道呢，他們也沒有什麼想法。對於很多省台來說，播新聞基本上就只限於中午時段以及晚間時段的幾個新聞檔。在這幾個新聞檔裡面，他們會播出一些「省級領導很忙」的新聞，然後說一下各個部門怎麼學習上級領導知識啥的，基本上就是把新聞聯播給搬到了省內，然後去掉了國際新聞什麼的，這就算了。如果把新聞頻道獨立了出來，對於很多省來說，一沒有那麼多領導的事蹟可以報導，而也轉不了錢！

    那麼，賈鴻漸現在想的說辭呢，就是要說怎麼誘惑他們建立了這兩個頻道，然後跟賈鴻漸他們買了資源之後，怎麼賺錢！沒錯！一切的一切最終還是要歸結到利益之上！新聞先不說，就說說體育。如果建立了一個省級電視台的體育頻道，然後這些體育頻道還是通過地面廣播在本省的境內廣播的，那麼這樣的一個頻道首先肯定是要跟央視的體育頻道搶客戶的不論這個客戶說的是消費者還是廣告商！

    要跟央視的體育頻道搶客戶的話，這實際上是一個技巧活兒，而且技巧性還需要蠻高的人家央視的頻道如果說可以遍佈全國的話，只要在央視的體育頻道投放了廣告，那麼全國喜歡看體育的觀眾基本上都會看到。這也是為什麼李寧啊安踏啊之類的跑去央視體育台做廣告的原因。那麼假設一下子30個省級單位的電視台來找賈鴻漸他們合作了，然後這30個省台肯定是要聯合起來跟央視搶客戶的。說實在的，要能跟央視搶的過，肯定價格得低！價格戰總是最方便的嘛！也就是說如果安踏要投放廣告，發現跟這些省台們聯合起來合作。效果比跟央視差不了多少，然後價錢還更便宜，他們肯定來跟省台合作啊！但是30多個省台加起來價格還要比央視便宜……嘶，這一個省台一年可能拿不到一千萬吧？

    那麼，這麼要競爭的話，肯定是必須有獨到的資源，要能夠排他也就是央視都提供不了的。他們才能提供！只有這樣，商家才可能不要央視的體育頻道，才來找這些省台啊，對吧？那麼怎麼弄呢？很簡單，就是賈鴻漸之前說的，壟斷世界盃的大陸轉播權嘛！就是壟斷足球五大聯賽的大陸轉播權嘛！這整體包下來的價格。對於央視來說是一筆大錢，但是對於華夏衛視來說就不盡然了甚至如果賈鴻漸建立的這麼一個聯播平台是獨立於華夏衛視之外，是華夏高科獨自建立的，那麼資金量更是比央視高多了！然後買下來了獨家資源，就跟省台合作，就賣給省台，然後省台拿著播出的時候。這在自己省內就是獨家的啊！在他們省裡面沒有別的省的廣播電視可以放的！那麼他們就有了壟斷地位可以開價了不是？

    所以，這顯然就是一個賈鴻漸可以操作的點，可以勸說的點！更何況，按照賈鴻漸的印象來說，這2000年左右以及之後，全國的那些體育運動品牌是一個個的出來，除了相對比較老的李寧和安踏之外，什麼特步啊什麼鴻星爾克啊。亂七八糟那真是如同雨後春筍一樣的出來。而這些運動品牌要打出來名氣，可是都要打廣告的！

    像是鴻星爾克之類的，一個個的都是在央視體育頻道打廣告，甚至還有匹克之類的，那都是在姚明去了nBa之後，跑到了nBa的賽場上買下來了廣告牌，在洋人的地盤上豎中文廣告牌就是為了體育轉播的時候給中國人看！可以說。這未來幾年就是中國體育用品市場大發展的一年，那麼如果在這個時候壟斷了體育轉播資源，那麼是不是可以一下子給各地的省台帶來大量的收入？他們是不是一個個的都得跟在賈鴻漸後面叫哥？畢竟他們用來賺錢的壟斷資源，那是賈鴻漸給的！是賈鴻漸賣給他們的！

    想到了這裡。基本上體育頻道的這麼一個做法，賈鴻漸已經是相通了。他已經大概的知道了到時候見到了省台那幫人之後，他應該怎麼開口怎麼說了。順帶著，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其實問題不大，他只是處於一個商人的本能聯想到的。那就是這些省級台的體育頻道的覆蓋人群是不是符合未來投放廣告廠商的市場定位。仔細想想的話，應該差不多。因為不論是匹克還是喬丹還是鴻星爾克，剛開始出來的時候，價格都非常便宜。特別是喬丹，這山寨的運動鞋品牌最開始居然能賣出來不到一百塊錢一雙的運動鞋！雖然實際上回力鞋十幾塊錢就有，但是喬丹那種鞋子卻是用人造革的，做的跟80年代的nBa復古球鞋一樣，起碼樣子好看啊！

    想了想之後，賈鴻漸叫著，如果那些球鞋廠商什麼的，想要投放廣告的話，可能還得順便給他們稍微普及一下農村包圍城市的這麼一個策略讓他們通過賣廉價球鞋快速佔領市場，然後賺錢多了再一點點的往上突破。這樣一來對電視台和對廠商都好，至少不會說定位中端的廠商鞋子都是200塊錢以上的，結果跑去了貧困生投放廣告，最後抱怨效果不佳啥的……

    嘖嘖……當想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都覺得自己有點像是親媽了有沒？這幫人家想的全乎的！

    一

第兩千三百一九章 新聞娛樂化？

    對於體育，可以這麼搞可以這麼誘導。但是新聞這個東東要怎麼搞呢？的確，其他電視台在做專業化頻道的時候，基本上第一時間分出來的肯定是有新聞台的。但是新聞台這種東西到底怎麼賺錢，說實在的賈鴻漸以前並不知道，但是現在來想想看的話，這麼一個新聞頻道要賺錢靠什麼？別的不用說，肯定要靠廣告。在這個年頭中國電視台想要靠跟觀眾收費過日子肯定還是不可能的消費者的消費能力沒有強到那種程度！就跟現在的中國賣一千多塊錢的耐克和阿迪達斯的鞋子，要賣只能在首都上滬這樣的大城市賣賣，要到中小城市去賣顯然不可能賣出去多少東西的一樣！市場發展的水平會要求商家做出來相應售價的產品，胡亂來一廂情願並不能讓生意做的好。

    那麼要靠廣告賺錢的話，賈鴻漸下意識就會想到針對的人群。平常多看新聞的人，是一些什麼人呢？他們的消費水平怎麼樣呢？曾經賈鴻漸記得自己聽過一個「定律」喜歡並且每天按時按點看《新聞聯播》的，不是干部就是富豪。據說，這些人喜歡看《新聞聯播》，是因為他們能夠從新聞聯播裡面聽出來「黨八股」的弦外之音。很多年輕人聽起來老套的空話套話，在他們的耳朵裡面卻是能聽出來中央針對未來可能動向的一個吹風！

    不過呢，賈鴻漸並不會盲目的相信這樣的話，他聽別人的話從來都只是聽聽。都只是參考，他有他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他會把別人的話跟自己的思考進行對比，然後來判定對方話中有多少是有意義有價值的。像是這麼一番話呢，賈鴻漸腳著好像有一點可信性，不過可信性卻不是完全的高，因為如果真的達官貴人富豪什麼的，要得到消息還需要通過媒體？很多時候靠著關係不錯的官員就能知道很多消息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完全不相信這個話，這個話的確本身還是有正確的地方的一些成功人士，以及曾經的幹部、現在的幹部，的確是比較喜歡看新聞。主要是新聞跟他們曾經或者現在的工作很可能產生關係。很可能他們會從新聞裡面得到一些意外的重要消息。而這裡，就有點回歸新聞的本質了新聞的本質實際上就是把外地的消息快速的傳過來，那麼一般誰會需要快速傳遞過來的消息？一方面是官員，他們需要瞭解中央政府的動態。而另外的就是商人！

    所以這也就代表了新聞台主要的兩個收視群體。一個就是官員。放大一點的話就是整個公務員集體，另外呢，還有一個就是商人。擴大點的話，就是對時效性新聞比較有要求的人群，比如說做鮮貨生意的，比如說做跨國生意的。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兩個群體好像是比較高端的，可是呢，賈鴻漸隱隱約約覺得好像還不是這樣好像老頭兒也挺喜歡看新聞的啊！別的老頭兒就不說了，就他家隔壁王蔻蘭他們家的那羅老爺子，一天天沒事兒就看新聞啊，瞭解國家大事天下大事啊！

    如果要針對這麼幾個群體的話，說起來廣告好像投放的並不是太好投放。可是誰說新聞台只是放時事新聞了？新聞台也是可以放各種時事評論節目，也可以放各種深度訪談！像是華夏衛視自己放的多的主要還是輿論監督類的節目，但是像是深度訪談，比如說當克林頓來訪華的時候，華夏高科建立的這麼一個聯播平台的製作中心，能不能去採訪克林頓，來一個深度訪談？這樣的節目要是在新聞頻道里面播出的話，絕對新聞高端客戶吧？那麼吸引了各種學者、高端人士之後，這廣告做的就可以很有針對性。

    等等……賈鴻漸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事兒後世上滬這邊呢，還有一個新聞好像很吸引人，那就是民生新聞！在上滬這邊電視台做出來了各種大雜燴社會民生新聞揉合在一起的《新聞大搜索》之後，他老爹老媽每天吃飯的時候沒事兒就看這個新聞好不好！這個新聞其實就跟節操衛視的新聞節目有點像，那就是抓各種奇葩的雞毛蒜皮的新聞出來揉合到了一起。

    其實說起來，如果不特意的太高其他正經新聞的身份，而貶低這種雞毛蒜皮新聞的話，其實賈鴻漸也能理解為啥爸媽喜歡看這種新聞就跟呆灣那邊的新聞媒體一樣，一路可以從外太空聊到內子宮，真是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都可以聊，這其實就是一種新聞娛樂化的表現。畢竟對最普通的老百姓來說，什麼高大上的新聞那是跟他們沒關係的，他們就是不喜歡看一板一眼的新聞，他們不喜歡看對克林頓的訪談，他們就是想看哪個哪個小區的**殺人大案！

    當然了，實際上說起來賈鴻漸自己也更樂意看這種新聞。其實像是以前贛西台那個《傳奇故事》的節目，就是把各種本身稍微有點奇妙的新聞呢，給做的隱去了前因後果，然後做成了一個類似探案大劇一樣的節目！這麼一個節目那在全國的收視率可都算榜上有名的！甚至這個節目賈鴻漸也挺喜歡看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比較「庸俗化娛樂化」的新聞也是很受中國老百姓歡迎的！

    那麼想到了這裡，其實整個新聞頻道的廣告針對點已經出來了，相對多一點的庸俗化娛樂化的新聞，用來吸引家庭主婦們、老頭老太們的注意，然後再稍微晚點的時間來放放什麼深度訪談類的東東，吸引一下高端客戶的注意。白天的時候可以來一個每小時的準點播報，到了什麼7點、12點和18點，分別可以有時常半個小時的新聞時間，來吸引相對「深度」客戶的需求。這樣一來，整體的一個廣告投放的策略實際上也已經出來了！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相當的滿意因為他已經預料到了，這個方案推銷出去絕對會成功因為他賈鴻漸不單單是出售一個方案，不單單是提供一個他可以賣節目給省級台的這麼一個合作的機會，他更是提供了一個全套的節目解決方案！一個可以吸引很多收視的幫對方賺大錢的全套解決方案，對方只要一點頭，賈鴻漸他們這邊就可以出全套的計畫！這還沒有競爭力和說服力？

    請注意，在賈鴻漸他們的這個方案裡面，並不是說大家選擇了一樣的節目還會互相之間衝突，還會互相之間競爭的！賈鴻漸這個方案裡面，那是擺明了每個省級台只能通過地面有限電視在自己省內傳播，不能跨省傳播的！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隔壁省的節目跟自己這邊的一模一樣，這有問題麼？這是不是有點類似電視網的雛形，但是卻又有點不一樣？賈鴻漸要的就是這樣的趕腳！

    順帶著，他這邊整理好了思路之後，直接就開始讓華夏衛視的人幫忙做幾個示意的短片體育類節目還容易理解，畢竟內容王道，但是這新聞類的節目，光是通過嘴上說**大案之類的，人家沒辦法理解這到底怎麼吸引人啊！所以賈鴻漸他們需要找人來做一個樣片，來學著《傳奇故事》的金飛一樣，通過把一個挑選出來的民生新聞給進行加工剪輯，顛倒各種事情敘述的時間點，這就能人為的把一個本身沒有太多亮點的故事做成像是從古至今一來最大的懸案一樣！

    甚至，還可以像是後世的一些類似電視劇的民生新聞一樣，來找一些影視學院的學生之類的客串表演！這樣一來有真人有情景，還有各種誇張的描述，一個故事可以變得超級有意思的好麼！這樣的一個節目，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聽一百次真不如自己親自看一次！所以，賈鴻漸就準備讓華夏衛視來做一期這樣的節目，來展現給其他的省台台長們看，這種吸引收視率的金牌產品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

    當然，賈鴻漸也沒忘記華夏尼爾森這樣的一個收視率調查公司。他在一邊要了尼爾森公司在其他世界各地的新聞類節目收視率以及收視人群分佈的信息之後，順口還問了一句美國那邊的新聞行業現狀。結果誰知道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美國那邊除了n以外的電視台，比如福克斯等等電視台的新聞，在這個年代除了推出各種時事新聞以外，居然還開始流行各種「觀點」類的新聞評論節目。什麼叫「觀點」累的新聞評論節目？這倒不是說預設觀點什麼的，這種事兒福克斯幹了幾十年了，而是說賣出來一些特別有個性的新聞主播，在新聞評論裡面跟脫口秀一樣的嬉笑怒罵！通過這種言辭上的「重口味」來跟以前n那種正兒八經的新聞「小清新」進行強烈的對比，然後就獲得了大量的收視！

    當聽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立刻就想到了後世呆灣的什麼《關鍵時刻》以及《新聞龍捲風》這樣的「超時代新聞相聲團體」的節目。這些呆灣的新聞節目賈鴻漸前世在網上看過不少，那真心是從外太空可以聊到內子宮的新聞！那新聞主播和嘉賓都是一唱一和，一個捧哏一個逗哏的！而這樣的節目，在呆灣那邊收視率還真不錯！聯想到了大陸這邊新聞主播還是一口播音腔，還是一板一眼正正經經的報新聞和聊新聞，賈鴻漸開始考慮著，要不要在大陸這邊也跟進形勢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二零章 棋聖賈鴻漸？

    沒錯，哪怕賈鴻漸自己都經常吐槽呆灣那邊的媒體各種雞毛蒜皮，到了呆灣之後那真心趕腳自己進了一個鍋裡，什麼外界的信息都聽不到，只能聽到什麼今天這家的貓跑到了什麼倉庫的頂上，然後消防員去救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之類的雞毛蒜皮的新聞。但是呢，賈鴻漸他也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即將到來的21世紀，其實就是各種精英被打臉，各種高端貨開始變得低端的平民時代的來臨！

    就像是投票權這種東西，在以前那是貴族獨有的東西，後來變成了一定家產之上的男人都擁有，接著變成所有男人都擁有，再到了男女甚至黑人都擁有，這也是一個把投票權這麼神聖的東西平民化的過程！可以說人類的歷史，那就是一個把只有少數人能夠享受的東西給普及成近乎全民都可以享受的過程。

    在以前，網絡這種東西只是學究們和軍隊的大能們玩兒的玩具，但是到了90年代，美國的網絡大潮開始興起，網絡開始走進每個人的家，然後引起來了一場人類生活方式的大變革。同時呢，電視這種以前只屬於精英人士的玩物，現在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平民化。這跟電影也很像，在最早的時候，連帶好萊塢的電影院老闆都覺得電影是藝術，不能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電影，結果後來不也跟屁民們妥協了麼？

    在這即將來到的21世紀，已經不僅僅是電視台的節目要平民化了，甚至連記者都要平民化了在網絡大潮來了以後，新聞很難做的一個原因就是每個人都成為了自媒體！什麼叫自媒體？自己就可以發佈消息，這不就是媒體麼？隨便一個誰就可以在公眾平台上面發表消息，然後引起眾人的關注，這不就取代了一部分電視的作用麼？

    在這種狀況下，其實有識之士已經看到了電視台的未來了只能依靠優秀的自作節目來吸引觀眾，否則觀眾在靠著網絡就有新聞的情況下。靠著網絡就有娛樂就有電視的情況下，年輕人為什麼要看電視？哪怕說2012年還有大量的中年婦女看電視的話，那麼當這群中年婦女年紀過大全都沒了之後，那麼電視台應該怎麼走？在那個年代，泛泛而談的表面文章是做不下去的！這就跟網絡時代的雜誌要怎麼做一樣。當新聞已經傳播的快到雜誌出來前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這雜誌還怎麼採編幾個小新聞就心安理得的擺出來賣？以後的電視和雜誌一樣，要做的好只能靠更加專業的態度做的更深入。也就是做到普通的自媒體什麼的做不到的程度！這樣才有核心競爭優勢！

    那麼按照這麼說法的話，賈鴻漸現在要求平民化要求娛樂化不是背道而馳了麼？非也！還是金飛主持的那個《傳奇故事》，人家這節目娛樂不娛樂？娛樂！好看不好看？好看！但是人家的節目是隨便一個微博平台可以弄出來的麼？非也！人家那是有專業團隊在背後操刀做文案做設計的！所以其實這平民化和深度化專業化，根本不衝突內容要平民化，但是形式要深度化專業化！這才是未來的出路，只有這樣才有自己的特色。只有這樣才能在眾多的競爭對手中活下來！而賈鴻漸現在要開啟的，還就是這麼一個路！

    他開啟的是什麼？他現在的新計畫已經跟舊計畫不一樣了，現在他的這個計畫裡面，他的平台就是一個製作節目的中心！而這個中心就是他們華夏高科或者是華夏衛視建立的，不接受別人的資金！所以，並不是說跟之前最老早想的一樣，拉著省台什麼的一起投資進來。不是！那樣的話不是等於給省台什麼的也增加了一定的製作能力了麼？賈鴻漸要做的就是把製作能力抓到手裡，摧毀別的省台製作的能力！這樣未來就可以控制省台慢慢的形成一個電視網絡！而如果互聯網對電視的侵襲太過猛烈，在沒有形成電視網之前，三網合一就成功了，一切傳播都轉移到了網上的話，那麼賈鴻漸他們也可以靠著這麼一個製作中心笑傲網絡！而在這個時候，其他的潛在對手可是都沒有了什麼製作能力的！

    沒錯！其實賈鴻漸這個計畫，那就是一個包含著極大禍心的計畫。那就是為了未來20年30年甚至50年鋪路的一個計畫！這樣的一個計畫是這麼的狠毒，可以說現在看起來將會要合作無間的兄弟省台們，未來可能是被華夏高科賣的一乾二淨！就跟美國經濟控制第三世界國家一樣！就像美國閹割了日本，然後把日本當成自己的看門狗以及養豬場用來宰肥豬一樣！

    這樣的一個凶狠的計畫，會不會太沒有人性了，人家省台又沒有噁心賈鴻漸，賈鴻漸至於這麼弄麼？是。賈鴻漸自己也承認比較沒有人性，但是市場競爭就是這麼回事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謂慈不掌兵，太仁慈了太講究你好我好大家好了。那很難來掌控這種拚殺的方向盤！

    就像是英特爾，在眾人眼裡，英特爾就是一個偉大的公司，開發了多少好的Pu啊，可是人家碾壓競爭對手的時候，有過絲毫的憐憫麼？那些競爭對手的公司裡面，就沒有一些可悲可泣的故事？可能有一個年輕俊才，年紀輕輕的就很有天賦，發現了一條可以超越英特爾的路，然後大筆的貸款想要一展宏圖，結果被大魔王一樣的英特爾無情的碾壓成了粉末，把這個年輕人打壓的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這樣的故事難道就真的不在世界上存在麼？在柏拉圖的《理想國》裡面，說人要誠實，不能撒謊，但是他又說了，士兵對於敵人，醫生對於病人，是可以撒謊的。同樣，賈鴻漸也覺得，日常生活裡溫情一點沒關係。但是在這種商場搏殺的環境裡面，讓他溫情他真的沒這個能力，他天生就一殺手，天生就適合壞別人的事兒，天生就適合給別人搗亂，所以溫情的事兒……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吧。

    在等著試做的樣板小片做出來的過程中，楊光看著外型上青澀的賈鴻漸無比的感慨。如果說之前楊光還是覺得賈鴻漸這個年輕人各種老謀深算。各種比他這60出頭的老傢伙想的還多還全的話，那麼現在他覺得賈鴻漸都有點恐怖了因為一般來說一個企業的領袖哪怕就算是「活在未來」不斷的在佈局，可是他們能佈局多遠？一年兩年，三年五年？撐死就是十年了吧？畢竟人對未來的時空迷霧是看不透的！誰知道未來會遇到什麼情況？可是賈鴻漸呢，他就敢來提前20年30年甚至50年佈局！

    而且這種20年30年甚至50年的佈局，還不僅僅是一個遠景規劃而已。那是已經開始一步步的在堅實的打基礎，在消弱對手了！這種已經開始準備認認真真一步步實行的計畫，而且這還是一個剛花了幾天時間就想出來的計畫，那真心嚇人！因為它透露出來了背後大量的演算和大量的佈局推演！如果拿國際形勢來打比方的話，現在中國做的是5年計畫，是每5年才做出來一個確定的計畫，確定出來5年之後要達到什麼樣的地步。但是對於10年以後20年以後。都只是一個大概方向的規劃而已。

    如果要類比成賈鴻漸的話，那等於是賈鴻漸做了國家老大，然後現在出了一個計畫。在這個計畫裡面，那就是預測未來中國通過多年的發展，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然後還成為了世界經濟的火車頭，在這個時候美國可能會重返亞太，然後會在中國周邊各種挑事兒！所以。賈鴻漸準備在這2000年的時候，就開始在美國扶植代理人，通過各種拐彎抹角的方法，扶植一些並不知道他們是為中國服務的議員，讓他們堅決反對美國重返亞洲！

    然後同時呢，賈鴻漸這邊還準備滲透入亞洲周邊國家，對周邊國家和地區開始實行經濟滲透和經濟殖民。加強雙方的經貿互聯，甚至互聯到對方承受不起跟中國摩擦帶來的經濟動盪！

    如果賈鴻漸作為中國的老大，在這2000年就做出來了這樣的規劃，那夠不夠嚇人的？這種事兒要是傳出去了。絕對能嚇到一片人的好不好！但是呢，實際想想看，賈鴻漸的這種預見的未來是不是可能出現的？當然是可能出現的！所以從每一步來推斷，都可以發現賈鴻漸的推論那是經過了很多步棋的推演，可以說他提出的未來狀況真的很可能成為現實！這是預知未來麼？當然不是，這只可能是一種類似高明棋手預測和計算對手未來幾十步怎麼走的強大計算力！

    沒湊！楊光老爺子在管中窺豹之後，他以為賈鴻漸的腦袋強大到了恐怖，他以為賈鴻漸是靠著強大的邏輯思維能力，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就從一個主意開始一步步的推算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兒，然後再針對這種推算來做準備！在老爺子看來，如果馬曉春他們是棋盤上的棋藝高手的話，那賈鴻漸就是商場上的頂尖棋聖！

    不過，估計老爺子一輩子都不會猜到，賈鴻漸根本就不是什麼推算的，他直接就是重生者，他真心是親眼看過世界朝那個方向發展的好不好！後世電信就有IPTV之類的東西，那就是開始了三網合一啊！後世什麼優X之類的網站，那也是購買各種電視劇綜藝的版權在網上播放啊，這不就是一種未來前進的方向麼？可以說，只要是一個見過這種未來的人，哪怕這人前世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當他今天到了賈鴻漸的位置之後，稍微那麼一思考，很容易就會想到幾十年後可能會有的樣子，然後不就可以佈局了麼？只不過賈鴻漸比一般人強的就是，他執行力強！他想到了就會直接開始做，就會直接開始佈局！

    一

第兩千三百二一章 保密協議？

    華夏衛視的巨型新聞發佈會還是推遲了，本來預定在挖了孫宇勝之後一個禮拜召開的新聞發佈會的請柬，現在則是變成了邀請全國30個省級電視台台長來上滬參加「中國電視新千年論壇」的邀請函。

    說起來，這個所謂的中國電視新千年論壇的召開時間還挺急的，在請柬送到了各地省電視台台長手裡之後，只剩下了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了！其實就這個時間來說，是有點太倉促了，萬一人家早就預定好了有什麼事兒呢？一般來說，一個莫名其妙的沒有事先通知的會議突然來了邀請函，一般的領導都是不會理會不會參與的。不過呢，這麼一個所謂的新千年論壇的會議卻是讓全國其他30個省級電視台的老總都想來參加，為什麼呢？

    首先來說，隨著這個會議的邀請函還有一個神秘的東西邀請他們這些台長們來參加那就是前任廣電副部長、原央視台長楊光老爺子的電話邀請！沒錯！這老爺子怎麼說之前都是比這幫省級台長們高一頭甚至是兩頭的角色！以前怎麼說都能說是大家的一個主管廣電可不是主管大家的麼？而且不用說這老頭兒那還是副部長！雖然現在人家老頭兒是退休了，好像是沒全沒勢了，但是這三十個省台的台長有愣頭青敢一點面子不給麼？誰敢？

    要知道，這所謂的三十個省台的台長那還是包括了上滬電視台的台長的，可是哪怕是上滬電視台的田台長那也不夠種無視老楊的邀請！為什麼說他們不夠種？這就跟賈鴻漸之前說得罪人一樣。哪怕一般老百姓有點城府和閱歷了，這要得罪人都得事先想好利弊得失啊！現在看著老楊好像下來了沒全沒勢了，就覺得可以不給人家面子了？這得罪了老楊他們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們就不怕老楊還有點人脈關係什麼的，可以毫無阻力的整他們麼？

    沒錯！人家老楊剛從廣電退下來才不到兩年！說不好聽的，現在他在廣電還有點面子不為過吧？都不用找廣電光明正大的處罰跟他不對付的省台，只要私下裡打個招呼，讓關係好的有點師生情誼的廣電領導一直陰著給不對付的省台領導穿小鞋就行！不怕縣官就怕縣管啊！作為省台的領導想不想更進一步了？要更進一步他們不指望廣電提拔他們，他們還能指望什麼？所以可以說，這些省台領導那是必須賣給老楊面子！因為賣了面子說不定有幾率有好處，但是不賣面子那就是又沒好處又可能會有壞處！一般人放到這個位置會怎麼選？難道他們真的會跟賈鴻漸一樣有資本可以隨意得罪人？

    賈鴻漸那能隨意得罪人。一方面是跟中央關係好。直接可以上達天聽！被誰欺負了可以直接告御狀！第二個則是他根本就不在體制內，無慾則剛，所以他誰都可以不怕！連朱老總他都可以不怕都可以擺臉色，反正朱老總又管不到他賈鴻漸的陞遷。而朱老總又不至於放下身段來整他賈鴻漸！這就是他賈鴻漸抓住的空隙！哪怕在廣電領域。如果有人要整他了。他了不起退出不玩兒了，把電視台一賣他怕誰？更不用說他還可以去中央告狀了！但是這一個個的省台領導誰敢說得罪人了之後實在不行自己辭職出來還能有一片天空的？就是因為有退路和沒退路這才導致了能不能隨意得罪人！賈鴻漸在成立了華夏高科之後，辛辛苦苦打拚這麼多年。累的跟孫子似的連妹子都沒嘿咻過，他圖的是啥？圖的不就是這麼一個可以隨意得罪人的地位麼？如果隨便一個人過來就可以跟賈鴻漸一樣隨意得罪人，那賈鴻漸是傻啊還是廢啊，努力了這麼多年才做到別人可以輕鬆做到的事情？

    在老楊親自一個個電話的打過去招呼了之後，賈鴻漸他們這邊哪怕請柬還沒發呢，可是也已經確定好了一個禮拜之後30個省台的領導會一個不差的來到華夏衛視報導！而對於此賈鴻漸非常滿意，當初他高薪聘請老楊過來，為的不就是這種時候能用到麼？為的不就是在和廣電以及其他省台聯繫的時候，有一個別人必須賣給他面子的幫手在麼？

    在這一個禮拜的時間裡面，賈鴻漸一邊指揮著人打掃華夏衛視裡面的中型會議室，佈置會場什麼的，另外一方面呢，則是繼續催促電視台裡面的工作人員加緊把樣片返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以前沒做過這種新聞的原因，第一遍的時候樣片做好了賈鴻漸一看，效果居然真心不怎麼樣，所以木有辦法之下，他乾脆就叫了劉震運這樣的御用文案過來幫忙改劇情，然後再重新拍，甚至連戲校的學生們都被叫回來重新演。

    這麼折騰了幾天之後，各地省台的頭頭腦腦們也基本到了上滬了，接下來，這就真的要召開這次傳說中的峰會了！在峰會開始之前，賈鴻漸他們把保密事宜那做的是相當的到位，可以說這麼一群頭頭兒們一直都到了他們自己進入了華夏衛視了，都到了這會議室門口了，還不知道這次到底要開會說什麼呢！

    就在這麼一個個的台長好奇的互相之間開始打聽的時候，卻只見突然進來了一群保安，要求大家一個個的站起來舉起手來，他們要用一個手持設備在大家身前身後晃來晃去，然後還要搜身！這當時就讓台長他們受不鳥了，這什麼意思？把他們當什麼人了？這是當他們犯人麼還是當成商業間諜了？以為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到了華夏衛視裡面還會偷拍他們東西？豈有此理！

    當時有幾個台長那就快受不了了，不過在這個時候，楊光老爺子站了出來，他要求大家給他一個面子，快速的搜身過去就完了。老爺子表示，這麼一個搜身真的不是看不起大家，不是覺得大家是間諜什麼的，而是說這次的會議太過於重要了，重要到了如果洩密的話，華夏衛視會有滅頂之災！所以不得不小心！而且說完了之後，這老楊還要求大家把自己的手機都交出來，並且聲明了到時候會議室周圍會直接有無線電干擾設別運作，帶了手機也沒用！

    擦，當時一聽這話，再看老楊那一臉嚴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這一個個的台長那都有點迷茫了，這你妹的要幹嘛？這是要造反麼？怎麼這麼神神秘秘的？擦，還真別說，說起來真是像造反啊！但是在這個年代……華夏衛視的賈總想拉他們一幫子電視台領導造反？這怎麼可能？就算他賈總自己是刀槍不入不怕飛機大炮的，可是他們這群電視台的領導跟賈總可沒有過命的交情啊！要造反至於叫他們麼？不過呢，因為老楊透露的消息，這麼一幫子的老總們一個個的到是不鬧事兒了，半推半就的也就配合著搜身了，然後又一個個的把手機拿了出來，一句怪話都沒說！

    這也就是老楊在這裡才能鎮住場子，換成其他人的話，說真的哪怕就是賈鴻漸來了，這幫台長就算是給賈鴻漸面子那也會說怪話比如說什麼回頭賈鴻漸要是給不出一個說法要是不夠讓他們滿意的話，這事兒就沒完之類的！畢竟賈鴻漸不是體制內的人，在無慾無求不怕別人整了之後，對別人的壓迫力那也是要小一些的，這也是為什麼賈鴻漸會招攬老楊的一個原因！

    這邊台長們一個個的都準備好了之後，被老楊領著就進入了一個稍微有點昏暗的會議室，只見著會議室的角落裡面放著一台機器，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不過台長們猜測，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無線電干擾設備吧？不過他們的手機也都交了出去了，所以也沒辦法實驗到底是不是無線電屏蔽干擾的設備。

    「行了，大家先坐下吧，桌子前面都有大家的名牌，大家按照名牌對位入座。」老楊說罷，自顧自的找了一個主席位右手邊的座位自己坐了下來。這群台長們呢，看著老楊的這個樣子，微微皺著眉頭的互相看了看，接著就開始找自己的位置。結果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來之後，很多台長驚訝的發現，這位置的排列方法好像是按照省份的經濟能力排的，經濟比較強勢的省份，他們的省台台長坐的位置也比較靠前！嘶……這華夏衛視這麼弄，是什麼意思呢？

    就在大家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間之間會議室門口人影一閃，一個年輕人帶著一群小姑娘走了進來。這年輕人大家定睛一看，不用說肯定是賈鴻漸！只見著這賈鴻漸帶著一群文員模樣的姑娘走了進來之後，他自己往主席台一站，顯示靜靜的環視了大家一下，非常鎮靜和沉穩，看起來還真有點像是要做大事兒的樣子。「各位台長們大家好，我知道大家現在有很多疑問，不過請大家稍安勿躁，接下來我會讓文員給大家每個人發一份保密協議。如果大家簽署了保密協議了，我才會說接下來的內容，才會給大家提供一個你們想都不敢想的機會。如果大家不想簽保密協議，那麼現在就可以出去回家了，來回路費我們華夏衛視可以報銷……」

    聽到了這裡，這一個個的台長那真是大眼瞪小眼了！嘶，還有保密協議？這搞毛啊？真是要造反？不然弄什麼保密協議啊？還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協議到底簽不簽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二二章 **老江湖

    這麼一群台長們面面相覷了之後，彼此都在用無聲的語言問著同行，到底簽不簽這個保密協議。但是互相看了幾秒鐘之後，大家卻是不約而同的反應過來一件事兒反正來都來了，簽了又怎麼樣？拿到手上的這份保密協議，只是規定了他們在會後不可以把聽到賈鴻漸說的事情傳播出去，否則就要賠巨量的金錢，那麼他們不說不就行了？又沒說他們簽下來了保密協議就一定要入夥，是吧？反正來都來了，難道現在不簽就直接回家？那當初直接拒絕不來不就得了，幹嘛還這麼跑一趟呢？

    想到了這裡之後，有人帶頭簽字，接著有人就有樣學樣的開始簽了，幾分鐘下來，所有的人就都簽署完畢了。賈鴻漸這邊讓人把大家簽好的合同都收了上來之後，他看到了那些台長們眼睛中好奇的目光，不過這種好奇並不是順從的好奇，有些人的眼裡那已經流露出來了一種類似「老子已經夠配合夠給面子的了，接下來老子倒要看你到底耍什麼花槍」的那種趕腳，好像賈鴻漸要是不趕緊說，或者說的不夠震撼的話，他們直接就準備掀桌子了！

    看著這個場面呢，賈鴻漸並沒有急。他知道，這就是面對一幫子中年人的後果就像是之前他給分配到鐵通的那群年輕人培訓的時候想的一樣，年輕人好忽悠，隨隨便便裝大神，就能讓年輕人把他當真大神看。而對這幫子見多識廣或者說油鹽不進的中年人呢，別說是裝大神他們不信服了。就是真大神來了人家有時候照樣不給面子呢！

    不過人家油鹽不進，賈鴻漸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賈鴻漸前世怎麼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中年人，他對眼前的這堆中年人難道還會怕了不成？此時他篤定的看了看大家，接著臉上帶出了一弧微笑，「各位，你們想到過麼，央視他們為什麼要分出來專業頻道？其實這裡面有大大的商機！各位你們都知道，本來在1993年的時候，我們中國就申請舉辦了2000年的大運動會，但是最後沒有成功。我們中國僅以2票的差距輸給了悉尼。如果當時我們成功的話。那麼2000年的大運動會就會是咱們中國舉辦了！如果到時候是中國舉辦的話，你們知道會有多少企業想到奧運會轉播中打廣告麼？那到時候絕對是一個舉國都會關注的大事兒，到時候企業真的會拿著金磚來找央視的人要求給他們一秒鐘的時間放廣告！」

    賈鴻漸的這描述讓很多台長頓時都有點被引導著開始暢享了……嘶，用金磚換1秒鐘的廣告時間？擦。這要是成了的話。央視要賺多少錢啊！到時候體育頻道甚至可以24小時連軸轉的進行轉播了吧？全天候都是黃金廣告時段啊。那到時候能賺……嘶！話說難道央視建立體育台是這麼一個目的？這幫台長們可不傻！他們被賈鴻漸這麼一提醒之後，瞬間就聯想到了很多事情！如果真的央視是這麼設計的話，那麼在九五年九六年開辦體育頻道。的確經過四五年的磨練之後，兩千年的大運動會他們絕對可以轉播的很好啊！到時候那錢賺的……

    「不過呢，大家也知道，咱們最終還是沒成功，可是央視還是繼續推行了他們的計畫，雖然他們的計畫本身就是衝著啊大運動會去的，這點楊總可以給我們確認消息……」賈鴻漸說著，扭頭看了一眼楊光。而楊光老頭兒呢，此時則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像是承認這個央視的專業化頻道分流計畫就是為了大運動會一樣。其實真實情況並不是如此，真實情況分化出來專業頻道，那就是他老楊為了自己讓央視成為世界專業一流大電視台的一個努力。不過呢，既然賈總需要忽悠人，那他老楊就配合一下唄，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反正當初的決策就他們央視高層幾個人知道而已，而那幾個人現在基本也退休了，不太可能被照過來對質。

    楊大爺這麼點頭了之後，那賈鴻漸話的可信性頓時就被增加了n成！之前要是賈鴻漸這麼空口白話的忽悠，這幫子台長們回去想幾天搞不好就會發現疑點了，可是如果現在楊台長這個當事人都點頭了，他們還能不信？而此時賈鴻漸又繼續說話了：「同志們，你們知道麼，咱們國家的足球隊之前跟霍頓已經解約了，而現在他們正在秘密聯繫曾經四度帶隊衝進世界盃的神奇教練米盧蒂諾維奇。知道這是為什麼麼？因為2002年的日韓世界盃就在我們家門口舉行，到時候沒有了日韓這兩個強敵，我們中國男足進入世界盃的難度會被大大降低！所以在這種時候，哪怕要出血本也要把好教練請過來，為的就是政績！能夠衝進世界盃，對如今的足協來說絕對是一個可以上歷史的政績！到時候如果中國隊進入了世界盃，還是在日韓舉行的，如果中國可以跟巴西什麼的碰到，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效果麼？」

    擦，當時一群台長瞪大了眼睛看著賈鴻漸，可以說一個個的瞳孔都有點放大了！說實在的他們才不管中國要是跟巴西碰到會不會慘絕人寰的被屠殺個10比零之類的，那關他們什麼事兒啊！他們甚至也不指望都沒進過世界盃的中國隊能夠一下進入小組賽！可是如果在小組賽裡面碰到了比較強悍的對手，比如說巴西，那這關注程度，這收視率，甚至還有連帶的廣告，那都要瘋啊！那都是錢啊！

    就在他們一個個的開始幻想央視通過這麼一個世界盃可以賺多少錢的時候，就在他們開始想像央視體育台到時候5秒鐘廣告可以賣多少錢的時候，突然間只聽著賈鴻漸說道：「各位大概可能聽說過。2002年世界盃轉播權最後決定的時刻，是在2002年的2月份。那麼在那個時候，如果我們華夏高科劃撥出大量資金，購買了世界盃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不給央視轉播，會怎麼樣？」

    啥？當時一聽到了這裡，台長們一個個的全都傻眼了！他們沒注意到賈鴻漸之前說的不是華夏衛視買而是華夏高科買，他們理所應當的想到就是華夏衛視買下來！如果真的是華夏衛視買下來的話，可以說他們台簡直要賺翻了！哪怕到時候投資的比央視多的多，可是也可以通過廣告費用的漲價來賺啊！這是壟斷資源不怕沒人來買啊！華夏衛視難道都已經這麼有錢了？擦。好羨慕他們啊……誒。不對，這華夏衛視……買下來了怎麼播？他們又沒有體育台……而且，他們自己要買也就買了，幹嘛還告訴他們這些競爭對手呢？

    他們這些省台的人。表面上怎麼也是華夏衛視的競爭對手啊！雖然說競爭不過也沒有太多心思競爭。可是畢竟大家是同行啊！賈鴻漸跟他們說了。他們也不可能出錢贊助賈鴻漸去買獨家轉播權的，對吧？而且這種事兒藏著掖著是最好的，能夠一直隱藏然後瞬間擊中央視要害。瞬間搶過轉播權這種事兒，那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為什麼賈鴻漸要告訴他們呢？

    就在他們正想不通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又慢慢說道：「然後，我們華夏衛視會把這些轉播資源做成節目，分享給你們，讓你們來播放……如此一來，我們聯手起來就能幹翻央視！把體育轉播的利潤牢牢地掌握在我們的手裡！」

    哈？當時一聽這些台長雖然一個個的都頓時一個激靈，可是他們反而更想不通了！像是上滬台的田台長此時就意味自己剛才聽錯了呢！「賈總……你……你剛才說要把轉播權分享給我們？包括我們上滬台？我是上滬台的台長，老田……上滬台！」這老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好麼，他還一直以為華夏衛視和他們上滬台是死對頭呢，人家不都說同城的足球隊叫德比麼，為了爭奪同城的市場，那是親兄弟比拚起來最刺刀見紅的！結果這賈鴻漸還要把資源分享給得比的死對頭？

    結果，賈鴻漸點了點頭，「對，分享給你們，到時候你們每個省台在自己的非衛星頻道里面播出，你們可以自己招商引資，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競爭，起碼省內的市場是你們獨佔了……」

    一聽這話，當時30個省台的領導一個個的瞳孔放大的面面相覷了！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賈鴻漸失心瘋了？賈鴻漸這是要自己掏錢買下來轉播資格，接著做雷鋒分給大家？不能吧？當時老田就有點防備的問道：「那賈總……不可能免費給我們吧？」

    「當然不可能免費！我們花錢買的，免費給你們，我們敢給你們敢要麼？」賈鴻漸當時就冷笑道，不過冷笑完了他卻是繼續鼓動道：「可是問題是，我們買來了就算是高價，可是把節目製作好了，到時候直接給你們，你們都不用後期製作，直接上頻道播就行！廣告錢是你們賺，你們只需要湊起來從我手裡買轉播權就行。各位，哪怕我就是用上億的資金買了大陸的轉播權，可是分配到三十個省，這才多少？就算我翻倍賺，你們掏的可是也不多啊！到之後廣告你們自己拍賣，如果不會拍，我們華夏衛視免費派人過去幫你們弄，就稍微收點差旅費！你們賺錢了我們才能賺錢啊，對不對？」

    賈鴻漸這種如同魔鬼誘惑一樣的話語在會議室裡面迴響著，慢慢的滲透入了這些省台領導們的內心深處……如果真的成的話，那搞不好真是超大的利潤啊！到時候他們一個省台可能都可以賺幾千萬的小錢錢啊！不過，華夏衛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果他們能買下的話，直接自己在衛視上播出不好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為什麼要便宜他們這些省台呢？省台的這些老江湖們，瞬間就想到了這個疑點！(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三百二三章 傻瓜賈鴻漸？

    沒錯，對於這些省台領導、對於這些老江湖老油條來說，他們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年輕人傻乎乎的，可能會覺得社會上會有跟爹媽一樣對他們無條件好的人，可是老江湖老油條們呢，卻是根本不相信這一點！他們深知除了爸媽世界上就沒人是無條件的對自己好了哪怕是老婆，那也是要在保持忠誠的情況下才能對他們好的！所以，在這種思維之下，他們怎麼可能認為賈鴻漸會無緣無故的對他們好？社會上的規則一向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明明可以自己吃獨食的時候，賈鴻漸為什麼放棄把資源交給華夏衛視來播放呢？為什麼要賣給他們呢？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陷阱？

    這些疑問他們很快的就問了出來，不過當然了，他們不至於說傻乎乎的把這種懷疑華夏高科或者賈鴻漸是不是有陰謀的話問出來，他們表面上問的還是非常禮貌的老田在這個時候就問賈鴻漸道：「賈總……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們華夏衛視自己不拿起來這樣一個機會呢？如果你們華夏衛視自己來播放購買了的獨家轉播權，那麼你們應該能夠賺的更多吧？」

    這老田的問題代表了很多人心裡的疑問，當他問出來了之後，其他29個電視台的台長頓時齊刷刷的盯著賈鴻漸，看著賈鴻漸臉上是什麼表情，看著賈鴻漸要怎麼回答！就在大家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賈鴻漸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淡淡一笑，好像這個尖銳的問題本身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一樣。「很簡單，很簡單。因為我們華夏衛視有自己的計畫，而且我們的播出時間有限，同時定位也不涉及到體育方面……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們華夏衛視要買獨家轉播權，並不是為了賺錢，或者至少說賺錢不是主要的目的。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跟央視幹！各位，我們現在就是三國啊，咱們這些家加起來就是東吳和西蜀，咱們要是不聯合起來跟央視干，難道讓他們一輩子騎在我們頭上？」

    把這話說出來了之後，賈鴻漸明顯看到台長們都震驚了這些台長們一輩子估計都沒想到要跟央視幹！沒錯，央視從某種角度來說。那就是他們親爹一樣的，或者說那就是相當於是他們的一個前輩，本來大家在以前那都是一個陣營的啊，只是分工不同，都沒有什麼競爭的，怎麼會想到要干翻央視什麼的呢？這華夏衛視怎麼就會想著要干翻央視呢？他們怎麼這麼大的膽子？人家央視可是國家台啊！這華夏衛視就算是戰贏了央視了。他們能成為國家台麼？不可能啊！人家央視再怎麼慘，也都會有國家撥款，又不會倒閉，這賈鴻漸為啥老要瞄著央視打呢？

    沒錯，這些省台被央視壓著那都習慣了，他們早就跟順民一樣的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心了！所以現在聽到看到賈鴻漸這麼積極的想要跟央視干，他們第一反應不是震驚於賈鴻漸他們的雄心壯志。反而是詫異華夏衛視為什麼要跟央視鬥！所以明顯現在賈鴻漸還需要跟他們解釋為什麼他要跟央視競爭！你妹的，居然連為什麼要競爭都要解釋了，這簡直就是笑話啊！

    不過呢，賈鴻漸並沒有時間笑。他此時還是儘量保持著風度，慢慢的給這幫老爺們解釋為什麼要競爭的問題，說實在的，在解釋這個問題的時候，賈鴻漸都有點覺得像是在跟幼兒園小朋友講課一樣了「之所以要跟央視競爭。要跟央視干，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霸佔了太多的廣告客戶和廣告時間，我想要他們賺到的那部分錢。你們知道麼，央視雖然今年的標王戰沒戰贏我們華夏衛視，但是他們整個台的廣告銷售總量還是超過了50個億人民幣！50個億！而我們華夏衛視整個台的廣告收入才只有他們的一半多點！對於我們來說，我們讓央視垮台了。那麼我們就是第一，哪怕到時候我們沒辦法賺的跟央視那麼多，可是也可以比現在賺的多，因為到時候我們第一。很多廠商就要找我們來投放廣告，這樣一說大家明白了麼？而我要找你們合作呢，也很簡單，光是我們一家鬥不贏央視，或者說要鬥贏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我不想等那麼長時間。另外，我們彼此之間不存在什麼太多的競爭……？」

    聽著賈鴻漸說道了這裡，這群台長們總算是明白了！感情這背後都是經濟因素在作怪啊！在大概的瞭解了之後，這群台長們下意識就開始考慮自己可以得到的好處……嘶，如果說起來要挑戰央視什麼的……他們還是不參與了，畢竟他們跟央視關係還不錯，不至於這麼傻乎乎跟著華夏衛視跟央視撕破臉，但是如果華夏衛視跟央視幹起來了，他們華夏衛視可以分給他們這些省台一些好處呢，他們到是很想要……簡而言之，就是上去幹架的事兒讓賈鴻漸他們去做，但是分著吃肉呢，他們樂意！最好就是他們連臉都不要漏，就是一邊跟央視你好我好大家好，另外一方面還能從華夏衛視這邊分好處！

    沒錯，這些老油條們想到的事兒都是對他們最有好處的，不過呢，賈鴻漸既然要誘惑他們加入，肯定得給他們類似的條件啊！否則真的讓他們一起拜把子干央視，他們怎麼會肯？所以此時賈鴻漸就詳細的又說了一邊他的那個體育的計畫，「所以，這事兒做到最後，就是我們華夏衛視去噁心央視，我們去吸引火力，你們來賺大錢，當然了，也得給我們留點肉，不能讓我們虧了！到時候賣給了你們，你們也不是不給央視臉，你們只是按照市場規律購買了節目而已……」賈鴻漸儘量把這個過程說的相對不那麼有風險。

    在他又詳細說了這麼一邊之後，果然這些省台的領導們就一個個的有興趣了！畢竟，這種不用他們親自出馬跟央視翻臉，然後還有市場經營的藉口可以推脫，最後還能拿好處，這種事兒誰不樂意做啊？

    而且，賈鴻漸接著又介紹道，甚至華夏衛視在召開新聞發佈會的時候，他們這些省台雖然要出馬，但是並不用在發佈會上就大張旗鼓的聲明要對央視動刀子！在新聞發佈會裡，只是會說雙方簽訂了電視節目資源的一個長期銷售協議而已！對外打出來的是一個買賣電視資源，進行製播分離而已！而這麼一個運作到了關鍵時候，比如說是2002年的時候，就會突然發力，一下子搶下來央視本來以為肯定是他們的資源，然後再製作好分給大家使用！

    對於這麼一個「保護」大家「隱私」的設計，各個台長那叫一個熱烈歡迎啊！他們那一個個的在心裡都喊著賈鴻漸大好人，都喊著雷鋒精神萬歲！在他們看來，華夏衛視和賈鴻漸那就是沖上去跟央視搏鬥，然後讓他們這群小弟不經意的跑到央視背後的豪華住宅裡面，把各種值錢的東西搬走啊！然後回頭央視還會仇恨華夏衛視更多！能碰到這種好事兒，可不得大大的誇獎賈鴻漸和華夏衛視？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投入小，風險小但是回報大的一個做法啊！在這種時候，肯定得要多誇獎一下這種傻乎乎的好人啊，如果不多誇誇，回頭賈鴻漸他們反應過來自己犯傻了，不做這種好事兒了怎麼辦？

    當然了，也不是每一個台長都是這麼想的，比如歐陽林這個芙蘭芒果台的台長。他想的就不是單純的收好處，而是把芙蘭台做的更大更強！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歐陽林一直認為自己和賈鴻漸是很像的人，他也想著要以娛樂為先，可是誰知道還沒等他們開始學呢，這華夏衛視就已經在娛樂的路上突飛猛進了！

    這幾年裡面，他基本上就是在操作著芙蘭衛視走華夏衛視的老路，可以說現在在娛樂方面，他們基本上已經是除了華夏衛視以外的全國第二了！在這個時候，其實歐陽林他們已經看到了一個新的增長點偶像劇！去年的時候還珠格格在芙蘭台播出，那收視叫一個好！所以歐陽林思考過一陣之後，就給芙蘭台大概的定下來了一個發展方向。這個發展方向呢，就是在綜藝這個領域裡面，保持跟隨戰略，不要被華夏衛視甩的太遠，然後主要的增長點呢，是要放在偶像劇這個領域上的！也就是說他們要加強自己投資和拍攝的電視劇，特別是偶像電視劇！

    不過呢，這樣的一個發展路線，並不妨礙他們加入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陣營不是？如果真的一切都如賈鴻漸所說的，那麼可以給他們芙蘭台帶來超多的利潤！而這些利潤未來不就可以用來投資偶像劇什麼的了麼？而且他歐陽林從來沒有想過要去高昇什麼的，他就是想在芙蘭台做下去，做一輩子！所以他怕什麼得罪人啊？

    一

第兩千三百二四章 投資紀錄片？

    如果說在體育方面合作的話，只是讓歐陽林覺得有興趣，覺得應該能賺一些錢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新聞節目的一個樣片，則是讓歐陽林頓時覺得很有搞頭！沒錯，雖然賈鴻漸在想的時候，想體育方面一下就想出來了，而且也覺得世界盃什麼的搶掉轉播權就太驚豔了，不過呢，在這些電視台的台長們看來，卻是覺得賈鴻漸剛剛說的這種民生新聞的東東更加的有趣！

    為啥會有這種區別？因為賈鴻漸其實並不關注電視台的日常運營，所以他更多關注的則是轟動性之類的目標。哪怕日常運營他偶爾插手，那也是為了一些新節目，也是為了創造一個更好的發展環境和規範。而他們這些台長呢，相對來說則是更多的需要介入日常的運營，對於他們來說，世界盃這種東西以前就沒有他們的份，現在就算有了，這也是四年一次，不能說四年不開張，開場吃四年吧？日常運營總是需要更加平淡更加沒那麼經驗的東西來賺錢的，而世界盃這種東東呢，更多的是一種點綴。

    這就有點像是結婚和愛情，結婚了以後，更多的就是平淡如水的生活，更多的就是相濡以沫，所以可能要結婚就需要選一個賢惠的老婆。那種煙花一樣燦爛的愛情，有時候只是那麼曇花一現而已，想要靠短暫的愛情來吃飯，真心不太靠譜，因此一些看起來很有趣很吸引人的姑娘，實際上也就只適合談戀愛而已。要過日子，還是得選個過日子的人，選個賢惠的老婆。

    對於歐陽林他們來說，這種日常的民生新聞，雖然猛然一聽起來，好像是一些雞毛蒜皮沒多大的事情，但是賈鴻漸把這個模式簡單的講了一下之後，他們很多人頓時就明白了優點所在了要知道中國這個年代最好賣、發行量最大的期刊不是別的什麼東西，不是多高端的雜誌，反而是很多人看不上的《故事會》！為什麼《故事會》這樣的低端讀物可以賣的那麼火？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故事會》非常講究敘述學。也就是他們可以把一個本來只有那麼一點意思的故事。給講的引人入勝！這就非常吸引各種文化水平不太高，然後還有日常廉價娛樂需求的人群的注意！

    以前這些台長基本上都知道這些事兒，畢竟這個事兒也算是文化事業領域裡面比較奇怪的一個現象，之前他們知道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經過了賈鴻漸這麼一提醒。這些近乎專業的人士可以說頓時就有點融會貫通了！然後他們瞬間就瞭解到這樣的一個模式威力之強大了！

    這樣的一個反應，可以說跟賈鴻漸之前預料的情形正好有點相反。賈鴻漸本來以為他們會在聽到了世界盃之類的東東之後驚喜的一塌糊塗，然後在聽到了這種日常新聞之後各種聽不懂。所以他最開始才會想要做樣片之類的來做補充！可是誰知道這些台長們，居然在聽到了世界盃的事兒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來太過於激動，反而是在簡單的聽到了新聞頻道的這麼一個設計之後，他們激動了！

    現在的這幫台長們，那一個個的都在努力的跟賈鴻漸問問題，這場景跟之前說體育的時候，一個個沒話說的樣子產生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呢，問著問著，他們的問題卻是有點往專業化的方面發展，慢慢的開始問道了怎麼把一個民生新聞做的有趣的事兒！這可就引起了賈鴻漸的主意了你妹的，如果全都說了，他們回頭跟下面的人一說，下面的人要是自己琢磨的七七八八出來了，這些電視台為啥還要從華夏衛視這邊引進呢？人家自己不就可以做了麼？當然了，實際上製播分離的話，到時候賈鴻漸他們專業的來做，那水平肯定會比這些省台自己做來的水平高，畢竟賈鴻漸本人看日後那種雞毛蒜皮的民生新聞看的多了，這也有經驗不是，一上來就不用太摸索不是？而別的省台還要摸索不是？可是呢，人家也許以為自己可以做的很好呢？人家要是以為自己可以做出來媲美華夏衛視的呢？要是人家這麼自我感覺挺好的，結果就不跟華夏衛視合作了呢？

    所以在講到關鍵的問題的時候，賈鴻漸就敏感的給打住了。「大家可以相信我們，我們台要成立這麼一個中心，要跟大家合作，能做出來的東西絕對是有很高的專業程度的，稍微說的不客氣一點呢，也不是大家台裡可以輕易做出來的，否則我們也不好意思拿來賣錢給諸位。同時，我們這個中心還會跟美國方面高度協同合作，儘量無時差的帶來世界各地的民生新聞，同時也關注以及學習研討國外的民生新聞做法。到最後，我們要形成的就是中國乃至亞洲最專業的高收視率新聞製作單位，而給各位帶來的就是省內毫無競爭環境下輕鬆賺錢的機會！」這邊吹噓了一下他們擁有的國外資源，嚇唬了一下這些台長，讓他們以為不太容易偷師的時候，賈鴻漸這就要說點別的內容了！

    在本身賈鴻漸的這麼一個計畫裡面，他是準備分步驟來釋放資源的，第一步呢，放的就是民生新聞這種東西，第二步放的就是深度訪談之類的東東了，到了第三步，那要做的東西又不一樣，就是開始做紀錄片等等東西！但是現在為了表面上給這些台長們覺得偷師難度太大，打消他們的不臣之心，賈鴻漸臨時決定把這後面的兩步提前說出來，把後面的兩步提前到第一步一起做！這樣賈鴻漸他們的製作難度加大了之後，那些台長們肯定也會覺得難，而且是覺得比賈鴻漸趕腳的難度更難，所以他們就更不可能偷師或者是學點皮毛就撇開賈鴻漸自己幹！

    「另外，除了民生新聞之外，我們要做的就是高端的深度訪談。這個深度訪談我們會專門選取最專業的時間，把整個節目的接受群體定位在高端用戶，讓咱們諸多的省台也可以在這個時段接受一些高端品牌的廣告。比如寶馬，比如奔馳等等，誰說我們省台就不能做的很高端大氣上檔次，對不對？誰說我們就不能兼容并包雅俗共賞？甚至，在我們的計畫裡面，也有投資紀錄片製作的方案，而且是大投資大製作，比如說投資1000萬元以上拍攝的系列紀錄片，通過大投資來獲得大回報！」

    當賈鴻漸說道了這裡之後，什麼高端訪談之類本來應該會引得台長們好奇的東西一下就被蓋過了，台長們一個個的都驚訝萬分的看著賈鴻漸，甚至連歐陽林這樣一個台長裡面算是比較市場派算是比較開明的傢伙，那都忍不住反問賈鴻漸了「紀錄片還能有大回報？」

    沒錯！在這些台長的理念裡面，紀錄片這種東西，說白了那就是燒錢的東西！這玩意兒就是以前紅色政權所謂現實主義的一種延續。就跟什麼《包身工》之類的報導一樣，那就是很「革命」的東西。這種革命的東西怎麼賺錢啊？這種只是用來完成政治任務之類的小砝碼好麼！紀錄片能賺錢？這簡直就跟說在這個年頭寫嚴肅類的書籍能夠賺錢一樣，這都是笑話啊！這紀錄片誰買？買了老百姓會蜂擁的來看？沒人看怎麼賣廣告？賣不了廣告怎麼賺錢？

    可是誰知道只見著賈鴻漸一笑，彷彿這種問題就不是一個問題一樣！「當然能賺錢！好萊塢電影剛出來的時候，人們也認為電影轉不了錢，結果現在呢？紀錄片雖然是相對不起眼的東西，但是按照我們華夏衛視對國外紀錄片交易市場的調查和研究，發現只要做的足夠好，紀錄片也能賺大錢！如果各位不相信，我想我們到時候合作的具體協議可以修改一下，可以先免費的交給咱們省台播放，播放完了之後大家看收視率來給錢，咱們不同的收視率就付不同的版權費，大家看怎麼樣？當然了，具體付費的標準咱們到時候可以再談，現在就是把大方向給定下來！」

    賈鴻漸充滿了自信，台長們一個個的面面相覷。台長們不太相信紀錄片能賺錢，但是賈鴻漸相信！他賈鴻漸是知道的，央視後來開了紀錄片頻道之後，那做的大型紀錄片有一部分可是賺了相當多的錢的！甚至還有一些紀錄片是賣到了國外，賺了美元歐元回來的！甚至這種投資回報比，可不比投資大片來的回報低甚至有的知名紀錄片，那都有投資千萬去拍攝，然後一兩年內就獲得了三千萬回報的！而電影大片呢，誰說自己投資了一億進去，就一定能夠每部大片都分給投資方3個億？要知道投資方拿到3個億的話，那總票房就是6億左右了！在中國6億票房的電影那可真不是每個大片都能達到的！而哪怕這樣，投資商業大片的人還少了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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