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重生呂布一統三國 作者:常歡樂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6-26 19:32:3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4 1571438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39
第120章 袁紹出逃

樊稠見閻行的表情,便知閻行其實是知道父親被害的真相,便原原本本地把真相連通董卓的誠意都表達了出來,並強調道:“董公敬賢禮士,賞罰分明,終成大業!彥明殺了韓遂,一報殺父之仇,二為晉身之功,有韓遂首級,董公必定重用於你,裂土封侯亦非難事。”

    閻行猶豫再三:“韓遂嫁女與我,夫妻恩愛,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我看在妻子面上,實不忍擊殺韓遂。”

    樊稠冷笑道:“韓遂嫁女於你,乃是籠絡於你為他賣命,大丈夫立於世上,當建功立業,何必拘泥于一時之溫柔,若得董公賞識重用,要多少嬌妻美妾都不在話下,又何必為仇人之女而困擾。”

    樊稠一再相勸,閻行卻在關鍵時候猶豫再三,下不了弑殺韓遂的決心。

    類椅遂嘆服軍師李儒之明斷,便留下一封董卓的書信給閻行,然後飄然離開,前去面見韓遂。

    韓遂念起婪穆是自己的故交好友,並未為難樊稠,只是問道:“樊將軍,你此前去閻行那裡,有何貴幹?”

    樊稠微微一笑道:“我主董卓見閻行武藝超凡,甚為喜愛,便注我挾良馬珍寶前來相贈,其餘並無二話。”然後兩人家暄半天,樊稠告退。

    韓遂心頭疑雲頓生,被他安插在閻行左右的親信前來報告樊瓶在閻行營帳裡的舉動,韓遂便領著八健將前去閻行營帳裡:“賢婿,我聽聞董卓逆賊曾給你修書一封,你能否讓為父看上一看

    閻行看過那片書信,料想沒有什麼,便把書信遞給韓遂。

    韓遂接過來一看,見那上面錯字連篇,多有塗改,便責問道:“信上為何多有塗改?”

    閻行回道:“原來便是如此……不知是何緣故。莫非董卓錯將草稿誤封來了。”

    韓遂怒道:“豈有以草稿送與人耶?必是賢婿怕我知了詳細,先改抹了。”

    閻行亦怒目相向:“岳父大人若不信我,來日我便再斬敵將,以表我心。”

    韓遂便道:“真若如此,方見我年真心。

    第二天,兩軍再次對陣。閻行跨上踏雪烏冊,單人獨騎來到陣前。韓遂領侯選、李堪、粱興、馬玩飛楊秋五將站在閻行身後百步遠。閻行依然是挺槍躍馬大喊道:“有沒有人過來受死的?!”

    樊稠單人獨騎出陣與閻行相見……閻行見葵猴不帶兵器,不忍荼毒,便任由婪猴靠前。樊稠撥馬前行,距離閻行數步,欠身大聲說道:“昨天董公拜託將軍的事情,將軍要速速下手,不可錯失良機!”把這句話說完……樊稠便撥轉馬頭,迅速回歸本陣。

    類椅的話正好傳到韓遂耳朵裡……韓遂想到昨天閻行怕言行,甚是可疑,正要好好想想到底該如何處置,卻見他麾下猛將馬玩挺槍躍馬,直取閻行,破口大駡道:“背主匹夫,納命來!”

    閻行無奈,只得端起長矛大戰馬玩。閻行麾下亦有二千多名只忠於閻行的私兵,見馬玩跟閻行打了起來……便以為閻行將軍已經下定決心要報父仇,便揮舞起刀槍,殺向身邊忠於韓遂的士卒……韓遂的三萬人馬頓時一片大亂。

    董卓見離間之計成功,大喜,便大喊道:“助閻行將軍報殺父大仇,沖啊!”

    董卓麾下五萬精兵像洪水一般向韓遂隊伍沖來。

    董卓催動大軍乘勢追殺,韓遂大軍死傷無數,馬玩被閻行當場刺死,韓遂在侯選、李堪、粱興、楊秋四將的保護下,沖出重圍,攻破董卓沒有留兵的防守關隘,殺回到涼州金城,回到金城,清點一下,發現帶去洛陽的三萬精兵只剩下三千多人,幸好還有七萬多人留在金城並未帶走,沒有傷到根本。

    自此以後,韓遂迫于董卓的威脅,與馬騰重敘舊好,再度聯手,認邯城政權為正朔,受邯城天子劉辯的封賞指派,從涼州這邊攻擊董卓的後方,使得董卓疲於奔命,此乃後話,以後再表。

    董卓軍大勝,收兵回洛陽以後,樊猴領著閻行前去拜見董卓,董卓大喜,置酒款待。

    董卓先行下拜道:“董卓今日得到將軍之助,便如旱苗之得甘雨。”

    閻行亦連忙拜倒:“閻行不得董公點悟,不知何日才能報得殺父之仇,只是可惜不能手刃韓遂那逆賊!”

    董卓笑道:“彥明你且放寬心,有我十萬西涼鐵騎相助,不久之後,你必定能夠順心如願。彥明,我有一事相請,卻難以啟齒。”閻行忙稽首道:“請明公示下。”

    董卓擺出一副和藹慈祥的樣子:“彥明現年不過二十有二,父親被韓遂所害,已成孤兒;我董卓現年已近六十,獨子天折,已成寡父。我見彥明聰慧英武,甚是喜愛,願收彥明為我義子,不知彥明意下如何?”

    閻行有心不允,怎奈形勢比人強,今日若拒董卓,便出不得洛陽,亦不能報得殺父之仇,又見董卓態度誠懇,便五體投地道:“公若不棄,行請拜為義父。”

    董卓大喜,命人拿來金甲錦袍賜給閻行,又命全軍上下痛飲一番,以慶董卓收子之歡。董卓封閻行為騎都尉、中郎將,封爵為金城都谷亭侯,閻行大喜,對董卓越發忠誠恭敬。

    李儒見董卓收了閻行為義子,洛陽城內外再無明顯反對者,便讓董卓早定廢立之計。

    董卓便在收閻行為義子的當天,在宮禁之中,設下酒宴,召集公卿大臣再議廢立之事。

    董卓讓閻行領數千精兵侍衛左右,以壯聲威。

    這一天,太傅袁傀與百官盡皆來到。

    酒行三巡,董卓按友厲聲喝道:“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廟;吾將依伊尹、霍光故事,廢帝為弘農王,立陳留王為帝。有不從者斬!”眾位世家大臣皆惶怖,低頭不語,莫敢應對。

    司隸校尉袁紹見叔父袁腿呆如木雞,不禁暗歎,以叔父今日行徑,袁家百年名譽必將毀於一旦,而且以董卓前些日子的話語,袁家毀了名譽還撈不到好,董卓已經深恨袁隧了,不會再給袁家任何機會,既然如此,不如搏一搏,混個,好名聲吧,想到這裡,便挺身而出,厲聲大喝道:“當今天子即位才數月而已,並無失德;你欲廢嫡立庶,便是謀反!”

    董卓早就看這個小子不順眼,便大怒道:“天下事在我!我今為之,誰敢不從!你視我之劍不利否?”

    袁紹也披出寶劍:“你劍利,我劍未嘗不利!”

    閻行提劍就想往上沖,卻被李儒所阻,李儒對董卓耳語道:“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父親的威望尚未樹立,軍資還未足備,若殺袁紹,袁氏的門生故吏必定群起造反,到時候天下糜爛恐難收拾。”

    袁紹見董卓猶豫著不敢殺自己,便乘這個空檔,辭別百官,手提寶劍,沖出宮門,在顏良、文醜、淳於瓊等人的護衛下,前去西園中軍大營,想統領西園四軍沖出洛陽,卻見大營寨牆上顯出一員大將,厲聲喝道:“袁紹,我家主公念你袁家四世三公,不忍加害,你快些滾回你們的汝南老家去吧,休要再動亂心。”

    袁紹定睛一看,原來是董卓的心腹大將郭記,寨牆上已經密佈了西涼精兵,看來西園四軍八千餘人已經全部被董卓整編,想起曹操前去平原郡就任國相,想起鮑信返回泰山老家,袁紹不巔得心灰意懶,莫非袁家真是樹倒糊孫散了。

    袁紹的謀士逢紀見主公臉色難看,連忙勸道:“主公家世顯貴,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他們手頭多有兵權,主公若想謀取大事,對抗董卓,可以依靠這些門生故吏。”

    袁紹頹聲道:“那以你之言,我該先去投奔那個門生故吏?”

    逢紀想了一下,便道:“河內太守韓霜,顧川韓氏世代依附于袁家,對袁家忠心耿耿,且河內頻臨洛陽,主公可在河內近觀洛陽形勢。”

    袁紹想了想,遲疑道:“可呂布已經推薦讓長沙太守孫堅接任河內太守,剁堅受朱偶、張溫保舉,與我袁家沒有關係,到時剁堅到任,我該如何處之。”

    逢紀陰笑道:“長沙到河內一路盜賊橫行,羽堅能否安然到達河內就任,還要看他的造化。”

    袁紹聽明白了逢紀的意思,便哈哈大笑起來,遂決定前往河內。

    皇宮之中,董卓看著袁紹囂張遠去的背影,心裡殺機彌漫,強行壓制住,對袁院厲聲喝道:“你這個侄子非常無禮,我是看在你的面上,姑且饒之。依你之見,這廢立之事該當如何?!”

    董卓的眼神裡露出陣陣殺機,袁院這個平素只會勾心鬥角的老官僚那裡經得住,渾身求如篩糠,一個勁說道:“太尉所言極是,太尉所言極是。”原來董卓已經自封為太尉。

    董卓見身為百官之首的袁隱對自己服服帖帖,不由得仰天大笑。

    群臣亦附和著強笑起來。

    突然,董卓收住笑容,抽出寶劍,一劍砍斷面前的案幾,厲聲大喝道:“敢有阻礙廢立之事者,當如此桌!”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0
第121章 袁隗吐血

群臣震恐,剛才還使勁陪著董卓一起笑,臉上笑容卻沒偶董卓收得那樣快,笑容和震恐都堆在臉上,顯得異常怪異。

    隨後,董卓問率先投靠他的侍中周毖、城門校尉伍瓊:“袁紹會跑到哪裡去?”

    周毖答道:“袁氏樹恩四世,門生故吏遍于天下,袁紹必是投靠某位袁氏的門生故吏;董公若強行追捕於他,他鋌而走險,收豪傑以聚徒眾,英雄因之而起,山東非公有也。不如散之,拜為一郡守,則袁紹喜於免罪,必無患矣。”

    伍瓊也詭言欺道:“袁紹好謀無斷,不足為慮,不若加之一郡守,以收民心。”

    董卓便問:“該任命袁紹為何地太守?”

    城門校尉伍瓊對呂布素無好感,便道:“現在翼州刺史呂布粗野少文,屢次冒犯董公,袁紹嚕冒犯董公,不如將袁紹命為渤海太守,置於呂布管轄,此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到時董公可坐收汪翁之利。”

    董卓大喜,便馬上派人去任命袁紹為渤海太守。

    九月十五,洛陽城內外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依然不能阻止董卓的廢立決心,董卓強請太后、天子和陳留王在南宮崇德殿升殿,大會文武。大殿之上,董卓與袁隱兩人,一武一文,率領群臣,齊聲責令少帝劉辯應宣佈退位,讓予其弟陳留王劉協。

    萱卓拔劍在手,對眾人說道:“天子暗弱,不足以君天下。今有策文一道,宜為宣讀。”便命李儒讀策:“孝靈皇帝,早棄臣民;皇帝承崩,海內側望。

    而帝天資輕佻,威儀不恪,居喪慢惰:否德既彰,有恭大位。皇太后教無母儀……統政荒亂。永樂太后暴崩,眾論惑焉。三綱之道,天地之紀,母乃有闕?陳留王協,聖德偉懋,規矩肅然;居喪哀戚,言不以邪;休聲美譽……天下所聞,宜承洪業,為萬世統。茲廢皇帝為弘農王,皇太后還政,請奉陳留王為皇帝……應天順人,以慰生靈之望。”

    李儒讀策完畢……太傅袁院上前,收取少帝劉辯所有天子專用飾佩、符章、玉坐、金綬……遞交給陳留王劉協。而後袁瑰又弓少帝劉辯走下龍椅,董卓扶持陳留王劉協登上龍椅,袁院又引導少帝劉辯來到劉協面前,要北面稱臣。

    按照東漢的制度,帝王初登基時,設置太傅,兼錄尚書事。一位帝王,只能有一位太傅……該太傅死……則太傅之職位也隨之虛空不設。太待,主要負責弓導新帝,熟悉朝政運轉;並輔助帝王……通曉尚書台等國家各種事務,以及向帝王指導國家政治秘訣:何事雖惡,可為;何事雖善,不可為。

    本該輔導少帝劉辯成長的太傅袁院,卻親手將少帝弓多台下,改奉陳留王劉協為帝。台下那些大臣,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在鄙薄袁院。

    袁隱現年已近七旬,鬚髮皆白,面目俊朗,道貌岸然,身為劉辯的太傅卻扶持劉辯下臺,臉上毫無愧色。袁院面上再無愧色,心裡卻無法坦然,他原本一直低垂著眼簾,不敢正視少帝劉辯,就在扶著劉辯下臺的那一刻,他禁不住抬起頭,憐憫地看了一眼劉辯。

    袁隴的臉色忽然大變,鬆開攙扶劉辯的手,捂著心口,指著劉辯:“他,他,他,不是”還沒說完,袁隧就氣急攻心,吐出一大。血,然後昏厥過去。

    董卓趕緊命人將喜院攙扶起來,又命宮中御醫前來救治。

    過了好長時間,袁院才蘇醒過來,望著面前的董卓,悠悠地說道:“他不是少帝劉辯。我們上了呂布和盧植簡大當了!”

    董卓連忙讓人把那個少帝劉辯和太后何蓮扶持過來,急問道:“袁太待,你為什麼說他不是呢?其他大臣都說他就是少帝劉辯啊!”

    袁隴指了指那個少帝劉辯:“你看看他的脖子,那上面有沒有一顆痣?”

    董卓連忙走上前,揪住那個劉辯的衣服,往他脖子處一看,看了一圈,搖了搖頭道:“沒有啊,一個痣都沒有。”

    袁隱沉痛地點點頭:“可那個真正的劉辯脖頸處有一個好明顯的黑痣,當初我弓導他登基時曾看到過。”

    說到這裡,袁傀又瞥了一眼那個太后,也發現到一些破綻,哀聲說道:“這個太后也是假的,真的太后的前胸沒有這麼單薄,脖子上也沒有這麼多細紋。”

    董卓望瞭望下面那些文武大臣,發現他們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知道他們是強行壓下了對自己的譏笑,不禁勃然大怒:“來人,把這兩個人拿下,仔細審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儒領人把假太后和假少帝領到後殿,皮開肉綻一頓鞭打,那兩個人終幹交待了真相,是呂布的親衛吳崇領人在洛怕城內外到處找尋長相酷似太后和劉辯的人,恰好遇到這一對母子長得酷似太后和劉辯,便將他們全家綁架,吳崇答應他們若是能夠蒙混過關,就放了他們全家,還給他們全家一百金,他們在威逼利誘之下便跟隨吳崇入宮,跟隨太后和少帝身邊,每天學習太后和少帝的舉止動作言談習慣,吳崇還讓人把他們臉上不像的地方整理修飾化裝處理,經過十幾天的訓練,他們幾乎以假亂真,太后和少帝最後被王越用裝輻重的馬車接走,留下他們兩人在吳崇的監視下活動,直到被太傅袁隱識破。

    董卓得知實情,勃然大怒,拍案痛駡:“呂布小賊,一直把我當白癡耍!我非報此侮辱之仇!來人,點起人馬,追擊呂布,奪回太后和天子!”

    過不多時,大將張濟和樊猴來報,洛陽城內城外連綿大雨,泥濘難走,騎兵無法出動,最好是乘船順著黃河追擊。

    董卓便厲聲罵道:“兩個蠢貨,趕快去找船,大軍傾發,追擊呂布!”

    張濟苦笑道:“稟主公,洛陽附近的黃河兩岸所有船隻都被多布征走買走,僅僅餘下幾艘破漁船,恐難敵得過呂布的上千艘船隻。”

    董卓憤恨之至,鬱悶之至,砰地一腳踢翻面前的案ps:“你們說怎麼辦!讓天下人嗤笑我董卓像個傻瓜一樣被呂布玩得團團轉!我不報此仇,寢食難安!”

    張濟和樊稿苦著臉,吞吞吐吐道:“主公,哪能有什麼法子?呂布千艘船隻順河而下,速度很快,現在估計都到了黎陽,棄船上岸了。我軍沒有舟狂,過不了黃河,又怎麼奈何了他!”

    董卓又想大發雷霆,被李儒勸下:“父親,現在百官都在看著我們,父親越生氣,那幫世家大臣心裡越是快意。既然現在用兵力已經對付不了呂布,咱們就向天下宣說呂布把太后和天子劫走,意圖謀朝篡位,號令天下人共討之。

    然後我們說天下不可一日無主,既然天子被8布挾持,我們便只好改立陳留王劉協為帝,以匡扶漢室社稷,如此便名正言順,實際效果沒准比廢立更好。”

    董卓便問太傅袁隱的意思,袁隅想了想,現在實在無計可施,只好按照李儒的辦法,惡人先告狀,先誣陷呂布劫走太后和天子,先把水攪渾了,讓天下人忘掉自己這一段丟人現眼的事蹟,然後再徐徐圖之。

    董卓忽然想起一事,回頭問同行:“吳崇小兒何在,你有沒有派人前去捉他?”

    閻行苦笑道:“史阿和吳崇盡皆消失不見,史阿乃洛怕城中地痞出身,是洛陽城裡有名的地頭蛇,只要他想隱藏起來,我們除非把洛陽城翻個底朝天,否則很難捉住他們!”

    董卓惡狠狠道:“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他們抓住,把他們扒皮抽筋,才能以泄我心頭之恨!”

    閻行領命而去,如狼似虎的西涼兵便開始在洛陽城裡到處搜捕,挨家挨戶盤查,這群軍紀敗壞的禽獸借著搜捕朝廷欽犯的名義大肆姦淫擄掠,洛陽城頓時成了一個人間活地獄,那些當初不肯跟隨8布撤往翼州的洛陽市具悔得腸子都青了。

    洛陽城裡一個角落裡,吳崇笑問史阿道:“我說你咋一點兒都不緊張呢?董賊出動這麼大的動靜,全城挨家挨戶搜捕,就是為了得到我們兩個,你還優哉遊哉地喝酒!”

    史阿哈哈笑道:“我算看透董卓和他那幫西涼兵了,董卓為了面子要把我們抓住,那幫西涼兵則順著董卓的面子順便姦淫擄掠,他們才不在乎抓不抓到我們,他們只要一個到處殺人放火燒殺搶掠的借。!”

    雖然發生了假太后和假少帝的插曲,董卓和袁隧依然擁立了劉協,並改牙初平。董卓自為相國,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威福莫比。

    袁隱依然為太傅,貌似恭謹地屹立在劉協身邊。他望瞭望下面的公卿大臣,發現有一半都是袁氏門生故吏,心裡忽然悲涼之極,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呂布和太后那麼大方地把朝廷中樞的官位都賞給袁家的門生故吏,原來玩的是茶底抽薪之計,董卓擁立了劉協,洛陽朝堂上的一切官職都不再被邯城朝廷認可,一旦邯城朝廷變成天下人都擁護的朝廷,那袁家算是根本沒落了。呵呵,現在看出來呂布之前的那些佈置那些鋪墊的威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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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內閣十輔臣

擁立劉協之後,李儒勸董卓倉面廢除黨錮,徵用重用黨人,過不多時,董卓憤恨地發現呂布已經搶先勸何太后做了這件事情。

    李儒無奈,只得勸董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又過不多時,董卓再次憤恨地發現,呂布又提前把這件事情做完了,留給他的名流屈指可數,而且多是有名無實之輩,實際影響力遠遠不如呂布徵召的。

    正在董卓又憤恨又失望的關節,大將胡矜前來通報:“司空劉弘、光祿大夫馬日攫、尚書鄭泰、衛尉楊彪、太僕黃琬這些與盧植交好的大臣家裡空蕩蕩的,家人全部逃離洛陽。”

    董卓瞪大眼睛:“你說什麼!司空劉弘、光祿大夫馬日譚、尚書鄭泰、衛尉楊彪、太僕黃蜿這些重臣都他娘的跑了!”

    董卓掃視了一下臺下的大臣,除了太傅袁隧和河南尹王刻z有些若望外,其他大臣多是依靠家世的酒囊飯袋,如此陣容怎能敵得過邯城政權?!

    董卓氣急敗壞,啥也不想了,看見一個宮女長得有幾分姿色,便強行抱住,直接往龍床上拉,先把心頭鬱悶之氣發洩出來,因董卓十分胖大,壓在那個瘦弱的宮女身上,好久之後,等他舒爽了,那宮女竟然氣絕身亡,臉色發青,舌頭露在外面,眼睛翻白,死不瞑目。董卓連叫晦氣晦氣,驚懼著逃離皇宮。

    董卓擁立起的天子劉協站在不遠處,看著董卓倉皇而出的背影,眼神裡露出幾分思索。劉協年紀雖小,卻已非常懂事,知道兄長劉辯和繼母何太后將他拋棄,也完整地看了一遍董卓和袁隧的醜態,年幼的他已經早早學會了把喜怒哀樂都藏在心裡,不管發生了什麼……他的表情都永遠是那麼鎮定自若。

    當初拒絕呂布徵召的苟或、苟攸、鐘甄、華歆四人發生了分歧,苟或、華歆稱病回鄉,苟攸想聯合北軍中侯何顆、侍中和輯、城門校尉伍瓊謀刺董卓,鐘缺則抱著靜觀其變的態度留在朝堂。

    ……、、……

    步梵只是大致講了一下洛陽城裡發生的一系列鬧劇,詳細之處便由呂布按照史實自行腦補,在腦海裡浮現出無數讓8布撫掌大笑的場面,讓董胖子和袁傀老鬼吃癟……呂布心裡真爽。

    隨後呂布召集陳琳、郭嘉和韓浩商議出了應對董卓偽詔令的計策。呂布和他的謀臣們針對目前的形勢,想出了若干對策,然後召集盧植、黃婉、楊彪、馬日攫、劉弘、鄭泰等人商議。

    董卓立劉協為帝雖然都在大家的意樣之中,但乍聽到這個消息,這些大漢忠臣亦難免慟哭一場。

    繼而又聽到董卓和袁院在廢帝時的醜態,眾人都撫掌大笑,連贊8布計策精妙。

    當聽到董卓按照李儒的計策要宣佈呂布等人挾持太后和天子圖謀不軌,號令天下人共討之,這些大臣群情激奮:“賊喊捉賊!這董卓怎的這麼無恥……就是為了避開他廢立,ォ護駕東往邯城,反而被他先咬一。!當真是可惱可恨!”

    盧植哈哈笑道:“各位,莫要動氣,我們要想好該怎麼制約他這個偽詔令?”

    眾位大臣都陷入沉易

    呂布早已胸有成竹,便笑道:“我有三策,可以將董卓的偽詔化為無形!”

    眾大臣忙道:“請奉先細細說來。”

    呂布笑道:“第一條計策很簡單,眨然我們擁立天子和太后前往邯城……而且天子乃先帝嫡子……按照禮法來說,天子乃名正言順繼位的,而劉協是逆臣董卓擁立的……名不正言不順,我們便宣佈我們是正朔,洛陽是偽政權,我們廢除董卓、袁院以及洛陽朝堂上一切從賊官吏的官職,聲明只有他們前來邯城,ォ能承認他們的官職,如此一來,我們就搶先佔據了正義的高度,以正討偽,名正而言順。”

    眾大臣紛紛點頭,他們是在乎禮法和名義的,做什麼事情都講究個……“名正言順……”便道:“此策甚為可行,當速速行之,奉先你的第二計呢?”

    呂布站起身,拿起一張大漢地圖,平攤在大家面前,然後指著司隸地區:“第二條計策,削弱董賊的勢力範圍。董賊已經佔據洛陽城,洛陽周邊便不能稱之為司隸,而是翼州這邊ォ能稱之為司隸。我建議只留洛陽城給董卓,其他各郡縣全部劃歸到其他州,讓那些州牧、州刺史發兵討回那些郡縣,比如河東郡劃歸並州,河南郡劃歸豫州,弘農郡劃歸荊州,京兆、左馮翊、右扶風劃歸涼州,河內郡劃歸翼州,翼州再合併充開的東郡,因天子聖智在,便轉成司隸地區……

    盧植朗聲大笑道:“此計甚妙,跟奉先之前對付袁氏那幫門生故吏一樣,搞的是茶底抽薪之計。既然把河東暫時劃分到並州,我建議並州牧由朱偏兼領,我則因病體須留在邯城,一來可以教授你儒道和兵法,二來可以輔佐年幼的天子。”

    呂布點點頭:“如此甚好,恩師的身體確實不宜再前去並州,須要在邯城將養,等待神醫華陀的到來。”

    黃現問道:“奉先,第三條計策呢?”

    呂布呵呵笑道:“既然恩師願意留在邯城,那我第三條計策就能順利實施。袁隱跟隨逆臣董卓意圖廢天子改立劉協,已經沒有資格再做太待,天子的太傅之職,我認為非恩師莫屬。各位,你們認為呢?”

    眾大臣皆等口同聲:“非子幹大人莫屬。”

    盧植擺擺手:“此事須得太后同意方可。”

    呂布笑道:“我先假定太后同意任命恩師為太傅,再加上上次在洛陽任命的蔡太師斃、馬太保日攫,上三公已經定了下來。我們屬意的苟爽拒絕應徵,那就由楊彪大人來做司徒吧,如此一來,劉太尉虞、劉司空弘、楊司徒彪為三公。另外皇甫嵩為左車騎將軍領涼州牧,朱偏為右車騎將軍領並州牧,黃規大人可任太僕兼領尚書令,鄭泰大人可任衛尉兼領尚書,如此一來我們便有十位重臣輔佐天子,十位重臣均錄尚書事,可稱之為十大輔政大臣,那洛陽朝堂可有這如此重臣?!十大輔政大臣均是海內人望,天下人人欽敬,天下人看ff8十大輔臣在鄴城,便知道漢室正朔在邯城。

    洛陽朝堂只有袁隱、王允等寥寥數位雜有名望之臣,焉能讓天下人畏服!”

    書中暗表,東漢時九卿分屬三司,太常、光祿勳、衛尉三卿並太尉所部,太僕、廷尉、大鴻臚三卿並司徒所部,宗正、大司農、少府三卿並司空所部,三公師長百僚,名義上為最高官職,其實並無實際權力。東漢任命三公多以知名經師為之,以宣揚經術治國的理念,其實不過是政治花瓶而已,皇帝以尚書參決政務,並不以實權付三公。因三公以碩儒經師居官,所以往往要為很小差錯承擔非常嚴重的責任,以雲高節。所以呂布便很大方地把司徒之位讓給楊彪,自己本身對上三公下三公之位毫不介懷。

    黃婉得呂布提點ォ得以明辨是非不受袁隱欺騙,對呂布感恩戴德,聽呂布這麼一講,似乎是把呂布自己排除在中樞大臣之外,便笑道:“剛ォ奉先說將翼州改為司隸地區,那你這個翼州刺史是不是要改為司隸校尉呢?朝廷治下的精銳官軍由你親手打造而成,那些將士唯你馬首是瞻,你不進入這個輔政大臣之列,那怎麼說的過去呢?!”

    楊彪也感念8布的恩德,是8布給他這個機會他ォ位列三公,便補充道:“奉先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得保聖駕平安,此大功,朝廷焉能不加封賞,我建議將奉先鎮北將軍之職遷為征北將軍。”

    若無呂布的提議,馬日攆不知道什麼時候ォ能位列上三公,所以對呂布也頗為感激,便目視鄭泰:“公業,你ォ三十多歲,任九卿兼尚書之職,已然顯貴,但你年紀尚輕,又素無功績,不如這十輔政大臣之位有奉先補上,待到我們這些老朽有那牟病故,你再來補上。”

    鄭泰心中浮出一絲忿恨,臉上卻笑吟吟道:“奉先公武略非常,功績甚大,名聲日增,有他輔政,是比在下強上幾倍,鄭泰願意讓賢。”

    呂布假裝客氣地推辭了幾下,待在場的大臣們都勸他加入,他ォ受之不恭。

    呂布得以進位十大輔臣,ォ開始闡述設置這十大輔政大臣的關鍵點:“之前大將軍何進乾坤獨斷,ォ被奸人蒙蔽,弓入董卓逆賊,亂之原因多因何進獨裁,沒有人制約,所以我們邯城之內亦不可再出如此專權之臣,十大輔臣入一內閣,天下事皆先入稟內閣,由內閣商議,超過五個,人同意即為通過,少於五個人同意則為不通過,通過之策方獻給太后和天子聖裁,如此可好?!”

    眾大臣都疑問道:“內閣?何為內閣?”

    呂布笑道:“內閣前身便是尚書台,說成內閣,是因為十大輔臣是代天子治理天下,辦公之所便在內宮之中的一個樓閣裡,以此形象,便稱為內閣,內閣之權猶大于尚書台。”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1
第123章 太后明鑒-

    眾大臣盛讚這個內閣制度十分恰當,馬上就聯名上書請求太后批准,呂布心裡暗笑,若非這內閣制度將這些人的權柄增大了,他們ォ不會那麼痛快就同意了內閣制度。

    既然翼州已經合併河內郡、東郡,轉為司隸地區,呂布便順理成章由翼州刺史遷為司隸校尉,其權柄大於一切州牧,除了治理司隸地區,還負責監察邯城政權的百官。

    同時因太后此前表現出得信任,呂布依然兼領光祿勳。

    於是呂布的全部官銜為司隸校尉兼征北將軍領光祿勳,還兼領錄尚書事,入內閣,為十大輔臣之一。

    又因皇甫嵩、朱偏、劉虞在外地,蔡邑尚未來到鄴城,即便來到鄴城也是從事教化,並無實權,馬日譚亦是如此,至於劉弘、楊彪二人也是溫文君子,並不是通達濟世之輩,盧植身體不好,黃婉又感念呂布恩德,如此一來,十輔政大臣真正一言九鼎之人便是呂布。

    呂布設置十輔政大臣的本意,便是避免出現洛陽朝堂那一幕,他不想重蹈董卓的覆撒,自己威望不夠,就拉其他九位重臣過來做個巨大的幌子,讓天下士子閉嘴不會說b布如同董卓。即便是其他九位重臣貪戀權勢,非要跟呂布爭權奪利,但呂布身為光祿勳,控制著何太后和天子,就可以左右他們的意見,進而間接控制著內閣。

    何太后見七大重臣聯名上表,不敢怠慢,看完奏章,她猶豫再三,她心知肚明,這個內閣制度其實是8布提出來的,雖然名義上冠冕堂皇地說群策群力,共商國是避免獨斷專行,實際上也有限制她何太后的意思,只要她何太后以後的旨意不能讓這十位輔臣滿意,她的旨意就休想出得了皇宮。

    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靠這幾個人支撐起來,要不然自己早就被董卓和袁隧聯手廢掉了,想到洛陽朝堂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她就不寒而慄,十分感激呂布,不是呂布的提醒,她的太后位置就保不住,兒子的皇位也保不住。

    想到這裡何太后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人,臉上露出幾分猶豫她真的不想那樣對待呂布一個有大功的臣子,可那兩個人說得很對8布這樣的人如果不嚴加限制,遲早會成為第二個董卓。

    何太后咳嗽了幾聲,遲疑地說道:“這個內閣制度非常之好,設置十大輔臣對抗洛陽偽朝廷的想法也甚為明智,將原來的司隸地區拆分,劃到其他州,讓那些州牧攻擊董卓,讓翼州合併河內郡和東郡化作新司隸地區本宮對這些舉措都非常同意。只是8布ォ年方二十八歲年齡尚且比鄭泰小上六七歲,年少德薄,怎能做得好司隸校尉怎能做得好輔政大臣,不如讓鄭泰來做司隸校尉,入閣做輔政大臣吧,另外8布已經升任征北將軍,統領數萬官兵,軍務繁重,這光祿勳就不用再兼任吧,本宮屬意羽林中郎將潘隱兼領。”

    呂布面沉似水,他已經看到何太后剛ォ回頭的動作,那兩個人一個……是羽林中郎將潘隱,另外一個糟老婆子是誰呢?莫非便是傳說中那個,舞陽君,何太后和何苗的親母親,何進後母。何太后聽信何苗和這個,舞陽君的意見,ォ使得何進丟了命,也間接使得何苗送命,若非呂布力挽狂瀾,她何家早就家破人亡,從大漢戶籍上抹去了,這個糟老婆子不僅不感恩戴德,反而攛掇著何太后限制呂布的權力,真是愚蠢至致了

    雖然呂布心裡甚是憤恨,臉上的表情卻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跪伏下來:“臣領旨!”

    鄭泰心中竊喜,臉上也平靜如水,跪伏在地:“臣叩謝聖恩。”

    盧植、黃琬、楊彪、馬日攫、劉弘盡皆臉色大變,若非8布提議,若非呂布從中奔走,若非呂布竭力規勸黃蜿、楊彪,你何太后那裡有今日之安定,呂布出生入死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的大功,何太后不知何故,卻隻字不提,皇家如此行徑怎能平伏三軍將士之心。

    盧植是個剛直之人,雖然忠義,但對於太后這樣不公的做法,憤怒之極,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馬日攫跪伏在地:“太后明鑒,若非呂奉先勸說太后效仿春秋重耳故事遠避翼州,若非呂奉先從中奔走,說服盧植大人和其他幾位大人,若非呂奉先竭力規勸黃琬和楊彪兩位大人,若非8奉先身先士卒一馬當先領官兵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以前幾日洛陽朝堂之事而論,太后與天子安能端坐於此,請太后明鑒!”

    黃婉、楊彪、劉弘亦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太后所在怕時行宮裡的護衛將士們亦不約而同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鄭泰無可奈何,也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外面列隊啟程的官軍那邊,數萬將士亦一起跪伏:“請太后明鑒!”

    喊聲震天,嚇得何太后、潘隱和舞陽君魂不附體。

    呂布暗自冷笑,我已籠絡了眾輔政大臣,又籠絡了軍心,你何太后想學漢高祖劉邦玩“狡免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把戲,已經太晚了。

    何太后橫了潘隱和舞陽君一眼,就是你們兩個人出得餿主意,要是我再執意為之,就怕軍心動亂,當場把我這個太后廢掉,沒辦法,我要屈服了。

    何太后便強裝笑顏:“劃ォ本宮思慮不周,那就按照各位表章行事。呂布遷為司隸校尉領征北將軍兼領光祿勳,同領錄尚書事,入內閣十大輔政大臣,十大輔臣皆開府。鄭泰仍為尚書,兼領衛尉之職。潘隱仍為羽林中郎將。”

    這次朝會以後,因何太后上來就刻奪功臣權力的愚蠢行為,使得三軍不服,何太后迫于壓力,改回旨意,使得皇權威望再降一級,十大輔臣的威望,特別是呂布的威望又升高一級。

    回到軍帳之中,呂布看到捕風總使步禁依然等候那裡,便問道:“你已經把洛陽的情報都告訴我了,怎麼還不走?”步梵冷哼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知道潘隱的底細?!”

    呂布冷笑道:“他潘隱只不過是大將軍何進的一個故交舊友,又擔任過西園上軍校尉賽碩的司馬,曾經救過何進一命,深得何太ff8後信任。

    步梵咯咯笑道:“呂奉先,我發現你是離不開我的,沒我的情報,你就只能掌握這些司空見慣、人云亦云的垃圾情報,沒有半點價值!”

    呂布皺起眉頭:“我倒要看你能拿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步梵把酥胸一挺:“我那些情報擺出來把你驚個半死!”

    呂布瞥了一眼那高聳入雲的雙峰,壞壞一笑道:“若是不能把我驚牟半死,又待怎樣?”

    步梵美眸流盼,斜了呂布一眼:“你不就是境覦我這一對嗎?若是你能不吃驚,我就讓你摸個夠!若是你要露出吃驚的表情呢?”

    呂布哈哈笑道:“要是我露出吃驚的表情,就讓你摸個夠!”

    步慧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咯咯安道:“那好,我就告訴你,關於潘隱的第一個情報,他雖不是宦官,卻是天閹!”

    呂布點點頭:“看他偌大年紀,還面白無須,一點兒雄性特徵都沒有,我猜也能猜的出,沒啥好吃驚的。”

    步慧又道:“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懵恨你,屢屢在太后面前中傷手你?”

    呂布表情甚是平淡:“我派人殺了西門司馬潘宇,想必潘隱跟那個潘宇有一些關係?!”

    步慧點點頭:“你猜的不錯,潘宇是潘隱的親弟弟,潘隱天閹,潘宇便成了潘家傳宗接代的指望,潘宇原來的妻子因難產母子不保,後來又納了一個妻,還未生子,潘宇就被你派人殺掉,潘家從此絕後,潘隱能不恨你入骨!”

    呂布突然想起,自己派王越刺殺潘宇是先斬後奏,殺了以後再稟告何太后的,不然以潘隱在何太后那裡得到的信任程度,必然不會坐視弟弟被殺。

    到了這裡,呂布便哈哈笑道:“你講的這兩點情報都不走出人意表的,雖有價值,可也沒有達到讓我吃驚的地步,我可真的要摸了。”

    望著步梵那飛光水滑的皮膚,望著步梵那如雪山玉鐘倒扣的前胸,呂布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掌,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反倒信奉“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再加上步梵經常桀驁不馴地對待他,心裡難免有些怨氣,就一併報復回來吧。

    步梵啪地一下打掉呂布伸出的魔掌,咯咯笑道:“我的情報還沒說完,你可知道何太后的母親舞陽君?!”

    呂布想起隱匿何太后身後的那個老婆子,便憤恨道:“當然知道,若非舞陽君,大將軍何進亦不會死,董卓亦不敢入京,大漢亦不會亂到這步田地。”實際上,呂布在這個層面上還有點感謝這個糊塗的老太太,若非她從中搬弄,何進不死,宮禁亦不會亂,他呂布也不會乘機而起,只是她現在妨礙到自己的利益了,自巳就不能容忍她的存在。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2
第124章 主公好強-

    剛才跟群臣議論如何對抗董卓的偽詔令,說了很多話,由於舌燥,呂布就端起一杯水喝了起來。

    這時,步梵露出一絲羞赧和厭惡的表情:“舞陽君和潘隱有姦情!”

    呂布一口水噴了出來,噴了步梵一臉,把她身上的絲裙浸濕,曲線畢露。

    呂布瞪大眼睛,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驚心動魄的曲線,一邊露出驚訝的表情:“怎麼可能!一個老女人怎麼看得上一今天閹,潘隱又如何能滿足得了那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

    步梵連忙拿來一塊布,把身上的水跡擦乾,又把前胸用布擋住,嗔怒地瞟了一眼呂布,責怪道:“怎麼喝水的,這麼大的人還嗆著!”

    呂布笑道:“是你這情報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

    步梵拿出一幅圖,放在呂布面前,呂布瞟了一眼,是一張春……宮圖,一個男子趴在一個女人的胯上,在舔著吸著什麼,那男的貌似潘隱,那女的貌似舞陽君,這幅圖畫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呂布讚賞地看了悲梵一眼:“你好厲害啊,不但會偵察情報,還會畫這樣的圖畫,太有ォ了,改天我跟我的嬌妻美妾同床共枕時你也來給我們畫一畫。”

    步梵白了呂布一眼:“白日做夢!我畫得厲好,也不會給你畫的,你以為我像我手底下那幫女人一樣,把你當成英雄崇拜,要是能摸你一下看你一下,她們能興堊奮死!”

    呂布奇道:“你的手下是一群女人?!”

    步梵哼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女人最適合搞情報了,你們男人討論軍國大事往往不在官府衙門,常在達官貴人的私宅裡,常常不避舞女歌故,通過女人得到的情報最是準確無誤了……連先帝都雲道這回事,你自詡那麼英明神武,怎會不知?”

    呂布無視她的譏詣,追問道:“你是在什麼情況下得到這個情報的,怎麼還能抽空把它給畫下來呢?!”

    步梵臉色羞紅,悄聲道:“半個月前,在皇宮內院……我當時正從手下那裡得到董卓意圖進京行廢立之事的情報,便想連夜稟告太后。我不想驚動守兵,便飛簷走壁,穿牆越戶前往太后寢宮,當路過舞陽君所居住的宮殿時……我就聽到一和奇怪的聲音,便探頭去看……結果就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那個,潘隱還用手指頭去扣舞陽君那裡,舞陽君那裡還噴出好多水!真是羞死人了!”

    呂布哈哈笑道:“看來你還是一個雛啊……還沒經過人事,不然不會那麼吃驚。孔聖曾說,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倫,不可斷絕,那舞陽君困居深宮,不與外接,如狼似虎的年紀……欲求不滿……勾搭潘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步梵臉色緋紅:“我都二十五歲了,你還敢說我是雛!那件事情有什麼好的,女的那麼難受,叫的那麼慘烈!我都很想出手救她!還好沒出手,不然丟死人了!”

    呂布捧腹大笑,這世上還有這麼單純的女子,再看她眉毛不散,眼晴清亮,磐發貼服耳根不散,行走時兩腿緊貼、腰部僵硬、前胸整體起伏不起波浪、腋部緊貼身體兩側,耳朵有聳聳的汗毛,便知是一個雛,便詫異地問道:“你都二十五歲了,怎麼還不嫁人!”

    步梵神色甚是平靜地說道:“武帝罷撤繡衣使者以後,便在江充的建議下,從各地搜購孤女,訓……練成細作,贈給各個達官貴人。武帝認為我們若是嫁人,就會把捕風的秘密告訴丈夫,便下旨嚴令我們不得有私情,所以,我們捕風的女人們一生都要獻給皇室,終身不能嫁人。之前我有個,姐妹喜歡上了一個,世家子弟,被先帝知道了,先帝便命人暗殺了那個,姐妹和那個世家子弟!我是從一群孤兒裡面挑選出來的,十歲開始跟隨上屆捕風總使,五年之前,我師父忍受不了那和暗無天日的孤寂,就自殺了,我便開始掌管捕風了。

    五年來,我沒有喜歡上任何人,喜歡我的都被我殺掉了。”步梵語氣甚是平常,似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呂布卻能聽出她心中莫大的怨念,為了那個荒淫無道的漢靈帝而犧牲掉自巳的幸福未來,這到底值不值得呢?!

    呂布伸出大手,輕輕地把步梵粉嫩的玉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輕聲撫慰道:“現在捕風歸我管轄,我同意你們年過二十就可以嫁人。”

    步梵美眸瞪得好大,露出異常吃驚的表情:“真的?!你不怕太后和天子責怪?!”

    呂布笑道:“太后也是女人,她應該能瞭解你們的苦楚。天子年幼,不理政事,待日後我再跟他解釋。

    步梵見呂布神色凝重,便知道他並非虛言:“那我要替我那些姐妹謝過呂將軍了!”說著就要俯身跪拜謝恩,當她俯身跪下那一刻,呂布的眼睛都直了,果然好大,一個處子居然能有這麼大的胸懷,真是難得,看來以後要好好發展一下,最不濟也要讓她做孩子的奶……媽。

    呂布盯了好一陣子,ォ緩過神,忙俯身把步梵攙扶起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步梵愣道:“將軍,請明示!”

    呂布笑道:“我也怕你們把捕風的秘密告訴你們的丈夫,萬一那男的是敵方的人,豈不是誤我大事,所以自此以後你們若要嫁人,你們的丈夫就必須為我效力,必須在我軍的受控範圍內,不但是你們的丈夫,包括他的全家老小都必須移居到邯城,否則我就視他們如仇寇,必定殺之。而且,你們終身不得退出,年過三十以後可以選擇不去外地執行任務,但必須要在後方做管理工作或者做教官,負責教授更多的女間諜出來。對了,我另外還在軍中組建了兩個情報組織,也需要你們捕風的資深細作人員給他們做培訓。”

    步焚想了一下,呂布做出的讓步已經是極限了,已經很寬容了,以前那些君王有那個肯為她們的未來著想,不由得感恩戴德,誠心誠意地拜謝道:“將軍寬宏明達,安排得當,步梵便替我一千個姐妹向將軍宣誓效忠,此生效忠於呂布主公,雖肝腦塗地,亦萬死不辭。”

    呂布不由得歎息道,自己原來虎軀怎麼震,王霸之氣怎麼發,都不能讓步梵這個女人屈服,沒想到他設身處地替這些女人著想一下,在上位者的角度做出一點兒讓步,就贏得了她的忠心,嗨,看來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能再拿以前玩遊戲對付。pc人物那種態度來處世了。

    雖然已經誠心認呂布為主,但步梵對這個主公毫無畏懼之心,因為據她這麼多的觀察,這個……主子並不是一個喜怒無常動輒殺人的魔王,而是一個看似殺伐果斷實際上卻宅心仁厚、不願過多殺戮的仁君,對待忠於自己的人特別好,像郭嘉、陳琳、典韋在呂布面前都不拘小節,步梵也不願拘束著自己活潑的天性,便咯咯笑道:“主公,我記得我們之前打過賭的啊?你要是露出吃驚的表情,就讓我摸一下?”

    呂布願賭服輸,挺著胸膛:“來啊,隨便你摟,隨時摸,想摸那裡就摸那裡。”

    步梵毫不客氣,伸手上前徑直摟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呂布眼睛瞪得好大,吃驚地盯著步梵:“你一個沒嫁過人的少女,竟然直接摸我那裡,還知不知道羞字怎麼寫了。”

    他本來以為步梵只是輕輕摸下他的胳膊啊手啊什麼的就算了,誰知道一下子就伸手進去摸他的要害部位。

    步梵眼冒金光,咯咯笑道:“這下我能贏好多錢!”

    呂布驚道:“什麼?!贏錢?!”

    步禁咯咯笑道:“我那幫姐妹說你鼻子雖挺,可是面目俊秀,是華卜白臉,那裡的傢伙長不了,可我曾在你洗浴時偷偷觀察過你,覺得不算短,就跟她們打賭,若是短過八寸,我就輸了,哈哈,果然我沒輸。”

    呂布驚怒道:“你們這幫娘們,真無聊,竟然拿本將軍的小弟長度打賭。”

    步梵還是止不住笑容:“主公,您想啊,她們是一些什麼人,幾乎全是在達官貴人家裡做舞女歌故,平時日子很沒有意思的,就愛拿那些大官們的部位打賭,比如袁本初的鬍子有多長,曹操的弟弟有多短?!”

    呂布驚問道:“曹操的弟弟有多短?!你們怎麼會知道呢?”

    步梵咯咯笑道:“曹操在十年前納了一個歌故做妾侍,叫做卞玉、兒,曾是我師父的姐妹,不過不是捕風組織的。我師父是從卞玉兒那裡知道的,卞玉兒說曹操雖然個子短小,但那裡還行,有六寸多。”

    呂布ォ懶得跟步梵討論這樣的無聊問題:“快點把你的手拿出來,都起來那麼長了,很難受的。”

    就在這時,典韋撩起帳簾進來通報:“主公,盧植大人請您過去議事。”

    正看到那精彩的一幕,典韋瞪大了眼睛,主公好強啊,這麼快就搞定了這個……女人,還能讓這個女人乖乖地為他弄那和事情。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3
第125章 發討董檄文-

    呂布整理了衣服,板起臉對典韋說道:“惡來,難道你認為我是一個荒淫無道隨處胡來的主公?”

    典韋笑道:“主公不是曾經說過,男人可以風流不可下流,主公又曾說過,英雄本色,主公處處風流,盡顯英雄本色,方可多播子嗣,繁衍後代,此乃光明正大之事,我們做臣子的一致擁護,主公不必避忌。

    呂布驚呆了:“惡來,是誰讓你這麼說得,是不是奉孝那小子?!”典韋笑而不語。

    呂布不禁歎息道:“唉,這樣荒唐的事情,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誰能相信那麼厲害的情報頭子竟然是一個瘋瘋癲癲不拘小節的處子!惡來,你要謹記你的使命,就是保衛好我,保衛好那些文臣謀士,至於我們平日的生活細節,你看在眼裡,可以樂在心頭,卻不可向其他人傳言!”

    典韋回道:“主公您且放寬心,我典韋絕對不是長舌婦!”

    呂布走出營帳,望著步梵跳躍如飛的孤單背影,不禁暗生憐惜,這個女人可憐的很,無父無母,又沒愛人,形影相弔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服務那個根本不把她當人看的皇室,唉,真同情她

    呂布轉念一想,普天之下比她可憐的人大有人在•至少她還活蹦亂跳活得好好的呢,這大漢治下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餓死、殺死、被人蹂躪死,這樣的亂世可不能再像三國那樣僵持近百年。

    帶著這樣的憂思,呂布來到盧植帳中,現在黎陽的六位輔政大臣•連同都泰、陳琳、郭嘉、韓浩以及呂布麾下高級將領高順、黃忠、張遼等人,濟濟一堂,商議未來的軍政問題。

    太傅盧植沉聲說道:“太后與天子已命我全權負責討伐董賊事宜,對如何討董,各位可有什麼高見?”

    尚書令黃琬說道:“董賊有十余萬西涼精騎,兵勢之雄,非我等能敵,為今之計,要向天下諸侯發佈討董檄文,**天下之力共討董賊!”

    盧植點點頭:“對,是要發討董檄文,**天下之力共討董賊,可天下這麼多州牧刺史、郡守,難道全都要發,能夠響應的有多少呢?”

    黃琬想了一下:“首先十輔臣裡面的左車騎將軍涼州牧皇甫嵩、右車騎將軍並州牧朱、太尉幽州牧劉虞這三位都對朝廷忠心耿耿,又素有威望,手裡也有重兵,須得先行發送檄文,他們必會回應•此外還有豫州刺史劉表、兗州刺史劉岱,劉表、劉岱均是漢室宗親,對董卓禍亂漢室甚為不滿,檄文到時,他們也必會回應。至於郡太守這一級,則有

    馬日打斷黃琬的話,急問道:“益州牧劉焉、青州刺史孔、荊州刺史韓馥、徐州刺史陶謙、揚州刺史劉繇,不知你為何不提?”

    黃琬苦笑道:“太保有所不知,劉焉有幾個兒子都在洛陽朝堂為官•已被董卓扣為人質,劉焉不敢發兵至於青州刺史孔、荊州刺史韓馥均是袁氏門生,現在袁家家主袁隗與董卓狼狽為奸,想必袁氏故吏非但不會興兵討董,甚有可能會跟董卓勾結,聯合對抗我們至於徐州刺史陶謙,曾與董卓同在張溫帳下共事,兩人有舊,所以陶謙有可能非但不會響應我們,反而會跟董卓勾結反對我們至於揚州刺史劉繇,他尚未到任,現任的揚州刺史陳溫乃袁氏故吏,不會輕易讓位於他,到時候揚州兵何去何從亦是懸疑。”…。

    呂布朗聲大笑道:“尚書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袁家家主名義上是袁隗,實際上最有影響力的當屬其侄袁紹袁本初,袁紹為了袁家清譽,不願助紂為虐,已經反出洛陽,投奔河內太守韓霖,我已派人請他來鄴城相會,若得袁本初相助,有他振臂一呼,必定應者雲集,那些袁氏故吏便不會為了垂垂老矣的袁隗而違背大義!只要袁紹來到鄴城,我們厚待於他,青州刺史孔、荊州刺史韓馥、揚州刺史陳溫必會響應我們的討董檄文。[

    至於陶謙,確曾與董卓在張溫帳下同事,董卓對張溫素無敬意,陶謙對張溫亦是不服,輕其行事,怎奈張溫胸懷寬廣,屢次包容陶謙的無禮,後來兩人和好如初,陶謙自此便痛恨起對張溫無禮的董卓,有此故事,陶謙接到我們的檄文,必定會派兵響應。”

    黃琬心胸寬廣,又素感呂布之恩,見呂布更為瞭解大勢,便拱手笑道:“既然奉先公較為瞭解這些諸侯的底細,便由奉先公來分配該邀請那些諸侯加入?”

    呂布當仁不讓,高聲說道:“從潁川回洛陽路上,我被董卓使出一石二鳥之計暗殺,董卓想嫁禍給袁術袁公路,幸得我安然無恙,回到洛陽後就請實情告訴袁公路,袁公路勃然大怒,發誓與董卓不共戴天,現在袁公路已經回到了宛城就任南陽太守,他這一鎮是必定會反董的。

    陳留太守張邈,與我是至交好友,對朝廷忠心不二,只要我檄文到達,他必定會起兵響應。

    河內郡太守韓霖,乃袁氏故吏,有袁紹支持,韓霖必定會回應。

    汝南郡太守王匡,也是袁氏門生故吏,只要袁紹回應,王匡必然起兵。平原相曹操,乃我保舉而成,又是袁紹好友,收我檄文,必會回應。[

    山陽太守袁遺,此人唯兄弟袁紹馬首是瞻,只要袁紹回應,他也必定起兵。

    東郡太守喬瑁,乃故太尉喬玄侄子,對朝廷忠義,必會起兵回應。

    北海太守孔融,此人儒道傳家,素重禮教,必會起兵回應皇家正朔。

    廣陵太守張超乃陳留太守張邈的兄長,只要張邈起兵,他必定回應。

    此外上党太守張楊乃我至交好友,素懷忠義,必會起兵回應。

    北平太守公孫瓚乃盧植大人的愛徒,乃我的師兄,收到檄文,自會起兵響應。

    另外長沙太守孫堅,現在正從長沙趕來河內接任河內太守,他受朝廷重用,亦心懷忠義,到了河內以後,必定會起兵回應。”

    眾人盡皆大喜:“如此一來,我們便有二十一路諸侯響應。”

    呂布原西園下軍校尉鮑信乃司隸校尉鮑宣的後裔,在泰山郡素有名望,可委任他為濟北相,命他在家鄉募兵,泰山群盜橫行,民風彪悍,鮑信定能募得善戰的精兵,鮑信本就反對董卓ォ從洛陽逃回家鄉,收到我們的檄文,他必定響應。

    另外,董卓上表請封的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韓遂因為董卓妄行廢立之事跟董卓鬧翻,其女婿閻行投降董卓,韓遂與董卓之仇不共戴天,我們依然表封韓遂為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同時再封一個侯爵以此拉攏

    至於一直反對董卓的馬騰,我們可以加封他為征西將軍領武威太守,他必定感念朝廷恩德,起兵攻擊董卓的後方。”

    眾人聞聽此言,撫掌大笑:“董卓必定死無寧日!”

    於是,由盧植起草,陳琳潤筆,討董檄文揮筆立就。文中大意跟歷史上那一篇大致相通,均是“植等謹以大義佈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侵入京師,擅立偽君,逼走天子,穢亂宮禁,禍亂京師,殘害生靈,狂暴不仁,罪惡累累,天理不容!今奉天子密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群凶。望興義師,共泄公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檄文上方署名為盧植、蔡邕、馬日、皇甫嵩、朱、劉弘、劉虞、黃琬、楊彪、呂布,除了呂布之外,其他都是海內人望的漢室股肱之臣,比歷史上曹操鼓搗出來的檄文更顯威力。

    其實正史所載,是東郡太守喬瑁冒充陷在京城裡的三公書信,傳驛州郡,說董卓罪惡,天子危逼,企望義兵,以釋國難,演義上羅灌水說曹操首倡義兵,給曹操臉上貼金了。

    檄文先呈遞給太后和天子過目,蓋上天子信璽,檄文上面便添加一句“奉詔討賊!”威力更大

    盧植派出數十名精幹文吏,前去各個諸侯處送檄文和天子詔書。

    陸續有諸侯起兵回應,計有:第一鎮,左車騎將軍涼州牧皇甫嵩第二鎮,右車騎將軍並州牧朱第三鎮,太尉幽州牧劉虞第四鎮,豫州刺史劉表第五鎮,兗州刺史劉岱第六鎮,青州刺史孔第七鎮,荊州刺史韓馥第八鎮,徐州刺史陶謙第九鎮,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第十鎮,平原相曹操第十一鎮,陳留太守張邈第十二鎮,河內郡太守孫堅第十三鎮,汝南郡太守王匡第十四鎮,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五鎮,廣陵太守張超第十六鎮,上党太守張楊第十七鎮,北平太守公孫瓚第十八鎮,濟北相鮑信第十九鎮東郡太守喬瑁第二十鎮鎮西將軍領金城太守韓遂第二十一鎮征西將軍領武威太守馬騰。等起兵聚合時,便又有呂布和袁紹兩支諸侯加入。不過此乃後話,到時再敘。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4
第126章 籌謀黑山賊
因輜重甚多,大軍行進緩慢,過了兩天時間,大軍才剛剛走了五十裡路。

    大軍沿著官道往鄴城行進,在官道以東有一個大湖,名叫黃澤,方圓百里。湖雖然名為黃澤,實際上一點兒都不黃,反倒澄清如碧,只是岸邊黃色巨石頗多,遠遠看上去湖面一片澄黃,故此得名。

    太陽剛過中天,按照後世時間判斷,約莫是下午三點多,距離那湖泊還有七八裡遠,太后何蓮和少帝劉辯就叫著困乏,非要大軍在此安營紮寨。

    呂布要判斷適不適合在處安營,他便騎在赤兔馬上,端著水晶磨制的望遠鏡,來回觀察。

    他指了指西邊四五裡外一座怪石嶙峋山勢甚為險惡綿延縱橫的大山,問韓浩道:“元嗣,你家在河內,據此不遠,可知這是什麼?”

    韓浩望了一下,皺起眉頭答道:“此乃黑山,在湯陰境內縱橫數十裡,一直連綿到內黃,是太行的餘脈。賊寇張燕就從此處發跡,所以被稱做黑山賊!”

    呂布往那黑山方向再細細一看,在濃密的山林下方,盡是烏黑的石頭,難怪被稱為黑山。

    烏黑的石頭?呂布靈機一動,這裡靠近山-西,這烏黑的石頭應該是煤吧,露出地表了,富礦啊,發財了發財了。稍微想了一下,呂布啞然失笑現在身處東漢,可不是煤老闆買幾十輛悍馬的和諧年間,這礦雖是富煤礦,對於呂布來說,除了當作燃料去煉鋼打造兵器之外還能有什麼用呢,火力發電?別扯淡了

    “主公,且不可在此安營紮寨,此處靠近黑山,萬一那張燕發百萬黑山賊前來襲擊,我軍僅有區區數萬疲憊之旅,該如何擋之?”韓浩一臉緊張,憂心忡忡道。

    “元嗣何必如此憂心那張燕前些日剛剛拿下箕關不會回到黑山的。”呂布朗聲大笑道。

    韓浩猛地搖搖頭:“主公,莫要輕視這個張燕。

    此人用兵剽捍捷速,黑山賊眾稱之為飛燕,。黑山賊眾久在山林,翻山越嶺,如履平地,且常山、趙郡、中山、上党、河內諸山谷皆相通,張燕從這些山谷之間穿行,數日之間便可從箕關到達黃澤。

    再者,太行山中還有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苦蝤、劉石、平漢、大洪、司隸、緣城、羅市、雷公、浮雲、白爵、楊鳳、於毒等大小數百股黃巾餘黨為之羽翼大者二三萬,小者不減數千,若張燕勾連這些賊寇,並來劫殺,該如何是好?!”

    呂布剛剛大勝白波賊,意得志滿,很是鄙視這些黃巾餘黨的戰鬥力,便哈哈大笑道:“烏合之眾,何必懼之!他若敢來我必破之!”

    韓浩連連搖頭道:“將軍切莫因為大敗白波賊,便輕視那黑山賊,張燕治軍嚴正,用兵狡黠,黑山軍跟官軍連年交戰,戰力頑強,非郭太的白波賊可比。”[重

    郭嘉站在一旁,看到呂布依然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便勸諫道:“主公,郭太等人從白波谷裡複起,不過兩年,多是劫掠地方,很少跟官軍硬戰,戰力很弱。

    張燕則大為不同,此人跟隨張牛角縱橫黑山已有五年,先帝屢次派重兵前去征繳,均被張燕打敗,先帝無可奈何之下,便封張燕做了一個靖難中郎將,還容許他舉孝廉。…。

    主公想想,先帝當年對張角三兄弟是什麼態度,現在對張燕又是什麼態度,這樣對比下來,足以看出張燕統領的黑山賊戰力之強,強到先帝也只能妥協只能安撫,主公萬萬不可輕視張燕。”

    高順亦點點頭:“奉孝言之有理,我曾與張燕交過手,知道此人用兵狡黠飄忽,是一個善於用兵的賊首,比郭太之輩強上許多,即便是我統領大軍,也不能輕言取勝。主公萬勿輕敵啊。”

    “那如今該怎麼辦呢?!各位可有高見?”呂布數年前在晉陽城下領四千並州鐵騎,縱橫在百萬黑山軍中,來往衝突,斬將奪旗,黑山軍盡皆驚懼,張燕也無可奈何,所以呂布對張燕是有心理優勢的,所以他對張燕沒有什麼畏懼,往壞裡說是輕敵,往好的地方說是“戰略上藐視敵人”。

    “主公,張燕既已拿下箕關,他從俘虜的官兵口中自然能探出我們押運了更多的金銀財寶前往鄴城,我們只有三萬多疲憊之兵,又靠近黑山,黑山這一片囤聚了二三十萬賊兵,如此看來,一個這麼容易吃到的肥肉擺在他張燕面前,他沒有理由不伸手來拿。不如我們連夜行軍,遠離黑山讓張燕撲個空。”徐晃久在河東,很少跟黑山賊打過交道,便依照常理判斷道。

    “公明,就按你說的,我們選擇不在此安營而是往鄴城方向急行軍,但那麼多輜重,怎麼可能走得快,再加上我們已經趕了半天的路了,我估計,到了三更半夜,我們也只是行了三四十裡,這麼一點兒距離,對於慣於翻山越嶺能夠日行百里的黑山軍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們在一更天動身,三更天絕對能追上我們,到時候我們以更加疲憊的弱旅,如何對付十倍於我們的黑山賊呢?”張遼在並州曾隨呂布一起跟張燕的黑山軍數次交鋒,非常瞭解黑山賊的習性,知道他們行軍速度非常快。

    “文遠說得很對,黑山賊,尤其是張燕所部,進軍速度非常快,以我們現有的速度根望塵莫及,想避開他們是不行的,只有在此安營紮寨。”呂布又問道:“各位可有什麼良策可以對抗黑山賊的嗎

    郭嘉望瞭望張遼身後的白波降兵,忽然計上心頭,便悄聲說道:“對於黑山賊,我有三點認識。

    第一點,黑山賊和白波賊都是黃巾餘黨,他們的裝束都一樣的,能夠分辨他們不同之處的只有他們每一隻杆子的大旗和他們頭目的面容。

    第二點,張燕甚為愛惜部下性命,用兵之法甚是狡黠,從不願跟官軍硬拼。

    第三點,張燕麾下只有大約十萬人,精兵僅有五六萬,以他的性情不敢僅僅帶著五六萬人就下山了,他必定糾合其他黑山杆子一同前來。根據這三點,我便有一計,可以速敗張燕,又可減少我軍損失。”

    隨後郭嘉便把他心中的計策講了一遍。

    眾人一聽,皆撫掌大笑:“張燕這番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奉孝,你的計策裡有些疏忽,”韓浩想了一下,補充道:“首先,我們並不知道張燕在不在這黑山上,萬一他現在在箕關,我們的計策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其次,我們的精兵雖然只有三萬多,但加起那些降兵和未曾編入的俘虜,還有將領們的家屬僕役以及跟隨我們前往冀州的洛陽百姓,足有六萬多人,面對這麼多人,黑山賊敢不敢下來劫掠,還是一個問題。…。

    再者,我聽高順將軍說過,張燕曾經在晉陽城下被主公以四千並州鐵騎打敗,張燕平生最為恐懼的人便是主公,若是主公在此,張燕怎敢輕舉妄動?!”

    “元嗣,你這些顧慮都很有道理,”郭嘉朗聲笑道:“那我們就一條條地進行彌補吧。

    首先,張燕在不在山上都不要緊,只要我們把大批金銀珠寶在我們營中的消息傳遍到黑山上,即便張燕不在,自然會有其他杆子的頭目見錢眼開,攪合在一起前來,因為沒有張燕大股人馬相助,他們為了能夠輕易劫掠到財寶,簡單的辦法就是趁我們熟睡的時候前來奇襲,那便會入我轂中。

    後面兩個問題都很好辦,那黃澤湖風景很是優美,主公可以帶著一萬騎兵護送著太后天子去湖邊遊玩,當晚也在那裡安營嘛。

    至於那些未曾編入的俘虜、將領們的家屬僕役、跟隨我們前往冀州的洛陽百姓再擇一營安置,守衛財寶的大營裡防守看似緊密,實際上隨便放上幾千個棄兵即可,我軍的調動也可以順便讓張燕他們知道嘛。”

    聽郭嘉這麼一說,呂布點點頭:“如此一來,計策便可行甚多,我看現在剩下的便是選擇戰場了。”

    韓浩曾在這一帶遊歷過,便指著一裡外一處空曠的荒地:“主公且看,這塊荒地右邊正對黑山,其他三邊不遠處都有茂密的樹林和一人多高的荒草,正適合計策的實施

    “好,那就按照奉孝的計策,在此處安營,開始行動。”呂布調兵遣將,各個將領都領命前去準備。

    等大軍停頓下來,準備安營紮寨時,何太后和少帝劉辯稍做休息,不覺困乏了,就要帶著皇后唐妍、萬年公主劉言、舞陽君何母,在羽林中郎將潘隱的保護下,非要前往碧波千頃的黃澤湖邊遊玩。

    少帝劉辯非常討厭那個陰慘慘的潘隱,非要呂布領兵護駕。

    呂布便順勢讓高順全權負責安營紮寨之事,領著自己飛虎軍一萬精騎,前往黃澤湖。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5
第127章 對得起我嗎?
皇后唐妍本是大家閨秀,被家裡教育得規規矩矩的,但卻也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在十四歲的少帝劉辯影響下,個性也變得跳脫很多,見此美妙-景象,竟然要求跟劉辯同馬馳騁,劉辯卻苦著臉說:“朕也不會騎馬,朕也想讓尚父帶朕騎一下他的赤兔馬!”

    劉辯此語一出,何太后和呂布都沉臉,不約而同地說道:“天子請慎言!”

    劉辯這才想到他們之前的約定,忙道:“朕說的是師父,呂將軍教授朕武藝,是朕的師父!”

    潘隱臉色本就陰沉,聽到劉辯無意之中露出的真話,臉色越發陰沉,同舞陽君何母使了一下眼色,兩人眼神裡都閃過一絲厲色。

    呂布不以為意,從赤兔馬上跳下,哈哈笑道:“天子請上馬說著就把劉辯舉起,放在馬鞍上,親自牽著赤兔馬往前走。

    赤兔馬有些憤懣,自從它成為坐騎以來,唯一的主人就是呂布,連那個發現它的董胖子都沒有降服自己,自己這馬中之王焉能讓一般人騎乘,就想撩蹶子,劉辯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

    呂布趕緊趴伏在赤兔馬頭上,悄聲說道:“赤兔老弟,你馬上這位可是當朝天子,九五之尊你能載著他是你的榮幸!”

    赤兔馬搖搖頭,似是露出不屑的表情,天子算個鳥,我馬王爺眼裡只有你這個主子。

    呂布便哈哈笑道:“赤兔老弟,你就給我一個面子讓他坐一下吧,不然,到了鄴城,我給你找匹好看一點兒的母馬,讓你好好配一下

    赤兔馬張開大嘴,噓溜溜叫了幾聲,聲音甚是歡快。

    何太后站在後面,譏誚道:“真是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馬啊!”

    呂布牽著赤兔馬走了幾圈劉辯覺得很不過癮:“師父你能讓朕自己騎著跑嗎?這赤兔馬如此神駿跑起來一定很快,朕一定會很爽!”

    爽?!這個破字就是您們帝王們發明出來的,以前有個帝王一個人搞四個妃子,搞到極樂處,他就大喊一聲:“爽!”史官不會寫那個字,那帝王就說:“象形啊,象形啊,笨啊,看朕的姿勢搞這四個妃子,還造不出來啊!”於是“爽”就問世了。

    看來經常喊爽的朋友們,都有帝王夢啊。

    呂布回頭看了一眼何太后,對劉辯說道:“行啊,你問問你母后,只要她同意了,師父就讓你跑個爽。”[

    劉辯知道問母后的結果就是不允,便哀求道:“師父,你幫幫朕!”

    呂布想了一下:“現在只好你我共乘一騎我扶著你,如何?”

    劉辯不住地哀求何太后,何太后只得答應。

    呂布跨上馬,把劉辯牢牢扶住,準備策動赤兔馬。

    皇后唐妍身著淺黃色流仙裙,頭插珠玉步搖,珠翠連綴於簪釵,當她走動起來,那白珠桂枝和耳隨著腳步搖動,甚是動人,走到赤兔馬前,緋紅的小臉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陛下,臣妾想和陛下共乘一馬!”

    劉辯受不了唐妍那無辜哀求的眼神,回頭求道:“師父,就讓皇后上來吧。”

    呂布笑道:“就滿足你們這對小愛人的願望吧。”…。

    說著,一把將皇后唐妍拉上赤兔馬,放在劉辯身前,劉辯趕緊把唐妍抱緊。

    呂布就要策動赤兔馬往湖邊賓士,劉辯力氣不大,並沒有把皇后抱緊,唐妍踉蹌一下,險些從馬上摔倒,劉辯悽惶地喊道:“師父,把皇后抱好!”

    呂布喊了一聲:“臣遵旨!”說著就把抓緊劉辯的左手鬆開,伸展左臂,攤開左手,將唐妍牢牢抓住,只是觸手之處是一片高聳,柔軟,還有幾分彈性,隨著赤兔馬的奔騰,呂布手掌包裹之處上下顫動,一個桑葚大小的美妙-物事翹了起來

    現在雖是九月天,天氣還是很炎熱,達官貴人們都只是穿著一件細綢衣服,女人頂多加一件絲質肚兜,呂布便在不經意間摸到了本朝尊貴的皇后的小乳豬。

    呂布看到唐妍那白皙光潔的脖頸漲得通紅,料定她不會聲張,便促狹地用拇指和無名指輕輕捏了一下那個脹大的桑葚,唐妍吖地一聲嬌嗔,呂布便鬆開了手指,但那手掌依然包裹著皇后那尊貴的聖峰。

    隨著赤兔馬的極速飛奔,天子劉辯感受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望著越來越近的千傾碧波,根本沒看到癃妍那通紅的脖頸,也沒聽到她那聲嬌嗔,只是一個勁地狂喊道“爽!真爽!朕今天太爽了!”

    呂布心裡也在狂喊著:“爽!真爽!老子今天太爽了!”能一個勁地撫摸著當朝尊貴的皇后的玉峰,還當著皇帝的面,這個爽感就別提了。

    到了湖邊,呂布把手掌向下移,移到皇后的腰腹處,觸手則是一片柔膩,原來皇后的鳳袍已經被湖邊的大風吹得翻了上來,呂布正好摸到皇后的肚臍眼。

    呂布忙跳下馬,先將皇后抱下馬,再將天子劉辯抱下馬,劉辯沖到湖邊,仲頭就想往湖裡面跳,呂布連忙上前把他揪住:“陛下,你想幹什麼?”[

    劉辯開懷笑道:“朕看這湖水清澈,想下去洗滌一下多日的塵土。”

    呂布厲聲道:“陛下乃九五之尊,系大漢社稷安危于一身,大漢千萬子民翹首仰望陛下能做個聖君明君,陛下怎能只顧自己愉悅而棄天下千萬子民於不顧。°

    劉辯擺擺手,懶洋洋道:“尚父,你別給朕講大道理,這皇帝的位子朕不想做,也坐不好,朕想做的就是一個木匠,一個道士,整天跟著我以前那個師父史道人一起煉丹吃藥,逍遙自在,國家那麼大,那麼多人,都關朕屁事,朕為什麼要為他們操心!朕真不明白,為什麼歷朝歷代有那麼多人想著當這個皇帝?!”

    呂布冷著臉,他不能不勸,因為他還要靠挾著這個小皇帝來令諸侯呢,要是這個小皇帝本身就不想做皇帝,那自己就沒什麼好挾的了,便指著皇后唐妍,厲聲問道:“她美不美?!她美不美?!”

    劉辯很少看到呂布這麼正顏厲色狀,呐呐道:“美!美!”

    呂布厲聲恫嚇道:“要是你不當這個皇帝,你就保不住這個皇后!要不是當初我四處奔走,去聯絡那些個大臣,去勸說你母后,你就會留在洛陽城,你的皇位會被董卓廢掉了,改立你弟弟劉協,你這個千嬌百媚的皇后就會被董卓霸佔,你呢,就會被董卓用毒酒毒死!想想吧!我呂布千辛萬苦,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們劉漢的千秋江山,你,高祖的子孫,武帝的子孫,竟然說自己不想做皇帝了,你對得起高祖嗎?!對得起武帝嗎?!對得起太后嗎?!對得起我嗎?!”…。

    劉辯趕緊走上前,羞愧地低頭道:“尚父,朕為了朕自己的性命,為了皇后,為了太后,為了不辜負尚父的苦心,朕這個皇帝也要永遠做下去!”

    呂布拍拍劉辯的肩膀:“好!很好!陛下不要消沉,其實當個好皇帝也很簡單的,找一些得力又忠誠的臣子替你做事,你只要盯著他們不偷懶就行了!”

    劉辯會意,哈哈笑道:“尚父,你說的就是你自己吧,得力又忠誠,那好,以後你就給朕做事,千萬不要偷懶啊!”

    呂布聽劉辯如此一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皇后唐妍原來看呂布無禮,很不待見他,一直低垂著頭不去正視呂布,但聽呂布用粗俗的話重新鼓起劉辯的志氣,對呂布的印象大為改觀,嬌笑道:“尚父,本宮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怕是都被董卓害了。”

    呂布擺擺手:“既然陛下認我做尚父,這便是尚父該做的事情,不必多謝。”

    過了許久,太后的聖輦才緩緩到來,呂布跟太后兩邊的舞陽君和潘隱對了個照面,忍不住抬頭仔細看了看他們,看著一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舞陽君何母,又看看那個白麵無須一臉奸笑的天閹潘隱,想到步梵繪製過的場景,忍不住滿腹的竊笑,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太后驚問:“他們二人有什麼可笑之處,呂卿竟然笑了出來

    呂布輕描淡寫道:“沒什麼,只是臣偶得佳句,不勝自喜,忍不住笑出聲來,並非笑任何人。”

    何太后興致勃勃道:“什麼佳句,讓本宮聽聽。”

    呂布便憋住壞笑,朗聲念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這是臣前些日子看到王允和他的第十三房小妾時,偶得此妙-句。”

    何太后咯咯笑道:“你這傢伙,怎得如此沒有口德。呵呵,不過王允那老匹夫,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上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竟然背地娶了那麼多妾侍,違制啊。對了,你這個是詩嗎?格律怎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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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本無私情-
    呂布大言不慚道:“此乃臣首創的絕句詩,是從‘五言短古七言短歌,裡變化而來,我賦予它以聲律,使它定型,就成絕句。絕句每首四句,通常有五言、七言兩種,簡稱五絕、七絕,也偶有六絕。”

    何太后點點稱讚道:“本宮原本以為呂卿只是深通武略卻粗鄙少文,沒想到你文采亦是斐然,竟然能自創詩體了!辨兒,多向你師父學習一下,不要光學習武藝,也要學習這些文賦之類的。”

    劉辯連忙躬身道:“師父文武全才,學天人,朕一定好好跟隨師父學習。”

    呂布促狹地沖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剛才君臣二人已經商量好了,若是呂布執掌朝政,絕不干涉劉辯的興趣,他願意做木匠就做木匠願意做道士就做道士,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呂布絕不干涉,但是基本的皇帝禮儀他必須要遵守,基本的朝會他必須要參加。

    呂布的用意很明顯,他想要的是一個稱職的傀儡,而不是一個稱職的皇帝,劉辯要像漢獻帝劉協那樣天天挖空心思謀害權臣奪回主宰權的話,呂布恐怕早就宣佈退出,學孫堅父子那樣不是照樣能稱王稱霸。

    何太后走下鳳輦,邁步走到呂布面前:“呂愛卿,可願陪同本宮飽覽一下這片湖光山色?”

    呂布笑道:“能同太后一起漫遊,乃微臣的福分。”

    何太后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舞陽君和潘隱二人緊緊跟隨,心裡很是膩味,連忙擺擺手:“有天下第一武將護駕,你們不用擔心。”何太后堅決不讓他二人跟上來,潘隱二人只得恨恨地留在原地。

    何太后蓄謀已久•難得有這麼一次跟呂布共處的機會,那裡能讓其他人破壞掉呢。

    何蓮在兩天前那次“太后明鑒”事件裡感覺到呂布那無可動搖的影響力,她手裡沒有任何兵權,又把捕風組織交給了呂布,現在手裡根本沒有一點兒可以遏制呂布的,翻來覆去,想了兩個晚上,有一次在鳳床上忍不住自-慰時•腦海裡浮現了呂布那張年輕英俊的臉蛋•她忽然想起呂布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地貪婪•看來自己這個成熟風韻的身體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既然如此,就用自己的魅力來遏制他吧。

    她轉過頭,對呂布柔聲說道:“把赤兔馬牽上,等會兒本宮也想騎乘一下。”

    呂布沒有牽赤兔馬,只是伏在赤兔馬耳邊說了一句話,赤兔馬便乖乖地跟在二人身後,慢慢往前走。

    何太后和呂布沿著湖邊,踏著如茵的綠草•信步遊走。

    見兩人漸漸遠離那隨行的人群,何太后便幽幽地說道:“兩天前,你讓本宮很失望。”

    呂布冷冷道:“太后,你也讓微臣很失望。”

    “本宮知道,沒有你,本宮、天子、皇后、公主都會死在董卓手裡,”何太后見呂布表情冷峻,心裡發慌,粉面蒼白•鳳目裡淚水漣漣,泣聲道:“可你手握兵權,狂傲跋扈,目中無人,本宮真怕你成為第二個董卓,本宮真的很害怕!”

    “說我狂傲跋扈,目中無人,是不是有小人在你面前進了讒言,”呂布冷笑道:“你休管別人怎麼說,就說在你眼裡,我呂布是一個狂傲跋扈目中無人的人嗎?”

    “不是,你除了單獨在我面前不太規矩之外,其他時間都還規規矩矩的,對待盧植那幫大臣亦是恭恭敬敬,虛懷若谷,對待下屬亦是關懷備至,禮賢下士,本宮看你跟董卓沒有半點相似。”何太后搖搖頭:“怎奈他們在本宮面前一直說你即便現在很好,但手握大權,將來也會變質,也會變成董卓那般樣子,本宮被他們一直那樣說,本宮也動搖了。

    他們是誰,還不是潘隱、舞陽君那些人,他們依附何太后而生,他們對何太后說的話多半是站在自己利益角度的,何曾真的為何太后考慮過,舞陽君把何進、何苗說死了也從不曾愧疚過,這樣的母親被權勢給沖昏了頭腦,再也不是一個真正的良母,不值得人尊重。他們現在在何太后面前煽風點火,只會讓呂布對他們越來越遠,而何太后現在若是離開呂布軍隊的保護,根本生存不了,這樣鼠目寸光之輩,若不是侵犯到呂布的利益,呂布都懶得理會他們。

    “太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早晚都能看出到底是誰忠誰奸!”呂布冷笑道:“那種對你好的人會一直對你好,那種你對他好的未必會真心對你好!你記住我這句話,你早晚都會明白的。”

    潘隱得何太后庇護而逃過袁氏兄弟的追殺,但要是有個機會讓他得足夠的利益,他也會殺了何太后的,像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在這塊土地上實在太多了。

    說到這裡,呂布腦袋裡靈光一閃,何太后主動地單獨跟自己在一塊,應該不是單純地跟自己講純政治話題吧,應該還有一些曖昧的私情在,從何太后看他的眼神,呂布越發肯定了這一點兒。

    呂布忽然想到一個一勞永逸避免宮廷爭鬥的辦法:只要自己早點拿下何太后,自己這個枕頭風總比那一老一少兩個奸人的歪風要好吹一點吧。

    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讓自己和她單獨接觸,自己可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呂布便拿出最專業的泡妞姿態,眼睛深情地凝視著太后何蓮:“他們說我會成為第二個董卓,我不相信我會變成董卓那樣的人。可是我仔細想想,我不是沒有可能成為董卓的。”

    太后何蓮美眸圓睜,櫻桃小嘴合不攏:“呂卿!你為什麼這麼說?!到底有什麼可能?!”

    呂布儘量讓自己的眼神更專注,凝視著太后何蓮那動人的眸子,似是散發出陣陣炙熱的光芒:“我會成為第二個董卓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要是哪一天你冷淡了我,哪一天你厭棄了我,那一天就是我灰心絕望不再效忠漢室的一夭!”

    呂布為了誘騙這個美麗豐腴的熟-婦何太后,竟然用出了這樣卑鄙的一招,跟那個“你毀了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一樣無恥。

    何太后那裡想得到呂布的禍心能包裹的那麼嚴實,還真以為他對自己有那麼垂青,見這麼英武驍勇的大眾情人對自己如此傾慕,芳心深處亦不禁泛起了波瀾。

    她才剛剛三十歲,保養得風韻有致,身體非常成熟,卻因漢靈帝宮裡有太多新田可以開墾,就把她這上好良田荒廢了好多年,何太后心裡呼喚著渴望著有人過來耕作播種。而且,她十四五歲入宮就跟了漢靈帝,為了宮禁爭鬥,為了王美人和劉協,還曾跟漢靈帝撕破臉,險些被漢靈帝賜死,所謂的愛情早就死掉了。

    今天,在這金秋九月,收穫的季節,湖光山色邊,一個英俊的魁梧的健壯的彪悍的雄厚的男人對她說出了滾燙的情話,願意為了她而把江山拱手不要,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箭射中了,她渾身酥軟,搖晃欲倒。

    呂布趕緊把她扶住,何蓮順勢躺在呂敢懷裡,媚眼如絲,嬌聲細語道:“呂愛卿,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布努力讓自己的眼神更炙熱,聲音更磁性:“美麗的太后殿下,微臣怎能忍心騙你呢?!”

    說著九十年代台-灣偶像劇的臺詞,要不是呂布有一個強大的胃,他早就吐了。

    雖然他長得很像偶像劇男主角,但他的靈魂卻是一個粗漢,如果現在有張床,估計他早就脫褲子上了,還說那麼多肉麻話幹啥,還是直接上最能表達感情。

    可是這肉麻話效果很明顯,何太后這一輩子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句話,因為她只有過漢靈帝那個脫了褲子馬上要搞根本不屑於說情話的男人。呂布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嶄新的男子種類,她被迷住了。

    她原本一直覺得呂布是對她那熟透的身體和高貴的身份感興趣,沒想到他竟然是對她整個人都感興趣,那專注深情的眼神讓她仿佛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

    何太后見她和呂布已經不知不覺走出了好遠,遠到已經看不見潘隱那幫人,太陽已經頻臨落山,夜幕已經低垂,四周無人,心中竊喜,便大著膽子仰起頭:“親我!”

    呂布瞪大眼睛,吃驚地望著太后何蓮,看她美眸緊閉,櫻唇微翹,沒想到何太后竟然這麼主動,那還客氣什麼呢,穿越過來,還有比親吻皇帝的娘親更刺激更爽的事情嗎?何況皇帝的娘還這麼美貌-《網》《網》

    呂布一把緊緊抱住何太后,俯身就想親下去,卻被何太后狠狠地一把推開。

    呂布愕然,你送上前讓我親的,怎麼弓在弦上之時,你卻引而不發。

    何太后猛然睜開眼睛,美眸裡閃動的是盡是矜持之色:“本宮乃一國之母,焉能跟你一個臣子私通,本宮不是嬴政之母趙姬,你又不是呂不韋,我們本無私情,也就不必再有私情,請各自謹守本分。
b84120296 發表於 2012-8-11 06:46
第129章 世界之王-

    呂布聽太后何蓮竟能在瞬間變卦,還拿出歷史例證來對抗感到索然無味,轉身就想離開。

    太后何蓮幽幽一歎:“難道凡事都要本宮主動嗎?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主動一回嗎?”

    呂布驀然停住腳步,猛然轉回身,看到的是太后何蓮那低垂的眼簾下一行晶瑩的淚水。

    呂布有高富帥的外表,卻有吊絲的個性,一下子懵了,現在該怎麼辦呢,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

    呂布猛然想起太白的一首詩,便吟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太后何蓮順口答道:“本宮恨你,做事猶猶豫豫,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娘們。”

    呂布疾步上前,一把緊緊抱住何太后,狠狠地吻上她的櫻唇,劇烈的綿長的親吻,吻得何太后險些喘不過來氣。

    親吻國母的滋味果然與眾不同,香軟柔膩的觸覺還在其次,關鍵是內心深處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呂布忽然有點明白後世那麼多達官貴人為什麼要一擲千金只為跟那些女明星共度一宵,光是想想一下自己能跟大眾可望不可及的玉女或性-幻想物件來那麼一次,一下子就有種淩駕大眾的感覺,很讓人陶醉。

    呂布有了二十一世紀的經驗,自然不肯滿足於雙唇的接觸,他的舌頭強硬地頂開太后的牙床,瘋狂地追逐纏繞她的丁香小舌•伸出大手撫摸揉捏太后豐滿的酥-胸。

    隔著衣服撫摸,手感很差,呂布很不滿足,一把撩開太后的鳳袍,扯起太后的金鳳繡邊紅色肚兜•抓住那高聳入雲的聖母峰,碩大,雪白,柔軟,嫩滑,雖然有過一個十六歲的女兒和十四歲的兒子,依然堅挺,富有彈性•呂布愛不釋手•不住地撫摸•嘴巴亦不住地親吻著太后何蓮。

    何太后那裡經過這等炙熱的親吻,又那裡經過這麼強悍的上下其手,被呂布親得神魂顛倒,被呂布撫摸得渾身酥軟,癱軟在呂布懷裡:“呂愛卿,扶我上馬,我想和你一起縱馬馳騁。

    呂布抱起何太后,飛身跳上赤兔馬,信馬由韁•向更遠處跑去。

    因呂布馬術精湛,又跟赤兔馬深有默契,呂布便站在赤兔馬背上,又把何太后扶起來。

    何太后那裡有過這麼刺激的經歷,站在飛躍的駿馬上,嚇得嬌喘道:“呂愛卿,抱緊我!”

    就在赤兔馬縱橫飛馳之時,呂布竟然在馬背上玩起了泰坦尼克那一招,抱著太后何蓮的細腰•雙手撫摸著何太后那豐滿的酥胸,何太后粉臂伸展,鳳袍隨風擺動,似是鳳凰翱翔。

    撫摸著天下最崇高尊貴的美胸,聽著耳畔呼呼的風聲,看著飛逝而過的湖光山色,呂布不禁心潮澎湃,放聲高喊道:“我是世界之王!我是世界之王!”

    聽到呂布狂傲地喊出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何太后渾身僵硬了,粉面蒼白,泣不成聲道:“你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會做第二個董卓的嗎?你不是說你不會謀朝篡位的嗎?”

    呂布飛身跳下赤兔馬,又把何太后從馬上抱下來,抱在懷裡,捏著她的粉白臉蛋:“你這個蠢女人!我說我是世界之王,又沒說我是世界之皇!我要幫你們劉漢皇室把董卓消滅掉,把你們劉漢天下重新打下來了,讓你兒劉辯中興漢室,你們會吝嗇到連個王都不封給我嗎?我先祖呂尚可是被周武王封為齊王,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呂氏重回王位,足矣!”

    何太后梨花帶雨的臉上頓時破涕為笑:“此話當真!”

    呂布又捏了她臉蛋一下:“我美麗無倫的太后殿下,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啊。”

    呂布外表俊秀,生性卻是粗豪,最不喜歡這種偶像劇橋段,自己說起來都想吐,可是他看過的能用在這個場面的就只有偶像劇的橋段了,難道要說:“奴才不會矇騙太后老佛爺的。”尼瑪,那就成了清宮戲了。

    何太后看著夜色越發濃重了,羽林軍都開始出動要尋找他們,便讓呂布帶著她回去。

    呂布騎在赤兔馬上,把太后何蓮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撫摸,直到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現,才從馬上跳下,乖乖地牽著赤兔馬往前走去。

    舞陽君何母有些不滿:“蓮兒,你們去那裡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太后何蓮笑道:“孩兒貪看景色,忘了歸來。”一笑而過,掩飾

    皇后唐妍眼尖,看到太后何蓮和呂布的嘴唇都有些紅腫,似是明白了什麼,望向呂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這個男人,怎地如此下流。少帝劉辯懵懂得很,伸了一個懶腰:“這麼晚了,就回去睡覺吧。”

    虎賁中郎將王越早就領人在湖邊安好營紮好寨,一行人趕緊進去用遭晚飯,各自入帳休息。

    太后何蓮心事大定,遂不聽舞陽君何母和潘隱的廢話,揮揮手把他們打發出去,自己躺在鳳床上,甜蜜地回顧呂布的親吻,這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情竇竟然剛剛開始,萬惡的舊社會真摧殘人啊。

    呂布那邊就開始忙了,因為那萬惡的黑山賊,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王越領二千精騎保護太后、少帝等人。

    呂布則帶著八千精騎回到了原先那個大營的一側樹林邊,靜靜地等待。

    就在幾個時辰前,眾將領按照呂布的命令,分頭行事。

    先是從黃澤附近,尤其是靠近黑山的幾十個村莊裡招募民夫為官軍搭建營寨,等那些民夫到了以後,官軍將士便從車上搬下來一箱箱物品,逐一打開,金光燦爛,有個士卒歎息道:“將軍說在黃河上耽擱時間太久,怕這些金銀發黴,就讓我們搬出來曬曬,將軍也真是沒見識,這金銀會發黴嗎?”

    另外一個士卒笑道:“金銀不會發黴,可這些寶珠就難說了。”說著就從箱子裡拿出來一串串晶瑩璀璨的珍珠項鍊,那珍珠甚是碩大,像是一顆顆剝了皮的雞蛋,那些民夫們看得目瞪口呆。

    旁邊一個將領模樣的人走過來,厲聲罵道:“還不趕快搬啊,還有五千多箱呢?!”說著就沖著旁邊一個賊眉鼠眼偷瞄珍珠的民夫抽了一馬鞭:“你娘的,將軍徵召你們這些民夫過來搭建營寨,可是付了工錢的,還不好好幹活,想偷懶嗎?!”

    那民夫趕緊縮頭回去,挖溝埋木樁。

    營寨已經搭好,那幾千名民夫被看管起來,但負責看守的軍官一副慵懶的表情,跟其他兵士們閒聊,嘴裡罵罵咧咧道:“將軍帶著第一部跑去黃澤湖玩去了,那群騎兵崽子們真他娘的爽,整天跟著主公吃香喝辣,就我們步兵是後娘養的,要看管輜重,他娘的,看管輜重還不算,還派我們來看管這些民夫,他娘的,那幫看管輜重的王八蛋們都去睡大覺了,就咱們幾十個人來看管這些窮鬼,有啥好看的,這些人敢偷東西就砍死他們,走了,去睡了。”

    有十幾個民夫見官兵走遠了,探起頭來,互相看了一下,順著他們事先留的寨牆縫隙,鑽了出去,一溜煙往黑山跑去。

    巍峨高聳易守難攻的黑山之巔,坐落著黑石砌成的牢不可破的黑山軍大寨,剛從箕關回到黑山的渠帥張燕坐在虎皮交椅上,瞪著面前那十幾個農夫:“你們真的親眼看到有那麼多金銀財寶?!”

    “回燕帥的話,小的親眼看到的,那金子光燦燦的,把小的眼晴都晃花了,那珍珠漂亮的很,個頭又大,足有雞蛋那麼大,有個將領說那樣的金銀珠寶有五千多箱呢!”

    張燕五官清秀,面目俊朗,看上去似是一個儒生,根本不像山大王,可當他聽到官兵竟然押運了五千多箱金銀珠寶,他眼裡冒出的金光立刻顯露他的本色,活脫脫就是一個劫掠成性的盜匪。

    張燕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他們兵力部署情況怎麼樣?!”

    “回燕帥的話,小的親耳聽到一個軍官跟他的部下閒聊,說第一部跟隨他們的將軍去黃澤湖邊玩去了,可能在湖邊紮寨了,那湖邊離他們的營寨有十幾裡,只要咱們下手快撤得早,他那第一部沒辦法咱們。”

    張燕皺起眉頭:“第一部?很精銳嗎?”

    “回燕帥的話,第一部是他們四萬官軍裡面最精銳的,全部都是騎兵,其他三個部是步兵,裝備很差,我們看到盔甲不齊,兵器雜亂,有些刀槍上還有鏽跡,另外那些官兵們懶懶散散,一點兒士氣都沒有。”

    張燕冷哼一聲:“確實是你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嗎?據說就是這麼一群兵就把白波賊和南匈奴給打敗了,我們可不能輕敵啊。”

    “燕帥,白波賊那群烏合之眾,怎麼能跟我們精銳的黑山軍比呢?張遼的箕關不就被燕帥輕而易舉地拿下來了嗎?”

    張燕被屬下一頓馬屁拍得忘了再仔細思索,想起那五千箱金銀財寶,就按捺不住,連忙點起幾十個下屬:“你們現在趕快動身,飛馬前去通知另外幾十夥的渠帥們,告訴他們,黃澤岸邊有五千箱金銀珠寶等著他們來拿,到時候就按照每夥的人頭來分,先到先得,晚到晚得,不過來一起幹的毛都沒有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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