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鬼怪] 地獄商人 作者:功德無量 (連載中)

gyt1456222 2012-7-26 20:58:4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2 28348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8
第五十一章 謝謝你們幫我打開結界
面對天愚的責問,殘者先是臉上露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不過很快就重新變成瘋狂:

「嘿嘿,天譴?報應?像我們這種人還會相信這些?不過不得不說你們確實非常聰明,竟然一眼就看破我的法門,而且我也知道,只要給你們足夠的時間,你們有很多的方法來破解這種詛咒,可是,你們認為我會給你們時間來破解嗎?老——!」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旁邊的老者早握著一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的忍者刀,對著他高舉的手使勁砍下,隨著刀光閃過,他僅存的一隻手也隨刀而落,同時十一和天愚的手也隨著一道血箭飆出而呈現出斷裂殘廢之勢!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什麼看,不準這樣看著我,慘叫啊!你們為什麼不慘叫?為什麼不嘶吼?為什麼你們不感到痛苦?難道你們不是人嗎?快點痛苦吼叫,我最喜歡聽你們痛苦的聲音了!吼啊!哭啊!罵啊!還有,不準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說的你們聽到沒有?」

殘者瘋狂的大笑著,卻突然發現沒有聽到想像中的痛苦嘶吼聲,當他瞪著一雙充血的眼望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包括因為自己而雙手斷裂殘廢的所有對手,都瞪著一雙平靜的充滿憐憫目光望著自己——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老者、病者、孕者沒有理會殘者的嘶吼,而是同時皺起了眉頭:不對!太不對了!對方的表現太不正常了!他們曾經配合著出過無數回任務,什麼樣的對手都見過,什麼樣的反應也都看到過,有痛苦、驚慌失措的,有因為恐懼而逃跑的,有冒然衝過來和自己拚命的,還有破口大罵的等等,可是從來沒有一次的對手像眼前這樣

——不對,真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為什麼他們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踏入圈套的感覺?

「老大,怎麼辦?」原本應該在第一時間發起首攻的孕者,望著眼前詭異的情形,只有求助於老者了:現在的情形到底是應當直接進攻?還是先找出不對的原因?

老者也遲疑了:眼前的情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雖然明白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到底哪裡不對,一時之間還真沒辦法說清,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是陷阱他們也沒有退路了:

「上!」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二十等人周圍的散落的符紙立刻憑空而立,並圍著他們迅速的旋轉著,同時隨著孕者手一揮,在她腳下的污血如同活過來一樣向著二十他們席捲而去,而病者則同樣衝著他們大口一張,一大口黑色血霧如同被強力噴射器噴出一般,對著二十他們罩了過去,同時地上如同瘋子一般瘋狂嘶吼的殘者,則直接合身撲了過去。

面對著老、病、殘、孕的同時進攻,二十一行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依然一動不動的用一雙雙憐憫的目光望著所有人!

——說實話,他們的目光看的所有發動進攻的人頭皮發麻:

你說你不管是出手也好躲避也罷,看到我們出手你好歹有點動作反應啊!擺出這副如同不忍心看著獵物跳陷阱的樣子,讓誰誰心裡不發毛?

進攻的老、病、孕、殘是咬著牙強忍著,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縮回攻擊,只是出手的勁道都有意無意的縮減了幾分,同時繃緊了神志隨時做好應變的可能!

「砰!」,隨著一聲脆響和一道金光閃過,所有的攻擊距離二十等人半步的時候終於被一道金色的光罩阻擋住了

——為什麼要說終於?因為隨著這道光罩的出現,不管是老、病、殘、孕還是暗中的某位,都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大口氣,儘管雙方的立場不同,不過此刻的想法完全相同:還好,終於看到反應了!

老者的攻擊是第一個撞上光罩的:圍著二十等人旋轉的符紙,幻化出同樣無形但衝擊力巨大的氣刃,那聲「砰」就是他的氣刃撞擊到光罩之中所發出的響聲,這聲脆響就如同吹響了衝鋒的號角一般,緊隨其後的就是如同暴雨擊打鼓面般密集的聲音。

第二個接觸到光罩的是孕的污血——錯了,應該說是小蠱蟲!因為席捲在光罩上的污血,伴隨著如同摩擦塑料泡沫一般刺耳的聲音,化為比螞蟻還要小數倍的黑紅色蟲屍,在光罩外面落出一條圓形的屍線!

至於病者所噴出的血霧,則是順著光罩化為煙霧消散的一干二凈——至於能否繼續起到作用,估計只有病者自己知道!

最悲劇的要屬瘋狂合身撲上來的殘者,因為某種原因而見不得任何人憐憫目光的殘者,幾乎是運足全身的力道對著二十等人撲了過來,結果卻如同撞在玻璃上的飛蛾一般被直接撞的倒退回來!

雖然攻擊受阻,不過不管是老者、病者還是孕者,卻同時笑了起來:

試探結束,準備進攻!

試探?是的!試探!沒有人會傻的在不知道對手底牌的情況下壓上全部身家,雖然剛才的場面看起來很宏大,可是說到底也只是一次試探而已,不知道的威脅才能稱得上是威脅,隱藏在水面下的未知才最可怕,底牌一旦顯露出來,所謂的的危險就不再稱之為危險!既然對方的底牌已經揭曉,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一張接著一張的符紙,源源不斷的從老者的袖口甩出,彷彿被一根根無形的線牽引一般,按照某種規律懸空漂浮在二十等人周圍;孕者的蠱蟲也不再局限於地面,一群群的從地上飛起,同樣在無形的光罩外布了一圈又一圈;病者則不停的吸著氣,把自己鼓的如同一個氣蛤蟆

——所有的人都彷彿在等待著什麼、期待著什麼!

只有殘者揮舞著不斷噴血的殘臂,依然失去理智般的一次次對著光罩合身撞擊著:「還手啊,你們為什麼不還手?你們竟然這樣看我,我要挖出你們的眼睛,我要挖眼睛!挖眼睛!挖!挖!」

二十等人顯然對自己的陣法有著無比的自信,望著嚴陣以待的對手,卻如同看戲一般沒有任何的其他動作,所有人的眼中只有無比的自信和平靜——當然,在老者他們看來還有遮掩不住的紅果果的蔑視!

「喀嚓!」「喀嚓!」「砰!」「砰!」「砰!」「砰!」「砰!」「砰!」

突然,在二十等人的周圍,先是連續的「喀嚓」兩聲之後,緊隨的是六聲清脆的「砰——砰!」爆炸聲:

在他們的腳邊,一個由六塊符石為基座、數張符紙為基面的外圓內六芒星符圖,在顯現的瞬間直接崩裂,而殘者那只一直殘廢的腳則橫跨在原本不應該跨入的原光罩內——刻滿符咒的半金屬半血肉的殘廢腿上,如同線路短路般的冒著黑煙!

在殘者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那種變/態的瘋狂,只有一種冷到心底的平靜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其實更擅長破解陣法!」

在他說話的時候,一直在陣法外等待多時的蠱蟲,已經在孕者的指揮下對著二十等人直撲而下,同時病者早已張開的大口之中,數團墨綠色的果凍樣的物體,靈性般的劃著弧線同樣猛撲向二十等人,當然一同撲過去的還有憑空冒出的幾個全身盔甲、雙手持鎖鏈的武將模樣式神!

因為事出突然,而且之前距離二十等人非常的近,所以所有的攻擊幾乎是一下子就命中目標——快的沒有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老、病、孕沒有因為命中對手而放鬆,依然不停的攻擊、攻擊、再攻擊——直到二十等人全身上下被蠱蟲佈滿,直到果凍樣的物體在所有人的表面覆蓋上薄薄的一層、直到式神的鎖鏈將他們全身上下纏繞的如同蠶蛹一般,才滿意的笑著停止了進攻:

果然是一群沒有經歷過生死打鬥、只會拿著長輩賜予的法寶耀武揚威的菜鳥,以為有著一個能防禦多種方式攻擊的符陣,以及一個只能迷惑低修為的人的幻陣,就能目中無人的看別人笑話,如果不是上面要求活捉,這些自以為是的菜鳥早被自己等人幹掉無數次了!

望著被包成蠶蛹的二十一行,確信對方不會再有其他掙脫的手段和後手之後,老者輕輕的拍打拍打衣服,同時斜了孕者一眼:「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他們發信號,告訴他們,任務完成,讓他們解除結界,真是一群不知道珍惜的傢伙,要知道,這種結界浪費可是帝國的信仰之力和天照大神的神力,每一份都是無比珍貴的!」

「嗨!」孕者從懷中掏出一把玉片,輕輕的在玉片上有節奏的彈撥著,好一會兒才完成通信:「通信完畢,很快他們就解除封鎖,這些人我們要如何處理?」

「那個,我認為它們最好還是讓我來處理的好!還有,謝謝你們幫我打開結界!」沒有等老者回答,一個年輕的聲音從所有人身後傳來。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8
第五十二章 現身
「誰?」「什麼人?」聽著這明顯不應該存在的第三者聲音,老病殘孕四人的瞳孔同時猛的一縮一放,卻沒有立刻轉頭回望,而是在第一時間一個前撲,同時交叉掩護著、翻滾跳躍著完成轉身:


只是他們這番動作好像白做了,身後之人完全沒有偷襲的打算,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們——直到最終他們完成轉身動作!


「是你——!」「不可能!」「怎麼可能!」「你,你——!」在看清背後之人相貌之後,所有人如遭雷擊般的先是渾身一顫,一個個如同看到某人死而復生一般的瞪大雙眼望著對方:


其實也差不多,任誰看到一個剛剛被自己等人搞定包的跟蠶蛹一樣的人,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估計反應都是這樣!


天愚帶著一副靦腆無害的笑臉望著眼前是一行人:「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存心要打擾各位的,只是我覺得接下來還是交給我處理的好!


其實他也不願意現在出現,一開始事情還比較順利,所有的劇情都按照他所安排的演,可是自從那個什麼一犬的對自己教派的假身傀儡放了個什麼咒,一切都脫離了他安排的劇本,他所有準備的精彩節目,好像都被有意無意的被攪和亂了!


沒錯,眼前被包成蠶蛹一般的二十等人都是假身傀儡——正在的二十他們把天愚丟下之後早沒影了!這些傀儡乃天師教的秘法傀儡,每一個都能完美的模仿出想要模仿者的一切手段,當然畢竟只是模仿而已,攻擊能力什麼的肯定要打折扣,不過用來騙人倒是完全沒有問題!


原本這些傀儡再不濟也不會如此的菜,否則被人一打就歇菜,也就不會被稱為秘法假身傀儡,作為天師教只有少數人才能接觸的秘法存在了!


在傀儡身上,天愚可是安排了很多非常手段,只是自從那個什麼封印打入傀儡身上之後,傀儡與自己的聯繫突然變得斷斷續續,最後乾脆就失去了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在對方看來,二十等人是如此的奇怪表現的原因,就好像牽線的木偶,牽的線都斷了,木偶的表現如果正常才鬼了呢!


這些假身傀儡雖然不算什麼,可是也是自己從師傅他老人家庫房中「借」出來的的,雖然還有一些,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任何人都能「送」的:


特別是眼前這些傢伙,要是師傅知道自己把東西落在這些人手中,而且是看著沒有任何阻攔的讓人帶走,估計自己「有福」了……


而且更麻煩的是,那位病者剛才好像釋放了不少所謂的病毒,那個孕者也弄了不少蠱蟲……這些可都是麻煩東西,唉!麻煩啊!


現在對方又要撤銷結界帶走他的東西,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出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呢!


「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要知道,中了少主的封神咒,任何神臨、替身等等法咒都無法使用,為什麼你還能使用替身術?噢!我知道了,你們是雙胞胎兄弟,哈哈!你騙不了我,想讓我們因為誤會而放開他們,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面對著天愚,老者先是發瘋一般的指著他一陣狂嘯,然後彷彿突然想明白什麼一般,望著天愚說出來一個自認為合理的解釋。


天愚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其實蠻願意陪你們繼續玩下去,不過一是我需要趕時間,第二則是我又有新的客人來了,而且他們的舉動告訴我你們也只不過是誘餌而已,而且你們雖然對我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一個高危品,所以,再見——!」


隨著天愚的話音落下,病、老、殘、孕突然發現自己突然之間無法動彈,天地也彷彿在一瞬間黑了下來,然後一點無名星火憑空而現,漸漸化為一條火龍盤旋著向所有人飛來


——雖然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不過要是以此來推斷這條火龍也是紙老虎一隻,那你就悲劇了!可以肯定的,一旦被這條幻化的火龍纏繞上,化成灰灰也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知道歸知道,可是一個個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龍撲過來:


老者甚至知道之所以所有人都無法行動,是因為在他們的腳下,被人布下了震懾陣法,為什麼是震懾……為什麼是震懾而不是定身法陣!老者鬱悶的想要仰天大吼:


震懾法陣不同於定身法陣,它屬於一種柴廢的偏門法陣,作用只是根據陣法之中的陰物的邪惡氣息的多寡,以此來溝通天地正氣產生一種震懾力,邪物越多產生的作用越強,反之就是一廢陣,而且這陣法必須提前佈置,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產生作用,換句話說要是陣法之中的人不動用邪力,這丫就是一殘廢陣!


這種陣法一般沒人用在對戰之中,雖然也具有定身效果,可是因為陣法的威力只是根據對方邪惡氣息的多寡產生作用,定身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底,也許很久,也許只有僅僅的一秒,也許根本沒作用,完全不像定身法陣一樣,只要陣法不破或者沒有相應的解法,對手就任你宰割,孰優孰劣選擇哪個,簡直是不用想的問題!


除非是確定對方不是敵人,或者根本就沒有想要制服對方取對方性命的意思,否則誰會用這個陣法


——他不知道這點他倒是給他無意之中蒙對了,一開始天愚確實沒有打算對他們怎麼樣,雖然是對手,可是朗朗乾坤平白無故何必取人性命?一開始他只是打算騙開對方的結界,戲耍一番對手就開溜,當然順便見識一下這個有名的垃圾陣法到底是什麼樣!


之所以此刻下殺手,那全是因為剛才對方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太那個了,根據對方的嫻熟手段,相互配合的肯定不是一次兩次,被陰的估計也不是一個兩個,這種人簡直是死有餘辜!而且要是自己不下狠手,對方只要把病毒、蠱蟲這玩意要是放出去一點點,整個城市還不亂了套了,到時候自己的樂子可就大了……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8
第五十三章 有話請直說
老者鬱悶,其實有個人比他更鬱悶,如果不是無法動彈,早一口鮮血噴出來了:誰?殘者!

殘者的那條殘腿是經過改造過的,專門用來針對、破解各種法陣,至少是大部分的法陣都能破解!而且因為殘腿的緣故,連帶的很多法陣在他身上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包括定身法陣!只要給他一點點時間,就連破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只是這其中卻不包括眼前的震懾法陣:畢竟一條腿能刻畫多少專門破解陣法用的符法、咒法?所以他所針對的大都是一些常用的防禦、限制的陣法,誰沒事會注意一個限制多多、而且明顯沒多大用處的柴廢陣法?

而且這陣法只是根據陣法之中產生的邪力多少來產生相應的震懾、破邪之效果的:

要是老大不放出那麼多式神、孕者的蠱蟲沒有帶陰邪屬性、病者不放出自己的陰靈,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當然,自己的血和改造的腿也有邪陰之氣,不過畢竟是不多嘛!自己完全是被其他人給連累了!

可是現在可好了,就是這樣一個柴廢陣法,此刻卻成了所以人的催命符:

如果病者沒有噴出那口由污穢之物修煉的陰靈,老者沒有召喚出將二十等人纏繞的蠶蛹一樣的式神,孕者的蠱蟲不布的如此之密——當然還有現在如果不是接近中午,天地陽氣、正氣不是這樣充足!

只有其中的任何一個環節沒有達到,也不會將這陣法發動的是如此徹底——徹底到竟然能召喚出只有滿足最苛刻、最變態的一些的條件才能產生的專門破邪的靈龍!

他們所有的符法、咒法、甚至用來擋災救命的替身傀儡,因為摻雜邪氣的緣故,全部被克制的死死的無法發動,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龍從小變大,逐漸的遊走而來: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火龍的出現彷彿引燃了空氣——這是病者為了防止意外,特意佈置在周圍空氣中的無形天地穢氣病毒,而這原本是用在關鍵時候救命的手段,則在此刻則成了所有人的催命符,在瞬間所有人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同時蠱蟲、式神也彷彿是助燃劑一般,讓原本就猛烈的大火直接變成炙熱的熾白,在一瞬間就將範圍內所有之物——包括天愚的假身傀儡、殘者的那條金屬腿全部化為灰灰!

望著眼前隨著破邪靈龍而化為飛灰的一切,天愚瞪大雙眼,張著大嘴——幸好腦海之中還記得還有「客人」需要招呼,否則估計直接就失神過去了:

他知道對手對上破邪靈龍會很悲劇,可是悲劇的如此徹底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自己甚至還備了一些後手,不過看來是再也用不上了!

破邪靈龍!破邪靈龍啊!天啊,說實話,在剛才知道對方的邪力聚集的竟然能引動這玩意的時候,他可是嚇了一大跳:

對方到底在周圍布下多少邪物、引來多少祟氣邪力,竟然能引動這個秘法中記載的傳說中陣法唯一附帶的、很難因為條件的滿足而出現的大殺神?

也正是因為這個的出現,才堅定了自己做掉這些人的決心——這也算的上是天意,自己本無心傷人,所以才抱著玩笑之意布下此陣,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將此陣激活到最強,竟然連最大也是唯一的殺手鑭破邪靈龍都能引出,除了說自作孽不可活!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能說些什麼!

——當然有件事情和他想的有點出入:大陣之所以被激發到最強,一方面確實是這些人引發的,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這裡是城市邊緣,大量的污染破壞、人們的妒忌、貪婪等各種負面情緒,加上飄蕩在城市上空魂無所依的死氣,被為了增強式神威力而特意布下某種聚靈陣法統統吸引而來,要不是這樣,最後能否真的激活成這樣還是個兩可,不過凡是都如果,所以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他們做的唯一一件好事是:經過他們這一弄,這座城市從今天起生病、中邪的人群,在短期內會因為邪力的減少而少很多,也算是有所貢獻了!

「你們要看到什麼時候?」回過神來的天愚轉過身,望著空無一人的地方笑道:「不會是剛好路過的吧?」

「不!不是路過,我們是來專程拜訪二十さま(樣)、天愚さま(樣)、十一さま(樣)以及那位項さま(樣)的!」

隨著一陣生硬的普通話,原本空無一人的路邊,彷彿變魔術一般出現了五位非常清秀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漂亮」的男子:

眉清目秀、皮膚白裡透紅,朱唇月眉——要不是天愚眼尖看到對方的喉結,真要猜測這些傢伙是不是一群美女假扮的:

真的不是自己妒忌,他覺得這副臉蛋身材,放在一群男人身上確實浪費了,要是放在女子身上,豈不是多了幾位傾城佳人!真不知道他們能找到老婆不?誰要是嫁給他們,一番對比下來還不羞愧死?

五人齊齊的像著天愚鞠了一躬:「陰陽道弟子,拜見天愚さま(樣),我們沒有惡意,能否請二十さま(樣)、十一さま(樣)以及那位項さま(樣)出來一見?」

見到對方鞠躬,天愚苦著臉伸出手比了個暫停的姿勢:「停!停!停!麻煩你們不要如此的禮貌好不?突然覺得二十有句話非常正確,你們這種麻煩虛偽的禮節,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習慣的,麻煩你們別對我太禮貌了,我不是你們,做不到一邊施禮問候一邊翻臉下黑手,所以拜託諸位別再鞠躬了,還有,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有話請直說,俺腦子笨,聽不懂那些彎彎道子!」

說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壓低聲音嘀咕了一句:「俺討厭跟陰陽師打交道,太聰明而且過於難纏!」

——聲音不大,卻恰好能讓對方聽到:

這話雖然是他故意說給對方聽的,但同樣也是實情:日本的陰陽師幾乎是天文地理、陰陽五行、吹拉彈唱都有一手,雖然每樣都不精通,可是一旦交手,那手段可是層出不窮,雖然打不過你,可是也讓你頭疼,而且這些傢伙腦袋瓜子比較好使,陰謀詭計那是一套套的,倆字:難纏!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8
第五十四章 有內鬼
當然,天愚之所以如此厭惡對方,也和道門和陰陽師的恩怨有關,不說遠的,最近百年內,有多少門派精英子弟折損於對方手中,多少秘法典籍被這些「取百家之長」之人,以各種手段或盜、或偷、或搶,掠奪而去,甚至被滅門滅派的也不少,雙方積怨頗深,要是換個其他門派的弟子他絕對不是這樣,陰陽道?天愚如果能給對方好臉色才奇怪了!

「天愚君說笑了!我們是抱著極大的誠意來希望與諸位合作的!希望能夠和諸位當面協商!」彷彿沒有聽到天愚的話,自稱陰陽道弟子的五人彬彬有禮的再次鞠躬一禮——很顯然,對於天愚的話他們壓根就不相信!

天愚癟癟嘴:剛才還是さま(樣),這一下子就降格成君了,果然是……而且有點那個自以為是,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對方竟然不相信,那自己就沒有辦法了!

「好吧!讓我來看一下你們的誠意!」雖然討厭這些道貌岸然、愛裝腔作勢的傢伙,不過對方有個習慣他倒是很喜歡的:

在撕破臉皮之前,為了表示誠意,要是問他們一些無關重要的問題,這些人往往會非常老實的回答!

「有件事我想不通,明明你們之前有救他們的機會,為什麼最後竟然放棄了?他們不是你們的同伴嗎?」

——這些人在自己發動陣法之前已經到來,憑借他們一向的手段,要說能阻止陣法發動倒是瞎話,不過減弱陣法的威力,保住陣中幾個人的性命倒不是不可能,可是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化為灰灰!

一位陰陽師露出潔白的八顆牙:「天愚君說笑了,這些螻蟻般骯臟的傢伙,如何能夠與我等神民相提並論,一群無視神明的愚昧之眾而已,他們既然敢冒犯天愚君,那完全是自取滅亡,我們為什麼要為了這些骯臟的螻蟻,讓閣下對我們產生生誤解?」

「是誰出賣了我們,把我們的消息告訴你們的?」天愚緊繃著臉,皺著眉頭緊接著問出下一個問題。

那個回答的陰陽師臉上的笑定了一下,然後瞪著一雙疑惑的眼睛望著天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天愚肯定的說:「你肯定知道,你先不要否認,我來告訴你我為什麼肯定,就在剛才,你說的是拜見天愚さま(樣),我們沒有惡意,能否請二十さま(樣)、十一さま(樣)以及那位項さま(樣)出來一見對不?」

「對!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看得出來,這次他倒是真有點迷惑了!

「對!簡直是太對了!」天愚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崩著:「簡直是對極了,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那位女者姓項?你們知道二十我不奇怪,知道我和十一我也不奇怪,因為我們經常出來辦事,可是你們是如何知道那位女士?要知道,她可是第一次出谷,你們是如何知道她的姓氏?」

「這——!」那位陰陽師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天愚沒有理會他,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們很厲害,真的很厲害!她的姓氏,我們只有在出谷之前,協商定下之後向上面報過,而出谷之發生如此多的事,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上面有你們的人,他把我們的資料洩露給你們了!」

「天愚君多心了!」那位陰陽師笑著再次彎腰鞠躬。

「是我多心了?好吧,反正我也出不去,而你們這幾個,除了你一個人,其他的都是紙人假身而已,我就好好解釋一番,順便等著支援你的幾個同門的到來!」天愚斜了對方一眼,知道被人出賣的他再也沒有興趣跟對方繞圈子:

在自己面前玩小紙人,這些人簡直是太搞笑了,有點像關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覺,要知道,自己剛才用的可就是假身傀儡,而且是那種能模仿攻擊的假身傀儡,要是自己連對方這種一碰就消失的低級貨色都看不破,他真的可以找塊豆腐碰了算了!

自始至終,對方就只有現在說話的這位是真人,其他幾位都是小紙人,他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原本為了和對方套套話,所以也沒有揭破對方的花招,不過在對方說出項思妃姓氏之後,他再也沒有興趣和對方繞下去了

——內鬼!還是在高層裡面的,這後果可真有點嚴重了!

「呵呵!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假人真人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猛然間被天愚揭破自己的手法,說話的陰陽師一張臉頓如同變臉一般連變數色,最後乾笑著回答道。

「好了,真的假的你自己清楚,就算只有你一個人,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把你的小動作收起來,我這會兒沒有心情陪你玩,也沒有白癡到認為幹掉你就能出去,你知道我們最討厭你們陰陽師哪點?就是死了也不老老實實的死,非要搞什麼生命詛咒獻祭,這個陣法本身就夠麻煩了,要是被你最後再獻祭一下,我豈不是更給自己添亂?」天愚揮揮手,示意對方收起那些小動作。

聽完天愚的話,那位正悄悄從身後摸出符箓石塊,有所動作的陰陽師捏著符石渾身僵硬的定在那裡,不知道是該收起來還是拿出來好,嘴巴張了張強扯了一個笑臉:「嘿嘿,果然是法力無邊的天愚師傅,在下佩服,佩服!」

「佩服個鬼,被你們佩服又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天愚一點都不客氣:

二十曾經說過,這些傢伙天生有點賤骨頭,他們臣服強者欺辱弱者,而且喜歡翻臉無情,你越是斥責辱罵他們,他們越是柔順,一旦給他們點好臉色,他們就蹬鼻子上臉,甚至反咬你一口,反正別把他們當正常人千萬別客氣就對了!

「那是,那是,在下才疏學淺,所學之術寥寥無幾,實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慚愧,慚愧!」看得出來,對方是真的不想對自己動手,陰陽師又恢復了平靜優雅的姿態,對著天愚深深的鞠了一躬:擺出一副洗耳恭聽受教的姿態!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8
第五十五章 脫身
望著眼前這一副有點那個傾向的陰陽師,天愚即覺得好笑又有點發怵:

老話說的是不要命的捨一副棺材給你,不要臉的你能捨什麼?對方越是姿態低,相信要是萬一被對方翻身,自己就越慘!

這可是有先例的:當然他們的先祖來學習的時候,那姿態放的要多低有多低,簡直是任你所為,結果後來一旦翻身得勢,下手那個狠、那個絕,簡直是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

望著對方如此低的姿態,天愚不由的思考著自己之前佈置的是不是少了點,雖然對自己的計劃有著絕對的自信,不過萬一這要是在某個環節出現失誤,沒有迷惑住對方,最後陰溝裡翻船載在這些人手中,這丟人可是丟到姥姥家了,而且這臨別時的禮物,多少應該讓對方「印象深刻」不說記一輩子,但是也必須「滿意」到極點才對!

既然打定主意,望著在背後偷偷摸摸搞小動作的陰陽師,天愚衝著對方「嘿嘿」一笑,光明正大的蹲在地上刻畫起符咒法陣。

對面的陰陽師先是被天愚的笑嚇的一個激靈,然後被他光明正大的動作,嚇得差點毀掉剛剛勾畫完畢的某個符陣:他,他怎麼能……

不過在看到天愚迅速的勾畫出某個防禦符陣之後,他再也顧不得裝模作樣表現自己的風度,直接氣急敗壞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符一般的東西「嘰裡呱啦」的喊了一通,同時一邊瞪著天愚一邊從懷中掏出各種佈陣用的符石、符紙,以比天愚更迅速的手法在地上迅速的勾畫著:

雙方都清楚,雖然場面話說的都好聽,不過不管是天愚想要問清對方消息的來源,還是對方想要從他手中得到什麼、或者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那還是要靠法術來說話,所以接下來很可能是一場你死我或的術法對戰,對方之所以此刻不動手,是在等人手,至於天愚為什麼不趁著對方人沒有齊先解決掉一個,那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不過他沒有看到的是,在自己剛剛傳音的時候,天愚嘴角露出的那一絲得意的彎月:嘿嘿,魚上鉤了!

既然已經扯破臉皮,雙方也就不再顧及什麼,都以最快的速度在周圍勾畫著,不過當那位陰陽師看到天愚在伸手入懷,卻臉色大變的空手而出的時候,雖然沒有咧嘴大笑,可逐漸提升的佈陣速度和不停顫動的身子,都說明他現在是如此的得意、興奮:

他沒有符紙了!祖先保佑,他沒有符紙了,哈哈!

對於這,顯然天愚沒有太多的心理準備,一時間他竟然傻愣在那裡,突然他的眼中一道精光閃現,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自從被自己道破玄機之後,一直如同木頭一般站著的紙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來了嗎?果然是移行換位外加真假替換?,簡直是教科書般的死板,一個了!

一邊擺出一副糾結的愁眉苦臉的苦像,天愚一邊雙手背後,以身體為阻擋按照某種玄妙的軌跡憑空勾畫出一個個道符、結著某種法印:

雖然沒有抬頭,不過他的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那些符紙假人,緊緊的盯著紙人的變化:

兩個,三、就是現在——「移行換位!」

「什麼!」「不好!」「巴嘎!」「不——!」原本應該是紙人的其中三位陰陽師,外加那位最先到達唯一真的那位陰陽師突然發出淒慘的叫喊,同時朝著著一直是第四位陰陽師的位置撲去,而那裡竟然出現了一個天愚,而原本應該是天愚的位置,則出現了一位迷茫的陰陽師!

被他們撲到的天愚,在被碰到的一瞬間化為一個小紙人飄落在地,同時四周傳音陣中傳出天愚那詼諧的聲音:

「早就說過最討厭陰陽師,也說過你們難纏,中國有句老話叫惹不起咱躲的起,真以為我笨的和你們死拼啊,再見,噢!錯了,最好不見!還有,希望你們能喜歡我留下的禮物!」

在都市某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天愚彈指將地上幾個符人化為灰灰,同時跺腳將地上用某種東西勾畫的秘法陣震毀,做完一切之後,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果然是以死板不知變通出名的傢伙,每次都是同樣的出場方式,要不是想借助你們來離開那個該死的法陣,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們聊天,好了,耽誤這麼久,真該走了,二十這個傢伙,還是這樣小氣啊!還有,我討厭內奸!」

——在看到對方用假紙人來撐門面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愛的島國的習慣,可愛的陰陽師的習慣!

不知道是該誇獎那些傢伙堅持,還是該說他們固執的可怕:

他們會習慣於數年如一日的把東西放在同樣的位置,從結婚到白髮蒼蒼,鞋襪、雨具、洗漱物品甚至錢包擺放的位置從來不會變。

在戰場上也習慣性的從頭到尾用相同的戰術、相同的攻擊方式、甚至連排兵佈陣也一樣——簡直是教科書版的經典和死板!

就像陰陽師,他們習慣性的真真假假搞一些神秘,就像出現,每次都不老老實實的走出來,非要像玩魔術的一瞬間出現在某人眼前,以此來為自己增加一些神秘色彩:

要是他們在對戰之前被別人識破用紙人撐門面,增援的陰陽師一定會在某地布下傳送陣法,用移行換位、真假替換之法來代替紙人搞突然襲擊!

而他剛才就是鉆了這個漏洞,用某種手段將對方標記在假人身上的坐標,轉移到自己身上,然後在對方發動秘法的同時,以同樣的移行換位,真假替換之法將對方的真身、假身和自己鏈接,從而把自己從那個只有對方才能自由出入的陣法之中替換出來

——這是想到的唯一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從那個用神力佈置的大陣中跑出來的方法,還好成功了,否則就算把這些傢伙們幹掉,還真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人排隊等著呢,自己可沒有那麼多閑工夫陪他們耍!

當然,之前為了迷惑對方,讓對方認為自己一定會和他們死拼,他可是準備了不少禮物,希望那些傢伙能夠喜歡,不知道那些傢伙會不會抓狂,不過這關自己鳥事,都中午了,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才是正事!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9
第五十六章 發洩
從一開始二十就估計到自己的這一路不會有多順利,特別是在大師兄傳來天愚有內鬼的消息之後,他就更加有所覺悟了,不過真的走過之後才發現,這一路比自己想的要「精彩」的多:

除了一開始的時候,也許是托了天愚吸引對手注意力的福,他們平平安安的找到第一位馬主人,運用了一些小手段,使得那些普通的馬個個如同吃了興奮劑的良駒一般,賽馬般的速度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絕塵而去!

因為用內力激發馬匹潛力的緣故,他們並沒有按照順序去一個個的拜訪,為了趕時間,他們直接讓馬跑到自己的極限才開始換馬——這方面項思妃的相馬經驗起到很大作用!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行動在無意之中打亂了很多人的部署,當某些人警覺的時候,二十已經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地方尋找到下一位馬主,並揚鞭而去!

不過他們的好運氣只到尋找到第二位馬主,用他提供的馬尋找到第三位馬主為止,第三位馬主所提供的馬匹在沒跑多久就開始口吐白沫,甚至不得二十他們反應就連續倒斃而亡!

這本來就夠讓人頭大,更雪上加霜的是,隨後二十等人是一路受阻——如果不是和天愚一樣抱著不予糾纏,盡快趕到目的地的想法,當然再加上十一的一路勸阻,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二十和項思妃的火氣而倒大霉:

你說要全是那些小矮子也還好說,一刀一個倒也乾脆,那些得到了不明人士數百元,就來搞騷擾客串的「群眾演員」算什麼?

看著那些找著各種蹩腳借口、操著各種方言、製造著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故借口糾纏的自己的同胞,不要說項思妃,就連二十自己都忍不住想動手幹點什麼了!

終於在最後三匹馬倒斃之後,二十等人的火氣徹底爆發出來,幸運的是大師兄的支援恰恰趕到——否則那些不明真相的「義務演員」,不知道要為那區區數百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大師兄的支援中當然離不開他們急需的馬匹——而且是鬼谷外用秘法飼養的寶馬良駒,有了這些寶馬,再加上大師兄提供的路線,二十等人終於擺脫了那些「群眾演員」的騷擾,急速的向著目的地行進著。

不過總有一些路是唯一的,總有一些人會倒霉的引爆二十這顆大炸彈——例如眼前這位所謂的某市交通隊大隊長:

這位一臉得意的隊長同志,在攔截下二十等人之後,不但客串衛生檢疫部門要收繳二十等人的馬匹,而且還準備客串公安系統的準備直接給二十他們上銬子——至於二十等人的有效證件什麼的,正在對方的腳底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被踩著!

輕輕的拍了拍項思妃的肩膀,示意對方少安毋躁,二十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一把抓住十一的領口,將其拖在眼前,一臉平靜的笑望著十一:「你說過:佛菩薩說有人辱我者,忍他讓他!我忍了一路,讓了一路,包括那些撞槍口上的小鬼子,我也留了他們一條小命,不過現在我要說的是,我不是佛菩薩,我的心境還沒那麼高,佛從來不會發怒,可是我會,所以我決定發火了,你是否還要勸我?」

十一望著一臉平靜的二十,突然笑了:「阿彌陀佛!佛從來都是勸人行善,出來沒有強迫過別人做任何事!凈土地獄,善因善果、惡因惡果,一切因果皆是自作自受而已!」

「很好!」二十伸手撫平十一的衣領:「很好!非常好!佛家這點行徑我非常喜歡:只勸解不強迫!一切因果皆是自己造成的對吧?說實話,我第一次發現你也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好了!」

望著那個明顯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使勁的衝著自己大吼著「幹什麼,想造反了」的胖胖大隊長,以及一群圍過來的路警,二十伸手敲了敲背上的電腦:

「大師兄!告訴上面的,在我撒完氣之前,如果還沒有接到這個豬頭的下崗調令,我扭頭就走人,就算前面天塌了地陷了,又管我鳥事!要是不相信可以請他們試試!還有,我不在這些路段晃了,太麻煩!我要騎馬跑高速!說實話,我發現好像什麼事情都壓到我們這邊,也該給他們找點事情了!老子今天要徹底的瘋狂一次!」

望著一直注意著自己的話,現在已經開始活動手腳的項思妃,二十眨巴下眼睛,還是特意叮囑了一句:「那個,注意點,千萬別鬧出人命了!搞個半死不活的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

二十張望了一下,把手指向對方開過來的幾輛巡路警車上面:「實在不行就拿那些玩意出氣吧,那些玩意結實——算我沒說!」

——就在其說出項思妃可以拿那些車出氣的時候,她已經一個閃身出現在警車旁邊,在他說結實的同時,那個結實的警車,已經隨著一個深深的凹痕被她一拳頭砸了個側翻!

當「砰——」的一聲巨響傳來的時候,那些圍過來的交通警察同志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個個都被嚇了一大跳,當扭頭發現自己的警車被人像個玩具一般狂砸的時候

——特別是看到那個人是自己等人準備強制執法的對象的時候,所有人都恨不得把眼睛瞪出來,一個個嘴巴張的完全可以放入個大鴨蛋!

當第二聲巨響傳來,伴隨著項思妃幾乎將車頭打穿的大洞的強悍的展現在所有人眼前的時候,所有的路警包括那位隊長同志,都是一個激靈的嚇坐在地上,同時用一遍又一遍的使勁的揉著眼睛。

「啊——!」一聲劇烈的慘叫聲,讓本來就已經失神的所有路警齊齊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在望著在大隊長旁邊的年輕男子時,一個個如同躲避洪水猛獸一般齊齊的往後面爬了幾步!

隨著二十指頭在胖胖的大隊長身上一點,胖隊長的慘叫聲嘎然而止:「不要叫的這麼慘烈,我還沒有開始呢!剛才只是點了一下你的某處,不用如同殺豬一樣的吧?當然,我點那個的目的,原本是為了防止一會兒動手的時候,你的下面管不住!說實話,只是你的運氣不好,剛好撞到我的火頭上,所以,對不住了!嗯!對了差點忘記了,在動手之前要先解開你的啞穴,這樣比較有成就感!還有,放心,我只是發洩一下,不會要你命的!當然為了以防萬一,這個東西還是先給你一顆,因為我也怕失手啊!」

二十將一顆藥丸丟進胖胖的大隊長的口中,順手解開對方的啞穴,在對方慘叫聲響起的同時,已經手腳並用的為對方「增肥」起來:

——剛才就他最橫,一副天王老子地王爺的架勢,就差鼻孔朝天了,不打他打誰!

拳拳到肉、次次帶聲,大隊長穿雲的嘶吼聲伴隨著項思妃砸車的「砰——砰——」聲,交織成一曲地獄高音,使得從頭到尾那些路警們都沒站起來過:

不是他們沒有膽子,而是望著眼前已經將警車塊砸成一團的非人類暴女孩,這站起來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反正對方說了不要人命的,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找到自己頭上,沒看到大隊長已經胖了幾圈了,再想不開也別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對不?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9
第五十七章 功德換官位
「好了,好了,二十,你已經讓他胖了兩圈了,氣也該消消了!」十一看到正一圈圈圍著已經胖腫的估計他老媽也認不出的大隊長,依然在繼續尋找下手位置的二十,趕快拉住對方:


「還有,你也清楚,這些當官的多少都有點官氣,你這一下子把他的官氣搞沒有了,那個因果?」


「嗯?」二十猛的抬起頭瞪著十一,眨巴眨巴眼睛,立刻閉著眼睛默念地藏王菩薩探查,然後「啊」的一聲慘叫,踹起腳就準備往胖子身上蹬


——當然沒有踹中,一邊的十一和已經把那輛車砸成一團,發洩完畢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的項思妃,在第一時間將他攔腰抱住:「冷靜!冷靜!」


「冷靜個鬼!這個死胖子的官運沒有到頭,卻因為我剛才的一句話消了這胖子的官氣,結果造成的因果業力害我損失了數千的功德之力,讓我踹死他!我要踹死他!」二十使勁的對著空氣踹著:


就在剛才一個探查,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因為剛才的一個決定,竟然損耗了數千的功德之力


——只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胖子本身,大部分是為因此而來的動盪的因果買單!


「不行,老子這次虧大發了,要想辦法彌補一下,十一,放開我!我現在要想著彌補之法,哪有功夫踹他!」二十搖了搖頭:


近千的功德之力雖然少,可是自己現在多少是個「買賣人」了,人家說殺頭的生意有人做,賠錢的生意沒人干!自己現在幹的不就是賠錢的買賣?不行!就算要買單,也要讓其他人來為此買單!


「恭喜你發財,恭喜你……!」突然一陣悅耳的手機鈴音從胖大隊長口袋中響起,二十死死的瞪著這個往自己傷口上撒鹽的手機,恨不得直接抓起來砸了這玩意,不過想了一下子,還是取出來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喂!」


聽著話筒中傳出的氣急敗壞的聲音宣佈著意料之中的結果,二十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好意思,麻煩你等一會兒再重複宣佈一次,我準備把聲音擴放一下,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我是誰?我就是被他攔住的那位,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背後的電腦,聽著裡面傳出「碰碰——!」擴音的聲音之後,二十將手機放在側面:「好了,可以宣佈了!」


從手機中傳出一個在場所有人都熟悉的聲音「咳咳!我是本市市長,因為某種原因,以下內容由我親自宣佈:剛剛經省委、市委、市政府緊急研究決定,交警大隊大隊長曹嚴同志,在位期間,目無法紀,以權謀私,貪污受賄,情節特別惡劣,性質極其嚴重,顧撤銷其一切黨內職務、開除黨籍並移交有關部門接受審訊,希望所有同志要引以為戒!呵呵,完畢!」


聽著手機中宣部的消息,地上所有的交通警察都再次傻眼了,這……這,雖然有些聰明的不是沒有想到這次大隊長踢到鐵板上了,不過如此迅速的命令,還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歷?而胖胖的曹大隊長更直接,早在聽到決定的時候,已經乾脆的眼睛一翻昏過去了!


沒有理會所有人,二十將手機再次放回耳邊:「呵呵!麻煩你了!對了,新的大隊長任命了嗎?噢,沒有?我,我能有什麼好的人選呢,真的讓我提意見,那不行,不行!只是建議?建議倒是沒有問題,不過要稍微等一會啊!我也徵求一下別人的意見!好,謝謝啊!」


將電話往十一手上一塞,二十打了個響指,並起雙指在口前默念了一陣,然後虛空在眼前一劃,再次望向正坐在自己眼前的一群交警,同時伸手向著一群傻盯著自己的人點去:


「你,你,你,你,還有你!都不要怕!不要搞的我跟吃人的老虎一樣,你們剛才也聽到了,你們那個胖大隊長,已經被免職了,所以他的位置已經空了出來,你們幾個誰對這個位置有興趣,拿一萬,算了,八千功德,聽清楚了,我說的是八千功德來換,誰有興趣?當然,有句醜化咱先說在前面,不管誰上位了,都要記得多做好事,否則……後果我就不說了啊,誰換,快點!」


地上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眼前這位到底搞什麼鬼,所以一個個都沒有吭聲——他們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是被突然折損的功德給逼急了,才想到這個歪主意打算把自己虧損的轉嫁給其他人!


「怎麼,沒有人願意?」二十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估計沒有幾個人相信,反正他也是一時衝動而已,幾千功德,他虧的起,只是一時不貧自己是因為這樣一個胖胖的傢伙而虧損,心裡不怎麼平衡而已:


「考慮一下,反正我又沒有要你們錢財什麼的,多少是個機會,希望大家能好好把握住!」二十繼續鼓動著:「功德換官位,前者的好處你們一時看不到,可是後者的好處大家都應該不陌生吧?」


——說實話,這說著說著他還真找到那麼一點商人的感覺了!


「我!」終於有一位被他點到的中年交通警,也許是被二十蠱惑的一時衝動,也許是確實想抓住這個機會、坐這個位置來體驗一下,咬著牙齒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架勢舉起了手,用帶著牙齒打顫的聲音說到:「我……我願意換!」


——也許是衝動,也許是受昨晚老婆嘮叨的影響,反正現在他是豁出去了:


他已經在這個普通的交警的位置上認認真真的干了好多年了,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的,從來沒有收過司機一根煙,一分錢,功績表彰倒是得了不少,可是就是因為不會拉關係,不懂得跟領導送禮,所以只能眼看著大隊長的位置被空降鍍金、有關係懂交際之人輪換著坐。


其實老婆私底下也曾經多次勸自己多奉承一下,多表現一下,多給領導送點,可是自己不管是從小接受的教育還是爹媽的教誨叮囑,都是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官場的這一套自己如何懂?或者說怎麼願意去懂?


雖然眼前之人看起來非常兇,只是憑借他多年看人的經驗,以及剛才觀察到的:對方雖然不知道人怎麼樣,可是心底不壞,因為雖然把大隊長打的成那樣,可是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所以他願意相信對方,來賭一次!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09
第五十八章 意外:彈頭
而且最主要的是對方要的只是虛無縹緲的什麼功德之力,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選中自己,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拿功德之力換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知道一點,這也許是一次機會,也許只有一絲的可能性的機會,一次可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反正自己自己沒有什麼門路,這輩子幹到退休,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陞遷的可能性也是無限接近於零,而眼前這人顯然非常有本事、有能耐,一句話竟然能使得市長親自打電話,這輩子自己從來沒有賭過,現在賭一次又何妨!

「我願意!我願意換!」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他說話就流利了很多——反正功德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自己又沒有見過,就算他在欺騙自己,自己也沒有吃什麼虧,而且心底一個聲音一直在鼓動著自己答應,那就博這一把吧!

「很好!非常好!」一聽到有人換功德,二十的臉上立刻笑成一朵花:「恭喜你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

幾步走到對方身邊,伸出自己的左手,見到對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眉毛輕輕一挑:「你縮什麼啊!我有這麼嚇人嗎?來、來、來!把手伸過來,放心,我吃不了你,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我願意以八千功德換大隊長職務!」

男子哆哆嗦嗦的按照吩咐將手長貼入二十掌心——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男子的手心全是汗!

將手貼入二十手心之後,男子的手反而不哆嗦了,只是使勁的閉上眼睛,牙齒也一個勁的響著!

「好了!」二十的話音剛落,對面男子如同觸電般的縮回來手,然後攤開手掌下意識的看著:彷彿要清自己到底少了什麼一樣!

沒有理會他的舉動,睜開眼睛的二十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瞪著眼前的男子:「吳守義?」

「嗯?」吳守義使勁的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少年:他好像還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啊?

伸手對著吳守義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二十露出一副真誠的笑:「不錯!真不錯!對父母長親孝順,對親友鄰里也好,老實本分,我撿到寶了!」

說完不再理會一頭霧水的對方,直接站起來,從十一手中接過手機:「喂!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有人選了,對!叫吳守義!一個老實本分之人,而且是本交通大隊的,我覺得他非常適合,希望你們能慎重的考慮一下,要不現在先讓他代理一段時間看看?好,好,謝謝啊!」

微笑著將電話遞給被稱作吳守義的男子:「你的電話!」

吳守義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接過電話,甚至差點沒有拿過——他只是老實,又不是笨蛋,通過剛才年輕人的口氣,他已經意識到這個電話中的內容,這完全是一份天降的餡餅正砸在自己頭上,你讓他如何能不緊張哆嗦:「喂!我,我是吳守義!謝謝!謝謝!領導的信任,我……我,我一定承擔起,是,是!」

望著激動的不停的抖動著手,滿眼含淚的將手機還遞給自己的男子,二十隻感覺到鼻子一酸,下意識的將手指橫放在鼻孔下使勁的吸了兩下:「恭喜你,代大隊長,我想像你這樣的好人,一定會很快就轉正的!」

「謝謝!謝謝!謝謝你!」吳守義使勁的抓住對方的手:

此刻的他依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般,就在剛才,市長親自電話通知自己暫時出任代大隊長一職務,代理前大隊長離職這一段時間的一切工作,這一切來的是如此突然、如此不可思議,他很想說些什麼、吼點什麼,只是現在的自己,除了說謝謝之外,已經實在想不起來改說什麼好了!

二十搖了搖頭:「該說謝謝的其實應該是我,因為你的緣故,我得到了超越預計很多的功德,謝謝!真的,其實應該說謝謝的是我!」

——這句話倒是他的真心話,就在剛才協約達成的那一瞬間,不但協約中的八千功德之力到手,同時還有近萬功德、陰德也出現在自己的帳上,不但如此,在每時每刻功德、陰德還在緩慢的增長著!

也許在自己擔任地獄功德的中間商人之前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在成為商人之後有怎麼能不知道這其中的意味:

這說明眼前之人功德、陰德深厚,乃孝順父母、尊師重長、德馨仁厚之人,雖然之前沒有官運,可是一旦和自己達成交易,立刻官氣升騰,同時自己的舉動符合天地人倫大德,所以自己的帳上憑空多出近萬功德、陰德,至於仍緩慢增長的陰德、功德,那是自己已經在項點化對方的福報了,只要對方持續為地方做善事、好事,那自己就會源源不斷的分得一份功德、陰德!

「對了!」二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口袋中摸索出一張只有電話沒有名字、職務的明信片遞給對方:「這是我的號碼,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打電話給我!」

——娘的!好不容易點化了一個福德深厚,而且能源源不斷提供陰德、功德之人,可千萬不能讓那些混蛋們給禍害了,這可是一隻能源源不斷提供金蛋的母雞,可是難得碰到的,不保護好怎麼行?

看著對方接過明信片貼身裝好,二十裂著嘴正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臉色大變的一個前仆,連同吳守義一同倒在地上:「全部給我趴下!」

其他人一個愣神,卻猛然聽到二十所騎馬匹中的一匹一聲長嘶突然倒地,將吳守義按倒在地的二十連續幾個閃身,一腳一個將所有愣在那裡的交警們踹倒在地:「項思妃,讓馬臥倒!十一,取藥救馬!」

在其說話之時,雖然項公主已經發出信號讓所有的馬匹臥倒,可是還是連續兩匹馬再次嘶吼著倒地——如果不是項思妃一個閃身在馬前閃動幾下,估計倒下的就不是兩匹,而很可能是全部了:「二十,小心暗器!」

「暗器個鬼!奶奶的,敢打我黑槍!存心掃我的興是吧!」二十伸手將背上的電腦取下,連同電腦背包一起用盡全力朝著天空丟去:「大師兄!」

被二十甩入空中的電腦迅速在眾人視線中越來越高、越縮越小——除了十一和項思妃,所有人都不知道剛才還有說有笑的他,怎麼突然之間發瘋一般的做出這些舉動,而且旁邊的馬是怎麼回事?

這份疑惑直到電腦背包重新落下,旁邊的那位能把車砸成一團的神力女子攤開手掌,在二十的眼前丟下兩把小東西——尖尖的流線型的熟悉的外觀,唔!子彈彈頭而已?什麼?彈頭!而且明顯比普通彈頭尖了好多,好像還是狙擊槍的子彈彈頭!怎麼會這樣?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10
第五十九章 好戲開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眼了:其他東西也許大家會認錯,可是彈頭是萬萬不會認錯的,雖然他們一般不會配備這些,可是誰沒有在靶場耍過,可是怎么會有彈頭?

突然二十等人剛才詭異的舉動,以及三匹莫名其妙倒下的馬閃入所有人的腦海——嘶!每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不,不會吧?這可不是拍電影啊!

“思妃,救馬,我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觸我的眉頭!”二十拉起一匹馬,越過被項思妃砸成一團的報廢車,沿著路絕塵而去——哥一直低調做人,我容易嗎?好不容易高調、仗勢欺人爽了一把,結果還沒YY過癮,就被這些不長眼的給打斷了,哥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剛才放黑槍的狙擊手已經被大師兄解決掉了,現在他只是要過去確認一下對手到底長的啥樣,順便弄點口供什么的!人死了?死了不要緊,憑借咱現在的手段,抽個魂、拷問個靈魂什么的應該沒多少難度!

當然,更重要的是——

“大師兄!戲演砸了啊!項公主的寶貝馬中槍了,你小心她知道真相的時候拆了你!”二十一邊輕夾馬肚,嘴巴一邊蠕動著。

“誰知道這群王八蛋竟然不打人專打馬,還有,我倒霉你也好不了,參與計劃的也有你一份,我們可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對了,把馬速放慢點,高爆炸彈啊,要是把你小子震出個好歹來,那我才是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電腦中傳出大師兄壓低提醒的聲音。

“我才沒有那么脆!”雖然這樣說,可是二十還是下意識的放緩韁繩,也不再緊夾馬肚,讓馬速緩了下來:“對了,援手都準備齊了嗎?要知道,我一會兒可是會‘一怒之下’強行闖關上高速的,那地方有個什么可是躲都不好躲的啊!還有內奸的問題,這次我的小命可是全在你們手中的!”

背后傳來大師兄“嘿嘿”的聲音:“放心!我還不想被人拆成碎片,各批增援的都不知道計劃,一切都在我和你嫂子的計算之中,除了暗中備用應付意外的,有對手的地方,我們的人每次都能恰好‘意外’的趕到!”

二十悄悄的搖了搖頭,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看到:“我對你的保證從來就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剛才你也是這樣保證的,結果項思妃的馬匹倒了幾頭,你的信譽在剛才已經破產了!”

“我說過那是個意外!”電腦中護國師兄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氣急敗壞:“你小子別跑了,再跑就真的要被波及進去了!”

“沒關系!你也知道,對方要的是我的那個靈脈小人,不是我的命,這可是你說的,所以不——!”二十得意的笑道,不過話沒說萬,隨著心中一陣悸動傳過,下意識的猛的一拉韁繩!

“轟——!”

一聲驚天的大爆炸從二十前面傳來,巨大的爆炸外帶氣浪將爆炸周圍的路面連帶樹木直接飛成粉末、碎渣,同時沖著這邊席卷而來——雖然距離很遠,不過二十依然首當其沖!

“嘶——聿聿!”受到驚嚇的馬匹一聲長嘶直立而起,差點把二十甩下馬來,不過雖然如此,受驚的馬匹一個勁的原地跳躍打轉,再也不肯前行一步——如果不是項公主連續幾個閃身趕過來安撫了馬匹,二十還不知道要在馬背上顛簸多久呢!

跳下馬的二十一臉鐵青的瞪著眼前如同被龍卷風襲過的路面,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狙擊手,高爆炸彈,很好,非常好!下次是不是直接上導彈了?哥一直是抱著嘻嘻哈哈的態度,不過看來接下來,不認真還真是不行了!

“受傷的馬怎么樣?還能跑嗎?”既然打定主意,二十的臉色回復了平靜,扭頭問向剛剛安撫下受驚馬匹的項思妃。

“有一頭需要休息,暫時不能再跑了,另外兩頭中彈的只要不是現在騎乘,一路上由我來幫忙的話問題不大!”一匹馬到底什么情況自己一眼就看的出來,對于從小和馬一起長大的她來說,馬不僅僅是戰友,還是童年的玩伴,而馬的一切動作、狀態對她來說,就像對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所以因為馬匹的受傷,現在她心正冒著可以焚燒一切的熊熊怒火,就看誰倒霉的將其引出來而已!

“那好,留下那匹暫時不能跑的,讓大師兄派車接回谷,反正車也沒跑遠,其他的我們騎著,現在就走——走高速!大師兄,指路!”二十翻身跨上已經被項思妃安撫下來的馬:

不是特意給別人出難題,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前面很可能處處都是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連累很多無辜之人,而走高速不但避免牽連他人,而且本身就是一條捷徑路線,還可以用內力催動馬匹、盡情放馬狂奔,所以要想趕時間,走高速是唯一的選擇!

“噢!”項思妃答應了一聲,立刻向馬群的方向飛過去:她并不知道什么是高速,更不知道高速是干什么的,不過既然二十說走高速,那就走高速唄!

策馬來到所有的交警面前,望著一個個因為彈頭而疑惑、緊張的東張西望的所有人,二十抓了抓鼻子:“不好意思,各位,因為有點急事,所以我們要先走了,只是有匹受傷的馬帶不走,所以麻煩你們照看一下,等一下就有我們的人過來領走,所以麻煩了!”

扭頭望著著已經翻身上馬的十一和項思妃,以及所有整裝待發的備用馬匹,二十一撥韁繩、雙腿猛的一夾馬肚:“出發!”

“二十,方向反了!”十一望著二十縱馬飛奔的方向,一邊緊隨其后一邊大聲的叫道:“這是我們來的方向!”

“沒錯!”二十一邊縱馬一邊高聲回答道:“我們回頭上高速!”

“可是我們剛才的申請沒有得到允許啊!”十一的手一個哆嗦:這個二十,一旦認準了的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下慘了!

“那就闖關!”二十的話中沒有任何回轉的余地——既然申請不過,那就只能闖關了!

望著飛奔而去的馬匹,聽著風中傳來對方那膽大妄為的對話,如果不是旁邊已經胖了兩圈哼哼唧唧的大隊長——錯了!現在應該說前大隊長!還有旁邊受傷的馬匹、被砸成圓球狀的警車,所有人肯定以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惡夢!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已經升職成為代大隊長的吳守義,估計只有他感覺自己做的是一場不愿醒來的美夢!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26 22:12
第六十章 血怨靈
這天下午,所有準備上高速的司機都被告知一件事:因為某種原因,高速整修,所有車輛繞行!

高速修整?所有的司機都驚愕萬分,不過路是人家的,人家說修整就修整唄!只是苦了那些趕時間的人,一個個用不同的方法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只是表達完之後,該趕路的還是得趕路!

只是,很快就有一些小道消息傳出:

先是有人在網上信誓旦旦的說高速封鎖的原因,是有人竟然騎馬硬闖收費站,然後才造成高速封鎖——當然,這個說法在第一時間遭人比劃中指:

真當是愚人節拍電影啊!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騎馬闖收費站?你怎麼不說是開坦克上去?騙人也找個合適點的理由,騎馬?真當自己是白馬王子了!要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還硬闖?真當路警大哥、警察叔叔是吃乾飯的?沒事都能「釣」出個事來,更何況是有事?

不過,也有頂貼的,有幾個自稱剛下高速的司機同志的,就發帖說自己在高速路上親眼看到有人躍馬狂奔——還說馬跑的比賽車都快,不過這些帖子被當作是發帖人請的「槍手」而享受和發帖人同樣中指的待遇!

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看到有些奇裝異服的人在高速上比自己開車還快的狂奔而去——這些人被直接建議送精神病院!

當然,這些和二十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現在的他們正披星戴月的亡命的一騎飛奔——任誰後面跟隨如同洩洪般的巨浪,都會和他們一模一樣!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數小時之前他們碰到的最後一批對手說起:

原本一切都和二十的大師兄護國設想的一模一樣——二十他們先是光明正大的直闖高速,囂張的舉動直接讓所有看到的人掉眼珠子,緊接著得到先斬後奏消息的上面迫不得已的封鎖高速,然後是內鬼把消息偷偷的傳遞給對手,讓對方向高速方向集中,然後和己方暗中支援的對手「巧遇」交手!

從下午到傍晚都比較順利,雖然有著些許漏網之魚,不過他們不但有著大師兄和大嫂的「小蜜蜂」協助監視周圍,還有項思妃強大的不成樣子的神念覆蓋,外帶二十對危險的感應,幾乎所有的對手都是幾個照面之內就被解決掉了,所以二十他們這一路走的是有驚無險。

老話說夜路走多了遲早會遇上鬼,在經過某個燈火通明的大城市之時,二十他們就遇到了鬼——準確的說是百鬼門猛烈的阻擊: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對方有兇猛異常、秘法修煉無數歲月的無窮惡鬼,項思妃的驍騎軍更是修煉有成的斬鬼修羅:

一個個的各種百年兇鬼包括對方召喚出的數個鬼王、鬼將都被驍騎營斬散擒獲——公主可是吩咐過的,這些度化了可都是功德啊!要是以前他們對於功德什麼的不在意,可是自從知道主母的復活需要這玩意之後,如果不是項王吩咐,他們都想把自己點化了換成功德去!

因為捉鬼的緣故,所以二十很識趣的借口讓馬喘口氣就停下來了——結果就是這一喘最後出問題了:

損失慘重的百鬼門眾竟然最後用秘法喚出了背後的這玩意——如果不是二十的提前預警、如果不是十一的佛舍利,估計現在所有人都還生死未知呢!

「十一,你這個和尚是怎麼當的,從剛才就一直閉眼到現在!到底用秘法弄明白這條油鹽不進的玩意是如何產生的沒有?還有知道該怎麼樣才能降伏嗎?這種腥味聞起來怎麼這麼像血一樣,娘的!難道這群畜生洗劫了一座血庫?可是這血中的怨念到底是哪來的?」二十一邊策馬狂奔,一邊扭頭望著身後滾滾的介於實質和虛幻之間的血潮:

娘的,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形成的?見什麼消融什麼:

兩匹沒有照顧到的馬就在所有人的眼前,連個泡都沒有冒的就被徹底的消融分解了,一群阻擋自己等人被項思妃挑向後面的惡鬼,也包括那幾個哇啦著什麼鳥語的小矮子,同樣連個泡都沒冒就被分解的一干二凈——是真正的被分解消融掉了,就像放進口中的棉花糖一樣!

如果不是十一的那節佛骨散發的佛光,在自己等人周圍形成一道無形的護罩,雖然因為自己的預警而提前上馬狂奔的眾人,也會因為路上的阻攔,而落得和那些說著鳥語的小矮子們同樣的下場!

「是血!」猛然間一直閉眼騎馬的十一睜開眼睛,苦笑著望著二十:「是某種血怨靈!」

「血你個頭!還血怨靈!當我沒有見過血怨靈?你見過這麼大個的血怨靈嗎?」如果不是騎馬狂逃,二十真想敲開對方的腦袋看一下對方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而且你剛才沒有看到我針對血怨發出的符咒,根本就打不上去嗎?」

——一開始他也往這上面懷疑過,所以特意實驗了一下,結果根本就貼不上去:

血怨靈說白了也只不過是很多有執念人,藏在血中的那一絲念力、或者說願力以及生死之力彙集的念力集合體而已:

不管是任何生命,很大一部分生命之力都藏在血液之中,血在體內流動,這個人最少還活著,停止流動那自然就玩完了!所以說每個人的血中都帶有生死兩種神秘的力量——所以很多施法者就喜歡激發這些玩意來完成某種溝通生死的儀式!

二十之所以指責十一,是因為這玩意的形成需要大量的有執念的鮮血,這麼大規模的血怨體,要是在古代戰場上出現倒是非常有可能,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這麼大規模的,怎麼形成的?

「是真的!你之所以打不上去,是因為這些血是經過祝福過的,帶有一部分祝福的念力!」十一的臉苦的像根苦瓜:「因為這些都是人們義務獻的血!」

什麼?」二十差點一頭栽下馬去:「娘個姥姥的!我太陽這群喪心病狂的王八蛋,竟然連血庫都敢打劫,我……不對!血庫中的血是念力倒是不假,可是血怨靈是必須帶怨力的,一個是念力願力,另外一個是怨力!倆是相反的,你,你個笨光頭,義務獻血怎麼可能帶怨力?那帶的可都是祝福的願力啊!」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