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晉隋唐】穿越五胡亂華 作者: 一眼雲煙 (連載中)

e010203 2012-8-3 17:06:1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2 54449
e010203 發表於 2012-8-3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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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一章 彎弓射大雕


    這一戰雲峰基本上已經作好了放棄的打算。碰拚並不是不可以,但結果多半就是兩敗俱傷,甚至是兩敗俱亡!他與張靈芸並沒有仇恨,且又不是沙場搏殺,隻是比武較技而已,沒必要打生打死。更何況雲峰先前已經勝了一場,這一戰輸了也沒什麼,不過是個平手而已,最終勝負留待射箭來決定。在射箭方麵,他可不懼任何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苦練,百步穿楊,箭無虛發,對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作好了打算,雲峰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張靈芸身上,正見到對方一聲清叱,手中大戟高高舉起,帶著一地煙塵,向著自已急速衝殺過來!

    雖然自忖必敗,但也不會任由對方宰割,並且對於戟法也想多瞭解些,雲峰當即便勒馬迎了上去,眼見對方手中大戟向自已心窩刺來,迅速一個側身避過這一記刺擊,並順手一槍閃電般射向張靈芸咽喉。

    張靈芸側頭讓過,猛一回身,手中大戟自上而上,向後疾劈雲峰肩頭,此時兩匹戰馬已經錯身而過,雲峰連忙長槍後撤,“嘭!”的一聲悶響,回架住對方砸來的戟身。

    二人均渾身一震,雙雙勒住已經奔行出了幾丈遠的戰馬,並幾乎同一時間調轉馬頭,一言不發,驅馬上前再度交戰起來。

    盡管雲峰把六合槍與嶽家槍結合在一起,長槍使的如同一條毒蛇般,在張靈芸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中,時不時的閃現出來,咬向對方身周要害,但縱然是這樣,依舊是左支右拙,險象環生。

    沒辦法,戟法對雲峰來說實在太過於陌生詭異,而且對方手中兵器又大佔便宜。就好象兩個槍法相同的人對射,一個拿著手槍,另一個拿著衝鋒槍,結果可想而知。

    當張靈芸再一次揮戟劈來,雲峰以槍頭擋格時,對方卻手中大戟橫向一鎖,將雲峰槍頭套在了戟上小枝內,並清叱一聲,立即發力橫絞!

    雲峰頓時隻覺得手中一股巨力傳來,當即運力與對方相持起來,二人均是雙手持杆,麵部緊繃,並帶動著馬匹緩慢旋繞著。但顯然,吃虧的是雲峰,幾次他都想把槍頭擺脫出來,卻被對方戟頭死死的鎖住!並且他的槍身彎曲度越來越大,眼看就快要斷作兩截!

    雲峰心中一聲暗歎,知道這場比試已經進入了尾聲,當即毫不猶豫的撒手鬆把,並立刻驅馬向退去。

    “嗡~!”的一聲,長槍被高高的蕩到了天上!

    刹那間,圍觀的軍士及諸女臉上均布滿了不可置信之色,要知道,雲峰自出道以來從未敗過,在他們心目中簡直就象戰神一般的存在,一時之間都有些難以接受這種結果。

    不過雲峰卻很坦然,遠遠的向張靈芸拱手道:“將軍戟法通神,實是令人佩服,馬戰未將自愧不如。”

    圍觀眾人聽了這番話便陸陸續續的明白過來雲峰之所以失利,非戰之罪,實在是對方手中兵器太過於變態,心裏均稍微好受了些,其他書友正在看:都市狂飆最新章節。

    對於雲峰的言外之意,張靈芸當然也能聽的出來,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她是靠著兵器才取得了勝利。不過張靈芸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管他什麼什麼兵器,勝了就是勝了。況且在她看來,雲峰第一場也同樣勝的很不光彩,全靠下流招數引得自已心浮氣燥,否則,鹿死誰手還難說的很。這下子,二人各勝一場,心裏也舒服了些。

    她對於雲峰的話也不以為意,微微一笑道:“雲將功夫卻也不差,還剩最後一場,現在便開始罷。”

    雲峰點了點頭,命人把紫雲弓取了過來,遞給張靈芸道:“將軍,您先請。”

    張靈芸也不客氣,伸手便接過,令人在二百步外立一標靶,隨後取了十枝箭矢置於身旁,張弓搭箭,稍一瞄準,引弓便射,“繃~!”的一聲,箭矢電般射向標靶!

    眾人隻見一道烏光閃過,瞬間就釘在了靶心,可令他們震驚的是,箭矢並沒有停住,而是去勢不減,從標靶上整個穿透了過去!緊接著,張靈芸手臂連拉,又是八箭連珠,弓弦震動間,每一箭都從標靶的圓洞處穿過,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剩下最後一箭,張靈芸向四周看了看,嘴角撇出一絲冷笑,隨後猛一撒弦,“嗖~!”烏光帶著尖銳的破空聲,以比先前快上數倍的速度擊上了標靶,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標靶竟然被炸的四散開來!

    頓時,場外眾人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張靈芸,都在想著如果這一箭是射向自已,會不會把自已也給炸個粉身碎骨?雲峰的心神也為之一震,對張靈芸的箭術吃驚不已。

    張靈芸對於自已的箭術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周圍眾人的表情全部被她掃到了眼裏,心裏也有些微微得意。嘴角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可不相信雲峰能比她射的更好,腦海裏已經在美滋滋的幻想著把紫雲弓贏到手中的美妙時刻。勉強壓下情緒,張靈芸把紫雲弓遞向雲峰說道。“想來雲將的箭術亦不會差,如今便讓本將及眾將士見識一番!”

    雲峰麵色凝重的伸手接過,他知道以自已的箭術水準,最多也隻能達到這種效果,但想要超越對方卻是極為因難。張靈芸看中了他的弓,他何嚐不是看中了對方的馬?為了取得最終的勝利,不由得眉頭皺在了一起,苦苦思索著對策。

    正當他腦筋在飛速運轉時,頭頂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雕鳴,雲峰抬頭看去,有四五隻大雕在空中約四五十丈高度盤旋,頓時心中大喜,射雕總比射靶子要難上一些吧?便迅速抽出一枝箭矢,眨眼間就搭在弓上,身形一閃,向著大雕正下方奔去。

    就在奔跑的過程中,他的腦中竟然不自覺的奏起了射雕的主題曲:鐵血丹心!那令人情緒激昂的前奏一遍一遍的在他腦海中迴旋著,使得他全身血液為之沸騰起來!

    雲峰三步並兩步的奔向了臨時搭建的木台,猛然間身形平地拔起三丈,穩穩的落上了木台,緊接著,他眼睛微眯,立刻就鎖定了目標,右腳重重一跺,嘩啦一陣巨響,整個木台竟被跺的四分五裂。而雲峰自身也隨之向天空中射出,瞬間聚起全身功力,大喝一聲,於身形到達頂點時猛的一扯弓弦!

    嗖的一道烏光從他手中電閃而去,在大雕剛剛感覺到危險,還未來的及閃避時,滿含著精氣神的一箭已從頸脖對穿而過!然而,這一箭去勢不減,於轉眼間又射進了第二隻大雕胸口,一箭貫穿雙雕,自高空急急墮下!

    一箭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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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二章 最新消息


    “將軍,將軍~神君!”一名軍士帶著一臉崇拜的把被箭串在一起的兩隻大雕奉到雲峰麵前恭敬道:“一箭雙雕!將軍實乃當世箭神!”

    雲峰微微一笑,伸手接過,卻看向了張靈芸。說實話,箭法誰優誰劣,還真的難以判斷,全因這二人所射的目標不同。一時之間,場中靜了下來,上千道目光都看向了張靈芸。

    張靈芸向天上看去,看著越飛越遠的雕群,臉上現出了掙紮之色,猶豫半晌,終於艱難的說道:“雲將箭法無雙,本將自認不敵。既已比試結束,本將也不在多留,這匹汗血寶馬便送與雲將罷了。”隨即便吩咐她的親軍把馬給牽了過來。

    見張靈芸如此光明磊落,雲峰不由得對她生出了一絲好感,如果這女人真的耍賴,堅持要求重新比試,雲峰拿她也沒辦法。雖然心裏對得到汗血寶馬極為開心,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下,於是推辭道:“將軍,此舉不可,未將怎敢奪將軍所愛?還請將軍收回。”

    張靈芸立刻麵色一沉,冷聲道:“願賭服輸,按事先約定,既已三局兩敗,雲將收下便是,莫非以為本將言而無信?”

    “既如此,未將便鬥膽收下了。”雲峰麵帶著感動之色施禮道,其實他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還望雲將日後征戰沙場,莫要辜負了此等寶馬。”張靈芸掃了一眼雲峰後,接著對手下喝道:“我們走~!”

    一陣馬蹄聲越行越遠,張靈芸一行離開了營寨,此時圍觀眾人再也忍不住的紛紛上前道賀,待眾人情緒漸漸地平複下來,雲峰宣佈了另外一重要事項,就是女兵搬到城裏住。

    隨著一聲令下,營寨裏忙碌了起來,三百個女人紛紛收拾著自已的東西。對於雲峰這個給予她們新生的男人,已經不能用感激來形容了,而是神詆一般的存在。可以說,如果雲峰命令她們去死,她們會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已的生命!因此,盡管將要離開熟悉的營寨,去麵對陌生的生活,但是對於這個讓她們搬到城裏去住的命令,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至尊門主最新章節。

    看著這些忙的不可開交的女人們,雲峰微微皺起了眉頭。周圍的一幫大老爺們兒,盡管麵帶不舍的圍觀著,卻不知道上前去幫個忙,不由得暗暗惱怒這些軍士的不懂風情,這麼好的泡妞機會放在眼前,竟然不會利用,還成天擺出一幅猴急的模樣,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於是,雲峰把臉一沉,大聲喝斥道:“你們都還愣著做甚?好看嗎?難道就不知道上前搭把手?”

    這一罵,不少軍士都開竅了,連忙衝向自已中意的女子,手忙腳亂的幫起了忙來。

    在往城裏去的路上,有些性子較活的軍士已經能和這些女子有說有笑了,這讓雲峰感到了一絲欣慰。

    城外駐軍未得召令或者輪休不能入城,因此在城門一裏左右,軍士們便依依不捨的折返回了營寨。而雲峰在向守軍報備過後,帶著親衛及一大幫女人向著分配給他們的宅院行去。

    姑臧城呈龍形,東西長約十餘裏,南北寬隻有二到三裏,雲峰等人所分配到的位置處於龍尾,從風水上說不是個好位置,不過雲峰對此卻很滿意。這是位於城西的一處地方,幾百所小院緊挨在一起,周圍雖然沒有好的景致,但勝在少有人來往。並且這處地形易守難攻,整片住宅區隻有兩條通向外界的道路,一條是向西前往西門,另一條則是東麵的一條曲折小路。雲峰相信,如遇突發事件,憑他五十名親衛,以強弓把守住兩個路口,足以抵擋住千人以下的進攻。

    當看到這一大片宅院時,眾女都很滿意,一定要讓雲峰先挑,雲峰當仁不讓挑了處最大的,又做主在他住所的隔壁替羊明與韓氏挑了處宅院。

    整個一下午,大家都在忙碌著,唯一例外的隻有雲峰,他也沒辦法,家裏的四個女人不讓他幹活,雲峰拗不過,隻得在小院裏擺弄起了花草。…

    正無聊的時候,認過門就去了州府的羊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咦?羊公何事如此匆忙?”雲峰放下手中的活計問道。

    “剛剛去州府繞了圈,結果看到了一些有關偽漢的消息,不知雲將可有興趣知曉?”羊明開門見山道。

    這一說,雲峰還真來了興趣,他這幾個月消息閉塞,除了趕路還是趕路,對天下形勢一無所知,完全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便連忙要把羊明請到屋裏去說。

    羊明卻擺擺手,神秘向屋內看了一眼,然後小聲的問道:“雲將,你二位嬌妻可在裏麵?”

    “呃~?”雲峰有些不解其意,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她們正在膳堂做飯。”

    羊明點點頭道:“既如此,還得借一步說話。”

    雲峰愈加的迷惑了,不過還是建議道“那便去羊公家中如何?”

    “也好!”說完,羊明就向外走去,雲峰則跟在了他身後。

    雲峰來到了羊明家中,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看來也在做飯,便沒去打擾,直接被引到了書房。

    羊明沉吟片刻便說道:“去年十月,靳準政變後自號為‘漢天王’,置百官。然令老夫不解的是,靳準竟然把晉亡時被偽漢搶奪去的傳國玉璽,交由降漢晉人胡嵩送往江東晉廷,並對晉主上書曰:‘屠各小醜安敢稱王,亂大晉使二帝播越,今送二帝梓宮於江東。’胡嵩因不明靳準意圖,不敢送璽,被靳準所殺。晉主雖也不解靳準其意,卻還是派太常韓胤往平陽一試,果不其然,將懷帝與湣帝靈寢迎回了江東。”

    而此時,劉曜在向平陽行軍途中遇到了出逃的偽漢太保呼延晏及太傅朱紀。在這二人的勸說及部將擁戴下,已於去年即皇帝位,改國號為趙,定都長安,立年號光初。並封石勒為大將軍,與其成犄角之勢,進攻平陽。

    由於兩路大軍日益逼近,靳準自忖必敗,遂遣使分去劉曜及石勒處講和。石勒一口回絕,可劉曜卻傳旨於靳準言:‘劉粲乃亂倫無道之君,你殺之有功無過。若你降朕,朕便算你擁立有功。’

    然靳準此時已悔之晚矣,蓋因劉曜老母及親兄皆為靳準所殺,若降,恐凶多吉少。因此,雖然其從弟(堂弟)靳明及靳康催他降趙,他卻一直猶豫不決。

    今年年初,靳明發動兵變斬殺靳準,被部將共推為主。靳明便送傳國璽於劉曜,欲向其歸降。此舉惹得石勒大怒,即派主力急攻平陽。靳明於是向劉曜求救,劉曜遂派部將迎回靳明,且掠平陽士女一萬五千餘人。並斬靳明全族男女老幼。”說到這裏,羊明看了看雲峰長歎一聲道:“靳氏自此隻餘你妻靳月華存於世上。唉~!”

    雲峰也是跟著一陣唏噓感歎,這倒不是他同情靳氏,在他眼中,這一家子除了靳月華都不是好東西,他才不會為他們難過!而是想到了靳月華從此就和劉月茹一樣,親族都被斬殺一空,在這世上除了他雲峰之處,就再無一個親人了,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酸意。

    暗自搖了搖頭,雲峰接著問道:“那石勒又如何了?”

    “石勒已於二月前攻佔平陽。但同時也與劉曜成劍拔舒張之勢,然劉曜於關隴立足未穩,有後顧之憂,故施以緩兵之計,授石勒為太宰、領大將軍、加九錫,以河內24郡敕封石勒為趙王。欲穩住石勒,以便騰出手來掃平關隴敵對勢力。”

    雲峰來回走了幾圈,有些不解的問道:“羊公何以能知如此之細?”

    羊明讚賞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大部為涼州細作探得,其餘則為老夫自身推測。”
e010203 發表於 2012-8-3 17:51
本帖最後由 e010203 於 2012-8-4 14:46 編輯

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三章 改造,從吃飯開始



    聽羊明分析完了最近幾個月的形勢變化,雲峰對這一時代的瞭解更加深刻了些,心中暗念:‘亂世之中果然是人命如草芥!短短一年不到,僅僅一個小小平陽城,就先是劉氏被誅,接著又是靳氏被滅。看來不管是帝王將相,還是公候貴族,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啊。前一天還一言可決萬千人的生死,第二天就淪為階下囚,甚至抄家滅族,人頭落地都不足為奇。’

    “雲將可是想到了什麼?”羊明見他傻楞楞的站著不動,便出言提醒道。

    “呵呵,隻是一時心有所感而已。”被打斷了思緒,雲峰微微笑道。

    羊明點了點頭,也沒問他感悟到什麼,隻是挽留道:“天色將晚,雲將何不留下一起吃個便飯?”

    雲峰臉上卻是現出了詭異的笑容:“羊公,隻怕你家中飯食不夠吃啊。”

    “呃~!”羊明這才記起了雲峰的驚人食量,不禁老臉上微微一紅。

    見羊明這幅尷尬模樣,雲峰不由得暗暗好笑,可是臉上卻擺出一幅為對方考慮的模樣建議道:“羊公,不如把月華,月茹等及韓氏幾位嫂嫂一起喚來,各自把飯食帶著,大家坐在一起吃,豈不是熱鬧一些?”

    “隻怕不妥吧?”羊明有些為難。他這個人什麼都好,有仁有義而且還忠心,美中不足的就是過於守禮和古板。男女不同席被他貫徹的淋漓盡致,所以如果不在軍營中和將士們一起吃,就是在家中一個人獨自吃飯,從來不和他老婆女兒同席。後來在行軍途中,羊明更是吃完了之後才回到自已營帳。

    對於羊明的這個習慣,雲峰還是瞭解的,他覺得,要改變當時社會對婦女的不尊重作派,首先就要從這種老頑固下手!於是,繼續勸道:“有何不妥?伯母含辛茹苦,操持家務,使羊公無後顧之憂,繪瑜又青春活潑。一家人坐在一起,邊吃邊聊,其樂融融,又有何不好?”

    “這個~!”羊明臉上現出了一幅猶豫不決的表情,雲峰所描繪出的天倫之樂,他還真有些嚮往,隻是這幾十年來的習慣一下子難以改變。

    該說的都說了,雲峰知道羊明現在正做著思想鬥爭,現在需要的,隻是再加一把火,於是堆起了笑臉說道:“羊公,麻煩和伯母招呼一下,在下這就回去把月華等人給喚來。”一邊說著,一邊就向門口走去,剛出了門,突然記起了一件事,又停下來轉身說道:“對了,羊公,平陽之變還望莫與月華提及,免得她傷心難過。”說完,揚長而去!

    “唉~!”看著雲峰的背影,羊明泛起了一陣無力感,歎了口氣,心情複雜的走向了膳堂。

    剛一進入,四雙眼睛便刷的一下齊齊看向了羊明,目光中都帶著些疑惑。除了昨天剛收的兩個義女,他的老婆女兒都清楚隻有做好了飯食,然後去請,羊明才會來到膳堂,不吃飯時從不進來。至於新收的兩名義女,也明白君子遠庖廚,不與女人同席的道理!

    “見過阿翁~!”羊明的三個女兒齊齊施禮道。

    “起來吧,自家無須諸多禮節。”羊明揮揮手道。

    羊明妻子不解的問道“羊郎,飯食還須稍待片刻,你今日怎來的如此之早??”

    羊明苦著臉道:“呆會兒雲將要來用膳,為夫這就早些來了。”

    羊明妻子麵色為之一變,顯然想到了雲峰那驚人的食量,責怪道:“唉呀,羊郎,你何不早說?”接著又連忙向三女招呼道:“繪瑜、小梅、小潔,呆會兒你們阿兄要來吃飯,咱們再做些飯食準備一下。”

    “不用如此麻煩。”羊明擺擺手道:“雲將的幾位嬌妻也要前來,還有韓氏一家,她們自帶飯食。還是收拾下地席吧,否則,這十來人可坐不下。”

    頓時,屋中的四個女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竟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羊明口中冒出,一時全愣在那兒呢。

    “你們愣著做甚?還不快些收拾收拾,可別讓人笑話咱家不懂禮數。”羊明無奈的搖了搖頭,並親自動手從外麵搬了張小幾過來,幾女這才回過了神,紛紛的搭手幫忙,很快,就把膳堂佈置了起來。…

    沒多久工夫,雲峰就帶著一大幫女人端鍋的端鍋,拿餅的拿餅來到了羊明家的膳堂。

    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幾個人擠坐在一張幾案麵前,當時是分食製,所以食物按一人一份分好。其實,雲峰對於這種幾人分坐一張幾案是不大滿意的,他喜歡的還是十幾個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上吃飯!但這時代沒有桌椅板凳,看來,得找個空把這些東西先搗鼓出來吧。

    羊明與他妻子被讓在上首坐著。

    剛開始,席間的氣氛有些拘謹,主要還是由於羊明這個老頑固在場的原因,雲峰不禁皺了皺眉。為了活躍氣氛,他開始說起了笑話,隻是把不合適的背景稍稍修改了下。果不其然,幾個笑話一說,現場氣氛立刻就活躍了不少,不光是在坐的女人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連羊明這個老古董也是忍不住的擼須大笑。很快氣氛就一片融洽,眾人邊吃邊聊著。


    羊明看著自已妻女臉上由衷發出的笑容,突然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管他娘的禮儀規矩,難道還能比自家人開心更重要嗎?不自禁的,心裏覺得有些愧對於這母女倆,同時對雲峰的良苦用心也升起了一絲感激。

    雲峰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小蝶和小菊,二女均麵帶嬌羞的替他斟著酒。這是靳月華與劉月茹故意安排的,她倆則與羊繪瑜坐在了雲峰的正對麵,三個女人小聲嘀咕著,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片刻之後,羊繪瑜便滿臉遍佈紅暈,頭低的都不敢抬起來,隻是偶爾會快速的偷偷瞄上雲峰一眼。

    在她們的下方是韓氏姊妹花及羊明新收的兩位義女,四個女孩歡笑連連,看的雲峰心頭一陣狂跳。對於這對姊姐花,雲峰差不多也有幾分把握了,隻是她們與劉月茹及靳月華情況不同,這二女孤苦無依,三個人私訂終生就可以了。而姊妹花兄嫂俱全,必須要明媒正娶才能過門,可現在諸事未定,顯然還不是迎入門的時候。

    隨著時間的推移,雲峰意外的覺察到,羊明新收的兩位義女,每當目光掃過來看向自已身邊的小蝶與小菊時,眼中都會流露出一絲羨慕,而不經意看向自已時,臉上總會帶著一點淡淡的羞澀,這讓他心裏又開始浮想連翩。

    在他下首則是他的四位嫂嫂,也同樣是歡聲笑語,看的出來,她們也挺喜歡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飯的這種歡樂氣氛。
e010203 發表於 2012-8-3 17:52
本帖最後由 e010203 於 2012-8-4 14:45 編輯

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四章 涼州軍力


    正當雲峰妙語連珠,逗得席中眾美女歡笑連連時,張靈芸卻來到了張寔的書房內。

    “見過阿翁~!”張靈芸施禮道。

    張寔擺了擺手:“唉,靈芸,為父已和你說過多次,日後家中無須諸多禮節。”搖了搖頭接著問道:“今日去那雲峰帳中結果如何?可曾抵得上趙子龍?”

    張靈芸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把從檢閱部隊到比武較技的每一場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了,被雲峰輕薄的那一段是不會提的。

    隨著張靈芸的訴說,張寔的麵色在不斷變幻著,卻沒有開口打斷。直到最後說完,張寔依舊沉默了許久,來來回回的繞了好幾圈,才沉聲道:“靈芸可有法子試探出此人是否忠心?”

    張靈芸想了想說道:“一時之間倒也無法可想,不過小女會擇機前往他家中,結識他家中嬌妻,婦人之間好說話些,想來總能探出些珠絲馬跡。”

    張寔沉吟道:“如此倒也甚好,這樣吧,兩個月後隴右麥熟,介時便由靈芸你率部前往搶麥,也好加深些對此人瞭解。”

    頓時,張靈芸臉上現了一絲興奮,但接著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猶猶豫豫的說道:“可是叔父一直打壓於小女,自小女回返涼州以來,就從未放小女外出領軍作戰,隻怕此次叔父亦會從中作梗啊!”

    “無妨~!”張寔臉上微微現出怒容道:“自有為父與他分說,況且這搶麥又不是多大功勞,難不成這也要阻擋?”

    有張寔支持,張靈芸放下心來,領軍征戰一直是她的心願,高興之下又福了一禮道:“既如此,由阿翁做主便是。”

    “靈芸你且放心,再怎的為父也是這涼州之主!”

    接下來談話中,父女倆也不再提起雲峰,隻是相互交換了些對時勢的看法。

    .......

    第二天清晨,雲峰帶上了幾名親衛去張靈芸處點卯。到了門口,吩咐他們在外麵等候,自已獨自走了進去。

    屋內除了高踞上座的張靈芸外,一左一右另外還有兩個人,右邊一人約三十左右,麵色黝黑,身高體壯。坐在左邊的年紀要大點,年屆四十,從麵相上看為人較為穩重。

    雲峰向他們微一點頭,便向張靈芸施禮道:“未將見過將軍。”

    “雲將來的正好,本將給你們引介下。”張靈芸站起身走了下來,首先一指左麵那人:“這是本將座下幢主楊宣。”然後又把雲峰的出身來曆等等介紹給了這人,但是對他的軍容及武功卻隻字不提。二人相互見禮客套了一番。接下來又是右邊的那人,名叫李柏,同樣是張靈芸手下的幢主。

    二人見雲峰白白淨淨,又長的這麼年輕,說話間就不自覺的帶著些長輩教導晚輩的口吻,一幅老氣橫秋的樣子,隻是楊憲稍微要好上一些,說話間注意了點對方的感受。

    雲峰倒不放在心上,始終麵帶微笑的回答著對方的提問,他知道,這兩個人有些看的起他,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軍隊中首重武力,誰叫他天生長的一幅小白臉模樣呢。

    隨便交談了幾句,李柏與楊宣就先後告辭離開了。雲峰這次來目地就是想提出更換軍中鎧甲的,見他們一走,立刻就向張靈芸施禮道:“將軍,我軍軍容不整,有礙於觀瞻,不知可否換上統一製式鎧甲?”

    “呃~!”張靈芸愣住了,臉上微微一紅,然後支支唔唔的說道:“這個...我涼州目前庫府緊張,並無多餘裝備,此事..此事暫且不急,且待日後再說。”

    ‘恩?難道把老子部隊當成了雜牌軍?’雲峰心裏有些不高興了,卻不便表現出來,隻是微一點頭,站著不說話了。其實張靈芸也有說不出的苦衷,受她叔父張茂的打壓,她手下其他兩幢騎軍裝備連雲峰都比不上,雲峰好歹還有三百多幅明光鎧,弓刀槍盾齊全。可是這種丟人的話一時又說不出口。

    這下二人都不說話了,氣氛變得有些沉悶,張靈芸心裏也覺得有些愧對雲峰,畢竟人家提的也是合理要求,便想把他支走了事,於是下了逐客令:“雲將還有何事?若無他事可自行回營,以後每日清晨來此即可。”…

    雲峰想了想,覺得自已對這涼州一無所知,有必要瞭解下涼州的軍力情況,便拱手問道:“敢問將軍,我涼州兵力如何?騎軍有多少?步軍又有多少?”

    張靈芸這次倒是很爽快的答道:“我涼州共有七支騎軍,滿員兩萬一千人,但實際上隻有約一萬八千左右。步軍共有一十六軍,再加上州府衛隊千人,合計六萬七千軍。其中還有一些分守各地城池,再加上留守姑臧,實際能調動作戰的約三萬五千軍。”

    雲峰聽的有些茫然,他對這三萬五千兵力沒有多大概念,到目前為止,他領軍也不過千騎。盡管打過了幾次仗,但都是小規模戰爭,並沒有接觸過大規模會戰,心想還是回去找羊明問下這方麵的情況。

    該問的也都問了,況且對方剛才還下逐客令,於是,雲峰也起身告辭回返了營寨。

    不知不覺中,來到涼州已有十天左右,這些天裏,雲峰每天早上都要去張靈芸處走個過場,然後就去軍營搞訓練或者演習。李柏及楊宣與雲峰之間隻是見麵互相行禮打個招呼,看的出,這二人並沒有與他深交的意思。雲峰自然也不會去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通過閑暇時向羊明請教,雲峰對這時期的軍製及戰爭也有了些瞭解。

    一般漢人控製地區實行的是世兵製,即為兵者全都編入兵籍,單獨立戶,不與百姓相同,父死子繼,世代為兵。士兵及其家屬的社會地位要低於郡、縣編戶民。並且為了擴大兵源,還徵召奴僮和罪犯充軍,以作為世兵製的補充,但是士族官僚卻享有免役的特權。對於這種製度,雲峰非常的不滿意,保疆守土,攻城奪寨全靠兵士,地位這麼低怎麼能賣力打仗?但目前他隻是個小小幢主,這個問題一時也急不來,隻能留待日後再另行解決。

    胡人控製地區則以部族兵為主,即以本族戰士為作戰主力,另外也有小部分的漢族士兵,多半來源於投降的塢堡武裝和招募到的破產農民,這部分人都是終身為兵。其他的大部分漢人則在看守下專事生產勞作。

    至於這一時期的征戰,一般步騎比為二比一或三比一,象涼州這樣的一比一情況是絕無僅有的,並且這三萬五千機動兵力和別的勢力相比確實是少的可憐。但是沒辦法,涼州本就僻處西垂,人口稀少,兵源自然不足。盡管近年來陸續有中原人士西遷入涼州,但還是遠遠不夠。況且涼州本地豪強所掌握的人口不受張寔控製,張寔也不敢去得罪豪強,清查人口,以危及到自已的統治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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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五章 天梯第五山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是三月下旬,雖然早晚還很涼爽,但正午時分已是較為炎熱。推已及人,雲峰記起了劉月茹與靳月華在行軍路上衣物大多送給了那些可憐女子,而小蝶和小菊進門時隻是穿著一件暴露的舞衣,此外再無它物,心裏不禁有些愧疚,這些天忙於練軍,有些忽視她們的感受了。於是早早的往家趕去,準備帶著四女上街去扯些布帛,另外給羊明家及韓氏也捎帶上幾匹。

    如今的雲峰也算得上小有錢財,在幾次剿滅馬賊的過程中,都搜刮出了不少五銖錢,以及不是太多的金銀首飾。分配出去一部分後,剩下的全在他手上。

    不得不說,馬賊比當初的羊明要富裕上許多,羊明唯一的搶劫對象隻有山下的氐人,後來人家有了防備,就很難再得手了。而馬賊來去如風,隻要有實力不如他的都殺光搶光。

    如今雲峰帳下的三百女兵就是靠這些錢財來過日子。作為他一手培養出來的醫護兵,雖然暫時用不到,但以後有了自已的地盤還準備以她們為骨幹來擴大醫護兵的規模,所以決不會把這些女子放出去種田或者織布,以免荒廢了技藝。

    剛一進入院內,小蝶和小菊便福了一禮道:“見過郎君。”

    雲峰搖搖頭扶起二女,不滿道:“起來吧,都不是外人,隨意些即可。”他也不知道和這兩個女孩說過多少次了,家裏不需要這麼多的禮節,可這二女就是不聽,看來是受封建思想荼毒嚴重啊,得要找個好日子把她們給辦了,隻有生米煮成熟飯才能聽話。

    雲峰一手牽著一個,正要向內走時,卻意外的發現韓氏姊妹花竟然也在,與靳月華和劉月茹站在一起,笑吟吟的看著自已。

    “彩蘭,彩雲,你們怎麼也在這兒?”雲峰有些驚訝的問道。

    “她們呀,天天都在呢,隻是雲郎你回來晚,見不到而已。”靳月華有些曖昧的笑道。

    “對了,雲郎,你今天怎的回來這麼早?”劉月茹奇怪的問道。

    雲峰笑道:“天氣即將轉熱,所以早些回來帶你們出去扯些布匹,每人做個幾件衣衫。”

    幾個女子頓時眼前一亮,臉上都露出了一幅雀躍的表情。作為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誰不願意打扮的漂漂亮亮呢?

    可是片刻之後,靳月華卻眉頭一蹙,先把劉月茹拉到一旁嘀咕了會兒,接著又把小蝶和小菊叫過去小聲的說了幾句,正當雲峰一頭霧水時,靳月華開口道:“雲郎,你就帶著彩蘭和彩雲去吧,妾與月茹妹妹這幾日正和小蝶及小菊學著做女紅呢,一時分不開身。”

    略一思索,雲峰就明白了靳月華的意思,什麼學做女紅?無非是為他與韓氏姊妹提供獨處的機會罷了。不禁心裏升起了一絲感動,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靳月華微微一笑,心裏也有些得意,催促道:“雲郎你愣著做甚?早些去吧,晚上也別急著回來,帶著二位妹妹多逛會兒,嫂嫂那裏一會由妾去說。”

    “阿姊,這..這樣不好吧?“姊妹花之一紅著臉說道。

    “去吧!有什麼不好的?”靳月華笑道:“在外麵多玩會兒。”

    雲峰轉頭看去,見這對姊妹花都是一臉嬌羞,看的出來十分願意和他單獨出門,便點頭道:“好吧,買完了就回來,不會很晚的。”接著又對姊妹花叮囑道:“你們稍待一會兒。”說完,回到屋裏提了個筐子出來,裏麵裝滿了銅錢。體積小價值高的金銀在那個時代很少流通,而且折算比例很亂,還不如用銅錢來的方便。

    與靳月華諸女打了招呼,三人便騎著馬向著城中心行去,一路上,兩個女孩極為開心,對周圍的事物指指點點,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雲峰則在一旁欣賞著二女的美態。盡管認識她們已經有好幾個月了,可還是沒法分出之間的區別,不過雲峰也無所謂,將來穩定下來向韓氏提親,等正式娶過門後在二女的身體上細細檢查一番不就行了?他就不信連身上的小痣都能長在一模一樣的位置。…

    正當雲峰暗自幻著那美妙時刻,姊妹花之一驚訝道:“小兄,快看,前麵怎的圍上那麼些人?”

    雲峰轉過了頭,看到前方有幾十個中老年人圍著兩個道士裝扮的男子又跪又拜,有的還送上了財物。心裏也是一陣疑惑,便點頭說道:“走吧,咱們前去看看。”

    姊妹花原本就好奇心重,當下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與雲峰向前馳去。

    翻身下馬後,雲峰拉住一位老人問道:“敢問阿公,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劉神仙座下弟子親來州城佈道弘法,以點化我等!”老人瞥了雲峰一眼,一臉虔誠的說道。

    “呃~?”雲峰與二女互相對視了下,便打量起了這兩個道士,二人都是麵帶微笑,嘴裏含糊不清的誦著聽不懂的經文,下巴上三縷黑須隨風飄動,倒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雲峰暗自搖了搖頭,盡管這兩個道士看上去有些象後世專門欺騙老年人的騙子,但雲峰並不好多說些什麼,或許這就是人家弘道布法的一種方式,再看看跪拜眾人的虔誠模樣,冒冒然上前打擾,隻怕反而會犯了眾怒。於是,雲峰招呼了聲二女,就要轉身離開這裏。

    “郎君且慢~!”其中一名道士出言阻止道:“我等皆仙師劉弘弟子,小道名張凡,這是小道師弟張躍。今見郎君及二位小娘子(小姐)骨髓清奇,儀表不凡,如拜於仙師座下,當可得授無上仙法,將來證道長生,亦非難事。”

    二女一聽,眼神立刻就亮了起來,一臉的期待嚮往。能成仙長生,誰不想?周圍的中老年人也是一臉的羨慕之色,有的更是向著雲峰三人恭賀起來。

    雲峰卻掃興的說道:“多謝二位道長好意,不過我三人皆為凡夫俗子,諸事纏身,隻怕無緣於仙道了。”
    “小兄~!”姊妹花之一跺了跺腳,不依的嗔了句。雲峰回頭瞪了她一眼!心想你們把我教的內家拳練到抱丹,活個二三百歲都不成問題,何必去整這些騙人的玩意兒?以後一定要抽個時間給家裏這幫子女人講解下唯物論。

    “郎君且慢做下決定。”張凡捋須笑道:“下月初仙師將於城外天梯第五山開壇弘法,平西公也將親往恭賀,郎君何不前去一觀?介時再做決定倒也不遲。”

    “小兄~,不如...不如介時去看看吧?”另一位姊妹花扯了扯雲峰衣袖,幽怨的看著他說道。

    雲峰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軟了下來,‘算了,介時就去看看吧,就當作是瞭解這一時代的宗教儀式好了,路上多帶些親衛,安全上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想到這裏,點頭同意道:“即如此,我兄妹三人應允便是,介時自當登門拜訪。”

    張凡欣慰的笑了笑,從懷裏取出一張貼子出來問道:“敢問郎君高姓大名?”

    “雲峰~!”

    張凡拿起一枝筆刷刷把名字寫了下來,然後遞給雲峰道:“請郎君將此貼收好,介時向知客出示即可。”

    雲峰伸過,納入懷中拱手道:“多謝了,既如此便不再打擾二位道長,我兄妹三人先行告辭。”

    “郎君慢走!”張凡與他師弟雙雙回揖作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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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六章 張駿

    三人離開了道士處,上馬緩緩向前行著,漸漸地,道路兩旁的店鋪多了起來,雖然不至於人來人往,但比起當初平陽城的一派衰敗景象也要好上了許多。

    雲峰對此也是暗自點頭,說起來這還是他自穿越以來第一次上街購物,正當他看的興致勃勃時,姊妹花之一指著路邊的一棟建築說道:“小兄,不如上這家看看吧?”

    雲峰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路邊有一座規模頗大的布莊,上書四個大字:‘寒記綢布!’他也覺得不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咱們進去瞧瞧。”便與二女來到店前,栓好馬,提上錢筐,步入了店內。

    剛一進門,夥計一眼就看到了雲峰手中滿滿一筐的銅錢,不由得眼前一亮,迅速迎上前來殷勤的招呼道。“郎君,二位小娘子,裏麵請。”

    雲峰點了點頭,打量起了這間店鋪。麵積很大,品種也有不少,可是顧客卻沒幾個。除了他這邊三個人以外,就隻有另外三男一女四名顧客,從長相及打扮上看似乎是西域一帶的胡商。

    對於這時代的布料種類,雲峰隻是大略的知道有綢絹麻布等等,至於棉布還沒有出現,其他的就不瞭解了。恰恰店掌櫃在向幾名胡商介紹著布匹,就想上前去瞭解些這方麵的知識,於是對姊妹花說道:“為兄且去掌櫃處聽聽,至於該買什麼,你們看著辦吧,記得多買些,你家的,羊公一家的也都買上。”

    “恩~!”二女同時點了點頭,便被夥計引去一旁看起了布料。雲峰則來到掌櫃附近,聽著他們交談的內容。

    剛開始,他聽的一頭霧水,比如麻布的計量單位,什麼升啊縷的,完全就搞不明白,或許是掌櫃看到了他疑惑的表情,便不露聲色的著重解釋了下,這才讓雲峰清楚了些,升是計量布匹疏密的單位,布八十縷為一升,當時布匹寬二尺二寸,因此升數越大布匹越密。同時心裏也暗暗驚訝於掌櫃的精明,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見這人年近五旬,長的肥肥胖胖,麵相一團和氣,心想果然天生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此時,夥計來到掌櫃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掌櫃就向後看了看,隨後向幾名胡商告了罪,對雲峰笑道:“老朽寒楓,叨擾下郎君,與郎君同來的二位小娘子已挑好了布匹,請郎君隨老朽前往櫃台結算。”

    雲峰轉頭看去,地麵已經堆放上了所需的布匹,緞、絹、羅、紗、麻樣樣都有,分成了三份。便伸出手道:“請!”

    掌櫃來到櫃台,取出個算盤,劈劈啪啪的計算了起來,同時嘴裏還念念有辭,無非就是價格數量之類的。然後殷勤的給雲峰打了個小小的折扣,並吩咐夥計幫著著把布匹送去外麵。

    最後在掌櫃的熱情招呼聲中雲峰離開店鋪時,手中的筐子已經沒有了,換成了一個小小布袋,裝著剩下的一百多枚銅錢。

    “彩雲,彩蘭,你倆是要回去還是接著再逛逛?”雲峰看著天色還早,便向二女問道。

    二女看了看這幾十匹布料,麵現為難之色,正在小聲商量時,斜對麵卻有個聲音傳了過來。

    “咦?這不是雲將嗎?”

    “呃~?”雲峰轉頭看去,正見到一個青年人從路對麵的一輛豪華馬車中步出,帶著幾名侍衛,正麵帶微笑的向自已這邊走來,可是看的卻不是自已,而是站在身邊的韓氏姊妹花!一對色眼充滿了貪婪及**,在二女身上不停的瞄著。

    ‘草,這不是張駿嗎?他娘的,怎麼這麼倒黴。’看到對方的目光,雲峰隱隱覺著不妙,心中暗罵著,可張駿怎麼著也是張寔的獨子,隻得勉強見禮道:“未將見過霸城候。”

    “恩!”張駿隨意的揮了揮手,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問道:“雲將,這二位小娘子是你何人?怎不為本候介紹一下?”

    雲峰目中厲色一閃而過,張駿的意圖他也能猜出個幾分,多半是看上這對姊妹花了,但目前並不適合同張家翻臉,便想了想答道:“回霸城候,這是未將嬌妻!”說完,順手一左一右把二女摟在了懷中。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斷了張駿念想,告訴他姊妹花已名花有主,你就別再打主意了。…

    “刷~!”姊妹花臉上雙雙泛起了一片緋紅,但都沒有掙紮,乖巧的任由雲峰摟著她們的纖腰。

    “恩~?”張駿的臉色沉了下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二女一番,半晌,冷笑道:“本候觀二位小娘子發梢青澀,瞳孔透明,眉目緊致,頰泛星暈,且臀腿密閉,分明就是待嫁處子之身。莫非雲將以為本候好糊弄不成?”

    ‘你娘的!不上床,連老子都看不出是不是處女,想不到這二世祖還有這般本事,還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雲峰放開二女,怒極而笑道:“回霸城候,未將已與她們訂下了親事,隻是尚未完婚而已。”

    張駿點了點頭,色眼一轉說道:“本候與雲將一見如故,既然偶遇,當是有緣,這城中有一好去處,不如便由本候做回東道,帶你三人前往一遊,如何?”

    張駿的意圖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一瞬間,雲峰眼中就閃過了一絲殺機,動他女人就是要他的命!他已經給張駿判了死緩,心中在想著時機成熟了是不是把給劉桀用過的那套讓他再嚐上一遍,但表麵卻不露聲色的說道:“霸城候也看到了,未將與嬌妻剛剛買的布帛,還得送回家中,請恕我等要辜負霸城候的好意了。”

    “無妨~!”張駿轉身對手下吩咐道:“來人,去幫雲將把布帛送回家。”

    “是~!”幾名手下領了命,就要向雲峰的馬兒走過來。

    “慢著~!未將自行送回即可,不勞霸城候大駕。”雲峰身形一閃,攔在了幾人麵前,目泛寒光,渾身散發出一股凶厲之氣鎖定住了張駿的幾名手下,駭得他們竟不敢再踏前半步!

    張駿頓時臉色一寒,厲聲道:“莫非雲將不給本候麵子?”

    雲峰知道今天已不能善了,索性就撕破臉皮得了,當即大聲說道:“霸城候所圖,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想不到堂堂平西公獨子,竟然也會做出強搶民妻之事。哼!我等將士出生入死,才保得涼州平安,圖個什麼?不就圖個家人安寧嗎?卻不料家中嬌妻竟被人覬覦,實是令人齒寒。”接著目光一掃四周,發現已經遠遠的圍上了不少人,大多對張駿指指點點著,顯然也不忿於他的作為,當即一陣仰天長笑,隨後又氣憤的說道:“哈哈哈哈~~你既然覬覦未將嬌妻,又要未將如何給你麵子?恩?大不了就去平西公座前說理,未將倒不相信,寬厚愛民的平西公會不分是非黑白!”

    “你~~!”張駿氣的渾身發抖,手指著雲峰,心裏對他已經是恨的咬牙切齒,想要喝令侍衛把雲峰拿下,卻又看到周圍那麼多人都在同情著雲峰,不免有些心虛,若引起眾怒隻怕他自已也討不了好,便強行壓下怒火,冷笑道:“好,望你莫要忘了今日所說之話,且看本候是否奈何不了你這小小都尉。”

    隨後,對侍衛喝道:“走!”再次惡狠狠的看了三人一眼,就向對麵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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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七章 上門告狀


    待馬車淡出了視線,雲峰向著四周深深一躬,朗聲道:“諸位父老鄉親,對諸位仗義聲援之德,雲峰感激不盡,不過,為免惹禍上身,還請趁早散去為好,對諸位的義舉,在下謝過了。”

    眾人原先隻是同情,這下子見他如此有禮,還為大夥兒著想,都對他好感大增,紛紛上前勸慰著雲峰,並連聲大罵著張駿,雲峰則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圍觀人群勸離了此處。不過心裏卻很高興,輿論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嘛。

    發生了這種事情,姊妹花的心情都有些惴惴不安,臉色也是非常難看。畢竟得罪的是張寔獨子,這次雖然走了,但鬼知道下次會不會再找上門來。

    看到二女這幅模樣,雲峰心口一痛,上前把姊妹花雙雙摟住。反正剛才已經摟過了,有個了開頭,膽子也就變大了起來,至於是不是有人看到,合不合禮數,這不是雲峰考慮的問題!好在姊妹花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小鳥依人般的伏在了他懷裏。雲峰分別拍了拍她們後背,微微笑道:“無須過於擔心,阿兄已有對付那張駿良策,且先把你二人送回家再說。”

    二女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但臉色還是不大好看,雲峰頓時把臉一板,佯怒道:“怎麼?不相信阿兄能擺平此事?來,笑一個,不笑不許走。”說完,鬆手放開了她們,把眼睛瞪的大大的,而且還呲牙咧嘴的做起了鬼臉。

    “撲哧~!”姊妹花終於忍不住的展顏笑出聲來。其中之一嬌聲嗔道:“小兄,你好討厭哦~!”

    一瞬間,雲峰的骨頭都變酥了,心想著到底是山裏的女孩子,純真質樸,不通人情事故。否則換做了劉月茹或者靳月華在場,別說在大街上公然和他打情罵俏,恐怕連手都不會讓他牽著。

    “小兄,究竟走不走啊?”另一名姊妹花見他愣著不動,拉著他衣袖催促道。

    “哦,哦,這就回去。”雲峰嘿嘿一笑,然後把布帛都捆在了一匹馬上,讓姊妹花合乘一騎,三個人就向著家裏趕去。

    剛一進入小院,劉月茹就驚訝道:“咦,雲郎,怎的回來的這麼早?”

    雲峰搖了搖頭,先把布帛從馬上放下,然後把遇上張駿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幾女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靳月華問道:“雲郎可有對策?”

    雲峰臉上現出了一絲陰厲之色,冷冷一笑:“為夫準備親自找上張府,去討個公道說法。”

    靳月華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也好,順便可一試雲郎在張氏心目中份量,若張氏過於偏坦張駿,咱們還是與羊公重新商議為好。”

    “為夫省得,這就前去張府,一會兒你們自已吃吧。”邊說著,雲峰邊向外走去。走出院子,兀的大喝一聲:“李剛~!”

    “未將在~!”李剛連忙跑來施禮道。

    雲峰吩咐道:“在本將未回來之前,不得放任何人入內,明白嗎?”

    “未將遵命。”

    雲峰滿意的點了點頭,翻身上馬向著張府馳去。

    一路疾奔,天快黑時來到了張府門前。

    “來者止步!”守門士卒攔住了正向台階走去的雲峰。

    雲峰拱手道:“煩請稟報奮威將軍,就說驍騎都尉雲峰有要事求見。”

    幾名士卒臉上立刻就現出了一幅不屑之色,其中一名老氣橫秋道:“將軍正在歇息,哪能得空見你!”

    ‘娘的,一個小小的守門兵也搞的跟大爺似的。’雲峰心中暗罵不止,但沒辦法,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對方還是給割據一方的張寔看大門,無奈的從懷中掏出裝著一百多枚銅錢的布袋子遞了過去,臉上堆著笑說道:“還請阿兄行個方便,在下確實有要事稟報。”

    一名士卒伸手接過拈了拈,納入了懷中,然後滿意的說道:“算你識趣,好吧,你且候著,將軍若不見你咱也沒法。”

    “那是,那是,阿兄盡力即可。”雲峰訕訕笑道。…

    “恩!”草草應了一聲,士卒轉身就向府內走去,約一刻左右,重新出來喚道:“你隨本將來吧。”

    雲峰謝過之後,就跟著走了入內,被帶到了一座大殿前,士卒停下來道:“本將不便入內,你自已進去吧,將軍就在裏麵。”說完,就向外走去。

    雲峰點點頭,再次道了聲謝,徑直走入了殿內。

    張靈芸正高踞在大殿主座,身著一寬袍大袖月白便服,臉上薄施粉黛,頭上挽了個墜馬髻,更加襯托出了她的冷清氣質,雲峰看的微微一愣,連忙收攝住心神上前施禮道:“未將見過將軍。”

    張靈芸揮了揮手:“雲將匆要多禮,這麼晚求見本將所為何事?”

    雲峰卻不站起來,依然半跪著說道:“未將此來是為向將軍辭行,請求將軍放未將一條生路,讓未將及家小離開涼州。”

    張靈芸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雲峰麵前沉聲道:“發生了何事?”

    “這個....”雲峰露出了一幅吞吞吐吐的表情。

    “說,若有人欺辱於你,自有本將為你做主。”張靈芸催促道。

    雲峰看了看她,站了起來,猛一咬牙說道:“好吧,既然將軍相詢,未將便鬥膽直言!”接下來,口齒伶俐的把買布帛時被張駿看見,然後張駿又看中了他未婚妻,既而發生了口角衝突之事說了一遍,當然了,雲峰可不會忘了添油加醋一番。

    漸漸地,張靈芸的麵色變得越來越冰冷,這倒不是她不齒於張駿的行為。對於他這個弟弟的品行,張靈芸早已心知肚明,其實搶個把女人她並不放在心上,男人嘛,有幾個不好色?況且能被她弟弟,將來的涼州之主看中,在張靈芸看來是那女子幾輩子才修來的福份。心裏隻是暗罵著張駿的不長眼,你搶誰的老婆不好?偏偏把主意打到自已以及父親正在全力拉攏的人身上。而且雲峰能跑來告狀,明顯也是個不省事的家夥,就怕一個處理不好,寒了部下的心。不禁暗暗頭疼起來。

    在雲峰說完之後,張靈芸依然在思考著如何解決這件事情,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交給張寔來處理,於是說道:“你且候著,本將去與家父稟報一下,此事當由家父作主。”說完,就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又擔心雲峰焦急,便回過頭來叮囑道:“你且放心,若你所說屬實,本將自會還你個說法。”

    “謝將軍~!”雲峰向著張靈芸後背施了一禮。

    “恩~!你候著吧。”張靈芸擺擺手,就走出了殿外。

    看著窈窕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中,雲峰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倒要看看張寔是如何處理此事,以及掂量掂量自已在張寔心目中份量究竟能有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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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八章 二見張寔


    約一個時辰左右,一名婢女走進來施禮道:“敢問可是雲將軍,老爺召你前去,請隨小婢前往。”

    這麼長時間裏麵,大殿裏沒有一個人進入,雲峰顯得有些無聊,這時看到過來的婢女正是先前站在張靈芸身邊的其中之一,仔細看去,倒也頗有幾分姿色,便忍不住調笑道:“阿妹如此明豔動人,能得阿妹領路實為本將之福份。”

    婢女粉臉一紅,滿麵嬌羞的回禮道:“將軍謬讚了,小婢蒲柳之姿,哪能擔當得起?還請將軍莫要再作這般言語。”

    雲峰嘿嘿笑道:“本將從不妄言,阿妹雖不至於國色天香卻也惹人生憐。”

    婢女通紅著臉低著頭,一時愣在那兒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小聲道:“小婢名綠荷,為女郎(張靈芸)貼身侍婢。”接著,脈脈含情的抬頭看了雲峰一眼催促道:“請將軍隨小婢來吧,莫讓老爺等急了。”說完,逃一般的快步向殿外走去,雲峰連忙跟在了身後。

    ‘幹嘛告訴我名子?不會是對我有意思了吧?’雲峰邊走邊想著,同時開始後悔了,心想你沒事撩撥人家婢女做什麼?不禁暗罵著自已的口花花,可罵歸罵,他眼睛卻沒閑著,一路上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婢女正隨著輕盈步姿而左右搖擺的翹臀!

    不知不覺中,雲峰被領到了一處花園,遠遠的就能到深處的一座小亭裏正坐著兩個人在相對飲酒,憑雲峰的眼力,一眼就分辯出了其中一人正是張寔,另一人是他弟弟張茂,而張靈芸則侍立在一旁。

    來到亭外,婢女首先上前福了一禮說道:“稟老爺,雲將軍已經帶到雷暴天下。”

    張寔點了點頭,一揮手道:“你退下吧。”

    “是,老爺!”婢女福了一禮,接著偷偷拋了個媚眼給雲峰才依依不捨的退向了一旁。雲峰則暗自苦笑,心想以後一定要改掉這個毛病。他發現這時代的女人特別好泡,尤其是婢女舞姬一類身份低賤的,隻要稍微表示出一些關愛,馬上就能獲得對方的傾心相許。天下美女那麼多,總不個個都帶回家吧?何況自家女人已經夠多了。暗暗發誓以後絕不能再去招惹別的女子,就好好守著家中的幾位過日子吧,再說了,別看現在靳月華與劉月茹不吃醋不吵鬧,可是人都有底限的,誰知道她倆的底線在哪裏?

    正當他在下著決心時,聽到張寔喚道:“雲將,你且進來說話。”

    雲峰連忙收拾起了雜念走入亭中,先向張寔躬身道:“見過使君。”接著又分別向張茂及張靈芸施以軍禮:“見過平西將軍。見過奮威將軍。”

    三人微一點頭,張寔抬手道:“雲將無須多禮。你之來意奮威將軍已與老夫提及,你且放心,老夫並非護短之輩,若你所言屬實,定會還你個公道。”

    雲峰感激道:“多謝使君。”

    張寔點了點頭,向四周喝道:“來人,去把那孽子給喚過來!”

    “是~!老爺。”兩名家僕裝扮的人施了禮後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隨著家丁的離去,亭中就象給施了定身術一樣,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在坐的兩位更是閉目養起了神來。雲峰與張靈芸相對而立,不過他卻不敢去偷看她,太安靜了,張靈芸又是高手,很容易被對方發現,隻得暗自回味著當日比武時與張靈芸貼靠在一起的美妙滋味。

    約半個時辰左右,兩名家僕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跪下大聲道:“稟老爺,郎君不在府內末日武途最新章節。”

    張寔立刻就睜開雙眼,目中精光一閃,大怒道:“發動人手,去府外尋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孽子給找回來!”

    家僕領了命,再次向外跑去。

    張寔掃了眼雲峰,接著向四周喚道:“來人,去給雲將置辦一席酒菜!”

    “呃~?”雲峰聽的一愣,立刻就推辭道:“未將怎敢與使君及平西將軍同席?”

    “誒~~!”張茂手一揮道:“本將那侄兒一時半會兒可尋不回來,阿兄憐恤於你,雲將還是莫要辜負了阿兄的一番好意。”…

    雲峰臉上瞬間布滿了感激之色,施禮道:“多謝使君及平西將軍憐恤未將,然奮威將軍尚未入席,未將不敢僭越。”

    “恩~?”三人對視了一眼,雖然張靈芸身為將軍,但畢竟是晚輩,又是女子之身,所以站在一邊光看不吃連她自已都覺得很正常,張寔和張茂更不用提了,大男人思想嚴重嘛!可是雲峰說的也有道理,張靈芸實實在在的是他的上級。

    張寔想了想,又吩咐下人再為張靈芸置辦一席酒菜,雲峰這才謝過入坐。

    這下子,三人看向雲峰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張寔是因為他知尊卑上下,對他的守禮暗自點了點頭。張茂則是驚訝於雲峰的心思精細靈巧,不禁多看了他幾眼。而張靈芸看向雲峰的目光則帶上了一絲感激的意味,不管她在外麵如何威風,在家,就得遵守男女不同席的規定。

    四人分別坐在一張小幾旁,一邊飲酒一邊交談。張寔與張茂兄弟倆弟恭兄慈,看不出有任何不和的跡象。雲峰則恭恭敬敬的回答著這二人的提問,例如治軍,操練,生活方麵的種種問題。張靈芸也是玉容解凍的看著有可能成為她男人的雲峰與她父親言談甚歡。總之,席間談笑風生,氣氛一片融洽,至少表麵上看是這個樣子。

    而張駿此時正在一處名為金鳳樓的青樓中與幾名狐月朋狗友商討著如何能把韓氏姊妹給奪過來,每個人都各有兩個青樓女子相侍左右。張駿高踞在上首,一臉的兇狠獰猙之色。當他在掂量著眾人出的不同損招,比如殺上門去直接搶人、誣陷雲峰起兵謀反、或者貪墨軍晌等等的時候,卻又把手伸入身邊女子的裙底使勁的撥弄著。

    當時女子身著裙裝,內裏則要穿上開襠褲!所以張駿很容易就把手伸了進去攪撥著,把身邊女子當成了雲峰的替代品來狠狠蹂躪!女子雖然陪著笑臉,表麵上做出了一幅很舒服的樣子,但仔細看去,卻能發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眉頭也高高蹙起,眼中霧花閃爍,顯然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郎君,郎君可在裏麵?”這時,一名來尋找他的家僕在門外上氣不接下氣的喚道。

    “何事如此匆忙?進來說話!”被打擾到的張駿不高興的喝道。

    家僕推開門跪下來恭敬道:“郎君,老爺傳你回府,有要事尋郎君回去。”

    “恩?”張駿心裏湧起一陣不妙的感覺,眉頭一皺道:“你可知所為何事?”

    “小奴略知一二~!”家奴連忙說道:“似乎是有位雲將軍尋到府上,先找到了女郎,然後女郎又尋到了老爺處,說的什麼小奴不清楚,總之老爺麵色難看的很,然後就發動我等僕役四處尋找郎君。”

    雖然說的有些繞人,但張駿還是聽明白了,頓時麵色一變,大怒道:“你娘的,本候還未尋你報複,你倒先告上門來了。不行,本候立刻就得回去!”說完,把手抽出來,在身邊女子的衣服上隨意擦了擦,並順手把她向地上一推,也不再理會那一幫狐朋狗友,麵帶煞氣的走了出去。
e010203 發表於 2012-8-3 17:54
本帖最後由 e010203 於 2012-8-4 14:39 編輯

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二十九章 張寔的處理


    談笑間,張靈芸提到了雲峰軍容以及指揮效率,並為之讚不絕口,把張茂給聽的心動不已,便不恥下問的請教道:“請問雲將,要如何才能讓將士用命,指揮如一?”

    雲峰拱拱手道:“未將治軍隻有兩點,其一是讓軍士明白為何而戰?弄明白了這點,軍士有了目標,自當奮勇殺敵。其二則要在嚴明軍法,賞罰分明的同時,還要做到關愛士卒,把他們當作手足同袍。感激泣零下,自當會效死命。”

    張茂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雲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讓他慢慢想吧,如果想明白了,對涼州士卒也有好處。至於張茂把軍練強了會不會對他的計劃不利?雲峰壓根就沒考慮過這點,他屬意的是通過小規模政變來奪取涼州,而不是通過攻城掠地來獲得,否則把涼州打爛了,對他沒有半點好處。要做到這點首先就是在軍中為自已撈到名聲。其次則是把涼州這潭水給攪混,好混水摸魚。魚兒已經發現了一條,這條就是張駿,不過該如何撈上來,還得仔細斟酌。

    張寔不知兵,他擅長的是權謀鬥爭,所以並沒有深思,眼睛看向了亭外,欣賞著花園夜色,突然,他目光變得淩厲起來,盯著一處不再移動,雲峰也順著看過去,遠遠的,就看到一條身影向著小亭快速走來,仔細一瞧,來的正是張駿。沒辦法,這人的身份比他高,雲峰隻得站起了身。

    “見過阿翁,見過叔父,見過阿姊。”張駿走進小亭,分別向三人隨意的拱了拱手,然後看向了雲峰,臉上現出了憤恨之色。

    雲峰暗自冷笑,恭恭敬敬的施禮道:“未將見過霸城候。”

    張駿卻連理都不理他,一指雲峰,大大咧咧的向張寔問道:“阿翁召子息(兒子)前來可是為了此人?”

    張寔當即一拍幾案,大怒道:“你這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他人嬌妻,卻還不知悔改,為父平日是如何教導於你?”

    “阿翁~!”張駿眉頭一皺,辯道:“子息不過是多看兩眼罷了,又怎能算得上調戲?況且,那二位小娘子尚未入他雲家大門,乃是無主之花,子息邀其把玩有何不妥之處?”

    “你...你竟還狡辯,大街之上,那麼多父老都看在眼裏,先尊武公(晉賜張軌溢號)所傳下的一點薄名全都敗壞在你手,你讓為父還有何臉麵再見我涼州父老鄉親?日後還有何臉麵去見我張氏曆代先祖?你...你想氣死為父不成?”張寔大聲吼著,氣的須發直顫。

    張寔痛罵著張駿,可雲峰卻從張茂的嘴角看到了一絲嘲諷。古人叔侄之間有時可以等同於父子,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層關係。按理,張茂應該也是一幅痛其不爭的樣子,可如今卻現出了嘲諷之色,這就讓雲峰不得不起了心思,一來有可能這對兄弟倆看上去並不象表麵般的和睦,二來還有可能是張茂早知道了張寔此舉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後是個不了了之的結果。雲峰暗暗分析著張茂的表情,同時也留了個心眼。

    果不其然,張寔罵過之後,又訓斥道:“你這孽子,還不快去向雲將請罪?若不肯饒你,這也是你活該如此!”

    雲峰立刻就聽出了其中意味,若張駿真來道歉,能與他不依不饒下去嗎?

    張駿卻不管,扯著脖子叫道:“這人不過一小小都尉,本候是何等身份,怎能向他道歉,豈不是丟了阿翁你的顏麵!”

    ‘好家夥,竟然在他父親與叔叔麵前自稱本候,這張駿還真是個人才。真他娘的奇怪,張氏其他三人都是各有各的厲害之處,怎麼隻有他象個弱智一樣?連裝都不會裝,莫非小時候腦袋給門框夾過?’

    正當雲峰在暗自好笑時,張靈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來怒道:“阿弟,雲將乃阿姊帳下愛將,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阿姊,還不快去給雲將賠罪?”

    張靈芸板起臉的效果要比張寔好上許多,頓時,張駿也不再叫囂了,嘴裏嘟囔了兩句,不情不願的向著雲峰走來,看的出,張駿有些懼怕張靈芸。…

    為了大計著想,雲峰怎麼也不會讓張駿給自已道歉,於是連忙走上前施禮道:“霸城候萬匆如此,隻是一場誤會罷了。未將亦是脾氣暴燥,言語間冒犯了霸城候,還望匆要記較才好。”

    “罷了,罷了。”張駿拱拱手,臉側往一旁說道:“本候亦有不是,今次給雲將賠罪了。”

    雲峰再次施禮道:“未將不敢。”

    張寔歎了口氣,搖搖頭道:“雲將,這般處理可曾滿意?”

    ‘娘的,老子滿意你家祖宗十八代!’雲峰暗自狂罵,臉上卻擺出一幅滿意的表情,恭敬道:“使君秉公處理,未將又有何不滿?況且未將亦當眾冒犯了霸城候,霸城候不與計較,未將已是感激不盡,豈敢再作他想?”

    “恩!”張寔滿意的捋了捋須,接著,麵色一寒向張駿厲聲喝道:“你這孽子給為父記著,今後不許再去騷擾雲將家眷,否則,為父定不輕饒,可曾記得?”

    張駿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低著頭道:“阿翁,子息記住便是。”

    雲峰一看,暫時也隻能這樣了,拱拱手,向張寔告辭道:“今日多謝使君,平西將軍,奮威將軍及霸城候寬宏大量。既已事了,未將也不便再留,這就告退。”

    張寔點點頭道:“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也好,莫讓你家中嬌妻掛念。”

    雲峰向四人分別施了一禮,正要離去時,張茂卻阻止道:“雲將且慢行,本將亦要回府,剛好一同離去。”說完,向張寔告了別,就與雲峰向外走去,無意間雲峰眼光一掃,剛好看到那婢女綠荷正幽怨的望著自已,不由得泛起了一陣苦澀,硬起心腸,把頭一轉,心情複雜的跟在了張茂身後。

    來到府門外,雲峰正要向張茂辭行時,張茂卻拉住他說道:“張駿小兒無須放在心上,日後若再騷擾於你,自有本將為你作主。”

    雲峰施禮道:“未將先行謝過將軍詭巫最新章節。”但是心裏卻暗自思索著張茂的意圖,他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張茂示好,必然有他的想法。

    張茂點了點頭道:“雲將不必客氣,你也是本將下屬,本將自不會坐視你任人欺淩。”頓了下,看了看雲峰接著說道:“本將觀你有大將之才,屈居一幢實為可惜,若任命你統率一軍,你可願意?”

    這下雲峰明白了,原來張茂是要拉攏他,心裏更加肯定了張茂與張寔暗地裏不和。作為一個現代人,自然明白站隊的重要性,一旦站錯隊,迎接他的將是萬劫不複。

    現在他隻能和張寔父女綁在一起,一來張寔占了大義名份,是涼州的實際統治者,二來張靈芸這個女人讓他心有忌憚!習武必須要有人教授才行,自已一個人悶頭苦練,在無人指導,無人護理的情況下,很容易練殘練死。張茂的情況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張靈芸是華陀一脈的傳人,而且以她的身手來看,這華陀一脈並不弱小。在未能打探出這一門派的底細之前,雲峰不會冒失的加以行動,隻能小心謹慎行事。

    到這裏,雲峰已經做下了決定,為了避免這對父女的猜忌,絕對不能平白無故的接受張茂的委任,暫時還是與他虛與委蛇為好。當即雲峰上前一步,感激道:“得將軍重用,未將自是感激不盡,然無功不受祿,自投奔涼州,未將寸功未立,冒冒然手握一軍,隻怕他人會說將軍您任用私人,有損於您的名聲啊。不如待未將日後立了功再行封賞,介時他人自無話可說,將軍以為然否?”

    張茂沉吟片刻,讚賞道:“難得雲將不貪戀功名利祿,如此也好,便如你所說,本將亦期待你在沙場上的表現。”

    雲峰心中一鬆,施禮道:“那麼,未將便告辭了。”

    張茂點了點頭,向著自已車駕走去。
e010203 發表於 2012-8-3 17:56
本帖最後由 e010203 於 2012-8-4 14:38 編輯

第二卷 巧取涼州    第三十章 不倫之戀


    小亭中隻剩下了父女三人,張寔揮退了周圍,語重心長的對張駿說道:“公庭(張駿表字)啊,你可知為父今日之用意?”

    張駿不滿道:“哼,阿翁還不是偏坦於那人?子息就鬧不明白,究竟還是不是您的親生骨肉了?”

    “張寔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公庭,你已不小了,凡事都要考慮下,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為父忙於政事,以至疏於管教,且又自小寵溺於你,致使整日沉迷於聲色犬馬,盡結交些不三不四之人,落得如今這般模樣。這又讓為父如何能將涼州放心的交於你手?子不教,父之過,都是為父之過啊!至於那雲將,為父尚有大用,況且此人將來有可能成為你姊夫,你最好對他放尊敬些。”

    張寔歎了口氣,望向了亭外,可是他與張靈芸都沒注意到的是,當他說到雲峰有可能娶張靈芸時,張駿的身子卻微微顫抖了下,眼中瞬間閃出了一絲忌妒之色!

    片刻之後,張寔轉回身子,麵色猛然一變,厲聲喝道:“自今日起,不許再與那些狐朋狗友來往,老老實實的呆在府裏讀書習武,否則,為父打斷你的腿!聽到沒有?”

    這下子,張駿的眼中除了妒忌之外又多出了些憤恨,他不敢抬起頭來,害怕被他父親與姐姐看出,便低著頭聲音顫抖的答道:“子息明白。”好容易將這些情緒勉強壓住,又咬咬牙問道:“那雲峰身份低賤,不過一小小武夫,又如何能配得上阿姊?且此人早有妻室,阿姊色藝雙全,實為天下奇女子,難道就甘心與她人共事一夫?阿翁怎的就不為阿姊著想?子息實是難以明白。”

    張寔耐心的解釋道:“英雄不問出生,雲將有真本事在身,將來入贅我張氏有何不可?況且大好男兒誰沒個三妻四妾?介時以靈芸為正室即可。而且你阿姊也早已同意此事。”

    “轟~!的一聲,頓時,張駿腦中就象有一個悶雷炸響,變得一片空白,身形晃了兩晃。

    張靈芸立刻走上前去,抓起住一隻手替他搭起了脈,張駿卻渾身一顫。

    以她華仙門醫武雙絕,片刻工夫,就瞧出了張駿除了有些虧虛外,身體上並沒有毛病,便鬆開手,目光炯炯的看向張駿問道:“阿弟,你這是怎麼了?”

    “啊~?”張駿回過神來,把頭扭向一旁,不敢去看張靈芸,慌亂的掩飾著:“沒...沒什麼,或許是先前酒喝的多了些,再被夜風一吹,有些頭暈。”

    張寔看了看他,帶著一絲關心的說道:“即如此,你且回房吧,好好想想為父的說話。”

    “是,那子息便告辭了。”張駿連忙向張寔拱了拱手,接著向張靈芸說道:“阿姊,為弟且先回房,你與阿翁也早些歇息吧。”說完,轉身快步離去,剛背過身,眼中的恨意就再也無法掩飾的射了出來,麵孔也變的獰猙扭曲。張靈芸卻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腦海中泛起了年少還未入門派修行時張駿的一些異常表現,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憂愁。

    雙目赤紅的回到了房中,張駿憤恨摔著東西,一陣乒乒乓乓之後,又喚來一名婢女,直接把她裙子一掀,自已褲子一蹬,發泄起了心中的怨恨。

    ........

    接下來的日子裏,張駿沒有來找雲峰麻煩,似乎從這世界上消失了,雖然雲峰對張寔的處理結果不是太滿意,但心知對方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難能可貴了,畢竟張駿是他的獨子,這種結果倒也勉強能接受。而張靈芸對待雲峰的態度則和往常一樣,依然是一幅不冷不熱的樣子,點完卯就直接把他趕走,半點也沒讓雲峰看出自已有下嫁於他的打算。如果現在張靈芸告訴雲峰要嫁給他,恐怕雲峰多半會認為這個女人要麼頭腦出了問題,要麼就是未婚先孕,給肚裏的孩子找個便宜爸爸。

    對於雲峰來說,這段時間卻是喜事連連,他那一幫子已搞定或待搞定的女人中,除了新來的四名舞姬,個個都有了明勁前期到中期的實力。原先在平陽時,劉月茹以觀看雲峰吃飯為樂,現在不用了,光看她自已就足夠了,隨著功力的加深,幾個女人均食量大增。以至於每次飯後都是又害怕又緊張,而雲峰則適時告訴她們要想不長胖,飯後則要多多練功,如此這般,陷入了惡性循環!…

    雲峰的四位嫂嫂,在修煉了內家拳後,同樣是容光煥發,身輕體健,看上去個個都年青了好幾歲,以至於韓氏兄弟一輪休回來,姊妹花就雙雙紅著臉跑到雲峰的宅子來住下,沒辦法,聲音太大了,而且時間持繼的還長!再不通人情事故,畢竟也是兩個黃花大閨女,哪能經受的了?

    至於他的那些甲士們,雲峰也較為滿意,貼身親衛如今人人明勁後期,再加上他親授的符合人體生理結構的格殺技巧,能硬拚一般的暗勁高手!而李剛和王桂更是距離暗勁隻差最後臨門一腳,其他韓氏兄弟包括曾大牛也是如此,羊明由於本身底子在那,在沒練內家拳之前就相當於明勁巔峰的實力,但由於年齡大了,要突破到暗勁很難,因此除了感覺精神方麵好些外,實力還是老樣子。軍中的普通士兵也分別達到了明勁初中期的水準,至於雲峰,如今暗勁除了麵孔和下陰未曾練到外,其他部位都已練的通透,隻待這兩處一成,全身暗勁圓潤如一,即可進入化勁階斷!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四月初,這天正好是張凡送的貼子上劉弘開壇講法的日子,對於這一天的到來,家裏的女人們早就盼望許久了,在站樁練過拳後,都紛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著新做的衣衫,催促著雲峰快點出門。

    天濛濛亮,在二十名親衛的護送下,女人分乘幾輛馬車,男人則騎著馬,一行人向著城外行去。韓氏四兄弟給雲峰特意叫了回來,陪同著他們各自的老婆。為怕張寔起疑,羊明與他妻子並沒有和雲峰一路,而是單獨離開了,但他三個女兒卻與雲峰的女人們及韓氏姐妹窩在一起,心情激動的期盼著劉神仙的佈道弘法。

    一路上,都有絡繹不絕的人流向著城外趕去,有乘車的,有騎馬的,還有步行走路的,總之各種身份的人都有,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期待和虔誠。雲峰暗自搖了搖頭,有感於這時代宗教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號召力,再一聯想到漢未黃巾起義的浩大場麵,心中升起了一絲警惕。心想著日後如果坐了天下,一定要嚴格控製住宗教,絕不能讓他們興風作浪。同時也在努力回憶著前世政府控製宗教的一些手段。

    不知不覺中,約一個時辰左右,天梯第五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與周圍的幾座山頭構成了一片麵積不大的山脈。說真話,這幾個山頭高度隻有數百丈左右,山勢也不陡峭,雲峰還真沒看出來和天梯之間有什麼關係。

    招呼一眾人下車下馬,留下兩名侍衛看守著,一行人便向著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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