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35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1
第六百六十三章 不利輿論

    不過,曹操雖然決定要與劉易戰一場,但是早前的計畫還有一些後續計畫,曹操覺得還是應該要繼續進行下去的。現在不管怎麼說,在自己所治理的中原地區,百姓對他的擁戴程度還是比較高的,想要與新漢朝決一雌雄,那麼就必須要先取得自己中原的百姓民眾的鼎力支持。

    如何才能劃得百姓民眾的支持呢?就只有靠早前司馬徽所說的,要利用百姓久亂思安的心態,煸動民心,獲取民意,將自己的朝廷,樹立成正義的一方。起碼,在自己所治轄的中原地區之內,百姓是這麼認為的,是新漢朝不顧道義,非要出兵來攻打自己,而自己為了保護境內的百姓,不得不與新漢朝決戰。

    所以,曹操認為,不管新漢朝如何,也不管天下百姓如何,但是,自己卻一定要佔據著一個名義上的道理。

    曹操認為,自己先派人去跟新漢朝意圖平和解決的事,不管新漢朝是否願意和平解決,天下人都不知道其中的詳情的,自己只要塑造一翻,就得獲得輿論的支持。

    如此,曹操馬上命令下面的人,開始大肆宣揚,讓人開始正式利用民心民聲去影響新漢朝。

    一時間,中原地區,到處都在傳言著一些話。

    首先,曹操命人所宣揚的,便是新漢朝劉易的種種惡行。比如,宣揚劉易是如何的霸道荒淫,如何的協迫先帝皇后,如何持制少帝等等。當然,曹操也知道,再宣揚劉易風流的那一面,是不會讓天下人覺得劉易有什麼的不對的。但是,他依然命人如此宣揚,但凡是他所知道的劉易與某些個女人的事,他都讓人編了一些故事,或真或假的讓人四處宣揚。

    好比,著重宣揚水鏡先生所說的。劉易是如何騙了人家女兒,如何作賤人家的女兒這樣的事。他著人編成劉易是如何趁水鏡先生不在家,將人家的女兒如何的霸王強上弓,還把人家的女兒給擄了去。還有。就算是很多年之前,曹操一直都暗戀著的,為之痴迷的張濟之妻鄒氏,曹操都沒有放過,著人宣揚。劉易當年是如何騙財騙色,如何趁當年張濟不在家,劉易乘虛而入,強搶了人家之妻等等,曹操並讓張繡也說上幾句,造成似是張繡這個張濟的侄子知道一切的事情,並且發誓,一定要殺了劉易,救出落入劉易魔掌的嬸母出來。

    反正,平時天下人對於劉易的那些風流事蹟津津樂道的事。通過曹操讓人的宣揚,全都變成是劉易欺男霸女的惡行。

    之所以要宣揚這些事,那就是曹操想要全面的抹黑劉易的光輝形象,不管事實如何,總改變不了曹操所宣揚的這些女人現在的確是劉易的女人的事實,其實,是所謂的男女兩情相悅也好,還是當真的是被劉易欺騙強搶的也好,現在,那些女人就在劉易的身邊。她們現在的情況如何,天下人並不知道其中的實際情況。所以,這麼一說,就總會有人懷疑的。會有人覺得,哦,原來,這個劉易太傅,原來是這麼的一個人。

    尤其是,劉易的確是**宮廷。有一些既定的事實面前,劉易倒還真的百口莫辯,所以,其中真真假假,的確對劉易的形象所有抵毀。

    然而,抵毀劉易的形象並不是最終的目的。

    最終的目的,是要說明,劉易要行那篡逆的惡事,要廢少帝自立為帝。

    如此,製造出一些社會輿論,讓天下人都對劉易有所懷疑,警惕其篡位之心。

    跟著,曹操再拋出他派華歆到洛陽,打算與新漢朝和平處理解決好兩個朝廷的事。曹操公佈天下,說明大漢天下,是漢室的天下,他作為許都朝廷的丞相,是一心一力想促成兩個朝廷的和平統一的,兩個皇帝,到底誰讓位,讓天下就只有一個皇帝的事,將交由兩個皇帝兄弟互相協議。但是,劉易卻阻止了曹操這樣的做法,甚至,都不願意讓少帝與獻帝一談。如此,可以說明什麼?說明劉易有自立之心,他不願意讓兩位皇帝和談,因為兩位皇帝和談,達成協議之後,到時候,天下一統,劉易就再也沒有可能稱帝自立。

    曹操絕口不談自己打算和平統一兩個朝廷的條件,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劉易。起碼,曹操要讓自己的中原百姓相信,相信自己並沒有什麼的私心,只是一心為了大漢,只可惜,是劉易一意孤行,非要發兵來攻打自己的朝廷,所以,他為了不讓劉易篡奪這個大漢江山,他決意要與新漢朝周旋到底,保護獻帝,不讓劉易順利稱帝。

    現在,曹操已經與劉易撕破臉皮了,什麼的難聽的話,都可以說了。

    曹操的公告,以及他派出去的人的刻意宣揚,頓時讓天下百姓一片嘩然。使得天下百姓形成了兩種不同的風向。

    在許都,城內的百姓,深受曹操之恩,所以,大多都有點相信了曹操的言詞,不少百姓,還當真的有點義憤填膺,覺得劉易如此的確不該。都是大漢朝廷,要不是少帝為帝就是獻帝為帝,你劉易居然想要篡位?這是萬萬不可的。

    在許都的街頭酒肆、行商走販,都對此事議論紛紛。當然,也有更多的百姓,開始對於即將到來的戰爭,感到憂心重重。

    「喂,老章頭,現在全城都在說,那新漢朝劉易打算自立為帝,不同意我們丞相和平談判的要求,一個月後,新漢軍的大軍便要向我們發起攻擊了。對於這樣的事,你們有何想法?」

    在一間酒樓之內,三三兩兩的客人聚在一起,一邊喝著酒,一邊議論著這些事。

    「想法?我們這些老百姓能有什麼的想法?不過,依咱老章頭說,這一次,似乎是劉易的不對。你們看啊,新漢朝也好,我們的朝廷也好,只要能讓我們老百姓活得下去就得了唄,卻非要打仗,這一打起來,我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了。我等受曹丞相之恩惠。現在我們又佔理,所以,新漢軍當真的要打來的話,我們自然要支持我們的朝廷了。」

    「說的沒錯!其實嘛。那劉易就一個浪蕩子,咱就不相信,會有那麼多女人會喜歡他。我看,他一定是用了什麼的手段,強了那些女人。逼得人家不得不跟了他。哼,怎麼就沒有像劉易那樣的大美女看上我呢?卻非要看上劉易?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旁邊的一個很明顯是羨慕妒忌劉易的漢子,憤憤不平的罵咧著。

    「去去去……」一個人揚手對這個漢子道:「別說這些虛的,你有錢有權的話,再多的女人都會有的。按咱說,還是老章頭說的對。我們的家都在這裡,早些年,我們全家十來口人,幾乎要到逃荒逃難的時候了,若不是曹丞相。我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喝酒打屁?所以,我們必須得支持曹丞相,反正,我們城高牆厚,到處都有險要的關隘城鎮,新漢軍要打過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兒子,咱都送去參軍了,一定得要支持我們的朝廷。」

    這個時候的百姓的確就是如此,他們對自己的生活並不會有太高的要求。就只希望可以穩定安定,能有一口飯吃,那麼他們就會滿足了。曹操讓他們能夠過上安穩的日子,還能有點餘錢喝喝小酒這樣。他們就覺得已經受到了曹操的莫大恩惠,心裡對曹操感恩戴德。

    還有一點,曹操也算是他們州郡的人,在他們不知道一些真實的情況,在接受了曹操讓人宣揚的一些社會輿論的情況之下,許都的百姓。十有七八是傾向支持曹操的。

    劉易雖然在整個大漢天下都有著良好的口卑,但畢竟,對於中原的百姓而言,劉易並沒有直接將一些好處施加在他們的身上,沒有帶給他們更多直接的好處。現在,中原地區的百姓,直接受到的,是曹操的恩惠好處。一般情況之下,百姓自然是支持直接帶給自己恩惠好處的人了。

    但是,也並非所有的百姓都會支持曹操。

    有些百姓,他們覺得,神仙打架,與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們誰都不會支持,只會冷眼旁觀。

    還有一些,他們多少都算是明白人,他們知道,許都朝廷也好,新漢朝的朝廷也好,都不會直接破壞他們的生活,尤其是新漢軍,他們就沒有聽說過新漢軍會拿大漢的百姓如何。所以,當真的打起來的話,無論誰最後勝出,對他們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更有一部份百姓,他們才是真正的明白人,明白到曹操如此讓人宣揚劉易的壞話,當中的真假不言而明,如果劉易為人當真的如此不堪,那麼他現在又為何能讓新漢朝如此的強盛?他們覺得,曹操如此,是因為曹操的底氣不足,沒有信心打敗新漢朝的軍隊。他們私底下,開始做好,一旦情況不對,便投向新漢朝……

    亦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到新漢朝所治轄的地區,但是,影響就甚微了。

    對於新漢朝所統治地區的百姓,許都的朝廷,就是他們的敵對朝廷,他們所說的一切,在百姓的心裡,都視之為污辱。他們現在,所過的日子踏踏實實,深受新漢朝統治的好處,又豈會在意許都朝廷的說法呢?

    大多數的百姓,他們都只當作成是一件笑話來看待議論。

    在新漢朝,偶爾,也有人談論許都朝廷的流言。

    「哈,你們相信嗎?曹操居然說想跟我們和談,要和平解決我們兩個朝廷的事。還說是我們太傅那麼多的壞話。」

    「哼!你就信了?我跟你說,誰要說我們洛陽四大美夫人的鄒夫人我便跟誰急!」一個中年漢子氣呼呼的斥道:「誰都知道,我老趙當年幾乎餓死在洛陽,就是鄒夫人跟我們太傅好上了之後,開倉放糧,讓我老趙一家渡過了難關。你們想想,如果鄒夫人不跟我們太傅好上,她能放糧麼?那張濟就是一個吸血鬼,能讓自己的夫人放糧救濟我等難民?別做夢了。以後,這樣的事,別亂傳。」

    「呃,老趙哥,息怒息怒,我這不是不信麼?只是覺得曹操太搞笑罷了,估計,他知道我們新漢軍便要攻伐他,他急紅眼了,慌神了,所以,才想中傷我們太傅。來來,喝酒喝酒。」

    「跟你們說,還是說說我們這次攻伐曹操的事吧,咱們別喝高了,一會趕緊回家,讓我們的家裡娘們多做些防水雨具什麼的,軍部要向我們民間收購這些物資,這一個月後,就快要到雨季了,我們的將士可不能讓雨淋了。」

    「對對,我家負責打造一些獨輪車什麼的,還沒有做好呢,到時候,我也會參與運送糧草去幽州渤海。」

    「你去渤海?我要去荊州,哈,咱們一個走北一個走南,喂,哥們,為了我們新漢朝的勝利,乾杯!」

    ……

    相對而言,新漢朝的民間百姓,街頭酒肆當中的百姓言論,就顯得正常許多了。他們說不上兩句,便會將話題轉移到了如何實際支持新漢軍的事上去。

    由此也可以看出一個情況,那就是,許都朝廷的百姓,他們支持曹操,只是情感上的支持,一種情感的傾向罷了。但是,新漢朝的百姓,他們支持劉易支持新漢軍,卻是從言論以及行動方面上的。如此,哪怕曹操在製造出了一些不利於劉易的言論,可是,卻高下立見,對新漢朝的備戰影響並不大。

    不知不覺之間,雙方的軍馬,都調動頻繁,隨著時間的流逝,離戰爭打響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曹操使招,但劉易根本就不接招,這也使得曹操非常鬱悶。他下面的人,倒是做好了一些利用民眾輿論來想阻止劉易出兵的準備。可是,卻做了無用功。

    好比,華歆等臣,讓人弄出了無數簽字血書,說是中原百姓的心聲,希望新漢朝與許都朝廷和平對話,不要戰爭的呼聲。但可笑的是,他們連想送到洛陽朝廷都難以做到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1
第六百六十四章 決戰第一戰

    春節後的一個來月的時間,冰雪已經盡然融化,大地萬物抽綠,一片春意盎然。

    偶爾會灑下一陣陣的如霧的毛毛細雨,把大地都沾濕。

    不過,卻顯得更為清新。

    但是,在路上行走的行人,卻是叫苦不迭,因為道路泥濘,行走不易。尤其是負責為新漢軍押運糧草的預備軍。只是道路再難行,也難阻新漢朝軍民的熱情,他們同樣渴望天下歸一,這種意念,已經深入到新漢朝軍民的骨子裡。

    只有天下一統,他們才能更加放心的發展,迎接更加美好的生活。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過,曹操雖然在其許都地區弄出了一些動靜比較大的為民請願的血書,可是,最終並沒有影響到新漢朝的決定。

    一場大戰,難以避免。

    自然,曹操的軍馬,同樣也沒有閒著,只不過,他一直來都是處於一種守勢。因此,他的糧食補給早已經有了準備,不用頻繁的調動。所需要的,只是考慮戰爭的全局性,哪裡應該要死守,哪裡應該要放棄,甚至,他們也在考慮著,如果新漢軍攻殺而來的時候,他們是否能夠以逸待勞,是否可以進行一些局部的反擊。

    以曹操的性格,就算是沒有太多與新漢軍一戰的底氣▽︽但他不甘心就此服軟認輸,依然還是想要奪取最後的勝利。

    曹操的軍馬調派也是很有講究的,他將會以兗州作為主要的戰場,豫州、揚州一帶。能守則守,不能守就馬上撤軍回來。

    而對於一些主要的城池。曹操還是派出其大將,分別率軍鎮守。

    主要的情況。

    曹操派出曹仁、張合、張繡等將鎮守充州。張遼、於禁、樂進、李典等將坐鎮豫州,蔡瑁與曹洪守揚州。

    夏侯惇、夏侯淵、徐晃等將,則隨曹操留在許都,率軍到達虎牢關之前,與新漢軍的中路大軍交戰。

    說到將才,曹操帳下還是有不少的,皆是可與新漢軍的軍將有一戰的將領。

    另外,其曹家子弟,夏侯姓的子弟。亦有不少在成長,如果當真的讓曹操有更多的時間去發展,再過幾年,又將會增添不少助力。只可惜,劉易是不可能再給時間曹操了。

    時間一到,新漢軍的各路大軍,不約而同的按約定的時間開始行動,一時間,三百來萬的新漢軍大軍幾乎同時出動。讓風雲都為之一變。

    首先打響的卻是荊州方面的戰場。

    打響最後決戰的第一仗,是宛城的陳到與魏延、秦頡,他們先向襄城發起了進攻。

    陳到近年就留守宛城,一直都在整備荊州降軍。魏延率最早所整編好的十餘萬新漢軍進攻漢中,後來陳到傷好後,他才奉命整軍。整編關羽調來的十餘萬荊州青壯降軍。如今,這些荊州降軍的精神面貌一新。不再是原來的那般厭厭無力的樣子了。

    一支有了信念的軍隊,是最具戰鬥力的軍隊。

    魏延從漢中及益州抽調回來一部份精銳軍馬。但並不是全都抽調回來的,僅只是調回了五萬人馬而已。秦頡就更加不用說了,劉易早便讓他獨自率個集團軍參與冀州的攻戰,太史慈獨自到北方戰場作戰的時候,他就留守冀州,後來北方大局已定,太史慈返回冀州之後,秦頡便率他的本部軍馬返回到洛陽,請示劉易之後,率軍到了宛城。

    畢竟宛城他鎮守了近十年,已經對宛城有了極深的感情,所以,就算是整軍,他都想率軍返回宛城休整。

    可以說,此三將的軍馬,都算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養精蓄銳,人人都龍精虎猛,求戰的呼聲極高。

    三軍將士,他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這一天一大早,依然還是毛毛細雨,三軍將士便開始打出聲討曹操的旗號,從宛城出發。

    從宛城到襄城,兩百來裡,如果新漢軍先過育水河,再到襄城的話,估計會容易一些,主要是道路好走一些,但是,如果是沿大山邊繞過去,那就有點難行。

    不過,三將都一致決定,沿大山邊沿繞過去,直接攻殺到襄城之下。

    如此舍易取難自然有三將的道理。

    因為曹操一直都駐重兵在襄城,並派有大將在鎮守,兵力不在少數,最少都有二十萬以上。

    據探子的情報,曹操派有十萬精銳騎軍在襄城,另有十萬守城步軍。現在,估計也會再增派一些軍馬,所以,估計襄城的兵力,也會有二十五萬上下。如此,兵力上,三將似乎並不佔優。

    在明知道決戰的時間的情況之下,曹操軍豈會輕易的讓新漢軍直接殺到襄城去?再有,不要忘了,育水河的對岸地區,現在是曹操的勢力範圍,沿路的城鎮,其實都有曹操的守軍,如果從大路走,新漢軍要一座一座攻殺下來的話,哪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殺到襄城?

    還有,新漢軍留下鎮守宛城的兵力並不多,就約一軍左右,並且還都是從宜陽等於抽調來的軍馬。如果與曹操一城一地的去攻戰,一旦讓曹操的軍將獲知新漢軍在宛城的兵力不足,讓其突然出動騎軍來突襲宛城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三將決定,直接進攻襄城,迫使襄城守將不得不全力防守,沒敢輕易出兵攻擊宛城。

    戰爭,是雙方面的,絕對不會是一個攻一個守那麼的簡單,你來攻,我亦可以進攻的。所以,必須要考慮到這樣的一個情況。

    另外,還有一個情況,那就是走山道安全,不會擔心會遭受到曹軍的伏擊。因何?是因為新漢朝一直都留有人在豫州西北方面的地區活動。如當年曾一度佔據了汝南的黃巾軍的劉僻,他歸順了新漢朝之後,就一直打著山賊的旗號。在豫州活動。

    後來,曹操真正控制了豫州。派出了張合、張遼等大將來清巢豫州地區的山賊流匪,讓劉僻等傢伙一下子少了許多的活動空間。如此,也就不得不撤回襄城以北一帶的山區活動。曾經有幾次,劉僻幾乎被張遼、張合的曹軍給滅了,他不得不帶著其手下的數千賊眾逃到了宛城附近一帶躲避。

    如此,實際上,曹操也隱隱知道,在豫州一帶活動的黃巾餘孽,極有可能就是劉易安插在他的勢力地盤當中搞破壞的。只可惜,劉僻一直來就是黃巾賊。曹操也找不到劉易養賊的證據,否則,這個也將會是曹操攻奸劉易的一個由頭。

    劉僻等傢伙,過得並不輕鬆,如果不是有新漢朝暗暗調撥糧草給他,他怕早就捱不下去了。不過,為新漢軍探清道路,提防曹軍的伏擊,劉僻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至於襄城為何會有曹操的如此多的軍馬?這個就不用多說了。襄城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並且,離許昌很近,不過是百多里,要比宛城到襄城都近了許多。因此。襄城就是曹操必守之城,是一座絕對不容有失的城池。

    豫州,張遼、樂進鎮守汝南主城。於禁、李典則鎮守襄城。

    事實上,對於李典來說。襄城地區,就是他的噩夢。當年他參與率軍從襄城到新野,準備與荊州軍一起共抗新漢軍的時候,在同一個地方,遭受到新漢軍的兩次伏擊,他亦幾乎命喪沙場。

    不過,這一次,他決定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所以,主動向曹操請纓,鎮守襄城。曹操考慮到論守論謀略,於禁會勝於李典,便讓於禁為主將,李典為副將。另外,派出滿龐為軍師,助兩將鎮守襄城,以抗新漢軍。

    其實,如此的分派無可厚非,但是,卻多少影響了於禁的判斷。

    本來,於禁本是想著,不能被動的防守,得要趁新漢軍趾高氣揚,輕視他們之機,主動出擊,襲擊不備的新漢軍的。

    想想,人家新漢朝,都已經跟他們下了最後的通碟,一個月之後,如若他們的主公曹操不降,那麼將會向他們發起進攻。

    如此單方面的宣佈出兵的時間,其實是最不好的,因為這等於告訴了敵人,讓敵人早早就做好了準備。甚至,可以有針對性的,做出一些不利於新漢軍的動作。

    從宛城到襄城,兩百多里的山道,總會有許多的地方適合他們藏軍,適合他們伏擊。可是,李典就因為有過連續兩次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的經歷,他並不贊成於禁的想法,認為以穩妥為主,不易主動出擊。

    還有一點,於禁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證實新漢軍如果向他們發起進攻的話,會先攻擊他們某一處,以及,新漢軍的行軍路線。因為,他只是靈光一閃的伏擊新漢軍的計畫,最後並沒能付之實行。

    滿龐雖然滿腹才學,可是,卻對兵法戰術不太熟悉,沒能在這方面給出肯定的意見。他只能告訴於禁、李典一個大局觀。

    如豫州不可守,並且是難守,因此,他認為,整個豫州,最為關鍵的,還是襄城,包括汝南城的戰略地位,都不及襄城重要。只要守住襄城,那就等於可以守住穎川、穎陽,可保許都無憂。必要的時候,滿龐甚至還想讓張遼與樂進等將,將整個豫州之軍,全都集中在襄城一帶。

    只不過,現在還是戰爭的早期,就算是戰略上的主動收縮防禦,也不能馬上就全軍撤回來,否則,揚州也不用守了,直接拱手讓給新漢朝算了。

    因此,就算是曹操的計畫亦是如此,一開始,必須要打出一個氣勢,必須要跟新漢軍寸地必爭,造成他曹操決不退縮,誓與新漢軍戰鬥到底的決心。

    整個豫州地區,曹軍其實很緊張,尤其是新漢朝已經公開所說的,向他們進攻的時間一到,每一城第一地的曹軍,幾乎都是繃緊著神經,時刻都盯著有可能出現新漢軍軍馬的地方。

    育水河對面的魯山地區,縣城的曹軍守將,他率著約數千守軍在盯著育水河對岸的新漢軍的動靜。

    那個,區區數千曹兵,想讓他守住這座第一線的城鎮,他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他叫蔡德,是蔡瑁蔡家的一個族人,因練有一點功夫,再經過蔡瑁的運作,他謀得了一縣守將的職務。原本,在新漢朝沒有公開說向曹操進攻的時候,平時,曹操軍會在育水河沿岸駐守,與對岸的新漢軍對持。甚至,沿河岸,還修建了不少的軍寨,防禦工事也有相當多。

    可是,現在曹軍基本都從河岸的軍寨撤了,並不打算據河岸的防線防守。如此,留下了魯山縣城的曹兵,就只有那麼的數千人馬。也讓魯山縣一下子就變成了面對新漢軍最先攻擊的一座城鎮。

    那個,曹操知道,新漢軍的兵力較多,他不可能沿育水河、襄江、長江的江防屯積大量的軍馬,守住那數千里的漫長江防線。那是不可能守得住的,所以,真正戰爭的時候,與戰爭對持階段是完全不同的。曹操必須要將兵力集中在某處。如此,要守要攻,都可以更好的發動。

    蔡德的心如死灰,他不敢相像,自己率著這數千曹軍,如果新漢軍一旦殺來的話,那就是數以十萬計的軍馬,漫山遍野,這叫他如何守?

    所以,這些天,蔡德的心緒就沒有一刻的安寧,盯著河對岸的動靜,提心吊膽。

    不過,宛城的新漢軍並沒有直接渡河攻來。而是悄悄的一早從北面的大山進發,避過了曹軍的耳目。

    快馬到處奔波,傳遞著情報。

    從宛城到襄城,兩百多里,一天的時間是趕不到的,除非都是騎軍。但是,走山道的話,就算是騎兵也有點難。

    一天的時間過去,於禁與李典、滿龐在襄城的議事大廳,對著一些布帛上的地圖指指劃劃,都在疑慮著什麼。

    「奇怪了,新漢軍不可能不向我們進攻的啊,怎麼快馬回報,宛城所集結的二、三十萬的新漢軍還是沒有什麼的動靜?這不可能的,一定是這樣,對,一定是這樣!」

    於禁有點懊惱的點著一些山圖道:「果然不出於某所料,新漢軍恐怕是直衝我們襄城來了!」

    「這、這不會吧?宛城的三十萬左右的新漢軍,就敢孤軍深入兩百多里的地方來攻擊我們?就不怕我們出動大軍滅了他的這支軍馬?」滿龐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1
第六百六十五章 秦頡VS李典

    戰爭非常忌諱孤軍深入,除非是打突襲戰。↑,可是,現在新漢朝已經擺明了車馬,說好了進攻的時間來發起進攻,卻依然還直接一下子突入敵人腹地,並且有重兵把守的城池,這樣會很容易陷入敵軍的重重包圍當中。

    實際上,於禁早前也有跟滿龐及李典等人談論過,是否要採取主動的手段,在新漢軍必經的行軍之道埋伏好軍馬,打一場先聲奪人之戰,先挫一挫新漢軍的銳氣。既然於禁已經考慮過新漢軍有這樣直接向他們襄城發起進攻的可能性存在,那麼不管新漢軍是否如此行動,只須派出一些探子斥侯前往打探,也總有可能發現得了新漢軍的蹤跡。

    畢竟,這二、三十萬的大軍,有騎兵,有輜重兵,還有押運糧草補給的人馬,一路上,絕對不會安靜,肯定會讓他們提早察覺。

    現在,新漢軍出動的是堂正之師,是王者之師,平時只是偶爾隱密一下軍情,實際上,當真正行動的時候,並沒能做得到完全的保密。

    只可惜,當李典與滿寵都認為還是隱守襄城為主,確保這個戰略要地不失為佳之後,於禁也就沒有再考慮這方面的問題,而是著手佈置兵力城防,在襄城附近的一些關隘及與襄城互為犄角的軍寨之間下功夫,並沒有認真的派出斥侯前去打探新漢軍的確切動態。他以為,不管如何,要來的終會來,他還是著眼於眼前的防務為好。

    當然,本來就有襄城方面派出去的斥侯,只是,一般的斥侯,以及小量的人手。很容易就會被新漢軍的斥侯隊摸掉。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將情報及時的送回到襄城。

    另外,還有那些熟悉這一帶山勢地形的劉僻等山賊兵的幫忙,只要有陌生人,有曹操的斥侯進了山,他們馬上就會知道,進而會通知魏延、陳到、秦頡等人的先鋒軍隊。這樣的話。曹操方面的一般斥侯,又豈是新漢軍斥侯兵的對手?

    往往,十人一隊的曹兵斥侯,他們才進入山中,便遭受到襲擊,能逃得了性命就算他們的本事,哪裡還能再去查探新漢軍的動靜?

    秦頡親率一軍新漢軍為先鋒軍,一路急趕,偶爾遇到曹兵。或是通過一些關卡關隘之時,直接以雷霆之勢奪之。因為早有劉僻的提前通知以及幫助,新漢軍一路早就提前知一些曹兵的防禦佈置,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之下,自然是手到擒來。

    如此,新漢軍自一月中旬之日出兵,第二天的下午,秦頡便率一軍新漢軍。直接穿過了山嶺,進入了襄城地帶。到達離襄城不足二十里之遙的地方。

    新漢軍的突然殺到,終於讓襄城的曹兵驚覺了。

    在探知前來的只是新漢軍的一支人馬之後,於禁當機立斷,馬上與李典率數萬軍馬出城迎戰。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新漢軍既然已經殺到了,那麼這一戰就在所難免。如果不趁新漢軍僅只是來了這兩萬多人馬的時候。不出城去打上一仗,那麼對於曹軍的士氣軍心都是一個打擊。如果於禁都沒能打握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戰機,待新漢軍的大軍殺到,或者是待這支新漢軍在襄城之前站穩了陣腳,那麼他於禁也不能稱之為將了。這一點眼光。他還是有的。

    新漢軍經過一天多的急行軍,將士們的確有點勞累,不過,新漢軍將士有著鐵打的意志。這一支秦頡的新漢軍,就是他歸順了劉易之後,最早在宛城打造出來的新漢軍精兵。第二十軍新漢軍。

    這支新漢軍,真的可以說得上是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了,在宛城,秦頡花了十餘年的時候才訓練出這麼一支精銳之師,後來新編的新漢軍,戰鬥力比起這支新漢軍來都有所不及。

    另外,值得一說的是,新漢軍當中,尤其是最早組編的新漢軍,經過這十年之後,當初參加新漢軍的軍士,大多都是二十歲左右的,現在,正是三十多歲到四十歲之間,恰好也正值這些新漢軍戰士的壯年時期,當打之年,他們的戰鬥力,他們的經驗,他們的沉穩,是一般的士兵比不上的。

    尤其是,秦頡的這些軍隊,經過了戰場的磨礪,一個個都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老兵,一個個不僅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還一個個都精滑無比,在戰場上打仗,只要不是碰到比自己強太多的敵人,他們就沒有吃虧的說法。

    因此,面對從襄城殺出來的倍數於自己的曹兵,秦頡凜然不懼。

    何謂先鋒軍?先鋒,就是逢山天路,遇水搭橋,攻城撥寨,先攻敵營,穩住陣腳,紮下營寨的軍隊,等後續部隊趕來的軍隊。

    所以,秦頡必須要在這裡站穩腳,絕對不能灰溜溜的撤回去。否則,他們直接進攻襄城的計畫,就會付之流水,新漢軍討伐曹操的第一戰,就只會是一個笑話。

    很快,秦頡馬上就找到了一個背山面向平原的地方佈陣,集結好軍馬,等待著襄城的軍馬殺來。

    時近黃昏,原本陰霧的天氣,忽然從雲層之間滲透出了一片斜光,影在東邊,現出了一道清晰的彩虹。

    秦頡的軍陣當中,軍容整齊,鴉雀無聲,將士們的身上,雖然濺漬了泥水,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將士們身上的那一股沉穩凜冽的氣勢。

    被打濕的軍旗,雖然垂了下來,可是,卻依然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筆直如鋒,望去,就有如一片戟林。

    因為地面濕濘,所以,並沒有滾滾而來的塵埃,讓新漢軍的將士,可以很清晰的看著曹兵的撲來。

    「籲……」

    於禁率軍趕到似在等著的新漢軍的軍陣之前約兩三里遠的地方,猛然的勒住了戰馬。

    他的兩眼一眯,臉色一凜。

    「曼成(李典字),看到了沒?似乎是來者不善啊,他們一路趕來,沒想到居然還能列陣以待。看樣子,還真的打算跟我們打一仗啊。」

    「文則兄,那就打唄,看得見的敵人並不可怕!這一次,也算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終於可以跟新漢軍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了。待某先去喊話。文則兄你統率大軍,見機就掩殺過去。某就不相信了,都是人,他們新漢軍就能有傳言中的那麼邪乎?就不相信他們當真的就有三頭六臂!」李典此際也是戰意熊熊的樣子,甚至有點興奮的道。

    李典對新漢軍可謂是又驚又惱,又非常的不甘心不服氣。

    這個怎麼說呢?事實上,從真正意義上來說,新漢軍與曹軍,互相之間似乎還真的沒有堂堂正正的較量過。尤其是早前李典連續兩次遭受到新漢軍的伏擊。差點喪命的事,李典的心裡,其實真的是非常不服氣的。

    想著,新漢軍無非就是用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採用一些偷偷摸摸的手段來伏擊他們罷了,真正正面交戰,他認為自己的曹軍未必就會弱於新漢軍。

    要知道,新漢軍的練兵。的確很嚴厲嚴格,可是。曹軍豈不是一樣?相對的,曹軍的練軍,或許會更加的嚴苛一些,畢竟,曹操並沒有劉易的後世兩千多年的見識,並不會文明治軍。曹操的軍馬,基本上都是用嚴苛的軍律來治理的。如果是新漢軍,軍士們偶爾犯點錯事,只要是無傷大雅的,能夠改過的。多少都能夠原諒,最少,不會當真的因為一些沒有必要的事而斬首。可是,曹操的軍中就不同了,一旦有士兵犯了一點軍紀,嚴重的,那絕對是斬首示眾,以震懾全軍。

    甚至,曹操軍中,依然還有打敗仗其軍及其將都會被問罪的懲罰,不問情由,打了敗仗,基本上都是死罪了。

    在新漢軍當中,打敗仗,得要看是什麼的情況打敗仗。如果是不可避免的,還是會有情面可講的。其實也不只是曹操的軍中,歷史上,在劉備的蜀軍當中,不是就有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麼?

    所以,李典認為,自己的曹軍,依然一樣的刻苦訓練,如果是正面交戰的話,他並不認為自己的曹軍就不及新漢軍。

    這一次,李典認為,如今正是很好的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還有就是,眼前的新漢軍,在兵力上不及現在自己的軍馬,所以,這一仗,李典覺得,自己曹軍必勝。

    「也好,曼成你要小心,新漢軍當中,猛將極多,萬萬不可輕敵。待於禁集結好軍陣,與新漢軍打一場堂堂正正的決戰!」於禁同樣也是很想證明自己,這一次,如果能夠正面擊敗這一次新漢軍的先鋒軍,挫新漢軍的銳氣,那麼,他就等於是立了首功。

    「喳!」

    李典點頭,拍馬飛奔出去。

    這也是曹軍與別的天下諸侯軍馬的一些基本區別。因為曹軍在面對新漢軍的時候,就如李典所說的,能夠看得見的敵,他們並沒有就因為新漢軍的盛名而驚懼緊張,同樣是很冷靜的面對新漢軍。

    「某乃曹丞相帳下大將李典是也,你們新漢軍打著朝廷的旗號,實則只是一個偽朝廷,你們有何資格打出討伐我們?要李某說,其實你們才是賊。無故侵犯我朝的境界,與野蠻人又有何分別?識相的,趕緊的滾來跪下投降,李某饒你不死!」李典舞著長槍,在新漢軍的軍將前叫嚷道。

    「哼!」

    秦頡在軍中排眾而出,重重的冷哼一聲,拍馬出陣沉聲喝道:「李典,我認得你,年前讓你逃了性命,算你命大,怎麼了?好了傷疤忘了痛?又想來挨揍了?」

    「我道是誰呢,我也認識你,先朝的將軍秦頡,你當初還算是一條英雄好漢,討伐黃巾賊有功,憑軍功討得了一個宛城太守的官職。可是,你現在,卻是反賊,你不念先帝之恩,居然甘為劉易那逆賊的爪牙?實在是該死!念你是先朝老臣,如今若能棄暗投明,向我曹軍投降,可饒你不死!」李典罵道。

    「哈哈,說得好像你們就能代表了大漢朝廷一樣。行了,在戰場上,討論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秦某率軍來到這裡,也不是跟你們曹軍耍嘴皮子的。來吧,要不,你來跟秦某單挑,要不,滾回來,揮軍來戰吧!」

    「好膽!」李典拍馬向前道:「那好,咱們就來一戰,看槍!」

    李典聞戰而怒。

    「來得好,就讓秦某見識見識一下爾此曹將的功夫,來,戰吧!」

    秦頡用慣朴刀,所以,並沒有用長兵器,但是,他的臂上,綁著一隻小護盾。他算是騎兵中的刀盾兵吧。

    本來,新漢軍的陌刀及斬馬刀也很適合秦頡使用,只是他用慣了朴刀,不想換了,他的刀技,也只有用朴刀才能施展自如。當然,他的朴刀,自然是新漢朝的鐵匠精心為其打製的。百練精鋼之兵。

    「殺!」

    李典有著巨力,先聲奪人,重重的一槍刺來。

    叮!

    秦頡用左臂的護盾斜斜一檔,便御開了李典的一槍,右手的朴刀,也同時揮砍過去。

    秦頡本是二流武將,但是,經過劉易的用元陽真氣為其改造過其體內的經脈,他已經突破武道瓶頸,早已經成為一流武將了。

    而李典,他在歷史上也算是一個二流巔峰武將,算不上一流武將,但是,這一世,他經歷過生死劫之後,有所感悟,也勉強能擠身於一流武將的境界。

    另外,李典作戰勇猛,天生臂力便強,這一點,倒是比秦頡強上一些。

    哪怕同是一流武將,武力亦有高下的。

    但是,秦頡的武技善守,李典善攻。

    如此,兩將在兩軍陣前,戰得一個你來我往,激烈驚險,但一時卻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不知不覺之間,兩將便戰了近三、四十會合,一時難分勝負。

    以兩人的體力,再戰下去,怕得要一百幾十會合才能真正的分出勝負。

    但是,於禁此際亦整好了軍陣,有針對性的,擺出了一個大軍陣來。

    他見李典久戰不下,便擔心李典有失,便馬上下令,擂起了進攻的大鼓,下令大軍出擊。(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2
第六百六十六章 銀盾鐵兵

    「眾將士!新漢軍犯我疆域,侵我國土,掠我妻兒,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這裡,全軍給我攻擊!殺!」

    於禁運勁大聲喝叫。

    隨著他的一聲命令,大大數萬的曹軍轟然齊動,如林的長槍兵,齊步衝殺向前,另外的騎兵,則從其軍陣當中飛快的衝出,直撲新漢軍軍陣當中的刀盾兵大陣。

    秦頡本身就是擅長使用朴刀,與魏延一樣,都是善使單刀的武將。所以,他就特別喜歡訓練刀兵。

    他們都認為,近身的短兵交戰使用刀兵才是王道。因此,他的這二十軍的軍馬當中,有一大半將士都是刀盾兵。餘下的將士,約有兩營軍馬是弓箭兵,兩營人馬是長槍兵及綜合兵種,全軍二萬五千餘人,就僅只有一營騎兵,也就是二千多騎的騎兵。

    新漢軍的各軍當中,並不是說每一樣的兵種,都是同等數字的,會根據其主將的喜好,以及所擅長的方面來訓練更多他們認為更適合追隨他們戰鬥的兵種。

    對於秦頡來說,他的部下軍將,大多都是南人,並不太善於騎馬,所以,他並沒有太過刻意的追求騎兵的數量,他的二十軍,就只組建一營騎兵。

    所以,秦頡所布置的軍陣,在於禁等曹將的眼中,就顯得有點古怪了。

    怎麼說呢?一般的軍陣,都是長槍兵在前,刀盾兵在後護著弓箭兵,而騎兵則留在側翼,以保護整個大軍陣,以免被敵軍的騎軍突入自己的軍陣當中。

    可是,秦頡背山而結的軍陣,其長槍兵在前,中間則是弓箭兵,兩翼是刀盾兵,騎軍擺在最後面。

    要知道,於禁與李典所率來的曹軍。其中三分之二的軍馬是騎軍,僅只有萬來兩萬人馬是步兵,並且還大多都是輕裝殺來的長槍兵。

    根據兵種相剋的原理,這個騎兵與長槍兵。其實都有點相剋刀盾兵的。畢竟,刀盾兵防禦力雖然較強,可是,弱在他們的兵器是短兵器。騎兵的衝擊力,以及長槍兵比刀兵較遠數個身位的攻擊距離。這些都是比較克著刀盾兵的。兩軍交戰的時候,騎兵憑衝擊力,就可以打得刀盾兵根本就來不及反擊就有可能被其衝破軍陣,而長槍兵,長槍衝刺的時候,刀盾兵也只能是被動的防守,根本就難以第一時間對敵軍進行有效的生傷。

    因此,對于于禁與李典他們來說,他們心裡還真的是有點竊喜的,對於這一仗。心裡的確是有著比較大的把握。尤其是,秦頡早早便在此結下了軍陣,待他們殺到的時候,想要再變陣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擺出一個更利於自己軍衝殺的軍陣。

    喊殺聲暴起,曹軍開足了馬力,飛快的向秦頡的軍陣衝殺過去。

    但是,整個戰場上,似乎顯得有點怪異。如果是在高空中看下去,便會看得見。秦頡的新漢軍的軍陣,在曹軍發動衝擊的時候,全軍依然是不動如山,所看到的。都是曹軍的軍馬在向前衝突,迅速的拉近兩軍之間的距離。

    這是一場非常正規的戰陣交戰的戰例,雙方都擺好了陣勢來交戰。

    首先交上手的,是曹軍的騎軍與左右兩翼的新漢軍的刀盾兵。

    只見如一道巨大浪潮一般的曹軍騎兵,轟的一聲,便直接撞上了新漢軍的刀盾兵陣當中。

    「殺!」曹軍衝殺在前的騎兵。基本都是人人手拿長槍,在衝近到離新漢軍的刀盾兵前還有數丈的距離時候,衝殺在前列的騎兵,他們整齊的稍為一矮身,順勢挺槍前刺。

    對於這些曹軍的騎兵來說,他們都認為,他們的騎兵,衝擊新漢軍的刀盾兵,絕對是一個衝擊,就能將新漢軍的刀盾兵陣殺得一個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尤其是一些曹軍騎軍當中的一些自持武勇武力的傢伙,他們獰笑著,往那些依然似一臉淡定的新漢軍士兵衝刺過去。

    數丈的距離,其實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不動如山的新漢軍刀盾兵,在曹軍的騎兵眼看就要殺到的時候,卻從軍中突然迸發出一聲震耳的斷喝:「盾御!」

    盾御?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曹軍的騎兵們,有一剎那的愣神。

    叮叮叮……

    只見面對曹軍騎兵衝殺到的新漢軍刀盾兵,他們齊齊的一動。嗯,說準確一點,就是側了一個身,一個側步,然後左手的護盾在前,護住他們的側身及頭臉,右手也同時抵上了盾背,他們的雙腳做了一個蓄力的動作,一個側弓步,一下子有如脫兔一般猛衝向前,迎著曹軍騎兵刺來的長槍。

    叮叮的聲響,就是曹軍的騎兵刺在新漢軍的護盾上所發出來的激響聲,一片火星四濺,有如在燃放著煙花一般,甚至都能讓人聞得到一絲有如火藥味的鐵腥味。

    瘋了!刀盾兵居然是憑他們的身肉之軀來對抗騎兵的衝擊?這是曹軍騎兵的第一時間的想法。

    可是,跟著,卻並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衝擊之下,眼前的新漢軍刀盾兵被他們的衝擊力衝擊得飛起的情況,而是他們的長槍,似是用力刺擊在一些岩石上,卻刺不進去,因為用力過大,他們的長槍就不受控的向旁一滑。

    想想,平時用力刺擊,用盡全力一擊,卻刺在根本刺不進去的岩石上面,那會是多麼的難受?嚴重的,可不只是難受那麼的簡單,而是會被反震得內傷,起碼,長槍不受控的滑出,他們的人也會跟著餘勢摔跌。

    一時間,衝擊在前的曹軍騎兵,居然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從馬背上摔倒,就算是沒有摔倒,也會被他們的戰馬帶著搖搖晃晃,穩不住身他們自己的身體。

    當然,看上去,遭受到衝擊的新漢軍刀盾兵似乎也不好過,他們也同樣是被衝擊得身體一頓,不少刀盾兵還被騎兵的衝擊力衝擊得向旁摔倒。不過,全都是向旁,卻沒有被衝擊得往後飛跌的。

    那個。說時遲,真正的情況,就是一排排的新漢軍刀盾兵,他們不停的做著如此同一個動作。一連三四排的刀盾兵,都是如此,他們就用那並不是太大的小圓盾,左手單手可以輕易舉著的小圓盾,護在他們的身側及頭臉。一個個似是自殺式似的迎向不停衝刺過來的曹軍騎兵。

    「跳斬!殺!」

    新漢軍的刀盾兵當中,突然又發出了一聲號令。再後面的刀盾兵,此際卻突然向前一沖,借力高高的躍起,然後直接撞進了已經顯得一片雜亂的曹軍騎兵當中。

    「突擊!亂中刺殺!」

    又是一聲清晰明亮的斷喝,這把聲音,也不知道是誰喊起來的,居然隱隱的蓋過了兩軍的交戰聲響,如喊殺聲,慘叫聲。馬蹄聲,馬嘶聲,這些嘈雜紛亂的聲音,都蓋不過這一聲喝令。

    剎時,血光飛灑,慘叫淒厲。

    嗯,很奇怪,兩軍如此激烈的衝撞,居然在新漢軍跳斬、亂中刺殺的命令之後,才發現有血光閃現。早前,卻似乎基本不怎麼見血。

    誰說騎兵就是刀盾兵的剋星?其實,新漢軍早就破了這種兵種相剋的屬性。當初新漢軍就僅只是刀兵,就可以擊賊董卓的騎兵。並且打敗不可一世的匈奴騎兵。只不過,那是陌刀兵罷了。

    這是秦頡苦心鑽研,所想出來的一個用刀盾兵破敵軍騎軍衝殺的一些戰術打法。因為秦頡從一開始就知道,刀盾兵肯定會有遇上敵軍的騎兵的時候,所以,他在鐘受使用刀盾兵的情況之下。他就必須要考慮刀盾兵遭遇到騎兵的時候,要如何勝敵的問題。

    當然,如非他們是新漢軍,有著一個強大的新漢朝的支持,秦頡的這些許多的設想是不可能實現的。

    首先,就是打造他們的小圓盾的問題。秦頡軍中的將士,他們所使用的小圓盾,可不是一般的盾牌。而是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試驗,精心設計出來的。圓盾的正面,並不是平的,而是圓錐斜面,如此,當敵人的長槍直接刺在圓盾的正面上,必然會被御得向圓盾的四周滑開,實現了御力的作用。

    其次,就是打造圓盾的材料,必須要承受得住騎兵衝擊的巨力而不會被直接刺穿或是擊得破碎。因此,每一面小圓盾,都是用鐵來打造的,不過,卻是經過百練淬火,再渡了一層銀上去的。圓盾其實不是太盾,重量也不過是十斤左右,如此輕便,又堅實。

    這樣還不行,還得要給每一個士兵都打造一身相對較為堅韌的衣甲、頭盔等等。也就是說,秦頡軍中的刀盾兵,其實就等於是重裝輕步兵,從頭武裝到腳。

    還有,就是對每一個使用這樣的圓盾的士兵的要求也相當的高,起碼,他們都要經過若練,平時都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次被騎兵的衝撞。他們要學懂,在騎兵的衝撞之下,不僅要御去騎兵的兵器的刺擊,還得要在面對敵軍的戰馬撞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們要如何保住自己不受傷。

    於禁與李典所率的這些騎兵,他們還真的算是倒了血黴,偏偏遇到了秦頡的這支刀盾兵。其實,新漢軍當中,就只有秦頡的二十軍的一萬多的刀盾兵是經過如此精心打造的刀盾兵。別的軍的刀盾兵,最多就是重裝的刀盾兵,並沒有秦頡如此的戰術打法。

    秦頡給自己的刀盾兵取名為「銀盾鐵兵」。因為他們的盾渡了銀,是銀白色的,每一個刀盾兵,都從頭武裝到了腳,全身盔甲。

    實際上,最難練的,就是在御去了敵騎的衝擊刺殺之後,面對敵騎餘勢撞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讓自己如何的不受傷的動作。

    御力,借力,功多藝熟,就是這麼的簡單。秦頡軍中的騎兵,其實就是組建來供他專門訓練這些刀盾兵的。

    只見,一開始迎著敵騎衝擊的新漢軍刀盾兵,他們滾落在地,然後再被後面的刀盾兵再撞上攻來的敵騎。

    戰場上,其實是很亂的,人仰馬嘶。只有不亂的是新漢軍的每一個士兵,他們都沉著的聽從著命令,條件反射一般的做出他們不知道訓練了多少年的動作,是跳擊還是砍殺,又或是在亂軍當中,揮刀擊殺前方的敵騎。

    再如果可以在天空上觀看著這個戰場,那麼就會看得很清楚。

    那如潮一般殺到新漢軍刀盾兵軍陣前的曹軍騎兵,他們有如巨浪撲在礁石上面,被撲得粉碎的卻是巨浪自己,而礁石,依然是巍然屹立。曹軍的騎軍,其實根本就沒有突入新漢軍的刀盾兵陣,而是被硬生生的阻擋在新漢軍的軍陣之外。

    如此,也就可想而知,本是一浪接一浪衝殺上來的敵軍騎兵,在前方硬是衝不過去的時候,後面飛馳而來的騎軍,又如何能煞得住呢?

    結果,自然是後面的曹軍騎兵,因為來不及勒住戰馬而直接撞在前方不能前進的曹軍騎兵身上,使得氣勢如虹的敵軍騎軍的衝勢一頓,整個騎軍大陣,都呈現一種人仰馬翻的慌亂狀況。

    失去了衝擊力的騎兵,他們就等於沒了他們最大的優勢。並且,還是在有點混亂的情況之下,密密麻麻的敵軍騎軍當中,反被秦頡的刀盾兵一個反衝鋒,便殺進了失去了衝擊力以及靈活性的騎兵群當中。

    無數曹軍的騎兵,他們的戰馬被刀盾兵砍斷了馬腳摔倒在地,更多倒霉的傢伙,被如泥鰍一般殺入了他們行動不便的騎兵軍當中的新漢軍將士擊殺。

    如此下去,曹軍的騎軍必敗,將會損失慘重。

    可惜,同樣是指揮著中軍向秦頡軍中軍殺去的於禁,他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並沒有知道他們的騎兵所面臨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他們都還以為,自己的騎軍正在與新漢軍的刀盾兵在激戰著,因此,他們的中軍,還依然向秦頡的中軍衝殺。

    於禁不知道,還讓他驚心動魄,讓他喪魂的時刻,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血腥事在等著他。(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2
第六百六十七章 於禁退兵

    於禁還不知道最先與新漢軍步軍交戰的自己軍的騎軍狀況,在他的心目中,覺得新漢軍就算是再強,也強不過自己軍的騎軍衝擊吧?所以,在短兵相接之後,混亂的戰場情況,讓他並沒能在第一時間就看觀察到自己軍的騎軍作戰情況。

    因而他所率領的中軍步軍大陣,此際亦向前衝殺,很快就衝到了新漢軍的中軍大陣之前。

    實際上,曹軍的軍將他們很清楚,與新漢軍的軍陣對戰的時候,他們要在第一時間探查清楚,要搞清楚新漢軍是否攜帶著重武器。因為他們已經吃夠了新漢軍的重型武器的苦頭。

    比如新漢軍的投石機及平原殺傷力極大的床弩。

    這一次,於禁派出去的斥侯已經探查得很清楚,這一支新漢軍是新漢軍的先鋒部隊,基本都是輕裝上陣,並且經過了長途跋涉,孤軍深入,已經與其後面的大軍拉開了一段很長的距離。在時間上來說,足夠他們打完這一場仗,新漢軍的後續大軍都還沒有到,說不準,他們還有時間慢慢的打掃完戰場,新漢軍的主力大軍可能才會趕到。於禁希望,這一戰之後,他更想留下新漢軍的遍地屍首讓後續的新漢軍大軍來收屍。

    此際的曹軍,的確是自上以下,全都憋著一肚子氣,好不容易逮著這麼一個好機會,以眾凌寡,在佔盡天時地利的情況之下,誰都覺得,這一仗,他們勝定了。

    因此,曹軍人人熱血憤張,人人都如打了雞血一般的衝殺向前。

    而這個時候,在曹軍開始向新漢軍衝鋒的時候,秦頡就擺脫了與李典的單打獨鬥,早早就退回到了中軍隊伍當中來。

    他目光沉著如山的盯著從中軍殺來的曹軍,卻並沒有過多的去注意自己軍陣的左右兩翼。因為他對自己精心打造,十年磨一劍的「銀甲鐵兵」非常有信心,他知道自己的左右兩翼的刀盾兵,一定可以為自己敵住曹軍的騎軍的衝殺。絕對不會讓曹軍騎軍殺入自己的中軍大陣來。

    他在細心的觀望曹軍戰陣的情況,要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分析想出要如何應對曹軍衝殺的辦法。

    在觀察了一會之後,秦頡那不苟言笑的堅毅臉龐上,不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絲微笑。

    如果是對付敵軍的騎軍。那麼就出人意料的讓自己的刀盾兵去對付,如此必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如果是敵軍的長槍兵呢?弓箭兵呢?當然,曹軍當中,似乎並沒有多少弓箭兵,甚至都沒有看到有弓箭兵隨著曹軍的大軍一起衝前。在一些潛意識當中,主動向敵人進攻的,大多都很少會讓弓箭兵一起向敵軍發起衝鋒的。如今的曹軍,就是這麼的一個情況。

    又或者,曹軍已經探知秦頡的軍馬,大多都是刀盾兵。覺得弓箭對新漢軍的殺傷並不大,因此,就並沒有打算先用弓箭兵與新漢軍對陣。

    事實上,這也是一個非常尷尬的事,現在天下,誰都知道新漢軍的弓箭兵的厲害,任何一個諸侯勢力,他們如果和新漢軍用弓箭來對射的話,那絕對是吃虧的。基本就沒有佔得到新漢軍便宜的可能。基於此點情況,一般的與新漢軍交戰的軍隊。他們都會下意識的想著要揚長避短,儘量的不要與新漢軍打弓箭對射的仗。

    有可能的話,就儘可能的以最快速度殺近新漢軍的陣前,與新漢軍短兵相接。如此的話,就看誰更強悍。如果與新漢軍用弓箭對射,他們也就只會白白的浪費箭矢,而連新漢軍的身影都摸不到。

    因此,此際於禁的中軍步軍,他是用長槍兵衝殺在前。後面才是一些刀盾兵及弓箭兵。於禁打算,利用長槍兵的輕便,快速突進到新漢軍的陣前,破開新漢軍的軍陣,他再以更優勢的兵力,將這一支新漢軍滅之。

    於禁也不是說沒有考慮過新漢軍的弓箭大陣的厲害,可是,他已經知道,這支新漢軍當中,就僅只有四、五千的弓箭兵,就算其弓箭齊射,其覆蓋面積也有限,所以,他並不懼新漢軍會用弓箭陣來射殺他們衝鋒軍陣。

    「真是找死!如果他們的騎軍可以突破我們左右兩翼的刀盾兵陣,打亂我們的陣勢,那麼此仗我等怕還真的會凶多吉少,但是現在嘛……弓箭陣準備!」

    秦頡猛的對左右下令:「長槍兵稍退,並悄悄的分開在左右,不要讓他們的兵陣衝亂我們的中軍大陣,弓箭兵給我上前,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給本將軍射光你們身上所攜帶的箭矢,讓他們嘗嘗我們利箭的厲害吧。同時,讓我們的騎兵營將士準備好,一旦打亂了敵軍的中軍大陣,爾等便隨秦頡衝殺出去,直接殺入曹軍的中軍!」

    「領命!」

    左右的各軍將,欣然的領命,飛快的行動,傳達秦頡的命令。

    戰場上的戰鬥依然激烈,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知道自己騎軍進攻不力的於禁所率的步軍,此際也終於殺近到了新漢軍中軍大陣前兩百步左右了。

    這個時候,如果於禁還能夠冷靜的觀察著戰場的情況,他們就會發現,原本新漢軍的中軍大陣,要比左右兩翼突前不少的,可是,卻因為於禁的騎軍並沒能破開新漢軍的刀盾兵陣,所以,就變得整個戰場在不知不覺的就拉成了一條直線,就仿似是所有的軍馬將士,都處於在一條水平線上在撕殺著。

    甚至,在再過一會之後,於禁的中軍衝鋒大陣,因為新漢軍的中軍突前的長槍兵飛快的後退,就使得於禁的中軍凹陷入新漢軍的軍陣當中。

    當然了,如果是兩軍交上手了,新漢軍不敵於禁的曹軍,被打退的,那倒也沒有什麼,但問題是,現在是新漢軍是有意識的讓曹軍的中軍突陷入自己的軍陣當中。

    本來,全都憋著一肚子氣,打算一鼓作氣衝殺近新漢軍的陣前,與新漢軍短兵相接的。可是,他們衝啊喊啊,卻發現,他們奔跑得似乎都有點氣喘了。卻怎麼還沒有殺到新漢軍的陣前?

    可是,沒有機會再讓他們弄明白這當中的情況了,因為,新漢軍的中軍大陣當中,突然的一聲令下。嗚呼的一聲,數千支弓箭突的激射上了天空。

    數千支弓箭齊發,聲勢還是挺大的,就有如是突在騰升起一片烏雲,然後再傾壓向於禁的曹軍衝陣當中。

    原來,還保持著陣形的曹軍,被這一片箭雨一下子全都打亂了。

    他們這些曹兵,除了那一次被新漢軍的床弩等強力的弩箭襲擊,殺得他們嚇破了膽之外,他們還真的沒有機會在正面見識到新漢軍的弓箭大陣的厲害。

    他們。眼看就有百多步的距離,就可以殺進新漢軍的中軍大陣當中,可是,就還有這百來步的距離,他們就等如被當頭砸了一棒,打得他們驚恐萬狀,暈乎乎。

    新漢軍的弓箭兵的覆蓋式的打擊,其威勢如何就不用多言了。反正,箭雨落下,必然就是成片成片的曹兵被刺殺在地。許多的曹兵,他們連慘叫聲都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就被一片弓矢射成了一個刺蝟。

    於禁的衝擊大陣,可是長槍兵衝鋒在前。所以,最先受到了打擊的就是他的長槍兵。

    身穿輕甲的長槍兵,手上拿著的只是一桿長槍,根本就沒能可以格擋弓矢的東西,而他們身上的輕甲,也根本抵擋不了箭頭鋒利的新漢軍的弓矢。

    五千弓箭兵。他們沒頭沒腦的不停放箭,他們全都不用瞄準的,只需要有如機器人一樣,聽著他們軍將的喝令,一支接著一接弓箭,有節奏的拉弓放箭便可。

    從放出第一支箭之後,每隔兩三個呼吸,便又可以發出另一支,如此數十個呼吸之後,新漢軍所放射出去的弓矢,就數以萬來計了。

    狂風驟雨一般的凌厲弓箭大陣的射殺,直接讓衝鋒著的曹兵全都呆了眼,一個個看得驚心動魄。

    當然,在後面看得驚心動魄倒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關鍵是,那些已經處於在新漢軍的弓箭大陣的弓箭殺傷範圍之內的曹兵,他們就慘了。

    滿腔熱血,一肚憤怒,鼓足了勁衝鋒的曹兵,此際真的被打得全都傻了。

    看著自己的將士,一片一片的被射殺在地,於禁看得目眥欲裂,氣急得幾乎吐血。

    「怎麼會事?怎麼會這樣的……」於禁心痛得有點哆嗦。

    他趕緊放眼整個戰場,他這才駭然的發現,自己的騎軍,居然被擋住了不得寸進,而他們的中軍,衝擊得居然似都要比那些騎兵的衝鋒快了。

    剎那間,他面如死灰,一下子猜想到了,這個,極有可能是新漢軍故意如此佈陣等著他們來攻殺的。新漢軍早就知道自己的騎軍衝擊他們的刀盾兵大陣佔不到便宜,如此才會刻意的引誘他的中軍大軍上前來生受了新漢軍早在中軍擺好了陣勢的弓箭大陣的利箭,等著他們上前來受死。

    這、這怎麼可能?這支新漢軍,就僅僅只有那數千的弓箭兵,居然就能發揮出如此凌厲的威力?

    當然,因為於禁的軍馬的確要比新漢軍更多,所以,新漢軍的弓箭覆蓋面並不算太廣,在這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弓箭射殺之後,曹軍的將士,還是有不少已經衝殺到新漢軍的軍陣之前,已經與新漢軍的槍兵短兵相接了。

    但是,曹軍的膽氣,已經被新漢軍的弓箭大陣嚇唬住了,一時間都似放不開手腳與新漢軍交戰的樣子,一個個都神色慌慌。因為誰都不知道新漢軍的箭雨何時會落到他們的頭上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禁下意識的喃喃自語,「必須得要想辦法……弓箭……盾兵,對……自己不是有盾兵嗎?只要護住自己的軍馬衝殺進新漢軍的軍陣,一定要將那些該死的新漢軍的弓箭兵碎屍萬段!」

    「來人!盾兵速速衝殺上前!」

    於禁一念之間,衝口下令,讓自己中軍的刀盾兵火速衝殺過新漢軍箭雨所覆蓋的區域,快速突進新漢軍的軍陣。

    可是,就在於禁下了這個命令之時,他的眼角餘光延伸,向背山結陣,居高臨下面對自己的新漢軍望去,卻心裡一突,因為,他看到了新漢軍那原本佈置在他們的軍陣最後的騎軍的戰旗,此刻開始向前移動。

    不妙!

    於禁的心裡不由一陣狂跳,隱隱的,他已經猜到,新漢軍的騎兵,估計馬上就要向自己發起衝鋒了。而自己的前鋒衝陣,現在已經被打亂了陣勢,如何能敵新漢軍的騎兵衝殺?

    他猛一回頭,看到自己的左右,幾乎都是刀盾兵及弓箭兵,他一想,萬一讓新漢軍的騎兵衝殺進自己的兵陣,而自己的盾兵卻不能如新漢軍的盾兵那般居然違反了自然規律的可以敵得住騎兵的衝殺。一旦讓新漢軍的騎軍殺進自己的軍陣,那麼自己身後的弓箭兵就危了,他們近戰能力極弱,到時候,就只有被屠殺的份兒啊。

    一時間,於禁便有點矛盾起來。如今的情況,已經讓他進退兩難。

    「報!」

    「於禁將軍,新漢軍邪乎,他們的刀盾兵頑強無比,居然能經得住我們的騎兵衝擊,並且,被我們的騎兵衝撞擊飛之後的新漢軍士兵,居然馬上就會爬起來,如沒事一般對我們展開攻殺。我們騎軍傷亡慘重,突不破新漢軍軍陣,跟著我軍要如何,請於將軍定奪!」

    「看到了,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我軍可能得要全敗。」

    於禁在聽到這個情報之間,心裡便知道不能再如此下去了。現在自己料敵不足,進攻全面受制,再戰下去,自己軍的傷亡就會更大。這數萬軍士一旦盡墨在此,那麼他就沒有足夠的兵力鎮守襄城了。一切,都要以守住襄城為重。

    「傳令,鳴金收兵,趕緊命我軍脫離與新漢軍的相接。中軍將士聽令,保持陣形退後,新漢軍的騎軍要衝殺過來了,刀盾兵護著弓箭兵壓陣,絕對不能亂……」(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2
第六百六十八章 敗得心服

    於禁在此刻,心裡有一種極其不安感,他不想因為這一戰而影響到他今後鎮守襄城的兵力,因此,在下了命令之後又改了命令,下令讓全軍立即撤退。…≦,

    可是,在這個時候說要撤退又談何容易?

    曹軍的騎軍已經與新漢軍的刀盾兵在纏戰著,他們的衝鋒之勢太急,所以,他們的軍陣,已經顯得有點混亂,馬擠著馬,就算是想要掉轉馬頭撤退,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的是。何況,新漢軍的刀盾兵,現在越戰越勇,暢快淋漓的反向已經停滯不前的曹軍騎兵反攻出去。

    當然,騎兵要撤,還是有可能的,畢竟四條腿的要比兩條腿的快得多。可是於禁在中軍的曹軍步兵呢?

    就在於禁下令鳴金撤退的時候,新漢軍的軍陣當中,擂鼓聲大作,轟隆一聲,中軍後面的騎兵開動了。

    新漢軍在中軍的長槍兵,早前為了保護中央的弓箭兵,已經悄然的往兩旁散開,現在,不知不覺之間,中央的弓箭兵軍陣,也非快的往兩旁讓出了一條通道,一條可供中軍後面的騎兵快速殺出陣來的通道。

    秦頡一馬當先,率著二千多騎軍飛奔殺出。

    「將士們,建功立業就在今日,隨我殺!」

    秦頡的兩眼灼熱,揮舞著朴刀,飛馬跌進了被弓箭兵射得已經東倒西歪的曹兵人群當中。

    曹兵當先的可是長槍兵,只要他們的陣勢沒亂,那麼則正好可以克制騎兵。可是,曹兵的長槍兵。被弓箭兵無情的射殺了一片又一片,當鳴金撤退的激響響起來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就是聽從軍令,拖著長槍就後撤。結果可想而知,被秦頡率騎兵從後掩殺,殺得曹兵魂飛魄散。

    「秦頡!你好狠!我跟你拼了!」於禁看到自己的將士被秦頡的新漢軍騎兵一路衝殺,如入無人之境,但凡是擋著新漢軍騎兵的曹兵,盡皆被新漢軍的騎兵衝擊得渾身粉碎,血肉漫天。

    這還沒有完,新漢軍的騎軍。似乎並不是只是衝殺在他們軍陣前的長槍兵,而是直接殺透了長槍兵陣,撲入了曹兵的刀盾兵當中,望著於禁的將旗,一路突進。

    於禁的心都在滴血,看到那麼多的曹兵將士被擊殺,他又有點血沖腦,又意欲揮軍與秦頡拚命。

    「於禁將軍,別衝動。新漢軍的全軍都衝鋒過來了,我軍似乎敗局已定,快撤!」

    於禁的親將見於禁已經失去了冷靜,趕緊拉著他。護著他飛快的後撤。

    「我錯了,不能撤,不能撤啊。一撤他們的大軍就追殺過來了。李典!李典呢?快,著李典將軍率騎兵阻擊新漢軍的那支騎兵。快!」於禁急著大喊。

    「騎兵……」於禁的親兵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因為。鳴金聲一響,曹軍全軍便後撤,騎兵已經往後退了,這個時候,誰還能組織得了本就已經有點混亂了的騎兵呢?李典?一個武夫罷了,他隨騎兵一起衝殺,結果已經陷入了戰團,估計他自己想插身都有點難。

    新漢軍騎兵,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在秦頡的率領之下,一路所向無敵,有如一支利箭,一路衝突。

    曹軍的刀盾兵,他們並沒有秦頡這支新漢軍「銀盾鐵兵」的能耐,自然是抵敵不住騎兵的衝殺的。他們的刀盾兵,也僅只是阻擋了片刻新漢軍的騎兵衝鋒,跟著就被新漢軍的騎兵殺透他們的刀盾兵陣,殺進了於禁中軍的弓箭兵當中。

    同時,新漢軍的中軍,長槍兵也集結好了陣勢,尾隨著秦頡所率的這一支騎兵,也向前挺進,後面跟著新漢軍的弓箭兵,他們一邊追擊,一邊放箭射殺返身撤退的曹兵。另外,刀盾兵也收縮了一部份人馬,護在弓箭兵的兩則,這是因為要提防曹軍的騎兵會重整陣勢,從側翼殺進新漢軍的弓箭兵陣。

    兵敗如山倒,於禁也好,李典也好,他們都沒有想到,本來信心滿滿的一次與新漢軍的對陣,堂堂正正的交戰,結果會是這樣,敗得服氣。

    全線退敗的曹兵,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步兵,被秦頡率軍一陣追殺,死傷無數。整個戰場,血腥瀰漫,宛如人間地獄一般,到處都是曹兵的血淋淋的屍首。

    秦頡率軍,一路追殺了近十里,然後勒馬,下令全軍停止再繼續追擊。

    下面的軍將對於秦頡就如此就算,沒有再繼續追擊有點不解,因為再追擊下去,就差不多殺到襄城了。到時候兵臨城下,一鼓作氣奪下襄城。

    秦頡對於下面軍將的不解疑問,他沒好氣的搖頭道:「再追擊下去,估計還有十里左右便到襄城了。你們當真的以為,今天跟我們打了一仗的曹軍便是襄城守軍的全部兵力?不算今天跟我們交戰的這些曹軍,在襄城估計還有二十萬左右的兵力。你們想說,就憑我們現在這一軍人馬,就想奪下襄城這座重兵把守的重鎮?呵呵,做夢去吧。還有,你們抬頭看看天色,都快天黑了。到了襄城之前,我們又沒有攻城輜重,如何攻城?所以,我們要懂得見好便收。」

    「此地離襄城不近不遠,我們不追,曹軍剛敗一仗,只要我們不迫得太急,他們估計也不敢再出兵來攻打了,就算再來,也都是明天的事了,但明天,我們的大軍亦會趕到。所以,現在,我們趕緊分出一部份人馬,擇地安紮營寨,另外的人馬,爭取在天黑之前打掃完戰場。」

    「還有,別憊懶,命我們的探子斥侯,撒出我們軍營二十里左右警戒,尤其是襄城及汝南方向,提防會有曹軍在夜裡偷襲我們的大營。」

    秦頡冷靜沉著的給下面軍將命令,讓他們分頭行事。

    秦頡這先鋒軍的任務,就是為新漢軍的主力大軍肅清道路。殺到襄城附近,並站穩腳跟。如此,他們的圍攻襄城的計畫。就基本完成了一半。

    其實,於禁這次與新漢軍的交戰雖敗,其實並沒有太傷其根本。這一場交戰,雖然死傷慘重,幾乎死傷三分之一的將士,但曹軍訓練有素的特點還是顯露了出來。

    曹軍將士,他們或者也會有些驚懼慌亂,可是,卻絕非那些不會反抗的士兵。只要他們的軍將有命令。他們還是會嚴格執行命令。明知是死,也敢與新漢軍的追兵交戰。

    還有就是,曹軍敗退的時候,雖然也是漫山遍野的後逃,可是,他們這些士兵,都會朝同一個方向撤逃,並不會胡亂逃命。那些逃離了戰場的曹兵,也會及時的歸建。極少會做逃兵。

    其實,於禁被新漢軍追得發急了,他一邊撤逃,一邊命令曹兵有節奏的節節阻擊。另外還著人找到了李典,讓李典重整騎軍。如果秦頡再追擊下去的話,還真的會逼得於禁狗急跳牆。一定會再返轉身來迎擊追殺的新漢軍。因為,於禁絕對不容許襄城有失。哪怕他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以及,離襄城越近。他們就越安全,因為襄城的軍馬隨時會出來接應他們,到時候,於禁再率大軍反撲,也一樣可以板回一局。

    秦頡下令讓新漢軍停止了攻擊,沒有逼得於禁太緊,所以,於禁便率敗軍倉皇逃回到了襄城。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

    襄城議事大廳,火光獵獵,一片沉寂。

    於禁與李典等一眾率軍迎擊新漢軍的將領,人人渾身浴血,都沒有回去換掉了血衣。

    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於禁將軍,李典將軍,這、這是咋了?我們的情報很清楚,新漢軍就只有秦頡率了一軍人馬殺到,你們率了倍數於新漢軍的人馬,現在居然是敗逃了回來?你們倒是說句話啊,還有,現在的新漢軍來到哪裡了?我們接下來,又要如何抵敵新漢軍?」滿龐留在襄城坐鎮,沒有參與下午之戰,他只知道,自己的曹軍打了敗仗回來,卻還不知道其中的實況。

    「李典將軍,你說吧,這倒底是怎麼會事?」於禁沖李典道,並且也帶著疑問。

    他與李典有著不少交情,也不好明著責問李典為何騎軍衝擊新漢軍的刀盾兵陣,居然都沒能擊破敵陣,反而受制,被人家反攻出來,這些明顯是不太合常理。還有,就是這一次的敗仗,得要及早向曹操作匯報,要將失敗的原因,向曹操作一個說明,否則,這一仗就折損了萬多兩萬的人萬,問責起來,他於禁也擔當不起。

    「俺、俺也不知道是咋會事……」李典一臉鬱悶,一肚子氣的道:「當時,於禁將軍你下令全軍攻擊,當時李某正與秦頡交戰,待秦頡不敵逃回新漢軍的軍陣之時,李某便與騎軍一起,向新漢軍的側翼發起了攻擊。那時李某已經稍落於後面,卻不太明白,為何前方的騎兵會被那些刀盾兵阻擋住……」

    說起來,李典還真的有點無辜,他當時,混雜在曹軍騎兵的衝陣中間,他都還沒有殺到新漢軍的軍陣之前,就聽到了鳴金收兵的鳴金聲。當然了,當時,他被前方的騎兵阻住了衝勢,被阻在自己的騎軍當中。所以,他糊裡糊塗,就跟著逃回到了襄城來。

    「什麼?你們是怎麼敗的都不清楚?」滿龐有點來氣了,自己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居然敗得不明不白?

    「稟將軍,滿龐軍師,是、是這樣子的……」

    這個時候,一個親自經歷了與新漢軍的刀盾兵交戰的全過程的騎兵軍將小心翼翼的報告。將戰場上的真實情況告知眾人。

    聽了匯報之後,於禁、李典、滿龐等曹將面面相覷,心裡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新漢軍總能打破常規,做到能人所不能的事。

    原本,按道理,按常理來說,騎兵就是克制著刀盾兵的,練兵的時候,也沒有必要將刀盾兵訓練成可以抵抗騎軍的衝殺。因為他們都沒有想過,刀盾兵是可以打敗騎兵的集群衝鋒的。

    也對於他們來說,如果要訓練刀盾兵來抵抗騎兵,他們還不如多下功夫去訓練長槍兵及弓箭兵,如此豈不是更好的有效的克制住騎兵?但人家偏偏就如此,卻就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損兵折將。

    這一仗,敗得他們心服口服,誰都沒有話可說了。

    滿龐驚愕了片刻之後,也不禁有點喪氣的道:「沒想到,還真的沒想到啊。諸位也不用如此垂頭喪氣了,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滿某會將情況如實向我們主公稟報,相信丞相不會因此次敗仗而責罰你們的。只不過,眼下,新漢軍就快兵臨城下,我等得要及早商議對策,要如何才能穩守襄城,以及擊敗新漢軍。」

    「這一仗我們敗了,卻就等於讓新漢軍可以在我們襄城之前站穩了腳,這於我們來說是極其不利的。明天新漢軍的大軍便有可能會殺到。不知道新漢軍是否還能猜得到今晚我們會不會襲營呢?」於禁心裡帶著憤恨,不甘,心底裡想著報仇,扳回敗局。

    「襲營?」李典聞言一怔,跟著一拍案桌道:「沒錯,新漢軍剛剛勝了我們一陣,今晚肯定會大意,不如,我們就襲營吧,不報今日之仇,誓不罷休。」

    「不可!萬萬不可!」滿龐卻一驚,趕緊搖手道。

    「哦?為何不可?」

    「唉,看來你們對新漢軍還是不夠瞭解啊。」滿龐心有餘悸的道:「新漢軍成立至今,不知道打了多少仗,你們可曾叫說過有誰襲擊新漢軍的大營而成功的?」

    「這……」於禁與李典對望了一眼,卻無言。

    「其實,為何很難襲擊新漢軍的大營呢?主要是因為,新漢軍有著太多可以防範敵軍襲營的手段。別的不說,就說人家新漢軍真的大意,沒有防備,全軍都在熟睡,連一個哨子都沒有,並打開大營的大門,讓你們進去,但我料你們就是進不了新漢軍的大營。知道為何?」

    「額,這是為何?」眾將不解,齊齊搖頭。

    「鐵蒺藜!那種小小的釘子,就可以讓新漢軍在夜間宿營的時候高枕無憂,他們只需要在自己的大營四周,撒滿鐵蒺藜,你們又如何清掃出一條道殺進新漢軍的大營?在你們清掃道路的時候,新漢軍怕早就會發現了你們。」

    眾將一齊沉默,久久無言。(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3
第六百六十九章 張遼的死志

    準備夜襲新漢軍營地的事兒,因為滿龐的質疑,於禁又似早前對新漢軍的進軍路線的估計那般,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並沒有達成一致要偷襲新漢軍的行動。

    實際上,有時候就得要看他們能否把握得住那一縱即逝的戰機,在關鍵的時刻,能夠下定決心,有了決定及計畫,就必須要付之行動。要不然,就算是再有想法,也只是一個想,最後什麼都做不成。

    那個,先不要說新漢軍是否如滿龐所質疑的那般,就算是新漢軍當真的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一點襲營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但是,他們也必須要派出一些軍馬,對新漢軍的營地進行騷擾,讓新漢軍的軍馬整夜不得安寧,如此,起碼都可以做得到疲敵之師。

    有時候,總不能想當然,然後就如此算了。就好比,某人很有想法,可是,總是想得太多,一想到自己如果按計畫去做某件事,然後在這個過程當中,可能會出現種種的問題,一想到那問題的難處,似乎不是自己可以解決得了的,那就乾脆推翻了全盤計畫,從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行動去做。如此的話,又如何能夠獲得成功?兩軍交戰其間,有了想法,卻沒能下定決心去做,那麼最後肯定是面臨處處受制的不利局面。

    新漢軍也是人,雖然一直來都似在打勝仗,可是,並非當真的就是無敵的。當他們的弓箭射在新漢軍的身上的時候,新漢軍的將士,也一樣會痛,哪怕射不透新漢軍士兵身上的衣甲,也一樣會被箭矢的衝擊力震得內傷。就如秦頡的刀盾兵將士,他們用血肉之軀去抵擋住他們騎兵的衝擊,其實對他們的傷害也是非常大的,一個士兵,他們絕對沒有那樣的體力來連續擋住敵軍的衝鋒,最多就是三兩次。再被騎兵衝撞上的話,他們也只能是含恨收場的局面。

    這一次秦頡的先鋒部隊,他並沒有攜帶著新漢軍步軍必備的鐵蒺藜,他們要急速行軍。就那麼兩千來騎的騎兵,騎兵還得要負責攜帶著全軍的備用軍糧,哪裡可以再攜帶得那那種不容易攜帶的鐵蒺藜?所以說,一切都是滿龐的空想,從而讓於禁等將士白白錯過了一次襲擊新漢軍營地的機會。

    當然。別說襲擊了,秦頡的這支新漢軍,經過了一兩天的急行軍,一來到便要跟他們大戰了一場,這對於秦頡的這支新漢軍而言,的確就是一支疲勞之師。再加上,雖然打敗擊退於禁的這數萬曹軍,新漢軍同樣有折損減員的情況的,哪怕直接陣亡的新漢軍將士不會太多,但是一、兩千人還是有的。最少,受傷的將士,全軍就有數千近萬人。像秦頡這樣的戰鬥方式,沒有士兵傷亡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說,於禁回到襄城之後,再出動大軍,與秦頡再來一場夜戰,秦頡怕都吃不消了。事實上,如果於禁能夠率大軍再次發起攻擊,秦頡恐怕也不會再跟他們交戰。只好連夜後撤,等新漢軍的主力大軍趕到了再作打算。

    甚至,也不說這個了,就說白天的這一戰。在襄城的一眾軍將。在已經探查清楚新漢軍的確就只有一支先鋒部隊殺到了襄城二十多里開外。在襄城方圓數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可以威脅得到他們襄城的力量。於禁他們,為何就偏偏要出動那甚可比新漢軍多一倍多的兵來來攻擊?為何不出動十萬軍馬?不出動二十萬軍馬?

    面對二十萬的曹軍,秦頡恐怕馬上就得要命令軍隊掉頭就逃,哪裡還敢結陣對敵?

    須知搏兔應盡全力,能夠做到十足。為何卻要出兩分力?

    所以,這一次之敗,雖然說,是新漢軍的戰術打法太過出人意料之外,讓於禁他們敗得糊裡糊塗。可是,他們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為何不直接大軍盡出,傾盡整個襄城的力量,一舉滅了秦頡這一支新漢軍?如果當真的讓他們滅了秦頡這一軍人馬,這將會對新漢軍造成極大的打擊,必會讓新漢軍全軍震動,甚至,還有可能會打擊到新漢軍的士氣。

    但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這一夜,秦頡其實也是有點提心吊膽的,哪怕是已經派出了無數的斥侯探子去盯著襄城曹軍以及汝南方向曹軍的動靜,但是秦頡依然擔心曹軍會在夜裡來襲擊自己的營地。一旦遭受到曹軍的夜襲的話,新漢軍恐怕就疲於應戰,怕得要連夜突圍後撤了。

    秦頡這一夜,其實還真的不敢闔眼。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合了一會眼,但才一會,就被一些早起的鳥兒鳴叫給驚醒了。

    他一醒來,第一時間就是跑到營內高處察看軍營之外,發現沒有曹軍來攻戰,他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如此,直到差不多中午時分,新漢軍的大軍才浩浩蕩蕩的開到,而襄城的曹軍,竟然一直都沒有動靜。看來,一戰之敗,已經讓曹軍喪了膽氣,連前來叫戰都不敢了。

    但是曹軍不敢戰,新漢軍的大軍一到,可不跟他們客氣了。

    特別是魏延,一聽到秦頡與曹軍大戰了一場,並取得了全勝,他也不想甘於人後,馬上就與陳到商量,當即就直接率軍殺到襄城之外,在離城不到五里的地方安營紮寨,並且馬上率一支人馬到襄城前搦戰。

    李典再次出戰,但是面對武功更勝一籌的魏延,李典就沒有與秦頡對戰的時候那麼輕鬆了,才不過是十多會合,李典就險死還生,被魏延直接一刀劈落馬下,要不是他跑得快,棄馬奔逃,而魏延的騎術也的確不怎麼樣,又有李典的親兵親將拚死相救,如此,方讓李典逃回襄城,否則,李典就會成為這一次與新漢軍的大決戰當中首先隕落的時代武將。

    另外,陳到也同時從另一個城門向曹軍搦戰,於禁出陣,但是,於禁居然也不敵陳到,兩將力戰四、五十會合。於禁力弱而退。

    如此,經過武將之間的交鋒,曹軍對於新漢軍隨便冒出來的武將都能與他們的三軍統將大戰而勝之的事深感不安。更加打擊了曹軍的士氣。不得不高掛免戰牌,沒敢再出戰。

    襄城的曹軍沒敢出戰。魏延與陳到,乾脆就佈置了兵力,對襄城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圍三缺一的態勢。開始著手對襄城發起攻城戰。

    不過,輜重還沒有運到,暫時也只能試探性的攻城。而襄城的確是城高牆厚。在短時間之內,恐怕新漢軍也難以攻奪得下來。

    襄城內的曹軍,他們自然也不能太過被動的據城鎮守,他們也在絞盡腦汁來想辦法看看如何可以擊退城外的新漢軍,想著要如何才確保襄城的安全。

    他們都有點擔心襄城久守必失,所以,他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擊敗擊退城外的新漢軍。可是,這又要如何攻擊呢?

    最終商議的結果,是馬上派人前往許都求援。請曹操另派一員大將率一軍來援。同時,也派出快馬,前往汝南,將襄城的情況告知在汝南鎮守的張遼。想請張遼在沒有敵軍攻擊到汝南城之前,先率其所統率之軍,趕來襄城,與許都前來支援的曹軍一起,配合他們襄城的軍馬,一舉滅了城外的二十多萬的新漢軍。

    他們的胃口有些大,但是。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因為這一支新漢軍算是孤軍深入到他們的勢力範圍二百多里之內,其補給線太長。如果能夠集中優勢的兵力來合攻這支新漢軍的二十來萬的軍馬的話,他們也未必沒有勝利的希望。

    但是。世事又豈能如他們所料?又如何能如他們如願?

    因為幾乎與宛城的軍馬同時出兵的,還有荊州襄陽的軍馬。

    關羽早已經集結好差不多二十萬的荊州軍,時間一到,他馬上就突破了襄江。

    為了渡江,關羽請回到了江夏的黃祖調來了一部份水軍給他,主要是徵用船隻。運兵渡河。

    相對於新野一帶來說,襄江邊的曹軍,留守的兵力就更少了,因為這一片地區,與荊州襄陽太近了,而又離他們許都朝廷太遠了。如果有什麼事,也很難在第一時間獲知情況,再加上,襄江防線更長,曹操也沒有那麼多的兵力沿江防守,所以,在襄江東岸的曹兵,並沒有給渡江作戰的關羽所部的新漢軍造成太大的阻力。

    還有,關羽請馬超先助自己奪取汝南,再往整個豫州平原縱深發展,與沿長江南下的張飛所部的新漢軍軍馬呼應。

    所以,十萬西涼鐵騎,渡過襄江,鐵蹄踏上了豫州的時候,整個豫州的曹軍都為之震動。

    新野城的曹軍,簡直就是望風而逃,根本就沒敢據城死守。

    而在汝南城的張遼,獲知新漢軍的大軍終於殺過江來,他更加沒敢輕易的率軍迎戰。因為他知道,豫州的南部,棗陽、義陽、平春一帶,根本就無險可守,根本就難以依據那些地區來抵擋新漢軍的兵鋒。除非,他認為自己所率的曹軍已經強大到不懼新漢軍,敢隨時與新漢軍大決戰的地步,否則,他必須得到據城死守,不能輕易出擊。

    當然,張遼也並非是什麼都不做,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收攏從各地撤回來的曹軍,對那些曹軍馬上進行整編,讓那些曹兵,可以直接加入他的汝南守軍秩列,為自己增加多一點守城的籌碼。

    而就在張遼在忙於收編撤逃回來的曹兵時候,他就收到了來自襄城的求援,以及請他出軍夾擊襄城前的新漢軍,先滅了在他們襄城前的二十多萬的新漢軍。

    說實在,汝南離襄城並不算太遠,就等於是許昌到襄城的距離。

    如果是以前的張遼,他必然會把握戰機,就趁新漢軍在一時半刻還沒有殺到汝南來之前,傾盡其精銳前往襄城打這一仗。

    但可惜,現在的張遼,與歷史上的張遼有了很大的分別。歷史上的張遼,他歸降曹操之後,一心一意為曹操效力,沒有二心。但現在的張遼呢?怕正應了那一句,人在曹營心在漢。他平時更加關注的,是在新漢軍的兄弟高順等人的情況,關注著新漢軍的種種戰事,每當新漢軍又打勝了一仗之後,他都會暗裡高興,偷偷的痛飲三杯。

    當然,大多時候,張遼的確有點意志消沉,在曹操軍中,他只能本著一種職業精神,做好做對自己的事,對於在曹操的面前表現爭功什麼的,他卻是從來都不去想了。尤其是,每當一想到曹操與新漢朝的緊張局勢,想到他可能早晚得要面對新漢軍,要與新漢軍交戰,他就會感到茫然,心裡不知道要怎麼辦。

    尤其是,當張遼一想起,當年在他被曹操、劉備聯手攻擊的時候,劉易與高順等冒死相救,他就覺就沖這一份救命的真摯感情,他也很難做得到當真的與新漢軍死戰。現在,滿龐、於禁他們請他出兵助戰?張遼幾乎就沒有怎麼考慮。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哪怕是曹操的命令,張遼怕都要三思而行,何況是滿龐與於禁等人的請求?

    所以,張遼只是命人回覆,他在汝南城,要面對新漢朝大將關羽與馬超的攻擊,難以抽出兵力助戰。汝南不容有失,如果他們擊退了新漢軍還請派軍來援云云……

    反正一句話,張遼的心裡,就不想出兵助戰。他沒有將滿龐他們的計畫,透露給新漢軍知道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們了。只不過,以張遼忠誠的性格,他自然不會那麼做的。

    事實上,張遼就是這麼的一個人。

    曹操命他鎮守汝南城。其實他的心裡也猜想得到,是因為曹操根本對他就不夠信任,所以才會著他鎮守妝南這座明知難以守住的城池。

    但卻依然讓他死守,也就是說,他與汝南,其實都等於是被曹操所放棄的棋子。

    只是,不管曹操是如何想,但張遼的心裡,哪怕是再向著新漢朝,但還是會為曹操守住汝南的。他已經抱著死志,最多就是以一死以謝曹操,以謝天下,以告之劉易他的決心,他的心意。

    所以,如果新漢軍殺到的時候,張遼就只好盡自己的人事。實在不行,新漢軍非要強攻汝南城,他只能以死來報答曹操,來向劉易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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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馬超VS樂進

    現實當真的讓張遼非常為難,左右都難做人。↗,

    因此,張遼覺得,自己既然受了曹操的命令,那麼就得要忠誠於曹操,必須得為曹操守住汝南。而面對新漢軍,卻又非他所願。因此,當新漢軍的大軍當真的攻殺到汝南的時候,他唯有就是以死來明志。

    通過死,他可以向曹操表明,他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至死都沒有背叛曹操,也展現了他為人的忠貞。

    通過死,他又可以向劉易,向新漢軍中的兄弟們表明心跡,他張遼,就是寧願一死,也不願意與自己的兄弟們刀槍相向。

    張遼想來想去,唯有如此,才方可以全了自己心中的忠義,才能夠無愧於自己的本心。

    所以,張遼的心,已經立下了死志。在這個時候,他又哪裡會去管襄城的戰事?他此際,為曹操收攏豫州撤逃回來的曹軍,只是盡他為人臣的本份罷了。

    另外,張遼現在,也不可以表現得太過著跡,總不能說,現在什麼都不做,放任汝南的情況如何便如何,這樣是不行的。否則,他下面的軍將都會對他起疑,都會對他張遼對曹操的忠誠產生懷疑。畢竟,張遼雖然為鎮守汝南的主將,可是,還有副將樂進等一眾曹將,這些曹將,對曹操的忠心是不用置疑的。

    張遼雖然有了死志,可是除了盡自己的忠義本份,無愧於自己的良心之外,還有一點,他也得要為自己的妻兒考慮。張遼相信,只要自己是為曹操死守汝南而死的,那麼無論如何,曹操都不會為難他的妻兒,但如果早早就讓下面的曹將看出張遼萌生了死志,對新漢軍消極抵抗的話,恐怕馬上就會有人向曹操密報,跟著他的妻兒就遭殃了。

    所以。張遼就算是想死,也要死得其法,不能太過著跡。

    襄城派人前來求援的消息,下面的軍將也是知道的。

    其中。樂進就對張遼一口拒絕了襄城方面的求援產生了懷疑。

    樂進找到了張遼詢問:「文遠兄,丞相命將軍你主持豫州一切的戰事,襄城的曹軍,亦歸將軍你調撥。並且,襄城的戰略位置的重要性。甚至要比我們汝南城更重要。可將軍你為何不派軍前往助戰?如若將軍不放心汝南,那麼末將願往襄城助戰。」

    對於樂進的詢問,張遼也不得不向他解釋一翻,他想了想道:「文謙將軍,本將軍何嘗不知道襄城的重要性?可是,據本將軍所知,早前於禁與李典兩位將軍,已經與新漢軍交戰一場,以倍於新漢軍的兵力,並且以兵種相剋的優勢。攻擊疲勞前來的新漢軍,卻大敗而回。由此請樂將軍算算看,如今襄城前約有二十多萬的新漢軍大軍,你想,不要如襄城來信的那般滅了新漢軍的這二十多萬的人馬,就算是打敗他們,而我們又得要出動多少的軍馬方可以對新漢軍形成全面的壓制呢?」

    「這個……」樂進一時卻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本來,兩軍交戰,勝負的計算。並不能僅僅只言兵力的對比,可是,張遼所說的也是事實,也的確是其中的一個決定性的因素。如果按張遼所說的。自己倍數於新漢軍的兵力,都是大敗而回,那麼就得要三倍以上的兵力,方可以和新漢軍一戰,但勝負難料,單純從兵力上來說。那就得要有四倍於新漢軍的兵力,方能言勝。

    這樣一來,四倍於新漢軍那二十多萬的兵力,豈不是要八十萬到一百萬的兵力?現在整個曹軍,認真要說,也有百多萬的兵力,但總不可能為了襄城這一戰,就將所有的曹軍都抽調出來,派到襄城跟新漢軍的那二十多萬的軍馬交戰吧?

    這樣的話,那麼黃河防線還要不要守?虎牢關方向的關隘,要不要守駐軍馬?他現在的汝南城,又得要派出多少軍馬?

    這是一個無解的說法。

    「在襄城的守軍,約有三十萬之眾,哪怕有所折損,但憑那裡的兵力,穩守襄城應該綽綽有餘。現在,打算先殲滅襄城前的新漢軍,只是滿龐與於禁等人的計畫,丞相還不知道是否會同意打這麼一場大戰,我們現在,更不知道丞相會從許都派出多少軍馬支援襄城。我們就算要參戰,樂將軍你說,我們得要派出多少軍馬前往?多了,我們現在也是面臨新漢軍大軍的步步緊迫,我們自身難保,去的軍馬少了,又能起到什麼的作用?所以,除非有丞相的命令,要不然,我等還是以穩守汝南為重,萬莫不可分兵,以免被新漢軍逐一擊破。要知道,我們的探子探知,除了荊州關羽所部的新漢軍之外,還有近十萬馬超所率的西涼鐵騎,騎兵來去如風,也隨時可以增援襄城。呵呵,你們以為,就只有我們可以增兵支援襄城麼?人家新漢軍就不能夠增兵?所以……」

    張遼說到這裡,不言而喻。

    樂進默默點頭,覺得張遼所說的有道理。實際上,他雖然也想要參與滅了一支新漢軍的大軍,可是,新漢軍自建軍以來,還從來都沒有試過大量軍馬被一次消滅了,這一次,能夠例外麼?自己軍有機會麼?樂進的心裡也沒有一點底氣。

    這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沒有曹將再向張遼質疑,不再請戰。

    實際上,也不出三天,馬超便率新漢軍的西涼鐵騎殺到了汝南城西面的古城,兵鋒直逼汝南。

    樂進向張遼再次請戰,想率一軍迎戰,但張遼又否決了樂進的請求。

    這次不是張遼有什麼的想法,而是考慮到無謂讓曹軍白作犧牲。

    要知道,張遼本來就為呂布統率騎軍,當作呂布投在董卓帳下之時,張遼深知西涼鐵騎的厲害,他並不認為樂進率曹軍與馬超的西涼鐵騎交戰能夠佔得到半點便宜。

    西涼鐵騎,驍勇善戰,作戰勇猛,奔襲快速,風聲而到,來去一陣風,樂進如何抵敵馬超的西涼鐵騎?

    不日。馬超便率本部騎軍,直接殺到了汝南城下。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在三國歷史上,西涼騎兵。還真的鮮有在中原作戰的機會。算起來,似乎一次都沒有。

    從一開始,西涼鐵騎雖然聞名天下,可是,卻從來都沒能進入中原呈威。最接近的一次。就是董卓率二十萬西涼鐵騎進入洛陽,但卻被阻於虎牢關。董卓死後,西涼鐵騎落入其部下之手,但大多都很快被滅了。呂布的騎兵,其實只是並州鐵騎而非西涼騎兵。馬超的西涼鐵騎,也一直在西涼作戰,敗給曹操後,率殘部投了張魯,後再投了劉備,卻一直都沒有獲得劉備重用。馬超鬱鬱而終,西涼鐵騎,亦慢慢的通出了歷史的舞台。

    現在,這一世,西涼鐵騎在馬超的率領之下,終於可以向天下人展現他的西涼鐵騎的雄風。

    一身銀甲的馬超,跨下疾風雷龍,威風凜凜,顧盼自豪。

    他於汝南城下,舉槍向隔著無數拒鹿角以及陷阱的汝南堅城搦戰。

    「新漢朝西涼馬超在此!哪個曹將前來與某一戰!」

    馬超的武功已經大成。正式成為超一流武將,人也不再青澀,顯得成熟穩重了許多,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投威凌氣勢,盡顯大將風範。

    「馬超?就是當年曹丞相厚待請聖上封為衛尉馬騰的兒子?」樂進識得馬騰,卻不認識馬超,當作,聽是聽說過的,只不過。樂進心裡怒於馬騰背叛曹操,進而對馬超也沒有半點好感。

    「正是,傳言,此馬超驍勇猶勝於其父馬騰,被稱為西涼錦馬超,可惜,當年讓馬騰逃了,否則,可挾馬騰而獲馬超此猛將為丞相所用……」

    「哧……」一個軍將用鼻吼噴了一下氣道:「想都不用想了,此馬超,與江東孫策一起,拜新漢朝太傅劉易為師,傳說,當年還是馬騰與孫堅一起,為他們的兒子求得劉易答應收徒的。馬超與劉易的關係非淺,就算是挾制住馬騰,怕也未必能收得服馬超。」

    「馬超居然是劉易的弟子?好,很好,待樂某去會一會馬超!」

    樂進沒有理會下面將領的議論,心裡一陣火熱,想到如果自己可以在汝南城前斬殺了馬超,那麼不僅可以大挫新漢軍的銳氣,還可以讓自己大大的露一露臉,起碼,斬了馬超之後,自己在丞相跟前,也會水漲船高,早晚可以與張遼、徐晃等大將相提並論。

    張遼與馬超沒有什麼的交情,他就擔心關羽殺到,他不好面對,現在是馬超率軍前來,那麼讓下面的軍將去試探一下新漢軍的實力也不是不可以的。其實,武將征戰沙場,馬革裹尸是宿命,真正沙場交戰的時候,張遼的心底裡,也自然有一點不服輸的心理,他本人都很想出去會會馬超。所以,他就沒有阻止樂進出戰。

    樂進率一軍出城,讓軍士為他壓陣,他拍馬殺向馬超。

    「來將報名,本將不斬無名之將!」馬超見終有曹將出戰,拍馬迎上,一面喝問。

    「本將乃曹丞相帳下討寇將軍樂進是也!馬超,待樂某來取你性命,看槍!」

    樂進作為曹操的「五子良將」之一,武藝自是不低,他作戰也一相以勇烈著稱,要不然,也不能成為曹操所看重的大將之一。曹操派他隨張遼前來鎮守汝南,本來就有不太放心張遼的意思,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樂進取代張遼鎮守汝南城。

    在曹操軍中,樂進也是除了不到十個的武將他不敵之外,論武功也的確可以進入曹操帳下十強之列。如此,在沒有見識過馬超的厲害的情況之下,他還是顯得很勇猛的。

    「樂進?都算是一個有名之將,好!今天就用你來血祭我西涼戰旗!殺!」

    馬超也不多話,挺槍便戰。

    馬超與孫策雖然拜劉易為師,但是,幾乎都等於是掛了一個師徒之名,他們的成長,還是靠他們自己成長起來的。劉易能教給他們的,就只有一些步戰的功夫。

    他的槍法,是家傳的居多,講究勇猛剛強,一擊必殺。

    馬超的戰馬奔疾如雷,而馬超的長槍每一槍刺出,亦似帶有風雷,聲勢嚇人。

    本來,樂進衝殺上前,是當先向馬超一槍刺去的,但是馬超後發先至,轟的一槍擊到,恰好擊正樂進的槍尖。

    叮的一聲,星光點點,樂進整個人都為之一震,一股巨力,從槍尖衝撞過來,讓他雙臂一麻,被震得發痛。

    剎時,樂進心頭一凜,相信了傳言非虛,這個馬超,果真是厲害。

    不過,他自然不會就此認輸,強行運勁,與馬超的戰馬錯身而過之時,回手一槍,並且迸發出一道必殺的殺氣。

    「回馬槍!」

    「哼!彫蟲小技!」

    哧的一聲,馬超頭也沒回,似是隨手的回了一槍,迸發出殺氣,恰好抵住了樂進的一擊。

    兩人回馬再戰。

    樂進應該是處於一流武將中流水平,比秦頡略勝,就算是與魏延相比,也相差不遠,應該能戰上一百幾十會合。但是他現在所面對的可是馬超。一個武力算起來似乎相差不是太遠,但一個一流武將與一個超一流武將相戰,那是沒法打的。

    一流武將,可以自由迸發出數道的殺氣,但是超一流武將,起碼是他的十數倍之多,一流武將的內力用盡之時,那他又用什麼來對抗超一流武將的殺氣?

    因此,樂進使盡了渾身解數,每一招都是他最為得意的殺招,可是,十來會合過後,樂進就氣喘如牛,雙臂抖震,連長槍都似難以提得起來了。

    馬超的力道太強了,反震得他的雙臂都痠痛無比,就算是有力,都似使不上了。

    「再看我一槍!」馬超可不管樂進現在的狀態如何,跟著又抖出一片槍花,向樂進殺去。

    不好!

    樂進心裡一驚,勉強提槍招架。

    但早噹的一聲,他的長槍被馬超挑飛。

    「納命來!」

    馬超抬手再一槍,當胸向樂進刺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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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馬超VS張遼

    「馬超看箭!」

    就在馬超欲要一槍刺死樂進的時候,在不遠處突然有人喝叫了一聲,跟著馬超便感應到一股凌厲的破空之聲傳來。

    馬超沒有細看,憑著感應舉槍一格,叮的一聲,堪堪擋飛了尖嘯而來的弓矢。

    此箭矢來得很急,力道也相當的大,馬超擋飛了箭矢之後,上身也不由頓了一頓,卻如此讓樂進見機拍馬而逃,險之又險的逃得了一條性命。

    「誰!」馬超尋聲望去,卻見另一員曹將舞刀殺來,不由長槍一指向來將喝問。

    「本將張遼是也!」

    張遼一刀向馬超砍殺過去,一邊自報名號。

    「原來你便是張遼張文遠,果然有幾分本事。來來,待馬某試試你的武功是否與你的箭功一樣厲害。殺!」

    馬超聽是張遼,心裡怔了一下,因為他率軍出征之時,關羽一再交待他一定要小心張遼,說張遼是一員有勇有謀的大將,忠肝義膽,是一個值得他敬重的大將。另外,關羽除了交待馬超要小心張遼之外,還另有交待,主要是關羽覺得,曹操的大將當中,這個張遼是新漢朝應該爭取過來的一員大將,著馬超與張遼交戰的時候,最好能試著爭取他。如果實在不行,也請馬超放他一馬,待他趕到汝南再作計較。

    馬超記著關羽的交待,但是,他還是想與張遼一戰,畢竟對手難求,難得碰到一員曹操的大將,不打上一場,馬超的心裡會有些許不痛快。

    其實不僅只是關羽,馬超亦聽師父劉易說過張遼的事。在軍中,也常有人傳言張遼與高順的關係,以及說起過劉易與張遼打交道的一些事。

    特別提到過。當初呂布帳下,唯一能讓人有所認可的大將。讓人欣賞的大將,就是張遼。

    這麼多人說起過張遼,今日一見果然非凡,特別是方才張遼突施一箭,卻提前提醒馬超,讓馬超對張遼也有所好感,起碼張遼並非是那種暗裡放暗箭陰險小人。否則,張遼也不會提前告知馬超才射來一箭了。

    張遼在劉易的心目中。是一員智將,不過,其武功卻難說是超級武將。如果讓劉易有一個界定的話,張遼的武力,應該是處於一流武將的巔峰境界。一流武將當中,當屬張遼最強了,恐怕連魏延也稍有不及。

    兩將已經戰在一起,槍影刀光交織,殺氣縱橫。

    馬超剛勇,張遼厚實。一個攻勢凌厲,一個守得滴水不漏。

    「看槍!」

    馬超的長槍,化作數道光影。直取張遼上中下三路。

    叮叮叮!

    張遼長刀狂舞,刀影重重,格檔住馬超的攻擊之餘,還能反擊,武藝上,一點都不遜色於馬超。

    「哈哈,痛快!來,再來!」張遼近段時間來還真的沒有好好的活動活動筋骨,如今與馬超大戰。亦覺痛快。再加上,他本身就已經是一個抱著死志的人了。所以,與馬超相戰的時候。也更加的放得開,毫無保留的與馬超大戰。

    事實上,張遼一直來,因為過於沉穩,就顯得總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做什麼事,都總似有點放不開,瞻前顧後,想得太多了。如果他能夠早早就放開胸懷,專注於武道,他未必就不能突破一流武將巔峰境界踏入超級武將行列。

    但自從投靠了曹操之後的這幾年,他鬱鬱不得志,在心境上就已經輸了。一個意志消沉的人,一個背負著太多的人,又如何在武道上或得提升呢?

    現在,張遼的武功,不退步就已經不錯了。

    「哈哈,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張遼,念你亦是忠義之士,不如,就獻了汝南城,追隨我師父劉易,一起平定大漢天下如何?」馬超架住反攻過來的張遼的長刀,讚賞的對張遼道。

    「忠臣不事二主,曹丞相當年饒我張遼及妻兒不死,於此對張某有恩,此恩未報,自然得忠君之事。馬超將軍,不用多說了,也不用留手,大將軍馬革裹尸還,是宿命。他日,見到太傅劉易及我兄弟高順,還請代張某向他們說一聲,我張遼此生對不起他們,若有來世,張某再追隨太傅,與我那兄弟一起,為太傅效力!」張遼不假思索的道。

    「哈哈,我記得,我師父曾跟馬某說起過,他只在乎今生,來世的事,還是留待你親自對他們說吧,看槍!」

    馬超斷然否決張遼的請求,一槍緊似一槍的攻向張遼。

    「來得好!如此也罷,殺!」張遼也沒有強求,揮刀便戰。

    兩將馬來馬往,招招驚險,殺得一個日月無光。

    兩軍將士,看到他們的主將在陣中激戰,也不由擂鼓齊鳴,為自己的將軍喝彩加油。

    約七、八十會合之後,馬超越戰越勇,而張遼終於有點力弱了。

    這便是超級武將及一流開將的差距所在。極少有一流武將可以在超級武將的手下走上百招。若非張遼的武功接近超級武將的境界,他怕早就敗下陣來。

    噹的一聲,馬超盪開了張遼的大刀,卻抽槍後退道:「你不是我對手,還請張遼將軍先回陣吧,今日,馬某不會率軍攻城,待關羽將軍率軍來到,你與他一談,再決定我們是否一戰,如何?」

    馬超自知自己不是做說客的料,便乾脆對張遼言明擺戰,等關羽來到再作計較。

    張遼在表面上,看不出其什麼,但是,其額角上,已經滴出豆大的汗水,他也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再與馬超戰下去,他終還是不敵的,馬超那勢大力沉的長槍,多次震得他的雙臂發麻。聽馬超這麼說,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收刀,對馬超抱抱拳,不發一言。撥馬便回自家軍陣,再率軍退回汝南城內。

    如此,馬超便於汝南城西面紮營。隱隱與汝南的曹軍對持著,等待關羽的大軍到來。

    自然。馬超的騎軍,本來就不善攻城的,他自然得要等到關羽的軍馬前來再作打算了。

    關羽與馬超是從新野城分開的,馬超率軍往北進攻,關羽則率軍殺向新野東面的地區,也就是棗陽、義陽一帶。

    在棗陽、義陽兩座也算是比較重要的城池,曹軍還是留下了不少的兵力鎮守。在這兩城,關羽打了兩場攻城戰。一時半刻,還沒能殺到汝南城的。

    另一路軍馬,張飛從江陵向竟陵進軍,相對來說,就算是比較順利了,因為,沿長江兩岸的城鎮,對新漢朝的歸屬感更強,也由於豫州西北方向,新漢軍已經早早就殺過江來。曹軍也主撤退守一些主要的城池,所以,突出於曹操的勢力中心範圍地區的豫州西南方向。曹操對這些地區的統治力度一直都不太強。當地的曹操官府的官員,在曹軍的主力撤走之後,他們一見到新漢軍的大軍殺到,他們基本都是馬上打開城門投降,沒敢與新漢軍抵抗到底。

    所以,竟陵城,可以說是兵不血刃的就奪取了過來,然後,張飛的軍馬。就等於是一般的行軍一樣,沿著長北的北岸。一路南下,一路接收城鎮就是了。

    實際上。新漢軍的全面進攻,已經讓曹操的軍馬顧此失彼,已經不可能做得到全面抵抗新漢軍的進攻了。

    黃忠父子的新漢軍,從江夏出發,直取三江口,與張飛所部的軍馬,齊頭並進。

    豫州的陷落,指日可待,就看當中的襄城與汝南城何時被新漢軍攻取下來了,只要攻下此兩城,那麼就等於宣佈豫州歸新漢朝所有。

    與此同時,江東方面的軍隊,也在當初同一時間向揚州發起了進攻。

    相對來說,周瑜所率的軍馬,進攻其老家廬江等地的形勢就顯得要複雜一些。因為,這些地區一直來都顯得較為混亂。在這些地區,表面上,是曹操的統治,但是,當地還殘留著當年袁術的舊部在這些地區佔山為王,還有一些流寇在作亂。

    因此,孫策也特意派出較多的軍將追隨周瑜一起攻擊廬江一帶地區。

    黃蓋、韓當,徐盛、凌操等將,都追隨周瑜一起行動。

    黃蓋、韓當就不說了。

    值得一提的是凌操與徐盛。

    凌操其實也是很早就追隨孫策的將領,在歷史上,他隨孫權征代江夏黃祖,卻被當時還在劉表帳下的甘寧射殺。但是,這一世,甘寧早早就追隨了劉易,孫策沒死,孫權此際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沒有出頭的機會。所以,歷史上的那一場戰爭並沒有發生,所以,凌操自然就沒死了。

    嗯,或許這麼說說,可能不會知道凌操有什麼的本領。但要說起來,就知道凌操其人,的確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大將。歷史上,孫策攻伐嚴白虎,嚴白虎不敵而逃到了凌操家鄉餘杭地區。嚴白虎一路劫掠,引出了凌操父子引鄉眾殺敗了嚴白虎。

    由此可見,凌操凌統父子與一些鄉人就能殺敗凶悍的汪洋大盜嚴白虎,就知道他們絕非泛泛之輩。只不過,這一世,凌操的兒子凌統,現在還只是十來歲,並沒有隨軍出征,還在書院裡讀書習武呢。

    而徐盛,本是琅邪莒縣,也就是山東人。因避戰亂而自小就寄居於江東。在孫策統一江東的時候,他才投了孫策。現在,徐盛也只是一員二十來歲的青年將軍。歷史上的徐盛,立下戰功甚多,最善於以少抗多,對於防禦有一套。官至廬江太守。

    凌操與徐盛,就算不是一流武將,但他們的武力,也接近一流武將的水平。

    孫策派出這些得力將領助周瑜,其實就是有一點與別的新漢軍較一較勁的念頭。因為他們江東方面的軍馬,可不想在別的新漢軍都已經完成了各自的戰略目標之後,他們還遲遲沒能打開局面。

    因此,孫策希望周瑜,盡快解決廬江一帶的戰事。然後率軍從陸路殺向揚州,與他的大軍合攻於壽春。

    有了軍馬及可用的軍將,周瑜就乾脆兵分多路,同時向廬江一帶的縣鎮發起進攻,對其地區所有的殘餘力量都進行一次清剿,徹底一次過解決廬江地區的問題。

    不過,當孫策準備率其江東大軍直接從水路向揚州發起進攻的時候。

    卻獲知揚州方面的曹軍,竟然沒有收縮兵力死守壽春,而是另外分派了一路大軍進駐了江都城。

    原來,曹操命令蔡瑁與曹洪鎮守揚州,兩將在壽春商議,萬一新漢軍進攻的時候,他們要如何方能守住自己的領地,要如何才能擊退來犯的新漢軍。

    現在,蔡瑁為曹操已經訓練出了一支約三十萬左右兵力的水軍,戰鬥力嘗可。還讓曹操搜尋到了一些懂得造船的人。其實,先朝時期,在洛陽都有製造官船戰船。曹操的朝廷,籠絡了大量的先朝老臣,通過調查之後,被曹操找到了一些老船工,所以,現在的曹操,也擁有大漢強盛時期最精良的戰船,那種五桅大戰船。

    蔡瑁認為,要說讓他所組建出來的水師大軍與新漢軍的水軍一戰,他不敢說一定能戰而勝之,但是,如果讓他的這三十萬水軍守住淮河甚至洪澤湖泊一帶,他還是有把握的。

    既然蔡瑁都有把握,那麼,曹洪就覺得他所統率的曹軍步軍留在壽春起不到什麼的作用。兩將一合計,他們都覺得,不能太過被動的來防守,而是要爭取到一些主動。起碼,要守住一些戰略位置特別重要的城池。

    如此,在長江與淮河相匯的江都城,就是一座戰略位置非常重要的城鎮了。只要守住江都城,那麼新漢軍的水軍,就不敢輕易的通過洪澤湖泊地帶,不敢直接出兵攻擊揚州壽春。

    蔡瑁直接用水軍,將曹洪的十多萬軍馬迅速的運抵江都城。

    恰縫,奉命向江都進攻的劉繇所部,歸順新漢朝之後所整編的新漢軍,與曲阿的新漢軍一起進攻江都城。

    這樣,便在江都城前,打了一場大仗。

    隨劉繇一起歸順了新漢朝的其本部的將軍,於糜、樊能在江都城前被曹洪所斬殺。嗯,這兩將,其實就是歷史上,孫策與劉繇為爭奪江東,兩家交戰的時候,一個被孫策嚇死一個被孫策夾死的那兩員軍將。

    這讓進攻江都的新漢軍大敗而回,逃回到了曲阿城。(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3
第六百七十二章 孫策VS曹洪

    新漢軍是極少會吃敗仗的,沒有想到,江東方面的軍馬才剛剛出動,就馬上遭致一場敗仗。●⌒,要不是祖茂率曲阿方面的新漢軍見機不對,在江邊率一軍臀後,阻擋曹軍的進攻,讓敗退回來的新漢軍登船離開,恐怕這一次進攻江都的十數萬新漢軍真的要全軍覆沒。

    祖茂率軍臀後,全軍二萬來人,最後沒有機會再讓他們登船離開,全軍跳進江裡游回來,被曹軍在岸上放箭射殺,死傷慘重,祖茂本人,亦身受重傷,因其斷去了一臂的關係,在水中不夠靈活,幾乎就此命喪江都。要不是其親兵拚死將半死的祖茂救回來,恐怕新漢朝就真的要戰死一員老將了。

    孫策聞知進攻江都的新漢軍戰敗,趕緊率其本部的大軍,不按原來的計畫直插洪澤湖泊,而是轉頭先進攻江都。

    此際,孫策的大軍,已經兵臨江都城下。

    這一仗之敗,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首先的原因,就是誰都沒有想到,在豫州方向,曹軍全部收縮駐守一些重要城鎮的時候,揚州的軍馬,居然不收縮回壽春駐守,反而出兵前出七、八百里的淮河下游的江都鎮守。這個事出突然,而曹軍所做的保密工作也做得較好,曹洪率其曹軍突然趕到江都,讓正在攻擊江都城的新漢軍措手不及。因此而大敗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次,應該也算是這一次新漢軍大敗的主要原因了。

    究其原因,關鍵的還是劉繇部的新漢軍,其戰鬥力實在是太弱,與真正的新漢軍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繇闇弱,但是,其心裡還是帶著不少私心的,他與當初的益州劉璋有得一拼。他一直來,表面上,似跟在江東一帶的新漢軍水軍交好,實際上。卻一直都想保持著自己的獨立。這麼多年了,劉繇一直都沒有公開的表示向新漢朝歸順。就只有不久前,新漢軍的大勢已成,劉繇才識事務的歸順了新漢朝。

    但卻由於他歸順新漢朝的時間太短。當時劉易也好,江東主事的孫策也好,對其的軍馬,也不是太過重視,出於對劉繇這麼多年來。並沒有真正的與新漢朝發生過什麼的太大的衝突,所以,也准許其將原來的軍馬整編成十萬的軍馬,由他自己統率。

    而新漢朝馬上對曹操用兵在即,也顧不上派出太多的人到劉繇所部的新漢軍當中對其軍馬進行整頓訓練。可以說,除了換了一個新漢軍的正式編制之外,劉繇的軍馬,他們的戰鬥力,其實也和原來差不多,沒有半點加強。曲阿方面的新漢朝官府。也僅只是提供一部份的軍糧給劉繇所部的軍馬,也沒有對其軍進行正式的更換武器裝備。所以,以劉繇那戰鬥力低下的軍馬,掛著一個新漢軍之名並不會讓其實就變成一支無敵之師。

    尤其是劉繇帳下的數員武將,似乎只是徒有虛名之輩。那於糜、樊能,面對曹洪,雙雙齊出交戰,竟然走不過三個會合,便被曹洪當場斬殺。從而導致劉繇軍軍心震盪,望見漫山遍野殺來的曹軍。人人驚恐萬狀,爭相逃命。

    這一戰,劉繇的軍馬,直接就折損了近半人馬。被曹洪的十多萬的大軍掩殺,能逃回一半人馬,都是祖茂的功勞,是曲阿新漢軍的功勞。

    祖茂受重傷,可把在洛陽的董三妹給嚇得慌了神,她不顧一切。趕緊趕去曲阿看望義父。劉易也派了一營女兵隨董三妹前去,一路護衛董三妹的安全。

    且說孫策,率軍進攻江都城。

    江都城內的曹軍,已經達到了二十多萬人馬,與襄城的差不多。只不過,江都城內的曹軍,剛剛大勝了一場,顯得士氣高漲,絲毫不懼前來攻城的新漢軍。

    孫策剛剛率軍抵達江都城下之時,曹洪還想乘勝之師,再次與孫策於城外解決戰鬥,同樣也擺出了一個大軍陣,欲與孫策一決勝負。

    實際上,這個時候,亦是曹操打破僵局的一個良好的時機。假如說,曹洪的曹軍,能夠擊敗孫策的江東主力大軍,那麼,曹洪的軍馬,就可以乘勝打過長江南岸,奪取江東餘杭、建業等地。因為孫策所部的軍馬一敗,在江東就似乎沒有了可以抵抗曹軍大軍的軍馬了。到時候,曲阿城可能都會危險。尤其是,蔡瑁的三十萬水軍也從壽春殺來的話,數十萬曹軍在江東地區,怕還真的能夠讓曹軍打開一個局面。

    只是,理想與現實相距甚遠。

    當曹洪擺出軍馬,意欲與孫策決一死戰的時候,孫策怒了,他本來就一肚子怒火,好好的,因為進攻江東的失利讓他不得不改變進攻計畫,又看到被曹軍殺傷了新漢軍數萬之眾,浮屍滿江。

    不只是孫策,其部下的一眾將領,包括下面的軍士,都憋著一肚子氣準備報仇雪恨的。

    孫策飛馬出陣,向曹洪搦戰。

    現在的孫策,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將軍,而曹洪,十多年前就已經成名,早早就成了曹操所倚重的大將。雖然江東小霸王的名頭也很響亮,但曹洪還是不怎麼將孫策放在心上。

    他見到孫策搦戰,當即拍馬而出。

    「孫策小兒,竟然敢向本將軍挑戰?簡直不知死活!想你那父親孫文台,當年是如何的英雄好漢?怎麼到了你這裡,竟然認賊作父,如此沒有骨氣,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賣母求榮,你還有何面目面對你那九泉之下的父親?男兒當自強,就算你要找一個靠山投靠,我家丞相與你父親當年便是好友盟友,你為何不投我們丞相,反而投了劉易那漢賊?念本將軍與你父親當年相識一場,給你一個機會,率江東軍投靠我們丞相,某曹洪與性命擔保你一世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何!」

    曹洪的話,說到了孫策的痛處。

    孫策對於自己母親與劉易的事兒,他雖然默許了,心裡也很清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尤其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母親與劉易的確是因為有情有義才會在一起。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好多說什麼,也難以說出反對自己的母親與劉易的事兒。他本身亦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也是有考心的人。自己母親喜歡,他又怎麼去阻止呢?

    可是。這種事兒,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覺得痛快。尤其是孫策本身就比較要強的人。說真的,就算是不拘小節,不羈的郭嘉,他的母親與劉易在一起,他的心裡都感到彆扭,為了逃避與劉易朝夕相對,他先是躲在湖庭湖新洲,又躲在曲阿這麼多年了。現在,郭嘉才看開了一些。沒有再因為這樣的事兒而耿耿於懷。

    平時,是沒有人敢在孫策的面前提起這些事的。

    現在被曹洪當著兩軍的面,將孫策的私隱說了出來,孫策當場暴怒。

    「哎呀呀!曹洪你這個匹夫!竟敢口出狂言來辱我孫策?莫道太傅劉易是漢賊,誰才是真正的漢賊,天下百姓心中有數。你想我為曹賊賣命?休想!今天,我孫策誓取你性命,為我軍枉死在江口的數萬將士向你索命!納命來!」

    孫策的霸王槍霸道絕倫,要比馬超的槍法更加的霸道兇猛。

    本來,孫策尋得當年西楚霸王的霸王戟法。只是,孫策論身形,與當年的西楚霸王稍有不及,使用長戟的話。終覺得不是太過順手,但將戟換成了槍之後,使用自如。如此,孫策便重新打造了一桿霸王槍。

    對於用槍或者用戟,孫策也與劉易這個掛名師父討論過。

    劉易給孫策的意見是,讓他不必須刻意的倣傚古人。只有他自己用得順心順手的,才是適合他的。另外,劉易也跟他談過,在當世,用戟高手,莫過於戰神呂布及東萊太史慈,還有使用一對短戟的典韋,另外,甘寧算是半個。呂布不說,就說太史慈與典韋、甘寧等將,都已經是孫策所熟悉的大將了,也都與孫策交過手。劉易問他,他若用戟的話,能否勝得過以上那數將?

    孫策倒也不敢妄自尊大,如典韋與甘寧,勉強也算是他半個師父了,他自問,如果他成長起來,與典韋、甘寧等將再戰,他或者可和他們戰成一個平手,但要勝過他們,他就真的不敢說了。至於呂布,那是一個無解的存在,孫策更加沒敢口出狂言。

    事實上,這一世的孫策,他的性情也有所改變,因為沒有了稱霸之心了,所以,他使用霸王戟法,始還是缺少一種一往無前,瞟緲天下的那種無上的霸氣。不是說他沒有霸氣,而是終是不及當年西楚霸王的氣勢的。

    用戟,很講究一個勢,如果勢不足,那麼將西楚霸王的戟法練得十足,也只是得其形而失其神。

    當今馬戰流行用槍,用槍高手很多,但各擅勝長,難分誰好誰壞。劉易也用自己來比喻,直言自己馬戰也更喜歡用槍,只是,論槍術,恐怕是新漢朝那麼多大將當中,劉易自己的槍術是最差的。可是,問天下誰敢說能輕易勝過自己手上的長槍?

    功法招式,武器等等,只是運用來擊敗對手的過程,而擊敗對手,不一定一定要用最好的招式最好的武器。一個人,就算練得武功天下無敵,但是就敢說其可以打得下一個天下來?哪怕強如當年的西楚霸王,最後還不是落得一個自刎烏江的下場?

    所以,關鍵的是人,而不是其功法武器。

    孫策對劉易的話深有感悟。平時,更注重的是修心,減少他心中的戾氣。

    但此際,孫策壓抑不住心裡的怒火了,恨不能手撕了曹洪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

    「哼,既然你一心求死,那麼就別怪曹某不念在與你父親相識一場,今日便讓你去跟你父親團聚,殺!」

    曹洪掄刀,拍馬與孫策戰在一起。

    呼的一聲,孫策的長槍狂暴的當胸刺去。

    曹洪無懼,舉刀劈下。

    當!

    刀槍交激。

    兩將渾身一震,再次搶攻。

    刀來槍往,看得兩軍陣中的軍士眼花繚亂,分不清情況。

    「給我死!」

    孫策兇猛的回槍一擊,曹洪舞刀一格。

    「如果就憑這幾分勇力的話,明年的今日,便是你孫策的死期!」曹洪也奮起神威,超水平與孫策交戰。

    孫策與馬超一般,兩人都在差不多的時候突破了一流武將巔峰境界,堪堪進入超級武將的行列。而曹洪,他雖然一直都是一流武將,但是因其資質有限,武道已經難有所突破了。但勝在他征戰沙場十多年,經驗老到。面對兇猛的對手,他更懂得以力借力。

    曹洪一生當中,也歷經多次險死還生的惡戰,在混戰當中救出曹操。由此可見,曹洪的武功雖然不算是最好的,但是,論保命功夫,他卻是非常有經驗的。

    一開始,曹洪還有點輕視孫策,但一交上手之後,孫策長槍上所傳來的力道,震得他雙臂發麻,這讓他馬上就醒悟到恐怕是碰到了難纏的對手。所以,他馬上改變了打法,也御力為主,並一面繼續激怒孫策,希望等到孫策力弱之後,讓他有機可乘,在戰場上斬殺孫策。

    如果讓他斬殺了孫策,那麼餘下的孫策軍,將不足為慮。

    可是,讓曹洪所料不到的是,孫策修心的功夫,卻也不是白費的。

    在與曹洪交戰了近二十來會合之後。孫策那急躁的心忽然間冷靜了下來。

    因為他感覺到,曹洪的武力,並非自己所想像當中的那麼強。

    尤其是他記起劉易跟他說過的,這世上的武將武力境界的區分,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明明比曹洪強,卻為何總不能速戰速決?

    如此一想,再認真觀察了幾個會合與曹洪的交戰,發現曹洪其奸似鬼,看似跟自己死拼,實則留有餘力,每一招,似乎都避實就虛,根本就沒有與自己死磕。

    弄清楚了這一點,孫策便計上心頭,假意自己一開始用力太猛,現在有點力弱的樣子,與曹洪刀槍交激之後,長槍盪開,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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