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32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7
第六百八十三章 攻北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在青州北海,袁尚此際就有如是一隻驚弓之鳥,躲在其寢室都不敢出來。

    正如張夫人與劉氏所說,袁尚相比起袁譚與袁熙這兩個大哥,他年紀更小,如今也不過是十六、七歲,正是弱冠少年。平時行為雖然也一樣有點傲氣,可是,他的確並沒有做出太多惡劣的惡事。

    事實上,那些出生於大世家的子弟,相對來說,家教還是比較嚴厲的。只不過,到了袁紹這一代開始,因為受到整個大漢沒落及腐敗氣氛的影響,又恰逢天下大亂之時,使得袁紹與袁術兩人都行為不太檢點。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自身不正,又對子女疏於正確的教導,更多的,在他們自己的後院,都是由他們的女人說了算。而他們的女人,卻都整天都在為了利益而互相明爭暗鬥,不僅沒有教好她們自己的子女,反而是要教會自己的子女跟自家兄弟爭權奪利。

    正因為如此,袁紹的數個兒子,才會如此不堪。袁尚可以說是還沒有被毒害得太堪,起碼,他還沒有做得到如他那兩個大哥那般的歇斯底里。

    在袁尚的心裡,他雖然也一樣熱衷於權利,可是,卻還是懵懵懂懂,對於自己的追求,還沒有徹底的定形。

    他在審配等袁紹舊部的教唆之下,從冀州率一部袁紹的敗軍到了青州,打算割據一地。

    因為曹操一直都沒能騰得出手來對付袁尚的關係,新漢軍暫時也沒有渡過黃河東進攻擊他。這倒讓袁尚有了一段相對安定的日子。

    現在。新漢軍公開進軍中原,聲討曹操的時候。卻突然有新漢軍殺到了他的青州來,並且直接殺到了山東半島上。殺到了袁尚他們以為最為安全的大後方來,這讓袁尚他們都驚慌無比。

    事實上,袁尚自本並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對於戰爭的殘酷,他還沒有一個直觀的瞭解。

    在審配等將的唆擺之下,袁尚鼓起勇氣,親自出征,率軍意欲想擊退從半島上登陸的新漢軍。

    但是,如今的袁軍。他們哪裡會是新漢軍的對手?哪怕殺到山東來的軍馬,只是公孫度的遼東軍,可是,袁尚的袁軍,依然不是公孫度的對手,往往都是兩軍一接戰,袁軍就被強勢的新漢軍殺得大敗,根本就難以抵敵新漢軍的兵鋒。

    當一個個袁軍將士,在新漢軍的箭雨當中飆血倒地。一聲聲的痛苦又淒厲的慘叫,看得袁尚三魂不見了七魄。尤其是,新漢軍與他的軍馬短兵相接的時候,看到那些新漢軍將士。一個個神色猙獰,一刀一個,將他的袁軍將士如斬瓜切菜一般砍殺在地。那鮮血狂噴,斷肢亂飛。有如血池地獄的場景,直接把袁尚嚇得面無人色。急急逃離了戰場,一路逃回到了北海城,將自己關進寢室都不敢露面。

    實際上,他一回到了北海,就因為受到如此的驚嚇而病倒了。整天都在做噩夢,不停的在說著胡話。

    現在,北海城的大小事務,幾乎都是由審配來處理,他一人大權獨掌。

    歷史上的審配,在袁紹病亡之後,他矯詔立袁尚為嗣,導致兄弟相爭,被曹操各個擊破。曹操圍鄴,審配死守數月,終城破被擒,拒不投降,慷慨受死。

    審配其人,既是袁紹的謀士,又會用兵,善打仗。可以說是袁紹帳下,不多的能文能武的可用之人。

    另外,據歷史上的一些評述,其人性忠烈慷慨,有不可犯之節。但換過來說,就是有點小心眼,專而無謀。

    因為其專,外加有點小心眼,所以,與袁紹帳下的一眾謀臣多有不和。也正是如此,袁紹帳下的謀士,其實個個都私自結黨,每一個謀士,都與軍中的一些將領結黨分派,從而導致袁軍當中,基本上處於一種分裂的狀態。袁紹在世還好,病亡之後,馬上就出現了袁紹帳下的謀士,各自擁護與他們交好的袁紹之子,最終導致袁紹的幾個兒子各自擁兵自立。在面對曹操的壓力的情況之下,袁紹的兒子,兄弟不睦,互相攻擊,如此,袁氏一門豈有不滅之理?

    不過,因為這一世,他們並非是被曹操所滅,並且袁譚與袁熙都已經相繼死亡,所以,僅存的袁紹殘部,如果能夠逃離冀州的,都大多能夠擁戴袁尚為主。

    如不少袁紹的部下武將,此刻亦在袁尚的帳中。

    蘇由、馮禮、尹楷、沮鵠、馬延、審榮等一眾武將,如今都在袁尚帳下,但大多都是與審配交好的武將,以前,也算是審配的部屬。

    袁尚親征大敗而回,受到驚嚇病倒,審配總攬全局,收縮袁尚的軍馬,讓軍馬在北海城廣修工事,準備據北海城與新漢軍周旋到底。

    歷史上的審配,能夠堅守鄴城與曹軍交戰數月,由此可見,其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

    值得讓人稱道是,審配治軍極嚴,尤其是守城的時候,他對軍士的要求非常嚴格,任何人都必須要按照他的要求嚴陣以待,絕對不能有半點鬆懈,否則,一旦讓審配知道,必然會遭受到相當嚴厲的處罰,重者斬首示眾。

    因此,現在的北海城,倒還稱得上是堅城,一座難以攻破的城池。

    在北海的袁軍,正因為有審配的坐鎮,才使得袁軍並沒有因為袁尚病倒不能理事而顯得混亂。相反,城內的袁軍,每一個人,都還能按審配的命令,一絲不苟的在做好城防的工作。一切都還顯得整整有條。

    當公孫度與其子公孫康等一眾軍將率軍殺到北海城的時候,面對有如一隻刺蝟一般的北海城,他們居然一時難以攻城。想要攻擊,卻也無從下手。

    那個。公孫度所統率的新漢軍,實則大多都是他的本部遼東軍馬。名義上雖然已經整編。列入了新漢軍的列序,可是,許多的武器裝備,卻還沒有更換,新漢軍的一些作戰戰術打法,公孫度還不太熟悉。更重要的是,因為公孫度的遼東軍是騎軍居多,所以,步軍的許多配備。都還沒有。

    比如,新漢軍的投石機、床弩等等步軍必須配備的傢伙,公孫度軍就算是有也不多。

    所以,當他殺到了北海城之後,也只能先在北海城外安營紮寨,對北海城形成了壓迫之勢,與北海城的袁尚軍形成對持之局。

    只不過,在沒有出兵之前,新漢朝早就對這樣的情況有所預計。所以。攻擊北海城,其實並非就僅僅只是公孫度的任務。

    在冀州的軍馬,因為曹操在黃河南岸的防備太過森嚴,沒有太好的機會讓太史慈揮軍渡河。

    嗯。自古自今,以長江、黃河天險為界,許多的戰爭戰役當中。無論是誰,哪一方。其實對於渡河作戰都會非常的謹慎,沒有絕對的把握。沒有對情況完全掌握,一般都不敢輕易的揮軍渡河作戰。

    這個,還真的不是說笑的。別看新漢軍打了那麼多的勝仗,並且,每打一場仗。新漢軍自身的軍馬傷亡都不算太大。可是,要知道,新漢軍的每一次戰鬥,基本都是在有著很大把握的情況之下,才會開戰,否則,寧願不打,也不會輕易的冒險。

    想想,如果現在,新漢軍太過隨便,太過輕易的就渡過黃河,待過了黃河,到了黃河的南岸之後,萬一難以打開局面,反而受制於曹軍,遭受到曹軍的伏擊,又或是大軍的圍攻,新漢軍就算是再強悍,恐怕也得要全軍覆滅。

    就好比在江都,劉繇所部的新漢軍與曲阿的新漢軍,一旦渡江作戰不利,被殺得大敗,想要逃回來,那個時候,根本就會有時間給你從容撤退。

    太史慈所部的新漢軍,算是老牌的新漢軍了,這些將士,追隨太史慈征戰多年,一旦有什麼的損失,那才是對新漢軍的真正打擊。因此,沒有十足的把握,太史慈也不敢輕易的揮軍渡河。

    有些事可不是說笑的,一旦遭到了埋伏,哪怕是新漢軍,也一樣會打敗仗,一樣回天無力。

    新漢軍的每一場勝仗,除了將士用命之外,還得要作為主將的統領,設計好每一場仗如何打,每一場戰爭,都不能掉以輕心,必須要謹慎。

    這段時間,太史慈幾乎巡視了黃河南岸數百里,每一個可以渡河的黃河渡口,太史慈都認真的觀察過,甚至,還親自潛過去視察,發現曹軍將黃河南岸守得毫無破綻,根本沒有機會讓他有機可乘。因此,在荊州與江東的新漢軍勢如破竹,奪取了一個又一個有勝利的時候,太史慈的冀州軍馬依然還處於一種整軍待發的狀態當中,一直都沒有正式渡河作戰。

    不過,現在,公孫瓚已經打開了一個缺口,從黃河口的東陵殺過了黃河,並且大軍即將向泰山進軍,如果能夠與泰山之王臧霸達成協議,那麼新漢軍很快就可以直接殺向濟南,攻擊曹操這一座重鎮。

    這個時候,公孫度的遼東新漢軍,也基本奪取了山東半島的整個地盤,其軍馬已經殺到了北海城下。

    公孫度向公孫瓚請援,想請公孫瓚一起殺到北海,兩軍合攻北海城。

    不過,公孫瓚考慮到自己的軍馬,與公孫度的遼東軍差不多,更善於騎軍的野外作戰,對於攻城戰,並不太擅長。因此,公孫瓚沒有馬上發兵北海城,而是另外向太史慈請援。

    太史慈本來就是山東東萊人,在他沒有渡河向曹操開戰的情況之下,請他返回山東來作戰,似乎更好一些。何況,太史慈的軍馬,更善於攻奪掠地。

    其實,就算沒有公孫度、公孫瓚的請求,太史慈都準備先率一軍前往青州,與公孫瓚一起向濟南發起進攻。以便打開黃河防線的缺口,好讓自己留在黃河北面的新漢軍能夠更快速的殺過來。

    收到了兩將的請援,也正合太史慈之意,他馬上調動自己的軍馬,調動了十萬人馬,帶上攻城輜重,直撲北海。

    在新漢朝已經控制的勢力範圍之內,不會有什麼的威脅,大軍的調動,就只需要新漢軍的將士走動便可,所以,調動軍馬非常的迅速。

    不用幾天,太史慈便率十萬大軍到了北海城前。

    袁尚的軍馬,其實也不是太多,隨便一起逃到青州來的軍馬,不過是十萬左右,然後,原來留在青州鎮守的軍馬有數萬,這段時間的發展,也發展了數萬的袁軍。不過,與新漢軍在山東地區的交戰,又損失了一部份軍馬,所以,在北海的袁尚軍,約還有十五萬左右的袁軍。

    公孫度與太史慈的軍馬一起,便有了二十萬的大軍,一起合攻北海城。

    如果說,歷史上審配守鄴城,曹操數月都攻不下來,最後還是審配部下的軍將背叛了審配才被曹操攻下。那麼現在,審配守北海,怎麼說也能守得一段時間吧?哪怕北海城不及鄴城那麼雄偉,城池也沒有那麼大,少說,守上一兩個月也沒有問題吧?

    那個,其實不然。

    歷史上的曹操,他沒有現在新漢軍所擁有的一切攻堅器械,哪怕會有一些,可是,卻也不夠新漢軍現在的攻城器械那麼的精銳。

    反正,新漢軍攻城,已經不再是古時候的那種常規的攻城戰,極少有強行登城攻戰的。而是充分利用自己所擁有的優勢長處,直接就打得守城方根本就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新漢軍攻城,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哪一次不是完全壓著守城方來打的?

    或者也可以說,在這個古時代,新漢軍所擁有的攻城器械,不敢說已經超越了這個時代,但是,總的來說,的確是因為科技的原因,已經在本質上已經超前了。起碼,已經改良了,讓所有攻城器械所產生的效果,要比那種原始的器械強上太多。

    所以,當太史慈率軍來到的時候,公孫度的軍馬,已經肅清了北海城的外圍防守工事。太史慈直接在北海城下,擺開了陣勢,直接向北海城發起壓迫性的攻擊。(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7
第六百八十四章 只求一死

    圍三闕一是攻城戰當中常用的戰術,為城內的敵軍讓開一個缺口,可以讓敵軍處於一種猶豫不決的狀態,不用讓他們從一開始就下定決心要與攻城方死戰到底,讓他們處於死守與突圍逃亡的猶豫選擇當中。

    早前曹洪在江都城的時候,便是如此,因為江都城有一面臨江,所以,新漢軍是放開了讓他們從水路離城,只不過,他們限於條件,是沒法從水路離開的。後來,在陸路上,新漢軍也故意讓開了一個缺口,讓曹洪逃離江都城,跟著再揮軍攻擊。如此的話,總好過直接強攻城牆好得多了。

    不過,在北海城,新漢軍並沒有特意的讓開一個缺口讓北海城內的袁尚軍逃命。

    因為像袁尚軍的情況,放開了讓他們逃出北海城,他們都沒法逃走,皆因他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東面臨海,北面的地盤已經落入公孫瓚的手裡,南面是從海上攻殺而來的公孫度軍,西北泰山大脈,是臧霸的勢力地盤,哪怕他們進了山,恐怕都不會有什麼的好日子過。

    所以,太史慈的軍馬一到,馬上就將北海城團團圍住,根本就沒有打算再讓北海城的袁尚軍有逃離北海的可能。

    太史慈要直接協迫北海城的袁軍投降,如果不投降,那麼就直接強攻北海,讓他們再次償償新漢軍的投石機的威力。

    太史慈出陣搦戰,但是袁尚軍當中,聽到太史慈的姓名就如雷貫耳。哪裡敢出戰?

    實際上,城內的百姓。此際聽聞新漢軍已經圍住了城池,並且還是太史慈率軍來攻。他們都已經人心思歸,很想馬上歸降。只不過,百姓心動,卻也不敢怎麼樣,因為審配已經下了嚴令,一定要拚死守城,絕對不可以投降。在城內,任何人有投降的議論,便會立即拿下。斬首示眾。

    在審配的高壓之下,北海城的軍民雖然都感到有點悲觀絕望,可是,暫時都還在審配的控制當中。

    但這一切,都只是暫時性的。

    這一世,不可能再有機會讓審配守住城池數月之久了。

    任何戰爭當中,處於守勢的一方,如果僅僅只是據堅城死守,那絕對是守不住的。早晚都陷落。

    像北海城這般,已經沒有了外援,只能靠他們自己對抗新漢軍大軍。而他們,卻根本就不敢與新漢軍正面交戰。連城門都不敢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的遠程攻擊的武器,也不及新漢軍的精良。要說弓箭方面。他們在城頭上,居高臨下。或者勉強可以和射程較遠的新漢軍的弓矢對射,形成不相上下的局面。可是。新漢軍的攻城殺器投石機呢?他們的弓箭射不到,他們安置在城頭上的投石機,也同樣不及新漢軍的投石機的射程遠,他們完全就是處於一種被動捱打的局面。

    也不知道審配是如何想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還想死守,與新漢軍抗爭到底。

    新漢軍的投石機,再次逞威。

    沒頭沒腦的向北海城拚命的轟擊,一連兩三天沒有停止過的轟擊,將北海城的城牆轟炸得坑坑窪窪、搖搖欲墜,似隨時都有可能轟然倒塌。

    這個時候,莫說是一般的袁軍了,就算是審配,也已經面無血色。

    袁尚已經承受不住投石機的轟響,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態,他已經不想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他向審配提出,希望可以與新漢軍談判,看看可否有條件的投降。最起碼,投降之後,袁尚得要保住性命以及保有自由之身。他可不想投降之後,一輩子都在新漢朝的監獄當中渡過。

    可是,審配卻不為所動,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寧死都不願降。他軍權在手,居然都不用聽袁尚的意見了。

    這個,可能還真的與審配的性格有關。又或者是所謂的忠臣不事二主,他早年的確是深受袁紹之恩,所以,死都想為袁紹守住這最後的基業,又或者,他想為了名利,以死來博得一個忠烈之士的名聲。

    但是很可惜。在歷史上,面對曹操的數月攻城,就算是審配的心如磬石,有著不降敵的氣節,但他的部眾可不願跟他抱著一起死。

    已經很明顯的,北海城再守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每天都要在城頭上被動的守城,每天都要祈禱著滿天飛來的石彈莫在落在自己身上的日子已經過夠了。

    所以,在審配的部將,獲知連袁尚都想降,但審配卻不願降的事後,數個武將私下碰頭,覺得現今除了投降之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一旦當真的等新漢軍殺進城來,他們就算不死,也會成為新漢軍的奴役。畢竟,他們也都知道,被新漢軍所俘獲的人,大多都成了勞役,辛苦勞碌一生。

    如此,與其等新漢軍攻破北海城殺進來,他們還不如主動一些,主動向新漢軍投誠。

    當中,就是連審配的本家子侄審榮,他也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參與了眾將的獻城的行動。

    這個,審榮在不久前,因為心裡驚慌煩悶,私下喝了一點酒,誤了巡視守城的事,結果遭受到了審配的斥責,審配為了嚴明軍紀,杖打了審榮十杖。這個,與歷史上差不多,都是因為一些事兒,而讓審榮懷恨在心。

    新漢軍正式攻城的三天後的夜間,馮初首先背叛了審配,他追隨審配多年,是審配最為倚重及信任的親將。可是,就是他最為信任的人,最先打開了北海城的城門,率袁尚軍出城乞降。

    接著,數個城門的守將,也幾乎同時打開城門投降。

    而審榮,更是與馬延等一眾袁尚的部將,將審配縛住。並與袁尚一起,送到了城外。交給了太史慈與公孫度、公孫康等新漢軍的大將。

    審配與逢紀有點私情,逢紀也與太史慈談過一下。

    因此。在新漢軍的中軍大帳當中,太史慈望著被押到了面前來的審配,淡然的道:「審配將軍,這又何苦呢?現在,天下大勢所趨,你們袁家早已經衰敗,不可能再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袁家還值得你如此忠誠下去麼?縫紀先生曾與某說起來,說你性格剛烈,是一個忠義之士。並且,能文能武,善於用兵。我們新漢朝,也需要審配將軍你這樣的人才。就聽太史慈勸一句,識事務者為俊傑,歸順我們新漢朝罷。」

    「呸!審某寧死都不會歸降殺了吾主公的奸賊。如今被人背叛,將吾擒來,審某也無話可說。不要多說了,忠臣不事二主。審配只求速死。」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莫以為,某便不敢斬你!」公孫康年輕氣盛,見審配被擒住了,居然還敢如此硬氣。不由撥劍要斬殺了他。

    「哈哈,來啊,老夫求之不得!不死。審配才對不起九泉之下的主公。殺了老夫,讓老夫可去投奔主上。」審配面無懼色的大笑道。

    「審配將軍。何必呢?所謂死者已矣,活著的人。還得要好好的活下去。何況,留著有用之身,還可以為我們大漢的振興盡一份心力,這才是審配將軍你要考慮的事啊。」太史慈揮揮手,讓公孫康不要衝動,耐著性子勸審配道。

    「是啊,老夫只恨沒能留住有用之軀,為主公報仇!」審配神色陰冷的對太史慈道:「最好,你們還是殺了審某,不然,只要審某有一口氣在,一定會與你們鬥爭到底!」

    「呃……」太史慈倒還真的沒有碰到過像審配這般一根筋的人,一時都不知道要如何勸說他為好。如果他立定決心與新漢朝為敵,萬一讓他做出一些有害新漢朝的事來,那就不太好了。

    「太史慈將軍,你也不用為難,老夫求死,只是想全一個名節罷了。能死在你的手上,也不算辱了老夫之名。所以,來吧,老夫的性命,是本初主上給的,現在,還給他,也算是有始有終。」

    「這個……」太史慈望向公孫度,想詢問一下公孫度的意見。

    如果當真的是太史慈自己做主,想著還是先留著審配的性命,將他押解回新漢朝,到時候,讓逢紀與主公劉易勸說一下,實在不願降,那麼再殺也不遲。但是,青州戰場,是公孫度的主戰場,太史慈只是前來支援的,所以,還得要看看公孫度的意思。

    「太史將軍,我們大漢一統之後,便是大治之時,到時候,我們大漢最需要的便是安寧穩定。像審配將軍這樣,寧死不降的敵將,一旦讓他有機會的話,肯定會禍亂地方。公孫相信,袁氏一門,四世三公,其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現在,或許不會有人怎麼樣,可是,將來難免會有人想念袁氏一門的恩情,在有心人的撮合之下,難免會發生一些叛亂的事兒。所以……」

    公孫度當著審配的面道:「審將軍,既然你一心求死,我等也只好全汝名節,人一生,便一了百了,可免去以後許多的麻煩,你說然否?」

    「呵呵,還是公孫度將軍明白這個道理。實不相瞞,你們朝廷當中,亦有許多當年與袁氏一門有著許多關係的朝臣,只不過現在新漢朝聲勢浩大,沒有人敢如何,但是,當太平時期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朝臣念及袁氏的恩情,會為袁氏一門做些什麼。所以,殺了審某,的確是最佳的選擇。」

    「罷了,來人!把審將軍押下去!」

    太史慈沒有再勸,下令讓人進來將審配押下去。

    太史慈對審配並沒有什麼太深刻的印象,殺不殺,他都覺得沒有太大的關係。只不過,古時候的人,大多都比較注意名節,眼裡容不下沙子,所以,殺了他,可能就是對他最好的處置。

    公孫度也點頭同意太史慈的處理方式,一個袁軍的降將而已,殺了便殺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殺了審配,也讓那一眾投降的袁軍軍將心裡安心。因為他們都在擔心,萬一審配答應了投降,那麼以審配的名氣及才能,估計最後還真的會得到新漢朝的重用。如果是這樣,他們就麻煩了。

    按新漢軍的一些做法,他們這些同是袁軍降將的人,估計還是要被審配來統領。如此的話,將來審配要如何處置他們,哪怕是將他們弄死,他們都沒有地方申冤啊。

    所以,斬了審配的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讓這些投降了新漢軍的袁軍將士安心。

    處置了一心求死的審配之後,太史慈又讓人厚葬了審配,算是全了他的氣節。

    跟著,輪到處置已經被驚嚇得成了一灘軟泥的袁尚了。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袁氏四世三公的子弟,你們不能殺我……」

    袁尚已經顯得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了,只懂跪伏在地上,嘴上不停的唸唸碎碎的告饒。

    「哼!爹!太史將軍,此袁家的餘孽,就交給我來處置吧,待孩兒斬下他的鳥頭,將他的鳥頭送到公孫瓚叔叔那裡,讓公孫瓚叔叔也出一口當年敗於袁紹的惡氣。」

    公孫康看著這個本是高高在上,袁氏四世三公的後人跪伏在自己的面前告饒,心裡大感快意。說真的,袁紹還沒有敗亡之前,那數十年來,袁氏一門,讓人聽著都覺得有點高大上。如今能夠親手解決了袁氏的後人,讓公孫康心裡覺得痛快。

    連忠誠於袁家的審配都已經殺了,那麼本是袁家子弟的袁尚,那自然是留之不得了。留著他,誰知道他將來又會弄出什麼不利於新漢朝的事兒來?

    太史慈倒也沒有什麼的意見,反正袁譚與袁熙這些袁紹的親兒子都已經殺了,殺一個是殺,再殺一個也沒覺著什麼。本來與袁氏一門就是敵人,太史慈與公孫度他們也沒有想過要為袁氏一門留一個後什麼的。

    公孫康見太史慈與其父公孫度都似沒有什麼的意見,便上前拉著驚慌哭求的袁尚,便要拉出午門去行刑,斬首。

    但恰好在這時,一隻雪白的信鴿,朴騰著飛到了中軍大帳的帳門前。(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7
第六百八十五章 泰山新貌

    自有負責馴養信鴿的人將信鴿捉住,從信鴿身上拿來信件。?

    信鴿自然不懂自動尋路到達這裡的軍營,這些信鴿是到了這裡安營紮寨之後,才放飛去的,估計是從渤海或者是南皮方向再飛返來的信鴿。

    新漢軍現在慢慢的已經習慣於用飛鴿傳書來傳遞一些並非十分重要的軍情了,又或者是一些緊急的軍情,都是用信鴿來傳遞,如此的確要比用快馬傳送要快許多了。

    不過,這麼快便有飛鴿傳書送到,倒也讓太史慈等將感到有點驚異,這個時候會有什麼的緊急軍情送來呢?

    當眾將看了信報之後,幾乎都有點意外,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們主公劉易送來的信報。來信竟然是為袁尚求情,著他們放過袁尚,不要將他處決了。

    說實在,像太史慈、公孫度等新漢軍的將領,他們沒有一個會對袁氏一門的人有好感的,尤其是像袁氏一門這樣根深蒂固的世家。在他們的心底裡,都有著一個斬草除根的念頭,如果留著他們的一個後人,唯恐將來春風吹又生,早晚都會成為新漢朝的禍害,因此,他們抓住袁尚,心底裡真的沒有想過要放過他。

    可是,如今劉易親自來信,讓他們饒了袁尚一命?

    「主公還真的寬宏大量,居然還能饒得了袁尚?這個,還要殺吧?」公孫度對於劉易來信要饒了袁尚的事,心底裡大感敬佩,他自問,如果是他,捉住了與自己敵對勢力的人,那是絕對免不了一死的。

    當然,公孫度很明顯的就是誤會了劉易,劉易並非肚量大,而且拗不過身邊的女人罷了。

    對於這個,太史慈倒也有點會心。因為他是知道劉易與張夫人的關係的,同時,也知道那個袁熙的母親,此刻應該也在劉易的身邊。但是。這方面的,太史慈也不好亂說什麼。

    太史慈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神色有點古怪的道:「嗯,那就先將袁尚收押吧,日後送到洛陽讓主公處置好了。主公的信上也說得對。袁氏一門,四世三公,雖然我們與袁紹、袁術等不太對路,可是,他們的確亦曾是大漢的有功之臣,我們也不好將其袁氏一門趕盡殺絕。這個,也就是我們主公與董卓那奸賊的不同之處,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那個,當真的要放了他?」公孫康押著軟成一團的袁尚,眼神鄙夷的望著袁尚道。

    「嗯。袁氏一脈,似乎也沒剩下幾個親族的族人了。留著袁尚,也算是我們對袁家一門的一個交待。在我們大漢,甚至漢朝朝堂之上,亦有不少當初是袁氏的門生故吏,留著袁尚,也可以讓他主公對袁氏一門,可以說是做到了仁至義盡了。以此,也算是鞭策那些人。以後更加用心的為我們朝廷效力。」太史慈找了一個饒了袁尚的堂而皇之的藉口道。

    「哼,那算你命大!」公孫康不太死心的將袁尚扔到了地上。

    「袁尚,你應該也聽到了。是我家主公,太傅劉易親自來信饒了你一命。如果你還有良心,還有一點感恩的良心,那麼你知道以後要怎麼做了?要時刻記住我們主公的恩德,以後好好的夾起尾巴來做人,不可做出有損於新漢朝的事,要不然。我等絕對饒不過你!」

    太史慈對袁尚一翻告戒,直到袁尚如獲大赦,慌不迭的連連伏地叩頭,謝過饒命之恩,太史慈才命人將袁尚先收押住,擇日送到洛陽。

    北海城奪取了下來,那麼就等於是整個青州都落入了新漢軍的控制了。當然,還得要解決那數千里的泰山山脈的泰山賊的問題。

    跟著下來,如何收編袁尚的軍馬,如何治理青州地界的百姓的事,太史慈便交給公孫度來做了。另外,公孫度除了要治理好青州之外,還得要集結兵馬,開到與徐州交界的地方,一來提防曹軍會從徐州方向來襲,也是為了不久後向徐州起進攻做好準備。

    自然,現在來說,單憑公孫度現在的軍馬,想要殺入徐州是不太可能的,畢竟兵力也不太足夠。一切還得要看甘寧是否從海路攻入徐州,以及,是否解決泰山臧霸的事,讓整個青州真正的成為新漢朝的領地。如此的話,公孫瓚所部的軍馬與及太史慈的軍馬,都可以同時向濟南方向進攻,待奪取了濟南之後,便可以兵分多路,直插徐州。

    所以,現在公孫度的任務,是先提防曹軍來犯,治理好青州。可不能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被曹操的軍馬奪了去。

    太史慈手上的軍馬其實是挺足的,主要是大軍還沒有渡河的關係。﹝?所以,太史慈想了想,決定將自己率來的十萬軍馬留在青州,交由公孫度一起統率。只是要求公孫度不可輕率的殺進徐州去,畢竟曹操帳下大將甚多,太史慈有點擔心公孫度並非曹操部下的大將所敵。

    而太史慈本人,則直接上泰山,準備前往去見一見臧霸,似乎也是時候解決臧霸的問題了。

    在泰山,還有著廖化與裴元紹在治理著當初黃巾賊的山寨。嗯,應該是管亥遺留下來的那個黃巾山寨以及人馬。

    太史慈僅只是帶了三百來親兵,就直接從泰山北面進入大山,在一個賊兵的引導之下,直接前往廖化與裴元紹這兩個傢伙所治理的山寨。

    在外界的人看來,泰山山賊橫行,只要是在山裡的人,出到外面,都會被人視之為賊。這個,誰叫泰山賊的賊名太盛,並且名聲也傳揚得太久了呢?

    以前,泰山就一直都存在著佔山為王的賊人,哪怕是太平盛世的時候,泰山之中,也一直都有著賊寇。那些犯了事的人,大多都會逃進山裡去躲藏,或直接落草為寇。到了黃巾起義之後,泰山更是成了賊寇的樂園。賊風流行,要比當初黑山的黃巾賊更盛。

    那些住在泰山當中的百姓,也大多都是白天為民,到了夜裡便是賊。

    當然。在當年,張寧這個太平道聖女親自來到泰山,收復了大部份流竄進泰山裡到處佔山為王的黃巾賊兵之後,泰山之中的面貌一新。其實早就不復當年那樣賊寇橫行,沒有如當年那樣每過一座山都會碰到有山賊攔路打劫的事了。

    但是,為何外界的人依然視泰山的人為賊呢?這個也與曹操有點關係。因為曹操的父親,就是被泰山賊所害,並且。也由於與臧霸的關係,讓曹操沒能真正的出兵肅清泰山的山賊,因此,曹操的官府,尤其是在徐州的官府,總是有意的,刻意的宣揚泰山賊的惡劣的事。讓人口口相傳,在徐州,也根本做到了但凡是見到了泰山出來的人,都會有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曹操如此,也是為了提防以及限制一下口頭說歸順自己但卻並非真正歸自己統治的臧霸。讓臧霸只能在泰山一帶活動,始終都難以離開泰山,如此,就不會威脅得到徐州的安全了。

    現在,太史慈與一眾親兵進山,卻現現在的泰山,還真的有了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嗯,太史慈當年也進過泰山的,也知道泰山之內的亂。幾乎每一座險要一點的山峰山嶺,都聚集著一眾賊人。他們劃地為界,佔山為王。不要說經過泰山的商旅會遭到山賊的劫掠騷擾了,就是他們山賊自己。為了爭搶地盤,都互相攻打不休。

    反正,以前在泰山當中行走,如果沒有碰到有人在械鬥的話,那就真的是一件怪事。

    但現在,太史慈現泰山之中。呈現一種欣欣向榮的景象。

    現在,也差不多到了春耕期了。

    太史慈現山中,許多的地方都被開成了一些梯田,只要稍為平整的地方,都被人弄成了可以種植農作物的田地。偶爾,也看到有一些山中的人在那些田地裡翻土了。

    山中的人,見到太史慈這一行人,也不似以前那般,一見到生人便飛快的逃走,然後糾集人馬前來劫掠。現在而是安靜的忙他們自己的事,如果實在是避不了,碰了面,他們也不慌張,還會主動跟太史慈打招呼,詢問太史慈是什麼人,到泰山來做什麼。

    或知是新漢軍的大將太史慈將軍,那些山中人的卻也沒有驚慌,反而是熱情洋溢的與太史慈攀談,拿出他們的食物,要與太史慈共享。

    面對這樣的情況,太史慈的心裡驚訝萬分,因為,泰山之中,似乎與以前完全變了一個樣。

    當然,亦有人飛快的前往泰山的主寨,廖化與裴元紹他們的主寨報告。

    進山後一天多,太史慈才在泰山的賊兵引領之下,趕到了廖化與裴元紹的山寨。兩人自然是到山下來迎接太史慈上山。

    山寨聚義廳,太史慈對廖化與裴元紹都有點欣賞。

    「廖化、裴元紹,還真的大出我的意料啊,沒有想到兩位將軍竟然能把泰山打造成一個世外桃源。等以後見到主公,太史某一定會為你們請功。那個怎麼說呢嗯,你們兩人,等於是造福了一方百姓了。泰山數千里山區,人口得有百萬以上吧?某在山裡走了一天多才來到這裡,竟然沒有看到山裡山賊互相械鬥的事兒。這一切,都是兩位治理有功啊。哈哈,如果讓曹操知道,我們新漢朝只是派了你們兩位前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泰山的山賊改造成一般的靠自力更生的民眾。不知道曹操的臉色會是怎麼的難看法?」

    太史慈在這個時候,想到了泰山之外,南、西面都是曹操的勢力,而曹操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新漢朝居然能夠見縫插針,能夠在曹操的眼皮底下將泰山治理得整整有條的。想著,太史慈都覺得這當中倒是有點意思。

    「太史將軍謬讚了。」廖化有點木訥,似是受不了太史慈的稱讚而有點臉紅,不過,他的臉色本是有點黝黑的,就算是臉紅也不顯眼。

    「是啊,太史將軍,其實,泰山能安寧下來,並非我兩之功,就憑咱們兩個,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整個泰山地區的山賊都能順服,都能讓他們放下殺人凶器,願意在山中艱苦勞作,為了一口吃的,一天心到晚。真的,我等都沒有那麼大的本領。」裴元紹有點狡猾,但是此刻也不敢居功。

    「哦?你們在泰山的事,可能我們主公知道的會更多一些,但我嘛,還真的不是那麼瞭解。不如,你們跟我說說泰山是怎麼會事?」太史慈好奇的問,腦子裡閃過臧霸的名字,覺得,這其中可能與臧霸有著不少的關係。

    「好,既然太史將軍來到了我們泰山,咱們做為地主,自然得要好好招呼一下,來,太史將軍,我等讓人做了一些山裡才有的東西來給將軍下酒,當是為將軍接風洗塵,我們一邊吃一邊說。」裴元紹這個時候命人將一些吃食送到聚義廳來道。

    廖化與裴元紹非要將太史慈按在那主位的大王椅上,然後兩將才在左右坐下。

    廖化不太善言,所以,他讓裴元紹說。

    互敬了一杯後,裴元紹才說道:「太史將軍,不瞞將軍說,當年,泰山中的山賊無數,當中,也各有派別,互不統屬。一部份,是一直都在山中為寇的山賊,一部份,是後來為了躲避官兵的追殺才進入泰山來的黃巾軍。還有就是後來的一些官兵也跑進了山來落草。反正,泰山的賊兵很多,也很混亂。」

    「我就奇怪了,泰山雖然很大,可是,也不可能養活得了那麼多人吧?就算你們要劫掠,恐怕也不會有多少物資可供泰山的那麼多山賊劫掠啊。」太史慈真的很不能瞭解這一個問題。這麼多人,在山裡如何生存呢?

    「呵,這個將軍有所不知,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能夠在山裡站住腳的,自然會有其生存之道。這些,都待咱慢慢的跟將軍一一道來吧。」

    裴元紹裝作說書的樣子,跟太史慈說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8
第六百八十六章 廖化、裴元紹的心願

    泰山山區之內,本來就有許多的平常百姓。↖,他們世代在山中以耕種及打獵為生。不過,泰山山民,雖然勤懇,卻也民風悍然。一直來,泰山中的山民,都極少會向官府繳納稅糧。

    當然,主要還是他們的生活艱苦,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糧交納給官府。如此一來,就形成一個惡性循環。泰山中的百姓,不交納稅糧,如果是官府開明的時期還好說,但是往往,官府都會對泰山的百姓進行強制性的催交稅糧。這樣,自然不是官逼民反的事了。反正,泰山地區,地勢險要,山高林密,官府若派人進山來收取稅糧,他們大不了就往山裡一躲,讓官府的官兵根本就找不到人,如此,又如何要得到稅糧呢?

    當然,偶爾讓官府官兵逮住了,開始還好說,但官府一旦動粗,山裡的山民也不願束手待斃,憤而反抗。如此,曾有一段時期,造成了泰山地區的百姓與官府對立的局面。

    久而久之,不了了之,官府就只好將泰山地區的人都歸為山賊一類。

    之後,許多犯了事,又或者被官府及地方士紳土豪逼迫得活不下去的人,也都逃進了泰山。

    如此就形成了,只要活不下去的人,都會逃進泰山。當然了,泰山地區的生存環境也十分的惡劣,一般人,進了山之後,就面臨著一個生存的問題。

    當逼得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便會有人鋌而走險。初初,或者只會對山內的那些百姓下手。槍些錢糧。可是,泰山中的百姓。連官府都不怕,又豈會怕那些逃進山裡來的犯事的人?這樣。也沒有辦法,慢慢的,他們就只好向那些經過泰山地區的商販下手。再久而久之,便自然而然的,一些志同道合,又或者是被逼得沒有辦法的人,就會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山匪。

    這些山匪,慢慢的與地方的百姓融合在一起。在一些災年期間。泰山地方的百姓也面臨生存危機的時候,也會與那些山匪一起,做一些劫掠的事營生。這樣,就讓那些泰山地區的百姓,他們白天為民,到了黑夜便為賊。

    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泰山地區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跟著便是到了黃巾起義時期了。

    黃巾起義失敗。敗兵為了躲避官兵的追殺,紛紛躲進了泰山。也因為如管亥等一眾太平道的首領的號召,使得在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湧進泰山的人。達到了一個高峰,達到了泰山地區的人口頂峰,自然就面臨著一個生存的臨界點。

    話說回來。黃巾起義失敗,躲進山中去的黃巾賊。他們一開始。其實也是與泰山原來的山匪是處於一個對立的局面的。因為,泰山是原來的那些百姓山匪的地盤。黃巾賊兵,只是一些外來者。

    在初期,雙方鬥得其實是比較厲害頻繁的。為了爭奪一個山頭,雙方械鬥,死傷無數。

    其實,當時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

    因為,原本泰山的山匪,他們對泰山更加的熟悉,在與黃巾賊人的爭鬥當中,他們佔有著地利。而黃巾賊,他們卻人馬眾多,成規模的,最頂峰的時期,早早有大大數十萬人馬,甚至,在曹操沒有俘獲那數十萬青州黃巾軍之前,泰山地區的黃巾賊兵,幾乎就達到八十萬之數,甚至更多。所以,黃巾賊兵方面,佔了人和。

    後來,管亥與臧霸見面,互相約定了一些條件,如此,雙方才稍為平息了鬥爭,沒有時刻都針鋒相對。

    其中,一個條件,就是黃巾賊軍,他們可以在山中活動,甚至可以讓出一些山頭,讓出一些地盤給黃巾賊軍,但黃巾賊軍,他們不能在泰山當中與原來的山匪爭奪山林的獵物,不准劫掠山裡的百姓。如此,只是為了確保原來的泰山百姓能夠生存下去,不至於因為多了數十萬的黃巾賊兵而擠壓得泰山原來的百姓沒有了生存的空間。

    當時,管亥為了能夠在泰山有一處立足之地,為了能夠在泰山穩住腳跟。他只好跟臧霸達成了這些協議條件。

    正因為如此,管亥為瞭解決自己的那數十萬的黃巾軍的糧食問題,他不得不發動了數次大行動,不得不率軍離開泰山到外面去劫掠。

    管亥是悲劇的。

    出兵濟南掠奪錢糧的行動,卻被曹操大敗,連出山去的數十萬人馬,都被曹操一舉擒獲。後來數次的行動,都沒有獲得成功。最後,管亥出兵攻擊北海,想脅迫當時的北海太守孔融送糧給他,想劫掠北海城。結果,恰好碰到從冀州平原趕來,要去援救徐州的劉備軍。管亥連性命都丟了。數十萬人馬,亦死的死,逃的逃,被俘的被俘。

    如此一來,泰山地區,才又逐漸回歸了正常。不再因為賊多為患了。

    當然,泰山當中,還有不少黃巾賊兵。這些,自然就是後來周倉、廖化、裴元紹等黃巾將領所聚攏起來的黃巾賊兵了。後來,再經太平道聖女張寧親到泰山,終將泰山的黃巾山賊擰成了一股繩。

    其實,如果當是進了泰山的黃巾賊兵,在管亥敗亡之後,他們在泰山恐怕都難以立得住腳,會被泰山原來的山匪給趕出泰山去。

    再後來呢,就是廖化與裴元紹等根據黑山地區的黃巾山賊的經驗,向新漢朝取經,特別是親自前往冀州黑山地區,見到了楊鳳等原來也算是黃巾軍的首領,向楊鳳請教之後,他們便返回泰山,開始全面整頓黃巾賊兵,並且,開展了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行動。

    自然,新漢朝暗中也大力支持廖化成裴元紹,不僅暗中提供了錢糧的援助,還派了不少精通山林種植的人前來泰山。根據實際情況,指導泰山的黃巾賊兵展開自力更生的勞作。還有就是。廖化成裴元紹,他們限制了黃巾賊兵對過往泰山商販的劫掠行為。並且,與那些和新漢朝有著比較密切關係的商人達成協議,用他們泰山所生產出來的山貨,換取他們山裡所沒有的物資。

    比如,山裡人所需要的鹽、布匹、糧米等等。甚至,一些新漢朝所生產製造出來的新奇商品,又方便他們日常生活的商品,都有渠道流入泰山地區。

    任何地方,只要有產生。有貿易,那麼,就可以盤活當地的經濟,就可以讓當地的生活水平有所提高。這個是必然的。

    簡單點來說,泰山地區的一些山貨,用山裡的人的話來說,那些根本就不是有什麼價值的東西,山裡遍地都是。一些季節性的山中野果,平時成熟了落滿一山都是。可是,只要他們採集下來,拿到與那些商販交換,就能夠換來他們所需要的生活物資。如果他們能夠勤快一些,採集得更多,那麼。所換得的物資,除去他們日常所用的。還會有不少剩餘。如此,就等於他們可以做到了自力更生。做到了豐衣足食。

    而商販,換取到了他們的山貨之後,拿到外面的城鎮當中去販賣,到了城鎮,那些山裡人看不上眼的山貨,卻成了城裡人的新鮮搶手商品,又讓商販從中大賺一筆。如那些山中遍地都是的野果,商販販運到城裡,一般人買來償償鮮,又或者買來釀野果酒等等,總會有人需要,用得上。

    如此,當形成了一種良性循環之後,商販與泰山當中的人往來就更密切了。

    山草藥、山竹筍,山菇。山中的野獸獵物,動物的皮毛,甚至滿山都是的木材,哪怕隨便砍一擔柴,都可以換成錢財。

    廖化與裴元紹,開始就是組織泰山中的黃巾賊,讓那些賊人,動手採集山貨,他們再聯繫山外的商販。當工作開始起來之後,慢慢就形成了規模。同時,也展開在山中開墾荒地,自己又種一些糧食的舉動。如此,很快,逃進山裡的黃巾賊兵,就在廖化與裴元紹的帶領之下,走上了一條康莊的大道。

    泰山黃巾賊兵的舉動,自然是瞞不過泰山原山匪的眼睛的,一開始,他們是不瞭解的,只是觀望。只是,後來搞得好了,便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不甘落後的泰山原山匪,也倣傚黃巾賊兵的做法,只是一開始收效甚微。因為他們沒有那樣的渠道。

    最後自然是驚動了臧霸,他親自前來與廖化、裴元紹結識,互相經過相識交談,互相敬仰,慢慢的也達成了一些合作的意向條件。有了泰山之王臧霸的牽頭,很快就讓整個泰山地區的人都改變了生活方式,那些山匪,不再隨意劫掠過往泰山行商的商販了,與黃巾賊兵一起,與那些商販合作,互惠互利。

    如此種種,才讓太史慈現在進入泰山看到了泰山面貌一新。看到了泰山之中的百姓,生活寧穩寧靜。

    太史慈聽裴元紹與廖化一五一十將泰山的變化說了一遍之後,不禁對兩將更加的讚賞。同時,也對臧霸大感興趣。

    因為太史慈看到了招降臧霸,讓臧霸歸順新漢朝的希望。

    「很好,真的沒有想過,像泰山這樣,素來貧困,山匪橫行的地方,居然都可以發展得如此良好。最讓在下感到讚賞的是,你們居然可以讓泰山的人,不再以劫掠為生,靠他們的雙手,也一樣過上不比外面的百姓差的生活。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你們的不凡與才能。我太史慈,自問跟你們換了一個位置,恐怕都做不到如此,泰山的情況,我會如實向主公反映,相信,主公一定也會對你們大加贊嘗,什麼封侯拜將的事我不敢說,但是,以後新漢朝的朝廷,肯定會有你們的一席之地,我太史慈敢與人頭擔保。主公絕對不會忽略了你們對大漢所作的貢獻的。」

    太史慈對廖化與裴元紹兩將拍著胸膛保證道。

    「嘿嘿,那個,太史將軍,其實,我等也不願為賊,以前只是受生活所迫罷了。我等歸順新漢朝,也有好些年了,主公的什麼封賜,我們其實都不太在乎,只是,我們一直都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有一天,我們這些原來的黃巾賊兵,可以成為堂堂正正的官兵,我們也想追隨主公征戰天下,不想再在這山中呆著了。」裴元紹趁機說出了自己的一些心願道:「現在,眼看就要滅了曹操了,一旦滅了曹操,那天下就太平了,如果我們現在都還沒有機會出山助主公征戰的話,那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所以,請太史將軍一定要為我們向主公提一下,我們還真的怕主公把我們忘了。」

    「哈哈,你們啊,放在泰山好好的日子不過,當真的想隨主公征戰天下?」太史慈見裴元紹說得有趣,也說得誠懇,不由笑了起不道:「放心吧,只要你們願意,捨得離開你們的安樂窩,仗還是有得你們打的。事到如今,本將軍也不怕跟你們說,其實,就算統一了大漢,以後還會有許多仗打,就怕你們到時候不願意隨主公出征。」

    「啊?天下都統一了,還隨主公出征?這要出征哪裡?」裴元紹自然是不能理解太史慈所說的這一翻話的意思,一臉愕然。

    「呵呵,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太史慈也願意說太多,揮揮手道:「現在,還是先著眼眼前的事吧。聽你們說,那泰山臧霸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見得到他?我們新漢軍,馬上就要攻打泰山了,如果能夠說降臧霸,讓他歸順我們新漢朝,那麼,泰山就不用攻打了,我們便可以直接進攻曹操的濟南城。」

    太史慈說到這裡,瞟了廖化與裴元紹一眼道:「你們不是想為主公打天下嗎?假如說能說降臧霸,那麼我太史慈現在便可以向你們保證,我會請主公給予你們泰山黃巾賊兵一個軍的編制,你廖化就為一軍的統將,裴元紹為副將,單獨成一軍,隨本將軍出戰。如何?」

    「此話當真?」廖化似比裴元紹更加的心急,當場眼睛都發亮的問。

    「本將軍說話算數。先說如何才能見到臧霸吧。」太史慈肯定的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8
第六百八十七章 爽朗的臧霸

    說到要見臧霸,廖化與裴元紹的臉上都不由流露出一種古怪的微笑。

    裴元紹開顏道:「太史將軍,要見臧霸那傢伙又有何難?其實,他本人就是咱們這個山寨的常客,那傢伙,有事沒事都會跑來這裡蹭酒,咱們好不容易才托周倉那傢伙向聖女討來的懷春美酒都喝光了。還有,那傢伙,總喜歡來向咱們討要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是咱們新漢朝生產出來的商品,不管是什麼,他都想要。尤其是一些漂亮的綢衣,據說,那傢伙討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向我們討得那些東西回去討他女人歡心呢。可憐咱們這些王老王,眼紅啊。」

    「得了,既然如此,那就趕快去把臧霸請來一聚吧。」太史慈打住了裴元紹那沒正沒經的說話,笑罵道:「你們在這泰山山寨風流快活的,你敢說自己是王老王,那我就把你們山寨裡的女人都送走了。」

    「啊?別別,咱們開個玩笑……咱這便去請,請太史將軍稍等,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晚,可能要到明天才能來到,不如,今晚便請太史將軍在山寨裡歇一晚,明天,定能見到臧霸。」裴元紹將其酒碗的剩酒一口喝乾,站起來對廖化、太史慈拱手道:「廖化大哥,你好好招呼太史將軍,待小的去去便回!」

    「滾吧!」太史慈見裴元紹就似是一個活寶,辭個別都擺出在演戲的架勢,偷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塊雞骨扔向他罵道。

    「得令!得得得……」裴元紹一擺手,裝作騎馬而去的樣子,快步走出了聚義廳。

    裴元紹離去後,聚義廳內不禁有點沉默,廖化是一個不善言詞的傢伙,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太史慈交流,他最多就是向太史慈敬酒,自己悶頭一口乾了。

    最後還是太史慈道:「廖化將軍,據說你們黃巾將領的身手都不錯。人人都有一手絕活,像那周倉大哥,他的飛毛腿幾乎讓我快馬都追不上,當初在洛陽抓住周倉大哥的時候。也花費了我等不少的手腳。本人的戟法,本來就是以快為主,可是,當他走動的時候,居然不比我的快戟慢。往往都會讓我的快戟擊在空處。不知道廖化大哥,嗯,看廖化將軍你的年紀應該比我太史慈略長,便稱你為大哥吧。來來,咱們到外面去活動活動一下身手,看看廖大哥的拿手絕活又是什麼。」

    「正好,末將也想見識一下太史將軍的武藝,當然,還請太史將軍手下留情。」廖化直來直去的性子,心裡想著如何便如何。欣然的同意了太史慈的比武要求。

    泰山黃巾賊勢力的主峰山寨,處於主峰上的聚義頂之前,有著一個相對較大的校場。╪┠.(﹝。{o[m{平時是賊兵們訓練點兵的地方。

    這個時候,聚滿了人,全都是一些處於一個農閒時期的山中常駐的山賊兵,他們齊來觀看他們的大當家廖化與新漢朝來客太史慈將軍的比武。

    廖化其實只算是一個二流的武將,但是,他的確有一手絕活,那就是保命的絕活。這與他的性格有關係,他不管是武藝上。又或是以前做黃巾賊時,他都以保命為主。往往,在當初黃巾起義兵敗的時候,不少追隨廖化的黃巾賊兵。在無數圍追堵截的官兵及義軍的追擊之下,往往都能夠絕處縫生。現在泰山賊當中,依然還有不少賊兵是從一開始就追隨廖化,一直轉碾數千里之後來到泰山的。也正因為廖化也有一班忠誠的追隨者,才會讓廖化在泰山更好的立穩腳跟,哪怕當年管亥還在的時候。都要給廖化一些面子,不敢迫逼得太甚。也正因為管亥礙於廖化的底氣,沒有強迫廖化一起隨他出山去攻擊北海,所以,廖化所部的黃巾賊兵,並沒有什麼的損失。

    膽大心細,是廖化領兵的準則。

    以前,面對追兵的壓力,逃無可逃的時候,他曾率數百黃巾賊兵,直接全都鑽在那些和田當中,任由路邊的官兵來回走動,他們呆在和田當中兩天,一動不動,等官兵撤走之後,他們才逃出生天。也試過帶著數百兄弟,與官兵在一座山當中捉迷藏,楞是沒有讓官兵摸到一下他們的毛。

    廖化在這方面的特長,直接反應在他的武藝上面來。

    在與太史慈的比武當中,廖化的確是奇招頻出,許多讓人想都沒有想到的怪招,讓廖化險之還險的躲過了太史慈的攻擊殺招。

    當然,太史慈與廖化比武的時候,是刻意的壓制住自己的武道境界來跟廖化比劃的,可是就算是如此,也讓太史慈對廖化另眼相看。

    比如,太史慈的戟本來就很快,一般的對手,根本就難以招架。可是,廖化面對太史慈的快戟的時候,卻總能捕捉到太史慈攻擊招式的死角。

    太史慈的長戟連刺,極快,但是,其攻擊的距離,總是有一個侷限的,不可能在有限空間內都可以體現得出其殺招。所以,廖化面對不可能招架得了的快招,他很乾脆,直接往地上一躺。

    那個,武功招式,總會幻想著對手與自己對招的情況,招式要如何擊倒對手……但是,現在對手卻主動躺下。應該沒有誰在設計武功招式的時候,會考慮到攻擊躺在地上的對手吧?哪怕是有,也不可能每一招招式,都會如此設計的。

    如此,無論太史慈的戟法有多快,如何無可抵敵,卻擊在空處。而躺下地上的廖化,自然不可能就如此躺著的。他會在地下一滾,直接滾近太史慈的腳下。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被對手欺近了身邊,等於是貼身的情況,那麼用長兵器的人,的確不太好施展其武藝。

    太史慈在一時意外之下,居然也要被廖化迫得中斷了進攻,轉而以守為主。

    又或者,當太史慈攻擊的時候,廖化根本就不接招,甚至,乾脆掉頭就跑,路出得遠遠。太史慈一開始,還不明所以。不明白廖化為何不應戰要跑離戰圈。但是,當太史慈一停手,廖化馬上就飛刀招呼。

    嗯,沒錯。甩飛刀,其實也是廖化的一手絕技之一。

    廖化用山賊的那一套來與太史慈比武,雖然不是太過正式正規,可是,這畢竟就是廖化的特長。

    說到底。廖化的特長,就是總能讓人意外,意料不到。別看他平時不善言詞,看起來古板木訥,可是,打鬥起來,卻非常靈活,與他比平的日常動作行為完全不是一會事。

    山寨內的山賊兵,見兩將戰得痛快,也看得如痴如醉。不時迸出一陣陣的喝彩聲,顯得山寨之內熱鬧非凡。

    當然,以廖化的真正實力,如果是在戰場上碰到太史慈,雙方是敵人的話,太史慈倒也有把握可以在十招之內擊殺廖化。但是,換過來說,以廖化這其滑溜如泥鰍一般的戰鬥精神,如果對其不能一擊必殺,那麼就極有可能會錯失擊殺他的機會。會讓其逃走。

    作為一個武功不算好,介乎於二流與一流之間的武將,在歷史上,從黃巾之亂時就活躍到了三國歷史的後期。這樣的一個傢伙,他的保命功夫還真的不是蓋的。歷史上的廖化,連詐死活命的事都幹出來了,可見其之狡猾。

    因此,太史慈對他倒也有點佩服,因為就算是在戰場上與廖化真打。恐怕都沒有機會讓自己殺得了他。

    當然,廖化對太史慈也相當的敬佩,以太史慈比劃,他真的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但是卻沒能威脅到一下太史慈。使得他也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他不是太史慈的對手,哪怕是堂堂正正的打上幾招,他怕都做不到。

    兩將直接比劃到華燈初上,一邊比劃,一邊喝酒,到了吃飽喝足之後,大家才散去,太史慈自然就被安排在山寨之內歇息。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剛放亮,裴元紹那帶點猥瑣的聲音便在聚義廳響了起來,同時,也有一把聲如洪鐘一般洪亮的聲音。

    廖化把太史慈迎到聚義廳。

    一員身形彪悍的壯漢,在聚義廳當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太史慈。

    經過廖化的在旁介紹,太史慈知道這個壯漢就是被傳為泰山之王的臧霸。

    也打量了臧霸一眼,對其威猛的外形,也不禁暗稱一聲贊。但是,看到臧霸衝自己拱了拱手後,卻一直打量著自己,太史慈也不禁有點疑惑。不由也上下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抱拳對臧霸道:「這位便是臧霸將軍了吧?怎麼?我身上哪裡髒了?沒有吧?」

    太史慈這早上起來,並沒有穿戴衣甲,一身平常的勁服打扮。

    太史慈也是一員有名的英俊的白臉小將,當然,現在二十多接近三十歲了,可是,多年的征戰,並沒有在他的臉龐上刻劃出歲月的痕跡,也沒有征戰沙場之後的滄桑。加上他也不太喜蓄留鬍鬚,所以,看上去,就似是一個英俊的青年,看不出其人是一個手據數十萬兵權的威嚴大將軍,更看不出他就是一個威震天下的級猛將。

    「太史慈?太史子義將軍?」臧霸不敢相信的瞪在眼睛問。

    「正是在下,怎麼?莫非臧霸將軍覺得我像?」太史慈這個時候倒也醒悟過來,應該是這個臧霸對自己的外形外貌有所誤解,應該是覺得自己不符合他心目中的太史慈的形象吧。

    「哈哈,沒有什麼,只是臧某看到太史子義本人,與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不太符合罷了。」

    果不其然,臧霸哈哈一笑,再次向太史慈抱拳道:「臧某以為,太史子義,應當也像臧某這樣,應該是一個腰粗體壯的大將軍,誰想到,子義竟然是如此一個英俊小生的模樣?嘖嘖,不知道子義有了娘子了沒有?要不然,怕還真的要迷倒無數的小娘子啊。」

    「呃……」太史慈被臧霸說得不禁俊臉微紅。那個,他雖然早有了娘子夫人,可是,平時正正經經,極少會有人拿他來打趣,現在,卻讓他禁不住有點靦腆。

    「臧霸將軍說笑了。在下自然有了夫人孩子。不過,子義倒也不敢當英俊,因為,在我們新漢軍當中,還有趙雲趙子龍,如果你見到他的本人,你還真的不敢相信他就是專愛刺喉的常勝將軍常山趙子龍呢。當然了,還有在下的主公太傅劉易,那才是真正的迷倒天下美女的英俊少年英雄啊。」

    太史慈不想多談自己,轉移話題道。

    嗯,平時,有趙雲與劉易在前,倒真的讓不少人都忽略了太史慈的英氣。

    「哈哈……新漢朝人才輩出,那是自然。倒是臧某少見多怪了。」臧霸爽朗的道。

    「呵呵,那自然是,如果臧霸將軍能夠歸順於我新漢朝,那麼,我們新漢朝不就是又多了一員虎將麼?」太史慈將話題扯回到正題,直說道:「臧霸將軍,不瞞你說,是子義請裴元紹兄弟去請你來的。只是沒有想到你來得這麼快這麼早,沒能到山下去迎接,還請莫怪。現在,咱們坐下來慢慢談吧。」

    太史慈走到了主座,請臧霸坐下。

    「嗯,好,夠痛快直接,對咱的胃口。」臧霸也不客氣,直接居於下坐下,然後再衝廖化道:「廖化大當家的,有什麼好酒還不快快呈上來?莫等咱乾坐著啊,哈哈……」

    「今天酒管夠,廖某把壓箱底的好酒都拿出來。不過,過了今天,以後就沒有了。想要好酒,那就請臧大哥你到洛陽去,自己買了。」廖化拍著胸膛說完,轉身走去拿酒了。

    「嗯,臧霸將軍,只要你到了洛陽,不用你去買,子義會親自去咱們主公那裡,給你偷來最好的美酒。管你一輩子都喝不完。」太史慈也拍著胸膛道。

    「偷?」

    「嗯,偷!不僅要偷,還要下手快一些,要不然,咱們新漢朝的那一群酒鬼早就搶光了。哈哈,咱們新漢朝,好酒的將軍多的是。」太史慈似是想起那一眾好酒的兄弟的事,也樂著道。

    「呵呵,那就一言為定!」臧霸對於太史慈請他來的事也心中有數,雖是笑著,神色卻慢慢的認真道:「子義將軍,在臧某決定之前,還有幾個疑問,以及,一些臧某眼下所面臨的難處,如果你能為我解答,以及助臧某解決這些難處。那麼,太史慈將軍你說一就一,說二就二,我臧某一概都應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8
第六百八十八章 臧霸的顧忌

    「嗯,臧霸將軍,你有什麼的疑惑,或者說有什麼的要求,甚至有什麼的難處,但說無妨。」太史慈大馬金刀坐著,對臧霸誠摯的道:「不管怎麼說,我相信臧霸將軍都是一個明理直率的人。所以,我太史慈也不怕跟臧霸將軍直說,這一次,我們新漢朝對曹操用兵,是天下大勢所趨,天下一統在所必然。你的問題或是難處,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為臧霸將邊解答及解決,絕不會有半點花假。」

    「好,其實,臧某也信得過你們新漢軍,信得過太史慈將軍。」臧霸見狀,便沉吟了一下道:「太史將軍,先,我要清晰的知道,假如說,臧某率泰山之軍歸順了新漢朝,那麼,你們新漢朝將會如何處置我等?另外,我們泰山地區的人,新漢朝是否會區別對待?我們泰山地區的人,哪怕在整個大漢,恐怕口啤都不佳,天下人,人人都視我們為賊。不知道你們新漢朝又將會如何對待我們泰山的百姓?」

    「哈哈,臧霸將軍,你這幾個問題問得好!」太史慈笑起來,目光誠摯的望著臧霸道:「臧霸將軍,本來呢,你這幾個問題,應該是我家主公親來跟你談的。不過,現在太傅劉易還在洛陽,暫時恐怕難以抽身趕來見將軍。但是,這幾個問題,本將軍現在便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將軍你答案。」

    「臧某洗耳恭聽!」臧霸肅容道。

    「先第一個問題。」太史慈道:「我們新漢朝,對待投誠的軍馬,向來寬厚。有時候,莫說投誠的,哪怕是我們俘獲的敵軍士兵,也一樣寬厚對待。甚至,被我們新漢朝歸為勞役的俘虜,我們新漢朝都並沒有當真的視他們為勞役,我們都會給予他們一定的人身自由及其權利,為我們新漢朝付出了一定的貢獻之後。我們也會徹底的歸還他們自由,去除奴籍。一般會視情況,將投誠的軍馬重新整編。再派人前來整訓,之後,便會成為我們新漢軍的正規作戰部隊。嗯,不知道臧霸將軍,手頭上有多少人馬?」

    「約二十萬人馬吧。」臧霸不假思索的道。

    「嗯」太史慈點頭。似是在思索一下,道:「臧霸將軍,你的這二十萬人馬,估計是臧霸將軍你的最大可徵召起來的人馬了吧?當中,估計還會有一些老弱病殘。是否如此?」

    「咳咳這個,哈哈,咱們泰山軍馬,自然是能打仗的都算上,也不瞞太史將軍說吧,臧某能徵召的人馬。大多都是山中的山賊,他們平時有各自的地盤上打活幹,只要臧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舉寨出動,前來應令。」臧霸毫不隱瞞其中的情況,明說道。

    「所以,我這樣跟臧霸將軍說吧。」太史慈道:「臧霸將軍,你歸順於新漢朝之後,想將軍你總不會還想在泰山廝守一輩子吧?男人大丈夫,當為國效力。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所以,你的軍馬,將來會是你的本部軍馬。必然要隨臧霸將軍你出征。因此,臧霸將軍你的軍馬,必須要是最為精銳的軍馬,那些老弱病殘,必須要剔去。另外,臧霸將軍你也總不能將整個泰山地區的百姓青壯都帶到外面去征戰天下吧?一些獨子。以及要負擔其家庭生活的青壯,也必須要留下。這樣,扣七扣八,臧霸將軍到時候能否組建兩支整編編制,也就是共五萬人馬的精銳之師麼?所以,我可以答應,臧霸將軍的泰山軍馬,可整編為兩軍新漢軍,列入新漢軍正式編制列序。假如臧霸將軍還想要更多的編制,那就得要看我們主公的意思了。當然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新漢軍的各軍軍馬,都會調給臧霸將軍你統率。如此說法,臧霸將軍舉得清楚了嗎?」

    「兩軍?五萬人馬?」臧霸的臉皮跳動了一下,似乎覺得太史慈僅只是給兩軍的編制他有點少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臧霸有這樣的想法。他畢竟是當慣了山大王,自覺覺得,人多就是兵強馬壯。再說了,當初他口頭上歸順了曹操,曹操也並沒有對他的泰山軍馬動刀,任由他自由展。現在,若歸順新漢朝,先就等於要在自己的軍馬上動了一刀,這讓臧霸的心裡有些許不痛快。

    太史慈自然在觀察著臧霸的表情,見臧霸似乎對自己的這個說法有點不滿,不由瀟然一笑道:「臧霸將軍,你的心裡,是否覺得只給你兩軍的編制,讓你從原來的二十萬軍馬的大將軍到最後只是統率區區五萬人馬,這讓你覺得有點降格了?呵呵,其實,是臧霸將軍你對我們的新漢軍瞭解不夠深刻而已。」

    「哦?這又如何說?」臧霸對太史慈的這個說法有點不以為然,不太自然的問。

    「臧霸將軍,你是否覺得,現在我們新漢軍人多勢眾,打起仗來,都是以人數取勝的?如果臧霸將軍這樣想,那就錯了。」太史慈擺擺手道:「實話告訴你,我們新漢軍,從成軍的時候開始,便秉承兵貴精不貴多的忠旨,我們新漢軍,要的是精兵強將。這十餘年來,每一次出戰,我們新漢軍,其實都是以少勝多居多,極少會用大量的優勢兵力去攻擊敵軍。並且,我們的作戰方式,一直來都是要求我們各軍,不管是怎麼樣的仗,都必須要做到以最少的傷亡代價獲取最後的勝利。目前為止,我們新漢軍的每一次戰爭,最後的傷亡代價都是非常低的,許多時候,甚至做到零傷亡。這樣說吧,或許臧霸將軍你不相信,說出來,也或許會打擊到臧霸將軍你的信心。你泰山軍馬二十萬,我太史慈就僅出動五萬人馬,我便有十足的把握擊敗你們。甚至,如果要經過再從幾軍當中挑選精英中的精英將士,只需一軍便可以擊敗你們。再或者,你們泰山軍馬,對泰山地區的地形地貌非常的熟悉,並且,你們常年在山中混的人,打仗都會有自己的一套,但縱是如此。我可以率一軍進入你們泰山,就只一軍兩萬多人的人馬,就可以將你們搗得翻天覆地,臧霸將軍你信或是不信?」

    太史慈所說的。絕非虛言。泰山山賊,精於山林作戰,可是,新漢軍早就有了專門針對山林作戰的訓練。一軍新漢軍的山林作戰軍馬進入泰山,的確可以敗亡臧霸。畢竟。泰山這麼大,臧霸不可能在山中嘯聚大軍與新漢軍決戰的,多的是機會讓新漢軍一一擊破。何況,不是還有同樣在泰山地區活動的廖化、裴元紹從旁協助嗎?

    「我太史慈敬重臧霸將軍的為人。知道臧霸將軍是一條好漢。所以,本將軍才願意與臧霸將軍說這麼多。我可以保證,臧霸將軍最後精選下來的五萬軍馬,其戰鬥力絕對不會比二十萬的雜牌軍差。也不仿跟臧霸將軍說,廖化與裴元紹兩位將軍,他們在泰山的人馬,應該也過十萬之眾吧?但他們也只能整編成一軍。這個。你可以向廖化與裴元紹證實。」

    臧霸信不信是一會事,但是他這次前來見太史慈,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打算。這些年來,對新漢朝的確是非常的嚮往的。軍馬的事,雖然有點小疙瘩,但也不至於讓臧霸完全否決歸順新漢朝的事。

    他望向廖化與裴元紹,見此兩將都點頭表示太史慈說的不假,他也就默默的點頭,表示默可了太史慈跟他所說的整編軍馬的方案。

    太史慈見狀,便接著說道:「其次。對於臧霸將軍的擔心,那是沒有必要的,臧霸將軍歸順於我們新漢朝之後,那麼整個泰山地區。應該沒有了針對我們新漢朝的勢力存在。到時候,我們新漢朝的官府,會直接派人進山來開設官衙,對泰山地區的百姓進行直接的治理。也就是說,我們將會視泰山地區的百姓,與外界任何地方的百姓都是一樣的。絕對不會視泰山地區的人為賊。以後,泰山地區的百姓,可以隨意到外面去,而外面的人,也可以隨意進泰山來。嗯,我已經聽廖化與裴元紹說過泰山現在的情況,也知道了你們泰山地區的人展的困難。但這些在將來都不會成為問題,到時候,你們再也不用經過廖化、裴元紹的關係方可以和外界的商販貿易往來,你們完全可以自由自主的交易。將來你們泰山地區的百姓,也只會越來越好。」

    「嗯,但願吧」臧霸對太史慈的這些解答還算是滿意的。

    「那個,本將軍補充多一點。」太史慈想了想又道:「其實呢,這當中,會牽涉到對泰山地區的治理的問題。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將來,每一個山匪的山寨,都必須要取締的,也就是說,將來泰山不會再有攔路劫匪。山中的百姓,再也不能無故嘯聚山林。如此只是便於我們新漢朝官府的治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新漢朝,視泰山之民為平等的大漢子民,那麼,泰山百姓,自然也得要服從於我們官府的治理,是這個道理吧?當然了,假官府太過黑暗,壓迫泰山的百姓,那麼,你們起來反抗,殺官府的官兵,那也只怪那些官兵活該,我太史慈也會說一句殺得好,甚至,我也會親自出手,斬殺那些禍害百姓的貪官劣官。」

    「好!那麼,臧某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只要太史將軍能做得到所說的,我臧某二話不說,以後唯太傅劉易之命是從。」臧霸表態道。

    「好,臧大哥快人快語,在此,太史子義代我家主公及新漢朝,對臧霸大哥的投誠表示歡迎,敬佩!」

    「不敢當!」臧霸站起來,與太史慈對拜了一下,然後一咬牙,道:「太史將軍,這麼說,我們將來就是一家人了,那麼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就目前而言,臧某還有一個困難。」

    「請說!」太史慈堅定的道。

    「太史將軍有所不知,臧某之前,在名義上,的確是向曹操歸順,名義上,還得要受曹操的節制。因此,曹操不時派人前來與臧某聯繫,臧某也總不能避而不見吧?前天,曹操又派了與臧某有舊的程昱先生前來,目前他還在臧某的山寨當中,他前來的目的,便是督促臧某為其死守泰山,派泰山之軍進駐泰山郡城,以阻擋你們新漢軍從黃河口岸西來的大軍。」臧霸面有難色的道:「程昱先生對臧某有恩,我自然也不想讓程昱先生為難。之前,臧某名義上還是曹操的部屬,可現在嘛,卻是各為其主」

    「程昱先生?太史子義也見過他,他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先生,我也相當的敬佩他。既然如此,臧霸將軍,你還不如直接跟他言明你有心歸順我們新漢朝,不願與我們新漢軍為敵,然後,選擇禮送他離開便是,這有何為難?」太史慈道。

    「呵呵」臧霸攤了一攤手,苦笑道:「如果僅僅只是程昱先生,倒也好應付,畢竟,程昱先生是一個明智,心腦豁達的人,可是,隨程昱先生一起來的人,卻不是那麼容易打了。」

    「哦?是誰?」

    「曹操帳下大將徐晃,他率了一支精銳的軍馬,約有兩萬人,現在就在臧某的山寨前駐紮,其目的就是監視督促臧某率軍進駐泰山郡城。」臧霸沖裴元紹道:「裴元紹兄弟前往請我來的時候,相信也看到了,在臧某的山寨前,有一支曹操的軍馬。其實,臧某這次是偷偷溜出寨前來見太史慈將軍的。一會,臧某還得要趕緊趕去。」

    「臧某一家妻小,都還在山寨當中,就怕那徐晃與我反目成仇,禍及臧某家人。」臧某將心裡的顧慮說出來道。

    「什麼?現在那曹將就在臧大哥的山寨中?娘的,其實,咱們也早就知道來了一支曹軍,可是,還以為是臧大哥引來的,沒想到,居然是想來害臧大哥。太史將軍,下令吧,讓我們殺過去,把這支曹軍給滅了!」裴元紹立馬著急的嚷道。(未完待續。)

    ps:ps:小年晚了,傳統春節就快到了,有點小緊張,大家準備好過年了嗎?天氣特冷,各位書友,還請注意身體,健健康康,開開心心過一個新年!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8
第六百八十九章 臧霸的山寨

    「吵嚷什麼?如果你當真的去攻擊在臧大哥山寨前的曹軍,那才是真的害了臧大哥。」穩重的廖化橫了裴元紹一眼,神色凝重的對臧霸道:「還是先聽臧霸大哥說一下詳細的情況,我們再商議對策吧。」

    「現在的情況比較麻煩。」臧霸沒有跟眾人客氣,直言道:「實際的情況,其實是程昱先生先來,那曹將徐晃後來才率軍抵達臧霸山寨的,如此一先一後,卻說明了不少問題。應該是曹操不太放心臧某,先讓程昱先生來穩住臧某,再另外派來了徐晃,明為督促,實為監視。這樣,徐晃便可不受程昱先生的節制,他要對臧某做什麼,程昱先生也無能為力。現在,徐晃已經給了臧某最後通碟,最遲要在三天之內徵召泰山之軍,前往與新漢軍作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多,也就是後天,便是徐晃給臧某最後的通碟時間,時間緊迫,這才是臧某的為難之處。要知道,假若臧某徵召起泰山大軍,集結起來之後,徐晃就有可能完全持臧某家室來要挾在下,從而奪取兵權。到時候,泰山之軍,恐怕也不再受臧某所控制。所以,一切還得要請太史將軍想辦法。假若實在是沒有辦法,那麼臧某也不可能置家室不顧,只能……」

    臧霸說到這,情況不言而喻。

    太史慈默默的點點頭,表示理解。

    隨即,太史慈問道:「現在,徐晃如何協迫你呢?嗯,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在你山寨外的營寨,還是在你山寨裡面?」

    「徐晃與程昱先生都在臧某的山寨裡面,不過,程昱先生有他的三百親衛,而程昱後來也帶了兩千親兵進了山寨。當時臧某沒有想到徐晃會如此的強硬,他進了山寨之後,便以保護為命。直接將臧某的居所給圍了起來了。他如此做的意思,就是不言而明,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臧某,要拿臧某的家人要挾臧某的意思。」

    「我明白了。臧霸老哥,這事先不急,待某好好想想。辦法總會是有的。」太史慈壓壓手,示意眾將先坐下。

    「情況還真的有些麻煩。」廖化坐下來沉吟道:「就算我們突然出兵滅了臧大哥山寨外的曹軍,恐怕也難以確保在山寨裡的臧大哥的家室的安全。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旦臧大哥的家室有了意外,那就是一件讓人無比痛心的事。」

    「可不是,若是滅了那二萬餘的曹兵便可確保臧某的家室的安全,那麼臧某早便派人暗召大軍滅了那些曹軍了。」臧某無不懊惱的道:「都怪臧某太過大意了,以為曹操一直沒有對臧某如何,他應該不會直接對臧某來硬的。」

    「臧大哥,那麼你的家室有幾人?現在的情況又如何?」太史慈沉思了一會突然又問。

    「人倒挺多的,不過,臧某娘子及孩兒三、四人。現在。徐晃已經不允許我的娘子跟孩兒離開他們的親兵所圍起來的居所,至於別的親近家屬,他們倒可以自由出入。畢竟,現在還沒有與臧某直接撕破臉皮,所以,徐晃就只限制臧某最在乎的家人的行動自由。」臧霸回答道。

    「若是如此,那麼臧大哥你為何不從秘道將你的娘子及孩兒送走?我相信,臧霸大哥的山寨裡,肯定會有秘道吧?」太史慈又道。

    「唉,不滿太史將軍。山寨裡的確有秘道,不過,寨裡出了叛徒,居然把秘道的出口入告訴了徐晃。現在,秘道的出入口都有徐晃的人把守著。另外,雖然說,臧某最在乎的是我的妻子孩兒,可是,別的家屬。也總不可能不管不顧吧?還有,臧某一旦將妻兒送離山寨,那豈不就是告訴徐晃,臧某已經有反叛之心?到時候,整個山寨的人,怕都要遭受徐晃的毒手。」臧霸無可奈何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別的辦法,唯有直接滅了徐晃!」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帶著殺意道:「現在還有時間,還能來得及,我的計畫就是這樣,臧大哥既然已經同意歸順我們新漢朝,那麼,以後便是自己人了,臧大哥的事,便是我們的事。如此,也不用害怕跟曹軍跟徐晃反目了。現在,臧大哥與廖化、裴元紹,你們徵召你們的人馬,然後我們約定時候,同時攻擊山寨內的徐晃及山寨外的曹軍軍營。」

    「啊?這樣恐怕不行,一旦打起來,那就很難確保山寨裡的人的安生了。」臧霸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如此直接,為難的道:「當真的打起來,恐怕很難確保我家人的安全啊。」

    「呵呵,臧大哥,這個你不用擔心。待你發出命令,召集軍馬之後,本將軍隨你一起返回你的山寨,到時候,你暗中召集你寨中的人馬,以保護你的家人為主。包括你自己,只需要確保自己的家小安全便可了。餘下的,就交給本將軍吧。」太史慈目中殺氣畢露的道:「某帶三百隨我進泰山來的新漢軍,便可滅了徐晃跟程昱在你們山寨裡的人馬。至於在山寨外面的軍營的曹軍,那就交給廖化與裴元紹了。」

    「何況……」太史慈給了臧霸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到時候,我們內外一起發起攻擊,徐晃不明情況,肯定會驚慌,到時候,本人會直接牽制住徐晃,讓他沒法出手對付你的家人。我想,臧大哥帶著你寨中的人馬,總能保護得了自己的家室的安全吧?有把握嗎?」

    「把握?臧某不敢說,可是,只要臧某在,徐晃想要傷害我的家室,那就得要從臧某的屍體上跨過去!」臧霸狠聲道。

    「不過……」臧霸依然有少許擔心的道:「太史將軍,你說以三百新漢軍,就能滅了徐晃那在山寨裡的人馬?這……畢竟,徐晃率進山寨來的人馬,都是他的精銳將士啊。」

    「我們新漢朝,殺的就是精銳!」太史慈擺手道:「事不宜遲,你們馬上行動吧,別的都不用擔心,沒有把握的事,我太史慈也不會貿然的去做。畢竟,這可關乎到臧大哥家小的安全問題。你們說是嗎?」

    「不是……」臧霸道:「我的意思是說,太史將軍可以率更多的人馬,不必要限定三百人。臧某及廖化、裴元紹他們,都可以組織起一兩千精銳的人馬,如此,配合太史將軍,豈不是更有把握嗎?」

    「臧大哥。你錯了,你以為,現在的情況之下,你召集那麼多人馬,那徐晃不會起疑心?恐怕,現在的他肯定會高度的緊張,一旦有什麼的風吹草動,怕他肯定就會直接拿下你的妻小,到時候,我們又如何展開攻擊?我們要做的。就是出奇不意,在徐晃想不到,沒有防備的情況之下,一擊湊效。」太史慈道:「我帶三百人隨你進山寨,那徐晃恐怕都會起疑心,但是卻不會太過擔心,不會馬上對你的家小實行真正的控制。何況,到時候你可以說,我及所帶去的三百人馬,都是泰山各山寨的頭領。前來商議出兵的事。這樣,方可打消徐晃的戒備之心。」

    「另外,臧大哥你不是說偷偷前來見本人的嗎?你突然帶人馬回去,這也可以這樣解釋。就直言你是前去召集各山寨的頭領到你山寨議事便可。」

    「這個……」臧霸亦是粗中有細的人,聽太史慈說完後,也從頭到尾思索了一翻太史慈的這個計畫,最後覺得成功的機會還是挺大的,只要太史慈能夠擊敗徐晃,以及廖化與裴元紹就能打下山寨外的曹軍軍營。

    他考慮過後。猛然的一點頭道:「幹了!雖然還是有些不太保險,但是現在的情況之下,唯有如此方可以擺脫得了曹操的要挾控制。」

    「嗯,請臧大哥放心,一定可以確保你的妻小安全的。」太史慈肯定的對臧霸道。

    接下來,還有時間,太史慈馬上叫來自己的三百親兵,告訴他們一些要注意的事項,讓每個人都換上山寨的賊兵衣服。當然,還是讓他們看上去更似是一個山寨頭目,特意再讓那些士兵將自己的裝扮弄得更另類一些,起碼,讓人一看,便覺每一個人都不是一般的簡單貨色,似是一個頭領的樣子。

    臧霸與廖化、裴元紹等也分頭行動,分別前往召集他們信得過的人馬,同時,也要協商好要如何攻打曹軍軍營。太史慈從中也給出了一些意見,這樣,到了下午時分,一切都準備就緒。

    太史慈、臧霸與廖化、裴元紹相約好,等山寨內動手之後,他們再發起對山寨外的曹軍軍營的攻擊。到時候,以太史慈所放的煙花信號為準,山寨內的煙花一起,廖化與裴元紹馬上就發起攻擊,哪怕一時攻打不下來,也要將聲勢弄得大一些,這樣好讓在山寨內的徐晃他們驚慌。

    到了傍晚時分,臧霸便引著太史慈及三百親兵,慢悠悠的回到了他那處於泰山腹地的山寨。一座地勢位置相當險要,易守難攻的山寨。

    當中,太史慈因為不想提前與認得他的程昱、徐晃碰面,所以,混在那三百親兵當中。

    山寨依山而建,層層疊疊的往山上伸延,一路,就只有一條山路盤旋而上,當中關卡重重,不少關卡,都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奇。

    臧霸突然私下離開山寨一整天,都沒有向徐晃及程昱說明,所以,當臧霸帶著太史慈等人回到山寨之上的聚義大廳的時候,徐晃與程昱都在等著了。徐晃臉色陰沉,程昱卻一臉不無不可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怡然自得的樣子,在自斟自饒著茶水。

    「臧霸將軍,今天一天你去哪了?新漢軍的大軍壓境,恐怕馬上就要進攻泰山郡城了,泰山一失,濟南便會受到新漢軍大軍的攻擊。丞相信任你,將泰山如此重要的地區交由臧霸將軍你獨立自主的治理。現在,也是時候為丞相為憂的時候了。已經過去了兩天,明天,想臧霸將軍應該可以出兵了吧?」徐晃懷著一種審視臧霸的態度,有如審問的對臧霸道。

    「徐大將軍,請你放心吧,臧某明天一定可以出兵,至於今天,你不是看到了?臧某便是去召集我們泰山各山寨的頭目前來商議出兵的事。畢竟,一下子召集這麼多軍馬,總要有所準備吧?如本山寨地方就這麼大,大軍總不可能直接來本山寨集結吧?還有最關鍵的,現在才過完冬不久,山寨的存糧也大多食用得七七八八了,我們也得要商議一下糧食補給的情況吧?我們說好有多少人馬,到時候得要多少糧草,這些,都得要程先生與徐將軍向丞相反映情況,及早調撥糧草前來。要不然,我軍就算是到了泰山郡城,總不可能餓著肚子鎮守泰山郡城吧?我們山裡人,或者說臧某的人馬,是何種性質,想你們的心裡也清楚,以前,不過都是一些山匪賊兵罷了,向來懶散,無利不起早,一見情況不對,恐怕就會作鳥獸散,到時候,可不是臧某的命令及威望能夠鎮得住的。」臧霸似是向徐晃大吐苦水的樣子道。

    「糧草的事,臧將軍不用擔心,從濟南調到泰山用不了幾天。」徐晃聽了臧霸這似是極不配合自己的話,心裡暗惱,但是一時也不好發作,倒是沒有懷疑臧霸帶回來的這三百來人馬。

    「那就好,那麼,可否請徐將軍及程先生移移玉步,把這議事大廳讓給臧某與眾位頭目商議一些要事?我怕像徐大將軍在此,太過威嚴,眾人都不敢說話了。」

    「哼……」徐晃輕哼了一聲,一甩長袖便轉身離開。

    倒是程昱,望著隨臧霸進入聚義大廳來的人馬,目光精光一閃,似是若有所思,但也不言語,朝臧霸拱了拱手,也抓著他的茶壺施施然的離開。

    全是自己人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太史慈不想耽誤時間,馬上讓臧霸將山寨裡的詳細地形解說一起,並讓他想辦法暗暗召集自己的人馬,待完全準備好後,便可以開始行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9
第六百九十章 義無反顧

    通過臧霸解說,太史慈心中對臧霸的這個險奇的山寨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弄清楚之後,太史慈也難怪臧霸對於現在的狀況完全沒有什麼的辦法了。

    原來臧霸的山寨之內,一共有三座山峰,居中的那一座,便是臧霸的主寨。

    這個主寨之內,居住的,幾乎都是臧霸的一些親近的人,以及臧霸比較信任的親兵親將的親屬的居所。

    現在,已經被徐晃的那二、三千進寨來的曹兵所控制了所有的出入口,其實就只有兩三個可以進出主寨的山道入口。另外,徐晃也直接住進了這個主寨之內。

    而另外的兩個山峰,側是臧霸的一些軍馬的駐營。三個山峰,其實是相對獨立的,如此一來,當主寨有什麼的情況之下,另外的兩座山峰上的人馬,很難對主寨進行有效的直接的支援。必須要攻克鎮守主寨的數個山道險要的關口,如此方能進入臧霸的主寨去救人。

    現在的聚義大廳,其實只是在三座山峰之下的一片平坦的半山峭壁平坡上面。

    反正,臧霸如果想直接起兵救出自己的家小,無論如何都難以在第一時間就攻上主寨山峰,將臧霸的家小救出來。如果臧霸一旦有異動,沒有及時快速的救出妻小,那麼徐晃絕對不會放過臧霸的家小。另外,也可以在主峰燃起烽火,讓在山寨外的曹兵向臧霸的山寨發起攻擊,徐晃則可以裡應外合,一舉奪取臧霸的山寨。

    而實際上。如果臧霸當初能夠警惕一些,不允許率軍進入臧霸的山寨的話。不讓徐晃有裡應外合的可能,那麼。曹軍想要攻下臧霸的這個山寨,恐怕還真的不太可能。

    但現在,因為臧霸的警惕之心不夠,想不到,心底裡也不太願與曹操的關係一下子搞得太僵,所以,臧霸才會讓徐晃率軍進寨。或者,臧霸也想如此來向曹操表明,他臧霸並非是心有異人的人。那個時候。臧霸其實還沒有完全想好,是否要與新漢朝為敵。

    可是,徐晃也太過猴急了一些,如此才讓臧霸下定決心,歸順了新漢朝。但臧霸也要面臨自己的家小遭厄困的境地。

    哪怕是現在,臧霸的心裡也有一些不安,因為他很難相信太史慈面對自己山寨內的情況,還能在曹軍的手上救出自己的家小。因為,太史慈的那三百來人。等於要打一場攻堅戰,要攻殺得上主峰山寨,並且擊敗由徐晃所率的兩千餘曹兵。要在一定的時間之內,攻殺上去。徹底擊敗徐晃,哪怕不能擊敗徐晃,也得要在一定時間之內與臧霸會合。一起護著臧霸的家小離開主峰主寨,與臧霸另外的軍馬會合。這樣,這樣的營救行動。才算成功。但是,按臧霸的估計,這當真的有點難,並且,自己山上的那些一般的親屬及親近之軍將的家屬,恐怕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損傷。

    但是,太史慈還是毅然的決定,事不宜遲,只待臧霸準備好,就動手。

    主峰山寨,臧霸本人還是可以回去見妻小的,在主峰主寨之內,自然還有不少臧霸本就是在上面的護衛人馬,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會有兩三百人。臧霸的任務,就是先回到主峰山寨之內,率那兩三百人馬,護住自己於主峰主寨之內的居所,保住家中的妻小。

    臧霸離開之後,太史慈再與眾人研究了一下如何攻打上主峰去的問題。

    從聚義廳到主峰,還有一段一里多的山道,當然,這條山道,並不算什麼。關鍵還是這一里多的山道之後,會有連續三道險要的懸崖關卡。

    一個就是虎頭崖。虎頭崖,有如一隻虎頭探出,高達十來丈,本沒有路上去,是臧霸讓人搭建了一道棧道上去的,現在,已經被徐晃的人控制了,棧道中間有一道筏門,關下了就等於斷去了上山的路。甚至,一旦放火燒了木材搭建的棧道,那就等於沒有了上山的路,而是等於被一面十多丈高的天然石牆擋住了去路。

    另外一個關卡,就是過了虎頭崖之後,還有一條開鑿出來的石級山道,長達百米,高且陡,一人在上面守著,便讓人有萬夫莫開的感覺。關鍵的,還是臧霸早年讓人開鑿石級的時候,就想到了在這石級上面準備了無數的滾石,從上面推下滾石,就可以徹底的讓下面的人絕望。

    最後一個險要的關卡,就是斷頭崖,這道山崖,相當的雄奇,是這主峰山寨最後的一道屏障,沒有路上去的,三十來丈高的山崖,要上去,只能從上面放下吊繩,用籃子將人一個一個的吊上去。當然,因為太高了,會分成幾個平台,吊三次才能真正的上到斷頭崖頂,到達真正的主峰山寨。

    臧霸這傢伙,還真的不愧為泰山之王,也難怪,他可以一直在泰山活躍下去,甚至都敢不去晉見從名義上歸順了的曹操,就是因為他有著這樣的一個山寨,根本就不怕曹操興兵攻打他。

    可惜,現在還是落在了曹軍的手上,而臧霸也算是作繭自縛,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太史慈基於這山寨之內的實際情況,覺得如果當真的要等到天黑之後再攻殺上去,那會對自己的人馬更加的不利。因為天黑的時候,山上的燈火一熄滅,他們就看不清那些山崖的情況,到時候,更加的難攻殺上去。因此,太史慈就乾脆著臧霸,趕快準備,務必要在天黑之前行動。

    天沒黑,可能會讓山上的曹軍先發現自己的人馬,從而展開針對性的攻擊或守備,可是,太史慈卻有自己的計畫,有把握可以光明正大並且迅速的殺上去。

    因為,山寨之內,還有一個程昱。

    太史慈已經讓臧霸的人暗暗的盯著徐晃與程昱。此兩人,離開了聚義大廳之後。徐晃逕自上山去了,而程昱。卻還有此山寨之內的一座崖邊上的涼亭之內看風景。太史慈覺得,或者可以利用一下程昱。

    趁臧霸離開上山準備,太史慈便直接讓人引著自己前往見程昱。

    見程昱,太史慈有兩手準備,一,就是好好的跟程昱說說,希望他可以助自己等人上山,救援臧霸。二,就是直接拿下程昱。要挾他為自己開路到上面去見徐晃。

    當然,還是先禮後兵。

    見到程昱的時候,程昱正背著太史慈,靜靜的望著山崖之外的遠景,大風呼呼的刮著程昱的衣衫,顯得其有一種山野高人,遺世獨立的感覺,當然,還有一種略顯得滄桑的感受。

    太史慈走進涼亭。衝程昱的背面拱拱手,正欲開口,卻聞程昱道:「你來了?程昱只有一壺茶,而且還涼了。就不請你喝茶了。」

    「呃……」太史慈卻一呆,有點訝然的問:「你、你知道我要來?那個,你又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是誰程某不知道,不過。你們雖然說是臧霸帶回山寨來商議出兵的各山寨的頭領,可以瞞得過徐晃那個武夫。可是,卻瞞不過老夫的眼睛。因為,老夫與臧霸非一日之交,他的親信頭領,程昱亦認識多少,但是,這一次臧霸帶回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程昱認識的,要不然,他們都會自己上前來跟老夫打一個招呼。其二,雖然你們的裝扮很像山匪,但是,外表的裝束,卻掩飾不了你們那內斂的氣質。」

    程昱一手提著茶壺,一手背負在背後,淡淡的道:「你們知道是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麼?因為,一般的山賊,他們粗鄙狂野,莫說是那些無法無天的山匪首領了,一般的賊兵,聚在一起,哪裡會如你們這般顯得那麼的安靜?什麼罵街的話,什麼不堪入耳的玩笑,哄然吵嚷聲,那是不絕於耳的啊。所以,老夫一看,你們便不似是山匪頭領,不是山匪頭領,又一個個如此沉著,銳氣內斂的,那麼,恐怕就只有當今新漢朝新漢軍的人馬。老夫說得沒錯吧。」

    「程昱先生果然是慧眼如珠,一眼便瞧出分毫,沒錯,我等便是新漢軍,在下,便是太史慈,與程昱先生還曾見過面呢,不知道程昱先生還記得小將否?」太史慈聽完程昱的分說,心底裡既驚卻又敬佩,向程昱躬了一下身道。

    「哦?竟然是子義將軍親來了?」程昱旋風般轉身,亦頗有意外的望著太史慈。

    「呵呵,正是在下,見過程昱先生。」

    「唉,見到子義親來,我就知道臧霸已經作出了選擇。曹操怕是又得要失一州之地矣。」程昱看清了太史慈,神色不由默然一嘆,道:「罷了,當初本是程某來勸服臧霸歸順於曹操,今日卻因為程某的原因,而導致臧霸毫無防備的放徐晃率軍進入山寨,使得臧霸家小受到生命威脅,我程某也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子義將軍既然來找到在下,那麼就請直言吧,要程某如何幫助將軍?」

    「啊?」太史慈真的大感意外,自己來的意都沒有說出來,程昱居然就全都知道了?並且,還主動的要幫助自己?這不由讓太史慈有點半信半疑。

    「哈哈,曹丞相,還是缺了點命數,本是領先,卻一步落後,處處落後,恐怕永遠都趕不及新漢朝了。程某雖然是曹操之臣,本應為曹操分憂,可是,程某也算是一個有血性的人,也算是一個能識天下大勢,明白是非因果的人。不說兩個朝廷的分別,程某因為與臧霸的關係,也不能眼看著他受到威迫,不會看著他的家小受到牽連。要不然,程某就不能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你們是要來救臧霸的妻小的,我也只能義無反顧的助你將臧霸的妻小救出來。也盡與臧霸的朋友之義。」

    「程先生深明大義,那麼子義也不再惺惺作狀了。」太史慈聽程昱說完後,便相信程昱是真心要幫助自己的,這也正求之不得,省得再去花費口舌或是使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太史慈馬上將自己與臧霸約好的計畫告訴了程昱,請求程昱助自己的人上去,能安然的通過那三道險要的關卡,到達主峰山寨。

    程昱聽後,沉呤了一下道:「助你們上去並不難,畢竟,曹操這次不太信任程某,另外派了徐晃前來,可是,徐晃也不敢太過對程某不敬。但是,你們的計畫,得要改變一下,那就是不用再等臧霸了,現在便隨程某上主峰去吧。因為,你們並不清楚徐晃的武力,臧霸雖然也不弱,可是,怕遠不是徐晃的敵手,若等臧霸先起事了再上山去,怕你來不及救援他。」

    「如此,便依程先生之言,我們走!」

    太史慈完全信任程昱,二話不說,馬上應了下來。

    很快,太史慈便與那三百餘新漢軍精銳將士,隨著程昱安然的通過了那一道一里多長的山道,沿路的曹兵,一見是程昱,卻都恭謹的見禮,然後讓路。這些曹兵,也沒有多問什麼,因為程昱雖然是謀士軍師,但是在曹軍當中,聲望還是挺大的。現在的曹兵,都以為有程昱親自帶著上山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的問題。

    也正如程昱本人所言,到了虎頭崖,這個可能要太史慈苦戰一翻才能殺上去的山崖棧道,在程昱的引領之下,輕鬆的就通關了。

    前面都如此順利,後面的兩關,無論再難攻易守,再如何險要,也都失去了作用。也等同當初臧霸毫無戒備的那樣,將徐晃的人馬放進山寨來的情況一樣。

    當太史慈與三百餘新漢軍精銳,全都被一個個吊上了斷頭崖的時候,天色剛好開始黑,山上都山寨上,都點起了火把。

    這時,主峰山寨之內,突然發出一聲炮響,一道燦爛明亮的煙花,直衝天際。

    那是太史慈交給臧霸的煙花信號炮,臧霸終於動手了。

    程昱似乎也知道那是臧霸動手的信號,他臉色一變,急對太史慈道:「快!隨程某直接去找臧霸,要不然,怕臧霸堅持不了多久。」

    他說完,便發足直衝向寨門。

    太史慈在後面有點愕然,心裡有點古怪,怎麼覺得,程昱似乎比自己等人更緊張臧霸似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9
第六百九十一章 行動提前敗露

    臧霸回到主峰山寨的時候,徐晃便馬上獲知了。し

    雖然,程昱說徐晃只是一個武夫,有勇無謀。但是,那只是站在程昱這樣聰明絕頂的人面前而言的。大多時候,太過聰明的人,總會將別人看作是弱智的人,但凡是沒有他們所認可的大智慧的人,都看作是無謀。

    實際上,有謀無謀,只是看情況,看時候,看各人而言。

    徐晃自然不是當真的無謀,更不可能是弱智的蠢材。

    相反,因為徐晃這一生,經歷過了太多,見識過太多的事,可以說,他的人生閱歷,絕對要多程昱的人生閱歷要豐富及曲折許多。

    徐晃或者沒有大智慧,但是小聰明還是有的。或者,正常人所面對一些事兒,一般都會有一點警惕之心。

    當徐晃獲知臧霸回到了主峰山寨,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有點愕然,因為,這不久之前,臧霸卻還在說要跟那些山匪頭領商議明天出兵進駐泰山郡城,阻擊新漢軍沿黃河南岸西進的軍馬。可這才多久?他才剛回到了主峰山寨,屁股都還沒有坐熱,臧霸怎麼就跟著回主峰山寨了?就那麼一丁點的時間,就能讓臧霸與那數百人商量妥當了?

    徐晃也不是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軍事會議,他自然知道,這樣的會議,沒有一兩個時辰,休想最終決定得下來。尤其是如臧霸這樣,那些山匪頭領,一個個肯定都會為自己爭取到更多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東西。比如,出兵的先後順序,相信誰都想最後出兵出戰,以及。誰都想要獲得到更多的糧草補給。你爭我吵,你一句我一句,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確定得下來。

    因此。徐晃第一時間,就是懷疑臧霸突然尾隨自己先後回到了主峰山寨。一定是有什麼的問題。當然,是好事還是壞事,徐晃就很難說。

    另外,臧霸等於突然失蹤了大半天,又突然回來,一回來,卻帶著那兩三百的山匪頭領。這本身就能說明了問題。

    所以,不管如何。徐晃都覺得,自己應該要在第一時間,向臧霸瞭解清楚臧霸現在突然回到主峰山寨來有何目的。

    但在這個時候,徐晃又考慮到,不可太過逼迫臧霸,一旦物極必反,使得泰山大軍不能成行,沒能進駐泰山郡城,那就於他不利。

    徐晃想了想,便決定以一些藉口。去找臧霸瞭解一下,看看臧霸現在到底是搞什麼。

    對於臧霸來說,他亦是粗中有細的人。他知道自己現在上山來,徐晃肯定會有所懷疑,因此,他也不敢有半點怠慢,連妻小都沒見,馬上就急召在山上的親信。

    臧霸的在主峰上的居所,雖然不算豪華,但也算是頗有那些大戶人家的氣勢。其居處,幾乎佔了整個主峰山寨的三分之一的地方。處於主峰山寨之內的東北一角,那一片地區之內。樓閣飛簷,重重直接到達主峰山峰之上。

    在主峰山峰之下。有一片相對較平整的平台,那是臧霸的主樓所在。

    若大的主廳,可以擺下百十張宴幾那麼大。

    臧霸就與召喚前來的親信在此廳內相議。其實也不是相議了,臧霸直接給已經趕到的親信們下達了命令,讓他們趕緊集結到這裡來,助他敵住即將有可能前來攻擊的曹軍。

    因為時間緊迫的問題,臧霸的人馬還沒有都來到,才來到數十人而已,臧霸才剛剛對已經來到的那數十人商議,命令他們各自的行動時。徐晃便來到了臧霸的居處的大廳之外,同時隨徐晃一起來的,還有一直與徐晃形影不離的三百親衛兵。

    徐晃倒是小心,在臧霸的山寨之內,他自然得要提防著臧霸會有什麼針對他的行動,所以,無論他在山寨之內何處,都會有三百親兵時刻的追隨著他。

    臧霸居所之外,早已經被曹兵包圍監控住,所以,徐晃來到臧霸的居處,一路是暢通無阻,不會有什麼的阻攔。

    碰的一聲推開了虛掩著的主廳大門,徐晃率著三百親兵一湧而入。

    「臧霸將軍,還真的是你啊,怎麼樣?你就與你帶回來的那數百頭領將軍商議好明天出兵的事了?早知道這麼快,徐某也便等著你一起回主峰來了。嗯,那個,曹丞相方才又來快使前來催徐某與臧霸將軍你盡快出兵泰山郡城了,估計是形勢有變,新漢軍快要殺到泰山郡城了。因此,時間緊迫啊,徐某就想快些知道臧將軍與部屬的商議結果,好給曹丞相的信使回信,好讓丞相放心。」

    臧霸自然也不笨,他一聽,就知道徐晃是託詞來見自己是想弄清楚自己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當下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商議好了,請徐將軍放心好了,明天,我泰山軍馬,肯定可以進駐泰山郡城,必能讓新漢軍有來無回!」

    「哦?當真的商議好了?那徐某便放心了。」徐晃眼神閃爍,也一聽便聽出了臧霸所言,絕對不是實話,當下眼珠一轉,掃視了一眼圍在臧霸四周的人道:「咦?臧霸將軍還有什麼行動嗎?怎麼這才一回來徐某就過來了,沒想到,有人卻比徐某更快,你們都來這裡幹什麼?不在自己的居住好好的呆著,來這裡聚集有何目的!」

    徐晃問到最後,有點聲色俱厲起來。

    徐晃是當世為數不多的超級武將之一,他在說完這翻話的同時,也不經意似的迸發出一股氣勢,隱隱的壓向那些圍在臧霸身旁,聽臧霸命令的人。

    剎那之間,竟然讓那些定力稍差的臧霸親信臉色一下子變白,顯得有點驚慌。

    「徐晃將軍,是臧某召他們前來的,並非他們自己來見臧某。」臧霸拉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親信,踏前一步,隱隱的與徐晃的氣壓抵抗。臉色儘可能平靜的道:「徐晃將軍,可別逼人太甚,這裡。是臧某的山寨,臧霸召幾個手下前來。向他們交待一些臧某率軍離開之後的日常事宜,莫非,臧某如此都不行嗎?」

    「是嗎?當真如此?」徐晃一臉不相信的道。

    「不是如此,那麼徐將軍認為臧某會如何?」臧霸說著,不客氣的道:「徐將軍,你如果再沒有什麼事,那便先請回吧,有些家事的交待。也不方便徐將軍在旁旁聽。臧某明天,一定會順了將軍之意,必定可以率軍出戰。」

    臧霸知道,如果徐晃在此盯著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跟著下來的行動就沒有辦法再開展了。他現在,都還沒有佈置好人馬保全自己的妻小,也沒有佈置好向山下的太史慈等人發出攻擊訊號之後,要如何敵住徐晃的反撲的事兒。

    「無妨,徐某突然想與臧將軍出征前喝上幾杯,臧將軍。你有什麼事,現在便可以交待他們了。徐某就在這坐坐,等臧將軍交待完了後。咱們再開喝。」徐晃還沒有弄清楚臧霸的真實目的,自然不可能就如此離去,所以,乾脆就似耍賴皮似的,揮手讓自己的三百親兵都進了大廳來。

    「徐晃!你這是在幹什麼?就不能讓臧某安安心心的跟下屬交待一些事?你就當臧某是在交待後事好了,連這些,你也都要旁聽嗎?」臧霸見徐晃居然不走,不禁心裡叫苦,但是。也裝出生氣的樣子,沖徐晃道:「徐將軍。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還是不信任臧某的話。非要跟臧某無理處鬧的話,那麼臧某明天,可不敢保證能按時出兵。你自己想想好了,臧某自己的家事,你一個外人,你想聽什麼?別以為臧某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以為,制住了臧某的妻小,我臧某就可以任由你拿捏的嗎?逼急了臧某,一聲令下,我泰山之軍,將不會再有一人願意離開泰山山區,進駐泰山郡城鎮守。」

    「還有!」臧霸怒氣衝衝的道:「臧某亦是曹丞相的部屬,你徐晃還沒有那個權力來限制臧某的自由,干涉臧某的私事。告訴你,你在臧某山寨裡所做的一切,臧某自會稟明主公丞相,一定要向丞相討一個說法。」

    「呃,呵呵,哪裡的事,那不就是想跟臧將軍你喝酒嘛,至於嗎?那算了吧,既然臧將軍對徐某有意見,那麼,徐某就先告辭了,希望明天,臧將軍的大軍能夠大軍開撥。」徐晃站了起來,勉強的笑了聲,揮手率人離開。

    離開臧霸居所的大廳,徐晃一臉陰霾。

    恰好,這個時候,又陸續有人趕來,並且,那些趕來的人,一見到徐晃,都大吃一驚,有些人,還有些許閃縮,讓人一看便覺著有問題。

    「徐將軍,似乎不太對勁啊,這臧霸到底想要在搞什麼?他一回來,便召來這麼多人,這哪裡像是在向家裡的人交待事情?這些,有許多都不算是臧霸的族人。另外,徐將軍,臧霸要交待什麼事,是不是要先交待給自己的妻兒?可是,他的妻兒呢?他根本就沒有去見他的妻兒,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去見其妻兒。他一回來,我們就過來了,就見到他與其一眾手下在說什麼。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的陰謀啊。」

    徐晃身邊的一個親將,忍不住在徐晃的耳邊分析道。

    「哼!徐某自然知道臧霸肯定不會乖乖的起兵,要不然,根本就不用本將軍前來了。還是丞相英明。知道臧霸可能會有不臣之心。光靠程昱先生前來,恐怕難以勸說得了臧霸出兵。畢竟,徐某也知道,程昱先生與臧霸有著不淺的私交,程昱先生,肯定不會強迫臧霸出兵的。因此,徐晃到了這裡,第一時間就先抓住了臧霸的軟肋,奪了他的主寨,監控著他的妻兒,如此,讓臧霸不敢有所動彈,最後,必然得要乖乖的要聽本將軍調派。」徐晃冷哼了一聲道:「任那臧霸怎麼折騰,咱們控制住他的妻兒就不用擔心太多。等他的泰山大軍開始泰山郡城之後,本將軍奪了他的兵權,那時候,臧霸還不是任由本將軍拿捏?當然了,到時候,臧霸的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

    「對對,咱們控制住他的妻兒,還用怕他?我聽說,臧霸最在乎的,便是他的妻兒。」

    「可是……」那個親將說著,又不無擔心的道:「臧霸現在,他到底是想搞什麼呢?」

    「搞什麼?他還能弄出什麼的動靜來……咦?不對啊,徐將軍,萬一,臧霸這次的行動,就是衝著他的妻兒來的,我們還是要早作提防啊。」另一個親將卻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嗯?不好!」徐晃臉色一變,道:「這臧霸,估計還真的要衝著他的妻兒來的,他想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把他的妻兒救走?」

    「不管是不是,咱們馬上抓住這些人來審問一下不就得了。」

    「不!」徐晃猛然轉身,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想,我們已經上當了。臧霸他根本就不會出兵,他現在,肯定是想召集他的人馬,前來救走他的妻兒。趕緊傳令,讓全軍戒備,你等,速隨我去擒拿臧霸!」

    徐晃身邊的親兵親將,聞言也臉色一變,不由嗆的一聲,全都抽出了兵器。

    「走!殺進去!」徐晃也從背後拿下他的兵器開山大斧,向臧霸的主峰宅院撲去,直撲方才離開的大廳。

    碰的一聲,就在徐晃直接破開那大廳的廳門時候,另外一聲響聲同時響起,那是臧霸發出去的行動訊號,那煙花炮的響聲。

    而大廳之內,已經空無一人,臧霸自然是在徐晃被他說退之後,馬上就帶著僅召集起來的數十人,飛快的撲向了後院,看到了妻兒之後,將他們護進了一所院落,然後發出了行動訊號,通知太史慈等人行動。

    事到如今,臧霸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可能要敗露了,所以,他才只好作最後一博,希望憑自己及來到的數十親信,可以敵住徐晃,等到太史慈等人前來救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39
第六百九十二章 臧霸VS徐晃

    「臧霸!你好大膽!你這是想背叛丞相麼?本將軍只是想你能無後顧之憂的為丞相效力,所以,才為你保護起家小。現在,你這樣子是什麼意思?莫非,你以為本將軍是拿你的家小來威脅你麼?你用得著這麼緊張,這樣大動干戈把你的家小給護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本將軍要拿你的妻小如何?」

    徐晃很快就率他的親兵趕到了臧霸讓人所守衛起來的院落前,看到院牆的外面,已經有不少他派來看守著臧霸妻兒的士兵已經倒在血泊當中,徐晃因而惱火的沖院門向裡面喊話。

    在這主峰山上,徐晃早已經佈置好人手,分別監視著山寨內的一切情況,像臧霸的妻小,自然就是重要的盯防對像,從徐晃控制了這個主峰開始,他就一直都留有數十軍士在看守著臧霸的妻兒。現在,臧霸既然已經帶著他的妻兒到了這個院落,那就說明,臧霸必然要動了手才能順利的帶自己妻兒來到這裡。

    而竟然動了手,那麼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這就擺明了臧霸的態度,證明臧霸已經背叛了曹操。

    「哼!休要假惺惺作態,你徐晃的所作所為,臧某焉會不清楚?莫跟臧某說什麼的背叛不背叛的問題。」臧霸在院內自然是聽到了徐晃那隱含真氣的喊話,哼了一聲應道:「君子若以誠待臧某,那麼臧某自然以君子之道待人。你家丞相,與臧某有約在先,這些年來。臧霸歸順於他,一直來。都配合著曹操的行動,我臧霸可以撫心自問。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曹操的事。可是,他卻如此不信任臧某,你徐晃,一來到本人山寨,本人完全信任爾等,放你們的軍馬進山,進入我的山寨,可是你是如何對待臧某的?」

    「保護?以保護臧某妻兒為名,實則是監視威脅臧某。逼臧某起兵。」臧霸更忿滿的道:「臧某於泰山縱橫十數年,何時要求到別人來為臧某保護家小?既然你們不信任臧某,那麼臧某又何必要順從你們的命令?所謂背叛之說,只是你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如今臧某與你們信念不合,各奔東西又奈臧某何?臧某與妻兒便在此處,想要取臧某一家性命你便來吧!」

    「別再強詞奪理,今天你說什麼也沒有用。除非,你明天可以按計畫出兵,否則。徐某定然不會讓你活得過今夜!」徐晃怒火的喝道。

    「哈哈!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就算臧某今夜注定一死,但是你徐晃也休想活著逃得出我泰山之境!」臧霸也厲聲喝道。

    「好,很好。現在,你已經被徐某包圍在這小小的院落裡,我徐某也不想多造殺孽。你出來,跟徐某一戰。你若敵得過徐某三十會合,我饒你一死。放過你妻兒。但若你連徐某三十招都接不下,那麼,你的妻兒,就只能隨你奔赴九泉了。」

    徐晃立於院門前,向臧某搦戰道。

    「呵呵,莫要說得好聽,我臧某又何懼你徐晃?又何用你假惺惺的饒命?三十招又有何難?百招千招,臧某都一一接下來便是!」

    臧某聞徐晃之言,一咬牙,甩開身旁那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那如花似玉的嬌妻的玉手,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提刀,在嬌妻的擔憂欲言又止的目光之下,毅然的大步走出院門。

    臧霸現在,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太史慈的身上,因為他知道,憑著他們現在這數十人,甚至已經有不少人出現了驚慌的神色。憑這樣的一點人手,不可能敵得住徐晃及其在山上人馬的攻擊的。所以,現在他唯有就是拖時間,爭取更多的時間讓太史慈殺上來救援他。如果他不應戰,徐晃的人馬殺進院落來的話,那麼就極有可能一個衝擊就殺散或擊殺了自己的這數十人馬,然後,他雙拳自然就難敵四手,在混亂的局面之下,他就很難再保護得了自己的妻兒的安全。

    因此,對於徐晃的叫戰,臧某正是求之不得。

    在泰山,臧霸除了當年有點顧忌那黃巾賊道領管亥之外,他還真的從沒逢敵手。所以,他很自信,自信自己敵住徐晃三十招甚至是百招都沒有問題的,他有這樣的自負。

    「臧霸,徐某這柄開山大斧,曾斬將飲血無數,你當真的非要逼徐某殺你不成?曹丞相亦沒有虧待於你,現在,曹丞相面臨新漢朝的壓迫,有點小困難,你就不能為曹丞相考慮考慮?就不能為曹丞相盡一份心力?只要你臧霸率泰山之軍,敵住新漢軍的進攻一段時間,到時候,曹丞相大軍支援,必能大敗新漢軍,待將來丞相兵指洛陽,滅了劉易,統一大漢之時,你也必會因為這次出兵之功,封侯拜將,青史留名,如此,也總好過你躲在這泰山深山,一輩子被世人視之為賊強得多了。」徐晃見到臧霸,壓抑住心頭的怒火,似苦口婆心的勸道。

    對於徐晃來說,其實更希望的還是臧霸可以按計畫出兵泰山郡城。因為現在的形勢對曹操實在是太過不利了,必須要有一個扭轉局勢的切入點。或許,臧霸就是與新漢軍交鋒的一個關鍵人物,一個轉折點。有臧霸幫忙在泰山牽制住新漢軍,那麼就可以在確保曹操的大後方之餘,也更有利於曹操佈置跟著下來的戰備,讓曹操有更多的時間及空間來作出反擊的佈署。

    此時的徐晃,他還沒有意識到,也還不知道太史慈已經在程昱的幫助之下,已經很快就殺到此主峰山寨來了,否則,怕他也不會再跟臧霸多費口舌了。

    在這一點上,臧霸卻心中有數,他也更希望可以拖延時間,所以,見徐晃沒有馬上動手。他也更樂於與徐晃扯皮。這個,也是山賊與一般的武將的分別之處。那個腦瓜子想問題都不會是一樣的。

    臧霸裝作怒氣衝衝的道:「哼。說得好聽,如果能封侯拜將的話。誰又想躲在這山裡為賊?曹操自此至終,都沒曾信任過臧某,要不然,再派你徐晃率軍到臧某山寨來幹什麼?為何要趁臧某不備而奪臧某的主寨?軟禁臧某妻兒?現在,還想讓臧某出兵為你們賣命?哈哈,真是天真!」

    「哦?那麼,就算這些都算是徐某的不對,你自己說吧,想要如何。才能按計畫,明天出兵?」徐晃似放緩一下態度,想要緩和一下氣氛似的說道。

    「哼,想要臧某出兵,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能答應臧某的幾個條件。」臧霸似是有點猶豫的道。

    「好,你說說看,如果徐某能做到的,必然會答應你。」徐晃似是爽快的道。

    「第一。你必須要將你的軍馬都撤離臧某的山寨。其二,臧某若出兵,那麼臧某必須要有自主權。也就是說,臧某的軍馬。臧某自己統領,要如何與新漢軍作戰周旋,由我臧某自己作主。爾等絕對不得干涉我軍的任何軍事行動。更不能強迫臧某如何如何。」臧霸不假思索的道:「還有其三,想要臧某鎮守泰山郡城。並非不是不可,但是。萬一情況不對,而你們曹軍的大軍遲遲又沒至,那麼,臧某可以看情況從泰山郡城撤離,因為,臧某從來都不會置自己於死地,若被圍,又無外援,那麼臧某必死無疑,這種明知道是死的事,臧某是絕對不會幹的,放著方圓千里的泰山有利山勢不利用,可以任由臧某縱橫,臧某又何必受困在泰山郡城呢?最後一點,就是我們所需要的錢糧,必須要在臧某出兵之前送達泰山,你們什麼時候送來了軍糧,臧某就什麼時候出兵。別給臧某說什麼的承諾,因為我們做山賊的,就是無利不起早,看不到實際的東西,你說再多也沒有用!」

    「哈哈……」徐晃耐著性子聽臧霸將所有的條件說完,不由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臧霸啊臧霸,你還真的當徐某是三歲小兒?還真的以為徐某不敢斬了你!」徐晃怒極而笑,厲聲喝道:「你想讓徐某撤兵將山寨歸還於你?可笑!恐怕,徐某一撤兵,你臧霸便公然的歸順新漢朝了吧?哪怕你不歸順新漢朝,卻擁有著自由的權利,那麼,你想出兵便出兵,見機不對便逃,那麼,這與不出兵又有何區別?曹丞相早便看透了你的嘴臉,如此才會派徐某前來督促於你。沒想到,現在,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看看吧,你們就是信不過臧某,這樣的話,叫臧某如何相信你們?誰知道,待臧某一出兵,你便以丞相的名義奪去臧某的兵權,現在,臧某與妻兒,豈不都是任由你拿捏?要臧某生便生,要臧某死便死。這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臧某又何時受制於人?又何時懼過誰來?你?曹操?呵呵……」

    臧霸輕蔑的一笑道。

    「這麼說來,咱們是沒有辦法再談下去了……」徐晃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見勸不了臧霸服軟,不由將扛在肩頭上的大斧一挑,指著臧霸道:「既然如此,那就戰吧,希望你別後悔!」

    「戰便戰!」臧霸不甘示弱的提刀指向徐晃。

    「很好!到了陰曹地府,你莫怨徐某沒有給你生的機會,殺!」

    隨著徐晃的一聲斷喝,他的開山大斧輪了起來,整個人有如一頭奔豹,呼的一聲,大斧發出破空之聲,向臧霸猛砍劈下去。

    「殺!」

    臧霸亦凜然不懼的揮刀攻去。

    兩將相隔二、三十步,但是,在兩將而言,這一點距離根本就不算是距離。

    眨眼之間,兩將飛快的接近,噹的一聲,兩將已經交手了一招,刀斧相激,迸發出一團火花。

    轟的一聲,兩將的氣勁相撞,也發出一聲沖響,勁氣四逸,有如狂風亂卷,將兩將四周的雜物草屑都捲起到了半空。

    不過,兩將相擊之下,高下立判。

    臧霸其實只是二流武將巔峰水平,但徐晃卻是超級武將之一。

    徐晃的身體,只不過僅是晃了一晃,而臧霸,卻被擊得直接往後滑退了數步。

    若不是臧霸本就是天生神力,勉強可憑自身的意志及氣力緊握寶刀,否則,臧霸的兵器怕都要被徐晃擊飛。

    「殺!」

    徐晃沒有讓臧霸有喘息之機,飛身再砍劈下來。

    轟轟!

    臧霸接連閃躲,避開了徐晃的攻擊,而徐晃的攻擊,擊在地面,似要把地面都要轟裂似的,可見徐晃的力道有多大。

    「哈哈,縱橫泰山的臧霸,就只有這一點本事麼?還真的讓徐某失望極了,納命來吧!」

    徐晃見得勢便不讓人,一招緊接著一招,意欲要將臧霸在幾招之內斬殺。

    早前徐晃說讓臧霸招他三十招,那只是徐晃為了給自己多留一點餘地,也因為臧霸的威名,所以,不敢把話說得太滿。現在,徐晃倒覺得自己有把握在十招之內將臧霸擊殺。

    不過,徐晃能在十招之內擊殺臧霸那倒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武道的境界相差太過懸殊了。

    當徐晃全力出擊,他那超級武將的氣場,都可以壓制得臧霸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超級武將,他們的體內內力都可以外發,在自己的四周形成了一個氣場,一個有若實質的勢。以臧霸的武力,根本就破不了徐晃的這個勢。

    如此,縱使臧霸有多悍勇,縱使他有萬千本事,在徐晃的壓制之下,他都施展不出來。

    當然,哪怕是超級武將,他的內力也不會輕易的外發形成真正的勢。因為那樣要消耗太多的內力,並且,並不能長久的維持消耗。所以,一般情況之下,都不會輕易的外發全身內力形成壓制對手的氣場。

    但縱是如此,交上手之後,臧霸才心中凜然,也終於明白到自己與真正的超級猛將的差距所在。同時,他也暗暗叫苦,沒有想到,徐晃竟然厲害至此,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敵手。

    「受死吧!」徐晃一斧快似一斧,向臧霸當頭砍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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