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30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0
第六百九十三章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面對徐晃的強力攻擊,臧霸也不得不激出全身的勁力,甚至,隱隱激了其潛力,大喝一聲,舉刀相迎。

    「喝!」

    「噹!」

    一聲激響,臧霸竟然擋住了徐晃這強力一擊,只不過,他的整個人都被壓得彎了下去,雙腳有如生根似的,直接被壓得陷入地面。

    勁風吹指臧霸的衣,狂亂舞散。

    卡嚓一聲輕響,臧霸手上的護腕,居然承受不住徐晃的重力,一下子碎裂。

    雙目瞪圓的臧霸,他的嘴邊慢慢的滲出一絲血漬,被亂風颳走。

    「殺!」

    似乎已經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的臧霸,猛然的一聲大喝,那壯碩的身軀一下子蹦直,雙手一揮,竟然彈開了徐晃的大斧。

    或許,人在生死的關頭,又或者是心底裡有著極強的信念的時候,都會被逼得激出其體內的潛力。

    在徐晃那一斧擊下來的時候,臧霸真的感到自己怕是難以抵擋,可是,他不甘心就如此被徐晃斬殺。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兒,想到了太史慈很快就會殺到救援他,所以,他憋著一股勁,想著一定要堅持到太史慈的到來,否則,他絕對不甘心就如此被徐晃斬殺。

    時刻,臧霸多年的武道瓶頸竟然有了一點兒鬆動,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如果臧霸在這個時刻能夠晉身真正的一流武將,那麼他的確可以在徐晃的斧下再支持一陣。

    但可惜,徐晃不會給機會臧霸。

    當大斧被彈開的時候,徐晃再身一斧,攔腰殺向臧霸。

    徐晃的這一斧,可是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揮砍所練出來的重擊。一如他當年在山上砍柴劈樹的時候,一斧一斧砍向樹根,身又一斧這般,已經熟練得不用經頭腦考慮,隨手就可以揮砍出強勁的斧招。

    臧霸這個時候。已經汗毛倒豎,他方才敵住徐晃的一斧,雖然激了自身的潛力,武道瓶頸有所鬆動。只是,他後繼無力,哪怕感受到了徐晃的殺招動作,但是,卻根本再也來不及招架。他那舉起來的長刀。也僅只是下意識的順勢收下,卻運不起勁來招架。

    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眼看臧霸便要被徐晃那有如迅雷不及掩耳的開山大斧一斧攔腰砍斷。要

    「斧下留人!」

    「看戟!」

    在這個時刻,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焦急的叫聲以及一聲帶著點凜冽的喝叫。

    徐晃在第一時間,先是聽出了是程昱的叫聲,耳中聽著,手底下便下意識的一收力,但是,再聽到那一聲冷喝,他的心頭又一緊。

    在這個剎那之間。徐晃的大斧已經劈下,但因為收了一下力,所以斧勢就慢了一線,可是,大斧依然重重的擊在臧霸那收下來的長刀上。

    叮!啪!

    擊中長刀的聲響,以及受不住徐晃勁力的刀乒斷成兩截的聲響出。

    「啊」

    大斧雖然沒有砍實,但是,還是在臧霸的肚子上開了一道口子,臧霸慘叫一聲,帶著鮮血被擊飛。

    而這個時候。徐晃的大斧,在砍斷了臧霸的長刀以及擊飛臧霸的同時,很自然而然的再一身,大斧跟著砍向身後。

    當!

    徐晃的大斧。堪堪的擊中了身後飛來的長虹。

    原來是太史慈扔飛過來的長戟。

    一道身影,飛快的越過徐晃,飛撲向被擊飛倒地的臧霸。

    「臧霸老哥!」

    太史慈扶著臧霸的後背,將臧霸扶得坐起來。

    「子義兄弟,你怎麼這麼快就來到了?別、別擔心,咱死不了。不、不過,臧某的妻兒,就拜託子義兄弟你護下山去了。」臧霸那肚皮上的傷口很長,但似乎並不是太深,但是,他的五臟六腑,似乎被徐晃的勁力震得受了嚴重的內傷,他不可能再動手了。

    「真沒事?」

    「真沒事!」臧霸強忍著痛想要站起來。

    「別,你先躺著,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

    「臧霸兄弟老哥對不起你啊。」程昱此刻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程先生,萬勿如此,臧某現在不是沒什麼大礙麼?但幸好你們來得快。

    「夠了,你是誰?程先生,此臧霸已經背叛了曹丞相,你這是怎麼了?爾等都讓開,待徐某斬殺了臧霸!」徐晃提著開山大斧,殺氣騰騰的走過來道。

    嗆!

    太史慈放下臧霸,目光一寒,從背後抽下一對短戟。

    「東萊太史慈!徐晃,不用裝作認不得本將,咱們也曾照過面。不過,今天有本將在此,恐怕你還殺不了臧霸大哥。」太史慈拿短戟指向徐晃道。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新漢朝的太史慈,好,很好!」徐晃的確是已經認出了太史慈,但是他故意如此,等太史慈自認身份,然後,他便可以順帶的指責程昱了。

    他又望向程昱道:「程先生,你是否要給徐某一個解釋,你可是咱們曹丞相最為信任的大軍師之一,亦是我等曹軍將領所敬重的先生。可是,太史慈卻是我們敵對的敵將,你竟然是他在一起?他能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此主峰山寨之內,並來到了這裡,都是你帶他們上來的吧?」

    「沒錯!」程昱直認不諱的道:「臧霸兄弟,是程昱的故交,我自然得要前來救他。」

    「那請問程昱先生,是你的私交重要,還是我們主公的大事重要?你現在,便是通敵,背叛!」徐晃黑著臉道。

    「呵呵,徐將軍言重了,此事,程某自然會向丞相解釋,到時候,丞相要拿程某如何,程某絕無怨言。」程昱淡然的笑笑道。

    「哼,你或者可以向曹丞相解釋,可是,徐某奉命前來督促泰山軍馬抵抗新漢軍,如今。你竟然引新漢軍的將領到泰山山寨,如果我不拿臧霸的人頭去向曹操交差,叫徐某又如何向丞相交待?請程軍師莫要讓徐某為難。」徐晃的注意力放在太史慈的身上,卻看也不看程昱對他道。

    「徐晃將軍。如果你擔心曹丞相的罪責,這大可不必,程某會以性命擔保徐將軍你不會有任何的罪責。」程昱大聲道。

    「哈哈可笑!」徐晃打斷了程昱的說話道:「現在你連自己都保不了,又如何保徐某?今天,徐某必取臧霸性命。如果程軍師當真的不顧全丞相的大局,非要阻攔,那麼就別怪徐某不敬了!」徐晃根本就不會聽程昱之言,慢慢的向前逼近。

    「程昱先生,不必跟他多言。」太史慈上前一步,攔住了程昱對徐晃道:「看來,徐大將軍還真的不將我們新漢軍的人放在眼裡,那好,那就讓我太史慈看看,你有什麼的能耐可以在本將軍的面前斬殺得了臧霸大哥。」

    「哈哈!若是劉易親來。本將軍或許還會有些許顧忌,但是你太史慈?我看只不過是一個沒用的小白臉,看來不過是一個浪得虛名的傢伙,你以為,你們到了這裡,還真的能活著走下這主峰麼?」徐晃大笑一聲道:「徐某的兩千多將士,足可以將你們全都消滅在此。」

    「多說無益,那就看看,你有什麼的能耐取某的性命!」太史慈不屑的道。

    徐晃與太史慈,雖然似在口斗。但是兩將一直都在蓄勢。因為兩將看似都不將對方看在眼內,但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都知道。對方都是成名已久的大將,大家碰上了,就等於是火星撞地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招致敗局。

    徐晃現在並不知道主峰山寨外的情況,但是。他也知道,臧霸竟然敢背叛曹操,那麼肯定就會有著不少的後手,他都不知道,哪怕可以擊殺了在此峰上的人,他是否還有安然的殺出泰山。所以,他必須要確保,一定要好好的控制住這主峰。

    而太史慈,他也明白自己與徐晃的交鋒只能勝而不能敗,勝了倒也好說,但是敗了的話,那麼臧霸、程昱,以及隨自己上山來的人,臧霸的妻兒及其有關係的親族、親信等等,恐怕都會死於非命。因此,太史慈不敢掉以輕心。

    「殺!」

    兩將的氣勢隨著兩人的接近,迅攀升,眨眼之間,便達到了,在兩將四周,都有若無風自動,他們身上的衣袂,身旁的沙塵,都似被兩將的勁風牽引,圍著他們團團轉。

    也幾乎同時,兩將都齊喝一聲,有如電光一般,飛快的戰在一起。

    徐晃的開山大斧,大智若愚,看似動作緩慢,不是太快,可是,卻能守得一個水洩不通。

    而太史慈,就等於是一陣旋風,雙戟無孔不入,有如雨點一般,戟戟擊在徐晃的大斧上,出了有如雨點一般的叮叮噹噹的密集聲響。

    而兩將交鋒的戰團,便有如在兩將之間形成了一個氣團,一浪一糧的向外抗散,一陣一陣的勁氣風浪,竟然將不遠的程昱等人衝擊得似有點站立不穩,一個個都駭然的後退。

    級武將的對戰,一般人莫說要參與兩將之間的戰鬥了,他們甚至連看都看不清楚。一個個都駭然的退後。

    級武將的生死對決,一般人又能幾何看得見?所以,兩方的將士,此際都屏住氣,既熱切,又緊張的盯著人影綽綽的戰團。

    徐晃的斧法,勢大力沉,太史慈的戟法,極快輕靈。一慢一快,相形顯彰,讓觀看的人都不敢眨眼。

    論武力,其實兩將都相差不大,但論武道境界,太史慈或許會比徐晃稍為高一點點,但是也相差甚微。可是,論內力和深厚,或者是徐晃稍勝一點,因此,兩將交鋒,還真的是半斤八兩,一時難以分得出勝負。

    其實,在別人看來,似是戰得很激烈,但對於兩將來說,他們都都是在試探性的攻擊。

    先是太史慈的極快攻擊,這只不過是在不停的尋求著徐晃的破綻,但徐晃的大斧,真的是守得滴水不流,太史慈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擊敗他,怕還真的不太可能。

    他們兩人,無論是誰,都是感應相當靈敏的大將,所以,他們暫時,其實都等於是各自施展各自的武藝,實質對雙方都沒有太大的威脅。

    眾人也只見,徐晃不動如山,而太史慈就似是急風驟雨,快得幻化出無數的人影分身,無數的戟影攻殺向徐晃,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太史慈的本體。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不錯。就是久守必失,以及,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因為太史慈的快,使得徐晃從一開始就處於一個被動的狀態,他其實並不想守,因為他的斧法,也並非是守勢,基本都是功勢。可是,他根本也難以真正的捕捉得了太史慈的身影,他就只覺太史慈的身影在他左右上下都是,以他的揮斧度,根本就砍不中太史慈。如果他敢貿然的攻擊的話,那以太史慈的攻擊度,只要他有一點破綻,太史慈的短戟就會攻殺到。

    一旦讓太史慈擊中一下,讓他受傷,那麼勝負就不用再說了。

    但是,徐晃一開始,倒能守得滴水不流,可是,時間一長,他的精神力肯定不會保持得如一開始那麼的高度集中,自然就會慢慢的消耗、分散。

    數十會合之後,徐晃一個不留神,就差點被太史慈擊傷。

    主要是,他感應到太史慈的雙戟,一戟似是向前攻,一戟是向後攻來。這個,一人用雙戟,也不太可能同時向前及向後攻來吧?這主要是太史慈的身形太快了,讓徐晃久而久之而生出來的錯覺。

    一時間,他就只是慢了一下,在猶豫著要擋前或擋後的攻擊。他就被太史慈的短戟一戟刺中了其護心鏡,幾乎一戟將他刺得一個通透。

    當然,徐晃有護心鏡護身,倒也沒有真正的受傷。但是,他的胸前護心鏡,已經被太史慈的一戟快戟擊得破碎。

    同時,徐晃也不得不被太史慈擊得身形一頓。

    呼的一聲,太史慈的身影突如從天空中出現一般,趁徐晃一頓之際,從上直擊而下,刺向徐晃的開靈蓋。(未完待續。)

    ps:親們!年晚了,給大家拜一個早年,新年新氣象,新春快樂。祝在新的一年裡,人人行好運,個個大財!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0
第六百九十四章 徐晃退離泰山

    太史慈的這一擊太快了,徐晃來不及招架。⊙,

    不過,在關鍵時刻,徐晃一個移步,向旁移開了少少,如此,太史慈的短戟,噹的一聲,刺在徐晃的頭盔上面。

    但刺是刺中了,只不過是刺在頭盔的邊沿,被徐晃御開了大部份的衝擊力,太史慈的短戟只刺中徐晃頭盔的邊沿,將徐晃的頭盔擊飛,並且在他的額角上留下了一道血跡。

    徐晃一個翻滾,避過了太史慈這一擊的後勁衝擊波。

    「徐將軍!」

    就在一旁緊張觀戰的曹兵,見徐晃披頭散髮的滾出戰團,不由一下子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急叫一聲,條件反應的呼啦一聲衝過來。

    太史慈飄身下地,長戟一直道:「看來徐晃也不過如此,來吧,爾等一起上吧!」

    徐晃羞憤,披頭散髮的樣子,顯得有點猙獰。

    「都給本將軍退下!」

    徐晃在新漢軍的將領手上,其實吃過不少虧,當年參與攻擊劉易的振災糧官府的時候,就被劉易打得他都有了心理陰影。後來,他不停的克服自己的心魔,才晉身真正的超級猛將的行列。現在,他真的不想又敗在太史慈的手下,只有堂堂正正的打敗太史慈,徐晃才能保持著自己的一顆強者之心。

    「徐將軍且慢,我等將士都已經集結起來了,隨時都可以一舉滅了這些潛上主峰來的新漢軍,徐將軍你又何必與他們在此浪費時間呢?另外,我們發現在大山寨之外。似乎又發生了戰鬥,極有可能就是臧霸早已經勾結了別的泰山賊兵在攻擊我們的大營。請將軍盡快解決這裡的事,然後殺出山寨去。接應在山寨外的軍馬。沒有徐將軍在山寨外的軍營坐鎮,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萬一……」

    一個徐晃的親將,見徐晃已經受了傷,頭上已經鮮血橫流,又見徐晃已經呈暴怒的跡象,擔心徐晃失去了理智,趕緊將一些情況向徐晃作了報告。

    「什麼?我們在山寨外面的軍營也遭受到了襲擊?」徐晃聞言真的一驚,不由惱恨的望向重傷的臧霸。道:「果然是早有背叛曹丞相的心,竟然敢糾結山賊兵攻擊本將軍的軍營?」

    「哈哈,就准許你來攻擊此泰山主山寨?就不准別人攻擊你?這是什麼的道理?事到如今,多說無謂,想憑人多那就來吧!本將軍三百虎賁,就足可以將你們滅了!」太史慈根本就不懼徐晃及他在此主峰上的二千多人馬,他說完,一揮手,隨太史慈上山來的將士。馬上就佈置出了一個攻擊的陣營,做好與徐晃的軍馬決戰的準備。

    「兩位將軍,且慢動手!」程昱此時站了出來,對太史慈與徐晃道:「兩位將軍。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今的形勢,誰都不敢說能贏到最後。不仿聽程某一言。如何?」

    「哼!與一個已經背叛了曹丞相的人還有什麼可說的?」徐晃眼神閃爍著道。

    「呵呵,是否背叛。這個你說了不算,程某自然會向曹丞相解釋。程某現在。只是就事論事。」程昱灑然的聳聳肩道:「那就先說徐晃將軍你好了。你現在,看上去似乎是憑著軍馬比太史慈將軍多,以為你們自己必勝無疑對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新漢軍有過多少以少勝多的戰例?別的程某或許不敢說,但是,程某敢說,你徐晃就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戰敗太史慈將軍。而你的軍馬,想要將在此的三百新漢軍精銳完全消滅,自身如果不損傷過千,程某便拿一條命給你。如果你們損傷了上千人馬,就憑剩下來的那一千餘人馬,你還有信心殺出主峰,離開這個臧霸的山寨麼?程某知道,你想要拿臧霸的人頭回去向曹丞相交差,可是你又想沒想過,臧霸在泰山地區的威望?你敢在此殺了他,必然會引起整個泰山地區的賊兵瘋狂的攻擊。到時候,別說是你們這兩千餘人馬了,就算是山寨外的那兩萬餘人的人馬,也絕無可能活著離開泰山地區。」

    「因此,我勸徐晃將軍你還是要冷靜考慮一下,千萬莫要太過衝動。不要為曹丞相製造更多的麻煩以及敵人。」程昱望著徐晃道。

    「嗯?本將軍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公,你又如何說本將軍在給曹丞相製造麻煩及樹立敵人?」徐晃雖然不太喜歡程昱所說的話,但是心裡還是有點動搖。

    「臧霸一死,整個泰山地區都等於是曹丞相的敵人了。他們肯定要為他們的大首領臧霸報仇,到時候,更鐵了心的歸順新漢朝,並且,更加仇恨我們曹軍,肯定會與新漢軍一起攻擊我們。想想,新漢軍有了泰山賊軍的相助,莫說了濟南了,就連徐州怕也難保了。」程昱給徐晃解釋道。

    徐晃那帶血的臉陰晴不定,似是一時難下決定道:「那麼依程先生你說,徐某現在又待如何?」

    「呵呵,一切都好說,只要你能將決定權交給程某。當然了,程某會回去向曹丞相解釋,一切的過失,程某會一力承擔,絕對不會讓你徐晃受到丞相的降罪便是。如何?」程昱笑笑道。

    「那你便說說看,今天的事,要如何了結。」徐晃的心裡就算是再不甘心,便是他也不得不考慮一下程昱所說的情況。尤其是,徐晃的心裡也明白,他對上太史慈,並沒有太大的勝算,如果他能夠輕易將太史慈擊殺的話,他現在都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也就不用再聽程昱多說什麼了。如此,他只好按耐住自己,且聽程昱如何說。

    「嗯,那好。」程昱見徐晃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說法,便轉頭對太史慈道:「太史將軍,我程某也知道。子義將軍勇猛無敵,並不會懼徐晃將軍。而新漢軍的將士,也同樣了悍勇善戰。這個,從太史將軍敢帶三百餘人進山寨,到此主峰的情況當中便可以看得出來。你們的心裡,應該有這樣的底氣,覺得可以憑自己的力量,能解決得了所有的問題。」

    太史慈不置可否的盯著徐晃,如果一言不合的話,那麼就只有一戰了。

    程昱見狀,便似自顧的說道:「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太史將軍你到此主峰上來的目的,就不用程某多說了。無非便是接應臧霸將軍,為臧霸將邊營救出其妻兒。程某說,萬一,徐晃就算是不敵太史將軍你,但也應該能再與太史將軍你戰上一會吧?在此其間,徐晃將軍人多勢眾。他可以分兵,分出一定的兵力,敵住太史將軍的那三百將士,另外派人對臧霸將軍的妻兒下手。甚至,混戰起來,又如何確保已經受重傷的臧霸將軍不受到暗算?」

    「因此。依程某所言,一切。應該還是以和為貴,各自退一步。今天的事。一切都到此為止。將來,大軍在戰場上再分勝負,如何?」

    「到此為止?」徐晃與太史慈都愕然的望向程昱。

    「沒錯,就是到此為止,大家各自止息兵弋。互相暫且停止爭鬥。事到如今,徐晃將軍再留在這裡,留在泰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因此,徐晃將軍率軍離開山寨,退出泰山地區。」程昱對徐晃說完,又轉向太史慈道:「而太史將軍也保證,讓徐晃將軍安然的離開此山寨,讓徐晃率軍安然的離開泰山地區。至於臧霸將軍,你也得許下一些諾言,好讓徐晃將軍回到曹丞相的跟前有一個交待,當然,也請臧霸將軍看到程某的面上,許下這些諾言,因為,這同樣亦是讓程昱能給曹丞相一個交待。」

    「咳咳……」臧霸倒底沒有昏迷過去,他的體質的確很好,雖然受了此重傷,也還能保持著清醒,他咳出了一口血,有點氣弱的道:「程先生說吧,你想讓臧某許下什麼的承諾?」

    「嗯……」程昱假是在思量著如何說的樣子,考慮了一下才道:「程某先說明,畢竟,程某是曹丞相的屬下,所以,必定會站在曹丞相這一方考慮問題,如此一定會有一些不利於新漢朝的方面或影響。」

    「程先生但說無妨。」太史慈也開聲道。

    對於太史慈來說,他也認可程昱所說的話的,他雖然不懼徐晃,但是,當真的混戰起來,自身怕難免也會有損傷,並且,還當真的很難說,一定就能保全臧霸及其妻兒。畢竟,太史慈現在還不清楚那一些人才是臧霸的妻兒,混戰起來,怕就顧不了那麼多。反正,他到此主峰山上,其目的就是要確保臧霸的妻兒安全,如果徐晃能夠主動撤離,那也最好不過了。

    「那好,程昱便說了。」程昱道:「徐晃將軍,看現在的情況,臧霸將軍的心,的確已經歸屬於新漢朝。這個,也是曹丞相最為擔心的。可是,人家要如何,那是人家的自由,我們也勉強不得,何況,強扭的瓜不甜,就算威逼臧霸將軍出兵助我們丞相又如何?出兵不出力,那也等於是不出兵一樣?因此,我們也不用計較臧霸將軍的抉擇及歸屬。徐晃將軍覺得如何?」

    程昱見徐晃沒有說話,便跟著道:「但反過來說,臧霸將軍,這些年,曹丞相卻也沒曾做出什麼對你不起的事。如今,就天下大勢而言,的確對曹丞相不利。在這個時刻,程昱不要求你要如何為曹丞相效力,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大丈夫,你也總不能反咬一口,做出一些落井下石的事吧?程某的意思,便是想臧霸將軍你許下諾言,在中原大戰沒有決出勝負之前,你不出兵助新漢軍攻擊我們曹軍,臧霸將軍你可以在名義上歸順新漢朝,但是卻不能出兵相助。還有,不能向新漢軍開放山中的通道,不能讓新漢軍從你所治轄的泰山地區通過,直接向徐州發起進攻。只要你能許下這些諾言,或者說,你答應下這些條件,那麼,今天的事,雙方就如此作罷,如何?」

    「好!臧霸大哥,答應他們吧。」太史慈收起了一對短戟,搶在臧霸出聲之前,對臧霸道。

    「這……」臧霸本來還真的有點為難的,見太史慈如此痛快的讓他答應,他不由慢慢的點了點頭。

    現在他已經受了重傷,已經不能再動手了,他也擔心自己的妻兒會受到什麼的損傷,所以,能夠就此解決了事情,那也是最好不過了。

    「那、那臧某就對不起太史將軍了……」

    「沒事,我們新漢軍,從來都不會擔心與曹操交戰的事,就算沒有臧霸大哥的相助,我們自己也是一樣的。所以,請臧霸大哥莫要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太史慈揮揮手,讓臧霸莫要想得太多。

    「呵呵,如此不就是很好?那麼,還請徐晃將軍率軍離開這裡,另外,請臧霸將軍與太史將軍下一個命令,讓山寨裡的人馬讓開一條路讓徐晃將軍離開,在山寨外攻擊曹軍軍營的軍馬,也請他們停止攻擊吧。」

    臧霸望向太史慈,見太史慈點了點頭,臧霸才對左右道:「發出訊號,讓我們的人放徐晃將軍離開山寨,並傳令,讓山外的軍馬,停止進攻。」

    徐晃也收起了大斧,打出手勢,讓下面的人先去準備一下離開山寨的事,然後上前幾步,目光緊盯著太史慈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到時候,再決一勝負!」

    「太史慈自然奉陪到底!」太史慈冷然的道。

    「哼!我們走!」徐晃冷哼一聲,恨恨的瞪了太史慈一眼,調頭便走。

    很快,徐晃與他的人馬便走得乾乾淨淨,這個時候,臧霸的那秀美的嬌妻,這才撲在臧霸的身上哭泣了起來。

    太史慈從懷內掏出一些治效傷勢有特效的藥瓶,交給了臧霸,讓他趕緊進院去包紮傷口。

    未了,太史慈才走到了還沒有走的程昱面前,對程昱拱手道:「程先生,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的幫忙,假如我等晚來一步,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太史將軍,不必如此,程某隻做認為是對的事。嗯,程某也得要告辭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0
第六百九十五章 饒過袁尚

    「程昱先生等等!」太史慈見程昱亦要離去,心念一動,叫住他,對程昱感謝的道:「程昱先生,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的幫忙,如果沒有你,臧霸大哥他可能……真是謝謝了.pbtt.」

    「子義將軍,客氣的話就不用多言了,程某就此別過,他日有機緣再見。」

    「嗯,期待跟程先生再見的那一天,不過……」太史慈有些許擔憂的道:「這次的事,想那徐晃為了給自己開脫,肯定會在曹操的面前述說程先生你的不是,不知道先生你回到許都之後,會否安全呢?」

    「呵呵,子義將軍大可放心,曹操其人,程某懂,他雖然性多疑,有時也會顯得斷獨專橫,但總的來說,曹操並非世人所想像那般暴躁,實際上,只要你有道理,曹操還是能夠接納的,真的,放眼天下現在過去等等的眾多諸侯,曹操還真的是一個算是開明的明主,當然,跟你們新漢朝太傅劉易就沒法比了。嗯,為人臣子,不應在背後多議自己主上的是非,但請子義放心,程某自然不會有事的,就此別過!」程昱對太史慈抱拳道。

    「那好吧……」太史慈抱拳回敬,道:「不管如何,只要程先生有困難,可以隨時知會在下,或者,知會我家主公亦是一樣的,我家主公,對程昱先生你亦是推崇萬分,相當的敬重的。只要你用到我們的地方,我們就算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有心了,不送!」程昱擺擺走,施施然的離去。

    接下來,太史慈先察看了一下臧霸的傷勢,外傷倒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內傷估計要休養好長一段時間了。也好,既然答應了讓臧霸的泰山軍不參與對曹操的作戰,也正好讓臧霸好好的休養。

    太史慈沒有在主峰山寨多待,趕緊下山去,看著徐晃的軍馬慢慢退去。跟著與廖化、裴元紹會合。派人跟臧霸說了一聲之後,便返回到了泰山主寨。

    臧霸答應了他的泰山軍馬不參與對曹操的作戰,但是廖化與裴元紹的原黃巾軍卻不受此限制。

    到了廖化與裴元紹的山寨後,立即著手組軍。將近十萬的黃巾軍整練成了一支二萬多人的軍馬,然後馬上開赴泰山郡城。

    泰山郡城,本是臧霸控制,只不過,並沒有太多的軍馬在那郡城之內。臧霸也已經下命令,讓那兒的泰山軍將泰山郡城交給廖化與裴元紹接治。

    徐晃退離泰山兩天之後,太史慈直接與廖化、裴元紹一起到了泰山郡城。

    到了泰山郡城之後,太史慈也才明白,曹操為何要如此重視這區區的一座郡城。

    此城背著泰山面向黃河,扼守著黃河沿岸向西的交通要道,是從黃河下游向濟南方面進軍的必經之路。

    當然,泰山郡城並非就是黃河邊上,而是還有很遠,只不過。放眼望去,幾乎都是連綿的群山,看上去,似根本就沒路通過。所以,大軍進軍,經泰山殺向濟南,是最為便捷的一條交通要道。

    假如說,臧霸當真的完全歸順於曹操,聽曹操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Pbtt.都派出泰山的軍馬到泰山郡城來死守的話,那恐怕還真的會給新漢軍帶來比較大的麻煩,起碼,新漢軍想要從泰山向濟南進軍。想要奪取兗州,怕是不太容易。

    尤其是,如果臧霸向曹操完全開放泰山,任由曹操的軍馬進入泰山的話,那麼曹軍就可以據泰山的天然屏障,以及經過泰山。曹操的軍馬,完全可以做得到威脅牽制住從北方殺來的新漢軍,如公孫瓚與公孫度的新漢軍,或者,也可以從泰山出兵,攻擊北海,甚至出兵北上。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設,如果臧霸從一開始就真正的歸順曹操的話,那麼新漢軍想要從黃河口渡河南下怕都不是太過容易的事。

    臧霸答應徐晃的條件,本應該是包括了泰山郡城的,不能讓新漢軍進佔的。只不過,太史慈跟徐晃打了一個擦邊球。趁徐晃此刻應該還沒有回到許都向曹操報告之機,著不屬於臧霸統率的泰山黃巾軍,先行從臧霸的手上要過泰山郡城的控制權,如此一來,就算曹操知道了,也只有徒呼耐何,因為,他在這個時候,再遣責臧霸不守諾言什麼的,也於事無補,何況,臧霸也大可以推托,明著說,他受傷在床,根本就無力控制泰山郡城,被本早已經歸順於新漢朝的泰山黃巾賊軍前往襲取了泰山郡城,這個卻不是他臧霸可以控制得了的事。

    反正,現在泰山郡城已經落在新漢軍的手上,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曹操再說什麼都已經毫無意義。

    太史慈在泰山郡城,直接知會公孫瓚,公孫瓚獲知太史慈一聲不響,基本不用一兵一率便奪取了泰山郡城,甚至整個泰山地區之後,他大喜過望,當夜,連夜率一支騎軍進駐泰山郡城,與太史慈商議向濟南進軍的事。

    這個時候,袁尚也被押解到了洛陽,還有,太史慈在泰山地區的行動以及臧霸歸順新漢朝的事,也通過飛鴿傳書送達洛陽,知會劉易。

    押解袁尚到洛陽,山長水遠,那麼是直走官道,快馬加鞭押解去,也得要不少天方可以到達,如此,方與太史慈的飛鴿傳書幾乎同時到達。

    原來洛陽的袁府,佔地極大,只不過,早已經被新漢朝朝廷將其分割成多座的院落,已經用作他途。

    不過,恰好,袁府的主體部份,本來是準備重新修葺好之後,作為一所官署來使用的。

    現在,劉易既然已經答應了張夫人與劉氏放過袁尚一馬,已經將他押解到了洛陽。那麼,劉易便乾脆好人做到底,前往朝廷,向朝內的文武交待清楚,主要是告訴眾人,新漢朝胸懷寬廣,可以容納得下任何不會危害到新漢朝的人或物。新漢朝雖然曾與袁紹是死對頭,但是,袁氏一門,四世三公。其袁氏一門對大漢所作的貢獻有目共睹,當然袁隗一家數百口人,亦是為了反抗漢賊董卓才被董卓所害。因此,勉強也算是對大漢有功的袁氏一門。新漢朝不應該將其袁氏一門趕盡殺絕,起碼,得要保留其袁氏一門的香火,希望袁氏一門,要接受袁紹與袁術的教訓。不要如他們那樣,意圖篡奪大漢江山,以後,袁氏一門的後人,要忠誠於大漢,永遠為大漢效力。也讓天下所有與新漢朝為敵的世族、世家的人以此為鑑,莫要犯錯。同時,也讓他們看到,歸順於新漢朝才是他們最好的出路。

    因此,劉易要回了本是袁府的主體部份。命人收拾一下之後,決定將其歸還給袁尚。

    劉易所做的這些,剛被押解到洛陽的袁尚自然是不知道的,倒是張夫人與劉氏,見劉易為她們做了這麼多,兩女感激又感動,對劉易還真的是愛煞。得夫如此,妾復何求?這種被男人平等對待,能夠為她們著想,能夠尊重她們心底裡的願意意願的男人。在這個時代,又有幾個?所以,兩女此際,還真的為劉易去死。她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兩女都在洛陽的袁府上生活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對袁府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當她們與劉易一起到了原來的袁府,看著劉易讓人重新打造的袁府的新牌匾,兩女還真的恍如隔世,望著袁底的兩個字。默默的流淚。

    進入袁底之後,兩女馬上就高興的開始佈置,將袁府內的一些擺設,儘可能的按原來的樣子擺放好。只是為了讓袁尚回來之後,還能找到以前在洛陽袁府當中生活過的痕跡。

    其實她們都忘了,袁尚以前在此袁府的時候,還只是一個不太懂事的小兒,他哪裡還記得起自己小時候生活過的袁府是什麼樣的?

    果不其然,當還帶著枷鎖的袁尚,被押解進袁府來的時候,他還茫茫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會事。

    經過長途撥涉,袁尚一臉憔悴,整個人都落了形,瘦弱得一陣風都似能把他吹倒。

    「見到太傅還不下跪!」

    押解著袁尚進來的士兵,見劉易坐在廳堂的主位置上面,不由對袁尚厲喝了一聲。

    袁尚下意識的朴通一聲跪下,唯唯諾諾的道:「罪人袁尚拜見太傅……」

    「你可知罪?」劉易順口問一聲道。

    「罪、罪人知、知罪,求太傅開恩,饒過罪人……」袁尚倒是嚇了一聲,失聲哭泣著求饒起來。

    「嗯,你口口聲聲說是罪人,那你知自己所犯何罪?」

    「這、這……」

    「哼,你連自己犯了什麼罪都不清楚?那還口口聲聲自稱罪人?你作姦犯科?還是叛逆作反?」

    「沒、沒……」袁尚聽到劉易的喝問,他一下子嚇得完全伏在地上,泣聲道:「太傅恕罪啊,我沒……」

    「沒用的東西,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堂堂袁氏四世三公子弟,何時如你這般窩囊?你叔叔袁術雖然不成器,但是,面對失敗,還敢自刎,寧願一死,也不願被俘受辱!看來,求太傅饒了你是錯了,還以為,留你一個袁家香火,可以延續袁氏的輝煌,沒想到,你袁尚竟然是這麼一個哭包,連你叔父都比不了。」劉氏忍不住嬌吒一聲責斥起來。

    她與張夫人,都在劉易的左右,但是,袁尚進來之後,居然都不敢抬頭望她們一眼,讓劉氏心裡生氣。

    聞到女聲的斥責,袁尚又覺有點耳熟,忍不住才抬頭望了一眼,終於看清楚了劉氏與張夫人。

    頓時,袁尚就似溺水的時候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失聲乞求道:「姨娘救我!姨娘救我!」

    「哼!如果不是我跟你大娘求著太傅赦免你的罪過,你以為你還有命活著來到洛陽嗎?你抬頭看清楚這裡,這裡是哪裡?」劉氏恨鐵不成鋼的道。

    「這、這是……」袁尚或許有多少印象,可是,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他抬起頭,茫然的望著四周。

    「算了,來人,解開他的枷鎖。」劉易知道袁尚這個傢伙,一路上肯定受到了不少驚嚇,便沒有再嚇唬他,待士兵解去他的枷鎖後,劉易才揮手道:「好了,先定一下心,這裡就是你們原來在洛陽的袁府,當然了,不可能再有以前那麼大那麼氣勢恢弘了。僅只剩下主體部份,袁府的大門,及進來後的兩進院落。從現在開始,你沒事了,以後,便安心好好的過日子吧。想要恢復你袁家的榮光,以後就找點事來做,靠自己養活自己,我們新漢朝,不養蛀蟲。」

    「啊?這、這……太傅不是要問罪於罪人嗎?」袁尚弄不清楚狀況,心有慼慼的道。

    「算了,先讓他自己靜一靜吧,我們走吧。」劉易懶得跟他解釋,搖搖頭,讓兩女跟著離開。

    「混蛋,還不謝過太傅饒命之恩?念在你畢竟叫了我這麼多年姨娘的份上,送你兩個老婦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休養一段時間之後,你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做吧,要不然,你依然守不住太傅送還給你的這一點袁家的基業。」劉氏上前斥喝了袁尚一聲,便隨劉易一起離開了。

    張夫人與劉氏救袁尚,也只是念在與袁家的那一點香火情,救了袁尚之後,袁家與她們就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事實上,兩女對袁尚都沒有什麼的好感,因為,當年在袁家的時候,她們與袁尚的親娘都是處於一種敵對的狀態。

    「謝謝太傅,謝謝大娘、姨娘!」

    袁尚在劉易與張夫人、劉氏到了正門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趕緊叩頭謝恩。

    劉易挽著兩女的輕腰,回頭道:「你好自為之吧,切記,從今以後,莫要再犯有損新漢朝利益的事情,要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袁尚謹記太傅教誨!」袁尚重重的叩了一個響頭道。

    離開了袁府後,張夫人與劉氏都不顧忌街讓的行人,一左一右緊挽著劉易的手臂,動情的道:「謝謝夫君,奴家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報答夫君才好了。」

    「咱們夫妻就不用再說那種客氣話了,嗯,想報答為夫很簡單,你們都懂滴,不過,現在你們自己回家去吧,為夫看來就要出徵了。」劉易搖頭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1
第六百九十六章 曹軍的新武器

    劉易這兩天看了各個戰場上傳回來的情報,隱隱覺得整個大局已經基本佈置完畢,是時候進入與曹操決戰的第二個階段了。▲∴,

    尤其是,各個戰場上的戰略進程,也基本到位,應該可以對曹操這個勢力形成再進一步的壓迫了。

    不過,劉易並沒有下命令向各路軍馬下達作戰命令,任由下面的各軍將自由發揮,沒有再限定時間,讓他們如何如何,給予眾將充分的自主權,讓他們按照自己軍的情況而自己決定戰爭的進程如何。

    劉易現在所需要做的是,就是從虎牢關正式出兵,對曹操在虎牢關前的主力曹軍形成壓迫式的牽制。從而也就可以達到督促各個戰場上的眾將,盡快推進這個戰爭進程的速度,然後大軍會師於許都城下,與步步退縮防禦的曹軍作最後的決戰。

    讓張夫人與劉氏先回劉府,劉易便直接到了朝堂。

    看到臧霸向新漢朝歸順,雖然臧霸受重傷,並且與曹操帳下大將徐晃達成了一些協議條件,似乎對新漢軍的幫助及影響並不是太大,可是劉易也知道,曹操的兗州已經完了,太史慈、公孫瓚等將,定然能夠順利的攻下濟南,奪取曹操的實際大後方,奪取曹操實際上的最大的補給基地。只要兗州攻奪下來,曹操的大勢便失,曹操也將會陷入一個全面被動的局面。

    當即,劉易便給顏良、文醜、徐榮、華雄下命令,讓四將,一起為先鋒軍正副統將。各率一支人馬作為先鋒軍,此先鋒軍。兵分三路,分別從虎牢關、汜水關、滎陽關出關。向許都方向進軍。

    當中,劉易命令顏良率其本部軍馬第十六軍及另一軍共五萬軍馬,其軍沿黃河岸向官渡方向進軍,兵指陳留;另一路先鋒軍,由文醜統率,由其本部軍馬第十七軍及李令的第十八軍,約五萬軍馬,從汜水關出兵,從中路向中牟方向進軍。徐榮、華雄兩將。各率他們的第三十、第三十一軍,從滎陽關出關,向長社進軍。

    而後,劉易與典韋、許褚等等一眾軍將,率主力大軍隨後挺進,在洛陽的一眾文官,則負責後勤補給的事宜。最後大軍於陳留、長社、中牟等地,向許都壓迫。劉易估計,曹操肯定會調來大軍。與自己的軍馬在這三四個地方作戰。所以,讓各軍做好與曹操大軍決戰的準備。

    劉易如此出兵,也是同時向各路新漢軍軍馬的一個督促,讓各軍加快戰爭進程。與劉易從洛陽出兵的大軍,會師於洛陽城下。比如,秦頡、陳到、魏延等軍。想要當真的與劉易一起合攻許都滅了曹操,那麼他們現在。就得要想盡辦法,盡快奪取了襄城。然後進軍穎川,如此方可以殺到許都。當然了,襄城堅城,極難攻克,一切都要他們自己想辦法,另外,他們這一路軍馬,就算是攻克了襄城,其實還沒有算完,因為還有穎川要打,穎川的地形也相當的複雜,並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奪取得下來的。

    又如關羽、馬超所部的軍馬,他們現在還在汝南城,劉易的發兵,也等於是向他們督促,讓他們加快速度解決汝南的戰事,然後向穎陽進軍。

    餘下的各路軍馬,也同樣有這樣的效果,他們誰都不想落後,那麼就必須要想盡辦法,與劉易的進軍速度並齊,只有這樣,才能對曹操形成一種排山倒海,無法抵擋的態勢。

    當然了,劉易也很清楚,自己的軍馬,出了關之後,估計也是困難重重,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打通通向許都的路,會有足夠的時間讓各路軍馬齊頭並進。

    三天後,各路先鋒軍幾乎同時出關,軍馬出關之後,按各自的行軍方向挺進。

    且說中路軍的文醜,他在汜水關鎮守了多年,對於汜關前的情況瞭解得非常清楚,他的副將李令,也同樣對汜水關前的曹軍情況瞭如指掌。

    曹操本是留下夏侯惇、夏侯淵、徐晃等三員最強武將在許都,當中,徐晃與曹操留守許都,做好隨時出戰的準備。而夏侯惇則是許都北面,與新漢朝對抗的主力大將,統率著曹操佈防在許都西北面大軍的數十萬大軍。夏候淵就相當於許都的警備總司令,統管著許都城內的所有軍馬。

    這些情況,洛陽方面早就已經瞭解清楚了。

    另外,還有曹軍的許多武將,都分別把守著一些關隘,阻擋新漢軍的進攻。而曹操的兵力佈置,也相當的講究,層次分明,第一條可以通往官渡、中牟、長社等地的路,曹軍都會根據實際情況,分別修建了不少的關隘,修建了無數的軍寨屯兵,可以說,曹操真的花費了無數的精力人力來佈置抵抗新漢軍進攻的防禦力量。每一個關口,都不是新漢軍可以輕鬆奪取的。

    從汜水關往中牟,其實很近,不過是一百多里。可是,就是這一百多里的路程,曹軍便在沿路佈置下了二、三十萬的軍馬,一共有三十多個關隘,數十個可以互相呼應的軍寨。另外的小關卡更是難以計數。

    可以說,現在的曹軍,為了與新漢朝對抗,真的做到了步步為營,嚴防死守的格局。

    在離開汜水關二十里左右,便是曹軍面向新漢朝的第一道防線。

    這一道防線,其實也就是當年天下諸侯討伐董卓的時候,向洛陽進軍,大軍推進到汜水關前時的大軍軍營駐地。當時天下諸侯的盟軍殺到此處的時候,便遭受到了華雄的強勢阻擊,一連斬殺了數員盟軍的大將,還是孫堅英勇,殺退了華雄,使得華雄退守汜水關,然後,孫堅為搶奪頭功,率軍攻擊汜水關,卻因為袁術在孫堅的軍糧方面上下絆子。使得孫堅軍心不穩,最終被華雄殺敗。連當時孫堅帳下的四員大將之一的祖茂都幾乎損命,結果失了一臂。被劉易救下,成了現在新漢朝的獨臂將軍。

    當然了,在歷史上,孫堅在此大敗,損兵折將,祖茂為救孫堅而亡。

    這裡,叫萬眾嶺,附近的一帶,都是連綿起伏的山嶺地帶。雖然不算太過險峻,但也是山高林密。

    從中,有一條大道從山林當中穿過,是到中牟縣的最快捷便利的通道。

    現在,已經讓曹軍在此修建了一道城寨,從中攔斷了去路。

    實際上,這一帶的山林雖然茂密,可是,山嶺與山嶺之間。都有著比較開闊的地帶,並非就只有一條路通過。只不過,那些道路,並不太好走。所經過的地方,都是一些比較適合曹軍伏擊的地區。而新漢軍的斥侯探子,也早就探知。曹軍在第一個適合伏擊的地形,都佈置有多少不一的兵力在把守著。做好隨時伏擊經過那些道路的新漢軍的準備。

    最為巧妙的是,就算是新漢軍明知道那些地方沒有曹軍的伏兵。但也不敢輕易通過。因為曹軍雖然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在每一個適合伏擊的地方長年佈置下軍馬伏擊新漢軍,可只要新漢軍有什麼的行動,一旦確實了新漢軍所挺進的路線之後,曹軍就可以快速的調動軍馬,進入他們預設好的伏擊陣地。他們在沿路所修建的駐兵軍寨,就是用作伏擊新漢軍的伏軍。

    所以,新漢軍就算是明知道哪些地方可以通過,卻也不會輕易的以身冒險,非要從某些道路通過。因為曹操已經擺明了只要新漢軍從那些地方通過,他肯定就會馬上派出軍馬,先新漢軍的軍馬一步進入預設的伏擊陣地,完全來得及對通過那些道路的新漢軍進行打擊。

    文醜雖然不太好動腦子,但也不得不與細維更加謹密的李令商議,確定要進軍的具體路線及詳細的進攻方略,先要攻擊的具體地方。

    所以,現在,文醜與李令,要攻擊的,就是萬眾嶺。

    萬眾嶺並不是陡峭,但曹操選擇在此作為抵敵新漢軍進攻的第一關,以及與汜水關新漢軍對持的主要關隘,自然有曹操的道理。

    在這個說險不算太險,但也算是有利於防守,進可攻退可守,另外,於萬眾嶺附近,還有數個山嶺,與萬眾嶺相隔不遠,不過是兩三里左右,曹操分別在那些山嶺上修建了軍寨,常駐有曹軍。一旦萬眾嶺遭受到新漢軍的進攻的時候,其餘的軍寨的曹軍,就可以迅速往援,甚至,可以繞到新漢軍的後面攻擊新漢軍的側翼及後部,或者,可以直接揮軍二十里開外的汜水關,趁汜水關兵力空虛,偷襲汜水關。

    實際上,這些年來,曹操就是通過這樣的手段,與新漢軍形成了對持的局面。近期,也是如此,方敵住新漢軍的數次試探性的攻擊。

    另外,曹操在這道防線上還真的下了不少功夫,他們許都朝廷的軍部生產製造出來的許多武器,都裝備了不少到了這裡來。比如,威力不及新漢軍的投石機以及同樣具有極強殺傷力的重型強弓,類似於床弩的強弓,也都有裝備在這裡的關牆上。

    這些武器,都會對攻擊關牆的新漢軍形成極大的威脅。畢竟,新漢軍要攻擊奪取他們的這一道防線,就必須要直接攻擊他們的關牆,如此他們在關牆的投石機、強弓等等,就能發揮出他們的威力了。

    還有就是,他們有著射程較遠的強弓,就可以直接攻擊得到新漢軍的投石機的陣地,讓新漢軍難以在他們的關牆上佈置下投石機大陣直接轟擊他們的關牆。而新漢軍的床弩,因為只能在平地直射的關係,卻威脅不到關牆上的曹軍。

    可以說,在曹操的佈置之下,他們似乎已經破了新漢軍那慣用的攻堅手段,避免了讓新漢軍直接用投石機轟擊他們關牆的可能。

    其實不僅如此,當曹操讓人研究製造出類似於床弩的強弓之後,已經加緊大量打製,然後從許昌運送到各個重要的城池,裝備到曹操的軍中。

    這個,可以說還真的讓曹操破了新漢軍最常用最有效的攻城武功。

    但對於這個情況,新漢軍的探子也早將情況向新漢朝進行了匯報。劉易也是知道的。劉易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的驚訝,因為人類都是向前進步的,一招鮮,在一定的情況之下,或者可以吃遍天下,但是,隨著發展,甚至一種戰術打法,都有被打破克制的可能。有些事,只要用腦子去想想就能夠找到破解的辦法。

    新漢軍一直來的這一套,面對那些實力較弱,沒有能力生產製造出與新漢軍的投石機、床弩類同的武器的諸侯時候,的確可以壓著對方來打。可是,面對曹操這個龐然大物,許多以往的攻城方法方式,恐怕都會失去了作用。因此,新漢軍也要根據敵人對手的情況,制定更加適合的戰術打法。

    像現在這般,新漢軍自然不可能再擺出一個投石機的大陣,推進到離曹軍關牆四、五百步的地方對曹軍的關牆進行轟擊了。因為,投石機太過笨重,推運不太容易。當關牆上的強弓放箭的時候,完全可以攻擊到投石機大陣,如果還擺出那樣的一個陣勢,那與找死沒有兩樣。

    甚至,新漢軍的軍陣,都不能推近得太過靠前,要避開關牆上的曹軍的強弓的攻擊。

    對於曹軍的強弓,新漢軍方面也獲取了他們的一些參數。那種類似於新漢軍床弩的強弓,一次可以發射五箭左右,但是,卻可以拋射,其射程在一里遠左右,威力也極強。這種曹軍的新武器,對於新漢軍而言,的確是一件相當有威脅的武器。但慶幸的是,如今的曹操,並沒能全面裝備到他們的軍中,因為打製不容易,並且,使用的時候,因為一些工藝還不夠成熟,很容易損壞。一架強弓,不能無限制的放箭,每放箭一輪強箭的時間隔間,也要更久一些。

    另外,因為曹操沒能如新漢朝這般,可以大量開採出鐵礦來,所以,在缺少了鐵綻的情況之下,他們所製造出來的強弓,大多都是一些木製的,以一些堅實的木材為主而製造出來的強弓。

    這個,或許就是新漢軍可以利用的地方。(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1
第六百九十七章 油箭克敵

    萬眾嶺的關牆,僅只有一里長左右,修建在坡嶺之間,接連兩邊的山嶺,使其成為了一道屏障。√∟,

    而兩邊山嶺,雖然不算太過高徒,但也是密林茂盛,極難穿行。何況,山上有曹軍修建的軍寨,常駐有軍馬,如果從汜水關方向進攻萬眾嶺的話,山上的軍寨的曹軍,也可以隨時從他們預先開劈出來的密林中的通道,快速殺出。

    反正,曹軍的各個軍寨,都可以互相呼應,互為犄角,給新漢軍的進攻帶來很大的麻煩。

    而新漢軍想從曹軍所開劈出來的山林當中的秘道攻襲曹軍的軍寨也是相當困難的,因為一切都在曹軍軍士的監視之下。所以,想要奪取萬眾嶺這道關口,就唯有正面攻擊。

    萬眾嶺關前三里遠的地方,文醜與李令率軍佈陣,數萬將士擺出了軍陣,旌旗獵獵。

    關上,曹軍亦是調動頻繁,在關牆關內頻繁走動,做好反擊的準備。

    文醜並沒有上前搦戰,因為那都已經沒有意義。早前已經有過多次的試探性攻擊,亦與曹軍的軍將單挑過了,此際,徐非萬眾嶺之內還有曹軍的大將在,要不然,他們都不會輕易出戰。

    文醜將長矛掛在馬背上,拿出了一張長弓。

    李令在旁命人取來了一簇箭矢,凝重的交到了文醜的手上道:「文醜將軍,此是我們專程向主公要來的那種帶黑油的火箭,能否破萬眾嶺此關,就看這些火箭是否能夠發揮作用了。」

    「嘿嘿。李令將軍,放心吧。咱文醜的箭術雖然及不上黃忠老哥、子義、子龍他們這些兄弟,可是。像關牆上的那些曹軍的強弓,目標那麼大,咱還是有把握的。看我的吧!」

    文醜抿了抿嘴唇,目光堅定的望著前方的關牆道。

    「那好吧,只要文醜將軍有把握毀去萬眾嶺關牆上的強弓,我便有信心在短時間內掃除關牆前的障礙,然後軍陣推前。」李令看了看前面的關前障礙道。

    「安心吧,只要燒燬了關牆上的強弩,守關的曹軍肯定會慌亂。哪怕他們還有備用的強弓,也來不及再裝置了。」文醜知道李令擔心什麼,再次安慰他一聲。

    將帶火油的強箭掛在背上,方便拿取,文醜便一拍戰,一個奔達,而竄了出去。

    嚴陣以待的守關曹軍,看到關前的新漢軍有一騎衝了過來,不禁大聲叫喊著戒備。城頭上一陣騷動。

    當然。城頭上的曹軍雖然戒備起來,但是卻沒有就馬上有所行動,他們佈置在城頭上的強弓,自然也不可能馬上發射的。因為只有一騎來將,他們不可能就浪費了一輪箭矢,因為他們上一輪弓箭都要花一會的時間。

    「關上的曹兵聽著。本將軍文醜,奉太傅劉易之命。前來聲討曹操逆賊,爾等皆是大漢子弟。同為漢人,何必為那曹操漢賊買命呢?快快打開關門,放我新漢軍雄師過關,要不然,待我新漢軍破關,殺你們一個雞犬不留!」

    文醜的大嗓門聲如洪鐘,震得兩軍將士都有點耳根發鳴。關牆上的塵埃,都被聲波震得倏倏掉落。

    文醜?

    關牆上的曹兵,都心裡一緊,因為文醜前來叩關已經不是一次關次了,這些年來,曹軍在文醜的手上,吃虧不少。這些守關的曹兵曹將,大多都見識過文醜的勇猛,所以,見到文醜又前來搦戰,都有點心驚膽顫,沒有人敢應答。

    此關的守將,是曹操的一個親族子弟,曹德。

    對於曹操來說,一些比較得要的關隘,他都習慣性的派出自己的親族人作為主將鎮守,也許,也只有是他自己本家的子弟,曹操才會真正的放心。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以曹操的多疑性格,尤其是他現在的基業,基本都是靠本家子弟的扶持才發展起來的。所以,別看曹操似很開明的樣子,身邊的親信近臣大多都是一些異姓軍將或謀臣,但是,一些真正掌權的職位上,大多都是由他的親族人去掌控。

    比如,揚州的曹洪、兗州黃河防線的主將曹仁、許都北面的主戰場防線的夏侯惇、鎮守許都的統軍大將夏侯淵。另外,許多重要的關隘或是城鎮,都會有曹操親族子弟的影子。如夏侯恩、曹純、夏侯尚、曹真、曹休等等,無一不是掌控著曹操勢力之下的一些重要的、關鍵的職位。

    這個曹德,也是曹操較為信任的一個本家子弟。

    但是,說來也怪,也不知道是否當真的有命水的說法,就似乎,這天下的氣運,當真的相當眷顧著曹氏一脈,曹氏一脈,在這個三國時代當中,還真的是人才輩出,文武方面,都有不少傑出的人才。

    這個曹德,歷史上或許沒有太多的名氣,可是,他卻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大將,武藝僅在李典、於禁等將之下,也算是一個二流巔峰水平的武將。而其人也有智謀,遇事相當的沉著沉穩,不會驚慌。

    當他聽到文醜前來搦箭叫喊,他就冷靜的下令,讓下面的軍士,馬上做好攻擊的準備,同時,命令下面的眾將,不准開關門出戰。因為他知道,目前在他的關內,還沒有一員可以與文醜一戰的大將。

    跟著,他再讓人敲響示警的鼓聲。

    他想出通過鼓聲來在這山嶺密林當中傳遞訊號的辦法,通過鼓聲與鳴金聲的聲音傳遞,快慢緩急,都是他們向別的關寨內的曹軍傳播信息的聲響。

    他現在,是向附近山嶺的曹軍傳遞信息,是讓另外山嶺上的曹軍,配合他守住萬眾嶺的關隘。做好隨時向在萬眾嶺關前的這數萬新漢軍發起攻襲的準備。

    說實在,現在的這數萬新漢軍的先鋒軍,在萬眾嶺的關前。就等於是被包圍在一大片的樹林當中。另外山嶺的曹軍,隨時都可以出關來將這數萬新漢軍給包圍起來攻擊。

    許多次。新漢軍殺到這萬眾嶺的關隘前的時候,曹軍都會數軍齊發。從四周的樹林殺出,逼得新漢軍不得不退後,以免陷於曹軍的圍殺當中。

    四周的樹林,只有曹軍才知道的安全通道,如果新漢軍貿然的進入樹林,就會面臨曹軍的襲擊的同時,也得要注意樹林當中的無數機關陷阱。

    因此,曹德此際,並沒有太過緊張。因為四周山嶺的曹軍,很快就會前來支援。他以為,這一次新漢軍的攻擊,恐怕又是如早前的那般,在他們的曹軍的合擊之下,不得不退走。所以,他也沒有必要派出武將出關去應戰,讓新漢軍的大將耀武揚威一會也不算什麼,他只要守住了關隘便好。

    呼的一箭射出。射在文醜戰馬之前,這已經是曹軍當中的一般弓箭的最遠射程了。

    這是曹軍在向文醜警告,再向前的話,就會是如雨的弓矢襲來。

    文醜勒住戰馬。因為文醜也並非當真的是前來搦戰。而是另有所圖。這兩百多步的距離,也正是文醜最佳的射程距離。

    「都是沒長卵軟蛋!就沒人敢出來與本將軍一戰麼?如此,那還不快快打開關門。讓本將軍教會你們什麼才叫做男人!」文醜依然是大聲喝罵著,以影響關牆上的曹兵的判斷。

    同時。文醜取弓,再抽下一支帶著黑油囊的長箭。先搭在手上,騰出一手,點著了一柄早插在馬背上就手的火把。

    曹操的新武器,取名弩牛弓,其實就是相當於將幾張數石的大弓合在一起,然後讓十數二十個軍士一起發力,拉動大弓的弓弦,同時發出數支長箭。這種弩牛弓,有一個固定的底架,還有將長弓固定的架子,所以,目標比較大,幾乎與新漢軍的床弩一般大了。

    新漢軍早前已經有過多次的試探性攻擊,其實也等於是火力偵察,自從第一次遭受到曹軍的這種強弓的攻擊的時候,新漢軍的將士就開始注意曹軍的這種武器了。早已經將曹軍的這種強弓的擺放位置探清。

    這種笨重不宜隨便推動的強弓,曹軍也不可能時常變換位置,所以,兩百來步的距離,文醜勉強可以看清那些突出牆垛來的強弓的擺放位置。

    文醜點著了長箭上的油布,然後運力,將勁力貫注在長箭上。

    這種特製的長箭,不僅帶著一塊易燃的油布,還懸掛著一個拳頭大小的皮囊,皮囊裡面,裝著的正是那種易燃的黑油。這種帶著一隻皮囊的長箭,是極難射出去的,更別說要射中目標了,如非一流武將,恐怕一射出去,就會摔落在前面,準繩更加沒辦去說了。

    可是,像文醜這樣的一流武將就不同了,他可以將內力貫注在長箭上,與長箭融為一體,那一點油囊的重量,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當然,如此想要射中目標,也是相當困難的,文醜也是經過了多次的試射,才能掌握到了射出這種帶油囊長箭的技巧。

    關牆上的曹兵,他們自然也看到了文醜的這個動作,大多數曹兵,他們一見到文醜取箭,都會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形藏好,不會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牆垛之外。新漢軍利用神箭手射殺他們關牆上的曹兵也不是一次半次的事了。

    也就僅只有小數的曹兵,他們不及那些熟知新漢軍神箭手的厲害的曹兵,還在呆呆的望著關牆下的文醜。

    「不敢出戰,那就去死吧!」文醜瞄準了關牆上的一架弩牛弓,嗚的一聲,射出現一支火箭。

    隨著文醜的這一箭射出,關牆上看到的曹兵,都有點愕然,因為,他們都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這一次新漢軍的大將射來一支帶火的火箭有什麼的意義,難不成,這大白天的還想要用火功?一支火箭,能將他們關牆上的東西燃著麼?恐怕這支火箭一到,馬上就被關牆上的將士都撲滅了。

    但是,當帶著呼嘯聲射上來的弓箭卟的一聲射正他們擺放在關牆上的弩牛弓上的一根木框上面,直直穩穩的站在上面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想錯了。

    只見那支插在木框上面的長箭,因為衝力極大的原因,幾乎把那一根木框給射穿了,那一隻油囊,也直接被衝擊力撞破。啪的一聲,油囊破裂,一股黑油直接化作一片水花濺開。

    哄的一聲,那些濺開的油花,被那似不能撲滅的箭頭油布上的火瞄引燃,以眨眼之間的速度,一下子燃起了大火。而大火,不僅將那一架弩牛弓點燃,一些火油點,帶著火光濺在控制弩牛弓的曹兵身上。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一點就著?」比較遠一點,沒有濺到了油點的曹兵,有點吃驚的喝問。

    「不好!我們的弩牛弓著火了,快撲火!」

    「啊!我的臉!」

    「不!我的衣服著火了,救命啊!」

    ……

    那弩牛弓附近的曹兵,十來二十個的曹兵,都倒霉的被那些黑油濺上,火花火點濺在他們的身上,他們越用力想去拍掉身上的火花,卻怎麼拍都拍不熄,眨眼就將他們的衣服都一起點燃了。

    「哈哈!再來!」

    文醜見一箭湊效,一拍戰馬,橫著向前衝出,再取箭,點燃,放射,如此,一箭接著一箭不停的射出。

    頓時,關牆上的曹兵真的慌了,不知道這個敵將向他們射出來的到底是什麼的東西,這些火,居然是撲不滅了。個別的曹兵,他們看到弩牛弓著火了,下意識的往上面潑水,結果,哪怕是潑上水,也沒法將火勢撲滅,甚至,越是潑水,那火勢就越大。

    「這是什麼火?天火?神火?」

    一些曹兵,見那些火焰撲不滅,都不由自主的向那什麼神鬼方面去猜測。

    一壺油箭數十支,沒多久就被文醜全射光了。

    但就是這數十支長油箭,就將擺放在關牆上面的十數二十架的弩牛箭都點著了。

    關牆上面,似乎當真的發生了火災一般,冒出了一團團的濃煙,上面的曹兵,更是驚慌大亂。

    「工兵上!給我掃平前面的障礙!」李令見文醜一人就已經將整個萬眾嶺關牆弄得一團糟,趕緊下令,讓下面的軍士,火速掃清殺往萬眾嶺關門的障礙。(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1
第六百九十八章 戰略目的

    意想不到的打擊,讓曹德看呆了眼,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關防,曹操苦心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研究製造出來的強弓弩牛弓就如此輕易的被新漢軍的一人摧毀了。

    讓曹德有一種無形的恐懼的是,新漢軍的大將文醜射來的火箭,不知道攜帶著點什麼,居然會爆濺出火花,那些火花,就像是魔火,一經濺到他的將士的身上,怎麼撲都撲不滅。一個個將士,眨眼之間,就成了一個個火人,在哀號,在慘叫,讓他的關牆上,剎那間就成了一個地獄火海,一片慘雲。

    在這個時候,曹德也看得很清楚,看到關牆前的新漢軍已經向前推進,那些新漢軍的工兵,正在飛快的排除他們佈置在關牆之前的陷阱陷坑,正在摧毀他們所布置的拒鹿馬等。

    這個時候,曹德知道,他應該給下面的軍士下命令,命令軍士準備作戰,給予關牆外的新漢軍打擊,讓他們沒能安然的掃清障礙物殺到關牆之前。然後,通知萬眾嶺一帶的曹軍軍寨的曹兵,從山林的密道殺出來,圍攻前眼的這支新漢軍,將他們殺敗。

    可是,曹操此際等於是被點了定身穴,嘴巴有點僵硬,話到嘴邊,卻喊不出話。混亂的場面,驚懼的曹兵,哭叫著亂竄,意圖撲滅他們身上的火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叫曹德又如何下得命令,讓自己的軍士戒備攻擊?

    更讓他可惱的是,擺放在關牆上的弩牛弓,幾乎全都燒燬了,正燃著熊熊的大火。但是,那該死的敵將文醜,此刻還不停的向他的關牆上放射那種能引燃大火的火箭。

    曹德的心頭在滴血,他不忍心再下讓自己的將士冒死露頭向關前推進的新漢軍起攻擊的命令,因為他在關牆上所集結的人馬越多,受到那火箭波及的將士就會越多。

    曹德也很想,馬上打開關門。率軍出去衝殺一陣,可是,他知道正面與新漢軍交戰難以勝算可言,尤其是。現在才剛剛出訊號,讓萬眾嶺附近的曹軍軍寨出擊,他們也肯定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殺到,與自己配合攻擊新漢軍的。自己率軍出戰,就等於是孤軍作戰。對自己軍極為不利。

    「撤退!棄守萬眾嶺,退到下一關!」

    曹德咬牙切齒的下令,然後掉頭就走下了關牆。

    曹德知道,再守下去也沒有什麼的意義了,失去了有效打擊新漢軍的武器,他將會完全受到新漢軍的壓制。看不要說別的,就光是新漢軍的那種火箭,他就無從應付。如果他們的軍馬再留在關牆上,恐怕就光是文醜這個新漢軍的大將一人,就足可以利用那種火箭。將他們一個個燒得一乾二淨。

    與其繼續在此與新漢軍周旋,還不如主動退到後面的另一道關隘,然後針對新漢軍的這種火箭來重新作出佈置。

    最起碼,曹德認為,他們的弩牛弓,不能再佈置在顯眼的關牆上面了。因為弩牛弓可以拋射,射程也較遠,完全不用擺放在關牆上成為新漢軍的那種火箭的目標。將弩牛弓擺放在關內,那就顯得更加的隱蔽,更利用他們用來攻襲殺上前來的新漢軍。但是。這一切都要經過試驗,要有時間讓他重新佈置。

    所以,曹德很乾脆的棄了萬眾嶺關隘,沒有半點猶豫。

    當然。他跟著也命人,利用鐘鼓的聲音,向另外的山嶺之上的曹軍軍寨的人馬出了他們已經撤退了的訊號,讓他們各自看情況而行動。

    本來以為要經過一翻苦戰的文醜與李令,沒有想到曹軍會這麼的乾脆,主動棄守了萬眾嶺。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種劉易所說的火油箭的威力會這麼大,區區一點拳頭大小的油囊,就能夠引燃讓曹軍撲不滅的大火。

    實際上,這一次他們向劉易要到的火油箭並不多,文醜也差不多全都射完了,如果曹德能夠再堅持一會的話,就能夠堅持下來。

    不過,文醜與李令對於這次的饒幸奪取了萬眾嶺並沒有太多喜悅的心情,因為,他們都知道曹軍肯定會是吃一塹長一智,絕對不可能再讓他們有機會如此輕鬆的再奪取下一關了。而前途,還是關隘重重,每一關的曹軍退守,就意味著下一關的曹軍守軍就會更多,到時候,縱深戰線更長,他們要考慮的問題就會越多,要面對的困難也會更加多。

    這一帶地區,直至中牟縣一帶,都是山嶺重重,山林茂密,極易藏軍,在曹軍早有所準備的情況之下,隨時都有可能遭受到曹軍的伏擊。因此,哪怕現在佔領了萬眾嶺這個主要的交通關隘,文醜與李令,都不敢輕易繼續向前推進了。在沒有撥除附近山嶺的曹軍軍寨,沒有確保自己軍的側翼的安全的情況之下,文醜與李令,都不能輕率的孤軍深入。

    尤其是,後面還有6續前來的後勤部隊的情況之下,他們也必須要確保後方軍馬前來的安全。

    接著下來,他們就是要向附近的曹軍軍寨起攻擊,並且知會後面的主公劉易,讓劉易作下一步的行動安排,考慮增派多少大軍主力作為他們的後部軍馬。

    新漢軍三路軍馬齊頭並進,那麼後部軍馬,也得要兵分三路接應,而每一路得派出多少軍馬,這些都得要劉易定奪。

    新漢軍出關向曹軍迫進,另外兩路先鋒軍,卻沒有文醜與李令那麼的好運。

    從虎牢關進軍的顏良所部新漢軍,在沿黃河岸向下游推進的時候,就遭受到了曹軍的突襲,因為地勢的關係,新漢軍不易展開反擊,不得不退兵來。數天之後,顏良才率軍奪取了一個黃河岸的渡口,這還得要對岸河內的冀州軍相助,從對岸乘坐戰船殺過來,才讓顏良得手,奪取了曹軍的一個渡口營寨。

    可是,跟著下去,曹軍堅壁清野,讓新漢軍難以寸進。

    當然,如果新漢軍不顧自身傷亡代價。非要強行推進,也不是說不能迅推進的,可是,曹軍也相當的頑強。死戰不退,給新漢軍帶來太大的傷亡。而每一次的戰爭,新漢軍的最基本要求,就是以最少的傷亡代價奪取最後的勝勝,在明知道強攻會傷亡很大的情況之下。作為主將的還下命令,要求自己的將士強攻,那就是在犯錯誤。

    仗是人打的,如何打,是人想出來的,總會有辦法奪取最後的勝利,何必就要急著強攻?何必一定要拿人命去換取最後的勝利呢?

    從一開始,劉易就想出各種各樣的戰術,以及不停的研更新式的武器裝備,其目的。就是不想如歷史上的那些戰爭那樣,不想如歷史上那樣,每一次的天下大亂其間的戰爭,都要以損傷大量的漢人元氣的代價來平定天下。

    因此,新漢軍每當遇到難打的戰爭的時候,都會慎重對待,不會急於求成,務必要絞盡腦汁去考慮如何才能用最少的代價奪取勝利。

    當然,能夠做到如此,自然還得要有著一個強大的朝廷的支持。能夠給予下面的將士足夠的支援,要人給人,要物給物,要什麼。就能夠迅的給他們提供什麼。對於新漢軍,就只有一個要求,以最少的代價,奪取最後的勝利。

    因此,顏良這一路軍馬,面對難以再推進的局面。非常堅定的先穩住下來,沒有急於進取。

    另外,從滎陽關出關的徐榮、華雄所陪的新漢軍,他們向長社進軍的途中,卻遭遇到了強敵。

    夏侯惇居然親率一支軍馬在長社一帶巡視。

    因為曹操曾在滎陽關吃過一次大虧,所以,曹操也非常重視這方面的情況。所以,也特意命令夏侯惇,著他要著重關注著滎陽一帶的情況,提防新漢軍會從滎陽一帶突然殺到長社來。

    這一帶地區,地勢就顯得更加複雜了,因為連著嵩山山脈的關係,那些密林,幾等於原始森林。更有利於潛藏大軍,所以,夏侯惇也不敢輕心,著重讓長社的守軍,時刻提高警惕,提防新漢軍的偷襲。

    為了放心,他特意率一軍,巡視長社向滎陽一帶地區的關隘,督促那些關隘的曹軍,抓緊時間完善他們的關防。

    如此,夏侯惇的軍馬,與徐榮、華雄的軍馬,於一片密林之間相遇,兩軍隨即展開了一場大戰。

    徐榮當年與夏侯惇有過一戰,徐榮幾乎被斬殺,此際再遇夏侯惇,自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另外,當年華雄在汜水關耀武揚威,恰逢夏侯惇不在,讓關羽揚威天下。對於這事,夏侯惇的心裡其實也有點不服,一直來,都覺得如果他當時在汜水關的話,絕對可以滅了華雄,那麼揚名天下的那人,便是他,沒有那關羽的什麼事了。

    武功大進的夏侯惇與徐榮再戰,徐榮自然是不敵,但是華雄與徐榮一起,兩將與夏侯惇撕殺。

    如此一來,三將大戰了近百會合,最終兩將還是不敵夏侯惇,率軍撤。

    這一戰,讓夏侯惇大感痛快,總算是找到了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意。

    不過,他面對步步為營撤的新漢軍,卻也不敢揮軍追殺,因為他對當年在滎陽關前的失敗還心有餘悸,擔心再中伏。

    如此一來,新漢軍的三路先鋒,就僅只有文醜與李令的這一路軍馬,先奪頭功,奪取了萬眾嶺的這一道從汜水關突進的前進關嶺。

    各路先鋒軍的情況,很快就傳到還在虎牢關的劉易手中,劉易並沒有多說什麼,心裡對這樣的情況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畢竟,曹操經營了這麼多年,不可能輕易讓自己軍可以大舉突進,輕易殺到許都去的。如果輕鬆的讓自己軍殺到許都,那麼也就不是那個一代梟雄曹操了。也用不著劉易遲遲都沒有兵攻擊曹操,早就能滅了曹操了。

    當年劉易到關中想要營救獻帝的時候,就被曹操擺了一道,雖然說不上吃虧,但是,經那次的事兒之後,劉易就知道,與曹操為敵,不會輕鬆。所以,劉易也不會因為早前多次佔了曹操的便宜便會對曹操大意。

    現在,新漢朝從洛陽兵的大軍,已經擺出了一個向曹操大舉進攻的態勢便已經足夠了,如此,就足可以牽制住許都的曹操,讓他不敢輕易的從自己眼皮底下調軍往別的戰場,此際,劉易相信已經達到了牽制住曹操的這些軍馬,讓另外的新漢軍,可以放心的向他們的目標起進攻。

    因此,劉易現在的心很平靜,沒有急著要奪取更大的建樹,先等別的戰場有了進展,打亂了曹操的軍心再考慮進一步的進攻。這其間,劉易就讓下面的軍將詳細去研究攻奪曹軍關隘的戰略戰術,讓眾將制定下更完美的進攻方案再讓他們進攻。務必讓他們每一步,都可以做到有十足的把握,儘可能的減少自己新漢軍的傷亡代價。

    相信在這個時候,各路軍馬也收到了劉易從虎牢關出兵的消息了,相信不久,各路軍馬也會有所行動,絕不肯落人於後。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從宛城出關的秦頡、魏延、陳到所部的軍馬,他們先殺到襄城,打了鎮守襄城的曹軍一個措手不及之後。他們馬上擴大戰果,先讓大軍牽制住襄城的二十多萬的曹軍,然後再出兵不停的攻取別的城鎮,並請在汝南城前的馬所部的騎軍支援,助他們一連突襲了數個曹軍的城鎮。

    如此一來,從宛城到襄城這兩三百里的區域,就完全掌握在新漢軍的手中。掃清了在這一大片地區之內的曹軍的殘餘軍馬。如此,也就等於確保了兩城之間的道路的安全。

    隨後,在宛城堆積如山的軍備,便開始源源不絕的向襄城輸送,做好對襄城進攻猛攻的後勤準備。

    劉易從牢虎關出兵後的消息傳到了秦頡、魏延、陳到等耳中的時候,他們也做好了強攻襄城的準備。

    為了能夠順利奪取襄城,他們還特意請來馬壓陣,這場攻城大戰一觸即。(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1
第六百九十九章 巷戰?

    在襄城,也一樣有著曹操讓人研發出來的新武器弩牛弓,只不過,因為襄城與關隘不同,四面受敵,這就使得襄城的曹軍守軍,不太過可全面裝備了這種武器。∈↗,主要是因為曹操現在不可能馬上就製造得出太多來。最先裝備的,是給那些險要的關隘裝備的。

    因此,襄城有是有,但是卻不是太多,有太多的空隙可供新漢軍進攻了。他們的弩牛箭,僅只是用作平時的威脅,但威脅的作用並不是太大。因為過於笨重,他們搬動不太容易,而新漢軍的軍陣,可以靈活的避開弩牛弓的打擊點。這個與新漢軍使用床弩的情況差不多是一樣的,威力是大,但是,沒有適合使用的地點,不能直面敵人,威力再大也發揮不出作用。

    新漢軍早前開來的二十多萬的大軍,後來再調來了十萬人馬,外加馬超開來的五萬壓陣的騎軍,直接將襄城圍困得一個水洩不通。

    這段時間之中,在襄城內的曹軍守將,一個人就等於被置放在熱窩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他們向曹操請援,援軍卻遲遲未到。原本希望可以會殲殺到襄城的新漢軍的計畫,也是無疾而終。他們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看著新漢軍將襄城西面、南面的城鎮侵佔,他們就只能被牽制在襄城動彈不得。

    於禁、李典等將,亦試過出城意圖襲擾新漢軍,但都是無功而返,根本就阻止不了新漢軍的一切行動。

    他們弄不明白,為何曹操沒有贊成他們會殲新漢軍那二十萬軍馬的計畫。為何坐看他們這二十來萬的曹軍陷於新漢軍的圍困當中。

    實際上,他們處於襄城。並沒能及時掌握到整個天下各個戰場上的情報,他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獲知張遼礙於與新漢軍的情義。沒答應出兵相助,更不知道,曹洪在江都的失敗,也不知道,臧霸已經歸順新漢朝。這一切,都讓曹操很難下決定,不敢隨隨便便抽調軍馬給於禁、李典。歸根到底,曹操的心裡也沒有底氣,並不認為憑於禁、李典的能力。有把握指揮數十萬大軍打一場對新漢軍的殲滅戰。

    並且,曹操的感覺是正確的,新漢軍成立到現在,何時讓對手一次殲滅自己二十萬以上的軍馬?誰當真的敢這麼想這麼做,那麼他要不是傻的就是瘋了。

    因此,他們並不知道,曹操當時在看到他們的這個請援計畫的時候,曹操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表示,沒有回覆他們。是因為他不想打擊了眾將的信心。

    現在,新漢軍已經佈署就緒,大軍開始向襄城發起了攻城戰。

    新漢軍並沒有對襄城圍三闕一,而是完全圍困住。

    因為新漢軍並不害怕守城軍的決戰對抗。而是要以傾壓式的打擊。迫使襄城守軍要麼投降,要麼強行突圍。投降倒也好說,但要是強行突圍呢?那就將會是新漢軍收割他們生命的時候。哪怕最終會讓一部份曹軍逃離襄城,但是。相信經此一戰,必可以殺得曹軍心驚膽跳。再碰到新漢軍的時候,他們都會聞風而逃。

    襄城的四個主城門,新漢軍已經在城門前兩里開外,架起了一排排交錯的床弩。將四個主城門都完全封死了,如果襄城守軍敢打開城門出城,就將會迎接新漢軍的床弩的毀滅性的打擊。

    而在四面城牆的中段城牆正對出外,新漢軍經過這段時間的瘋狂推進,硬生生的填起了幾個土石斜坡台,在坡台上面,則架起了投石機。

    嗯,當初為了避免襄城守軍的那種拋射強弓的打擊,新漢軍還真的花費了不少功夫才修葺起這些斜坡台。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還得要應付從襄城殺出來的曹軍,後來架起了床弩,封死了襄城的四個主城門之後,這個修葺進度才加快了許多。

    也幸得當初奪取荊州的時候,那些沒有整編進新漢軍的荊州軍還有不少,暫時將那些荊州降軍編成了勞力,趕來修葺這個工程也算是較大的斜坡台。

    所謂斜坡台,實際上就是人工堆起來的一個土丘,只不過,面向襄城的那一面,是直角而上,讓襄城的曹軍難以從前殺上來的一個大土丘。

    在土丘上面,還樹起了高高的大木樁,這個主要是用來抵擋從襄城城牆上發射過來的強弓弓弩。而卻也不影響自己投石機的拋擲石彈。

    新漢軍不惜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幹,是因為這些投石機要推進到離襄城五百步左右的距離,為了避免讓襄城的守軍襲擊,為了更好的保護起投石機而修葺起來的土丘。這樣,投石機就可以心無旁騖專心狠狠的轟擊襄城,不停的打擊,向襄城的曹軍施壓,直至打到他們心理破碎為止。

    所以,說是強攻,實際上新漢軍不可能用軍士的性命去強攻,只會靈活的想辦法,利用自身的優勢去攻擊敵軍的短處。

    另外,自然也準備了無數的登城雲梯,以及樓兵車等等。只不過,這些只會在最後的時刻方會用得上。

    隨著秦頡、魏延等將的一聲令下,對襄城的攻城戰終於打響了。

    轟鳴的石彈破空聲驟然響起,有若要刺破耳膜一般的巨響,震人心神。

    隨著石彈的落下,地動山搖,塵煙滾滾。

    巨響把石彈落下時的曹兵慘叫聲都掩蓋了,僅可看那滾滾沙塵當中,那些狼奔豕突的曹兵,一個個張大了嘴巴,慌張的尋找藏身點。

    戰爭,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誰勝誰負。

    面對新漢軍的進攻,根本上就等於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曹軍,又如何與新漢軍周旋對抗呢?

    正面不能敵,偷襲又不成,有機會卻又把握不住。遠程攻擊的武器,又不及新漢軍精良。這叫曹軍如何戰?除了被動還是被動。所以說。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試想。曹軍將士,與新漢軍將士,單對單戰鬥,不佔優;群p不佔優;騎軍、弓兵、槍兵、刀兵等等,完全不佔優,正面側面的戰鬥,都是新漢軍的對手。這完全不是同一等級上的較量。

    這裡,也並不是後世裡的戰爭遊戲,有著數據的遊戲。戰鬥力可以從數據上顯示出來。哪怕你的攻擊防禦不及對手,總能給對手一定的損耗。可現在,是真實的戰爭,面對已經擺開了陣勢的新漢軍,曹軍若敢出城來,那就等於是被割草一樣收割他們的生命,他們又敢出來麼?

    他們又拿什麼來跟武裝到了牙齒的新漢軍來拼?

    或許,像後世,華夏人用小米加步槍可以打敗了強大的倭國及西方一眾強國。但華夏人又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當中更加有戰略戰術得當的關係。絕對不是如現在曹軍這般。以城池為中心,毫無靈活性的死守。這樣,還不被新漢軍吃得死死的?

    面對新漢軍的投石機的不停轟擊。襄城的曹軍守軍,他們也並非沒有應對的方案。

    他們在城頭上的投石機。也同樣向圍困他們的新漢軍發起了攻擊,只是很可惜,他們的投石機的投擲距離。就是差那麼的一點點,就是這麼的一點點。就難以威脅得到架設在人工堆積起來的土丘上的新漢軍的投石機大陣。更加難以威脅得到計算好距離佈陣的新漢軍軍陣的將士。

    他們的強弓,弩牛弓。也在不停的放箭,但是,早已經被新漢軍熟悉計算出弩牛弓的射程距離,在弩牛弓落點的附近,要不是空出一片區域,就是有新漢軍將士頂著厚重的實木盾格擋。畢竟是拋射的強箭,威力不及直射的床弩,用加厚的木盾,可以擋下他們的強箭。

    或者,他們可以自己調節射擊的落點及遠近,可是,他們的弩牛弓不多,又笨重,移動不方便,射速也有點慢,當他們第一輪強弓射出來之後,新漢軍很快就會採取閃避或格當的措施,那怕有一定的傷亡,但也可以控制在一定的數字之內。

    一個人,被動的捱打,要多久才會被打垮其意志呢?

    三天還是五天?

    面對沒完沒了的投石機的打擊,僅一天的時間,襄城守軍就已經慌了神。

    尤其是滿寵這個隨軍軍師。

    每一顆石彈轟擊在他們的城牆,城牆震盪的時候,滿寵都會把心提到嗓子眼,心一直都懸著,隨時都擔心著自己的襄城城牆會轟然倒塌。

    在城中的議事大廳,於禁、李典、滿寵等一眾軍將都無比頹敗的你眼望我眼,誰都沒有更好破局的辦法。

    李典憤然的擂了一拳面前的案几,憤憤的道:「實在是太可惡了!哪有這樣打仗的?他們愛攻就攻,總是用那投石機來轟我們算什麼會事?難不成,他們當真的可以轟塌我們的城牆不成?不管了!咱們殺出去,跟他們拼了!」

    「拼?要如何拼?當真要拼的話,早幹嘛去了?在新漢軍沒有完成對我們的攻城佈置之前為什麼不拼?」滿寵一肚子怨氣的道。

    「滿先生,這、這不是因為你說等咱主公派來援軍圍殲新漢軍麼?要不然,咱老典早就……」

    「曼成!」於禁低喝了一聲道:「這種話不必再說了,咱們心裡其實都明白,我們曹軍,其實在各個方面上都落後於新漢軍,因此,我們現在被動捱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於禁無奈的道:「野戰,我們戰不過新漢軍,攻防戰,又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面。而我們的心裡也都清楚,襄城於我們整個朝廷的重要性。丞相派我們來,我們就一定要守好襄城,不管如何,咱們都不能自亂了陣腳。」

    「好好,不說便不說,但是,現在得要拿出一個主意來啊。這個是守還是突圍,守又要如何守,突圍又要如何突圍?」李典氣呼呼的坐下道。

    「依滿某看,咱們還是趁現在我軍軍心士氣還可,戰意還在,早日突圍為妙。」滿寵提出自己的意見道。

    「滿先生的提議,其實也是於某心裡的想法,不過,不如,我三軍將士,誓死護滿先生先退離襄城如何?」於禁現在,心底對滿寵不禁有幾分蔑視,斜眼望著他道。

    滿寵因為心裡亂了心神,一時沒有聽出於禁說的是反話,慌不迭的連連點頭道:「這敢情好……呃……」

    「哼!」於禁不待滿寵說下去,便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道:「逃回許都,曹丞相就能饒過你我丟了襄城的罪過?死在襄城,與回到許都被處死有什麼分別?我於禁在此表一個態!襄城必守,死守!誰敢言逃,或敢言降!於某就先叫他人頭落地!」

    「對!咱李典,也第一個先斬了他!」李典堅決支持於禁的這個決定。

    滿寵的臉色一下子有點蒼白,嘴巴動了動,卻沒有再出言。

    於禁掃了一眼廳內的眾將,見眾將都似默可了於禁的決定,便再說道:「諸位,我們襄城不容有失,這一點,不僅是我們心裡清楚,恐怕丞相的心裡更加清楚。我們已經派人衝出了新漢軍的包圍,向丞相報告了情況,相信丞相一定不會坐看我們襄城告破的,相信不用多久,丞相的援兵大軍一定就會殺到。到時候,我們襄城之圍自解。」

    「當然了,至於現在新漢軍的攻擊,其實我們不必太過擔心。於禁這天認真的觀察過情況了。心裡有一些計畫,或許可以讓我們堅守到丞相援軍的到來。」於禁胸有成竹的道。

    「文則!原來你有辦法啊?那不快快道來,別讓咱老典著急了。」李典一聽於禁有辦法,大急的追問。

    「別急,先聽於某慢慢說。最後,大家是否覺得如此可以,才再作決定是否要實行。」於禁擺擺手道。

    「那好,請說。」

    「是這樣的,我發現,新漢軍的投石機雖然威力巨大,可是那個準頭卻真的很差,只要我們在城頭上的將士減少,他們就等於是對我們完全沒有威脅,或者說威脅極少。以我們襄城的堅固,他們想要擊塌城牆,絕非在短時間之內可以的。如此,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在城內,再修整起另一道防線。實在是沒有辦法,或者乾脆可以打開城門,放新漢軍進入,再跟他們打巷戰!」

    「巷戰?」(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2
第七百章 曹軍的疑陣

    沒有人會甘心於敗,於禁同樣如此。?

    他知道,自己的曹軍,已經全面落後於新漢軍。

    野戰遭遇戰不是新漢軍的對手,互相擺開了陣勢來決戰,同樣不是新漢軍的敵手。想要對新漢軍伏擊,卻又沒有更好的戰機,有時候,一些瞟緲的的戰機,他們又把握不住。特別是,新漢軍總會非常靈活的針對他們的伏擊規避風險,讓他們很難在野外有機會伏擊得到新漢軍。

    現在,在新漢軍圍住了襄城,將他們的二十多萬的曹軍圍困在襄城強攻,直接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之下。於禁現在能夠想得到的,就只有與新漢軍打巷戰,互相拚消耗。

    本來,這樣的戰略戰術,應該是滿寵這個隨軍軍師謀劃出來的。可是,偏偏這個滿寵,雖然有著滿腹經綸,可是,卻對於兩軍的作戰不太擅長,況且,滿寵根本就缺少那種軍人的鐵血,根本就想不出也不敢想去打那種殘酷的巷戰消耗戰。

    如果決心要打巷戰,其先決條件,必須要他們的軍心穩固,全軍都有這樣的決心跟新漢軍決死一戰。只有他們有這樣的決心,哪怕是抱著新漢軍同歸於盡的決然,他們才有可能佈置打這場巷戰。如果到時候,放新漢軍出城來之後,他們面對排山倒海一般的新漢軍的攻擊,卻不敢反擊的話,那麼也等於是自尋死路。

    於禁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隨隨便便想出來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先,他所率的二十多萬的曹軍將士,大半過都是曹軍的精銳將士,對曹操的忠誠度較高,這段時間,他們雖然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面,但是將士們的士氣戰意並沒有降低,相反。被新漢軍的壓制打擊憋得他們都一肚子悶氣,不敢說人人,但是,曹軍當中的大部份將士。都有著與新漢軍決死一戰的態度。

    當軍心士氣可用的情況之下,於禁方有可能提出打巷戰這樣殘酷的仗。

    其次,以現在的態勢,曹軍越是據那高城鎮守,越是會打擊到自己的軍心。並且在那新漢軍的投石機沒完沒了的打擊之下,他的將士被不停的消耗,再堆積將士死守城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與其出城不得,守城不得,還不如乾脆放新漢軍進城來,跟他們在城內打巷戰,與新漢軍短兵相接,到時候,就看誰更強悍了。

    再者。在城內打巷戰,最大的好處就是新漢軍不可能對襄城當中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在城內開戰,他們曹軍最少都佔據了地勢,然後還有人和。因為在城內開戰,新漢軍的遠程打擊的武器幾乎都派不上用場了,床弩、投石機,甚至弓箭,都會大受限制。因為新漢軍殺進城來之後,他們不可能不顧在襄城之內的十多二十萬的平民百姓。不可能將整個襄城都毀滅,如此,就直接逼得新漢軍要跟他們在城內錯綜複雜的城巷當中跟他們打巷戰。

    還有許多有利的因素,讓他們曹軍處於一個有利的立場上。

    最後。於禁認為,就算最壞的結果,以他們二十多萬的兵力,在城中打巷戰跟新漢軍拼消耗,就算以二比一的傷亡代價,也總可以拼掉新漢軍的上十萬人馬吧?只有拼掉了新漢軍的上十萬人馬。這對於他疑是等於成功了。要知道,現在面對新漢軍的攻擊,他們就算是全軍覆滅,恐怕也殺傷不了幾個新漢軍的將士,他們全軍,也只能窩囊的被屈死在襄城。

    所以,於禁提出了打巷戰,並一一給予議事大廳當中的眾將分析過後,眾將都為之一凜,心裡都認可於禁的這一個巷戰的計畫。當然,他們也都知道,於禁的這個跟新漢軍打巷戰的計畫,也無疑是等於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個絕戶計。當真正與新漢軍在城中纏戰的時候,到時候,他們還真的只許勝不許敗,敗則全軍覆滅。

    李典先表示了支持,他已經受夠了被新漢軍壓著打的局面了。他渴望再次與新漢軍大戰一場。

    議事大廳當中的主戰派贊同於禁的計略的呼聲音最高,如此,讓心底裡虛的滿寵幾度想張口反對,卻沒能說得出話來。因為滿寵深知,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在沒有辦法解決目前的被動局面的情況之下,再出言反對於禁的巷戰計畫,那麼他就將會被這裡的曹軍軍將完全邊緣化,如此的話,他將會左右都不是人。

    主戰的都是瘋子,一個個都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滿寵並不想死,但他也知道,他也只能跟著這些曹軍軍將博一把。

    要打巷戰,還有許多細節要商議,眾將頂著城外新漢軍的投石機的轟擊巨響,商議了一整夜方確定了方方面面的細節。

    第二天一早,眾將散去,一個個都頂著兩個黑眼圈。

    滿寵也早就厭厭欲睡,但為了自己小命著想,他還是悄悄的攔住了數個似乎對于于禁的巷戰計畫不怎麼認同,不怎麼熱心的武將,引著他們到了一個偏僻的私密地方密議。???

    至於密議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此,新漢軍的攻擊,也已經有了一天一夜了。

    新漢軍的投石機,已經因為高強度的不停投擲石彈,那主要的軸承拉桿也損毀了不知多少,不過,新漢軍有備用的,馬上摺解了投石機,再換上新的軸承拉桿。然後再不停的轟擊。

    襄城的確堅固,在曹操奪得了襄城之後,為了確保此城的安全,後來又加固加寬了許多。所以,現在新漢軍的投石機雖然轟擊了這麼久,但是那城牆依然還巍然屹立,並沒有想像當中的被新漢軍的投石機轟塌一角或一面城牆的事情生。

    不過,襄城的四面城牆,已經被新漢軍的投石機轟擊得坑坑窪窪,城頭上,也早已經一遍狼藉,許多守城的物資,扔在城頭上橫七豎八,還有不少被砸成了肉泥的曹軍將士的屍,在城頭上。讓那些曹兵都不知道要如何去收斂那樣的屍。

    鮮血滲透的城頭上,早已經黑臭,此際正是陽春三月,春夏交季的季節。蚊多蟲多,細菌滋生的時候,那些黑臭的肉泥,那種濃濃的臭腥味,引來無數的蒼蠅。在那城頭上歡快的亂竄。

    到了這於中午時分,在嚴陣以待,做好隨時都向襄城起攻城戰的新漢軍將士,卻現了一個異常的狀況。

    那就是城頭上,似乎慢慢的減少了守城的曹兵,到了現在的時候,卻極難看得見在城襄城城頭上的人影了。原本在城頭上守城的曹兵,也不知道是躲了起來還是離開了城頭,居然沒人了的樣子。

    一時間,倒讓新漢軍的眾將及軍士都一陣猜疑。一時不明白守城的曹軍在搞什麼的玄虛。

    還有,就是這個時候,新漢軍的數個大將,他們都並不在一起,而是每一個軍將負責著一面城牆的攻擊。秦頡、魏延、陳到、馬等,分別都在一面城牆之外壓陣。主持攻城的事務。

    所以,在現了襄城曹軍的異常的時候,他們數個軍將的反應不一,卻又不能及時的互通情況。

    馬,他所率的部下。大半都是騎軍,主要是負責著東面城牆的情況,因為曹軍如果要突圍的話,估計會從東面出城。如此可以逃向穎川。如果往南、往西,那估計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往南、西的方向,大部份地區都已經控制在新漢軍的手中,他們逃往那兩個方向是不會有活路的。倒是可以逃往北面的大山,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又讓曹軍突圍出去的話,那麼馬的騎軍也派不上太多的用場,在山林裡,不利騎兵作戰,馬也不會貿然的追進山林去追擊突圍逃走的曹軍。既然騎軍為主,那麼,馬也更加不可能讓騎軍去打攻城戰。所以,馬雖然覺得似乎有機可乘,但是卻沒有下令新漢軍就起攻城戰,而是穩住陣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繼續用投石機轟擊再說。

    另外,鎮守南面城牆的秦頡,他因為早前已經大勝了一陣,已經奪得了頭功,所以,他的心也很穩,並不急著攻擊,反正,他也深知,不管怎麼樣,自己繼續用投石機轟擊是不會錯的,也不急著進攻。

    鎮守北面的陳到,他的性子更加的深穩,因為他的任務也較重的,萬一曹軍從北面突圍的話,他要負責阻擊,還要負責進山追擊。所以,主攻的任務,其實是放在城南與城西。所以,他也沒有隨便亂動。

    倒是負責在城西方面進攻的魏延。這個傢伙又有點急功近利,當他現了襄城西面的城頭上的曹軍不見蹤影,似乎是不了躲避新漢軍的投石機的轟擊,躲了起來或者是撤下城去了。他以為,曹兵已經怕了他們的轟擊,已經打得他們失去了戰意。

    因此,魏延以為有機可乘,還自作聰明的以為,別的方面的新漢軍也會如他一般這樣想。

    他不假思索的就下達了試探攻城的命令。

    也幸好,他沒有讓全軍攻城,否則那後果就不是他能承受得了了。

    魏延只是派出了兩千將士,先推近城牆,試探性的攻城,想看看曹軍是否當真的被嚇得不敢露頭了。

    可是,當魏延命令投石機停止轟擊以免誤傷迫近襄城城牆的新漢軍的時候,城頭上突然伏兵四起,原本撤下城頭上的曹兵,又飛快的沖上城牆,對城下已經進入了他們射程攻城新漢軍將士一通亂射。

    一時間,箭如雨下,那些準備登城的新漢軍將士粹不及防,正中亂箭。

    兩千新漢軍將士,逃去不過半,白白損失了千餘人馬。

    魏延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這能怪得了誰?人家曹軍的弓箭,雖然沒有新漢軍的弓箭精良,但是,如果在他們的弓箭射程之內,他們也一樣可以給予新漢軍致命殺傷。

    也幸好,這點傷亡新漢軍還能承受,只不過是有點冤枉罷了。魏延也吃一塹長一智,跟著下來的兩三天,他都不敢亂動了。

    直到攻城之後的第五天,這天午時,襄城的數個城門,卻俏然的四打大開,在這個時候,於禁也已經讓城內的二十多萬的曹兵,做好了跟新漢軍打巷戰的準備。打開城門,就是請君入甕,就看新漢軍敢不敢進城了。

    這一次,數將都沒有亂動,而是壓住了陣腳,好一會都沒見有曹兵殺出城來之後,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傳報,一起碰了一個面。

    說實在,面對已經被困死了的襄城的這二十萬的曹兵,馬與秦頡等將,當真的猜不透這些曹兵到底是在搞什麼的玄虛。

    先是讓他們城頭上的守兵撤離,如果自己的投石機不停,他們就不冒頭。讓新漢軍一時也拿他們沒有太多的辦法。現在,乾脆打開了襄城的城門,似是放開了讓他們殺進城去的樣子。這就讓眾將面臨著一個要不要現在就殺進城去的選擇。

    曹軍如此,眾將的心裡都覺得曹軍肯定會有什麼的陰謀,可是倒底是什麼,他們卻怎麼都猜不透。

    這個襄城,說大不是太大,但說小也不算小,城內還有二十多萬的曹軍,兵力可以說是寬裕的,並不比圍城攻擊的新漢軍少多少軍馬。

    從將都擔心,如果貿然進城的話,萬一中了城中的曹軍的埋伏,那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還是陳到建議道:「看襄城的情況,如果我們繼續不進攻,再轟他十天半月,恐怕都難以轟得塌襄城,現在的情況,陳某猜想,極有可能是曹軍的誘敵之計,他們在完全處於被動捱打的局面之下,不甘心失敗而想出來的一些陰謀。如果我們現在就揮軍從城門殺進城,必然會遭受到伏擊。因此,我軍萬不可輕易進城。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們是否可以考慮,不進城,但佔據襄城的城頭。這樣,不僅等於攻破了襄城,還讓襄城內的曹兵的陰謀落空,只要我們奪取了城牆之後,自然也等於是掌控了整個城池。所以,陳某建議,或者可以試著攻擊一下城牆,如果能攻奪得下來的話,那就最好,不行,再另外想辦法,或者是繼續先圍困著再說。」

    眾將想了想,都覺得陳到的說法比較妥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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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2
第七百零一章 拆城

    為了使這次攻奪襄城的城牆,新漢軍眾將決定擺出一副全軍進攻的架勢,但是卻不會當真的深入城內,以免遭到曹軍的埋伏。要?

    下午時分,襄城外戰鼓聲大作,喊殺聲震天。

    新漢軍的數員大將,分別率了一支人馬,直接飛快的從那四打大開的城門衝了進去。

    同一時間,新漢軍的攻城將士也開始行動,往襄城的城牆迫近。

    自然,於禁雖然想要誘惑新漢軍進城與他們打巷戰,可是,他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新漢軍會否如他所猜想的那般,一見城門打開就不顧一切的率軍殺進城去跟他們打巷戰的可能。

    要知道,現在新漢軍完全佔據著主動權,對於攻奪襄城,看似攻得急,似乎非要在短時間之內攻下襄城的態勢,這讓於禁他們都產生了一種緊迫感,以為在新漢軍這種迫切要攻下襄城的心態之下,只要有機會的話,就會馬上殺進襄城去。尤其是,早前魏延的冒失,也似乎證明了新漢軍的迫切感。因此,於禁在城內佈置好了兵馬,準備迎接新漢軍進城,跟新漢軍在城內纏戰之後,便正式打開城門,開放式的想請君入甕,想誘新漢軍上當。

    可誰不知,新漢軍其實並沒有於禁等曹將所想像當中的那般急切,新漢軍現在有的是時間跟曹軍慢慢的玩。

    尤其是當秦頡、魏延等將,率一支人馬從城門衝進城去之後,看著城內似乎是空落落的街道,眾將就更加確定,在城內,一定會有著曹軍的陰謀,所以,他們誰都不上當,並沒有直接率軍向城內的深處進擊。

    於禁雖然命人打開城門放新漢軍進城,但在城門以及城牆上。肯定還留下不少的軍士,也有所提防新漢軍要奪取城牆。當然了,於禁為了跟新漢軍打巷戰,在城牆上留下來的軍士並不多。只是起到一定的牽製作用。對于于禁來說,他們認為,新漢軍一攻進城來,勢必要想著奪取襄城的中心衙門,都已經攻進城來了。對城牆自然不會太過重視了。因此,於禁在城牆上佈置的潛伏兵力並不多。

    不過,城頭上的曹兵,也一樣給向城牆進攻的新漢軍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當新漢軍的攻城部隊迫近城牆的時候,城頭上冒出來的曹兵,將他們在城頭上的滾石檑木齊下,又不停的向城下進攻的新漢軍放箭,雖然城頭上的曹軍因為兵力的問題,攻擊的力度並不算太大,讓新漢軍傷亡不少。

    本來。曹軍最喜歡就是這樣的攻城戰,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有可能對新漢軍造成較大的殺傷。但可惜,如果他們城頭上的兵力眾多的時候,新漢軍又豈會輕易的攻殺過來?

    現在新漢軍的進攻,都是試探性的進攻,能攻下襄城城牆慶幸,攻不下來也不算什麼。當然了,如果殺進城去的新漢軍,能夠迅殺上城頭。接應在城外向城牆起進攻的新漢軍,那麼新漢軍馬上會起總攻,大軍直接壓過來,先奪下襄城的城牆再講。

    但殺進城內的新漢軍。也遇到了小小的困難。原因是在城門之內附近的上城女牆,居然被曹軍給拆了,讓衝進城來的新漢軍一時還殺不上城頭上去。

    而城頭上的曹兵,也在城頭上不停的向進城來的新漢軍起攻擊,弓箭亂射,滾石檑木齊下。似是要迫新漢軍向城內深入的樣子。一時間,倒殺得新漢軍有點狼狽。

    城西方面,魏延赤膊上陣,一手提盾,一手長刀,沿著城牆內的邊沿疾走,想尋一道女牆階梯上城頭,卻直衝突了數百步都沒有可供登城的階梯。他擋下了從城頭上砸下來的巨石好幾次了,震得他手臂都有點抖。跟隨著他突進的將士,不少也死於非命。

    「娘的,這些曹軍還真可惡,居然連登牆的階梯都拆了,快!用勾繩!」魏延惱火的招呼後面的軍士。

    這個倒是有的,聽得魏延的命令,攜帶著勾繩的新漢軍軍士,立馬取下他們槓在肩頭上的繩索,往城頭上扔上掛勾。

    魏延一馬當先,擠掉了一個軍士,自己如猿猴似的攀了上去。

    城頭上的曹兵,雖然不多,但是也能夠確保面向城外及城外的每一個牆垛上都有一個士兵。如果新漢軍,總是在城下沿牆腳奔走,他們的攻擊倒也輕鬆,起碼,新漢軍一時還威脅不到他們。但是,看到新漢軍開始攻城,他們就有點慌了。

    城牆之內的新漢軍,倒是沒有雲梯,但是用勾繩攀上去,也一樣的快。

    城頭上的曹軍慌了。

    「快!滾石!」

    「射!給我射!快!別讓新漢軍殺上來!」

    「狗蛋!你娘的什麼愣?找死啊!快搬那根檑木過來!」

    「一、二、三!用力推!把這雲梯給我推倒了!」

    「弟兄們,咱們是敢死軍!留在城頭上的兄弟們誰都沒有想過要活著了,不用怕,他們新漢軍也是一樣的是一個人,沒有三頭六臂,用咱們手上的滾石砸下去,一樣給他們的腦瓜子開花!」

    「殺啊!給我拚死守住!」

    奉命在城頭上振守的曹軍將領,此際還真的忙得焦頭爛額,到處撲火,督促他們的曹兵作出各種各樣的反應。?

    不過,新漢軍同樣也有弓箭兵,他們瞄準了搬起重物往下砸,身形暴露出來的曹兵,一個個點名射殺。沒留下多少曹兵潛伏在城頭上的曹軍,他們死一個是一個,每死一個,就等於守城的力量減弱了一分。在這個時候,已經被於禁佈置在城內各條街巷當中準備打巷戰的曹兵,哪怕是看到城頭的情況不妙,他們都不可能再從藏身處出來,趕到城頭上去支援留在城頭上的曹兵了。

    魏延已經扔掉了他的那隻盾牌,他的長刀也插了腰間,另外抽出了一柄稍輕的朴刀,用嘴緊咬著,手腳並用的往城頭上急竄。

    一個曹兵,看到了魏延,探頭出來意欲放射將魏延射下去。但是,下面魏延的親兵,早已經拉弓搭箭,在緊張的盯著城頭上面。早已經做好魏延的掩護,一見到有曹兵向魏延瞄準拉弓,他們的弓箭便脫手射而出。那個曹兵都沒來得及箭拉滿圓,便被數箭射中,慘叫一聲從城頭上摔下。

    另一個曹兵。舉起一塊大石想砸下,卻呼的一聲又被一支冷箭射中他的臂膀,一下子失去重力的曹兵,舉高過頭的大石反倒將他自己砸在地,痛得他滾地呼號。

    「魏延來也!」

    魏延用力一躍,直接躍上了城頭,兩三個曹兵,長槍短刀向魏延殺到,但魏延一個側跌,直接有如滾上了刺來的那柄長槍往那曹兵一滾。嘴上咬著的朴刀便已經到了他的手上,隨手一刀,便直接將攻向他的三個曹兵擊殺在地。

    落地站穩的魏延,大喝一聲看刀,將手上的朴刀甩出,朴刀直接從一個曹兵的背後插了進去,救下了一個剛剛攀爬上到,露出一個頭來的新漢軍士兵。

    嗆的一聲,魏延抽出了長刀,一道殺氣揮出。數個欲要圍殺上來的曹兵,當場便被揮砍成數段。

    血腥瀰漫,殺上到城頭上來的魏延,就有如是一個殺神。無人可擋,他的人影所過之處,那些拚死抵敵的曹兵便有如斬瓜切菜一般,被魏延斬殺在地。

    「殺!」

    更多的新漢軍將士殺上了城頭,勢不可擋。

    曹兵終於敵不住了,面對新漢軍的攻殺。他們膽氣漸怯,在一個曹兵看著數個曹兵被魏延一刀攔腰斬斷,鮮血亂濺,五臟六腑撒滿了一地的血腥場面,他終忍不住被嚇得失聲亂叫,扔掉了兵器,掉頭就逃。

    邊叫邊逃的這個曹兵,馬上就引起了另外的已經喪了膽的曹兵的恐慌,下意識的跟著逃命。

    如此,曹軍潰敗。

    魏延命人出了信號,新漢軍全面壓迫過來。

    與此同時,另外的馬、秦頡、陳到等負責攻擊的方向,也分別出了奪取了襄城城頭的信號。

    城頭上的曹兵,倒沒有真的將城內的女牆階梯全都拆掉,還留有上下城牆的通道讓潰敗的曹兵退進城內深處。

    新漢軍倒是記住了眾將的一致決定的命令,以奪取襄城的城牆為主,並沒有乘勝向城內作縱深進攻。

    也沒用多久,襄城的城頭,便已經改旗易幟。全面被新漢軍給佔領了。

    不過,這個時候,天色也快黑了,在城頭上觀看城內,街道縱橫,在深處,不少地方已經被曹軍堵死,使得整個襄城之內,隱隱的形成了一道以襄城城內中心為據點的一個內城。新漢軍想要全面控制襄城,就得要先通過那縱橫密佈的街巷,方可以殺得到襄城的官衙。

    在開黑之前,新漢軍派出了少量的兵馬,試著往城中心攻去,但是,在經過那些街巷的時候,遭到了早有埋伏的曹兵的伏擊。

    經過這樣的試探,新漢軍的眾將,都隱隱的猜出了曹軍的意圖,原來是想利用城內那縱橫交錯的街巷來與自己軍交戰。

    猜出了曹軍的意圖那就好辦了。

    新漢軍也不急著就要控制襄城城內,而是先穩固好對城牆的控制,尤其是,將床弩搬出了城,在城門之處,對準城內的城門大徒,封鎖住出城的各個出口。

    如此一來,曹軍的所謂請君入甕,就變成了新漢軍在捉甕中之鱉了。

    一夜過去,整個襄城之內,除了城牆牆頭,城內一片漆黑,城內的襄城百姓,對曹兵倒也沒有什麼的惡感,還能聽從曹軍的命令,誰都沒有點燈,給予曹軍一定的配合。這一點,倒也可以說曹軍在襄城的確還有著人和。新漢軍的投石機,還真的不可能直接搬進城來,不管一切的亂砸一通。

    一早,新漢軍的眾將,碰面了一次,商議了一下跟著下來的軍事行動。

    本來,哪怕是打巷戰,新漢軍也不太懼,完全可以揮軍跟曹軍大戰一場。

    可是,新漢軍卻有了更好的計畫,完全可以不跟曹軍拼消耗便可以滅了城內的這二十來萬的曹軍。

    如何呢?那就是用最笨的,最麻煩的,卻是最有利於新漢軍的辦法。

    一開始,魏延倒是提出,用火攻,將城內的房屋一把火燒了曹軍的曹軍,又如何再跟自己軍打街巷伏擊戰?

    但是,這樣一來,必然會對襄城的百姓也造成極大的危害,許多的百姓,他們根本就不聽新漢軍的叫喊,不願意離開他們的房屋。這個也可以側面反映出,在曹軍的治理之下,百姓對曹軍還是比較擁護的,如此證明曹操對襄城的治理還算是比較成功的。

    可不管如何,新漢軍眾將都覺得,戰爭不應該禍及到太多的平民百姓,不管他們現在還護擁著誰,能夠不禍及他們的性命就最好。

    所以,最後眾將一致決定,他們曹軍不是想要跟咱們打巷戰嗎?那好,反正咱現在也不用跟他們急,就算是守住城牆,也一樣可以叫城內藏著的曹軍因糧絕而敗亡。所以,咱們就拆城。

    是的,就是拆城!

    新漢軍先在城頭上佈下弓箭大陣,讓弓箭兵控制著城牆之內弓箭所及的範圍。然後,再派出人馬,將在新漢軍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的民居房屋內的百姓一戶一戶人的勸出勸離,如果實在是不肯配合,死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房屋的,新漢軍將士就乾脆的強行押走。這些百姓,被直接送出城,先安頓在城外的新漢軍軍營之內。反正,在吃喝上不虧待他們便好。

    這樣,新漢軍便摧毀一圈的民居,將城牆之內的一整圈都夷為平地平地上佈置好新漢軍的軍陣,再動手去拆除下一圈。

    這樣的辦法,的確是一個最麻煩最笨的辦法。可是,卻是對付曹軍最有效的,連房屋都拆了,看曹軍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身,還如何跟新漢軍打巷戰。

    這樣的笨辦法,工程相當的大,不過,新漢朝卻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大不了,到時候再重建襄城就是,又不是消耗不起這樣的人力財力。拼錢財的消耗,也總好過拼新漢軍將士的人命為好。

    當然,這樣的笨辦法,其實也並不用當真的要將整個襄城都拆了。因為曹軍不可能真的要等到全城被拆,他們才會有反應。

    恐怕用不著拆除多少,曹軍就會自亂了陣腳,到時候,他們要逃要戰要降,自然就會有了分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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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2
第七百零二章 挖坑埋自己的曹軍

    在襄城中心的一所高樓上面,於禁與滿寵、李典等將看得目瞪口呆,欲哭無淚啊。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這、這擺明是在耍賴皮啊

    曹軍的眾將,此際真的是欲哭無淚,有一種搬起石頭來砸自己腳的鬱悶感。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人家打開城門讓你們新漢軍攻進城來,就是想讓你們進來打我們啊,你們倒是來啊,人家在這等著呢。可是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不來打,卻幹起拆城的耍賴皮的活來了?

    看新漢軍的架勢,似乎還真的非要把整個襄城都拆了方甘心。

    把城內的城屋都拆掉了,又何來什麼的街巷與新漢軍周旋啊?這不是在耍賴皮還是什麼?

    原本設計得好好的,先是慢慢的遞減守城的軍馬,裝作害怕了新漢軍的投石機的樣子。讓新漢軍轟擊了數天了,再裝作咱真的受不了你們新漢軍這樣,咱打開了城門請你來進城來一戰行不?

    好吧,這城門已經給你打開了,你也不用花費那麼多的力氣只是用投石機來轟擊咱了。你們新漢軍不是號稱天下無敵麼?為是很強悍麼?不是不可一世麼?那麼就來吧,咱們在城內決一死戰,咱在城內等著你。

    很好,新漢軍的確似是全軍出動的樣子,準備要大舉進攻了,咱也把刀磨得鋒利了。你倒是殺進來啊。

    這個殺倒是殺進來了,每個城門都有一支新漢軍的人馬殺了進來。可是,卻並沒有如他們所想像的那般,人家新漢軍根本就不鳥你在城內佈置好的陣勢,咱就是不進入城內那縱橫交錯的巷道當中。就只是先奪了你的們外圍城牆。

    而已經佈置在全城的二十多萬的曹軍,他們一開始都是接到每支人馬所要負責的街巷,一時半刻,是不能離開他們準備伏擊新漢軍的位置的。所以,新漢軍不來,他們想要作出相應的變化卻已經很難了。萬一他們從藏身的街巷當中冒頭出來。那就不是伏擊戰了,而是與新漢軍正面決戰,打遭遇戰,可是。這樣與他們全軍擺在城外與新漢軍決戰有什麼分別?他們根本就沒有太多的還手之力啊。

    所以,他們就都只能藏在城內,眼睜睜的看著新漢軍的大軍佔領了他們的襄城城牆,看著新漢軍的大軍采措了讓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也沒有想過的笨辦法,居然拆起城內的民居來。?

    這下子。於禁也好,李典也好,滿寵也好,全都抓瞎了,誰都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就算他們揮軍殺來也沒有什麼的意義了,因為,新漢軍都已經佈置好軍陣,他們敢衝殺出去,那與送死沒有什麼的分別。

    當然。想要拆除整個襄城的房屋卻也不是太過容易的事,起碼,沒有十天半月的功夫,是不可能當真的將整個襄城內的民房都拆除的。

    可十天半月之後呢?他們全軍都得要沒有地方可以藏身,都要被壓縮在襄城內的中央地區,然後再被新漢軍無情的坑殺?

    城內的曹軍,全都沉寂了下來,一個個都神色凝重當中帶著點慌亂,在等著上面將領的命令。

    那些被抓除到房屋當中藏著的曹兵,也都悄悄的潛走。不敢冒頭,因為只要一冒頭,就必然會遭受到新漢軍的那一步步壓迫而來的弓箭兵的攻擊。

    可以說,曹軍就算是想要節節抵抗的機會。新漢軍也不給他們。

    「於禁將軍,這便是你的與新漢軍打巷戰的計畫?呵呵,滿某看過以謀取勝,哪怕計謀失敗,也都還能有一個與敵人周旋的餘地,起碼。跟敵人同歸於盡總可以吧?但你看看現在,等於是拱手將襄城的外圍堅牆送給了新漢軍,然後再請新漢軍來反將我們團團困死在襄城之內。這樣的計謀,還真的厲害啊,挖了一個坑把自己埋了的計謀,老夫還真的是生平第一次見識到。」滿寵早前本就不讚成於禁的計畫,現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他怨氣衝天,忍不住滿嘴跑火車了。

    於禁臉色鐵青,卻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滿寵,就是李典也沒話可說,只是不滿滿寵的這些挖苦的言論,牛眼恨恨的瞪著他。

    「瞪?你還敢瞪我?你李典那麼厲害,現在新漢軍就在城內,你率軍去滅了他們啊?呸!一群匹夫!這次,倒把老夫也害慘了。」滿寵有持無恐,瞪了李典一眼斥道。

    「夠了!滿先生,我等本就是粗人,你才是隨軍軍師,在打算與新漢軍打巷戰的時候,你如果有什麼意見你為何不提?面對新漢軍的那種攻擊,你為何不想出辦法來破解?只要你有辦法,我等二十萬將士,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一樣會依滿先生你的計策作戰。現在事到如今,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的意義?」於禁也有點怒了,氣沖沖的應滿寵道。

    「哈哈,現在才想起老夫是隨軍軍師了?你不是說,如果有不同的意見,便是背叛丞相?要立斬無赦?你這統軍大將軍都話了,老夫還有什麼可說的?」滿寵大笑兩聲,嘲諷於禁道。

    於禁啞口無言,只能鬱悶的側過頭去。

    「滿軍師,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知道現在軍師還有什麼的良策可以讓我們與新漢軍周旋到底呢?」一些曹將站出來打圓場道。

    在這個時刻,如果高層的軍將生了不和,那麼這仗就不用打了。

    滿寵見狀,也適而可止的擄著鬍鬚道:「罷了,如果諸位將軍能夠聽得進滿某一言,那麼,現在的情況,我等也未必就是死路一條。」

    「哦?」於禁與李典都被滿寵的這話吸引,齊齊扭頭望著滿寵,希望這些平時總是智計百出的文人謀士能有辦法解決他們目前的困境。

    滿寵也不理於禁與李典兩將,似是對另外的曹軍軍將道:「辦法也不是說沒有,只是滿某不敢說出來。」

    「滿寵先生,之前是於某不對,如果滿先生有良策,還望不吝賜教!看在我們同是丞相帳下之臣將的關係,咱們理應互相信任,和睦共處。一起共同應對困境,不是麼?」於禁忍住心裡的氣,低聲下氣的對滿寵道。

    「嗯,這話說得有道理。話說,咱們現在,的確是處在同一個熱窩當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滿寵這才大搖大擺,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說起來。如果說跟新漢軍死戰到底的話,老夫還真的沒有什麼的良策,因為情況已經擺明了,不管如何,我們都沒有機會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們誰還敢說可以跟新漢軍決一死戰的話?誰敢?」

    滿寵環眼望了一眼眾將,將目光落在李典的身上道:「李典將軍最為勇猛,不知道李典將軍現在是否還要跟新漢軍決一死戰?如果當真敢的話,那麼滿某就不多說了,咱就這抓雞之力。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你們上了。」

    「呃,滿軍師說笑了。」李典滿臉黑,擠出一絲笑意道。

    「那就是說,咱們曹軍現在跟新漢軍是沒辦法再戰了?」滿寵施施然的問:「是嗎?告訴我!」

    「這、這又叫我等如何戰呢?現在,新漢軍在城內佈置了他們的那凌厲的弓箭大陣,我軍將士只要一露出身形,那就萬箭齊,我軍根本就衝不出街巷去。想接近新漢軍都有點困難啊。」一個軍將一臉痛苦的樣子道。

    「那就是說,諸位將軍都覺得此戰沒法打了是不是?既然如此?不能再打的仗。明知是再打下去,我等誰都得死的仗,咱們又要如何?」滿龐再次又喝了一聲道:「都告訴我!」

    眾將你眼望我眼,但全都縮頭縮腦。唯唯諾諾的不敢應答。

    「明知是死,不能戰,那就只能降或者逃了」眾將沒應話,於禁這個主將就得應話,他有點無奈的道:「降是不可能的,可是。逃的話,現在新漢軍已經佔據了襄城的外圍堅城,將我們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我們又能如何逃?莫非,滿先生是想說降?」

    「降嘛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滿寵一直都留意著於禁的神色,看到於禁的眼內寒光一閃,趕緊一肅容道:「丞相待我等不薄,我們怎麼能降呢?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投降新漢軍!因此,我們就只有逃了。」

    於禁此際,的確對曹操忠心耿耿,如果滿寵當真的要說降,要煸動他們投降新漢軍的話,他可能就會馬上暴起,將滿寵斬殺或者的拿下。如果投降的話從滿寵這個軍師的嘴上說出來,那麼就會馬上影響曹軍的軍心,會直接讓暫時還意志堅定的曹軍立馬作鳥獸散。

    「看滿軍師似乎已經有了良策,那麼就請不要再賣關子了,我軍在現在的情況之下,又如何能讓全軍都安然的撤離襄城呢?」於禁也不是當真愚笨的武將,此際自然看出了滿寵應該有了可以讓自己軍逃離襄城,跳出新漢軍包圍的計畫。

    「好,既然如此,老夫就明說了。」滿寵道:「不滿諸位,在你們準備佈置與新漢軍打巷戰的時候,滿某就覺得此計未必可以成功,因此,便與另外的一些軍將合計,在咱們城內,往城外打通了一條秘道。」

    滿寵舉手阻斷一些想說話的將領,道:「有一些常識,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在一些非是河道密佈的地區,一般的城池,都會有一些逃生的暗道,尤其是像襄城這樣的山區中的城池,一般都會有秘道。老夫就是找到了當中的一條秘道,現在讓人打通,通到了城外。」

    「太好了!」

    一眾曹將聞言有秘道通到了城外,全都喜出望外,現在被新漢軍包圍,步步壓縮他們的生存空間,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誰不想還有一條活路?

    「打住!」滿寵低喝一聲道:「別高興太早,秘道是有,可是,你們想想,我們現在,有軍馬二十來萬,一條秘道,最多只能供一人走動的秘道,什麼時候才能讓這二十來萬的人馬都撤出城去?」

    滿寵的話,讓眾將又一下子沉默了起來。

    其實,滿寵是不打算將城中秘道的事當著眾將說出來的,他想在危急的時候,作為他自己的逃生通道所用。只是,他想到,如果只是他逃了去,那麼曹操肯定不會放過他,必須要有於禁、李典等將一同離開,如此方可以向曹操說明,鎮守襄城,乃非戰之罪,他們都已經盡力了。如果只是他一人貪生逃得性命,曹操肯定容不下他。

    如此,沒有辦法,滿寵才不得不將這個秘密說出來。

    為了能夠安全的逃離襄城,最終又不會讓曹操降罪,甚至可能還能獲得一個功勞,又可以結好於禁、李典等將,滿寵已經有了一個全盤的計畫。

    事到如今,滿寵也等於是在於禁、李典等將的面前掌握了主動權,說話權。他見眾將神色陰晴不定,他才談定的道:「諸位,你們是否滿某將這個秘密說出來,是打算讓我等一眾軍將先逃得性命,拋下咱們襄城內的二十萬軍馬逃命?如果這樣想你們就錯了。」

    「哦?難道不是這樣?」於禁疑惑不解的問。

    「哼!你們以為,有了秘道,我等就可以安然的逃走?實話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想要逃命,我等還得要有外援的接應。否則,城外方圓十多二十里的地區,都處於新漢軍的耳目監控當中,只要我們一露頭,就馬上得要遭受馬的西涼鐵騎的攻襲。你們誰有把握能在西涼鐵騎的鐵蹄下逃得性命?」

    「那、那我等該當如此?」

    「呵呵,如果諸位將軍,都願聽眾滿某的號令,那麼,滿某倒是有計畫,有幾分把握可以讓大家從襄城逃離,甚至,還有可能將大部份的曹軍將士都帶出去。」滿寵神色故作輕鬆的道:「因為在秘道打通的第一時間,滿某便馬上派人出去,去求來接應的援軍了。不出三天,我們的援軍,便有可能到達襄城之外,接應我們突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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