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31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3
第七百零三章 襄城突圍戰

    事到如今,曹軍幾乎都已經陷入了絕境,滿寵能夠有計畫讓他們逃出生天,誰還會有什麼的異議?

    當然,如果按滿寵所言,他所發現並且已經打通了的秘道難以讓大軍都安然的撤離襄城,那麼一眾曹將的心裡的確很矛盾。因為他們下意識之間都覺得,不能拋下大部份士兵獨自逃命。可現在滿寵說有可能讓大部份的曹軍都能夠逃離被新漢軍大軍圍困的襄城,那麼一眾曹將就更加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於禁首先表態道:「滿先生,於某定當遵從命令,一切,還請先生多費心思了。」

    「咱老典也沒有異議,一切聽從滿軍師的調遣!」

    「我等亦遵從軍師之命令!」

    一眾曹將,都帶著一種期待的心境向滿寵表了態。

    「如此甚好,既然眾將都沒有異議,那麼滿某便要下命令了。」滿寵滿意的點頭,肅容下令道:「首先,請於禁、李典將軍,先下令讓我軍放棄城內外圍的潛伏,先集結十萬軍馬於我們官衙中心。」

    「領命!」於禁與李典也早有這樣的心思,因為將軍馬安置在城內的街巷已經失去了戰略的意義,他們都想著,如果萬不得已,他們就只能將邊馬集結起來,對新漢軍的一個方向進行一次決死的衝鋒,務必要給予新漢軍一定的殺傷,拚命殺通一條血路突圍。所以,他們都很爽快的應令。

    「其次,命令全軍,將所有的遠程武器都集中起來,配備給此十萬的軍馬。」滿寵的神色有點瘋狂的道:「以其活活被逼死在襄城中心,還不如拚死一搏,滿某相信。憑我們十萬的大軍衝鋒,就不能給予新漢軍一定的壓力。」

    「什麼?這、這是讓我們直接突圍?」一些軍將聞言,都為之一驚。如果硬向新漢軍衝殺的話,他們又何用滿寵為大家出謀劃策?恐怕此時大軍早已經向新漢軍發起衝鋒了。

    「怎麼了?你們怕了?剛剛才說聽滿某的命令。現在就不聽令了?」

    「不不,滿軍師,我等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現在新漢軍嚴陣以待,用他們的床弩對準了每一條大街的街口,並且,還有他們的弓箭大陣在壓陣。另外還有軍馬隨時應對我軍的衝鋒,我們擔心的是,我們的衝鋒會傷亡太大。更加擔心的是,窮盡十萬的大軍,怕都難以打開一條通道,讓我軍突圍出去啊。」

    「哼!這個滿某自然清楚,以我軍的實力,想要正面突破突圍離開襄城那是不太可能的。不過,三天後,我軍衝鋒。就有機會了。穎川的曹軍,將會在三天後殺到襄城北面,到時候。他們會向圍困我們襄城城北方向的新漢軍發起攻擊,到時候,必然能夠打亂新漢軍的佈置,如此,我們再向新漢軍的城北面發起進攻。」

    滿寵說到了這裡,擺手攔住眾將的說話,接著道:「諸位應該清楚,如果我軍不採取措施,不採取行動的話。那就只能被動的慢慢的壓縮在城中心,最終必然是全軍覆滅的下場。諸位然否?」

    不等眾將回應。滿寵一臉沉痛的道:「滿某就說白了,此十萬軍馬。其實就是誘餌。當城北城外,我們的援軍向新漢軍發起攻擊的時候,我們這十萬軍馬發起攻擊響應。這個時候,新漢邊肯定會以為我軍要作最後的殊死搏鬥,要作最後的一擊了。因此,他們的注意力,肯定會被吸引住,必然會集中力量對付我們的這十萬軍馬。此時,我等便再率餘下的曹軍,從秘道離開。注意了,發起衝鋒的十萬軍馬,他們堅持的時間越長,給予我們的時間就越充裕,我們的人馬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從秘道離開。如此,在襄城已經丟失的情況之下,滿某就只能保全我軍一半左右的軍馬。」

    「至於向新漢軍發起進攻的這十萬曹軍,如果他們能夠突圍出去,那就最好了,假若沒能突圍出去,這個結果……」滿寵的意思不言而明。

    這十萬的曹軍,便是誘餌,就是被放棄的人馬。說好聽一點,就是敢死軍。

    一下子就放棄一半的軍馬,於禁與李典等將還是有點心痛。但在這個時候,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因為滿寵的計畫,已經是現在能夠想像的最好的辦法了。

    「滿某跟諸位明說這個計畫,就是讓你們自己決定要不要如此,再決定你們的軍士誰留下誰走。辦法已經告訴你們了,不管你們如何,當穎川方面的援軍殺到的時候,滿某肯定會第一時間前往與接應的軍馬匯合。」滿寵度毫不掩飾自己貪生的想法,望向於禁、李典道:「滿某所說的,只是最壞的結果,如果向好的方面去考慮,或許,這十萬軍馬可以殺敗城北的新漢軍呢?這十萬軍馬多少都還有一部份逃出襄城與我們的接應大軍匯合呢?因此,滿某認為,我軍有損失,但應該還是有可能逃出大部份的軍馬的。」

    「如今襄城等於失守了,我們再在襄城與新漢軍周旋已經沒有了意義,因此滿某認為,還不如保存更多的兵力,撤回穎川,與穎川的守軍合兵一起,再謀求與新漢軍一戰的時機。」

    「穎川的守將是夏侯恩,整個穎川郡共有兵力二十多萬人馬,我們能夠從襄城帶出更多的軍馬,於我軍守住穎川就越有利。事情孰輕孰重,諸位將軍自己考慮吧。」

    ……

    接下來的事,便是一眾軍將自己商量了。

    因為怎麼也得要留下一些將領來統率向新漢軍發起進攻的那十萬軍馬,如果沒有軍將統率的話,那十萬軍馬就會亂了套。

    那麼多的曹將,一部份的確貪生的,自然是堅持要隨滿寵一起走。而很大一部份,對下面的軍士,都有著比較深的情感,他們不忍拋下一部份部下送死而自己獨自逃命。

    於禁與李典就爭執不下。他兩將都想留下。

    不過,於禁勸服了李典,讓李典走。他留下統率那十萬大軍。

    ……

    三天很快過去,看起來似乎不算是太大的襄城。當真要拆除起來,卻也不是那麼的容易,新漢軍才不過是拆除了五分之一的樣子。只是在城牆之內,往城內縮少了幾圈的樣子。

    一切都顯得很平靜,新漢軍在按部就班的行動著。

    在這個時候,馬超與魏延等一眾將領,倒還真的沒有想到這甕中之鱉還能長出翅膀飛走,沒有想到煮熟的鴨子還會飛。

    這天的天色才剛剛放亮。鎮守城北方向的陳到,早早就起來聽下面軍將的報告,主要是聽他們報告城北城內的拆城情況,以及一些散出去的斥侯的報告。留意是否會有曹軍前來救援襄城的二十多萬的曹軍。

    襄城內還有二十多萬曹軍,新漢軍的一眾將領倒也沒敢掉以輕心,因為都知道,就算將曹軍壓縮回到城中心的地區,最後解決他們,怕還有一場苦戰。

    說實話,現在圍攻襄城的新漢軍。總兵力不過是三十多萬人馬,與曹軍相差並不算太大。新漢軍如果不是利用精良的各種武器壓制,恐怕還真的難以輕易的攻破襄城。將曹軍壓制在襄城中心區域。

    假如說,曹軍一旦反撲,集中優勢兵力向一個方向突圍,對於襄城四周的新漢軍而言,也是一種壓力,一個危機,一個不好,可能就得要損兵折將,吃一場敗仗。

    陳到認真的聽著斥侯的匯報。越聽便越覺得有問題,因為城北方向似乎太過安靜了。自己的人居然沒有發現有曹軍的援軍到來。他暫時不知道另外幾將的情況,是否也是同樣如此。可按陳到的想法。始終都認為,曹軍應該不會坐看他的二十萬精銳曹軍就此損落在襄城,必然會有什麼的救援行動。

    可一時之間,陳到也想不出哪裡有問題。

    就在陳到心裡有點憂慮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喊殺聲傳來。

    是城外效區!

    陳到一下子跳了起來,一臉驚疑。

    城北方面,一直往大山方向,他都派出了不少的斥侯探子,可以說,已經將警戒線放出到十多二十里之外了。可是,怎麼就在自己城北不遠的地方,突然發出了喊殺聲?

    「報!」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人沒到就焦急的報告:「稟陳將軍,在我們城北方向,離城約十里的地方,突然出殺一支曹軍,人數不詳,估計會有十萬左右的軍馬,直奪我們城北城門殺來,請陳將軍盡快定奪!」

    「是曹操救援襄城的援軍到了!快!通知馬超將軍的騎軍,請他馬上出兵助我們敵住這支曹軍援軍,另外,城內的行動暫時停止,先嚴防死守,提防城內的曹軍會向我們發起突襲。」

    「再馬上傳報魏延與秦頡將軍,請他們派軍前來援助!」

    陳到大步出走軍帳,一面大聲的給下面的人下令。

    陳到有兩軍人馬,一軍在城內拆城,一軍在城頭及城外圍城,他正在集結城外的一軍,先敵住從城北殺來的曹軍時候,城內又突如其來的迸發出一陣喊殺之聲。

    陳到的臉色再變,知道曹軍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他先另城外的軍馬集結提防,自己馬上登城察看敵情。

    當他在城頭上看到城北城內區域,那些還沒有拆除的街巷當中,已經滿是曹軍的軍馬,陳到就知道事情大條了。這是曹軍先擇他的城北方向作為突圍的方向,裡應內合。

    哐哐哐的轟響傳來,是新漢軍佈置在那些拆除了房屋的空地上架好的床弩向那些主要的大街道放箭了。

    床弩放箭,就證明曹軍已經進入了衝鋒的狀態,已經與新漢軍接上火了。如果讓他們突破了床弩的封鎖,就能與新漢軍短兵相接了。

    這個時候,陳到卻不能將城外的這一軍將士帶去阻擊城北城外殺來的曹軍了。因為他一旦帶走一軍人馬,這城北方向,就顯得兵力太過薄弱,弄不好,還真的會讓城內的曹軍突圍出去。

    這個是不允許的,全軍三十多萬的新漢軍,好不容易才將曹軍的二十來萬人馬圍困在襄城之內,怎麼可以輕易的讓他們突圍逃走?

    陳到一咬牙,再讓人快速通知馬超,讓馬超率他的騎軍為自己敵住城北城外殺來的曹軍,他將自己的城外一軍,投入到城內阻擊曹軍突圍的戰事當中去。

    城外的曹軍離城北還有十里左右,馬超的騎軍應該來得及,不會讓那從城北方向攻來的曹軍殺到城來。

    陳到的抉擇是正確的,如果他率走了一軍,恐怕還真的讓曹軍有機會從城北方向突圍出去。

    要知道,新漢軍圍城、拆城,還要佈防,提防城內的曹軍突圍。所以,所有的將士,不可能一下子全都擺放在固定的位置,時刻都做好戰鬥準備的。

    像陳到的這兩軍人馬,在城內的這一軍人馬,就得要分成三批人馬,分成三個時段來分配。三批人馬輪流休息。如此,也就是說每一撥人馬,約為三個營左右,七、八千的人馬。

    這七、八千的人馬,還得分成一些將士負責駕馭床弩,要列陣佈防,排好弓箭大陣,另一部人馬,才是拆除城內房屋的人馬。

    曹軍選擇在天剛剛亮的時候發起進攻。在第一時間,曹軍整整十萬軍馬同一時間向城北方向發起了進攻。在這個時候,就等於是新漢軍的七、八千人馬在阻擋曹軍的十萬人馬。

    很明顯,在這第一時間,新漢軍因為兵力佈置的關係,很難對曹軍的衝鋒造成太大的阻礙。使得曹軍推進得很快,沒用多久,就已經迫近新漢軍的弓箭軍陣四、五百步的距離,很快就能突出拆除了房屋的空地之間。

    如果讓曹軍突出來,其大軍就可以一下子展開兵力的優勢。到時候,新漢軍怕就難以阻擋得住曹軍的大軍洪流。

    幸好,陳到的反應也很快,城內的那些輪休的將士,也迅速的披甲,馬上投入到戰鬥當中去。另時,陳到率著城外的一軍,也飛快的進城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3
第七百零四章 於禁投降

    床弩的威力的確極強,只可惜受制太多。

    直射的弓弩,必須要在平整的地區當中方可以發揮出其最大的威力,並且還是直射。

    而對於床弩的優缺點,曹軍將士自然也很清楚,因為他們並非就僅僅生產製造出弩牛弓,同樣也製造出類同於新漢軍差不多的床弩。只是他們的床弩威力不及新漢軍的床弩強力,也難以如新漢軍的床弩這般可以大批量的生產製造出來罷了。

    如此,新漢軍雖然用床弩封鎖了城內的主要街道,可是,卻並不能對衝鋒殺來的曹軍造成太大的殺傷,他們都是避開床弩所能威脅到的死角殺出來的。比如,沿著街道邊,借助街道上的牆壁殺出,又或者是乾脆從房屋頂上攀爬殺出來。這樣,新漢軍的床弩,基本沒有對曹軍形成什麼的威脅。但是,卻也極大可能的限制了曹軍的衝鋒,阻延了他們的直接衝鋒。

    十萬曹軍,從各條床弩沒能控制的街巷殺出,又或是從那些房屋頂上殺出。看上去聲勢極大。

    已經被新漢軍拆除了民房的那些平整的區域,離新漢軍的陣列就只有兩三百步的距離,這還是新漢軍看到曹軍人多勢眾,將軍列往後退了兩三百步,如此,方可以對那些殺出來到平整地區的曹軍進行最大可能的殺傷,箭雨覆蓋的面積也會更大。

    不過,早前的新漢軍只有七、八千的警戒人馬,弓箭兵的大陣就只有那麼三、四千。三、四千弓箭的箭雨,面對那麼多曹軍的衝鋒。所起到的作用也不是太大。只能對某一點一面進行打擊,但是曹軍卻可以迂迴殺過來。當然。曹軍是避開固定的床弩的射程軌道衝殺過來的。他們可不敢進入床弩的射程軌道上去迎接新漢軍不停射過來的呼嘯著的長長弩箭。

    「殺啊!」

    「衝過去!」

    「趁新漢軍現在的兵力空虛,衝啊!」

    曹軍的喊殺聲震天。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向前猛撲,哪怕是面對新漢軍的那箭雨覆蓋當中的曹兵,此際似乎也看到了勝利的希望,看到了能夠突破新漢軍的堵截陣地的希望,一個個前赴後繼的狂衝上前。

    這完全是用人命來打開一個缺口,面對前赴後繼的曹兵,新漢軍的弓箭兵真的有一種忙不過來的感覺,在曹軍進入箭程的時候開始,新漢軍的弓箭兵就不停的發箭。手都拉到有點抽筋了,卻依然沒能阻擋得住曹軍的向前逼進。此際,都快接近新漢軍的弓箭陣地近百步的距離了。

    要知道,弓箭兵的近戰能力極差,一旦讓曹軍殺上來的話,這數千新漢軍人馬怕就完了。而這百來步的距離,就僅只須十個呼吸左右的時候,眨眼就可以殺到。

    按理說,在現在的形勢之下。新漢軍的弓箭兵甚至連想要後撤都來不及了,眼看就要被曹軍的人潮所淹沒。

    這個時候,另外的新漢軍還沒有趕到,陳到所率的那一軍新漢軍將士。亦才剛剛從城門殺進來,來不及趕到陣地護衛這數千弓箭兵。

    但是,那些在控制著床弩不停施放弩箭的新漢軍將士。情急生智,在緊要的關頭。他們直接將固定在地面上的床弩推斜,斜著向殺過來的曹軍施放弩箭。

    本來。床弩太重,想要搬動不易,可是,僅只是將床弩推動一下,讓床弩偏離了原來固定的軌跡卻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嗚呼的床弩,一排排長長的弩箭,帶著無比的威力,斜斜的撞進了衝殺過來的曹軍人潮當中。

    剎那之間,曹軍的人群當中,血肉橫飛,無數的曹兵,被強力的弩箭攔腰射斷,弩箭所過之處,便是一道道的血路。

    足足有兩里遠的殺傷,直接穿透了橫著殺出的曹軍人潮。等於斜斜的將曹軍的衝鋒人群從中攔斷。

    數十架床弩如此同時施放弩箭,對前方的曹兵形成了一個交叉射擊的殺傷網。就有如用機關機在向曹軍交叉掃射一般。

    當然,因為曹軍的軍馬太多,一時之間,似乎對曹軍的殺傷還不算是太大。可是,如此如割草一般的屠殺,也很快就影響到了曹軍全軍。尤其是那些衝殺在前的曹軍,被斜斜射來的床弩箭來了一個迎頭痛擊,就算是饒幸沒有被床弩的弩箭直接射殺,也當場將他們嚇得呆在當地。

    想想,當他們狂熱的冒死不停向前,衝著衝著,突然一排弩箭從身側射過來,在他左右的曹兵,被弩箭直接穿透身軀,甚至有如串肉串一般,將他們的整個人都帶著飛走,留下來的,只是一篷篷的熱血以及他們的慘叫聲。

    那些呼嘯著探過他們身邊所帶起來的巨響及陣風,都讓他們一個個心裡發寒。

    這樣的打擊,讓那些眼看就可以看到突破的希望的曹兵直接崩潰。

    「兄弟們頂住,我們來了!」

    幸得床弩兵機警,推斜床弩來發射,就在這曹兵被打擊得一愣之際,先是在城內輪休的新漢軍將士,馬上就已經殺過來,長槍兵、刀盾兵直接沖箭佈陣,將弓箭兵給保護起來,同時,新加入來的弓箭兵,剎那便將整個弓箭大陣擴大了成倍的規模。

    新漢軍平明艱苦訓練的軍陣,在這樣緊急的時刻見更顯成效,他們的人馬一到,直接就能成陣,便可以加入到向衝殺過來的曹軍進行箭雨覆蓋的攻擊當中。

    曹軍的人馬有十萬之眾,雖然很多,要比新漢軍的人馬多。但是,因為受到城內的特定的地形的限制,曹軍的十萬軍馬,其實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展開了向新漢軍進行攻擊的。所以,加入來的新漢軍將士,堪堪可以將曹軍的衝鋒陣列給打散了。在床弩的配合之下,衝出來的曹兵。根本就沒有機會再衝近新漢軍的軍陣前來。

    別看就只是一會之間,但以曹軍的殺傷。卻是讓曹軍膽顫心驚的,因為在新漢軍的軍陣之前,已經倒滿了曹兵的屍首,曹兵屍體上流出來的血液,已經匯流成河,滿目血紅,一片腥風。

    咚咚咚!

    「殺啊!」

    隨著戰鼓聲響,陳到率軍殺到,使得城北城門之內。已經集結了近五萬的新漢軍。有了五萬人馬,足可以守住城北城門,讓那衝殺過來,意欲突圍的曹軍只能望門興嘆。

    多了人手就更加好辦了,新漢軍的床弩兵,馬上向陳到請求,多調一些人手給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一邊裝上弩箭,一邊調整床弩的攻擊方向。對曹軍密集的地方施放弩箭。

    於禁這個時候,站在新漢軍的箭雨覆蓋範圍之外的一所民房頂上,他將整個戰場上的形勢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是看著自己的曹軍,眼看就要殺進新漢軍的弓箭兵陣。看著突然的變化,看著自己的曹兵將士,被新漢軍的那種威力極強的床弩射殺自己的將士。

    那一刻。於禁當真的鬱悶得想要吐血,幾乎沒有兩眼一黑。從房頂上摔下來。

    他的嘴唇,都咬得滲血了。他真的很不甘心,真的。只可惜,功虧一簣,他知道,當新漢軍的軍馬反應過來,對城門進行了封堵的話,他就不可能再率這十萬人馬從城北城門殺出去了。

    直接衝鋒,意圖突破一個缺口已經不可能了。如果再任由自己的將士衝鋒出去,恐怕就真的會被新漢軍的屠殺掉。

    於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那翻滾的血氣,喝道:「暫停衝鋒,鳴金撤軍回來,依託民房結陣,將我們準備好的重武器推出來,與新漢軍對持到底,儘可能的拖久一些時間,為滿寵先生及李典將軍爭取多一點逃離的時間。」

    再衝殺出去,只會成為添油戰術,去多少便犧牲多少。因此,於禁只好命令曹軍撤回來,再採取第二個計畫。

    第二個計畫就是於禁幾乎集中了全軍的弓箭及那種弩牛弩、少許投石機等等的武器,佈陣與新漢軍交戰,纏住新漢軍,牽制住新漢軍,好讓滿寵與李典等人率餘下的十餘萬曹兵從秘道離開襄城。

    上十萬人馬從一條秘道離開,這個真的得需要不少時間。於禁牽制的時間越長,曹軍能逃離的人就越多。

    如此,曹軍撤回到那些還沒有被拆除到的民房當中,依託那些民房,與新漢邊對射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曹軍的床弩與弩牛弓、投石機等等,的確發揮了不少的作用,讓新漢軍也嘗了一下被敵軍用床弩、投石機、弩牛弓的打擊。

    這主要是新漢軍必須得要阻擊住這些曹軍,佈陣在空曠的城內空地上。曹軍推出他們的床弩,對準新漢軍的軍陣來放箭,還有他們的弩牛弓,恰好可以射進新漢軍的軍陣,他們的投石機所投擲出來的石彈,也能砸在新漢軍的人群當中。

    這樣的打擊,讓新漢軍當場死傷數千人馬。

    不過,陳到見機不妙,馬上命令大軍後撤,全都撤到了城牆上去,如此方避免更大的傷亡。

    只是,曹軍也不敢再輕易的衝出空曠的地方了。

    另外,曹軍想如此與新漢軍周旋,牽制新漢軍的注意力的目的,卻是失敗了。

    因為,不要忘了,新漢軍除了陳到的城北軍之外,還有另外的軍馬。

    馬超不說了,他接到陳到的通報,他馬上就率騎軍往北殺去。而秦頡與魏延兩將,要收到了情報之後,他們都馬上意識到了襄城的曹軍要突圍了。

    他們並沒有直接率軍來支援陳到,因為他們對陳到有信心,認為不管如何,陳到的新漢軍,應該可以應付得了想向城北突圍的曹軍。如此,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揮軍直接從城內殺入。

    當然,他們先是派出了一支人馬向城內縱深試探,果然,在城內的街巷,僅只是發現了少量的留守曹兵,卻沒有大量的曹軍埋伏。於是他們就大膽揮軍直接殺向襄城的中心區域。

    兩軍勢如破竹,一鼓作氣沖垮了曹軍留守城南城西的曹兵,很快就殺到了襄城中心地帶。

    而這個時候,集結到襄城官衙附近,正源源不斷進入秘道,想從秘道逃離的曹兵,還有三、四萬人馬還來不及進入秘道。

    當秦頡與魏延率軍殺到的時候,這三、四萬曹軍,便依託官衙作垂死的爭鬥。

    秦頡與魏延倒是沒有想到在這官衙當中會有一條秘道讓這些曹軍逃走。兩將見已經困住了曹軍在官衙,便留下一部份兵力與官衙的曹兵對持,雙雙率軍殺到城北區域,從後向於禁的曹軍發起了進攻。

    兩軍在城北的街巷發生了激烈的戰鬥。使得於禁所想像的巷戰終於上演,只是此一時彼一時,這次的巷戰,卻不是於禁準備好的巷戰,而是被迫與從後掩殺過來的曹軍在街巷上死戰。

    同時,看到曹軍大亂的陳到,見有機可乘,也當即率軍從城頭上下來向曹軍發起了攻擊。

    兩軍短兵相接,再次讓於禁見識到了新漢軍的強悍,自己的曹兵根本就不是新漢軍士兵的對手。數萬的曹兵,被新漢軍殺得屍橫街巷,節節敗退。

    讓於禁睚眥欲裂,恨得牙癢癢,又深感無奈,萬念俱灰的是。明明是相當強悍,哪怕是短兵相接,兩軍的士兵單對單死鬥,都勝了一籌的新漢軍士兵。他們卻非常的無賴,很多時候,他們都似懶得更自己的曹軍士兵肉搏。他們將自己的曹兵逼近一堆之後,後面跟著前來的弓箭兵,直接就是一通亂箭,讓自己的曹兵死不瞑目,連與新漢軍拚死一戰的機會都不給。

    看著一片片被逼退的曹兵,被新漢軍的弓箭亂箭,一片片的曹兵被射殺的情境,於禁的心理堤防終於崩潰了。

    他知道,再戰下去已經毫無意義。他真的不忍心看著這此追隨他多年的曹兵戰士一個個的被窩囊的擊殺在他面前。

    「都住手!」

    於禁流著淚,推開一直護著他的親兵親將,衝了出去,站在大街當中,舉高手大聲悲痛的道:「住手!住手!我投降!所有曹軍將士都聽令,放下武器投降!」(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3
第七百零五章 奪得襄城

    「於禁將軍!」

    「將軍!我等寧死不降!」

    「對!於將軍,不能降,我等拚死殺出一條血路,將軍你快走!」

    曹軍的將士,對曹操的忠誠還是挺高的。這個,也得歸結於這個時代的大漢百姓的思想純樸。他們對生活的要求實在是太低了,只要稍為待他們好一些,他們就必會感恩戴德。

    在這個三國時代,最為講究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的品格。在混亂的戰爭年代,處於中原的百姓,的確是因為得益於曹操的統治方能更好的生存下去,所以,不少曹軍的將士,都是一根筋的想著為曹操盡忠。許多時候,他們往往都能夠為了報答那活命之恩而付出自己的生命。這樣的故事,在這三國時代,比比皆是。

    何況,這些曹軍將士,他們並非是自己受益於曹操的統治,而是他們一家老小都受到曹操的恩惠,因此,哪怕是面對被新漢軍圍殺的必死局面,也極少會有曹軍投降的,這個,與另外的諸侯的軍馬,的確有著本質上的分別。

    曹軍的將士,也並非不強悍不精銳,只是他們處處都受制於新漢軍的打擊,根本就沒能揮得出他們的戰鬥力罷了。因此,許多曹軍將士,他們聽到於禁下令讓他們放下武器投降,他們還真的極為悲憤,不太情願,不甘心。

    另外,曹軍的軍紀亦相當的嚴明,他們現在就算有點驚慌,心裡有點恐懼,可是,依然還能保持一定的戰場紀律及建制。奮起反撲,也未必不能給予新漢軍一定的傷害。

    不過,於禁放眼全局,他心裡知道,自己軍再掙紮下去,也只會是徒增傷亡。根本就不可能衝得出去的。如今,除了投降,他再也想不出如何讓追隨自己的曹軍將士能夠活下去的辦法。

    「夠了!」於禁的兩眼赤紅,喝道:「聽令!全軍放下武器投降。這是命令,也是某於禁給你們最後的一個命令!放下武器投降!」

    「將軍哇」

    一些軍士,死死的握著兵器號啕大哭。

    「新漢軍聽著,某乃曹丞相帳下大將,襄城主將於禁。現在我宣佈,向你們新漢朝投降,不准濫殺我曹軍將士!」

    於禁站直了身體,將身上的兵器扔到了地上,迎著前面殺來的新漢軍走了過去。

    「將軍」

    於禁身後的曹兵,齊聲悲呼,這個時候,不少將士還想憤起拚命,可是,看到呼啦一聲。於禁便被衝過來的新漢軍士兵圍住,並控制了起來。那些曹兵才悲憤無奈的,憤憤的扔掉了兵器,但是,卻沒有一人下跪求饒,一個個都氣呼呼的挺直了腰桿,人人狠狠的盯著上前來押解他們的新漢軍將士。

    秦頡與魏延策馬趕到,剛好看到了於禁投降的情況。兩將對望了一眼,各自點點頭,命令自己的新漢軍將士。不可再亂殺放下武器投降的曹兵,先將那些曹兵看押起來。

    「於禁將軍,別來無恙?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不過。放心吧,既然你已經率軍投降,我們新漢軍自然會優待俘虜,不會拿你們如何的。暫時,就先委屈一下於將軍了。」秦頡與於禁交過手,對於禁的武藝倒是有幾分佩服了。不由上前來與於禁打了一個照面,安慰於禁一句。

    「哼!敗了便是敗了,我於禁沒有什麼話可說,只希望你們能夠當真的善待我曹軍將士。至于于某,你們要殺要剜,釋隨尊便。」於禁並不領情,神色冷然的哼了一聲道。

    「呵呵,於禁將軍你多心了。」秦頡自然也不會跟於禁說太多,掉頭下令道:「來人,將於禁將軍單獨看守,嗯不用捆縛了,秦某相信於禁將軍不會拋下自己部下獨自逃離的。」

    「是!」

    看著於禁被押走,秦頡不由皺起了眉頭,對身旁的魏延道:「魏將軍,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現在曹軍不是投降了嗎?我們現在,應當盡快控制全城。另外,派人去城北方面察看一下情況,看看馬將軍與來援軍的曹軍戰況如何,我等也得馬上要出兵支援才是。」魏延線條粗,並沒有多考慮什麼。

    「不對不對,我想起來了,那個,於禁與李典這兩員曹將,基本上都會在一起行動的,可是,現在仗都打了大半天了,但我們都俘虜了於禁,卻始終都沒有見到李典的身影。??這裡面,似乎有點不尋常啊。」

    「哦?秦將軍你不說魏某還真的沒有留意呢。你說,那李典會不會在官衙中心?」

    「官衙中心嗯,不是還有滿寵嗎?不好!我們趕快殺去,先把官衙給打下來看看再說。估計,這當中肯定會有什麼的變數。」秦頡臉色一變,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趕緊一拍馬,調頭就率一部軍馬返官衙。

    官衙外圍,戰況也相當的激烈,雙方的弓矢亂飛,喊殺聲震天。

    新漢軍幾翻強攻,都被官衙內的曹兵給打了來,還傷亡了不少將士。

    不過,新漢軍的將士都不知道,這些被困在官衙內的三、四萬曹軍,他們在危急的時候,再次分出了大半人馬死守,另外的一半人馬,繼續從官衙內的秘道撤走,這個時候,又被他們從秘道撤走了大半人馬。

    秦頡與魏延殺來的時候,曹軍已經潰敗了,兩將直接殺了進去。

    倒是這留下來死守的曹兵,居然沒有一個願意投降的,被殺進官衙的新漢軍全都斬殺。並不算是太大的襄城官衙之內,曹兵的屍堆積如山。

    另外,在官衙的後花園的一個假山之處,找到了那個秘道出口,只是,已經被曹軍破壞掉了,新漢軍的士兵,正在拚命的開挖,意圖挖通了好下去沿秘道追擊逃走的曹兵。

    秦頡與魏延站在秘道口處,都覺有點可惜。居然讓滿寵、李典等曹將逃了。另外,兩將估計,曹軍士兵也逃了不少,如此就使得他們這一戰雖然奪取了襄城。卻也不太完美。

    兩將最後並沒有讓人繼續挖通那被破壞了的秘道,而是直接率軍出城趕去支援馬。

    不過,說起來,滿寵與李典能夠率十萬左右的曹軍從秘道逃走,的確也相當的饒幸。因為。他們的秘道出口,離襄城城北並不是太遠,本應該讓新漢軍察覺,並且率軍前往一堵,如此恐怕曹軍的人馬就得要被困死在秘道之內,起碼有大部份的曹兵難以逃生。

    這個,主要是穎川開來的援軍,他們並沒有按計畫在秘道出口接應滿寵與李典他們。因為率軍前來的曹軍將領夏侯恩,他還沒有殺近襄城三里之內,便已經被馬揮軍迎擊。受曹操重用的夏侯恩。有點自傲,看到馬率一支騎軍來戰,尤其是看到馬的軍馬只不過是數萬人。他想自持武勇與馬一戰。

    結果,他與馬戰不過三合,就幾乎被馬一槍刺於馬下。吃驚之下,夏侯恩奪路而逃,結果其軍也直接被馬的騎軍衝殺。夏侯恩見新漢軍悍勇,只好無奈的率軍往逃。當然了,夏侯恩為了救援襄城,他率軍從北面的山嶺潛來。道路難行,現在,要往逃了,自然不會再往北面的山裡逃。而是轉向,從東面的平原往逃。也幸好夏侯恩所率來的十萬軍馬以騎兵居多,如此方能讓他逃得性命。

    而陳到的軍馬,卻被於禁的攻擊所牽制吸引,對城北方面的掌控就不是那麼的嚴密了。這樣,在馬的軍馬被夏侯恩引起了東北方向之後。襄城城北方向,就無形中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滿寵與李典率軍從襄城經秘道逃出來之後,現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於是,他們趕緊率軍往山裡逃命。

    這樣,當秦頡與魏延知道了曹軍的情況之後,再與陳到匯合,出城追擊的時候,滿寵與李典都已經率軍逃得遠遠的,逃進了北面的山林當中去了。這讓新漢軍一時也難以再追擊了。

    這一仗,從早上開始打,直到下午傍晚時分才收兵,馬追擊夏侯恩也才返。

    經過統計,曹軍應該有二十五、六萬人左右,其中擊殺了四、五萬人,俘虜了數萬人,讓曹軍逃走了十餘萬人馬。當然,因為有不少是襄城百姓的子弟兵,不少曹兵都已經潛歸自己的家裡,新漢軍想要從中分辯出襄城百姓當中藏著的曹兵,恐怕還真的要花費不少功夫。不過,眾將都不打算還要揪出百姓當中的曹兵來了。起碼暫時他們是無暇理會的。要等以後新漢朝完全治理好襄城之後,再慢慢的調查清楚。當然了,以後就算是調查清楚了,恐怕也不會再將那些逃家中的曹兵捉起來了。那樣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自然,前提條件是這些逃家中的曹兵,以後要安份守己,莫要做出有害新漢朝的事來,不然,還是要揪出來的。

    新漢軍終於奪下了襄城。

    一時間,情報如雪片一般飛往各地,讓天下震動。

    當然了,對於新漢朝而言,那自然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攻下了襄城,那就等於打開了攻向中原的一個門戶。新漢軍的大軍,可以直接從襄城殺往穎川,兵逼許都。另外,襄城的失守,對於曹操軍而言,就有如是一個晴天霹靂。是一個壞到了極點的惡噩。因為,襄城失守,那麼,新漢軍就可以據襄城,出兵輻射豫州各地,直接威脅到汝南城,甚至揚州壽春。使得整個中原的曹軍,都有點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曹操在許都,也才剛剛通過司馬懿,請來了司馬徽。

    可是,在如今的局面之下,任由司馬徽其智如妖,恐怕都有心無力了。

    當然,曹操不甘心,司馬徽也不甘心。

    曹操不甘心,是不想失敗,不想自己的雄圖霸業就此終結,不想看到自己為之奮鬥了半輩子的成果就此完蛋。

    司馬徽之不甘心,是因為他通過帝王心術當中的觀測天象的預象,當初的確是很明確的顯示,天下氣運將歸於其司馬家。可是,天象突變,讓許多似乎都已經注定了的氣運產生了逆轉,讓他的司馬家的氣運一弱再弱,已經弱到搖搖欲墜,將要消亡的跡象。

    司馬徽的心裡很清楚。如果早前,可以讓司馬懿在新漢朝有所展,那劉易不猜忌,讓司馬懿在新漢朝冒頭,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將司馬家的氣運與曹操系在一起。可問題是,現在已經與劉易鬧翻,已經撕破了臉皮,他司馬隱龜,再也不可能隱伏在新漢朝當中。

    關於這個問題,司馬徽近段時間一直都在尋找原因,想尋找出因何那劉易會對司馬懿有著如此重的防備之心。可是無論他怎麼想,都猜不到其中的原因。也更加想不明白,據天象顯示,這大漢大亂其間,本來就沒有劉易這一號諸侯掘起的,因何會突然多出了劉易的這一號人物來。

    用司馬徽的天象之術來說,代表著劉易的那顆最閃亮的帝星,本是是沒有的,是平白無故的突然冒了出來。當然,早前幾年,那顆帝星還很微弱,幾乎是微不可察的地步,隨著新漢朝的慢慢強大,那帝星才越來越閃亮。這也是司馬徽一開始沒有意識到那顆帝星的威脅,也一時沒有意識到那顆帝星就是代表著劉易。要不然,他在那顆微弱的帝星出現的時候,就對付劉易,他就會有更多的時間,也有更大的把握先滅了劉易,不用等到新漢朝大勢已成的時候才與劉易鬧翻了。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讓司馬徽遲遲不敢介入天下紛爭去的。因為華夏星相之術實在是博大精深,自古便有流傳,如果習得星相之術的人,窺視到了天機,那麼是絕對不能輕易洩露的,否則,其本人必將會受到天機的反噬,嚴重者會當場斃命。

    對於這些傳說,司馬徽本人卻不敢質疑,一直來,都小心翼翼,以免遭受到天遣。

    但現在,司馬徽已經不在乎了,因為眼看司馬家的氣運就要消亡,他必須要做點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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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3
第七百零六章 天上星宿地下龍脈

    星象的東西,就等於是所謂的命運之說,玄之又玄,對於一般人來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可是,對於一直來都在研究著這個星象命運的人來說,他們就不是信與不信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完全沉迷其中。他的生常日活中的點點滴滴,每一個行動,他都要先掐指一算,算好了良辰吉時方會去行動。就如後世的時候,出門都要先看一看黃曆的人那樣。

    司馬徽就是沉迷在星相命運的學說當中。本身其那卷不完整的帝王之術,也恰恰好便是與這方面有關係的。所以,司馬徽就更加的相信了這種星相之學說。

    他現在,每做一件事,都得要先觀察一翻天象,推衍一翻,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安心,才能心安理得,也才能似胸有成竹的去思考問題。

    而偏偏,當他推敲到,本來整個大漢天下,最後都會歸於司馬一脈,這讓他更是有如著了魔一般,一直都在關注著這個天象的顯示。

    原本,司馬徽的心態是非常好的,因為,他覺得天命如此,天運注定會讓其司馬家奪取大漢江山。他就只需要助推一下,然後便可有如閒雲野鶴的笑看天下變幻,裝足世外高人的樣子。

    他也經常與一眾同樣涉及星相學說的飽腹之士談論過天象之事,然而,大多都是只看到共中的部份,卻沒有看到最後天下歸司馬的天運。因此,他也樂於與那些隱士爭論,甚至下些賭注,他想著自己會笑到最後。

    可是,天不可測,隨風變幻,本來以為已經注定了的天命,沒想到最後居然來了一個大逆轉,大顛覆,完全變了一個樣。讓他怎麼都參不透其中的玄機。

    直到不久前,司馬徽才參悟出,原來那顆突然冒出來的帝星,居然就代表著是劉易。

    司馬徽真的不甘心。在眼看天下大勢已經定的情況之下,在前不久返回深山,苦心鑽研,居然又讓他推敲出另外的一種解救辦法。

    當然,這個辦法很玄乎。他自己都捉摸不準是否可行。更加沒有把握可以說服得了曹操。

    但現在,似乎也差不多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如果還不作最後的一個努力,恐怕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他也只能坐看天下落入劉易的手中。

    恰好,曹操又派司馬懿前來請他,想向他問策。他細細思索一翻後,想好了說詞,才到許都來見曹操。

    此時,曹操本正要處理臧霸歸順了新漢朝的事。在他的案坐之下,分別跪著徐晃與程昱。此兩人都已經返回到了許都。

    曹操對於程昱的行為,心頭的確異常惱怒,有一種被程昱背叛了的感覺。程昱與臧霸有私情不假,可是,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曹操認為程昱應該顧全他的整個大局,不應該因為私情而導致他的利益有所損失。

    如今新漢軍已經殺到了濟南城,一旦讓新漢軍奪下了濟南城,那麼就等於他苦心經營的整個黃河防線都要崩潰。他的大後方也就此落入劉易的手中。

    這個時候。襄城再陷落的情報又送到,恰好司馬徽也幾乎同時來到。

    如此,曹操就等於東西兩方的戰場都失利了,一時間。卻也不好只拿程昱的事來說事。

    「丞相,不管什麼事,先請諸位都退下,老夫有話想跟丞相單獨談一下。等談完後,丞相再處理軍務事吧。」司馬徽的計畫,得要及早進行。再遲的話,恐怕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並且,他的計畫,太過玄乎,如果有多嘴雜的話,也難以向曹操說得清楚。所以,他直接要求跟曹操單獨談話。

    曹操請司馬徽前來,便是想聽聽這個世外高人是否還有良策解救他。因此,他略一沉呤,就揮退了廳堂內的所有人。

    如此,當議事大廳只剩下曹操與司馬徽的時候,曹操就滿眼熱切的問:「水鏡先生,是否有良策救曹某?如今新漢軍勢大,我朝已經搖搖欲墜,怕不可避免要在許都跟新漢朝決一死戰了。」

    「丞相!」司馬徽神色無比慎重的道:「其實,老夫並沒有什麼良策可助你打敗新漢朝。畢竟,新漢軍的確是太過強悍了,他們的武器,他們的戰術打法,似乎都非傳統的兵器及打法,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沒法在這方面勝得過他們。老夫想要跟丞相說的是,請問丞相你是否相信命運?」

    「命運?」曹操滿眼失望,以為司馬徽有良策告之,沒想卻談到什麼的命運上去。曹操其實並不太相信命運,他認為,一切都得要靠自己去打拚方能成事。如果相信命運的話,那麼誰都不會去做事了,就只等上天決定不就完了?

    「對,就是命運!」司馬徽極其認真的點頭道:「或者,丞相心裡不會相信,或者不以為然。但是,老夫可以明確的告訴丞相,命運,是的確存在的。要不然,怎麼會有天命所歸的說法?或者,可以用這樣的一個例子來跟丞相說明命運的存在。」

    「嗯……水鏡先生且說說。」曹操雖然不太相信,可是,他也不好不讓司馬徽說,便想著姑且聽聽看。

    「說到命運,自然得要說到天干地支周易八卦,要說到五行學說。秦得水德,漢得土德,這些老夫便不多說了,相信丞相早便清楚。老夫要說的是,天地自有定數,誰為天子,是可以推敲得出來的。好比,秦末陳勝吳廣,高喊著天下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來造反,可結果,他們注定是賊便是賊,終還是成不了事。而看我們當朝先帝,天生便是龍種,無論他幼年多麼的坎坷,可最終他還是天子皇帝。請都要被請回來為帝。這個,你說是否是命運早已經注定了?」

    「這個……」曹操倒還真的不好說,畢竟這些都已經是事實,想當年,估計誰都沒有想到桓帝駕崩之後,帝位會落在一個與皇室已經沒有什麼關係,誰都不認識的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並且一入朝,便做了這麼多年皇帝。直至犯病駕崩。

    「又好比董卓,無論他如何驕橫一時,可最終還是身首異處。而這些,老夫當年便與黃石公、龐德公等有所議論。早已經批定董卓是短命之相,成不了大事。」司馬徽一臉莫測高深的樣子,森沉的道:「老夫跟丞相說這些,其實並非是想讓丞相你相信命運,只是想告訴丞相。有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的確是存在於世上的。」

    「嗯……那個,就算存在於世上又如何?莫非,先生你是想說,曹某已經被天注定了要敗於劉易之手?」曹操疑惑的問。

    「非也!」司馬徽搖頭道:「老夫是想說,這個世上,既然存在著命運、氣運,並且,還能讓人看得到,那麼,我們是否可以通過改變氣運來逆天改命呢?」

    「改變氣運?逆天改命?」曹操真的被司馬徽說得糊塗了。

    「對。就是如此。」司馬徽解釋道:「要知道,天命自有定數,按老夫及一眾對星相命運有所研究的隱士在早些年前的推衍,其實大漢的氣數已盡,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宛如當年的戰國七雄爭霸。但最終,此天下將會三分。可是,星象突變,本已經暮氣沉沉的大漢氣運。突然又旺盛了起來,以至於此消彼漲,代表著天下諸侯的星宿,一顆顆黯淡。甚至有些已經消失。現在,剩下來的,其實就只有代表著丞相及一些化外的星宿。可是,同樣也是有如明珠蒙塵,隨時都有可能隕滅。」

    「什麼?先生你竟然可以看得透代表著曹某的星宿?如此說,曹某現在豈不是危在旦夕?」曹操本來是不太相信的。但是被司馬徽這麼似是連哄帶嚇的一說,他的心裡也不禁有點緊張了起來。

    「不敢說參透,但怕也八九不離十。」司馬徽若有其事的說道。

    「這、這要怎麼辦才好?這星象之說,太過玄奧,曹某又應當如何豈天改命?」曹操已經被司馬徽的話給吸引住了。

    司馬徽作為難沉思狀,渡著步,慢慢的道:「現在丞相與新漢朝的一戰,其實便是決定天下誰屬的一戰了。這仗要如何打,老夫實在是沒辦幫得上丞相什麼忙。如果新漢朝戰勝了,那麼就代表著劉易獲得了大漢江山。這個,已經是被注定了的命數。不過,丞相有沒有想過,假設,那劉易奪取了大漢江山,那麼就能證明劉易便是真龍天子。既然是真龍天子,那麼,與之相對應的便有代表著新漢朝氣運的龍脈所在。這個叫天上有星象氣運,地下有山川龍脈。」

    「天上有星象氣運,地下有山川龍脈。」曹操聽司馬徽一說完,渾身一震,忽然似有所思的道:「既然有山川龍脈,那麼就有了尋龍點穴之說法?」

    「咦?丞相你知道這個?」司馬徽倒是有點驚訝的望著曹操。

    「這個……呵呵……」曹操似有點不好意思的抓抓頭,訕然的道:「那個……其實,曹某的帳下,有一個奇人,曹某封其為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是哪一位將軍?」司馬徽一時還真的不明白這個什麼的校尉是什麼人物。

    「嘿,說起來,其實就是一個盜墓賊,曹某少年時便認識,見他神神化化的,卻總是發現他不時會拿出一些古玩來換錢耍,曹某便刻意結識了他,慢慢的才知道他是一個盜墓的,古時的人,總喜歡帶著一些珍貴的珠寶陪葬,那傢伙,卻總能很準確的找出深埋在地下的墓穴,總能有所收穫。曹某起兵之後,因缺乏軍資,不得不打起死人財來,想到了這個盜墓賊,便乾脆找一個名目封了他一個官,讓他專門為曹某弄些死人財。曹某跟著他去見識過,他說他用什麼尋龍點穴之術來找出墓穴,然後還要摸啊摸的,反正,有一系列的步驟,曹某也不懂,便乾脆封他為摸金校尉。」

    「原來如此!」司馬徽恍然大悟,跟著他啪的一聲,猛拍一下大腿,有幾分興奮的道:「這就沒錯了!丞相的帳下有這樣的一個奇人,那麼老夫的計畫,就更有把握了!」

    「哦?什麼的計畫?」曹操也有點期待的問道。

    「是這樣的,老夫推敲星相,可是,這天上的星象,我們凡人自然是難以捉摸,也不可能改變得了天象。可是,咱們可以改變得了地上的東西啊。」

    司馬徽也不再隱瞞,將他的計畫說出來道:「丞相你想啊。代表著新漢朝氣運的龍脈如果被我們找到,並加之破壞,破去了新漢朝的龍脈,如此,老夫不敢保證是否會讓那劉易當場暴斃,但是,新漢朝的氣運絕對會一瞬間便煙消雲散。到時候,新漢軍必定是不戰自敗。」

    「破壞新漢朝的氣運?這……」曹操半信半疑,道:「這新漢軍現在勢如破竹,如何會不戰自敗?」

    「嘿嘿……」司馬徽陰笑了兩聲道:「新漢朝的氣運,就等於我們某一個人的運氣。丞相請想想,如果一個人的運氣差到了極點,那麼他走路都會踢到腳趾頭,喝一口水都會噎著,諸事不順,霉運連連。」

    「那麼新漢朝呢?」

    「至於新漢朝嘛,如果沒有了氣運,那事情就好辦了。我想,想必會反映在幾個方面。有可能突然發生一些災害,讓新漢朝人心惶惶,如水災、旱災、瘟疫等等的影響;又或者,新漢軍的將士,行軍會墜馬,過橋會墜河,甚至他們的糧倉會無緣無故起火,毀去了他們的軍糧,反正,什麼倒霉的事都有可能在新漢軍的身上發生。」

    「破去新漢朝的氣運會如此厲害?」曹操臉色有點發白的問。

    「自然,要不然,咱們華夏數千年的傳統文化裡,為何有會星相之學?為何有那麼多避凶趨吉的算命學說?」

    「可是……這、這瘟疫、災害似乎太過讓人驚懼了,一旦發生,那我們大漢……」

    「呵呵,丞相果然是明君,事到如何都還能為大漢百姓著想。丞相不用擔心,我們針對的只是新漢朝,是新漢軍,是劉易,只要劉易一亡,丞相的氣運便會福澤大漢,到時候,天下太平,百姓自然安居樂業了。」

    司馬徽給曹操戴了一頂高帽子,隱喻曹操將會成為天下之君。(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4
第七百零七章 摸金校尉

    有些事,不信則可,但當真的相信了,那麼就很容易會當真。

    曹操現在,的確已經是處於一種無計可施的狀況當中,聽了這個天下知名的名士水鏡先生的一席話後,他便開始有點相信天命注定的話。

    最起碼,當今世上,的確還只有他曹操與劉易在爭奪這個大漢江山。假如說,是他曹操打敗了劉易,那麼,整個大漢江山都是他曹氏的了。

    世上的事情,有些的確是很難解釋得清楚的,假如說,當真的有星象氣運的話,那麼曹操就確信司馬徽所言的,天上有星宿地下有龍脈的事。

    既然有龍脈,那麼就有可能如司馬徽所言,破壞了新漢朝的龍脈氣運,如此,新漢軍無論有多強悍,怕都鬥不過這個天運。

    不過,曹操隨即又疑問道:「那個,水鏡先生,既然說地下有山川龍脈,我們大漢天下,如此多的山川,又如何尋找那代表著新漢朝氣運的龍脈呢?現在,新漢軍步步緊逼,恐怕不用多久便能殺到許都來,曹某擔心……到時候找不到龍脈,來不及破壞。另外,水鏡先生所說的這種破壞新漢朝氣運的事,曹某又應當要如何破壞呢?畢竟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太過玄奧了。」

    「呵呵,請丞相放心,尋找龍脈的事,某已經胸有成竹,至於如何破壞的事,那就容易了,到時候,就請丞相帳下的摸金校尉與某一起前往,某可以佈一個陣,再讓摸金校尉動手,挖掘斷代到著新漢朝的龍脈,如此,便可以破去新漢朝的氣運。」司馬徽說著,一邊掐指唸唸有詞的樣子,好一會他才跟著說道:「那個,咱們華夏,龍起崑崙。呈西向東走向,最終會直入大海。假若最終龍歸大海,那麼便是四海翻騰,真龍升天之時。我們華夏。亦將是最為鼎盛之時。不過,龍脈還沒有那麼快延伸到東邊去。」

    「龍脈會走?」曹操訝然的道。

    「那是自然了,天生萬物,皆有其氣運,只是氣運有強有弱。摸不到看不著,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所在。小到人有三衰六旺,大到可以決定天下興衰的氣運。這個氣運的生成,由天象注定,有天象,便有山川河岳慢慢的凝聚,當龍脈形成,便能相對應的影響到整個天下或者個人。」司馬徽說著,擺擺手道:「丞相雖然亦是雄才大略,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可是,如果沒有對周星五行、天象學說等深有研究,恐怕跟丞相你說三天三夜都說不明白。」

    「嗯,的確如此,曹某現在外行人看內行,一頭霧水。」曹操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這麼說吧,咱們華夏的龍脈始祖出自崑崙,就好比我們的長江、黃河的源頭,都是出自崑崙山脈。可都是自西向東流,最終于歸於東邊大海。而龍脈,一定是在那些大山川當中。能夠影響到天下氣運的龍脈,必定是一條大龍脈。」

    司馬徽解釋道:「我們華夏有喜瑪拉雅山、崑崙山、天山、唐古拉山脈、秦嶺、大興安嶺、太行山、祁連山、橫斷山等等大山脈。再按我們現時的天下大勢來分析。自秦以來。到我們西漢、東漢,一直都定都關中及洛陽。由此可見,龍脈應該還在中原往西的山脈當中。而崑崙山、天山、唐古拉山脈、祁連山、橫斷山等山脈,都處於偏西的位置,這些山脈的龍脈氣運,影響到的都是那些異族人。那麼,真正能影響到新漢朝氣運的龍脈,應該還處於秦嶺山脈當中。」

    「秦嶺山脈?」

    「沒錯,新漢朝的氣運龍脈,一定存在於秦嶺山脈當中,當年,大秦的龍脈亦是在秦嶺山脈,只是被張良斬斷,並且承接下來,便成了大漢的氣運龍脈,保了大漢數百年。本來,大漢氣運將盡,卻突然又凝成了新的龍脈承接了下來,才會有現在新漢朝的強盛。」

    「什麼?當年的大秦氣運龍脈,是被留侯張良所破壞的?」曹操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兒,不禁無比驚詫。

    「呵呵,這只是秘辛,一般人自然是不知了。其實,這些事,都牽涉到了一些神仙中人的秘事了,更加不會廣為流傳。何況,哪怕是流傳了出去,誰又會相信?最多只當作是一個傳說一個故事,聽過一笑置之。要不然,丞相以為,以當時楚霸王項羽的強盛會那麼輕易的被漢高祖打敗?不過,現在想來,丞相現在的狀況,與當年漢高祖與楚霸王爭奪天下的情況是何其相似?如果我們不從氣運方面下手,恐怕誰也無力回天了。」

    曹操猶豫的道:「可是……若是處於秦嶺山脈當中豈不是麻煩?因為現在整個秦嶺山脈都處於新漢朝的勢力範圍之內了,我們又如何去破壞得了?」

    「丞相請放心,我們此翻前往破壞新漢朝的氣運龍脈,並不需要大動干戈,有老夫與摸金校尉同往,另外,再有三百精兵便行。不過,如今的新漢朝氣運龍脈實在是太過龐大,氣運太盛,必須要有數個精氣旺盛的大將助某鎮壓住龍脈氣運的反噬,如此老夫才能施展手段,斬斷新漢朝的氣運龍脈。另外,還得要有數柄神兵利器方可。」

    「精氣旺盛的大將?還要神兵利器?」曹操不解的望向司馬徽。

    「大將即是一流高手以上,只有修練出內氣的大將,方能感應得到龍脈。否則龍脈氣運一旦凝化成真龍飛走,那就斬不成了,甚至會直接反噬我等,到時我等怕無一能生還。而一般的兵器,等若凡物,又豈能鎮壓得了化龍的龍脈?」

    「可是……曹某現在,戰事吃緊,一時難以將一眾大將召回來啊。倒是神兵利器,曹某現在倒有兩三柄,一柄名倚天劍,一柄名青虹劍,可惜還有一柄七星寶刀,在刺董卓不成之後便獻給了董卓……」

    「這樣啊……」司馬徽略一沉呤道:「金木水火土,起碼得要五員大將及五柄神兵利器。人嘛,老夫倒可以湊出兩三個一流高手來,另外。神兵利器,老夫倒也收集有兩三柄,如果丞相你能派出兩員大將,取你的兩柄神兵利器倒也差不多了。」

    司馬徽手下一流高手自然不只兩三人。但是他卻不想將自己的底牌都透露出來。因為,所謂的鎮壓龍脈,其實就相當於血祭,這五人相當的凶險,十死九生。

    「如此……」曹操咬咬牙道:「那麼曹某便派出徐晃與夏侯淵。著兩人拿著倚天、青虹劍聽命於水鏡先生,與先生一起去一趟秦嶺山脈如何?」

    曹操現在能夠派出去的大將,就只有剛從泰山回許都的徐晃及留在許都鎮守的夏侯淵了。

    「好!有了徐晃與夏侯淵兩位將軍的相助,此次行動的把握就更大了。」

    「那麼,水鏡先生何時出發呢?」

    「事不宜遲,明天一早便出發,讓兩位將軍隨老夫一起走,先跟老夫回穎川準備準備,並且將一些要事向兩位將軍交待清楚,然後直奔秦嶺山脈。」

    「那曹某馬上召來徐晃與夏侯淵。向他兩將交待清楚,務必著兩將聽從先生的命令。」曹操也有點心急,覺得此事進行得越快越好,未了再期待的問:「那麼,不知道水鏡先生你要多長時間方可以斬斷新漢朝的氣運龍脈呢?」

    「這個,要找新漢朝的氣運龍脈並不難,老夫心中有數,能夠找到大致的山脈,而丞相的摸金校尉則精通尋龍點穴之術,讓他在大致的山脈當中找出龍脈所在。應該也不會是什麼的難事。前往秦嶺山脈,怕要半月時間,尋找也得半月吧。估計,有一個月的時間。足可以讓老夫尋找到並能斬斷龍脈。成功與否,一個月之後,便能見分曉!」

    一個月之後,假若當真的讓司馬徽成功的斬斷了新漢朝的氣運龍脈,那麼新漢朝自然就是霉運連連,曹操不用等司馬徽的回報。他都能看得見成功與否。所以,成功失敗,一個月之後就能知道。

    曹操與司馬徽議定此事,便馬上先召來了摸金校尉與司馬徽相見。此事還得要這個摸金校尉幫忙尋找龍脈,所以,還得要跟他說清楚,如果連摸金校尉都沒有把握尋得到龍脈的話,那還得要另外尋找辦法。

    而這事非常的重要,尤其是司馬徽自己很清楚,要斬斷一條影響到天下氣運的龍脈真的不容易,不僅那五個一流高手,就是那三百精兵都非常的凶險。也包括了他自己及那摸金校尉。要知道,他們這是要逆天,就算最終可以斬斷了龍脈,發生什麼的變故,連司馬徽的心裡都沒底。可是,為了司馬家的氣運,司馬徽已經有點著了魔,就算是付出一切,他都想要滅了新漢朝,讓他的司馬家有出頭之日。

    司馬徽見到了摸金校尉,卻讓他感到有點意外。因為,他聽曹操說這個摸金校尉只是一個盜墓賊,在他的心裡,以為會是一個形象猥瑣身材矮小的傢伙。沒想到,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其身形很高很修長,比身高不算矮的司馬徽都要高出半個頭。

    摸金校尉,一身黑衣,還披著一件蒙頭遮住了半邊臉的黑袍,顯得有點神秘,進來見了曹操,經介紹之後,他才拿下頭罩,如此才讓司馬徽看見其真貌。

    摸金校尉姓龍名楚。拿下頭罩之後,竟是有著一張帶著幾分冷感的英俊的臉孔,與司馬徽想像中的猥瑣完全是兩碼事,只不過,臉色稍為有點蒼白。(題外話,小作剛開始寫作之時,曾寫過一本主角就是曹操身邊那個摸金校尉的小說,跟風鬼吹燈的,只可惜沒寫完,TJ了。個人懷念一下,嘿嘿……)

    還有就是,司馬徽看到,此人雖然年輕,可給人的感覺特別的沉穩,一雙眼睛非常的黑亮、銳利,以司馬徽的道行,被他看了一眼,居然也會有一種似被其看穿的感覺。

    這個人太過精明了,似乎不太好打交道及矇騙啊。

    曹操跟這個摸金校尉說了這事兒之後,他只是在聽到要尋找龍脈斬斷之時,他才抬眼望了司馬徽一眼,然後便一直在聽,不發一言。相當沉默寡言的人。

    說完後,曹操問道:「龍老弟,有把握助水鏡先生找到龍脈嗎?」

    「有把握,不過,得要給三天時間龍某準備。」龍楚說得斬釘截鐵。

    「三天……」曹操望向司馬徽。

    「三天……倒不是說等不起,不如……老夫先走,你五天後,直接去宛城與我等匯合,然後再一同往秦嶺山脈出發,如何?」司馬徽自己也要準備安排,不想留在許都等他三天。

    「可以,不過,丞相,水鏡先生,龍某有一句話要說在前頭,龍某隻負責尋找,找到後,龍某立即離開,不會參與後來的事。」龍楚說完,便向曹操躬身道:「如果丞相沒有別的事吩咐,龍某便先退下去準備了。」

    「這怎麼行?摸金校尉最擅長的不就是破壞墓穴盜取錢財麼?這龍脈其實與墓穴是一個差不多的道理,沒有你的參與,我們斬龍脈的把握也會少幾分。」司馬徽想要抗議摸金校尉的做法。

    「龍某有祖訓,摸金不壞穴,倒鬥不驚魂,進墓先點燈,出墓留一金。」龍楚似乎也不待曹操同意,轉身便退出,背對著司馬徽說了這幾句沒頭沒腦的話。

    其實還有後面幾句:對人留一線,何況對鬼魂?天地自有靈,莫道不報應。

    只不過,龍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卻沒有說出來。

    眨眼,龍楚就如此離開,司馬徽愕然的望著曹操。

    「呃,這,這些盜墓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獨立特行,別看他是曹某的部下,在為曹某辦事,可是,他其實並不太受曹某節制。」曹操有點尷尬的樣子道:「並且,他們好像還有許多的規矩,有時候,有些墓無論如何都不用去盜,又有時候,進了墓空手出來,甚至,取了東西出來,還會送回去。呵呵……不過,請水鏡先生放心,他說能找到,應該就是有把握才會這麼說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4
第七百零八章 龍楚的信

    夜深,一片略顯森冷的院宅之內,有一個後花園,花園當中沒有花草,全是一些生長得形象古怪的柳樹。

    園中有一隻小亭子,一個黑衣人正靜靜的從在亭子當中,他的手上,正在摩挲著一盞古怪的油燈。油燈是點著的,散發著熒熒的柔和光芒。

    光線照在那人的臉上,顯出其英俊的輪廓,赫然就是那個摸金校尉龍楚。

    「長命燈啊長命燈,你救了龍某幾次了?可是這一次,你就救了不龍某了。也罷,這一次你就待在家中長明,若熄了龍某都還沒有回來,那就留待有緣人吧。」

    長命燈的燈火跳動,似是與龍楚有感應似的。

    「唉……」

    龍楚放下長命燈,幽幽一嘆,一臉無奈的自語道:「龍某一生,盜亦有盜,所取的,皆是無主不見天日之財,祖有遺訓,不可亂斷人氣運,不然必**遭不測之禍,到時龍某及龍某一脈,盡皆百鬼纏身,不得好死。可是,曹操救吾性命,於吾有活命之恩,此恩雖然這些年來為其聚斂錢財,也算已然報答,但這個人情債卻是最難還。罷了,就幫他這一次,以後,便再不見面罷。」

    「不對……」龍楚神色有點矛盾的又道:「斷人氣運便是百鬼纏身,若斷了大漢龍脈呢?天噬即降,龍某必然當場死於非命。這倒沒有什麼,斷了一人氣運,其人便百病纏身,受盡折磨而亡,若是一國之氣運呢?天災連連,百姓必定民不聊生啊。這些,卻都是因為龍某而起,到時天罪必降於龍某頭上來。我兒年方十歲,精明伶俐,怕也難逃天遣吧?」

    可能想到了自己的孩兒,龍楚不禁不能淡定了,那沉穩的冷峻的神色不見,顯得焦躁不安起來。

    他在亭子內來回渡步。似非常的難決。

    「不去卻不行,曹操喜怒難測,如今斷去新漢朝氣運龍脈,已經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若龍某不去,自己妻兒怕也難以安生……不行,盡快將妻兒送離許都……」龍楚暗暗下了決定。

    他提起長命燈,快步回到了書房,迅速疾書。一口氣寫了幾封信密封好。

    正要擱筆起立,卻又坐了下去,對著眼前的紙張,他發了好長一會愣。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再次提筆。

    寫完了之後,他吹息了書房內的燈,卻不見離開書房。但他卻消失了。

    干倒斗的最擅長打洞,書房內自有密道。龍楚直接從密道離開了自己的住處。

    三天後,龍楚向曹操拜別,帶著數人,攜帶著一些古怪的器物工具,悄然的離開了許都,往穎川行進。目的地自是去宛城與司馬徽匯合一起進入秦嶺山脈。

    程昱這兩三天,一直呆在自己的程府之內,他是在等待著曹操主公的處置。在這兩三天的等待當中,他幾度想去會友,特別是想去與荀攸會唔。但想到還不知道曹操會如何處置自己,為免將麻煩帶給別人,他只好留在家裡等待曹操的召喚。

    畢竟,他為救臧霸,已經等同於背叛了曹操,直接影響到曹操的整個與新漢朝爭霸的大局。他真的很難猜測這個多疑的主公是否會有那麼的大度原諒他。

    當然,他雖然待在家中,可是心裡卻也很難當真的平靜,不要說是否會牽涉到他本人的性命安危了,如今的天下大勢如此危急,他也總得要時刻都關注著外面的情況。

    他知道,數天前,曹操沒有馬上處置他,是因為水鏡先生突然出現,曹操正與水鏡先生密談什麼,才沒有顧得上處置他。但是,讓他覺得有點奇怪的是,如此要追究下來,怕也難逃曹操處罰的徐晃,居然又被曹操派了出去,並沒有追究失了秦山的事。

    程昱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在襄城也失了的情況之下,曹操會有什麼的事兒,派出了徐晃呢?聽說,那天徐晃走得很急,連帶許都都城的城守大將夏侯淵都一起走了。

    程昱返回自己的房中,準備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先睡上一覺再說。

    他的目光不經意的瞥過房內的案几,眼睛不由一縮,發現上面居然有一封信。

    他自然是記得,自己的房內案几,肯定是沒有書信的,這不會是下人送進來的吧?

    他快步走過去,拿起信來一看,卻差點一抖將手上的信給扔掉。

    因為這封信的封皮上畫著一個骷髏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陰森感。

    不過,程昱手抖了一下便鎮定了下來,淡然一笑,自語道:「聽說丞相身邊那個摸金校尉神神秘秘,他的書信,信封上定然是畫著一隻骷髏頭,以示以眾不同,不會是他讓人給程某送的書信吧?不過,程某與他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交集,雖然同為丞相屬下,可是,似乎還真的沒有與他碰過面,這傢伙,還真的有點秘密。」

    程昱一邊笑著自語,一邊拆了信來看信中所言何事,他看著看著,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神色由疑惑到凝重。

    任何一個超級謀士,哪一個不是飽讀詩書?哪一個不是天文地理無所不精?天象可觀可預,程昱又豈會不知曉?只不過,所謂的夜觀天象,察看天下氣運的事兒,這個太過玄乎,更多的謀士,他們更相信人定勝天,憑自己的智慧去謀取自己所想要的東西,而不會太過相信運氣。

    但是有些東西,存在就是存在,不是他們不去研究,不去相信就代表著不存在。至於龍脈之說,程昱的確是抱著一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念頭。

    那摸金校尉的書信,竟然就是將曹操的計畫和盤托出,向程昱洩露了出來。

    當然,摸金校尉並沒有說要程昱如何如何,只是將事情告訴了程昱。但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因為信中。特意的很慎重的說到,天地有靈,人有氣運,國有國運,一人失運,百病纏身。國之失運,天下浩劫。

    程昱啞然失笑,心底裡自然明白了那個摸金校尉的意思,看來,這傢伙,應該還是一個良心末抿的盜墓賊,是想讓他向新漢朝劉易洩露消息,想讓新漢朝派人去阻止曹操的這次行動吧?

    但是程昱也自我矛盾了起來,一時也難以下決定。不由在房內來回渡步。

    他之所以矛盾,是因為他同樣受恩於曹操,曹操於他有賞識之情,最近為救臧霸,都已經讓他有愧於曹操了,現在,還要讓他再做一次對不起曹操的事?

    可是,假如說。如果當真的有龍脈存在,當真的又讓水鏡先生所斬。又當真的有那麼玄乎,讓天下發生浩劫,民不聊生。這可就不僅僅只是國運的問題了,而是關乎到整個華夏漢人的氣運的問題。

    從黃巾暴亂到現在,已經十多年過去了,大漢就一直亂了十多年。莫非,還要讓大漢再發生一次更大的禍亂?直接使得大漢漢人元氣消耗始盡,直至滅種滅族?

    另外,程昱猛然的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水鏡先生為何要那麼熱衷於滅掉新漢朝?以他那世外隱士之人。不應該參與到世上爭霸的俗事當中來,何況,這種會讓大漢漢人蒙受災難的事兒,他更不應該去做的。可是,為何還要執意如此?這當中,肯定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跟著,程昱又想到了另外一事,不禁有點毛骨悚然。因為,他想到了,如果那水鏡先生當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破壞得了新漢朝的氣運,那麼,反過來說,他豈不是也同樣可以破壞得了代表著許都朝廷的氣運龍脈?

    而一旦新漢朝與許都朝廷的氣運龍脈都遭受到破壞,那麼華夏的氣數就真的完蛋了。

    不行!

    程昱眼睛閃閃,自語道:「不管如何,這都關乎到整個漢人的氣運問題,必須要阻止水鏡先生的行為,起碼,得要弄清楚水鏡先生如此做有何目的。」

    但是,程昱知道,現在一定會有曹操的人在盯著他,他不可能離開許都的,必須要找一個可以信得過的人去向新漢朝劉易送信。並且還得要快,晚了的話,怕新漢朝的人來不及阻止。

    找誰呢?荀攸?不行,一旦讓曹操知道了,必然會帶給荀家禍害。要找,恐怕還得要找到潛伏在許都的新漢朝的人才行,要不然,這信恐怕也難以送出去。畢竟,現在新漢軍與曹軍正在交戰對持,難以越過重重關隘,將消息送到劉易的手上。

    程昱是何其聰明的人?除了荀家,他馬上就想出了不少可能與新漢朝有關係,並且暗中有聯繫的人來。

    像朝中的一些朝臣,當初劉易來救走馬騰,當中肯定會有不少人與新漢軍的人暗中有往來,找他們肯定能聯繫得上新漢朝的暗探。另外,一些走南闖北的商販也一定可以。

    程昱現在等於是戴罪之身,不想牽連別人,就沒有找朝臣,通過派人暗中打探,很快就打探出了出來。

    被打探出來的人,居然就是一直留在許都沒有離去的鳳仙。

    當然,這也是那些與新漢朝有聯繫的商販,知道程昱剛剛幫助了新漢軍,對他有好感,才會透露一些消息讓程昱知道,要不然,程昱還真的找不上鳳仙。

    不過,程昱自然不能前往與鳳仙見面,而是派人將摸金校尉的信直接送到了鳳仙的手上。到了鳳仙的手上就好辦了,鳳仙一看,雖然也滿腹疑惑,對信中所說的那些玄乎的事不敢相信,但是,也第一時間通過飛鴿傳書,直接將信送出。在現在的形勢之下,也只有飛鴿傳書,方可以快速將情報送到新漢朝。畢竟,現在陸路不通,兩方早就不能行了。只能通過空中傳遞方有可能快速將情報送到。

    信鴿飛越千里,快速將信送到了虎牢關。

    還在虎牢關的劉易與趙雲,第一時間看到了這信古怪的信。

    「主公,龍脈氣運?這種事可信嗎?莫不是曹操在故弄什麼的玄虛?」趙雲氣血方剛,對這種事,也是半信半疑。

    但是,劉易卻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對於什麼的龍脈,劉易雖然也不是全信,可是,卻知道得最多。因為在後世,在起點上看那些玄幻小說的時候,在小說當中看得最多。小說上說得,似乎是若有其事似的。

    所以,劉易的心思,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畢竟,劉易對於自己本身以及藏於懷內的那隻太陽能手機,一直都是一個說不清楚的迷。這種古怪的穿越都發生了,在這三國古時代,存在著龍脈氣運的說法又有何奇怪?

    說真的,假如說,在這個世上有什麼的陸地神仙,劉易也肯定不會懷疑。

    所以,劉易揮揮手,神色凝重的道:「不會,如果是曹操故弄玄虛的話,程昱也絕對不會找到在許都的鳳仙,讓她將此信送來給我們。這個世上,實在是有太多難以理解的事了,所以,龍脈氣運的說法,還真的不能不信。起碼,我們也還真的得要派人前往察看,追蹤司馬徽等人,看看到底是什麼的會事。」

    「嗯,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吧。不過,萬一是真的,我們又如何阻止他們呢?」趙雲聞言,也沒有反對。

    「信中提到,曹操似乎還派出了兩員大將,那麼,我們派出一般的士兵恐怕難以對他們形成威脅。」劉易心如電轉,考慮了好一會才道:「我看,我還是回洛陽一趟,跟朝中的鄭玄、孔融、龐德公他們說說此事,看看他們對這種事有沒有瞭解。」

    「那好,那麼趙某便先留在虎牢關?」

    「不,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如果龍脈當真的存在,那一定非常難辦。所以,子龍你隨我一起去,嗯,先命令我軍,暫停攻擊,先穩住現在的戰果,把典韋、許諸也都召來,另外,如果來得及,把關羽、張飛也召來一起進山。」

    劉易有幾分憂慮的道:「那司馬徽武功出神入化,根據情報,他手下還有不少一流高手,我看,連王越師徒都得請出一起前去方可。」

    這龍脈如果是真的,那麼就一定要認真對待,劉易打算,多帶幾員大將高手,確保萬無一失。(未完待續。)

    第七百零八章龍楚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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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深山尋龍

    趙雲沒有想到劉易會如此重視這事兒,居然還打算讓他一起同去。←,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對劉易相當的信服,因為他見證了劉易許多的事兒,似乎都有若神助一般,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樣,只要劉易認真對待的事,肯定不會是小事。

    所以,他沒有多問什麼,立即按劉易所說的,暗暗傳令下面的新漢軍將士,並且,將助文醜一起出戰的李令調回虎牢關,暫代他掌控這中路大軍。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以李令的能力,守住虎牢關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卻很難讓下面的一眾新漢軍的大將心服,待回到洛陽之後,馬上就會請戲志才前來主持大局,估計這裡的戰場出不了大問題。

    當天晚上,劉易便與趙雲、典韋、許褚等大將一起返回到了洛陽。

    鄭玄、龐德公等等都是學究天人,並且,當中的龐德公當年與水鏡先生曾有一段時間走得比較近,互相在一起研討學問,探測星象。

    所以,當劉易跟他們一說,他們也相當的凝重,認為此事絕不可等閒視之。

    不過,龐德公等卻對一些事兒有所疑問,主要是,他並不瞭解那水鏡先生為何會如此的喪心病狂,為何非要滅了新漢朝方甘心,作為一個受世人尊崇的隱士名士,現在為何會顧大漢百姓氣運不顧,非要毀去新漢朝的氣運龍脈。

    司馬徽與軒轅鳳的故事,劉易自然不會胡亂洩露,更加不會隨便透露歷史上,天下歸司馬的史實。因此,對於龐德公這樣與水鏡先生有一定交情的人,還真的不能理解現在的水鏡先生為何會針對新漢朝。尤其是在劉易明明是水鏡先生的女婿的情況之下。

    劉易對於龐德公等人的疑問,也相當的尷尬,一時都不知道要如何向他們解說清楚為好。

    不過,想了想,還是將一些可以說的事兒說出來。讓龐德公等人明白到那司馬徽其實就是一個陰謀家一個野心家一個偽君子。

    如司馬徽以前是如何騙取軒轅鳳的芳心,如何到軒轅世家去盜取了「帝王之術」的事兒,然後又如何處心積慮,培養人才培養人手。為了他司馬家最後奪取大漢江山做準備等等。

    這些秘辛,讓鄭玄與龐德公等人驚震,聞所未聞。不過,考慮到現在軒轅鳳就在洛陽,可以隨時求證。眾人也就釋然。當然,哪怕這些當世隱士,聽劉易說到「帝王之術」亦不禁有點動容,最後各自叮囑劉易,將來萬莫不可再向別人說出這些事,更不可再談那「帝王之術」,將來,若當真的尋到,最好不讓其面世,又或立即毀去。都覺得若送返軒轅世家,將來難免又會生出什麼的事端。

    劉易對此表面答應,但是心裡卻不太與為然,因為他並沒有說出那個隱世的軒轅世家當中還有下半部「帝王之術」,毀去司馬徽手上的上半部也無濟於事。如果真能尋回,劉易自然是要送回軒轅世家的,這個,也是劉易對軒轅鳳的承諾。

    不過,鄭玄與龐德公等人,雖然學究天人。可是,卻還真的沒有涉及到如何保護龍脈的事兒,他們也只能叮囑劉易,及早尋到水鏡先生等人。攔住他們,不讓他們下手破壞。如果來不及,也只能讓劉易見機行事了。

    這個時候,司馬徽與徐晃、夏侯淵等人,已經在宛城西面的一個山崗上與趕來的龍楚匯合,如此。一行三百多人,往西的大山進發。

    許都到穎川再到襄城到宛城,雖然說,襄城已經落入了新漢軍之手,襄城往西往南的地區,都處於新漢軍的控制之下。可是,新漢軍也不可能將每一條道路都封鎖,不可能不讓各地的人不活動的。所以,已經喬裝成一般人的司馬徽等人,自然可以安然的往來,不會遭受到新漢軍的攔截盤查,當然,就算是被攔下盤問,也難以問出什麼來。

    至於在宛城,他們其實並沒有進城,僅只是派人進城去購置了一些深入深山必須要用到的物資。比如要準備好足夠他們在深山裡一兩個月所用的糧食等等。這一點人的物資,並不能引起宛城新漢軍守軍的注意及重視。

    可以說,司馬徽這一行人,進入了新漢朝的勢力範圍,新漢軍的人根本就一無所知。

    直到司馬徽這一行人走了兩天之後,劉易才與眾將趕到宛城,與從豫州戰場趕來的關羽、張飛會合。

    劉易本想將馬超也召來的,但是考慮到新漢軍剛奪下襄城不久,唯恐曹軍反朴,所以,還是將馬超留下眾鎮為好。馬超的騎軍,不僅可以在襄城坐鎮,還可以輻射整個豫州,可隨時支援任何一支新漢軍。

    劉易帶了新漢軍第一軍第一營那最精銳的將士,當年的新羽林軍,二千餘人。然後就是趙雲、典韋、許褚、關羽、張飛、王越史阿師徒,還有周倉、胡車兒及一百來作山林特種作戰的將士。

    一到宛城,劉易就先讓周倉、胡車兒等一眾山林特種作戰將士先去追尋水鏡先生的行蹤了。

    眾將齊聚之後,劉易馬上出發,沿著周倉與胡車兒等人留下來的印記,一路往深山向秦嶺進發,追蹤而去。

    不過,因為水鏡先生等一行人早入山了兩天,並且,水鏡先生的目的性很強,根本不用尋路,基本上都是在山林間疾走,不用停留尋路。幾乎是逢山過山,遇水涉水,行動極為迅速。

    徐晃與夏侯淵所率的三百曹軍精銳,亦是從數十萬曹軍當中挑選出來的精英,每一個都等於是一員三流武將,人人都能以一擋十,他們的體魄極為強橫,一般的山林行軍,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成問題。

    而司馬徽自己本人,也帶了約有四、五十人,人人都一身勁服黑衣,他們人人都是好手,個個身手敏捷,當中,起碼有十人以上氣血渾厚。讓徐晃與夏侯淵都有點暗暗驚心,不敢對看似只是一個弱冠文士的司馬徽有半點輕視或者不敬。另外,似乎與他們格格不入的那摸金校尉也帶著十餘人,他們同樣是一身黑色勁服。只是顯得更為神秘,人人都黑布蒙面,一起行軍的時候,都不會顯露他們的真容,用膳的時候。都是躲在一邊吃的。龍楚與那十餘人跟在最後,卻始終不會與他們有太多的交流,不緊不慢的跟著。

    山林的確很難穿越,林中猛獸毒蟲極多,不時出沒傷人,另外,荊棘密佈,如不注意就會被荊棘劃傷,如果是有毒的荊棘的話,就會引起中毒事件。

    不過。司馬徽這一行人實在是太過強橫了,一般的山林間的猛獸敢暴起傷人,必然會反被斬殺,如果不是他們急著趕路,怕那些野獸都會成為這一行的人腹中之物。另外,一些荊棘,對那些當先開路的皮粗肉厚的士兵似乎完全形不成威脅,被人一趟而過。

    十天之後,司馬徽一行人已經深入秦嶺山脈深處了,一路趕來。都不知道越過了多少座高山,此際春夏交季的時節,山裡的天氣變化無常,幾乎每天都會有雨。另外,每天傍晚或早晨之時,都會霧氣漫天,仿若進入了仙境一般。放眼望看,四周峰巒疊疊,青青蒼蒼。古樸大氣。

    當然了,哪怕司馬徽這一行人如何的精悍,在無人的荒山裡行走了十來天,他們的精神都遭受了嚴重的折騰,那種置身於大自然的緲小感,及孤寂感,讓他們都不自覺有感到疲勞,一個個都有些許精神不振的樣子。

    另外,他們的衣衫亦被荊棘劃破,看上去相當的狼狽。沒有剛開始出發時候的那麼幹淨利落了。

    司馬徽讓眾人在一道山嶺當中休息一會,他叫上龍楚及徐晃、夏侯淵一候攀上了他們所在的那座山峰,登高四望。

    「水鏡先生,不知道還有走多少天才能到達目的地?那、那什麼的龍脈是怎麼樣的?藏在哪裡?」徐晃少年時就是在深山裡打柴,卻沒有聽說過什麼山中有龍脈的事兒,心裡有些好奇。

    「快到了,你們看到那邊遠處的那座高山麼?」司馬徽迎風而立,一手背負著,一手似是在掐指計算著什麼,微揚起臉,示意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

    此時已經是午後,午時之前下了一陣小雨,現在烏雲盡散,天空陽光明媚,除卻一些山間盤繞不散的霧氣之外,遠處一座座山峰都清晰的顯現,盡收他們的眼底。

    「先生你是說往西方向的那座山間還似有白雲一般的霧氣盤繞,山頭雪白的那座高山?」徐晃指向道。

    「沒錯!那山應該便是秦嶺山脈當中最高的山峰,那山頭之所以雪白,是因為那山峰頂上,終年積雪,所以,叫白首山。老夫當年曾遊歷過大漢天下大山,也曾到達過那白首山,只是未曾攀登。以那山為中心,方圓數百里,全是一些險峰,山勢雄奇,氣勢非凡,老夫估計,如今的新漢朝氣運龍脈,一定藏於那片山脈當中。」

    「啥?數百里的大山,我等僅只有這數百人,又如何尋遍那片山嶺?真要找尋下去,沒有一年半載也休想尋得到啊。」徐晃有點心頭髮怵。

    「呵呵,一年半載?當真讓爾等尋找,哪怕你們窮盡一生,甚至再派十萬人馬來給你們也找不到那龍脈。」

    「什麼?那、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了?」徐晃吃驚中又帶著點惱火。

    「龍脈,看不到摸不著,爾等凡夫俗子又如何尋找?讓爾等來,並非是讓你們去尋找龍脈,而是讓你們相助老夫佈陣破去龍脈。」

    「原來水鏡先生早就知道那新漢朝的龍脈在哪了……」

    「不,這個老夫確實不知道,老夫其實只能觀測一下大致的山勢,推測一下哪一些山嶺有可能凝聚出龍脈,這個,還得依靠星相的指示,勉強能確定在哪一個方位,大致在那一片山嶺。具體的,老夫也無能為力了。」

    「那、那我等來此……」

    「別急……」司馬徽扭頭,對一言不發的龍楚道:「龍老弟,這方面你比較精通,最多再走三天,估計就能到達那座白首山之下,到時候,就全靠你了,怎麼?有把握麼?」

    不過,龍楚並沒有回應司馬徽,而是神色凝重的直直的盯著那座白首山。

    也不知道為何,在這一剎那,眾人都似乎看到龍楚的眼睛閃了一下紅光,眼珠子都似發紅如朱。

    當然,只是一下子,就似是眨了一下眼般,迅速又回覆了如常。

    但司馬徽與徐晃、夏侯淵都是高手,觀感無比的敏銳,他們都不會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而是確實龍楚這個怪人的眼睛方才有那麼一剎那的異變。

    「龍脈就在那邊,這沒錯,咱們抓緊時間走吧。」

    龍楚冷冷的應了一句,轉身下山,不過,轉身之後,他暗暗探手拭了一把嘴角,竟然滲出了一絲血漬來。

    龍楚方才,施展了一個他祖傳的觀山探穴之術,遠遠的望了一眼那白首山,卻立即遭受到了反噬。

    沒有人知道他方才看到了什麼,一切都只在他的心裡藏著,也沒有人知道,此際的龍楚有多吃驚,有多心悸,他的心臟,還在朴通朴通的劇烈的跳著。只是他並不想在三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異樣。

    就在剛才,龍楚他看到了那白首山上,盤旋著一條巨龍,他探視過去的時候,那條巨龍似上向他瞪了一眼,然後他就血氣翻騰,幾乎要吐血。

    這是真正的龍脈啊,那已經是能化形的巨龍,凝氣成龍。這還是龍楚第一次見識到,心裡真的是無比驚訝。

    他一生盜墓無數,也碰到過一些風水寶穴,見識過龍脈。但是,那些都是一些小龍脈,最多就是一團狀若龍形之氣,並沒能真正的凝實化龍。可是,這次他們要破壞的,竟然是一條能夠凝實成龍的龍脈。

    去碰這樣的龍脈,估計十死無生啊。龍楚的心底裡,互刻有一種逃得越遠越好的衝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5
第七百一十章 秦皇墓地

    那是一條仿若在沉睡的幻龍,是大山聚氣所幻化出來的幻象,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到,只有懂得秘術的人,方有可能瞥其一眼,但龍楚亦不敢多看,倘若那幻龍當真的騰空飛來的話,便立馬將他的靈魂吞噬,當場斃命。¥℉。¥℉

    就那幻龍似是無意的一張一瞪龍睛,龍楚便已經受了暗傷。

    那龍威氣勢太過駭人,讓龍楚心頭大悸,心裡暗驚。

    尤其是,被那幻龍龍睛一瞪,便有若已經看破了龍楚心中所想,讓龍楚覺得,如果接下來,他當真的為司馬徽去尋龍點穴,找出龍脈的話,唯恐難再活著走出這片秦嶺山脈。

    接下來的兩三天,水鏡先生一行人,總算是走完了那看似就在眼前,但走起來卻還很遙遠的路程,終於走到了那白首山附近。

    兩三天前,從遠處望來,那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但現在近前來看,卻是一座無比恢弘的看不到邊的山嶺。

    呈東西走向的大山脈,便如巨龍盤伏,那些延展出去的一座座山嶺,就如巨龍的巨爪。山嶺之間,霧氣翻騰,天然形成的峽谷,幽深冷寒。

    「好大氣勢的白首山,老夫似能隱隱感受得到這裡的濃郁靈氣,亦只有這氣勢非凡的大山,方有可能孕育得出真正的大龍脈。」司馬徽立於一塊巨岩上向,四下張望打量這四周的山勢,對後面遠遠的龍楚道:「龍老弟,老夫估計,那龍脈肯定便關此一片山裡,不過,這片地區,山嶺連綿,地勢複雜險要,具體準確的位置,老夫就無能為力了,接下來。一切都要看你的了。」

    龍楚的神色還有點矛盾,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跟著來到了這裡。做他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信諾。不僅僅是對那些鬼神要講信諾,對生人亦然,他既然答應了曹操,那麼就一定要做到。

    龍楚一言不發,同樣在觀測四周的山勢。觀測一會之後,揮手讓跟隨他一起來的那十來個人過來,分別從他們的身上,拿出了一些奇離古怪的東西。

    比如紅繩、黃紙以及一些祭品,另外,還有一個圓盤型的東西,上面有八卦,還能轉動,細看,還有一些細小的字跡。刻著天地乾坤、陰陽八卦、十二星相等等的字樣。

    這竟然就是一個羅盤。當然,與後世所見的羅盤不太一樣,但應該也差不多了。

    龍脈,並非就是說,那些山勢像龍的山就是龍脈。那只是山勢形似而已。這次,水鏡先生說要來斬斷龍脈,也自然不是說要斬斷一座山的山脈。如果他能有那樣的天地神威,能夠斬斷山脈的話,那麼他就是真正的陸地神仙,一劍可平了新漢軍的百萬大軍。他也用不著花費那麼多的功夫來為自己的司馬家族的後人謀劃那麼多了,直接殺了所有諸侯奪了大漢江山不就完了?

    司馬徽所說要斬的龍脈,往小裡說,其實就等於是要破壞人家的墳山風水一樣。找到人家的墓穴。挖去人家的屍骨,驅去人家此墳上所凝聚氣運。讓此墓穴毀壞,再也不能將氣運福澤其墓主人的後人。

    大致便是如此的意思。

    而能影響到一國的氣運龍脈,其實也是關聯到某個人的。

    比如,大秦時期,代表著大秦的氣運龍脈。其實就是與大秦皇室姓氏有關的龍脈。大漢的同樣如此,其龍脈氣運,與劉姓氏有關聯。再深究,這個應該就是一個血脈傳承的關係了。

    但是,像影響到了一個國度國運的大龍脈,卻並非都是與姓氏、血脈傳承有關。

    其中的情況很奧妙,很難說得清楚,只能說一個大概。

    應該這樣說吧,天地有靈,這個靈,可以說是一種神靈,也可以說是那種氣運吧。

    而氣運這種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卻真實存在。一些自然天然的原因,會讓自然中的靈氣凝聚。而當凝聚得多了,被某人沾染上了,便有可能影響到了某人的氣運。

    比如,埋葬先人,如果將先人的屍骨埋在一個靈氣凝聚的地方,那麼此地的靈氣就等於與此先人的屍骨相連了。而此先人的屍骨,因其血脈關係,使其靈氣也認可了其先人屍骨的後人,進而影響到屍骨的後人。靈氣嘛,氣運嘛,說不清也看不到摸不著,是如何影響到的,通過什麼的方式,這就難以說得清楚了。也許就是以一種電波發射與接收的方式,也許是冥冥中自有主宰。

    另外一個,就是龍脈自尋主人,這就是有可能是天然形成的龍脈,與世上某一人產生了感應,從而在冥冥之中影響著某人。

    反正一切自有定數吧,如果按司馬徽的星相之學,以及龍楚的風水學而言,那就是新漢朝的劉易,便有可能是被這天然形成的氣運龍脈所選擇了,進而影響福澤到劉易以及整個新漢朝的氣運。也有可能,是因為劉易,而使得此龍脈凝成,互相影響。

    當然,這些說法很玄乎,只有如水鏡先生或龍楚這樣的人,才會深信不疑。

    而龍楚現在,要通過尋龍點穴的手段來尋找龍脈,其實就等於要找到這個龍脈的龍眼所在。

    當然,龍楚要先確定,此龍脈的實際山脈位置,再確定,此龍脈是否與劉易的祖墳有關係。如果有關係的話,那麼只要找到劉易的祖墳,毀去劉易的祖墳就基本可以達到水鏡先生的目的。但如果此龍脈是自然生成,在其龍穴上並沒有墓的話,那麼要破壞就麻煩了許多。

    再接下來的兩三天,龍楚棒著羅盤,往深山大澤裡鑽,時而唸唸有詞,神色越來越冷峻。

    而這幾天,天氣的變化,亦讓人心驚,時而傾盆大雨,時而電閃雷鳴,天空一直都昏昏沉沉。山間更是雲霧熒繞,讓人很難看得見山勢的全貌。

    一行人都不知道翻過了多少山嶺,探尋了多少大峽谷。

    這天,龍楚順著羅盤指引,帶著一行人艱難的爬上了一座山峰。然後站定。

    跟著來的眾人,亦不楚一臉驚訝的順著龍楚的目光望去,臉上表露出了一種震撼的表情。

    原來在他們的面前,竟然有一個四面環山的大坑。方圓數里的大坑。

    四周的山壁如刀削,鬼斧神工。坑中怪石嶙峋,氳氤四溢。

    「如果沒有猜錯,此山谷下面,應該就是此龍脈的龍眼所在。只要破壞了此間的龍眼,龍脈氣運便會逸散。」龍楚淡然的道:「水鏡先生,龍脈龍眼已經為你找到了,接下來,還需用到龍某嗎?」

    「那是自然,龍老弟精通此間之道,如果可以,還請龍老弟為我等破壞了龍脈龍眼,此後,便交給老夫了。」

    「水鏡先生當真有把握斬此龍脈?」龍楚瞟了司馬徽一眼道。

    「嗯?莫非此地還會有什麼的凶險?」司馬徽神色不變的道。

    龍楚的心裡暗暗鄙視水鏡先生。他並不覺得水鏡先生不知道破壞龍脈的風險,但居然還想坑自己一把。

    經過這幾天的測量,龍楚已經弄清楚了此龍脈的情況。他隱隱的覺得,此龍脈,雖然有天然的因素,但是絕非天然形成的,一定有人為的因素在內。

    如果單單是讓他前來探察,龍楚可能會很熱心,因為他也相當的好奇,到底是誰那麼大的手筆。居然依託天然的因素,再人為使其凝成了一條能影響天下氣運的龍脈。

    但是龍楚現在知道,如果自己不讓水鏡先生滿意的話,他恐怕不會輕易的讓自己等人離開。

    龍楚想了想道:「此龍脈非同小可。似乎有人為的因素,我等想要破壞,恐怕不易,龍某也明說了吧,現在,可為你到下面去定位龍眼。但是,龍某會馬上離開,接下來的事,龍某再也幫不上忙了。」

    「人為的因素?」水鏡先生與徐晃、夏侯淵等聽了都感到吃驚。尤其是曹操派來的兩將,他們對這方面的東西根本就一點都不瞭解,這些天來,他們一直都有一種心驚膽跳的感覺,以他們的武功,以及膽氣,都有眼皮亂跳的感覺,這多少讓兩將感到有些許的不安。

    「先不說了,大家四周搜尋一下,先尋路下去。」龍楚沒有再說下去,感覺到,只要到了下面,可能就會清楚了。

    百丈山崖阻擋不了這一行人,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眾人才落到了下面。

    到了下面再四看,頓時讓人感到緲小,從上面看,這裡就似是一個天坑,可是,到了下面之後,卻發現此地相當的開闊,宛若自成一個世界似的,四周被山崖所阻,與外界隔絕。

    龍楚帶著眾人,往中心區域走去。

    當然,並不好走,地面怪石如刀,一不小心,可以及會被石刀所傷。

    行近中心地帶,一個曹軍士兵卻突然跳了起來,無比驚訝的喊道:「天啊!大家看,這、這裡有什麼東西。」

    其實此坑中到處雜草叢生,高過人頭的雜草,阻擋了眾人的視線。

    眾人聞言,紛紛將擋在他們面前的雜草撥開,往前望去,接著,便是一陣陣驚嘆的聲音。

    在此天坑的中心位置,居然有建築物。

    因為被雜樹雜草以及一些蔓騰所掩蓋了的關係,在高高的山峰上,自然是看不到的。現在,走近中心位置,方讓人看到那些建築的一角。

    在這原始的深山,根本就沒有人煙,也似根本沒有被人所發現的這個四面環山的天坑峽谷當中,居然會有建築?這本身就是讓人震驚的事情。

    一時間,讓這一行人都驚呆在場。

    同時,徐晃與夏侯淵兩將,也似隱隱明白了龍楚在山上所說的,說此地龍脈,似有人為因素的話是什麼的意思了。這裡既然有建築,那麼應該就曾經有人在此,那麼就等於是有人為的因素。

    「過去清理一下,看看是什麼。」

    徐晃震驚過後,便命手下的曹兵,上前去將那些生長在建築上的蔓藤清理一下。

    片刻之後,眾人圍著清理出來的建築,歎為觀止。

    「這是什麼?」徐晃好奇的問。

    「這是一個祭壇!」

    水鏡先生與龍楚幾乎同聲應道。

    這的確是一個祭壇。

    用巨石搭建而成,高出地面一兩丈,由於歲月的原因,可能還有一部份被積泥填埋了一部份。

    祭壇頂上,還有一些祭祀的器皿,但是,經過歲月的侵蝕,應該是青銅器的器皿,已經只成下一個輪廓,倒是一些石製的器皿,雖也有被風蝕,但還保持完好。

    「你們來看,這裡似乎有一塊石碑!碑上似乎有字,但被埋在地下了。」

    這時,又有一個曹兵驚訝的呼叫道。

    眾人又走了過去,讓人將石碑挖了出來。

    「秦國字!」水鏡先生學識淵博,倒是一眼就看出碑上的字是什麼時代的字。

    這個時候,眾人都似忘了來此的目的,都被眼前的祭壇及石碑所吸引,都好奇的圍在被挖開了積泥露出整塊來的石碑四周,等著水鏡先生念讀碑文。

    不過,水鏡先生並沒有大聲唸誦出來,只是自己細細的念叨。

    倒是龍楚,目光落在碑文最後,念道:「尉繚?這碑是尉繚所立?他是……」

    龍楚的學識,自然不及水鏡先生淵博,可是,他這些盜墓的傢伙,卻等於是半個古懂學家,知道得更多一些民間流傳的歷史秘辛及一些人物。他看不懂全文,卻看懂了尉繚兩字,也似記起了尉繚是何人。

    「這、這裡竟然是秦皇的墓地……」

    水鏡先生似乎看完了碑文,無禁不住心內的驚訝,手指都有點抖顫的指著石碑失聲道。

    「什麼?這、這不可能吧?此地不是現在新漢朝的氣運龍脈所在嗎?怎麼會與當年秦皇的墓地扯上關係了?」

    徐晃也震驚的問。

    「沒錯,一定不會錯!此地竟然就是秦皇的墓地,天啊!」水鏡先生都震驚了。

    他之所以震驚,有幾個原因,讓他一時難以釋懷,讓他心緒震盪。

    這個時候,這裡所有的人,都感到震驚了。秦皇的墓地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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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地宮

    「這裡當真是秦始皇的墓地」

    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比震驚。》。》當中,尤其是司馬徽與龍楚。

    司馬徽的震驚,一是沒有想到這個應該是新漢朝的氣運龍脈竟然真的有人為因素,並且,居然與先秦始皇有關係。這個,現在新漢朝的氣運龍脈與數百年前的大秦始皇的墓地應該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為何在此會有秦始皇時候的祭壇及碑文

    這個是巧合呢還是命運早有安排如果是巧合倒也沒有什麼,司馬徽就按計畫佈陣,然後斬了此龍脈了事。可萬一是先人早有安排的呢那麼此地的龍脈絕對不會太過簡單,萬一當中還有別的玄機,那麼他司馬徽當真的是吃不著要兜著走啊。

    另外,他看了碑文,上面有記載,很清楚,此地是秦始皇當年在修建阿房宮及驪山始皇陵的時候,另外再派方士為其另尋一個墓穴,後來就先擇了在此,然後再派了尉繚前來作監工,並且由尉繚樹立了這場祭壇的石碑,有警示後世來人不得破壞此地的意味。

    可是,要知道,當年秦始皇出巡,於途中在長沙駕崩,其後歷經了數十天,才將始皇的龍體送回到了咸陽。但據悉,有好幾個傳說,說始皇的龍體,根本就沒有送返咸陽。因為在當年,恰好又是炎熱的天氣時節,經過幾十天的運送,秦始皇的龍體早已經腐爛發臭,有傳說,秦始皇的龍體,早就在半路上掩埋,根本就沒有將秦始皇的龍體送返咸陽。

    但是,這個傳說不可靠。因為根據當時大秦的軍律的嚴厲性,司馬徽並不認為,那些護送秦始皇龍體的軍將會那麼做。哪怕秦始皇死後,其威勢還在。誰敢輕易處理了秦始皇的遺體

    另外,據司馬徽所知,當時,秦始皇為尋求長生不老藥,身邊一直都帶有許多方士術士,這些方士,都是世外高人,他們哪怕難以為秦始皇尋來長生不老藥。但是,對於秦始皇的龍體的保存,肯定是有許多辦法的,根本就不會出現秦始皇龍體腐爛發臭的可能。那時候的的人,早就懂得用石灰醃製屍身,讓屍身不會腐爛。因此,司馬徽根本就不會採信那樣的傳言。

    但是,直到如今,秦始皇的龍體埋葬在哪一個墓陵,也一直是個迷。誰也不知道秦始皇的龍體被埋葬在哪裡。至於秦始皇親自監建的驪山墓陵,那並不是秦皇的真正墓陵。司馬徽一直都認為,秦始皇的龍體。應該是送回到了咸陽,只不過,到底埋葬在哪裡,這個卻難以得知了。

    當然,還有一個更不靠譜的傳說。是說秦始皇當年,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都不放心下面的人,害怕下面的人會破壞他的龍體,所以,在死前。秘密命令他的最親信心腹的人,他死後。馬上用另外的一個替身代替他的遺體,而他的遺體。則偷偷的送到嶺南。為何要送到嶺南去呢是因為早有風水術士算到,在嶺南一帶有一個更好的風水龍穴,他派趙佗率數十萬的秦軍到嶺南,其目的,一個是為了統一嶺南,一個是為了讓趙佗在嶺南為其尋得那風水龍穴,為其修建真正的皇陵。

    這個傳說,被人說得有鼻有眼,仿似真的一樣。因為,許多人研究過,說當時,嶺南一帶,基本都是一些荒蠻之地,秦皇要統一嶺南,根本就不用派出那麼多的軍馬。五十萬秦軍,幾乎佔據了秦軍的三分之一的軍馬。只是為了一片荒蠻之地這個有點說不通。其二,在秦始皇駕崩之後,天下群雄並起,大秦風雨搖曳,如果趙佗能夠率嶺南的五十萬秦軍殺回中原,那麼定然可以強勢鎮壓起義軍。可趙倫為何不率軍返回中原呢這個,也極有可能是秦始皇的遺旨,著趙佗他們為其守護龍體,如此,趙佗方沒有率五十萬秦軍返回中原。

    這個沒有什麼的根據,所以,司馬徽一向來都不太相信。

    現在,司馬徽的心裡,懷疑眼前的這個氣運龍脈之地,是否就是秦始皇真正的墓地。

    不過,司馬徽細想,也覺得很疑惑,因為假設,這裡的氣運龍脈是秦始皇的真陵的話,按現時這條龍脈的強盛氣運,應該會直接影響到秦始皇的後人,也就是說,當年的大秦就不會滅,可現在,龍脈氣運所影響到的人,根本就與秦始皇無關。

    這個,還真的讓司馬徽感到震驚與費煞思量。

    至於龍楚,他現在,也被眼前的發現所震撼了。並且,讓他對這個龍脈產生了一種極其好奇的好奇心。本來,他想為司馬徽找到龍脈的龍眼所在便離去的,但是,現在的發現,卻讓他有點欲罷不能,很想弄清楚這裡的龍脈情況。作為一個盜墓賊,有時候,通過摸金弄到錢財倒是小事,更加讓他們欲罷不能的,就是對於未知的好奇。

    有一些典故,就算是司馬徽都不會知道的,這個並不是說飽讀詩書的人就會知道得多。因為有一些秘辛,只有幹這一行的人才會知道。

    當年,秦始皇徵調天下民夫,一個,是為了修建萬里長城,二個,就是為了修建他的阿房宮供其享樂,三個就是同時修建驪山墓,為他的身後事做準備。龍楚的祖上,是一個收屍的斂官,當時數十萬上百萬的民夫,在做勞役的時候,因勞累或被處死的,每天都會有無數人死於非命。

    龍楚就聽自己的祖輩老人說起過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牽涉到一個驚天的秘密,當中,與碑文上的尉繚有關。

    尉繚為秦王嬴政統一六國立下汗馬功勞,主張「並兼廣大,以一其制度」。這個尉繚懂得面相占卜,在被秦王嬴政賞識之初曾經認定嬴政的面相剛烈,有求於人時可以虛心誠懇,一但被冒犯時卻會變得極之殘暴,對敵人也毫不手軟。尉繚認為這樣的嬴政欠缺照顧天下百姓的仁德之心,生怕終有一天會被秦始皇所害。曾多次嘗試逃離嬴政為他安排的住處。

    曾經有一次,尉繚助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後,力勸秦始皇不要徵召太多天下民夫為其修建阿房宮及酈山皇陵。而應勵精圖治,振興華夏。可秦始皇聽不進尉繚之勸。並且對他產生了猜忌。尉繚見勢不妙,意圖就此隱退,但秦始皇哪裡能讓尉繚離開便另外交給了他一個任務,為其秘密修建一個真身皇陵。

    至於這個秦始皇的真身皇陵在哪裡,那就沒有人得知了,並且,自哪之後,尉繚也憑空消失了。以至後來秦始皇死後。秦國大亂,卻沒有尉繚的身影再現。據龍楚祖上的傳言,就是尉繚在為秦始皇建成了真身皇陵之後,被秦始皇秘密處死了。

    現在,龍楚看到那碑石上有尉繚的字,這讓龍楚心頭一震,記起了這個故事,他在懷疑,尉繚是否就是被處死在這裡,而這裡又是不是秦始皇的真身陵墓。

    「龍老弟。你怎麼看老夫感覺,就算破壞了此龍脈的龍眼,也未必可以斬得了龍脈啊。」司馬徽心裡沒底了。向龍楚問問情況。

    按司馬徽的計畫,只要毀掉了龍脈龍眼,那麼在此龍脈凝聚的氣運,必然會受驚逸出,這個時候,他布好陣勢,鎮住逸出的龍氣,斬斷龍根便大功告成。可現在,因為有了人為因素。此龍眼被鎮住了,他也難以破壞。

    「嗯在表面的確是破壞不了。龍某估計,此地一定會有地宮。此龍脈,一定被人為引凝在地宮之內,我們必須要找到此地宮的入口。」龍楚此際被心底裡的好奇心引得心癢癢的,他很想弄清楚,這裡是否當真的是秦始皇的真身陵墓。

    「有地宮那尋找地宮入口的事,龍老弟你在行,就請你多費心了。」司馬徽看到龍楚的眼神有點熱切,趕緊請龍楚出手找出地宮的入口。

    「這有何難」龍楚走上那祭壇上面四看,一邊自語道:「四周的山嶺有山瀑,證明有水,但此數里之內的谷中卻沒有河,那麼肯定會有地下河。估計,地宮大門的開關,肯定是通過水壓來打開或關閉。陽宅也好,陰宅也好,一般都計究一個朝向,而此圓形的山谷之內,以這中心位置的祭壇為定標,那麼,面向北的山壁之間,可能就會有一個出入口。只是,經這數百年的歲月,沙泥沉積,連中心地帶的祭壇都幾乎完全被積泥掩埋走,到谷底的北面去看看。」

    龍楚在祭壇上,四處祭看了一翻,並沒有發現有機關,沉呤一會後,便引眾人往北面的山壁去察看。

    山壁自然是爬滿了山騰,滿是青苔。

    龍楚撥刀,削下了一片青苔,現出了山壁的岩石。

    「看,果然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來人,從這裡開挖,沿山壁挖下去,清理出一片空地來看看。」龍楚叫人上前,動手挖去沉積的沙泥。

    花費了一段時間,沿山壁挖下了十多米,向兩邊也挖開清理了二、三十米。

    龍楚見差不多了,已經挖到了下面的實地,便叫停,自己上前去察看。

    一般人,恐怕發現不了什麼,但是,經驗豐富的龍楚,在石壁上敲敲打打,然後就停了下來。

    其實,就算是眼力再好的徐晃等將,也上前去察看過,並沒有看得出這片石壁有什麼特殊之處,最多就是發現有點人為開鑿過的痕跡。

    但是,只見龍楚在石壁上似是亂按一通,突然,一處石壁,看上去嚴絲密縫,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突然寬動了一下,龍楚一用力,居然就按下去了一個巴掌大的石板。

    而在龍楚將那塊石板按下去之後,卻嚇得眾人都一跳,因為在那一剎那,突然發出一陣隆隆的聲響,先是從地下傳來,讓地面都似有點震動的樣子。跟著,整片山壁都似晃動了一下,隨著隆隆紮紮的聲響而抖動著。

    石壁上面,沙石枝葉等雜物都被震得倏倏掉下來,偶爾還會有一些石塊被震得掉下來,幾乎砸傷了在石壁前的眾人。

    「開了開了,天啊,這裡竟然會有一扇石門」

    有曹兵看到了石壁上,嚓嚓的慢慢的打開了一道石門,現出了一個黑呼呼的洞口。

    毫無痕跡的石壁上,很突兀的現出了一個黑呼呼的洞口,一股潮濕帶著霉味的氣味撲了出來,讓人吃驚。

    「真的有地宮裡面不會就是當年秦始皇的墓穴吧」震驚的曹兵,伸長了脖子往洞裡觀望。

    洞口完全打開了,很大,寬有一丈多,高亦有一兩丈高,連馬車都可以開得進去。而洞裡面,不知道有多深,黑呼呼的,看不到盡頭。可能是打開了洞口,有山風灌進去的關係,洞內發出了一種古怪的響聲,似若有什麼東西在洞內深處吼叫一般。

    「洞內有瘴氣,不要太急著進去」

    有一個曹兵,就想上前去,龍楚趕緊叫住了他。

    「不僅有毒氣,恐怕還會有許多機關。」龍楚繼續道:「大夥先休息一會,待龍某看看有沒機關,一會再進去。」

    司馬徽覺得也應該讓大家先休息一會,待養精蓄銳之後再進去為妙。不知道為何,司馬徽覺得,此洞內,似乎很凶險。

    實際上,三百多人,除了極少數的神經大條的傢伙之外,大部人的心裡都空落落的,面對這個黑乎乎的洞穴,心頭髮慌,一想著要進去,心裡就沒底。

    尤其是聽到洞內有著隆隆的一些聲響之時,不少曹兵的臉色都有點發白。

    眾人有點心驚膽跳的找地方坐下啃著幹糧及喝著水。

    這個時候,龍楚與一個他的手下,尋來了一塊大石,抬到了洞前,向裡面推了進去。

    他兩人並沒有進去,只是將大石推進去而已,這麼一推,大石便沿洞底一下子滑進了數米遠。

    突然,異變突生,從洞內,突然的嗖嗖的飛出了無數的弓矢。從兩邊的洞壁飛出,甚至,有長長的弓矢從裡面直射出洞外。

    龍楚與那個手下,飛快的閃過兩旁,這才沒有被洞出來的長箭所傷。

    「秦弩」

    有曹兵嚇得跳了起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45
第七百一十二章 進洞

    龍楚說這個洞內有機關,這些曹兵還不太以為然,儘管這個洞穴陰森,可是他們覺得就算是有機關,但經過了數百年歲月,都失靈了。↑,

    可沒有想到,這都還沒有進洞,便有威力無邊的強箭從洞內直射進來,這種長箭的威力,與新漢軍的床弩有得一拼,呼嘯震天,懾人心神。

    一切都仿似有人在洞內操控似的,讓人感到心顫,試想,如果他們進了洞內,被洞內似沒有死角似的亂射齊射,他們還能活下命來?

    司馬徽也神色凝重,他當然不是害怕了這些機關,而是擔心當年秦始皇手下的方士在洞內佈置了什麼的玄機。

    前輩高人的手段,他真的是猜不透。現在他就算是學究天人,星相機關陣術等都有所精通,可是,他卻也不敢說自己就比那些前輩高人更加的精通。

    如果前輩高人在洞內布下了什麼的玄機,那麼他就擔心這一次的斬龍行動不會太過順利。

    「墨家的機關術,沒有想到幾百年了,還依然能運行,最為可慮的是,這種機關術相當玄奧,能夠循環發動。」龍楚這時神色凝重的對司馬徽道:「由於是利於水力來封閉或打開這地宮的洞門,所以,當此洞門打開,活水流動,恐怕整個地宮內的機關都被激活了,我們的人一旦觸動了機關,那就凶多吉小。」

    「龍老弟,那依你看,我們要如何才能進得了此洞?看此洞道,幽深無比。離那真正的墓宮還有多遠?」司馬徽對這些機關術也有一定的研究,可是。他卻沒有把握可以破解得了這種機關術。

    「直接進去怕有些難,只能先破壞了這些機關。不過,這片山壁,幾乎都是岩石,機關臧於岩壁當中,當中的佈置是如何的,我等也難以看得透。因此,只能採用我們自己的手段,只不過,卻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不如先在此紮營,估計有一晚的時間,應該可以破解得了洞內的機關。」龍楚道。

    「哦?龍老弟有辦法破解?如何呢?」

    「打盜洞!」龍楚道:「我們盜墓,一般都不會按正常的辦法挖開墓穴,而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直接打一個盜洞進入墓穴。這樣,既不會輕易破壞墓穴的風水,也不會輕易讓人發現,還有就是。可以更好的避開一些墓穴當中的防盜機關。」

    「嗯,既然龍老弟有更好的辦法,那就這麼辦吧。反正我等在此深山野嶺,又是在此隱蔽的天坑峽谷當中。應當沒有什麼的危險。現在既然也找到了龍脈,也不在乎這一天半晚的,那麼就先在此紮營。也好讓我等恢復一下精神,休整一下。以最好的精神狀態進入墓穴。」司馬徽覺得這沒有什麼,眼下眾人都身體精神疲勞。休息一下也好。

    當下,這數百人馬上在洞口前的空地上安營紮寨。當然,少不了派人搜索一下四周,看看還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倒是讓他們捕捉了不少野兔野雞等動物回來。

    天色漸漸的幽暗下來,在此有如天坑的山谷當中,夜色來得特別快。

    不過,卻並不寧靜,天色一黑,大山當中便不時傳來野獸的咆哮之聲,震動山林。當然,又多了一種叮叮噹噹的聲響,那是龍楚與他的人在打盜洞,鑿擊在岩石上的聲響。

    這些聲響在山谷當中迴蕩,遠遠的傳了出去。倒是他們這裡點燃著的火光,在森沉的夜色當中,火光的傳播卻不是太遠,若站在山崖上面,也僅只能看到一小團的光影。

    以為安全的司馬徽他們,沒有想到,劉易與趙雲、王越等率著二千來人馬,正沿著他們所經過的痕跡搜尋到了附近。

    只是,到了此白首山一帶之後,在這些山嶺當中來回亂轉,卻找不到他們,似失去了痕跡線索一般。

    劉易也不得不命人分別登上一些高山的山峰,監視著四周,察看是否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當然,劉易與眾將也不會閒著,也分別搜尋。

    因為要登上一座山峰察看四周,下來的時候卻太夜了,錯過了與眾人約好的返回固點的地點集合。

    恰好,劉易又碰到了分頭行動的趙雲與王越等人,便乾脆於半山上過夜。

    也正因為如此,在半夜的時候,劉易與趙雲、王越等人都聽到了大山當中有一些什麼的動靜聲響傳來。這讓大家都心裡一喜,覺得那些聲響一定與司馬徽一行人有關。

    哪怕是夜色漆黑,山中無路,山勢險要,但是也不會影響得了如劉易、趙雲、王越這樣的高手搜尋聲音的來源。

    三人撇下其餘的軍將,一起尋聲尋去。

    說實在,如果不是有聲音引路,讓三人有一個方向可尋,那麼說不準還真的很難找到那有如天坑一般的山谷。因為,在外界真的很難發現得了,哪怕登上一些山峰,一眼望看,也只能看到蔥鬱一片,很難發現藏於大山當中的峽谷。除非走到了天坑峽谷四周的山崖上面才有可能發現得了。

    劉易三人,幾乎是天亮之時,才找到了此天坑峽谷。恰好在懸崖上面,看到了峽谷下的那一團光。如此,才確定找到了司馬徽這一行人。

    劉易很想直接殺下去,但是王越與趙雲都不太同意,主要是考慮到司馬徽武功不凡,王越曾與他交過手,另外,還有徐晃、夏侯淵兩員曹操的大將。加上,劉易也曾跟他們說過,司馬徽的身邊,有著不少的一流高手,以前,光是派在劉備身邊的就有不少。如今,在司馬徽的身邊,肯定也少不了。

    劉易把關羽、張飛、典韋、許褚等一眾大將都召來,無非就是想一次過將司馬徽及他的人一網打盡,好了結與司馬徽之間的困果關係。僅只是三人前往。雖然不懼,但恐怕也難以將其一網打盡。尤其是在此深山裡。一旦讓他們逃了,怕也沒有辦法再追殺搜尋了。

    所以。王越悄悄的潛下去,先弄清楚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另外,趙雲返回去,將人馬帶來。劉易則留在山上監視,有什麼的情況就示警。但一切都先瞞住司馬徽,先不要打草驚蛇。

    王越是何許人?最擅長的便是刺殺術,他的隱匿功夫,真要說起來,怕都是後世小日忍者的祖宗。所以。他潛近了司馬徽的營地,卻沒有人發現得了他。

    當然,王越看清楚了情況之後,他也大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在此荒無人煙的深山裡,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為洞穴。他還沒有看到此峽谷中心位置的那個祭壇,沒有看到碑文,否則恐怕會更為震驚。

    而經過一夜的開鑿,堅硬的岩石。居然還真的讓龍楚開出了一個僅可以供一個人鑽進去的盜洞。不過,龍楚並非當真的要直接打一條盜洞進去,他而是鑽進了那些洞壁之間,破壞其中的機關。

    臨近天亮。龍楚等人才休息了一會兒。

    待司馬徽與徐晃的人都準備好了,龍楚等人也起來,再次推了一些大石進洞。果然,洞內的機關被破壞了。並沒有弩箭射出來。

    稍作準備後,便開始進洞。

    不過。龍楚破壞的,僅只是洞口一段的機關,每深入洞內一段距離,龍楚就會示意停下,然後一陣搗弄,將前段一段的機關破壞,才再進去。

    洞穴很深,直直深入一里左右,才有轉角,但是,卻也出了別的洞口,那些洞口,居然也是用白玉砌成的拱門,白玉上面還雕有飛禽走獸,在門前,還有似是鎮門的猊獸。

    如此宏大的工程,讓一路深入的司馬徽一行人都咋舌。

    其實洞內很陰冷,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會心裡發慌,不敢深入。但司馬徽挑選來的人,個個都是血氣旺盛的壯漢,人人都有不弱的身手,所以,洞內的陰冷,並沒有太過影響到他們。唯有就是對於這裡的未知及宏大,心裡感到震憾沒底。

    龍楚帶著他們,有如走在九曲迴廊,一邊小心翼翼的破壞機關,一邊前進。

    有時轉左,有時轉右,有時候,似感到會向下,有時也感到向上。有時候,似是走到了盡頭絕路,但是龍楚卻總能找到機關,一路前進。

    直到,眾人終於來到了一個無比壯觀的一道大石門前。

    說實在,一路進來,恐怕都走了有兩三里遠的洞道。但是,卻沒有發生什麼的意外,主要是有龍楚這個擅長盜墓的摸金校尉在。

    洞穴通道當中,似乎也沒有什麼讓人大驚小怪的東西,就似是尋常的走廊通道,僅只有一些洞門前的鎮門獸,讓大家感到有些異樣。

    而龍楚,也似非常的小心,每到一個門前,都會唸唸有詞,不知道在唸著什麼。

    現在,到了這個壯觀的洞門前,一眾人的心才一下子緊張起來。

    「莫非就到了?」司馬徽向神色凝重的站立在石門前的龍楚問道。

    「不清楚,此石門非凡,裡面,恐怕不一般。」

    石門自然是非凡,已經讓眾人吃驚眼紅了。因為,石門前,分別有兩頭鎮門獸,如龍如虎,四目,居然鑲著拳頭大小的明珠。還有,在門上,也鑲著不少的珍珠,似是呈現一般星象圖一般。

    這些明珠,挖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寶,讓不少人眼熱。要不是這次挑選前來的人,都是軍中最精銳的壯士,人人都紀律嚴明,不會隨便亂動,恐怕早就有人想上前去挖下那些明珠了。

    「北斗七星?」司馬徽對於星象相當的敏感,他細看了一眼鑲在巨大石門上的珍珠,一下子便認出了當中的珍珠的排列是按什麼的星相來排列的。

    「不錯,打開石門的機關,便在石門的這些珍寶上面。」龍楚望了司馬徽一眼道。

    「那有辦法打開不?盡快辦完我們的事。」司馬徽催道。

    「你們相信人有冤魂的說法麼?」

    龍楚這時,卻答非所問的道。

    「什麼?」

    不少人無情情的打了一個冷顫,失聲問。

    「無數的冤魂,在嚎哭,這裡的每一寸岩石,似乎都沾滿了血。」龍楚的聲音有點冷,似在失神的呤著。

    仿似陰風突起,讓人背脊一寒。

    龍楚說著的時候,居然還慢慢的跪在門前,嘴上低沉的吟著:「請恕龍某不敬,開****,放陰魂,莫怪……莫怪……」

    「吠!龍楚!你在搞什麼?裝神弄鬼的,趕緊的,把門打開!」夏侯淵似是不滿龍楚這翻神神秘秘的作狀。

    他的聲響,在幽深的洞內迴蕩,便有如一下子颳起了狂風,嗡嗡作響。

    「打開此門的機關,同時按下門上七星,夏侯將軍,要不你去打開?」龍楚低著頭,慢慢的退開道。

    「哼!我開便我開!」夏侯淵藝高人膽大,他以為一路進來,應該都是那些機關作怪,既然已經破壞了機關,那麼應該沒有什麼可以危害得到他們。

    對於夏侯淵來說,無端端被曹操派來執行這樣的一個任務,他的心裡早已經有些許不滿。十多天的深山苦行,讓他顯得有些急躁。只想快些辦完這裡的事兒,返回許都。一路上,他聽著龍楚與司馬徽說著一些沒頭沒腦的話,聽著有點心煩,心底裡覺得,如果所謂的斬了新漢朝的氣運龍脈,他們曹軍就可以不戰而勝的話,那麼,他們這些年來的艱苦訓練又有何用?所以,他的心底裡,有些不相信這些玄異的事。

    他大步上前,張開大手,對準石門上的那排列成七星的珍珠按下去。

    果然是能活動的,一按之下,七顆珍珠都被一下子按了下去。

    又是一陣輕微的震動,隱約發出一陣紮紮的聲響,那寬闊又高大的石門,突然的動了一下,便慢慢的打開了。

    而與早前龍楚打開的一些通道石門不同的是,當石門慢慢的打開,從門縫之處,便一下子冒出了一股如煙一般的濃霧出來。

    就有如有蒸汽從裡面噴出一般,還帶著哧哧的聲響。

    洞門外的火光雖然很亮,可是,透過門縫,卻只能看到一片霧白,根本就看不到門內有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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