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775
todozoom 發表於 2013-8-6 22:45
出世卷:第一百一十章  短期願望

  走在最後面的畢運濤與西門耀銘卻是爭論不休。

  畢運濤道:「小銘子……」

  西門耀銘不悅的道:「打住,我這個外號,只能我哥喊,除了他,誰敢喊我跟誰急。」

  畢運濤見他不像開玩笑,只好改口道:「那成,西門耀銘,把車鑰匙拿來吧!」

  西門耀銘臉上一窘,卻撐強的道:「我輸了嗎?我什麼時候輸了,我不是說了嗎?那車是鄭佩琳的。」

  畢運濤道:「那車是鄭佩琳的不錯,可你剛剛和我賭的是開車的是鄭佩琳,現在呢?開車的是她嗎?明明是胡舒寶!願賭服輸,才是真好漢!」

  西門耀銘無言以對,喃喃的道:「我,我……」

  畢運濤冷哼道:「是不是輸不起啊?要是輸不起,那就算了。不過以後可別怪我瞧不起你。」

  西門耀銘臉紅耳赤,心高氣傲的他自然是不願丟這個臉的,所以最後只能狠狠心,把車鑰匙掏出來扔給了他,「給你!」

  畢運濤哈哈大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鑰匙道:「今天可是掙大發了,比挖樹頭更過癮一百倍啊!」

  西門耀銘看著他樂不可吱的樣子,心裡恨得一陣咬牙,可是輸了就是輸了,他除了認輸,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待站一陣,他又硬著頭皮湊上前去,「哎,老畢,和你商量個事唄!」

  畢運濤生怕他會硬搶似的,急忙把車鑰匙藏到身後,十分警惕的盯著他道:「什麼事?」

  西門耀銘吱唔道:「你看哈,我現在住在鎮上,沒有車的話,出入會很不方便的……」

  畢運濤拉下臉道:「所以你想把車要回去?」

  西門耀銘搖頭道:「不,我是說借,借給我。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可是有任務在身,耽誤不得的。」

  畢運濤道:「你有任務?」

  西門耀銘點頭,「對,監視那個不會功夫的熊貓啊。我出入不方便沒關係,可要是誤了我哥的事,我可擔罪不起,所以你還是把車借給我吧,我用幾天,等我任務結束或是回海源的時候,再把車還你!」

  畢運濤半信半疑的問:「你真的只是為了有個交通工具,能夠來回方便?」

  西門耀銘重重的點頭,「真的,珍珠都沒這麼真。」

  畢運濤想了想後,這就揚起了鑰匙。

  西門耀銘大喜過望,立即就要伸手接過,可是他的手還沒接觸到鑰匙,畢運濤又刷地一下抽了回去,徑直摁了一下搖控,然後開門上了車。

  西門耀銘急聲叫道:「幹嘛?幹嘛啊?」

  畢運濤道:「你等著,我馬上就回來!」

  西門耀銘心想這廝肯定是沒開過這麼好的車,開去向別人炫耀了,所以就沒再說什麼。

  只是沒過多久,一陣「嗵嗵嗵」的巨大響聲從外面傳來。

  抬眼一看,不由傻了眼,因為畢運濤回來了,但那輛奔馳越野車卻消失了,換成了一輛黑色的小嘉陵摩托。

  「嗵嗵嗵」的響起到了門前,畢運濤從摩托上下來,打了幾下腳架,艱難的把車停穩,這才拔下鑰匙拔下來扔給他,「嚅,這個你拿去開吧,愛開多久開多久,完了還給我就行了!」

  西門耀銘哭笑不得,「這個……怎麼開啊?」

  畢運濤道:「就這樣開啊,和騎單車沒有什麼分別,你不會嗎?」

  別說摩托車,就是飛機,西門耀銘都會開,但這會兒他只能裝蒜的搖頭。

  誰知道畢運濤卻極為熱情的道:「你真的不會啊?行,不會我教你,教到你學會為止!」

  西門耀銘軟癱癱的道:「算了,我還是自己一會兒摸索吧!」

  畢運濤道:「那也行,開這玩意兒一點也不難的,比開車容易多了。而你別看這摩托有點爛爛殘殘的,可好用了,上山下河,所向披靡,就是動靜大了點,腳架也不太穩,不過這也不是大問題,你晚上出去的時候,花二十塊錢就能全部弄好的!」

  西門耀銘欲哭無淚:「……」

  中午的時候,嚴家設宴招待遠道而來的兩個女孩。

  其實,最主要的是招待鄭佩琳,胡舒寶,西門耀銘,畢運濤都沾了她的光了。

  對於嚴父嚴母而言,鄭佩琳是不是未來兒媳婦另說,光是看在之前那堆禮物的份上,那就得隆重一些。

  所以,嚴父宰了一隻老母雞燉野靈芝,一隻鵝來做三杯,還去畢家借了一隻鴨來燜子薑,最後又去塘裡弄了條草魚,其它現成的疏菜瓜果就更不用說了。

  純天然綠色無污染的農家菜,又加嚴母無與倫比的烹飪手藝。

  結果可想而知,鄭佩琳一等全都吃撐了。

  吃過飯,眾人回了一口氣,這就嚷嚷著要出去玩什麼節目,不然沒辦法幫助消化。

  嚴小開和畢運濤商量一陣,真沒什麼地方好玩的,只能帶他們去渡口上釣魚。

  眾人一致贊成,於是不多久,東江邊的一個渡口上,男女五人一字排開,人手一根釣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一邊釣魚。

  不過,這江上的魚可不像農家樂的魚塘那麼好釣,五人枯坐了一個小時,浮標硬是動也不動一下。

  兩個女孩首先坐不住了,扔了釣桿跑去散步拍照了。

  西門耀銘原本也想跟著去的,可是看見另兩位像佛相似的坐在那裡沒動彈,他自然也不好厚著臉皮做跟屁蟲,只能耐著性子跟著陪釣。

  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西門耀銘終於忍不住的問:「哥,這裡到底有沒有魚釣啊?」

  嚴小開道:「怎麼沒有,人家在這裡釣過上百斤的鯇魚呢!」

  西門耀銘道:「那我怎麼什麼都釣不到呢?」

  畢運濤道:「這多半是你的人品問題了。」

  西門耀銘反問:「那你們呢?你們不也什麼都沒釣到嗎?」

  畢運濤道:「我們是運氣問題!」

  西門耀銘憤憤的道:「你們是運氣問題,我就是人品問題,傷自尊了,不和你玩了!」

  西門耀銘原本是借故站起來去找鄭佩琳與胡舒寶的,可是找了一圈沒見著兩女,只能自己悶悶的跑出水口去玩了!

  嚴小開與畢運濤坐在那裡,又釣一陣後,畢運濤就沒話找話的問:「小開,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沒?」

  嚴小開想了想道:「不但有,而且還很多。」

  畢運濤饒有興趣的道:「說來聽聽!」

  嚴小開道:「這第一嘛,肯定是要把房子給蓋起來的,你看我家那老屋,真的住不起人了。」

  畢運濤道:「那你還有錢嗎?上次在你那裡鋸的木頭再加上那個木樁,我總總共共撈了七十多萬,對半分成的話,該給你三十八萬的。明兒個我就打到你的賬上!」

  嚴小開道:「不用的,我有,上次幫西門耀銘解運的時候,我不是拿了他五十萬嗎?」

  畢運濤道:「你如果是要做別墅的話,那也不夠啊,行了,這事你聽我的,那錢雖說是我掙的,但歸根結底是你的,拿一半我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明天我到鎮上就給你轉過去。」

  嚴小開搖頭,「真不用,那是你好不容易掙來的!」

  畢運濤道:「哎,你再說我可惱了啊!」

  嚴小開只好不再說什麼了。

  略過這事不談後,畢運濤又問:「除了蓋房子,還有嗎?」

  嚴小開道:「還有就是我想著該怎麼解決我爸媽的生計問題,房子雖然是沒問題了,可房子也不能當飯吃不是,光是靠兩老種那點田,沒有點別的什麼收入的話,他們仍要挨窮受累,還被別人瞧不起,我心裡也不踏實。」

  畢運濤道:「那你有什麼好主意沒?」

  嚴小開搖頭,「暫時還沒有,正頭痛呢!」

  畢運濤想了想道:「你在城裡不是有車有房了嗎?乾脆就把他們接城裡去住算了!」

  「我和我爸媽說過了,可是他們不肯,說在這兒已經大半輩子了,習慣了,去了城裡人生地不熟,想要吃根青菜都得花錢,而且又不會認路,就連我妹都不太願意呢!」嚴小開搖搖頭,嘆口氣道:「算了,不說我了,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想把房子加高一層,然後再裝修一下,搬進去。不說你,我也住怕那老屋了,一覺醒來,身上會突然多一條指頭大的蜈蚣,嚇都能嚇個半死!」畢運濤抽起了已經沒了魚餌的釣桿,一邊換魚餌一邊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只有一層的新房,是靠我姐打工掙的錢蓋起來的,一直也沒錢加層和裝修。這次因為你,我掙了一些,所以就想把這個事辦了!照我估計,加個層再裝修一下,三十萬應該足夠了,剩下的八萬就給兩老防身。另外的三十八萬,該你的還是你的。」

  嚴小開搖頭道:「算了啊,我有來錢的門路,那點錢你還是留個自己用吧!」

  畢運濤道:「那可不行,白占你這麼大的便宜,我的良心會很受傷的。」

  嚴小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要真那麼過意不去,就讓你姐嫁給我得了。」

  畢運濤怪眼一翻,「這幾個錢就想讓姐嫁你,那我不是把我姐給賤賣了?」

  嚴小開順著他的意思問:「那你想賣多少錢啊?」

  畢運濤道:「我想……我靠,小開你給我上套呢?我姐能賣的嗎?」

  嚴小開哈哈大笑。

  停了停,畢運濤又很認真的道:「不過我姐要真的想嫁你,你又真的想娶她的話,就算一個子兒不要,我也是願意的。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校花怎麼辦呢?」

  嚴小開道:「我和鄭佩琳只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呸!」畢運濤不屑的道:「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還純潔的友誼關係?別說是我,就算你妹也不信啊!」

  嚴小開攤攤手道:「事實就是這樣,愛信不信,不信只能拉倒。」

  兩人正說得高興的時候,鄭佩琳興高采烈,手舞足蹈跑回來,「嚴小開,濤哥,你們快點來,我們發現了好多螃蟹,好多好多!」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0 編輯

todozoom 發表於 2013-8-6 22:45
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一章  脫貧大計

  一聽說有螃蟹,西門耀銘立即就從那出水口的跑了上來,「螃蟹,什麼螃蟹,哪有螃蟹。我最喜歡吃螃蟹了!」

  鄭佩琳就把手裡的一個礦泉水瓶遞給他,沒好氣的道:「嚅,你吃啊!」

  西門耀銘愣了一下,仔細的的瞧瞧,這才發現礦泉水瓶裡裝滿了很細小的螃蟹,大的有小指頭那麼大,小的還沒有綠豆大。

  嚴小開和畢運濤笑著齊齊噴他,「你個吃貨!!」

  西門耀銘:「……」

  不過魚一直沒上鉤,嚴小開的心思也懶了,這就和他們一起去抓螃蟹。

  到了鄭佩琳所說的地方後,發現那是一片沙灘,靠近水的泥濕地上,有一小塊地方爬滿了小小的螃蟹,密密麻麻的一地。

  胡舒寶正在那裡忙得不亦樂乎。

  湊到近前後,西門耀銘忍不住誇張的驚呼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小螃蟹?」

  鄭佩琳看他一眼,嘴巴動了一下,但最終又懶得搭理他,俯身抓自己的螃蟹去了。

  胡舒寶厚道的解釋道:「這都不知道嗎?今年氣候有點反常,現在開始有點涼了,東江也開始反潮,這種老毛蟹就開始集體開始產卵繁殖!」

  西門耀銘受教的點頭,「原來是這樣,我這麼喜歡螃蟹,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產卵呢,看來我真是白吃這麼多年螃蟹了!」

  嚴小開突然冒出一句:「那可真巧了!」

  西門耀銘立即就興奮的道:「哥,你也喜歡吃螃蟹?咱們抓一些回去,晚上吃醬炒小螃蟹吧!」

  嚴小開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他雖然不是特別愛吃螃蟹,可是他前一世的師父卻喜歡得不得了,為了隨時能吃到螃蟹,還逼著他和幾個師姐養螃蟹呢!

  兩女聞言卻是一陣巨寒,鄭佩琳終於忍不住的問:「西門耀銘,這麼小的螃蟹,你吃得下去?」

  西門耀銘仔細的瞧瞧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螃蟹,訕訕的道:「再小的螃蟹,它也是螃蟹啊,了不起,我就把它們弄回去,養大了再吃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嚴小開心中突然一動,問道:「現在的螃蟹多少錢一斤?」

  西門耀銘搖頭,「我不知道啊,只知道上一次吃的大閘蟹是一百五十塊錢一個。」

  胡舒寶道:「螃蟹有很多種的,大類分為海蟹和淡水蟹兩種,有河蟹,石蟹,青蟹,花蟹,紅蟹,麵包蟹,三點蟹,晶瑩蟹,旭蟹等等等等!種類不同,價格也不同。」

  嚴小開眼睛一亮,顯然是問對人了,指著地上的這些小螃蟹問:「那這種呢?」

  胡舒寶道:「這種叫河蟹,學名中華絨螯蟹,海水中繁殖,淡水裡生長,喜掘穴而居,常匿居於江河、湖池的岸邊,或隱藏在石礫、水草叢中。吃的東西很雜,不喜歡喜性食物。感覺靈敏,行動迅速,能在地面迅速爬行,也能攀登高處,能在水中作短暫游泳。這也是別人常說的大閘蟹的幼苗,但在我們廣省的這種幼苗,普遍都養不大,一二兩就算很大的了。」

  嚴小開連連點頭,「這個我知道,我是問這種螃蟹什麼價錢?」

  胡舒寶道:「螃蟹一般都要有牌子比較貴,要是沒牌子,價格會大打折扣,而且螃蟹還分公母來賣,公的有膏,母的有黃,如果是這種母蟹二兩重一個的是每斤66元。三兩半重一個的是每斤88元。以此類推,個頭越大,價錢越貴,而超過五兩重的就賣出天價了,一隻都要好幾百甚至上千。不過那麼大的螃蟹,我們廣省是很少產的,幾乎都是從外省過來,運費一算下來,價格更高。」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畢運濤忍不住就問:「胡舒寶,你對螃蟹的行情這麼了解,你家是賣螃蟹的。」

  胡舒寶溫婉的笑笑,「我叔叔是養螃蟹的,我經常在他的養殖場裡幫忙,所以知道一些。不過他養的不是淡水蟹,而是鹹水蟹,在海邊養的。如果這次不來這裡的話,我就要過去東海那邊給他幫忙呢!」

  問了這些問題後,嚴小開就不再發問了,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出神。

  大家抓了兩礦泉水瓶小螃蟹後,天色漸漸暗了,潮水也開始漲了起來,螃蟹全都被衝到水裡,於是大家只能打道回府了,而思慮了一整個下午的嚴小開的心裡也終於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的這個決定,對於他自己來說意義並不是特別大,但卻改變了嚴父嚴母的下半輩子的人生!

  當天傍晚吃晚飯的時候,嚴小開向眾人宣布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要養螃蟹……不,確切的說是讓他的父母養螃蟹。

  聽到他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嚴父嚴母愕然不已,坐在旁邊的鄭佩琳,胡舒寶,畢運濤,西門耀銘等人也一陣陣發懵。

  半響,嚴母才問:「開子,你沒發燒吧?」

  嚴小開道:「沒有啊!」

  嚴母道:「那怎麼好好的說起糊話來了?」

  聽到這搞笑的對白,桌上的兩女都忍不住「卟哧」一聲笑出來,其餘的幾人也跟著哄笑失聲。

  嚴小開有點急的道:「我是說真的,爸媽,這個東西一定能讓咱們脫貧置富的。」嚴父冷聲道:「養螃蟹?你倒是會異想天開,你知道養螃蟹得多少投資嗎?咱家哪來的錢啊!你別以為你有五十萬,現在建築材料那麼貴,而且你設計的那房子材料還特別的多,五十萬還未必夠呢!」

  嚴小開道:「爸,錢不是問題!」

  嚴曉芯嘴快的接口:「問題是沒錢!」

  嚴小開敲她一記,「大人說話,小孩不許插嘴!」

  嚴曉芯撇了撇嘴,不過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嚴小開這就道:「爸,錢真的不是問題,在座的可不少有錢人呢,別人先不說,濤哥就能拿出四十萬來!」

  「我?」畢運濤指了指自己,看到嚴小開不停的向他使眼色,最後只能道:「好吧,反正那三十八萬也是你的,我貼兩萬出來隨你折騰就是!」

  嚴小開點點頭,然後又一指西門耀銘,「另外,小銘子也能拿出一百萬來!」

  「我?」西門耀銘沒想到自己坐著也會中槍,早知道這樣就不蹭這頓飯,出去鎮裡吃了。他只能弱弱的問道:「哥,你確定你沒有指錯人嗎?」

  嚴小開認真的道:「沒有錯,我指的就是你!」

  西門耀銘這才想起自己今天和他打賭的時候輸了一百萬,於是無可奈何的道:「好吧,我出一百萬!」

  嚴小開又補充一句,「每個月一百萬!」

  西門耀銘「卟」的一聲,嘴裡的飯菜通通都噴了出來,桌上的菜全都被污染了。

  得,這回大家都不用吃了,好好的聽嚴小開說吧!

  西門耀銘弱得不能再弱的問:「哥,你確定你真的沒說錯嗎?」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你怎麼老是我確定我確定的,我要是不確定,能說嗎?你不是一直說想找點什麼事幹的嗎?你既然喜歡吃螃蟹,那肯定也對養螃蟹有興趣的。」西門耀銘搖頭道:「哥,我還喜歡吃豬肉呢,可我會喜歡養豬嗎?」

  嚴小開有點惱的道:「你再跟我搗亂,就立即給我滾!」

  嚴父看不過眼了,「小開,你這是幹什麼?」

  他的喝斥沒完,西門耀銘趕緊的舉起雙手道:「好嘛,哥,你說多少就多少,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嚴小開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胡舒寶見嚴小開是說真格的,再沒敢當成是笑話一樣了,想了想道:「那個,小開,你如果真的要湊份子的話,我也可以出五萬的。我從小攢起來的壓歲錢也就這麼多了,再多的話,我就得問家裡要了!」

  嚴小開搖頭道:「胡舒寶,你就不用湊了!如果你真的要湊的話,那就出一萬吧,免得以後掙了錢,說我不預你的份兒!」

  說這話的時候,嚴小開的目光卻直直的盯著鄭佩琳。

  鄭佩琳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好道:「你不用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想讓我投錢嘛!如果你說的這玩意兒真的能掙錢,別說是一百萬,一千萬我都沒問題,可是現在別說兔子,連兔毛都沒見著,你就想讓我撒鷹,門兒都沒有!」

  嚴小開淡淡的問:「真沒有?」

  嚴母心疼鄭佩琳,當即就喝斥道:「開子,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嚴小開道:「媽,我不是鬧,我是認真的。」

  鄭佩琳見兩母子快要吵起來了,忙道:「好吧,我出二百萬,不過不是每月,是一次性。虧了永遠別再找我要錢,掙了我也不要分紅,這樣夠意思了吧!」

  嚴小開平靜的道:「放心,虧不了你的!掙了也照樣分給你!」

  鄭佩琳不陰不陽的道:「等你掙了再說吧!」

  嚴小開沒理她,而是對嚴父道:「爸,你看,我們這一湊不就三百多萬了嗎?」

  嚴父哭笑不得的道:「就算你湊夠了錢,可是技術呢?技術從哪來?你懂得選蟹苗嗎?你懂得防病嗎?你懂得餵養嗎?你懂得管理嗎?」

  眾人原以為這次嚴小開要啞口無言了,誰知道他竟然大言不慚的冒出一句:「我都懂!」

  嚴父氣得不行,「你懂個毛線。」

  嚴小開委屈的道:「爸,我真的懂!」

  嚴父氣得真想抽他,可是看著他這麼多朋友同學在場,又硬是發作不得,只能坐在那裡抽悶煙。

  嚴小開道:「爸,我真的很有信心幹這個事。」

  嚴父甕聲甕氣的道:「可是我沒信心!」

  嚴小開道:「爸,你信我一回好不好!」

  嚴父又不作聲了。

  鄭佩琳終於看不過眼了,也出聲道:「伯父,要不你就讓他試試,放心,虧了我們不找他算賬的。」

  嚴父嘆著氣道:「閨女,不是叔不讓他試,而他根本就是個外行,從小到大,螃蟹他都沒吃過幾回,還養螃蟹?這擺明了就是虧本的事兒嘛!想當初我養魚的時候,原以為自己在生產隊給大伙養了好幾年的魚,很在行的,結果一場魚瘟下來,現在我那十幾畝魚塘裡還有幾條魚?」

  嚴小開道:「爸,螃蟹抗病能力很強的,就算病了,我也有辦法治。你讓我試一回吧。」

  「你會治個……」嚴父差點又一個毛線從嘴裡蹦出來,但看著這麼多年輕男女,最後只能站起來甕聲甕氣的道:「你愛折騰折騰去,我沒眼看你了!」

  嚴小開只好轉向嚴母,「媽」

  嚴母也站起來道:「嗯,我去看看水熱了沒有,閨女,差不多就要洗澡了啊!」

  鄭佩琳原以為她叫的是嚴曉芯,誰知道她卻是看向自己,受寵若驚的點頭道:「好,我一會兒就去拿衣服。」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0 編輯

todozoom 發表於 2013-8-6 22:46
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二章  讓你跟著我

  兩老都走了,眾人才大呼一口氣。

  西門耀銘忙問:「哥,這事你真的能行嗎?要是不行的話,我每個月的一百萬……」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你就不能少包幾個月的雙胞胎嫩模嗎?」

  西門耀銘訕訕的道:「不是,我是,我是……」

  鄭佩琳罵道:「你是個屁,你那錢以其用來糟蹋,還不如投資到這事情上,雖然說這事不太靠譜,但最起麻它還有一星半點回本的機會,你拿去填女人的肚皮,不但全虧,還要搞垮自己的身體。」

  西門耀銘雖然被罵了,但心裡卻還是很受用的,因為他覺得這是鄭佩琳在從另一個角度關心他,所以就賠著笑道:「佩琳,你說得對。那就這樣,哥,你怎麼說怎麼好。我全力支持你。明兒我過來的時候就把錢帶來。不過我得事先聲明,錢我可以出,但你要我出力幹苦活,我可真的不行!」

  嚴小開拍拍他的肩膀,很是感動的道:「小銘子,還是你對哥好,哥沒白收你這個小弟,你放心,哥不用你出力,只要你出錢就可以,投個三五個月……嗯,或許一年半載就不用再投了,但也說不定,或者……」

  西門耀銘聽得一陣冷汗直冒,再待不下去了,因為他怕再耗下去,嚴小開嘴裡又會冒出個十年八年來,所以趕緊道:「哥,你看這天也快黑了,我還得去監視那個不會功夫的熊貓呢,我看我還是趕緊去鎮裡吧!」

  嚴小開點頭道:「對,這個事你得盯緊點。你趕緊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西門耀銘連連點頭,逃似的出了門,騎上畢運濤那輛「嗵嗵嗵」的嘉陵摩托往鎮裡駛去了。

  他走了之後,畢運濤才道:「小開,你怎麼想起一齣是一齣啊!」

  嚴小開笑道:「這叫做靈感就是那麼一瞬間!喂,哥們,你不是不支持我吧?」

  畢運濤道:「支持啊,我不是說出兩萬塊嗎?那三十八萬是你自個的,怎麼用是你的權力,你別說投資養螃蟹,你就算說扔東江河裡,我也會幫你扔的。最多扔過之後,我又去撈起來就是了!」

  嚴小開:「……」

  胡舒寶道:「小開,你真的懂養螃蟹的技術嗎?」

  鄭佩琳道:「你不會是騙你爸的吧?」

  畢運濤道:「他當然是騙我叔的了,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會養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嚴小開臉色大窘,急道:「濤哥,你別說!」

  兩女卻來了興趣,忙催促畢運濤,「說嘛,說嘛!」

  畢運濤就道:「小時候,他說要養八哥,就是那種嘴巴長長,全身黑色的鳥,養好了會說話的。他老是說要養,我和我姐就上山費了大勁給他抓了一隻。誰知道給他之後,還沒過夜就給弄死了。後來他又說養蛐蛐,還說能讓蛐蛐生小蛐蛐,弄得我信得跟什麼似的,在草叢裡翻了一天一夜,給他抓了十來隻。結果第二天我來他家一看,全都死翹了。後來他還說要養兔子,我姐就用買桐油的錢給他買了一對兔苗……」

  兩女聽得一驚一詫的,胡舒寶急忙問:「又被他養死了?」

  畢運濤道:「這回倒是沒有,養了有三四個月那樣子,然後就奇跡般的消失了。」

  鄭佩琳睜大眼睛,「消失了?」

  畢運濤點頭,「消失了,那天放學的時候,我和我姐來他家看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第二天放學來看,就沒了!」

  兩女齊聲問嚴小開,「你把兔子放哪去了?」

  嚴小開臉色窘迫的道:「我看它們長大了,就放上山了!」

  兩女齊呼了一口氣,「算你有點良心!」

  「你們信他?」畢運濤卻立即拆穿他的謊言,「你們怎麼和我姐一樣傻。我在屋後邊發現了一堆兔子骨頭!」

  兩女瞳孔一陣縮小,「……」

  嚴小開吱吱唔唔的道:「或許是被什麼野獸吃掉了!」

  畢運濤點頭,「對啊,那野獸還會放薑蔥生粉醬油什麼的燜兔子來吃呢!」

  嚴小開大窘,終於坐不住了,「這個,我,我去看看水熱了沒?那個,你們今晚不去鎮裡住啊?不去的話我得讓我媽收拾床鋪去。」

  鄭佩琳寒著臉道:「你走一個試試,你要走的話,二百萬的投資你就別想了!」

  胡舒寶道:「我那五萬也不給你!」

  嚴小開只好老實的坐下來。

  畢運濤繼續道:「他呀,反正養什麼死什麼,他這人天生就不是養什麼動物的料,殺性太大!」

  兩女齊聲逼嚴小開,「濤哥說的是不是真的?」

  嚴小開埋怨的道:「濤哥,你怎麼這個時候拆我的臺啊?」

  畢運濤攤手道:「小開,你是我的兄弟,我能眼看著你去撞南墻,我不拉你嗎?而且你還不是一個人撞,是拉著大家伙一起陪你撞!」

  嚴小開:「……」

  不管眾人怎樣的反對,又怎樣的不願意,最終,這件事還是定下來了!

  因為嚴小開感覺到寡不敵眾,就化整為零,來了個逐個擊破。

  一個一個的單獨去做思想工作,耍潑打滾,死皮賴臉,生磨硬泡,威脅利誘,生生就是將不喝水的牛通通都摁了下來,灌了一肚子水。

  莫說鄭佩琳,胡舒寶一等,就連嚴父嚴母也不例外,答應把那十幾畝魚塘的使用權交給他,反正……也沒幾條魚。

  一聽見他們同意,嚴小開立即就扛起鋤頭出了門。

  這深更半夜的,鄭佩琳有點害怕這廝腦子又發熱搞出什麼大頭佛,所以趕緊的跟在他後面。

  結果卻發現他走到了一片魚塘邊上。

  這片魚塘就是嚴父承包的魚塘,還有三十年的合同,而且這些魚塘不是一大口十幾畝的,而是一兩畝一口隔開又連成一片的。

  嚴小開摸黑找到了出水口,然後通通把它們都鑿開。

  水嘩嘩的流了出來,躲在下邊一直偷瞄著他的鄭佩琳立即被噴了一身,驚叫著從草叢中跳起來。

  這黑燈瞎火的突然竄出個人,嚴小開也被嚇了一跳,看清楚是鄭佩琳後這才定下心神,「鄭佩琳,你幹嘛呢?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鄭佩琳被噴了一臉一身的水,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你還說好,放水也不打聲招呼。」

  嚴小開冤枉的道:「我怎麼知道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兒呢!」

  鄭佩琳道:「你才鬼鬼祟祟呢!你這是要幹嘛?」

  嚴小開道:「你不看見了嗎?放水唄!」

  鄭佩琳抹了抹臉上的水,也不管濕了的衣服,走上前來問:「你放水幹嘛?」

  嚴小開道:「養螃蟹之前,必須得先做準備,否則就絕對養不好。所以必須得放水。」

  鄭佩琳愣頭愣腦的問道:「放完水之後呢!」

  嚴小開道:「種草!」

  鄭佩琳還是一頭霧水,「種草幹嘛?」

  嚴小開下意識的道:「我師父和我說……」

  鄭佩琳微吃一驚,「你還有師父?」

  嚴小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心念電轉,忙豎起手指在嘴上,「噓,這事情我只跟你說,你可不能對別人說!」

  鄭佩琳睜大眼睛:「哦?」

  嚴小開眼珠子一轉,立即繪聲繪色的道:「我這村裡以前有個怪人,一直躲在山裡面,有一天吧,我上山砍柴,被他給撞見了,他說我骨骼精奇,身具靈脈,是什麼天靈子轉正,反正意思就是說我是塊習武學藝的好材料,要收我為徒傳授我武功及各種奇藝。」

  鄭佩琳愣愣的問:「你信了?」

  嚴小開道:「我當然不信了,我問他,我說你有什麼本事,證明來給我看看,要是真的很厲害,我就拜你為師。他立即就掏出一只比飯盒還大的大閘蟹,然後問我這麼大的螃蟹你見過嗎?剛剛我爸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我是很少吃螃蟹的,所以這麼大的螃蟹我是真沒見過,於是就搖了搖頭。那人就很得意的說,這是我養的。我就笑說,會養幾隻螃蟹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想了想就突然一伸手拿起我的手掌,然後掐指一算說,你是哪年哪月哪日哪個時辰出生的對不對。我看他全說中了,這就點點頭。然後他又問我,你現在信我了嗎?我搖頭說,鎮上那個八婆也會算命呢!那人的脾氣竟然很好,他又說好,我再讓你見識一下。結果他就一掌拍到旁邊一顆一人圍抱的樹幹上,那樹竟然啪啦一聲斷為兩截。之後他又問我,這回你總該信了吧?我卻還是搖頭,我說街上那些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應該也有這種功力。他好像終於被我激怒了,問我,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看看天上,晴空萬里,日頭很毒。我就對他說,你要是能讓天上下個大雨,我就拜你為師。他不屑的笑了下,說了句小兒科罷了,這就雙手合在一起,念念叨叨的說了一串不知什麼東西,然後朝天上一指,一瞬間就烏天黑地,傾盤大雨嘩嘩的落下來。我當場佩服得死去活。結果可想而知,我拜他做師父,跟他學了很多本事,後來在我十八歲考上大學的時候,他出山走人了,再也沒回來。不過他在走之前,告誡我不準告訴任何人關於跟他學藝的本事,否則就要我天打五雷轟。」

  鄭佩琳聽得一驚一詫的,好半響才問:「你說的是真的?」

  嚴小開把胸膛拍得山響的道:「珍珠都沒這麼真!」

  鄭佩琳道:「這麼說你會解毒,會算命,會看相,會醫術,會看古董,通通都是那個怪人教的。」

  嚴小開點頭道:「不錯!」

  鄭佩琳沉默了,什麼都不再說。

  嚴小開弱弱的問:「你在想什麼?」

  鄭佩琳道:「我在想信不信你好?因為你說的這個事怎麼聽就怎麼假,可你偏偏又真的會解毒,會算命,會看相,會醫術。」

  嚴小開道:「怎麼不信我呢,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鄭佩琳憤憤的道:「你騙得我還少!」

  嚴小開不願和她再糾纏,只能裝出誠懇的語氣,「鄭大小姐,這次我真的沒騙你。」

  鄭佩琳認真的想過之後,搖頭道:「你這家伙就是個大話精,信你一成都會死,我才不信你呢!」

  嚴小開扛起鋤頭就朝前走,甕聲甕氣的應一句:「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鄭佩琳立即就去追,可是已經被弄濕的她腳下滑得不得了,才走兩步就一個蹌跙,驚叫中「卟嗵」一下滾進了塘裡……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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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三章  落水之後

  看見鄭佩琳落塘,嚴小開不由一陣哈哈大笑。

  只是笑了一下,又笑不出來了,因為那塘深達兩米,而鄭佩琳正在塘中使勁的掙扎著,身體一浮一沉,嘴裡胡亂的喊著救命。

  嚴小開有點傻眼,這女人兇悍潑辣,沒想到竟然不會游泳。

  看著情況緊急,嚴小開來不及多想,連衣服都不脫就一個猛的朝魚塘紮去。

  落入水中之後,嚴小開立即就往鄭佩琳游去,然而剛游到她面前,還沒來得去伸手去抓她就被她亂蹬的腿踢了一下,而且還是某個要命的部位。

  嚴小開痛得倒抽一口涼氣,結果卻忘了自己還在水裡,當即被狠灌了兩口塘水。

  鄭佩琳卻還在胡亂的掙扎著,身體一浮一沉的,嘴裡狂喊不停。

  嚴小開只好忍著疼痛從側面抓住她的手,喝叫道:「你給我冷靜點!」

  然而慌亂失措的鄭佩琳哪冷靜得下來,一被他抓住,立即就纏了過去,什麼男女有別,什麼授受不親,在生死關頭通通都被她置之腦後,緊緊的抱住他,兩隻腳挾著他的腰,兩隻手緊攬著他的頸脖,胸前的雙峰緊緊的擠壓著她的胸膛,仿佛一隻抓到了獵物的八爪魚一樣。

  如果是平時,美女投懷送抱,自然是求之不得,享受無比的。

  只是這個時候,嚴小開卻半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被她沉重的身體一帶,他也跟著沉了下去,又被灌了一大口的塘水。

  好容易浮起來後,他就衝她喝叫道:「你放鬆一點,別抱我那麼緊!不然大家得一起死!」

  鄭佩琳早被嚇得三魂不見七色,月光下一張俏臉慘無人色,被灌了一肚子塘水的她腦袋已陷入不太清醒的狀態,抓住了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哪能輕易放開,所以不但沒放鬆,反倒生怕嚴小開扔下她不管似的,將他抱得更緊。

  被纏住了手腳的嚴小開施展不開,被她帶著幾次往下沉,塘水一口接一口的灌進來。

  到這一刻,嚴小開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落水救人的英雄會死掉了,恐怕都是被這樣的人給拖累的。

  不過慶幸的是,沒過多久,鄭佩琳的身體軟下來了,也不再大喊大叫了。

  嚴小開以為她終於明白過來了,正要歡喜,誰知抬眼一看,卻發現情況大大的不妙,她已經昏迷過去了。

  被嚇了出大汗的他趕緊施盡全力的往岸邊遊去,雖然極為吃力,但慶幸的是離岸邊並不遠,只有五六米那樣子,如果是五六十米的話,他肯定是不夠氣力,結果恐怕是兩人一起死翹了。

  好容易,終於到了岸邊,嚴小開使出全力把鄭佩琳往岸上一帶,自己也重重的撲到在岸上,咳嗽中呼呼的喘氣。

  當他喘順了一口氣之後,趕緊的去查看鄭佩琳,卻發現她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兒。

  「我靠,你別嚇我啊!」

  嚴小開罵著撲過去查看,發現她只剩微弱至極的心跳與脈博,冷汗跟著就冒了出來。再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的抬起她的頸脖,然後捏開她顯得蒼白發紫的嘴唇,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往她的嘴裡吹了一大口氣之後,又來到她的胸部,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服,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後,雙手立即反扣著壓到了那豐挺俏聳的雙峰上。

  鄭佩琳的胸部,那是絕對超贊的,柔軟,嫩滑,豐滿,圓潤,高聳,挺俏,還帶著很好的彈性。

  如此極品美乳,那可是屌絲男夢寐以求的寶貝兒呀!

  不過嚴小開現在已經顧不上欣賞,又或是把玩了,而是心無旁騖的一下接一下按壓著。

  十五次的心臟按壓,配合著一次人工呼吸。

  這是對溺水之人最簡單最有效的心肺復蘇辦法,警官學院的課程裡有教的。

  忙碌了約摸幾分鐘後,終於聽到「卟」的一聲,鄭佩琳嘴裡吐出了一口水,然後連連咳嗽起來。

  嚴小開見狀,心頭終於一鬆,趕緊的將她的身體側過來,讓她把水吐出來。

  鄭佩琳接連嘔吐了好一陣,這才終於躺平了,呼呼的大口大口喘氣。

  嚴小開伸手在她的胸部上不停的順著,著急的問道:「怎樣,好點了沒有?」

  鄭佩琳無力的道:「好些了,剛剛真的感覺要死一樣!」

  嚴小開氣道:「看你以後還逞能不,不會游泳還敢往塘裡跳。」

  鄭佩琳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無神的看著她。

  看見她這麼柔柔弱弱的樣子,嚴小開又不免心頭一軟,蹲到她身旁問:「怎麼樣?還是很難受嗎?」

  鄭佩琳無力道:「身上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嚴小開道:「剛剛在水裡那麼狠的掙扎,換誰也脫力啊,不著急,先回回氣,我給你順順!」

  鄭佩琳點了點頭,不停的張嘴呼吸著。

  直過了好一陣,她才終於感覺好受了一些,只是當平靜下來,卻又發現不對勁,胸部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垂眼一看,竟然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扯開了,文胸也被扯下去了,雪白的雙胸近乎赤裸的暴露在夜色中,而嚴小開那雙手該死的手正在上面不停的順揉著。

  一股股異樣的感覺正從胸部襲來,弄得她原本就發軟的身子更是一陣陣的發軟。

  鄭佩琳的臉騰地就紅了,又羞又惱的狠瞪他一眼,這就要推開他的手,可是手卻軟綿綿,勉強抬起來後根本就推不開他,搭在他的手上,仿佛是縱容他繼續作惡似的。

  鄭佩琳有氣無力的質問:「嚴小開,你在幹嘛?」

  嚴小開想當然的道:「你不是呼吸困難嗎?給你順氣啊!我以前咽著的時候,我媽都是這樣給我順的。」

  鄭佩琳道:「你……」

  嚴小開拉開她的手,仍是一下一下的她的胸部上順著,動作極為緩和,也極為溫柔,臉上的表情也極為認真與專注。

  那一瞬間,鄭佩琳竟然有點迷糊了,因為他那寬厚的手仿佛帶著某種魔力似的,讓她感覺很溫暖,也很舒服,胸前的兩點也無法自抑的突了起來。

  說實話,如果可以,鄭佩琳真的希望他一直這樣撫摸自己,可是身為女孩,最起麻的矜持與理智應該有的,所以盡管她的身體希望那樣,可是她卻口是心非的喝罵道:「嚴小開,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了?你真當老娘死了嗎?」

  嚴小開終停下手,佯裝驚奇道:「咦?知道罵人了,那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鄭佩琳氣得不行,「那還不把手拿開!」

  嚴小開點頭,不過並沒有立即收回手,而是很好心的替她拉回被扒拉下一大半的文胸,重新遮蓋好她裸露的雙峰,然後又將她斜到了肩下的文胸帶子拉回到肩上,接著又替她繫回已經撕扯得當當吊吊的衣服鈕扣。

  細心的程度,簡直讓人發指。

  鄭佩琳真的很想給他一耳光,可是手上卻很無力,同時心裡也有一種力量在阻止著她這樣做。

  替她整理好了衣服,嚴小開這才道:「能走不?不能走我就背你!」

  性格倔強的鄭佩琳仍逞強的想要坐起來,呼喝道:「我不要你假好心。」

  只是還沒撐起,人又倒了下去。

  嚴小開道:「都這個時候了,還逞什麼能啊。」

  鄭佩琳終於忍不住道:「那還不是你害我的,你要不放水弄濕我,我能滑倒嗎?」

  嚴小開哭笑不得,「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我剛剛就不救你!」

  鄭佩琳怒道:「你還好說,親我的嘴還摸我的……哼,你這個混蛋,就會落井下石,趁虛而入!」

  嚴小開委屈得真想跳塘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哎哎,鄭佩琳,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好不好?剛剛我可是看你沒氣了,這才幫你做人工呼吸的!」

  鄭佩琳道:「我又不是死了,我只是回不過氣而已,你扇我兩巴掌,我不就醒來了!」

  嚴小開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好吧,我錯了,我應該扇你兩巴掌的!」

  鄭佩琳:「……」

  嚴小開見她撇著嘴不理自己,這就好脾氣的道:「好了好了,別矯情了,屁股我都摸了,這算得上什麼呀!?」

  鄭佩琳羞憤欲絕,「你再說,再說我撕了你的嘴!」

  嚴小開道:「那你要不要我背?」

  鄭佩琳倔強的道:「才不要!」

  嚴小開點頭,自顧自的從邊上爬到了上面,然後扛起鋤頭就走了。

  看見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原本還很硬氣的鄭佩琳有點慌了,想要爬起來,可是身體又使不上勁,一雙腿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似的,好容易坐了起來,費勁的就要站起的時候,腳下一滑,差點又沒一頭栽進塘裡去。

  頹喪的她看著周圍荒凄凄的環境,心裡有些害怕,嘴裡忍不住叫了起來,「嚴小開,你給我回來!」

  「你個王八蛋,你就這樣扔下老娘走了?」

  「你個沒良心的?老娘恨死你了!」

  「我數三下,你再不回來,老娘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一,二,三!」

  「嚴小開,你個王八龜孫鱉二犢子!」

  「那兩百萬,你一個子兒都甭想了!」

  鄭佩琳滔滔的罵不絕口,然而就算她罵破了喉嚨,嚴小開依然蹤影不見。

  周圍靜悄悄,黑漆漆的,偶爾還傳來一兩聲怪鳥的臊叫聲,讓人感覺特別的陰森。

  鄭佩琳一個人癱坐在草叢中,孤獨與害怕如潮水般涌來,性格倔強如她,也差點被弄出眼淚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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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四章  隱患

  「鄭佩琳!」

  正當鄭佩琳彷徨無助,差點失聲大哭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上面傳來。

  鄭佩琳抬眼看看,發現嚴小開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眼前,氣得不行的她冷冷的哼了一聲。

  嚴小開懶洋洋的問:「回不回去?」

  一聽見他這種語氣,鄭佩琳就恨得咬牙,賭氣的道:「不回!」

  嚴小開道:「那行,你就坐那兒吧,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草叢裡不但有咬人的蛇,水裡還有吸血的螞蟥,這周圍的山上聽說還有會吃人的野豬公呢!」

  鄭佩琳嚇得不行,忙叫道:「我回,我回啊!」

  嚴小開道:「那你還不上來!」

  鄭佩琳下意識的就想站起,可是掙扎一陣,發軟的雙腿又使她頹喪的跌坐於地,忍不住嘶聲罵道:「嚴小開,你個王八蛋,我要是能自己起來,還用得著叫你嗎?」

  「叫我媽?」嚴小開撓著頭,饒有興趣的問:「隔這麼老遠,我媽怎麼聽得到!」

  「嚴小開!」鄭佩琳陰沉沉的喝一句,「你再調戲老娘一句,看老娘怎麼收你!」

  嚴小開嘿嘿一笑,「鄭佩琳,你要再跟老子這麼呼呼喝喝的,老子可真不管你了!」

  鄭佩琳:「你……」

  嚴小開戲謔的道:「叫我一聲哥,我下去背你!」

  鄭佩琳想也不想的回他一句:「去死!」

  嚴小開道:「不叫是吧,不叫我可走了!」

  說著,嚴小開竟然又扛起鋤頭走了。

  鄭佩琳急了,「嚴小開,你給我回來!」

  嚴小開停下腳步,回頭道:「那你叫我一聲哥!」

  鄭佩琳倔強的道:「我不叫!」

  嚴小開道:「那你自求多福吧!」

  鄭佩琳忙道:「我不叫你哥,我,我叫不出來。」

  嚴小開:「嗯?」

  鄭佩琳低聲道:「我,我最多說一聲……謝謝!」

  說這聲謝謝,鄭佩琳已經感覺很憋屈了,因為哪有一個女孩子被奪走了初吻,又被摸了胸部之後,還對這個男人說謝謝的。

  只是轉而再想,又覺得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從池塘裡救起來的話,或許自己真的就死掉了。所以最後,她還是說了。

  嚴小開雖然有心好狠狠的調教她,可是也不敢再過得寸進尺,因為以她這樣的性格,能讓她跟自己說謝謝已經很不容易了,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調教這種事情,得一步一步來的,所以他就扔了鋤頭,抓著草走了下去。

  到了她跟前,他彎下腰道:「看你以後還逞能不,趕緊上來吧!」

  鄭佩琳冷哼了一聲,真想一個側踢把他踢到塘裡去,但最後還是把手遞給了他,費力的攀到他的肩膀上。

  嚴小開背起她,又顛了顛,這才背著她吃力的往上爬。

  池塘的斜坡很陡,兩人幾次都差點從上面滾下去,嚴小開必須抓著旁邊的野草,扶不了背上的鄭佩琳,所以鄭佩琳只能使輕的緊緊與抱住嚴小開。

  感覺到他濕漉漉的身體上那瘦削卻不失結實的肌肉,還有身體上傳來的陣陣體溫,鄭佩琳又很不爭氣的耳熱心跳起來。

  兩人好容易上到了上面,順著小路終於走穩了,嚴小開這才呼一口氣道:「沒想到你還挺重的呢!」

  鄭佩琳臉上熱了下,「一米六九,九十五斤,很重嗎?」

  嚴小開道:「還不重嗎?比我家那頭小豬重多了!」

  鄭佩琳打他一下,「去死!」

  嚴小開又道:「一會兒回去,你可得給我背上擦打藥酒啊!」

  鄭佩琳道:「為什麼?」

  嚴小開認真的道:「被你壓出兩個坑來了。不上點打藥酒能好嗎?」

  鄭佩琳羞憤的使勁擰他,「嚴小開,你敢再壞一點嗎?」

  盡管被擰得有些疼,嚴小開卻還是嘿嘿的直樂。

  走了一陣,鄭佩琳才問道:「你剛剛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嚴小開道:「我有走嗎?我只不過是上前邊那幾口塘,把水全都放了!」

  鄭佩琳氣呼呼的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害我以為……」

  嚴小開道:「以為我不要你,跑了?」

  鄭佩琳道:「……」

  嚴小開道:「放心,我怎麼捨得呢!」

  聽了這話,鄭佩琳感覺心裡甜滋滋的,因為這廝總算有點良心,只是還沒等她高興完,嚴小開又來一句,「你答應的兩百萬還沒給,錢沒到手之前,我怎麼可能不要你!」

  鄭佩琳氣得更是發狠的擰他。

  嚴小開疼得齜牙咧嘴,威脅她道:「你再擰我,我可就把你再扔到塘裡去!」

  鄭佩琳道:「你敢?」

  嚴小開道:「要不就試試!」

  鄭佩琳雖然堅信他不會這樣做,但還是不敢造次,生生的住了手,閉上嘴,不過一陣之後,卻還是忍不住喃喃的道:「嚴小開,你真的很壞呢!」

  嚴小開道:「是嗎?我什麼時候壞了?」

  鄭佩琳道:「你剛才竟然……」

  嚴小開道:「剛才我是為了救你,不得已才給做人工呼吸和心臟按壓的。」

  鄭佩琳氣得不行的質問:「你見過誰做人工呼吸是把舌頭伸進入家嘴裡的嗎?還有誰做心臟按壓是扒……扒人家胸罩的?」

  嚴小開老臉一熱,「呃,這個可能是失誤,你也知道的,我這可是第一次。下次肯定不會了。」

  鄭佩琳惱得不行,「你還想要下次?」

  嚴小開道:「你要學不會游泳的話,那可是很難說的!」

  鄭佩琳羞惱又幽怨的道:「反正你就不是好人,不但是個大話精,還是個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嚴小開不以為恥,反倒哈哈大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愛死我了呢?」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罵道:「去死!」

  嚴小開又笑了,然後竟然心緻很好的唱起歌來,「……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愛也真,我的情也真……」

  鄭佩琳趴在他的背上,靜靜的聽著。

  斜眼看看,一彎月牙在天邊靜靜地掛著,銀色的月光灑滿大地,明亮又帶著朦朧之意。

  銀河的繁星點點閃閃,周圍茂密無邊的山梁,青綠的稻田,此唱彼應地響著夏蟲的唧令聲,蛐蛐也偶然加上幾聲伴奏。

  一時間,鄭佩琳竟然感覺這樣趴在他的背上,行走於山間小路間也是一種獨特的浪漫。

  聽了一陣後,鄭佩琳竟然忍不住被歌聲感染,也跟著輕輕哼了起來,「……我的情不變,我的愛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嚴小開背著鄭佩琳回到家的時候,嚴家的人看見兩人這幅模樣,均是被嚇了一跳,得知鄭佩琳不小心滑到塘裡去後,嚴母就趕緊的給她倒熱水衝涼。

  嚴曉芯則忙去給她煮薑湯。

  嚴父則對嚴小開訓斥不停,罵他深更半夜還領鄭佩琳去魚塘,領就領去了吧,又不好好的看護人家。這濕了一身,萬一著涼感冒了怎麼辦?

  嚴小開委屈得不行,嘴上雖然沒應聲,心裡卻忿忿不憤,這是我讓她跟去的嗎?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的跟在我後邊的好不好?

  看見他挨訓,喝著姜湯的鄭佩琳則樂得眉開眼笑。

  嚴小開被訓完之後,鬱悶的跑到後面的小溪裡去洗涼水澡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裡來了客人。

  那個在這條村上有著首富之稱的包工頭杜九,他正坐在正屋裡,和嚴父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說著話。

  看見嚴小開回來,杜九趕緊的迎了上來,「開子,你回來了!」

  嚴小開淡淡的道:「九叔來了。」杜九點頭道:「來你家坐坐,和你爸商量一下建房的事情。」

  嚴小開問道:「是要預支人工和材料錢嗎?」

  杜九搖頭道:「不是,不是的,你爸已經給了十萬了。現在不差錢的!」

  嚴小開道:「哦,那行,你們商量吧,我去後面。」

  杜九忙道:「開子,開子,別忙走,除了房子的事,叔還有事情和你商量的!」

  嚴小開只好走過來坐下,「九叔,有什麼事你說吧!」

  杜九抬眼,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嚴父,嘴巴動了一下又沒出聲。

  嚴父就識趣的道:「你們聊吧,我去看看房間給你的同學收拾好沒有!」

  嚴父離開後,杜九才道:「開子,今兒個你不是說想讓老畢做村長嗎?」

  嚴小開點頭,「我是這麼說過!」

  杜九道:「回家之後呢,我就找你七叔商量了一下,他也和我說,他做這個村長壓力很大,很多事不但沒經驗,也擺不平,而且你也知道,他那個養豬場也很忙的,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村裡的事兒,所以他也不太想做這個村長,我們兩商量過之後呢就去鎮裡找了鎮長,主動辭掉了村長這個職務,同時也推薦了老畢做這個村長!」

  嚴小開有所動容的道:「結果呢?」

  杜九道:「結果鎮裡雖然同意了你七叔辭職的事兒,但並沒有立即就同意老畢來做這個村長,說是要再考察考察!」

  嚴小開立即就道:「考察個屁,我叔的辦事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這條村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更適合做這個村長?」

  杜九忙道:「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鎮上……」

  嚴小開冷笑道:「我知道,杜大同不同意是吧?」

  杜九臉色有些尷尬,沒有吱聲。

  好一陣,杜九才嘆氣道:「開子,這個事吧,叔會盡力的,鎮長那裡我還會繼續幫老畢說好話的。」

  嚴小開淡淡的看著杜九,說實話,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沒打算把修路與建樓的事交給他做的,但人家現在擺出了這麼大的誠意,加上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況且杜九的活兒並不差,想了想才道:「九叔,修路和建樓的事情,我也不是不可以交給你做!」

  杜九聽見這話,立即就樂開了,「開子,那叔真的是謝謝你了……」

  嚴小開擺手道:「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活兒我雖然可以給你幹,但質量你必須得有保證。到時候天成集團那邊可是要派人來驗收的,要是驗收不合格,這工程款你可是別想拿到的!」

  杜九想了想,道:「開子,這個你放心。這公路關係到咱們村的利益,教學樓關係到孩子們的學習環境,我再黑心也不敢拿這種事來開玩笑是不?工程質量,絕對有保證的!」

  嚴小開道:「那好,這活就給你做了。不過請你記住今晚自己說過的話。」

  杜九連連點頭。

  嚴小開又道:「另外呢,我還有事情要交給你辦!」

  杜九忙道:「開子,你有事盡管說,叔能辦得到的,全都給你辦!」

  嚴小開這就把要他辦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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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五章  螃蟹專家

  送走了杜九之後,夜已經有點深了。

  折騰得疲倦無比的鄭佩琳已經睡下,嚴父嚴母嚴曉芯的房間裡也沒有了燈。

  唯獨胡舒寶還坐在院子,手裡棒著一本書在燈光下看著。

  嚴小開走上前去,問道:「胡舒寶,你怎麼還不睡呢?」

  胡舒寶道:「我習慣了晚睡,沒那麼早呢!」

  嚴小開就拉了個凳子坐到她的旁邊,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胡舒寶道:「小開,你真的打算養螃蟹嗎?」

  嚴小開道:「這還能有假?」

  胡舒寶道:「可這養螃蟹真不是個易事,你考慮周全了嗎?」

  嚴小開點頭道:「我都想好了呢!」

  胡舒寶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就幹吧,我會支持你的!」

  嚴小開借著燈光看她一眼,發現她其實也是挺美的,雖然不像鄭佩琳與畢瑜那麼閃亮扎眼,但勝在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

  此時的她穿著一襲藍白相間的連衣裙,裙擺約在膝蓋上五公分左右,不長也不短,領口也挺高的,高聳飽滿的雙峰被緊緊的裹在裡面,很符合她的性格,含蓄,端莊,優雅。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雙腿並沒有著絲襪,修長,白皙,嫩滑,勻稱,結實的雙腿在燈光下有種白玉似的淡淡光澤。

  嚴小開的目光忍不住被這雙腿吸引住了,從秀氣的涼鞋裡的腳趾頭一路往上欣賞,最後投向了雙腿間的陰影處。

  光線雖然有些暗,但嚴小開還是隱約看到了裡面的白色內褲,盡管不是特別的清晰,但這已經夠吸引人。

  其實,男人之所以喜歡看女人的裙內春光,並不是真的指望能看到什麼,而是因為這種誘惑與吸引,滿足心內的好奇。

  坐在那裡的胡舒寶仿佛並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經意間走光了,仍是淡淡的問道:「小開,你準備養哪種螃蟹啊?」

  嚴小開道:「就是河蟹!」

  胡舒寶道:「那你聯繫了賣蟹黃的供應商了嗎?」

  嚴小開搖頭,「沒聯繫!」

  胡舒寶道:「那我打電話給我叔,讓他給你幾個蟹苗供應商的電話吧!」

  嚴小開忙擺手道:「不,用不著的,我不準備向別人購買,我要麼不養,要養就養純天然的。」

  胡舒寶疑惑的問:「什麼意思?你不向別人買蟹黃,哪裡來的蟹苗。」

  嚴小開道:「江上啊,不是有很多嘛!」

  胡舒寶哭笑不得,「小開,你養的不是一小盆或一小缸的螃蟹,是十幾畝的池塘,你知道這十幾畝的池塘得投放多少螃蟹嗎?一畝就得投放幾千到上萬隻,而且還不是我們今天見到那種那麼小的,最少得有指頭大的,如果你自己去江上捕撈的話,你要抓多久才能抓得夠呢?」

  嚴小開笑笑,「不用擔心的,我有辦法!」

  胡舒寶忙問:「你有什麼辦法?」

  嚴小開神秘兮兮的道:「這個暫時保密。」

  胡舒寶道:「那好,我再問你,你知道這江上的螃蟹是養不大的嗎?」

  嚴小開反問道:「你知道這螃蟹為什麼養不大嗎?」

  胡舒寶被問著了,愣愣的搖頭,「我只知道養不大,可不清楚是為什麼,估計是和氣候與環境有關吧!」

  嚴小開笑笑,沒有說什麼。

  胡舒寶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心中一動,疑惑的問:「你知道原因?」

  嚴小開點頭,「我還知道怎麼才能將它們養大,而且能養到五兩大,甚至是超過五兩!」

  胡舒寶驚愕的問:「五兩?五兩的一隻螃蟹你知道賣什麼價嗎?要是澄陽湖那邊牌子蟹,一隻就可以賣出上千元的天價呢!」

  嚴小開笑笑,「我就是要養大螃蟹!」

  胡舒寶道:「小開,你知道五兩是什麼概念嗎?幼蟹成長為蟹苗就得要一段時間,然後蟹苗再成長為商品蟹又要經過一段時間,之前我了解過沱湖那邊的投養方式,他們是一月或十二月底投放蟹苗,然後到達十月才開始起蟹,歷時九個月時間,才達到三兩至五兩之間。」

  嚴小開道:「我有辦法將這個生長周期從九個月變成三個月!」

  胡舒寶睜大了眼睛,「你沒開玩笑吧?蟹苗最少的生長周期都得六個月。」

  嚴小開道:「而且我說的不是蟹苗,而是還沒變成苗的幼仔開始。」

  胡舒寶被驚呆了,然後使勁的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你怎麼養?用什麼辦法養?」

  嚴小開搖頭道:「不好意思,這個還是暫時保密!」

  胡舒寶哭笑不得,只能又問:「那伺料呢?從哪供應?」

  嚴小開道:「這個我也已經想好了。用不著別人供應,我自己培育!」

  胡舒寶睜大了眼睛,「你用什麼伺料?」

  嚴小開沒言語。

  胡舒寶恍然道:「我知道了,又保密對吧!」

  嚴小開笑了笑,「對頭!」

  胡舒寶嘆氣道:「這也保密,那也保密,弄得我感覺自己像個商業間諜似的,真沒辦法和你聊天了!」

  嚴小開道:「那就早點睡唄!」

  胡舒寶苦著臉道:「可是這麼早,我又睡不著!」

  嚴小開站起來攤手道:「那我先去睡了,明天好多活等著我呢!」

  胡舒寶一把拽住他,「不行,我這麼大老遠的來看你,你得陪我!」

  嚴小開只好坐下來,陪她瞎嘮,時不時的窺看她的裙底,費了一晚的勁兒,他終於看清了,胡舒寶穿的真是一條白色的內褲,而且芳草相當茂盛,烏黑濃密,雜錯叢生……

  這女人,性慾是不是會比普通女人更強烈一些呢!

  正在嚴小開有些走神的時候,胡舒寶突然來了一句,「好看嗎?」

  嚴小開愕然的抬頭,卻發現胡舒寶正滿臉通紅,又帶著一絲似怨似嗔的表情看著他。

  「呃,這個,那個,天真的不早了!」嚴小開吱吱唔唔,語無倫次的道:「咱們去睡吧!」

  胡舒寶沉吟了一下,突然聲若蚊鳴的來了一句,「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嚴小開被嚇得一個坐不穩,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去,趕緊的站起來道:「不,不是的,我是說……唉,我,我先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嚴小開的養蟹大計隆重的拉開了序幕!

  鄭佩琳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她因為確定了心裡的感情,所以不遠百里的跑到這窮鄉僻壤中來了。

  嚴小開卻是個敢想敢幹的人,他因為確定了養螃蟹能改善父母的窘境,所以他立即就開始幹了。

  一大早,嚴家就來了數不清的人。

  這些人全都是村裡的村民,姓嚴的有,姓李的有,姓畢的有,姓杜的也有,旦凡是清閒在家的,幾乎都來了。

  他們來幹嘛?

  不用擔心,他們不是來找嚴小開算什麼賬的,而是接到杜九的通知前來給他幫忙的。

  當然,這忙也絕不是白幫的,是按勞付費,在來之前,杜九都和他們說好了的!

  這個時候,放了一夜水的塘已經基本乾了,嚴父也早早的叫了幾個親戚,天還沒亮透就去塘裡把不多的魚網羅上岸了。

  嚴小開挑選了數十個村裡的精壯漢子,讓他們去修整魚塘,清理過多的淤泥,用石灰水消毒,並從中間直挖一條寬一米,深達一米半的溝渠。

  另外的村民則按照嚴小開的吩咐咐去河中打撈水草,並栽種到池塘中。

  除此之外,嚴小開還請來了一些泥水匠,讓他們在自己家後面那一大片空搭一個類似種蔬菜的大棚,然後把下面的泥地打成水泥,在水泥地上沏五個大小規格不一的水泥池。

  這一翻吩咐下去之後,嚴家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屋前屋後屋左屋右基本都是有,屋側左邊兩三百米處,宅基地在施工,屋側八九百米的池塘裡,眾人正在挖泥,屋前面,村民正在擔磚砍竹,屋後面,泥水匠們正在搭棚。

  全村人幾乎都集中到嚴家,嚴家的人自然沒有一個能清閒。因為村民們來幫工,嚴家是要管飯的。

  一大早,嚴母就坐著畢運濤新贏來的那輛奔馳車去鎮上買菜了。

  嚴曉芯和胡舒寶則忙碌著煮大鍋飯,並殺雞宰鵝收失搭那些魚等等。

  作為嚴小開小弟的西門耀銘也沒得安閒,早早的就被叫了回來,負責給池塘裡忙活的人們端茶遞水送煙,順便監工。

  這種活,一般情況下西門耀銘是不願意幹的,可是嚴小開非要他幹,他敢不幹嗎?

  至於嚴小開,則早早的起來穿上布鞋,背上籮筐,帶上小鋤頭準備上山,要想把螃蟹養好,他這個準備是最為關鍵的。

  鄭佩琳知道別的活自己幹不了,所以看見嚴小開出門,趕緊的也跟了上去。

  看見鄭佩琳又跟屁蟲似的跟在身後,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大小姐,你又跟著我幹嘛?」

  鄭佩琳悶聲悶氣的道:「那我在家幹嘛啊?」

  嚴小開道:「有嘛就幹嘛唄!洗衣做飯不會,端個茶遞個水總會吧?」

  鄭佩琳撇了撇嘴,有些蠻橫的道:「我不管,反正你要不帶著我,那二百萬我就不給你!」

  嚴小開哭笑不得,「行吧,愛跟就跟,不過我可得事先和你說明,一會兒我要爬的山可是很高的,你要是爬不動,可別指望我背你,昨晚我背上被你壓出來的兩個坑到現在還沒好呢!」

  鄭佩琳臉上一熱,啐道:「去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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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喜歡你

  不多久,嚴小開與鄭佩琳進了山。

  一路往深山密林裡走,嚴小開手中的小鋤頭也揮舞不停,將一些奇奇怪怪的草根樹頭挖進自己背著的籮筐上。

  鄭佩琳疑惑的問:「你挖這些東西幹嘛?」

  嚴小開道:「不告訴你!」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稀罕!」

  嚴小開則嘿嘿的笑,大步向深山老林裡邁進。

  一路的採挖進山,當籮筐裝致半滿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上次嚴小開和畢瑜親熱的地方。

  看著那些被壓倒還沒長起的野草,嚴小開有些走神的發呆,因為仿佛昨天,他才和畢瑜在這裡親嘴呢!

  鄭佩琳看見嚴小開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由問道:「哎,你幹嘛呢?」

  嚴小開回過神來,「不幹嘛,走吧,繼續前進!」

  鄭佩琳忙擺手道:「等一下,等一下!」

  嚴小開道:「等啥?咱們可得趕緊把這事辦完,然後趕緊回去,今天好多的事兒呢!」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我有點急,要……方便一下!」

  嚴小開道:「大急還是小急?」

  鄭佩琳抿了抿唇,很不好意思的道:「小!」

  嚴小開就指了指側邊高高的草叢,「你去那吧!」

  鄭佩琳有些猶豫的道:「我,我……」

  嚴小開道:「怕我偷看?放心,我不會的,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

  鄭佩琳羞臊得不行,伸手狠擰他一把,聲音卻低低的道:「我,我有點害怕,你不是說草叢裡有蛇嗎?」

  嚴小開暈個半死,「要隨隨便便就能遇到蛇的話,我們這裡的人不早發財了,現在蛇肉多貴啊!」

  鄭佩琳又蠻橫起來了,「我不管,你必須得陪著我!」

  嚴小開哭笑不得,「鄭大小姐,這個事我怎麼陪你啊?」

  鄭佩琳卻一把拽過他的手,將他拖進了草叢裡。

  將他拽進去後,鄭佩琳就把他扔到一邊,自己走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鄭佩琳將嚴小開拽進草叢後,這就將他扔那兒,自己走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看見嚴小開仍愣愣的看著自己,鄭佩琳臉紅紅的道:「轉過身去啊!難不成你真的想參觀嗎?」

  嚴小開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問:「想就可以嗎?」

  鄭佩琳瞪他一眼,喝道:「想也別想!」

  嚴小開胡攪蠻纏的道:「可我控制不住要想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嚴小開,你別胡攪蠻纏好不好,我真的很急呢!」

  嚴小開仍是看著她,顯然是要和他蠻纏到底的樣子。

  鄭佩琳聲音又低了下來,膩膩的道:「拜託,轉過身去好不好?」

  嚴小開無耐的嘆口氣,心說你既然不給我參觀,又把我叫進來幹嘛呢?

  你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

  不過最後,嚴小開還是轉過了身去。

  聽到後面悉悉索索的脫褲子的聲音,小心肝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來。

  鄭佩琳解開了褲紐,拉開拉鏈要蹲下去的時候,仍有些不太放心的羞澀道:「你別轉過來呀!」

  嚴小開哭笑不得,「大小姐,你真那麼不放心,就別叫我進來呀!」

  後面的鄭佩琳就沒吱聲了,不一會兒嚴小開就聽到一陣哧哧的急促水聲。

  光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鄭佩琳不是一般的急。

  雖然背著身子,完全看不到後面的情景,但嚴小開卻能想像得到那是何等香艷的一幕,而且心裡也無法自抑的涌起一股要回頭的衝動。

  只是最終,他還是用殘存的一絲理智死死的按捺住自己,盡管這一點也不容易。

  強勁的水流聲一直響了有二十幾秒,這才漸歇漸止。

  又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過後,鄭佩琳走回嚴小開的身邊,臉紅紅的道:「好了!」

  嚴小開呼了一口氣,「鄭大小姐,我可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下回這樣的事情,你可別再找我了。因為忍得了一次,不可能再忍第二次的!」

  鄭佩琳臉熱得不行,嘴裡卻道:「切,你以為還會有第二次嗎?」

  嚴小開氣得不行,「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剛剛我就回頭了!」

  鄭佩琳竟然沒心沒肺的道:「這叫機會稍縱即逝,你自己錯過了,能怪誰!」

  嚴小開氣得一陣咬牙,悔得更是肝腸寸斷,對這個女人就不能那麼仁慈與正直,於是咬牙切齒的道:「下回就讓你知道利害!」

  鄭佩琳呵呵直樂,「放心,不會再有下回的!」

  嚴小開冷笑道:「話別說那麼早,世事是沒有絕對的!」鄭佩琳正要反唇相擊的時候,卻感覺褲子裡有什麼不對勁,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正在腿上爬來爬去似的,頓時一邊跳著腿一邊驚叫起來,「啊,什麼東西?」

  接著她就感覺大腿盡頭之處一痛,使勁的拍打一下,一個東西從褲管裡掉了出來。

  那玩意兒,竟然是一條約有指頭大小的蜈蚣,通體暗紅發黑,無數的足爪,十分兇猛磣人。

  落地之後,它就鑽進了草叢裡,僅一瞬間就消失得無蹤無影。

  嚴小開並沒有看到蜈蚣,只看到鄭佩琳跳著腳的大呼小叫,不由疑問:「你怎麼了?」

  鄭佩琳哭喪著臉的道:「我被咬了!」

  嚴小開嚇了一跳,「是蛇嗎?」

  鄭佩琳搖頭,「不是蛇,是一條很大的蜈蚣蟲!」

  嚴小開臉色一變,忙道:「咬哪兒了,快給我看看!」」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搖頭,「不,你不能看!」

  嚴小開道:「暈死,這個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蜈蚣蟲咬傷,輕則紅腫熱痛,重則出現淋巴結炎,甚至是皮膚肌肉壞死,重的話可能會出人命的!那蜈蚣是大還是小的!」

  鄭佩琳道:「大的,有手指頭那麼大!」

  嚴小開一聽就急了,「趕緊讓我看看!」

  鄭佩琳欲哭無淚的道:「那個地方……你不能看!」

  嚴小開一愣,隨後失聲問:「咬你那兒了?」

  鄭佩琳臉刷地紅得像猴兒屁股一樣,「不是……但很靠近!」

  嚴小開雖然憂心,但還不忘噎她一句,「看,做人不能太囂張吧,這會兒就現世報了!」

  鄭佩琳緊蹙著秀眉,苦叫道:「你還在那說風涼話,趕緊說該怎麼辦啊?傷口好痛啊!」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傷口都不給我看,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啊?」

  鄭佩琳羞臊得不行的道:「可是,可是那個地方……」

  嚴小開白她一眼道:「可是什麼呀?難道你想死啊。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看過!」

  鄭佩琳欲哭有淚,疼痛與羞恥使得她的眼眶都紅了,但事已至此,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咬著牙把長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她的下身只剩一條窄小的內褲,下面裸露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但雙腿卻緊緊拼攏著站在那裡。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看,坐下來呀!」

  嚴小開說著往旁邊一指,然後又有點傻眼,因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那個地方正好是畢瑜之前躺過的。

  鄭佩琳這會兒已經感覺傷口越來越痛了,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坐了下來。

  嚴小開見她兩條腿還緊緊的併攏著,不由道:「把腿張開呀!」

  鄭佩琳吱唔著道:「我,我……」

  嚴小開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你什麼你呀!」

  鄭佩琳真的很想說,不管什麼時候,女人的腿都不能隨便給男人張開的。

  只是這種話,她又怎麼說得出來。

  嚴小開見她許久也沒把腿張開,這就將兩手搭到她的雙腿上,極為粗魯的將她的雙腿扳了開來。

  那粗暴的程度,不亞於一個精蟲上腦的強奸犯。

  直到扳開她的雙腿,他才看到,在雪白的大腿盡頭,幾乎就靠著那神秘部位上有一個紅腫起來的傷口。

  鄭佩琳見他趴在自己的腿間瞧個不停,羞臊難當的她真想挖個洞將自己給埋了,免得丟人現眼,可是那傷口太痛了,而且越來越痛。

  嚴小開看看傷口,又看看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鄭佩琳額上冒著冷汗,臉面也有些蒼白,「很痛,像是火燒了似的!而且頭還有點暈!」

  嚴小開想了想,這就一咬牙,把頭湊了上去,伏到那個傷口上使勁的吮吸起來。

  鄭佩琳被嚇壞了,又羞又急又有點生氣,「你,你幹嘛?那是蜈蚣,又不是蛇!」

  嚴小開沒理她,使勁的吮吸一口後,吐掉嘴裡含血的唾沫,又湊上去。

  一次,又一次。

  鄭佩琳撐著雙手,看著不停的把嘴湊到自己腿間的嚴小開,那感覺別提多怪異了,很痛,很麻,很酸,很難受,很羞恥,可同時又感覺很興奮,很刺激,甚至仿佛很舒服……

  在這種無法形容的複雜感覺之下,她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有了反應,最後在他使吸勁吸自己的傷口之時,竟然有種要用雙手緊摁住他的頭的衝動,盡管死死的控制住了,可是嘴裡卻無法自控的呻吟起來。

  是的,根本無法控制,聲音就那樣自然而然的從嘴裡泄出了。

  如泣如訴的鶯啼聲在山間響了起來,回蕩著一種誘人的味道。

  嚴小開心內大震,抓著她的雙腿的手也忍不住輕顫,但他仍強壓著躁動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吮吸著,直到那紅腫的傷口再也吸不出血了,這才趕緊的站起來,往旁邊走去。

  看到他要離開,鄭佩琳嚇了一跳,「你,你去哪啊?別,別扔下我啊!」

  嚴小開道,「我馬上就回來!」

  不多久,嚴小開果然回來了,手裡多了好些草根樹葉,他將那些東西塞進嘴裡,使勁的咀嚼起來,嚼碎之後這就吐到手上,然後摁到了她的傷口處。

  一股清涼透著舒服從傷口處傳來,原本疼痛難忍的鄭佩琳竟然感覺好受了許多,可是看到嚴小開的手捂在自己的傷口處,其中有兩個手指還頂在自己那個地方上。

  瞬時間,鄭佩琳的臉就紅得要滴出血來,因為被他手指所抵著的地方,明顯已經濕了。

  只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提醒他,只能閉上眼睛,死死的咬著牙,裝出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似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自欺欺人,身體卻是誠實的,隨著那些草藥敷到傷口上,疼痛雖然漸歇漸止了,可是他那兩根手指傳來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使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用腿去夾,可又不敢。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但也很刺激,身體的反應更大。

  嚴小開看見她閉上眼睛,不由就問:「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鄭佩琳吱唔著道:「舒服很多了,沒剛才那麼痛了!」

  嚴小開點點頭,繼續摁著她的傷口。

  鄭佩琳感覺很尷尬,只能無話找話的道:「這是什麼?」

  嚴小開道:「專門治療蜈蚣咬傷的草藥。」

  鄭佩琳道:「你那個師父教你的?」

  嚴小開點頭,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感覺有些粘粘的濕意,低頭看看,發現她的內褲竟然濕了一塊,心頭一震,自己的下面竟然仿佛突然嗅到了味道似的有了反應。

  鄭佩琳悄悄的張開眼睛,正好發現他的目光正癡癡的盯著自己下面,也不知道在看傷口,還是看自己那兒,雙腿卻幾乎是下意識的夾在了一起。

  嚴小開抬起頭來,目光正好和她碰到一起,兩人的臉幾乎都同時紅了起來。

  這個樣子,鄭佩琳真的很想裝死算了。

  只是看著嚴小開那張從陌生到熟悉再到順眼最後到近距離看著都會想念的臉,她沒辦法再假裝下去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自己好的壞的不可告人的種種,他都已經知道了,可是自己的心意,他知道嗎?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她終於還是把心一橫道:「嚴,嚴小開,我,我和你說個事。」

  嚴小開有些疑惑,一向說話利索的鄭大小姐怎麼突然結巴起來了?「說唄!」

  鄭佩琳張嘴,喃喃的道:「老娘……不,我,我可能,好像,是的,我……那個什麼,你懂了嗎?」

  嚴小開聽了一陣,仍不知所雲,只好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鄭佩琳臉紅如血,嘴巴動了動,終於決定把「我喜歡你」這句話說出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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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代來的專家

  當鄭佩琳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再次將心裡的話說出來的時候。

  嚴小開的手卻已經從她的雙腿間抽了出來,扔掉手上已經乾了的藥渣,撿起旁的草根樹葉,再次塞進嘴裡咀嚼一陣,吐出來就衝她道:「把腿張開!」

  被他這一打叉,鄭佩琳的話又給咽回去了,但這一次,一雙腿卻很自覺得張了開來。

  這,顯然是一種很明顯的暗示,因為女人的腿絕不會隨便為男人張開。

  女人能為男人張開雙腿的原因,無非兩種,一個是為錢,一個是情。

  鄭佩琳是那種為了錢就會為男人張開雙腿的女孩嗎?

  答案明顯不是!

  不過很可惜,嚴小開並不能領會她隱晦的表白,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把藥再次敷到她的腿上,「用手摁住!」

  鄭佩琳只能默然的伸手摁了下去。

  嚴小開抽回了手之後,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條布塊,然後綁到她的腿上替她包紮了起來。接著又給她把褲子重新穿了回去。

  做好這一切後,嚴小開才問道:「能走嗎?」

  鄭佩琳搖了搖頭。

  嚴小開就只好蹲下身子,「上來吧!」

  鄭佩琳就輕輕的伏到他的肩背上,並用雙手抱到他的肩頭上,任由他將自己背起。

  盡管表白沒有成功,但這一刻,她的心裡真的感覺很溫暖。

  從山路上往回走的時候,鄭佩琳幽幽的問:「嚴小開,為什麼有時候你對我那麼兇,有時候你又對我那麼好?」

  嚴小開道:「那不是你兇的時候,我才兇的。」

  鄭佩琳道:「那以後我改好不好?」

  嚴小開失笑,給她來了一句:「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鄭佩琳心裡的浪漫頓時消散無形,狠罵道:「去死!」

  嚴小開嘆口氣道:「你來之前,我就和你說了,這種窮鄉下,真不適合你這種大小姐來的,你看你吧,才來了多久,這一天一夜不到,出多少事了,昨晚差點沒淹死,今兒又讓蜈蚣咬了。」

  鄭佩琳道:「那有什麼關係,不是有你在嗎?」

  嚴小開哭笑不得,又噎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沒義務照顧你的。」

  鄭佩琳氣得不行,又呼喝起來,「嚴小開,你別這麼沒心沒肺行不行,要不是因為你,老娘能來這裡嗎?」

  嚴小開正想應她一句,我讓你來了嗎?可是聽到她的呼喝中竟然有些哽咽,回過頭來,竟然發現她哭了。

  「哎,說得好好的,你怎麼哭了?」

  鄭佩琳氣得使勁的伸他,邊哭邊道:「還不都是你,從那天澡堂開始,你就一直變著法的欺負我,不停的欺負我,嚴小開,我真的上輩子欠你的嗎?」

  嚴小開無語,只能默然承受著。

  兩人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嚴家的屋前屋後屋左屋右,村民們仍在熱火朝天的幹著。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煙好酒好茶伺候著又管飯,還有西門耀銘這個連鎮長都敢揍的管工,誰敢偷懶呢?

  嚴小開也沒閒著,回來之後,將鄭佩琳背上閣樓休息,這就自個去買蟹籪。

  蟹籪是一種用竹子編成的結構,簡單的攔阻式柵箔類捕蟹工具。

  它的結構是利用細竹桿或粗蘆葦編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計劃的陣式打樁設籪。籪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超出水面,整條籪呈有規則的彎曲,在籪的上端懸掛一些呈鼓形的蟹簍,簍的底部有一個河蟹的進口及漏鬥形的倒須,上部有蓋,中間為河蟹的集中處。河蟹通過水道時,就被橫在水面的蟹籪所攔截,受阻後沿籪上爬或鑽入蟹簍。

  嚴小開總共買了二十多個,租了一輛小卡車才運回來。

  看見這一車的竹制品,西門耀銘等人均是感覺稀奇,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

  「蟹籪!」對養螃蟹很有經驗的胡舒寶卻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後卻很疑惑的問:「你買這個幹嘛呀?」

  嚴小開笑而不語。

  胡舒寶蹙起秀眉問,「該不會又要保密吧?」

  嚴小開搖頭,直接的道:「這個用不著保密,買蟹籪當然是要捕蟹,難不成還買來做擺設不成?」

  胡舒寶更是疑惑,「這種蟹籪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極為強壯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話,肯定是這種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問題是你現在不是抓來吃的,你是要用來養的啊。」

  西門耀銘插嘴問道:「怎麼能斷定被這種東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強壯的呢?」

  胡舒寶走到那堆蟹籪前,指著上面約有三米長高的竹柵箔道:「你看,竹子這麼長,只有一半沒入水中,螃蟹碰到這面墻後,體力不濟的會繞道,但精力旺盛的卻會沿著這面竹墻爬上去,然後翻入陷阱裡,在陷阱裡它們會四處尋找出口,最後通通鑽入這蟹簍中,咦,這蟹簍怎麼會這麼大。」

  嚴小開道:「我故意要這麼大的,怕螃蟹太多裝不下!」

  胡舒寶道:「有這麼多螃蟹來裝嗎?」

  嚴小開道:「那就得看看唄!」

  胡舒寶道:「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這種工具抓到的都只會是成蟹,你現在要的卻是蟹苗!」

  嚴小開淡淡的道:「山人自有妙用!」

  胡舒寶又妥協道:「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這種工具來抓蟹,靠的多是運氣,運氣好的話,一個蟹籪一個晚上能抓到幾隻或十來隻,這二十個蟹籪最多也就能抓到百來二百隻,可要是運氣不好呢?你可能一隻也抓不著的。」

  嚴小開笑道:「你相信嗎?我的運氣會很好,好到你吃驚!」

  胡舒寶啼笑皆非的道:「好吧,我就看看你的運氣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來二百隻,可這樣又有什麼用呢?」

  嚴小開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中午,吃過了飯。

  嚴小開就帶著買回來的蟹籪和眾人一起去了江邊。

  嚴母得知鄭佩琳被蜈蚣咬傷,原本是不許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堅持,而且看她的樣子也確實沒什麼事,這就叮囑嚴小開一定要看顧好她,這才讓他們出門。

  到了江邊,那裡早有一艘事先約好的漁船等著。

  這船是村裡一個叫嚴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擁有的,他和嚴父同輩份,屬於嚴小開的堂叔,在這江上以捕魚為生。

  上了他的船後,嚴小開就叫這個堂叔尋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對平穩的困水區域。

  嚴立中在這條江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了解這邊的水域,很快就駛離了渡口,給他們找到了一處。

  嚴小開這就和畢運濤兩人一起下水,打樁設置蟹籪。

  這個地方弄好之後,又換一個水域,又設置一個蟹籪。

  待全部蟹籪都設置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

  從江上回來,嚴小開又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們十分給力,僅大半天的功夫,已經整理出了好幾口的池塘,從河裡打撈來的水草也已經種植上去了。

  看著忙活中的村民,對養蟹還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寶問道:「小開,你為什麼要讓他們種水草呢?別再用保密這兩個字打發我了,昨晚上我被你弄得都失眠了!」

  這後面一句,真不是一般曖昧,聽得嚴小開心中一震,菊花一緊。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隱晦了,這就解釋道:「河蟹之所以在東江長不大,那不是它們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環境問題,東江水無風三尺浪,表面風平浪靜,下面卻是暗濤洶涌,水流急湍,這些螃蟹在水下無法安穩棲息,只能潛伏於洞穴,石壁之中,光是躲避暗流就是個大難題,更別說覓食,如此惡劣的環境,自然抑制了他們的生長。」

  在他正說著的時候,村裡一個大嬸正從河中撈了一擔水草從眼前經過,嚴小開就拿起其中一株道:「我把它們養在池塘中,給它們提供一個安穩舒適的環境之外,再給種上這些水草,你看沒有?這些水草上附著不少的水蟲子,還有軟殼的螺,給他們提供食物。它們會長不大嗎?」

  胡舒寶點點頭,這樣做也是一定道理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問:「就算環境有所改善,但也不見得就能長到你說的五兩重啊!」

  嚴小開笑笑,指了指一個池塘中間挖出來的深溝,「你知道這個溝的作用嗎?」

  胡舒寶搖頭,「我不知道,因為我叔叔那邊都不用這樣的。」

  嚴小開道:「這條溝,幾乎可以說是將螃蟹養大的秘訣所在,東江上的水,因為被海水所包圍,水質偏鹹,溫差小,導致小蟹提前發育,到一定程度就不再生長。我先種草,改善水質,然後再挖深溝,使得水的溫差變大,螃蟹就沒有長不大的道理。」

  深明此道的胡舒寶連連點頭,但隨後還是搖頭道:「我承認你這樣做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你說能長到五兩重,我還是覺得玄,尤其你說的是三個月就能讓幼蟹變為成蟹,我仍覺得不靠譜!」

  嚴小開笑道:「光靠這些,那肯定是不行的,我還有秘訣呢!」

  胡舒寶急忙問:「是什麼?」

  嚴小開又笑而不語了。

  胡舒寶嘆氣道:「我知道了,又要保密對吧!」

  嚴小開道:「只是故意釣釣你的胃口,其實你很快就知道的!」

  胡舒寶突然冒出一句,「都把我的胃口釣了幾年了,還不夠呀?」

  嚴小開愕然,「什麼意思?」

  「你自己想唄!」

  胡舒寶扔下這一句,這就跑那邊去幫西門耀銘招呼那些停下來喝茶抽煙的村民去了。

  嚴小開一頭霧水,感覺這班長大人下了鄉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這會兒事情真的很多,他也沒心思去理會,趕緊的又回屋那查看搭建的大棚及水池去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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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八章  浪費子彈

  是夜。

  忙活了一天的嚴小開真的感覺有點累了,這就準備早點洗洗睡了。

  不過想到被蜈蚣咬傷的鄭佩琳,又放心不下,這就走到她的房間。

  鄭佩琳正在房間裡教著嚴曉芯怎麼用手機上網。

  看到嚴小開進來,鄭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對後又有些慌張閃爍,這又趕緊的回到嚴曉芯的手機屏幕上。

  嚴曉芯卻很識趣,看見哥哥進來,趕緊的就道:「琳姐,我已經大概學會了,我回去試試,你和我哥聊吧!」

  鄭佩琳吱唔著道:「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

  嚴曉芯曖昧的衝兩人笑笑,自顧自的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兩人帶上了房門。

  一見妹妹離開,嚴小開就急切道:「快,趕緊的把褲子脫了!」

  鄭佩琳當場傻了眼,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還能幹嘛?看看你的傷口唄!」

  鄭佩琳忙搖頭道:「不用看了,已經好很多了!」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讓你脫你就脫,囉嗦那麼多幹嘛?」

  鄭佩琳氣得不行,「兇什麼兇,讓人家女孩子脫褲子,你還這麼兇,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讓你脫褲子又不是要和你幹嘛,用得著低聲下氣嗎?所以就道:「快點兒,少囉嗦!以後留下了什麼疤痕,淋巴結火後遺症可別怪我。」

  鄭佩琳有點惱的道:「留就留,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嚴小開點點頭,「成,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見他要走,鄭佩琳才急道:「回來!」

  嚴小開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她。

  鄭佩琳紅著臉低聲道:「讓你看還不成嗎?」

  嚴小開這就走過來。

  鄭佩琳卻像做賊似的朝他後面的房門指了指。

  嚴小開好一陣才明白她是讓自己把門反鎖上,心裡不由好氣又好笑,只是看看傷口,又不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嗎?

  不過最後,他還是去把門給反鎖上了。

  鄭佩琳這才躺到了床上,紅著臉磨磨蹭蹭的將長褲脫了下來。

  脫下長褲後,嚴小開又有些粗暴的扳開她的兩條腿一看,這才發現她已經換了一條內褲,而且是極為保守的那種,連傷口也一起包住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幹嘛穿這種內褲?趕緊換一個。」

  鄭佩琳羞羞答答的低聲道:「我總共就帶了那麼幾條,又沒時間出去買,剩下的都是這樣款式的了!」

  嚴小開道:「那你就把內褲脫了!你這樣我沒法看。」

  鄭佩琳嚇一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不要行不行?」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那眼神顯然是在問:你說行不行?

  鄭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嚴小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顏面嗎?」

  嚴小開愣了一下,只好問:「那你說怎麼辦吧?」

  鄭佩琳無語凝噎。

  嚴小開就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問胡舒寶借一條!」

  鄭佩琳羞惱的橫他一眼,「這東西能借的嗎?」

  嚴小開道:「萬一她有沒穿過的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這是穿沒穿過的問題嗎?」

  嚴小開不解的問:「那是什麼問題?」

  鄭佩琳:「……我問你,老公能借不?」

  嚴小開啼笑皆非,借內褲和借老公是一樣的道理嗎?什麼邏輯啊?

  最後他只能無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後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可別怪我。」

  鄭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算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算了?」

  鄭佩琳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的罵道:「你不就是想讓老娘給你看嘛,老娘脫不就是了!」

  說著,她竟然真的咬牙將內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目瞪口呆,傻在了那裡。

  鄭佩琳見狀,真想喝罵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滾蛋。可這個時候,她哪裡敢出聲,只能閉上眼睛裝死。

  嚴小開愣了好一陣,這才來到床邊,坐到床沿上,雙手顫抖著去扳她的雙腿。

  這一次,鄭佩琳的雙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裡頭的時候夾得更緊了,嚴小開費了好大的勁才十分不容易的將她的腿一點一點的扳開。

  入目所及,鮮亮粉紅,盈盈的帶著雨霧水澤,同時還有股女人天然的氣息泌入鼻息……

  震憾,心驚,激動,興奮,刺激,數不清的複雜情緒齊齊涌上心頭。

  嚴小開待看半響,終於忍不住在心內感嘆,這……恐怕就是別人說的粉木耳了吧!

  鄭佩琳被迫張開了雙腿後,已經羞臊得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也想開了,既然喜歡他,那就給他。

  別說是張開雙腿讓他看,就算他真的要進來,自己恐怕也只能認了。

  只是,等了好一陣之後,仍不見他有點半反應,這就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線,發現嚴小開仍癡癡的,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腿間,心裡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問一句,你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嚴小開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她的那個傷口處。

  毫無疑問,採摘的那些草藥是管用的,傷口已經明顯有退腫的跡像,不過仍是紅紅的,傷口也極為明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也是很容易發炎的。

  嚴小開就問:「藥是什麼時候摘掉的?」

  鄭佩琳道:「晚上衝涼的時候!」

  嚴小開皺眉道:「濕了生水嗎?」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就罵道:「笨蛋,你不知道濕水會容易發炎化膿的嗎?」

  鄭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應他,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個樣子,她真的嘴硬不起來,只能咬牙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個裝藥的小箱子,來到床前後,他就一把掀開了被子。

  鄭佩琳赤裸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她有些惱的道:「姓嚴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在你眼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

  「對你要那麼溫柔幹嘛?」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一句,隨後還加重語氣道:「你這種人,就不能對你這麼好!」

  鄭佩琳甕聲甕氣的道:「那你管我幹嘛?」

  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我怕你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你爸媽會找我算賬!」

  鄭佩琳氣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的身上,「你滾,老娘不要你管了!」

  這回,鄭佩琳明顯是真生氣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頭就走的,可又擔心她的傷口濕了水會發炎。

  沉默了一陣,終於放緩語氣道:「好了,別任性了。」

  鄭佩琳用被子蒙著頭粗聲粗氣的道:「你別管我,滾出去!」

  嚴小開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鄭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來,「你走啊!」

  嚴小開又坐下來道:「好了好了,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來,我給你消毒上藥。」

  鄭佩琳就嘰諷道:「不要臉,你不是要走嘛,還賴著幹嘛?」

  嚴小開氣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櫻紅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還知道啥!」

  鄭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為那輕輕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溫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樣。

  嚴小開見她傻傻的看著自己,這就不再說什麼,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就掀開被子,先是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然後事先已經準備好的自制草藥,覆蓋到她的傷口上,再次包紮起來。

  不過做這些的時候,他的手卻顫抖得十分厲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個地方瞧去,至於他的下面,早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後面的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嚴小開也很迷糊,因為他的眼前,飄來蕩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點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朝她的身上壓下去。

  當他完全從失神中回過魂來的時候,卻發現鄭佩琳已經穿回了褲子,正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怎麼了?」

  鄭佩琳羞澀的臉上帶著兇光的警告道:「如果這事你告訴別人,我肯定會殺了你!」

  嚴小開愣愣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別人?」

  鄭佩琳聞言也有些發懵,是啊,他幹嘛告訴別人呢?但最後她還是兇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準和別人說,而且你也不準再去想!」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問:「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腦袋?」

  鄭佩琳這下真無話可說了,只能惱羞成怒的道:「趕緊滾,我要睡覺了!」

  嚴小開只好離開了她的房間。

  鄭佩琳則趕緊的從床上下來,把門死死的關上,但一顆心卻仍無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這一夜,鄭佩琳失眠了。

  同樣,嚴小開也沒睡安穩,因為夢裡來來回回飄蕩的都是粉木耳,無數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悲哀的發現,他的內褲濕了。

  子彈,又浪費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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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卷:第一百一十九章  這真的是運氣嗎

  天亮之後。

  嚴家又開始熱鬧起來了,村民陸陸續續的趕來,繼續昨天沒幹完的活兒,而且今天來的人比明顯比昨天要多,因為昨天拿到工錢的村民已經證實了,嚴小開不是蒙人的,只要給他幹活,真的能拿到工錢。

  一天一百五,那可就是村民們一家一兩個星期的肉錢呢,而且還有好煙好酒好茶好飯,這活廣告一出去,誰家閒著的人不往這兒扎呢!

  嚴小開起來和鄭佩琳照面的時候,兩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也有很有默契的秘而不宣,人前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人後……鄭佩琳使勁的偷偷掐嚴小開!

  簡單的吃過早飯,眾人就出發了!

  幹嘛去?

  自然去江上看昨天設的蟹籪陷阱了。

  到了江上的時候,他的堂叔嚴立中已經駕著船靠在岸邊等他們了。

  不過上船出發的時候,嚴立中卻對嚴小開道:「小開,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你裝的那些蟹籪恐怕一隻螃蟹都沒有!」

  這還沒開始就被潑冷水,嚴小開倒沒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鄭佩琳卻不高興了,「嚴大叔,你憑什麼敢這麼肯定呢?」

  嚴立中笑道:「我在這條江上捕魚捕蟹近十年,這什麼地方有螃蟹,什麼時候螃蟹比較多,我能不清楚嗎?蟹籪這種東西,好多年前我就不用了,因為能抓到的螃蟹實在太少了。你要是投放個幾天的話,或許還能抓到三五斤,可現在才一夜功夫,別說三五斤,有三五個就不錯了。好笑的是,你們還帶那麼多籮筐,你們真以為這是秋收裝稻穀嗎?」

  鄭佩琳鬱悶的不說話了,嚴小開卻笑道:「叔,咱們一會兒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多久,船就駛近了第一個設置蟹籪的水域。

  船還沒停下,嚴小開已經從層疊起來一堆籮筐出拿了一個出來。

  嚴立中疑惑的問:「小開,幹嘛呢?」

  嚴小開想了不想的道:「裝螃蟹!」

  嚴立中就「咕」的一聲笑了,「有這麼多螃蟹嗎?你下的二十個蟹籪能裝滿個小網兜就要偷笑了!」

  嚴小開卻淡定的笑笑,「看看唄!」

  嚴立中不屑的道:「那就看看。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見得多了,可這籮筐打水能裝多少,今兒就看你嚴小開的。」

  船終於駛到了蟹籪的側邊,嚴立中把船停下來,湊到近前一看,發現蟹籪圍起來的一片水域裡面竟然十分的混濁,滾滾的水浪從下翻騰起來。

  嚴立中不由疑惑的問:「咦,裝到什麼大魚了嗎?水怎麼這麼混?可照理來說魚是鑽不進去的啊!」

  在他自言自語之時,嚴小開已經脫了衣服,準備下水,並拿眼看向旁邊的畢運濤與西門耀銘。

  說實話,畢運濤的想法和嚴立中差不多,對這事兒半點也不看好,可現在嚴小開明顯示意自己跟著他下水,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也跟著脫衣服。

  西門耀銘雖然有點怕水裡會有螞蟥,可是看見兩人都脫了,都拿眼看著自己,只好也硬著頭皮脫了衣服,心裡卻道,早知道跟著來要遭罪,我就情願在魚塘上看走光的村姑了。

  不一會兒,三個大老爺們就脫得只剩下三角褲了,胡舒寶和鄭佩琳很不好意思的側過臉去,聽到「卟嗵」「卟嗵」「卟嗵」的跳水聲後,這才轉過臉來。

  三人游到蟹籪旁邊,畢運濤首先去提其中一個蟹簍。

  他原以為這蟹簍會輕飄飄的什麼都沒有,可誰知道一上手卻發現奇沉無比,竟然不怎麼提得起來。

  什麼情況?

  簍裡進石頭了!

  「哎,西門大官人,趕緊過來幫我一把!」

  隨著畢運濤的叫喚,西門耀銘也游了過來,兩人一起發力,「嘩啦」一聲,沉在蟹籪中的蟹簍被提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往蟹簍看去,立即全都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蟹簍裡面,竟然全都是螃蟹,大大小小的螃蟹。

  它們密密麻麻的擠成一堆,正使勁的掙扎攀爬著想逃出去,隔得老遠就能聽到「刷刷」的爪子爬動聲。

  這麼意外的情況,不但畢運濤和西門耀銘傻了眼,就連長年在這江上以捕魚為生的嚴立中也吃驚得不行,「這,這,這怎麼可能?」

  一旁的胡舒寶也呆住了,「是啊,不可能的啊,怎麼會有這麼多螃蟹?」

  鄭佩琳卻興奮得不行,「好哎,好哎,抓到螃蟹了!」

  西門耀銘也跟著笑起來,「哈哈,中午咱們可有得吃咯!」

  畢運濤把蟹簍扔上了船,又去提另一個,結果一入手,發現又像剛才一樣的情況,不怎麼提得動,於是又叫上西門耀銘,兩人一起使勁才把蟹簍提了起來。

  沒有例外,蟹簍裡面擠滿了亂爬的螃蟹。

  剩下的一個蟹簍也是一模一樣的情況,提起來的時候裡面也裝滿了螃蟹。

  這些蟹簍通通拋上了船之後,嚴立中就趕緊將螃蟹倒入籮筐之中,螃蟹大小雖然均勻不一,小的一兩左右,大的不超過三兩,可是個個都無比生猛,一入籮筐,紛紛四竄逃開。

  三個蟹簍的螃蟹倒進去,竟然就裝了大半籮筐。

  嚴立中見狀不由抽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大半籮筐的螃蟹,別說是論個賣,就是論斤稱,這也得好幾千塊錢了。

  吃驚之餘,嚴立中抓起一個比較大的,然後趕緊的用罩子蓋住籮筐,這才揚起手中的螃蟹來細看,青背,白肚,黃毛,金爪,又確確實實是這江中的河蟹。

  嚴立中就納悶了,以前他下蟹籪的時候,兩三天頂多就抓個三五隻,可嚴小開一下蟹籪,僅一夜功夫就逮了幾十斤。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以為這是在做夢!

  看著他瞠目結舌的樣子,鄭佩琳就不由好笑的道:「大叔,這下你怎麼說?這籮筐打水裝了多少呀?」

  嚴立中鬧了個大花臉,喃喃的道:「見鬼了,真是見鬼了,我在這裡整這麼長的時間,從來可沒看過那麼多螃蟹呢,這是怎麼回事?」

  胡舒寶也跟著道:「是啊,照理來說不可能的啊!」

  在水中的畢運濤把三個蟹簍扔上去後,這就準備上岸。

  誰知道他剛游一下就被嚴小開拽了回來,「濤哥,你幹嘛去?」

  畢運濤道:「上船啊!」

  嚴小開指了指蟹籪裡面的混濁水域,「這裡面的蟹還沒抓完呢,上什麼船啊!」

  畢運濤吃驚的道:「還有?」

  嚴小開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一個帶柄的網兜朝裡面一抄,立即就抄起了好幾隻螃蟹,「你看!」

  畢運濤很是無語,西門耀銘卻拍著掌笑了起來,「太好了,這裡還有呢!快,給我個網兜,我也要撈螃蟹!」

  兩人各自叫船上的人遞下了網兜,和嚴小開一起打撈起來。

  約摸半個小時候,蟹籪裡的螃蟹被撈得差不多了,兩人這才上了船。

  到了船上一看,僅是這一個蟹籪所抓的螃蟹就裝滿了一籮筐,還略多出起個來,粗粗的估算一下,也有好七八百隻,也就是說,僅這一個蟹籪所抓的螃蟹最少就能賣上萬元。

  看著這滿滿一筐的螃蟹,嚴立中真是各種羨慕妒忌恨啊,因為他要是有嚴小開一半……不,一半中又一半再一半的運氣,他也早就發得不清不楚了!

  清空了這個蟹籪之後,眾人又跟著船駛到了另外一個設置了蟹籪陷阱的水域。

  無獨有偶,這裡的蟹籪竟然也和剛剛那個一樣,不但蟹簍裡爬滿了螃蟹,就連蟹籪的水域裡面也有不少的螃蟹。

  當二十幾個蟹籪全都清完的時候,嚴小開所帶的籮筐已經全部裝滿了,而且還不夠裝,嚴立中又貢獻出了好幾個蛇皮麻包袋才勉強裝下。

  這麼多的螃蟹,足有八九百斤,如果拿到市面上去賣,論斤稱的話也得賣個好幾萬啊!

  嚴立中真的驚呆了,看著這一筐筐的螃蟹,徹徹底底的傻愣在那裡,「天啊,開子,你到底用的是什麼辦法,讓這些螃蟹都爬到你的蟹籪裡去的?」

  嚴小開淡笑道:「叔,我只是運氣好!」

  嚴立中道:「扯淡,我在這折騰這麼久,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運氣。」

  鄭佩琳適時的插嘴道:「大叔,這就叫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啊!」

  嚴立中苦笑著說不上話來了。

  當魚船滿載著螃蟹凱旋而歸的時候,昨天運蟹籪來的小卡車已經守候在岸邊,嚴小開等幾人就合力把螃蟹全都般回了車上,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的時候,早早接到嚴小開電話通知的嚴父嚴母已經將昨天已經沏好的池水消完了毒,並加上水了。

  嚴小開這就把螃蟹全都倒進了門前放的幾個大水缸裡,然後教眾人分辯出公母,其實很容易分的,不管是什麼蟹,硬殼的另一面就是肚皮,肚皮的中間有個蓋子,學名叫臍掩,母的臍掩是圓形的,而公的臍掩是尖形的。

  教會了眾人分公母後,嚴小開就讓他們把公和母的各自分開。

  他自己則進屋去,找出昨天上山採草藥的籮筐,從裡面找出幾珠青草,放到蠱裡鼓搗起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7:2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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