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7692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14
第三十六章  這樣不太合適吧

  嚴小開與尚欣及郝婞三人相繼進屋,那幾個警察則識趣的留在外面守護。

  只是進了屋之後,嚴小開和尚欣卻犯難了。

  房子雖然收拾一凈了,可是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別說睡的地方,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他們今晚怎麼辦呢?

  買傢具買電器什麼的,原本是由尚欣負責的任務,她也確實去買了,而且下了訂單付了款,可是大半夜的,搬運工人都下班了,送貨只能等明天。尚欣原來是打算著回來叫上嚴小開和郝婞,先去大飯店吃頓晚飯,然後找個星級酒店去再住一晚,明天才過來的!然而誰知道剛回到半路上就被雷霸的人給發現了,然後被兩輛麵包車一前一後的堵在了窄道上。

  現在,沒有床沒有被又三更半夜,他們該怎麼辦呢?

  正當嚴小開與尚欣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郝婞卻將兩人領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的一角,已經鋪了一張床。

  一些磚頭疊起八九塊木板,木板上放了張席子,席子上面放著一床綿被,雖然簡陋粗糙,但也算是一張床了。

  看著那嶄新的席子和被子,嚴小開疑惑的問:「婞姐,你出去過了?」

  郝婞以為嚴小開在責備她擅自亂跑,忙解釋道:「俺沒有走遠,就在旁邊的雜貨店裡買的席子和被子,木板在廚房找的。俺出去的時候,在門裡邊觀察了很久,確定沒有人盯著,周圍也沒有壞人,這才出去的,而且回來的時候也很小心,沒有人跟著俺的,阿大,你別生氣!」

  嚴小開啼笑皆非,我生什麼氣呢?

  郝婞趕緊的把床褥弄好,然後對嚴小開道:「阿大,你受了傷,趕緊上去躺著吧!」

  嚴小開為難的道:「這床我占了,你們睡哪兒呢?」

  尚欣沒好氣的道:「你一個人能占這麼大的床嗎?」

  嚴小開遲疑的問:「你的意思是?」

  尚欣想也不想的道:「咱們三個將就著擠一晚吧,反正都這個時候了,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難不成你還想去酒店開房不成?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你受得起嗎?」

  三人同床?

  這樣的提議將嚴小開與郝婞都嚇了一跳,這妮子可真敢將就啊!

  正在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尚欣已經催促道:「阿大,你還愣著幹嘛?趕緊上床去,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嚴小開吱唔著道:「我……」

  尚欣安排道:「你睡裡面,我睡中間,婞姨睡邊上。」

  嚴小開道:「可是……這樣合適嗎?」

  尚欣不耐煩的道:「我這麼挑剔的人都無所謂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拿捏個什麼勁兒呀?要有損失,也是我的損失啊!」

  這話說得實在,人家一個嬌滴滴女孩兒都不介意和你同床共枕了,你還裝什麼裝,難道就不怕遭雷劈嗎?

  嚴小開只能上床,挺屍一般睡到最裡邊。

  尚欣也趕緊跟著上了床,躺到中間後看見郝婞還猶猶豫豫的站在那兒,不由就叫道:「婞姨,你幹嘛?折騰一天不累嗎?」

  郝婞忙擺手道:「俺,俺,不是很累。俺,俺還是去看看有什麼活沒幹完的,先幹完了再說。」

  尚欣一把拉住她的手,霸道的將她拉到床上,「不累也得上來給我睡,這麼大的宅子,活肯定還有大把,明兒有得咱們忙呢!阿大現在傷成這樣,咱們倆就是主要勞動力了,不休息好,明天怎麼有精神幹活。」

  郝婞沒了辦法,只能把鞋子脫了上床。

  尚欣就往嚴小開挪了挪,身體幾乎挨到了他身上。

  感受到她帶著體溫的嬌軀,還有那柔軟滑膩的肌膚,嚴小開的身體如觸電般一顫,想往裡邊再挪,可那已經是墻壁,挪無可挪了,只能被動的被她緊挨著……

  房間裡,很快就靜了下來,只有三人輕輕的呼吸聲,當然,還有一股曖昧與尷尬的味道在發酵著。

  不過這一整天,實在是太折騰了,折騰得都沒辦法用什麼詞來形容。

  從早上找房子開始,到下午救下郝婞,再到晚上被綁架,然後到驚險萬分的連番廝殺,最後到好不容易的劫後餘生,其中經歷可說是險象環生,驚心動魄。

  尚欣雖然是個精力旺盛而且喜歡折騰的女孩兒,可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躺到床上後,不多一會兒就變豬了,發出了輕輕的睡鼾聲。

  然而,她是睡踏實了,可是嚴小開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嚴小開也感覺很奇怪,自己又疲又倦又加一身傷,原本應該很困才對的,可為什麼偏偏就睡不著呢?

  想起那個心黑手辣,人馬眾多的金牙佬雷霸,不由的暗自猜測楚局長帶人趕去皇布碼頭的結果!

  有沒有抓住雷霸呢?

  最好是抓住他了,關進大牢,一了百了。

  可如果讓他逃了呢?等他恢復原氣,肯定要報復自己的!

  想到這些種種,嚴小開不由的有些擔心,暗裡也後悔自己的心慈手軟。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就必須除根!

  自己如果在逃出倉庫的時候,順勢對著雷霸的腦袋,賞他一顆金色花生米的話,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過現在,機會已經錯失了,後悔也沒用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盡可能的提防著他的報復。

  正憂心糾結之際,身旁的尚欣突然翻了個身,原本平躺著的她,變成了側躺,整個身體都面向了嚴小開。

  呵氣如蘭的氣息,夾雜著少女的幽香,不停鑽入嚴小開的鼻息,使他的心裡一震,隨後卻又不由一陣齜牙咧嘴的吸氣,因為尚欣翻身的同時把手和腳都搭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都是受了傷的地方。

  疼痛稍稍平息之後,嚴小開的血又突地一下熱了,因為這妮子的手就搭在自己的腰上,整個胸部幾乎都壓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柔軟挺俏的胸部,帶著溫暖與彈性,觸感好得實在無話可說。

  除此之外,她的一條腿還壓到了他的胯間,腿凹正好就是在他的那個地方,讓他感覺有些重有些痛,但又有些爽有些舒服,痛並快樂著的同時,更多的卻還是刺激。

  不過,這還不算是最刺激的,更刺激的是,嚴小開的手垂著放在身側,而她把腿壓上來的時候,他的手正好就抵在了她的兩腿中間,與她那神秘的部位完全沒有距離的接觸著!

  溫熱潮軟之外,還有種毛絨絨的感覺。

  嚴小開心內巨震,這種貼身廝磨的感覺,實在是太要命了。

  他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可是……他的小小開卻不受控制的動了,不停的長大,變得灼熱與剛硬起來。

  臊熱難耐的他感覺很難受,想將她的腿從自己的胯間放下來,可是手一動,便聽到了「砰砰砰!」如打鼓似的聲音,仔細感覺一下,發現那是自己的心跳聲,因為自己想要抬起的手竟然覆蓋了她的那個地方。

  軟軟的,綿綿的,溫溫的,除此之外仿佛還帶著一些潮意。

  要命了,真的要命了!

  嚴小開想將手抽出來,不要再去觸碰人家那麼隱私與寶貴的地方。

  只是那隻手卻仿佛脫韁的野馬一樣,不但不聽他的話,而且失控了,五根手指竟然,竟然緩緩的動作起來……

  「嗯」一聲輕吟從尚欣的嘴裡發了出來。

  正神差鬼使,走火入魔的嚴小開被嚇了一跳,趕緊的死死控制住自己那隻不安份的手,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一聲呻吟後,尚欣又沒反應了,顯然剛剛的聲音只是下意識的,她並沒有完全醒來。

  嚴小開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平靜一下之後,那隻極為頑固的手又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吱!」的一聲輕響,床動了一下,雖然並不是尚欣引起的,但做賊心虛的嚴小開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微抬起頭看了看,發現是郝婞微動了一下身體,不由就疑惑的輕聲問:「婞姐,你沒睡著嗎?」

  郝婞的聲音比他更低的響了起來,「沒,沒,你怎麼也沒睡著?」

  我正發揮男人本色,扮演色狼呢!

  嚴小開可以這樣回答她嗎?明顯是不能的,所以他扯了個謊,「我餓了,睡不著!」

  郝婞道:「那你怎麼不早說?剛剛俺去買席子和被子的時候,順便買了一些礦泉水和綠豆餅的,你要嗎?」

  嚴小開是真的餓了,不過不是肚子餓,是下面餓,但這會兒也只能裝作很興奮的道:「好啊!」

  郝婞這就下了床,走到墻角提起一個塑膠袋,悉悉索索的打開來,找出裡面的水和餅乾。

  嚴小開也只能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尚欣的腿間抽出來,然後輕輕的扳開她的腿,又挪開她的手,這才坐起來,從裡邊爬出來。

  坐到床邊後,接過郝婞遞來的食物,這就吃了起來。

  不吃不知道,吃起來的時候,才感覺自己是真的餓了,下面餓,肚子也餓。

  兩瓶水,十五個綠豆餅通通葬了五臟廟,這才混了個囫圇飽。

  只是當他吃飽喝足想爬回裡面去繼續睡的時候,他卻傻眼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尚欣已經翻到最裡面去睡了,占了他原來的位置。

  「尚欣!」嚴小開輕喚了一聲,伸手試探著想要將她扳出來。

  尚欣卻一動也不動,顯然是睡沉了。

  嚴小開為難的回過頭來,「這妮子睡熟了,怎麼辦?」

  郝婞猶豫一下道,「那阿大你就睡中間吧!」

  嚴小開仿佛被嚇了一跳,「這……」

  這是他期盼著的答案,盡管他一點也不想承認。

  郝婞柔聲的道:「沒關係的,快睡吧,一會兒天就亮了。」

  嚴小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的躺到了中間,然後郝婞也躺了下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05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18
磨練卷:第三十七章  一首好詩

  郝婞弄的床,並不是很大。

  三個人躺下來,必須緊挨著才能蓋得上被子。

  盡管嚴小開已經盡量往裡擠,可是尚欣是面朝裡側躺著背對他的,而且這妮子還躬起身子,所以就算是緊挨著她也騰不出多少地方。

  郝婞一躺下來,難免就挨著了嚴小開。

  肌膚一經交觸,兩人的心裡與身體不由得都是一震。

  嚴小開無法不承認,在熟女與蘿莉之間,他的選擇更傾向於熟女,尤其是像郝婞這種美得冒泡的大美女。

  挨著郝婞那成熟又誘惑的身體,嚴小開感覺自己的心跳又激烈許多,甚至比剛才去撫摸尚欣的身體還要激烈,「砰砰砰」的亂響個不停。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擦槍走火,他無話找話的問:「婞姐,你睡得著嗎?」

  旁邊一陣沉默,好像是睡著了似的,足有好一會兒,郝婞才幽幽的低聲道:「俺睡不著!」

  嚴小開道:「今天不累嗎?」

  郝婞道:「累,好累呢,像尚小姐說的,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那怎麼會睡不著呢?在想什麼?」

  郝婞道:「俺在想俺到底是誰?俺又從哪兒來?俺到底是個什麼人?俺的爹娘還在嗎?俺結婚了嗎?俺有孩子了嗎?好多好多的問題。」

  嚴小開問道:「婞姐,你對以前的事情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郝婞搖搖頭,「一點都記不起來,如果不是看到玉佩背後的名字,俺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說到玉佩,嚴小開這才記起那個價值連城的帝王綠,在褲兜裡掏了掏,掏出來後遞到她面前道:「嚅,還你!」

  郝婞看見玉佩,愁苦的臉色終於稍為緩和,卻有些吃驚的問:「你沒拿去當嗎?」

  嚴小開搖頭,然後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郝婞聽得出了一身冷汗,拿著玉佩捂著胸口道:「阿大,你可真勇敢!」

  嚴小開苦笑道:「人嘛,不都是逼出來的!我也不想這樣冒險,可有時候真沒辦法,尚欣不但是我的朋友,而且還是我的老板,她要有什麼事的話,我問誰討工資去!」

  郝婞笑了起來,然後卻很認真的道:「阿大,不論你怎麼掩飾,都遮蓋不住你是個好人的事實!在街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俺就知道了!」

  我是個好人?

  嚴小開汗顏,心道,我剛剛還偷偷摸摸的去摸人家那個地方呢,你見過這樣的好人嗎?

  郝婞微微坐起,將玉佩帶到頸上,然後又將玉佩輕輕的擠入乳間,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來,不過這一次挨著嚴小開的時候,並沒有像剛才那樣下意識的往外挪,反倒幽幽的道:「阿大,對不起。」

  嚴小開不解的問:「好好的,怎麼又說對不起了?」

  郝婞道:「要不是因為俺,你也不會招惹那個人,尚小姐也不會被綁架,你也不用受這麼重的傷,看到你們這樣,俺心裡真的很難過。剛才你們不在的時候,俺在心裡一個勁的祈禱,要佛祖保佑你們,一定要讓你們平安歸來。」

  嚴小開道:「婞姐,不用那麼客氣的。晚上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嗎?從今以後,咱們就住在同一個屋子裡,就是一家人了,這麼生份的話,以後都不要再說了好嗎?」

  郝婞點頭,柔順的道:「好!」

  嚴小開想了想道:「至於你的身世,也不用太過憂心的,大約半年前的時候,我身上也發生了和你差不多一樣的事情,當時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但後來我還是記起來了。」

  郝婞安慰又疑惑的問:「真的嗎?」

  嚴小開點頭,「不騙你,我的腦袋之前還有個血腫呢,後來才慢慢好的,不定時的還要去復查呢!對了,到時候我回海源的時候,也帶你回去。我一個朋友的小姨是腦外科大夫,對治療失憶什麼的很擅長,到時候我帶你去給她看看。」

  郝婞連連點頭,「那敢情好!謝謝你了,阿大!」

  嚴小開佯裝生氣的道:「婞姐,你又說這個了!」

  「好,不說,不說這個!」郝婞忙答應著,隨後又道:「俺雖然不知道俺是誰,俺又會些什麼,可是俺好像還有些力氣,家務活也能幹,對了,俺吃得也不多,如果你和尚小姐不嫌棄的話,俺以後就給你們做保姆好不好?」

  嚴小開道:「這個……恐怕不太好吧!」

  郝婞有些急的道:「阿大,俺不要工資的,只要有口飯吃,有個住的地方就好了,俺真是怕了在街上流浪,無依無靠的生活。」

  嚴小開道:「婞姐,你誤會了,我是說你可以和我們在一起,但不用給我們做保姆的,我們都有手有腳,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

  郝婞搖頭道:「可俺總要幹些什麼事吧,俺不能做個吃白飯的人。」

  嚴小開啼笑皆非,「這個事,咱們再說吧好不好。反正你現在不用去想太多,安安心心的在這裡住好了。這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你的家人。」

  郝婞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暖色,身體竟然更挨近了嚴小開一些,「俺也感覺和你們在一起好開心,好舒服,不用提心吊膽的。」

  被她這樣的緊挨著,嚴小開剛剛有所平靜的心又浮臊起來的了,為了不讓自己伸出魔爪,他只能道:「婞姐,現在已經很晚了,咱們都睡吧。明天還得拾綴房子,好多活要幹呢!」

  郝婞道:「好,咱們一起睡吧!」

  嚴小開:「……」

  天亮的時候。

  嚴小開是第一個醒來的。

  只是醒來的第一反應,卻是菊花一緊,因為被子下面不知是誰的手,正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那個地方。

  好一陣,他才搞清楚,那是尚欣的手。

  這妮子,原本是背對著他睡的,可不知怎麼搞的,這會兒卻已經面向了他,一隻手挽著他的胳膊,挺俏的雙乳緊緊的擠壓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抓著他的那個地方,有點開車抓檔棍的手勢。

  嚴小開很是哭笑不得,你這是在開車呢?還是生怕我跑了呢?

  扭頭往另一旁看看,卻又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了更香艷的一幕。

  原本和他一樣平躺著的郝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姿勢,此時也變得面向了自己,不知道是因為床太小的關係,還是因為女人上了床都一樣的原故,她的一隻手搭在他的小腹上,一隻腳側跨起擠進了自己的兩腿中間。

  烏黑纖長又亮麗的秀髮,紊亂的灑在肩膀上,秀髮遮住了半邊臉,精美的五官半隱半現,使她平添一股溫柔與慵懶之美。

  她的身上仍穿著自己的T恤,T恤裡面仍然無遮無擋的,兩座豐滿的山峰高傲的挺俏著,從V字的領口看進去,冰肌玉膚,細潤如脂,雙乳的形狀,顏色,大小,幾乎是一覽無疑。

  如果一定要用八個字來形容她此時妖嬈的睡姿,只能是:鬢雲亂酒,酥胸半掩。

  毫無疑問,郝婞是一個國色天香,美艷絕頂的超級大美女。

  面對如此春光盡露美輪美奐的女人,如果毫不動心,那肯定不算是個正常男人。

  嚴小開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血液瞬間就沸騰了,加上晨起這一刻正是男人最興奮的時候,所以他忍得住口也忍不住手了。

  無獨有偶的是,嚴小開手正好又在她的兩腿中間,而另一隻手……竟然更誇張,因為那隻手不但在尚欣的腿間,而且被她緊緊的夾在裡面,抽都抽不出來。

  嚴小開不知道這是怎麼搞的,但也懶得去搞清楚,因為他現在更想去感受一下郝婞的身體。

  這樣想的時候,嚴小開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堂堂一個文武狀元,竟然無法自控的去做這麼下流的事情。

  只是再想想,又覺得這好像沒有什麼不應該,文武狀元就不是男人了嗎?文武狀元就沒有需要了嗎?

  盡管理由如此光明正大,但嚴小開心裡仍很糾結。

  去摸吧,那鐵定就是禽獸!

  可要不摸吧,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嗎?

  猶豫半響,嚴小開只能英勇的選擇了前者。

  不過,他也不敢動作太大,只是輕輕的,仿佛極不經意的靠了上去……

  一觸碰到那個地方,他立即就像觸電了一般,當場就顫了顫,因為郝婞穿的是他的休閒西褲。質地非常薄,滑不溜丟的那種!

  手一敷上去,什麼有,什麼沒有,一清二楚。

  內褲,顯然是沒有的。

  鄭佩琳沒有的,她顯然是有的,盡管……好像沒有尚欣的多。

  嚴小開小心翼翼的感受著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的身體,動作輕得似有似無,只覺潤滑似酥,潮意若膩。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把玩一個女人的身體,嚴小開真的很激動,激動得氣息紊亂,口乾唇熱,手也無法控制的輕顫。

  只是摸著摸著,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西褲上傳來了潮意。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的手因為緊張而出汗了,可是後來才發現不是,因為這股潮意越來越明顯……

  嚴小開驚愕的抬頭,發現郝婞仍緊閉著雙目,只是雙頰好像有些紅,呼吸也好像有點急促,唇也抿了起來。

  她這是……醒了呢?還是沒醒?

  嚴小開心裡有些抓摸不定,心情也忐忑起來,可是一隻手卻捨不得離開那個地方,仍然敷在那兒。

  蜇伏了好一陣,看見她臉上的神色好像緩和下來了,呼吸也漸漸變得平靜了,嚴小開又忍不住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只是顫抖的手才一摸,他就愕然得不行,因為他摸到了一手好濕……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11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21
磨練卷:第三十八章  美不勝收

  嚴小開原本還想再繼續探索的,因為郝婞成熟的身體對他有種無法抗拒的吸引人,哪怕明知這樣做是不道德,不聖潔,甚至是下流又齷齪還很禽獸的行徑,可是……他仍然忍不住這樣做了。

  不過非常不幸的是,這個時候他想繼續作孽也不行了,因為外面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天殺的,擾人清夢就罪該萬死。阻止別人享受美色,更該五馬分屍。

  嚴小開真的想衝出去,把這個人的手砍斷,腿打折,看他還敢不敢敲門。

  只是那敲門聲沒完沒了,兩個女人仍沒有反應,他沒了辦法,只好盡量輕悄的扳開壓在身上的手手腳腳,然後忍著傷痛從床上起來,跨過郝婞走出去應門。

  打開門正要罵街的時候,他剛張開的嘴又合上了,因為門外站著的除了昨夜護送他們回來又守護了一夜的幾個警察外,又多了幾個警察,而為首的一人正是那天晚上在旅館裡見過的楚漢中楚副局長。

  尚欣雖然和這位楚大局長很熟,但嚴小開和他卻是三不識七的,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主動的道:「楚局長,你好!」

  楚漢中道:「你好,你叫……」

  嚴小開道:「我叫嚴小開!」

  楚漢中點頭,「嚴小開,傷好些了嗎?」

  嚴小開道:「謝謝楚局長關心,已經好些了!」

  楚漢中道:「尚小姐呢?」

  嚴小開道:「她還在睡覺,要不我去叫她?」

  楚漢中擺手道:「不用了,讓她睡吧,你也是當事人,和你說也是一樣的。昨兒晚上我了解了情況之後,立即就帶人去了皇布碼頭……」

  嚴小開心中一動,急忙問:「抓到那個雷霸了嗎?」

  楚漢中搖頭,「沒有!」

  嚴小開心裡難掩失望,雷霸沒落網,那就意味著後患無窮啊!

  楚漢中仿佛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動的道:「嚴小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雷霸不是逃了,而是被人抓走了,生死下落不明。而且照猜測,恐怕是兇多吉少!」

  嚴小開疑惑的問:「呃?楚局長,怎麼回事?」

  楚漢中道:「我帶人去到皇布碼頭七號倉庫的時候,發現那裡幾乎已是血流成河了,門前倒臥著近一百多號人,倉庫裡面也有近百人倒在那裡,其中有五人已經當死亡,其餘的全是重傷。」

  嚴小開被嚇了一大跳,急忙道:「死了這麼多人?不可能的啊,我自衛的時候都避著要害來的,而且我和尚欣逃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好好的,一個人也沒死啊!」

  楚漢中擺手道:「別急,我並沒有說那些人是你弄死弄傷的。我們在醫院裡審問了那些重傷者,他們聲稱在你們離開之後,又出現了一對蒙面男女,身手極為高強,對他們大開殺戒,雷霸手下的幾名頭目當場被斬殺,其餘的或傷或殘!不過這些人也是死有余辜,因為我們在七號倉庫裡面搜出了大量K粉與冰毒。這麼多的毒品,已經足夠槍斃他們一百次。」

  嚴小開極為吃驚的問:「兩個人對二百多人?」

  楚漢中搖頭,「確切的說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那些幸存者交待,接你們之後出現的雖然是兩人,但出手的只是那個女人,她用的是一把短刀,雷霸的手下雖然人數眾多,可是面對這個女人卻沒有誰有反抗能力,他們說甚至連她的影子都看不清,只覺得眼前一花,刀了就將他們的身體割開了,而且在女人對他們實施屠殺的時候,那個男人只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直到最後的時候,雷霸上了車駛出了幾十米想要逃跑的時候,那個男人才出手,用一塊石頭將一個輪胎砸偏,弄得整輛車子側翻,然後就將雷霸從車裡拽出來,裝進麻包袋帶走了……」

  嚴小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打斷他道:「一塊石頭就砸偏了輪胎?楚局長,你確定你沒說錯吧?」

  楚漢中搖頭,「原來我也以為是聽武俠小說,可是我們檢查了那輛車子,發現那輛車的前輪確實有被砸折的痕跡!」

  嚴小開這下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一個女人PK二百多人,而且將他們殺得落花流水,這已經夠讓人難以想像了,另外那個男人竟然用一塊石頭砸得整輛車側翻,那就更讓人難以置信了。

  如果他不是唐朝文武狀元,知道武功高到了一定高度,一切皆有可能的話,他肯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這一對男女,必定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但高過西門耀銘,甚至可能超過那個屢屢刺殺自己的殺豬佬,最少也有自己武功全盛時期的五成功力。

  只是至今為止,他還沒有遇到過這種級別的頂尖高手啊,況且現在還不只一個,而是兩個。

  嚴小開心裡疑雲滿腹,這兩個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對雷霸及他的手下大開殺戒是要幫自己和尚欣?還是和雷霸有私人恩怨呢?

  正在他沉思之際,楚漢中的話再次響了起來:「嚴小開,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了,你的口供等你傷好之後再說吧!不過目前出於你們的安全考慮,我會派一些同志保護你們。這個是我的名片,你和尚小姐遇到什麼事情,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二十四小開都開著的。」

  嚴小開點點頭,接過了他遞來的名片。心裡卻很明白,他口中說的是你和尚小姐,其實真正在意的只是尚欣,而自己只不過是順嘴一帶而已。

  送走了楚漢中一等後,尚欣與郝婞也相繼起來。

  只是奇怪的是,這兩個女人醒來之後,尚欣就跑了出來,把車裡的幾大袋行李搬進了屋後,卻不準嚴小開進去。

  直到十幾分鐘後,門才開了。

  尚欣拉著一個風姿綽越,艷光四射的女人從裡面走出來。

  乍一看之下,嚴小開真沒認出來,好一陣才認出這就是郝婞,掏過了一身裝扮與妝容的郝婞。

  此刻,她纖長到腰際的秀髮已經高高的盤了起來,在頂上挽成一個漂亮的髮髻,臉上若施了淡裝。

  柳眉如畫,眸含秋水,唇紅齒白,美若天仙下凡,艷冶柔美之中又透著優雅脫俗的高貴氣質。

  她身上那件鬆鬆垮垮的T恤不見了,換成了粉紫色的無袖縷空的修身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時尚平底鞋。

  這裙子,顯然是尚欣的,可是郝婞明顯要比她高了許多,所以穿在尚欣身上只是微微露出大腿的連衣裙,到了郝婞的身上就變成了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纖美的美腿,盡管雙腿已經被黑色絲襪包裹住了,去仍擋不住惹火性感,讓人無法控制的將目光集聚到她迷人的雙腿與誘惑的俏臀之上。

  所謂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打扮成花旦。而郝婞原本就不只七分人才,所以這一打扮起來,可真的是風姿盡展,魅力四射了。

  看著目光癡滯的嚴小開,郝婞雙頰俏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下頭。

  尚欣卻極為得意的對嚴小開道:「怎樣?看傻眼了吧?婞姨,轉個圈讓他看看,轉嘛,轉嘛!」

  郝婞羞澀的輕轉了一圈,豐盈窈窕,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嚴小開看得又待了一下,這女人真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同時,他又後悔得幾乎流下淚來。

  曾經,有一大一小兩個天姿絕色的美女與我同床共枕同睡一床。

  可是我沒有左擁右抱上抓下揉盡展男人本色,而是呼呼的埋頭大睡虛渡春宵。

  如今,我追悔莫及。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絕不會這麼浪費,辦不了小的,也要把大的辦了,當然,最好是大小通殺。

  如果,老天問我,這樣的機會希望是幾次?

  我希望是——每天晚上。只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今晚,他肯定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尚欣訂的家具送來了,首先進門的是三張結實的紅木大床,分別擺進了兩個主人房與一個客房裡面。

  除了大床,還有梳妝臺,衣柜,真皮沙發,套裝長飯桌,電視,音響,冰箱,消毒柜,洗衣機……等等各種各樣的家具電器,應有盡有。

  大門前,送貨上門的車輛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抬著東西進屋的配送師傅進了又出,出了又進。

  嚴小開就坐在庭院中的幾塊板磚之上,看著這些人進進出出來來去去。看著尚大小姐叉著小蠻腰指手劃腳指揮,看著郝婞熱情的招呼這些人喝水歇息……

  只是很快,他臀下的生硬板磚變成了舒服的椅子,旁邊也多了一張石桌,桌上還擺上了尚欣打電話叫來的外賣,賣什麼勞的烤雞腿與熱豆漿。

  周到又體貼的郝婞不但把他扶到剛送來的懶人椅上坐上,還把雞腿用紙巾包著腳遞到他手上,又將豆漿移到桌前,這才繼續去忙碌。

  送電器,送家具,送外賣的都走了之後,兩個女人又忙碌著打掃衛生,嚴小開想要過去幫忙,卻換來了尚欣的喝斥與郝婞的婉勸。

  最後,嚴小開只能坐在那裡,看著她們倆表演。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發現她們的表演可不是一般的精彩。

  兩人身上穿著的幾乎都是短裙,擦桌抹凳,免不了就要蹲身曲腰,這一來就無法避免的泄露春光。

  嚴小開坐在那裡,不用窺這個字眼,就能享受到香艷的美景。

  尚欣穿的,明顯是一條白色帶金絲的鏤空丁字褲。

  這女孩兒,用辣妞兩字來形容絕不為過,因為她不但外面穿著性感時髦,而且極力做到表裡如一,裡面也同樣惹火狂野,內衣內褲多是超少超小布料的,讓人無法自控的耳熱心跳,難以自己的浮想聯翩。

  郝婞呢?

  咦,嚴小開轉過頭看向正蹲著身擦凳子的郝婞時,暗裡不由驚疑一聲,因為他怎麼看都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

  不過因為姿勢與角度的關係,看得並不真切,所以他只好耐心的等著。

  終於,郝婞圍著剛買的長型飯桌擦拭起來,而臀部也終於對向了嚴小開,嚴小開也終於看到了短裙下包裹著的臀部。

  仔細一看之下,嚴小開當場就震精了,因為她竟然真的沒穿內褲,凄凄芳草清晰可辨,因為陰影的關係,除此之外,別的也不能看清。

  不過這對嚴小開而言,已經夠了,夠精彩也夠刺激了!

  只是,她怎麼會沒穿內褲呢?她自己的一套雖然濕了,可是尚欣不是有很多內褲的嗎?

  難道是尚欣的內褲太暴露太性感,不符合郝婞保守的性格,所以不敢穿,可是現在這樣不穿不是更暴露更性感嗎?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難不成是像鄭佩琳所說的那樣,老公和內褲恕不外借,尚欣什麼都可以借給郝婞,就是不肯借內褲給她?

  然而,不管是什麼原因,事實上郝婞確實是沒穿內褲。

  如此一來,嚴小開就占了大大的便宜。

  男女共處一室,女人必定有損失。這話,確實是真理明言啊!

  在又一次郝婞彎腰擦拭家具的時候,臀部又對向了嚴小開,而這個時候恰好陽光從院外直直的投射進來,照在她的臀部上,使她的裙底一亮,嚴小開也徹底的看清楚了裡面的光景。

  粉木耳?

  三十歲的粉木耳?

  嚴小開又一次震驚了,傻在那裡半響都沒回魂。

  只是驚鴻一瞥過後,郝婞再沒有給他再次觀賞的機會,遠遠的走了開去,把魂不守舍,精神恍惚的嚴小開扔在那兒……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17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24
磨練卷:第三十九章  牛叉小蘿莉

  收拾妥當之後,這個宅子終於有了家的模樣,只是要弄的東西仍然很多,圍墻外面的墻皮顯然不能再那樣當當吊吊的殘破脫落著,必須找人來重新弄,宅子裡的門墻也不能那樣晦暗發黑,必須找人來重新粉刷。缺的東西也仍然很多,例如鍋碗瓢盤,油鹽醬醋……等等瑣碎的東西。

  兩個搞完衛生的女人洗了手之後,坐在廳堂上,一邊吃著漢堡可樂,一邊商議著要購買的生活用品。

  說說寫寫,郝婞竟然寫了滿滿一大頁的紙,完了之後,兩人竟然就拍拍屁股,準備出門採購。

  此際外面是什麼情況,嚴小開不太清楚,但他感覺這個時候好像並不太適合出門,所以趕緊起身攔住了她們。

  尚欣看見橫在門口的嚴小開,疑惑的問:「阿大,你幹嘛呀?」

  嚴小開道:「為了安全考慮,這幾天大家還是別出門了!」

  尚欣揚了揚郝婞寫的那張紙道:「可是我們要買東西啊?家裡柴米油鹽碗筷碟子什麼都沒有,咱們不用吃啊?」

  嚴小開道:「吃的可以讓人送外賣啊!」

  尚欣有些惱的質問道:「那要穿的內褲呢?也可以叫人送來嗎?」

  嚴小開無語凝噎,扭頭看向一旁的郝婞。

  郝婞的心頭則是一緊,俏臉頓時就紅了,雙手捏著裙擺往下扯,仿佛生怕被嚴小開看出來她沒穿內褲似的。

  好一陣,她才吱唔著道:「阿大,俺想應該沒關係的,外面不是有警察保護咱們嗎?咱們出門,他們肯定跟著的。」尚欣也點頭道:「就是,而且你自己也說了,楚局長早上不是告訴你了嗎?那個金牙佬被人擄走了,他的小弟也全完了,咱們用不著那麼擔心的!」

  嚴小開據理力爭的道:「他是玩完了,可是那個殺豬佬呢?」

  想起那個煞神一樣的殺豬佬,尚欣的心中一凜,緊緊蹙起秀眉道:「可是咱們總不能不出門吧,我還想著趕緊把這裡安排妥當,然後就開始找我媽呢!」

  嚴小開想想,覺得尚欣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些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出門也不是辦法啊。

  沉吟一陣,他終於道:「那行,咱們出去吧,我也跟著去!」

  郝婞有些擔心的道:「你也去?可是你身上的傷?」

  嚴小開搖頭道:「沒關係的。我這只是皮外傷,開車走路什麼的都還行,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有事的。」

  他能跟去,尚欣自然覺得再好不過,但她還是有些擔心,因為昨晚醫生給他縫合傷口的時候,她是親眼看著的,總共二十八道口子,最小的縫了三度線,最長的縫了十七度線,所以她忍不住問道:「你真的能行?」

  嚴小開道:「能行,而且我還得去買點中藥,調制個金創藥,爭取三天內拆線呢!」

  尚欣道:「好吧,不行你就告訴我,別死撐!」

  嚴小開點點頭,然後從臀後掏出那把槍,卸下彈夾,檢查槍膛。

  在學校的時候,老師介紹過這種槍,稱這種M1911因為結構原理簡單,相對比較容易卡殼,所以他必須確保它正常,以便關鍵的時刻用得上。

  看見他檢查槍枝,兩女的心頭不由一緊,不過誰都沒說話。

  不過郝婞在看到嚴小開拿著彈夾有些沉默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阿大,怎麼了?」

  嚴小開道:「只剩下三發子彈了!昨天晚上為了救尚欣,我開了四槍。」

  尚欣想起昨晚驚險的一幕,臉色白了白,顯然是心有余悸。

  嚴小開抱著一絲希望的問道:「尚欣,你那還有子彈嗎?」

  尚欣搖頭,「我根本就不會用這玩意兒,從家裡拿出來的時候,僅僅是為了關鍵時刻能嚇唬一下人,壓根兒就沒想過真用上,所以沒拿子彈!」

  嚴小開嘆口氣,合上彈夾,關上保險,然後插進了後腰。自己的槍法還算湊合,如果那個殺豬佬再來,自己只要有掏槍的機會,就能夠搞死他。只是想起那廝出場時那神鬼難測的絕殺一刀,心裡難免有些發怵,畢竟現在的自己和他差距還太大了一些。

  走出宅門的時候,三人看著昨晚開進了院裡的捷豹跑車,不由又一陣面面相覷,因為這跑車就兩個座位,他們卻有三個人,難不成還像昨天一樣三個人擠?

  昨天的時候是事急從權,可今天有警察開路,難不成在他們面前還明目張膽的超載?

  新交規可嚴著呢,嚴大官人的駕駛執照真的不想要了嗎?

  看著兩人糾結的表情,尚欣手一揮,大大咧咧的道:「急什麼,不就是個車嘛,又不是男人,有文化有理想有品味有檔次有內涵有風度有幽默感還有性經驗的男人雖然難找,可找個四輪的車子還不容易嗎?有錢就OK了!」

  嚴小開和郝婞:「……」

  尚欣沒理會倆人怪異的表情,自顧自的掏出了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喂,龐叔兒嗎?」

  「是我,尚欣。」

  「我現在跟深城呢!我需要個車子,你們集團不是在深城有分店嗎?」

  「什麼牌子?你在這兒有什麼牌子的店?」

  「德國車系?嗯……大眾肯定不行。奧迪還勉強,你讓人給我送一輛Q7過來吧。錢我回京城之後再給你。」

  「錢是肯定要給的,你不要的話,那甭讓人開來了!」

  「嗯,嗯!」

  「什麼排量什麼顏色你看著辦吧,別太次就行,一會兒我把地址給你發過去,你讓他們快點兒,我跟這兒等著呢!」

  掛上電話,尚欣就照著門牌地址給發了信息過去。

  完了之後,她就對倆人彈了個響指,「搞定了,半個小時內送過來!」

  郝婞和嚴小開一臉的驚愕,打底小一百萬起步的大奧迪,說買馬上就買了,說讓人送馬上就送來了?

  這還不算很牛叉,更牛叉的是這妞竟然賒賬!!!!

  好家伙,果然是辣妞中的辣妞,小母雞中的戰鬥雞啊!

  約摸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奧迪車送來了。

  嶄新的柚木棕色,外形大氣,表面閃光錚亮,內置豪華舒適,SUV中尤其威武霸氣的存在。

  送車來的是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左嘴角有顆痣,衣服左上角還掛著個銷售副總經理的字樣。

  這樣的跑龍套,純粹就是個打醬油的,咱們就叫他左痣男吧!

  左痣男客氣的讓尚欣出示了身份證,驗證過後確認無誤,這就掏出了一份單據讓她簽收!

  尚欣大筆一揮,簽上了她的大名後,左痣男就把這車的手續及鑰匙一起交給了她。

  做完了這些,他就上了後面一輛跟著來的奧迪轎車,揮揮手走了。

  整個過程,左痣男僅有寥寥幾句對白。

  「請問是尚欣小姐嗎?」

  「麻煩您出示下身份證好嗎?」

  「請簽收!」

  「謝謝您尚小姐,再見!」

  除此之外,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嚴小開和郝婞瞧得目瞪口呆,因為他們怎麼樣想不到,這就算是交易了,這就把車買下來了!

  不過,尚欣拿著鑰匙打開車門裡外查看一下後,卻有些不滿意的樣子,嘟噥著道:「這個龐叔兒,可真會做生意呢?」

  嚴小開疑惑的問:「怎麼了?車子不是新的?」

  尚欣苦著臉道:「車子倒是新的,而且這個顏色我也很喜歡,可原本我的意思是弄個3.0排量的隨便開下就好了,最多也就一百來萬罷了,這老叔兒竟然給我弄了6.0排量的,而且還是頂配,價格最少翻了一番。我得欠他二百五十萬了!」

  二百五?很符合你的個性啊!

  嚴小開暗裡送她一句,隨後一把搶過車鑰匙道:「怕什麼,反正你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走,都上車!」

  尚欣不服氣的道:「哎,這車是我買的,我還沒開過呢!」

  「尚大小姐,你是我的老板,開車這種活小的怎麼能讓您幹呢?」嚴小開一句話就將她擋了回去,然後又拉開後排座位,裝模作樣的道:「來,老板您請上車,小心頭!」

  尚欣:「……」

  看見三人要出門,守候在外面的警察自然尾隨而行。

  不過今早明顯換了一批人,而且車子也換了,他們不再穿警服也不再用警車,顯然是開始玩低調了。

  三人都不以為意,不管是便衣警察還是正裝警察,只要是真警察,能真的提高安全系數那就行了。

  不過到了街上,和兩個女人進入第一間要進行採購的店鋪之時,他就後悔了。

  女人內衣店!

  又見女人內衣店啊!

  這一次,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被尚欣拿著一套金絲鏤空情趣內衣當著一班女人問好不好看,他乾脆就不進去了。

  心情鬱悶的時候,他總會想抽煙,所以就悶悶的掏出了煙和打火機點燃了一根。

  無獨有偶,旁邊有位仁兄仿佛也和他一樣的遭遇,而且他也想抽煙。

  這個世上,或許有問人借火的,但問人借煙的卻很少。

  嚴小開遇到了,而且是兩次。

  然而這還不算是離奇的,更離奇的是兩次都是同一個人。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23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27
磨練卷:第四十章  又遇濕父

  「哎,兄弟,借我根煙!」

  嚴小開原本是不想搭理這種人的,不帶煙也不帶火,你還抽啥的煙啊,直接戒掉得了。可是他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裡聽過似的,這就轉過了頭。

  仔細一看之下,不由吃了一驚,因為這人他竟然見過,這不就是那晚在小旅館偶然遇到,聲稱全職撈偏門偶爾做鴨的濕父嗎?

  濕父也一眼就認出了嚴小開,但臉色卻明顯比嚴小開還吃驚,「咦?是你啊!」

  嚴小開悶悶的應一句,「是我啊!濕父,你也陪人來買內衣?」

  濕父點頭,「男人有很多無奈,陪女人逛內衣店就是一種。」

  嚴小開深表贊同的點頭,給他遞過一根煙,並幫他點燃了。

  煙,還是濕父之前給的中華呢!

  濕父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雲霧過後才問道:「傻阿大,最近過得怎樣?」

  嚴小開道:「還湊合吧。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

  濕父點點頭,看著透明落地玻璃裡面懸掛著的各色內衣,意有所指的道:「傻阿大,你看這廚窗裡面,女人的內衣真的很多樣式啊,紅的黃的藍的白的綠的紫的,純綿的麻質的絲質的尼龍的,保守厚實的性感透明的……各種各樣,可說穿了,這麼多的內衣,女人穿在身上,除為了遮住羞處為了健康為了美麗為了時尚外,最直接的原因還是因為好看。可什麼是好看,誰說了才算?這些都是由男人決定的,因為它是要穿給男人看的,你贊成我這樣說嗎?」

  嚴小開想了想,微點一下頭,衣服穿在身上,自然是給別人看的,不管是穿外面還是穿裡面。穿外面的雖然誰都可以看,但穿裡面的卻只有她的男人。

  濕父又問道:「那你知道怎樣才能讓女人心甘情願的將內衣給你看嗎?」

  嚴小開道:「很簡單,陪她來逛內衣店不就結了!」

  濕父微汗,搖頭道:「除此之外呢?」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用哄的騙的蒙的坑的,反正只要男人真心想看,總會想出辦法的。有的甚至不惜搭上後半生呢!」

  濕父笑了,「很好,傻阿大,你挺聰明也挺靈活的嗎?哪有一點傻樣,是誰給你取的這麼一外號呢?」

  嚴小開汗顏的訕笑,難道他好意思說是自己嗎?

  濕父又道:「阿大,我上次問你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嚴小開茫然的道:「什麼事情?」

  濕父道:「入我這一行啊,我給你傳金槍不倒的神功,學會之後,別說是一夜五次郎,你想要一夜幾次就幾次!」

  嚴小開寒了又寒,連連搖頭道:「濕父,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真心不想做鴨。」

  濕父道:「學了這神功也未必一定要做鴨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不做鴨的話,我要那麼勇猛做什麼?我又不想做超人!

  濕父又諄諄善誘著道:「而且這門神功,也不僅僅是只有金槍不倒這一種功能的,還有很多附帶屬性的。」

  附帶屬性?嚴小開哭笑不得,你這是網遊技能嗎?

  兩人說話間,一個面容絕色清麗卻又冷若冰霜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冷艷女人,明顯不是濕父上次在小旅館裡偷情的那個,而且要說容貌氣質,這個顯然更出色一些。

  濕父又換主顧了?

  嚴小開正猜測間,濕父隨手將煙頭朝垃圾桶擲去,然後道:「阿大,再考慮考慮吧,希望下次咱們再見面的時候,你可以給我另外一種答案。」

  嚴小開汗得不行,「濕父,我……」

  濕父笑了笑,打斷他道:「我先走了!」

  說罷,他就上前大大咧咧的挽住了女人的手,然後走到了路邊停放的一輛賓利車,在司機給他倆開了車門後,雙雙坐了進去。

  看著那輛昂貴的賓利車駛遠,嚴小開不由一陣感嘆,做鴨做到了濕父這種程度,那可真算是神話一般的存在了。

  回頭之際,目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那個垃圾桶。

  只是這一眼,他的目光就滯住了。

  垃圾桶的邊上,赫然鑲嵌著一個煙頭!。

  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走上前去一看,發現那是真的,在垃圾桶的沿邊上,真的有一個橫插著的煙頭,就像是一顆洞穿了垃圾桶的子彈,射穿垃圾桶後卡在那裡,黃色的煙屁股在外面,白色的煙頭卻在裡面。而這個煙頭,明顯就是剛才濕父所扔的,因為上面不但有中華的字樣,還帶著沒有完全熄滅的煙霧。

  這樣的垃圾桶,雖然外面塗了綠色油漆,但並不完全是塑膠,裡面還鑲了些鋼絲什麼的,所以說如果是因為煙頭沒熄滅,被熱度燙穿的話,那是絕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僅僅只有另外一種可能,勁道,強大的勁道。

  這麼遠的距離,能慣穿一個半塑膠半金屬的垃圾桶,那得多強的勁道,這麼強的勁道得需要多大的內氣才能發得出來。

  作為文武狀元的嚴小開很清楚,那最少得自己恢復之前的七成功力以上。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嚴小開深深的震驚了,因為他終於意識到,濕父可能是一個高手,一個超級頂尖的高手。

  他的高度,不但超過西門耀銘,超過那個刺殺自己的殺豬佬,甚至有可能超過當初全盛時期的自己。

  那麼他剛才所說的金槍不倒神功,恐怕就是一種練氣的內功心法了!

  想到這裡,嚴小開有些後悔了,因為濕父的那種內功心法雖然未必就見得合適自己,可了解一下也不見得有什麼壞處的,萬一要是適合自己的話,那不是虧大了?

  嚴小開想著,急忙追了出去,可是賓利車早就沒影了,連尾燈都看不到了,跺腳後掏出手機,卻又更是懊惱,雖然是兩次見面,但始終沒留下濕父的聯繫方式,甚至是連這種想法都沒有,捫心自問,難不成自己真有職業鄙視,真心看不起做鴨的?

  有?還是沒有?

  正在嚴小開糾結的時候,尚欣和郝婞從內衣店裡出來了,手裡都提著兩三個袋子。

  為了避免她們將袋子甩給自己,他趕緊的停下了腦中的胡思亂想,拉開停在一旁的奧迪車門上了車。

  上車之後,他立即將車內的倒後鏡調得壓下來,直對著後排的坐墊。

  兩女上車之後,他一邊借故說這說那,一邊往裝作倒後鏡中看去。

  結果,正如他所料的一樣,郝婞已經穿上內褲了,不過他卻很失望,因為這大美女的身材雖然火爆,可是穿的內褲卻是極為保守的那種,寬實,厚重,連條毛都看不到。

  逛完了內衣店,又逛成衣店,接著又逛化妝品店,美甲店,美容店……如果不是嚴小開提醒,這兩個女人肯定忘了這次出來不是閒逛,而是賣鍋碗瓢盤油鹽醬醋茶的了。

  陪女人逛街,顯然是痛苦的。

  不過今天痛苦的顯然不只嚴小開,還有那幾個便衣警察,而且他們顯然要比嚴小開痛苦很多。

  因為嚴小開遇到自己不喜歡的店裡,不但不進去逛,甚至連車都不下,可是那些便衣就不行了,為了保障尚大小姐的安全,他們必須時刻保證她在視線之內,所以不管喜不喜歡,他們都必須跟著。

  逛到了中午,兩個女人終於累了,而該買的基本也已經買齊了。

  眾人這就打道回府,只是在回到宅子前的小賣鋪時,郝婞要讓嚴小開停一下車。

  嚴小開以為她是大姨媽突然來了,忘了買小綿被什麼的,誰知道她卻是在小賣鋪裡買了一些王老吉與幾包芙蓉王,然後走到後面跟了一路的警車前,敲了敲車窗。

  車窗很快就落了下來,一名便衣探身出來詢問。

  郝婞這就把飲料和香煙遞給他。

  這種額外的福利待遇自然使得幾名便衣受寵若驚,紛紛稱謝不絕。

  看見這一幕,嚴小開和尚欣互顧一眼,不過都沒說什麼,女人嘛,有同情心是好事,只要不泛濫那就沒問題,這幾名便衣跟了一大上午,犒勞下也是應該的。

  只是在進屋之後,郝婞卻悄悄的把嚴小開拉到了一邊,然後將手裡的一樣東西遞給他。

  嚴小開抬眼一看,頓時就驚呆了,因為郝婞遞來的竟然是一個手槍彈夾,彈夾裡面裝著滿滿實實的金黃色子彈。

  嚴小開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婞,婞姐,這個彈夾哪來的?」

  郝婞指了指外面,「俺從剛才接水那個便衣警察身上偷的。」

  嚴小開的眼睛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怎麼可能?他沒發現嗎?」

  郝婞臉上的表情極為無辜的道:「好像沒有吧,要發現的話,肯定就罵俺了!」

  嚴小開震驚得不行,同時又極為疑惑,「可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郝婞道:「他的槍都是插在西裝內袋裡面的,在接俺的東西的時候,俺看到了,手就不知怎麼的,一下就伸出去了,然後學著你早上卸彈夾的辦法,一下就卸出了彈夾,原本俺只想要子彈,不想要這個彈夾的,可是俺沒看過你怎麼裝卸子彈,不會弄,只好把彈夾給整個拿回來了!」

  嚴小開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這得多快的動作,多巧的手勢才能在不被發覺得情況下做到呢?

  好一陣,他才道:「婞姐,你怎麼敢偷警察的東西呢?這可是犯法的啊!」

  郝婞道:「可你早上不是說槍上的子彈只剩三顆,不夠用啊!所以俺就給你偷來了。」

  嚴小開軟癱癱了,我說槍裡的子彈不夠用,你就去給我偷子彈。我要說我身體裡的子彈多到經常浪費呢,你是不是就去偷個女人來給我裝子彈啊?

  他的心裡雖然很糾結,很不安,可是郝婞卻仍是人畜無害的表情,把彈夾交給他之後就挽起袖子,嫣然輕笑著道:「中午想吃什麼?俺去給你做,慶祝咱新居入伙!」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28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31
磨練卷:第四十一章  矛盾

  中午飯前。

  尚欣找的裝修隊來了。

  照嚴小開的意思,反正房子是租的,沒有必要太折騰,只要能住人就湊合著吧,反正弄得再好,那終歸是別人的。

  只是在尚大小姐的眼裡,完全沒有湊合這兩個字,要麼不住,要住就一定得收拾得妥妥當當,舒舒服服的。

  既然她這麼堅持,而且也不心疼花銀子,嚴小開也不好攔阻,雖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可誰不希望自己的狗窩像點樣子呢!

  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坐享其成,買了水果帶了禮物去找了那個代管房子的大嬸,將自己要裝修的事情和她說一遍。

  裝修宅子,大嬸自然是沒意見的,美利堅那邊的房東也沒有,畢竟這宅子多少年沒住人了,不裝修一下的話怎麼住人,而且這宅子要再不收拾,那就成廢墟了。

  這一點在租房之前,大嬸就和房東溝通過的。

  不過這事完了,嚴小開卻掏出了一份租房協議遞給大嬸。

  大嬸戴上老花鏡一看,不由得大嚇了一跳,因為嚴小開寫的租期竟然是二十年!

  盡管嚴小開嘴甜舌滑,大媽前大媽後叫得讓她歡心,還十分會來事,每次見面都有見面禮,可是這麼大的事情,她也不敢輕易答應的。

  最後實在吃不住嚴小開的死纏爛打,只能當著他的面給房東那邊打電話。

  聽說要租二十年,房東也被嚇著了,說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約摸半個小時那樣,那房東打回了電話,稱如果是要租這麼久的話,乾脆就直接賣給嚴小開算了,但前提是他必須出得起錢。

  嚴小開忙問什麼價格,得到的答案是八百萬。

  八百萬,對於這處宅子而言,真心不算貴了,因為在寸金寸土的深城,買個這麼寬敞平整的地皮最少也得這個數,何況這上面還有宅子呢!

  只是這八百萬,對嚴小開而言絕不是小數目,而是一筆天文數字,這幾乎就是他全副身家了!

  他必須把源城的房子賣掉,再把車子賣掉,最後還得向家裡伸手,把養蟹的盈利拿出來,才能湊得起這筆數字。

  為了這個宅子,付出這樣的犧牲,雖然是值得的,但卻不是嚴小開願意的,不過他也沒當場拒絕,而是用了緩兵之計,稱數目不小,自己得回去考慮幾天才能給答覆。

  房東那邊也不急,讓他考慮好了再答覆,反正……房子已經租給他了。

  嚴小開回去之後,把事情和兩個女人一說,她們都愣了一下,愣過之後卻又都沒說話,只是表情複雜的看著他。

  被她們盯得渾身不自在的嚴小開忍不住了,「有什麼想說的你們就說吧,不要這樣盯著我好不好,怪嚇人的。讓我感覺好像你們倆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似的。」

  兩女的臉都突然紅了一下,齊齊啐他一口,隨後竟然又異口同聲的問了他同一句話,「你真的很喜歡這個房子?」

  嚴小開點頭,「當然喜歡啊,如果不喜歡的話,那麼多洋樓別墅不去租,怎麼偏偏選這兒呢!」

  尚欣道:「可這宅子也這見有你說得那麼好啊!」

  嚴小開道:「怎麼不好?」

  尚欣道:「咱們住進來不順利唄,你看昨天咱們才搬進來,晚上我就被綁架了,你也受傷了……」

  嚴小開搖頭,「這個事和宅子沒關係,是和人有關。昨天你出門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你的臉上隱透著血光之災,不過並不明顯。所以我也不是特別擔心,結果你真的化險為夷了。」

  郝婞道:「可是阿大你受傷了啊!」

  嚴小開點頭,「尚欣的血光之災之所以隱透,完全不明顯,那就取決於我,如果我去救她,她就沒有什麼所謂的血光之災。如果我不去,她則是必死無疑。結果我去到的時候,果然看見她的額頭又恢復了早上的光潔,而我在用大砍刀照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印堂發暗發黑……」

  尚欣吃驚的道:「你是說我把血光之災轉嫁給你了?」

  嚴小開搖頭,「不,這是因果關係,凡事有因才有果,有果才能生因,因中有果,果中有因……」

  尚欣被繞得一陣暈乎,「行了行了,你別跟我扯那些之乎者了,如果你真的喜歡這宅子,那咱們買下它,雖然置辦家電,裝修,還有那輛車之後,我自己已經沒剩幾個錢了,但我大姑那兒有,我問她先借著,她要不肯,我就把在她那集團的股份轉讓一點,不管怎樣,咱們把房子先買下再說!」

  郝婞糾結一陣,終於又一次從脖子上解下那塊玉,遞到他面前道:「阿大,這個你拿去當吧,你不是說它很值錢嗎?如果照你說的那個價兒,俺想買下這個房子應該不成問題的,你拿去吧,把它當了,沒關係的,大不了有錢了咱再去贖回來就行了!」

  嚴小開看著兩個女人,感動得一時間真不知該怎麼好了?心說,我雖然是跟你們睡了,也摸了你們,可咱們真沒有發生什麼關係,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你們不用對我這麼負責的。

  足有那麼好一陣,他才擺擺手,先推回了郝婞遞到面前的玉佩,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婞姐,你不要動不動就把它拿出來好不好,這帝王綠真的很值得錢,萬一我忍不住拿去當了,那你就後悔莫急了!」

  郝婞搖頭道:「阿大,你拿去吧,俺不會後悔的。」

  嚴小開道:「不會後悔也不行,這可是唯一找到你身世記憶的關鍵,當了,你就可能永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郝婞還是搖頭,「不知道就不知道了,這一天一夜,雖然很短暫,可是俺真的覺得很開心很安全很舒服,從來就沒有這麼放鬆過,如果以後都可以過這樣的生活,俺真的不介意不知道自己是誰!」

  嚴小開一陣無語,只好轉向尚欣,「尚欣,你也別亂問人借錢,更別轉讓你的什麼股份,事情還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尚欣道:「怎麼不至於到這個地步?你自己有錢買嗎?」

  嚴小開只能實話實說,「如果我真要湊的話,是可以買得起的!」

  尚欣有些驚訝的道:「阿大,你原來這麼有錢啊?那你還裝可憐,騙我的錢!」

  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什麼時候騙你的錢了,我那都是正當的勞動所得好不好?

  不過看在尚欣這一天一夜的表現有所改變的份上,他也不跟她較勁了,擺擺手道:「你們都別急,我是說這房東給的時間很充裕,咱們還可以再想想有沒有別的法子,實在不行,那再說這個又當又借又砸鍋賣鐵的辦法,而且真要借,也輪不到你們。」

  嚴小開這話說的是事實,因為他要借錢的話,鄭佩琳肯定是願意的,她不行的話,那不是還有西門耀銘嘛,他沒有這麼多錢的話,那找他老子西門天成總行了吧。

  只要他肯張口,錢絕對不是問題,但現在的問題是,他並不想借錢。

  兩女原本還想說什麼的,可在不知不覺間嚴小開已成了她們的主心骨,既然他堅持不用,兩女也沒辦法。只好做飯的去做飯,監工的監工。

  中午開飯的時候,郝婞做了一桌好菜。

  豬肉燉粉條,酸菜排骨,水煮牛肉,毛血旺,紅燒肘子,羊肉冬瓜湯,主食是蒸餃子。

  盡管郝婞已經忘了自己是誰,也不記得自己是從哪兒來的,但有一些埋在她腦海深處的東西卻仍然沒忘記,時不時都會不經意的流露出來。例如做菜的手藝,例如偷東西的身手。

  看著這一桌極為正宗的東北菜,還有郝婞說話時濃重的東北口音,嚴小開幾乎可以肯定,郝婞必定是個東北人。

  只是,她原來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你要說她忠厚老實吧,她又會偷東西。可你要說她是個好吃懶做的偷兒吧,她又十分勤懇能幹。你說她藏有什麼壞心眼吧,她的心腸又極為善良柔軟,眼淚像繫不穩的珠子,脆弱隨時都會落下來。可你說她脆弱可欺吧,她又有自己的主見,不會什麼事都盲從別人。可你說她真有辦法吧,她又餓得在街上乞討。

  思來想去,嚴小開忍不住苦笑,因為這女人的性格實在是太矛盾了,矛盾到他完全搞不懂。

  兩女見嚴小開坐在那裡,雙眼看著桌上的菜,臉上的表情去複雜多變,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傻笑,一會兒茫然,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尚欣終於忍不住了,用手肘碰碰他道:「阿大,你是不是昨晚被打到腦袋了?」

  嚴小開醒過神來,搖頭道:「沒有啊!」

  尚欣橫他一眼,「那怎麼傻傻呆呆的?」

  嚴小開道:「沒什麼,想些事情罷了!」

  郝婞弱弱的問:「阿大,是不是俺做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

  嚴小開忙道:「不是……」

  尚欣作恍然狀,打斷他道:「婞姨,你還別說,恐怕真給你說中了,這家伙是廣東人,從小到大吃的都是粵菜,你這突然給他弄一桌東北菜,而且還是餃子當飯,他可能真吃不習慣呢!」

  郝婞有些慌的道:「那,那俺去煎幾個荷包蛋,再去煮點飯!阿大現在受了傷,得補充營養才成呢!」

  嚴小開苦笑道:「不是,不是啊,我是真的在想事情,你們別大驚小怪,我吃東西不挑剔的,只要能入口的我都能吃得下去。」

  尚欣微蹙起秀眉道:「那你是還在想買下這宅子的事情?」

  嚴小開自然不好說自己在揣測郝婞的身世,於是順坡下驢的點頭道:「確實在想這個事兒。」

  尚欣撇撇嘴道:「你不是說不急嗎?」

  嚴小開點頭,「嗯,不急,這事以後再說吧,咱們先吃飯。」

  幾人紛紛端起碗筷,開始用飯。

  郝婞做的東北菜,還是極為正宗的,鹹鮮中透著清淡,濃重適度可口,汁稠色艷又濃鬱,味厚卻不膩,透著地道的鹹辣,鹹香,鹹甜,香辣等各種滋味。

  尚欣吃得贊不絕口,稱這是她吃過最地道的一桌東北菜。

  嚴小開品菜的時候,也在品人,因為他感覺這菜就像是郝婞一樣,同樣透著矛盾的味兒。

  郝婞卻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目光時不時的投向嚴小開,神色有些複雜,時不時俏臉還會發紅。

  嚴小開不經意的瞥見之後,心中不由一凜,難不成今天早上自己摸她那個地方的時候,被她發現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應該生氣才對啊,可她怎麼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反而仍然對我好得不行呢?

  奇怪,真是奇怪啊!

  女人心,海底針,摸不著,也猜不透。

  既然如此,嚴小開也懶得再去猜了,趕緊吃飽想法子把宅子買下來再說吧!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43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33
磨練卷:第四十二章 郝婞

  機會,從來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

  昨夜的嚴小開,顯然沒有準備,所以他錯失了。

  今夜,他準備好了,可惜機會卻已經不再來了。

  既然大床已經買了,而且每人都有一張,尚欣和郝婞自然不可能再和嚴小開同床共枕共處一室了。

  吃過晚飯之後,郝婞收拾碗筷,尚欣去看電視,嚴小開則是回了房間,原本他是想洗個澡再上床的,可是身上到處是傷口,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沾生水的,沾了生水非化膿感染不可。

  上了床之後,嚴小開立即就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不過他並沒有立即變豬,而是開始運氣練功。

  這幾天雖然奔波不定,但練功卻是沒有耽誤的。

  有些無奈的是,盡管他很勤苦,但功夫恢復得十分緩慢。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雖然緩慢,但每天都在恢復中。

  嚴小開曾仔細的估算過,照這樣的速度,如果要恢復之前武功全盛的狀態,最少得十七年,而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四十歲了。雖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真覺得那樣的年紀沒有什麼搞頭了。

  不過不管怎樣,人的精神寄托是很重要的,人生如果沒有了奔頭,那就必然了無生趣,所以不管怎樣,他都必須保持著這種信念,讓自己擁有積極向上的心態,這樣才會活得充實與快樂。

  運功大小周天後,嚴小開睜開眼來,發現夜已經很深了。

  上床的時候七點多,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

  宅子裡雖然很安靜,卻不是全無動靜的。

  那兩個女人還沒睡嗎?嚴小開忍不住這樣疑問。

  正是這樣想的時候,一個腳步聲由遠極近的傳來。

  到了門前之後,敲門聲就響了起來,然後就聽見郝婞柔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阿大,你睡了嗎?」

  嚴小開從床上坐起來,「還沒呢,婞姐,門沒鎖,你進來吧!」

  門開了,郝婞盈盈的身影出現在嚴小開的面前,一手般著個面盆,一手提著個木桶,木桶裡盛滿熱水,「俺看見你的房間沒熄燈,猜想你可能是因為沒衝涼所以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你!」

  嚴小開道:「我沒什麼,挺好的。衝不衝涼都沒關係的。」

  「你昨兒晚上就沒衝涼,俺挨著……」郝婞說著,聲音突然小了一些,「……挨著你睡的時候,就聞見你身上是濃濃的血腥味。」

  嚴小開尷尬的訕笑一下,自己身上不但受了傷,也沾了別人的血,能沒有血腥味嗎?

  郝婞體貼的道:「俺知道你這會兒也衝不了涼,所以端了熱水來給你擦身。」

  嚴小開忙道:「那謝謝你了,婞姐,你放那兒吧,一會我自己擦。」

  郝婞搖頭,「你自己擦不了的,俺看你今天開車抬手都很吃力呢!一直都用一隻手開,另一隻手根本都抬不起來。」

  嚴小開苦笑,這個女人的觀察力可不是一般的真夠細致啊。

  郝婞挽起了袖子,露出了青蔥玉白的雙手,「俺幫你擦身吧!」

  嚴小開微嚇一跳,忙搖頭道:「不,不用的。」

  郝婞柔聲道:「阿大,你不是說咱住在同一個屋子裡,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嗎?」

  嚴小開愕然一下,喃喃的道:「是,是啊!」

  郝婞道:「既然是的話,你還跟俺這麼見外?」

  嚴小開道:「可是……」

  郝婞沒等他把話說完就道:「你是想說可是咱們男女有別是嗎?」

  嚴小開沒吱聲了。

  郝婞則臉紅紅的低聲道:「阿大,你呀,有時候可真不是一般的古板呢,你忘了,咱們昨晚都……」

  後面的話,郝婞沒好意思說出來了,不過那意思是要多明白有多明白了,咱們昨晚都睡一起了,現在你才來跟我說男女有別,你不覺得太矯情嗎?

  嚴小開臉上微窘,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郝婞這就把手伸進了面盆裡,揉了揉毛巾,擰幹水,這才坐到床邊道:「來,把臉湊過來。」

  嚴小開有些猶豫的扭頭看向那扇虛掩的房門。

  郝婞見狀竟然道:「放心,尚小姐已經睡了!」

  話說出口之後,她的臉上就是一紅,因為這話實在是太曖昧了,仿佛自己正要和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她又趕緊的補充道:「阿大,既然你叫俺一聲姐,你就真把俺當成你姐不行嗎?」

  嚴小開想點頭的,可是腦海裡卻突然飄過了畢瑜的身影,心說我也把她當成姐,可是我卻想上她啊?你也要我把你當成姐,你難道就不怕……

  正胡思亂想間,郝婞卻已經伸出了手,溫柔又有些霸道的輕輕扳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然後手中溫熱的濕毛巾就落到了他的臉上,給他仔細的擦拭了起來。

  嚴小開的心裡一震,因為就算在唐朝,自己身為富家公子的時候,也不曾享受過如此細致又貼心的服侍呢!

  看著她那溫柔又明亮,羞澀中又有些閃爍的雙眸,他突然有些癡了。

  郝婞替他擦完了臉之後,看他仍呆呆的看著自己,臉更紅了一些,低聲問:「阿大,你在想什麼呢?」

  嚴小開回過神來,忙道:「沒,沒想什麼!」

  郝婞道:「那你把上衣脫了!」

  這一次,嚴小開沒有猶豫,只是那手伸到鈕扣上時卻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竟然顫顫巍巍的,怎麼也沒辦法把襯衣鈕扣解下來。

  「俺來吧!」郝婞見狀就說了一句,然後湊過來,微微蹲下身子,伸出雙手幫他解襯衣的鈕扣。

  一陣成熟女人的幽香撲面而來,嚴小開的身心一震,雙手也無力的放了下來。

  垂眼看去,一雙白嫩靈巧的手正在解自己的鈕扣。

  微微抬頭,立即就聞見了她呵氣如蘭的氣息,那滿帶著雌性氣味的好聞味道被他吸了進去,從鼻腔到氣管,從氣管到肺部,從肺部沁入心田,變成一股讓他興奮的東西,使他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血液也忍不住臊動起來。

  為了避開這股讓他感覺舒服又難受的氣味,他微微屏住呼吸垂下頭,可是目光落到她的領口之時,身心又是一陣巨震。

  她那豐滿俏美的雙乳已經罩上了文胸,不過不知道是尺碼太小,還是款式原本就這樣的,再或是她的胸部真的太大,文胸只遮掩了二分一的半圓,大片的乳肌暴露在外面,半遮半掩,更是無比的誘惑。

  嚴小開一陣陣心驚肉跳,不想當場支帳篷,露醜態,鬧尷尬的他趕緊的閉上眼睛,心裡不停的默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只是念了一圈的般若波羅蜜心經,卻仍抵不住郝婞一句輕柔的話語,「阿大,你躺下來好嗎?」

  嚴小開的腦袋「轟」一下,什麼經文都想不到了,如任人擺布的木偶乖乖的躺了下來。

  郝婞又擰了毛巾,然後在他赤裸的胸前小心又緩慢的擦拭起來。

  嚴小開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有些消瘦,可是脫了衣服之後卻並沒有瘦弱的感覺,反而十分的結實,半年的鍛煉下來,胸腹各種肌肉已經成形,不過並沒有那些健美男士那麼誇長,而是很溫和的肌肉線條。

  這種美好的肌肉線條,對於女人而言,無疑也是一種誘惑,尤其對郝婞這個年紀的女人而言。

  郝婞雖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但她顯然並沒有忘記自己是個女人,她雖然沒有了記憶,但她顯然沒有喪失思維與女人的原始本能,所以在看到嚴小開赤裸的上身之時,雙手也忍不信微顫了。

  不過當她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之時,心裡一丁半點的穢念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與愧疚。

  這些傷口,都是救尚欣所付出的代價,而尚欣被綁架,則是因為那一場掙執毆鬥……歸根結底,就是因為自己。

  郝婞眼眶紅了,淚水不停的在裡面打轉,她知道嚴小開受了傷,可沒想到他竟然傷得這麼嚴重,而且就算受了這麼重的傷,自己和尚欣竟然還要他開車,要他陪她們去逛街。

  「滴嗒」一聲輕響,淚水終於奪眶而出,落到了嚴小開有腹部。

  原本閉目裝死的嚴小開感覺腹部一涼,趕緊的張開眼睛,看見郝婞已經淚流滿面之時,不由大嚇一跳,急忙問:「婞姐,你怎麼了?」

  郝婞哽咽著道:「阿大,對不起,都是俺害你變成這樣的!」

  嚴小開哭笑不得,只能安慰道:「沒事的,我已經調制了獨門金創藥,一會兒幫我擦完身之後就替換一下藥,過兩天就好了!」

  郝婞含淚點頭,然後就更加小心的替他擦拭起來。

  她不說話,嚴小開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微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好容易,郝婞終於給嚴小開擦拭完了上半身,嚴小開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呼一口氣正想坐起來的時候。

  郝婞的聲音卻低低的傳來,「阿大,你把褲子脫了!」

  嚴小開立即就滯住了,像是挺屍一樣躺在那兒,傻了似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7:51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36
磨練卷:第四十三章 服務周到得讓人髮指

  毫無疑問,郝婞是個體貼的女人。

  這一兩天的接觸下來,嚴小開已經感覺到了,可是他真的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體貼入微到如此地步。

  聽到她讓自己把褲子脫下來,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吱吱唔唔結結巴巴的道:「婞姐,這個,那個,下,下面就不用了吧?」

  郝婞的臉雖然有些紅,可目光卻如水一般柔和與平靜,緩緩的道:「你的褲子已經破了,而且還沾了血跡,雖然這個顏色並不是特別明顯,但你也不能老穿著啊,而且腿上明顯還有傷,必須保持清爽乾淨,否則容易導致傷口感染的。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啊,趕緊脫了。」

  嚴小開:「我,我……」

  郝婞又道:「乖,聽姐的好嗎?你放心,姐會很溫柔的,絕不會弄疼你!」

  嚴小開心中狂顫不停,因為這話實在太曖昧了。

  見他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郝婞就當他是默認了,什麼都不再說,直接就伸了手過去,輕解他褲腰上的皮帶。

  這女人看起來柔軟脆弱,但絕不是完全沒有主見的,有時候會不經意的嚇你一跳,用過不太好聽的比喻,那就是會叫人的狗不咬,不叫的狗才叫呢,例如今天偷子彈的時候,再例如現在扒嚴小開褲子的時候。

  她偶然露出的大膽與直接,真真把嚴小開給嚇到了,趕緊的就伸手去摁住她的手。

  郝婞秀眉微蹙,竟然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然後輕喝道:「放手!」

  嚴小開心中一凜,下意識的鬆了一下手。

  郝婞這就繼續也的皮帶了,神情專注中透著隱隱的熱切之意。

  嚴小開還能再說什麼,只能軟癱癱的躺在那裡,像一隻無助又惶恐的小羔羊一般,任由眼前這個溫柔卻又不失霸道的女人將他的褲子剝下來。

  不過讓他感覺安慰的是,郝婞雖然真的扒了他的褲子,但絕不是全無分寸的,因為長褲脫下之後,她並沒有繼續去脫他的三角褲,而是拿了濕熱的毛巾,開始替他下身進行清潔。

  輕輕的分開他的兩條腿,然後將一條腿扳起來,放到她的膝頭上,從下到上,每一點,每一寸,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擦了起來。

  瞧她那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不是在擦拭一個男人的身體,而是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其珍視的程度,絕不亞於她藏在乳間的帝王綠。

  直到這會兒,嚴小開才真正懂得什麼叫做受寵若驚,什麼叫做飛來艷福。

  只是,當郝婞的熱毛巾從下面擦上來,到了大腿,漸漸接近根部的時候,他剛剛才平息下去沒多久的臊熱感覺又涌起來了。

  大腿,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極為敏感的部位啊!

  隨著她溫柔的擦拭,嚴小開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了,熱得好像被火燒著了似的,盡管極力的控制,盡管又念起了般若波羅蜜心經,可是沒有用了,不管怎樣努力,他那個部位都一點一點的支起來了。

  郝婞並不是瞎子,顯然也注意到了嚴小開的身體變化,她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曾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要停下來,就此結束這次擦身。

  可是最後,她並沒有打住,而是紅著臉,硬著頭皮繼續擦拭。

  嚴小開挺屍一樣躺在那裡,眼睛半瞇著,眼角的餘光瞥到她的表情變化,心裡也是十分的尷尬,尷尬得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省得丟人現眼。

  只是他卻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最後,他只能再一次閉上雙目,無力的裝死,心裡苦嘆道:好吧,這應該就是報應了。早上你摸了人家的身體,現在輪到被人家摸了!

  盡管心裡感覺如此的尷尬,但他卻不得不承認,郝婞真的是一個細心又體貼的女人,因為她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十分的細致,不但沒碰到他腿上的傷口,將他弄疼,甚至是弄得他有種說不出口的舒服。

  只是,當兩條腿都被擦拭過了,嚴小開以為這一場苦中有樂的劫難終於結束的時候,讓他更難堪,更尷尬,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郝婞的體貼,真的可說是無微不致,無微不致到讓他感覺髮指的地步。

  因為在兩條腿都擦乾淨了,完全不見絲毫血跡,污跡,甚至連汗泥都不見了之後,她並沒有讓嚴小開起來,而是讓他再等一下,然後就端著那盤髒水出去了。

  嚴小開不知道她讓自己等什麼,只知道此時應該蓋上點,因為身上只剩一條三角褲,沒有一點安全感不單只,身上還涼颼颼,萬一小小開冷感冒了呢?你說怎麼辦?

  正在他糾結著要不要去拉背子的時候,郝婞很快就回來了,重新從木桶裡倒出一些熱水裝到了盆子裡。

  嚴小開欲哭無淚了,因為瞧她的這意思,顯然是要再擦一遍呢!

  媽呀,你還有完沒完了?再擦一遍老子就掉皮了?

  只是,嚴小開明顯是猜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他沒猜中開頭,也沒猜中結尾。

  這一次,郝婞擰幹了毛巾的熱水之後,並沒有再擦他的腿,而是有些猶豫的樣子,停了一下之後,既然突地咬了咬唇,然後掀起嚴小開內褲的沿邊,閉上眼睛,很直接很乾脆的把毛巾伸了進去……

  溫熱的感覺,瞬間從一個部位迅速彌漫全身。

  緊張,刺激,舒爽,安逸,快慰……數不清有多少感覺在心裡涌現。

  如果沒有經歷過畢瑜那一夜,兩世為人,兩世都是處男的嚴大官人恐怕真的就當場震驚了。

  接下來的時間,嚴小開一直處於高度亢奮又半暈半迷的狀態,仿佛置身於現實,又仿佛身處於夢中。

  因為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香艷,也太刺激了,弄得他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這最後的一個壓軸節目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郝婞又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嚴小開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已經只剩下了自己,而身上也已經換過了乾淨清爽的衣服,甚至連三角褲都換了。

  嚴小開很是疑惑,這衣服是自己換的呢?還是郝婞替他換的?

  只是回憶一陣,他還是不太確定,仿佛是自己換的,又仿佛是郝婞幫著他換的。

  如此想著,嚴小開又不由苦笑,因為人嗨到了一定程度,那是很容易斷片的。就像那夜和畢瑜在一起的時候,他感覺只有一次,可是畢瑜卻告訴他,最少最少也有四五六七次。

  胡思亂想間,一陣困意襲來,當差點就睡著的時候,房門又輕輕的響了一下。

  嚴小開下意識的問:「誰?」

  一個柔柔的女聲輕輕響起:「是俺!」

  聽到郝婞的聲音,嚴小開臉上浮起古怪又複雜的表情,大姑奶奶,你還想幹嘛呀?早上我只不過是摸了你一下,可剛才我卻是被你摸足了大半個時辰,這還不夠嗎?你還想要怎樣啊?

  「婞姐,進來呀!」

  嚴小開有氣無力的應一聲,然後門又被推開了,郝婞端著個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一碟三鮮蒸米絲,旁邊還有一蠱燉湯,以及一副碗筷。

  郝婞輕聲道:「這個時候了,俺猜你也餓了,所以給你做了宵夜。」

  嚴小開搖頭道:「我不是很餓!」

  郝婞道:「你看,俺做都做了,你不吃就浪費了,這湯是俺做晚飯的時候就開始熬的,是人參燉老母雞,補身子的,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流了這麼多血,不補可不行,趕緊趁熱喝吧!」

  嚴小開真的被感動了,就算是自己的老母,最多也就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了,甚至可以說做不到,因為剛才擦身的時候,老媽肯定不敢把毛巾伸進自己內褲裡面去的。

  「那你呢?吃了嗎?」

  「俺不餓呢,而且廚房還有,俺還在用文火熬著,得到明天早上才真正夠火候,不過現在味道也很濃了。」

  「那你也來吃一點!」

  「不,俺真不餓!」

  「過來!」

  嚴小開有些霸道的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郝婞就柔順乖巧的坐到他她旁邊。

  嚴小開把盅裡的湯倒出一碗給她,自己側直接端著盅喝起來,一邊喝還一邊問:「尚欣呢?你沒叫她?」

  郝婞道:「叫了,可是沒叫醒!」

  嚴小開戲謔的道:「這妮子睡著了就像死了一樣的,想叫她還魂可不是那麼容易。」

  郝婞輕嗔他一眼,「阿大,可不敢亂說話,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的!」

  嚴小開乾笑一下,沒再說話,吸吸溜溜的喝湯。

  把湯喝完,又把米絲吃完,嚴小開就有點撐了,照這樣被侍候下去,自己一準變成條肥豬不可。

  郝婞收拾了碗筷,不過只是放到一邊,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問道:「阿大,你要睡了嗎?」

  嚴小開搖頭,剛吃飽就睡,不但容易發胖,對腸胃也不好的。

  郝婞就道:「那俺讓你幫忙個事成不?」

  嚴小開心裡微嚇一跳,這三更半夜的,你讓我幫什麼忙啊,該不是趁我吃飽喝足有力氣,想讓我……

  想到美處,嚴小開連連點頭,「婞姐,你說吧,只要我幫得上的,上刀山下油鍋都可以。」

  郝婞歡喜的道:「那你給俺算個命唄!」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8:04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37
磨練卷:第四十四章  看全相

  看見嚴小開愕然的表情,郝婞趕緊的解釋道:「阿大,俺看你懂得風水,又能判人的吉兇,猜想你肯定也會算命的是吧?」

  嚴小開只能謙虛的道:「略懂,略懂!」

  郝婞歡喜的伸出手道:「那你給俺算算吧!」

  嚴小開並沒有接她的手,而是看著她的俏臉問:「你想知道什麼?」

  郝婞道:「什麼都可以!」

  嚴小開這才接過她的手,入手所及,微涼帶溫,嫩滑如酥,想起剛才這隻手在自己下面的光景,不免又是一陣心跳加速,盡管他強自鎮定,但還是有些慌亂,人家給他看的是手,他偏偏就說起了臉,「你的臉是很典型的鵝蛋臉,額頭致下巴是橢圓形的,下巴又明顯有肉,微微有點雙下巴的樣子,這是一個鴻福相,表示忠貞於丈夫,心胸較寬,沒有機心,會體諒別人,穩重平緩,類似這樣的相貌,一生健康長壽者居多,晚來子女也均在身邊。」

  郝婞聽完之後急切的問:「那俺結婚了嗎?有沒有孩子?」

  這個問題,對於所有男人而言,都不算是難題,有沒有結婚,衣服脫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試不出來,去婚姻登記處查一查還不清楚嗎?

  至於有沒有生過孩子,更簡單了,都不用脫褲子,撩起衣服看看肚皮有沒有妊娠紋就一清二楚了。

  不過這只是一般男人用的一般方法,嚴小開這個不一般的男人自然用不著這種粗俗的辦法,他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手掌,然後就搖頭道:「你的姻緣線居中靠後,也就是說你的姻緣要比別人來得更晚一些,也多少有點坎坷,照手相來看,應該是在三十四五之後才會成家,再看你的眉毛額角,沒有任何生育過的跡象,所以你應該是沒有成家,而且也沒有孩子的。不過這也是靠手相面相來推測,也未必一定就能作準的。」

  郝婞聞言不由一陣的失望,因為她顯然是屬於晚上新聞裡說的剩女了,然後她又問道:「那俺的父母呢?都健在安康嗎?」

  嚴小開仔細的看看,然後頜首道:「從你三停五官面相十二宮來看,你的父親仍然健在,但母親已經過世了,而且父親的身體也不算健康。」

  郝婞聞言一陣黯然心傷,又問:「那俺有兄弟姐妹嗎?」

  嚴小開對著她的面相和手相看了又看,搖搖頭道:「你是獨女!」

  郝婞微愣一下,隨後也不知該問什麼了,只好道:「阿大,你還在俺身上看出什麼了嗎?」

  嚴小開放開她的放道:「大致就這樣了,根據你的生辰八字與面相手相綜合來看,你在今年之前都是勞碌奔波,甚至是很漂泊的,到了今年運程有些改變,會有一場命中注定的災劫,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憂,因為命中會有貴人渡劫,災劫過後,後半生就鴻福安樂,百運逞祥了。」

  郝婞明顯被嚇了一下跳,忙問:「那俺的災劫過去了嗎?」

  嚴小開搖頭,卻不言語。

  郝婞道:「還沒過去?」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照你的命宮看,災劫仿似有消退的跡象,可又似退未退,所以是過去還是沒過去,我不好說。教我相術的師父雖然是大師,可是我學得時候並不用心,如今也只是半桶水。」

  郝婞失望的喃喃道:「是這樣啊!」

  嚴小開見她情緒變得低落,有些不忍,想了想道:「不過我另外還有一個辦法,可以看得更深入更透切一些。」

  郝婞雙眸一亮,「是什麼?」

  嚴小開道:「摸骨術!」

  郝婞疑惑的問:「你說的是看全相嗎?」

  嚴小開想了想點頭道:「這樣說也不為過的,相法有雲:大凡觀人之相貌,先觀骨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長短,察面部之盈虧,觀眉目之清秀,看神氣之榮枯,取手足之厚薄,觀鬚髮之疏濁,量身材之長短,取五官之有成,看六府之有就,取五岳之歸朝,看倉庫之豐滿,觀陰陽之盛衰,看威儀之有無,辨形容之敦厚,觀氣色之喜滯,看體膚之細膩,觀頭之方圓,頂之平塌,骨之貴賤,骨肉之粗疏,氣之短促,聲之響亮,心田之好歹,俱依部位流年而推,骨格形局而斷。不可順時趨奉,有玷家傳。這就是所謂的看全相。不過我比較精通的還是看全相中的摸骨術!」

  郝婞恍然點頭,「你說的是摸骨術只是看全相中的一種。」

  嚴小開再次點頭,緩緩的解釋道:「摸骨術為華夏五術,相學中的一種,相學是觀察物體的外形,而預測其內部的吉兇。相術包羅萬象,大多以觀察研判人、物的具體表象,進而分析研判其成相的過去,以及分析可能發生的未來吉兇作用。摸骨術就是從接觸、撫摸一個人的頭顱、手骨、身體骨架等等,就能判斷其個性、喜好、能力、專長、格局、及未來成就等等的一種學問。相對來說流傳比較少,知者人不多。摸骨相對於人來說是種體相,一般人面相可整容,但骨相卻是很難改變的。很多人都接觸過手相面相,並且不少人都能說出幾種認知概念,但骨相就鮮為人知了,摸骨術是相對較難的內容,且包括幾種相法,無論是從相骨還是量骨等方面,都能有一定的參透力,骨是自身命格的框架顯現,屬於本命的特徵,肉則是自身的生發之氣,骨骼框架則有很大一部分屬於先天命格的體現,所以骨相是相學的根本,所以你想要對自己了解得更多更透切,就目前而言,恐怕就必須摸骨!」

  郝婞聽完之後,興奮地伸出手道:「那你給俺摸骨吧!」

  嚴小開搖頭,「婞姐,摸骨不是這樣摸的。」

  郝婞愣了一下,「那該怎樣摸!」

  嚴小開有些為難,但最後還是道:「脫光衣服之後,從頭摸到腳!」

  郝婞心中一震,花容失色的驚嘆:「啊!!!!!」

  看見她被嚇成這樣子,嚴小開也是苦笑連連,「婞姐,摸骨術是最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看的,咱們現在還沒有到這樣的地步!因為還有許多辦法,咱們還沒有用到呢?」

  郝婞急忙問:「什麼辦法?」

  嚴小開道:「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那就是報警,去查查人口失蹤案之中,有沒有名字,年紀,相貌和你對得上的。」

  郝婞微微點頭,「那如果沒有呢?」

  嚴小開道:「沒有的話,那還有另外的辦法,雖然比較折騰一點,但也可以一試的,尚欣認識很多人,而且她家也有人作官的,你讓她找找全國人口普查辦公室,從那裡尋找你的名字,雖然麻煩一些,但也絕對有希望的。」

  郝婞又點了點頭,只是最後卻還是道:「阿大,你不願意給俺摸骨嗎?」

  嚴小開連忙搖頭,「不,絕不是不願意,而是……」

  郝婞追問道:「那是因為什麼?」

  嚴小開使勁的想了想,終於想到了個藉口,「這個摸骨術必須得集中精神,而且極耗費精力體力,我現在受了傷,精神不能集中,體力也跟不上,尤其一點是,雙手的活動都不方便,如何給你摸骨!」

  郝婞恍然的點頭,「那成,阿大,俺聽你的,先試試別的辦法,如果不行,就等你傷好了之後給俺摸骨!」

  嚴小開一陣汗顏,心說你就真的那麼不介意在我面前脫衣服嗎?

  其實他剛剛說的那些理由,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其實完全是扯淡,摸骨術的施展並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他只是覺得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了,像剛才吧,他就差點走火入魔了,還要再搞摸骨這種更危險更有挑戰的事情,他可真沒把握控制得住自己,萬一摸著摸著就擦槍走火把人家給收拾了呢?那不是幫人不成豈害人嗎?

  好說歹說,終於讓郝婞打消了摸骨的念頭之後,嚴小開鬆了口氣,看著她好像還沒離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直糾結在心裡的問題,「婞姐,你怎麼會對我這麼好?」

  郝婞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俺沒怎麼對你好呀!只是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事情罷了,難不成你忘了,現在俺可是你和尚小姐的保姆了!」

  嚴小開微汗,真的很想直接的問她一句:保姆也負責替男人主擦身,甚至連下面也擦的嗎?

  郝婞見嚴小開這樣的表情,柔柔的輕聲道:「阿大,你和尚小姐都是好人,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如果不是你和尚小姐慈悲,將俺從大街上救回來,俺現在恐怕真落到了那個滿口金牙的壞人手裡,結果還不知道會怎樣呢!所以俺是真心感激你們,也打心眼裡把你們當作是俺的親人看待,你是俺的親弟弟,尚小姐是俺的親侄女,可是俺也沒什麼本事,只能是盡俺所能的去照顧你們,服侍你們。在外面,俺不能怎樣,可是在這個家裡,只要俺在,俺就不會讓你們凍著餓著,受一點點的委屈。」

  這一席話,真的將嚴小開給感動了,他的相術沒有出錯,這是一個寬容又體貼,還懂得知恩圖報的溫柔女人。

  只是,感動之餘,心裡又難免有點隱隱的失落,因為他原本是希望她除了感激之餘,還有一點別的什麼在內的。

  至於這點別的是什麼,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9 18:17 編輯

ejack5510 發表於 2013-8-22 12:39
磨練卷:第四十五章  雞飛狗跳不安寧

  嚴小開的受傷,讓尚欣暫時擱淺了尋母計劃。

  不擱淺也沒辦法,難道她好意思拉著重傷在身的他大街小巷的去尋她老母嗎?

  一切,只能等到嚴小開傷好了再說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嚴小開安逸的養傷中,不誇張的說這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這麼安逸舒服。

  因為,他被郝婞當成大少爺一樣侍候著。

  聲稱要成為這個家保姆的郝婞真的完完全全融入角色,投入到保姆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六點多一些她就起來了,一起來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菜市場買菜,雖然菜市場僅有幾百米之遙,但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還不是很放心,可是看到她出門後,那些守在宅外的便衣警察會派出兩個人悄悄尾隨在她後面,隨時保護她的安全,他才稍稍放了心。

  不過轉而再想想,他又覺得自己神經太過敏感,雷霸已經失蹤了,而且還被通緝中,他的那些小弟也進醫院的進醫院,進牢房的進牢房,對他們三人根本構不成威脅。

  至於那個恐怖的光頭殺豬佬,他的刺殺目標顯然只是自己,而不是尚欣與郝婞。

  嚴小開猜想,到了光頭殺豬佬這樣級別的高手,總不至於毫無原則,學雷霸那種卑劣的人一樣疑綁架郝婞或尚欣來威脅自己吧。何況,還有便衣警察近身保護著呢!

  郝婞從市場買完菜後就會立即趕回來,氣也不會歇一下就開始忙碌開了,做早餐,擦桌,抹凳,掃地,拖地……收拾各種家務。

  如此老舊的一棟宅子,才一兩天的功夫,硬是叫她收拾得一塵不染。

  她甚至還在宅子的後院開出了一塊極大的菜地,撒上了從市場上買回的各種菜籽,每天早晚澆水施肥。在後院的屋檐下面,她還不知從哪弄回了一堆小竹子,做出了數個大大小小的竹籠,把買回來的小雞,小鴨,小兔等家禽養在裡面。

  早餐做好之後,她往往會親自給嚴小開端上來,侍候著他吃完了,這就搬了懶人椅到院子裡,放上小茶几,沏上一壺熱茶,這才叫嚴小開躺到上面,讓他一邊曬太陽補鈣養傷,一邊喝茶。

  問過他確實沒有別的需要了,她才去忙活自己的活計。

  至於尚欣,上午是完全不用她操心的,因為不到午飯時間,這妮子是不會醒來的。

  到了接近響午的時候,郝婞就開始精心的準備午飯,因為知道嚴小開是地道的廣粵人,吃不慣東北菜,所以她買了好幾本菜譜,認真的學習粵菜。而在下廚這方面,她是極有天賦的,自學著做出來的粵菜也不遜色於那些酒樓的大廚。

  吃過午飯,收拾妥當,有時她會和尚欣及嚴小開聊一陣,但多數是伺弄她在前院兩旁花圃中新種下的那些花花草,又或者是盯著那些來裝修粉刷宅子的工人,再不然就拾綴拾綴一下這個,整理整理那個,反正從早到晚,沒有閒的時候,仿佛永遠有幹不完的活一樣。

  這個原本殘舊破敗的宅子,在她的精心伺弄之下,很快就有了家的味道,而且還是大戶人家的味道。

  尚欣這個大小姐中的大小姐,又成了大小姐。而從來沒有富貴命的嚴小開,儼然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

  郝婞的勤快,那是有目共睹,眾人皆知的。而郝形容體貼,卻也是無微不至,細致入毫的。

  每天晚上,尚欣睡去之後,不管嚴小開願不願意,她都會端來熱水,給他擦身。細心的程度,讓嚴小開感覺發指。

  盡管每次他都感覺很尷尬,很無奈,可是……每次他也同樣感覺很舒服,很哈屁!

  只是,日子雖然過得如此的舒服恰意,可嚴大官人卻不敢太過放鬆,因為他仍然沒想到辦法在很短的時間內掙一大筆錢,將這所宅子買下來。

  這幾天,他也時不時的給自己算卦,雖然接連算的幾卦都隱隱透著財運將至的跡象,而且還不是小運,可身邊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別說是走大運中大獎,連狗屎運都沒走一個。

  然而,他的心裡雖然忐忑,可尚欣對他卻明顯很有信心,因為她在籌劃著大刀闊斧的對宅子進行全方位的裝修。

  外面斑駁脫落的圍墻,照嚴小開的意思是補一下,再塗上一層石灰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卻讓人將圍墻全部推掉,重新用水泥紅磚做了一堵圍墻,外面還用瓷片鑲嵌構表。

  光是宅子的圍墻,那就用去了五六萬大元。

  宅子裡面呢?照嚴小開的意思,那就是把老舊的門窗修一修,將穿風漏雨的地方補一補,內室再粉刷一下,那就可以了,反正宅子也不是自己的,能夠住人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偏不,老舊的門窗全都拆掉,換新的。穿風漏雨的屋頂整個掀掉,黑瓦通通不要,換上光鮮亮麗又隔熱的琉璃瓦。墻面的外面也敲掉,重新加固,鑲嵌,塗表,除了這些大地方要整改外,小的地方更是無數。

  看到尚欣要花將近三十萬元的整改裝修方案後,嚴小開哭笑不得,這樣折騰你還不如乾脆把整個宅子都推掉,然後再重新建一棟呢!

  所以,除了圍墻的裝修嚴小開不阻止外,裡面的宅子卻執意不準她動,真的要動,那也必須得宅子真正屬於他們的時候。

  在嚴小開幾乎發急的情況下,尚欣只能答應不大動,但宅子側邊塌了半堵墻的雜物間她是必須動的,因為那個地方太影響她的心情了,而且她也準備弄好來充當自己的書房。

  嚴小開仍是不許,尚欣就急了,兩人當場就吵了起來。

  正在裡面忙活的郝婞聽見爭執聲,趕緊的跑出來,看見兩人吵得臉紅耳赤,仿佛要大打出手似的,當場被嚇壞了,趕緊的上來勸架。

  可是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她也不知該幫誰,想著各打五十大板吧,她又沒有這個膽子。

  看著兩人仍口沫橫飛,臉紅脖子粗的爭吵,她心裡急得不行,最後眼眶一紅,眼淚竟然掉了下來。

  她這一哭,兩人就傻眼了,也顧不上吵了,紛紛上來勸她。

  尚欣道:「婞姨,你哭什麼呀,我罵的是他,又不是你。」

  嚴小開道:「婞姐,你別急,我們吵我們的,和你沒關係。」

  郝婞則是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摸眼淚。

  尚欣就急了,指著嚴小開道:「都是你,你把婞姨弄哭的。」

  嚴小開撇嘴道:「你就沒有錯?」

  尚欣的聲音高了起來,「我哪錯了?把房子弄好一點,大家都住舒服一點,我錯了嗎?」

  這巴巴小辣椒擺明是無理取鬧,是非不分,嚴小開聲音更高的道:「房子現在還不是咱們的,你花那麼多冤枉錢幹嘛?有錢也不是這樣糟蹋的啊!」

  尚欣振振有詞的道:「我讓你掏錢了嗎?這花的都是我的錢,我都不心疼,你狗抓老鼠瞎操的什麼心啊?我就糟蹋錢怎麼了?你是我什麼人啊?我要你來管。」

  嚴小開被噎著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她。

  郝婞見兩人又吵了起來,急得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嘶聲哭泣著道:「阿大,尚小姐,你們別吵了好不好?」

  尚欣立即像個真正的苦主一樣大倒苦水,「婞姨,不是我想跟他吵,是他沒事找事,我說要找個好點的房子吧,什麼都不用折騰,省心又舒服!可是他呢?偏偏就找了個這種連叫花子都不住的破宅子?還說這裡風水好!」

  嚴小開甕聲甕氣的道:「這裡就是風水好!你懂啥呀?」

  尚欣氣得想上來咬他,怒不可竭的道:「這裡風水好?好你個大頭鬼!咱們住進來之後,好事一件沒遇著,霉事卻接二連三,你倒是說說,哪好了?好什麼了?是你好了,還是我好了?還是婞姨好了?」

  郝婞愣了一下,心道,俺過得確實比以前好了啊!

  嚴小開被噎得無言以對,只能道:「我,我懶得跟你這種蠻不講理的人說!」

  尚欣扔下郝婞,欺上前來叉著腰道:「我蠻不講理?我要真的不講理,我就不是站在這裡和理論,而是上去揍你個青紅柳綠人事不醒了!」

  嚴小開差點就拉開架勢,和她狠狠的幹一場,看看到底誰揍誰?

  看見他紅了眼,要摩拳擦掌似的,尚欣絲毫不懼的欺上來道:「你想幹嘛?單挑嗎?你來呀,你倒是來呀!」

  這個巴巴小辣椒,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極品與兇悍,因為她這樣說的時候,還一邊學著男人的樣子,雙手叉腰,用她那豐滿聳俏的胸部不停去撞嚴小開的胸膛。

  那柔柔綿綿,軟軟實實,又帶著極好彈性的碰撞,讓嚴小開很是哭笑不得,真想一挺胸,把她整個撞飛去。

  可是……他的胸膛上有好幾處傷,縫了最少有三十四度線,真要用力的話,傷口非裂開不可。

  在如此情況下,又遇上了近乎無敵的大胸器,他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節節敗退。

  連退了好幾步之後,尚欣竟然仍不依不饒,仍用胸部撞他,他終於火大了,立即就揚起手,準備收拾她。

  只是手還沒完全揚起,郝婞已經攔了上來,擋到尚欣的面前,連聲喊道:「不,不要……」

  喊聲才到一半,便已嘎然而止。

  嚴小開也感覺不妥,手上好像握住了什麼東西,垂眼一看,當場就傻了眼,因為他還沒完全揚起的手正好落在郝婞的胸部上,抓在了她那豐滿柔軟又極具彈性的一邊胸部。

  郝婞的身體一顫,喊也忘了喊,哭也忘了哭了,然後臉上迅速浮起兩團紅雲,閃爍的目光羞澀又幽怨的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也像是觸電一般,心裡一震,趕緊的撒了手,只是那溫暖又柔軟的感覺卻留在了心裡,始終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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