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53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04:05
磨練卷:第四百六十七章  做賊不容易

  雨女剛一出門,嚴小開立馬就從床上騰地一下跳起來,蹭蹭蹭的飛撲至窗前,側側的瞄眼看一眼街上,發現一女四男正從旅館的門前走出,帶頭一個是金髮碧眼的小洋馬,後面跟著四個牛高馬大的華人。

  在他們走過馬路對面的時候,雨女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看了幾眼,確定他們離開後,嚴小開趕緊的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急急的出了門,來到隔壁房門前的時候,他又停了停,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煞有其事的用帶著海源口音的法語輕喊道:「不如喝,不如喝!」

  裡面沒有人應答,顯然都出去了,嚴小開趕緊的從包裡掏出一把萬能鑰匙鼓搗起來,僅僅只是十秒,門就被他打開了。

  在此同時,一條金色的長髮從門縫間悄無聲息的落了下去。

  如果這根頭髮是黑色的,嚴小開也許就忽略了,可這頭髮偏偏是金色的,帶著黃金一樣顯眼醒目的光澤,所以在注意到這根頭髮的時候,趕緊將它撿了起來,心裡暗歎一聲厲害。

  這,顯然是那個領頭的洋妞所設的記號,以防有人趁他們離開的時候悄悄進入房間。

  將頭髮小心收好之後,嚴小開這才推開門走進去,只是才一進門,一陣刺鼻的洋騷味兒便撲面而來,皺眉左右打量一下,發現房間裡十分的淩亂,衣服,雜誌,零食,散落得到處都是。

  儘管如此,嚴小開並不敢去亂動任何的東西,因為這班是職業的雇傭兵,不但殘酷狡猾,而且警惕性極高,很有可能在自己的東西上做了特殊的記號,只要被別人一翻動,立即就能發覺,剛才門縫上那根金色的頭髮就是最好的證明。

  正在他仔細打量著房間,準備將挎包裡的袖珍攝頭像與竊聽器裝到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的時候,外面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且正往這邊走來!

  嚴小開心中大驚,這麼快就回來了?就算吃速食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再仔細的側耳細聽,發現腳步聲單一,並沒有雜亂的重疊,而且極為的輕盈,顯然來的只有一人,而且是個女人。

  電光火石之間,嚴小開雖然不能確定這女人是不是真的要進這個房間,但小心駛得萬年船,當即就迅速的提一口氣,施展出壁虎功,攀著牆壁爬到了牆底的凹角,像是蜘蛛俠一般以一個詭異姿勢穩紮在那裡。

  事實證明,他的小心謹慎是對的,因為這個女人的腳步聲竟然真的停在房門外,然後就響起了響亮的鑰匙聲,隨之房門應聲而開。

  一個穿著女僕制服裙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門外,手裡推著一個清潔專用車,上面放著拖把,水桶,吸塵器等物。

  顯然,這是日式旅館的服務員,她是進房間打掃衛生的。

  果不其然,女僕制服裙的女人進了房間後,立即就忙碌起來,先是將房間內的東西整理收拾齊整,然後拿著吸塵器在木質地板上吸了一陣,之後就拿著一塊抹布在地板上擦拭起來……

  也許是嚴小開藏得太巧妙,又也許是女服務員的工作太投入,她完全沒發現藏在門上牆角的嚴小開。

  可就算如此,嚴小開還是忍不住暗暗叫苦,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偏偏就是我要做手腳的時候,你就進來打掃衛生呢?

  儘管這個女服務員長得很標緻,趴在那裡擦地板的時候,裙擺被拉得高高的,兩條雪白的大腿露無遮無掩,就連粉紅色的小內內也若隱若現,可謂是春光盡露……

  姑娘,你的小內內真的太小了,連鬍子都露出來了!

  如果是平時,嚴小開想必會這樣很好心的這樣提醒她,可是現在,他真的沒有這種心情,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趕緊的收拾好,趕緊的走人,不要發現他,也不要浪費他寶貴的時間,因為那班雇傭兵隨時都可能回來的!

  然而,這個服務員對本職工作卻是很認真很負責的,地板擦拭的極為仔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犄角旮旯,不放過一寸一厘的地方。

  為了不讓她發現,嚴小開只能像隻大壁虎一樣,在天花板上游來遊去,始終讓她的臀部對著自己。

  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年輕女人的臀部,無疑是一件香豔又刺激的事情,但嚴小開現在絲毫也享受不起來,因為壁虎功是極耗內氣的,每堅持一分鐘,內氣就要消耗一大截,所以還沒等這個服務員完全將木地板清理乾淨,嚴小開已經累得臉紅氣粗,渾身大汗了,但為了不讓服務員發覺,他不敢發出丁點的聲響,只能咬著牙死忍著。

  只是很快,他發現了一件更悲劇的事情,他臉上的汗出得太多了,漸漸彙集成珠,開始要往下滴了。

  汗珠滴下,必定會落在地板上,這麼高滴下去,也必定會發出響聲,在落針可聞的寂靜房間裡,這種聲音必定會被女服務聽到,然後就會讓她發現天花板上黏著的一個人形蜘蛛,到時候她一叫起來,上午的一場戲就白演了!

  正在嚴小開考慮著要不要跳下去,一把將她放倒之際,臉上的一顆汗珠已經落了下去,急忙的騰出一隻手去接,可終究是沒接住,這顆汗珠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女服務員的身上。

  嚴小開的心神頓時一滯,完了,全完了,這女人要發現自己了!

  然而,就在嚴小開感覺絕望,準備從高空躍一下,一招將女服務員擊昏的時候,卻發現趴在地上擦拭的女服員全無反應,仍然專心的繼續自己的工作,仔細的看看,發現那滴汗雖然落在她的身上,卻是落到她制服裙上厚厚的裙擺中。

  好險!嚴小開心有餘驚的暗叫一聲,可就是這個時候,外面的走廊上又傳來了腳步聲。

  嚴小開心中又是一驚,難不成是那班雇傭兵回來,只是仔細聽一下,發現腳步聲只有一個。

  很快,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就到了這個房間的門口,然後衝房間裡正在忙碌的服務員嘰哩咕嚕的說了一串鳥語,大意是說:「隨便整理一下就可以了,102的客人退房了,趕緊去收拾一下!」

  女服務員答應一聲,老闆娘就走了。

  女服務員加快了速度,匆匆的收尾,然後退出房間。

  在房門重新關上的時候,嚴小開一隻擋在面前的手,已經接了一大把的汗。

  有驚無險的從上面躍下來後,嚴小開緩緩的大鬆一口氣,賊真的不是那麼好做的,自己明顯天份不太夠呢!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來不及多作感歎,趕緊將攝像頭和竊聽器分別裝到地板縫隙中,空調出氣口,天花板吊燈上……

  正在他要裝上最後一個攝像頭的時候,走廊上又傳來了腳步聲,這一次是雜亂的,重疊的。

  顯然,那班外出吃飯的雇傭兵回來了。

  嚴小開心頭大急,因為既然能聽到腳步聲,人就應該已經在走廊的轉角,自己這會兒出去,必定就會和他們迎面撞個正著……

  雨女跟著那班雇傭兵出去吃飯,發現他們除了吃飯就只是吃飯,別的什麼都沒幹,而且走得不遠,就在旅館對面的西餐廳,但她還是照嚴小開的吩咐,拿手機悄悄的給他們拍了相片,在他們吃飽離開往回走的時候,因為嚴小開要她打包的午飯還沒好,所以就多等了一下。

  當她從西餐廳出來,回到旅館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竟然空無一人。

  難不成這廝上廁所,掉進馬桶去了?所以她又上廁所找了找,可裡面也是空蕩蕩的。

  奇怪,這廝到底死哪去了?

  雨女放下了手中的飯盒,將自己扔到了床鋪上,掏出手機嘗試撥打嚴小開的號碼,發現這廝竟然關機了。

  鬱悶的扔了手機,這就不再管他了,懶洋洋的伸了伸腰,緩緩的閉上眼睛,吃飽喝醉就想睡,還想要男……呸,不要男人陪。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例如黑面神,看起來好眉好貌好像真的是好人的樣子,可是相處起來卻是那麼凶,動不動就訓人,動不動就黑臉,彷彿全世界都欠了他的錢,自己欠得特別多似的。

  這樣一邊恨恨的想著,眼皮又一陣陣發沉,變得昏昏欲睡,正似欲睡未睡之際,聽到陽臺上面傳來一陣「咯咯」的輕響!

  啄木鳥嗎?這個木制結構的房子最容易招惹啄木鳥了!在倭國的鄉下就是這樣。

  「咯咯!」又是兩聲響,雨女終於張開了眼睛,向窗臺上一邊張望,一邊凶巴巴的道:「再敲,再敲就把你給打下來,剝了皮,紅燒……」

  話說了一半,她的聲音就嘎然而止,因為她看到窗戶外面的不是啄木鳥,而是一隻特大號蜘蛛。

  雨女急忙的走過去,打開窗戶將這隻大蜘蛛放進來,儘管她真正想做的是,橫出一腳,將他直接踢到外面的大街上。

  「主人,你在外面幹嘛?表演你的壁虎功,還是外面的風景比較好?」

  嚴小開抹了抹臉上的汗,反問道:「你認為呢?」

  雨女搖頭道:「我認為這兩個可能都不是,因為窗戶下面正對著一樓澡堂的氣窗,你應該是爬出去偷窺別人洗澡的。」

  嚴小開狂汗,「雨女,你還敢把我想像得更猥瑣一點嗎?」

  雨女弱弱的問:「主人,我可以說實話嗎?」

  嚴小開道:「對著我,還有你不敢說的話嗎?」

  雨女道:「那我就說吧,我根本不用想像,因為你絕對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猥瑣!」

  嚴小開:「……」

  雨女又補充道:「主人,我說的是實話,雖然這個實話不是那麼好聽!」

  嚴小開的額上佈滿黑線條,真的很想抬起一眼,將她從還敞開的窗戶踢出去,讓她面向大街,菊花盛開。

  狠瞪她好幾眼後,這就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大號耳塞戴上,然後捧起放在旁邊飯盒。

  雨女在一旁很有節奏也彷彿很好心的道:「一邊吃飯,一邊聽歌,你舒服了,胃呢?」

  嚴小開忍不住了,摘下耳塞衝她道:「雨女,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CCTV?」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1:24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04:14
磨練卷:第四百六十八章  竊聽

  整個下午,嚴小開和雨女都待在日式旅館的房間裡。

  不過兩人沒有再演床戲了,因為上午已經演了三個回合,別說是有血有肉的人,就算是機器人也要更換電池的,再演就不像了!

  也許是因為演了一上午的戲,叫喚得太久,雨女感覺喉嚨有點不舒服,人也有點累了,躺在床鋪上眯了會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扭頭看看,不由嚇了一跳,因為黑面神赫然就躺在自己的旁邊,下意識的從床上彈起來,趕緊的垂頭檢查,發現自己的衣裙完好,身下也沒有異樣的感覺,而黑面神的衣服也還穿著,這才微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幸好!」

  嚴小開道:「幸好什麼?」

  雨女臉上微窘,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卻彷彿變成了她肚子裡的蛔蟲,替她解釋道:「幸好我沒趁你睡著的時候偷點你的穴位,然後將你那什麼是嗎?」

  雨女臉上更窘,因為這廝全說中了!

  嚴小開冷哼一聲,「雨女,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我真要將你那什麼的話,用得著點你的穴位嗎?」

  雨女愣了一下,隨後連聲苦歎,因為他真的想要自己的話,根本不需要點穴,只需要說一聲,自己就必須主動的脫下衣裙,乖乖的張開雙腿!

  不誇張的說,從郝婞將她交給這廝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身上就已經刻下屬於他的烙印了,最少未來的十年她是絕對屬於他的。

  看著她臉上複雜的表情,嚴小開語氣緩了緩,「雨女,我真的想要你,我會提前告訴你,讓你有心裡準備的。」

  雨女:「呃?」

  嚴小開又道:「不過你現在可以開始準備了!」

  雨女臉色一白,「啊?」

  嚴小開道:「你雖然一直不想進步,但我卻是迫切的需要進步了!」

  雨女的冷汗冒了出來,抱著自己胸部,惶恐的看著他,喃喃的道:「那個,我,我……」

  嚴小開搖頭道:「放心,不是今天!」

  雨女鬆了半口氣,另一半卻怎麼也鬆不下來,因為要來的始終都要來,自己逃不了。

  嚴小開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聲音難得溫和的道:「放鬆一點吧,要不然你待在我身邊會很辛苦的!」

  雨女終於開了口,有些委屈的道:「可是我一放鬆,你就要黑著臉訓我!」

  嚴小開道:「你那叫放鬆嗎?你那叫放肆!」

  雨女:「……」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對表面上彷彿金童玉女極為般配的男女除了深入交流外,顯然是沒辦法進行思想交流了,所以兩人悶悶的止了聲。

  不過後來,雨女發現嚴小開一直戴著那個大號的無線耳塞,又忍不住問一句:「主人,你在聽什麼?」

  嚴小開起初是不想搭理她,但想了想後不答反問道:「你會聽法語嗎?」

  雨女點頭,神氣的道:「當然會啊!」

  「那真是太好了!」嚴小開大喜,摘下了耳塞給她遞了過去,「你聽吧!」

  雨女以為他在聽歌什麼的,反正無聊也是無聊,於是就接過來,戴到耳朵上,只是戴上去後她才發現,嚴小開聽的不是歌,而是……寂寞,耳塞裡面根本沒有聲音。

  正要摘下耳塞的時候,嚴小開卻伸手止住了她,並作手勢讓她繼續聽。

  雨女只好按捺下來,好一陣,她終於聽到耳塞裡傳來了聲音,先是一個腳步聲響起,然後是有人用法語交談的聲音。

  「傑森,你去哪兒?」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覺得隔壁的那對男女有點可疑,想再去觀察下!」回答的是個男人的聲音,顯然就是女人說的傑森。

  「嘿嘿,傑森,那對男女沒有可疑,不過就是一對來開房的野鴛鴦罷了,你想要去聽房就聽房,何必找這麼多藉口呢?」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說的同樣也是流利又地道的法語。

  「我估摸著,傑森是早上去聽房聽上癮了!」又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接著,一陣小聲的哄笑響了起來。

  「我……那個女得長得這麼好看,叫得又這麼好聽,我喜歡聽有什麼奇怪的。」傑森爭辯道。

  「是啊,那個男的也長得特別帥,白白,嫩嫩的!」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妮西,你心動了?」傑森立即介面道:「要不咱們完成任務後,把這他們一起帶回去吧,你要那個男的,我要那個女的……」

  「打住!」那個被稱為妮西的女人冷喝一聲,「這種事情,說說就好了,別忘記咱們是來做什麼的,傑森,我警告你,你最好安份點兒!」

  「妮西,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我也就是開個玩笑罷了!」

  「你要真的沒事做,就下去跟那個老闆娘說一下,讓她以後派人打掃衛生的時候,最好是我們在的時候。」

  「好吧!」

  一陣腳步聲響起,然後是開門的聲音,接著耳塞裡又恢復了一片沉靜。

  雨女摘下耳塞的時候,眼睛睜得有點大的看著眼前的嚴小開,因為她已經明白過來了,耳塞裡的聲音就是從隔壁傳來的,耳塞裡之所以會有隔壁的聲音,肯定是黑面神裝了竊聽器,「你什麼時候……」

  嚴小開道:「你們出去吃飯的時候!」

  「難怪中午你要我一個去吃飯,原來是趁機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雨女恍然,隨後又問道:「可是你哪來的竊聽器呢?」

  嚴小開淡淡的道:「這個社會,只要有錢,什麼東西買不到呢?」

  雨女:「呃……」

  嚴小開將她摘下的耳塞又給她戴回到耳朵上,「既然你聽得懂法語,那這個竊聽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雨女聽見他這樣吩咐,開始有點恨自己了,為什麼要嘴賤呢?不問他不就沒自己的事了嗎?

  嚴小開說著,又遞過來一張紙和一枝筆,「把你聽到的,通通都記下來。」

  雨女道:「那你呢?」

  嚴小開道:「我?我當然是睡覺啊!」

  雨女:「……」

  嚴小開再次躺到了床上,擺了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可是躺了一下後,又將頸下的枕頭拿下來,「這枕頭太高了,墊著不舒服,雨女,你過來。」

  雨女疑惑走過來,「幹嘛?」

  嚴小開指了指床頭的位置,「坐這裡。」

  雨女愣愣的坐了下來。

  嚴小開又重新躺下,把頭枕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後籲一口氣,「嗯,這樣就舒服多了!」

  被他這樣一枕,雨女頓時有種半身發麻的感覺,心裡也氣得不行,真的很想捏起一拳頭朝他臉上砸下去,將他那張可惡的臉給砸爛,但她敢這樣做嗎?答案是明顯的,不敢,除非她不想活了!所以最後她只能認命的老實坐在那兒,充當人肉枕頭。

  嚴小開道:「好了,我睡一會兒,你認真做筆記,記住,不要漏掉他們說的任何一句話,知道了嗎?」

  雨女甕聲甕氣的應道:「知道了!」

  嚴小開聽到了回答後,這就閉上了眼睛,並舒服的輕籲一口氣。

  幸福是什麼?

  貓吃魚,奧特曼打怪獸?

  孬威!

  幸福是枕頭太高的時候,有一條光滑,白皙,修長,勻稱,結實的美腿充當你的枕頭!

  嚴小開在這種幸福的感覺中,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十分的舒服。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差不多黑了。

  不是自然醒的,而是雨女將他叫醒的。

  嚴小開張開眼睛,疑惑的問:「怎麼了?有情況?」

  雨女點頭,「是的!」

  嚴小開道:「什麼情況?」

  雨女道:「我要上廁所!」

  嚴小開:「……」

  雨女又補充道:「很急,急得受不了了!」

  嚴小開只好坐了起來,「趕緊去吧!」

  雨女卻坐在那裡沒有動彈。

  嚴小開疑惑的問:「不是說急嗎?」

  雨女蹙著眉,一臉想哭的表情,「我的腿麻了,動不了!」

  助人為樂,是嚴大官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所以他想也沒想,立即就伸出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揉了起來。

  雨女沒有阻止,因為不管這個黑面神要對她做什麼,她都沒辦法阻止,所以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在一條麻痹的腿恢復了知覺,黑面神的雙手也開始往上伸的時候,雨女趕緊逃似的奔進了洗手間。

  嚴小開拿過她接下的耳塞,聽了聽之後,發現裡面沒有聲音,拿起那張A4紙,卻看見上面正反兩面都密密麻麻的記錄著竊聽的內容,只是看了再看,又發現自己完全看不太懂上面寫的是什麼,龍飛鳳舞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上面寫的不是中文,而是日文。

  其實憑嚴小開現在的水準,只要認認真真的看,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勉強還是能夠翻譯出來的,可是他何必這麼浪費精力呢,等雨女出來一說,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好一陣,雨女才一臉暢快與解脫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嚴小開趕緊就將那張紙遞給她。

  在雨女翻譯與解釋之後,嚴小開臉上也多少現出解脫的神色,因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人之所以逗留在這裡久久不行動,並不是在等良辰吉日,而是在等武器。

  今晚,將有人把武器交給他們,拿到武器之後,他們將立即對秦盈實施刺殺。

  毫無疑問,能不能找到那個接待並提供武器給他們的聯絡人,今晚就是關鍵。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2:57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04:21
磨練卷:第四百六十九章  怨念

  夜幕,在不知不覺間悄悄的降臨了。

  雲淡,風清,月黑,這樣的夜晚,無疑是適合殺人的,當然,也適合被殺!

  嚴小開將獲取的情報悄悄的彙報給夏冰之後,並沒有退房,而是留在房間裡,繼續監聽隔壁房間的一舉一動。

  雨女不反對繼續留在房間裡,可是她反對嚴小開繼續拿她的大腿來做枕頭。

  尤其讓她感覺得難受的是,嚴小開拿她的腿做枕頭那就做枕頭了,雖然難忍她也咬著牙忍了,可是這廝枕在她的腿上還十分的不安分,腦袋扭頭擺去,弄得她的一條腿又酸又軟,而更讓她難受的還是後面,這廝突地轉了個身,側了一下頭,終於不動的,可是他的頭卻是向著裡面的,鼻子裡那灼熱的呼吸不停的往她裙底裡噴,弄得她感覺酥酥的,癢癢的,難受之中又一股怪異的感覺。

  反正……沒多久她就感覺下面潮了!

  儘管雨女心裡無數次抗議,可是嘴上卻什麼都沒說,因為她很清楚,黑面神這種霸道又蠻橫的人,是不會顧慮她的感受的。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隔壁的房間趕緊有動靜,因為只有隔壁有了動靜,黑面神才會起來,她的一條腿才能恢復自由,而不至於在麻痹中變成殘廢。

  然而,隔壁那班該死的雇傭兵卻彷彿知道她在受苦似的,明明和別人約好了今晚取武器,然後直奔半島花園將秦盈解決掉,可是直到此刻,他們仍然沒有出門。

  時間,在這樣的煎熬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熬到九點多的時候,房間裡的沉默終於被打破了。

  「腿有點麻了,你給我揉揉。」

  這話,不是雨女說的,而是嚴小開!

  雨女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不想揉他的腿,只想抽他兩記大耳光。

  姑奶奶被你當枕頭似的枕了一晚上都沒叫,你舒舒服服的躺著,竟然叫麻,而且還讓我給你揉?

  見過過份的,可真沒見過這麼過份的!

  如果畫圈圈詛咒真的會死人的話,嚴小開這會兒早就死了千萬次。

  不過很明顯,詛咒是沒有用的,抗議也是沒有效的,所以她只能認命的坐起來,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然後開始給嚴小開揉大腿。

  儘管她的按摩從來都是沒技術含量的,但嚴小開卻也是從來不嫌棄的,或許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和某種事情一樣,沒有經驗的,才是最好的吧!

  嚴小開一邊享受著她的服侍,一邊問道:「雨女,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雨女有精無神的道:「問吧!」

  嚴小開皺眉:「嗯?」

  「呃~~」雨女忍不住在心裡罵道,狗日你了,一下不擺譜你就會死是不是,但還是趕緊振作起來,恭聲道:「主人,請問吧!」

  嚴小開道:「你覺得我們主僕倆的關係和諧嗎?」

  雨女弱弱的問:「主人,我可以說實話嗎?」

  嚴小開道:「你好像從來沒說過假話吧!」

  雨女道:「那是,我從來都是個誠實的人!」

  嚴小開道:「那你這回說一次假話吧!」

  雨女愣了一下,隨即道:「和諧,太和諧了,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和諧的主僕關係,簡直就像一家人似的,溫馨和睦,乳水交融!」

  這話聽起來太假了,假得不能再假,嚴小開皺眉,「那實話呢?」

  雨女想也不想的張口一句:「和諧個屁!」

  嚴小開:「……」

  雨女說開了口,就像是開了閘關不住似的,「你說說,我和你怎麼和諧,自從我跟著你的那天起,你不是對我凶,就衝我吼,要不就讓我做這個,要不就讓我做那個,要趕我走,要佔我的便宜,還要我用嘴侍候你……」

  嚴小開聽得有些老臉發紅,最後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打斷她,「哎哎,我沒有強迫你用嘴什麼的好吧,那是你自願的!」

  雨女委屈的道:「我如果不那樣做的話,你會讓留下來嗎?」

  嚴小開想也不想的道:「當然!」

  雨女兜著小嘴道:「就算將我留下來,以後見了我師父,你也會向她數落我的不是,是吧?」

  嚴小開道:「對頭!」

  雨女:「……」

  嚴小開反省了一下之後,終於道:「雨女,那你希望我怎樣對你?」

  雨女認真的想了想,「我不奢望你對畢瑜一樣對我,但最少得像對優美那樣!」

  嚴小開問道:「那你能做到像優美那樣溫柔寬厚,勤勞肯幹,善解人意,體貼入微嗎?」

  雨女搖頭,「不能!」

  嚴小開攤手道:「那你讓我怎麼對你好呢?或者說你有什麼值得我對你好呢?」

  雨女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最起碼……我聽你的話!」

  嚴小開道:「那是因為你沒辦法,所以才不得不聽我的!」

  雨女鬱悶了,什麼都不再說。

  房間,又一次回到了剛才的沉默中。

  好半天,雨女才忍不住又問:「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個?」

  嚴小開伸了一下懶腰道:「因為有點悶,隔壁又遲遲沒動靜,感覺無聊,所以和你瞎扯兩句!」

  雨女:「……」

  不過還別說,兩人扯了這麼一通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而隔壁房間在這個時候也終於有了動靜,他們開始出發了。

  嚴小開和雨女也終於精神了起來,一掃整個一天的鬱鬱不振。

  其實,這也是很好理解的,一男一女來開房,可開了房之後卻不幹那事,誰能有精神呢?

  尾隨著這班雇傭兵出了洋人街之後,發現他們竟然兵分兩路,一路是那個女的單人招了輛計程車往南而去,另一路是那四個男的,上了計程車往北而去。

  不過也慶倖他們只是兵分兩路,要是分作三路,嚴小開和雨女就不知道該怎麼跟了!

  現在既然只是兩路,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一人跟一路唄!

  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嚴小開很自然的選擇跟著那個叫妮西的洋妞,那雨女還能怎樣,只能跟著那四個男的。

  放下雨女那一路不提,就說嚴小開這邊。

  嚴小開順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上了副駕駛座後,這就淡淡的對計程車司機道:「跟著前面那輛車。」

  跟蹤,盯稍這種事情,對嚴小開並不陌生,因為之前的魔鬼訓練中,這可是一門重中之重的課程,而他也無疑是當時四人之中成績最好的,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有點自大得意忘形了。

  對計程車司機說完這句後,他竟然就靠到了後背座墊上,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計程車司機卻很盡責,不遠不近,不緊不慢的一直跟著前面的車。

  跟了一陣之後,計程車司機不得不張嘴提醒旁邊的顧客,「前面那輛車好像一直在繞圈子!」

  嚴小開終於張開了眼睛,仔細的看了一陣後,果然發現車子在繞著洋人街轉圈!

  這個妮西,果然不愧是這班雇傭兵中的頭目,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啊!稍為想了一下後,他就對計程車司機道:「那就停下吧!」

  計程車司機疑惑的問:「不跟了嗎?」

  嚴小開道:「跟啊!」

  計程車司機道:「那又讓我停下來?」

  嚴小開道:「等它繞完了圈子再跟!」

  計程車司機道:「那我怎麼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繞完?繞完之後又在哪兒呢?萬一跟丟了呢?」

  嚴小開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跟上的!」

  計程車司機道:「對我這麼有信心?」

  嚴小開道:「當然。」

  計程車司機道:「為什麼?」

  嚴小開道:「因為你的人生經驗豐富唄!」

  計程車司機愣了一下,隨後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伸手按了一下前面的導航按扭,畫面一變,上面頓時出現了另一副地圖,地圖上有七個正在遊走的亮點,一個是紅色的,另外六個是黃色的。

  那個紅色的點,正在繞著洋人街不停的轉圈,顯然這個紅點就是妮西所坐的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指著地圖道:「嚴小開,又到了師姐教你做人道理的時候了,目標人物會不會跟丟,有時候與人生經驗豐富是沒有關係的,而是以定位器有關。只要有這個玩意兒,目標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能追蹤得到!」

  這個世上,向嚴小開自稱師姐,又自稱人生經驗豐富,還動不動就要教別人做人道理的人,除了眼珠外,又還能有誰呢?

  不錯,這個計程車司機就是眼珠客串的,夏冰在接到嚴小開的情報後,立即就組織成立了一支行動小組,全力配合嚴小開,眼珠作為後勤調配總管,也有幸參與其中。

  嚴小開沒搭理她的廢話,只是指著螢幕上的紅點道:「這個計程車是誰在駕駛。」

  眼珠神秘兮兮的一笑,「你猜!」

  嚴小開想了下,突地睜大眼睛道:「你該不會是說夏冰吧!」

  眼珠道:「對頭,就是夏教官,你怎麼這麼厲害,一猜就猜中了!」

  嚴小開無愛的道:「因為你的眼神和表情!」

  眼珠揉了揉臉,喃喃的道:「真的這麼明顯嗎?」

  嚴小開道:「要我拿個鏡子給你照下嗎?」

  眼珠有些慚愧的道:「不用了吧!」

  嚴小開道:「那還不趕緊開車!」

  眼珠垂眼看看,發現那個紅點終於繞完了圈子,開始往西南方向駛去,於是趕緊的發動車子,朝前駛去。

  嚴小開伸手按了一下地圖,查看了西南方向的地點路標,縱觀整個地圖後,指著一個地方道:「珠姐,咱們不用跟著它了,直接去這裡吧!」

  眼珠垂頭看一眼,「橫運碼頭?」

  嚴小開道:「對,就是那兒!」

  眼珠疑惑的問:「去那兒幹嘛?」

  嚴小開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3:04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04:32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章  又打賭

  橫運碼頭,其實只是個很小的碼頭。

  一般情況下,除了漁船和遊艇外很少能看見別的船隻。

  夜晚十一點這個時間,原本就不熱鬧的橫運碼頭早就蕭條了下來,靜悄悄的,周圍也沒有燈光,停靠在碼頭上的船隻影影綽綽,隨著一陣陰風吹過,暗湧突起,船隻也搖晃起來,彷彿碩大的鬼影在緩緩起舞,透著一種森寒磣人的味兒。

  熄了車燈,關了引擎,坐在車內的眼珠看著周圍烏漆麻黑的一片,心裡感覺有些發涼,「嚴小開,你真的覺得目標會來這裡嗎?」

  嚴小開點頭道:「不是覺得,是確定!」

  眼珠抬眼看了眼地圖,發現那個紅點還在很遠的地方,兜兜轉轉,另外五個黃點在周圍或走或停,始終保持在一公里左右的距離,隱呈包圍之勢,只有一個黃點,隔得他們遠遠的,顯然這就是眼珠所駕駛的計程車。

  「你憑什麼這麼確定?」

  「直覺!」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了一句。

  「男人的真覺?」眼珠嗤之以鼻的道:「你敢太荒謬一點嗎?」

  「你要不信的話,咱們可以來打個賭?」

  「賭什麼?」眼珠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隨即又警惕的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豪賭灰飛煙滅。我可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從來不喜歡賭博,頂多就是小賭一下,你要說賭到陪上床陪過夜的這種程度,我勸你還是不要說了,因為沒有哪個女人會拿自己的貞操來作賭注的。」

  這話,嚴小開很贊同,因為有些女人根本就不賭,直接就雙手奉上了。

  「放心,珠姐,我比你更加正直,基本上每天醒來的時候都是正直的,我也不喜歡賭博,頂多是偶爾打個賭,而且賭注都下得很小的!」

  眼珠猶豫一下,終於道:「那好吧,你說賭什麼。」

  嚴小開道:「珠姐你說吧。」

  眼珠道:「目標要是沒來,夏教官怪我擅離職守,你要將罪責全部攬上身。另外,脫了褲子,讓我打你一頓屁股!」

  前面一個,嚴小開勉強可以接受,可是後面一個,明顯就口味重了些。而且這也不是小賭,是大賭了,因為它事關一個男人的貞操。

  「珠姐,你為什麼想要打我……而且還是屁股?」

  眼珠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尤其是看到你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的時候,我就想狠狠的揍你!到於為什麼是屁股,因為……比較有肉,僅此而已!」

  嚴小開窘迫,訕訕的道:「哦!」

  眼珠道:「你贏了呢?想怎樣?」

  嚴小開猶豫了一下,終於壯著膽道:「我贏了,我也打你一頓屁股。」

  「你敢!」眼珠當場就橫眉豎目,咬著牙問道:「你又為什麼想打我?」

  嚴小開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聽見你張嘴閉嘴就說自己人生經驗豐富,動不動就要教我做人道理,我就想把你吊起來打!」

  眼珠被氣得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你,好!我跟你賭了!」

  嚴小開道:「好,要拉鉤嗎?」

  「不用!」眼珠豪爽的一揮手,然後盯著他道:「簽字畫押就行!」

  嚴小開:「……」

  時間,一晃過去了二十幾分鐘。

  夜,越來越深了,風也越來越大,那個紅點始終在路上兜轉著,雖然沒有朝橫運碼頭駛來的意思,但兜轉之間,離這邊卻更近了一些。

  嚴小開看了看盤旋在周圍的那幾個黃色亮點,終於又開了口,「珠姐,通知其他的手足,讓他們撤吧!」

  眼珠道:「為什麼?」

  嚴小開伸手指了指那個紅點,「這個小洋馬可是那夥雇傭兵的頭兒,一個女人,要是沒有本事,怎麼能讓男人臣服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敏感的眼珠就打斷他道:「嚴小開,你這是在含沙射影的諷刺我嗎?」

  嚴小開驚奇的道:「咦,你也發現自己沒本事?」

  眼珠又一次被氣著了,揚起粉拳就想捶他個內出血,「你再說!你再說!看我揍你不!?」

  嚴小開只好識相的閉了嘴!

  眼珠道:「繼續說!」

  嚴小開弱弱的道:「你不是說我再說就揍我嗎?」

  眼珠惡狠狠的道:「你不說我更揍你!」

  嚴小開這下有點服了,明明沒什麼「生人」的經驗,偏偏要說自己人生經驗豐富,明明自己很多道理都不懂,偏偏還要教別人做人的道理,明明沒什麼本事,卻還要裝模作樣。

  「嗯……事實證明,那個女人也確實不是一般的精明,因為她出門的時候,會將一條頭髮夾在門縫上,我進他們的房間裝竊聽器的時候,差點就忽略了。從這一點上就足以看出,她的警惕性很高,警惕性高的雇傭兵,反偵察的能力也絕不會弱,所以讓手足們這樣繼續跟下去的話,她遲早會發現的。」

  眼珠終於被說得有些心動了,這就想發號施令,可是想了想又有些猶豫,「萬一夏教官怪罪下來呢?」

  嚴小開不答反問,「你們成立這支小組的目的是什麼?」

  眼珠道:「當然是配合你的行動。」

  嚴小開道:「既然這樣,我的話就是命令,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眼珠無言以對,最終只好按他的意思,將命令以暗號的方式發送出去,同時心裡卻恨恨的道:好,你等著,一會兒你輸了,看我怎麼抽你!

  時間,繼續往深夜行進著。

  原本還信心滿滿的眼珠卻開始有點不篤定了,因為自其他的同事撤了之後,目標所乘坐的車子雖然還在不停的繞圈子,可是每繞一次,都會離橫運碼頭更近一些。

  最後只剩下幾公里的時候,紅點竟然不再繞圈了,而是直接就奔橫運碼頭而來。

  看著自己這個黃點與紅點的距離越來越短,眼珠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喃喃的道:「嚴小開,你是不是事先就就知道她要來這裡的?」

  嚴小開點頭:「不錯,我在竊聽器裡聽到的!」

  眼珠瞳孔一縮,「啊?」

  嚴小開哈哈大笑,「蒙你的,我怎麼可能事先知道呢!」

  眼珠疑惑的問:「那你怎麼能確定她要來這裡呢?」

  嚴小開問道:「一般非法持有的制式武器通常來自哪種途徑呢?」

  眼珠想也不想的道:「當然是走私!」

  嚴小開道:「那深城的走私途徑通常有哪些呢?」

  眼珠搖頭,「這個……不清楚。」

  嚴小開像模像樣的用眼珠的語氣道:「珠姐,是時候學弟教你一點做人的道理了,做人呢,有時候不是人生經驗豐富就可以的,還必須入鄉隨俗,瞭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的!」

  眼珠:「……」

  嚴小開道:「深城現在雖然被稱之外國際大都市,但以前只是個小漁港,三面沿海,走私的話,自然是走海上。然後你再看她這行進的方向,看到沒有,西南,那西南方向二三十公里以內有幾個碼頭呢?總共是三個,一個是公用的,海警巡邏隊不停的在上面遊來蕩去。另一個是中航碼港的,屬於國企,管理與制度就更嚴,生人勿近。所以如果是在碼頭接頭的話,僅僅只能是這個半廢棄式的橫運碼頭。」

  眼珠道:「如果他們接頭的地方不是碼頭呢?」

  嚴小開道:「沒有如果!」

  眼珠:「呃?」

  嚴小開小道:「你往後面瞧瞧!」

  眼珠急忙直起身來,往後面瞧去,兩盞車燈在後面時隱時現,直朝這兒駛來,回頭再看一眼螢幕,發現自己和這個黃點與那個紅點相隔已不足八百米,而且距離還在不停縮短中,不由喃喃的道:「暈死,真的讓你給蒙中了!」

  嚴小開道:「這只是其一!」

  眼珠下意識的問:「其二呢?」

  嚴小開有些得意的道:「其二是我們的打賭,我已經贏了!」

  眼珠的臉色大變,臉紅耳赤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雇傭兵頭兒妮西所剩坐的計程車駛近之後,與隱藏在草叢中的嚴小開兩人擦肩而過,最後停在了碼頭邊上。

  接著,妮西就下了車,往下面走去,一直走到岸邊的沙石上才停了下來,然後默然的站在那裡。

  過了約有五六分鐘的樣子,海面上響起了一陣漁船的馬達聲,一個黑點緩緩的出現在海面上。

  靠得近了,大家才發現,那是一艘長約二十多米的中型鋼質漁船,漁船出現之後並沒有靠岸,而是在隔岸兩三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船頭出現了一束閃爍的手電筒光芒,三長兩短。

  站起岸邊的妮西也趕緊打亮了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一長,四短。

  兩方對上了暗號之後,漁船就再次發動,緩緩的朝岸邊駛來。

  這個時候,嚴小開已經下了車,悄無聲息的掠到了妮西所乘坐的那輛計程車前。

  在他突然出現的時候,坐在駕駛位上的夏冰被嚇了一大跳,立即就要拔槍衝他射擊。

  看清楚是嚴小開後,夏冰才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槍,狠剜了嚴小開一眼。

  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夏冰姐姐,上帝給了你一雙黑色的眼睛,你竟然用來翻白眼,有點浪費材料了吧!」

  夏冰的神色更冷,聲音沒有感情的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不等吃不等喝的。趕緊說,接下來怎麼辦?」

  嚴小開指了指下面,「現在他們既然接頭了,那自然是當機立斷的先將他們拿下!」

  夏冰道:「那另外四個呢?」

  嚴小開道:「我的丫環會搞定的!」

  夏冰疑惑的問:「你的丫環?」

  嚴小開簡單的道:「你見過的,但你不認識,改天給你介紹。現在咱們這樣,你負責搞定那個小洋馬,我負責船上的那些人。」

  夏冰懷疑的道:「那船上的人看起來不少,你行不行啊?」

  嚴小開猥瑣的笑道:「我行不行,你不是比誰都瞭解咩!」

  夏冰又開始翻白眼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3:18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11:34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一章  一男戰八女

  漁船靠岸,船上並沒有人下來。

  借著月朦朧鳥朦朧的光線,嚴小開和夏冰發現,船上雖然沒有人下來,但船頭卻突然出現了一人。

  這人披著一件黑色的全身斗篷,帽沿拉得低低的,幾乎遮住了整張臉,下面還圍著一塊黑色面巾,看不出年紀,看不出男女,甚至連胖瘦都難分清。

  這樣詭異打扮,站在船頭上,彷彿就像一隻黑夜幽靈一般。

  嚴小開運足目力,仍然看不清這人模樣,忍不住低聲罵道:「靠,包得這麼嚴實,懶神秘的樣子,也太裝B一點了吧!」

  趴在他身旁的夏冰語氣淡淡的道:「人家不用裝!」

  「呃?」嚴小開愕然一下,遲疑的問:「你是說,這是個女的?」

  夏冰道:「不錯!」

  嚴小開道:「你確定?」

  夏冰道:「要不來打個賭?」

  嚴小開道:「賭什麼?」

  夏冰淡漠的道:「扒了褲子,打一頓屁股!」

  嚴小開瞳孔收縮一下,抬眼往她的耳朵看去,發現挽起的秀髮中,有一枚細小的袖珍監聽對講器別在上面,「那個……我剛才和眼珠說的話,你全聽到了?」

  夏冰道:「不但我,行動小組的所有成員都聽到了!」

  嚴小開狂汗,臉色陣陣發綠,彷彿已經被扒了褲子打屁股似的。

  夏冰又補充道:「現在我們說的話,他們也照樣能聽見!」

  嚴小開:「……」

  當夏冰將耳朵上那東西的開關關掉之後,嚴小開才問道:「你到底怎麼確定這是個女人?」

  夏冰道:「因為我見過。」」

  嚴小開不是個蠢貨,只不過有時候懶,不願去動腦筋罷了,聽見她這樣說,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你跟蹤那批稀土的時候,半路伏擊你的人,就是這種裝扮!」

  夏冰道:「不錯!」

  嚴小開看著船頭上那個斗篷黑夜人,不知為什麼,心裡有種突突直跳的不好感覺,弱弱的道:「夏冰姐姐,咱們可以換一下不?我對付小洋馬,你對付船上的人。」

  夏冰冷哼道:「剛開始你這樣說的話,我是會同意的,可是現在,你認為我還會同意嗎?」

  嚴小開道:「我……」

  夏冰道:「你不是覺得她們的劍陣沒有什麼了不起,有意和她們一決高下嗎?現在機會既然來了,怎麼又打退堂鼓了呢?」

  嚴小開道:「四個人的劍陣當然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你看看船上,她們顯然不只四人啊!」

  夏冰道:「女人多不是更合你的胃口嗎?」

  嚴小開:「呃?」

  夏冰道:「你喜歡群P啊!」

  嚴小開:「……」

  是的,到了這個時候,嚴小開不下去都不行了,因為船頭上的那個斗篷女人已經將兩個大大的旅行袋扔到了妮西所在的沙灘上,然後漁船再次響起了轟鳴的馬達聲,顯然是要離岸了,而他原本趴臥在堤壩上的身軀已經被夏冰揪住了後背,狠狠的朝下面扔去。

  「MB,你個婆娘竟然謀殺親夫……」嚴小開這樣大聲叫駡的時候,人已經在空中,以一個華麗的弧線正臀向大海,馬上菊花盛開。

  為了不至於墜海而死,在危機一刻,嚴小開趕緊的擰腰,旋身,淩空數個翻身,最後穩穩的落到了將要離岸的漁船甲板上。

  腳步才一穩,身邊已經「刷刷」的響起了衣袖拂動聲音,抬眼看看,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

  八個身披斗篷,罩頭蒙面的黑衣人已經將他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那啥……」嚴小開看著這八人,有些吃力的解釋道:「我只是個過路的,不小心被人從上面推下來,正好落到你們船上,你們相信嗎?」

  「嗆!」回答他的是一片整齊的響聲,八個斗篷黑衣人紛紛亮出了長劍,寒光閃閃,殺氣盡露!

  嚴小開歎了口氣,「看來你們是不信了!其實換了我也是不信的。好吧,聽說你們很厲害,那我們深入切磋一下吧……」

  「呼!」的一聲響,銀光乍閃,一把長劍已經當胸刺來,這些人不知道全是啞巴,還是壓根兒就懶得跟嚴小開廢話,沒等他把話說完,已經發動了攻擊。

  因為之前已經從夏冰嘴裡得知這些斗篷黑衣女人的深淺,所以儘管功力已經恢復了七成半,但嚴小開沒有掉以輕心,反倒是早就全神戒備,胡言亂語,僅僅只是為了分散她們的注意力罷了。

  現在這一招既然不好使,他也僅僅只能放手一博了。

  這一劍雖然來勢兇猛,即快又厲,但對於已站在絕頂高手邊緣的嚴小開而言,算不上什麼,肩膀微微一晃,側身閃過了這一招。

  事實證明,嚴小開的小心謹慎是正確的,因為這一劍不但是虛招,也是發動劍陣的信號。

  一劍未停,周圍七劍同時襲到,交織成一張劍網,雷霆萬鈞,勢如破竹,顯然這八人準備一招就將嚴小開生生剪殺於劍陣之中。

  自從重生以來,嚴小開遭遇大小戰役無數,從一個菜鳥恢復成為高手,被虐的最慘的就是在缽蘭街與清水千織的一戰,只是這一次,歷史好像再次重演了。

  僅僅只是一招,嚴小開就感覺壓力山大,有種無法喘氣的感覺,眼看著七劍襲來,罩向自己全身各大要害,鎖死了自己任何的退路!

  戰無可戰,退無可退!

  危急關頭,嚴小開腳步向前微跨,借著跨步之勢,雙膝一彎,身體後仰,整個人就仰面朝天的矮了下去。

  「嗆!」劍尖在他的鼻尖上面架到了一起,發出金屬交擊之響,極為清脆悅耳,但那卻是死神召喚的聲音。

  一擊不中,八人未退,劍鋒狂斬急下,像是分蛋糕一般,要將嚴小開生生分出七八塊。

  嚴小開仰倒的身形還沒來得及挺起,兇險又至,來不及思索,側身就是一翻,在甲板上接連幾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又一記大殺招。

  僅管只是兩三招,已經邊緣絕頂高手的嚴小開竟然就已險相環生,由此可見,這八人組成的劍陣有多犀利恐怖。

  看見嚴小開竟然能接連避開八劍夾擊,黑衣人均是微滯一下,彷彿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從她們的劍下逃生一般。

  也正是這微微的一滯,讓嚴小開得以有了喘息之機,從地上猛彈而起,擺出了冒牌的太極起手勢,實際上後背卻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因為到了此刻,他終於明白夏冰說起黑衣人劍陣的時候,為什麼一臉驚恐了,原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劍招刁鑽詭異,配合默契無間,其勢如虹,氣吞山河,在這樣的劍陣中,別說高手,高高手都恐難於倖免。

  八個斗篷黑衣人只是微滯一下,半秒不足的停頓之後,銀光再起,又一次捲土重來。

  這一回合,嚴小開哪裡還敢裝,裝純是要被人輪的,猛催一口勁氣,毫無保留的施展出迷蹤九步!

  長劍飛舞,寒光閃耀,八把長劍再次交織成一張殺人見血的大網,漫天蓋地的罩向嚴小開,彷彿一陣狂風巨浪,要將他襲卷而起,生生撕裂。

  迷蹤九步,無疑是一種神奇又強大的步法,宜攻宜守,攻守兼備,實乃執行任務中逃身保命的必備神功!

  刀光劍影之中,嚴小開的身影像條小泥鰍般鑽過來滑過去,數次眼看著他要被險險砍成幾截了,結果卻又化險為夷。

  儘管有著這樣的護體神功,但在狠絕無雙的劍陣中嚴小開卻絲毫都輕鬆不起來,儘管功力恢復到如此程度,但他卻必須不遺餘力的催盡內氣施展迷蹤九步,因為稍一鬆氣或不慎,這些無孔不入的長劍就可能讓他腦袋搬家。

  太犀利了!

  太恐怖了!

  在劍陣中被迫得左支右拙,狼狽不堪,連喘氣都艱難的嚴小開忍不住暗罵:MB,你們都是穿越來的嗎?

  嚴小開的劣勢雖然已經如此明顯,可是一時半會兒之間,八人還是難以將他拿下!

  一男對八女的苦戰,就這樣綿綿不休進行著。

  嚴大官人,終於實實在在在的感受到群P的滋味——苦不堪言啊!

  岸上,戰鬥也早已經打響,不過要比船上的更加慘烈。

  夏冰對那種完全不可怕的劍陣雖然畏如蛇蠍,一次之後連再嚐試的勇氣都沒有,可是對付一隻小洋馬,卻是毫無壓力的。

  只見她揮舞著呼呼作響長鞭,不停的抽打到那個妮西的身上。

  幾鞭下去,皮開肉綻的妮西就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在沙灘上翻來滾去,嘴裡發出一聲聲比破處更慘烈的叫聲。

  夏冰彷彿是有虐待傾向似的,長鞭毫不留情,妮西叫得越慘,她的鞭子就抽得越黑。

  悄然露頭的月光酒在夏冰的臉上,照出的俏顏依舊冰冷如霜,可是那雙眸子裡卻透著興奮之色。

  這女人,很變態啊!

  在岸下面的她是玩得嗨了,可是在船上的嚴小開卻是生不如死,被八劍齊毆的他,全無招架反抗之力,只能不停的躲閃。

  「嘶!」的一聲響,嚴小開的袖子被劃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出現在手臂上,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半邊的袖子。

  火辣辣的疼痛使得他心中怒意頓生,暴戾之氣瞬間湧起,避開了劈到腦門前的一劍後大吼道:「草,不發貓你們當我病危是不?看,暗器!」

  吼完,一手就撒了開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3:2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12:56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二章  激戰

  八個斗篷黑衣人看見嚴小開突然發狂似的怒吼,接著又一手撒出,以為他是放了暗器。

  儘管八人並沒有看到他手裡撒出什麼,但有時候無聲無色無蹤無影的暗器更可怕,例如帶毒的粉末,例如牛毛小針,所謂不怕萬一,就怕一萬,果然果斷無比的撤身而退,仗劍狂舞。

  不過,嚴小開身上的東西雖然不少,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兒,暗器這種東西……還真沒有!

  既然如此,剛才他揮手撒出的是什麼呢?

  沒有什麼,什麼都沒有!

  他撒出的……僅僅只是一把空氣!

  是的,他這招僅僅只是虛招,看起來雷鳴電閃其實不過裝腔裝勢,撒手之後使出的那才是真正的大殺招。

  迷蹤九步一展,身形如鬼魅一般猛竄至一名斗篷黑衣人的身前,雙手齊出,同時攻往上下兩路,一路襲胸,一路抓陰。

  毫無疑問,這種招數是下三路的,是卑鄙的,是齷齪的,是江湖中人所不齒的,但只要能活下去,怎樣的招式不是招式呢?

  嚴小開所瞄準的這人,斗篷披身,罩頭蒙面,手執長劍,看起來和別的斗篷黑衣人沒有兩樣,但他很清楚,這個人不一樣。

  在剛才一連串廝殺中,他已經看出來了,也認準了,這個斗篷黑衣人就是整個劍陣中的陣眼!

  每一個陣法之中,都有一個陣眼!

  所謂陣眼,就是一個陣法中的靈魂支柱,陣中一切都是圍繞著陣眼而轉……

  通俗一點來說吧,陣法就像是一個房子裡的電路,而陣眼,就是這個電路的總開關,開關被打下來,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不錯,失了陣眼,陣法不攻自破。

  這八人組成的劍陣,無疑是變態到逆天地步的。因為這八人的武功或許不算特別高強,勉強達到上官兄妹的水準,可是劍陣一結,你補我缺,我填你縫,此消彼長,推波助瀾,八人的功力因為劍陣平增數倍有餘,所以哪怕是她們武功平平,也能將一個高手活活虐死!!

  這種劍陣,是變態的,是強大的,更是完美的,因為它毫無縫隙可鑽,毫無破綻可言。

  唯一的破解辦法,那就是你的功力滔天蓋世,無堅不摧,達到藐視蒼生的地步,然後用霸道無比的力量強破,對,就像霸王硬上弓一樣!

  只是,嚴小開現在的功力,明顯還沒達到可稱王稱霸的地步,自然也沒有辦法以蠻力破陣!

  可是他又想活命,那能怎麼辦呢?只能用詭計,聲東擊西,瞬間破壞掉陣眼,達到破陣的目的。

  不過,嚴小開雖然狡猾多端,可是這些斗篷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短暫的慌亂過後,看見他突地反守為攻,而且直取劍陣的靈魂所在——陣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七劍齊出,紛紛撲來,直取他後背空門。

  嚴小開心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所以一撲上去,不但施盡全力,而且是卑鄙的下三路招數!

  誠如夏冰所言,這八個斗篷黑衣人雖然看不清楚面目,但卻絕對是女人,因為嚴小開一被包圍,小弟弟就有種蠢蠢欲動之勢,顯然是聞到了熟悉又無法抗拒的氣味……有點扯了,氣味確實聞到了,不過不是他的小弟弟,是他的鼻子,這八個黑衣人透著一種味道,一種只有女人身上才會有的味道!

  既然是女人,胸部和下陰自然就是罩門,這兩個要命的地方被襲,任何女人都會羞急慌亂的!

  這個身為陣眼的女人也不例外,羞惱之下,一邊揮舞長劍,一邊撤身狂退,但嚴小開卻如影隨形,像是一條毒蛇似的緊纏著她,而且雙手仍然頑固無比的伸向她的要害部位!

  說時遲,那時快,七個斗篷黑衣人已經反應過來,有一柄長劍也直劈到了背後。

  嚴小開雖然感覺後面劍鋒淩厲,卻是不理不睬置若罔聞,仍然直逼面前作為陣眼的斗篷黑衣人。

  「嘶啦!」一聲響,嚴小開還沒拿下陣眼,後背已經被劃拉開了一道口子,衣衫破裂,鮮血橫流。

  後背傳來的劇烈疼痛,並沒有讓嚴小開停下腳步,而是頭也不回的撲上前,然後拼盡全力使出一記「九陰白骨爪!」

  「嘶啦」,同樣也是衣錦破裂的聲音,卻是更響更劇,作為陣眼的女人的斗篷被不管不顧的嚴小開狂暴的撕開了,連同裡面的衣服,衣服下面的文胸一併撕開,露出了雪白,豐挺,圓潤,還留著五指血印的咪咪。

  女人痛呼慘叫起來,雙手下意識的去捂胸,嚴小開趁機飛出一腳,正中她的腹部,將她踢得直飛了出去!

  「卟嗵!」一聲響,女人被踢得落入了大海!

  終於解決掉了陣眼,嚴小開心下大安,疾轉身形,避過了接連刺來的三把長劍,腳步一蕩,就地往側邊一掠。

  七人只覺眼前一花,再定睛看看,發現敵人已落在三米開外,正帶著一臉詭異的笑意,陰森森的盯著她們。

  七人立即就想再次結成劍陣,可是位置站好之後才恍然發現,陣眼不在!

  沒有陣眼,劍陣就沒有了靈魂,所以七人面面相覷,陷入短暫的失措中。

  嚴小開伸手往背後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紅,撕裂的疼痛沒讓他皺起眉頭,反倒依然笑著,只是眼神之中的森寒陰冷更濃,「我很少對女人出手,但想要我命的女人,絕對是例外!」

  話音一落,雙拳一緊,嚴小開徹底化守為攻,撲向七個斗篷黑衣人!

  沒有了劍眼的劍陣,自然稱不上劍陣,稱不上劍陣的劍陣,自然也說不上什麼殺傷力。

  原本犀利無匹的斗篷黑衣人,失掉了劍陣的助力之後,立即被打回了原形,戰鬥力弱了豈止一個級別。

  嚴小開身上雖然兩處負傷,但並不要命,反倒恰恰是這種傷痛刺激得他更是憤怒,整個人也變得像發狂的野獸般更加的兇猛。

  迷蹤九步,是逃身保命的法寶,但在廝殺之中,更是一種無往不利的大殺器。

  嚴小開的腳下一晃,整個人瞬間就到了剛才在後面砍了他一劍的斗篷黑衣人身前,朝著她被面巾包住在面部一拳揮出。

  這一拳石破天驚,勢不可擋,斗篷黑衣人識得厲害,斜身退避之際揮劍掃去。

  只是長劍才剛一揚起,嚴小開就變了招,另一隻手化拳為掌,斜斜的直劈而上,在空中劃起一個華麗又耀眼的掌影,瞬間拍到了這人往右閃的頸脖上。

  「啪!」的一聲響,這個斗篷黑衣人被一掌就直接拍倒地上,悄無聲息的寂然不動了。

  同伴被一擊致命,剩下的六人都慌了神,因為直到此刻她們才知道,失了劍陣之後,她們是何等的脆弱,敵人又是何等的強大。

  不過僅僅是片刻的失神,六人就反應了過來,兩人後退,四人向前,各站一個方位。

  少了一人,八人的劍陣雖然結不成了,但四人的劍陣卻是沒問題的。

  當四人將嚴小開團團圍住的時候,船舷上突地竄上了一個人影,解決掉了小洋馬的夏冰粉末登場了。

  看見她出現,嚴小開忍不住罵道:「你幹嘛不等我死了再上來?」

  夏冰冷笑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這種禍害,注定了不會這麼短命的。」

  嚴小開點頭,「那是,我不能那麼早死,我還得禍害你呢!」

  夏冰:「……」

  那六個斗篷黑衣人見兩人碰面後竟然只顧打情罵俏,完全將她們當作透明一般,而且沒完沒了的樣子。

  兩個在四人劍陣外的斗篷黑衣人忍不住了,同時怒喝一聲,揮劍朝夏冰撲了過去,夏冰長鞭一舞,和他們站到了一起。

  那邊打了起來,這邊也開始了。

  四個包圍住嚴小開的斗篷黑衣人齊齊發動,圍著嚴小開轉動起來,長劍也狂舞起來,人影交錯,呼呼有聲,看起來十分厲害的樣子。

  嚴小開凝神而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雙手已經習慣性的拉開了太極起手式,儘管他的武功和太極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可是他在電視上看過了,這樣的姿勢是很帥很拉風的,所以功力有所回復之後,每次幹架他都會擺出這種架勢的,而且似模似樣,隱隱有著一代宗師的派頭。

  四人劍陣在一陣前奏過後,終於進入了主題,四人同時向嚴小開發起了攻擊,雙手扶劍,人劍合一,從四個不同的方位朝嚴小開刺來……

  劍陣從八人變為四人,雖然仍舊犀利無比,厲害非常,將四人的功力又提升了一大截,但相對於剛才的八人劍陣,實力已經大打折扣。

  嚴小開應付起來,雖然也不算特別輕鬆,但也不見得十分吃力,迷蹤九步之下,身影如入海遊龍般在劍陣中時隱時現,顯然是遊刃有餘。

  正在嚴小開在四人劍陣中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外面先後傳來了兩聲慘叫。

  夏冰的長鞭先是纏住了其中一個斗篷黑衣人的長劍,生生壓了劍,然後鞭子卷著長劍在這斗篷黑衣人的頸部一掠而過,接著這個斗篷黑衣人就滯住了,接著頸部出現了一道紅線,鮮血狂噴而出,最後就倒臥在甲板上。

  另一名斗篷黑衣人見狀,心中恐懼萬分,戰意頓失,拔腿就往船舷奔去,顯然是想跳海逃生。

  上一次夏冰在這些斗篷黑衣人的手裡吃了大虧,這次終於有機會報復,哪會這麼輕易饒過她們,所以長鞭再起,卷著仍然帶血的長劍一揮,長劍就疾射而出,在這名斗篷黑衣人堪堪逃到船舷正要縱身而起之際,長劍從她的後背插入,穿胸而過。

  一邊斬殺兩人,夏冰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心內也沒有絲毫的不忍,這樣的戰鬥,原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她有什麼必要手下留情呢?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3:37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8 18:50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三章  全殲

  相對於殺伐果斷的夏冰,嚴小開就顯得有些拖泥帶水了。

  被圍在四人劍陣中的他,儘管已經兩處負傷,但他仍是不緊不慢的施展著迷蹤九步,悠哉遊哉的和她們纏鬥。

  是的,破八人劍陣,他現在的實力或許辦不到,但破四人劍陣,只要他全力而為,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現在並不想破陣,因為他想對這種神奇的劍陣有更多的認知與瞭解,希望能窺得其中精奧,又或是找到劍陣的弊端,以後不管是遇到四人劍陣,還是八人劍陣,又或是十二人劍陣,都能遊刃有餘的對付。

  夏冰斬殺了兩名斗篷黑衣人之後,並沒有立即就加入嚴小開與敵人的戰圈,只是手持長鞭在週邊默然的看著,看了一陣之後,她終於開了口,「嚴小開,你這是作死嗎?」

  身陷劍陣中的嚴小開抽應她一聲:「呃??」

  夏冰冷聲道:「這麼喜歡跟她們玩,那就通通抓回去,放一張床上,慢慢跟她們玩!」

  嚴小開狂汗,這個女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不過廝鬥到了這會兒,他也已經明白了,不管是八人劍陣,還是四人劍陣,險像是一張網。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是形容律法的,可是用來形容這種劍陣,也很貼切,因為這種劍陣就是一張網,八人的是大網,四人的是小網,同樣的密集,同樣的犀利,同樣的牢不可破,同樣沒有絲毫破綻可言。

  想要破這種劍陣,只能是用強大無匹的實力,一舉摧之。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在嚴小開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劍陣中的四人也是心驚不已,因為她們的劍陣如果是一張網的話,眼前的敵人就是一條魚,而且是一條大魚,她們這張小網困不住這條大魚。

  既然困不住,那等待她們的必將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當她們聽到夏冰的話時,其中一人就咬牙切齒的喝了一聲,「拼了!」

  另外三人立即就齊聲回應,「拼了!」

  話音一落,劍陣中的攻勢頓時變得淩厲起來,四人絕招盡展,狂劍亂舞,劍氣橫飛,破空之聲不斷響起。

  顯然,四人開始拼命了。

  嚴小開知道,戰鬥到了終於要結束的時候,心中默歎一口氣,是的,該結束了。

  肩膀一晃,躲開了橫掃至胸前的一劍,腳下一蕩,迷蹤九步施出,人已經到了一個斗篷黑衣人面前,雙拳齊出。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人就是剛才在他背後劃拉出一道口子那個,因為他的劍上還殘留著自己身上的鮮血。

  看著兩眼赤紅,滿臉戾氣的嚴小開,這名斗篷黑衣人瞬間鬥志全無,疾身而退。

  「哼!」嚴小開冷冷在哼了一聲,迷蹤九步再展,一步快過一步,刷刷刷的瞬間,就到了斗篷黑衣人的身後,而這個斗篷黑衣人的身影也已經到了船舷,僅差半步就能撲進大海,但就是這個瞬間,嚴小開已經猛地旋身而起,借著衝勢一個狠厲無比的反身後踢,直踢到了此人的後背脊椎位置。

  「嘭!」的一聲悶響,這個斗篷黑衣人被踢得真飛了出去,然後消失在夜空中,直到好一陣,才聽見「卟嗵」一聲響。

  嚴小開再次轉過身來的時候,僅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已經開始往四面八方的逃竄了,因為她們的敵人已經變成了一頭奪人而嗜的野獸,她們哪還有勇氣再與之對敵呢!

  看見三人要逃,夏冰的長鞭急出,瞬間就卷住了一個斗篷黑衣人的頸脖,將她的身體猛拽而回,狠狠的甩向甲板。

  「砰!」的一聲響,這人在鋼質的甲板上摔了個結實,只是沒等夏冰撲上前來,這人已經再次縱身而起,不過並不是撲向夏冰,也不是逃向船舷,而是一頭撞到了旁邊巨大的三角尖錨上。

  尖錨穿進了她的前胸,僅僅是掙紮了兩下,便斷了氣息。

  看著自絕身亡的黑衣人,夏冰終於有所動容了,因為對敵人殘忍,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對自己也如此絕狠,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另一頭,嚴小開已經堵住了另外兩人的去路。

  看見眼前殺氣騰騰的敵人,兩人互顧一眼,其中一人後退一步,另一人則悍不畏色的仗劍狂衝,一劍刺向嚴小開的面門。

  不得不再次說一下的是,失掉了劍陣,這些斗篷黑衣人的實力真的不足一哂,在嚴小開這種高手面前,就如展板上的肉,任由宰割,所以嚴小開只是輕輕側了側肩旁,輕而易舉的就躲開這一劍,飛起一腳,將她給直接踢了回去。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在這名黑衣人被踢得退回去的時候,一把長劍從她的身後刺入,將她一劍貫穿斃命,而殺死她的,卻是她的同伴。

  看著黑衣人胸前露出的半截劍鋒,還有她後面看不清什麼表情的黑衣人,嚴小開驚愕當場,半響沒反應過來。

  當他醒過神來,看見那半截劍鋒緩緩退出,黑衣人終於倒下的時候,後面那個將同伴刺死的黑衣人已經將帶血的長劍揚了起來。

  嚴小開見狀,臉上頓時浮起驚恐之色,失聲叫道:「不要!」

  僅剩的那名斗篷黑衣人完全沒理會他的喊叫,果絕無比的一劍刺下,不過並不是刺向別人,而是刺進她自己的胸膛,沒至劍柄,透背而出……

  做人,有時候真的不能那麼囂張,因為風水這種東西是輪流轉的,剛才在你那兒,但下一刻可能就在我這邊。

  幾分鐘之前,嚴小開還被團團包圍,陷入劍中被貓玩老鼠似的虐得死去活來,可是轉眼之間,場面就急轉直下,砍人的反倒被被砍得弄得潰不成軍,兵敗如山,全部陣亡!

  看著船上血腥無比的場面,勝了這一仗的嚴小開沒有太過特別的感覺,如果真的要說有,僅僅只是兩個字:慶倖!

  八人組成的劍陣,絕對完美兼無敵的,陷入陣中之後,只有一個下場,活活被虐死!

  慶倖的是,她們對敵的經驗明顯不夠,自己虛張聲勢的一招便弄得她們亂了陣腳,儘管只有一瞬間,卻給自己贏得了一片生機。

  不過,如果剛才那招不湊效,又或說追擊陣眼的時候不夠果斷與卑鄙,結局會是怎樣?

  嚴小開有點不敢往下想,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這時候倒臥於血泊中的絕不會是這些人,而是他自己,當然,也可能搭上後面跟上來的夏冰……

  當嚴小開和夏冰分別去查看船上的黑衣人,希望找出個還能喘氣的時候,嚴小開又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四人的劍陣,已經叫夏冰苦不堪言,八人的劍陣,也叫自己生不如死,後面會不會有十二人的劍陣呢?

  尤其可怕的是,這麼恐怖的劍陣是誰所創?

  這會是個世代人嗎?

  不,在中華武術嚴重流失,習武之人已經成為鳳毛麟角,高手變成珍稀動物的現代,不大可能有人能創出如此純粹又傳統的劍陣!

  那麼,這是個古代人所創?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些斗篷黑衣人是根據他遺留下來的劍譜習得劍陣?還是他親手所授呢?

  前一個可能,嚴小開勉強可以接受,可如果是後者,他是什麼來路,他的武功又厲害到何種地步?

  想到這裡,嚴小開突然有種如墜冰窟,陷進無邊黑暗的感覺!

  夏冰在船上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該死的全部都死了,不該死的則站在那裡愣愣的發呆,不由就走過來問道:「沒事吧?」

  嚴小開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事!」

  夏冰又問道:「真的沒事?」

  嚴小開道:「真的沒事!」

  夏冰再問道:「傷口不痛?」

  她不問,嚴小開還沒怎麼覺得,她這一提醒,他立即就感覺到後背與手臂火辣到發麻發痹的疼痛,頓時就子大叫道:「痛,好痛,哎喲媽呀,快把我痛死了!有沒有止痛藥,趕緊給我弄兩顆吃一下!」

  夏冰竟然立即就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他。

  嚴小開定睛一看,頓時傻了眼,「田七痛經膠囊?」

  夏冰面無表情的道:「這個有止痛的作用,而且……」

  嚴小開急忙問:「而且什麼?」

  夏冰道:「而且你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痛經!」

  嚴小開:「……」

  夏冰道:「吃不吃?」

  嚴小開搖頭,歎氣道:「算了,我怕吃了會月經不調!」

  夏冰:「……」

  這個時候,增援的大部隊已經趕到,紛紛上了船,開始查堪現場,處理屍體。

  眼珠也來到嚴小開身旁,和醫護人員一起給他包紮止血,處理傷口。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嚴小開才想起自己那跟著另外四個雇傭兵的貼身丫環,這就急忙問道:「那邊的情況怎樣?」

  眼球翻起白眼道:「這支小組是專門因你成立的,這也是你的任務,你沒有下命令,誰敢怎樣啊?」

  嚴小開趕緊的掏出了手機,給雨女發了資訊,讓她解決那四個雇傭兵,而且只要活的。

  夏冰在要下船的時候,來到了嚴小開的身邊,看見他被包得成粽子一樣,這就道:「你先好好養傷吧,別的事情……」

  嚴小開道:「交給你?」

  夏冰道:「眼珠會處理的!」

  躺著中槍的眼珠何其不幸,可這是頂頭上司的命令,她能說不嗎?只能點頭答應,不過卻假裝不小心的在嚴小開背後的傷口上按了一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3:50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9 05:05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四章  沒有上進心的女人

  在嚴小開的兩道傷口都清創縫合包紮完畢的時候,雨女那邊就傳來了好消息,四個雇傭兵全都解決了,而且都是活的。

  嚴小開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顯得多高興,因為這些雇傭兵是誰派來刺殺秦盈的,他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們是死是活,並沒有太大的價值,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些斗篷黑衣人是什麼來歷,屬於什麼組織,又是誰教她們的劍陣。然而很可惜,她們通通都嗝屁了,一個都沒留下。以她們的神秘程度而言,那班雇傭兵對她們的瞭解,應該十分有限。

  不過不管怎樣,活的總比死的要好,這是不容置疑的。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雨女帶著四個被制服的雇傭兵來到了橫運碼頭。

  這個時候,那艘漁船仍然停在岸邊,不過船上已經不復剛才的熱鬧與紊亂,該處理的都處理了,該消失的也都消失了,整個碼頭,看起來僅僅只有嚴小開一人。

  嚴小開將這四個倒楣的雇傭兵扔上漁船,看著它駛遠,這才準備離開。

  雨女卻忍不住問:「主人,他們這是去哪兒?」

  嚴小開淡淡的道:「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雨女又問道:「什麼地方?」

  嚴小開道:「泰國!」

  雨女追問不休,「去泰國做什麼?」

  嚴小開反問:「泰國盛產什麼?」

  雨女想也不想的道:「人妖!」

  嚴小開攤了下手,一副你懂了的表情!

  雨女愣了下,隨即捂著嘴失聲道:「你把他們賣到泰國去做人妖了?」

  嚴小開面沉如水,很嚴肅的道:「哪天你讓我不高興了,也是一樣的下場。」

  雨女心中一凜,噤若寒蟬,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看著她一臉懼色,嚴小開得意的道:「現在知道怕了吧?」

  雨女點頭,不過心裡多少有點懷疑,我現在這樣的先天條件,還能成為人妖嗎?

  嚴小開漫漫的道:「知道怕了,以後就多用點心思,好好的服侍你的主人我,你要知道,惹得我不高興了,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不管具不具備變成人妖的條件,對於嚴小開說的這一點,雨女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這廝被惹急了,可真的是什麼混帳事都做得出來的,所以她趕緊的連連點頭。

  看著她被嚇得發白的小臉,嚴小開有些過意不去,把手搭到她的香肩上以示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只要你老老實實,乖乖聽我的話,我是不會把你賣掉的。」

  聽見這話,雨女的臉色更白了,因為嚴小開自稱不是隨便的人,可他隨便起來卻不是人那樣的。

  說了這麼幾句,兩人就徒步往碼頭外面走去。

  至於雨女載著雇傭兵而來的那輛車,因為是偷來的,只能扔在碼頭上了。

  兩人往外走的時候,雨女感覺渾身不自在,因為嚴小開剛才安慰她的時候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就彷彿失憶似的,再也沒把手鬆開,弄得她被他半摟半抱著,半邊身子都有種發麻發痹的感覺,而且他彷彿還怕她會半身不遂的樣子,摟就摟,抱就抱了,時不時還要揉撫幾下,弄得她心裡陣陣發顫。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將他這隻可惡的爪子給剁了,可是想到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她僅僅只能把這種想法深深的埋藏在心裡!

  走到碼頭外面的叉路口等待計程車的時候,嚴小開回頭看一眼已經模糊不清的橫運碼頭,想起剛才那一場激戰,不由悠悠的歎一口氣。

  如果他只是歎一口氣,雨女就忍了,可是他接連歎了好幾口氣,雨女就忍不住了,「主人,你為什麼歎氣?」

  嚴小開不答反問,「雨女,你想進步了嗎?」

  雨女聞言愣了一下,作為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可能不想進步呢?

  她想進步,而且渴切的想著進步,因為現在只能夜隱的她只要再進一步,她就能變成全隱,不管白天黑夜,隨時隨地,想隱身就隱身,想消失就消失,誰也休想阻止她,誰也休想發現她。

  只是當她想到再進一步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心頭就狂跳不停,既羞臊又惶恐的搖頭道:「主人,我暫時還不想進步!」

  嚴小開又悠悠的歎一口氣,「可是我想進步了!」

  雨女差點脫口冒出一句「那該怎麼辦呢?」,可是這話一過腦子,立即縮了回去,因為這話不能說,說了之後等於是自取滅亡。

  怎麼辦?

  那無疑是讓自己回去之後,洗乾淨,晾乾水,然後張開腿等他了!

  和別人討論進不進步,那是一種激勵與振奮的事情,可是和嚴小開討論進步,雨女卻感覺心驚肉跳,雙腿發軟,所以她趕緊的轉移話題道:「主人,今晚的月亮很圓呢!」

  嚴小開頭也不抬就來了一句瞎話,「是啊,很圓呢!」

  初一的月亮像十五那麼圓?雨女疑惑的抬頭,發現天上烏漆麻黑的,有個屁的月亮。

  嚴小開接著卻又來一句,「月亮這麼圓的夜晚,我們卻打打殺殺的,實在是很煞風景,雨女,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浪漫與美好的事情。」

  雨女心中一悸,果斷的抬手賞了自己一嘴巴,好好的,自己幹嘛要嘴賤呢!

  嚴小開抬起手,有些憐惜的撫到她被她自己拍得發紅的嘴角,「雨女,你這是做什麼?」

  雨女被他摸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搖頭擺脫他的手道:「沒什麼,剛剛有蚊子咬我!」

  嚴小開:「……」

  好容易轉移開了話題,雨女自然不能讓他再提什麼進步的事情,所以只是失神一下,趕緊的又問:「主人,剛才你這邊是什麼情況?我怎麼沒看到那個妮西?」

  嚴小開是個實誠的人,所以他沒有隱瞞,將剛才船上的慘烈廝殺說了一遍,至於後面夏冰與及大部隊增援的事情,他覺得太瑣碎了,而且無關緊要,於是直接略過了。

  雨女聽完之後,有些心寒的問:「那種劍陣真的這麼厲害!」

  嚴小開重重的點頭,「不只是厲害,是特別特別的厲害,枉我浸淫武學數十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竟然找不出這劍陣的絲毫破綻……」

  「等等!」雨女插嘴道:「主人,你今年貴庚啊?」

  嚴小開想了想道:「原來只有十八歲半,現在好像有二十二歲多了!」

  雨女又問:「那你幾歲開始練的武?」

  嚴小開又道:「原來的時候是三歲半,現在……好像是幾個月前吧!」

  雨女有些搞不清什麼時原來什麼又是現在,但她卻知道,不管是原來還是現在,他都不可能浸淫武學數十載。

  當她這樣質問嚴小開的時候,嚴小開惱羞成怒的黑著臉道:「這只是比喻,是一種相對誇張的修辭手法,這你都不懂嗎?」

  雨女只好不再說話,裝作自己懂了。

  嚴小開繼續道:「……而且我隱隱有著預感,我以後還會遇上她們,為了避免被她們的劍陣活活虐死,我現在非常渴切要求進步!雨女,遇到這麼一個有上進心的主人,你感覺開心嗎?」

  雨女呆了下,什麼都沒說,只是抬起手,又給了自己一嘴巴。

  嚴小開疑問:「雨女,你這又是幹嘛?」

  雨女道:「我……又被蚊子咬了,主人,你沒感覺這裡很多蚊子嗎?」

  嚴小開點頭,「感覺到了,而且都是公的!」

  雨女莫名其妙,「你怎麼知道!」

  嚴小開道:「因為它們沒咬我!」

  雨女:「……」

  兩人站在路口等了約有半個小時,也聊足半個小時,雨女也足足打了自己十幾下,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嘴實在太賤了,總會有意無意的觸發「進步」這個被動話題。

  值得慶倖的是,在她差點將自己的嘴角打爛的時候,計程車終於來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她原本已經吸取了教訓,決定什麼都再說了,因為說多就錯多,可最終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問道:「咱們現在去哪兒?」

  嚴小開淡淡的道:「找個地方,咱們都進步一下吧!」

  雨女嚇得身體一縮,一臉驚恐的看著嚴小開。

  嚴小開見狀,有些心灰的問:「你真的不想進步?」

  雨女很婉轉的道:「我,一向都沒有什麼上進心的。」

  嚴小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雨女趕緊又弱弱的道:「而且現在主人有傷在身呢,不適宜劇烈運動的。」

  換了別人,也許就鬱悶了,但嚴小開卻湊到她的耳邊道:「你難道不知道主人練的這門功夫,不但能讓人進步,更能讓傷口加速癒合嗎?」

  雨女:「……」

  強扭的瓜,是不甜的。但放幾天就甜了。

  嚴小開雖然很想將武功再提升一下,可是想了又想,尤其是接觸到雨女那雙近似哀求的目光之後,最終只能暫時放棄,悶悶的道:「那就回家吧!」

  為了保住秦盈的命,為了行動方便,也為了不讓畢瑜擔心,嚴小開這些日子一直都沒有回家,甚至有幾次是過家門而不入,現在這些雇傭兵已經解決了,秦盈的安全暫時無憂,所以他也應該回家了,因為他確實想畢瑜了!

  一路無話,計程車很快到了廟街。

  看到被燈光縈繞的古樸大宅,嚴小開的一顆心多少落了地,終於回家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優美與畢瑜也已經睡了,為了不吵醒她們,嚴小開吩咐雨女的動作儘量輕悄一些。

  不過最後,醒睡的優美還是醒了,走進廳堂的時候,發現嚴小開掛著彩回來,心頭大驚,急忙的上來查看他的傷勢。

  會服侍人的丫環來了,雨女這個不會服侍人的丫環自然識趣的遁走,不走都不行,萬一安頓好了之後,黑面神又心血來潮的要求和她共同進步呢?那不是沒事找插嗎?

  看著惶急得眼眶發紅的優美,嚴小開很窩心,被人牽掛與關懷的感覺是美好的,他喜歡這種感覺!

  只是看著優美的俏臉,她那似曾相識的眼神,心裡不覺刺痛一下,因為曾幾何時,也有一個女人用這種滿帶深情與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那時的她,為了自己可以拋棄所有,付出一切。然而一夜夢醒,她卻不告而別,再重逢便已形同陌路。

  郝婞,你現在在哪兒?

  咱們,還可以回到最初嗎?

  嚴小開看著眼前的優美,心神卻陷入恍惚……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4:01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9 07:44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五章  上官回來了

  第二天。

  嚴小開還在酣睡之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像是小蟲子一樣在自己身上爬,伸手摸了一下,什麼都沒摸到。於是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好容易才贏來了難得的假期,不睡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只是正半睡半醒朦朦朧朧之際,又覺得耳朵癢癢的,好像又有什麼小蟲子正往裡鑽似的,伸手掏了掏,卻還是什麼都沒發有,不過這會兒人已經完全醒了,而且感覺到身後有一個壓抑的呼吸聲。

  嚴小開立即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有人跟他惡作劇!

  家裡除了他之外,僅有三個女人,雨女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給她十二個膽子也不敢。優美也不太可能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因為有畢瑜在,一般情況下她都會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了,那唯一有可能的只能是畢瑜!

  是了,絕對是她!

  嚴小開這樣一想,於是就將計就計的繼續裝睡,在耳朵又一次傳來癢意的時候,他突地一轉身,伸手往前一抄,一把將畢瑜抱住,然後壓到了床上。

  只是當他要把嘴落到畢瑜唇上,狠狠佔一把便宜以示懲戒的時候,他卻滯住了,因為身下被壓著的人不是畢瑜。

  被他壓住的上官雲塵也驚呆了,愣愣的看著嚴小開,一般時間沒見,嚴大官人的口味變得這麼黃這麼暴力,而且饑不擇食,連男人都不放過了?

  嚴小開愣了半天,才問道:「上官?」

  被他仍壓在身下的上官雲塵軟癱癱的道:「可不就是我嘛!」

  嚴小開伸手,在他的胸前抓了兩把,又問:「不是五素?」

  上官雲塵更加無力的道:「如果五素有我這麼平的胸部,你以為她還好意思活在這個世上嗎?」

  嚴小開很贊同上官雲塵的話,因為上官五素的胸部真的變成飛機場,先甭管她好不好意思活著,他是絕計不會再要她的。

  「你,怎麼回來了?」

  「任務完成了,自然就回來咯!」

  「可是……」

  正是這個時候,房門外多了三個身影,雨女,優美,畢瑜齊齊出現在房門口,看見床上男男交疊在同一張床上的基情一幕,三女同時目瞪口呆的滯在那兒……

  好一陣之後,雨女第一個捂著眼轉身,嘴裡還趕緊撇清的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有時候,知道得太多絕不是一件好事,不但會被殺人滅口,還會被要求進步的!

  優美則是一臉苦笑,同時也懷疑的看向嚴小開,出去和那個姓秦的女人廝混幾天,竟然染了這樣的惡習回來?

  畢瑜卻完全反應不過來,指著兩人喃喃的道:「你們……」

  嚴小開這才醒覺自己仍然將上官雲塵壓在身下,剛才還纏綿不絕呢,這會兒卻彷彿被蛇咬了一口似的,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解釋道:「這個……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子!」

  「對,我可以證明,以前他從來都不好這口的,現在……」上官雲塵也趕緊的坐起來,整理著身上被弄亂的衣服,突地又有點失控的叫道:「靠,老大你搞什麼鬼,我的清白被你給毀了!」

  「我……」

  畢瑜沒眼看下去了,板著臉轉身離開。

  優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歎口氣跟著離開。

  雨女仍然捂著眼,但指縫中的眼神卻明明透著幸災樂禍之色。

  她是最後出門的,但離開的時候,卻很好心的給兩人掩上了房門。

  看見三女表情複雜怪異的離開,嚴小開欲哭無淚,完了,這下自己在她們心目中高大威猛,英俊帥氣,而且從來不搞基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氣憤之餘,嚴小開伸手一把掐住上官雲塵的脖子,「你個死基佬,誰的清白被誰給毀了,一大早的,你跑到我床前賣弄什麼風騷啊!」

  上官雲塵被掐得臉紅耳赤,睜眼吐舌,差點沒被掐得當場嗝屁!

  鬧了一下之後,嚴小開為了自己的清白之軀著想,沒敢再和上官雲塵單獨的再待在房間裡,趕緊的將他扯到客廳。

  恰好,三個女人也在客廳裡,不過神色還是有那麼點古怪。

  在這個別人動不動就裝臉嫩的時代,嚴小開只好裝臉厚,無視她們的眼神,當作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咳,我介紹一下……」

  雨女張嘴打斷他道:「不用介紹了,我們都知道了,他是你的好基友。」

  嚴小開的目光射向她,雲淡風清中夾雜著萬箭穿心。

  雨女心中一凜,忙指著上官雲塵道:「他進門的時候,自己說的!」

  嚴小開的目光一轉,淩厲又幽怨射向上官雲塵,顯然是在質問這廝,你到底要把我的清白毀到何種地步?

  上官雲塵臉上窘了下,「那個……她們不讓我進門,我只能這樣說!」

  嚴小開突然有種衝動,那就是將這廝生生剁成八塊,一塊用來做紅燒,一塊用來油炸,一塊用燒烤,剩下的通通餵狗,只是再想想,自己家的一元早讓夏冰給牽走了,好吧,那只能扔垃圾桶去了!

  「嗯,我再介紹一下,這個是上官雲塵,是我在保安公司的同事,不是我的什麼基友,上官,這個是畢瑜,我的青梅竹馬。這個是優美,我家的保姆。這個是雨女,是我家……不,也是我們的同事!」

  上官雲塵剛才已經看清楚了,這三個女的都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天姿絕色,容貌一個比一個清麗,身材一個比一個惹火。

  這三個女人,只要給他其中任何一個,那就算一會兒出門被車撞了,他也覺得值了。然而照三人對嚴小開的眼神來看,他是沒戲的,半點戲都沒有,不管是青梅竹馬,還是保姆,又或是同事……

  咦,同事?

  上官雲塵疑惑的看向雨女,「咱們公司什麼時候來了個新同事?」

  嚴小開向他打了個眼色,隨口一句道:「嗯,是你出差的時候。」!

  上官雲塵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也不好細問,只好含糊的點點頭。

  介紹完了之後,嚴小開見三女仍在客廳裡虎視眈眈著自己和上官雲塵,彷彿是生怕一走開,自己就會和他搞基似的,只好無話找話的問:「上官,你吃早餐了沒有?」

  上官雲塵點頭,「吃了……昨天早上!」

  嚴小開剜他下眼,「這麼說,你是來找我蹭飯的咯?」

  上官雲塵有些委屈的道:「哥,拜託你不要用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好不好,我是回來之後,第一時間來找你,請你喝早茶的。」

  嚴小開道:「你會這麼好心?」

  上官雲塵眨巴一下眼睛道:「我請你喝早茶,你付帳啊!」

  嚴小開汗了下,不過他確實有很多話想和上官雲塵說,而這些話顯然是不能當著這些女人的,於是就點頭道:「你坐一下,我洗把臉,一會兒就和你出去。」

  上官雲塵點點頭。

  嚴小開這就走進了洗手間。

  在他洗臉刷牙的時候,畢瑜也跟著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嚴小開發現畢瑜的眼神有些複雜,忙解釋道:「姐,我和上官雲塵沒有什麼的,剛才那個傢伙跟我惡作劇,用什麼東西撩我的耳朵,我以為是你,所以……」

  畢瑜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只是反身把洗手間的房門給關上。

  嚴小開有些疑惑不解,這是要上廁所嗎?要上廁所不能等我先刷完牙嗎?不過也好,正好參觀一下。

  誰知道畢瑜關上門之後,這就走過來,伸手就解他的衣服。

  嚴小開心中一驚,忙道:「姐,你要幹嘛?」

  畢瑜沒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解他的衣服鈕扣。

  這是小別勝新婚,立即就要將以前一直沒做的事情做了?

  性福來得有些突然,而且白日宣淫也不太好,但嚴小開卻欣然受之。

  然而,畢瑜解開他的上衣後就再沒有動作了。

  嚴小開垂眼看看,發現她的眼睛紅了,淚水在眼眶一直的打轉,再垂眼看看,這才看到自己纏著紗布的手臂,然後恍然明白過來,她是要看自己的傷,並不是要和自己XXOO。

  畢瑜定定的看他好一陣,這才幽幽的道:「這份工作這麼危險,你還是不要做了吧。」

  嚴小開道:「那怎麼行,之前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

  畢瑜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可是你這三天兩頭的就帶一身傷回家,我……」

  嚴小開伸手,將她輕輕擁進懷裡,柔聲的安慰道:「沒關係的,這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很快就好的!」

  畢瑜伏在他的胸膛上,無聲的哽咽道:「咱們回老家去,種幾畝田,養一些牲口,又或是專門養螃蟹,日子也能過得很好的。」

  嚴小開道:「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咱們既然出來了,那就肯定要混個出人頭地才行。爸媽,叔嬸他們這麼辛苦的繳我們上了學,難道就是希望我們回去養螃蟹嗎?」

  畢瑜道:「可是他們也不願意你去做保安啊!」

  嚴小開道:「姐,我很喜歡這份工作,而且我覺得做這種保安也不丟人。」

  畢瑜歎氣道:「可你總是這樣受傷,萬一有一天……」

  嚴小開道:「不會的,姐,我答應你,以後我會更十二萬分的小心愛惜自己,絕不讓自己再受傷的。」

  畢瑜道:「這話,你好像對我說過了吧?」

  嚴小開道:「沒有,絕對沒有,這是第一次。我保證,以後真的不會再受傷了!」

  畢瑜道:「那有危險的時候呢?」

  嚴小開想了想道:「我把上官推上去,自己躲後面。」

  畢瑜:「……」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4:05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19 07:53
磨練卷:第四百七十六章  今兒哪都不許去

  在廟街街口的鴻運酒樓,嚴小開和上官雲塵挑了個臨街的桌子坐下,叫了些點心茶糕之後,嚴小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上官……」

  上官雲塵也有些迫不及待,不過不是和嚴小開交談,而是吃東西,風捲殘雲的掃蕩上桌上的食物,彷彿這一趟不是去出任務,而是去坐牢一般。

  嚴小開看見他吃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要抽空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自己,只能衝他擺手,示意他先吃飽再說!

  等他終於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那張蓋章的付帳卡上已經滿滿麻麻的蓋滿了大大小小的印章,再蓋就沒地兒了。

  「哥,你剛剛想問我什麼?」上官雲塵終於張嘴問道,其實他還想吃的,可是肚子已經裝不下了,只能心有不甘的放下筷子。

  「我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剛才,剛下的飛機,回家報了個到之後就直奔你這兒來了!」上官雲塵說著,又有些感歎的道:「只是我沒想到你歡迎我回來的方式這麼特別!」

  「……」嚴小開無語一下,然後又問:「你這一趟任務去哪兒?」

  「柬埔寨!」

  嚴小開恍然,難怪你餓死鬼投胎似的,原來去那樣的地方,又問道:「去那邊執行什麼任務。」

  上官雲塵毫不隱瞞的道:「解決一個大毒梟!」

  嚴小開疑惑的問:「特工的業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廣了?販毒,走私什麼的不是有海關,有緝毒大隊麼?」

  上官雲塵道:「一般情況下是和我們沒關係的,可是這個柬埔寨的毒梟不但將爪子伸進我國境內,而且將深城作為主要賣場,深城緝毒大隊雖然抓到了一些小嘍囉,可沒能力在源頭上肅清毒品的來源,因為跨境抓捕是很有難度的!再另外,這個毒梟也確實作死,竟然認準了深城這個地方似的,屢次被打擊,卻毫不收斂,氣焰反倒更是囂張,變著法的將毒品輸入深城,緝毒大隊沒了辦法,只好求助國安這邊,然後夏教官就派我去了!」

  嚴小開恍然,「然後呢?你完成任務了嗎?」

  上官雲塵點頭,「昨天晚上,我將那名毒梟幹掉了,同時將他的種殖基地,制毒的加工廠通通都摧毀了!」

  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不過就是一個小毒販而已,用得著搞這麼長的時間嗎?」

  上官雲塵道:「靠,哥,你說得倒輕鬆,去到那鳥地方人生地不熟,又沒有增援,我要一個人搞清楚他的種殖基地在哪兒,還要摸清楚他住的地方,最後還要想辦法不露痕跡的搞死他,我容易嘛我!」

  聽見他說得這麼委屈,嚴小開不由想起自己在香江執行任務的時候,然後理解的點了點頭,「看來,你這趟任務吃了不少苦頭呢!」

  上官雲塵立即獻寶似的拉起衣服,只見他的腹部上赫然多了一條近十公分的刀疤,還微微泛著粉紅,顯然是不久前留下的。

  「我差點把命丟在柬埔寨了。」

  看著那條觸目心驚的刀疤,嚴小開有些驚訝,隨後道:「這樣都沒把你弄死,看來你真不是好人啊!」

  上官雲塵道:「我怎麼不是好人?」

  嚴小開道:「好人不長命啊!」

  上官雲塵:「……」

  嚴小開道:「除了這條刀疤,還有什麼收穫?」

  上官雲塵又有些得意的道:「我在那邊搞了個柬埔寨女人。」

  嚴小開道:「雞吧!」

  上官雲塵神色一驚,「你怎麼知道?」

  嚴小開道:「用腳趾頭猜的!」

  上官雲塵:「……」

  嚴小開又問道:「那五素呢,她怎麼樣?」

  上官雲塵茫然的道:「我不知道啊!」

  嚴小開失望的道:「她沒和你在一起?」

  上官雲塵搖頭,隨後又擠眉弄眼的道:「哥,你想我妹了?」

  嚴小開心說我和她已經有了姦情,想她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想到上官雲塵還不知道這事,自然沒有不打自招的道理,嘴上趕緊風清雲淡的轉開話題,「回來之後,你有回公司報到嗎?」

  上官雲塵道:「還沒有,打算先見你,然後再去報到。哥,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你混得這麼厲害了!」

  嚴小開道:「我怎麼厲害了?」

  上官雲塵很猥瑣的道:「天天晚上群P啊!」

  嚴小開冤枉的道:「我哪有啊?」

  上官雲塵道:「還想蒙我,家裡養著三朵水靈靈的大白菜,青梅竹馬就不說了,那個丫環肯定和你有一腿,我看她瞧你的眼神就不一樣,至於那個同事……對了,那個同事怎麼回事?真的是咱們公司的?」

  嚴小開搖頭,「其實,她也是個丫環,只是不想讓我的青梅竹馬知道,所以才說是同事。」

  上官雲塵很八卦的追問:「這又是什麼情況?」

  嚴小開道:「又是一個很複雜的情況。我倒是不介意和你說的,不過這會兒你恐怕沒時間聽了!」

  上官雲塵道:「誰說的,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有時間!」

  嚴小開道:「可現在已經過九點了,公司也該開門了,難道你不想先回去報到嗎?」

  上官雲塵道:「這個不急的。」

  嚴小開道:「你不急,我急啊!」

  上官雲塵道:「你急什麼?」

  嚴小開道:「出門的時候你不是聽見了嗎?我那個青梅竹馬說了,只讓我出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內,必須得回去!」

  上官雲塵道:「哥,你不是吧,還沒結婚呢?這就成妻管嚴了?」

  嚴小開道:「平常的時候,我可以不聽她的,但現在,我想我還是老實一些比較好。」

  上官雲塵道:「為什麼?」

  嚴小開道:「因為我是傷患!」

  經他這麼一說,上官雲塵才注意到他的手和肩背並不是那麼靈活,有些吃驚的道:「你受傷了?」

  嚴小開點頭。

  上官雲塵道:「怎麼受的傷?」

  嚴小開道:「這個也等你報了到再說吧!」

  上官雲塵點頭道:「也好!」

  嚴小開站起來道:「那成,我先回去了!你報了到之後就來我家,中午給你接風洗塵。」

  上官雲塵連連點頭,但看一眼桌上後又道:「可是我還沒吃飽呢!」

  嚴小開道:「那你慢慢吃唄!」

  上官雲塵答應一聲,揚手又叫了一輪點心,在嚴小開走後,繼續埋頭苦吃,柬埔寨這一趟可真的把他給餓壞了,只是吃著吃著,又覺著好像有什麼事不對勁,想了想不由臉色大變的叫起來,「哥,你還沒付帳呢!」。

  嚴小開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畢瑜已經站在大門口,正朝巷口來回的張望。

  看見她臉上的憂色,嚴小開心中浮起暖意,腳步也加快了一些,「姐,你怎麼出來了?」

  畢瑜迎上來,伸手緊了緊他身上的衣服,嗔怨的道:「入秋了,風大,你又受了傷,這樣亂跑,要是傷口感染怎麼辦?」

  嚴小開道:「只是一點皮外傷,沒關係的,兩三天就能好的。姐,你不用這麼緊張的。」

  畢瑜拉著他的手,一邊往宅子裡走,一邊道:「我不管你,反正這兩天,你最好給我老實待在家裡,哪兒都別去。」

  正這樣說著,恰好迎見優美從宅子裡出來,畢瑜就指著嚴小開對優美道:「優美,你今天可得把他給我看好了,哪兒也不准他去,也不准他做什麼劇烈運動。」

  優美連連點頭答應,「大少奶奶放心,我會照顧好主人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姐,你要出門嗎?」

  畢瑜點頭,「你不是說西省的那個合夥人已經押著原木在來廣省的路上了嗎?我們這邊傢俬城的裝修,還有手續什麼的,也通通都辦下來了,一會兒我再去一趟秦姐的傢俬廠,和他們再商量一些加工的細節。」

  嚴小開點頭道:「行,你去吧!讓雨女跟你一塊兒去。」

  畢瑜道:「她不用回公司嗎?」

  嚴小開道:「她現在是給我打下手,工作和時間由我來安排。你帶著她吧,我比較放心些!」

  畢瑜只好點頭,然後和雨女一起驅車出門。

  在兩女走了之後,嚴小開立即就關上大門,然後拉了優美就直奔臥室。

  優美緊張的道:「主人,你幹嘛呀?」

  嚴小開道:「你說呢?」

  看著他壞壞的眼神,優美臉紅得不行,其其艾艾的道:「可是,剛才大少奶奶,才吩咐我,不准讓你做激烈運動的。」

  嚴小開想了想道:「那我躺下面不動不就行了!」

  優美:「……」

  嚴小開諄諄善誘的道:「優美,你希望我身上的傷快點好嗎?」

  優美點頭道:「當然!」

  嚴小開又問:「那你知道我們練的無尚心法有促進傷口癒合的功能嗎?」

  優美搖頭,有些驚訝的道:「真的有這個功能?主人,你不是騙我吧?」

  嚴小開道:「原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的,後來有一次無意中發現的,前幾天,我去台省的時候中了槍,回來之後,和那誰練了幾天的功,現在你看看?」

  嚴小開說著,這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之前中彈的肩膀。

  優美湊上前去看看,發現那裡只留著一個淡淡的疤,一點也不像幾天前,反倒像是幾年前留下的,驚訝無比的道:「主人,這傷真的幾天前的?」

  嚴小開道:「我騙你幹嘛呀?」

  優美道:「真的沒騙我?」

  嚴小開揚起手道:「要我發誓?」

  「不用,不用的!別發誓,我相信!!」

  優美迭聲的說著,然後抿了抿唇,紅著臉去關了房門,走回床前的時候,羞臊的低聲道:「那你躺下吧!記得……不許動!」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6 14:1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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