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59
teeliu3 發表於 2013-11-21 19:37
磨練卷:第四百九十七章  你死 我活

  看見明智大師突然發狂似的向自己撲來,嚴小開大驚。

  慶倖的是他一直都在提防著這老傢伙,所以迷蹤九步急展,人已經瞬間疾退而去,堪堪的避過這一擊。

  「大師,你這是做什麼?」

  明智大師並沒有趁勢再攻,只是伸手一抄,將那個麻包袋抄到了手中,他的目的原本就不是嚴小開,而是那麻包袋藥材。

  「嚴小開,縱然你智多如妖又怎樣?你千算萬算,終於還是算漏了一樣。」

  嚴小開疑惑的問:「我算漏了什麼?」

  明智大師道:「我出身於世家,精通奇門八卦陰陽五術,豈會不通藥理,剛才你當著我的面配製解藥,我已經將你所用藥材的用法,份量,先後順序,通通都謹記於心!」

  嚴小開一拍腦門,擂胸頓足的罵道:「靠,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明智大師桀桀的怪笑起來,嚴小開越是自責自怨,他就笑得越是得意,「姓嚴的,現在我已經能自己配製解藥了,我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嚴小開拱手道:「大師智慧無雙,晚輩真的自愧不如。」

  明智大師笑了一陣,終於停了下來,陰狠無比的直盯著嚴小開道:「姓嚴的,老子自認為機智過人,可今晚竟然被你當猴兒似的耍得團團轉。現在,你的威風已經過了,是該時候輪到我了!」

  嚴小開弱弱的問:「大師,你準備怎樣對付我?」

  明智大師道:「我先要將你活活的打殘,然後把秦盈拉過來,當著你的面好好的調教調教她。她老木什麼滋味,我是嚐過了。可是她的女兒,我卻還沒試過的。對了,你這麼年輕,很多床技你還不懂,這回就讓大師我來讓你長長知識吧!」

  嚴小開皺起眉頭,「然後呢?」

  明智大師目中露出殘酷之意,「然後嘛,等我玩夠了玩膩了,我會當著你的面,先把她活活弄死,讓你受盡痛苦與折磨後,再送你跟她一起去下面團聚!」

  嚴小開自認為是個涵養很好的人,一般情況下,絕不問候別人的娘親,但這次,他真的有種衝動了,「大師,那天我看著你捧著秦蘭香的腳趾親吻得津津有味,我已經大約猜到你是個無恥的人,可是現在看來,我還是遠遠低估了你無恥的程度!」

  明智大師已經完全扭轉了局面,從一個猴兒一躍成為勝利者,身為勝利者,自然要有勝利者的包容與姿態,所以他不怒反笑,「嚴小開,你放心,一會兒我不但會讓你的女人嚐嚐我的慧根,也會讓她吮我的腳趾頭,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你相信我做得到嗎?」

  嚴小開點點頭,「我相信你有這麼卑鄙,但我不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明智大師冷哼道:「嚴小開,直到這個時候,你還不醒悟?」

  嚴小開嘖嘖的歎息搖頭,「蠢貨就是蠢貨,死到臨頭,竟然還不知死。」

  明智大師怒吼道:「你說什麼?」

  嚴小開道:「大師真的相信剛才銀針上所沾黑色液體是五毒散?」

  明智大師愣住了,「難道不是?」

  嚴小開笑了,像看個白癡似的看著他,「大師,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五毒散,五毒散,何謂五毒散知道不?不知道?那頭痛散你總該知道吧,頭痛散裡面裝的是什麼,是粉末,那才能稱作散,可是剛剛銀針上沾的是粉末嗎?」

  明智大師道:「這……既然不是五毒散,那黑色的液體是什麼?」

  嚴小開淡淡的道:「只不過是很普通的墨汁罷了!我在秦壽身上發現這針的時候,將它拔出來,出門的時候就在書桌上的墨水裡面沾了一下。」

  明智大師疑惑的垂眼往自己的指頭看去,發現兩根指頭的黑跡依然,抬起來嗅了一下,墨香撲鼻,不由得一聲慘笑,「我竟然又被你給耍了!」

  嚴小開笑道:「大師雖然不好耍,但耍起來還是挺有趣的。」

  明智大師怒到了極點,卻又冷笑起來,「既然針上沒有毒,我還有什麼好怕你的?」

  嚴小開道:「是啊,針上雖然沒有毒,可是解藥之中卻有毒的!」

  明智大師叫了起來,「不可能,解藥我親自看著你做的,龍膽草,射幹,鴉膽子,白頭翁,地骨皮,芒硝……這些種種藥材,都不含毒性成份,相互配伍也不會產生毒性,就算那調藥的水,我也親自看著你接的純淨水,所以解藥怎麼可能有毒!嚴小開,你耍得我夠多了,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

  嚴小開點頭,「大師果然是個細心之人,觀察得不是一般的細緻呢,可是我用來研藥的那個研藥罐呢?事先你可曾看到裡面所盛的是什麼?」

  明智大師的臉色突地一白,整個人都滯住了,彷彿被天雷擊中了一般,好一陣才喃喃的問:「那藥罐裡面原來裝著什麼東西?」

  嚴小開淡淡的道:「沒有東西!」

  明智大師聞言差點沒哭出來,神色有些悽楚可憐的道:「嚴小開,我承認你很厲害了好不好,你就別玩我了!」

  嚴小開很誠實的道:「大師,這一次我真的沒有騙你,那罐子裡真的沒有裝什麼東西,不過之前,我一直用這個罐子來研製毒藥,例如五毒散,斷腸丸,夾竹桃,馬錢子……各種各樣的毒藥都曾在這個研藥罐裡輾碎過,但我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我用這個研藥罐制完毒藥後,從來不洗,日積月久,各種毒藥的殘垢已經緊緊依附在上面,這個普普通通的研藥罐也早就變成了毒罐,只要加點水進去,甚至不用攪拌就是一杯致命的毒藥。我放的那些龍膽草,射幹,地骨皮什麼的,只是迷惑你的煙霧彈罷了!大師,你怎麼不想想,我在台省的時候已經親眼看見過你給秦壽解蠱,你以為我還會蠢到當著你的面製造解藥嗎?」

  明智大師無力的跌坐到的地上,不是被坑得太慘,失魂落魄所至,而是雙腿突然開始發軟無力,讓他跌坐下去的。

  他中毒了!

  這一次是真的!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四肢越來越麻痹,心跳也越來越快。

  感覺到死亡一步步逼近,明智大師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蒼白,喃喃的問道:「這毒藥,有解嗎?」

  嚴小開定定的看著他,好一陣才搖頭道:「大師,很抱歉,這個研藥罐,我用來製作過太多的毒藥,上面的毒性如何,又該用何藥來解,我自己都不清楚!」

  聽到這話,明智大師絕望了,雙目中突地精光一冒,整個人從地上彈起,雙拳齊出,拳頭帶著滔天蓋地不可阻擋之勢直直的砸向嚴小開的前胸。

  垂死的猛虎,也是猛虎,而且是最可怕的猛虎,因為它很可能用最後的力氣,用它鋒利的獠牙,生生撕開敵人的喉嚨,讓敵人來墊屍底。

  嚴小開前一世在山上學藝的時候,遭遇過猛虎,知道它的習性,所以哪怕明智大師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不堪一擊的模樣,他仍然一直警惕的提防著,所以在明智大師暴躍而起的瞬間,他已經使出全力的退避。

  「轟」的一聲響,嚴小開雖然逃開了,可是他身後那面水泥鋼筋所鑄的牆壁卻糟了殃,生生被轟出了兩個大洞。

  沒等明智大師將雙拳從牆洞上退出,嚴小開已經欺近,一腳狠狠的朝他的腰際踢去。

  很快,很猛,很直接的一腳。

  這樣的一腳,對於明智大師這種已經開始登堂入室的絕頂高手而言,是算不得什麼的,耐何他已經是劇毒纏身,剛剛攻出雙拳之前就已是強弩之末,所以這一腳直接就將他踢得飛了出去。

  從廳堂直接空過廳門,飛出了院外。

  「卟!」在他落地同時,院子裡的燈光也同時亮起,塵土飛揚中,明智大師極為一動也不動的趴在那兒。

  嚴小開走出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雙眼睛正怨毒無比的瞪著自己,不過胸膛還在起伏,顯然並沒有斷氣。

  只聽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道:「嚴,嚴小開,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嚴小開點頭,「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因為我原本應該堂堂正正的和你打一場的,不過如果那樣的話,現在倒在這地上的,恐怕就不是你,而是我了!原本,我該用一個更溫和一點的法子的,可是大師的武功比我高強太多,為了秦盈,為了我自己,我不能冒險,只能用這種直接又有保障的辦法。」

  明智大師掙紮著想翻過身來,可是身上已經沒有力氣,只是勉強側了一身子,雙手捂到劇痛如絞的胸口上,掙紮著道:「如果,如果我不上當,不相信你滿嘴的胡說八道,直接和你拼命,那,那又是怎樣的結果?」

  嚴小開搖頭,「對不起,大師,就算是那樣你也沒有勝算的!」

  明智大師表情已經變得無比痛苦,出氣多,入氣少了,「你……你……不是說你的武功……不如我嗎?」

  嚴小開道:「是的,我的武功確實不如你,單打獨鬥,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我有幫手啊!」

  明智大師:「……」

  嚴小開伸手出,從他的腦後虛空一托,一顆輕微晃動的紅點便落在他的掌心上,隨著他的手掌移動,紅點也跟著緩慢移動,然後落到明智大師的眼前,「大師你看,這是狙擊槍的紅外線瞄準點,從你在樑上落下那一刻開始,我的小夥伴就在對面的高樓裡用狙擊槍瞄準了你的後腦勺,只要我一個動作暗示,你就會被當場爆頭!」

  在明智大師看來,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將是空談。

  然而在嚴小開看來,在狙擊槍面前,再高武功的絕頂高手都是紙老虎!

  看見明智大師馬上就要死了,嚴小開急忙問:「大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能告訴我,那個善使劍陣的組織叫什麼嗎?」

  明智大師笑了,嘴巴張了張,無聲的動了兩下,然後笑容就永遠凝結在了臉上……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13 編輯

teeliu3 發表於 2013-11-21 19:41
磨練卷:第四百九十八章  調教小舅子

  明智大師死了。

  看著他逐漸開始冷卻的屍體,嚴小開沒有太多的同情,在這個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時代,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今晚明智大師不死,那麼死的就會是他和秦盈。

  不過,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死在眼前,心裡總是難免唏噓感歎的,這種感覺和死了一隻貓一條狗一樣,站在那裡一陣之後,嚴小開才悠悠的問:「你會覺得我很殘忍嗎?」

  「我……我不知道!」

  一個聲音從嚴小開的身後傳來,赫然就是秦盈的弟弟秦壽。

  嚴小開轉過頭來,目光緊盯著他,「他不但想要殺我,還想殺你姐,而且還要你親手殺死你姐,你覺得這樣的人不該死?」

  被他的眼睛一盯住,秦壽立即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慌忙退避閃爍,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他被拍暈之後,很快就醒轉了過來,從房間出來後,看見明智大師和嚴小開在對峙,他就躲在房間與廳堂的過道裡,所以廳堂裡發生的事情,幾乎全落在他的眼裡。

  剛開始的時候,聽見嚴小開煞有其事的說那個冬寒草,以為那盤蚊香真的帶有劇毒,所以趕緊的捂住口鼻,拼死命的屏住呼吸,後來聽說是假的,世上根本就沒有冬寒草這種東西,這才終於得以喘過一口氣,不過他卻不得不佩服嚴小開以假亂真的演技,簡直是騙死人不償命啊!

  接著,嚴小開說那根銀針上有毒,原本他是不信的,可是看到明智大師的手黑了,黑得發紫,這顯然是中毒的徵兆,所以忍不住又信了。

  再後來,嚴小開說那黑色的東西並不是毒,僅僅只是墨汁,真正的毒藥在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一點也不出奇的研藥罐裡。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知道,嚴小開原來是如此的老謀深算詭計多端,陰險狡猾的程度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明智大師在秦壽的眼中,是一個很厲害,很恐怖,甚至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可就是這樣的大人物,到了嚴小開的手上,竟然像隻猴兒似的,被耍得團團亂轉,最後落得個活活被玩死的下場。那麼自己呢?這廝如果真的想自己死的話,豈不是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嚴小開沒聽見秦壽的回答,反倒是看見他在瑟瑟發抖,不由問道:「你在害怕什麼?」

  秦壽哆嗦的指著明智大師,「他,他……」

  嚴小開淡漠的道:「他已經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秦壽結結巴巴的道:「我,我……」

  嚴小開看見怯懦的看向自己,眼中透著恐懼,頓時就明白過來了,「你怕的不是他,是我?」

  秦壽想點頭,可是又不敢。

  嚴小開笑了,「秦壽,你相信嗎?如果我想要你死的話,這會兒別說是你的屍首,就是你的骨灰恐怕都找不著了!」

  從前的時候,嚴小開說這話,秦壽是一點兒也不信的,可是今天,明智大師的死,給他的震憾與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讓他的心裡充滿陰影,所以忙不迭的點頭,「我信,我信的!姐夫,是我在這世上見過最可怕的惡魔!」

  嚴小開眉頭微皺:「嗯?」

  秦壽心中一凜,忙改口道:「不,不是惡魔,是英雄,最了不起的英雄!」

  嚴小開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明智大師,又問道:「那你覺得他該死嗎?」

  秦壽連連點頭道:「該死,他不但要殺我姐,還用卑鄙的手段迷惑我的神智,讓我做那種不仁不義的事情,他確實該死。」

  嚴小開道:「可是他卻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忘了嗎?你去到台省之後,他給你化解了身上的蠱毒,而且你還引誘了他的侍女!」

  秦壽的臉上一窘,好一陣才喃喃的道:「……可就算是那樣,他也不該殺我姐,更不該讓我來下手,這樣的人渣,沒有誰比他更該死了!」

  嚴小開微微搖頭,「不,你錯了,還有人比他更該死!」

  秦壽弱弱的問:「誰?」

  嚴小開指著明智大師的屍體道:「指使他來殺你姐的人!」

  秦壽的臉色刷地一白,終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小開接著又道:「其實,你也很該死。你為了自己能活命,連跟隨你的那些保鏢,保姆,通通都殺了。」

  秦壽心中一寒,恐懼至極的連連擺手道:「不,姐夫,那些人不是死在我手上的,他們通通都是被明智大師給毒死的,我沒有殺他們,真的。」

  嚴小開道:「但明智大師卻是為了替你解開蠱毒,才拿他們來做試驗的。」

  秦壽:「我……」

  嚴小開伸手朝他招了招。

  看見他招手,還有他眼中的陰沉之色,秦壽彷彿看見死神在召喚自己似的,嚇得顫抖連連,「姐夫,姐夫,你不能殺我,你答應過我,你不殺我的!」

  嚴小開撓了撓頭,彷彿有些失憶的問:「我這樣答應過你嗎?」

  秦壽道:「你答應過我姐的。」

  「哦,我好像是這樣答應過他!」嚴小開點頭,隨即又問:「可我答應的是你姐,和你有什麼關係?」

  秦壽:「……」

  嚴小開左右看看,看到牆邊有一條嬰兒手臂粗大的木棍,這就撿了起來,扔到秦壽的面前道:「兩個選擇,一,我把你殺了。二,你把自己敲暈。你選擇哪個?」

  沒有誰會選擇前者,除非是腦子進了水,所以秦壽二話不說,立即就撿起了地上的棍子,狠狠的往自己頭上砸去,甚至連嚴小開為什麼要他這樣做都沒問。

  「啪!」的一聲響,秦壽自己把自己敲了個頭破血流,可是他並沒有暈過去。

  「嘖嘖!」嚴小開忍不住匝嘴,這廝對自己可真狠啊!

  看見他搖頭歎息,秦壽雖然已經被自己敲得暈頭轉向,但還是趕緊又撿起了棍子,咬著牙又往自己的頭上敲去。

  「啪!」又一聲響,秦壽再一次把自己敲開了花,可是……他還沒暈過去。

  看著面無表情的嚴小開,又怕又痛的秦壽終於哭了,「姐夫,我敲不暈自己!」

  嚴小開想了想道:「那我給你找根更大的棍子吧!」

  秦壽:「……」

  嚴小開這就在院子裡找起來,可是找了一圈,再沒有找到類似的棍子,平時優美收拾得實在太乾淨了。

  看見他左顧右盼,最後竟然將目光投向一塊板磚上,秦壽心中巨寒,這要是被拍下去,自己不但暈了,而且還死翹翹了,所以忙道:「姐夫,姐夫,其實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用手將我打暈的,或者點穴也行。」

  嚴小開恍然的輕拍一下自己腦門,「是啊,我會點穴,幹嘛要費這事呢?真是的,你怎麼不早說呢?」

  秦壽:「……」

  嚴小開伸手在秦壽身上疾點幾下,指落,秦壽應聲倒了下去。

  直到確定他真的昏過去了,嚴小開這才對著空氣作了個奇怪的手勢。

  沒多一會兒,院子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夏冰,眼珠,上官雲塵一等領著大隊人馬走了進來。

  一進院子,夏冰首先就上來查看明智大師,發現他已經嗝屁了,眼中露出惋惜之色,「如果讓他活著,我們應該能問出很多有用的資訊。」

  嚴小開點頭,「如果讓他活著,明年清明你就有活幹了!」

  夏冰疑問:「幹什麼?」

  嚴小開道:「給我的墳墓上香鋤草啊!」

  眾人:「……」

  夏冰道:「我剛才在監聽器裡聽到你問他關於那個神秘組織的事情,他的嘴巴動了兩下的,可是我沒聽到他說什麼,你聽到沒有?」

  嚴小開點頭,悶悶的道:「我也沒聽到!」

  夏冰蹙起了秀眉,張嘴就要罵廢物。

  嚴小開適時的又被充道:「不過我已經根據他的口型將那兩字分晰出來了。」

  夏冰忙問:「是什麼?」

  嚴小開道:「SB!」

  夏冰惱了,聲音高八度的喝問:「你說什麼?」

  嚴小開指了一下已經被抬到擔架上並蓋了白布的明智大師,「他說的!」

  夏冰鬱悶了,什麼都不再說。

  收拾停當後,一眾人離去,夏冰也準備連夜突審明智大師帶來的那幾個心腹,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又將嚴小開扯到一邊,張口就是兩字:「還錢!」

  嚴小開又失憶了,「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那天晚上你在我家留下的一千五百萬你說是買狗的!」

  夏冰冷聲問道:「那後來你參加拍賣會問我要走的一千萬呢?」

  嚴小開窘了下,「這個……你就不能當作是你入股傢俬城的嗎?」

  夏冰搖頭,「我對做生意沒有興趣!」

  嚴小開道:「那你就不能當是養我的嗎?」

  夏冰疑惑的問:「養你?」

  嚴小開很無恥的道:「小白臉啊!」

  夏冰白眼連翻,冷聲道:「少囉嗦,趕緊還錢!」

  嚴小開裝窮的道:「傢俬城馬上就要開張,我一點準備資金都沒有,現在還想著問別人借錢呢,哪有錢還你……」

  夏冰道:「你不還是吧?行。你別後悔。」

  嚴小開有些慌的道:「你,你要幹嘛?」

  夏冰道:「剛才你勒索了林明智一億八千萬,這筆錢我原本是想當作不知道,不寫進報告裡面去的,可是你竟然敢不還錢,哼……」

  嚴小開趕緊舉起雙手,「我還,我還還不行嗎?」

  夏冰道:「不行!」

  嚴小開:「呃?」

  夏冰道:「除非加五百萬利息!」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1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2 15:01
磨練卷:第四百九十九章  有搞頭

  該死的已經死了,該走的也已經走了,大宅重歸於平靜。

  嚴小開感覺後面涼涼的,伸手摸了摸才發現自己後面的衣服是濕的,今晚和明智大師對決,看似勝得輕鬆,但個中所承受的壓力與艱辛,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因為只要出現一點點的失誤,被明智大師識穿,讓他提前發難,自己就必死無疑。

  不過幸好,老天垂愛,讓自己成功的躲過了這一劫,只是未來……

  未來還沒到來,而且很縹緲,誰去想那麼多呢!嚴小開搖搖頭,甩去過早的擔心,將仍然昏迷不醒的秦壽拖回他的房間,扔到了床上。然後自己去廳堂收拾了一下,又洗了個澡,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上了床之後,發現秦盈仍安靜的躺著,這就伸手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然後喚醒了她。

  秦盈悠悠的張開眼睛,看見一旁的嚴小開,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眼眶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打住!」嚴小開見她又要哭,趕緊的喝了一聲,然後解釋道:「剛才你弟弟是著了明智大師的道兒,迷失了本性,才會刺殺你的,並不是出於他自己的本意!」

  秦盈的神情一滯,「真的?」

  嚴小開道:「你這麼好騙,騙你有什麼意思?」

  秦盈輕輕搖著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嚴小開道:「真的,珍珠都沒那麼真。」

  秦盈道:「那明智大師呢?」

  嚴小開道:「死了!」

  秦盈松了一口氣,又忙問:「我弟弟呢!」

  嚴小開道:「也死了!」

  秦盈睜大眼睛:「啊?」

  嚴小開笑著:「逗你玩的,他好著呢!」

  秦盈忍不住捶他一拳,嗔罵道:「這種事情你也拿來跟我開玩笑!快說,他現在在哪兒?」

  嚴小開道:「隔壁房間。」

  秦盈不太放心的下了床,然後去隔壁房間看了一眼,直到看見自己的弟弟活生生的躺在床上,這才安了心,回來之後上了床,然後問道:「剛才你把我弄暈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小開將自己拿下明智大師的前後經過大概的說了一遍。

  儘管只是大概,但秦盈也聽得一驚一詐的,「你就不怕他識穿你,然後當場和你拼命!」

  「怕啊!」嚴小開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不信你摸摸!現在還嚇得一跳一跳的呢!」

  秦盈只摸了一下就縮回手來,沒好氣的罵道:「你的心臟長在褲襠裡頭?」

  嚴小開嘿笑道:「我又沒說我的心臟被嚇得一跳一跳。」

  秦盈冷哼一聲,問道:「他的屍體呢?」

  嚴小開道:「那是個老渾球,又不是老酒,我會用來收藏嗎?當然是讓人給弄走了!」

  秦盈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既然他已經完了,那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以後可以高枕無憂呢!」

  嚴小開搖頭,「現在說這話,明顯太早了一點!」

  秦盈:「嗯?」

  嚴小開道:「明智大師雖然厲害,但充其量只是條走狗罷了,真正想你死的人還活著呢!」

  秦盈的心頭一沉,然後幽幽的長歎一口氣。

  嚴小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想了一陣後道:「我倒是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主要是看你狠不狠得下心腸。」

  秦盈的臉色冷了起來,「如果你是說,找人把她給殺了,那你就別說了,先放下我狠不狠下心腸不說,就說以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再厲害的殺手過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嚴小開搖頭,「不,我是說她之所以要殺你,是因為你有錢,如果你沒錢了,她還會再殺你嗎?」

  秦盈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我的財產全部拱手讓給她?」

  嚴小開搖頭,「為什麼要給她?」

  秦盈道:「那給誰?」

  嚴小開道:「給我啊!」

  秦盈睜大眼睛,「給你?」

  嚴小開道:「你既然將我當成是你的男人,那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你看我,雖然我一早就知道你有那麼錢,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個害你的命,謀你的財,甚至連這種想法都沒有,像我這麼正直的人,絕對不會吞了你的財產的,所以你可以開個新聞發佈會,把媒體,律師,公證處的人都請來,然後堂而皇之的把錢財全部都轉讓給我,而事實上我只是代你管理。你看,到時候她知道你一毛錢都沒有了,殺你得不到丁點兒的好處,她還會再殺你嗎?」

  秦盈沉吟半響,點頭道:「嗯,這個辦法不錯,就這麼辦了!」

  嚴小開錯愕當場,好一陣才道:「你說……真的?」

  秦盈不答反問:「你認為呢?」

  嚴小開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

  秦盈嚴肅的道:「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嚴小開愣住了,然後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嘴上,「叫你嘴賤!」

  秦盈樂不可吱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極為的養眼誘心。

  嚴小開則不敢再嬉皮笑臉了,有點急的道:「你真的是說真的嗎?」

  秦盈道:「你認識我那麼久,什麼時候看我和你開過玩笑了嗎?」

  嚴小開仔細回憶一下,「雖然很少,但還是有的!」

  秦盈不再逗他了,「好了,不玩你了,我確實是和你開玩笑的。你的建議不錯,但我不能把它給你,因為我的錢財只有小部份是我自己的,大部份是我外祖父的。所以這個錢不是我想要就要,想給誰就給誰的。」

  嚴小開大鬆一口氣,「早說嘛,差點兒被你嚇死!」

  秦盈接著又道:「而且別人常說,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所以女人嘛,最好還是手裡有幾個錢,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不是?」

  嚴小開為了避免再惹禍上身,沒敢再開玩笑了,不停的附和道:「對,對極了,男人是靠不住的,錢還是握在自己手裡好!」

  秦盈看了看他,又漫不經心的道:「不過你的建議,也不是不能夠折中進行的。我手裡到底有多少財產,除了你和我外公之外,沒有誰知道確切的數字,別人連大概都猜不到,所以如果我拿一百億給你,而對外宣稱這就是我的全部,秦蘭香應該也不會懷疑的。」

  嚴小開心臟一緊,忙捂住胸口道:「姑奶奶,你別玩我好了不好?」

  秦盈笑道:「你玩了我那麼久,我玩你一回不理所應當嗎?」

  嚴小開道:「玩笑歸玩笑,反正你別真的給我錢,別說給我一百個億,就是給一個子兒,也不要給!」

  秦盈道:「為什麼?」

  嚴小開道:「因為我不想吃軟飯,而且我最鄙視吃軟飯的!」

  秦盈道:「那你又讓我給你買車?」

  嚴小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道:「秦盈,吃軟飯歸吃軟飯,買車歸買車,這是兩碼事好不好?那車是我保護你的時候被弄毀的,是你應該賠的,你請保鏢也要花錢的不是嗎?而且那個車,嚴格來說,還不是我的!」

  秦盈道:「那是誰的?」

  嚴小開道:「一個比你更厲害的女人!」

  秦盈不以為然的問:「厲害到什麼程度?」

  嚴小開想了好一陣,終於想到一個成語:「寸草不生!」

  秦盈微驚一下,「一隻老白虎?」

  嚴小開搖頭,強調道:「是小!比你還小兩三歲!」

  秦盈道:「我見過嗎?」

  嚴小開搖頭。

  秦盈又問:「你很怕她?」

  這個問題,使得嚴小開忍不住叩心自問,自己是怕她呢?怕她呢?還是怕她呢?想到最後,他只是搖搖頭道:「咱們還是不說她了。」

  秦盈道:「那說什麼?」

  嚴小開抬眼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都這個鐘點了,還說什麼,當然是睡覺啊!」

  秦盈道:「剛剛我已經睡了一覺,現在睡不著了!」

  嚴小開把手往她的裙子裡伸去,「睡不著,那就做運動吧!」

  秦盈按住他的手道:「已經做了兩天兩夜的運動,你不膩,我都煩了。」

  嚴小開軟癱癱的道:「那你到底想怎樣啊?」

  秦盈道:「聊天啊,難得我這麼好興致!」

  嚴小開道:「可是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和你聊的!」

  秦盈道:「你努力的想想,肯定能想得到的!」

  嚴小開努力的想了想之後,還真的想到了一件事情,而且還是件不小的事情,「哎,你的生意做得這麼大,又做得這麼廣,有沒有什麼生意是你想做,又不敢做,或是能力不夠去做的!」

  秦盈道:「你指的是走私軍火,又或是毒品什麼的?」

  嚴小開汗了下,搖頭道:「我說的是正當生意!」

  秦盈想了想道:「還真的有!」

  嚴小開道:「是什麼?」

  秦盈道:「回收!」

  嚴小開道:「你說的是回收垃圾?」

  秦盈點頭。

  嚴小開原本還興致勃勃的,可是聽說是這個,變得興味索然,無精打採了。

  秦盈道:「哎,你別不以為然,我說的不是一般的生活垃圾,是工廠裡的工業垃圾。」

  嚴小開道:「那不照樣是垃圾!」

  秦盈道:「垃圾是垃圾,但垃圾也分值錢的和不值錢的,生活垃圾,再有價值也有限,但工業垃圾就不同了,它們幾乎通通都是再生資源。例如模具廠出來的打磨粉,不識貨的人當作是垃圾,可識貨的人都知道,打磨粉裡全部都是金屬,可以煉鋼鑄鐵。例如電子廠出來的清洗劑,不識貨的人當作是廢水,可識貨的人都知道,它可以翻蒸,蒸餾出來後又是新的清洗劑。再例如……」

  嚴小開多少聽出點搞頭了,打斷她道:「可是這樣可以再生的工業垃圾有多少呢?」

  秦盈道:「你知道深城現在有多少間工廠?」

  嚴小開搖頭,反問道:「你知道?」

  秦盈搖頭,「具體的數字,我也沒統計過,但我知道,就你這個廟街旁邊那個工業區,就有一百多間工廠,超過百人的有六七十間,超過千人的有十多間,其中有兩間還是上萬人的。你想想,僅僅是一村裡其中一個工業區就有上百間工廠,那全村所有的工業區呢?全鎮有幾個村?全區有幾個鎮?全市有幾個區?很多吧,僅僅就是一個深城就有這麼多工廠,那整個珠江三角洲呢?你覺得這個生意有沒有搞頭?」

  嚴小開終於興奮起來了,「有,有搞頭,太有搞頭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34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2 18:42
磨練卷:第五百章  豬公投胎

  在嚴小開對這回收生意剛有點興趣的時候,秦盈卻兜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這生意當然有搞頭,但已經被別人先搞了,而且幾乎是壟斷了!」

  嚴小開皺眉,「壟斷?誰壟斷了?」

  秦盈道:「潮汕佬!」

  嚴小開皺眉道:「黑道的?」

  秦盈道:「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是正當生意人,但你要去搶他們的飯碗,那他們就是黑社會。我在很早之前就意識到回收工業垃圾這一行很有錢途,而且也註冊了一個環保回收公司,可是還沒做幾單生意,就接連被打壓,起先是在工廠出貨回公司的途中,貨車被砸,工人受傷,然後是公司被人清場,甚至連招牌都被砸了,最後的最後不得不灰溜溜的退出這一行!」

  嚴小開若帶同情的道:「聽你這話,好像很不甘心啊。」」

  秦盈道:「不甘心又怎樣,我勢單力薄,鬥不過他們。我秦盈做那麼多生意,從來沒有做個什麼虧本生意,這是唯一一個。」

  嚴小開道:「那你想報仇嗎?」

  秦盈搖頭,「談不上報仇不報仇的,因為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強任你強,你弱就搞死你!」

  嚴小開微微頜首,轉而道:「那你想重開這個生意嗎?」

  秦盈沉吟一下道:「我想啊,可是心有餘力不足,這行的競爭實在是太黑暗了。」

  嚴小開淡笑道:「黑暗不黑暗的,我倒是一點不怕的!」

  秦盈道:「可是我怕!」

  嚴小開道:「那咱們合作唄!」

  和嚴小開在床上翻雲覆雨,秦盈已經試過很多了,可是和他合作做生意,秦盈還沒試過,當然,加工紅木傢俱必須得除外,所以秦盈有些好奇的問:「怎麼合作?」

  嚴小開道:「合作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怕不怕跟黑道勾結在一起?」

  秦盈愣了下,「黑道?你是指?」

  嚴小開道:「例如香江的東星幫,洪興社,台省的聯幫,諸如此類的。」

  秦盈搖頭,「我是個正當生意人,一向和黑道不沾邊的。」

  嚴小開道:「不跟黑道沾邊?可我怎麼聽說你和香江洪興社混得很親密呢?」

  秦盈道:「誰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嚴小開道:「沒有?有人還親眼看見你和洪興社的龍頭上床呢!」

  「啊?」秦盈怔住了,隨即羞怒憤然的道:「造謠,這純粹是造謠,誰看見的,你把這人找來,我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

  秦盈傻了眼,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你看到我和洪興社的龍頭上床?」

  嚴小開點頭,「對,而且不只一次!」

  「你——」秦盈被氣得渾身打擺子,然後雙手一張,也不管打不打得過嚴小開,真的撲上來就撕他的嘴,「我看你還胡說八道,看你還胡說八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上床了,我連這個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嚴小開伸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不緊不慢的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秦盈真的被氣得抓狂了,可是又掙不脫嚴小開,憤怒與委屈之下,眼眶又紅了,「嚴小開,你這個王八蛋,把我上了就上了,你竟然還誣衊我。」

  嚴小開道:「我沒有誣衊你!」

  秦盈氣得直哆嗦,「好,你說你看到我和洪興社的龍頭上床,在哪裡,什麼時候。」

  嚴小開道:「在我家,就在這張床上,而且就是現在!」

  秦盈再一次愣住了,然後左右裡外看看,房間裡除了自己和嚴小開,根本就沒有別人。

  嚴小開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樣子,終於不忍心再逗她了,指著自己道:「蠢婆娘,我不就是洪興社的龍頭麼!」

  「你?」秦盈睜大眼睛,然後「噗」的一聲笑噴了,直笑得前翻後仰,「嚴小開,你還敢再搞笑一點嗎?」

  嚴小開愣愣的問:「這很好笑嗎?」

  秦盈道:「你要是洪興社的龍頭,那我就是洪門的山主了!」

  嚴小開搖頭,「你不是洪門的山主,最多只是山主的女兒罷了,但我確確實實就是洪興社的龍頭,無花無假,如假包換!」

  秦盈笑得不行的揮手道:「行了行了,別跟我說笑了,你就一個屌絲窮學生,你還洪興社的龍頭,哎喲,不行,我笑得肚子疼了!」

  嚴小開正兒八經的道:「我是屌絲不錯,我也是個學生不錯,但我現在並不是很窮了好不,而且就算我真的是一個屌絲窮學生,難道我就不能是洪興社的龍頭嗎?」

  秦盈終於不再笑了,一臉鄙視的道:「嚴小開,你以為你往鼻孔裡插兩根蔥,你就能裝象了嗎?我告訴你,不管怎麼裝你都不像。誰不知道洪興社的龍頭是項氏兄弟和一個姓吳的呢?」

  嚴小開道:「項化強已經過世了,項化生也已經退位了,現在洪興社的龍頭已經三分為四,除了吳大短外,項化強的兒子項豐,項化生的女兒項珂兒,還有我……」

  「還有你?」秦盈忍不住卟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打斷他道:「嚴小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笑死才甘心!」

  嚴小開汗得不行,問道:「秦盈,如果我真的是洪興社的龍頭,你怎麼說?」

  秦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雖然我一向都不喜歡和黑社會打交道,但如果你真的是洪興社的龍頭,那這個回收的生意,我就跟你做了!」

  嚴小開道:「好,我出人,你出錢!」

  「沒問題!」秦盈當場拍板,隨後又問:「可如果你不是呢?」

  嚴小開冷哼道:「我要不是,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

  秦盈道:「真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嚴小開重重的點頭。

  秦盈又問道:「不後悔?」

  嚴小開道:「絕不!」

  秦盈道:「那我要泡畢瑜。」

  嚴小開眉頭一緊:「嗯?」

  秦盈毫不示怯的道:「又是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的!」

  嚴小開咬著牙道:「好,如果我真的是洪興社龍頭,從此以後,你就絕了這份心思!」

  秦盈乾脆的道:「一言為定!」

  嚴小開冷哼一聲,這就翻身下床,「行,走吧!」

  秦盈疑惑的問:「去哪?」

  嚴小開道:「去香江,證明我是洪興社的龍頭。」

  秦盈啼笑皆非的道:「現在?」

  嚴小開道:「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

  秦盈道:「怎麼也得天亮之後吧?何況你說你是洪興社的龍頭,用得著親自過去嗎?把你的小弟叫過來不就得了!」

  嚴小開愕然道:「把他們叫過來,秦盈,你知道洪興社總共有多少人嗎?總共好幾萬人呢!」

  秦盈道:「用不著全部叫過來,我知道項氏兄弟下面有十三個坐館,你也不用將十三個全叫來,只要叫來其中一兩個就行了。你既然說自己是龍頭,這點能力總該有吧!」

  嚴小開道:「當然有,可是你認得他們嗎?萬一我把人叫來了,你說他們是我找來的臨時演員呢?」

  秦盈剜他一眼,「你不會這麼無聊吧。」

  嚴小開道:「那可難說,我有時候確實會這麼無聊的。」

  秦盈沒好氣道:「你儘管把人叫來就好了。我有辦法辨認真假。」

  嚴小開這就掏出了電話,從電話簿裡找到一個號碼,然後就打了過去,開啟了免提。

  電話只響兩聲,便被接聽了,那頭傳來了吵雜與刺耳的音樂背景聲,然後是一個男人大聲的喊叫:「喂,喂,誰啊?」。

  嚴小開皺眉,也沒有答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秦盈看得莫名其妙,疑惑的問:「你打給誰?」

  嚴小開道:「銅羅灣的坐館阿飛!」

  秦盈道:「那你幹嘛又掛了?」

  那麼吵,能說得清楚什麼呢?嚴小開沒有給她解釋,只是沉默不語。

  沒多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阿飛將電話打回來了。

  嚴小開按下了免提接聽,電話那頭已經安靜了許多,阿飛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但不再是剛才那樣喊叫,而是語帶恭敬的弱聲問:「嚴,嚴先生嗎?」

  嚴小開道:「小飛飛,日子過得很逍遙嗎?這個鐘點還在夜場裡哈屁!」

  阿飛吱唔道:「這個……嚴先生,咱們的職業不是比較特殊嗎?白天基本沒什麼事,只有到夜裡才開始忙活。我聽說有人在我的場子裡賣「四仔」,今晚已經連跑了好幾個場子,在查這件事情。」

  嚴小開淡淡的道:「今晚早點睡吧!」

  阿飛:「呃?」

  嚴小開道:「因為明天你要來內地一趟。記得我之前和你過在內地成立新區的事情嗎?」

  阿飛忙不迭的道:「記得!」

  嚴小開道:「現在我已經給你們找到了一個好老闆,也找到了一個好項目,明兒一早,你叫上七妹一起過來。有問題嗎?」

  阿飛道:「沒問題,嚴先生怎麼說怎麼好,一會兒我就通知七妹。」

  嚴小開道:「那成,明天見吧!」

  掛上了電話之後,嚴小開問道:「秦盈,你現在信了嗎?」

  秦盈已經開始有點半信半疑了,不過還是冷哼道:「一個電話就想讓我相信,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女孩啊?」

  嚴小開輕笑道:「難道你不是?」

  秦盈道:「你……」

  嚴小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開始脫她身上的裙子。

  秦盈道:「哎,你幹嘛?」

  嚴小開道:「當然是趁著天還沒亮,繼續再練一下功唄!」

  秦盈沒好氣的輕拍他一下,「暈死,用得著這麼勤奮嗎?少練一次半次又不會死。你呀,上輩子一定是豬公投胎!」

  嚴小開道:「你又知道?」

  秦盈道:「看你這個色樣,誰不知道呢?」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42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26
磨練卷:第五百零一章  有眼不識泰山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

  鴻運酒樓的二樓大包廳,嚴小開,秦盈,秦壽坐在一張大桌前。

  儘管一夜折騰到天亮,幾乎沒怎麼闔眼,可是嚴小開和秦盈卻面色潤澤,精神奕奕。反倒是一夜睡到天亮的秦壽,看起來臉色晦暗,無精打采,彷彿個癆病鬼似的。

  尤其是坐在嚴小開身邊,他就更是如坐針氈,渾身都不得勁兒,因為他現在還有條蟲在肚子裡,萬一這位爺又突然想不開,神不知鬼不覺得給自己又下個什麼蠱,種個什麼蟲的,他就完了大蛋了。

  嚴小開見他坐立不安,彷彿身上有毛毛蟲似的,不由叫道:「小壽子。」

  小壽子??

  秦壽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叫他,雖然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太監似的暱稱,但還是強顏歡笑道:「姐夫,你叫我?」

  嚴小開道:「你怎麼了?看起來蔫了巴雞的!」

  秦壽道:「我……腦袋疼!」

  嚴小開恍然,一臉同情的道:「那麼狠的敲自己的頭,換了誰都會疼的,你沒被自己敲出個什麼腦震盪來已經是萬幸了。」

  秦壽沒敢吱聲,心裡卻一個勁的道,還不是你個混賬王八蛋給逼的!

  秦盈聽了卻疑惑的問:「弟弟,怎麼回事?你幹嘛要敲自己的頭。」

  秦壽剛想張嘴,便聽到嚴小開清咳了一聲,到了嘴邊的話就嚥了回頭,吱唔著道:「頭有點癢,所以就……」

  秦盈蹙眉,「癢就撓一下,幹嘛要敲?」

  秦壽臉上微窘,忙道:「姐,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我這就是愚木腦袋,不敲不響的。」

  嚴小開聽了笑了起來,「小壽子,認識你這麼久,終於聽到你說了句實誠的話。」

  秦壽:「……」

  秦盈張嘴喝道:「嚴小開,你是不是又欺負我弟弟了?」

  嚴小開道:「沒有啊,不信你問他!」

  秦盈看向秦壽,「弟弟,你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秦壽從台省回來後,每天都被嚴小開欺負,可是他敢說嗎?所以根本不用嚴小開做什麼暗示性的警告,趕緊的連連搖頭,相當違心的道:「沒有,姐夫對我好著呢!」

  嚴小開聞言哈哈大笑,伸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道:「服務員,給我的小舅子再加一籠燒賣。」

  秦盈白了嚴小開一眼,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不管怎樣,她還是願意看到嚴小開和自己的弟弟和睦相處的,哪怕僅僅只是表面上的。

  一壺茶喝完的時候,秦盈忍不住再次開腔,「哎,姓嚴的,你不是說有人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嚴小開端起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這才道:「急什麼,時間還早呢!」

  秦壽忍不住問:「姐,誰要來?」

  秦盈道:「他的小弟。」

  「那兩個賤人?」秦壽下意識的冒出這一句,話出了口才意識到不妥,弱弱的看一眼嚴小開,趕緊改口道:「呃……那個上官和西門。」

  秦盈搖頭道:「不是他們,是香江過來的。」

  秦壽一頭霧水,「香江過來的,他……不,姐夫在香江還有小弟?」

  秦盈不屑的道:「哼,你都不知道他多能吹,他不但在香江有小弟,而且還說他是香江洪興社的龍頭!」

  「啊?」秦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嚴小開,這麼大的B也敢裝,你就不怕招雷劈嗎?

  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嚴小開皺眉問:「你也不信?」

  秦壽心中一凜,忙虛偽的道:「我信,我當然信,姐夫說什麼我都信。」

  嚴小開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小壽子,你肚子裡那條蟲子其實是不會出來的,長到足夠大的時候就會凶性大發,然後咬得你腸穿肚爛,最多一個星期,你就可以準備身後事了!」

  「啊!」秦壽聽得大驚,臉色慘變,顫聲的搖頭道:「不,我不信!」

  嚴小開道:「你不是說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信的麼?」

  秦壽冷汗直冒的求饒道:「姐夫,我怕了你還不成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都不敢了!」

  嚴小開漠然道:「這麼說,那就是以後我說的話,你都不信咯?」

  秦壽欲哭無淚了,點頭是錯,搖頭也是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對。

  嚴小開沒有再繼續追問,只是道:「小壽子,對於我這個身份的事,我和你姐已經打過賭了,趁著現在謎底還未揭曉,咱們也來打個賭怎樣?」

  秦壽弱弱的問:「賭姐夫你到底是不是洪興社龍頭?」

  嚴小開道:「對!」

  秦壽想了想道:「好,姐夫想怎麼賭。」

  嚴小開道:「這個該我問你!」

  秦壽道:「如果姐夫不是洪興社龍頭,那就把我身上的蠱給解了,然後不得再糾纏我姐……」

  嚴小開皺眉:「嗯?」

  秦壽心中一凜,但還是道:「又是姐夫你說要賭的。」

  嚴小開道:「好,我答應你,那我要是呢?你又怎麼說?」

  秦壽想著反正現在自己身上已經被他下了一個蠱,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了不起就被他再下一個蠱罷了,於是道:「姐夫說怎樣,我就怎樣!」

  嚴小開笑了,「成,有點爺們的樣子。這樣,你姐夫我一向是個正直的人,特講究以德服人,最討厭用什麼陰險卑鄙的手段來控制別人……」

  這話還沒說完,秦盈兩姐弟看他的眼神就無法自控的流露出鄙視之色。

  「……哎,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嚴小開這麼一叫,兩姐弟極有默契的別轉開目光,看向別處。

  嚴小開接著才道:「小壽子,雖然你姐夫前姐夫後的叫我,但我知道你對我是很不服氣的,也不贊成我和你姐在一起,所以這一次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我輸了,那就向你所說的那樣,不但解除你身上的蠱,並且和你姐斷絕關係……」

  秦盈一聽這話就急了,「嚴小開,你敢!」

  嚴小開擺擺手,無視她的話,繼續道:「但我要是贏了,你不但要承認我這個姐夫,而且還得踏踏實實的做我的跟班,我讓你來,你就來,讓你走,你就走!我問你的話,你必須毫無保留,我讓你做的事,你必須竭盡全力。你若有違背,我就弄你個腸穿肚爛,死無全屍,你敢賭嗎?」

  秦盈聽到後面,心裡直打冷顫,喃喃的道:「你們……敢玩得再大一點嗎?」

  嚴小開笑笑,表情陰冷的道:「當然敢,不過要看你弟弟玩不玩得起,敢不敢跟我玩而已!」

  秦壽被激怒了,反正肚子裡已經有一條蟲子,一個弄不好隨時就是腸穿肚爛的下場,所以就破罐子破摔的一拍桌面道:「好,賭了!」

  嚴小開點點頭,衝他豎起了個大拇指。

  賭約立完,偌大的包廳安靜了下來。

  早茶繼續喝著,蝦餃燒賣繼續上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包廳的大門除了偶爾進出的服務員,始終都沒有外人進來。

  隨著時間流逝,秦壽臉上的喜色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不過也難怪他歡喜,因為之前的時候,他已經對嚴小開作過詳細的調查,這廝老家在海源,家裡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戶,從小到大都在海源,不但沒有香江親戚,甚至都沒去香江待過,那他怎麼可能是香江黑社會的龍頭呢?所以這場打賭,他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他贏定了!別說只是賭跟班做小弟,就算賭身家性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

  相對於喜色溢於言表的秦壽,秦盈的神色就複雜多了,她和秦壽一樣,都對嚴小開的底細做過調查,也認為他絕不可能是洪興社的龍頭。一開始的時候,她也確實是很高興的,因為嚴小開輸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泡畢瑜了,可是自從嚴小開和秦壽立了賭約之後,她就變得不安了,因為她和嚴小開發展到今時今日,已經不是說分就能分,說斷就能斷的。所以現在,她的心情極為矛盾,暨希望嚴小開輸,又不希望和他分開。

  快到九點鐘的時候,秦壽忍不住了,「姐夫,咱們已經乾坐了兩個小時了。」

  嚴小開問:「然後呢?」

  秦壽壯著膽子道:「姐夫你覺得咱們這個打賭是不是該設個限期,咱們總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等下去吧!」

  嚴小開語氣淡淡的道:「那你覺得該到什麼時候為止?」

  秦壽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然後道:「再等半個小時,如果還是沒有人來,那就宣佈結果,姐夫你覺得怎樣?」

  嚴小開冷笑一聲,「好!」

  秦壽大喜過望,臉上的神色也生動起來,眉飛色舞,彷彿已經贏了,馬上要開慶功宴似的。

  正是這個時候,包廳的門被敲響了一下,然後有人從外面走進來。

  秦壽和秦盈看見門開了,心裡突地一驚,不過看清了來人後,心又安了下來,因為進來的只是酒樓的經理。

  經理走上前來後,低聲的詢問:「請問哪位是嚴先生?」

  嚴小開道:「我是!」

  經理道:「嚴先生,外面有人找你!」

  秦壽和秦盈聞言心頭一突,嚴小開卻淡然的道:「那就讓他們進來!」

  經理吱唔著道:「可是……」

  嚴小開道:「可是什麼?」

  經理道:「可是他們很多人。」

  嚴小開道:「很多是多少?」

  經理道:「最少不下百人。」

  嚴小開失笑,「瞧你這樣子,我還以為外面來了幾千人呢!」

  經理也想笑的,可是他笑不出來,臉色苦得像苦瓜一樣道:「那個……嚴先生,需要我們幫你報警嗎?」

  嚴小開道:「報什麼警?」

  經理道:「他們……看起來不像什麼好人,所以……」

  嚴小開看他一眼,「他們是我的朋友,讓他們進來吧!」

  經理錯愕得不行,「你的朋友?」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要不然我這兒只有三個人,包你的大廳做什麼?擺譜,顯闊氣嗎?」

  經理這才恍然明白過來,連連點頭,然後趕緊的出去讓保安放行,將人請進來。

  包廳的大門一開,黑鴉鴉的一大片身著統一黑西裝的人馬魚貫而入,少說也有百來號人,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阿飛和七妹。

  到了近前之後,阿飛和七妹以及身後的百來人齊齊向嚴小開行禮,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嚴先生!」

  嚴小開微點一下頭,然後道:「阿飛和七妹坐這兒,其他的兄弟隨便找位置坐吧!」

  直到阿飛和七妹坐下來的時候,秦盈和秦壽仍瞠目結舌的坐在那兒,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嚴小開等了一陣,見他們還傻愣著,這就伸在在他們面前招了招,確定把他們的魂招回來後,這才道:「嚅,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阿飛,洪興社在銅羅灣區的坐館。這個是七妹,九龍城區的坐館。阿飛,七妹,這兩位是廣城秦家的秦大小姐和秦少爺,很快和我們將是一家人,你們好好認識認識!」

  阿飛和七妹站了起來,不失禮貌又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秦小姐,你好!」

  「秦少,你好!」

  秦家姐弟好一會兒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相繼站起來和他們握手寒暄,臉上雖然也帶著笑意,只是那笑容卻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51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32
磨練卷:第五百零二章  甩手掌櫃

  人生的際遇千百種,誰都無法預料自己下一秒會遇到什麼。
  
  換了幾個月前,嚴小開也同樣不敢相信自己會加入黑社會,並成為一個老大,但今日,他確實是經興社的龍頭,四大超級BOSS之一。
  
  儘管,他從來沒有將這個龍頭當作是一回事,僅僅是看作任務以外的附加獎勵罷了,可是秦家姐弟得知他確實是洪興社的龍頭之後,卻震憾無以復加,因為在他們看來,嚴小開只是一個屌絲,一個窮學生,一個還在實習的破保安,與黑社會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更不可能是什麼龍頭。
  
  只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卻由不得他們不信。
  
  不過,秦盈還是忍不住悄聲的對嚴小開道:「姓嚴的,你確定這些人真的是香江洪興社的,不是你花錢顧來的群眾演員!」
  
  「我又不是拍電影的,上哪找這麼專業的群眾演員?」嚴小開笑笑,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阿飛與七妹道:「哎,秦大小姐有點懷疑你們的身份,你們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是黑社會嗎?」
  
  阿飛和七妹聞言面面相覷,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還有什麼好證明的嗎?黑社會又沒有工作證的。
  
  不過阿飛想了想之後,刷地站了起來,將敞領西裝一解,然後將裡面的V領T恤一下就扒掉了,光著膀子立於眾人面前。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在場眾人均有些錯愕,只是看真切一下,卻無不浮起驚詫之色,因為阿飛看起來有些微微偏瘦,但身上的肌肉卻十分結實,結實到有棱有角,堪比電視上的那些健美先生,不過他身上最大的亮點並不是肌肉,而是紋身,前胸到後背全是暗青色的龍紋身,足足有九條,盤舞交錯,張牙舞爪,看起來極為的兇猛磣人。
  
  紋身可怖,但更讓人觸目驚心的還是傷疤,大大小小,或長或短,密密麻麻的無數傷疤!
  
  阿飛指著自己對秦盈與秦壽道:「秦小姐,秦少,不知道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嗎?」
  
  秦盈姐弟怔住了,他們無法想像,一個人的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疤,這得和別人對砍多少次才能落下呢?
  
  正是這個時候,七妹也站了起來。
  
  嚴小開大驚,忙站起來擺手道:「七姐,你不用證明了。」
  
  七妹臉上浮起一抹淡不可聞的慍意,她之所以站起來,並不是想要像阿飛那樣脫衣服來證明自己是黑社會的,她一向是個敢怒就敢恨的女人,她是想質問嚴小開,大老遠的將他們從香江召來,就是為了讓他們向他的朋友證明身份嗎?不過看到這麼多人在場,想到他除了是龍頭之外,還是自己的冤家,為了給他留面子,她終於還是忍了,什麼都不說,悻悻的坐了下來。
  
  女人,最是瞭解女人。秦盈閱人無數,早已經閱出了無數經驗,七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她卻已經看出了這女人心中浮起不悅之意,所以先是沖阿飛點了點頭,然後道:「阿飛,七妹,不好意思,你們千萬別誤會,其實我真正不敢相信的不是你們的身份,而是你們這位爺的,因為我認識了他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有個洪興社龍頭的身份!」
  
  阿飛和七妹齊齊看向嚴小開,多少有些好奇他在內地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嚴小開只是笑笑,淡聲道:「不用看我,你們知道的,我是個低調的人,向來深藏身與名。」
  
  眾人:「……」
  
  酒樓這樣的地方,人多眼雜,並不是談正事的地方,所以眾人雖然見了面,但多數只是談些不等吃不等喝的東西,合作的事情一概未談。
  
  早茶結束後,嚴小開讓阿飛與七妹只留幾個心腹在身,將其餘的人馬打發回去,然後眾人移步秦盈在深城的一處五星級酒店。
  
  前往酒店的時候,嚴小開和阿飛與七妹同車。
  
  在車上的時候,嚴小開先是詢問了一下香江那邊的境況,得知一切安好,這才向阿飛與七妹詳細的說明了秦盈的身份。
  
  阿飛與七妹得知嚴小開給紅興社找了這麼一個財大氣粗的女財神爺之時,心裡十分歡喜,只是聽到嚴小開說此次和秦盈的合作項目竟然是回收垃圾,又不免大皺眉頭。
  
  直到嚴小開將回收工業垃圾的價值與前景跟他們說了之後,他們才釋然。
  
  最後的時候,嚴小開語重心腸的道:「阿飛,七妹,在內地建立新區的計畫原本早就該實施的,可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切入點,現在秦盈既然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機會,我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過內地不比香江,政策與規矩都不盡相同,你們做事,一定要講究方法方式!另外,這個回收項目雖然十分有錢景,但早已經有人在做,我們現在這樣橫插一腳,無疑是在別人嘴裡奪食,所以你們要做好堅苦的準備。」
  
  兩人深以為然,頻頻點對。
  
  聊了一路,到達了秦盈的酒店。
  
  在一個總統套房的會議室裡,幾人又就合作項目又進行了細談。
  
  待得一切基本談妥,阿飛回去安頓並向另外三個龍頭作匯報,七妹則留下來與秦盈佈署準備工作。
  
  午飯之後,送走了阿飛,又安頓好七妹,秦盈便要去處理公事。
  
  不過在她和秦壽要離開酒店的時候,嚴小開卻將她拉進了總統套房的一個房間。
  
  「幹嘛?」秦盈有些警惕的看著嚴小開,「連著折騰了我兩天兩夜,還不夠?還想來?」
  
  嚴小開哭笑不得,「你覺得我找你除了做那個事之外,就沒有其它了嗎?」
  
  秦盈道:「那我問你,你和我在一起,除了做那個事,還做過別的嗎?」
  
  嚴小開:「……」
  
  秦盈看了看時間,催促道:「有話快說,快屁快放,真的想來就趕緊脫衣服。我已經陪著你瞎耗了兩天兩夜,許多公事都耽誤了,實在是跟你耗不起了啊!」
  
  嚴小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讓你小心些,明智大師雖然死了,可是秦蘭香還活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捲土重來。所以你以後的行蹤,最好再隱秘些,再低調些。」
  
  秦盈聽了這話,感覺心裡暖暖的,態度也軟了下來,「只要你在,我沒有什麼好憂心的!」
  
  嚴小開道:「可是我馬上就不在了!」
  
  秦盈愕然:「你要死了?」
  
  嚴小開狂汗,「我是說我馬上要開始忙了,一忙起來就不能時刻陪在你身邊的。」
  
  秦盈疑惑的問:「你要忙什麼?不是和我搞那個回收項目嗎?」
  
  嚴小開搖頭,「這個事情,你和我的兩個下屬搞就可以了,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他們會聽你安排的。」
  
  秦盈道:「那你呢?」
  
  嚴小開道:「我恐怕要馬上出一趟差!」
  
  秦盈疑問:「出差?出哪門子的差?」
  
  嚴小開道:「安保公司的差啊,你忘了嗎?我現在還是個實習生呢!」
  
  秦盈聞言哭笑不得,「嚴小開,我拜託你,好歹你現在也是個有點身家的人了,做的也是上千上億的大生意,你幹嘛還去那個破安保公司受罪呢?」
  
  嚴小開道:「我不去那兒,我能拿到畢業證嗎?」
  
  秦盈道:「畢業證真的那麼重要嗎?」
  
  嚴小開道:「當然,不拿到那本證,怎麼證明我曾經被大學上過呢?」
  
  秦盈無力的擺手道:「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你愛咋地就咋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嚴小開道:「那你記得要萬事小心,要空就去把那個環給摘了。」
  
  秦盈疑問道:「為什麼?」
  
  嚴小開道:「因為……我想和你混出個蛋來了!」
  
  秦盈心頭一熱,沉吟一陣後道:「我考慮考慮吧!」
  
  送走了兩人,嚴小開返回總統套房,看見七妹正坐在那裡,一雙明媚的目光正亮晶晶的看著她。
  
  嚴小開翻起怪眼,一副挑釁的樣子,「幹嘛,想單挑啊?」
  
  七妹不服氣的站起來,抬頭挺胸,十分傲氣的道:「單挑就單挑,你以為我怕你嗎?」
  
  嚴小開道:「不怕我?一會兒真幹起來,可別哭嗲喊娘求饒啊!」
  
  七妹冷哼一聲:「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嚴小開還待說什麼,七妹卻已經先發制人的率先發難,突地就朝他撲了過來。
  
  看見她來勢凶勢,一副不可擋的樣子,嚴小開連連後退,蹌啷的腳步到了床邊,失勢的倒了下去。
  
  七妹大喜,立即飛撲而上,一下就騎坐到他的身上,將他死死的壓在下面。
  
  嚴小開伸出雙手想推開她,七妹卻一下就抓住他的雙手摁到他的頭頂上,然後直直的盯著他冷哼道:「看你這回往哪兒逃?」
  
  嚴小開一臉慌恐的樣子,「你,你要幹嘛啊?」
  
  七妹哼了一聲,一邊撕扯他褲頭上的皮帶,一邊冷笑道:「你說呢?」
  
  嚴小開左右無力的扭擺著自己的頭,語氣慌張的道:「你,你別亂來,趕緊放開我,要不然我喊了!」
  
  七妹笑得花枝亂顫,豐挺俏盈的雙峰湧起陣陣波濤,戲謔的道:「你喊呀,你使勁喊呀,我倒是看看你喊破喉嚨有沒有人理你!」
  
  「強姦啊,救命啊~~」
  
  嚴小開竟然真的喊了起來,只是喊得有氣無力,欲拒還迎……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5:56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37
磨練卷:第五百零三章  親密無間

  久旱逢甘露。
  
  一場……不,幾場惡戰是免不了的。
  
  剛開始的時候,七妹還是佔據上風的,只是上半場還沒有結束,她就倒下去了,然後下半場,接下來的幾場,都沒能再起來。
  
  嚴小開不知道別人是怎樣調教下屬的,但他覺得自己就得這樣,和下屬就應該親密無間的擰成一團,打成一片,尤其是女的。
  
  當七妹終於忍不住哭嗲喊娘的一個勁求饒的時候,嚴小開並沒有立即從她身上起來,而是怒馬衝鋒的一頓狂頂亂撞,直至噴薄而出之後,這才緩緩的躺到她的身旁,不過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你強姦了我,你要對我負責哦!」
  
  已經奄奄一息的七妹欲哭無淚,無愛又幽怨的看著他。
  
  嚴小開又道:「你再這樣看我,今天你就要負責到底哦!」
  
  七妹心中巨寒,趕緊的挪開目光,並在他的身上狠打一下,「你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幹嘛呀?」
  
  嚴小開委屈的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明明是你先挑釁我,而且先向我出手的,然後我在不得已之下才還擊的。」
  
  七妹被折騰得已經沒有力氣去和他爭辯,所以只是冷哼一聲,捲縮進他的懷裡,只是過了一陣之後,才幽幽的道:「你和那個秦盈,關係應該不簡單吧?」
  
  嚴小開道:「七姐,你錯了,我和她的關係很簡單的。」
  
  七妹懶洋洋的問道:「是嗎?」
  
  「當然!」嚴小開道:「我和她就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炮友關係,很純粹的!」
  
  七妹:「……」
  
  嚴小開道:「怎麼,你吃醋了?」
  
  七妹有氣無力的道:「我和你除了上下級外,頂多也就是個炮友關係,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嚴小開心中一稟,「難道你還有別的炮友?」
  
  七妹道:「你覺得呢?」
  
  嚴小開有些陰沉的道:「七姐,我什麼事都可以容忍,獨獨是這一件忍不了的,所以我希望我只是你的唯一。」
  
  七妹看見他眼中冒起的戾氣,心裡不同的打了個冷顫,嘴上卻不饒的道:「你敢不敢再霸道一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嚴小開道:「我是一個生活在現代卻保留著古代思想的人,所以我很古板很守舊很傳統……」
  
  七妹接口道:「也很霸道!」
  
  嚴小開冷哼道:「你知道就好!」
  
  七妹不說話了,只是目光眨也不眨的凝視著他。
  
  嚴小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疑問道:「你看什麼?」
  
  七妹看了半響,匝著嘴道:「以前的時候,我多少覺得你有點娘娘腔的,不過現在我才發現,其實你很有王霸之氣的。」
  
  嚴小開哼道:「不是王八之氣嗎?」
  
  七妹笑了下,將身體緊偎進他的懷裡,然後很認真的道:「放心吧,我什麼帽子都會給你戴,就是不會給你戴綠帽。不過我是我,不代表所有的女人,所以你不想要後宮著火的話,最好還是收斂一點。」
  
  嚴小開沉吟一下,疑問道:「你在提醒我,不要讓秦盈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七妹道:「當然!」
  
  嚴小開搖頭道:「放心,她不會在乎的!」
  
  七妹道:「那項小姐呢?」
  
  嚴小開唯之語塞:「這個……」
  
  七妹又道:「就算項小姐看得開,那你另外的女人呢?」
  
  嚴小開有些頭大了,三妻四妾在唐代平常的就像路邊的狗屎,可是在現代卻是天怒人怨,不為道德與理法所容的,想到最後,不由喃喃的道:「……如果到時候能把你們通通都帶回去,那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七妹疑惑的問:「帶我們回哪裡?」
  
  嚴小開意識到自己失語,扯開話題道:「這次的合作項目是洪興社在內地的第一場開局,你一定要慎之又慎,你也知道,我這個龍頭位置雖然坐上去了,可是下面對我服氣的人卻沒有幾個,所以你一定要給我弄個一炮而紅!」
  
  七妹點頭,然後道:「之前我好像已經被你弄了個一炮而紅了吧!」
  
  嚴小開失笑,「那就再給我弄一個!你應該知道,我喜歡見紅的!」
  
  七妹很想點頭的,可是想了想又搖頭,「我雖然自恃有那麼點商業頭腦,可你也說了,內地不比香江,我這初來乍到,人生路不熟的,你可別對我抱太大的期望。」
  
  嚴小開搖頭,將她赤裸的嬌軀攬緊一些道:「我對你有信心,只要你肯認真去幹,一定會成功的。」
  
  七妹終於不再說什麼了,因為只要這個男人對她有信心,她就對自己有信心,只是停了停之後,忍不住又問:「哎,那個秦家大小姐真的靠譜嗎?萬一搞著搞著,她的資金鏈斷裂,你要香江那邊支援,你就丟臉丟大發了,你要在內地開新區的事情,雖然沒有攤開來講,也沒有要社團支持,但所有的坐館都知道了,他們幾乎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
  
  嚴小開道:「資金方面,你大可以放心,秦盈有的是錢,也有的是門路,缺的僅僅強而有力的後盾罷了!」
  
  七妹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次來,是充當保護傘的?」
  
  嚴小開點頭,「說得難聽一些,可以說是打手。因為要說經商的頭腦,她也不見得比你差的!」
  
  七妹終於來了點興趣,「這麼厲害,我倒是要好好領教領教了!」
  
  嚴小開道:「她不但經商厲害,床上功夫也很了得,還有……」
  
  七妹道:「還有什麼?」
  
  嚴小開道:「反正你最好不要表現得太出色。」
  
  七妹道:「為什麼?」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道:「因為要是被她賞識了,你就有麻煩了?」
  
  七妹道:「什麼麻煩?」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道:「你記住我的話就可以了!」
  
  七妹只好悻悻的作罷,只是沉思一陣後道:「咦,聽你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這裡面壓根兒沒你什麼事啊!」
  
  嚴小開道:「那當然,我現在假假也是個龍頭,用不著事事親力親為的,一般的事情,你們倆和秦盈商量著辦就可以了,有什麼特別事情,再向我匯報。」
  
  七妹有些氣憤的輕砸他一拳,「這生意還沒做呢,你就當起甩手掌櫃了?」
  
  嚴小開很坦誠的道:「我早早就是這樣打算的啊!」
  
  七妹一陣氣悶,甕聲甕氣的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從香江召來,就是讓我給你當苦力的。」
  
  嚴小開道:「其實也為了吃得太補的時候,好多個去處的。」
  
  七妹:「……」
  
  兩人在總統套房裡纏綿不停,一直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嚴小開從才床上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一會兒晚飯的時候,秦盈會過來,到時候你們再好好商量商量,記住,她現在是我們的財神爺,凡事多忍讓她一些。」
  
  七妹道:「那你呢?去哪兒?」
  
  嚴小開道:「我還有個客人要來,要去接一下,然後今晚或者明天就會離開深城去外地辦點兒事情!」
  
  七妹道:「什麼時候回來?」
  
  嚴小開道:「說不太準,看情況吧。」
  
  從總統套房出來的時候,經過走廊才一拐彎,嚴小開就迎面碰到了四個女人,看到這四個女人,他的神色頓時一滯。
  
  這四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畢瑜,龍曉雨,優美和雨女。
  
  四女看見嚴小開,也十分的意外。
  
  優美疑惑的問:「主人,你怎麼來這兒了?」
  
  嚴小開心虛得不行,有種被抓姦在床的感覺,不過他的反應卻極快,稍為一想便明白過來,這是秦盈的酒店,畢瑜一等顯然也被安排住在這裡,所以他強撐起笑顏道:「我來接你們回家啊!」
  
  畢瑜冷哼道:「你還知道來接我們回家?我以為你將我們掃地出門後就不聞不問呢!」
  
  嚴小開趕忙討好的迎上去,像小太監扶著太后老佛爺的模樣挽著她的手道:「哪能呢,我這不是事情一了,馬上就來接你們了麼。」
  
  畢瑜原本是想甩開他的手的,可是當著這麼多人,也不好讓他下不來台,所以就讓他扶著,不過卻順勢狠掐了他一把。
  
  嚴小開很配合的作出齜牙咧嘴不停抽氣的樣子,惹得一班女人失笑。
  
  目光轉動間,嚴小開發現優美的手裡竟然拉著一個行李箱,而其她三個女人手裡則沒有,不由疑惑的問:「優美,你這是要去哪兒?」
  
  優美搖頭道:「主人,不是我要去哪兒,是龍小姐要回去了。我們這是要送她呢!」
  
  嚴小開有些愕然,看著龍曉雨道:「這麼快就回去了?」
  
  龍曉雨點頭道:「嗯,越香枝的原木全都到了,也都開了料,應該能做出三四百套復古仿清家具,開哥你找的家具廠十分的不錯,那些師傅不但專業,而且手工精湛。瑜姐監管得也十分到位,連邊角料也沒浪費,弄去做佛珠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加上爺爺那邊也催著我回去,所以我今天就回了!」
  
  嚴小開十分愧疚的道:「可是你來了這麼多天,我都沒帶你好好到處逛逛呢!」
  
  龍曉雨道:「沒關係的,開哥,瑜姐已經替你帶我去遊玩了很多地方,而且待我像親妹妹一樣,對我照顧得極好,這幾天在深城,我玩得可開心呢!」
  
  嚴小開不由感激的看向畢瑜,畢瑜卻不看他,只好轉過頭來對龍曉雨道:「那你什麼時候會再過來呢?」
  
  龍曉雨道:「傢俬城開張的時候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拉上爺爺一起來的。」
  
  嚴小開連連點頭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龍曉雨笑道:「開哥,到時候你可不能再扔下我不管了哦!」
  
  嚴小開臉浮訕色的道:「不會的,一定不會!」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27 16:09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42
磨練卷:第五百零四章 全盤托出

  送走了龍曉雨之後,畢瑜等人也退房回家。
  
  嚴小開自然是陪著她們,慇勤的忙前忙後,只是畢瑜仍是對他不太理睬。
  
  回到了家之後,雨女和優美去忙著收拾,畢瑜進了房間,嚴小開也趕緊閃身跟了進去。
  
  畢瑜看見他進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道:「你進來幹嘛?」
  
  嚴小開道:「進來看看你!」
  
  畢瑜道:「那你關門幹嘛?」
  
  嚴小開伸手從後面攬著她的纖腰,「因為我想抱抱你!」
  
  畢瑜想要掙開他,卻發現他抱得很緊,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好任由他抱著,心裡雖然感覺挺舒服的,可嘴裡還是甕聲甕氣的道:「你那隻破鼓呢?不打了嗎?」
  
  嚴小開道:「早不打了!」
  
  畢瑜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打那隻鼓,為什麼要讓我們離開,還有你來了深城之後,為什麼變得這麼古古怪怪嗎?」
  
  嚴小開有些為難的道:「這個……我可以不說嗎?」
  
  畢瑜轉過身來,雙眸凝聚到他的臉上,苦聲道:「小開,難道你希望我們越走越遠嗎?」
  
  嚴小開終於放開了她,走到梳妝台前,然後沉默了下來。
  
  畢瑜走到他的身後,原本是想伸手抱他的,但最終還是硬著心腸忍住了,「你心裡有事,一直在瞞著所有的人,可是瞞別人我可以原諒,為什麼連我也瞞著,難道我不是你在這個世上最信任的人嗎?」
  
  嚴小開心裡十分的糾結,抬起頭猶豫的看著她,欲言又止。
  
  畢瑜道:「我知道,人長大了是會變的,誰都一樣,可是你現在變得讓我感覺好陌生,有的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不認識你了。不過我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一旦認準就絕不會輕易撒手的,可是……如果我們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的話,那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呢?」
  
  嚴小開聽得心中一驚,忙問:「姐,你什麼意思?」
  
  畢瑜道:「嚴小開,我給你一次機會,咱們坦誠相見。」
  
  嚴小開連忙點頭,然後開始脫衣服。
  
  畢瑜疑惑的問:「你幹嘛?」
  
  嚴小開道:「姐,你不是說要坦誠相見嗎?」
  
  畢瑜沒好氣的道:「你再跟我鬧,我現在就走了!」
  
  嚴小開終於不敢造次的,乖乖的住了手,然後道:「姐,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和你說,而是我不能說,你知道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畢瑜固執的道:「可是我想知道,我受不了那個我曾經到現在都最親最愛的人離我越來越遠。」
  
  嚴小開再次猶豫起來,因為畢瑜說的是事實,自從她來到深城之後,兩人確實出現了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縫隙,這條縫隙讓她變得多疑與敏感,思來想去,終於是嘆口氣道:「好吧,姐,你不要逼我好嗎?」
  
  畢瑜搖頭,「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讓你作選擇,你要麼通通告訴我,要麼就讓我離開。」
  
  嚴小開苦嘆連連,最後僅僅只能道:「好吧,我告訴你!」
  
  畢瑜聞言,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拉過他,坐到床邊道:「坐下來,慢慢說。」
  
  嚴小開坐在她的身旁,像從前做錯了事一樣垂著頭,「姐,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學生了!」
  
  畢瑜吃了一驚,忙問道:「你被學校開除了?」
  
  嚴小開搖頭,苦笑道:「不是這樣的!」
  
  畢瑜急聲問:「那是怎樣?」
  
  嚴小開沒有說話,突然走了出去,不多一會兒棒了一個盒子回來,打開之後才道:「姐,你自己看吧!」
  
  畢瑜往盒子裡看一眼,發現裡面有一套很特別的警服,還有證件,手銬,手槍,彈夾,不由被嚇了好大一跳,結結巴巴的道:「這,這,這,這是什麼?」
  
  嚴小開拿起那本證件,翻開來讓她看。
  
  畢瑜只見上面有嚴小開的相片,姓名,編號,還有職務,一時間又傻了眼,「這……是你在街上找假證販子做的?」
  
  嚴小開搖頭,「不,我是個警察。」
  
  畢瑜睜大眼睛,「呃?」
  
  嚴小開道:「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秘密警察,就是別人常說的特工,當然也有人說是間諜。組織上有紀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
  
  畢瑜驚詫得不行,「你說得是真的?」
  
  嚴小開點頭,「我是在開始實習之前,在學校裡被挑出來的,來深城不是參加什麼實習,而是通過考試後,然後進行特訓。」
  
  畢瑜道:「那現在呢?」
  
  嚴小開道:「現在特訓已經結束,我已經是特工,而且已經開始執行任務……」
  
  畢瑜道:「你上次跟我說去西省送骨灰,然後被追殺的事,也是任務之一?」
  
  嚴小開搖頭,「不,那只是一個很特別的考試,後面的才是任務,比去送骨灰更加的驚險。我為了不嚇著你,所以沒有說。」
  
  畢瑜捂著怦怦跳動的胸口道:「小開,你已經嚇著我了!」
  
  嚴小開道:「這些天,我之所以打鼓,之所以讓你們出去住,也是為了執行一個特別危險的任務,因為不想牽累你們,所以才將你們轉移出去的。」
  
  畢瑜終於恍然明白了過來,「那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嗎?」
  
  嚴小開點頭,「勉強算是吧!」
  
  畢瑜又問:「那你現在去實習的安保公司?」
  
  嚴小開道:「它是組織的一個分機構,我是去上班,不是實習!」
  
  畢瑜道:「那雨女也是特工?」
  
  嚴小開道:「不是的,她的身份比你想像的更複雜。她之前是一個殺手組織裡面的殺手,我前往香江執行任務的時候,差點被她與她的同伴圍殺了,後來我那個記憶恢復的保姆,就是那個婞姐突然出現,她是個武功絕頂的高手,不但救下了我,但當場格殺了那些殺手,並且用一種很特殊的手段降服了雨女,然後讓雨女替代她來照顧我,所以雨女現在確切的身份是我的一個丫環,嗯,是一個還要調教的丫環!」
  
  畢瑜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捂著有點發痛的額門道:「小開,你確定你跟我說的不是什麼電影情節?」
  
  嚴小開苦聲道:「這些事情,一般人根本沒辦法接受與理解,就上次我往西省送骨灰的事情吧,跟你說了之後就把你嚇得跟什麼似的,別的事情,我就更不敢跟你說了!」
  
  畢瑜喃喃的道:「我……」
  
  嚴小開道:「組織上的紀律是很嚴厲的,不但我的身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為了完全任務更要不顧一切,有時候要流血,要犧牲……反正我現在已經身不由已了。」
  
  畢瑜心頭突地一動,「小開,你別告訴我,秦盈也是你的一個任務吧?」
  
  嚴小開道:「很不幸,你猜中了!」
  
  畢瑜:「……」
  
  嚴小開拉起她的手,誠懇的道:「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隱瞞你這些的,而是我沒辦法,我……」
  
  畢瑜伸手掩住他的嘴,眼眶泛紅,話語也有些紊亂的道:「不,是我對不起你,你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在外面出生入死,可是回到家之後,我卻不理解,反倒是猜疑你,我……我真的很愧疚,我原來以為你沒志氣,甘心做一個小保安,沒想到你已經是一個秘密警察,一直都在做著很大事情,小開,對不起,姐讓你受委屈了!」
  
  嚴小開趁機把臉貼到她挺俏豐滿的胸部上,一邊感受著其中的柔軟與彈性,一邊可憐兮兮的道:「可不是嘛,我都委屈死了!」
  
  畢瑜沒有推開他,反倒是伸手攬住他的頸脖,將他的臉更貼緊自己的胸部,喃喃的道:「我的男人,果然是好樣兒的,沒讓我失望,沒讓我失望呢!」
  
  嚴小開不言語,只是趁著難得的機會使勁揩油,畢姐姐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更軟了,也更有彈性了,叫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啊!
  
  過了一陣之後,嚴小開道:「姐,你會不會反對我做這個秘密警察?」
  
  畢瑜搖頭,「當然不會,我支持你的。」
  
  嚴小開道:「那之前你怎麼那麼反對呢?」
  
  畢瑜道:「之前你沒跟我說你是警察啊,只說你是個保安,做個保安還要流血,還有受傷,還要把命搭上,我當然不樂意啊!」
  
  嚴小開苦笑道:「那現在知道我是警察,你就樂意我流血,樂意我受傷,樂意我把命搭上了?」
  
  畢瑜將他的臉抬起來,嗔怪的橫他一眼,「說的什麼渾賬話,我當然不樂意你有什麼事。可是現在這樣,最少是值得的,因為你是警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與律法,我為你感到自豪與驕傲,我怎麼能不支持呢?」
  
  嚴小開愣了一下,然後道:「沒想到你這麼愛國,為了國家,不惜把自己的男人給搭上。你要知道,做這個秘密警察,不但可能受傷,可能犧牲,有時候還要出賣色相的。」
  
  畢瑜道:「呃?真的?」
  
  嚴小開苦嘆道:「騙你幹嘛,之前的任務……」
  
  畢瑜忙摀住他的嘴,「不,你不要說,我不要聽!」
  
  嚴小開只好閉了嘴,只是嘴巴剛一閉上,就發現自己的唇被畢瑜吻住了,然後身體也被她推到了床上。
  
  突來豔福,嚴小開有些愕然,這可是畢瑜第一次主動親吻他,隨即又欣然受之。
  
  忘情一吻過後,嚴小開卻驚愕的發現,豔福還不只一吻這麼簡單,畢瑜竟然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鈕扣,心裡有些慌亂,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興奮,「姐,你要幹嘛?」
  
  畢瑜臉紅紅的低聲道:「你不是一直想的嗎?」
  
  嚴小開道:「你想通了?」
  
  畢瑜微點一下頭,臉更紅了。
  
  嚴小開左右看看,吱唔著道:「可是……一會兒就吃晚飯了啊!」
  
  畢瑜輕白他一眼,「少吃一頓你會死啊?」
  
  嚴小開道:「死是不會死,可是優美她們會來叫啊!」
  
  畢瑜任性又固執的道:「我可不管那麼多。反正……我不能讓你任務裡的那些女人搶在我的前頭!」
  
  嚴小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5-8 12:30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52
磨練卷:第五百零五章 尚大小姐來了

  這一次,畢瑜是下定決心要將自己交給嚴小開的。

  上床這種事情,對於某些女人而言,或許只是一席風流,過了只要不懷孕,不染病,那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但對於傳統又保守的畢瑜而言,卻是一輩子的事情。

  畢瑜做事雷厲風行,果敢堅韌,一向都不習慣拖泥帶水的,獨獨是這件事情,她是下了決心又猶豫,猶豫了又下決心,始終有些徘徊不定,不過剛才,當嚴小開將所有的一切向她全盤托出之後,她就再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儘管是第一次,沒有任何的經驗,但畢瑜對嚴小開的身體已經不陌生,他雖然不知道她的深淺,但她已經知道他的長短,甚至還親口量過呢,所以雖然難免羞臊,但並不是特別的慌亂,解開了他身上的襯衣之後,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就溫柔的落到他結實勻稱的胸膛上,緩緩的,一寸一寸的向下親吻著……

  嚴小開受寵若驚的享受著,既興奮又激動,僅僅只是被她親吻幾下,血液就沸騰起來,全身一陣陣燥熱難當,這就趕緊的坐起身來,將身上的襯衣脫掉,然後又躺下去,希望的柔軟溫熱的唇舌繼續往下。

  只是剛躺下去,便聽見畢瑜「咦」了一聲。

  嚴小開疑惑的問:「怎麼了?」

  畢瑜將他從床上拉得坐起來,指著他的手臂和後背道:「你的傷口呢?」

  連日來和秦盈不停的雙修,傷口自然已經痊癒了,所以嚴小開道:「已經好了!」

  畢瑜道:「好得這麼快?」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我的康復能力比平常人要強大許多,所以好得快一些唄!」

  畢瑜道:「狗屁,我記得你小時候你和我爬山的時候不小心蹭破了一塊皮,大半月都沒好呢!」

  嚴小開道:「小時候是小時候,現在是現在,姐,咱們不說這些了,繼續吧!」

  「不行!」畢瑜搖頭,固執的道:「我得再看看。你把褲子給我脫了!」

  嚴小開雖然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趕緊將褲子脫了下來,因為脫了更方便。

  畢瑜看見他脫了褲子之後,這就把目光凝聚到他左邊的小腿上,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後失聲低呼起來,「你的疤呢?」

  嚴小開道:「什麼疤?」

  畢瑜道:「小時候和我一起留下的傷疤啊,怎麼沒有了?」

  嚴小開道:「不見了,肯定是好唄!」

  「不,不可能的。」畢瑜搖頭不絕,然後眼神一定,神色驚恐的指著他道:「你不是嚴小開!」

  「啊?」這下,輪到嚴小開被嚇到了,「我怎麼不是我呢?」

  畢瑜道:「那你的疤呢?」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道:「我不是說了嗎?已經好了啊!」

  畢瑜猶豫一下,終於咬著牙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將連褲的絲襪脫了下來,然後指著自己小腿的內側道:「那我這個疤怎麼沒好?」

  嚴小開抬眼看去,果然看見她雪白的小腿上有一塊杯子大小的疤痕,不是很扎眼,但卻能看得很清楚,顯然是很久以前造成的疤痕。反觀自己的小腿,則是白皙一片,什麼都沒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

  畢瑜打斷他,很警惕的道:「你先告訴我,這疤是怎麼留下的?」

  嚴小開仔細的回憶一下道:「是我只有十三歲的時候,剛學會騎摩托車,然後說要載你去鎮上逛街,可是那天下雨,咱們村那條路變得泥濘坑窪,我載著你還沒出到村口,輪子就打滑,然後我們兩人從車上摔下來,你這個疤就是當時被摩托車排氣管給燙傷留下的。」

  見他記得,排除了別人冒充的可能,畢瑜終於大鬆了一口氣,於是問題又回到原點,「那你的疤痕呢?怎麼不見了?當時你比我燙得還要嚴重,村裡的赤腳醫生說,就算以後好了也會留下疤痕的,後來果然是這樣,你腿上的疤痕比我的還要大,還要明顯,可是現在怎麼不見了呢?」

  嚴小開嘆口氣道:「姐,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我這是因為練了一種武功心法的緣故,而且你再認真仔細的看一下,我的疤痕也不是沒有了,只是淡化了,不明顯而已!」

  畢瑜狐疑的湊上去,仔細的看了又看,看了再看,果然在她記憶中的那個位置上找到一個很難辯認的疤痕的輪廓,但已經很不明顯了,不仔細尋找的話,根本就找不到。

  一時間,仍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這……真的是你練了什麼武功然後好的?」

  嚴小開道:「是的!」

  畢瑜道:「誰教你的武功?」

  嚴小開道:「成為秘密警察後,我那個總教官教我的,他還讓我拜他為師……反正這個事情說起來很長篇呢!咱們不說這個了,繼續剛才的事好不好?」

  畢瑜沒有接這茬,只是雙眼發亮的問:「這們什麼武功,可以教我的不?」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學來幹嘛?」

  畢瑜指著自己腿上的疤痕道:「你看,自從那次和你摔倒之後,我腿上就留下了這個疤,害我現在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敢光著腿,只能穿絲襪,也不敢去泳池游泳,怕的就是別人看見這個疤。如果你教我學了你這種武功,那我的疤痕不是可以和你一樣,淡化到看不見了嗎?」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畢瑜也毫不例外的。

  嚴小開想了想道:「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的,那好吧,我教你!」

  畢瑜興奮得不行,「那你趕緊教我呀!」

  嚴小開點頭,「你先把衣服脫了!」

  畢瑜怔住了,「為什麼要脫衣服?」

  嚴小開湊上嘴,在她耳邊將修煉無尚心法的方式告訴了她。

  畢瑜聽說練這個功夫竟然要那樣子,不由得有些驚愕,可是想到反正就算不練什麼心法,自己也是要和他那個的,於是臉紅紅的問:「小開,你沒有騙我吧?」

  嚴小開道:「騙你幹嘛?」

  畢瑜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然後轉過身,將自己裙子背後的拉鏈向給他,羞澀的低聲道:「那你幫我把裙子脫下來吧!」

  嚴小開大喜,立即就伸手去拉她裙子上的拉鏈。

  拉鏈拉到一半的時候,畢瑜後背雪白又光滑的肌膚就露出了一大片,白色的文胸帶子繫在後背與香肩上,看起來極為的性感誘人,嚴小開嚥了一口唾沫,正要將拉鏈一拉到底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陣陣敲門聲。

  不是房門,而是院子裡的大門,確切的說也不是敲,而是砸。

  同時一個女孩在外面高聲的叫罵起來,「傻阿大,嚴小開,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

  這聲音使得兩人同時一滯,然後嚴小開就整個人彈了起來,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苦叫道:「暈死,顧著把你們接回來,我竟然忘了去接這個小姑奶奶了!」

  畢瑜疑惑的問:「這是誰呀?」

  嚴小開指著周圍道:「這個房子的另一個主人,之前我和你說過的!」

  畢瑜恍然道:「是那個叫尚什麼的小姑娘?」

  嚴小開趕緊伸手拉回她裙子上的拉鏈,拿起自己的襯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補充道:「叫做尚欣!」

  畢瑜疑惑的問:「她怎麼來了?」

  嚴小開道:「是我讓她回來的,和我的一個任務有關。」

  畢瑜理解的點點頭,只是看了看已經鋪好的床,又有些惋惜的道:「她來的真不是時候呢,遲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嚴小開笑笑,湊過去吻她一下,「以前我急的時候,你不急,現在輪到你急了吧?」

  畢瑜的臉紅了起來,伸手擰他的胳膊道:「你還說?」

  嚴小開討饒的下了床,「姐,我得出去了,這小姑奶奶的脾氣可不太好,我要是再不出現,她很有可能把這房子拆掉的。」

  畢瑜無奈的點點頭。

  嚴小開從宅子裡出來的時候,優美已經開了門,尚欣也已經從外面闖了進來,氣呼呼的一副要揍人的樣子,看見嚴小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傻阿大,你個沒良心的,說好了來機場接我的,結果我在機場等了你兩個小時,屍巴影都不見,你,你……」

  嚴小開趕緊的迎上前去,抱歉的道:「尚欣,真是對不住,我忙得暈頭轉向,把去接你的事情給忘了!」

  聽到他道歉,一肚子火的尚欣終於稍為消了消氣,但還是很不樂意的道:「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忘了?你敢不敢忘了吃飯睡覺呢?」

  嚴小開撓著頭,很老實的道:「有時候,我確實會忘記的!」

  尚欣:「你……」

  嚴小開趕緊的上前來,脾氣很好的哄著她道:「好了好了,是我對不住了好不好,別生氣了啊!」

  尚欣原本還要不依不饒的,可是看見宅子裡這會兒又走出一個女人,和另外兩個女人站起來,正房夫人的氣質一下就顯露了出來,心中一愣,這就疑問道:「她們是誰呀?」

  嚴小開忙拉著她的手走上前來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畢瑜,我的女朋友,這位是優美,嗯,可以說是現在的管家。這位是雨女,婞姐的徒弟。」

  尚欣進來的時候雖然張牙舞爪,可是看到幾個女人的氣質優雅出眾,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彷彿被傳染了似的,也很快安靜了下來,然後禮貌的衝她們點頭,最後聽說雨女是郝婞的徒弟,頓時就興奮起來,湊上前道:「雨姐,你真的是婞姨的徒弟?」

  雨女點頭。

  尚欣又問:「那你知道婞姨在哪兒嗎?」

  雨女搖頭。

  尚欣回頭看一眼嚴小開,納悶的道:「婞姨找的徒弟是個啞巴?」

  雨女立即就想張嘴衝她罵,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只是看到嚴小開投來的目光,終於只能悻悻的閉嘴,裝啞巴!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5-8 13:26 編輯

酷爺 發表於 2013-12-22 09:59
磨練卷:第五百零六章 突發性羊癲瘋

  尚欣從京城趕來深城,目的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那些神秘女子屍體上的紋身。

  儘管嚴小開已經拍了照片,並且發送給她,而且聲稱這些女人中沒有年紀超過三十歲的,完全可以排除她母親在內的可能,但尚欣還是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進了宅門,屁股剛挨著椅子,優美的茶還沒奉上,尚欣便道:「阿大,咱們現在就去吧!」

  嚴小開看看外面的天色,黃昏最後的一抹紅霞即將落下,「這麼急?天快要黑了呢!」

  尚欣道:「天黑有什麼關係,那裡不是有燈光嗎?」

  嚴小開並不願這個時候出門,不是因為馬上要天黑了,也不是因為馬上要開飯了,而是因為畢瑜難得主動一次,他還想繼續下半場呢,這事情不但能讓兩人的感情更進一步,也能讓他的功力大漲呢,所以他就故意道:「天黑了你不怕嗎?你要知道那裡可全都是……」

  尚欣聞言心中一稟,可還是撐強的搖頭道:「你不用嚇唬我,我才不怕呢!走,現在就去。」

  正從廚房裡端菜出來的畢瑜恰好聽到了這問,忍不住問:「你們要去哪兒呀?」

  畢瑜是個端莊優雅氣質出眾的女人,待人接物也落落大方懇切有禮,這樣的女人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尚欣也沒有不喜歡她的理由,可是剛才嚴小開在介紹她是正牌女友的時候,心裡卻莫名的打了個突,然後再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畢瑜不順眼,這會兒見她問話,立即就甕聲甕氣的冒出一句:「太平間!」

  畢瑜被嚇了一跳,「呃?」

  嚴小開站起來,接過她手中的菜放到桌上,溫和的道:「我們去辦點事情。」

  畢瑜看看桌上,「不吃了飯再去嗎?飯菜都已經好了!碗筷拿上來就可以開飯了。」

  尚欣道:「不用了,我怕吃了一會兒會吐出來。」

  嚴小開只好道:「姐,你們吃吧,我和尚欣出去一趟!」

  畢瑜理解並有些無奈的點頭,低聲囑咐道:「小心一些。」

  嚴小開和尚欣出門,開的是尚欣之前留下的那輛捷豹跑車。

  前往太平間的路上,尚欣在車裡左顧右看,然後道:「我原以為這車子已經被你弄報廢了,沒想到你還開著,而且保養得挺好呢!」

  嚴小開道:「這可是你尚大小姐的東西,我怎麼敢不好好愛護呢?」

  尚欣聽了眉開眼笑,可隨後又不知想到什麼,冷哼了一聲。

  嚴小開問道:「你哼什麼?」

  尚欣瞪著他道:「我哼就哼了,哼一下都不行嗎?」

  嚴小開感覺出來了,這妮子恐怕是每個月那幾天來了,不然怎麼喜怒無常呢!所以沒再搭理她。

  過了一陣,尚欣問道:「傻阿大,你老實告訴我,婞姨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郝婞,嚴小開的心中不自覺的抽痛一下,語氣卻淡淡的道:「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她恢復記憶了,然後又離開了。」

  尚欣疑惑的問:「真的是這樣?」

  嚴小開道:「不然你希望是怎樣?」

  尚欣不出聲了。

  嚴小開又問道:「她恢復記憶,難道你不替她高興!」

  尚欣語氣有些傷感的道:「我當然高興,可是我不希望她離開,原來的時候,我以為……」

  嚴小開道:「以為什麼?」

  尚欣搖頭道:「沒有什麼了!」

  嚴小開突然冒出一句道:「你不喜歡畢瑜?」

  尚欣愣了一下,隨後卻答非所問的道:「我更喜歡婞姨。」

  嚴小開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悠悠的嘆氣。

  一路再無話,很快到了附屬醫的太平間。

  來的路上嚴小開已經用電話溝通過,所以到達門前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工作人員候在那裡。

  工作人員將停屍間的門打開,又將那七具女屍拉出來,然後又簡單交待兩句,這就走到外面去了。

  儘管來之前尚欣嘴硬得不行,說她一點也不怕,可是進了醫院,還沒走到太平間這邊,她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嚴小開的手,走進來的時候,感覺她已經是一手的好濕。

  嚴小開看見工作人員退出去之後,尚欣仍是緊緊的抓著自己手,怯怯懦懦的縮在自己的身後不敢向前,不由就道:「幹嘛?不是說要看嗎?趕緊去看啊!」

  尚欣臉色有些白,喃喃的道:「我……」

  嚴小開道:「你不會是想說你害怕吧?」

  尚欣嘴硬的哼了一聲,「我才不怕呢!」

  嚴小開撒開她的手,將她硬拉上前,「既然不怕,那就上去看啊!」

  看著黑黑的裹屍袋,尚欣心裡一個勁的打退堂鼓,「我,我……」

  嚴小開見狀,這就伸手在後面推了她一把,「你什麼啊,快點!」

  這一把推得有些大力,尚欣被推得往前幾個蹌啷,差點沒一頭栽倒在一具女屍身上,嚇得連聲驚叫,倉惶急退,一臉驚恐的抱住嚴小開的胳膊,嘴裡埋怨的罵道:「傻阿大,你作死是不是,推我幹嘛!」

  被她那柔軟又帶著極好彈性的胸部緊緊擠壓著,嚴小開很是享受,享受的同時卻不忘調侃她,「尚欣,你是故意一驚一詐,然後變著法兒的佔我便宜是不是!」

  尚欣怒道:「鬼才佔你的便宜!」

  嚴小開道:「那你抱我這麼緊幹嘛?」

  尚欣垂頭,這才發現自己緊緊的抱著她的胳膊,使他整隻手都緊貼在自己的胸腹部,手指還在自己要命部位的上面,臉上刷地一紅,趕緊的鬆了手。

  嚴小開嘆口手,就她這點兒膽子,讓她自己認,恐怕得折騰到半夜不可,所以他自己走了上去,拉開了裹屍袋的拉鏈,找到女屍身上的紋身後,這才向她招手,示意她上前來看。

  尚欣硬著頭皮湊上前來,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後點頭道:「是的,真的和我媽身上的一模一樣,而且就是在這個位置!」

  嚴小開又拉開別的裹屍袋的拉鏈,讓她上前辯認。

  尚欣通通都看完了之後,他才問道:「怎樣?是不是全都一模一樣?」

  尚欣點頭,隨後又搖頭,「紋身確實都是一樣的,可是好像……又有哪兒不對!」

  嚴小開忙問:「哪個地方不對?」

  尚欣使勁的想了一下,最後只是茫然的搖頭道:「我說不上來!」

  嚴小開想了想,這就把那些女屍的手弄出來讓她看,「你看,她們的尾指全都缺失的,你母親的呢?」

  尚欣搖頭,「我媽的手指是健全的。」

  看了一圈,沒有什麼收穫,嚴小開和尚欣就離開了太平間。

  車子重新回到路上的時候,終於平靜下來的尚欣問道:「這些女人是怎麼死的?」

  嚴小開就把事情大概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又問道:「你母親會武功嗎?」

  尚欣搖頭道:「我不清楚!」

  嚴小開道:「不清楚?」

  尚欣道:「我從來沒見過她和別人動手,怎麼知道她會不會武功?」

  嚴小開想了一下道:「那你能不能把你母親的資料整理一份給我。」

  尚欣疑惑的問:「你要幹嘛?」

  嚴小開道:「當然是幫你找她啊,你以為我想幹嘛?」

  尚欣猶豫了一下,終於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了一個U盤遞給他。

  嚴小開問道:「這是什麼?」

  尚欣:「我媽的資料!」

  嚴小開愕然道:「你一直隨身攜帶著?」

  尚欣沒有回答,眼中卻有著無法掩飾的憂傷,母親的資料她雖然一直帶著,這些年也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但始終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這個紋身,可以說是唯一的線索與進展。

  車行一陣,尚欣終於再度開口,「現在去哪兒?」

  嚴小開道:「回家,吃飯,睡覺。」

  尚欣搖頭,「不,我不回你家了,你給我在附近找個酒店吧,然後抽空把我的行李送過來……」

  嚴小開打斷她道:「什麼話,那不但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好不好?你忘了這個家你也有份的話嗎?」

  尚欣道:「可是婞姨又不在了!」

  嚴小開道:「她不在,我不是還在嗎?」

  尚欣又道:「可是你現在已經有別的女人了!」

  嚴小開哭笑不得,好一陣才道:「畢瑜就這麼不討你喜歡嗎?她怎麼得罪你了?」

  尚欣搖頭,「畢瑜姐長得很漂亮,她也沒有得罪我,而且我也能看出來,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只是……我還是覺得婞姨好!」

  嚴小開突然一打方向盤,將車「嘎」的一下剎停在路邊,情緒激動的衝她吼道:「婞姨,婞姨,你就知道婞姨,你以為我不知道她好,你以為我不想留住她,你以為我不想她?可是她已經恢復記憶了,她已經性情大變了,她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再不是過去那個溫柔善良慈悲寬容的郝婞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明白嗎?」

  每個人身上都有傷口,嚴小開的傷口無疑就是郝婞,這種傷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也不是無尚心法可治癒的,傷口發作的時候,他每每都會疼得撕心裂肺,尚欣的回來,原本就讓他睹物思人觸景生情,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郝婞,終於刺激了他的傷口。

  尚欣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響,她才喃喃的道:「你這是……突發性羊癲瘋?」

  一句話,使得嚴小開身上豎起如箭般的羽毛通通都垂落下來,長長的嘆口氣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5-8 13:4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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