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術士皇族 作者:古老城堡 (已完成)

 
mk2258 2013-1-16 17:14:4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1 95212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0:59
第一百六十章初臨維也納

在濛濛夜色中,拉迪斯勞斯到達了維也納。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來到哈布斯堡家族在中歐的權力中心,這座維也納河畔的名都給拉迪斯勞斯一種無法明述的親切感,好像有什麼東西讓他親近到極點。

正是這種親切感一路指引著黑色雙頭鷹飛躍了亞平寧山脈和雄偉的阿爾卑斯山,越過波河和因河,途經佛羅倫薩共和國,威尼斯共和國,帶他來到了這裡。

夜色中的維也納雖然遠遠不能同李迪記憶中的那個世界都市的夜光相比,但是相比周圍一片黑暗,依然有如一顆明珠。

不過拉迪斯勞斯親切感的來源不是那燈火輝煌之處。

在維也納上空轉了幾圈。

對著皇宮中最漆黑的地方下降,拉迪斯勞斯靠近了申布龍宮中的宏願之間的所在。

雖然大部分強者都跟隨代理大公費迪南德前往義大利戰場了,可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最重要大本營中,自然還是有留守的精銳小隊。

從拉迪斯勞斯飛抵維也納開始轉圈,留守的幾個首領就都感覺到了他的到來。

維也納的大總管自從代理大公離開維也納後,就吃睡都在宏願之間,幾個月都沒有離開了。

雖然他不是“護國”,但是一向自信憑借著自己身邊的這十個戰,法,牧聯合小組,哪怕是真選教皇來了,也有一戰之力。

可是面前這只羽毛蓬亂,精疲力盡的大鳥身上蘊含的力量,卻讓他感到絕望。

這不奇怪,這可不僅僅是拉迪斯勞斯,更是巴巴羅薩,是宏願騎士。

候鳥第一次梳理羽毛就明白自己的本能。

拉迪斯勞斯很清楚應該怎麼做。

黑色的雙頭鷹開始定位,向著一間規模不大,但是沒有窗戶的房間俯沖下去。

隨著他越來越低,地上守衛者們並沒有發起攻擊,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都認出了這只黑鷹都神聖羅馬帝國的國徽似乎有點像,更因為拉迪斯勞斯身上帶著凡人難以抗拒的神威。

而是注視著這支黑影融入了宏願之間。

在那一瞬間,宏願之間封閉的大門自動打開了。

短暫的驚訝之後,在大總管的帶領下,守衛者湧入了不可隨意進入的禁地。

宏願之間內除了一個看不見底的池子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房間裡的神力當然沒有攻擊拉迪斯勞斯。

守衛者們看到,那只黑色雙頭鷹出現在了沒有窗戶的宏願之間內,蹣跚地走到房間正中的池子邊。

在眾人的注視中,拉迪斯勞斯緩緩地張開鷹喙,小心地把口中一團紫色的寶石碎片吐到了盛滿了深紅色池水的宏願之池中。

這時大總管注意到,宏願之池中的那副總是漂浮著的鎧甲好像不見了。

不過很快,更重要的變化,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猶如滾燙的石塊投入了冰水,宏願之池中的池水被那幾塊小小的紫色石頭煮沸了,濃重的血腥氣開始飄蕩起來。

西瑞克是歐羅巴第一神明,要想吸收祂的力量,哪怕是一毛之于九牛,也是一件危險至極的事情。

那幾塊寶石的碎片相對宏願之池,使如此的微小,可是所有的守衛們都感覺,自己的目光可以輕易的找到它們。

搏鬥再次開始了,紫色的寶石隨著深紅的激流上下卷動。

幾分鐘之後,最小的一片被融化了。

星星點點的紫色,出現在了宏願之池中。

沸騰暫時停止了幾分鐘,等到池水顏色恢復,深紅色徹底覆蓋了紫色。

沸騰再次開始,這一次,是最大的那一塊被融化了。

一瞬間,紫色覆蓋了整個宏願之池,一點紅色都看不出來了。

拉迪斯勞斯在這一刻突然躍入池中。

衛士們也同時聽到了他們信仰的呼喚,一起走到了池水邊,要開自己的手腕,讓血液滴進池中。

池底本來就有深紅存在,紫色又受到上面的攻擊。

雖然奮力反抗,但是最終還是被深紅色吞沒了。

不可思議地,從池邊的大理石開始,石上自發地出現了花紋,漸漸繁復美化。

神聖羅馬帝國歷代皇帝的頭像和他們的征服史詩,依次出現在整個房間的墻壁上。

然後是四根精美的華柱開始崛起,這四根華柱的頂上各有一隻雙頭鷹。

鷹的眼睛中射出紅光,照亮了整個宏願之間,四隻鷹的口中,每隔幾分鐘,就會有一隻口中噴出幾滴非常濃的紅水到宏願之池中。

這幾個神秘的字元出現在了宏願之間的外墻上。

池子的水位突然似乎開始急劇下降。

不等衛士們開始擔心,他們就意識到池水不是水位下降了,而是池子變深了。

宏願之池開始變深,水面離臺階大約有十米,池子的邊緣出現了一道臺階。

所有的衛士們都被自己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在宏願之間大變樣的同時,一陣喜悅傳遍了所有宏願騎士信徒的心頭。

一路跟隨安娜他們穿越了半個義大利最後無法突破瑞士衛兵的西裡卡老大,已經找到了凱梭維廷,他們兩人正在彷徨無計。

凱梭維廷突然發現西裡卡老大開始歡呼雀躍。

威尼斯共和國境內,正坐在擔架上的弗倫茲貝格明白,他所信仰的存在,已經成為了一位真神。

最後回到維也納,圍在池邊的衛士們不由自主地擁抱雀躍成了一團。

雖然對於不到“護國”和“鎮國”級別的衛士們,他們感受到的喜悅是很模糊的,但是這喜悅是如此強烈,讓他們毫不懷疑自己應該大聲歡呼。

做出了關鍵貢獻的衛士們大多沒有留多少血,到了這裡,西瑞克的那點神力已經只是負隅頑抗罷了。

除了兩個法師需要幫助外,其他人都能自己給自己包紮。

他們都不認識從剛剛出現的臺階上走出來的拉迪斯勞斯。

這不妨礙他們七手八腳又萬分恭謹地跪倒在了他們認為是神明化身的男人面前。

誰也不會認錯共有的那個下巴。

“我不是宏願騎士,你們不必如此,給我找件衣服就行。”池水中,除了再次出現的和池水一個顏色的巨型盔甲之外,再無其他東西。

那件盔甲上除了深紅色之外,還有一點點黑色纏繞在上面,價值二十萬塔勒的“幽影皮膚”,已經也融化在了池子裡。

剛剛得到的重寶,就這麼“被自願”地奉獻了出去,拉迪斯勞斯實在有點鬱悶。

不過再鬱悶,也不能不負責任。

而且宏願騎士也不是把一切都收走了,拉迪斯拉斯依然可以免材激發“幽影護盾”,這成了他的天賦能力,雖然每天只能使用一次。

總算吃相還不錯。

“幫我擦一擦身,然後把水擠回去。”

他身上還有不少池水,不能浪費。

雖然這些池水可以治療他的傷勢,但是和宏願騎士交流之後,拉迪斯勞斯明白現在有人比他更需要這些池水。

所以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宏願之間。

宏願之間從外面看上去依然是如此的低調,樸實。

代理大公費迪南德的夫人,匈牙利公主,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已經帶著整個維也納宮廷等在外面。

她並不是宏願騎士的信徒,所以並不知道目前的情況。

不過對於如此閃亮登場的拉迪斯勞斯,她當然不敢怠慢。

申布龍宮的女主人一邊遲疑著如何開口一邊先行了一屈膝禮。

作為回禮,拉迪斯勞斯單膝跪地用最隆重的禮節向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行禮,這位夫人馬上就要成為全歐羅巴最尊貴的女人了。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05
第一百六十一章奪取弗留利

成為真神之後,宏願騎士巴巴羅薩一連在護衛中提升了幾個牧師。

這些原本就有十來級武士等級的人,大多是信仰特別虔誠,同時武士之道上有沒有太大希望的人。

通過這些牧師,宏願騎士為拉迪斯勞斯背書。

“再次進入西斯廷禮拜堂”這個任務真不是開玩笑的啊,從拉迪斯勞斯得到的聲望就可見一斑。

他真正發揮的作用其實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僅僅憑宏願騎士的一番表現。

拉迪斯勞斯的聲望就達到了8592,猛增了不止一倍。

這還是因為神戰的細節,參戰各方都要保密,影響範圍非常小的緣故。

可惜的是靈魂層面的損害還是造成了,拉迪斯勞斯失去了很多寶貴的記憶。

比如夜影奧斯瓦爾德曾經提及的硫磺的用處,他就怎麼也理解不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來自李迪的知識回來了,那些歷史考試之後就已經全部還回去的課程現在讓他無法相信的清晰。

李迪上世界歷史課的時候不算認真,不過二十一世紀後期世界史的課時占得比重太大了。

在和奧斯瓦爾德的較量中,他全力保護了這部分他認為最寶貴的東西,甚至連硫磺的用處都交出去了也不肯放棄。

現在拉迪斯勞斯知道了歷史的進程!

當然大部分只是梗概,細節是不可能知道的太多的,大明歷史的細節倒是不少,但那些暫時似乎沒用。

比細節不足更麻煩的是這段歷史本身是不是可靠他還不是很清楚,畢竟他那個世界好像沒有那麼多神啊。

而且查理五世這一次應該是不行了,這也是和李迪記憶中歷史完全不同的部分。

拉迪斯勞斯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確保代理大公費迪南德能夠安全地返回維也納。

已經經不起任何損失了。

查理五世的個人實力相比代理大公費迪南德要弱不少,更重要的是他離宏願之池又太遠了。

更何況短暫地和巴巴羅薩融為一體的經歷讓他可以感受到信徒的情況,皇帝的信仰之火已經微乎其微,隨時可能熄滅。

拉迪斯勞斯對皇帝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雖然還沒有完全確實,但是基本上可以說費德南德已經是施蒂利亞支系最後的成員了。

拉迪斯勞斯絕不希望他出任何意外。

拉迪斯勞斯本人屬於血統極為遙遠的蒂羅爾支系而且他的父親並不是蒂羅爾支系合法的繼承人,即使有宏願騎士的支持,他也不可能一步登天繼承哈布斯堡廣大的遺產特別是西班牙王國。

得到宏願騎士的公開背書,他有可能壓服奧地利,符騰堡,阿爾薩斯甚至尼德蘭,但絕對不可能繼承的了西班牙。

拉迪斯勞斯的祖先裡有好幾個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和奧地利大公,但是沒有一個西班牙國王。

西班牙王國是整個哈布斯堡帝國的基石之一,這個王國的海軍更是把四散的帝國領土聯系在一起的紐帶,絕對不能失去。

費迪南德從他母親瘋狂的胡安娜那裡繼承了古老的特拉斯塔瑪拉王室的血統,只有他才能繼承西班牙的王位,保住哈布斯堡家族問鼎歐陸的大戰略。

不過對于精明到了極點的威尼斯人,任何示弱都會讓這些狡詐的傢伙再次撲上來。

拉迪斯勞斯決心在結束戰爭之前,先把戰爭擴大到極點。

1523年5月5日。

在保留了最低限度的留守部隊後,拉迪斯勞斯率領四千奧地利軍南下進攻威尼斯共和國。

5月9日,在施泰爾馬克會和了匈牙利王國克羅地亞總督費德勒塔的一千匈牙利騎兵。

拉迪斯勞斯派出的特使帶給匈牙利國王路易亞格隆尼國書,要求他參加懲罰威尼斯共和國的戰爭。

作為哈布斯堡家族的重要同盟,匈牙利王國最近幾年基本無法支持奧地利在西方的戰爭。

匈牙利王國在東面受到的壓力太大了,雖然奧斯曼蘇丹的注意力集中在羅德島的醫院騎士團上,可是在多瑙河戰線始終保持著足夠的兵力,依然對匈牙利王國保持著極大的壓力。

可是拉迪斯勞斯派出的信使,帶給奧地利駐布達的大使的資訊可是非同小可。

這個消息讓路易亞格隆尼國王立刻派出了駐紮在克羅地亞地區的機動兵力支援拉迪斯勞斯。

“費迪南德殿下馬上要成為皇帝陛下了,您的妹妹也將成為皇后陛下。”

費迪南德和路易互相娶了對方的妹妹,一旦費迪南德得勢,對于路易也是很大的利好,一旦他的妹夫兼大舅哥成了整個哈布斯堡帝國的主人而非僅僅是奧地利的代理人,他就有了足夠強大盟友可以支援他防禦東方的強大敵人。

有了哈布斯堡帝國的全力支持,摧毀瓦拉幾亞和摩爾多瓦這兩個奧斯曼帝國的附庸國,收復多瑙河的入海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然威尼斯共和國在亞得裡亞海東面有很多經營的非常好的領地也很值得奪取。

匈牙利國王迅速地派出了相當有力的支援。

雖然無法通信,但是弗倫茲貝格和布拉萬富格爾也和拉迪斯勞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只留下佩斯卡拉侯爵率領一部分騎兵斷後,在米蘭地區進行緊急動員涸澤而漁地拉起了一支民兵,並緊急雇傭了來自弗洛倫薩的黑帶雇傭軍來作為防禦力量的核心。

比克卡會戰的得勝之師大部東進,攻入威尼斯共和國。

這一次,哈布斯堡軍不必擔心敵人的野戰軍所以可以不顧傷亡的猛烈攻擊,力克維羅納。

緊接著包圍了一系列威尼斯共和國的其他城堡。

加上東方拉迪斯勞斯的五千人勢如破竹,根本沒有料到這個方向會有敵人的威尼斯人在東方幾個重鎮中都只有微不足道的部隊。

在拉迪斯勞斯動用了很有士氣的法師和牧師強行攻城後,威尼斯共和國在東北邊境的重鎮弗留利迅速陷落。

匈牙利王國的主力部隊,在匈牙利頭號大將紹波繞依將軍的率領下進攻伊斯蒂利亞地區和達爾馬提亞地區。

匈牙利王國的部隊數量不大但是騎兵比例很高,而且一直保持動員狀態行動非常迅速。

威尼斯共和國的要員們,面對著哈布斯堡帝國的全力合擊嚇破了膽。

匈牙利王國全面參戰的前景更是讓他們失去了戰鬥的勇氣。

威尼斯共和國在亞得裡亞海東面的領地支離破碎互不相連,往日擁有強大海軍和首都機動兵團坐鎮,威尼斯共和國可以有效保護這些領地,但是如今機動兵團已經不復存在,威尼斯海軍雖然依然很有實力,但是孤掌難鳴。

更何況這支海軍已經是威尼斯共和國的最後保障,如果貿然出海遭到西班牙海軍的邀擊,一旦有失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他們不知道,西班牙王國海軍現在已經取消了所有攻勢巡航。

通過一番緊張的談判,威尼斯共和國割地賠款將奧地利對面的重鎮弗留利割讓給了奧地利大公國,亞德里亞海對面的伊斯蒂利亞割讓給匈牙利王國。

西面奧地利控制和包圍的幾處如佈雷西亞,維羅納,帕多瓦,特雷維索統統交還給威尼斯共和國。

南面紹波繞依解除對達爾馬提亞的包圍。

另外在接下來的十年中免費允許哈布斯堡軍通過威尼斯國土,在奧地利和米蘭之間調動。

兩片國土通過阿爾卑斯山的隘口聯系是不現實的。

當然這種通過敵國的聯系也是很糟糕的,威尼斯人依然有很多辦法搗亂,但是總歸聊勝於無吧。

格雷馬尼執政官的贖金,沃金賜下的威尼斯執政官袍的贖金和停戰費用一共一百五十萬塔勒,分三年還清。

威尼斯人慶幸還好經手的人是拉迪斯勞斯,如果是薩紮斯坦首相這個吸血鬼,這三年裡至少還要多付兩成利息。

當然拉迪斯勞斯紅衣大主教閣下最近榮升顯職,自然是要給他買幾件新衣服,因此威尼斯共和國方面還給了他十萬塔勒的小小心意。

是的,西瑞克吃了一個大虧,可還是捏著鼻子承認了拉迪斯勞斯的紅衣主教的位置。

畢竟這招“摧毀拉迪斯勞斯心智和靈魂”的勝負手其實是亞德里安六世在西瑞克的支持下主動放出的。

現在大敗虧輸,雖然在神界宏願騎士依然還不算什麼,但是西瑞克在主物質界需要避免同哈布斯堡家族和宏願騎士進一步對抗。

祂需要物質界的信仰來支援祂對兩位元元素神的報復。

因此5月11日,法切蒂侯爵夫人帶著一襲紅衣主教法袍來到了拉迪斯勞斯軍中。

拉迪斯勞斯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決定接受了這身紅衣。

西瑞克教會的力量還很強大,而且黑手班恩也不是什麼好路數,特別是對於加強的神聖羅馬帝國中央集權的計劃沒有好感。

黑手帶有很強烈的民族主義傾向,主張以語言和習俗來劃定國界線。

這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多民族帝國是格格不入的。

既然暗日都決定相忍為上,拉迪斯勞斯更沒有理由立刻翻臉。

當然重新得到了大部分記憶的拉迪斯勞斯明白,民族主義的力量終有一天會在全世界燃燒起熊熊大火,不過這不是最近的事情。

目前的要務,是要盡快把已經要不行了的薩紮斯坦首相和好不了多少的費迪南德帶回維也納。

這也是他對威尼斯共和國網開一面的道理,雖然再打下去很可能可以再得到幾十上百萬塔勒甚至更多土地把奧地利本土和米蘭連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等不起了。

威尼斯共和國主事的外交官安德列哥裡提以為拉迪斯勞斯是缺乏經驗,在大優局面下硬生生地被他砍成了中優,發揮了外交官能力的極限。

事實上他確實幹的不錯,不過不是因為拉迪斯勞斯缺乏經驗,而是因為作為主事人無法留在談判桌上太久自然是很不利的。

他不能讓對方看出他的行程,所以只好授權讓奧地利的外交官來談判。

而安德列哥裡提不僅僅是外交官,還是威尼斯議會內一大派系的首領,自由度大得多。

僵硬的一方自然比較容易被看出底線,讓威尼斯共和國的損失沒有大到極點。

拉迪斯勞斯甚至沒有參加在弗留利進行了合約簽訂慶典和城市交接儀式。

他也沒有等自己的嫡系騎兵部隊幾天,凱梭維廷和他那支五百人的部隊已經進入了威尼斯共和國境內。

早在和平談判開始時,拉迪斯勞斯就先率軍南下前出迎上了費迪南德和薩紮斯坦首相。

代理大公費迪南德依然沒有醒來,薩紮斯坦首相的情況更加糟糕,僅僅是因為軍中也有兩個新進的宏願騎士牧師及時放自己的血為他進行了幾次續命,才吊住了他最後一口氣。

拉迪斯勞斯直接帶著兩個重傷號返回了維也納,薩紮斯坦首相的情況已經危在旦夕。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09
第一百六十二神諭

一路上提心吊膽,拉迪斯勞斯總算是把兩個病號都活著帶回了維也納,可是一路上擔心的西瑞克教會可能的襲擊沒有發生,到了維也納反而遇上了麻煩。

“我要求等我的丈夫費迪南德殿下恢復了意識之後,再讓他來決定是否把薩紮斯坦首相送進去。”

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從幾個親近的她的巴巴羅薩信徒那裡,得知了除了她的丈夫,還有一個尊貴的病人需要救治的細節。

她帶著大批人馬把拉迪斯勞斯堵在宏願之間外,要求讓她的丈夫先進宏願之間。

拉迪斯勞斯沒有向任何人透露皇帝查理五世已經很難生還,薩紮斯坦首相的處境已經非常尷尬,因為事實上費迪南德已經可以認為是他合法的君主。

沒有理由不讓君主先得到治療。

妻子保護丈夫的行為稱得上勇敢,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沒有冒犯查理五世,這個歐羅巴最強大的君主。

可是拉迪斯勞斯卻更加認識到薩紮斯坦首相對哈布斯堡帝國的價值,不僅僅因為他是一個強大的法師,更是因為哈布斯堡家族需要他在西班牙的影響力,確保繼承能夠順利進行。

還有他一直宣稱地對宏願騎士的信仰,拉迪斯勞斯現在覺得應該也是某種卡署斯巴巴羅薩同盟的權宜之計,如今卡署斯教會在奧地利得到了官方許可,他在奧地利政治中的也有很大的潛在影響力。

拉迪斯勞斯派出使者,要求單獨和可以算是他大嫂的女人談一談。

雖然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接受了他的要求,但是無論拉迪斯勞斯如何好說歹說,並把查理五世的情況和薩紮斯坦首相對她丈夫的重要性統統告訴了她。

然而拉迪斯勞斯無法證實他的資訊,所以在一番猶豫了之後夫人還是不肯鬆口。

佩斯卡拉侯爵向拉迪斯勞斯提議,依靠西班牙大軍為後盾硬闖宏願之間。

很顯然,西班牙王國的將軍更熱心於討好西班牙王國的首相進而討好西班牙國王,他當然不知道費迪南德馬上就要成為西班牙國王了。

拉迪斯勞斯當然也不會接受這個建議,這種行動的後果實在是不可預料。

他拿出了從亞德里安六世那裡奪回的“盛宴的邀請函”,劃開自己手腕把鮮血滴在昏迷中的費迪南德唇上。

目前依然只能說是代理大公的英俊男人,幾分鐘之後睜開眼睛,看到了面色蒼白的拉迪斯拉斯和他的紅色法衣。

他盯著拉迪斯勞斯的眼睛問道:“你是誰?誰贏了?”

“我是拉迪斯勞斯哈布斯堡,宏願騎士的信徒,贏了。”拉迪斯勞斯意識到自己紅衣大主教的打扮讓費迪南德產生了懷疑,“暗日和羅馬教會承認失敗,沒有和我們翻臉。”

如釋重負地費迪南德接下來將聽到他這一生中最讓他感情復雜的消息:“但是請您節哀,您的哥哥查理五世皇帝陛下兇多吉少,考慮到和您類似的傷勢,我認為他能夠堅持下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費迪南德一時間失神了,他甚至於失態地微微張開了嘴。

“薩紮斯坦首相在支援宏願騎士同暗日的戰鬥中也受了重創,他的生命力枯竭了。為今之計,為了確保您能順利繼承西班牙王位和神聖羅馬帝國皇位,我們需要他的能力和影響力。但是您的夫人不相信我對您哥哥的預測,所以我用自己鮮血暫時喚醒了您,由您來做出決斷。是否先確保薩紮斯坦殿下能夠活下來。”

拉迪斯勞斯一邊說,一邊跪倒在地,表達了對費迪南德的決定的尊重。

費迪南德在聽拉迪斯勞斯的話時,始終閉著眼睛思考。

他很快想明白了,雖然拉迪斯勞斯說的理由都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拉迪斯勞斯不僅僅是一心一意的為大局考慮,也是懷著炙熱的野心要拉攏很快將聲威重振的紅袍法師會。

薩紮斯坦不會再為了政治原因信仰巴巴羅薩,而是會恢復對卡署斯的忠誠。

作為卡署斯同盟協議的一部分,火焰之主的教會將在奧地利得到同暗日一樣的地位。

拉迪斯勞斯這是想要得到自己曾經的地位,奧地利的代理者。

費迪南德比任何人都瞭解維護西班牙奧地利一體性的困難程度,維也納的主人絕不會對馬德里的命令言聽計從。

雖然他曾經用最大的努力要保衛維也納的政治獨立性,但是此時此刻他並不打算讓一個的成員得到自己曾經的地位。

他決定將指派幾個行政官員分區統治哈布斯堡家族在神聖羅馬帝國內的領土。

本來他打算給拉迪斯勞斯一個不錯的宗教選帝候位置,可是拉迪斯勞斯露出的野心讓他決定永遠把這個遠房堂弟捏在手邊,不給他任何威脅自己權力的機會。

正當他要堅持地站起來,自己走進宏願之間時。

一陣低沉雄渾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如今你的帝國比你的哥哥選舉時還要強大。”

“德意志的諸侯們不會接受一個如此強大的外國君主做他們的皇帝。”

“必須將領地分割成兩份才能確保選舉順利。”

“上次選舉時薩紮斯坦也操辦的很好。”

“我是宏願騎士,也是神聖羅馬帝國常在守護者。”

“如果我的後代失去了皇位,會威脅到我的穩定。”

“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

雙手扶住了兩個武士要站起來的費迪南德在聽到了宏願騎士從靈魂聯系直接發來的要求後,苦笑一聲,放棄了站起來的努力。

這裡離宏願之池太近了,他祖先神可以明確發出神諭。

費迪南德別無選擇只能勉強接受了他祖先的建議。

‘暫時滿足他,奧地利可以讓我的次子以後繼承嗎。’費迪南德如此決定。

相比西班牙尼德蘭那不勒斯和新大陸的廣大領地,奧地利的只是一個比較強大的神聖羅馬帝國諸侯而已。

而且拉迪斯勞斯依然是宗教人士,他的後代無法繼承奧地利。

再次閉上了眼睛,費迪南德用飄忽的聲音說道:“拉迪斯勞斯你考慮的很有道理,快讓我妻子進來見我吧,我堅持不了多久要盡快跟她說清楚。”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11
第一百六十三章奧地利代理紅衣大主教

費迪南德掙紮著向她妻子說明瞭情況。

雖然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因為看到自己的丈夫再次陷入昏迷而痛哭不止,但是還是明白這種大事不能任性必須聽自己丈夫的,總算沒有再阻止拉迪斯勞斯同時把費迪南德和薩紮斯坦帶進宏願之間。

雖然她很想一起進入,但是依然是暗日信徒的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在宏願之間門口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了。

拉迪斯勞斯終於是擺脫了因為憂心而近乎歇斯底里的妻子。

於上次所有信仰宏願騎士的信徒都能進入不同,這一次只有三個宏願騎士的牧師被允許進入,其他人在嘗試進入時也遇到了無形的屏障。

這就可以確保宏願騎士的意志不會被忠於當代君主的人所阻撓。

這幾個最忠於宏願騎士信仰的人聽從拉迪斯勞斯的命令,把薩紮斯坦首相的衣服脫掉然後順著臺階下到池水邊把他放入了宏願之池。

薩紮斯坦首相的身體看上去非常的衰老枯萎,當然以他這個歲數來說這也是很正常的。

他早就油盡燈枯了,如果不是同魔網的緊密聯系,不可能有如此長壽。

薩紮斯坦首相的身體一進入宏願之池,就好像是海綿一般地開始吸取深紅色的池水。

紅色的激流包裹著薩紮斯坦首相,賜予他新的生機。

薩紮斯坦首相張開眼睛,看到了一身紅衣的拉迪斯勞斯,不過他並沒有驚訝,宏願之池的洗禮讓他感受到了卡署斯的力量。

很顯然,暗日受挫了。

不過拉迪斯勞斯清楚,這些付出僅僅是讓薩紮斯坦首相恢復了生機,他的生命依然損耗了一部分在支援宏願騎士的戰鬥上。

任務提示拉迪斯勞斯,薩紮斯坦首相只有半年的生命了。

為了恢復薩紮斯坦首相,池水大約降低了兩米。

薩紮斯坦首相醒來後,原本出紅光的鷹目現在噴出了火焰,象徵著火焰之主與宏願騎士的同盟。

這一次拉迪斯勞斯才有機會第一次見識了象徵著真神威嚴的宏願之間,在火光的照耀之下的那些敘史詩和浮雕散發出不屬於人間的魅力。

可是見識過西斯廷禮拜堂的拉迪斯勞斯明白,這裡的一切雖然讓人感到莊嚴。

但是只有人間傳奇製造的通道,才是最適合真神布下威能的方式。

不過目前還不是嫉妒西瑞克的時候,拉迪斯勞斯一面讓兩個牧師給薩紮斯坦首相穿上他的法袍,一面親自和另一個牧師把費迪南德也小心地放進了宏願之池。

因為和宏願騎士更緊密的聯系,費迪南德的損耗其實比薩紮斯坦要大得多。

一進入宏願之池,他就開始如一個黑洞般地吸收池水。

因為劇烈的水量進入他的身體,一個小小地漩渦出現在了宏願之池。

十幾分鐘之後,池水下降了超過二十米,宏願之池的池底露了出來。

池底並不是和墻體一樣的大理石,而是密佈著筋肉和血管。

宏願之池下麵似乎是有某種奇異的生命。

隨著宏願之池的池水越來越少,這個生命似乎也越來越痛苦。

筋肉抽動,血管幹癟。

甚至那件巨大的盔甲也無法維持漂浮的狀態,擱淺在了池底。

在池水徹底乾涸之前,費迪南德終於醒了過來。

他站了起來,池水只剩下淺淺的一點還不到他的腳踝,從露出全貌的階梯一步步走到了池子上。

從四隻鷹口中慢慢射水的速度,大概一百年也填不滿這個巨大的池子。

費迪南德爬上來之後,所有宏願騎士的信徒都在心底突然感到一陣巨大失落和喜悅混合的感覺。

那件巨大的鎧甲也消失了。

同時一副石質鎧甲的浮雕出現在了宏願之池對面的墻上。

“宏願騎士陛下已經成為了一位真神,並離開了這個介面前往祂的神國了。”

所有祂的信徒都毫無意義地明白了這一點。

費迪南德明白,宏願騎士以後要發布神諭的代價就要大得多了,再也不能公開幹擾自己了。

確認自己恢復之後,費迪南德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宏願之間。

聽著外面的人歡呼雀躍,拉迪斯勞斯和薩紮斯坦首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和自己眼中一樣的東西,他們互相需要對方的支援。

皇帝查理五世陛下沒有死在倫敦,在出訪的西班牙艦隊和送行的英艦的護送下,皇帝活著到達了阿姆斯特丹港。

弗洛倫蒂諾大總管背著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君主,萬裡獨行穿越了大半個神聖羅馬帝國想要把皇帝送到維也納,他知道宏願騎士有救他君主的辦法。

他的忠誠雖然讓人動容,但是皇帝查理五世最終還是在到達維也納之前就是去了生命徵兆。

弗洛倫蒂諾大總管在法蘭克福休息了幾天之後,背著皇帝的屍體繼續東行回到了維也納。

費迪南德帶著他的夫人和弗洛倫蒂諾大總管立刻前往馬德里繼承西班牙王位,根據弗洛倫蒂諾大總管離開尼德蘭前的指示,西班牙王國的地中海艦隊已經在的裡亞斯特港等待。

弗洛倫蒂諾大總管的努力不是沒有價值的,費迪南德可以搶在歐羅巴的敵國和西班牙的野心家反應過來之前接收權力。

在接下裡的一個月之內,神聖羅馬帝國皇帝西班牙國王查理五世的死訊將傳遍歐羅巴。

費迪南德雖然很想徹底控制整個哈布斯堡帝國,但是宏願騎士的提示也絕對不能忽視。

費迪南德在離開維也納前,在申布龍宮舉行了簡潔但正式的儀式,宣佈在他前往馬德里之後,奧地利領地和神聖羅馬帝國帝國內部事物由蒂羅爾支系的拉迪斯勞斯來處理,他非常莊重地將查理五世給他的委任狀移交給了拉迪斯勞斯。

安娜哈布斯堡亞格隆尼夫人在代理權任命儀式和儀式後的舞會上也表現的非常得體,她和拉迪斯勞斯一起跳了好幾支曲子。

可是拉迪斯勞斯終究是沒有能夠成為奧地利代理大公,費迪納德拒絕把這個他使用過的尊號讓渡給拉迪斯勞斯。

費迪南德只是及其勉強的承認了拉迪斯勞斯地位。

所以拉迪斯勞斯以後被稱為“代理紅衣大主教”。

需要10000魅力啟動,提供3點魅力和3點感知。

在系統介面上出現了一個新的介面“領主”。

奧地利的各個貴族對換於一個新任的代理者還是很高興的。

哈布斯堡家族在奧地利已經統治了很久,各個貴族家庭已經穩定並且根深蒂固很難打擊他們,這也是所有古老政權難免的通病。

而且這種權力交接總是意味著君主需要重新熟悉權力版圖,會給他們一段時間的寬松時期。

而且拉迪斯勞斯當前的頭等大事,是確保帝國皇位繼續握在哈布斯堡家族手中。

當然在前往法蘭克福帝國直轄市進行選舉工作之前,他還要確認自己的宗教權力。

利古裡亞大主教的職位雖然還是屬於他,但是隨著哈布斯堡軍東進,安德列多利亞又出兵收復了利古裡亞城。

雖然舅舅也許會想把錢給外甥恢復一點關系,但是法蘭西僕從的地位限制了他的自由。

這個職位暫時是不會有穩定收入的。

“沒有能夠找到安娜的屍體,哎呀,西博小姐真是沒福分,好不容易你成了大人物她這個正式情婦本來也要成大人物了。美第奇紅衣主教判斷應該是燒成灰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啊。不過西博家族的其他成員包括原利古裡亞執政官老西博都已經確認是勾結星月惡魔異教徒。雖然在羅馬處死會比較正式,不過美第奇紅衣主教殿下認為把他們移交給您,更可以表達他的誠意。”

拉迪斯勞斯一邊打量著久違的法切蒂侯爵夫人,一邊滿意地點了點頭。

法切蒂侯爵夫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雖然她搞不清細節,但是西博家族成了拉迪斯勞斯的敵人並且徹底倒臺了這個事實還是不難判斷的。

如果拉迪斯勞斯的正式情婦是某個王室的嫡系成員,奧地利的代理君主配得起最高貴的女人,那她也就無話可說,如果是同為義大利城邦出生的女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了。

“沒有找到她啊。”他的聲音透露出法切蒂侯爵夫人難以理解的情緒。

不過法切蒂侯爵夫人也無意進一步給一個死人下眼藥,她很清楚接下來她肯定還要和其他敵人戰鬥。

把這幾個西博交給自己,美第奇肯定也是費了不少手尾,畢竟他暫時不是羅馬合法的統治者呢。

拉迪斯勞斯當然不會立刻殺了他們泄憤,雖然西博家族特別是安娜父女在這一次同暗日教會的較量中扮演的角色讓拉迪斯勞斯憤怒到極點。

但是相比拉迪斯勞斯,安德列多利亞海軍元帥才是更希望所有的西博家族成員統統去死的人。

再加上這兩天拉迪斯勞斯好吃好喝養著的奔索多利亞,拉迪斯勞斯估計他接手維也納的權力後急需填補的私人金庫很快就要被從利古裡亞來的銀塔勒填滿了。

拉迪斯勞斯的那幾萬塔勒私房錢,在那個空空蕩蕩的大金庫裡只能占一個令人傷心的小角落。

國庫裡帳還沒厘清,馬基雅維裡還在和安東富格爾留下的助手交接賬本,但是基本可以說費迪南德下手不算黑。

威尼斯今年賠款的一半二十五萬塔勒和美第奇銀行的十五萬塔勒無息貸款讓國家運轉不成問題。

不過這是國庫的錢。

只有國王私人土地的收入才能送進私庫,蒂羅爾的那幾個小領地對于一個普通紅衣主教還算不錯,對於奧地利的君主來說就太寒顫了。

所以拉迪斯勞斯必須廣開財路。

“美第奇紅衣主教對暗日的忠誠真是讓人感動,我會銘記在心的。“拉迪斯拉斯的話當然不是法切蒂侯爵夫人想聽的。

“亞德里安六世陛下不幸逝世後,新一輪的的樞機選舉馬上要開始了,美第奇紅衣主教希望能夠得到您的支持,讓他引領教會走向繁榮。”

對于對方一劍封喉的背叛救了自己的命也許還救了宏願騎士的事業,拉迪斯勞斯當然不會那麼快就忘記了。

只是他也不會因此就白白支持對方,必要的回報依然是不可少的。

“蘇珊,一個宗教選帝侯的位置再加三十萬塔勒,西班牙和奧地利六張選票就都屬於他了。”拉迪斯勞斯把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17
第一百六十四章七大選帝侯

威尼斯共和國退出戰爭後,老科隆納就帶著羅馬軍和他的私兵南下返回了錫耶納城。

法切蒂侯爵夫人作為使者到來意味著科隆納家族同美第奇家族組成了同盟,作為回報科隆納家族得到錫耶納共和國的主權,老科隆納將成為第一代科隆納家族的錫耶納公爵。

拉迪斯勞斯認為老科隆納和美第奇家族的同盟是為了利益而做出的近乎癲狂的舉動,錫耶納公國處於南面羅馬教會國和北面佛羅倫薩共和國的包圍之中。

美第奇一旦控制了這兩個地區,被夾在當中科隆納家族的日子立刻就會很難過。

這個新生國家的地緣環境將極端惡劣。

但是得到世襲公國的誘惑下,老科隆納還是拼了。

不顧殺子之仇和未來的艱難地緣環境,先把美味的誘餌吃下去再說。

這個公國理論上依然是神聖羅馬帝國的一部分,因此還需要得到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認可,顯然這就意味著要等到帝國皇位選舉結束才能進行了下一步了。

拉迪斯勞斯的的首要任務就是幫助費迪南德贏得馬上要開始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選舉。

薩紮斯坦首相也因為這個理由留在了維也納,他正在和各個選帝侯聯絡,商議這一次選票的價值。

於此同時暗日教會真選教皇的位置也出缺了。

這個位置對拉迪斯拉斯來說就不是買票,而是賣票了。

雖然他控制了很大一批選票,不過真選教皇他也不敢當啊。

“但是三個宗教選帝侯都沒有出缺啊。”法切蒂侯爵夫人被自己情人的獅子大開口給鎮住了。“而且你控制的了西班牙的四個紅衣主教嗎,美第奇紅衣主教另外派了使者去馬德里,我只是來要求你和維也納紅衣主教的兩票的。”

科隆,特裡爾,美因茲這三個擁有神聖羅馬帝國帝國皇位選舉權的大主教現在都沒有空缺。

而且一般來說這些職位雖然要經過教皇的任命。

但是實際上這幾個宗教選帝侯是由選候國內的教會選舉產生的,哪怕是真選教皇都很難阻撓當地宗教議會的選擇,更不要說如今的美第奇紅衣主教,他根本沒有能力滿足拉迪斯勞斯的條件。

“美第奇紅衣主教給我的條件是他會對幾位宗教選帝侯施加影響確保費迪南德陛下可以得到神聖羅馬帝國皇位,以此來交換西班牙和奧地利的紅衣主教們,包括你,支持他成為真選教皇。”

“蘇珊,我敢這麼開價自然是有把握的,費迪南德陛下已經授權我全權處理這一次教皇選舉的事物,更重要的相比我們需要美第奇紅衣主教,美第奇紅衣主教更需要我們。”拉迪斯勞斯一面揉搓著法切蒂侯爵夫人的,一邊解釋道,“這一次選舉距離上一次選舉的時間太近了,力量對比沒有決定性的變化,我們上一次的佈置效果還有殘餘,主要的競爭對手法蘭西國王目前很顯然沒有足夠的力量了,其他神聖羅馬帝國內部的諸侯更加實力不足,並不需要他在選舉中支持。”

“神聖羅馬帝國皇位選舉”這個任務對拉迪斯勞斯和費迪南德都是很重要的,完成了這個任務應該就能湊夠10000聲望了。

他用手托住一個充滿彈性的肉球:“很多義大利本土的紅衣主教也和真選教皇一起被星月惡魔的刺客給刺殺了,現在西班牙和奧地利的紅衣主教占了樞機團的二分之一,我認為我的要求是很合理的。”

拉迪斯勞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頂到床邊,女人發出期待的咯咯輕笑。

拉迪斯勞斯接下來在她的耳邊一個個分析了七大選帝侯的態度:“首先是波西米亞選侯路易的一票是可以確保的,匈牙利國王兼波西米亞選帝侯路易亞格隆尼是一定會支持他的妹夫兼大舅哥費迪南德。”

拉迪斯勞斯為法切蒂夫人脫下她海藍色的絲綢頭織,放下長發,貼近她的耳垂輕輕把他的判斷吹進了她的耳朵。

“其次是勃蘭登堡選侯約阿希姆的一票,霍亨索倫家族的旁支獲選為條頓騎士團大團長,他們需要支援他們對抗波蘭對條頓騎士團的壓力,除了我們哈布斯堡家族,其他任何家族成為皇帝都沒有能力對抗波蘭立陶宛聯邦。他們還對波拉美尼亞公國懷有野心,同樣需要我們的支援至少是默許。”

拉迪斯勞斯一邊舔著女人敏感的耳垂,一邊把手繞到了同樣是海藍色裙擺下。

“因此同屬霍亨索倫家族的美因茲宗教選帝侯也是我們的一票,這就是三票了。”

一抽腰帶,拉迪斯勞斯再次見到了那對光滑細膩的大腿。

“萊茵帕拉廷選侯所在的維特斯巴赫家族一向支持我們哈布斯堡家族,查理五世陛下選舉的時候我們一次性給了他二十萬塔勒的津貼,這一次他主動表示兩次選舉如此接近,我們哈布斯堡近年為了保護諸侯免遭法蘭西荼毒又連年開戰軍資浩大,所以只要十二萬塔勒的津貼就行了。這就是第四票。”

法切蒂侯爵夫人一邊發出誘人的聲音,一邊已經把拉迪斯勞斯的紅色主教袍也脫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心智聽拉迪斯勞斯的藍圖。

“薩克森的維廷家族雖然一向不大馴服,萊比錫更是黑手班恩的大本營。但是維廷家族一向秉持領土和財產均分原則。分支眾多,如果敢挑頭反抗我們,我自然會親自收拾他,不過我們已經確保了四票,我看他八成和上次一樣也不會冒頭。”

拉迪斯勞斯狠狠地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後跨了上去。

“剩下的就是兩個宗教選侯了,特裡爾選侯和科隆選侯,特裡爾選侯上次接受了法蘭西國王的賄賂給我們找了不小的麻煩,這一次法蘭西國王不一定會再次參選,雖然他肯定必不自安,不過除了法蘭西國王財力雄厚,還有誰能出幾十萬塔勒僅僅是聽一下響呢?”

拉迪斯勞斯把臉埋在散發著女人香的胸脯上,舌頭劃過的地方可以感受到陣陣痙攣,越來越堅硬的兩點劃過臉上向拉迪斯勞斯發出著邀請。

“科隆選帝侯的態度最難捉摸,有傳言說他可能改信了黑手,不過即使他支持薩克森選侯,他們也只有兩票。更何況相對五比二或者四比二的選票,我們哈布斯堡的軍事實力優勢可不是兩倍,就憑他們難道能給我們找什麼麻煩?”

早已經聽不清拉迪斯拉斯說話的法切蒂侯爵夫人無法回應男人的政治宣言,她只是盡力展開雙腿用女人的身體取悅拉迪斯勞斯,滿足他開始不斷膨脹的征服欲。

“我要的就是特裡爾或者美因茲,誰敢反對我們,我就要誰的選侯國。”

志得意滿的拉迪斯勞斯猛然沖擊,順著森林和河流殺入堡壘,進行他的征服。

和安娜的火熱不同,也許是因為對水元素之神的信仰,法切蒂侯爵夫人的這一條河流特別洶湧,森林和堡壘特別潮濕。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21
第一百六十五章權力的好處

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明瓷器中的美味,讓唇舌徹底感受著黑色飲料的包裹和滾燙。

法切蒂侯爵夫人心情不錯,她的情人這一次可是突然熱的發燙和這杯飲料一樣,讓她也“妻憑夫貴”地位大漲。

現在給她奉茶的侍女都是奧地利高級貴族家庭的嫡女,相比科隆納家族的女兒僅僅是差了爬不到維也納的主人床上這一點。

當然宮廷裡也有很多中層貴族的女兒,也有高級大貴族的私生女,但是最近這幾天只有後臺最硬的幾個侍女才能搶到班次。

現在是最重要的時機,在拉迪斯勞斯的面前露臉的機會如今也是要用各種資源交換的,馬基雅維裡作為新科宮廷大總管同樣在維也納宮廷裡是兩眼一抹黑正在慢慢瞭解情況,考慮到拉迪斯勞斯的立場他當然不願意立刻涉入這種實際上是各大家族角力的女人戰爭,當然只能謹慎地不干涉。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這一次在法蘭克福舉行的選舉,你們十拿九穩,需要美第奇紅衣主教付出更大代價來交換你們支持他當真選教皇對不對?”

法切蒂侯爵夫人隨手從同樣產自大明的瓷器上再拿了一塊尼德蘭乳酪放進了口中,這種供奉給申布龍宮的乳酪產自低地最肥美草原最健康的奶牛身上,由阿姆斯特丹最好的匠人在幾個月中天天揉捏的好貨,即使也算是大貴族她也沒有機會享用過。

味道比市面上能見到的頂級貨還要好上個一成半成,不過為了這一成半成的優勢,價格可是要十倍上升。

法切蒂侯爵夫人昨晚當然沒空也沒能力認真聽拉迪斯拉斯的解說了,其實這段解釋也不是說給她聽的。

所以第二天早茶的時候,她需要再次確認一下拉迪斯拉斯的條件,不過她總結的確實不錯。

“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了吧。”拉迪斯勞斯一面也享用著純香撲鼻的熱可哥,這種美洲大陸的舶來品是西班牙王國的一大財源,一面表示了同意。

維也納宮廷中的高貴侍女和芬芳佳釀還有出色到極點,讓法切蒂侯爵夫人不顧身材的宮廷廚師,這一切對拉迪斯拉斯來說猶如夢鄉成真,甚至於超過了他的夢想。

昨天在法切蒂侯爵夫人的幫助下,他又做了一個好夢。

在夢中,父親和母親都和他一樣的興奮和快樂。

費迪南德算是素懷大志的君主深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道理,所以他基本沒有太多太過的生活享受要求,總是強調克制有度。

這一切豪華奢侈的家當基本上都是屬于他的夫人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的。

費迪南德當斷則斷,既然宏願騎士希望拉迪斯勞斯管理奧地利,他就立刻放手把整個宮廷都留給了拉迪斯勞斯。

費迪南德只帶上了得到過他寵幸的一個情婦去馬德里。

連十幾匹好馬和他私人收藏的一些藝術品都留給了拉迪斯勞斯。

既然拉迪斯勞斯已經是目前情況下最不壞的選擇,在這種小問題上決不留下任何潛在的可能引起不快的種子。

她的夫人雖然很不樂意,可是既然丈夫明確表示了不會允許拉迪斯勞斯繼承奧地利,將來他們的次子一定將成為東方哈布斯堡領地的主人。

如果說弟弟對哥哥的死還多少有點傷心的話,弟媳婦就只對遺產感興趣了。

想到馬德里的宮廷要屬於她了,也確實讓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心情不錯。

最後她也就只帶走了大部分她從匈牙利帶來的侍女,沒有給兩位君主添什麼堵。

法切蒂侯爵夫人對于拉迪斯勞斯的條件並沒有反對和研討之類的必要,畢竟她來了就是表明了科隆納家族的態度,美第奇紅衣主教只要拉住了羅馬內部同哈布斯堡家族關系最緊密的科隆納家族就占了一個先手。

美第奇紅衣主教也很清楚真選教皇的三重冠不是那麼好戴的,這只是第一輪磋商,真選教皇的選舉要等待離羅馬很遠的幾位紅衣主教,所以談判的時間很寬裕。

他也只要求法切蒂侯爵夫人把條件帶回去就是了。

不過雖然對美第奇紅衣主教的利益她沒有力爭的興趣,她確實和拉迪斯勞斯還有其他問題需要討論。

除了做為美第奇紅衣主教的使者和拉迪斯勞斯接洽外,法切蒂侯爵夫人還要為科隆納家族和她自己謀一點福利。

“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會忠實地把話傳給美第奇紅衣主教,那我們科隆納家族的事情,你總不會也要那麼多條件才辦了吧。”

說到自己的事,法切蒂侯爵夫人就不肯繼續坐在椅子上了,而是擠到了拉迪斯勞斯的身上。

‘僵硬’‘做作’,幾個侍女端茶噴盤,看上去眼觀鼻鼻觀心,但是內心都不約而同地給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一個低分。

這也不能怪法切蒂侯爵夫人,她半輩子一直是正妻這一套賣萌邀寵的側室技術從三十歲開始拿起來已經太晚了。

這些侍女見過了費迪南德的情人是多麼的青春活力技藝精湛,而且一撩一撥都恰到好處才能從侍女中脫穎而出,自然是看不上拉迪斯勞斯從外面帶來的這個已經年過三十的情人了。

雖然老科隆納也意識到了女兒的身價大漲,這次這不惜血本找了好幾個善於化妝的侍女還緊急從法國購買了好幾箱巴黎最流行的衣服。

但是在那些侍女們看來維也納的女裝也是有自己風格的,更不要說費迪南德最恨的就是巴黎風格。

不過拉迪斯拉斯和那些生來就是君主的人畢竟不一樣,衣不如新人不如舊的態度讓侍女們有點失落。

昨天晚上拉迪斯拉斯留宿這位在侍女們看來沒什麼競爭力的夫人後,信任主君性格比較念舊的資訊立刻傳遍了維也納各個大貴族的府邸。

這確實不是假話,拉迪斯勞斯這幾天一直在緊張地工作,皇位選舉雖然確實有不小的把握,但拉迪斯拉斯的內心也絕對不像他宣稱的那麼輕松,七票中的任何一票出了問題都有可能帶來一連串多米諾式的效應,更何況阻撓過於強大的家族把持皇權進而打壓各大貴族,也是所有選帝侯的共識。

暫時來說拉迪斯勞斯除了派出了馬基雅維裡從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和前大總管那裡接收了宮廷財政之外,其他的權力暫時他還沒有得力的人手插手呢。

奧地利以後將要以何種權力體系運轉還非常曖昧不明。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自己的家庭能出一個哪怕不算正式的君主情婦,很有可能就能打開一條權力的捷徑。

所以如前所述,各個侍女已經按照自己的出生和姿色開始角鬥了。

當然她們很快也會見識到拉迪斯勞斯的另一面。

“西班牙國王費迪南德陛下即使當選了神聖羅馬帝國帝國皇帝也不可能去錫耶納為你的父親授銜,想要我出面授銜就要承諾未來五年對神聖羅馬帝國帝國稅收,還有我對錫耶納城的宗教權力也要擴大。”

“討厭,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女人扭動著身體要阻止男人的拔出無情。

“好了,蘇珊,別鬧了,談判就談判,這屬於錫耶納公國同奧地利大公國的國事,沒的商量。”拉迪斯勞斯很清楚那條公私之間的線在那裡,給自己私欲的空間越小,在國事上就能得到越大的尊重。

“那你昨天還答應要把米蘭城法切蒂家族的領地發還給我,總不能也不作數吧,這總歸是我和你的事了吧,她們也都聽到的。”

昨晚上在旁邊伺候的四個侍女,其中兩個已經輪班了,不過就算剩下的兩個也絕不可能給法切蒂侯爵夫人作證。

輪班的兩個侍女也還沒休息,兩位小姐正奮筆疾書把昨天拉迪斯勞斯對七大選帝侯的分析寫成報告,要送給自己分別是官和城防官的父親。

這兩位先生這才是拉迪斯拉斯那段話的真正聽眾。

當然他們順便也要看一看自己女兒對法切蒂侯爵夫人年齡身材著裝的描述,雖然父親聽自己的女兒比較自己和另一個女人在身材,皮膚,臉蛋這些要素的優劣多少有點尷尬。

但是瞭解君主的任何喜好說不定都會有未知的價值。

此時幾個在伺候的侍女,包括兩個昨天晚上就在的,一個個都低頭垂目,對於自己主君在“那種”情況下做出的承諾她們當然更加記不住了。

“米蘭公國到底如何劃分我都不能確定,怎麼把米蘭的領地還你?”

這是一個謊話,留守米蘭地區的是奧地利軍,將來的補充和防守任務勢必也要奧地利來承擔,當地的官員也都是說德語的而非西班牙語。

費迪南德想要插手這個地區的難度很大,他針對查理五世可能插手的一系列佈置如今都對他自己不利到了極點。

因此拉迪斯勞斯相當有把握保住這塊新得到的領地。

但是如果他把法切蒂家族的領地還了回去,那很多米蘭貴族的繼承人就都會冒出來要求原屬於他們的領地,這不僅僅對掌握米蘭不利,對奧地利內部已經實現去封建化,官僚化的貴族也是一個不好的暗示。

所以拉迪斯勞斯在大頭重新控制了身體後,當然不能答應這樣的條件。

“那難道你就讓我父親養我?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難道不養自己的女人。”聽到拉迪斯拉斯吃自己的話吃得越來越胖,法切蒂侯爵夫人真是有點急了。

雖然他的父親和一個當過前任真選教皇正式情婦的科隆納家族女士,都一再警告過他男人擁有了如拉迪斯勞斯一般的權力之後,男女間就不能再和過去那樣相處了,讓她一定不能持寵而嬌,一定要恭順恭順再恭順。

周圍的侍女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掙紮著要從拉迪斯拉斯的懷裡起來,‘這個時候要擠不能跳啊’,侍女們心中紛紛對這位大姐的表現感到不理解,她們中有資歷比較深的甚至見識過老皇帝馬克西米連一世的情婦,‘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又在和誰說話,他不僅僅是你的男人還是你的君主’。

“怎麼會呢,蘇珊你別急啊。”可是不僅僅法切蒂侯爵夫人還沒有學會怎麼做君主的情婦,拉迪斯勞斯也在適應如何當一個君主,“以後當然是我養你,我將把錫耶納城的宗教稅收委託你收取,這筆錢就是你的津貼。”

這段時間回味了安娜的背叛之後,拉迪斯拉斯越來越覺得愛情是一種負擔。

拉迪斯勞斯現在對於法切蒂侯爵夫人這種純粹是家族同盟附加的床上關系,反倒比較能接受。

但是對于周圍幾個侍女眼中純粹是因為對權力的渴望而射出的綠光,又有點太過了。

法切蒂侯爵夫人可以說很意外地表現地恰到好處。

拉迪斯勞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抱進臥室,決定在她返回義大利前,再享受一次她如水的溫柔。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29
第一百六十六皇位選舉

又在維也納待了一個晚上,法切蒂侯爵夫人就返回了義大利。

這場旅途雖然短暫,讓她完全沒有時間領略維也納的美景,但對她和她的家族來說確實稱得上大有收獲。

這是拉迪斯勞斯第一次擔任別人的政治保護人,作為君主給與政治利益並要求回報。

雖然也許有的維也納貴族在瞭解了科隆納家族的收貨後,會覺得新主人也許對情人有點過於寬厚了。

不過從富裕的威尼斯共和國得到的富裕省份弗留利讓他剛上任就有很多威望。

而且美第奇紅衣主教付出的代價將很快給拉迪斯勞斯帶來更多他急需的威望。

送走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之後,拉迪斯勞斯當天也離開了維也納啟程前往法蘭克福。

1523年5月30日,拉迪斯勞斯到到達紐倫堡帝國直轄市,得到了紐倫堡市長的熱烈歡迎。

不要誤會直轄市並不意味著皇帝對這個城市有統治權,而是表明任何公爵對這座城市有沒有權利,這座城市由它自己的議會統治,算是一個迷你城邦如同法蘭克福一樣。

為了新任代理紅衣大主教選擇這條道路並再次確認紐倫堡的獨立地位,紐倫堡向奧地利拉迪斯勞斯提供了一萬塔勒的賀禮並負擔了很大一筆旅途費用。

紐倫堡帝國直轄市和周邊的幾個類似城邦一直受到巴伐利亞和萊茵帕拉廷這兩個的維特斯巴赫家族強支的威脅,其獨立非常有賴於奧地利對維特斯巴赫家族各個支系的平衡和抑制。

所以包括奧格斯堡和烏爾姆在內的幾個中德意志帝國直轄市,他們相對來說多少還承擔了一部分對中央政權的義務,雖然也不肯承認封建權力並抗拒稅收制度化,但是還是每年都孝敬哈布斯堡家族一點的,這筆收入是維也納統治者的重要私庫來源。

因此拉迪斯勞斯不顧旅途疲憊堅持在晚宴上和紐倫堡的幾個貴族夫人,小姐連跳了幾支舞。

還毫不吝嗇地誇獎了一番紐倫堡群賢對帝國的統一和穩定做出的卓越貢獻。

不過他拒絕了市長侄女給他帶路去他的臥室的建議。

因為在市政大廳的宴會行將結束的時候,拉迪斯勞斯碰上了剛剛趕來的奧地利萊茵帕拉廷選侯國的大使,並且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雖然海德堡離法蘭克福很近,但是萊茵帕拉廷選侯路易五世從他的首都海德堡出發到自己領地的東部來迎接他,然後和他一起去法蘭克福。

所以拉迪斯勞斯決定晚上需要好好養足精神,應付明天的老狐貍。

目前跟著他的侍女除了幾個奧地利的貴女,就是一個萊因哈特夫人了,雖然有一個德國名字,但是她目前還在學德語,再加上她的出生也實在不夠,所以就算有牧師等級拉迪斯勞斯想給她安插個宮廷女總管的目標看上去也很難達成。

原有的女總管是跟著安娜亞格隆尼哈布斯堡從匈牙利來的,這次也一起去了西班牙,所以這個位置有了空缺。

但是讓一個騎士等級的女人擔任女總管依然是其他虎視眈眈的女人無法接受的。

萊因哈特夫人最近也沉浸在暈暈乎乎的幸福中,雖然德意志的侍女們心裡都看不起這個義大利鄉下來的“文盲”。

但是既然新掌權的紅衣大主教除了那個錫耶納的“中年婦女”就只讓這個“文盲”上他的床,所以侍女們還是圍著她用義大利語恭維她的美麗和智慧,使出一切手段來討好她。

所有宮廷侍女要麼非常美麗,要麼很有心計所以才會被父母送到宮廷裡服侍君主。

下級貴族出生,連拉丁語都不會說的萊因哈特夫人相比她們確實有點正常的怯場,而且經歷過世態炎涼之後她多少能感受到這些女人的諂媚笑容下的各種惡意。

不過經歷過苦難正是拉迪斯勞斯看中她的優勢,相比那些純粹依靠出生和姿色要爬上來的貴女,她會更懂得感恩,明白是情分而不是純粹的讓她得到了過去難以想像的地位。

拉迪斯拉斯相信這種關系會比較可靠。

因此這一次特意帶上了萊因哈特夫人,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為了照顧她的陸行誓言,還堅持走陸路放棄了所有可以使用航道的地方。

不過今天拉迪斯勞斯在讓萊因哈特夫人給他按摩了一會雙腿後就睡了,正如前面說的,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5月31日,在萊茵帕拉廷選侯國的邊境拉迪斯勞斯受到了選帝侯的隆重接待。

萊茵帕拉廷選侯帶著他的整個宮廷來迎接拉迪斯勞斯,包括選帝侯自己的全部家庭成員和接近五百人的從人。

拉迪斯勞斯雖然不是皇位競爭者,也很可能很難將奧地利變成自己的世襲領地,但是很顯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將在接下來幾十年中,掌握整個神聖羅馬帝國最重要的諸侯國之一。

雖然如此,理論上拉迪斯勞斯的地位可是比不上堂堂選帝侯啊,特別是在帝國皇位選舉即將進行的時候。

對于選帝侯如此的低姿態,拉迪斯勞斯心中實在不算輕松。

難道這傢伙還是在打紐倫堡帝國直轄市的主義?

這可不好辦啊,畢竟剛剛收了人家的錢,而且如果說哈布斯堡是帝國唯一的超一流家族,那麼維特斯巴赫就是一流中最拔尖的那個,放任他們擴大勢力絕對是不行的。

不過在見面之後,萊茵帕拉廷選帝侯並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反而也奉上了一萬塔勒的賀金,並且散發了大量的貴重禮物給隨行的貴族和侍女們。

雖然他得到了十二萬塔勒的買票錢,但是那筆錢是西班牙國庫和費迪南德私庫的支出,所以拉迪斯勞斯還是心態很好的。

接下來這位選帝侯也是一點沒有談正事,只是通過各種手段加強感情。

然後他們沒有去萊茵帕拉廷選帝東部的重鎮弗蘭肯,而是直接一路西行。

龐大的隊伍順著萊茵河的支流緬因河穿越了維爾茲堡大主教領地,這個大主教也是宗教諸侯但是沒有選舉權,前往法蘭克福。

萊茵帕拉廷選帝的領地沿著萊茵河非常瑣碎,同幾個直轄市和宗教諸侯的領地犬牙交錯,並且整體上分成互不相連的兩大塊,被稱為上下普法爾茲,上下是根據萊茵河的上下游命名的,上是指東面的那一塊,下是指西面的那一塊。

這種奇怪的國界線是各種婚姻和繼承戰爭之後妥協的結果,在德意志諸侯中非常常見。

6月14日,拉迪斯勞斯在法蘭克福城外會和了美因茲選帝侯,先期到達法蘭克福的薩紮斯坦首相和弗倫茲貝格也出城迎接他,他們將在城外的莊園休息一夜,明天法蘭克福的議會將為奧地利代理紅衣大主教拉迪斯拉斯舉行盛大的入城式。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5 21:33
第一百六十七章萊因哈特夫人的價值

6月14日晚上,拉迪斯勞斯在洗腳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萊因哈特夫人今天心事重重,她的按摩很失水準。

洗完腳後,她請求拉迪斯勞斯讓其他侍女退下,萊因哈特夫人鄭重地向拉迪斯勞斯行禮,然後說出了讓拉迪斯拉斯相當驚訝的話:“路易選帝侯想要知道,付出什麼代價才能讓他合併維爾茲堡主教區和其他幾個小教區,打通上下普法爾茲兩塊領地的聯系。”

在拉迪斯勞斯進入法蘭克福的前夜,萊茵帕拉廷選帝候路易五世終於是表明了自己的要求,他的貪婪甚至超過了拉迪斯勞斯一開始的設想。

“他是怎麼從那麼多侍女裡,把你找出來的?”拉迪斯勞斯有點驚訝于對方的打探情報的能力,侍女們的家族領導運用得到的情報在內部政治中爭先是一回事,但是如今神聖羅馬帝國徒有國家之名,如果這麼快就和實際上是外國君主的萊茵帕拉廷選帝候聯系上了,那就是必須查一查的另外一回事了。

同時這個狀況讓拉迪斯勞斯必須盡快決定一個煩惱的問題,就是讓情婦在多大程度上參與政治。

有時候女人外交可以起到很獨特的作用,比如法切蒂侯爵夫人對于拉迪斯勞斯和美第奇的關系很有潤滑作用,而且讓科隆納家族繼續保持拉迪斯勞斯作為奧地利君主維持對義大利影響力的有價值的盟友。

但是萊因哈特夫人立足都還不穩呢就如此急不可耐地為人家請托,而且一上來就是這麼大的事,真是有點不知進退了。

你說你給跟著你的親戚謀幾個宮廷外圍供應商合同,或者幫親友求一個莊園管家之類的職務也都罷了,選帝侯的野心也是你能插手的?

‘難道是我給了蘇珊太好的條件,讓她心存妄想了?’拉迪斯勞斯自從開始接受奧地利的權力之後,無一日不三省自身,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反思自己一天為政的得失。

如果萊因哈特夫人不能好好地給他一個解釋,那說不得就要用這個還算合意的女人,嚇唬一下猴子們了。

“應該是我們一直不,不,不坐船,所以選帝侯猜,猜猜到了您是為了照顧一個谷藍巴牧師。”

這個理由讓拉迪斯勞斯更加不快,他感到自己的感情別利用了,雖然不是被眼前的萊因哈特夫人利用,但是他的心中的寒意不可避免地通過他的眼睛射到了她的身上。

拉迪斯勞斯冷峻的目光讓萊因哈特夫人頗有點畏畏縮縮話都不會說了。

就目前來說,沒有誰比萊因哈特夫人更深刻地認識到拉迪斯勞斯一言之間生殺予奪的力量,在義大利渡過的二十多年的人生裡,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選帝侯的夫人會稱她為“親愛的妹妹”,失去拉迪斯拉斯的寵愛就意味著重新變成義大利鄉下城堡的一個小領主,她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接受那樣的生活。

好在真正讓她來做這件事的原因不是選帝侯夫人的湯。

她雖然比拉迪斯勞斯更缺乏高層政治遊戲的經驗,但是倒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男人,更是自己君主的拉迪斯勞斯在心中留下懷疑和猜忌。

想明白的萊因哈特夫人最終勇敢地對上了拉迪斯勞斯的眼睛繼續說道:“選帝侯夫人給了我一個首飾盒,全套的金質首飾,還有藍綠寶石掛件。”

哈布斯堡家族祖傳的龐大首飾庫大多被費迪南德的夫人帶去了馬德里,剩下的一些也都是傳統上屬于皇后才能是用的最貴重珠寶。

拉迪斯勞斯確實沒能賞賜他的女人什麼珠寶。

相比那些侍女,萊因哈特夫人的裝飾都很一般,更不要說選帝侯夫人。

這也是她缺乏自信的重要原因。

“你倒還算老實。”拉迪斯勞斯的聲音多少緩和了一點,雖然這依然不是一個好理由,但是既然還是為了私利,總歸是逾越了。

在維也納的宮廷裡,一個義大利小貴族出生的女人,再謹小慎微都嫌不夠。

拉迪斯勞斯在心裡決定給她一筆錢,讓她回錫耶納會是更好的安排,不僅僅是為了他的威嚴也是為了她的安全。

不過萊因哈特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

“不過那個首飾盒我沒有收。”

似乎是找回了節奏,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雙手放到了拉迪斯勞斯的小腿上,幫他按摩起來。

這幾天連日騎馬,拉迪斯勞斯的小腿確實是有點酸痛。

“哦,你沒有收下那些珠寶?那你為什麼還要幫萊茵帕拉廷選帝候傳話?”拉迪斯勞斯的語氣開始好轉了。

“我怎麼敢給外人傳話,尊敬的紅衣主教殿下。”萊因哈特夫人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般。“我只是區區一個義大利騎士的女兒,蒙您不嫌棄我姿色平凡施恩於我,能夠侍奉您就是我天大的榮幸,我怎麼敢再有什麼妄想呢。沒有您的授權,我怎麼敢做您的代理人。我只是想要為您效勞,略微回報您的寵幸罷了,我並沒有答應選帝侯夫人任何事,哪怕選帝侯這個要求僅僅是試探,早一點知道萊茵帕拉廷選帝候的謀劃您就能多一點時間來研究對策啊。”

拉迪斯勞斯雖然對她的這番表忠心感到多少有點肉麻,可是既然萊因哈特夫人確實意識到了男女關系之上的君臣關系,而且這麼快,拉迪斯勞斯也就覺得很滿意了。

“你做的很對,既然你沒有答應萊茵帕拉廷選帝候那麼我就更好應對了,你放心,回了維也納我一定是不會虧待你的。還有關於珠寶的問題,我也會盡快安排,絕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因為你寒顫就是我寒顫。”

聽了拉迪斯勞斯的情話,接下裡萊因哈特夫人自然又來了一番表白,聲稱自己是完全不在乎那些東西的,只要紅衣大主教您明白我的忠心就好了。

這種事情自然是你懂我也懂了。

拉迪斯勞斯很清楚這位女士在說鬼話,不過至少這是一個有助於她在維也納宮廷裡生存的技能。

看到拉迪斯勞斯相當滿意自己的解釋,萊因哈特夫人的雙手進一步慢慢摸上了主人的大腿,要去解他的腰帶。

“別脫衣服了,我一會還要見客,這紅衣主教的衣服再要穿太麻煩。”

萊因哈特夫人聽了命令之後,順從地從紅色的袍子下鉆了進去。

在萊因哈特夫人紅唇的邀請之下,拉迪斯勞斯把最近的壓力都釋放進了她的唇齒之中。

之後又休息了片刻,讓表現了自己全方位價值的女人先睡之後,拉迪斯勞斯隨即召來了薩紮斯坦首相和弗倫茲貝格。

最親近馬基雅維裡要留在維也納厘清財務,所以拉迪斯勞斯只能依靠他們兩個作為自己的顧問。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6 00:17
一百六十八章維特斯巴赫的野心

拉迪斯勞斯最近幾天當然一直在思考自己以後的權力結構。

薩紮斯坦首相目前的形勢很微妙,新國王費迪南德一世雖然表現的非常敬重他,在出發去西班牙之前的送別宴會上稱他為“哈布斯堡帝國的柱石”,還把當前最重要的工作競選皇位交給了他。

但是既然現在卡署斯得到了奧地利的傳教權,而谷藍巴得到了西班牙的傳教權,那麼紅袍法師會就不適合繼續呆在西班牙了。

所有的紅袍法師其實都是卡署斯的信徒,只是為了掩飾宏願騎士和火焰之主的同盟,才宣稱是宏願騎士的信徒。

宏願騎士對於紅袍法師會在西班牙政治中的影響力非常忌憚,挪一挪窩勢必要重新組織關系網,可以緩解他們獲得權力。

如果不出意外,另一位紅袍“鎮國”米絲瑞拉殿下將很快帶著其他十幾個紅袍法師搬到維也納來。

這一次費迪南德把奧地利的大部分法師和“鎮國”布拉萬富格爾都一起帶走了,就是為了填補紅袍法師會留下的空缺。

他們在馬德里已經呆了太久,這一次移栽可不是簡單的工作。

在拉迪斯勞斯看來宏願騎士不動聲色地暗算了自己的盟友一下,不過卡署斯也不是在犯傻,奧地利更加接近波西米亞選侯國,而火焰之主信徒最大的聚集區就是波西米亞的首都布拉格,重新滲透進波西米亞選侯國是最適合火焰之主的計劃。

如前所述,波西米亞選帝侯的位置目前由匈牙利國王路易二世兼任,雖然亞格隆尼王室依然是西瑞克的信徒,在司法和政治上其他神明的信徒受到很多不公正待遇。

但是因為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同盟,火焰之主的教會肯定還是可以得到一些生存空間的。

作為費迪南德承認自己對奧地利管轄權條件的一部分,拉迪斯勞斯已經正式邀請薩紮斯坦出人奧地利首相了。

如何平衡強大的紅袍法師團,將讓拉迪斯拉斯很長一段時間裡非常頭痛。

不過他別無選擇,這不僅僅是費迪南德的要求,更是宏願騎士的神諭。

拉迪斯勞斯現在猶豫還要不要做那個冬鬼任務,到底是不是要讓一個資格如此老,權力如此大的人物進入自己的權力體系是很為難的選擇。

而且阿爾卑斯永凍雪山上的傳奇怪物又豈是想殺就殺的,拉迪斯勞斯最近越查資料越覺得,要對付這個鬼東西,恐怕是要奧地利舉國動員才行。

這代價太大了,哪怕是為了拯救一個“鎮國”。

弗倫茲貝格的情況相對簡單一點。

費迪南德帶走了加利亞尼男爵,但是在神聖羅馬帝國內擁有不小領地的弗倫茲貝格是走不了的。

作為對哈布斯堡家族幾代人多少年的忠實效勞的回報,他得以收回了他爺爺那一代失去的祖傳明登海姆公國領地。

不過奧地利也是中央集權的體制,由上上代老皇帝出頭奪回後這塊公國法理上已經成為了奧地利的一塊飛地,因此法理上弗倫茲貝格不能算是領主,而僅僅是那一片的大地主。

所以為了表示恭順,他也從不在維也納宮廷中使用明登海姆公爵這個稱號。

不過介面上也有和他相關的任務,“傳奇裝備:經歷了同完美騎士巴雅爾的連番死戰,弗倫茲貝格意識到要想打敗完美騎士,他需要再擁有一件可以平衡巴雅爾騎士神聖復仇者的寶物。”任務的獎勵則是:“一旦得到了這件寶物,他就會像忠誠于歷代皇帝一樣地忠誠于你,成為你最可靠的部下。”

失去了“幽影皮膚”之後,拉迪斯勞斯自己都沒有傳奇裝備了,不過以奧地利的國力這個任務應該是可以完成的,拉迪斯勞斯迫切需要一個在國事上絕對忠誠於自己的奧地利大貴族。

拉迪斯勞斯走出臥室的時候,兩位“鎮國”“護國”已經在客廳裡等了一會了,雖然拉迪斯勞斯的權威還很不夠,不過他們都是最老成的臣子了,知道在無關利益的細節上怠慢哪怕是最不穩當的君主也是絕對不值得的。

他們見到拉迪斯勞斯都立刻單膝跪地行禮。

薩紮斯坦首相還沒有正式接受拉迪斯勞斯的邀請,不過他很清楚費迪南德把自己留在神聖羅馬帝國,就是要在遷移紅袍法師會的過程中,排除自己的影響力。

而且他八成是要到維也納度過自己的餘生了。

所以他現在對拉迪斯勞斯比對當時還是代理大公的費迪南德還要恭謹,根本不擺西班牙首相的架子。

如此深夜相招再加上拉迪斯勞斯一出來立刻摒退了房間裡的幾個侍女,他們意識到是有國事。

不過,見面的時候他們已經通報了拉迪斯勞斯幾個選帝侯的情況,基本上如拉迪斯拉斯所料,確實沒有太大問題。

現在又是什麼事呢?

拉迪斯勞斯也不賣關子,請他們坐下之後直接開口:“萊茵帕拉廷選帝候希望奪取維爾茲堡大主教和班貝格領地,你們怎麼看?”

弗洛倫蒂諾和薩紮斯坦對視一眼之後,相當急切地開口:“他提出了正式要求,要用這個條件才肯支持費迪南德陛下得到皇位?”

薩紮斯坦首相相當意外。

如果在進入法蘭克福前夜提出這樣的正式要求,就意味著萊茵帕拉廷選帝候肯定是拉到了至少另外一票,有很強的能力可以阻撓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員擔任皇帝。

這樣意味著他們兩人的前期工作出了很大的紕漏。

“不是正式要求,暫時外人還不知道怎麼打通我的私人路子。”拉迪斯勞斯聳了聳肩,“應該只能算是試探。”

聽了之後,松了一口氣的薩紮斯坦首相說道:“我不是很瞭解神聖羅馬帝國各大諸侯的情況細節,不過這個萊茵帕拉廷選帝候想要打通走廊,把東西領地連成一片是很長久的地緣野心了。沒有理由答應他,當然您也不要公開拒絕他就是了,還是以皇位選舉的大局為重。”

拉迪斯勞斯點點頭,然後沉凝了一會決定和這兩個人商量一下自己另一個計劃的煩惱。
ben91lin 發表於 2013-11-16 19:23
第一百六十九章大業為重

拉迪斯勞斯的煩惱可以算是一個幸福的煩惱。

那就是他對於皇位選舉過於順利有點擔心:“我已經以一個獲得宗教選帝侯的位置作為條件,交換奧地利和西班牙的紅衣主教支持他當上真選教皇,如果三大宗教選帝侯都非常恭順,我就很難下手了啊,我們哈布斯堡家族雖然出了幾代皇帝,但是自從我的祖父拉斯洛五世死後失去了波西米亞選帝侯的位置,就再也沒有皇位投票權了,這很不利啊。”

而且拉迪斯勞斯是保證承認費迪南德還未出生的次子對奧地利的繼承權,他才換到了費迪南德許諾所有西班牙的紅衣主教都會根據拉迪斯勞斯的指示來投票。

如果竹籃打水一場空,拉迪斯勞斯可是虧了老本了。

聽了拉迪斯勞斯的擔心,薩紮斯坦首相和弗倫茲貝格真的有點無語了,雖然說這一次皇位選舉的競爭不算激烈,不過那是相對於1519年那一次法蘭西的弗朗索瓦一世和英格蘭的亨利八世都全力參選的歷史高峰來說的。

這幾天法蘭克福城內,不僅僅是法蘭西和英格蘭還有幾個有那麼一點點妄想的選帝侯的各路外交官,日夜上串下跳互相聯絡,想要給哈布斯堡家族添堵。

與之對應,薩紮斯坦首相和弗倫茲貝格同樣是連日奔走,使出渾身解數恐嚇拉攏。

雖然這一次把握很大的主要原因是各個競爭者的挑戰意志都不強烈,可也是他們嘔心瀝血的工作成果。

可拉迪斯勞斯居然擔心沒得藉口來拿宗教選帝侯開刀,如何不讓他們鬱悶。

薩紮斯坦畢竟資格夠老,對於拉迪斯勞斯的這種擔心直接打了回票:“殿下,雖然哈布斯堡家族確實很想要一個選帝侯的位置,但是宗教選帝侯無法世襲。而且費迪南德陛下春秋正盛,下一次選舉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後的事,為了一個美第奇紅衣主教無法確保實現的條件,做出任何佈置都是沒有必要的。”

為哈布斯堡家族效勞了這麼多年,無兒無女的薩紮斯坦首相已經完全把哈布斯堡家族的事業當成了自己的事業,如果拉迪斯勞斯為了個人私利妨礙大局,他是絕對不答應的。

“薩紮斯坦首相,雖然我非常尊敬你,您的忠誠也讓我感動,可是我還是必須說明自己的疑問。”拉迪斯勞斯先是用非常謙恭的態度表達了他對這位元老的敬意,讓後話鋒一轉,“如今這個皇位的價值也不能高估啊,每年區區十萬塔勒稅收和根本管不到任何諸侯的帝國星室法庭實在是讓人有點失望。”

薩紮斯坦首相微微一愣,他露出了回憶的神色,過了一會才開口答道:“這是我第二次回答這個問題,查理五世陛下多年前就曾經問過我這個問題,在霍亨斯陶芬家族被真選教皇摧毀以後,神聖羅馬帝國帝國諸侯各行其是,皇帝根本沒有實際上的封建權力,僅僅為了虛銜和的一點點稅收值得不值得花費無數的精力和巨額的賄賂來獲取這個皇位。”

薩紮斯坦首相說到這裡,先喝了一口旁邊桌子上的放著的水,最近他切實地感受到了衰老,哪怕是說話,稍微多說幾句就會感覺非常疲憊,每天準備法術成為一件非常難的工作。

而且有一些法術位居然會失效,應該是準備的時候記錯了法術的細節,這在薩紮斯坦一百年的人生中都是聞所未聞的,從十歲第一次接受法師教育,他就是那個讓人羨慕過目不忘的天才。

不過雖然預料到自己時日無多,他還是打起精神盡力站好最後一班崗:“這種代價看上去讓人猶豫,但其實皇位肯定還是很有價值的,法蘭西和英格蘭的君主都如此渴望這個位置就是證據。最重要的是皇帝法理上依然有權處置絕嗣家族的領地,很多小領地在絕嗣後由皇帝託管,而且一般來說只剩女繼承人的大領地,也由皇帝來挑選一個丈夫作為領主。”

拉迪斯勞斯回應道:“可是您也說了這種權力是法理上的,現在絕嗣的家族基本都是通過血統法追溯祖先的女性後代來繼承,費盡力氣也只是託管很小的領地,而為女繼承人選擇丈夫這種事也僅限於很小的範圍,稍有影響力的領主,各大諸侯機會群起反對皇帝插手,在我看來如今這個國家既不神聖,也不控制羅馬,更談不上帝國。真正的帝國是屬于我們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奧地利聯合體。”

薩紮斯坦首相和弗倫茲貝格卻都被驚得合不攏嘴,恢復了部分記憶的拉迪斯勞斯使用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宿敵法蘭西人伏爾泰的名言來定義這個國家。

“您真是文采非凡,但是我依然決不能贊同您的說法,比如這一次您想要插手幾個宗教選帝侯的繼承問題,如果沒有這個皇位就會非常困難,而且其他沒有選舉權的宗教領地的大主教位置實際上也是由各大封建家族把持的,很多家族的次子和庶支都需要通過這種方法來安置,擁有皇帝的位置就可以得到最多的宗教職位。”深深喘了一口氣後,薩紮斯坦首相繼續說道:“事實上,您的家族已經擁有這個職位太久了,久到如果失去這頂皇冠就會被您的敵人朋友和部下認為偉大的失去了一部分力量。到了那時,敵人會群起而攻,朋友和部下會動搖。也許有的選帝侯會公開和法蘭西同盟直接參與還在進行中的戰爭也說不定。這對您和費迪納德陛下的利益都是及其不利的。”

弗倫茲貝格這時補充道:“擁有皇位,奧地利軍就可以比較簡單地在神聖羅馬帝國內穿越

各個諸侯國支援尼德蘭,同樣尼德蘭軍也比較容易支援奧地利。”

可是拉迪斯勞斯依然再次要求他們想一想怎麼乘機打擊某個反對者才能奪取新的領地。

“我當然不是說皇位不值得去爭取,只是說能不能乘此機會獲得更多的利益。”

看出了拉迪斯勞斯掩蓋在對皇位質疑之下的是對費迪南德不給他任何世襲領地的不滿,薩紮斯坦首相不顧自己高齡突然對拉迪斯勞斯跪了下來,“請您以哈布斯堡帝國的大業為重。”

雖然並不想讓自己的新君主留下負面的影響,但是老首相的下軌讓弗倫茲貝格也深受感觸,他同樣跪了下來:“請殿下以哈布斯堡帝國的大業為重。”

拉迪斯勞斯沒有能夠及時組織薩紮斯坦首相下跪,不過他還是立刻扶起了對方,口中連連說道:“何至於此,何至於此,請起,請起,我一定把您的建議長記於心。”

拉迪斯勞斯隨後親自把老首相送回了房間,一路上不斷重復自己的保證。

拉迪斯勞斯絕非不知道皇位的價值,一開始只是想要讓他們兩個配合自己對某個宗教選帝侯搞一次釣魚執法才把自己所知最刻薄的說法給說了出來,誰知道他們根本不買賬。

雖然最終看上去謙虛到極點地接受了薩紮斯坦首相的建議,可是拉迪斯拉斯紅衣主教殿下對于去雪峰上找冬鬼麻煩的動力更加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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