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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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399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2
第一百一十四章 抓野雞逮兔子

沒有過多久,一直身上羽毛色彩鮮艷的野雞探頭探腦地出現了,先是左右看看沒有人,然后才向著麥粒走去,走得謹慎異常,相信這會兒要是有丁點的響動就會將它驚走。啄了一粒小麥粒又抬頭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么危險,又重復了三次這樣的動作后見果真沒有什么危險才歡喜地向身后咕咕叫了一陣。

之間叫聲之間又是出現兩只探頭探腦的野雞,見第一只在放心地啄食著地上的麥粒,都跑過去啄食,一邊吃還一邊咕咕叫,顯然在呼叫同伴。

下來出現第四只,第五只,沒一會兒就出現了一群。這些年由于國家提倡保護動物,嚴禁上山捕獵,再加上人們的生活水平還算過的去,對政府都存有一份敬畏,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很少有人會去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和政府對著干,所以這幾年山上的野味逐漸多了起來,野雞也會時常成群結隊的出現了。

范茗激動地攥緊著拳頭,卻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抓到著些野雞。

王朋像錢老頭道:“你怎么沒有拿獵槍,現在要是有一把獵槍,放上一槍絕對能大寫來好幾只。”

錢老頭瞥了一眼王朋道:“比知道什么?只會放槍的獵手只配野牲口,根笨狗干的活一樣。”然后又像眾人說道:“到時候我大聲吆喝一聲,你們就沖出去,也大聲吆喝,能逮到多少就看本事了。”

王朋卻是嘀咕道:“能帶帶一只就不錯了。”

錢老頭沒有理會王朋的嘀咕,向眾人問道:“準備好了沒有?”見眾人都是點頭。便轉過頭去驟然發出一聲大喊,身體也如同擺著一一般沖了出去,身后幾人也是如此這般。后面還跟著四條狗。

野雞聽到大漢受驚嚇四散而開,然而讓范茗和王朋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一部分飛起來滑翔一段距離然后踩在雪地上快速逃離,還有一部分在人的追趕下竟情急地一下將頭扎在雪地里面,只留個身子在外面瑟瑟發抖。

見識過的人知道這是什么回事,沒見識過不知道的人莫名地張大嘴驚訝異常,現在范茗就腦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這野雞跑著跑著怎么就將腦袋伸進雪里做起了掩耳盜鈴的勾當來。

這種野雞最是膽小了,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逃離,吃食的時候被追趕了逃跑不及就會將腦袋埋在雪里看不見被人也就當成了安全,所以一場大學下來時常能看見將頭扎在雪里凍死了的野雞。

嘿,這些家伙說不得還是鴕鳥的近親呢,遇到危險的作態如此相似。

有人驚訝,錢老頭的手卻是沒有閑著,快步走過去將扎在雪里的野雞拔出來,隨手就扭斷了脖子。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地,只是手法不干脆利落,雞痛苦地嘎嘎大叫錢老頭看見兩人的動作不由感嘆道:“你們兩個是天生做獵人的料,要是早生個幾十年,在山林里也是任意縱橫的主,只是現在人家已經不提倡打獵了,所以可惜了兩個苗子了。”

張太平笑著沒有說話,王貴就更不可能說什么了。

范茗將眾人扭斷脖子的野雞撿到一堆,數了數,好家伙竟然有十二只,比得上用獵槍打的數量了。

錢老頭看著書獲頗豐就對著王朋道:“怎么樣?不用獵槍也能打獵吧,一個真正優秀的獵人就是要在沒有獵槍的情況下也能打獵而且還不比使用獵槍打得少。不然你以為古人在沒有獵槍的情況下是用什么法子打獵呢?”

王朋向著他伸了伸大拇指不說話了,事實證明自己剛才的話是多嘴了。

張太平不由在信了感嘆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每一行之中都有著千百年長期總結的經驗智慧,都不是可以小覷的。

將十二只花花綠綠的野雞用藤條栓串起來掛在木棒上挑著,錢老頭道:“好了,野雞就抓這些,現在都不是提倡可持續發展嗎,不能一次抓光了,要留些做種。這些也夠了,再到別的地方去抓兔子去。”

他是抓捕的主力,眾人都聽他的,跟隨著他稍微往旁邊挪了一段距離。然后只見他跟隨者地上野兔的足印,每隔一段距離就用藤條下幾個套子,這種藤條在山里不少,既結實又可以隨地取材,當真是中好東西。就有人把這些藤條經過特殊的處理使它變化得既堅韌有堅硬,可以用來編織籃子或者籠,農村里有名的大老籠多半就是用這種藤條和細竹子編制的,這些套子都是些活結,只要鉆在里面被套住了就只能靜下來一點一點地解開來,要是越使勁掙扎套子就會了勒的越緊,一直勒到肉里。所以往往下套子都逮到的是死物,很少有活物。因為一旦動物掉進了套子里由于驚慌首先就是不停使勁地掙扎想要掙脫,不曾知道這樣會加快它們的斃命,要不了多少時間它們自己就會將自己勒死。

錢老頭在下套的同時盡量不破壞原先兔子泡過的痕跡,邊做邊向眾人說道:“兔子習慣走老路子,走過的地方往往會形成一個固有的通道,只要找準了這樣的道子下套保準能套道,但是下套的時候不能破壞原有的樣子,不然就會發生例外了。”

在這里下好了套子,錢老頭就帶領眾人又道別的地方去下套子,總共下了三個小山坡才歇息下來道:“現在就得等一會兒了,這個兔子進套的有個過程。”

這場雪下的真大,即便錢老頭說道:“這場大雪真是少有呀,搖手放在以前可就是災難了,現在嘛,就是好事了。”

范茗讓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問道:“為什么現在就是好事呢?”

“呵呵,這主要是黨帶領人民走上了好生活呀。”

王朋聽到這里感到牙根發酸,沒忍住哧得笑了一聲。

錢老頭斜了他一眼:“不信是吧?你是沒再以前的社會生活過。那時候冬天都是沒糧食沒暖衣服的,要是下這么大的雪,甭管明年是不是瑞雪兆豐年,今年首先就得凍死餓死一部分人,不是災難又是什么?現在在黨的帶領下,最起碼不愁吃不愁穿個了,一場大雪人們不虞有挨凍挨餓的情況出現,所以就是好事情了。”

范茗哦了一聲這才明白,幾個男人在抽煙,她對煙味還是有些敏感反應,就遠離了幾步向著遠處的樹林子眺望,忽然見到前面樹林中有只動物走出來,她驚喜地喊道:“快看,那是什么,是山羊嗎?”

幾個在抽煙的人都轉向范茗指向的方向,果然見到一只酷似山羊的動物從山林里走出來。錢老頭放下來旱煙說道:“這不是家里養的山羊,是野山羊。”

“野山羊,走逮住殺了吃肉!”王朋叫囂著,王老槍也有些意動。

錢老頭拿旱煙鍋子磕他,被他躲開了:“你就知道吃?這山羊這幾年都和少見了,估計山里也不多了,你還是積些德吧。”

聽到錢老頭這樣說,原本躍躍欲試的幾人都消停了下來。那只野山羊出來踱了幾步,好像是看見了站在坡頂的眾人,又跑進林子里消失不見了。

錢老頭帶領眾人繞著林子轉了一個多小時才向著下套的地方走去。首先到抓野雞的那個山坡上去,那里的套子下的最早,就從哪里開始收套。沒想到第一個山坡上就讓眾人失望了一次,套子還在那里,但是卻沒有套著兔子。

王朋道:“怎么沒有呀?”

錢老頭道:“可能是剛才在這里抓野雞的動靜太大了將兔子驚走了,再說下套的時間也太短了。”

時間的確有點短了,正常的情況下都是在晚上下好套子,兔子再夜間出來活動的幾率頻繁,第二天早上才去收套,期間有七八個小時的時間呢,而現在才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而且還在白天,沒套到兔子實在不是個人技術經驗的問題,而是天時不合。

這個坡上沒有套道,就又往另外兩個坡上去了,第二個坡上套到了一只,已經范茗不忍心看它臨死之前的掙扎和絕望的樣子,裝過頭去看向別處。王老槍倒是干脆,拿著根手臂粗的木棒,上前給了它一個痛快。

將這只兔子從套子中解下來,錢老頭卻是不滿意花了大半個早上只抓到兩只兔子,就說到:“走,不用套子套了,刨個兔子窩,讓大狗來抓。”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3
第一百一十五章 堵兔子洞

找兔子窩可是個經驗或,只能是錢老頭找了。大雪封山看不見任何的洞穴,但是比之不下雪卻更好找了,主要是因為雪地上留下了兔子跑過的痕跡,只要按圖索驥就能找到兔子洞。

錢老頭在眾腳印匯聚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洞穴,示意眾人禁言慎行,在洞口上下了幾個套,讓一個人站在這里看守著,就沒有再有什么動作了,而是繼續在方圓不遠的地方繼續尋找,如此又找到了兩個洞口,同樣下了幾個套,讓一個人站在旁邊照看著。三個洞過后就不再尋找了。

范茗跟在張太平身后找到了一處足印雜亂的地方果然又有一個洞口,激動地小聲向著錢老頭喊道:“錢大爺,快過來,這里也有一個洞口,給這里也下套吧。”

錢老頭過來看了看這個洞口笑了笑卻并沒有動作,說道:“這里就不下套了。”

“為什么呀?”范茗不明白其他洞口都下這個洞口為何不下。

“雖然都說狡兔三窖,但是兔子再狡猾都狡猾不過優秀的獵人的,但是事情卻不能做得太絕了,要留些生路。如果都下上套子,將兔子一網打盡,那么兔子早就絕種了,也就不能給后輩留下了,有些太陰損傷天德。所以在這行里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挖洞是只最多在三個口上布置,其他的都不管了,能逮到多少就看天意了。”

范茗似懂非懂,張太平卻是理解這種做法,也算是一種可持續發展的路子,不趕盡殺絕,會留下種子給后輩們,也不太傷天害理能積些陰德。

布置好三個洞口,錢老頭讓幾人叫來自己的狗趴在一個洞口吠叫幾聲。本來用潮濕的柴禾在洞口點燃嘔出濃煙吹進去是最好的了,但是現在滿地銀白哪里有什么柴禾可以點燃,就只能讓大狗趴在洞口吠叫,效果肯定不會如煙熏來得好。

洞里的兔子聽見洞口外面的吠叫聲,受到驚嚇,自然就向遠離吠叫的洞口跑去。

總共有兩只兔子從這三個洞口沖了出來,立即被套住,也掙扎越緊。顯然“狡兔三窖”中的三是一個虛詞,地下洞穴的出口遠不止三個四個,又有兩只從別的洞口跑了出來飛散開來逃命去了,四只狗立即撒開腳步追了出去。地上雪太厚比之兔子的腿都還要深,所以兔子跑起來很困難,每次落地都會將大半個身子陷進雪里然后費力地高高蹦起來才能繼續逃跑,看上去就像是腿上安裝了彈簧,一蹦一蹦地前進。相對來說,狗在腿的長短上就占盡了優勢,雪地有影響,可是沒有對兔子的影響那么大。

四條狗撒開腳丫子追趕,身后騰起一片雪霧,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五色。獅子沒有和阿黃追趕同一只,其他兩條狗就更不敢和獅子爭搶了,解開套住的兩只,加上兩條狗抓到的兩只,總共六只。錢老頭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適可而止了。”

張太平在轉身離去的時候卻是看見從自己站的洞口旁邊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從洞口怯怯地探出頭來,張太平心中一動探手一把抓了起來。小兔子被張太平提著耳朵掙脫不了,便放棄了掙扎,只是紅紅的大眼睛中滿是驚恐。張太平將小兔子放在手心上,它也感覺到這人對自己沒有惡意,而且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氣息,所在張太平的手上,伸出舌頭舔了舔手心。

這一幕真好被轉過身來的范茗看見,啊地尖叫一聲:“好可愛的小兔子!”跑過來從張太平手里要過小兔子小心翼翼得放在自己的手心,像看待著一塊絕世珍寶似的。

小兔子縮著身子滿是驚恐,這更是惹起范茗同情心泛濫:“好可憐的小兔子,沒有媽媽了。”說著將毛茸茸的身子貼在自己臉上。

錢老頭也是看見了被范茗捧在手心的小兔子道:“這兔子還太小了,還是放生吧。也不知道這么小在冬天能不能活。”

王朋這次沒有敢說逮起來吃了的什么昏話,這么小的兔子也沒有幾兩肉,要是說了,說不得又會引來錢老頭的一番說教。

范茗聽了錢老頭的話就更舍不得將小兔子放下了:“這大冬天的,它這么小肯定是活不成了,多可憐呀,我把它帶回去養著。”說完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太平。

張太平對這倒是沒有什么反感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反正這是張太平家里的客人,張太平都同意了,別人就不再說什么,于是回去的時候范茗手里就多了一直潔白毛絨的小兔子。這只小兔子的父母都是兄弟姐妹都是灰色的,只有它自己是全身潔白,也是異類了,看起來還蠻有靈性的。

在村口范茗兩人就和一群男人非開,他們接下來肯定是喝酒,自己一個女人就不好再插在中間了,而且現在她滿心都放手心的小兔子身上,和著行如水向著家里去了。錢老頭讓她捎回去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雞,張太平讓她回去告訴蔡雅芝自己就不會去吃飯了。

打了這么多野味,該找個地方處理了坐下來喝兩杯,地點就選在了王貴家里也就是村長家。

老村長和家里的嬸子都好客,見到打了這么多雞呀兔子呀的都很是高興。村長又出去在村子里叫了幾老嬸子又叫來幾個婦女幫忙,但是處理這些雞兔的內藏皮毛時候卻是錢老頭上的手,他這一生宰殺的動物不少了,只見一把片子刀在手里上下紛飛,如庖丁解牛般不多時間就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妥當,然后洗把手交給廚房里的婦女,回到屋里和大家閑侃。

張太平給屋子里每個人發一只中華,自己也點上一根坐在炕邊上吞云吐去起來。

王老槍將中華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道:“大帥這煙是中華呀,還是軟的,好煙就是不一樣,聞著就讓人舒心。”點上吸了一口過肺之后再吐出來又道:“有勁道,還不嗆人。貴的煙就是好。”

除了幾個抽旱煙的,現在都在抽著張太平發給的軟中華,聞聲也跟著附和。在村子里,像軟中華這個檔次的好煙還是很少見的,前幾年大家抽的都是猴王,俗稱“賊版”或者“猴上樹”,這幾年沒有了,就又是變了個包裝的猴王。有的人呢干脆嫌抽紙煙太花錢抽起了旱煙,在這里四十歲左右抽旱煙的不在少數。

一群大男人在一起少不了一些葷段子,可是沒有人敢和張太平開這樣的玩笑,張太平見沒有火燒到自己身上,就坐在炕邊上抽著煙聽著幾個老男人葷瘦不忌的閑侃。

說一會就又拉扯到誰家這兩年賺錢了,誰家又倒霉了。說道賺錢,大家都將眼神投向了張太平。

村長明了大家的心意,站起來向著張太平說道:“大帥,你就給大家支幾個賺錢的法子。讓大家也跟著富起來。政策上不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后再帶動廣大的人民共同富裕。現在你是咱們村子里名副其實的百萬元戶,響當當的首富,也是該帶領大家工頭富裕了。”

對于村長的高帽子大帽子張太平并不反感,他也是不余遺力地想要將村子里搞好,一有機會就刺激村民們,找機會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將“百萬”兩個字念得特別大聲,停在眾人的耳朵里有種震聾發聵的感覺。

張太平也不推辭,雖然自己的成功屬于不可復制的那種,沒有什么可講的,但是自己心里的一些其他的想法確實可以講出來。他還是堅持村子里能多種上果樹:“果實就是一個不錯的路子。莊稼一畝地一年最多也就是兩千塊錢的收成,果樹要是稍微用點心就能超過五千塊錢,一家栽種上個幾畝,一年就能收入好幾萬。莊稼不是不可以種,但是種些夠吃就可以了,種的太多了吃不完還是要賣掉,收拾莊稼耗時費力有賣不了幾個錢,實在是沒有種那么多的必要。”

看著眾人有的深思有的若有所思的表情,張太平繼續道:“我還有個想法,想要在村子里搞農眾人中有的人是聽過張太平的這一番理論的,有的人卻是第一次聽說,但這回都是沒有再說話,在思考著。

王老槍心中早有定計,見到氣氛有些沉悶,出來活躍了一下氣氛,眾人也就都暫時將這事放下,閑聊一些其他的事情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3
第一百一十七章釀酒

一頓飯吃到快傍晚才結束,一個個都喝得有點高了,說話聲音不由得打了起來,抒發著心中的暢快。喝了近一斤的酒,張太平的腦子也有些木,只不過出了村長家的門,在外面冷風一吹,頓時頭腦又清醒了,要不是滿身的酒味兒,看不出來一點剛喝過酒的痕跡。身后的兩條大狗也吃了不少,一個個都挺著個圓鼓鼓的肚子。

回到家里,蔡雅芝已經在和行如水準備晚飯了,五十里的電視機開著,前面做了一群小孩子,張太平家里暖和也不怕凍腳。只是卻不見丫丫的身影。來到中院子里才看見她和范茗正湊在一起,看著一個紙箱子里的小兔子。

范茗將小兔子抱回來之后就火急火燎地找了一個紙箱子,在里面先是鋪上一層麥稈,又在上面鋪上氈草,這種草在山村里用途是很廣泛的,蓋房子的時候會在房頂瓦片之下的最下層鋪上一層,既隔風又保暖。范茗鋪上了一層,柔柔軟軟的最是暖和了。

丫丫一見到范茗抱回來的潔白小兔子就喜歡上了,電視也不看了,就和范茗湊在一起喂兔子。只是無論兩個人怎么喂,小兔子都是不吃。

看見張太平進來,丫丫急急喊道:“爸爸,你快來看,小兔子怎么不吃東西?”

張太平過去站在跟前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都喂了些什么呀,餅干、水果、饃饃,只有一小塊紅蘿卜還靠譜點,只是這只小兔子還太小了牙可能都還沒有長齊呢,當然不能吃這種硬質的東西了。

張太平道:“喂這些是不對的,要喂些嫩青草或者菜葉子。”

范茗一聽這才恍然大悟,起身向著后屋跑去,不一會兒就拿出愛一個大白菜來。剝開外面的干老葉子,取出最中心的芯子,掰下來一下片輕輕放在小兔子的嘴邊,害怕嚇著了它。

小兔子嗅了嗅,張開三瓣嘴唇,小咬著吃了起來。范茗見狀高興地跳了起來,有捂住自己的嘴,怕叫聲嚇著了正在進食的小兔子。丫丫也學樣得撕下一片嫩葉子放在它的嘴邊。

張太平問道:“給她起的什么名字?”

“小玉。”丫丫回答道。“這個名字好不好?”范茗問道。

“全身潔白如玉,叫作小玉,不錯。”張太平回到。

兩人聽到張太平夸贊都是滿臉驕傲,這個名字是兩人商量出來的。

“張大哥你給小玉做個窩吧,這個紙盒子不結實。”范茗指著放小兔子的紙盒子說道。

張太平道:“行,明天給它做吧。”

晚飯有中午帶回來的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雞,行如水就露了兩手,做的還不錯,但是張太平只是稍稍動了幾筷子,實在是在村長家里吃的不少,時間間隔太短了。到時那個在山里第二天一大早張太平就到后屋里將存放在南房里面的幾個大酒壇子取了出來,也沒在外面清洗,直接提到書房里將房門關上來到空間中。

壇子在外面清洗,讓人看見了到時候就不好隨時拿出來了。到了空間中,空間中的蜂子和化蝶一眼忙忙碌碌,對張太平的出現沒有什么多大反應,蜂窩現在已經變得很大了,有當初在山里見到的那個掛在樹上的那么大了。看上去有些嚇人,但是張太平卻能感覺到這些都對自己沒有傷害,他試著像巨大蜂窩靠近幾步,蜂子還是對他不理不睬,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說實在的,要是個人看見這么一個巨大的蜂窩也會頭皮發麻的。張太平雖然武力值高,皮粗肉厚練就了一番銅皮鐵骨不怕擊打,但怎么說他還是個人呀,沒有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并不能擋住蜂子的細刺,所以張太平也是有些心里發悚。

可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的擔心有點多余了。他又是往蜂窩靠近了幾步,瘋子還是不理不睬,直到手都觸摸到了蜂窩上也沒有事。就在這時,蝸居在蜂巢中的蜂王飛了出來停駐在張太平的手背上,接而就是跟隨而來的一大群護衛隊,密密麻麻將張太平手臂包裹起來。張太平靜靜站著沒有動,也沒有一只蜂子蟄他。

張太平心里一陣明悟,這也許就是空間的另一個功能了,自己是空間的主人,放在里面的東西和動物自己有著所有權,這些動物是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傷害的。

等蜂王又飛回到了蜂巢里,張太平提著幾個大壇子來到泉水邊上清洗壇子。

無論看到過多少次泉水,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會有一股暢快飲用的沖動,多虧著空間泉水是對身體有著好處的,張太平掬起一掬喝下去,甘甜清新,讓人精神不有一爽。

壇子清洗干凈了放在一邊先晾干,張太平開始挑選果子了。

空間中的果樹品種不少,葡萄樹最多了。還有就是桂圓樹最是高大了,上面都是碩果累累,放在外面就是少有的豐收了,今年接過果子可能就將果樹累著了,明年的產量就又會出奇的低。但是這些狀況不會出現在空間中,所以張太平在果樹開花的時候就沒有疏花,幾乎每一朵花都長成了果子,而且每個果子的外表美什么兩樣,沒有特別優于其他的,也沒有劣于其他的,因為都是極品。

一共拿進來大小五個壇子,三個大的兩個小的。張太平就準備釀造兩大葡萄酒被廣為釀造,技術最成熟,張太平前天在網上搜索的資料也最多。

先是將葡萄采摘下來,再一粒一粒摘下來,然后清洗干凈放在沸水中消兩邊毒,釀造的過程中是不能有其他的軍中存在的,不然就不是釀造葡萄酒而是在培育細菌了,葡萄糖是細菌生長的最佳營養。

張太平卻是沒有用熱水消毒,只是用空間泉水清洗了幾遍就可以了,他有這個信心里面不會有什么細菌病毒的存在。

將清洗干凈的葡萄顆粒放在一處晾干后就裝在同樣晾干的壇子中,每放一層葡萄顆粒,就要放一層冰糖。壇子放滿后再向里面加些白酒做引子。之所以要求壇子和葡萄顆粒都是晾干的,是因為害怕水里有細菌存在,空間泉水中是絕對沒有任何細菌的,張太平在加了白酒后有加了些空間泉水。在一定意義上空間泉水已經不單單是水了,由于眾多功效,說是仙泉也不為過。背身就是一種功能眾多的仙釀,加在葡萄酒里只會好處多多,到時候釀造出來的葡萄酒也會帶上空間泉水的些許功效。

做完這些工序,蓋上壇子的蓋子,再用牛皮紙包裹住,然后泥封。這樣這等著發酵上一段時間過后將里面的殘渣過濾出來,而后再沉淀一些時日就好了。

張太平一連完成了兩大壇子葡萄的釀造才歇下來緩口氣。

葡萄酒的釀造方法在網上很多,一搜索就是一大堆,容易制作。至于其他的就少了很多,櫻桃釀酒甚至沒有聽說過。

蘋果醋倒是聽說過,有減肥的功效。張太平是上過大學的人的,對酒和醋的轉化還是了解的,能釀醋的東西也就能釀造酒的,只不過是釀造成就還是醋就要看方法和比例了。村子里就有一個笑話,有人曾經得知賣的白酒都是用糧食釀造的,就新奇自己也用糧食釀酒,只不過釀造出來的是白透清澈的能酸掉大牙的白醋,只能當成白醋使用了,這當時在村子里傳為一段笑談。

下來張太平就按照在網上搜索到的方法也釀造了一大壇子草莓酒和蘋果酒。釀造櫻桃的方法沒有找到,他就按照葡萄的方法做了,反正兩個的果肉差不多,先試試再說。

弄好后,五個壇子,張太平沒有急著往出搬,果子發酵也得時間呀,放在空間里面無疑是最為快速的了,現在空間中放上幾天相當幾個月等基本成型了再過濾后將清澈透亮的成品拿出去放在地窖里,喝的時候就可以從地窖中取出來,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五個壇子釀酒只是用去了一小部分的果子,大部分還掛在枝出了空間,從書房中出來,行如水雖然對張太平大清早在書房里關著門有些不理解,但是還是不多問,在這所院子里,唯有書房是不能亂進的,院子里的人也都好像默認了這條規定,沒有事是不會隨意進書房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受傷的鷹

像剛起床在院子里梳洗的幾人打了個招呼,張太平又出去鍛煉了。

雪已經停了一天了,經過昨天并不強烈的眼光照射一天,沒有消融多少,表面卻是一消一凍在夜里結了一層反光的硬甲,質量輕的苗條女子和小孩子完全可以在這上面行走而不陷下去。

張太平的質量當然不能在這上面行走,一踏就是一個坑,行走頗為不便。但是張太平卻是出來鍛煉的,并沒有慢慢行走,快速提氣奔跑起來竟然可以在這層凍結的薄冰殼子上面而不陷下去,只是在上年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踏雪無痕的超級輕功只存在傳說中,但是簡單的提縱之術先是還是存在的。這里的簡單是相對于小說中的飛檐走壁來說的,先是中又有幾個人能辦到呢?

張太平正奔跑著突然看見前面一個人,不是錢老頭又是誰?加速后驟然在錢老頭身后停了下來。

老獵人不愧是老獵人,雖然沒有看到身后有什么東西接近,但是卻有所感應,并沒有立即就回頭,而是突然向旁邊躍起在地上滾了兩滾轉過身來獵槍就指向了張太平。張太平看著錢老頭這么大歲數了竟還能做出這樣伶俐的反應,還是有些驚訝的。

錢老頭看到是張太平才松弛下來,身子將雪地壓了一個大坑,看了看左右沒有什么別的東西了,說道:“剛才是你?,人嚇人嚇死人,差點沒被你嚇死。”

張太平戲謔道:“錢大爺行走山林殺了不少生了吧,也會害怕?”

“不害怕?你背后突然有一個東西了,你能不害怕?我還以為是什么野獸呢,差點就開搶了。”錢老頭沒好氣地說道,從雪地上站了起來。

張太平道:“錢大爺的反應夠靈敏呀。”

“這也是在山里行走多年鍛煉出來的,沒有個靈敏的反應力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錢老頭有些得意洋洋,只是還待說什么突然反應過來驚訝道“你是怎么到我背后的。”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也是擱在他,不太信什么鬼神的,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得已經將張太平當成了鬼了呢,不然怎么就突然出現在了人的背后?

“我正在跑步,速度很快,你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這這么快?一轉頭的功夫呀。”錢老頭不相信地看了看張太平的腳底下,又往他身后看了看。張太平在停下來后腳就已經陷進了雪里,身后在雪面上卻是淺淺的腳印。錢老頭又往自己身后望了望,是一行走過來的深坑腳印,驚訝地問道:“你這么大塊頭這么已有那么輕的腳印?”眼中滿是狐疑。

張太平笑了笑道:“跑的速度快樂自然就落不下去了。”

錢老頭真的跑起來試了試,還真有一點這么個見錢老頭不再提問了,張太平問道:“錢大爺這會兒道山上來時做什么的?”

錢老頭道:“昨天下的那些套子現在去看看,套住了兔子什么的就收了,沒有套住的就解開了,也少造些孽。”

“走一起去。”張太平也想去再轉轉,便和錢老頭一起向著坡上走去。

錢老頭有低頭看了看張太平的腳下,果然和自己一樣是一步一個大坑,腳陷在了雪里。

來到昨天下套的山坡上,果然又收套住了兩只兔子,都已經死去多時了,這是擱在冬天沒有什么事情,要是夏天隔上這么一大夜早就臭了。取下來兩只兔子,張太平幫忙將其余的套子都解開來。

張太平嫌麻煩,直接拔出刀,一刀揮下去就割斷了,這些用砍柴刀都不容易割斷的藤條在張太平的刀下如同紙糊一般,可見刀之鋒利,揮刀速度之快。

錢老頭驚訝問道:“你這刀?”

“嗯?”

“剛才怎么沒見你手里拿東西呀。”

張太平呵呵笑了笑說道:“這刀我一直帶在身上的。”

錢老頭雖然經呀這么長的刀怎么藏在身上的,但是也知道這是秘密,沒有再多問,說道:“好了,這里收拾完了。要不再在山上轉轉?”

張太平點了點頭,反正回去也沒有什么事情,大雪封山,轉上一轉欣賞著少見的景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在山上轉悠著,也不打獵,錢老頭上山帶著獵槍純粹是防身用的,沒有想過用這個打獵,今天也沒有下套抓獵物的興致。

見天的天是徹底晴朗了,萬里碧空,蔚藍色如洗過一般,這種天色現在也就只能在臨近山的農村可以看到了,城市甚至一些小鎮都已經被污染的不成樣子了,天空中長年累月都飄蕩著一層灰蒙蒙的物質,晴朗的大晴天,也會是白蒙色而不是海藍色。太陽不錯,比昨天要強烈了許多,昨天雪基本上就沒有融化什么,驚天才真正的開始融化了,兩人腳上都帶起積雪粘在鞋子上,不一會兒,鞋子外面就濕了。

冬日的強烈陽光遠不如其他三季,但是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的反射下也能刺得人睜不開眼睛。這也就是人在雪原上容易雪盲的原因。

張太平瞇著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忽然看見了一堆和這萬物全白格格不入的黑褐色。仔細定睛一看卻是一只大鳥在撲閃著翅膀。張太平像錢老頭示意道:“那里是什么?”他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一個什么東西。

錢老頭也用手遮著眼睛等走進來,錢老頭終于可以肯定了:“這是一只受了傷的鷹!”

張太平一陣訝然,可不是嗎,這就是一只鷹。他剛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經錢老頭這么一提醒,才醒悟過來,這和在電視上看到的鷹一模一樣,尖銳如勾的喙,如刀般堅硬鋒利的鐵爪。只不過現在受傷了,不能再翱翔于天際,在雪地上撲棱著想要飛起來卻無能為力。

地上的鷹見到兩人過來,掙扎著想要飛走,但是扇動著翅膀卻只能在原地打轉,顯然是一個翅膀上受了傷,而且還受傷不輕。

錢老頭上前走了幾步,地上的鷹撲棱著翅膀,一副如臨大敵全身戒備的樣子,嘴喙和利爪也隨時準備著給上前之人一擊。虎行似病,鷹行似睡,作為天上的霸主天生就有一股王者之氣和霸氣,既是現在落難了掉落在地上,眼中依然充滿了桀驁不馴。

錢老頭沒有太過靠近,即使這只鷹現在受傷了,但是天威猶在,要是讓它那利爪抓上一下,非得掉下來一塊肉不可。

看清了這只鷹身上的傷后生氣地說道:“這是哪個挨千刀的干的。”

張太平問道:“怎么了?”

“被槍打傷的。”話中帶著無盡的怒氣。

張太平看了看它翅膀上的傷口,翅膀被整個洞穿,有著硬幣大的一個傷口,上面的血跡已經凝結成了黑紫色的血痂。能洞穿這么大的一個洞,肯定不是普通的槍。鷹和狼呀熊呀野豬什么的不一樣,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飛到高空上槍又打不到,能受這么嚴重的傷只能說明是有人在它剛飛起來不高處蓄意襲擊的。已經禁槍好多年了,還有人在拿著槍肆意捕獵,也難怪錢老頭出離憤怒。

“還是想辦法救治吧。”張太平到時沒有想這些,而是想眼前的事情這么處理。

“不好弄呀,應本該是翱翔在九重天之上的,天生就有著自己的驕傲,是不會讓你去碰觸的,還這么救治呢?”錢老頭嘆了口氣說道。

肯定是了,就像老虎的屁股誰能摸得?天空上的領主也是有著自己的威嚴的,從它現在受傷了落了平陽依然眼神桀驁就能看得出來。

“總不能讓它就這樣死在這里吧?”張太平不甘地說道。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錢老頭也頗感無奈。

張太平咬了咬牙說道:“編織各大網吧,先抓回去再說。”

“沒用的,抓回去也是白玩,不頂個球用。”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手里還是和張太平開始用藤條編制大網。

張太平一邊編制大網一邊說道:“我回去自有辦法。”他當然有辦法了,這見張太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錢老頭也就不再勸阻了,他也是希望這只鷹能治好的,獵人不全都是希望動物都死絕的,有些動物他們也是不會去打的,比如翱翔千丈高空的雄鷹,長嘯震山林的林中之王。 本帖最後由 take8420 於 2013-2-5 07:27 編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3
第一百一十九章 熬鷹

編制了一張大網,兩人將這只鷹鋪在地上,它雖然奮力掙扎,但是由于受傷的力氣不足,再個是身體蜷縮成了一團使不上勁,不然這些一般刀子都要砍幾下才能砍斷的藤條能不能擋住它的利爪還在兩可之間呢。

捕捉住了之后,張太平又用藤條將它的兩只爪子捆綁住了,然后將整個網綁在一根木頭上挑在肩膀上。

到了山坡下邊的時候錢老頭就和張太平分開,走的時候,錢老頭叫住了張太平。

組織了一會兒語言說道:“如果這只鷹就不活了,就埋了吧,不要打它身體的注意了,畢竟這也是天空上的一袋雄主,能安葬就安葬了吧。”他還是不太相信張太平能救活,鷹還有另外一個習性,除非自己獵的食物,從來不吃別人送的食物,除非是自己主人喂的食物,成為鷹的主人,這可能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個人能收服一只鷹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這只鷹到了自己的手中肯定是不會死的,這個自信他還是有的。

轉過了一個彎,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張太平將這只鷹連同木頭棒子一起收進了空間中。鋪一進空間中,環境莫名一變,鷹愣住了,一時忘記了清戾聲,打量著新處的環境。張太平本也想要隨著進到空間中,但是考慮到畢竟在外面不太安全,要是出來的時候旁邊有個人,那還不得嚇死呀。用意念將它身上的藤網解開,給了它自由,自己只有等候到家里再進空間給它傷口上藥了。

回到家里吃過飯,又將自己關到后屋的書房里。范茗雖然很好奇張太平在屋子里干什么,但是還是沒有過去打擾,她知道只要是張太平進了書房了,就是不希望別人打擾的時候。

張太平將房門關上,有檢查了一遍窗戶,確定都關上了這里是一個絕對的密閉空間才心念一轉之間叟得一聲進到了空間中。

那只鷹在空間待了這么一段時間,按照比例來算也有一天多了,張太平進空間里來的時候帶了些吃食,是昨晚沒有吃完的兔子肉和野雞肉。撕下來一片放在它的嘴邊,它卻是理由不理睬,而是用鋒利警惕的眼神盯著張太平的一舉一動。

張太平見它不吃就暫時將肉放到了一邊,準備先給它治傷。

看見張太平走過來,它就在地上開始撲棱了。張太平意念一動,它的四周就好像有幾只無形的手將它拉扯著一樣,身形在空中展開來。當時它是蜷縮著身姿還看不出來它到底有多大,現在徹底展開來,兩只翅膀的伸展長度竟然有一米七八長,算是一只很大的鷹了。即便是病了,也不損其神駿的英姿,身形無法動彈,桀驁不馴的眼神卻狠狠地盯著張太平。空間里的動物傷害不了他,但是張太平不由想到,這么大的一只鷹可就是寶貝了,到時候救治好了出去放在肩膀上面,要多拉風有多拉風。

先是用空間泉水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后再抹上準備好的金創藥,它也感覺到張太平沒有惡意,而且在救治自己,沒有再掙扎,靜靜等張太平抹完藥。張太平放開禁錮后,鷹跑得遠遠的,雖然眼中還滿是戒備,但是卻少了敵意。這就是進步,并不是每只鷹都愿意受傷等死的,在特定的情況下它們一樣會變通的。

但是對于張太平送過來的肉依然不動,最基本的驕傲還是保存著。張太平也曾聽說過,鷹是不食嗟來之食的,最多就是接受自己主人送來的東西。

而要想成為鷹的主人絕非易事,要經過長時間的“熬”,這是一項拼力又拼耐力的活計,沒有堅強的一直和強健的體力是完不成的。可是一旦“熬”成功了,贏得忠誠度不下于狗,和主人心靈相通之后可以使之如臂幫。

現在是這只鷹受傷后精神最虛弱的時候,而且由于剛才的上藥事件,對自己也沒有了敵意,正是“熬”鷹的最好時機。

張太平來到它的跟前坐在地上,定睛看著它的眼睛。剛開始它開始漫不經心地四處亂看著,張太平也沒有心急,依然捕捉著它的眼神。過了幾個小時,它也感到了張太平的心意,開始正視其張太平來,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

鷹的眼神逐漸變得鋒利起來,如刀子般刮在張太平的臉上,張太平的眼神毫不退縮地瞪視著,它眼中的那點殺氣還嚇不了張太平。這一對視就是好幾個小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比拼的是耐力意志力還有體力。張太平以全盛的狀態面對它的虛弱期,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從哪褐色的瞳孔里仿佛看到了從小鷹一直成長為搏擊長空的天空霸主的全部過程。一只小鷹從高高的懸崖上被父母強行推落下來,稚嫩的鳴叫聲換回的是耳邊嘶吼的風聲,第一次學會了飛翔;一只兔子被抓破了腦門,第一次學會了捕食;一只只大鳥被啄落天空,被利爪撕裂,第一次學會了戰斗;空中翻滾,羽毛跌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終于奪得空中霸主之位;翱翔九天、鷹擊長空,一聲聲戾叫震懾蒼穹;直至最后一聲槍響,跌落云端......張太平在哪不斷收縮的瞳孔里看到了天空霸主的成長歷程,看到了艱辛、熱血、霸氣,這就是一只鷹的一生。

一人一鷹又是對視了一天,張太平還好,只是眼睛有發紅的跡象,而鷹卻就點狀況不妙了,兩天已經沒有進食了,再加上傷痛,精神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不支,但是依然堅持著不肯服輸。

就在鷹的眼神中有一張太平繼續施壓,全身氣勢還在節節攀升中,對面的鷹終于有了一絲退縮,章臺屁股依舊氣勢如虹、殺機盎然,直視著它的眼睛,給它一種“不服從,就死!”的感覺,鷹終于有了一絲退縮。

贏得服從并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卻需要一個強大的人去降服,動物的服從更強大的天性使得它們只會服從于比它們更強大的個體。張太平強大道能讓它深深感到死亡的地步。

它的氣勢終于弱了下來,最后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再和張太平對視。張太平欣喜若狂,這是認輸臣服的表現呀,強忍住激動的心情伸出手撫摸在它的羽毛上面。這一次它晃了晃身體卻是沒有再躲開,任憑張太平的手放在羽毛上面。而且還將頭伸過來蹭了蹭張太平的胳膊,表示了一番親近。

張太平摸了摸堅硬如鋼的喙,說道:“看你這嘴和爪子都像刀子一樣鋒利,就叫作小金吧。”

它仿佛能聽明白張太平的話語似的,為自己有了名字而歡喜地長鳴了一聲。

考慮到它已經兩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就先給它喝了些空間泉水,精神立馬明顯地提高了一大截。然后張太平撕下來一塊兔肉放在它的面前,它抬頭看了看張太平,一口將張太平提在手里的肉吞咽了下去。

張太平見這里事了,便從空間中退拉出來,先不急著將小金放出來,養上個一天時間的傷,在空間中會經過差不多三十天的時間,到時候傷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要頻頻給空間中送食物有些麻煩。

出到外面來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房頂上的積雪一點一點融化成水,順著屋檐滴落下來,滴滴答答之聲不絕于耳。

屋子中只有在廚房做飯的蔡雅芝,其他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張太平也沒有問。而是找些事情做,清閑主要來自內心的安寧,而不是身體上的懶惰。取出架子車,將堆積在院子邊緣的積雪拉到河邊倒進河里,這樣溶化后不虞弄得地面到處都是泥濘。

吃過中午飯,又找不到事情做了,張太平打開電腦上一會兒網,看了看花木網上面的最近新聞,又看了看各種水果的標價,搜索了一些在網絡上打廣告的農家樂和莊園的信息,看人家是怎么弄的,吸取一下經驗為明年的農家樂做些準備。

最后又登上了以前張大帥的企鵝號碼。當時在上初中的時候,那會兒騰訊正火熱著,同學們都以有一個企鵝號碼而自豪,張大帥也隨時潮申請了一個,只是有一個ID為“平淡是福”的人發過來問了一句“混得不錯呀。”張太平確信自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看了看發送消息的時間,正是他進城賣花木買電器的那一天。可能是認識自己的人吧,張太平如是想到,簡單回了個“嗯”然后就下線了。

移動著鼠標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登錄另外一個號碼,雖處于同一個天地之下,卻是不同世界之中的人了,即使相逢也應不相識了吧?又何必徒增煩惱?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4
第一百二十章 一嘯震四方

第二天早上,張太平將小金從空間中放了出來,它翅膀上的傷口肉芽已經張上來了,相信要不了過久就能完全康復,重新翱翔于天際。鷹和其他的狗了貓了的寵物不同,有著一顆自由飛翔的雄心,要是獅子放進了空間中保準是舒服得不想出來,放出來后也肯定是不情不愿,但是小金卻不是這樣子,空間中雖也舒適異常,可它更向往外面廣闊的天地。剛一放出來就激動地鳴叫了一聲,清戾的聲音傳出去老遠,忘記了自己還受著傷,想要振翅飛翔只能跌落在地上了。

小金這一嗓子是性情所致,叫的爽快了,可附近山林里的鳥兒和村子中的老母雞們卻慌了,紛紛回巢藏匿起來。

張太平自己家里的動物最是遭殃了,幾只在大公雞帶領下剛早起出來覓食的老母雞嚇得紛紛轉進雞窩里,不敢露面,平時在一眾小母雞面前耀武揚威的大公雞更是嚇得比誰跑的都快,藏得比誰都深。

不光是雞受驚嚇了,兩只鸚鵡同樣嚇得不輕,剛才還站在門口花環上梳理著羽毛,轉個眼就鉆到了被窩里瑟瑟發抖。小武還強一點,畢竟是男生,膽子大一點,還能伸出過頭來憤怒地叫著“該死的,該死的”,而從山林中跟回來死心塌地的小櫻就完全將身子藏早了被子下面,連聲音都不敢出。

兩只大狗都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叫聲向著后院奔去。

范茗懷里抱著小兔子小玉也向著后院跑去,后面跟著行如水。蔡雅芝也是很好奇后院子里有什么在名叫,暫時放下了手頭的活計,來到后院子。家里估計沒有動的就是丫丫了,小孩在還縮在暖暖的被窩里,旁邊毛茸茸的松鼠聽到鷹鳴反應不是很大,只是將身子像被窩里縮了縮。

兩條大狗阿黃和獅子先跑進后院里,看見站在張太平肩膀上的小金,一位主任受到了威脅,立即炸起了全身的毛發,撲上前來準備解救主人。

張太平揮了揮手道:“別叫了,以后這也是院子里的成員了,你們兩人先認識認識。”

兩條狗簡便聽不懂張太平具體說的是什么,可是表達的意思還是能明白的,剎住撲上來的身形圍著張太平轉悠,仔細打量著長在張太平肩膀上的小金。

小金也打量著兩狗,眼神犀利如刀,現在雖受了傷不能鷹飛于天,可也不能輸了氣勢。

范茗抱著小玉進到后院里是有些怒氣沖沖的,她本來是正在給小玉喂食呢,沒想到一聲叫聲將小玉嚇得蜷縮在箱子里索索發抖,連最愛吃的白菜心子都顧不上了。范茗當即大怒,將受到驚嚇的小玉抱在懷里氣勢洶洶地來到后院子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嚇著了她家的小玉。

只是三人進到院子里后范茗剛才還縈“張大哥,這是鷹呀?”范茗不覺吞了吞口水問道。

“嗯,這的確是一只鷹,叫做小金。”

“那它怎么站在你的肩膀上呀?以前沒見過呀。”

張太平撫了撫頭側有點扎手的羽毛道:“它昨天受了傷,被我剛救的。”這也解了旁邊兩人的惑。

范茗向前走了幾步,懷里的小玉卻遭了殃了,天生的天敵關系所產生的威壓差點將它嚇死,不住在范茗懷里掙扎扭動想要跳出來。范茗沒法只得轉身將小玉放在行如水的懷里,走到距離張太平兩米遠的地方道:“我能摸摸它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剛剛才被我馴服,野性沒有消化,很可能一爪子抓傷了你。”

范茗臉上的失望顯而易見,張太平說道:“但是你可以取來照相機,拍幾張照片。”

范茗聽后立即將剛才的失望拋之腦后,高興地跑出去取相機去了。一會兒又跑進來站在張太平前面左右拍攝了好多張照片。

不光是張太平院子里熱鬧,整個村子都被這一聲鷹啼弄得雞飛狗跳的,年輕人還在莫名其妙,上了年紀有經驗的老人卻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多年已經沒有見過鷹了,都紛紛出來仰頭望天尋找鷹的身影,然而天空如被洗過一片蔚藍,哪里有什么鷹的蹤跡。

錢老頭一聽見了這聲鷹啼,一愣后隨即趕到不可思議,這聲鷹鳴鏗鏘有力,不像是受傷將死的樣子呀,和他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難倒張大帥真的有辦法將它救活了,甚至收服了?撇下幾個還在閑聊的老頭,向著張太平家里跑去。有人看出些端倪來,也跟在他的身后一同去了。

不一會兒張太平云院子里就聚集了一群跟著錢老頭一同來的村民。

錢老頭看著站在張太平肩頭神采奕奕的小金,哪還有昨天精神萎靡隨時都可能死去的樣子,要不是他昨天確實親眼見過它身上嚴重的傷口,它現在籠著翅膀縮著身子還真看不出來受了傷。其實按理來說小金昨天受的傷并不嚴重,要是擱在其他動物升上都不用上藥,撒些面面土過幾天都能好了,但主要的是小金是一只鷹,傷了翅膀基本上就失去了自己捕食的能力,但這也不是主要的。無法自己捕食帶回家里人也可以喂食的,主要的是它太高傲了,寧愿餓死也不吃陌生人送來的食物,這就是癥結說在了。“你真的將它救活了?”錢老頭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站在肩膀上的小金看到錢老頭進來眼神明顯有些變化,殺氣更濃了,它還記得就是這個人昨天將自己抓住了,雖然現在已經認張太平做了主人,但是對錢老頭還是有些記恨的。

天老頭有些不自知地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澀聲問道:“收服了?”

“嗯,熬了老半天才收服的。”

強老頭說道:“半天,半天已經很短了,我以前聽人說熬鷹至少要好幾天才能行。”語氣中的羨慕顯露無疑。

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翱翔九天的雄鷹的,尤其是一個常年在山林中跑的老獵人,對鷹就更情有獨鐘,不但能幫助打獵還能預警,這無疑能讓獵人在山林中多一份安全感。只是人人喜歡雄鷹,但是收服的卻是沒有幾個,像這種成年的巨鷹是寧愿死也不會選擇臣服的,張太平能收服已經是天大的僥幸了,空間功不可沒。一般人養的鷹大都是從小在它性格還沒有形成的時候培養的,會比從小在山林中自由成長的巨鷹少一份桀驁的氣質,只具其形不具其神。

有個老人感嘆道:“這只鷹可真大呀。”

“對呀,是的呀!”旁邊曾見過鷹的人附和著,一般的鷹能有這只的一般就不錯了,有些半大的小伙子都說這是神雕,是當年和楊過在一起的神雕。

也有人不住感嘆張太平有張老爺子的風范,連鷹都能收服,著實不簡單呀。

小金剛開始還警惕地打量著眾人,到最后干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不理不睬了。眾人看了好長一會時間才帶著羨慕的眼神離去。

老村長上前來笑不攏嘴地想要拍拍張太平的肩膀,看見張太平肩膀上虎視眈眈的小金,手在空中停了下來,向張太平支了個大拇指,硬是要得。他之所以高興卻是有理由的,到時開了農家樂吸引城里人來,不能光是一味的農家產品、自然風景呀,還要搞些噓頭的,這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材料嗎?所以村長很高興了,他現在考慮事情大多都是從全村的利益出發的。

而后小金就在院子里住了下來,正式成為院子里的一員。張太平白天將它放出來,它也不會亂跑,只是立在后院里的水泥架子上閉著眼睛曬太陽,到了晚上,張太平就又將它放進空間中,空間里的時間差和神秘的氛圍能使它恢復的快點。

三天過后,小金身上的上九好了個七七八八,已經能夠展開翅膀滑翔一段距離了。這要是讓強老頭看見又不知道要怎么驚訝呢,這才幾天傷口就康復了了,能飛翔了?

每天晚上在空間中就相當于經歷了十幾天,三天晚上空間中已經是一個多月了,第四天早張太平不擔心它跑走了,鷹不會輕易臣服于人類,可一旦臣服,它的忠誠度比之獵狗有過之而無不及。果然沒過多久它就又飛了回來,爪子里抓著一只野兔子,喙上海帶著血跡,顯然是出去獵食去了。還不忘給主人打回來一些。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4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吃了臘八過年嘍下來小金就在后院中住了下來,張太平在房頂上用木板釘做了一個窩,能擋風避雨。也不用人專門去喂食,自己會捕獵,有時還能給主人帶回來一些獵物。沒事的時候就站在房頂上閉目養神曬太陽,這已經成為了張太平家里的標志了。

三天過后,張太平將放在空間中的酒看了看。在空間中經過差不多三個月的釀造,已經釀造成功了。

張太平竟之中的雜質過濾出來,只留下清澈透亮的酒液,嘗了嘗的確不錯,比之在村長家里喝的要好的多了,空間出品必屬精品呀。將壇子口有用泥封上,準備放到地窖里面去。

張太平下了地窖,蔡雅芝在上面招呼著,血藥什么東西了,在下面喊一聲,她就給用繩子放下去。地窖里面沒有什么臟東西,很干凈,空間不小有一間房子大小,溫度也比外面暖和了很多。讓張太平驚訝的是里面竟然還有十幾個酒壇子,其中三個是分開放的。掂了掂分量不輕,必然還裝著酒,泥封也封存的的好好的沒有什么損傷。不用想就知道這要么是老爺子釀造的,要么就是張大帥已經過世的父親釀造的,之后就沒人問津了,現在算起來已經有成十年了,也算是陳年佳釀了。

酒這個東西,泥封的嚴實,時間長了不怕它變質,而是時間越長越會香醇有味。十年佳釀放在外世已經是了不得的酒了,只是不知道品質怎么樣。

張太平將自己釀造的果子酒從空間中取出來放在地窖里,向著上面蔡雅芝喊道:“要將什么東西放到地窖里面的,裝在袋子里慢慢往下放,我在下面接著。”

上面蔡雅芝三人忙活了一陣,將要放在地窖里面的東西裝在了袋子里放了下來。張太平接住,無非是一些蘿卜白菜紅薯之類的東西,擺放在一角,然后飽了一壇子酒上到了上面。

蔡雅芝好奇張太平怎么抱著一壇子酒上來,這幾年張太平并不管家里的事情,也沒有人下過地窖,里面有什么沒有人知道。

張太平說道:“下面有十幾壇子酒,可能放得有些年份了,我就抱上來了一壇子看看怎么樣。”

范茗就立即唆唆著打開看看,張太平當下就拍開了泥封,揭開牛皮紙,一股濃郁異常的香氣直順著鼻子吸了進去,四人都不自覺地吸了吸鼻子。

在酒罐子的口上竟然形成薄薄的霧氣,張太平見狀趕緊將蓋子蓋上牛皮紙又封上,能化霧的就可就了不得了。行如水也是一陣驚訝,有種酒中極品聽說能開缸之時酒霧化龍。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極品的美酒存在,沒見過也不知道,可是只要能化出霧氣的酒就都是很好的酒了。

張太平將壇子抱到前屋里,取出來幾只碗,給每人倒上小范茗先是抿了一小口,見不是燒酒的辣味才放心下來,反而是帶著甜絲絲。又喝了一大口,細細品嘗一番,只覺醇厚悠長,讓人回味無窮,忍不住揚起碗將剩下的半碗全部灌倒肚里,又伸出碗讓張太平再倒一碗,卻不覺自己的小臉已經變得通紅。

張太平看著她紅成晚霞的小臉,沒敢給她再倒,結果她還沒說幾句話就開始搖晃,三兩下就星眸迷離有軟到的趨勢,被張太平一把抱住。

張太平是顧了前邊,沒想到身后也出了狀況,蔡雅芝也開始搖搖晃晃,被張太平用另外一只胳膊抱住,也是滿臉潮紅。張太平仔細看了看確實只是醉倒了才放心,心里直嘆這就好是好就是著勁道也太大了點。行如水喝了半碗,到時沒有多大的事,臉上多了一絲紅暈而已,張太平將范茗交給她。自己扶著臉色通紅如嬰兒般沉睡的蔡雅芝來到臥室,將她安頓在炕上。

沒有了三個人,自己一個人自飲自啄了幾碗。卻讓正好回來的兩只鸚鵡看到,嗅著空中彌漫的香氣,兩只鸚鵡在張太平身邊一直不停地聒噪著“酒,酒”。

張太平被煩的沒法子,只好給這兩個快成精的家伙倒了一小口。兩個小家伙趴在碗沿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個精光。

這下不得了,兩個喝高了的家伙耍開了酒瘋,在屋子里胡亂撲騰,嘴里也是胡言亂語,連自從小金住進來后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后院都沖進去轉了一圈。看來就不但能壯人的膽,也能壯鳥的膽呀。只是小金對于兩只鸚鵡的挑釁不置一顧罷了。

最后兩個家伙醉倒在了火炕上,睡起來竟然還打起了呼嚕,張太平哭笑不得,這到底是鸚鵡還是外表變成鸚鵡的人呀?

張太平剛想往外走的時候,柜臺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張太平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蔡小妹的手機號碼,她回學校后就充了幾百塊錢的話費贈送了一部手機。拿起電話:“喂?”

“我姐呢?”那邊是蔡小妹的聲音,鑲在對張太平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了。

“喝醉了。”

“醉了?”

“呵呵,對,剛才喝了一點酒醉了。你有什么事情嗎?”

“哦,明天放假了,我就回去了,說一聲。”

“帶的東西多不多?要不要我去接你?”

蔡小妹道:“不用了,沒有帶什么東西。”

“嗯,那好,路上小心點。”

掛斷電話后,蔡小妹拿著手機愣神了,這卻是她聽到的第一次張太平叮囑張太平出到院子來,屋檐上掛著冰錐子,前半天陽光強烈,放上的積雪消融;后半天太陽一旦偏西,溫度機會降了下來,凍結的速度超過了消融的速度,在屋檐上就會凍上一條長長的冰錐子,晶瑩剔透迎著光還能折射出五光十色來。早些年,張太平記得小的時候孩子們還會將這些冰錐子敲打下來當成冰棍吃食,而現在空氣污染嚴重,既是在這深山中也不會再有那么純凈的冰錐子了。

一群小孩子在大場上玩著還沒有消融干凈的雪,嘴里面還念叨著“今兒七,明兒八,吃了臘八過年嘍。”

掐指一算,時光飛逝,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到了農歷的臘月初六了,明天后天就是初七初八吃臘八的日子了。住在農村完全沒有陽歷的概念,竟連元旦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去的,只是對農歷還能有點感覺。

張太平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時候準備年貨了。”

晚上回到家里,張太平將蔡小妹明天放假回家的事情告訴了蔡雅芝,蔡雅芝顯得特別高興,比劃著意思是明天正好趕上吃臘八粥。往年由于經濟條件的限制,蔡小妹放假后都不是立即就回家的,而是會在外面再找個家教或者兼職做做;經年經濟寬松了,張太平也回頭是岸了,不需要再為了那點錢而再在假期里奔波忙碌了,所以想要回家過一個完完整整的年。妹妹不用再外頭打工掙錢,一見人能團聚在一起過一個大年,蔡雅芝當然是高興了。

在有的農村中就將臘八叫作“麥仁”,其實這也就是地域的叫法問題了。其實“麥仁”是另有其物,便是將小麥剝掉皮煮熟后就是的了,在城市里有另外一個名字葉麥。

而臘八是將玉米剝掉皮只留下仁兒,兩個的做法一樣,只不過這些年在農村里剝掉麥子皮的人少了,大多都是剝掉玉米皮而食,所以這兒人們也將“臘八”叫作“麥仁”,只有在臘月初七初八這兩天里才將玉米剝掉皮的東西稱作“臘八”。

熬臘八粥必須得前一天晚上就將玉米仁放在鍋里煮著,這個過程火不能大,只能小火慢慢熬,還得不停向里面添水。直到到了第二天早上,玉米仁煮的差不多到位了不再吸水后才將作料添加進去,在熬制兩個小時左右就成了。

張太平準備了兩種作料,一種是甜的,都是果仁了什么的,有葡萄干,杏仁,枸杞,桂圓,紅棗等七八種,熬出來有點類似八寶粥。另一鍋卻是咸的,里面放有肉糜和各種香料。只是兩種中都放有紅豆,和黃色的玉米仁也是個搭配。

蔡小妹是十一點多回到家里的,給每個人都帶了件正好臘八也熬通透了,一圈大小六個人圍坐在炕上每人端上兩個碗,一碗甜的,一碗咸的。甜的之中各種作料紅的綠的點綴在其中不吃看著都是香的;咸的之中混些煮爛了的肉糜和香料,油而不膩。吃完了再盛,香甜可口的臘八粥誘惑的眾人沒管住自己的胃口,最后一個個都躺在炕上面表演拍肚皮的節目。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5
第一百二十二章 殺年豬

雖然對面的房子收拾了,但是并沒有讓蔡小妹住在那里去,一個是她一個人讓人放心不下,二個就是一個人在那邊太冷清了,就住在北邊的廂房里和范茗行如水的房子對門。

過了初七初八吃了臘八年味逐漸襲來,人們的臉上多了笑容,也徹底放下了手頭的活計,忙活了一年也是該歇歇的時候了,外邊打工的人們也陸續回村子了,不管在外面混的怎樣,總之回到村子里一個個都帶著笑容。

城市里現在過年已經成為了一個過場,年為全無,只是一個大消費的節日罷了。村子里這些年的年味也在逐漸淡薄,以前人們窮,平時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都盼著過年了能吃上好的穿上新的,所以都可勁兒盤著過年,年味自然濃厚。這些年即便是在這種小山村子里也是不缺吃不缺穿了,只是個新舊問題罷了,咬咬牙平時也是能吃上幾頓肉的,所以對過年也就沒有了先前的那么期盼了。可即便是如此,農村里的年味比城市里濃厚了要不知多少倍了。

村子里沒有學校,在外面大村子里上學的孩子也都放假回家了,一下子感覺村中的孩子多了起來,再也不是像丫丫這種還沒有上學的小屁孩的天下了,半大的小子充斥著村子里的每一個角落。也開始能零星聽到一些鞭炮的聲音了。

初十這一天早上,老村長在大喇叭上通知:“各位村民注意了,今天我家宰豬,誰家要大肉,到時候端上盆子前來領取。”

張太平卻是知道這是要殺年豬了,村子里有人養了豬,要是不想賣給外面的販子,就等到了年關在村子里宰了,村子里的人也不用再到外面去賣豬肉了,給自家留夠所需就在村子里賣完了。這也是保留下來的能體現年味的傳統之一了。

這時候家家戶戶最高興的莫過于孩子了,聽到哪家殺豬就都一窩蜂用到哪家院子里,既能看殺豬的過程,也能等著自家的大人前來稱豬肉。

張太平本來是叫上蔡雅芝兩人前去給自家也稱些豬肉,少稱點暫時先吃著,完了到有人再殺豬的時候再稱也不遲。蔡雅芝由于自己嗓子上的原因,有些自卑,和人交往的很少,往往都是一個人在家里呆著做家務或者做果園里的活,張太平不想讓她這么自閉下去,便叫著她一同前去,和村民多接觸接觸。

范茗聽說要殺豬也嚷嚷著跟著去,行如水自然也一同前往。屋子里只留下蔡小妹一個人。

到了村長家里,院子里已經圍繞了一大群人,刀的就是錢老頭,他經常和牲畜打交道,宰殺牲畜是有一手的。細一想,著錢老頭還是個多能型人才了,早年干過匠人,木工手藝也是很不錯,在山林里混了大半輩子,打獵時一手絕活張太平一家人來的時候,錢老頭正在磨刀霍霍,一把宰豬的尖刀磨得閃閃發亮,茍能反過光來。王貴在旁邊端著個盆子打下手。

刀磨好了,人也來得差不多了,錢老頭大喊一聲:“上豬!”

早已準備多時的四個壯勞力打開豬圈的柵欄沖進豬圈,這頭豬可能也感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在圈里發狂跳躍,但是頂不住人多呀,好事被四個人一人抬著一條對架了出來,豬在空中使不上力只能狠命地嚎叫,聲音難聽刺耳,難怪比喻某人的聲音難聽的就像殺豬聲,的確是難聽得刺耳。

四人將豬放在院子中央的案板上,將頭擔在空中死死按住四肢。錢老頭熟練地起明晃晃的殺豬刀捅在還在不停嚎叫的豬的脖子上,難聽刺耳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連串的咕咕聲,血順著脖子上的口子噴到王貴早已經接在下面的盆子里。

看上去這一刀簡簡單單好像誰都能做得了,其實不然,這一刀里面卻是有著學問的。出到要準、快,要在豬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完成動作,力道還要把握好。不然大了會傷到除過動脈之外的其他地方,學會從傷口中流到了內腔中,既浪費豬血又給接下來的處理帶來不便;小了傷口不到位放血不徹底,耗費的時間太長,也有可能放血不干凈豬沒有死絕,放到熱水里面褪毛的時候又從沸水中跳了出來,一群人又在院子里滿院子追趕。所以說看似簡單的一刀子,卻不是人人都能弄得了的。

張太平捂住了小丫丫的眼睛,不讓她看見這個血腥的過程,會在小孩子心里留下陰影。

將血徹底空干凈之后,四個壯勞力又將它抬起來扔進燒了滿滿一大鍋熱水的大鍋里,燙上一趟,然后用刀片刮去周身的毛。這頭豬村長是從今年開春的時候一直養到現在的,喂得都是糧食或者青草,村里人也沒有喂什么飼料的覺悟,所以這頭豬實實在在是一身瓷實的肉,刮去了毛全身透白。

用水再沖洗兩遍,又抬到案板上,錢老頭開始開膛破肚。先是將內臟取出來放在一個個專門的盆子里,而后刀子上下紛飛,明晃晃的刀子反光耀得人真不開眼睛看。手法干凈利落地將整張豬皮剝了下來,露出里面紅白相間的肉來。一想想回去后經能吃到美味的豬肉,一群半大小子都忍不住哈次子之流,眼睛直直地看著錢老頭刀子下面的肉。

錢老頭向著村長支了四只手指,村長立馬就笑不攏嘴了,老一輩自有他們自己看豬肉品質好壞的方法,這種以指法來衡量豬膘的厚度是以前農村合作社里最常用的方法。持家的婦女們一個個拿著個盆子,先是到王貴那里去登記要幾斤,先不給錢,記著帳下來再算錢。村里都會比外面賣的便宜上個五毛到一塊的價格,但是這樣也比將豬賣給豬販子來的劃算。

張太平家里要了五斤后臀肉,這塊肉算是豬一身上最好的肉了。錢老頭快速地揮著刀垛垛垛就將豬肉分成村民們想要的斤數,差也差不了多少。大家你兩斤我三斤得很快就將一頭豬買的只剩下一條后腿和豬腦子等一些雜碎了,這條后腿村長是留下來給自家吃的。還有很多人沒有買上,但是也不著急,估計明天也就會有人繼續宰豬了。早就有人想要宰了,只是村長一家還沒有宰殺,別的人家也不能宰殺,做事總不能隔著鍋灶上炕,現在村長家宰殺了,別的人家也就可以宰殺了。

殺年豬也算是一件喜慶的事情了,村長家今天必定是要請客吃飯的了。但是肯定不能將全村子里的人都請來,那樣就是一整頭豬都不夠吃的,只是請一些有威望或者相互親近的人。張太平就被留了下來,蔡雅芝被老嬸子叫到廚房里去幫忙,老村長也將范茗和行如水留下來,怎么說她倆也是村子里的客人,是要上酒席的。只是范茗想到要和一群大老爺們坐在一個桌子上拿著個大碗喝酒心里就發悚,趕緊也拉著行如水跟著蔡雅芝到廚房里幫忙去了。

今天待客的主菜就是剛才殺過的豬身上的一些雜碎。

干炒豬耳,溜肥腸,清蒸豬尾巴,一個個吃得快上的也快。酒喝完了,錢老頭在村長和一眾老頭的燒哄下跑回去端來一壇子藏了好幾年的美酒,一眾人才放過了他。最后又上來一個紅燒排骨,吃的眾人贊不絕口,張太平不用想就知道這出自行如水之手,村子里的人你讓她做大肉燜蘿卜、白菜燴粉條還行,這個真的是做不來。

直到下午一個個才樂呵呵醉醺醺地離開,張太平一行大小五人也向著家里行去。路上的積蓄已經消融干凈了,只有山陰里和一天基本上見不到太陽的地方還殘存著積雪。

范茗張開雙臂說道:“這里的生活真好,山好,人也好,真想永遠住在這里。”

其他人都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小丫丫接口道:“那你就永遠住在我們家里好了。”小孩子總是那么大方講義氣。

“你不嫌姨姨煩嗎?”范茗向著小丫丫問道。

“不嫌。”小丫頭頗有氣勢地揮了揮手學著最近在電視上學到的歌詞說道“我家大門常打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回到家里,蔡小妹已經給自己弄了些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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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臘月的大集(求花)

接下來的幾天又有幾家殺豬,張太平又被叫過去混吃了幾頓飯。 五個大人齊上手將屋子前前后后都打掃了一遍。該刷新的地方刷新,該扔掉的陳舊事物就扔掉,屋子里的布局也重新規劃了一番。忙活大半天屋里前前后后大變樣,煥然一新,刷新的墻壁映著屋子里透亮,心情也隨之明亮,整齊的事物,嶄新的電器,過年的氣息濃厚。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太平道:“明天準備到大集上去置辦些年貨,誰有興趣去?”

其實張太平問得有些多余了,這事情只要是個女人都喜歡做,就連小丫丫逛過一次大集后都老惦記著逛集,整天問著爸爸是時候去上集。

范茗當眼也不例外了,這種熱鬧的事情她是最喜歡參加的了。張太平話音剛落,她就像著小丫丫一樣舉起手來喊道:“我去我去,就是鎮子上的大集么?”

蔡雅芝見大家都去了家里沒有人照看著不放心,新買了那么多的電器,眼紅的人可不少,要是家里沒有人被偷了怎么辦?便要啦搖頭示意: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家里要留個人。

蔡小妹還沒有說話,范茗看了看張太平又看了看蔡雅芝道:“那還是蔡姐姐去吧,我留在家里吧。”

張太平敲了敲筷子道:“都走吧,家里不留人,把阿黃和獅子留在家里就行了,有它們兩個在,也沒人有能進得了這個屋們。阿黃和獅子可不是吃素的。”

獅子還有些年輕可能經驗不足,但張太平對阿黃還是很放心的,經過這少半年的再次增長不但格子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人一看就能感覺雙腿發軟,腦子也比以前更聰明了,看守個家還是綽綽有余的。更何況屋頂上還有個站崗放哨的,利爪也不是紙糊的,要是被抓上一爪子,不死也得殘。所以張太平對家里面是很放心的,沒有計入還好,不然可怕的后果也就只能他自己承擔了。

蔡雅芝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張太平都這樣說了,她也就不再反對了,在她的人生信條中絕對是一夫命為第一的,基本上只要是張太平決定的事情,只要不是特別的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無論對錯她都不會再反對了。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坐車出發了。

張太平今天騎著摩托過去,范茗本來興沖沖想要坐在后座上,被行如水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座到了轎車里。蔡小妹也座到了奧迪里,也想將小丫丫拉進來,只是小丫丫死活都不進去,要坐爸爸的摩托車。最后蔡雅芝坐在今天村子里去趕集的人不少,有幾人是直接坐的王貴的車子去的,車子不大載得人不多,大多都是步行道豐裕口村再從哪里坐車去鎮子里。王朋這次沒有和張太平一起,而是跟著村子里其他的幾個年輕小伙子一同步行著去了。

下雪不冷消雪冷,路兩邊還有著部分沒有消融干凈的積雪,河里也凍上了一層冰花,大清早干冷干冷的。這樣的天氣要是擱在往年蔡雅芝的手早就凍爛了,手上會龜裂出許多的裂紋,看上去很是滲人,一見水就疼痛異常,而且這是一年凍爛以后年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再凍爛。但是讓蔡雅芝奇怪的是幾年比之往年更冷一些,都這時候了自己的手竟然沒有凍爛,依然白皙如蔥。

張太平沒有戴頭盔,到時戴上了蔡小妹送的墨鏡。空氣太過寒冷,車子騎得不快,不然寒冷刺骨的風蔡雅芝娘倆也受不了,再說路上內外村子里去趕集的人實在是不少,山路彎繞,騎得太快容易出事情。

蔡雅芝學著丫丫將手也伸進張太平的口袋里摟著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背上,寬廣結實的熊背因為衣服穿得單薄透出溫暖,也擋住呼嘯的寒風。蔡雅芝貼在張太平的背上,沒有比這一刻更安全更溫馨的時刻了,蔡雅芝只希望就這樣她抱著張太平的腰貼著他的后背能到永遠。

一路上,張天平霸氣拉風的造型引來不少目光和驚嘆,后面還跟著一輛奧迪,都在猜這是何方神圣了。

引鎮有個火車小站,再加上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熱鬧的時候,引鎮十字上的大集都延伸到了旁邊幾條街上。老遠就能看見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的人群。車子是開不過去的,必須在幾里之外就繞道而行,有人聰明,在一里之外自己家門前設置個停車場,寄存車子收費。張太平幾人早早就下車將車子寄存在了此處隨著人流徒步走向大集。

一年之中的最后四五次大集總會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現在才是早上九點多一點,街道上就已經不能暢行,只能睡著人群慢慢挪動腳步。人多了不方便,但是農村里的人們卻是最喜歡逛這種大集了,熱鬧!雖然都把人擠成肉夾饃了但是每個人臉上還是洋溢著歡快的笑容,這種場面不常見,一年之中也就這么幾次。

人群中最多的就是附近村子里前來置辦年貨的農村人,要買的東西可能不會少,個個手里面都卷著個蛇皮袋,張太平手里面也不例外。蔡雅芝提了個紅色的棉布袋子,范茗肩上挎了個氧氣的小包,行如水和蔡小妹都是空這手什么也沒有帶。

張太平各自實在是太高了,站在人群中是鶴立雞群,比之人群的個子要高出“好多人呀。”小丫頭坐在張太平脖子上興致頗高地左顧右盼。

范茗也是和丫丫一樣很是興奮,以前從沒有見過這么多人的場面,現在竟然能處身之中,當然激動了。出門前,行如水再三叮囑她不要遠離張太平一步,所以她現在就一直緊跟著張太平的步伐。

張太平所過之處,人們莫不是被他的氣勢所鎮,自動會飛開來一條道路,所以雖然人很多張太平一行人走得并不是多么困難。

最后這幾集賣的東西大都是一些年貨,以蔬菜和衣服最多了。蔬菜是過年必須之物,一年到頭了即便是平時再舍不得的人都會買些蔬菜回去,所以菜市場里面人是最多的了,不管是什么菜,每一個攤子之前都圍得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只能一個人買完了另一個人才能再插進去腳。菜價也是長得飛快,一天一個價,蘑菇竟然漲到八塊錢一斤,大肉也是每集增長一塊錢仍然被飛快搶空。買衣服的店里和外面的架子里人也是絡繹不絕,一年里大人倒是無所謂,但是總會給孩子買上個一兩件新的衣服。

張太平他們在菜市場里面轉了一圈基本上就將所需要的蔬菜買了個七七八八,大肉沒有再割,在村子里已經買了不少了,張太平另外割了幾斤牛肉和幾條帶魚。

又去給丫丫買了幾件新衣服,其他的人就么有再買,蔡雅芝示意自己今年已經買了好幾件衣服了不需要了,其他三人可能都是看不上這里的款式吧,張太平也就沒有強求。

張太平的衣服在這些店里是買不到的,只能去裁縫店里量身訂做了。店里的女店主,給張太平仔細量了身體,了解了他所需要的樣式。

完事后張太平問道:“什么時候能來取?”

“得要四天的時間。”

張太平道:“時間有點太長了,再早點吧。”

女店主看了看張太平為難地道:“前面還排有好多件,我盡量給你提前也得兩天之后才能來取。”

張太平想了想,年前制作衣服的的人的確多,能提前兩天已經算不錯了,便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兩天后來去吧。”

繳了押金拿著女店主寫的一個條子,眾人又出到外面街道上來。臨近中午,人比早上剛來的時候多了不知凡幾,都擠成一團了,只有費力擠過去才能前行。

還得再買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在偏街上就行了,片姐上人也不少,但是比正街好了許多。這條街上賣的都是一些花生米了,瓜子糖果了,還有水果什么的。

就連一些平常不多見的小把戲也出來了。有那種用小圈套東西的,也有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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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辦年貨

張太平又買了一些鞭炮,由于住在山林里,那種射高射遠的花炮和轟天雷沒敢買,之事買了一些在家門口燃放人能控制住的鞭炮。吞噬還買了幾張貼在墻上的風景壁畫,回去貼在墻上,不會讓屋子里顯得那么單調。范茗也十塊錢讓當場一自己名字作了一副山水青竹畫。

到了那個賣圈子套東西的地方,范茗向著攤主問道:“老板,你這圈子真的能套住這里的東西嗎?”

攤主見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著裝打扮也不錯的樣子,這種人的錢是最好賺的,便笑著回答到:“當然能了,不信你拿圈子試試。”說著遞過來一個圈子。

范茗接過來蹲下身子在最邊上的那個瓷娃娃上面比劃了一番,剛好能套進去,這老板果真沒有說謊,一塊錢一個,掏了十塊錢買了十個圈子。

其實這看上去好像很容易的樣子,但是里面還是有些小道道的,竹圈子剛好能從地上放的這些物品上面套下去,但是必須要圈子是平的才能正好落下去,不然稍有一點偏差不平就會磕非或者套不進去。要想讓扔出去的圈子在落下來的時候正好保持平衡,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幾乎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到,所以這老板看似吃虧了卻是早已經立于不敗之地。況且竹圈子輕飄飄的就更難控制了,這老板根本就沒有想過誰真的能憑借技術套住,即便是偶爾被套住一兩個也是運氣使然不可復制不影響大局。

張太平了解這個道理但是卻沒有阻止范茗買圈子,花十塊錢不多,套不套得上無所謂,只要是頭個高興。

范茗拿著圈子迫不及待地就投出去一個,偏差地很遠。第二個就用了點心瞄準了一番,果然比第一次準的多了,差一點就套住一個小熊。于是精神振奮接下來每一個圈子都會瞄準一番,只是十個圈子投完了還是沒有投中一個,個個都是差一點。旁邊圍了一群人不住搖頭嘆息。

范茗不甘心又掏十塊錢買了十個圈子,這次卻是沒有自己再投。而是遞給了張太平道:“張大哥你來。”

攤子的老板笑了笑,誰來都是一個結果。

張太平也沒有推辭,接過十個圈子,拿出一個在手里掂了掂問道:“丫丫,你想要哪一個?”

丫丫伸著手指道:“那個!”

丫丫坐得高手指指向的方向面積有點廣,張太平又問了一聲:“哪一個?”

“喏,就是那個白色的小狗。”丫丫是對爸爸無條件崇敬佩服的,相信爸爸一定能套住。小狗全身白色,毛茸茸的難怪她喜歡,小孩子就是對這種東西最有愛了。

攤主看著這一對父女這番對話好像那只小狗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一樣,有點好笑,但是沒有說什么,顧客說什張太平捏著一個圈子向著那只小狗投去,第一個圈子只是試了試,果然差一點。老板看見這個接過放下了心,剛才雖不太相信這個大個子能套住,但總歸是心里不踏實,現在才將心放回了肚子里,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只是這種笑容沒有持續多久就僵在了臉上,因為張太平的第二個圈子扔出去直接套在了那只小狗的身上,不拖一點泥帶一點水。老板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心里雖然念叨著走了狗屎運了,但手上卻是沒閑著,麻利地將圈子收回,把小狗取出來送給丫丫,這種營生的是最看重誠信了,麻利取出來也是在告訴旁邊的人群,只要是你套中了的就能立馬拿走。

等丫丫將白色小狗拿到手里后,張太平刷刷又是兩個圈子出手,一個套在了一只小熊的身上,一個套在了一個瓷娃娃的身上。

老板的嘴張大了,臉色就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難看,但還是將套住的東西送了過來。這時候要是還看不出來那這幾十年就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這哪是運氣,虧自己剛才還想著是走了狗屎運了,這分明就是遇到了高手了嘛。這手生意是做爛了,但是還得撐著等人家將圈子投完。

張太平將兩個東西一個給了范茗一個給了蔡小妹。

范茗拿著小熊歡喜地跳著道:“再把那個小老虎套過來,還有那個......”范茗一連串說六七個。每說一個,攤主的眉頭就皺一下,這是在心頭割肉呀,還不能阻止,不然接下來的生意就沒得做了。

張太平看了看攤主的苦瓜臉沒有應和范茗的唆唆,自己又和這攤主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這么多東西干什么。這種生意賺錢一沒偷二沒搶三沒有騙,都是你情我愿的,賺錢也不容易。張太平就沒有再出手,而是將剩下的圈子分給了蔡雅芝和蔡小妹。

攤主這才松了口氣,只要這個大個子不出手就好說。蔡雅芝和蔡小妹果然沒有投中一個。投完之后,眾人就帶著東西轉身離開了。

旁邊剛才圍觀的人見到這還真的能投中,好幾對年輕的情侶也掏錢買了些圈子。攤主看著生意好了,笑得合不攏嘴,一時還真不好說剛才那個大個子那么一弄自己是賺了還是賠了。

隨后,還有一些東西需要買,幾個人來到一個賣紙貼品的攤子跟前。

張太平將丫丫放下來道:“除了對子別買,其他的你看需要什么就買下來吧,我有事出去一下,過會兒就回來。”

張太平是抽空去買一些釀酒的壇子。這種東西在正街傷勢沒有的,只有雜貨店里面才會有。向旁邊走了幾條街人逐漸少了,有一條街道上專門是賣那種建材和日用雜找到一家賣日用雜貨的店鋪,店里只有老板一個人正坐在爐子旁邊烤火,手頭還放著一壺酒,看來這老板也是個會享受的人。將張太平進來,站起來迎客。

張太平掃了一眼店里面的擺設,日用燈具日用農具還有各種瓷磚等等分類擺放地整整齊齊,讓人一看首先就感到賞心悅目。

“老板這里有沒有釀酒的壇子?”張太平大致看了一眼問道。

“有,你是想要陶瓷的還是玻璃的?”

“還有玻璃的?”張太平一奇。

“呵呵,當然有了,現在一些人喜歡自己釀造一些酒,玻璃的壇子就最合適了。”說著將張太平領到了幾個樣品之前。

張太平這才明白他明白剛才的意思,瓷壇子都是只有上面一個口子帶一個蓋子,只是在樣式上有些變化罷了。而玻璃的卻是有好幾種,不但上面有一個大口,下面還有一個小閥門,可以從下面將酒液放出來。

問了一下價格還算合適,張太平就將瓷壇子買了四十個,帶閥門的玻璃壇子買了十個。付過錢后謝絕了老板送貨上門的好意,在沒口叫了一輛三輪車搬了好幾次才將五十個大大小小的壇子送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車主雖然奇怪為什么放在這荒郊野外沒人的地方,但是主家要求這樣,也就沒有多問。

等車主領錢離開后張太平看了下四處無人一揮手將全部壇子都收到了空間中。

卻說,張太平走后蔡雅芝等四個女人在一個大嬸的壇子面前準備買一些紙貼品什么的。

蔡雅芝不能說話,只是將需要的東西挑選好然后牽著丫丫的手站在一旁,就由蔡小妹來講價。范茗覺得有意思也參合進去幫著討價。只是她這討價方法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蔡雅芝挑好了一對門神秦瓊敬德,一套貼在門檐上的縷空紅紙須子,還有一張灶爺灶婆的畫像,再買了一對大蠟燭和一大把子燃香。由于今年的經濟寬松了,蔡小妹本不欲在這種小事情上面討價還價的。但是還沒有等她說話,范茗就搶先說話了。

“十五塊錢怎么樣?”直接殺價一半。

“這位姑娘說笑了,十五塊錢連成本都不夠呀。”賣紙貼的大嬸直接就無語了。

“那二十怎么樣?我又加了五塊了。”

這位大嬸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姑娘根本就不懂買賣不通世事呀,說的話是當不得真的,便說道:“這紙貼本來就賺不了幾個錢的,姑娘你殺價也殺得太厲害了。”說著看向蔡小妹,還是跟一位靠譜的人說話吧。

范茗不甘地還想要在說什么,蔡小妹拉了拉她對著賣紙貼的大嬸說道:“再加一對這幾張用紅紙剪出來的窗花和一對小蠟燭值個七八塊錢,這么一說就等于殺了兩三塊錢的價,這種小本買賣本來賺的錢就不多,殺兩三塊錢的價還能接受,要是直接像范茗那樣直接殺一半的價錢就不是在殺價而是搗亂了,這位大嬸沒有發怒攆人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想了一想,見賣出去的東西不少,這位大嬸也就欣然應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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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地痞流氓,彪悍的女人

付完錢后幾人就又來到了賣水果賣禮品的地方,買些水果到了祭神祭祖的時候作為貢品。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還需買些禮品,往年條件困難倒還罷了,今年條件寬松了就需要給村子里一些平時對自家照顧有加或者是有威望的前輩家里拜個年。

水果買的是蘋果橘子和香蕉三樣正好放三個盤子。禮品賣的是稍微貴一點的西鳳酒和軟香酥。

就在蔡雅芝付錢的時候,范茗身后一只手伸向了范茗精致的小包包。范茗毫無所覺,受得主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猛覺手腕一疼,腳尖也隨著手腕的疼痛踮了起來,嘶啊地叫出了聲。

范茗聽到身后的聲音趕緊回過頭來,只見一個戴著狗皮帽子的小伙子被行姨折著手腕在哪里啊啊大叫,周圍已經有好些個人圍觀了。蔡小妹和蔡雅芝也轉過身看到此情景,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小毛賊。”行如水臉色不變地說道。其他三人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都趕緊查看自己的包裹和衣兜,發現沒有丟失什么才放心。

這個小偷也算是倒霉的了,他其實在一早就盯上了幾人,但是一直有張太平在身邊震懾著沒有敢靠近,所以就沒有上手。這會兒又看見了四女,卻是沒有了那個讓人不敢輕舉妄動的大個子,于是認為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而且認準了包包最洋氣漂亮的范茗。只是沒有想到幾個看起來漂亮異常嬌嬌貴貴的女人之中竟然藏有這么兇猛的角色,剛摸上包還沒有的手就被身邊的女人抓住了手腕,竟似被鐵鉗夾住了似的怎么也掙脫不了。而且現在手腕疼痛異常,不會是折了吧?心里早已經后悔的沒得邊了。

行如水看三人的表情就知道沒有丟失什么東西,拉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推只聽咔嚓一聲將脫臼的手腕又安了上去。只是懲罰一下會疼個幾天,沒有什么大事。

小偷活動了一下手腕感覺沒事了,在周圍人指指點點中什么也沒說灰溜溜地鉆進了人群。

臘月天的大集上人多,相應的小偷也就多,誰知到這個小偷還有多少個同伙,所以也沒有人敢阻攔,反而是讓出了一條路。在那小偷鉆入人群之際回頭又望了望幾女的容貌,分明是想要將幾女的樣子記住,至于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行如水瞇了瞇眼睛,但是卻沒有再有什么動作。

蔡小妹看到行如水抓小偷的動作和作風,感到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行如水是一個性子溫柔的女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好的身手,光是從隨手就能將人的手腕脫臼又安上去就能看得出來身手不錯,至于深淺還看不出來,總歸是比自己好多了。要是放作自己,最多也就是將小偷制住,卻不能抬手之間就能讓小偷毫無反抗之力。

狗皮帽子小偷鉆進了人群跑出了外圍,找了一家診所看了看手腕的確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可能會疼上個幾天不能自如活動,這才放下來了心。只是這不擔心自己的手了,對于剛才的事情是越想越氣憤,竟然栽倒了一個女人手里,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人,要是被自己那一伙人知道了還不被笑死?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眼珠子一轉便計上心頭。拿起了電話卻是聯系人手了。

“董哥嗎?對對對,我就是狗子,在街上看見了幾個正點的美女呀,比電視里面的都正點。我怎么敢騙您呢,要是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呀。嗯,就在正街這里。”掛上了電話,自稱為狗子的青年陰陰一笑,臭娘們,竟然敢折了大爺得手,給你也找點樂子。

蔡雅芝幾人見小偷離開了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四人買完了東西繼續在街上逛游,又買了一些瓜子糖果葡萄干杏仁之類的小吃,只是將自己的包和口袋看守的嚴實了。

剛付過錢就聽到身后一群人的嚷嚷聲,還有一個尖細熟悉的略帶驚喜的叫聲“在這里,在這里。董哥怎么樣?沒騙你吧。”

幾女轉過頭,只見十幾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人推開擋在前面的人群,朝著這邊走來,剛才發聲說的就是先前被行如水抓住的狗皮帽子小偷。想必這一群人就是他叫來的幫手了。

十幾個人之中竟然還有兩個女人,只是大冬天的穿著短裙,范茗心里不由惡意地想到,不穿褲子也不怕凍出瘡來。

被稱為董哥的光頭男看見幾女果然美若天仙,眼神立馬就變得不干凈起來,有些褻地在幾女身上掃來掃去。范茗哪有見過這種眼神,有點害怕地躲在了行如水身后,蔡雅芝和蔡小妹不愧是一對姐妹,這是的動作完全一致,皺了皺眉頭將丫丫往身邊緊了緊。

這會兒近處都沒有人敢圍觀了,在這么擁擠的時候竟然還能空出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來,不只是可喜還是可悲!

光頭男稍稍收斂了一下眼神,拍了拍狗子的頭說道:“嘿嘿,這次眼光不錯。”

狗皮帽子青年雖然再沒人的地方好了傷疤忘了痛找人來報復行如水,但是現在咱在行如水面前,看著她那雙瞇起來的鳳眼,竟然莫名的感到后背發寒,只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女人遠遠的,打了個哈哈說道:“董哥那我就先走了,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呢。”

光頭男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先別急著走,一會兒還有你的好處呢。”

狗皮帽子青年沒法子,只得留了下來,只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退到了一群人的最后面,這會兒心里卻是有些后悔了,不知道今天這事做的應該不應該,在道上混也要長眼睛的,不然踢到了什么鐵板磕瘸了腿卻是沒有人和同情憐憫的。按理說也就是幾個女人,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一看見那個女人漂亮的眼睛,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和一群人一起也不能給自己些安全感,退到了一群人最后,隨時準備跑路。

行如水站在那里沒有絲毫的害怕恐慌之類的表情,范茗雖有點害怕,但是只要有行姨在身邊就是天塌下來也都不怕了。丫丫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躲在媽媽和小姨的后面。蔡小妹取出手機給張太平發了個短信。

光頭男一群人雖然地痞流氓慣了,但也只是在小鎮子里面罷了,哪里見過這么美麗漂亮如天仙般的美女,電視里面倒是有,但那畢竟不是現實的呀。現在站在四女之前竟然沒有人敢上前動作,尤其是行如水和范茗的身上有種高貴不俗的氣質,讓他們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仿佛人家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自己只是一個小混混罷了,先天氣勢上就不足,又如何敢有什么不規矩的動作。

光頭男也在眾女面前搓了搓手,卻是不知道要做甚,仿佛以前調戲女子的手段都忘記了。

一群男人畏縮畏腳,兩個小太妹卻是不爽了,也不只是處于什么心理,也許是嫉妒也許是自卑吧,其中一個鬼使神差地罵了句:“裝什么清高?做婊子還想要立牌坊?”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了這句話。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啪得一聲,扭頭望去,只見剛才出口罵人的小太妹被一巴掌抽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翻,嘴里滿是鮮血,可見行如水怒其嘴巴不干凈下手不輕。

光頭男見到行如水出手如此不留情面,知道今天遇到好手了,剛想說什么,就從側面沖進來三個人,每個人手里面都還提著一塊磚頭。卻是王朋和村子里的兩個小伙子見幾個女人被一群地痞流氓圍著,二話不說就提著磚頭沖了進來。

一群混混在幾個女人跟前放不開手腳正感羞怒,王朋三人沖進來剛好成了發泄的對象,三人立即被十幾個混混圍在了中間。

三人也是虎人,被圍著也不懼,王朋更是怪叫一聲先下手為強了,提磚就拍在一個一個人的后背上,立馬躺下來失去了戰斗力,另外兩人也跟著主動進攻,可是他們三人沒有張太平那樣變態的武力值,只是胡亂拍打的瘋魔招式,最終雙拳難敵四手被揍趴下,護著頭蜷縮成一團。

光頭男撿起掉在地上的轉頭就想往王朋的頭上拍去,這一下要是拍了下去不死也得成腦震蕩。這是他剛將轉頭舉起來就被上前來的行如水一腳轟出去三米多遠,蜷縮成一只大蝦窩在地上爬不起身來。其他的人一看到這種情況只覺眼皮直跳,這個女人漂漂亮亮的,沒想到一腳就能將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大漢放到爬不起身來,看了看他哪修長的美腿,一種混混竟不敢再有所動作,看來行如水這一腳起到了殺雞儆猴的功效。這不是電視上演的那么熱血,老大受傷了,小弟一窩蜂地沖上去,現在沒有作鳥獸散已經是很對得起躺在地上的光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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