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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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398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09
第一百零一章 含辛茹苦

女子將來金桂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后又恢復了先前的表現,不言不語,眼神微微有些迷蒙地看著外面冬日投在庭院里的陽光。

交流會卻是在繼續,張太平這次又是和楊萬里牛俊峰一起將三盆菊花抱了出來。

三株菊花的確很驚艷,很吸引人眼球,但畢竟是人們常見的菊花,雖然很少見這么出彩的菊花很奪人目,但是大家都只是看看而已,叫價的很少,最后被一個四十多歲據說是某個花木協會的人四萬塊三株全買走了。

賣完菊花,張太平三人又是進了房子搬出來三盆茶花。

這次在座的眾人就真真實實地震驚了,菊花能育這么好就算了,竟然連茶花都這么極品。

圍上來的一群人對著三株美輪美奐的茶花品頭論足,最后的評價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品。競價時也是引來一番激烈的爭搶。

只不過那株三色的“風塵三俠”由于顏色搭配的不是太合理價錢不是太理想。“風塵三俠”應給是紫色花開的最大,代表虬髯客,白色者次之,那是李靖,紅色者最嬌艷而最小,那是紅拂女。只有顏色和花形的大小相匹配才是正品。而現在這株卻是紅色花型大過了白色的,只能算是副品。

張太平本以為三株茶花中“二喬”和“風塵三俠”價錢會高些。然而“風塵三俠”由于不是正品,價格便低了一個檔次。“二喬”的價格反而不如那一株一花獨秀顏色鮮艷的“狀元紅”來的受歡迎。

就連幾位一直八方不動的老前輩都開口加入了競價。最后三株茶花,那株副品“風塵三俠”被田震東老爺子以四萬五千的價格拍下,另外兩株被兩位年輕人拍走了。“二喬”賣得五萬,狀元紅竟然高得八萬。三株茶花總共賣得十七萬五千。

蔡小妹是徹底對自己這位以前不成器的姐夫刮目相看了,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鼓搗出這些花來,在自己想來,這些花雖然漂亮少見,但是畢竟只是花木,又不是什么玉石寶石的,買上個幾千塊錢就不錯了,最多總共也就是一兩萬。但是,但是事情發展的情形卻和自己猜想的大相庭徑,這些花木竟然能買上幾萬、十幾萬甚至二十幾萬的高價,而且還有那么多人爭搶。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自己孤陋寡聞?

想必蔡小妹,范茗的心思就簡單的多了,她只是一味地為著張太平能賣這么多錢而感到高興,臉上雀躍地如同是自己買了錢似的。

賣完茶花,大家都想到,這次該完了吧。可是讓大家吃驚的是,張太平又自己一人進入小房子里抱出了這次的最后一個物品。所有人都有種荒誕的想法,莫不是那間房子中放了一房子的盆景不成?

將老樹樁抱到桌子張太平指著樹樁介紹道:“這是個老樁子,是在山里挖到的,找人看過了最少在三百年以上。”

剛剛還疑惑這個樹樁子有什么用處的幾個剛入門的年輕人一聽這話心里都有些驚訝,就連幾位老人也不例外。由于那十年的動亂,許多上了年份的花木樁子都被毀了,留在世上的實在不多,這個樁子要真是三百年以上的老物,那可真的是一個了不得的寶物了。

“此話當真?”剛才叫價那株老金桂的老人問了一句。

張太平肯定地道:“當真是三百年的老物了,是讓一位在山里活了一輩子的老人親自鑒定過的。前輩要是不相信晚輩的話,這里有這么多專家再次,總有認得的,也可以自己親自鑒定鑒定。”

老人搖了搖頭,也就是處于驚訝地問了一句,并沒有懷疑的心思,站在旁邊看著另外幾位老頭子在仔細觀察品評。

過了一會兒宋慧明卻是有些激動地問道:“可是一株‘含辛茹苦’”?

張太平淡定地點了點頭:“宋老師慧眼如炬,這的確是一株‘含辛茹苦’,而且新長出的枝干虬髯粗壯,生命力強盛。”

宋慧明點了點頭稱是。有經驗有眼光的人都已經開始嘖嘖稱奇,感嘆張太平的運氣了,在山中隨便一挖都能挖出這種寶貝,真是運氣好的逆天了。

懂得的一群人在圍著老樁子品評感嘆,有幾個剛入門還沒有多少經驗的人卻還不能看出著個老樁子的價值,又不好意思這樣當中問出來,在外圍急得抓耳撓腮的。

蔡小妹對于這一行來說連粉嫩的新人都算不上,只是第一次接觸,不懂但是能從別人的表情看出來這個不被自己看好的老樁子才是張太平今天拿出來的壓軸戲。不了解也沒有什么掩飾和不好意思的,直接開口就問了:“‘含辛茹苦’是什么,很珍貴嗎?”

幾個老頭子看了看蔡小妹又看了看張太平,意思是你們一起來的,還能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張太平道:“我妹妹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還不太懂。”

田震東老頭子就笑瞇瞇地解釋道:“你看,這個老樁子有三百年了,其實大部分已經死了。”

“死了?那還那么珍貴?”蔡小妹不懂了。

小姑娘別急,聽我慢慢解釋:“雖然大部分死了,甚至是整個已經已經死了,但是卻是在上面生出一個新枝來,你看這像不像上一代貢獻出自己的畢生來讓下一代生長,就像上一代含辛茹苦地撫育下一代,等下一代長成時也就是自己消亡的時候。”

蔡小妹又問道:“這樣的植株很少見珍貴嗎?”

“萬里蔡小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最后宋慧明說道:“只可惜這株老樁子還沒有嫁接什么,價值會不如已經嫁接過的。但是正因為沒有嫁接,可塑性更強,價值還沒有定型,以后升值的空間很大,而且嫁接不同的枝節到時候發展成不同的品種價值也就會不同了。”這些花是向著在座的大家說的,同時他自己也是有些激動的。像這種寶貝,只要是這一行內的人沒有不喜愛的。

而后又轉過身來向著張太平問道:“你確定要出售它了?”

張太平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好。”宋慧明又和其他幾人商議了幾句道“大家也都能了解他的價值,這個低價就定在五十萬吧。張先生你看怎么樣?”

這個價錢不少,很合理了,張太平沒問題。

“那咱們就開始競價吧。”

隨著宋慧明的聲音落下,這次卻是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有短暫的冷場沉默,緊接著就有人叫價“五十五萬!”是和胖子爭搶過瓣蓮蘭的劉凡。

直接加價五萬,還真鎮住了一些人,將一些也準備試試的人的話頭打到了肚子里。但是這個價錢卻還不是過分,對那些準備爭搶一番的人沒有什么影響。

“五十七萬。”趙金貴加了兩萬。

“六十萬!”田震東老爺子也是開口了,而且還不少。

“六十一萬!”這次眾人都驚訝了,竟然是一只沒有參與競價的東道主宋慧明。這三人是四十年的老朋友了,遇到了大家都喜愛的花木了也是會爭搶一番,大家也都不缺錢,但競價的時候不會出現那種壓過對方一頭而胡亂加價最后買賠本的事情,不管是誰買的了,最后也不會傷感情。

見這三位老頭子齊上陣了,一些剛還想競價的識趣得放棄了。卻不見競價老金桂的老人這次加價,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和著茶水。

“六十五萬!”又是叫劉凡的年輕人。

三位老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位年輕人這么堅定,看來是對這個東西勢在必得了。田震東和宋慧明對視了一眼都呵呵地笑了兩聲不再叫價了。只有趙金貴一個人還在叫價“六十七萬!”

“七十萬!”劉凡繼續緊追不放,是鐵定了心要將這株老樁子買到手里了。

“七十一萬...”趙金貴猶豫了一會兒加了一萬。其實這株老樁子值錢是值錢,但是,到了六十五萬也就到了盡頭了。五十萬是底價,可也沒有什么水分,算上它發展的潛力能值上個六十五萬左右。不是說它以后就不能升值到百萬以上,而是因為它現在畢竟還只是一個老樁子,還沒有嫁接什么枝節看出了趙金貴的猶豫,劉凡又加了些分量“七十五萬!”

果然,趙金貴聽了這個價錢,搖了搖頭不再叫價,嘆道:“年輕人呀...”卻是有些倚老的味道在里面。

價格到了七十五萬,其他的人早已經死心了,就連張太平也以為就這個價錢了。

沒想到隔了沒多久,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八十萬!”是那株老金桂的前主人行衛平。

全場一陣嘩然,這時候還有人直接加五萬,風險太大了。劉凡皺了皺沒有就想要再加價,旁邊的同伴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示意不值得了,他想了想這才作罷。沒有人再叫價了,這株老樁子就是行衛平的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0
第一百零二章 王朋賣木雕

交割完畢后,宋慧明有點疑惑的問道:“衛平呀,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行衛平說道:“呵呵,誰還沒有個沖動的時候了,更何況我認為這株老樁子是值得的。”

“哦?”

“老爺子上一次的一株老盆景死后一直念叨著現在很少再有那種上了年紀的根種了。我就尋思著這也是一株老物,買回去送給老爺子卻是最好,花再多的錢都是得買下來的。呵呵。”

下來,卻是沒有人站起來展示自己的物品,顯然是在等張太平是否還有什么東西,直到張太平坐在了位子上眾人才明白是沒有了。

接下來一直進行到十一點鐘才結束。

結束后張太平算了一下,這次總共收入一百三十三萬五千塊錢,這里由于是私人組織的非公共性質的交易會,屬于個人愛好,不用交什么費用的。張太平沒有卡,所以錢全都劃在了蔡小妹的卡里。

宋慧明邀請喝茶,張太平卻是拒絕了,他們幾個老人明顯好友私事,張太平不會沒顏色的去打擾,而且自己下午還有事情要辦。

出了茶館,蔡小妹還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就那么幾盆花木就賣了一百三十萬?都有點顛覆她的思想觀念了,在她的思想里,雖然錢不難賺,但是也沒有容易到像這種撿錢的地步,不對,比撿錢還要快速。

她并不是腦子笨,而是高考的時候出了一點問題才考到了陜科大這種在一本專科中能倒數數一數二的學校,不然肯定不止這個學校。在學校中從沒有放棄努力過,一直堅信有付出就有回報,認真學習卻不死學習,學校的活動一樣不落下,課外的東西涉獵的也不少。心中一直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畢業后工作幾年后能達到不多不少月薪一萬的地步,然后讓姐姐和小侄女能過好點的生活,僅此而已。至于自己,卻是沒有考慮那么多。

然而現在張太平卻是打破了她以往的思想局限,沒有上過高中,更沒有讀過大學的張太平竟然在一天中賺到了自己夢想中十年甚至更久才能賺到的錢。并不是她看不起沒有學歷的人,只是這個年代人才遍地,早已經過了那個遍地是黃金、只要大膽就能發家致富的時代。而張太平依舊能這樣一夕之間暴富,且變化只是短短的一個學期罷了!這讓一直在張太平跟前保持著一份驕傲,一份優越的蔡小妹有點接受不了。

張太平雖然不知道蔡小妹現在心里具體在想什么,可是猜個大概還是可以的,知道她今天可能受了點刺激。臨出門的時候對著她輕聲說了一句:“心有多大,這片天地就有多大。這些錢不但是我的,還是你姐姐的。”

蔡小妹對于第一句話沒什么感覺,這些大道理大家都她停了一下腳步,眼光逐漸熠熠發光。卻是自己鉆牛角尖了,不知曾幾何時將張太平看成了趕超的對象,最后如愿以償地超過了,便不知是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理,一直對他保持著一份驕傲,或許還有些恨鐵不成鋼吧。現在驟然感覺一直不如自己的人突然趕超了自己,心理一時轉不過彎來。這不是自己一直期盼的結果嗎?為了姐姐期盼!現在終于如愿了卻來生出別的感慨,實在是不該。

他是姐姐的丈夫,自己的姐夫呀,他的成就越高,賺的錢越多,姐姐的生活也就越好,況且現在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而是對姐姐很好,自己還有什么不高興的?應該高興才對!

想通了此關節的蔡小妹助燃感覺一口積壓在胸口多年的濁氣呼了出來,心胸也隨之開闊,心情隨之好轉。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應該在將他作為攀比趕超的對象了,只要姐姐幸福就好。

蔡小妹重新踏著輕快的步子趕上眾人,行如水明顯感到她身上的變化,不由多看了一眼,她也報之以甜美的微笑。

出了茶館,胖子就邀請到他媳婦開的花店那里去坐坐。

張太平道:“下午還有事情要辦,晚上必須得回到山里,這次就不去了,下次來的時候再去嘮擾。”

黃胖子見張太平這樣說也就沒有再堅持,而是向眾人要了電話號碼。張太平還沒有手機,就只留下了楊萬里和牛俊峰的,至于三個女人的電話,他識趣的沒有要,三人也沒有給。

胖子走后沒有幾步,牛俊峰就也告辭離開了,只剩下張太平楊萬里一行人在張太平的帶領下向著王朋賣木雕的地方走去。

走到半路上,張太平卻是拐進了一家農行的營業廳,排了會兒隊以自己名義開了個賬戶,將錢從蔡小妹的卡里劃過去,只給卡里留了五萬。蔡小妹剛想拒絕,張太平就揮了揮手說道。

“拿著吧,給自己也買幾件衣服,這件牛仔褲穿了好些年了吧。”

蔡小妹卻并不以此為恥,只是笑了笑。她是一個內心強大的人,雖然也喜歡花花綠綠的新衣服,自己買不起但卻是不會嫉妒羨慕別人的,也不會以自己穿著洗了幾年已經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而為恥、感到低人一等似的。從來都是有著一股自信,即便是穿著最舊的衣服,也不讓人感到寒磣畏縮。

蔡小妹感想說話,張太平又道:“女孩子又是也需要一些保養的東西,也給自己買些稍微好點的吧,總是用那些低檔的對皮膚和身體傷害也是很大的。再說了,身上總是要留些應急的錢吧?都是一家人,就算是你姐姐知道了也是會支持我的。”

張太平給新辦的卡里存了個整數一百萬,除去給蔡小妹卡里留的五萬,剩余的二十八萬五千塊錢直接取成現金放在身上的包裹里。

來到王朋賣木雕刻的地方,還真是嚇了一跳,周圍圍了好些人,大都是些年輕的女人,看來王朋雖然人是愣了點,但是這俊俏的外表還真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吸引的都是些女人。

這些女人一般是被精美的雕刻吸引,一般是被王朋的長相吸引。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當然女人也喜歡漂亮的男人了。王朋這張臉往這里一擺就是一張招牌,美男計嘛!加上他有點傻愣愣的氣質,更能挑起這些女人逗弄的興趣。

眾人還沒走到跟前,就聽到一個成人的聲音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呀,長的這么好看還來賣什么木頭呀,走跟姐姐走,姐姐包養了你!”

這明顯是玩笑的說法,但是王朋何時經歷過這種陣仗呀,臉漲得通紅,卻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到底買不買?不買就趕緊走開。”

一群女人聽到他這種惱羞成怒的話,都哈哈笑成一團。沒想到一個長得有點漂亮的大老爺們卻是被一群女人給調戲了。這些女人笑歸笑,可是卻并不影響生意,出手掏錢絕不含糊,基本上是每人都買了一個。

一時間王朋竟然忙不過來,還是在旁邊兩位老哥的幫助下才沒有亂成一團。

張太平走到跟前的時候,卻是看見眾女人身后一個帶著個絲線帽子的年輕小伙子手里拿了兩個卡通人物的木雕轉身就要離開,張太平跨步擋在他的跟前。

小伙子只感眼前一黑,看到一雙腳,本想發作,但是抬頭看見張太平的海拔直接就慫了,衡量了一下,即便是拿出刀子都干不過眼前這個大個子,像左側移了幾步就想從旁邊過去,張太平卻是有跨了一步擋住。

“這位大哥有什么事情嗎?”

“將手里木雕的錢付了再走吧。”張太平面無表情地說道。

小伙子卻是故作驚訝地道:“付過了呀,難倒還要付兩次錢?”

張太平皺了皺眉頭道:“我確實沒有看見你付錢。”

這時繁忙告一段落的王朋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出來問道:“大哥你回來了,啥事?”隨著王朋過來,還有一群女人轉過身來,看到了張太平一堆人。

張太平回答道:“見到個那了雕刻沒付錢就想跑的。”

王朋看了現在竟然有人敢偷到自己頭上來,立馬挽起袖子罵了一聲:“麻痹的,竟然頭你爺爺的東西。”說著就準備上手,被張太平揮手制止。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0
第一百零三章 偷竊者打

這時青年卻涎著臉道:“大哥我剛才記錯了,忘了付錢,補上,補上...”說著將手伸進兜里。

王朋真以為他要付錢了,在王朋放松的時候,絲線帽子的年輕人撒腿就向側面狂奔而去,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跑了再說。王朋被弄得愣了,都忘記了追上去,卻見張太平大跨幾步,一把抓在絲線帽的后衣領上邊直接將他提了起來,摔在地上。

張太平的勁道何其大,僅僅是控制力道的輕輕一甩,也夠絲線帽受得了,在地上滾了兩滾,當下竟然爬不起來。身上裝的東西從他身上掉了下來。王朋過去又給了幾腳。

“媽的,狗犢子竟然騙你家爺爺,簡直是找死。”罵著又踹了幾腳。

這時一個女人看見從青年身上掉落下來的東西“啊”地叫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肩挎包,上面果然有一道口子,里面的錢包沒了。錢包里面的現金倒是不多,但是自己的所有的卡全都在里面,丟了可就麻煩了。

其他剛才還圍在這里看熱鬧的一群女人,看到發生了這種事情都離開了,沒有一點留戀,只留下了丟掉錢包的女人和剛才出聲調戲王朋的女人。現國情如此,人們能看熱鬧也喜歡看熱鬧,但是卻沒有一點擔當,也怕這種小偷了流氓了的時候報復,所以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就因為如此才縱容了這種人的猖狂,那把小刀就能在車上橫掃一番。既有這樣的事情,一輛車上,小偷偷錢,被發現,被偷的女孩子大喊抓小偷了抓小偷了,一車的人竟然無動于衷地看著車外的風景置之不理,就因為小偷囂張地揚了揚手中的小刀。

還有一例,小偷在車上偷東西被司機發現,四季要將小偷送往警察局被兩個小偷用刀子捅死,而一車的乘客包括被偷的人在內竟沒有一個干站出來阻止的,縱容兩個小偷從小偷變成殺人犯后揚長而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哪一個人的錯,當精神的提高跟不上經濟發展速度的時候,這種情況必然出現,人心日趨利益化自私化。各掃自家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丟掉錢包的女子跑過去撿起自己的錢包,這也是一個潑辣彪悍的主,竟用高跟在躺在地上裝死的青年身上踹了兩腳。挺尸的青年立馬抱著被踹的地方,身體弓成了蝦米狀。楊萬里和王朋都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是仿佛痙攣了似的,想想都感覺寒人,那么長的高跟踹在身上,地上這位老兄有福了。范茗也可愛地伸了伸小舌頭,表示這位姐姐勇猛可怖。

這位高跟鞋是掉了錢包,留下來還說得過去,那位調戲王朋的女子留下來卻讓人驚訝了,難倒還想再看熱鬧不成?

張太平沒有張太平站起身向王朋走來,他并沒有將地上這位送到派出所的想法,這位青年能再這里派出所不遠的地方這么肆無忌憚,所里肯定多少有點關系,送過去還有可能給自己身上惹一身騷。即便青年在所里沒有關系,送進去也最多是關上個幾天又放出來,并不是他怕事,而是嫌麻煩。這種事情舉薦了會管上一管,但是卻不會深究,沒意思。

走到王朋跟前,王朋立即道:“大哥,你忙完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完了,你賣的咋樣?”說完將剛才取到的兩百塊錢也遞給他。

王朋立即眉飛色舞地回答道:“賣的太好了,按照大哥早先定好的價錢,半袋子都賣出去了,能有幾十個,有多少錢我還沒數過。”隨后取出一個一個放錢的小袋子,掏出一大把十塊、二十、五十、一百不等面值的鈔票,當著張太平的面數了數道“總共是三千二百六十塊錢。”說完嘿嘿一笑將鈔票全都遞給了張太平。

張太平帶給王朋的當然不是什么珍惜寶貴樣式的木雕,都是自己用木頭生生雕刻的,純屬閑的無聊的時候的練刀之作。而更珍貴的一些根雕,比如后屋書桌上就放著一個鹿型的根雕,就沒有拿出來。還有其他幾件根雕或者用心雕刻出來的極品都么有往出那。這種根雕卻是自然成型的越多需要人工雕琢的部位越少,自然就越是珍稀值錢。

從三千二百多塊錢中抽出了十五張一百的,將剩下的,又交給了王朋道:“剩下的就全都是你的了。”

王朋歡天喜地的接過剩余的全部錢,激動地不能自已,雖然剛才拿的更多,但是卻不屬于自己的,現在懷里的可全都是自己的了,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擁有這么多的錢,這么能不激動。

“你憑什么就要拿走一半?這可是這為小兄弟賣的,你真好意思?”那個剛才調戲過王朋,又遇事沒有走的女人皺著眉頭質問張太平,卻是為王朋打抱不平。

這位女子也沒有多少歲數,二十七八歲。只是打扮得成熟罷了,臉上抹著適宜的淺粉,看起來更成熟嫵媚。衣服也有些暴露,冬天下身還是短裙絲襪,上身也不多,低胸裝上面露出深深的溝壑,誘惑著男人進去一探的念頭。走起樓來身體輕微抖動,但是胸前卻是波濤洶涌,真讓人擔心外面的那層不了是否能承受得住。

范茗看到這番情景,臉紅地啐了蔡小妹雖然也驚訝這個女人的資本,但是卻沒有什么羨慕的,自己的沒有那么夸張,卻也資本不俗屬于完美型的那種。

張太平還沒有說話,王朋就首先生氣地大喊道:“管你什么事情?”王朋這一生吼,不但將嫵媚女人給鎮住了,就連高跟鞋女人也是一臉的不知所以。

“這本來就是大哥雕刻的,我只是給大哥賣的。”王朋又說了這一句。他雖然人有些愣,可也知道這樣對半分是大哥在照顧自己,所以不能容忍別人說張太平一點壞話。

兩個女人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卻又驚異于這個大個子還會雕刻?嫵媚女人向著張太平道了聲歉,張太平搖了搖頭示意不知者無罪。

高跟鞋女人明顯對張太平更有意思了,問道:“這些真的都是你雕刻的?”

張太平沒有說話旁邊的范茗回答道:“當然是張大哥雕刻的了,這還能有假?”仿佛張太平會雕刻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似的。

“先收拾了,吃過飯了再作打算。”張太平看到地上擺的和袋子里的加起來不到十五件了,對著王朋說道。

王朋道一聲好叻,就開始收拾攤子。

高跟鞋聽說要吃飯,便大手一揮豪放地說道:“大家一起吧,我請客!”

張太平和楊萬里等人都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可能也感覺到自己唐突了,補充道:“我了感謝你剛才幫我找回了錢包,要不然我可就麻煩了。”

張太平道:“不用感謝,只是恰逢其會罷了,沒有你的錢包我也會收拾他的,吃飯就不用了。”

“要的要的,我不想在心里留下人情,不然我心里會感到不舒服。”

張太平嘴上沒說心里卻想到,和你一個陌生人一起吃飯,你倒是舒服了,我卻不舒服了,最后還是沒有熬得住她想唐僧一樣在嘴邊嘮叨著,無奈地答應了。

站在旁邊的嫵媚女子見張太平答應吃飯了,便道:“那不介意也加上我一個吧?”

張太平還沒有說話,高跟鞋就應經忙不迭的答應來:“好呀,一起走吧,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她當然希望這個女人加入了,自己孤身一人跟這里一個人都不認識,雖然請人吃飯,但是到時候自己一個人不好融入南面尷尬,多一個也是不認識的人且能引為外援。

于是一行八個人就尋找吃飯的地方,沒有再管躺在地上的青年了。張太平當然張太平等人走后,小青年從地上跳起來,看著張太平一行人去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道:“臭娘們兒,竟敢踢你家爺爺,給我等著。”說著一邊揉著被高跟鞋踢過的地方,一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但是卻沒有說會把張太平怎么樣,顯然他對高跟鞋的恨超過了張太平,當然也有可能是對著張太平有所畏懼,興不起報復的心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0
第一百零四章 報復 救美

高跟鞋做東,當然是她選飯店了。路過一家垃圾箱旁邊,隨手將被割爛的的上千塊錢的包扔進去,手里只拿著個錢包。看來也是個有錢的姐們兒,幾千塊錢的包說扔就扔,沒有一點留戀和不舍,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炫富的心理,只是找了一家叫做“竹園”的川菜館。

里面的裝修還不錯,簡單卻大氣,人氣也很旺,再加上這個點正是吃飯的時間,里面的位子坐滿了,高跟鞋要了個包間。

坐下后,她先將菜單遞給眾人,轉了一圈眾人也就是象征性地點了幾個菜,她拿到菜單后又呼呼啦啦點了一個招牌菜,將菜單遞給服務生后問眾人道:“不知道大家想要喝些什么?”

張太平示意不喝了道:“下午還有事情,就不喝酒了。”張太平一發話,也就等于替他人說話了,都沒有什么異議。

“好吧,那就來幾瓶啤酒吧,這個不上頭,不多喝。”隨后叫了一箱子酒度,又要了兩瓶果汁。看得出來她雖生在富貴之家,但卻沒有染上那些個千金大小姐的糟糕脾氣與性格,這會兒更沒有了剛才在花市里踢小偷青年的虎勁兒,一副有教養有內涵的大家閨秀范兒,從叫酒水上九看得出來。

菜上來后,一行人邊吃飯便聊天說話。在中國一些大家族或者現在一些古老的農村中的家宴中都存在著吃飯時不言的規矩,天大的事情也不會在餐桌上談論,更忌諱談笑風生了。

但是朋友們聚會的時候卻沒有這么多規矩,反而是怎么熱鬧怎么來,往往是呼朋喚友、三五成群叫個包間海吃海喝談笑不忌。幾個人也邊吃邊談論。

介紹中得知,高跟鞋名叫楊寧,具體背景沒有說,眾人也沒有人不識趣地去追根究底,關系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說上來他和眾人也只是一面之交,實屬泛泛。只是得知她自己辦了一家美容會所,連帶著咖啡館,一般都是和女人打交道掙的是女人的錢。

至于嫵媚的女人僅僅說了個名字,并沒有介紹自己的職業什么的。名字和人給人的感覺是不協調別扭,人長得嫵媚風情,名字卻很土氣的李小花。

張太平幾人也只是介紹了名字,其他的也沒有多說,兩個女人也都不是還未涉世的小女生,知道憑借現在的交情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只是在坐位子的時候,李小花坐在了王朋的身邊,王朋這種純情的小男生怎么能敵得過嫵媚動人的御姐李小花,三言兩語就被掏出了身世家庭狀況以及所有的相關情況。張太平看在眼里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王朋的身世和背景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秘密,就是個農村的小伙子,這樣讓兩人知道張太平一行人是哪里人也好,就當是變相地給村子里打廣告了。沒想到李小花聽說王朋是農村里面的,又聽了他對山里的介紹,不但沒有失去興趣,興趣反而增加了不少。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出了“竹園”飯館,,又是交換了一下電話號碼,看上去蔡小妹的楊寧能談得來,蔡小妹特意記下了她的手機號碼。李小花沒有得到王朋的電話,卻是記了個村里的電話和王朋詳細的住址。看來她對王朋的興趣有些超乎尋常的大呀。

這次楊寧沒有再糾纏著眾人,而是干脆利落地離開了,李小花也是道了聲拜拜后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張太平見兩人走了便道:“走,我們去商場里面去看幾樣電器。”

然而話還沒有落下,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救命的呼喊聲,張太平對著身邊的眾人說道:“你們先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看看。”說著卻是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卻是剛離開不久的楊寧的聲音。其他人都了解張太平的變態身手,站在原地沒有動等待著,只有蔡小妹跟著張太平身后而去。

轉過一個建筑物,就看到四五個青年將楊寧向著一個巷道里面拉去,楊寧掙扎著呼喊救命,但是旁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卻是視若無睹地反而加快了加跑步,仿佛聽到這種聲音會污了自己的耳朵似的。

張太平跑過去,只見四五個青年將楊寧往巷子里推拉,楊寧死命地掙扎著。巷子里面還有三個人,上午被收拾了一頓的青年也在其中,只不過他沒有動手,在旁邊指揮著。

別人可以不顧,張太平卻是不能,剛才還在一起吃過飯現在要是就不管別人的死活,那實在是太沒有一點良心和正義感了。就算是沒有剛才一頓飯的交情,張太平遇見這種事情也是會管上一管,一個漂亮女子被六七個小青年拉進巷子里還能有什么好下場?張太平這會兒卻是真正的有點憤怒了,早上遇見青年偷東西都只是稍微教訓了一下,并沒有下重手,這會兒卻是有種將那個青年腿腳打斷的沖動,這種喪天良的事情都能干得出來,算是人渣了。

早上的絲線帽子小青年看見張太平過來,色厲內荏地道:“這位大哥最好別多管閑事,這是我和這個臭婊子之間的事情,至于你早上打我的事情我都不說了。”

雖然他早上挨打的原因都是因為張太平的緣故,但是他確實沒有那個膽量找張太平報復,即便是自己這邊六個人而且人人手上都有一把小刀子也不敢去,實在是張太平早上一只手將他提起來的甩在地上的架勢嚇到了他。將所有的記恨都歸結到了用高跟鞋踢他的楊寧身上,找了六個小青年同伴,等張太平等人吃完飯再分開后才想要將楊寧拉到巷子里給她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張太平道:絲線帽子情面被震住了,有點猶豫,這是他旁邊的一位頭頂上剃字的青年卻占著人多,拔出刀子囂張地向著張太平道:“你誰呀,以為個子大就了不起呀?”

本來對于他們想要將一個女子拉進巷子里這幾那事情就很生氣,出言不遜更是讓張太平惱怒,直接跨上去一步一巴掌搧在他的臉上。旁邊之人也只是感覺眼前一花,拿著刀子叫囂的青年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飛了出去,在空中飛出兩顆牙來,落地后在地上有滾了兩滾,嘴角溢出血來,半邊臉也瞬間像蒸面包一樣腫了起來,就像有人在向里面充氣似的慢慢漲大,可見張太平著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

地上的青年硬氣地從地上站起來,腦子還暈頭轉向的,想要說話,卻因為掉了兩顆牙再加上臉腫成了沙包,一時說不出話來。張太平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又給了他一腳,青年又飛出去老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手抱著肚子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張太平這一腳沒有用全力,也沒有踢要命的部位,稍稍給了點力,要不了命痛苦卻不會少。他之所以對第一個人下這么厲害的手段,就是為了鎮住眾人,省的麻煩。

然而事與愿違,還是有兩個愣頭青拔出刀子沖了上來。這兩位也許就是地上躺著的那位的所謂的意氣哥們了,看到他們的大哥被干倒了,血氣一沖腦門也就分不清情形輕重地握刀沖將上來。

張太平皺了皺眉頭,生氣他們年紀不大倒是心狠,動不動就動刀子,對于這兩人卻是沒有再留情面。

拉住一個刺過來的手腕,往上一折,只聽咔嚓一聲胳膊就向上扭轉了一個角度,雖然沒有折斷,但是脫臼肯定是逃不了的了。另一個向著張太平的側面刺來,張太平一腳踢在腿上,也是一聲讓人牙根發酸的咔嚓聲。兩個青年一個抱胳膊一個抱腿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其余四個人看得、聽得頭皮發麻,只覺得全身汗毛倒立,冷汗直冒。頭上剃字的青年是他們的大哥,平時老師自吹自己的伸手有多么的好,的確也有些功夫能對付平常的三五個人,可是在這位大個子面前如同小雞般就沒放倒了。

四個青年只覺得腿肚子都發軟,大哥都被放倒了,自己上去還不是送菜嗎?弄不好就是個手殘腿殘的下場,四人卻是有些退縮了。就連被放開了的楊寧都被鎮住了,愣在了當場忘記跑開,只有跟上來的蔡小妹沒有什么反應,以前張太平在鎮子上混的時候,比這血腥殘暴的場面見多了,這只能算是小兒科了,城里人再兇過了一會兒楊寧才反應過來,跑到了蔡小妹的身邊。

看沒有人再上來,張太平就想著首惡絲線帽子男走去,其他三人不自覺地向遠挪了挪腳步。絲線帽子看見張太平先自己走來,嚇得臉都綠了,拔腿就向巷子外面跑去,沒想到路過蔡小妹身邊的時候讓蔡小妹一個掃堂腿掃倒在地

第一百零五章背景
張太平走過去,絲帽男也是個識時務的,沒有反抗,路喪著臉道:“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原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要有你的地方我絕對繞著走,繞了這一次吧。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張太平卻是無動于衷,直接踩在他的手上,只聽咯嘣的幾聲脆響。

絲帽男也硬氣,沒有叫出聲,冷汗直冒還堅持說出一句話:“大哥,這次該行了吧。”

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站在旁邊已經將刀子扔到地上作投降的三人,示意兩女就要往巷子外走,這時卻是隨著鳴笛聲,只聽兩聲剎車的聲音傳來,隨即下來四位穿著制服的警察。

卻是接到有人打電話說這里有人欺負女子,便過來了。四人看到巷子里的情形卻是一愣,欺負女子的情況沒見到,到時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四個青年,而且這幾個幾人還是認識的。

絲帽男見到幾位警察進來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又看了看張太平,囁了囁嘴吸了口冷氣卻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倒是剛才被張太平弄歪了胳膊躺在地上嚎叫的青年站了起來叫到:“呂哥,這個大個子將我們弄成了這樣,可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雜碎。”說著像被稱為呂哥的青年警察示意了一番扭曲了的胳膊,疼得又是呲牙咧嘴的。

張太平聽到這個東西嘴上又不干凈了,瞇了瞇眼睛看了過去,這個青年徒感一陣陰冷,不自覺地向后縮了縮身子,然而有仿佛感覺自己來了救兵了不應該這樣,又向前跨了一步挺了挺胸膛。

這幾個青年果然和這片區域的派出所有些關系,不然也不敢那么明目張膽地在距離派出所不遠的花市中偷東西了。

那位被稱為呂哥的警察根據接到的電話和場中的情況,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這幾個家伙是什么樣的東西自己還能不清楚,肯定是遇上了硬茬子了,被收拾的夠狠。

和呂姓青年警察同來的都和他是一丘之貉,很快也就明白了情況,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面孔向著張太平和楊寧蔡小妹兩女說道:“這位先生惡意傷人,還請三位和我們回去調查。”

明白了場中情況的楊寧拿出電話說道:“哥,我都被送到派出所了。”

電話那邊并沒有立即就發作,而是冷靜的問道:“怎么回事兒?”

楊寧便將發生的事情大概向那邊說了一下,而后就將電話遞給了那邊姓呂的警察。呂姓警察接過手機聽到那邊的聲音冷汗立馬就流了下來。

“你要是將我妹妹怎么樣,就別想混了。都最好在那里別動,我就帶人過來,誰要是跑了,時候我追究的時候可別怪不留情。”

呂姓青年警察怕的不是這句威脅的話,而是這聲音,確切的說是這個人。雖然他不認識自己,但是自己認識他呀,這個聲音也曾辦公的時候偶爾聽過,是一個都能讓所長點頭哈腰的人呀。

聽完電話,將手機換個楊寧,對著她道了一聲歉,就站在車旁邊不再有什么言語了。

楊寧知道張太平還有事情,邊對張太平道:“你們先走吧,現在沒有什么事情了。”

張太平也從剛才的電話中聽到一點,再結合呂姓青年接電話前后的前倨后恭的姿態,也能看出一點端倪,現在這些人是不敢再對她子樣了。但是張太平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說道:“再等等。”

直到不久后又有警笛聲響起,而后楊寧的手機也響起,張太平才和蔡小妹離開,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管自己什么事情了。

西安這個地方的底蘊并不比北京低,北京是現朝帝都,聚集著當下最尊貴的一群人,是紅色云集的地方。天子腳下,滿地都是官,滿地也都不是官。而西安卻有著千年古帝都的底蘊,誰知到這座承載著太多歷史卻并沒有跟上現代發展的步伐連一線城市都沒有評上的城市里匍匐著什么樣的怪獸?八百里秦川,民風彪悍的關中,這其中誰能說得清到底潛藏著什么樣的氣運,什么樣的姓氏家族。這個城市已經低調的太久,甚至這些年已經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但是說句玩笑的話,也許隨便扔顆石子砸到的都是那一朝的皇室后裔也說不定呢。低調并不意味著它就不顯貴!

通過剛才的電話能夠看得出來楊寧的身份背景肯定和普通的平民不再一個高度上,但是張太平卻沒有探究的興趣,萍水相逢而已。

和其他的人會合后,張太平卻是問王朋還要不要去賣雕刻了?王朋回答道不想了,坐不住了,想要和大哥轉轉。張太平也就沒有勉強。

一行六個人當中楊萬里對這塊區域最為熟悉,理所當然成為領路的人。開著小卡直接來到雁塔路上,這條街上聚集著好幾家大型電器商城。

賽格電腦城,叫電腦城不是說它里面賣的就全都是電腦,而是以電腦最多最有名,也有著其他的電器。

外面寒冷,進了大樓的門只感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這一門之隔簡直就是冬天和夏天的兩個世界,在外面感覺不冷的穿著打扮到了這里面不一會兒就會出一層細密密的汗,范茗就是幾分鐘就變得滿臉通紅,但卻有不好意思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脫掉外套。王朋就沒有這么多顧忌了,直接脫掉外衣,顯出里面棉布的馬甲,就好像就社會里面的大少爺的打扮。

張太平這一行人女的全都是禍水級別的,男的呢就更讓人側目了。一個是兩米的大個子;另一個更符合大樓里促銷的小美眉的審美,這個男人比女人都漂亮,只是穿著有點怪異。其實王朋的這身穿著在村子里根本沒有什么反常的,但是到了城市里卻是不著調到了極點。至于第三個男人楊萬里則自動沒忽略了,完全沒有和身邊兩個男人爭奪目光的實力。六人從大樓里走過,百分百的注目禮。

對于這種眼光行如水早已經習慣了,蔡小妹在學校里也經常經歷這種陣仗,無所謂了,依然能我行我素。王朋呢是對這些事情不管不顧,只是專心認真地看著兩邊從來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各種電器。蔡小妹是有些不懂世事,也是對這一切好奇,沒有感到不適。

只有張太平和楊萬里是凡夫俗子,在這么多眼神的注視下有些吃不消。張太平甚至能從有些人的眼光中看到惋惜,這些人大概在心里想著“美女與野獸”吧。

行如水自打進到大樓里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范茗的身體,一直仔細觀察著她的丁點變化,但是從早上出來到花木交流會再到現在人更多的大樓里范茗身上并沒有出現哪怕一絲的不良反應。行如水更加肯定了,只要在張太平身邊范茗的名就不會發作,即便是在人群涌動的電器大樓里。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張太平,這個男人身上絕對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太平來時曾將家里需要的電器列了個表單,打算一次性買全省的以后又讓人再跑路。

首先就是給丫丫買一個大電視,小孩子正是喜歡看電視的年齡,家里卻只有個只能收到陜西二套一個臺的黑白小電視,外面的天線信號還不好,電視屏幕上還布滿水花,小姑娘看得津津有味,張太平卻是心里憐惜,就將電視列在了必買的第一位。

來到了賣電視的那塊區域,電視的品牌也是琳瑯滿目,但是卻是“王牌”和長虹最是暢銷。張太平對這個不太懂,楊萬里建議長虹的,眾人就走進了一家長虹的專賣柜臺。

張太平六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推銷的小姐熱情地講解了長虹電視的特點,且稍微選擇性地講解了一些缺點和與其他品牌電視的對比,張太平嘴上沒說話,心里由衷地佩服這些推銷小姐的嘴巴真能說,只說的天花亂墜。

張太平冷不丁來了一句:“三十二寸的液晶屏幕。”

推銷小姐一時沒反應過來,冷冷地看了張太平片刻,隨即臉上綻開更加可親的笑容,引薦張太平挑選了一臺三十二寸的液晶大彩電。看好樣機后,到庫房中重新取出一臺沒有拆封的機器,當面查封驗機,再讓張太平和楊萬里檢查了幾遍,確認無誤后就開發票。

蔡小妹看到發票上的數字有點咋舌,這個數字都能買上一臺電腦了,而現在只是一臺電視的價錢。但是她并沒有說什么阻止的話語,張太平掙錢了買電器卻是理所應當。雖然現在大多數電視不值錢了,幾百塊錢就能買上一臺彩電,但是那也只限于一些過時的機子或者沒有信譽保障的品牌。潮流的機子、信譽過硬的品牌在電腦都開始大降價的時代依然價格不菲,有錢的人家還是會在家里放上一臺能撐得起門面的電視。

張太平有個一百來萬不敢自稱為有錢人,但是想要給丫丫賣個好點的電視,花三千六百塊錢也不為過,這還不是最貴的最新三d款式。 本帖最後由 take8420 於 2013-2-5 07:28 編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1
第一百零六章買電器
付完錢,張太平只是拿著發票,買又將電視現在就搬運出去,而是暫時放在了那里,等買完了所有的東西后在一起搬運到卡車里,如果現在就搬運過去了就得有人在車子上照看,所以先放著。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而后一行人逛商城順便將單子上面的東西一個個都買了下去。

這個過程中最快樂的要屬范茗了,她從來沒有在這么多人的公共場合里轉悠過,最多就是坐在行姨的車子里隔著玻璃看著那個伸手可及然而李司機卻無限遙遠的熱鬧世界,即便是這樣每次回去之后都得沉睡上個幾天幾夜。

可是現在,自己能身處其地的體驗這種熱鬧繁華的氛圍,感受著真是世界的先是百態。不用再像關在籠子里的小鳥趴在鐵絲網上遙望外面的世界,而是可以自由無拘無束地飛翔在天地之間。

順著單子又買了一臺冰箱,一臺洗衣機,還有一架太陽能熱水器和其他林林總總的一系列家電。買完之后都是只拿著發票先放在原地,等最后再一起搬運。

單子上的東西買完時也將賣家電的地方轉了個遍。然后憑著發票將各個家電搬運出去放在卡車里。

三個大男人也沒有叫搬運工,就自己把全部的東西搬運了出去。幾個人本來就很惹眼,像這樣好像是買嫁妝似的一次性買了這么多電器更是引起大樓里面人們的注意。人們都是以為這是誰要結婚了,來買嫁妝來了。

其實張太平雖然不是要結婚了,但是這些東西還真和嫁妝沒有什么兩樣。在現在的農村里結婚都是要講究陪嫁三大件的,就是大彩電、洗衣機、電冰箱,當然這在張太平那個小村子里是不流行的。張太平當時結婚的時候,不能說家徒四壁,但電器類的卻是真真地沒有置辦一件,現在就當是補上了。

張這些東西安放好,王朋就主動留在了車子上看守者。其他的五人又進去重新逛游,這次張太平準備買手機和電腦。

沒有手機實在是不方便,打電話老師要往村長家里跑或者要借范茗的手機。以前是沒有錢買不起,現在不存在這個問題,打算給家里每個人都買上一部。

手機的牌子貨都無法數的過來,山寨版的牌子就更是如過江之卿數不勝數。張太平對手機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不求什么名牌和奢侈,只求實惠好用就行。主要是要接受信號的功能強大,在山里也能接收到信號,不要到了山里面就沒有了信號,自己以后會在家里很少出去了,那種在山里接收不到信號的手機就只是一個樣式了,要之何用?

對于手機楊萬里也只是知道最新出版的幾款手機是什么,他自己就是用的一部小米的手機,給不了張太平多少建議。

不知道也就不絞盡腦汁去想了,直接到一家手機店里去聽介紹,講明所要突出的功能后,推銷的小姐就給推薦了一部諾基亞的款式,雖不是最新版的但是應有的功能全都有,而且諾基亞的手機耐摔,接收信號強。張太平一次買了兩部,一部自己的,一部為蔡雅芝準備的。

沒有給蔡小妹買這個款式的,是想要給她買一部稍微奢侈點的蘋果手機,這種手機貴是貴了點,可是拿到學校里卻是能炫耀一把在同學中張張面子。蔡小妹是說什么都不要,聲稱快過年了學校有各種促銷的活動,交上一千塊錢的花費就能送上一部手機,手機的質量款式都還不錯,自己在學校里弄上這樣一部手機就行了。張太平沒法,就由她了。

連著辦了兩張卡,用自己那個給這段時間里所記得的每個電話號碼撥了個電話告知了一聲,順便將這些電話號碼都存在了電話簿里。

想要發脹就不能和外界的社會脫了節,要試試注意社會的動向,消息就最重要了,一臺電腦就是必須的了。但是蔡小妹去并不知道張太平住在山里面為什么還要買上一臺電腦,有電視就完全夠用了,沒有必要買電腦了,純屬是浪費錢拉。

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種有錢就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的奢侈勁兒,說了句:“你買電腦干什么?”

張太平能猜得出來她心里所想:“為了信息。”

蔡小妹好歹也是個上過大學的人了,知道信息的重要性,也知道互聯網是信息傳遞最快的地方,但是一個小村子里需要什么信息呀:“信息,你能要什么信息呀?”這幾天對他的感官有所好轉,但也不是一下子就完全轉變成毫無保留的信任,多少還是有心感覺不靠譜。

“我想要辦一個農家樂,最起碼宣傳需要在網上宣傳。不光是我需要,村子里的發展也需要信息呀,要隨時知道外界各個關于農業農作物的最新動向才能做出最妥當的投資了。況且我還有做一個網站的想法,將村子的風土人情乃至整個終南山的瑰麗風景都傳到網站上面,把村子宣傳出去吸引游客前來。”

蔡小妹只知道信息的重要性,但是從沒有和村子里聯系上過,這次張太平的話也是給了她一個啟發,明了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電腦楊萬里還是能給上一點建議的,最后買了一臺臺式液晶的聯想機子。五千塊錢的臺式配置還算不錯了,張太平又不準備買來打游戲,主要是上網瀏覽一些網頁,電腦上的配置完全夠用了。

這次張太平沒有要求給蔡小妹也買一臺,說了她也不會要,她的卡里已經有了五萬塊錢,需要什么她自己會買就行了。

最后走的時候張太平又想起來需要一部照相機,就又返回去買了一部數碼相機。算算今天買的東西也才總共花了六萬多塊錢。

出了賽格電腦城的時候已經都三點多了,蔡小妹和眾人分別自己一人搭車往學校去了。楊萬里開著車載著一車的電器向著山里開去。回到村里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一車子東西拉進村子里,小村子里立馬就炸開了花,這么多從沒有見過的東西吸引了一大群村民前來參觀。

楊萬里將東西送到后喝了口水,趁著天還沒有黑下來告辭離開。

張太平將他送到車子旁邊道:“今天又麻煩了以一天。”

楊萬里玩笑著說道:“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張大哥這樣說就見外了。況且上例的泉水真的很好喝,每次來能合上以后這里的水都能讓人感到全身都是勁兒,我可是專程來喝這里的水來的。”說完后哈哈笑了幾聲。

張太平心里道,山里的泉水是好喝,但最主要的還是家里的空間水能解除人的疲勞能讓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楊萬里揮了揮手開車離去,張太平沒有再說什么客氣的話,但是心里卻認了這個朋友,記下了這份情。

天黑了,張太平家里卻如同過節似的,聚集了一大群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張太平將電器上的包裝全都拆了下來,露出里面電器的真面目。村民們,尤其是一些婦女都圍著這些嶄新的電器摸摸這里摸摸那里,羨慕的表情表露無疑。

有的對著蔡雅芝道賀,直夸她嫁了個好男人,以后有夫妻嘍,蔡雅芝臉上也是綻放著燦爛明媚的笑容,雖然不能說話但是這臉上的表情訴說著內心的幸福;有的人卻是對著自家的男人說著張太平的出息,那些個大老爺們兒一個個雖然臉上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但是不住往那些嶄新電器上飄的眼神出賣了內心的想法。

張太平就是要這種效果,村子里人們安逸生活過得久了,已經沒有了野性和膽氣,做起事來難免有些畏手畏腳,只有這樣用東西刺激一下才能出他們想要突破想要更好生活的。

孩子們最關心在意的只有大液晶電視,都圍著電視轉悠。張太平將電視的線接上,又暫時接上以前的天線,電視立即就能放出來陜西二套的喝中央一套的節目,畫面無比清晰,中央一套正播放的是動畫片《灰太狼和喜洋洋》,孩子們立即就被這清理的大屏幕吸引住了。在電視前面蹲成一排,丫丫相當有東道主的范兒,拿著張太平買回來的好吃的零食發給每個人一份。

村長是最樂意見到這種情況的,受了刺激才能謀求上進,看著他們現在一個個的樣子,那還有以往那種沒精打采的樣子,都是一種羨慕的表情。不怕你羨慕,就怕你不感興趣,只要你羨慕就說明你也想要,想要就會謀求賺錢發展的路子。還是大帥有法子呀,自己以前一直解決不了的事情,就這樣讓大帥買了一通東西輕輕松松就解決了。

直到天全部都黑下來了,村名門才陸續離開了張太平的家。這一晚會有很多人睡不著覺,會有很多人思考很多平時從來不曾想過的東西,應為有一種叫做野心的動心在心里滋生著。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1
第一百零七章 蔡雅芝

人都走光了,蔡雅芝才收住了笑臉,都點擔心地問張太平這些東西總共花了多少錢。買了這些家電,她是由衷的高興,但是也能猜得出來這些家電肯定是不便宜,擔心張太平太過于花錢了。

張太平道:“總共花了六萬五千多塊。”

蔡雅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六萬多塊?臉色就有些變化了,心頭也隨之一緊。一次竟然花出去了六萬多塊,六萬多塊夠有魚有肉地好好生活好幾年了。

范茗在旁邊笑著開解道:“蔡姐姐不要擔心,張大哥這次買了好多錢呢,著六萬塊錢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說著掐比著自己的半截小拇指向她示意很少很少。

好多錢,只是一小部分?蔡雅芝卻不知道這好多錢到底是多少錢,向著范茗比劃了一番。

范茗其實也不知道具體是多少個數字,當時她在花木交易會上只是關注了熱鬧的競價場面,對錢缺乏概念更興趣缺缺,也就沒有注意張太平的那些花木到底買了到燒錢,只是記了個大概有一百多萬了,便向著蔡雅芝說道:“一百多萬了!”

一百多萬從范茗的嘴里說出來輕易無比,簡簡單單沒有任何負擔,但是聽在蔡雅芝的耳里卻是空中驚雷,感覺呼吸都有所困難了。她相信張太平的那些個花木能賣些錢,可是從未想象過能買到一百多萬,況且對她來說一百多萬也許是在夢中都不曾出現過的數字。艱難地扭過頭看著張太平,見張太平點了點頭確認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腦子里一時亂成一團漿糊無法思考了。

“好了,先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忙了一個下午肚子有些餓了,還沒吃飯呢,先做晚飯吃了再說。”張太平見蔡雅芝站在那里發愣,出聲提醒了一下。

蔡雅芝才仿佛回過魂來打了個激靈,趕緊向廚房里跑去做晚飯,只是做飯的時候精神還是有些恍惚。

范茗和行如水先到房子里去休息了,張太平自己一個人在前屋子里將買來的電器擺放到合適的位置。將電視先放在臥室的柜蓋上,過兩天還得找時間制作一個電視桌子,放在柜子上取物之時總是不方便。電腦先沒有取出來,也得先割制一個專門的桌子放在炕頭上。

屋子里面的空間本來就大,之前雖還不到一貧如洗的地步,可也沒有幾件家具顯得有些空曠,將幾件大件的電器填放在屋子里并不顯得擁擠,反而讓房間中充實起來。

剛將幾件大型的電器放好,就聽到廚房里傳來“啊”的一聲。

張太平一驚,轉身幾個跳躍就從臥室里沖進廚房中,卻見蔡雅芝皺著眉頭捏著左手食指,鮮血從春筍般的玉指中流下來。張太平心中大驚,跨過去拉起她的手看了看才放下心來,血流得這種情況也不足為怪,多數人突然得了自己無法想象的巨額錢財時精神都會有些不正常,只是有點恍惚還算輕微的了,有的人甚至有可能因欣喜過度而瘋掉。范進中舉就是最好的例子,科考多年突然中舉,驟得喜訊心理放松多年的心魔侵入立即就過度高興而瘋掉了。人在得到大量的超出但是心理承受范圍的東西總是會表現出這樣或那樣的不同尋常的舉動,有的是打量購物,有的是胡亂揮霍,各種各樣不一而足,像蔡雅芝這樣卻是思緒混亂一時無法思考罷了。

張太平直接將她還在流血的手指頭放進嘴里,吸允著不斷向外流淌的鮮血,唾液是最好最有效的消毒止血良藥。

蔡雅芝被疼痛從自己那種混沌的狀態中拉了出來,手指上先是鉆心的疼痛,都說十指連心,指頭受傷最是疼痛。張太平將手指頭放在口中吸允,她感到一股奇異的酥麻將疼痛都壓了下去,看著張太平眼睛中認真且略帶擔心的神情,蔡雅芝心中竟有一個荒誕的想法,是不是以后時常將手指割破一下,隨后自己到感覺有點無可救藥,臉瞬間羞紅到了脖子上。

張太平看見她臉色羞紅,眼中也還流動著水蘊,只當是自己將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允一、讓臉皮薄的她感到海信感到不好意思,卻是決計想象不到她現在心里的想法。

將手指在口中放了一會兒感受到不再有血液流出來才取出來,拉著她來到臥室取出當時進山的時候配制的止血藥和紗布、創可貼。先是將手指用毛巾搽干凈敷上一層止血消毒的藥膏,在用創可貼纏上就可以了,傷口不是很大用不上紗布。

蔡雅芝一直就這樣溫馨的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丈夫彎著腰低著頭認真地為自己包扎著傷口,心里的幸福無可抑制地涌動著。

當張太平包扎好傷口抬起頭來的時候蔡雅芝已經流下來兩行淚水,張太平用手指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將她擁入懷里怕打著他的后背說道:“乖,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蔡雅芝直起頭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嗎?自己又不是因為疼才哭的,只不過自己這一段時間太軟弱了,老是動不動就哭,一點都不堅強。

張太平當然知道她不是因為疼痛才哭出來的,想當初多么沉重磨難的生活都沒有見她哭過,理所不會為了一點小傷就疼痛得哭出來,他只是不想看見她流淚的樣子,逗她玩笑罷了。

蔡雅芝聽到張太平張太平也跟進廚房,對著還想上手的蔡雅芝道:“還是我來吧,你在旁邊幫忙就行了,手指最好不要進水。”

夫妻搭配效率奇高,不一會兒掬做好了飯,將住在廂房里的兩人和只剩下鉆進新電視里的丫丫叫到廚房里,大小五人圍坐在炕上吃過了晚飯。

飯后等其他人都睡下后張太平才將存有一百萬的農行卡和給自己這里留過五六萬還剩下十五萬左右的現金擺放在炕上說道:“這卡里是在銀行里存了一百萬,就相當于外面村子里信用社開出來的存折,只不過比存折好使用,存取錢方便。還有這是十五萬六千塊錢的現金,我這里給自己還留了幾萬。當時還給小妹的卡里留了五萬。”

蔡雅芝一聽給了蔡小妹五萬塊錢,驚訝道:怎么給了小妹那么多錢?

張太平道:“女孩子在大學里花錢本來就多,我讓她再給自己買幾件衣服,買些化妝品什么的,近期就不用再給她錢了。”

蔡雅芝還想說話,張太平一揮手說道:“好了,又不是外人,不必計較這么多。這張卡和這些錢你收著。”

蔡雅芝一聽更是吃驚,連連擺手,頭都搖成不浪鼓了。她沒有想到張太平竟然讓自己收著這些錢,那可是一百多萬呀,足跡哪敢收著,要是真的放在自己這里恐怕自己從此晚上就睡不著覺了。說什么都是不要的。

張太平見她堅持,知道她還是心小,讓她拿著這么多的錢有些為難她了,便道:“那好吧,這張卡我收著,這十五萬的現金你收著,給村長先把兩萬塊錢還了,其余的放在家里,等來年開春就會用到。”

蔡雅芝這次沒有其他的說法,在農村里一般都是男主外女主內,男人在外面賺了錢回家交給婆娘保管著,俗稱“掌柜的”。蔡雅芝將十五疊半嶄新的紅票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里和原先的那些放在一起,然后再個柜子上面加一個大鎖子。

之后蔡雅芝卻是沒有一點睡意,今晚受到的刺激有些大,現在精神還很興奮的樣子。少有的看了一會兒電視,并不是說她以前就不喜歡看電視,而是一個家里活多忙都忙不過來那還有時間看電視,再一個就是剛被淘汰的八個電視實在是沒有法子看,只有想丫丫這種小孩子才有耐心坐在跟前在水花中辨認模糊的圖片。今晚睡不著看電視,都到了十點了還是兩眼放光精神奕奕。

張太平見她還是睡不著,就又給她介紹了擺放在臥室里面的家電。對于家電她是比看電視還要感一直講到十一點多了她才張了張口感到困頓了,于是上炕熄燈睡下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1
第一百零九章 送車子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就來了一大群皮孩子,大的娃娃十歲左右,小的比丫丫還小只有三歲多,還穿著開襠褲,一個個都那這個張太平閑暇時制作的小凳子整齊地一排排坐在三十二寸的大彩電之前,目不轉睛地盯著液晶顯示屏上面的彩色畫面。其實村子里有電視的家庭不再少數,可是都是小屏的彩電或者黑白,沒有一個是液晶的,更別談論什么有線電視了,全村里接收的也就那兩三個臺。哪有像張太平家里這樣能任意換無數個頻道的電視,所以都跟著丫丫聚集在電視前。對于放在床頭的電腦他們卻是置之不理,還不曾接觸過電腦,不明白電腦的神奇奧妙。

張太平讓丫丫給娃娃們取了些瓜子花生糖果之類的零食,再取了些水果。這些糖果明顯和平時最多是牛奶糖的硬質糖不同,帶著奶味兒包裹著水果味兒還軟軟的。但是孩子們卻對這些糖沒有表現出以往應有的饞勁頭兒,因為他們的全部心神已經被電視里的節目吸引了,卻是最能奪得孩子們眼球的奧特曼大戰怪獸。

不光是孩子沒聚集在張太平家里,一些大人沒事了也跑到張太平家來參觀參觀,看看大彩電,摸摸嶄新的家電,各個眼中充滿了羨慕。

王八斤的婆娘韓翠花就是開了家村子里唯一的小賣部的女人也來到了張太平家里,吆喝著嗓子道:“雅芝妹子,你家也安了電話了呀?”

現在安裝電話已經不要錢了,電話也早已經不是什么稀罕貨了,只是安了電話后每月會有座機費,何況小村子里安電話也不知道給誰打呀,一年半會兒也用不上那么一兩次,所以節省關了習慣買油鹽醬醋都殺一下價的農村人還是舍不得每個月花上幾十塊錢買個電話放在家里當擺設,但是要是別人竭力安了電話后卻是會羨慕一番。

蔡雅芝點了點頭。

隨后一群女人在韓翠花的帶領下,將家里的電器一個接一個挨個問了一遍,蔡雅芝也不知道這些電器的用法,張太平又不在前屋子里,范茗就榮幸地成為了講解員,給她們詳細講解這些家電的功能和用法。張太平卻是躲在后屋中割制電視桌子和電腦桌去了。

“雅芝呀,你們家里怎么兩個電視呀?”一個婦女指著放在床頭的電腦詫異地問蔡雅芝。

確切的說,蔡雅芝自己都對這個東西不太懂,只是知道名字叫電腦,其余一概不知。聽張太平說可以和外界聯系,是消息的窗口,她卻不明白是個什么法子。也看向范茗等著她的介紹。

范茗說道:“這個不是電視,叫做電腦。”

“電腦?電腦是什么?”

范茗也被問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樣的問法有些像小孩子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范茗還在思索著怎么回答,韓翠花驚訝地說話了:“這就是電腦呀?”卻是替范茗解了圍,不用她在回答那個可能引出一連串問題的問題。

“你認識這東西呀?塊說說這事什么。”另一個婦女發問道,卻是向著韓翠花。

韓翠花感覺自己比別人多懂了一些,仿佛自己便成了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尾巴雖然沒有翹上天,可也是有些得意洋洋的,聲音也變得抑錯又頓了。

“這可就要從那次來的那個姑娘說起了。”

稱有一個來到山村里寫生的姑娘在她家里吃住了幾天,臨走的時候留給了她幾百塊錢感謝她的招待,這事讓她驕傲自豪了許久,有事沒事總是會拿出來涼涼。

韓翠花見眾人的注意力已經成功被自己吸引了便繼續道:“那個姑娘就是來村子里寫生的。”從她的最終冒出了文鄒鄒的“寫生”兩字,然后停下來等著別人發問。

果然就有奈不住火爆性子的婦女發問:“什么是寫生呀?趕緊說呀。”

有人配合,韓翠花這才滿意的往下說:“就是我們常說的畫畫,人家城里人叫做寫生。那個姑娘那叫個漂亮呀,就跟天仙下凡似的。呀,就像蔡家小妹和這位妹妹一樣漂亮!”說著指了指身旁的范茗。

“這些大家都見過了,趕緊說后來什么樣了,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還是那個火爆性子的婦女說道。

這位火爆性子的婦女是村子里的婦女主任,好歹也是個官,名字叫做楊彩琴。雖然這個名字起得詩情畫意,但是人正好和名字相反,長得五大三粗的像一個爺們兒,說話做事就連性格都是男人味兒十足。

村子小,就一個村長和婦聯主任兩個官,預示著國家的號召,婦女也能頂半邊天呀。所以楊彩琴在村子里尤其是婦女中還是有些威望的。

她這話雖然不知名中聽,但是韓翠花卻是沒有生氣頂嘴而是繼續說道:“那個姑娘就帶了一個叫做電腦的東西,只不過那姑娘的電腦和這個樣子不一樣,只有薄薄地想一個木有板子似的可以折疊再展開。”

“那是不是一樣的呀?”

韓翠花道:“這個樣子根本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

這時范茗道:“那個和這個應該都是電腦,只不過這個是臺式的,那個叫做筆記本。”

“哦,那個叫做筆記本電腦呀。”韓翠花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其他人也是一副范茗偷偷地拍了拍胸脯,話剛說出口就后悔了,害怕再有人不明白問“筆記本”是什么東西,自己就不會解釋了。還好,還好,她們好像都動了的樣子沒有再追問,慶幸地拍了拍胸口。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嘟嘟聲,還有幾個男人的驚訝呼喊聲。

屋子里的一群女人出得院子,只看見院子中央停著一輛嶄新的摩托車,鄉村儒婦不曉得霸氣為何物,只覺得這輛摩托車給人的視覺沖擊實在是強烈。村子里也有著幾輛摩托車,但全都是二手貨的二五蛋,開起來首先是后面冒股黑煙,然后再是呼啦啦的響聲傳出老遠。

車子上全副武裝的人卸下頭盔,首先展現出來的是一頭烏黑如云的秀發,輕輕甩開頭發,露出里面精致的臉蛋來。一群女人驚訝這輛摩托車,但是更震驚騎摩托車的是一個女人。一群男人直接看的眼睛都直了,竟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身上穿著摩托護具,手上再托著個頭盔,英氣十足!

楊寧也沒有想到院子里聚集著這么多人,看見一群女人當中的范茗和蔡雅芝才松了口氣,沒有來錯。張太平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到了環山路路口的時候打個電話,去接她,但是她卻是沒有打電話而是自己騎著給張太平新買的摩托車獨自一人就嘟嘟了過來,邊走邊問好不容易才到了這里。

范茗和行如水也驚訝楊寧怎么會騎著摩托車出現在這里,猜到可能和張太平又關系。

范茗便上前去道:“楊姐姐你怎么來了?”

“我來給張先生來送摩托車來了。”

“張大哥買的摩托車嗎?”

“嗯,昨天他托我買的,今天給他送過來。”

范茗拉著楊寧的手說道:“我們進我說吧,張大哥在后屋子里面制作木桌呢。”

一群婦女見到蔡雅芝家里來客人了,就都打算離開,韓翠花過去拉著還在直直看著楊寧妙曼背影的王八斤的耳朵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老娘還不夠你看?”

“沒,沒,沒有呀。啊,嘶...輕點,輕點。”王八斤惦著腳跟用手護著耳朵跟在韓翠花的旁邊被拉走了。

一群女人也相繼離開,只有一群男人還在圍著摩托嘖嘖稱奇,滿眼的羨慕。

范茗將楊寧拉到蔡雅芝跟前向著楊寧介紹道:“這是張大哥的妻子,蔡雅芝姐姐。”然后又向著蔡雅芝介紹道“這是楊寧姐姐,張大哥托她買了一輛摩托車,今天來給張大哥送車子來了。”

楊寧和蔡雅芝認識過,蔡雅芝指著正被一群男人圍著評頭論足的摩托車打著手勢示意道:這是他買的?”

楊寧一愣沒有明白蔡雅芝什么意思,范茗在旁邊說道:“蔡姐姐不便于說話,意思只問這是給張大哥買的?”

聽得范茗這樣說,楊寧才明白過來,向蔡雅芝露了一個歉意的表情說道:“嗯,這就是給張大哥買的。”她也跟著范茗稱呼張太平為張大哥了。

進得屋子,村子里的人經常來不必要倒水泡茶接待,客人來了卻是得有個禮數,蔡雅芝去倒水泡茶。

范茗向著臥室里面喊道:“丫丫,去叫你爸爸出來,來了位姐姐。”她卻是不愿意丫丫叫楊寧阿姨,所以說是一位姐姐。

小丫丫穿著一身花衣服,頭上再被范茗扎了個蝴蝶結,漂亮異常,宛如小公主似的。聽到范茗的呼叫從臥室中出來看見屋子里面多了一個漂亮的姐姐,向著后屋子里跑去。

楊寧指著美麗精致的小姑娘問道:“這是?”

范茗滿臉寵愛著道:“這是張大哥的女兒,名字叫丫丫。”

“女兒呀。”楊寧看來張太平和蔡雅芝年齡也不大,女兒竟這么大了。


第一百一十章 人心的變化

片刻之后,張太平隨著丫丫從后屋出來。

楊寧道:“摩托送來了,在外面,你去看看合不合適。”

張太平道:“怎么沒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過來。”

“呵呵,我一個人問著路直接騎過來了。”

張太平出來道前院子里,一群男人還在圍著摩托車討論,村長也在。張太平走過去,其他的人讓開路子,張太平跨坐在摩托上,車子只是稍微晃了晃并沒有出現昨天在鎮子里摩托車店里的那種該情況,看起來它的栽種情況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摩托車,還能再載上蔡雅芝不成問題。

車子是嶄新才買的,車牌號都幫忙辦好了。車子的樣式也霸氣絕倫,正適合張太平這樣的人乘騎。

張太平打開油門順著大路先去試試車,后面揚起一路清塵。

站在院子里的男人看著張太平坐在車之上遠去的身影,眼中的羨慕什么都掩飾不住。男人天生就對車有一種情有獨鐘的喜愛,農村里的人雖然買不起小轎車,對小轎車沒有什么感情,但是對摩托車有著像城里人對小轎車一樣的感情。

王老槍不由說道:“這才是男人騎的車子呀!要是有上這樣一輛車子也不枉做男人一會了。”

旁邊的幾人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村長瞥了一眼他說道:“大帥前兩年也是沒有呀...”村長這話說的可就相當明白了,是話中有話呀。其他人都能聽得出來村長著話里還裹藏著話。

身旁一個剛到三十歲的男人問道:“叔呀,你說這張大帥咋就變化這么大呢?這又是買電視又是買摩托的,這得要多少錢呀,不知道這錢是怎么來的?”這個男人叫王永強,算是村子里稍稍有些上進心的人了,一直在外面打工著,這不到了冬季活少了,也即將進入十二月快過年了才回到了村子里閑了下來,對這一段時間張太平的事情并不了解。

村長磕了磕旱煙鍋說道:“你剛才外面回來,可能還不了解大帥這段時間的事跡。他已經改了以往的惡習了,這次能買電器和摩托都是靠花木賺的錢。”

“花木?”

“就是那種珍貴的盆景,在咱們這里不值錢到了城市里可就老值錢了去,一個據說能賣上幾萬的盆景。”

王永強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跡,驚訝地嘴都張圓了道:“幾萬塊?不可能吧。我在城市里看到的那些也就是幾百塊錢一盆罷了,哪有這么貴。“村長見王永強還兀自不相信幾說道:“這可是大帥親口告訴我的,難倒還能騙我不成?”

王永強聽到這話卻是有點相信了,畢竟實事擺在眼前,眼中就冒出了精光,卻也是對這些花木也有了想法。

村長知道他心“果樹?”

“對呀,大帥后面的園子里的果樹他都仔細修剪了一遍,只等著來年結果子了。他對我說過一畝地的果樹育得好了能賺上五千到一萬塊錢,我最后也到外面人家那些大的果園里面了解了一下,的確是這個說法,甚至還要更多。到時候管理好了果園,一年下來也能買上這樣一輛車子,嘿嘿,建一座像城里面的小洋房也說不定。”

“那賣不出去咋辦呀?”

“這個不用你心,大帥有幾個城里的朋友,到時候只要果子好他會聯系出路的。”

眾人聽到這里后眼中都起了些變化,村長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只有有所追求了才會去拼一拼呀,村子才會走向富強。

張太平騎車兜了一圈回來,對車子的性能相當滿意,大排量,大載量,噪音小,開起來風馳電掣。將車子在院子里停好,這回一群男人看見車子雖然還是心中火熱,但仔細看下,他們眼中不再單單只是羨慕了,還多了一份叫做渴望叫做野心的東西。

現在家里還沒有什么酒。張太平只能邀請眾人進屋喝杯茶,連帶村長在內的一群人都拒絕了說是今天你家里來人啦,給天再來吧,不一會就走光了。

張太平進到屋子里,正聽到楊寧在說話:“這里環境還真不錯,房子建造得也是別致,我剛進了山里就仿佛進到了畫中一樣。這還是在冬季,要是到了春夏兩季又是怎么一副美麗的場景呀。”

范茗道:“對的,山里的風景更好了,我上次進過一次上呢,拍了好多照片,到時候傳到網上讓你看看。”

“好呀。到時候你沒事了多拍些照片傳到網上去。這里有網嗎?”

“有的,張大哥昨天剛拉了網線和安裝了電話。”

“那就再好不過了。”于是兩人交換了QQ號碼和手機號碼,楊寧兩張太平家里新裝的電話號碼也記下了。

見到張太平進來,楊寧站起身來問道:“感覺車子怎么樣?可還合適?”

張太平真誠地笑著道:“很不錯,這次真的是感謝你了,要是我自己去買鐵定是買不到這樣的車子。”

楊寧已經換下了身上的那套裝備,穿著一件羽絨服,里面是一件潔白的羊毛衫,看上去高貴不凡,用手指撩了撩額頭上的秀發道:“沒什么的,就不用謝了。這是車子的一切手續,都在這里了。”說著遞給張太平一個文件包。

張太平接過去也沒有看說道:“謝還是要謝的,不知這輛車子花了多少錢?我楊寧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就當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張太平卻說道:“這是兩碼子的事情,錢是一定要給你的。”蔡雅芝也在旁邊比劃著,她也是能看得出來這輛車不便宜,怎么能不要錢呢。

楊寧見兩人堅持便輕笑了一聲說道:“連帶著辦證一共花了一萬多一點,你就給個一萬塊吧。”

蔡雅芝聽到這個價值后一愣,雖然她猜到可能很貴,也只是猜想可能有幾千塊錢,沒有想到卻是一萬,但還是進屋給取了一萬塊錢。張太平能看出來這輛車的不凡,對于這個價格有心理準備,甚至感覺有些低了。

只有行如水聽到這個價格后眼光閃了閃,別的幾人不認識,她卻是能認識這是一輛哈雷的限量級跑車,最少也在十萬以上,這個女人能揮揮手就送出去可不簡單。十萬的車子只是收了一萬,和送出去也沒有什么兩樣了。

接過錢,看也沒有看只是隨意地放在包包里說道:“好了,車也送來了,你也滿意,我就該走了。”

蔡雅芝打著手勢,張太平在旁邊翻譯道:“再坐一會兒,吃過飯再走不遲。”

楊寧向著蔡雅芝笑著說道:“雅芝姐姐不用麻煩了,今天就不吃飯了。這里的風景不錯,以后還會有機會來打擾的。”

張太平也就沒有強留,騎著摩托車將她送到了鎮子上,等她坐上去城里的班車才折返了回來。回來后已經到了中午了,吃過午飯,張太平向蔡雅芝要了兩萬塊錢,說了要去給村長將幾年的帳還了。

來到村長家里,說明來意,村長也再沒有推辭,他知道現在張太平是有錢了。

坐下來喝了幾杯酒村長說道:“大帥呀,你現在買了車子是不是應該向村子里通告一下了?”

“通告?”張太平不明白這個意思。

“就是告訴大家你家買了車子了,這可是個大事情,向大家說一聲,大家來行個分子。”

這次張太平卻是聽明白了,就是當成辦一件喜事一樣,請大家吃一頓,大家像買車的這家送些禮。但是張太平卻感覺有些小題大作了,說道:“不用了吧,又不是買了一輛汽車呀。”

“哎,這可不行,這是習俗,你這樣是心里痛快了,但是大家心里會有疙瘩的。況且這還是一個政治任務。”村長現在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刺激村民上進的機會,正好張太平這段時間了頻頻創造這樣的機會。

張太平無法,既然是習俗就只能按規矩來了:“那不知道怎么個通知法?要不要用大喇叭喊兩聲?”

“那倒不必,那么多人見到了你的車子,不一會兒就能傳遍全村,你只需要回去買些鞭炮在門口一放就可張太平從村長家里出來就到王八斤家的小賣部里買了三串鞭炮和幾顆雷子炮,回到家在門口放了。

范茗不明所以地問道:“大哥這是在干什么呀?”

張太平回答道:“習俗吧。”

蔡雅芝卻是懂得這個習俗,便連忙著開始準備吃食,范茗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跟在后面忙活。沒有多久里張太平家最近的王大娘就來給蔡雅芝幫忙了。

王大娘現在對張太平的感官是徹底改變了,張太平讓王朋干活不但給發豐厚的工錢,這次進了一次城還讓王朋賺了以前多塊錢。有了這些錢年好過了到時小事,主要是讓她看到了希望,王鵬不再是以前那樣只知道整天閑逛的樣子了,也知道賺錢了。這都是張太平的功勞,她當然對張太平存了一份感激的。 本帖最後由 take8420 於 2013-2-5 07:29 編輯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2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下雪了

當天傍晚就有人陸續前來,十幾塊二十幾塊的份子最多了,都只是表達個心意就夠了。老村長講究,由于王貴沒有跟著他住在一起,沒有分家不算兩家人,上份子的時候就只能上一家,所以老村長上了五十塊錢的,算是村子里面最多的了。

也有人送來鞭炮或者自家釀造的甜酒,錢老頭卻是送來了兩只兔子,其實兩只野兔子在現在這個年代拿出去賣錢的話價錢肯定上一百了,但是村子里的人卻是沒有拿出去賣的習慣,也不曾用它來換過錢,都只是逮到了就吃了,所以顯得不如錢財來得貴重,其實不然。讓張太平驚訝的是村子最東頭的趙老爺子竟然也讓那位叫作小樹的女孩子送來一壇子酒。

來的也都是些關系比較近的或者這段時間經常給張太平幫忙拿了不少工錢的。菜是大盆子上,自釀的甜酒是大碗喝,這種酒度數極小,就是婦女孩子也能喝很多。一頓飯吃到星斗滿天才結束。

范茗由于體質的關系對酒精好像很是敏感,就連丫丫都能喝上幾杯的甜酒她只是喝了一杯酒兩腮酡紅、星眸迷離,卻是有了發酒瘋的征兆,誰曾想竟然干干脆脆地醉倒了,被行如水扶著早早睡下。

王大娘幫著蔡雅芝將杯盤狼藉的餐桌收拾干凈后才離去。昨天安裝了太陽能熱水器,今天就能洗澡了,張太平教著蔡雅芝如何使用連帶著也洗了個鴛鴦浴,但是卻沒有做壞事,今天她忙得也夠累了,洗完后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變了臉,昨晚還是繁星滿天,今早就成了灰蒙蒙一片,這是快要下雪的征兆呀。張太平心底還是微微有些喜意的,西安已經有好些年沒有下過大雪了,都只是意思地下一點落地融,人還沒有感受到雪的感覺呢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拿現在天空上這架勢來看卻是要下一場大雪了呀。

張太平練習完拳腳和刀法來到院子中,范茗和丫丫正并排蹲在屋檐下刷牙呢,一大一小兩人都是滿嘴的沫子,看見張太平進來都是咧嘴一笑。張太平不覺莞爾,著范茗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從院子中取下來架子車,拉到村長家里,昨天晚上已經和王貴商量好了今天到鎮子上去買些蜂窩煤和無煙煤。

到了村長家將架子車停在院子里,跳上已經等在路口的王貴的三輪摩托車上面。王貴先是將蘑菇送到各個飯館子里,然后兩人來到制作蜂窩煤的場房,外面的隊排的老長。大冬天,還是要下雪的前夕,蜂窩煤是賣得最快的時候。

有一個小伙子后來的見到前面人多就想插隊,別的人都是老百姓看見這位染著黃頭發不像是什么好東西,都只當沒有看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多一個人也多不排隊排了兩個小時才到了王貴和張太平,主要是裝車的時候慢。兩人每人裝了兩百塊,再多車子就裝不下了。又在賣碳的地方買了些無煙煤,回到村子里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王貴將車子先是停在自家的門口,下了二百塊蜂窩煤,又將車子開到張太平家門口,張太平早上拉來的架子車沒有用上,只好空車子拉回去。

將蜂窩煤從車子上卸下來碼在中院子里的屋檐下,無煙煤也放在上面。家里已經買了各種電器,實質上已經不太需要蜂窩煤了,但是張太平考慮到冬天里家里點上一個爐子屋子里能溫暖不少,也可以給爐子上座一壺水,隨時就能用到熱水。無煙煤買來是為了燒炕用的,不但能長時間保持溫暖,也比柴禾干凈了許多。

中午的時候,編排好的籬笆送了過來,張太平付了工錢,又讓人順便幫忙將草莓地圈了起來,再給每個人多加了半天的工錢。

早上就想要下雪的天氣硬是撐到了下午還沒有下,只是天色陰沉地好像要滴出水來了,灰蒙蒙的天色給人壓抑的感覺,外面開始刮起了冷風,刀子樣的西北風刮在臉上頗為不好受。衣領稍微有一點不嚴實,冷風抽空子就灌進去,讓人禁不住打冷戰。這樣的天氣坐在火炕上是最舒服額的了,幾個人坐在一堆諞著閑傳,和著燒酒,要么是四個人簇在一起打個牌,那簡直是賽過活神仙了。

張太平在后院轉了轉,雞已經早早上架了。那頭身懷六甲的奶羊這多時間由于身子的緣故,蔡雅芝很少再拉出去放養了,都是她割些還沒有枯黃的草或者喂些早先準備的干草。羊聽到張太平進到圈里的動靜,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張太平從她的眼中能看出一種屬于母親的光輝。扇動了一下鼻翼,羊從地上站起來來到張太平腳邊,從她的身子來看離分娩也不會太遠了。張太平取出些空間倒在地上的盆子中,羊嗅了嗅大口喝了起來,空間泉水總是對她的身體和肚子里的羊寶寶要益處。

小松鼠也不出去了,就蜷縮在丫丫的懷里躺在炕上看電視。兩只鸚鵡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動物對天威總是比人的感受更強烈,也會對天威有種來自骨子里的敬畏,這樣的天氣,兩只平時跳脫的鸚鵡也老實地呆在屋子里不再在外面亂飛了,就像游蕩累了回家的孩子。這會兒正站在范茗給他還依舊活躍著的只有獅子了,緊跟在張太平左右在院子里巡視著,身體愈見龐大的阿黃卻是懶懶的躺在屋子中央的地上不動彈,隨著它的身體再度長大在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對手后,這家伙好像竟有了種高手寂寞的感覺,出去轉悠的時間少了很多,有事沒事就躺在院子里曬太陽,安靜地就像一個七十歲知天命的老人。只有見過它在山林中表現的人才知道這條看起來溫順的總是躺在院子里仿佛沒有一點脾氣的大狗是多么的變態,這可是能和青狼單挑的主呀!

還是獅子跳脫,年輕呀,跟在張太平身后跳來跳去。獅子經過幾個月已經比村子里面的普通土狗還要大了,遺傳因素顯露無疑,既有高加索的兇猛又繼承了圣伯納的俊美和溫順。溫順和兇猛一點都不矛盾,長相繼承圣伯納的多一點全身長毛,在家里主人面前怎么鼓搗他都是溫順的如同小貓咪,在外面和別的狗戰斗的時候卻是將高加索的兇猛展露出來。一次和村子里的一條土狗戰斗,要不是張太平呵斥就直接將那條土狗的脖子咬斷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展露兇性,其余的時候都還是相當溫順的,對別的狗也比較友善。

這樣的天氣晚上是畢竟要下雪的,張太平將院子里巡視了一番,見到沒有什么事情才坐到炕上取了一副撲克,四人玩起了農村里婦女常玩的升級。范茗和行如水都是新手,但是張太平將規則講了一遍之后行如水立即就蛻變成高手,范茗卻還是菜鳥中的菜鳥。張太平和范茗一組,行如水和蔡雅芝一組。蔡雅芝本來就會玩再加上一個智力恐怖的行如水,范茗頻頻出昏牌,張太平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人家都升了一輪了,他們兩人還在五上,要是用農村的話說就是剛從跑坑里爬了上來。最后范明終于沮喪地受不住了不玩了。

正好這時也已經六點多了,天色暗了下來,是該做晚飯的時間了,四人就結束了紙牌。只有丫丫還坐在炕上看著電視,范茗也做坐在丫丫的身邊看起了電視,行如水和蔡雅芝進廚房去準備晚飯了。

張太平一人穿上蔡雅芝前些時日做的布棉鞋,披上了一件衫子來到前院子里。

冷風刺在張太平身上卻并沒有讓他感覺到多大的變化,張太平伸出手,空中有些白色晶瑩的小顆粒落在手上,下雪了!

這并不是正統的六角形的雪花形狀,而是半顆米粒大小的顆粒狀。在農村里俗稱“油鍋淋”或者“冷刺子”,下這種東西就說明天上的空氣都很冷,而且接下來的雪畢竟是大雪而且持續的時間會不短。“冷刺子”打在樹木上發出沙沙的響聲,地上已經鋪蓋上了薄薄一層,這種雪走在院子里,硬硬的圓形顆粒在人的腳下滾動,稍不小心就會滑到。張太平站在院子的邊緣,向北望去,錯落的房頂上都覆蓋上了蒙蒙一層,沒有銀裝素裹,卻另有一番朦朧的美,小村子在這一刻更顯靜謐安逸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打雪仗 堆雪人

范茗是在吃過晚飯出到中院子里的時候才發現下雪的,一聲興奮的尖叫將丫丫也新引到了院子里,一大一小兩個孩子都激動莫名,在院子里玩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小手都凍得通紅才回屋子里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色更加陰沉了,已經不是小顆粒的“油鍋淋”,變成了規則的六棱形雪花,洋洋灑灑而下。地上坐落了十幾公分厚的積雪,以這種程度來看變成雪花狀的時間不長。天地間一片素白。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依然是凜冽的寒風吹卷著雪花,所以片片雪花并不是安靜地落下來,而是在空中打著旋兒,天空中一副亂相。所有的房屋都棲息在了白色的棉被之下,遠處的壁立而上的高山也被戴了一頂頂白絨絨的帽子,只是霧靄靄一片看不真切。

樹上也穿上了白色的棉衣,張太平突然想起一句詩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倚在樹上的白色不正像是一夜間被春風引逗而開的滿樹潔白梨花嗎?

張太平欣賞著這幾年在西安難得一見的雪景,正感稍有詩意,忽敢一個物體飛來,出于本能伸手一把抓住,卻是一個捏在一起的雪團,只見范茗在幾米開外嘻嘻地笑著。

打雪仗嗎?張太平呵呵一笑,隨手就將手里的雪團丟向還在嘻嘻笑著的范茗。

范茗沒有想到張太平這么快就反擊,當下就沒雪團打中,打在脖子上。張太平出手當然有輕重,沒有使用力氣,打上了也不會有疼痛的感覺,但是卻打在了脖子上,小雪塊順著衣領子落了下去。

范茗僵硬著脖子尖叫了一聲,被寒冷一刺激,渾身打了個冷戰。然后也不管脖子里的冰涼了,杏目圓睜地瞪著張太平卻是發怒了,抓起一團雪,口里啊啊啊地向著張太平扔過去,都被張太平輕松躲過了。

張太平也順手反擊,雖然放水放得嚴重,可還是市場有雪塊打在范茗身上,不疼卻是全身冰涼呀,頭上身上全都是雪。范茗抓著一大塊雪向著張太平沖了過來,那氣勢頗有與敵人同歸于盡的架勢,張太平不疑有他向旁邊躲開了,卻是沒有想到她借著張太平朵雪的檔子跑到了屋子里,順帶著還關上了門,將張太平一個人留在了外面。

在屋子里烤了一會兒手,等全身都暖和了才出來,后面還帶著三個幫手。卻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將蔡雅芝也說服的。

只是還么有開戰,小丫丫叫跑到了張太平身邊向著范茗扔開了雪塊。出了屋子就將剛才在屋里的盟約撕毀了。

范茗啊啊啊大叫:“丫丫,你這個小叛頭。”

丫丫卻是理直氣壯的說到:“你們有三個人,爸爸只有一個人,爸爸人少,我當然幫爸爸了“好,那你就和你爸爸一組,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個小叛頭。”剛想開始又不放心地對著蔡雅芝問道“蔡姐姐不會也當叛頭吧?”

蔡雅芝聽后紅著臉搖了搖頭,為啥紅臉顯然是心虛了,肯定是剛才心里也想著叛變來著。被范茗這么一說戳透了心事當然心虛臉紅了,只是經這么一遭,卻是不還意思再叛變了,搖著頭示意沒有這個想法。

范茗見蔡雅芝還堅挺在自己的陣地便放心下來,得意地對丫丫說道:“看我們這里有三個人,你們只有兩個人,你們肯定打不過我們。”

丫丫卻是抓了一團雪扔過去,看來她是甚明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在敵人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開始了進攻,只是可憐沒有力氣,雪團還沒有到達目標就掉落在地上。

范茗見狀哈哈大笑道:“你打不到,你打不到”說著還邊做鬼臉來氣丫丫。”

丫丫是好心來幫助爸爸的,但是卻成為了張太平的軟肋,她既沒有攻擊力有沒有防守力,被范茗打中了幾下后就躲在張太平身后不出來了,只是偶爾輕飄飄扔出來一個雪團騷擾一下敵軍。

比之張太平一個人戰斗還要難,她當然心疼丫丫不想讓她被擊中所以就要一個人做兩個人的防守了,都是在保護丫丫的時候身上被行如水擊中了幾下。但是那邊三人卻是頻頻被張太平擊中,就是行如水也不例外,只是想要擊中她速度就必須快,速度產生力量,所以擊在她身上的力量都比較大些,但張太平相信這些力量還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蔡雅芝雖然沒有當叛頭但是明顯有所保留,扔出去的不是軟綿綿的沒有力道就是歪出去好遠。看得范茗直翻白眼,還真是夫妻恩情深不舍得下手呀。蔡雅芝紅著臉只當沒有看見。

就在張太平防守不力的時候范茗將一個雪球扔在了丫丫頭上,看著丫丫頭上就像停駐了一只蝴蝶一樣,范茗得意得沒有一點淑女范兒地哈哈大笑:“哈哈......”

然而笑聲戛然而止,卻是張太平認了一個雪球打在她的額頭上,掉落下來的雪屑落在了嘴里。

范茗呸呸呸吐出嘴里的雪水,啊地大叫一聲,抓著個足球大的大雪球向著張太平沖了過來,看來這次真的是同歸于盡來了。

只是,只是出師不利呀,在里張太平還有兩米的地方,踩在一塊被眾人踩平了的光地上,立馬單腳向前滑去,上身卻是向后背了過去,驚叫一聲大雪球也斜飛了出去。

她委屈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摔在地上由于有一層雪疼倒還罷了,只是會丟死人了。閉上眼睛不敢看到時候自己會摔出個什么丑樣子,大家會怎么笑自己。

張太平眼疾手張太平看到她睜開了眼睛就將她放開,范茗腳在地上站實腦子才算清醒了,明白剛才的事情,凝脂般的臉頰立即就羞紅地能滴出血來,應和著這素白天地異常醒目異樣。偷偷瞧了瞧蔡雅芝,見她沒有什么反應才稍稍放了心。每次蔡雅芝在跟前的時候她都會有有種莫名心虛的感覺。

范茗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不玩了,我們三個人也打不過你一個。我們堆個雪人吧。”

“好呀,好呀,堆個小松鼠,在堆個獅子。”丫丫聽到堆雪人立即拍著雙手贊成。

張太平沒有什么已經,陪著兩個小孩子玩耍,什么都可以。蔡雅芝沒有再參與,進屋子里去做早飯去了,行如水也跟進去幫忙。

要堆雪人,必須要兩個大雪球,院子里的雪不夠,就滾著雪球到外面轉了一圈又滾回來。張太平那個雪球好大,足有七八十公分的直徑,范茗和丫丫合伙滾了一個只有還不到張太平那個的一半的雪球,但也不小了。

范茗和丫丫滾的那個雪球又在上面加了一個小些的,做了個雪人的頭,又跑回屋里取了一根胡蘿卜削成三段做成了眼睛和鼻子,再給它安了個草帽子,旁邊再插了一根掃帚。

一大一小兩人你在這個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她用手抹去又寫上自己的,玩得不亦樂乎。

張太平的那個雪球沒有用來堆雪人,而是拿出刀,大開大合不斷揮舞,沒多久就出現一只狗的雛形來。又精細雕刻了一會兒,一只神態真的狗就出現了,不是獅子又是那個。只是身上的毛發是白色的,要是換成棕色的,就和真的沒什么兩樣了。

阿黃和獅子兩只狗圍繞著雪雕的這只狗不停轉悠,上前嗅嗅又退后叫幾聲,阿黃嗅了嗅沒有感覺到什么氣息就走開了不再置喙,而獅子卻是看出來了這只大狗和自己長得一樣,圍繞著它驚喜地尖叫不愿離開。

張太平想到了什么跑回屋子里取出買回來還沒有用過一次的相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范茗要求也給她拍攝了幾張站在自己堆的雪人旁邊的照片,有和雪雕的栩栩如生的獅子合了幾張影。張太平又為丫丫派上了幾張。

雪一直在下,玩夠了,三人身上都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積雪,拍掉積雪見到屋子里。張太平卻是拿出掃帚和鐵锨開始打掃院子里的積雪。

院子里的雪要清理出去,不然天晴了后會融化在院子里,然后整個冬季將三個院子里的雪都清理了一遍,早飯也做好了,吃過早飯,這種天氣眾人不想出去,也沒有外人來竄門。將屋門關上,給炕里面送上炭火,火炕暖烘烘的,幾人坐在炕上又開始看電視打牌。

玩道中午的時候范茗去每天雷打不動的午休,另外兩人在做飯,小丫丫領著松鼠和獅子跑出去和一群小孩子玩去了。張太平叮囑了一番不要到河邊去、不要玩火也就放心了,丫丫雖小還是很聽話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張太平一個人打開電腦卻是搜索一些釀酒的方法,空間里的果樹早就結果成熟了,只是沒有摘取就一直掛在枝頭,也不會進行下一輪的循環。這些水果沒有正當的理由沒法子拿出來,張太平尋思著老是留在那里也不是個辦法,就想要將這些水果釀造成酒。

整個前半天雪就沒有消停片刻,到了下午的時候更是越下越大,從規則的六棱形狀便成了大團的無規則的絮狀。如鵝毛般從天上飄落而下,又如滿天飛舞的柳絮。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3 08:12
第一百一十三章 雪地行走

翌日清晨,張太平醒來后少有地沒有去練功,只穿著條褲子光著上身打開窗子,趴在窗口望著外面。

蔡雅芝躲在衾被中看著張太平的背影,眼神一陣恍惚,張太平寬廣高大的后背上縱橫著幾道傷疤,見此就能想象他這些年在外面混的是一種怎么樣的生活,刀口上添血的日子吧?蔡雅芝猜不出來具體是怎么樣的日子,總之不會好過,總之很危險。

其實張太平自發現空間之后,身體上的傷疤已經可以修復了,但是張太平不知是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原因,也許是驕傲曾經的事跡,也許是炫耀男人的氣概,總之是將這些傷疤留了下來沒有修復掉。

一陣寒風從窗口吹了進來,蔡雅芝不覺地緊了緊被口,才反應過來張太平還光著上身站在窗口,也不管自己了,就想要起身拿件衣服給他披上。張太平聽到身后的動靜不用回身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頭也沒有回,只是向身后揮了揮手。蔡雅芝猶豫了片刻又放下衣服鉆進被窩里,側著頭專注地看著張太平的背影。

張太平就這樣光著上身站在窗口前面,對常人來說刺骨的寒冷對他來說只是有些冰涼罷了,冷風一刺激使腦子更加清醒。

雪已經停了,銀裝素裹的世界沒有他色,天上雖然已經發亮但還沒有碧晴,遠處還是天地一色分不清是雪地還是白蒙蒙的天空。從樹干上的積雪來看,地上少說也有尺來厚了,算是近年來少有的大雪了。

也有鳥兒開始出來覓食了,飛過樹梢蹭下來的雪屑飄在張太平的身上涼絲絲的。山里的雪都比城市里的純凈,很少有那種殘渣,細末的雪屑吸入鼻子里涼得沁人心脾。

張太平站在窗子跟前思考著如何處理空間中的果子,如果拿出來賣又有些少,劃不來興師動眾的,也賣不了幾個錢,還得為水果的來源解釋一大堆,看來只能偶爾拿出來一些了,其他的干脆就釀成酒,這可是好東西!

張太平還在思考,就見到王朋跑了過來,見到張太平光著身子站在窗口后一愣,驚訝問道:“大哥你不冷嗎?”

搖了搖頭道:“不冷。”

王朋吸了口氣不可思議道:“大哥真厲害,我穿這么厚都感覺冷的慌。”

張太平看了王朋的著裝,的確穿得多,里面是一件手織的毛衣,外面還套了一件粗布棉襖,手上戴了雙棉布手套,耳朵上戴著毛線耳套從下巴繞過去連帶下巴也護住了。

張太平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問道:“大清早來有什么事?”

王朋這才想起來過來還有事情,趕緊說道:“大哥,逮兔子走,那邊錢老頭也在,讓過來叫你,大哥去不去?”

張太平想想釀酒這事情也不急稍稍收拾過后剛準備走,廂房的屋門吱呀一聲打開,穿戴整齊的范茗看見張太平拿著一把叉子準備出門,便急急問道:“張大哥要去那里?”

“大雪過后正是逮兔子逮野雞的好時候。”

“啊,打獵呀,等等我。”說著又跑進去換了一雙鞋子出來,用比評書快了好幾倍的速度洗漱完畢,又帶上了個貂皮帽子,小手插在一雙毛絨暖和的手套里,兩只手套上連接著一根繩子掛在脖子上。

出門的時候,范茗又進到臥室里向著正在穿衣的蔡雅芝說道:“蔡姐姐,我和張大哥出去打獵了。”

在王朋的帶領下來到會和的地點,人還不少,錢老頭,王貴,王老槍,還有一個年輕小伙子,再加上王朋和張太平一共六個男人,還有跟著來的范茗和形影不離的行如水。

“哈哈,我說吧,大帥肯定會來。”錢老頭看見張太平的身影爽朗著笑道。

幾人手里都沒有拿獵槍這等殺傷力強大武器,最多就是想張太平這樣拿著把鋼叉。大雪初晴,出去主要目的并不是純粹的打獵,而是在雪地里逛逛,感受一下雪后的景色。

張太平將阿黃和獅子都帶了出來。阿黃還好,到底是經歷過大風浪的狗了,成熟穩重得多,一路上不斷留下自己的印記。相對來說獅子就有些激動活潑,在人群左近跳來跳去撒著歡兒。錢老頭的黑子死后他又重新挑選了一條大狗,只是這才不過一個多月還只是小狗娃兒,所以今天他就沒有帶狗。倒是王老槍帶來了一條細狗,捕獵有一手的狗種。王貴也將自家的小個子黑狗帶了出來。兩條狗都不敢靠近阿黃了,現在還能和獅子玩到一起,至于等獅子長大后是什么狀況就不知道了。

雪有一尺多厚,不平坦的地方都能埋沒人的膝蓋。眾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里慢慢新走著,錢老頭踩著厚厚的雪不由高興地說道:“瑞雪兆豐年呀,看來明年的受城市不會錯了。”

瑞雪兆豐年,農人們常年累月總結出來的經驗結論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今年冬天雪下的厚了,不但能凍死大部分病蟲害,還有保溫的功效。再一個雪融化后又是水分,這些水分不會一下子就蒸發掉了或者一下子澆灌在地里而產生澇害,而是會隨著一凍一消保持一段很長時間的土地濕潤卻不過分。直到來年解凍了才會蒸發掉了,水分充足,足夠小麥度過最需要水分的時段,所以豐年不敢絕對保證,最起碼不會再產生改革開放這么多年了,村子里人們的思想還不夠開放,對最近恩的糧食還是放不開。雖然不再是那種兩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思想,但是總歸要手里有糧才安心,種果樹就屬于打草摟兔子有一搭無一搭的事情。

是以錢老頭先說的是瑞雪兆豐年而不是考慮這樣的大雪會對果樹有什么影響,會不會影響到來年的開花結果。其他的幾人也都點了點頭,村子里大部分農民的夢就埋在這潔白的厚雪下面,而不是在坐不住雪的枝頭上。

張太平并不贊同這種將大部分精力放在怎么收產糧食上面,但是這會兒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是說了就能改變人們的觀念的,要拿出實在有力的成績和證明才行,所以需要的是做,靠的是手而不是僅僅動動嘴李子。

走了一會兒,范茗問道:“錢大爺,不問今天要進山嗎?”

錢老頭笑著說道:“今天不進山,只是出來轉轉,順便逮幾只兔子野雞了什么的,不用到山里去,只要在一個稍微高點的土坡上就行了。再走幾步就到了。”

下過雪,尤其是這種大雪的山是最難走的了。雪大,風一吹落到低洼的地方,有可能將米深的坑或者臺階填平,搭眼看上去平坦坦都是銀白色的厚雪覆蓋看不出個什么來,要是一腳踏進去,輕的了只是將人閃一下受點驚嚇,夸張的就有可能將整個人都一頭栽進雪坑里。

前面有經驗豐富的錢老頭帶路,眾人沒有出現什么大的問題,小問題倒是不斷。范茗就曾跟在張太平身后,因為沒有一步步踏著張太平踏過的腳印,就一腳踏進了一個淺坑里,心里估計的和實際上的落差將她嚇了一跳,撲倒在了雪地上,沒有受傷,只是嚇了一跳。接下來就一步一個腳印地踏著張太平的腳印走,再也不敢胡亂走了,看上去平針潔白沒有什么兩樣,誰知道下面到底是平地還是坑地。

上了一個小土坡,到了一片林子跟前,錢老頭揮手說道:“到了,就這里了。”

眾人停留下來,還是范茗發問道:“錢大爺,這里面就有兔子嗎?”

“當然了,你看地上。”錢老頭帶點得意地說道。

范茗低頭看向周圍的雪地上,除了眾人和四條狗留下的梅花腳印外,還有許多竹子粗的深坑可三叉的腳印,便驚喜地喊道:“這是兔子和野雞的腳印嗎?”

“不錯,你看這里的腳印雜亂,且四面八方都在向這里匯聚,所以這里肯定有不少的兔子和野雞。”

范茗一看果然如此。

錢老頭說道:“咱們就先來抓幾只野。”而后向眾人示意噤聲,范茗趕緊捂住了自己剛想要說話的嘴巴。

只見錢老頭只身到林子里,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麥灑在一處雞爪印最多嘴雜亂的雪地上,這里應該是野雞活動最頻繁的地方。看來錢老頭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準備的,但是小麥上面并沒有抹藥或者穿線頭,也沒有用酒泡過,就是簡單的小麥顆粒。

錢老頭將小麥粒撒完后就沿著原路退了回來,范茗不明白這樣怎么抓野雞,剛想要發問,錢老頭示意耐心等待一會兒,就忍住沒有問出來,耐心等待著不用任何道具是如何抓野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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