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小說] 隨身空間 作者:佛曰佛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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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8420 2013-2-2 11:01: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9 1469377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5
第八十一章 感動

張太平識趣地告辭離開。老人和張太平爺爺是一個輩分的人了,難得的是身體一直還算硬朗,雖不像張太平爺爺那樣還能上山打獵、健步如飛,但也無病無災。

回到家里時,奇怪的是門已經關上了,張太平敲了敲門,開門的卻是丫丫。張太平問道:“你媽媽呢?”

“媽媽給你送衣服去了,你沒見到媽媽嗎?”

“送衣服?我去找她了,你關上門吧。”

等丫丫重新從里面關上了門,張太平才向村子中見奔去。自己剛才走的是村子外圍,而她肯定走的是村子中央,理所當然的碰不上。張太平向著狗叫聲的地方跑去。

果然在路上遇見了一個拿著手電筒在夜間的冷風中瑟瑟發抖的笨女人。

張太平的心猛地抽了一下,過去直接抱住了這個為了給自家男人送衣服而忘記給自己加件衣服的傻女人。蔡雅芝在張太平懷里嗅到熟悉的氣息,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了下來。

原來當張太平都出去了,蔡雅芝才想起來他只穿了一件衫子,趕緊翻找出來一件厚點的衣服,等她跑出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張太平的影子,又不能大聲叫喊,只能追趕著想要給他送上去。然而追趕了一路都未有追上。卻是兩個人錯過了。

張太平看著她自己也只穿著薄薄的兩件衣服,手里卻拿著給自己的厚衣服,心中有股疼痛的感覺,又有種無法抑制的蔓延開來的幸福滿足。

這個傻女人需要用一生來愛護,來疼惜!

“阿奇...阿奇...”懷里的人兒打了兩個噴嚏。

張太平趕緊將厚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不有分說地抱起她向家里飛奔而去。

張太平可以穿著單衣服在冬天的寒冷夜里行走,并不是時下小青年那種為了風度而不要溫度,站在寒冷中如同小雞一般瑟瑟發抖般的耍俏,那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已經強悍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畏寒暑。

而蔡雅芝的身體卻是再普通不過的體質了,因為這幾年的勞作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弱一些,穿著單衣在寒冷中走了幾十分鐘,立即就感冒了。

回到家里,開了門,將她放在炕上,她卻想要起身。張太平只是嚴厲的一句“別動”,便阻止了她的起身。

雖然張太平的聲音嚴厲,但是她卻是能從這句嚴厲的詞語中聽出著急,聽出關愛,便聽話地躺在床上,任憑張太平給自己蓋上棉被。

“爸爸,媽媽怎么了?”小丫丫看著媽媽躺在床上,緊張地問道。

“沒事,媽媽只是感冒了,丫丫不要擔心,奧。”

丫丫這才小大人般的松口氣,她也是知道感冒不是什么大病的,因為自己就得過感冒病,只是吃了些藥就好了。

對著丫丫說道:“丫丫在這里照顧媽媽,爸爸去給媽媽煮些姜湯。”

“嗯”丫丫爬上床坐在媽媽的身邊,煞有介事地替媽媽掖了掖被角,輕輕地拍著被子。蔡雅芝被弄得哭笑不得。

張太平進了廚房找了一番卻并沒有找到生姜,于是又到臥室來問蔡雅芝生姜在哪里,才被告知家里沒有生姜。張太平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就有出去了。生姜是剛受寒感冒的最好的良藥,不但能立即清除剛侵入身體的寒冷還能提高免疫力,且沒有其他藥是藥三分毒的毒性。

空間可以加快植物的生長,但卻不能無中生有,沒喲種子就無法的到生姜,至于空間泉水肯定是會有效果,但是總不如用空間泉水煮出來的姜湯來的效果好。張太平別并沒有打算用其他的藥材代替,直接打開屋門奔了出去,跑到最近的王朋家里,說明了來意,很遺憾王朋家里的情況還不如自己家里,孤兒寡母的生活本來就拮據,生姜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當然是沒有了。

也是張太平關心則亂了,病急了亂投醫。冷靜下來的張太平這次直接向著村長家里跑去。

敲響了屋門,開門的是王貴,將張太平讓進了屋里。不等他開口,張太平就問出了來意:“你家里有生姜沒有?”

“生姜?有,你等一會兒。”也不問張太平要生姜干什么,立即鉆到出廚房里提出來一大包生姜,遞給張太平。看著張太平有些焦急的樣子,便多問了一句“需不需要幫忙?”

“沒什么大事,只是小芝感冒了,家里沒有生姜,來找些生姜煮姜湯驅寒。”

“嗯,這些全拿去吧。”

“要不了這么多,只需要兩三塊就行了。”

“隨你,你要用多少就取多少吧。”

張太平取了四塊,道了聲謝后就又飛奔而去。王貴出神地看了一會兒張太平沒入的黑夜才關上了屋門。

“剛才是誰在外面?”

“大帥。”

“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大事,只是來找了些生姜。”

屋里逐漸沒有了聲音。

張太平回到屋里一頭扎進廚房中,將生姜洗干凈去皮切成絲,再加了些蔥花用空間水煮成湯,嘗了嘗感覺有些生澀就有給里面添加了一些鹽,有些淡淡的咸味稍微掩蓋了生姜的澀味和怪異的辣味。

姜湯端進臥室的時候,蔡雅芝已經睡著了,她本來不會這么早睡覺,但是今晚受了寒感覺頭腦發木,眼皮也支撐不住就在丫丫輕輕的拍打下睡著了。丫丫也坐著趴在旁邊睡著了。

張太平先將丫丫抱到廚房的炕上,脫去衣服塞進暖烘烘的被窩中。然后才回到臥室中輕輕拍醒蔡雅芝。

蔡雅芝睜開張太平空出來一只手來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可怎么都抹不干凈。于是便輕聲說道:“哭什么呀?”

蔡雅芝自己用手抹了抹眼淚才止住流淌不住的感情。

張太平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端起碗吹了吹,試了試溫度才遞到她的嘴邊:“乖,喝了這湯就好了。”

蔡雅芝紅著臉看了看張太平,心里想到,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吃藥還要人來哄。但是還是聽話地喝了碗里的姜湯。梨花帶雨、賽若桃花的臉頰,嗔怪的眼神,再加上因為生病的那種不勝嬌弱,竟有一種病中西子般的風情。要不是她還在病中,張太平可能就化身成狼了。

粗獷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雖然給人的感覺還是像小孩子一樣毛手毛腳,但是卻能特別感動人。

蔡雅芝現在就被感動的一塌糊涂,即使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也不愿閉上眼睛。

張太平卻是將她輕輕放到在炕上,蓋上被子。在她耳邊說出了她這輩子聽到的第一句情話。“睡吧,以后有的是時間,一輩子還嫌不夠嗎?”一個是第一次說情話,說的不是很高明但卻自然;一個是這輩子第一次聽情話,也聽得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蔡雅芝將頭向張太平懷里靠了靠,沒有多久就進入了夢鄉了。

第二天,張太平氣來的時候,蔡雅芝還在熟睡,張太平看她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摸了摸額頭溫度也沒有什么一樣,反而感覺比以前的氣色更好了。

張太平沒有打擾她,輕身起來到后院山谷中練了一會兒拳。然后就拿起鐮刀和頭還有鐵锨向著趙老爺子的竹林走去。

這片竹林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了,林中的竹子參差不齊,地上也鋪上了厚厚一層已經枯黃了的竹葉。老的竹子都有手臂粗了而細的有的才指頭粗,摻雜在一起過于密集了。只是讓張太平奇怪的是好些個老竹子枯死了,按說不應當的,這竹子看上來最多也就七八年,還沒有到竹子的命限,但是卻名模奇妙的枯死了。張太平不知道原因也懶得探尋了。

先是挖取了一些細小的嫩竹趁著大清早沒人放入了空間中,栽種在那片規劃出來栽種果樹的地方上。等張太平給空間中挖取的細竹子夠了,正準備挖取粗點的竹子時,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前面一根小腿粗的枯死竹根旁邊有一個小洞,東邊盤著一條小兒手臂粗的眼鏡蛇,舍身盤起來,只有蛇頭立起來正對著枯竹根底下的洞口,不斷吐著信子。

張太平對蛇沒有什么偏見,沒有到一看見就想上前拍死一只老鼠從洞口中探出頭來,也許是感應到了殺機或者莫名的危機,剛想要掉頭往里面跑,突然從側面閃電般沖出來一個蛇頭一口將這只連反應過來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倒霉老鼠咬進了嘴里。

確切的說這并不是老鼠,而是竹鼠,以吃竹子為生,這里的老竹子之所以會莫名奇妙得枯死或許就是它們的杰作吧。

蛇將竹鼠咬住卻并沒有立即就吞下去,而是在不斷地向竹鼠身體里注射毒液,直到竹鼠沒有一點動靜為止才將竹鼠放了下來。然后張大三角形的嘴巴,將整個竹鼠一點一點吞下去。它的嘴巴張開竟然要比身體大上兩倍還有余,足夠將竹鼠整個包裹住,但是脖子卻是細的,花費了好長時間才將竹鼠咽到了肚子中,張太平都擔心這個肚子會不會被撐爆,神奇的是肚子只是鼓起一個比身體別的地方大兩倍的包,看起來沉重異常,卻沒有限制這條蛇的活動更妄論撐爆了。

難怪人常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估計蛇類也是一個貪婪不足的種族,不管是它的身體能不能容納得下都想吞到肚子里,如果不自量力了,往往就有被撐死的可能。

這條蛇吞完了竹鼠才施施然地拖著沉重的身體離開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5
第八十二章 載竹子

張太平并沒有去傷害了這條蛇,在山林中張太平盡量抱著動物不犯我我不犯動物的原則。

繼續挖取粗壯一點的竹子,這些竹子并沒有放進空間中而是堆在一邊,準備運回去栽在果園邊上。

沒有過多久,蔡雅芝就過來了。她醒來后沒有看見張太平就想到可能是在這里挖竹子。于是來著車子也來到了這里,將車子放在山坡下面,自己上到了山坡上來。

“感覺好了沒有?”張太平見她上來問了一句。

蔡雅芝點了點頭,做了個一點都沒事的動作。

張太平從她的臉色來看也沒有什么問題了,但還是到她跟前用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感覺了一下她身上的溫度,比自己的還要低一點,涼涼的就像一塊玉石,這才放了心。

“以后出去多穿點衣服,先將自己照顧好,我這里你不用多心,身體棒著呢,冬天游泳都沒有問題,穿得再單薄也沒有什么感覺。”

蔡雅芝像個小朋友似的只能點頭了。

拿鐵锨挖取的出力氣的活當然是張太平干了。將竹子根部的一圈土都刨開,將根裸露出來,然后再用鐵锨扎在下面往上一撬,一根帶著根的竹子就下來了。張太平有把握保證這些竹子的成活率,所以對根部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主根在著就行了,所以土刨的少速度很快,一會兒就一根。中途張太平休息的時候蔡雅芝看見張太平干的輕松自己也企圖試著做一做,沒想到一根都撬不下來。只得作罷,安心在旁邊只是負責將張太平撬下來的竹子削掉多余的枝條和葉子再擺放整齊。

新栽的植物都有一個換根和適應環境的過程,這段時間基本上是不生長的,根部朝上輸送的營養和水分比之以往要少很多。所以就需要剪掉多余的枝條和葉子,從而減少營養的浪費和植物的蒸騰作用,讓消耗和供應達到平衡。這樣成活率高,且將竹子削剪成光桿子比較好往回運輸,反正今年也不需要它長成什么樣子,明年開春會重新長出來。

兩人一個早晨就挖取了一百多根,都是張太平一人拿根繩子一下子困好幾根扛到肩膀上運到山坡下面,蔡雅芝也想要幫忙少抗幾根,但是被張太平制止了。

架子車太小,一次只能拉十幾根,兩人來來回回拉了七八次才將所有的都拉回去。

中午時,王朋得知張太平要栽竹子,便立即跑來幫忙。張太平一家還在吃飯,王朋就來了。

“大哥,那些竹子都是早上挖的?你挖竹子怎么也不叫上我呢?”

蔡雅芝見王朋進來,趕緊起身去給他端了一碗飯。王朋也沒客氣,他是真心來幫張太平忙的,聽說后連飯都沒有吃就來了。

等王朋端著飯“那大哥準備什么時候再去挖?”

“暫時不挖了,先把這些栽了再說。”

“往哪里栽呢?幾時候開始干?”

“就圍著后山谷的果園栽,吃過飯就開始。”

“好叻。”王朋聽說吃完飯就開始,開始稀里嘩啦的端起碗仰起頭大吃起來,一碗飯不到一分鐘就解決完。蔡雅芝又去續了一碗,他又快速地解決掉了。

吃完飯稍微歇息一會兒,張太平給了丫丫一張二十塊錢的紙幣:“丫丫,給爸爸買兩盒煙去。”

丫丫得令后突突突跑了出去,獅子也跟了出去,就像是丫丫的貼身保鏢似的。

等丫丫回來,張太平給自己口袋里揣了一盒,將另一盒扔給王朋。這是蔡雅芝也洗好了鍋碗,三人向著后山谷果園而去,后面還吊著個小尾巴丫丫,左右跟著兩個跟班阿黃和獅子。

竹子張太平已經搬到了山谷西上邊的地方,就等著栽了。之所以栽在這邊是因為張太平對西邊的這個小山頭有些意思,說不定將來還有另有什么想法,所以栽竹子不封死。而東邊的上邊緣準備栽種野棗樹(荊棘樹)。

王朋比張太平這個主家還要著急:“大哥多少距離栽一根?”

“間隔差不多一米的距離就行了。”

王朋聽后在張太平指定的第一個點上就開始挖了,挖的是既大又深。

“不用挖的那么深,淺淺一點點的只要能將竹子的根埋完就行了,保證竹子成活就好。你挖的那么大太費力氣了。”

王朋重新挖了一個,這次剛好將之子根部掩住。蔡雅芝負責將竹子放在挖好的坑里扶好,王朋再填上土。而張太平當然是最苦最累的挑水了,只不過這從山坡下將水挑到山坡頂上的活計對別人來說是個很重活,但是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挑著一擔水依然健步如飛在坡上如履平地且水不往出灑。

張太平悄悄向每桶水中都混了些空間泉水,用來催生根部以保證竹子的成活率。

認真干起活來就不覺得時間的流逝,等將竹子栽完已經傍晚了。但是一百多根竹子栽下去也只是將山谷周邊圍上了十分之一不到的長度。

“這不行呀,太慢了,自己栽完不知道要栽到什么時候呢,還是得找人幫忙。”張太平看著下午栽的竹子說道。

蔡雅芝不明白怎么找幾個人幫忙,因為以前從沒有找人干過什么。王朋卻是明白了:“大哥要找幾個人?”

“越多越好,能將這些活一天完成了最好。今晚上到村長那里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幫忙找些人。”

回到家里吃過飯后,王朋走時,張太平取出一百塊錢“拿著,就當是今天給你的工錢了。”

“大哥,你這是把我當成外人了?”說什么呀不收“我是來給你幫忙的,沒有想著要錢。”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也不能老讓你這樣白忙活呀。不然你讓人家怎么看我?”

“管他們怎么看,我就是來給大哥幫忙的,誰要是說閑話,我就去打爛他的嘴。”

“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的。你給我幫忙倒是沒什么,可是你想想你娘的生活費怎么來呀?”

“反正我是不要這個錢。”

張太平無法,只得收起錢道:“明天我會再找些人來幫忙,到時也把工錢給你,你要是還不要,明天就不要來了。”

“好吧,那你明天再給我吧,我今天是給大哥來幫忙的,今天是不能收錢的。”

王朋走后張太平就披上蔡雅芝準備好的衣服前往村長家。村長家里正在吃飯,見張太平來了,村長將張太平往飯桌上上拉。

張太平連忙擺手說道:“漢民叔我真的吃過了,你們吃你們的吧,我過一會兒再來。”說著就要往出走了。

村長將他喊住到:“那我們先說正事吧,到屋里去說。”

到了屋子里,張太平也沒有客套,直接開門見山:“漢民叔,我那果樹明年就能結果子,我準備好好管理一下果園。”

“果園?這個東西真的能賺錢嗎?”村長對果園的收成還是不太放心。

“呵呵,這個我現在給你打保票也沒有什么作用,果園主要就在于管理,管理好了當然能賺錢,要是管理不好,肯定賺不了錢。”張太平笑著說道。

“我是不懂這些,只要你認為能行就好。那么你準備怎么管理?”

張太平說道:“果樹過幾天就修剪,這幾天想要先給果園四周圍上些擋人和動物的東西。栽種些竹子和野棗樹,但是一兩個人自己栽種太累人不說,耗費的時間也太長,所以來想要找叔幫忙找幾個暫時閑下來的人幫忙。”

“這是小事情,沒問題,你要幾個人?”

“嗯,越多越好,最好一條你就能栽完。不知道叔認為給個什么工錢比較合適?”

“什么工錢不工錢的?鄉里鄉親的幫個忙還談什么工錢?只是找幾個人幫一天忙不需要工錢的。”老村長有些生氣的說。

“叔,你先聽我說完。我以前的作為你認為有人愿意給我幫忙嗎?就是看在叔的面子上來了,先不說干活積極不積極,首先心里肯定是有怨氣的。再說了,這種事可能以后還會有,總不能老是讓別人來白白幫忙吧?”

老村長沒說話,思索了一陣:“你說的也有道理,嗯...那就一天三十你看怎么樣?”

““如果太多了,還可以再降一些的。”

張太平苦笑:“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我在外面知道的最少一個人一天也是七八十。”

“咱們這里是不一樣的。”

張太平整了整容到:“也不說七八十了,就一天五十了,我也不想太少了讓鄉親們有什么微詞。”

“好吧,隨你,只要你覺得行就行,這也算是為村子里做了好事了,現在到了冬天,活少了,許多人都閑在家里沒事做,你開一天五十的工錢沒有人不樂意的。那你什么時候要人?”

“明天早上就要。”

“行,沒問題,我明天早上用喇叭說說這事,愿意去的人讓直接到你家去吧。”

張太平說道:“那多謝叔了,到時候讓八點之前到我家門口集合,過了時間就算了。”

“什么謝不謝的,反而叔還要謝你呢,你這是為村里做好事呀。”

張太平件事情說好了,就準備往回走了:“那叔就到這里吧,你趕緊去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了。”

“嗯,你走吧,以后還有這種事情盡管說就行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5
第八十三章 雇人,果園

回到家里,將事情向蔡雅芝的詳細地說了一遍。

蔡雅芝紅著臉問道,是不是給的工錢太多了?因為她以前在非農忙時間偶爾給外面大村豐裕口的有些人家干活時最多也就是三十塊錢。

“不多了,在外面一天的工錢最少也得七八十塊錢。我們這里才給五十,不算多了。在村里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蔡雅芝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大喇叭就開始宣傳張太平招人栽竹子的事情,村名聽到五十一天時立馬就心動了,從暖暖的沒窩里爬出來七點半就在張太平家門口集合了十三人,有五男八女。

到了八點后張太平見到沒有人再前來,就開始將這次做的活。

“今天主要是挖竹子栽竹子,還有挖刺樹栽刺樹。一天五十塊錢,現在每人先發二十,到了晚上再給每人三十。”

聽到這話,本來還在猶豫著今天來這里是對是錯的人立即就知道來對了。想到,這張大帥果然和這幾天人說的一樣,轉性了。

蔡雅芝給每個人一張二十或者兩張十塊的紙幣,十幾人將錢拿到手里立即笑顏逐開,摩拳擦掌干勁十足。這是張太平要求蔡雅芝這樣做的,自己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自己最清楚了,來幫忙的人即便是幫忙也可能出人不出力,口頭的承諾并不能代表什么,還是實際的鈔票能調動人的積極性。先將錢發給村民,到時候也沒有人再好意思出人不出力了,會大大提高效率的。

連著張太平和王朋在內一共十五個人,張太平將人分成兩隊,七個人去挖竹子,剩下的八個人挖刺樹。走時張太平將昨晚提前買好的幾條煙放進空間中,對著蔡雅芝說:“今天你就不要去了,在家里燒些水泡些茶送過去就行了。找個人幫忙中午將飯管上。”

蔡雅芝點了點頭問道:泡什么茶好呢?

“就泡金銀花好了。”

張太平和王朋跟著挖刺樹的人在一起。把人來到不遠處一座滿身都是刺樹的山上,先是用棍子在繁密的草叢中或者刺樹叢中敲打一番,名為“打草驚蛇”,這樣要是草叢中躲著蛇便會被驚走,避免了人沒有注意被蛇咬的可能。

刺樹挖起來比之竹子還要困難,因為這個樹實在是無從下手,只能遠遠用頭刨開根下。最后張太平嫌挖取大的太慢,就要求只需要挖小的就行了,反正自己有辦法讓其在明年果子成熟之前長到可以擋人擋物的程度。并且張太平還在地上揀了許多野棗核,回去可以在空間中培養成小樹苗再拿出來栽種。

刺樹不能背,只能用一根長桿子挑,這個活就交給了張太平自己。將刺樹挑到山下面裝在幾輛架子車上,拉回去下期間阿黃就是爭氣,驚出來一直肥嘟嘟的野兔子,阿黃立即追上去,沒過多久就抓著野兔跑回來。而后又間斷地撲到兩只野雞,張太平往回運刺樹時順路將這些獵物送到家里。

張太平回到家里時,不知蔡雅芝一個人在家里,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是王朋的娘,另一個就是前幾天在河邊被張太平說走的外村媳婦韓苗苗。韓苗苗和蔡雅芝還是很早以前的小學同學,現在嫁給了村里一個叫王周生的小伙子。

將三只獵物讓處理了中午一同做出來給來幫忙的人吃。

張太平煙管得足,茶水也上的勤,大家的干勁十足,早上的效率不錯,竹子挖了三百多根,刺樹就更不好數了。

管一頓中午飯,吃的是饅頭就菜。菜是六個菜,一個豬肉燉粉條,一個蘿卜燉豬肉,煮了個兔子,蘑菇燉了兩只野雞,再加上一個嗆蓮菜,和一個干豆角炒肉,總共六樣。饅頭是剛蒸出來的拳頭大小的大白松軟饅頭,還有一盆蒸紅薯。由于下午還要干活,就沒有喝白酒,只是喝了些王朋娘自釀的米酒。

菜量足,幾乎個個有肉,葷性足。山里的女人吃飯可沒有城里的矜持一說,同男人一樣放開筷子大吃大喝,有的酒量比之男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吃飯塊結束的時候,那天在河里和張太平說了一會兒話的婦女問道:“大帥呀,你們這是要弄果樹是不?”

“對呀,既然栽了就要好好管理管理。”

“其他人聽見兩人的談話也都不覺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支起耳朵聽著。

那個婦女又問了:“我看你們給地里投資的不少呀,能賺錢嗎?”

“只要稍稍管理好了最起碼陪不了錢,至于能不能賺大錢就要看有沒有管理的技術了。”

“那要是明年結出的果子不好,或者賣不出去,豈不把錢白白仍在了地里,還荒廢了人這么長的時間。”

這也是現在村里其他人普遍對栽果樹所擔心的問題,要是擱在以前,蔡雅芝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經過這幾個月和張太平的生活,在張太平的講解和自己看有關栽培管理果樹的書下也懂了些行情,相信了張太平最開始勾畫出來的一片藍圖,現在對果樹是充滿了信心。更是在不知不覺中對張太平充滿了信心,也和丫丫一樣對他有種盲目的相信,認為只要是他說的就一定能“只要管理好了,果子肯定壞不到那里去。至于到時候賣的問題,根本不用擔心,外面城里好的水果從來都不愁賣,一斤葡萄都能賣到六塊錢。櫻桃就更貴了,差不多的都要十幾二十多塊錢一斤。最不濟了,到時候也可以稍微低價一點賣給超市里或者水果店里面。”

絲絲,一陣吸氣聲。

“葡萄可以賣到六塊錢一斤?我以前在鎮子里見過的大多都是一塊錢一斤的,最貴也就兩塊錢一斤。還有那個什么櫻桃,二十塊錢一斤,有人要嗎?”

張太平解釋道:“這世上有錢人多了去了,吃好的人總是會掏錢買好的水果吃,根本不愁賣。不信你到城里去看看,一兩塊的葡萄在城里的水果店里還真沒人要,反而是質量好價錢高的賣的供不應求。”

有幾個人被張太平說的有些意動,但也有的人還是持懷疑態度。

一個人說道:“果子再好也得有門路能賣出去呀,大帥你有城里的朋友幫忙當然不愁賣了,可是村里的人沒有人幫忙呀。”

山里人還是對城里的人看得太高了,認為張太平能在城里賣水果肯定是上次來張太平家里的幾個城里人幫忙,自己信心不足,張太平在果樹要是移到自己身上還是不看好,現在對在果樹還持觀望的態度,等張太平家里的果園明年的收成出來后才能做決定到底值不值得花大力氣來管理。

張太平明白村里人的心里,主要還是被前幾年的蘋果樹和梨樹嚇怕了:“主要還是水果的質量,要是果子的質量好了,我就能給你找到門路賣出去。”

其他的人全都不說話了,顯然還是不看好果樹要等到明年才能做決定。剛才和張太平說話的婦女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坐在蔡雅芝身邊的韓苗苗張了張嘴也是沒有說話。

吃過了飯,稍作歇息,下午就準備栽種了。

栽種的時候就容易多了,兩人一組,一個挖坑一個放樹苗連帶填土。張太平只是負責向坡上挑水。人多力量大,說著笑著時間過得也快,沒到天黑就將早上挖的竹子和刺樹栽種完了。栽種竹子的那面山坡上被栽滿了竹子,栽刺樹的這邊還沒有栽完,但也沒有多少了,十分之一都不到,張太平和蔡雅芝兩人一天就能栽完,也就不用再雇人來栽種了。

回到院子里,洗過手,張太平讓蔡雅芝將剩下來的三十塊錢發給了眾人。其他人拿到錢后和張太平客套了幾句,說道以后有活了還來幫忙之類的話,然后就都走了。

只有和張太平說話最多的婦女沒有離開。她叫宋蘭,三十多歲,丈夫叫王民,在外面打工。她在家里帶著兩個孩子,大的是個女兒有些出息,現在正在上高她說什么都不要剩下來的三十塊錢。

張太平看出來了,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便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宋蘭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家里將果樹也修建一便,當然不會讓你白剪的,給你工錢。每天七十怎么樣?”看了看張太平沒有吱聲又咬牙道“每天一百!”

張太平笑問道:“宋大姐相信果樹能賺錢?”

“我也不知道,反正果樹在哪里荒廢著,管理管理,到時候怎么個樣就這么個樣吧。”

“那你家是什么果樹?有多少?”

“當時頭簡單全都是桃樹和墨李子樹,一個山坡都是的,有個七八畝吧。”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行,過幾天我去幫你修剪了吧,至于工錢就算了,我閑著也是閑著。”

宋蘭這才放心高興地離開了,最后還是沒有要剩下的三十塊錢。

宋蘭走后,蔡雅芝三人洗完鍋灶和碗筷后,其他兩人也離開了。在屋里蔡雅芝對張太平道:韓苗苗也想要她幫忙將家里的四畝櫻桃樹修剪一番。張太平聽后就答應了,幫一個是幫,幫兩個也是幫。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6
第八十四章 幫忙 、 商量

晚上等娘倆睡下后,張太平將心神沉浸到空間中。前天張太平移栽到空間中的細竹子在空間中長了一個多月,粗壯了許多,更顯碧綠蒼勁有精神。張太平將竹子移栽到空間當中卻是想要從空間中培養一些竹苗,然后再等到用的時候在移栽出去。一直打算在外面挖一個魚塘周圍栽種上一圈的竹子,再建造幾座竹樓,到時候用到竹子的地方肯定少不了,所以還是提前儲備些為好。

將在山上撿到的野棗核播種在空間的一塊地上,然后澆灌空間泉水,種子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驚人地生長起來。破土,發芽,抽枝,直到有一尺多高張太平才停了下來,這樣也基本上可以移栽到外面去了。

第二天張太平沒有讓蔡雅芝幫忙,這只有自己一個人人才可以完成了。要是旁邊站個人還怎么將新長出來的刺樹從空間中去出來?總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是變戲法的吧?

于是張太平就一個人挖坑、栽苗、填土,最后再澆上混有空間泉水的水。所幸這種刺樹的生命里本來就頑強、容易成活,更何況還澆灌有空間泉水,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是否能成活,簡單挖個坑將刺樹苗放在里面就行了。再說了也只剩下了不多的地方需要栽種刺樹,硬是讓他一個人干完了兩個人一天才能完成的任務。

山谷一周都栽種上了竹子或者刺樹,這樣才算是一個像樣的果園了。就像是一個院子如果沒有圍墻,放在里面的東西就總感到不會安心,而要是有了圍墻那么感覺就會截然相反。先不論這些竹子和刺樹現在能否起到防護的作用,但是首先給人的心理上有個安慰,看上去果園是要好好管理的了,有種正規化的感覺。

接下來幾天,張太平將自家果園里的果樹都修剪了,又抽出幾天的時間幫宋蘭和韓苗苗將果樹修剪了。

張太平家里果園的事情村里人老早就知道,大多數都是不看好的,還在蔡雅芝管理的時候已經驚訝過了,現在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了。但是對于宋蘭和韓苗苗兩家竟然也要靠果園來發家致富就真的有些驚訝了。

張太平在修剪松蘭家的桃樹時,宋蘭家隔壁的女人問正在埋頭清理樹底下的草的宋蘭道:“宋姐,你真的打算靠這個發家致富了?”

宋蘭抬起頭來擦了把汗到:“沒辦法了,靠著王民的那點工資勉強可以糊口,但是要是大妮兒考上了學就連學費都交不起。總得試試再說。”

“那你不怕賠了?”

“我聽大帥的,現在城里人都喜歡無公害的水果,不準備上化肥,全都上有機肥。果園離河邊近,也花不了多少錢,只是人累點罷了。”

那女人又問向正在拿著專用的剪刀剪樹枝的張太平張太平道:“我現在給你空口無憑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無濟于事,總歸是沒有證據,可能你也不會相信。還是等明年之后你就知道了。”

給宋蘭家修剪完果樹后,張太平還是向宋蘭建議了一番:“宋姐,想不想聽我說兩句?”

“你說吧,有什么大姐都聽著。”

“你這過院子里的果樹太單調了,就是品種太少了。桃子還好是水蜜桃,管理得好還有發展的潛力,但是這個李子樹就有些雞肋了,這個東西務好了產量倒是高,可是喜歡吃這個的人不多,所以價錢不高。”

“那大帥是什么意思?”

張太平停頓了一會道:“將這些李子樹砍了,種上櫻桃樹或者葡萄樹。”

宋蘭聽了張太平的話后緊皺著眉頭久久不語。張太平明白了她的心理,也不怪她猶豫不決,對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會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的。

“如果宋姐不能決斷那就先放一放,等明年夏天之后再做決斷吧。”

“大帥,你看,大姐著也不是不想不按你說的去做,實在是折騰不起呀。”

張太平理解地點了點頭到:“那宋姐就先全心全意管理好現有的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打算。”

隨后張太平又給韓苗苗家也修剪了果樹。

接下來幾天張太平又個果樹上了底肥,只有油渣。干完這些張太平才著實感到農民的不容易來,這還是在沒有上農家有機肥的情況下。他是堅持完全綠色水果的,不準備給果實上化肥,但也不準備上農家有機肥,光那個味兒一般人就受不了,張太平自己也在這一般人之中,主要是他相信空間泉水會比所有的肥料都管用。

自此果園里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張太平卻又找不到事做了,整天要么是練練刀法寫寫字要么就是拿起刻刀又開始雕刻木雕。

這天早晨張太平練完刀法,到河的上流去沖了一個冷水澡,回來走在后院里突然感到后院這么大的地方有些繚亂且都種些菜也是很浪費。

農村里的旱廁在后院里實在是不合適,冬天還好,夏天上廁所是在是一種罪。農村人這樣已經習慣了感覺不到什么,但是自己家里或者說以后的村子里都會來很多外人,他們肯定不習慣,就像上次行如水和范茗對這種旱廁就不堪忍受。

況且家里也少了個浴室,像張太平這種體魄大冬天在河里洗冷水澡都沒什么問題,可是蔡雅芝卻只能在晚上燒一大盆水在屋里將身子擦一遍。以后到自己家里做客的人肯定不少,總不能讓客人也到河里去洗個冷水澡或者端一盆水擦擦吧?所以加了需要建一個浴室。

院子得改造一吃過早飯,張太平對著蔡雅芝說道:“我想要將后院重新收拾一番,旱廁是在不能用了。”

蔡雅芝不明吧張太平的意思,旱廁用了這么多年了也沒有什么問題呀,怎么就不能用了呢,疑惑不解地望著他。

“如果只有我們自己肯定是沒有問題,已經習慣了。但是要是再像上一次來幾個朋友住上幾天,豈不是要讓別人難受?”

蔡雅芝一想也是,城里人肯定是用不慣農村的廁所的,明白的點了點頭。

張太平又道:“還得建個浴室,夏天還可以在河里洗洗,要是到了冬天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要是來了客人,幾天不讓人家洗澡也不是個辦法,況且總不能老是讓你晚上端一盆水擦身體吧。”

蔡雅芝聽到后半句話羞紅了臉,自己擦身體的時候總會關上門,有一次忘記關門了,沒少受張太平騷擾。雖然有些羞澀,但是眼睛卻是閃亮有光。女人那個能不愛美不愛干凈?能舒舒服服沖個澡或者泡個澡當然是最好了。

“還有就是院子里種菜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到時候將這些才弄完后就不要再種了,等弄好了廁所和浴室將后院重新規劃一番后再作打算。”

蔡雅芝雖然不明白后院里種菜有什么可惜的,但是還是選擇遵從張太平的意愿沒有反駁也沒有多問。

“還有就是對面的房子看有什么要修建的的,到時候也一并弄了吧。我有個想法呢,以后肯定會有很多人到這里來玩耍,將那邊的房子修建好也能當做客房。你認為行不?”

那邊的房子自從蔡雅芝嫁進張家,就幾乎沒有人住了。蔡小妹常年在學校,偶爾回來也是住上一晚上第二天就又走,況且往往會和姐姐睡在一起說說話,有可能連對面的門都不進。沒有人住了,蔡雅芝也很少去打掃,除了蔡小妹偶爾會住上一晚的房間外,其他的房間都已經荒廢了。閑著也是閑著,張太平想要利用起來,蔡雅芝當然不會反對了。

“鑰匙在你這不?”

蔡雅芝起身到臥室中取出鑰匙和張太平一同過了河上的石橋來到自己的家。這座院子是但是蔡雅芝的爺爺和張太平的爺爺一同來到這里時一起建造的,和張太平家的院子差不多大小,連結構都一樣。只是前院子左右栽種了兩棵大槐樹,中院子沒有種樹。

看著前院子中的雜草,蔡雅芝的情緒一下子跌落了下來,這里原本也是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然而一場車禍就什么都沒有了。曾幾何時充滿歡聲笑語的大院子竟然只剩下雜草。

她默默蹲下來用雙手清蔡雅芝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抱著丫丫痛哭起來,張太平握住她的手,拍了拍他的背。抱著女兒,握著丈夫的手,她突然感覺自己并不孤單,還有家庭還有妹妹。抬起頭收拾感情對著張太平笑了笑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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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修房子

打開屋門,里面由于長時間沒有人居住自然帶著一絲霉味。蔡雅芝掏出鑰匙打開臥室的門,這就是當時蔡雅芝姐妹的閨房,蔡雅芝嫁出去之后就成了蔡小妹一個人的閨房,在農村也沒有什么男人不能進女子的閨房這種講究,張太平隨著蔡雅芝和丫丫進到屋里,丫丫對這里很熟悉顯然是以前和蔡小妹常來這里。房中的擺設很簡單,一個衣柜一個大炕再有一張不明作用的桌子,被子整整齊齊疊放在炕上。不同于外面的霉味,這里面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馨香,顯然是時間長久已經消散了,要不是張太平的感官異常靈敏也聞不到。

臥室里轉了一圈沒有什么好看的。出了臥室,推開中院的門,中院中用磚塊砌了地面,正中央的石桌上擺放著一個花盆,只不過其中沒有了花。兩邊的廂房自不必看了,肯定和張太平家里沒收拾之前差不多。

進到后屋,張太平就皺起了眉頭,由于沒有人住的時間太長了房子已經漏水了,地上是下雨時頂上漏下來的水滴嗒的坑洼,現在還能看見從屋頂上透下來的光線。房子要沾人氣才能好吃的時間長一點,前屋的臥室和廚房由于以前常住人和做飯沾染火氣和人氣,現在雖然也是長時間沒有人住了,但是卻比后屋墻上太多了,最起碼沒有漏水。

后院子里和想象中的一樣,中間一棵巨大挺拔的荔枝樹幾乎蓋住了整個院落,下面已經看不到其他的植物了,只有能沒人膝蓋的狗尾巴草鋪蓋整個樹下的地面。

這棵荔枝樹和張太平家中院里的桂樹同齡,都是當時建院子時兩位老人親手栽種的,還有門前兩棵古槐樹也是。

槐樹還能年年保持開花,陽春三月一樹串串的潔白中帶點米黃色的槐花最是迎人也最是喜人。因為當時兩個女孩子也處理不完這么多的槐花,便向村民投桃報李說道,誰有本事就可以上樹采摘,采多少算多少。這個槐花可是個好東西,洗干凈再曬干然后和面和在一起蒸出來,老少皆宜。當然也可以像桂花那樣做成槐花糕,只是村子里只有當年的張太平的奶奶會做罷了。是以大門外的兩棵大槐樹深受村民們的喜愛。

而后院子里的這棵荔枝樹卻是只有老一輩人才能知道他是什么樹,應為這棵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開花結果了。蔡雅芝也只是記得很小的時候這棵樹結過果子,后來樹身依舊繁華似錦、亭亭如蓋,卻再沒有什么結果子的跡象了。

這么十幾年過去了,蔡雅芝幾乎都忘了這還是一棵可以結果子的樹了。

張太平一家三口又在院子和屋里轉了一圈,張太平說道:“房子長時間沒有人蔡雅芝也是憂心忡忡,妹妹常年在外上學不在這里住,自己也不可能住在這里,難倒就讓這房子先是漏雨,再是溜土,最后轟然倒塌嗎?

“我打算將這邊的房子重新修補一邊,給房頂上重新換一層新瓦。你看怎樣?”

蔡雅芝還是不明白張太平這樣做有什么用意,就是修補好了也沒有人住,過一段時間還不是又成了這樣?

“大言不慚地給你說上一聲,有你的男人在,這里往后肯定會吸引好多或者游客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前來這里游玩,到時候這些房子就能派上用場了。”

蔡雅芝就更加糊涂了,這種窮鄉僻壤的山溝溝怎么會有人來游玩?

張太平著此沒有再解釋。蔡雅芝雖然不太明白張太平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是卻選擇了無條件支持,況且修補屋子總歸是一件好事,不會讓屋子再破敗下去。

“到時候咱家規劃院子重新建廁所和浴室時,將這邊也一同收拾成咱們那邊那樣。”

蔡雅芝欣喜地點了點頭。不過過了一會兒有擔心地問道,重新翻修屋子要花多少錢?

張太平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出來個具體數字:“這個我也不知道,晚上我去問問村長。你也不用擔心,最多也就萬把來錢。”

一萬塊錢在張太平看來不是個大數目,但是在蔡雅芝看來卻很不少了,況且現在開欠著村長兩萬塊錢的帳呢。眼中閃過一絲憂色,但卻是沒有掃張太平的興頭,典型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溫良媳婦,一切都聽夫家的。

晚上,張太平拿著兩盒煙來到村長家里。老村長還沒有在,是王貴接待了他。

得知張太平的來意后王貴說:“你是想要將整個屋頂都揭起來重新換一個呢,還是只是換上面的泥和瓦?”

“有區別嗎?”

“漏了水了,房頂上的木頭進了水,再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風吹日曬質量肯定是大不如前,不太牢固了。要是只換頂上的泥和瓦,也行,就是住的時間不會長,幾年后還是得換里面的木頭。如果將頂上全部換了,就最少得換掉鋪在大梁上面的全部椽木。”

張太平想了想到:“還是全都換了吧,要是只換了頂上的瓦和泥,幾年后還要麻煩不說,最主要的還是不安全。”

“這樣也好,一次性換掉全部看起來是麻煩,可是從長遠來看卻是相當于重新建造了一遍。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那你估算一下,這樣總共要花多少錢。”

王貴拿著筆在紙上畫了一會兒,將計算出來的結果遞給張太平道:“我知道那房子的情況,主要是現在不讓胡亂砍伐了張太平接過王貴遞過來的紙片,不由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平時很少說話的男人,沒想到竟然也寫得一手好字。

王貴看到張太平驚訝的眼神,難得地開了個玩笑:“怎么?只允許你字寫得好,就不允許別人好了?”

張太平也玩笑道:“我可不是州官。”

“呵呵。”

“深藏不露呀。”

王貴說道:“那也比你不過呀。要說還是你藏得深呀。”

“我哪里藏了,以前和現在整天也就那樣。”

王貴沒有再說話,張太平也認真看他羅列出來的東西和價錢。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總共可能要花三天的時間才能完成,連三天的工錢算在內才不到七千塊錢。

張太平這次來本來沒想著立即就將這件事情定下來,因為恐怕資金不夠,主要是不想拖欠工錢,自己的聲譽本來就不好,要是再拖欠工錢就更扯淡了,所以抱著寧肯資金不夠就往后推推的心態來著。今天來本想只是打聽一下價格而已。

然而這里的價錢卻是和城里有著天壤之別,沒想到只需要不到七千塊錢。

于是又問道:“那要是再加上兩個廁所和浴室,總共能還多少錢?”

“你的廁所和浴室都什么標準的?”

“廁所也不求和城里一樣,就弄成水泥的,能掩蓋住氣味的那種。至于浴室在后院屋檐下建一個小房子就行了。”

“這個簡單,三四百塊錢就夠了。”

張太平算一下也就七千塊錢,也就不打算再往后推了,直接定下來到:“那就這樣說定了,你給咱幫忙找些匠人。羅列出需要的東西,我去買回來。”

“沒問題。”

第二天,王貴找來了兩人,一個是宋蘭的丈夫王民,另一個是錢老頭的兒子錢德,都是干了多年經驗豐富的匠人了。連帶張太平四人這天并沒有急著開始就干,而是先將兩座院子轉了轉,羅列出來所需之物。

第三天,在老村長的幫助下,張太平和王貴辦齊了所有的東西,這期間自然少不了王朋的鞍前馬后,這小子對于張太平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還要熱衷。王民和錢德兩人又找了幾人開始拆漏水那間屋子的頂了。

拆屋頂用了一天時間,又花了幾天時間將新的大梁上到墻上,然后在鋪上心的椽木和泥瓦。

上大量這天,左近知道的能來的都會或男或女出一個勞力來幫忙,這是鄉村里的傳統了,畢竟誰也不敢肯定自己今后就不需要別人幫忙了,現在幫別人,到時才能換回來別人的幫忙。上完大梁鳴放鞭炮后主家會準備一頓豐盛的宴席,這些自由蔡雅芝和一群幫忙的女人修完房子后,張太平給除了上梁這天來的其余人沒人按一天五十塊錢發了工錢。至于上大梁這天來的人,張太平也就沒有給工錢了,因為這是一種傳統,純屬幫忙。

下來的兩天,王民和錢德按照張太平的要求又給沒座院落中建造了廁所和浴室。側所不是農村最常見的旱廁,像城里的那種洗手間形式也不太現實,建造的是水泥的能擋住氣味的那種。浴室也簡單,就是改了個小房子,里面能放得下浴盆和人立的空間就行,小房子上面還要有放太陽能的地方。只不過這些東西現在還沒有,但是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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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重新規劃院子

將房子修好后,自家后院中也重新修建了廁所和浴室。張太平還出錢將后院的圍墻也用磚砌了一圈,砌圍墻主要是為了安全考慮,家里只有三個人,且院子太靠近山了自然離其他的房子有點遠,最近的都要近百米的距離。以后自己肯定會經常出去,留下母女倆在家里是在不放心,而且后院中還拴著一只羊,一旦發生了什么連個援助的人都沒有。于是建上圍墻多少能安全些。

圍墻開了兩個門,一個是后門通向后山谷的果園,另一個門開在南面。張太平準備到時候將院子南面的幾畝地買下來挖個小池塘養些魚種些荷花,這個門就能和池塘聯通。

接下來幾天張太平開始重新規劃后院了。

這么的一個后院全都種上蔬菜有些太浪費了,他想要將院子整理的有情調一點,讓人看著就舒適的那種感覺。

首先就是從果園里挖了兩棵葡萄樹栽倒后院中,雖然果園中樹連片,但是畢竟沒有在院子里,想要吃時還得跑到園子里。在院子里栽兩棵到底方便許多,想想到時候夏天里拿把藤椅坐在葡萄樹下面,乘著陰涼小憩,來了興致隨手摘串葡萄瞇著眼睛細細品味,這是何等的享受。

給葡萄樹上面用竹竿搭了個架子。葡萄樹要是在果園中群栽時,當然矮點好,但是到了院子里只有一兩棵必定會比果園中的長得很大,且也需要讓藤蔓長的長一些,所以就不能像果園中那樣用鐵絲串起來就行了,而是得用心搭個架子,供鋪頭藤蔓攀爬。到時候結果后一串串晶瑩的葡萄垂下來也是一種風景,況且葡萄架下還是一個乘涼的好去處。

而后又沿著圍墻栽種了一圈品種不一的果樹,在院子正中央建了個水泥架子,到時候給院子里栽種些瓜果生么的,讓藤蔓漫爬在架子上遮蓋起一片陰涼,又是一個夏天品茶聊天的好處所。

期間蔡雅芝偶爾進來幫忙,但是對張太平的所作所為甚是費解,張太平解釋到:“院子里是住人的地方,打理的漂漂亮亮的多好,蔬菜那里都能種,沒必要非要種在院子里。院子里滿地都是蔬菜,來個人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在蔡雅芝的觀念中,這么大的院子空起來多可惜呀,還是種成蔬菜實在,既方便又實惠。

張太平把要用到的地方上面的蔬菜都清除了下來,蔡雅芝在旁邊看的心疼不已,最后還是沒忍住問張太平這是做什么?

“我準備給院子里引條活水,栽些荷花。”

蔡雅芝對這就更費解了,院子里怎么能引水進來?

張太平沒有解釋,用行動告訴了她自己將要做什么。蔡蔡雅芝不明白張太平的意思,甚至眼里好有些擔憂,但是依然給張太平將水了飯準備得很按時很充足。

蔡雅芝不再問了,可是好奇的丫丫還是問個不停:“爸爸,你給院子里挖坑做什么?”

“當然是有用處了。”

丫丫其實也就是一問,并沒有一定呀得到答案,凡是旁邊的蔡雅芝豎起了耳朵在聽著,見到張太平來了這么一句等于沒說的話,略感失望。

張太平看到了妻子的表情,感到好笑,她自己想要知道但是卻不好意思一個勁兒的問張太平原因,等丫丫問了就豎起耳朵偷聽。于是張太平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王朋來歇會兒抽支煙。”張太平跳上地面對著還在溝渠里的王朋說道。

王朋道一聲“好叻”也從溝渠里面蹦上來,兩人坐下后張太平讓蔡雅芝和丫丫也坐在旁邊然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就在年前或者年后,等有錢了我準備將院子南邊的幾畝地弄到手然后挖個池塘養些魚,再種些荷花什么的。給院子里挖溝渠是想要將池塘里的水引進來打個來回,在這溝渠中種些水中的花。到時候魚也能進來。夏天院子里不熱,冬天院子里不會太冷。”

“大哥你要挖魚塘呀?太好了?”王朋欣喜的說道。

“好什么?”

“到時候就可以在里面游泳了呀,而且市場有魚吃。嘿嘿。”

“你不怕到時候魚把你的小弟給咬了?”

“嘿嘿,不怕。”王貴傻笑著說道。張太平無語了,自己想要挖個魚塘養些魚,這個家伙竟然想的是到池塘里去游泳。

蔡雅芝總是會問這個行不行。

張太平打包票說道:“肯定行,你不要擔心,魚肯定能賣出去,最不濟賣給豐裕口村里的那些個農家樂也不會虧。”

那魚能養活嗎?蔡雅芝還是不放心地問。

“你想,咱門前河里的水本來就是從山里的水庫中流下來的,水庫中都能養出許多大魚,咱們將水引進池塘里,你說能不能養魚?”

蔡雅芝一想也是,都是河里的水,在河里可以養魚,在池塘里肯定也可以。其實對于自己說的這個理論到底能不能成功張太平自己并不能確定,但是他對空間泉水有信心,到時候在池塘里放些空間水,池塘里的魚毫無疑問會活蹦亂跳,所以他才敢這么嘉定地打包票。

那你將院子建成這樣是為了什么?蔡雅芝還是對張太平將院“呵呵,還心疼那些菜呢?”

蔡雅芝紅著臉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張太平道:“我是有個想法的,到時候像外面豐裕口村那樣將這里弄成農家樂。院子里的風景當然是越美麗越好。”

這次又到王朋疑惑了:“我這里山隔離拐角的會有人來嗎?”

張太平笑著到:“你看豐裕口村也在山里,還不是有許多人到哪里的農家樂去吃飯玩耍。咱們這里和豐裕口村才短短幾里路,而且路也不錯,開車幾分鐘就到了,主要是到時候宣傳的好了人肯定是是不愁的。”

蔡雅芝這才釋懷了,她也是知道豐裕口村里的農家樂的,而且還給哪里送過山里的野貨,平時挖的野菜也會送到那里去。知道那些個門前往往會停留許多有錢人坐的車,有一次偶爾知道了山里常見的一種名叫地雪蓮的野菜經驗能賣到十塊錢一盤子,著實驚訝了一把。

張太平又道:“挖池塘養魚也是為了以后的農家樂打算,這里的農家樂普遍缺魚,到時候咱們不但自己能用還可以賣給別的那些農家樂。”

真的可以嗎?蔡雅芝還是不自信地問了一句。

拍了拍她的手,張太平自信滿滿地說道:“可以的。城里人到農村來體驗農家樂說到底就是來感受農村這種悠閑的生活來了,咱們這里有山,到時候再弄點水就是一個不但能享受農村風情還可以領略大山奇觀的好去處。至于魚的事情就更不要擔心了,我怎么也能在外面找到朋友賣出去。”

“我看這是行,大哥要是想做一件事情,沒有辦不成的。”王朋在一邊拍馬屁道。他這拍馬屁可不是那種溜須拍馬,而是他從小到大對張太平太崇拜了,認為張太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所以說出的話多少道算是赤誠之心。

蔡雅芝見張太平這么說,還有個王朋在旁邊幫襯,心里逐漸放了下來,開始對未來充滿了信心,若真如丈夫說的那樣,那么......張太平和王朋抽完煙,喝了口水又開始繼續干活。看見蔡雅芝還在那里發愣,張太平說道:“別想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最少壓倒了明年才能看到成效。”

蔡雅芝笑了笑,拿起鐵锨開始將張太平和王貴挖上來的土轉移到一邊。

兩人再加上蔡雅芝斷斷續續的來幫忙用了兩天時間將用石灰劃過的地方都挖好了,一直挖到當時建圍墻時專門留下的進水口旁。然后又買了幾袋水泥將溝渠的底部和四周都刷了一遍。

將這項工作做完后院子里就看起來有些亂了,張太平又和王朋將挖出來的土填到院子里不平整的地方,多余的土就拉到了院子外面。又用水緊接著張太平又讓王朋幫忙在連接后山谷果園的門外面建造了雞棚和鴨棚。有的是木頭,有的是張太平找機會從空間中取出來的竹子。也沒有敢建造太多的棚子,還不確定到時候到底養多少雞鴨,先靠著院墻一排建造了五座,總共能容納二三百只雞鴨的樣子。

現在是沒有錢買雞鴨了。手頭本來的錢本來就不多,修了個房子連帶建院墻和浴室之類花了一萬多些,所以手頭剩下的實在不多了。況且現在還是冬季離過年也就兩個月了,雖說冬天也有養雞的技術,但是總歸沒有開春后容易,所以張太平年前是不打算賣雞仔了。

做完這些活的時候,張太平又給王朋結了工錢,王朋這次還是不要,但是在張太平嚴厲的說辭下最終還是收了。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7
第八十七章 盆景(求花)

雖然對錢不是很熱衷,但是手里沒有錢總歸是不爽,想要辦事時便會捉襟見肘,絆手絆腳。有句話說的好,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還是給手里儲存些好,用時方便,也能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

張太平就將主意打到了手里的東西上,算算,手里的東西還真不少。對于從洞府石屋中得到的寶物,不到萬不得已張太平不想動用,畢竟得到的有些太容易用起來心里不太踏實。還是從自己淘到的東西中挑選一兩件買了比較舒心,自己本事眼力淘到的東西換成錢花起來沒有心理負擔。

排除山中石屋里的東西,現在手里能出手的就只有在花市上淘到的病株,后來被自己救活了,還有就是那幾株菊花。在山里找到的老樁,不知名的蘭花,人參,還有在幾株茶花,茶樹也可以拿出來賣。

這些東西中,人參和茶樹張太平是不準備出手的。那就只剩下其他的東西了。病株可以,老樹樁可以自己再嫁接也可以稍微修建一番就出手,那些花兒也可以。

說做就做,張太平首先將那株三叉根的金桂從后院的窗子上搬進了屋子里。這株金桂經過上次張太平救治后就一直擺放在后窗臺上沒再管,澆灌過空間水也不怕出現什么其他的狀況。

然而端進來后卻是皺起了眉頭,原因是空間水的作用太厲害了,導致它一副“營養”過剩的樣子,太繁盛了完全沒有了型。而這種花木盆景賣的就是品種和造型,賞花賞木,說的無非就是花木的樣子了。現在這株金桂上部枝葉太過繁盛失去了造型,價錢就會大打折扣。所以不得不修剪一番。

拿起剪刀,張太平認真地對付著這株金桂,都沒有注意到蔡雅芝已經在跟前站了好一會兒了。

蔡雅芝直勾勾看著認真修剪樹木的張太平,都說認真工作思考的男人最有魅力,張太平又沒有這種魅力不知道,但是蔡雅芝卻是很喜歡張太平現在這種全神貫注樣子。

思緒不由得飛到幾年前,當時還只是初中時代,每天和張太平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宛如一對青梅竹馬。兩人在一個班,由于張太平的霸道,趕走和蔡雅芝坐在一起的一個男生,兩人便成了同桌。那時候蔡雅芝就最喜歡看著張太平認真做題的樣子,總會莫名其妙地看著看著就臉紅了。然而天有不測風云,就在兩人最爛漫最花季雨季的年代老天卻給力一道晴天霹靂。出車禍了!

從此張太平性情大變,而自己也便成了啞巴,眼看著兩人的關系一天天淡漠變質,自己卻自卑地不敢卻卻問明原因也不敢去奢求什么。最后實在看不下去張太平在學校里的墮落,找他談話了一次,沒想到那卻是兩人最后的直到老爺子下山為兩人晚婚的那一刻,蔡雅芝的心又活了起來,雖然那時張太平的名聲已經如雷貫耳,只不過是壞的,但是蔡雅芝心里依然有著一份竊喜。然而沒想到的是,婚后并不是甜蜜的歲月而是苦難的開端。但她心里從來不曾放棄,不曾放棄希望那個曾經會為了自己而和校外的地痞流氓打得頭破血流的卻堅持將自己護在身后的大帥的回歸,一直期盼著那個安全的能支起一片天空的背影再次出現。所以這幾年受再多的委屈受再多的苦和類都不曾放棄,因為心中有一份念想,喲一份執著!

黃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守的云開見明月。從哪個出事的夜晚過后,張太平仿佛突然開竅了一般,仿佛冥冥中感應到了蔡雅芝的心意,開始顧家了對女兒和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

終于又能光明正大看他認真工作、聚精會神思考的樣子了,反復有回到了那段青蔥歲月,真好!

張太平終于將樹枝修剪完畢,抬起頭來看見蔡雅芝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臉看,眼中卻沒有焦距,早不知神游到那里去了。

張太平伸手在她眼前搖了搖,然后抹著自己臉上的胡子說道:“你男人臉上沒花吧?看得這么入迷。”

蔡雅芝被拉回了現實,聽到張太平調侃的話語,羞紅了臉。

張太平伸了個懶腰,蔡雅芝趕緊將放在桌子上飯遞給他。張太平端起碗思瞋,認真做起事情來,時間過得可真快,不知不覺就從身邊溜走了,竟已經到了中午了。

蔡雅芝趁著張太平吃飯的這會兒功夫仔細端詳了一遍放在桌子上的老金桂,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道丈夫將這個栽在盆子中的小樹修剪的這么整齊好看干什么。

于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樹,這么這么小?

對于蔡雅芝的提問張太平是喜聞樂見的,這說明她的心在逐漸開放,對自己沒有了防備,這才是夫妻之間正常的關系。咽下一口飯回答道:“這是一株盆景,盆中的小樹叫作金桂,是桂樹的一種,栽種在盆子當中自然就小了。”

桂樹?盆景?那這盆景有什么作用呢?

可以賣錢?這個東西有人要嗎?又能止幾個錢呢?

張太平呵呵一笑:“你可不要小看這一株盆景,作的當了,賣給喜歡的人最少能買上個十一二萬。”

蔡雅芝一位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又打著手勢重新問了一遍。

“你沒有聽錯,就是十一二萬蔡雅芝瞪大了眼睛,性感可愛的小嘴巴也長的老大。隨后的第一感覺是荒誕,上前來摸了摸張太平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一下沒有什么一場呀,但是卻怎么說起了胡話了。

張太平被她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但是心里卻是很高興的,她能做出這種動作來,說明正在從自己年的陰影中走出來,正在恢復天性。但是嘴上卻詳裝惱怒地在她的后面拍了一下說道:“造反了是吧?竟然敢懷疑自己的男人,該打!”

蔡雅芝不自然的雙手捂著張太平打過的地方,臉上仿佛能滴出血來了。稍稍恢復了一點情緒,將剛才的驚訝沖散了,蔡雅芝繼續問道,這個東西怎么這么貴呀?

張太平道:“物以稀為貴吧,況且這株也有些年份了,觀賞收藏價值都是不俗。”

蔡雅芝還是不理解地搖了搖頭,以前張太平說果園管理的好了一年可以賺十幾二十萬,記過詳細地計算個這些天的了解,知道這并不是做夢。但是張太平卻說一盆所謂的盆景竟讓比得上幾畝果樹一年的收成,實在是不明白。

張太平笑著說道:“不要以你那種小農思想去看待所有的事情。這盆金桂在內行和喜愛的人眼里就值這個價錢,要是再不懂行或者不喜歡之人的手里估計會不值一文。”

蔡雅芝想破腦袋也無法理解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錢多得沒處花了,拿出來燒了?

“這才是十幾萬的盆景,你要是知道幾百萬的你還不得嚇傻?”

有了十幾萬的鋪墊,這次聽到幾百萬的盆景卻是沒有在驚訝,已經麻木了。只是快速打著手勢問道,那窗臺上的幾盆菊花和那個樹樁子也值這個價錢了?

“不全都是這個價錢。那個樹樁是三百多年的老樁,可以嫁接許多樹種,現在不好果酸它的價錢。但是不嫁接,光就現在這個樣子也值個兩三萬了。至于那幾盆菊花,價錢能便宜一定,可是要是作得當一株賣上個一兩萬開始有可能的。”

蔡雅芝不淡定了,這些平時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東西竟然這么值錢,任憑它們在后院中呆了幾個月卻愣是沒管沒顧。迅速平復了一下心情,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當時買這些回來的價錢是多少?

“買時價錢也是不一樣,但是都不貴。尤其是這株金桂,最是便宜。也屬運氣使然,當時這株金桂病重了,沒有人能治好,賣主五千塊錢低價處理,我估摸著有把握能救活便最后花了兩千塊錢買了下來。現在治好了,這就叫做撿漏!那幾株菊花是按照市場價,不到一千塊錢買了下來,但是你的男人本事強壓,經過一番特殊的培養,現在價錢已經翻了幾十倍了。至于老樹樁聽到張太平說沒花多少錢買到的東西轉個手就是幾十上百被的價值,心里也是一陣激動。

蔡雅芝感覺到自己今天是長了見識了,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瘋狂的世界,一盆花木就能賣到上萬塊上幾十萬塊,能賣到幾百上千對自己來說都是天價了,沒想到丈夫卻有著能買到幾十萬的盆景,且來的是這么的容易,簡直就是撿了個天大的餡餅似的,有一種置身夢中的感覺。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7
第八十八章 改造后的菊花 (鮮花求)

下午張太平將那三株菊花和老樹樁,還有在那個蘭花谷中挖到的一株不知名的蘭花都拿了出來。對于這株蘭花,張太平可是充滿著期望的。

蔡雅芝下午沒有再在張太平旁邊看他鼓搗這些花木,而是坐在前院子的屋檐下納鞋底,現在已屬冬季了,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準備給父女倆一人制作一雙棉鞋。前些年對于他制作的鞋子張大帥不但不穿,更是直接扔到火里面,兩次之后她也就沒有在給他制作過,只是每年給自己和丫丫制作一雙。然而現在,張太平好轉了,她又尋思著做一雙鞋子了。這不單單是一雙鞋子,還是一腔心意。

丫丫也跑出去玩去了,就只剩下張太平一個人在后屋子里,旁邊躺著忠實的獅子。

首先就是稍微修剪三株菊花的構型,將它們的樣式變得更好看些。現在這三盆花在空間泉水的滋潤下早已經不是剛從畫室里買回來的樣子了。

這盆大菊名叫大白蓮,花形本來最多也就能到達二十厘米的直徑那么大,但是經過空間水的澆灌后竟然突破本身的桎梏,達到了不常見的直徑三十厘米。只不過在院子中放了這么長時間,現在花已經有些衰敗,少了點欣賞價值。張太平想了一會兒,將這盆放到了空間中,澆灌了足夠的空間泉水,花形先是迅速衰敗,花瓣掉落在地上后被分化掉。而后反自然現象的又開始醞釀花骨朵,像放慢鏡頭似的,花苞一點點長大,到了似開未開的時候停了下來。張太平又將花盆端了出來,花已經稍稍開了些許,初步估計有三十厘米的直徑,花色潔白素雅,遠看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要張太平來描述,這株花已經不能用大家閨秀來形容了,有菊花中皇后的氣質。

另外兩盆花也如此處理了一番,都只是到了含苞欲放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這次紫菊一共長出了三個花朵,分三個方向成三國鼎立的姿態,更有三陽開泰的意味,比之先前的那個樣子不知要值錢了多少倍了。至于小菊,變化不太大,只是顏色上更亮麗了些,張太平本來想要重新再用空間水讓它重復一個四季,但是轉念一想有放棄了這個打算,過猶不及的道理還是懂得的,總不能三株都那么出色,留上一株稍顯平凡的更合理一些。

處理完這幾株花,張太平又開始準備修剪構造這個從山里挖回來的老樁子。

就在這時,躺在張太平旁邊懶洋洋瞇著眼睛的獅子突然爬了起來跑了出去,隨后就傳來了低沉的吼叫聲,不是那種進攻的聲音,而是帶著警告的意味。張太平猜想外面是來了一位熟人。

“大帥在里面嗎?”老村長的聲音傳來。

張太平起身出去,老村長拿著旱煙鍋站在桂別看獅子現在還沒有長成,連成年都算不上,有人類的生長階段來比較的話,還只是一個小屁孩,但是個頭長的卻塊,已經和一般土狗一般大小,繼承了父母的全部優點,往那里一站氣勢倒不小,已經能初顯崢嶸了。村長也不敢把它當做普通的小狗對待,停下來向屋子里搭了個聲然后站在那里沒動。

“獅子,讓開道,是熟人。”張太平出來后向著還在戒備的獅子說了一聲。

小家伙這才搖著尾巴讓開了路,跑到屋子里面去了。

村長看見獅子這么聰明,不由感嘆到:“你這狗真聰明,沒想到大帥養狗還真有一套。剛才在外面院子里,要不是小芝將阿黃喝開,它躺在門口即使不叫,我都不敢從他跟前過了。先前也沒看出來阿黃有什么特別的,沒想到又猛長大一截就大變樣成了一條既聽話又兇猛的好狗。”

張太平笑了笑沒說話,實在是不值怎么說了,總不能告訴他這都是空間泉水的功效和自己其實沒有多大關系吧,還是閉嘴不說為好。

將村長讓進書房里,看見地上的三株菊花立即贊不絕口,就連一個沒有清雅細胞的老農民都能感到這幾盆花的美麗和不凡來。

“這是菊花吧?竟然這么大。”老村長認出這是什么花后有點不可思議。

“就是菊花,只不過是那種大花的品種。其他兩株也是不同的品種。”

老村長抬起頭重新打量了一番張太平仿佛新認識的一般說道:“大帥可真是隱藏的深吧,連花也能培育的這么出色。”

“只是沒事玩玩罷了。”

老村長笑著指了指張太平道:“這可不是玩玩就能弄出來的。想必前段時間大帥突然有了一筆錢就是從這里來的吧。”雖然在問,卻是一副架定的語氣。

天地良心,張太平真的沒有在這幾株花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只是澆灌了幾次空間水吧了。既然老村長已經為自己前段時間賣藏紅花得到的錢找到了來源,也就順水推舟著應了一聲。

老村長接著又問到:“不知大帥這一盆花,在城里能賣多少錢?”他沒有問在集上,而是問在城里的價錢,因為他也明白這花肯定價值不菲,農村人是不會花大價錢買這種不能吃不能用純粹用來當擺設的東西的,就只能賣給城里人了。

張太平也沒有隱瞞,只是將價錢稍稍往下壓了壓:“一株也能賣幾千塊錢吧。”

“嘖嘖,幾千塊錢呀,一株花都頂的上半年的收成了。我還以為是幾百塊錢呢。在外面闖過的人就是了不得呀了不得,你看咱們村子里就沒有一個人想到菊花還能“我也是在城里花市上看人家賣花賺錢,就自己也學著瞎鼓搗,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老村長看見擺放在書桌上的剛才張太平準備修剪的三百年老樹樁到:“聽王貴說你們進山的時候你找到了一個樹樁子,看城里人的樣子好像很值錢,就是這個東西嗎?”

“嗯,就是這個東西。”

“也看不出來個什么名堂呀,怎么就能之一兩萬呢?”

“這個其實也就是一個木頭樁子吧,要在喜歡的人眼里才值錢。”

“反正叔是不懂了,還是大帥有出息,比那些城里人眼光還要好,一眼就能找到這個上萬塊的寶貝,你是咱村子里最有出息的人了。”

張太平笑了笑連道不敢。

老村長又問:“看你這還放著剪刀,這是準備修剪呢?”

“嗯,修剪好后重新嫁接個新枝才能拿出去賣。現在這個樣子也能賣,但是價錢上會大打折扣,重新嫁接后價錢會更高。”說著說著,張太平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先前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個老樹樁和蝴蝶谷中得到的蘭花大家都是見過的,要是就這么修剪后再用空間泉水一澆灌,這兩樣東西會立馬大變樣,而變化的程度和時間不相符,是個漏洞呀。

本來還想著到時將這個老樹樁嫁接后、將不知名的蘭花催生長成后和著菊花還有金桂一起拿到花市或者那些私人交易會里賣了,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一旦讓當時進山的任意一人看到都會感到妖孽。

看來不知名的蘭花是不能拿出去賣了,至于這個老樹樁倒是簡單修剪一番,不做嫁接,不再用空間泉水催生還是可以拿出去賣的,只不過在價錢上會不如嫁接后的高。但是接下來年前年后的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會用到錢,所以也只能簡單修理修理后過幾天賣了。

蔡雅芝泡了些茶端進來,張太平將老樹樁放在地上,兩人坐在桌子旁邊喝茶。

張太平問道:“不知叔這次來是為了什么事情?”

老村長喝了口水放下茶杯道:“前幾天修了房子,這幾天又在院子里鼓搗。王朋說你想在你家南面的地上挖個魚塘?”

張太平心里暗道王朋還真是個大嘴巴:“是有這個想法。”

“說說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張太平于是將那天給王朋和蔡雅芝的說辭又重復了一遍。

老村長吞吐這煙霧到:“你這想法不錯,農家樂的確能賺錢,豐裕口村這幾年的變化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叔一直擔心到時候沒有人道咱們這個山溝溝里面來,既然你這么有信心,也算是領個頭給大家試試水了,叔沒有理由不支持。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說出來。“會的,到時候說不得叔和村里的鄉親幫忙了。”

“現在大家可是很樂意給你幫忙的,你的工錢要比別處高幾十塊錢呢。至于那塊地的問題,你什么時候想要?”

張太平道:“可能會在年后才會開挖,在那之前能弄到手里就行了。”

“嗯,那你對一畝地的價錢心里有個什么定位?”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也不懂,還是到時候村里先給個數讓我參考參考。”

“那行,我和村里的其他人再商量商量,給你個優惠,畢竟這件事你要是做成了對村子里可是天大的恩惠呀。”

“好,你們商量好了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老村長問完了事情就走了,張太平送到前院子里又返回到了后屋里。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7
第八十九章 茶花

回到后屋里,張太平將老樹樁修剪了一番,卻是沒有敢讓其有太多出乎自然的的變化。也將那株不知名的蘭花收進了空間中,這株花暫時是不能拿出來賣了,只能先讓它慢慢生長一段時間混一段資歷。

想了想,關上了房門,意念一動整個人消失在房間中。

空間中那片栽種花草樹木的地上湊著一叢從山中石屋門前挖到的花。當時在山中時真容掩蓋在雜草中,沒認出來是何物,在空間中生長了這么長一段時間,逐漸顯露出芳容來。卻是鼎鼎大名的茶花。

對于茶花張太平是久聞大名,一部天龍八部中就貫穿著茶花得身影,茶花施用肥料包括腐熟后的骨粉、頭發、雞毛、礱糠灰、禽糞以及過磷酸鈣等物質,所以天龍八部中王語嫣稍微娘有用人做化肥的習慣。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幾株茶花即便是對茶花了解不多,也能知曉不是凡品。

他對于茶花的了解大多源于看電視時段譽在曼陀羅山莊對王夫人的講解。雖然也是農業大學畢業,但是當時由于病痛的折磨,也只是將專業課通過了,大多時間都花在了翻書尋訪醫治自己辦法上面,而沒有過多的向外擴展延伸相關的見識和知識。

這一叢茶花共七株,大部分都不相同。有兩株是差不多的,上面開了八朵花,顏色各不相同,但是卻失之駁雜并不純凈。用段譽的話來說八朵花顏色純凈,其中必須有深紫和淡紅兩種花色才能稱之為“八仙過海”,現在這兩株雖然之中也有深紫和淡紅兩色,但是卻并不純凈,所以不能稱之為“八仙過海”,只能稱為“八寶妝”,比之“八仙過海”稍次一個等級。

還有一株上面七朵花,顏色也各不相同卻并不純凈,這邊是所謂的“七仙女”了;一株三色一株兩色。三色的被稱為“風塵三俠”,呈現白紅紫三種顏色,分別代表虬髯客、李靖和紅拂女。兩色的稱之為“二喬”,分為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紅的熱情白的冷艷,分別代表著小喬和大喬,實為一母雙姝競相艷麗。這兩株三色和兩色的顏色都很純凈,乃屬上品。

還有兩株都只是開一朵花,只是花形稍大一些。一株花瓣六角形瓦片狀整齊排列,一朵花有上百瓣花瓣;另一株卻是花大如盤,色如狀元錦袍。對于前一株張太平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但是對后一種卻是有些模糊的印象,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總共七株,張太平先從“風塵三俠”和“二喬”開始用空間泉水澆灌,這兩株顏色上缺陷不大,但是由于這些年和雜草競爭激烈導致在花的形狀上并不美好。張太平就澆灌空間泉水準備將她們平直提升一下。

泉水從“二喬”的根部滲入,首先看見的就張太平看到這番情景,滿意的停了下來,將“二喬”暫時放在一邊。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風塵三俠”身上。

又如同“二喬”那般作為了一番,“風塵三俠”也發上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花色艷麗純凈不少,株體也長高長大,將這些年在山中由于無人管理營養不良而非先天上的缺陷都彌補了上來。

下來接著是“七仙女,七朵顏色各不相同的花佇立植頭,真如同神話故事中的七仙女一般。只不過沒有澆灌空間泉水前,七位仙女就像謫落凡間的謫仙,索然依舊漂亮但是南面帶上了風塵的氣息。而用空間泉水澆灌后,愈發顯得高潔、帶有一絲飄渺的氣息,這才是真正的佇立在云端的仙女們。

接下來的兩株都是八朵花八重色,但是花色駁雜得厲害。張太平在澆灌的時候教的泉水也就多了些。這次不是慢慢的變化了,而是想放電影一般短短幾分鐘經歷了幾個春秋,經歷了幾番輪回。直到第三次開花后,泉水的功效才消散,花色和花形都定型后,張太平仔細觀察。

其他七朵全都是純色,只有一朵上面是紅中帶白、白中摻紫,在一叢純色中格外顯眼。張太平搖了搖頭繼續澆灌空間泉水,又是兩季輪回后,一種終于變成了八種純色。

但是另一株卻發生了意外。就在最后一次重新開花時,并不是長出了八朵花,而是多了五朵,總共是十三朵!張太平先是一愣隨后大喜。

十三朵,十三朵不就是“十三太保”嗎。十三種顏色生于一株之上,這可是并不多見的奇景。當然還有十八種顏色生于一株之上的“十八學士”,但是真正的“十八學士”卻沒有幾個人見到過,屬于傳說的成分居多。于是“十三太保”就愈顯得珍貴了。

只不過現在這株“十三太保”的花色并非純色,只有八朵是純凈的顏色,其余五朵全都是雜駁相交的顏色。張太平平復下來心情,將其他的株體都先拋到一邊,認真來改變這一株,繼續澆灌泉水。

一次,兩次,三次...澆灌了六次,經歷了十幾個花開花落之后,地上澆灌的泉水都不想往地下滲透了,張太平終于停下了手。還是沒有達到完美的地步,依然剩下最后一朵花是紅紫相間,澆再多的泉水都不能將這兩種顏色分經歷過了純凈完美的“八仙過海”和白璧微瑕的“十三太保”之后,張太平對剩下來兩株只開了一朵花的株體已經沒有多少熱情了。但是還是本著有始有終的態度也將這兩株改變了一番。

之前張太平模糊有些印象的株體經過改造之后卻是變化最大的一株花了,株體長高了一倍有余,連本就已經很大的花形竟然有增大了一倍有余,至如盤子大小,紅紫色的花色讓人心神一陣搖曳。

張太平幡然醒悟般地一拍腦袋自語道,真是糊涂了,竟然將這茬給忘了,這不是定定大名的狀元紅嗎。

“壯元紅”花大而艷,燦若晚霞。相傳有個已被招為駙馬的狀元郎,千里尋親,卻意外見到了大自己十幾歲的“妻子”,是她侍奉生父長達17年。就在生父他圓房時,一道圣旨傳到宣他進京成親。父命難違,君不可欺,他竟口吐鮮血倒地而亡。第二年,狀元墳上生出了一枝牡丹,花大如盤,色如狀元錦袍,人們稱它為“狀元紅”。

至于兩外一株花,也是變化很大,但是張太平仍然不認識是哈中品種。

張太平感覺自己運氣實在是好的沒得說了,即便是沒有空間泉水的改變,光是這幾株花先前的樣子也是價值不菲。現在經過改造提升后,價值就不好估量了。

現在將這些茶花都改造了一番,由于自己需要用錢,那株不知名的蘭花暫時不方便拿出去賣,但是這些茶花沒有人見過,拿出去后也就是第一次展現在眾人面前,是為第一印象,即便人們感到驚奇也不會懷疑什么,只會感嘆自己育花的手段高明罷了,可以拿出去賣。

但是張太平去不想將這些完全賣了,那樣就有些太高調了,容易引起轟動,只是準備將“狀元紅”、“風塵三俠”和“二喬”拿出去賣了,其他的等以后時間到了或者急需錢的時候再賣吧,就放在空間中養著。

張太平暫時用木板訂做了幾個簡易的花盆,將這三株茶花移到了花盆中,土是空間中的紅土,有稍微灑了點泉水,以免因為變了個環境移了個地方而出現什么狀況了。

出了空間將打算賣掉換錢的東西一字排開放在窗臺上,數了一下,還真不少了。一株金桂,三株菊花,三盆茶花,一塊老樹樁,總共八件。只是茶花和老樹樁都是栽在木制的花盆中有些不應景,張太平心里琢磨著應該去買幾個花盆回來,要不然到時候這個木制的花盆肯定影響整體的效果從而然高價格有所折損。

做完了這些活張太平從后屋出來蔡雅芝還坐在門口做鞋子,看到張太平出來,將還沒有做好的鞋子拿到張太平跟前來,示意他試試大小有什么不合適了好改進。張太平試了試剛和腳,顯然是她在就量好了張太平腳的大小,只是為了做得合腳又來確保一番。

張太平其實冬天里穿什么鞋子都是一樣的,相信即便是雪地里不穿鞋子都能受得了,可這卻是妻子的一份心意,做出來雖然對腳上沒多大作用但是暖的卻是心里。
take8420 發表於 2013-2-2 14:37
第九十章 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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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蔡雅芝就收拾了一干工具準備做晚飯,冬季尤其是在山中天黑得早,現在做飯,到了六點天黑的時候剛好能坐在炕上吃飯聊天。

便問張太平晚飯吃什么?

“就弄些玉米粥吧。”

可是沒有饃饃了,也沒有發酵好的面來不及烙鍋盔了,晚上夜長了光是喝粥不耐饑,到了后半夜或者大清早人會很餓的。

“沒有鍋盔了,這倒也是個問題。對了,我記得前些天有人送來些柿子是嗎?”

對呀,但是柿子也不耐饑餓呀。

“我又沒說直接吃柿子,將柿子和面和在一起烙柿子饃,這個也不用等面發酵,直接和面就能弄。”

蔡雅芝一聽記起來柿子也是可以用來烙柿子餅的,烙出來的饃饃是柿子的紅色,味道甜甜的挺好吃的,便點了點頭應下來。

張太平又道:“家里還有雞蛋沒有?”

蔡雅芝點點頭表示有。現在家里還養了幾只雞,每天也能收取三四個雞蛋,每天早上除了給父女倆吃過三個以外,蔡雅芝自己不吃,還能一個一個積攢些。

“那到時候和面的時候給里面再加兩三個雞蛋,做出來的味道更好,而且還沒有純柿子烙出來的饃饃的那種粘牙性,吃起來不粘牙。”

蔡雅芝表示記下了就過去做飯了。

張太平一個人又沒有事情做了,從柜子里抓了一把后院棗樹上打下來的紅棗便出了門了。后面跟著柿子,松鼠會隨身跟著小丫丫,小櫻和小武這幾天早出晚歸的現在不知道跑那里快活去了。

沒有目的地在村子里一邊逛游一邊往嘴里扔一顆棗,后面再跟著獅子和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阿黃。天快黑了,張太平邊走眼睛邊隨意地掃視著路邊尋找著丫丫的身影。

在村子里轉了一圈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張太平便以為她已經回去了,于是也往家里走去。然而走到村中央的大場時卻見丫丫慌慌張張跑出來的身影,張太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看見張太平丫丫緊張地說道:“爸爸,他們,他們在烤紅苕。”

“誰在烤紅苕?”

小丫丫歇了一會兒說話順利得多了:“就是二狗子他們。”這個叫二狗子小孩的大名張太平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父母出去在外地打工,一年回來不了幾次,他就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爺爺奶奶管教的不嚴,小孩子七歲有些調皮。也和其他孩子到家里去過幾次,但每次都不敢進家門,實在是害怕張太平。

張太平突然感覺不對來,順著丫丫指向的方向正是麥稈堆子的方向,怎么會在那里烤紅薯呢?

“你站在這里別動,爸爸去看看。”說著張太平向著麥稈堆子跑去。在這里烤紅苕可真夠膽然而還沒等張太平爬到跟前,就看到火光從一個麥稈堆子后面竄了上來。三個野小子灰頭灰臉的從麥稈堆子后面奔了出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從張太平身邊經過的時候,張太平一把抓住那個二狗子問道。

“后面還有人沒有?”

二狗子眼中恐懼異常,雖然還是六七歲的小孩子不懂事,但是也知道這次自己闖大禍了,在張太平的喝問下才恢復點神智,右手指著那邊結結巴巴地道:“天...天天...還...還在那邊。”

張太平聽后大驚,將二狗子放在地上,想離弦的箭一樣沖向著火的麥稈堆子。被放在地上的二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卻是兩腿發軟跑不了了。

張太平沖到火光前頭的時候,看見這邊的情形松了口氣,火還在燎燒,但是距離天天小姑娘還有幾米的距離。只是天天小姑娘好像被嚇傻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被火光烤的滿臉火紅,眼中滿是驚訝,身體瑟瑟發抖著卻挪動不了腳步。

一把將小姑年抱起來,跳到旁邊。火勢已經很大了,成了氣候了,張太平雖然自負武力值無極限,但卻對救活沒有任何作用。等張太平將小姑娘放到二狗子旁邊的時候,小姑娘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張太平也夾起二狗子,將兩個小孩子放到丫丫所站的里著火的麥稈堆子一百多米的地方。

“一會有人來救火,你們就站到邊上別擋路也不要亂跑。知道了嗎?”張太平對著三個小孩子說道。

見三人忙不迭地點頭應是,張太平才邁開步子向著村長的屋子跑去,到了半路上就有人看到火光拿扁擔挑著水桶跑過來了。張太平沒有理會跑上來的人,直接跑到村長家里對著也想要那水桶往出跑的村長道:“叔,別先跑,幾個人是干不了事的,你現在應該用喇叭通知一下,讓村民們都出來救火,不但帶上水桶將叉也帶上。”

老村長一聽也明白了,趕緊開啟喇叭通知了張太平剛才的說法。于是聽到喇叭的人家都開始行動起來了,一個個都拿起水桶和鐵叉向著大場跑去。

張太平也從村長家里拿了把鐵叉,跑到著火的地方時,火勢已經蔓延到四個麥稈堆子上了。張太平沒有潑水救活,而是帶領拿著叉的人將火勢還沒有蔓延到的堆子挑開,從火源上斷絕開來,到時候即便是救不及也只是燒著四個堆子而不會蔓延到其他的上面。如果不及時挑開就有可能一連串燒下去,這一連串的堆子邊緣和大場邊的房子可不遠,一旦控制不了火麥稈這種東西實在是最好的柴禾了,太容易燃燒了,最后潑水已經潑不急了,大家索性不管中心燃燒的四個堆子了,先全都拿起叉子將周圍的堆子挑開。挑開后有都拿起水桶挑水潑水,這樣最起碼沒有擴大火勢的可能了。

張太平沒有潑水,打著叉子站在邊上看著,以防沒有挑干凈的地方再有火勢竄過來。雖然潑水不斷,但是已經成了氣候了,火勢沖天映亮了半邊天空,映照在每一個著急的面孔上。

全村動員,人多力量大,最后火勢被撲滅了,但是中間的四個堆子基本上已經被燒得差不多了。人們沒干掉以輕心,用叉子將還在冒煙的灰燼挑開重新那水潑了一遍,確定沒有再復燃的可能了才罷休。

蔡雅芝也拿著水桶,找到站在一邊的丫丫才放下心來。

大家等火勢徹底撲滅的時候才聚在一起開始探究著火的原因,邊上三個小孩子嚇得面如土色。

最后還是村長問話,嚇得二狗子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坐在地上看著燒成一堆灰燼的地方愣愣發呆。

老村長見從這小兔崽子身上問不出個所以然了,便轉向張太平道:“大帥,你是第一個發現火勢的,你來說說原因。”

張太平對這次的火勢也感覺到蛋疼,邊如實交代并沒有刻意將丫丫叢中摘出來道:“聽丫丫說,十幾個小孩子不懂事在烤紅苕才引發了大火。”

“烤紅苕?再大場上烤紅苕?這些小兔崽子可真夠膽大的。”旁邊的眾人驚訝道。

老村長也無話可說了,遇到這種事情能有什么辦法?小孩子不懂事請,只能讓家長回去好好收拾了。

這時人群中卻有一個聲音傳來:“唉,這事情怪我,當時幾個小碎娃在河邊烤紅苕,我多嘴開玩笑說‘去塞到那邊麥稈堆子里面烤吧,那里火大’,說完活也就沒往心里去,走開了。誰想到這幾個小崽子竟然當著了,還真塞到堆子里面去烤了,膽子可真肥呀。”

說話的是村子里最喜歡開玩笑的王老槍,這不是綽號是真名就這樣,也不知道當時他爹是真名想的取了這么噶名字。四十歲左右,平時在村子里根誰都開玩笑,而且是葷素不忌,人的脾氣還行,只是開玩笑卻不起爭執。說起來還是老村長的后輩,是老村長他爹的大哥的孫子,也就是老村長堂哥的兒子,算是老村長的堂侄子。

老村長聽到他的話后當即大怒,直接上去在他的后腦勺上抽了兩下道:“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你看那十歲不到的小屁孩能開這樣的玩笑嗎?”

王老槍揉了揉后腦勺,抽得還挺重,也不生氣,陪著笑臉道:“叔消消氣,這次真的是錯了,這里的損失其實這四個麥稈堆子一個也就一百塊錢,四個四百,對一般村民來說不算少了,但是這個家伙卻能面不改色地說陪就陪,并不是說她的嘉慶情況就有多好,而是說明著還算是個人物。

事情這樣也沒有敢嘲笑他,因為他也是有一段光輝事跡的。當年有一幫外村的小混混在外面欺負村里的一個小伙子,左后竟然感到村里來毆打,他看不過啊,直接掄起木棍打殘了兩個混混的腿,最后事情鬧大了,派出所都來了,還是村里群情激奮才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只是賠了些錢而沒有將人帶走。

老村長看他講話說道了這份上,也就不再打他的臉了道:“那你就賠吧。然后轉身有對人群說道,回去都將自家的孩子管管,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最好不要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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