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大仙醫 作者:悶騷的蝎子 (連載中)

 
y0914168105 2013-6-1 21:24: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9 783725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5 01:29
第201章賽前的喧囂
     “呦,這是幹什麼?”蕭逸急忙掀開了被子,接過了舒婉手上的飲品,這才發現,左手的是一杯藍山咖啡,那是舒婉為自己準備的。右手的則是一杯香茗,這是蕭逸的。

    舒婉甩了拖鞋,鑽進了蕭逸的被子裡,笑著說道:“那位顧小姐還真是給力,短短的兩天時間,造勢造的十足,你看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今天要和韓醫決鬥了。”

    “哦?都怎麼說?”蕭逸坐回了床上,坐在了舒婉身邊,就勢摟過了她嫩滑的肩頭,和她一併看向了報紙。

    “喏,《京城日報》、《華夏日報》、《華夏生活報》等等啦,都是從前天開始,就以大幅的篇幅介紹你和韓醫的這次比鬥了。各大網站也都轉載了這些消息。對你的評價很高哦!”舒婉笑著點開了掌上型電腦。

    果然,幾乎所有的網站,都在最醒目的位置,登載了蕭逸今天與韓醫即將進行比鬥的消息。

    “小神醫欲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韓醫!為吾華夏中醫正名!”

    “阿菲拉瘟疫之後,蕭醫生再掀風波,醫門決鬥,就在今朝!”

    “韓國方面已就蕭醫生的挑戰做出了官方回應,稱一定會全力應戰,讓世界認清漢醫的本源!”

    “是成?是敗?蕭醫生牽動了所有華夏人的心!”

    “據悉,針對蕭醫生力挑整個韓醫這件事,在各大城市的地下賭場,已經掀起了下注的狂潮!”

    這一個個粗大的標題,赫然入目。

    蕭逸吧裡更是一片喧囂。

    無數逸粉從兩天前就開始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了,據說全國各地有上千名逸粉已經自費買好了進京的機票,火車票,只等著今天便要趕到京城,要親眼目睹蕭逸鬥韓醫的這一盛況。

    當然,對蕭逸此舉,也有無數的批評者反對者,大家都留言,說蕭逸這是一次不管勝敗,名聲是出去了,所以,這根本就是一次令人作嘔的炒作。

    當然,這種聲音很快就被無數蕭逸的擁拓者的口水和罵聲淹沒了。

    “哇!這麼火爆?竟然已經開了盤口了,不知道買我贏的多不多哦!”蕭逸笑著說道。

    “別得意了,據說你的賠率已經到了一比一百了,畢竟,你要挑戰的是整個韓醫!”舒婉笑著嗔道。

    “哈哈,那麼慘?”蕭逸絲毫不以為意,手掌輕輕地下滑,卻是覆上了舒婉柔軟的豐滿,笑著說道,“那麼你呢?你覺得我是能贏還是能輸?”

    舒婉在蕭逸的撫弄下,媚眼如絲,反手一勾蕭逸的脖子,吐氣如蘭般說道:“當然贏了!我要是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豈不是成了傻女人了2?”

    蕭逸一低頭,把頭埋到了她的玉頸間,很是委屈地說道:“光說我是你男人,可是一點實際的獎勵都沒有啊?”

    舒婉被他弄得癢癢的,卻是笑道:“你不是說過嗎?好飯不怕晚!”

    “得,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又被你原封不動把這句話送回來了!”蕭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很是悻悻然。

    “好了,我答應你,只要你這次大敗了那些韓醫,我就任你為所欲為!”舒婉輕笑著**蝕骨地在蕭逸耳邊說到。

    “哈哈,一言為定!”蕭逸哈哈一笑,即刻離開了床第,洗簌起來。

    而剛剛洗簌完畢,百草堂秦氏的三代當家人,就早早地來到了舒宅。

    “師叔在上,請受晚輩一拜!”鬚髮皆白的秦長風,老遠見了蕭逸,第一句話就是請安,隔著老遠,就躬身上前,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蕭逸面前。

    同時,秦過和秦念恩也都規規矩矩地跪在了秦長風身後。

    只是,令舒婉吃驚的卻是,那原本滿臉皺紋的秦老爺子秦長風,似乎兩天之內,竟奇跡般地年輕了很多。一舉一動之間,似乎都和兩天前,有了明顯的不同。

    而原本桀驁不馴的秦念恩,更是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低眉順眼,每每看向蕭逸的眼神裡,再也沒有抵觸,而是充滿了抵死的崇拜與信服。

    舒婉對這些改變不明所以,蕭逸不可能不知道。

    見到秦長風的第一眼,蕭逸就發現,他已經順利如願地步入了先天練氣境。

    微微一笑,蕭逸說道:“嗯,很好!長風,恭喜你啊!”

    秦長風臉上也是一片興奮之色,連聲說道:“多謝師叔成全!多謝師叔成全!”

    “起來吧!以後我們師徒共同進退,有我蕭逸的,便少不了你的。”蕭逸淡然說道,卻是把秦長風再度掀上了狂喜的巔峰。

    “長風,這麼早來此,莫不是你們爺們要和我一起去會韓醫?”蕭逸笑著問道。

    “沒錯!師叔與韓醫們比鬥,晚輩哪有無動於衷的道理?”秦長風一邊站了起來,一邊說道,“不但如此,晚輩已經集結了京城有頭有臉的幾十家中醫老字型大小,要一同為師叔站腳助威。”

    “嗯,也好!”蕭逸點了點頭。

    正在此刻,舒宅的大門外,又赫然駛來了一長列的車隊。

    衛生部部長顧清風率先下車,親自帶著十幾號人走進了舒宅。

    一見了蕭逸,顧清風就笑著說道:“蕭醫生,場地已經定好了,就在京城大禮堂,我親自來接您過去,不但如此,我已經安排人手,與韓醫方面進3行了溝通,他們提出的比斗方案,我待會到會場了,就拿給您。除此之外,還為您安排了兩名專職的翻譯,還有我們衛生部的官員,要全程陪同,見證您比鬥韓醫的這一幕!”

    顧清風的話一說完,其身後的眾人便齊聲說道:“蕭醫生好!”

    “顧部長安排地極是,讓顧部長費心了!”蕭逸笑著說道。

    “這些都是應該的。”顧清風拍了拍蕭逸的肩膀,認真地說道,“蕭醫生,加油!”

    蕭逸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我看舒宅外面早已經有大批的記者在蹲守了,估計大禮堂那邊也不會少,少不了還得對記者們說上幾句,時間已經不充裕了。”顧清風說道。

    “好!”蕭逸應了一聲,便帶著舒婉以及秦氏爺們,一同出了舒宅。

    正如顧清風所說,舒宅之外,長槍短炮早已經架好了。

    蕭逸一出現,各種問題便瘋狂地丟了過來。

    “蕭醫生,請問您對這次中韓鬥醫抱有多大的把握?百分之一有沒有?”

    “蕭醫生,是什麼促使你要以一己之力,力挑整個韓醫呢?您真的是傳聞所說的那樣,是為了炒作嗎?”

    “蕭醫生,請問您昨晚是在舒小姐家過的夜嗎?你和舒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面對著這五花八門的問題,蕭逸停住了腳步,微微一笑說道:“各位,你們所有的問題,都將在今天我與韓醫的比鬥過程中得到答案,所以,我歡迎大家去現場進行報導。”

    說完,蕭逸便同眾人一道鑽入了汽車,直奔大禮堂而去。

    大禮堂之外,也是人山人海,此次大禮堂內設觀眾席,一共一千個席位,但是,應韓方的要求,其中的五百個位置,要留給韓國人,起碼是支持韓醫的人。

    而剩下的那五百個,才是華夏人。

    據說早在淩晨五點多,就已經有人守候在此,只為了那五百個觀摩觀眾中的一個名額。

    到此刻,五百個名額早已經滿了,卻依然有好多人在大禮堂外徘徊。

    記者們更是數不勝數。

    蕭逸在眾人的簇擁下,一進入大禮堂,全場的觀眾涇渭分明,一半是華夏的,一半是韓國的。

    蕭逸一入場,華夏的五百觀眾便自發地站了起來,使勁地鼓掌。

    掌聲熱烈而持續。

    “蕭醫生,我們支持你!”這樣的口號聲經久不衰!

    韓國的觀眾席上卻是一片噓聲。

    偌大的大禮堂舞臺上,也被人為地分出了兩大陣營,西面擺放了十一張桌椅,是韓醫們就坐的位置,而東面,卻只4是孤伶伶地擺放了一張桌椅,顯然,就是蕭逸的位置,當然,在蕭逸到達之後,又有人為蕭逸的翻譯搬上了一張椅子,堪堪放到了蕭逸身後。

    而觀眾席的最前面,是二十幾張空位,這是為衛生部官員,以及舒婉秦長風等人準備的。

    各大媒體的記者們,也都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只等記錄這一幕。

    蕭逸沖著在場熱情的觀眾們一抱拳,之後,便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顧清風親手把一份韓醫提出的比鬥要求,擺在了蕭逸的面前。

    蕭逸粗略地掃了一眼,便不以為意地把那張紙放在了一旁。

    就在此刻,入口處,傳來了一陣騷動。

    幾個眼尖的韓國觀眾,大聲叫著什麼,呼啦啦地全體起立,猛烈地鼓起掌來。

    “韓醫必勝!必勝!”

    在這樣的口號聲中,入口處施施然走來了一行十一人。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上唇留著細密的黑須,身上穿的竟是韓國的傳統服飾,一雙眼睛裡滿是陰鬱,直盯著蕭逸,款款走來。

    走在他身側的,赫然是那個皮膚科的名醫李長泰!本來,李長泰並不是中醫,但是,作為此次爭鬥的關鍵人物,便也出現在了這裡。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5 01:29
第202章鬥醫之脈診
     其後的九人,男女老幼都有,但是,每個人臉上都如出一轍地掛滿了驕傲和不屑的神情。

    十一人,十一雙眼睛,都緊緊地盯著蕭逸,現場的氣氛登時劍拔弩張,靜得落針可聞。

    “女士們,先生們,各位名醫們,我很榮幸,能被邀請來擔任此次中韓鬥醫大賽的主持人,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吉姆,米國人!”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主持人走到了臺上。

    原來,為了此次比鬥的公平起見,衛生部顧部長特意安排了一位米國人,擔任此次比鬥的主持人。

    “請允許我介紹兩國的參賽醫生。”吉姆笑呵呵地把目光轉向了蕭逸,笑著說道,“首先,華夏的這位醫生,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他就是蕭——逸!”

    吉姆很熱烈地調動著現場的氣氛:“他要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韓醫,他到底為何敢做出這樣的決定呢?是狂妄還是自信?今天,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現場的五百名華夏觀眾,登時再度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主持人吉姆,待得掌聲終於停息之後,才指向了韓醫方面:“請允許我介紹韓醫方面的代表,首先,歡迎韓醫協會的會長金大洙先生!”

    韓國觀眾更加瘋狂,尖叫著猛烈鼓掌。

    蕭逸雙眼微眯,看了看韓方十一人中的這個領頭人,原來,他就是韓醫協會的會長,金大洙了。

    而其後的九個韓醫,蕭逸並沒有過多地去傾聽介紹。

    隨著主持人吉姆的一句宣佈,這次吸引了無數人眼球的中韓醫術對決,終於拉開了帷幕。

    按照韓方的要求,第一關,要比拼的就是脈診!

    衛生部早已經在韓醫的監督下,從醫院隨即地調來了三十個病患,各持病例,在場外等候。

    脈診的環節一經開始,主持人便利用抽籤的方式,從場外隨即地喚進了一個患者,率先封存了他的病例和各項體檢報告。

    之後,命患者坐在了臺上的椅子上。

    “各位,正如各位所看見的一樣,患者完全是隨即選擇的,病例和體檢報告也絕對沒有經過任何一個醫生之手,接下來,就讓我們有請雙方的醫生,以脈診的方式,說出這位元病人的病患所在。當然,華夏方只有蕭逸蕭醫生一人迎戰。而韓方此次派出的醫生是安本基老先生。讓我們有請有韓國脈神之稱的安醫生!”

    在一片掌聲和呐喊聲中,一位六十歲開外的老醫生,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舞臺的正中央。

    “聽說,這個安本基,是韓國國立醫院的鎮院之寶,在脈診上極有造詣,否則,韓方也不會2派出他來打頭陣了。”秦過在父親耳邊,悄聲說道。

    “哦?”秦長風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是絲毫不為蕭逸擔心。

    而此刻的韓國脈神安本基,卻並沒有急於走到病人面前,而是陰沉著一張老臉,緩步踱到了蕭逸面前,打量了蕭逸一番之後,一聲冷嗤,說道:“華夏的年輕人,或許,你在中醫上確實有獨到之處,但是,我要告訴你,在脈診這個環節,你沒有贏的任何可能。”

    蕭逸的翻譯,如實地在蕭逸耳邊翻譯了安本基的每一句話。

    蕭逸聞言微微一笑,問道:“哦?為什麼呢?”

    “因為我的左手。”安本基說著,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左手。

    大家這才發現,安本基的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一直以一個奇怪的姿態蜷曲著,只有拇指和小指,是微微翹起的。就仿佛華夏人比劃“六”這個數字時,所用的手勢。

    “咦?他的左手為什麼一直是這個造型啊?這和脈診有什們關係?”

    “就是,故弄什麼玄虛?他以為他是非常六加一嗎?”

    華夏的觀眾,對於安本基的話,十分不解,議論紛紛。

    只有秦長風見了這個手勢,不由得輕咦了一聲,臉色微變。

    “父親,怎麼了?”秦過急忙問道。

    “看來,這個安本基,的確在脈診上,下足了功夫啊!”秦長風沉聲說道。

    “哦?何以見得呢?”秦過疑惑地問道。

    沒等秦長風回答,安本基已經笑著給出了答案:“我的這三根手指,自從我十幾歲接觸漢醫以來,除了人體的脈搏,便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別的東西了。”

    “哄!”場上登時一片驚呼。

    “天啊,幾十年,手指除了診脈,就再也不接觸別的東西了?這得是什麼樣的克制啊?”華夏眾人議論紛紛。

    而韓國的觀眾,早已經站起身來,再度熱烈地鼓掌,甚至有些人被安本基感動地熱淚盈眶。

    安本基卻是不再說什麼,轉身大步走向了患者。

    長袖高挽,像一個準備撫琴的樂師,安本基先是順了一下病人的胳膊。一直握緊不放的左手驟然打開了,深藏在掌心的早已級關結變形的食指、中指、無名指,輕柔地安放在了病人的寸關尺。

    三根手指就像三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依次排隊踏步、看齊、立定、坐下.安本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現場登時靜得落針可聞,僅這份專業,這份氣度,就令所有人動容。

    那三根除了脈搏,幾十年來再也沒有接觸過其他東西的3手指,此刻卻是異常地輕靈,安伏在病人的手腕處,輕微地抬放著。不像一個醫者在診脈,而是像一個鋼琴家在彈奏。脈搏,在安本基的手下,已經不是脈搏了,而是一種藝術,是他畢生追求的藝術。

    過了良久,安本基才緩緩地抬起了那三根手指,手指一離了病人的手腕,便迅速地再度蜷縮了回去,回復了原本的姿態。

    安本基瞟了一眼蕭逸,嘴角扯上了一抹勝利的微笑,拿起了桌子上的紙筆,詳細地一條條地寫下了自己的脈診結果。

    而後,卻依然沒有急著回到自己的陣營,而是再度走到了蕭逸身前,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要比嗎?華夏的年輕人?”

    “哈哈!”蕭逸大笑著站了起來,施施然走過了安本基,走到了病人身側,右臂輕抬,舉起了自己的一隻右手,蕭逸笑著說道,“我這只手,從出生到現在,什麼都摸過,摸吃摸喝,摸美人!但是,我相信,它絲毫不妨礙我的診脈!”

    蕭逸的話一說完,全場的華夏觀眾都笑了,舒婉更是媚眼如絲,一聲輕笑。

    韓國的觀眾在清楚了蕭逸話裡的內容之後,卻是爆發了一片噓聲。

    “下去吧!大言不慚的華夏漢醫!免得在安老先生面前丟人現眼!”

    “華夏漢醫的素質,也就如此了。”

    蕭逸在韓國人的一片噓聲中,如同拈葉摘花一般,輕輕鬆松地坐到了病人身邊。

    但是,那只要用來診脈的右手,卻是始終沒有落下,三根手指,懸在病人手腕上一寸高的位置,蕭逸便巍然不動了,雙眼輕閉,蕭逸的手指開始了有節奏的抬落。

    “嘶”全場見了這一幕,無不驚呆了。

    一直立在蕭逸身邊的安本基,差點一個趔趄栽倒,臉上浮上了一抹抵死的意外和深切的憤怒。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安本基憤怒地叫道。

    “脈診!”蕭逸眼皮都沒撩,淡然說道。

    “啊?手指都不接觸病人的手腕,這叫哪門子的脈診?”

    “難道他在開玩笑嗎?這簡直是對我們的韓醫的侮辱!”

    “瘋子!”

    韓國的觀眾登時開了鍋,瘋狂的叫駡著。

    而華夏這邊的觀眾,此刻心裡也沒了底,看蕭逸的神情,不像是故意玩笑,但是,隔空診脈,這真的可行嗎?

    “狂妄,狂妄!”安本基氣得左手的三根手指都張開了,一指蕭逸,“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嘩眾取寵,最後能診出什麼結果!”

    舒婉和顧清風等人,也是吃了一驚,齊齊地站起身來,幾分焦急地看著蕭逸,生4怕蕭逸這第一場就搞砸了。

    “父親,難道真的可以隔空診脈嗎?”秦過臉色焦急地低聲問向了身邊的秦長風。

    “當然可以,只是,若是沒有豐富的經驗,和超然的感知力,便會極容易出錯。不過,你師公又豈是常人,且看著吧。”秦長風的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激動。

    大禮堂內,瞬間變得氣氛詭異起來。

    蕭逸就是在這一份詭異中,結束了自己的診脈。閒庭信步一般,走到了桌前,筆走龍蛇,同樣寫出了自己的脈診結果!

    安本基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一甩袖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卻是緊咬著後槽牙,死死地盯著蕭逸。

    主持人吉姆也是連連搖頭,驚詫不已地走回了臺上:“噢,上帝啊,這真是大開眼界。一位醫生的三根手指,除了診脈,再也不碰觸別的東西了,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而蕭醫生,則是摸吃摸喝摸美人,但是,卻能夠隔空診脈。老天,這第一關,就已經是精彩紛呈。下面,就讓我們來看一看二位醫生脈診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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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畫蛇添足
     現場眾人登時安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盯著主持人吉姆。

    吉姆擼了下袖子,率先拿起了事先封存的病人病例,高聲念了起來:“這份權威醫院出示的體檢報告顯示,病人一共有三處毛病,頸椎強直、胃潰瘍和腎結石!下面,我們首先來看一看來自韓國的安醫生的診斷,到底能不能憑三根手指就診斷出這些病症呢?反正,我個人是不相信的!”

    吉姆幽默地聳了聳肩,拿過了安本基所寫的診斷結果。

    安本基從鼻子裡一聲冷哼,一雙眼睛,卻是沒有離開過蕭逸,臉上已經帶上了勝利般的冷笑。

    而觀眾此刻也都伸長了脖子,一聲不發地看著吉姆,尤其是韓國陣營中的觀眾,好多人已經緊張地手捧胸口。

    吉姆這個知名娛樂節目的主持人,在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後,才終於右手一抖,抖開了安本基的診斷結果。

    只是,剛看了一眼,吉姆就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不由得一疊聲地叫道:“OH MY GOD!OH MY GOD!”

    “到底是什麼結果?快點念啊!”場下眾人簡直急不可耐。

    “安本基醫生的診斷結果是——脊椎強直、胃潰瘍和腎結石!上帝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醫生的診斷結果,與醫院裡現代化儀器檢測出的結果,居然一模一樣!”吉姆激動地揮舞著安本基的診斷結果,高聲叫道,語氣裡滿是抵死的驚訝。

    “哄!”韓國的觀眾們登時激動地全數起立,沒命地為安本基鼓掌!好多女性觀眾甚至激動的留下了眼淚。

    “安醫生,不愧是韓國脈神!”

    “安醫生,我們愛死你了!你是韓國的驕傲!”

    “安醫生勝了!安醫生勝了!”

    “認輸吧,華夏醫生!還有什麼好比的?”

    韓國的觀眾到了最後又是一片噓聲,得意至極。

    反過來,華夏方面,大家則是臉上寂寂,一片深重的無奈,好多人都發出了無奈的歎息聲:“這是沒辦法啊,遇上了這種零失誤的韓國脈神,怎麼能贏他?要說,只能說蕭醫生運氣不好啊!”

    “韓醫們真是有備而來啊,難不成,蕭醫生第一關就要輸?”

    在安本基出神入化的脈診絕技之前,華夏的觀眾們挫敗不已,與韓國那一側的觀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時間唉聲歎氣。

    陡然間,一個清冷的聲音卻是突然說道:“誰給你們說蕭逸會輸了?”

    這一聲一出口,現場登時靜了下來,不管是華夏方,還是韓方的觀眾,都把目光2看向了正施施然站起的一個窈窕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舒婉!

    “安醫生診斷地簡直和機器一樣,一點差錯都沒有,這難道還不能讓你們華夏方死心?”韓醫中有一個人高聲叫道。

    “是啊,願賭服輸,別是輸不起了。”韓方觀眾一片譁然!

    “哼!”舒婉面對情緒激動的眾人,卻是冷豔地一笑,紅唇輕啟,悠然說道:“別高興得太早,蕭逸的脈診結果還沒有宣佈呢!”

    “即便兩人的脈診結果一樣,他也不算贏了安醫生!”韓醫們登時叫道。

    “真的嗎?”舒婉冷然一笑,卻是傲然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蕭逸脈診時,可是隔空診脈,根本沒有接觸病人的手腕,就憑這手功夫,若是兩人的脈診結果一樣,那就是蕭逸贏了!”

    “隔空診脈?是了!蕭醫生可是隔空診的脈!”

    華夏的觀眾一陣歡呼,剛才安本基的脈診結果實在是過於震撼了,以至於讓眾人一時間失了方寸,如今經舒婉這麼一提醒,大家可是登時回過了神來。

    “對啊,若是蕭醫生的脈診結果也對了,那可就是蕭醫生贏了。”眾華夏的觀眾,一時間信心大漲,歡呼起來。

    “隔空診脈?切,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韓國脈神安本基卻是一聲冷嗤。

    舒婉星眸冷睨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著主持人吉姆說道:“主持人,請宣讀蕭醫生的結果!”

    雖然舒婉全然不知蕭逸的脈診結果,但是,在舒婉的心裡,卻是對蕭逸有一種盲目的信任。

    主持人吉姆一見了顛倒眾生般的舒婉,眼睛就是一亮,此刻聽了舒婉的催促,急忙點頭,拿起了蕭逸的脈診結果,展露開來。

    只是,只看了一眼,吉姆的臉上便瞬間出現了一種極度錯愕的表情。

    現場的所有觀眾,也無不屏息凝視,看著吉姆。

    可是,足足過了有一分鐘,吉姆才嘴角抽動著說到:“蕭醫生的脈診結果是:第一,脊椎強直;第二,胃潰瘍;第三,腎結石.”

    “哄”此言一出,華夏的觀眾登時一片歡聲,齊齊起立,掌聲雷動。

    “太好了!蕭醫生也診斷對了!”

    “我就知道,蕭醫生不可能敗嘛!”

    “何止是沒有敗啊?蕭醫生勝了!蕭醫生是隔空診脈的,比韓國脈神安本基高明多了!”

    大家轟然叫道,興奮至極。

    這下可是輪到韓國的觀眾呆若木雞了。

    舒婉紅唇輕抿,看向了蕭逸,一雙眼睛裡帶著無數的感情,有信任,有愛慕,更有驕傲!3

    秦長風等人更是連連點頭,內心讚歎不已,隔空診脈竟然能一點不差,這份脈診的功夫,可以說是令人歎為觀止了。

    然而,就在大家激動萬分之際,主持人吉姆,卻是擺了擺手,止住了大家的歡呼和掌聲,大聲說道:“各位,請稍安勿躁,我還沒有宣讀完畢!蕭醫生的診斷結果,還遠不止這些!”

    “啊?”大家無不目瞪口呆,卻也瞬間安靜了下來,齊齊地看向了蕭逸。

    蕭逸卻是始終面帶微笑,悠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吉姆清了清嗓子,臉上帶著萬分難以置信的表情,舉起了蕭逸的脈診結果,繼續宣讀道:“第四,一年前結腸切除,身體受損嚴重,至今陽氣未複;第五,年輕時酗酒,酒毒依然深藏體內;第六,若不治療酒毒,三年後必中風.”

    隨著吉姆每宣讀出一個蕭逸的脈診結果,在場眾人的眼睛和嘴巴都不自覺地張大一分,等到吉姆宣讀出了所有的結果之後,全場眾人簡直目瞪口呆。

    片刻的安靜過後,全場卻是一片議論紛紛。

    “這怎麼可能?動過手術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這也能摸脈摸出來?”

    “即便是做過手術能摸出來,又如何能摸出來年輕時酗酒呢?”

    “再者說,三年後的病也能摸出來?”

    這回不但是韓國的觀眾難以置信,就連華夏的觀眾都不敢相信了。

    韓醫方面的韓國脈神安本基,更是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蕭逸,大聲說道:“荒謬!真是荒謬至極!我們是脈診,你當是江湖術士在算命嗎?”

    韓國的觀眾跟著一通起哄,全場譁然!

    韓醫的領隊金大洙,更是冷笑著站了起來,施施然走到了場中,對著蕭逸,以流利的漢語說道:“蕭醫生,本來,你這份隔空診脈的功夫,著實是令我驚歎,若是沒有後面你隨意杜撰的其他幾個診斷結果的話,我幾乎就要認定你贏了。可惜啊,你實在是太想贏了,結果,竟然信口開河!這令我不禁想起了你們華夏的一個寓言故事,叫做畫蛇添足!這個成語,此刻用在蕭醫生身上,真是太合適不過了,哦?哈哈哈!”

    “畫蛇添足?哈哈,的確是貼切啊。”韓國的觀眾聽了金大洙此言,立即附和著,一片噓聲。

    蕭逸卻是淡然地站了起來,笑著對金大洙說道:“難得金會長還知道我們畫蛇添足的典故,更難得的是,你居然沒有把這個典故也說成是你們韓國的。”

    “哄!”台下華夏的觀眾,因為蕭逸這一句話,而一片哄笑,片刻之後,更是大聲地鼓起掌來。

    4金大洙在台下的一片哄笑聲中,老臉通紅,嘴角一陣抽動。

    蕭逸卻是不理他的反應,淡然說道:“我診的對與不對,只消喚進剛才那個病人,便可以一切見分曉。畢竟,這個病人是你們親自找來的。”

    主持人吉姆正滿腹震驚,就等著蕭逸這句話呢,一聽蕭逸這麼說,馬上起身喚進了剛才的那個病人。

    病人去而複返,來到了臺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副戰戰兢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

    主持人吉姆,拿著蕭逸的脈診結果,遞到了病人眼前,說道:“這位先生,這是蕭醫生對你的診斷結果,與你的病歷有所出入,所以,大家希望你做個見證。”

    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無不把目光投向了病人。

    病人疑惑地接過了診斷結果,只看了一眼,就滿臉充滿了震驚,抬眼看了蕭逸一眼,哆嗦著說道,“老天爺,這,這怎麼可能?我的確一年前做過結腸切除的手術,你們看,手術的刀口還在這裡呢,可是,我從來沒對別人說起過啊。”

    病人激動地拉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個明顯的手術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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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妍舞
     “嘶”全場目睹著那個明晃晃的刀疤,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天啊,這竟然是真的!蕭醫生竟然連一年前的手術部位,都能診的出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眾人驚叫不已。

    安本基更是瞪大了眼睛,臉上一片慘白!

    病人卻是顧不得大家的驚訝,一轉身,轉向了蕭逸,激動地說道:“蕭醫生,您真是活神仙,您怎麼會能摸出我年輕時醉過酒呢?要不是您現在提起來,我都忘了,確實是,那是十六年前,我有一次和老婆吵架,一氣之下,灌了半瓶白酒,醉的一塌糊塗,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喝過酒。可是,我自己過後都忘了這件事兒啊。”

    “啊?十六年前醉的酒,這都能診出來?”全場一聲驚呼之後,卻是陷入了一片寂靜,眾人無不瞠目結舌地看向了蕭逸,心裡一片震撼至極。

    “蕭醫生,我算是徹底服了您了,可是,您這上面寫著,我三年後要中風,我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我啊。”病人可不管大家在比什麼賽,打什麼賭,自己的生死,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兒,一邊哭求著蕭逸,一邊噗通一聲就給蕭逸跪下了。

    蕭逸微微一笑,伸手扶起了病人,笑著說道:“既然我已經給你診斷出來了,就沒有不救的道理,你放心吧,等此間事了,我第一個治你!”

    “謝謝蕭醫生,謝謝蕭醫生!”病人得到了蕭逸的保證,高興萬分地出了大禮堂。

    卻是留下了一片呆若木雞的人們。

    大家看著一直淡然微笑的蕭逸,簡直如墜夢中,聽說過脈診厲害的,可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的,卻是讓大家覺得如見神跡。

    依然是舒婉,施施然站了起來,沖著蕭逸風情萬種地一笑:“恭喜你,蕭逸,你贏了!”

    “哄!”全場華夏的觀眾直到此刻才緩過神來,全體起立,猛烈地鼓掌,掌聲震天。面對這幾乎是神跡的一診,眾人幾乎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裡的震撼,只剩下鼓掌了。

    “蕭醫生,贏得漂亮!”顧清風此刻也是禁不住起身鼓掌,大聲贊道。

    秦氏爺們更是激動地無以復加。

    而韓醫方面,卻是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過了良久,安本基才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走向了蕭逸,眼睛都紅了,嘶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但能診出病人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可以知道他的過去未來?我不明白!”

    “‘上工治未病’,脈診若是不能達到知悉病人身體過去未來的地步,便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功夫不到家。在我的指下,病人髒如懸珠,體若2琉璃,他有什麼變化,我焉能看不出來呢?”蕭逸淡然說道。

    “髒如懸珠,體若琉璃?我不能及也!難道,脈診真的能達到這種狀態嗎?”安本基渾身一震,訥訥重複道,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蕭逸所陳述的這種至高的脈診境界裡,不能自拔。

    韓國的觀眾聽了安本基這句認輸的話,是徹底地絕望了,一個個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低下了腦袋。

    韓醫會長金大洙目睹著這一切,面皮抽搐,對安本基大聲喝道:“安醫生,請回來吧!雖然這第一局咱們暫時輸了,可是,還有接下來的比試呢!”

    主持人吉姆也終於拿起麥克,來到了台前,神情裡依然一片震驚,激動地說道:“上帝啊,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古老的中醫脈診,竟然比現代化的醫療器械還要精准,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不敢相信!不過,震驚之餘,還是要宣佈一個高下。雖然我是個外行,但是,也看明白了,剛才這一局,顯然是華夏的蕭醫生勝了!恭喜蕭醫生!”

    華夏觀眾再度一陣歡呼。

    吉姆待歡聲過後,卻是繼續說道:“接下來,就進行我們此次中韓切磋的第二關,針術!此環節,韓醫方面派出的是,素有韓國針神之稱的鬼才醫生妍舞女士,有請!”

    此言一出,韓國方面的觀眾,無不一改剛才的沒精打采,瘋狂地尖叫起來,那架勢,就仿佛演唱會上的明星即將出場一般。

    而隨著大家的尖叫聲,一個身形高挑,氣質冷豔的二十八九歲的女人,施施然從韓醫的隊伍中,站了起來,走到了舞臺正中。

    一頭栗紅色的**浪長髮,豹紋的小衫,黑色的皮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玉腿,外罩一件瘦長版的風衣,這個號稱韓國針神的醫生,竟是個女醫生,更是個氣質獨特,傲氣淩人的美豔女醫生。其容貌氣質,絲毫不亞於那些光彩照人的女星,這就難怪韓國的觀眾如此不淡定了。

    “父親,這位叫做妍舞的女醫生,兒子也是早有耳聞,聽說,此女出生于韓國中醫世家,又有著極高的悟性,兼之膽大心細,早在童年的時候,便已經醫術超絕,一鳴驚人,而且,尤擅針術,其家族世代相傳的五相雲龍針法,針法獨特,療效顯著,所以,妍舞才有了鬼才醫生韓國針神的稱號!”秦過在秦長風的耳邊,低聲說道,語氣中對這個叫做妍舞的美豔女醫生,很是忌憚。

    “哦?五相雲龍針法?”秦長風眉頭微皺沉吟了一句,似是想起了什麼,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此刻,身形高挑,打扮惹火的妍舞,已經緩緩地走到了蕭逸的桌前,一言不發,隔著桌子冷冷3地打量著蕭逸。

    蕭逸安穩的坐著,巋然不動,淡然地回視著她,眼中甚至毫不掩飾那一抹驚豔。

    妍舞在蕭逸這樣的眼神下,沒來由地就怒氣上湧,嘴角微動,“啪”地一聲,俯身撐在了蕭逸的桌子上,那一頭栗紅色的長髮傾瀉而下,與豹紋小衫下的波濤洶湧相映成趣。

    雙眸微眯,妍舞冷笑著盯住了蕭逸,以很是蹩腳的漢語說道:“你,贏不了我!”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如此自信呢?”蕭逸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妍舞冷然一笑,傲氣淩人地以韓語說了一通話。

    話音一落,韓國的觀眾們就無不一陣驚呼。

    蕭逸絲毫聽不懂韓語,不過,卻是從韓國觀眾的臉上看到了一片瘋狂之色。

    而妍舞身後的翻譯,即刻為蕭逸翻譯了妍舞的話:“妍舞醫生說了,她從小就發過誓,誰要是贏了她,她要麼嫁給誰,要麼就即刻封針,永不再用。但是,可惜的是,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人能贏得了妍舞醫生的五相雲龍針法。這也是為什麼,妍舞醫生到了現在,還單身!顯然,你也不是娶得起妍舞醫生的那個人!”

    “哄!”全場觀眾聽了妍舞的話,而一片譁然。

    “這個女醫生實在是太狂妄了!”

    “難不成沒有人能勝過她,她就一輩子不嫁人?”

    “難怪會被稱為鬼才醫生啊,的確是行事不同于常人!”

    現場的記者們,一聽了這一番話,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把鏡頭齊齊地對準了妍舞和蕭逸。

    沒想到,這場足以吸引了全世界中醫眼球的鬥醫大賽上,竟然還有附加的戲碼,儼然有了比武招親的意思了,這如何能讓記者們不興奮?

    全場觀眾的目光,也齊刷刷地集中到了蕭逸的身上。

    尤其是舒婉的一雙美眸裡,已經帶上了濃濃的醋意。

    蕭逸在眾人的矚目下,卻是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今天妍舞小姐,也只有封針一條路可走了。因為,我對異國戀實在是提不起興趣,說句話都得靠翻譯,著實是費勁!”

    “哈哈!”現場的華夏觀眾一片大笑,舒婉更是一掃臉上的醋意,笑得花枝亂顫。

    妍舞在得知了蕭逸的回答之後,俏臉登時紅了,嘴角微抽,恨恨地說道:“狂妄的小子,好好看看你是怎麼輸的吧!”

    說完,妍舞高高地舉起了右手,沖著主持人吉姆,酷酷地打了個響指,大聲以韓語說道:“把病人帶進來!”

    主持人吉姆眼睛晶亮,幾分激動地說道:“各位,這4場中韓鬥醫大賽,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到底,這位美麗的妍舞醫生,和華夏的孤膽英雄蕭醫生,誰會技高一籌呢?妍舞醫生若是輸了,會不會真的兌現誓言,要麼嫁給蕭醫生,要麼封針呢?哈哈,這真是令人興奮啊,就讓我們有請進這一位病人,拭目以待吧。”

    馬上,一位早已經等候在門外的病人,便被工作人員推了進來。

    病人五十歲上下,乾瘦乾瘦的,坐在輪椅上,四肢屈曲,兩隻裸露在外的手,像鷹爪一般,蜷曲在胸前,早已經變了形,任誰一看就知道,這位病人的病,不是那麼簡單的。

    “各位,病人今年五十二歲,在三十歲那一年,突然不明原因的四肢屈曲,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不能從事任何勞動,甚至失去了行走能力。如此嚴重的病情,老實說,我個人根本不認為幾根銀針能起到作用。”主持人吉姆簡單地對病人的病情做了介紹,並且如實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而正如吉姆所說,台下的眾人一見了患者這副模樣,禁不住都安靜了下來,如此沉重的陳年舊病、疑難雜症,想要立時見效,實在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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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五相雲龍針法
     而妍舞目睹了病人的情形之後,卻是微微一笑,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情緒變化,施施然走到了病人面前,三根玉指一探,便已經搭上了病人的寸關尺,略一診脈之後,妍舞臉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啪地一聲,妍舞抖開了自己隨身挾帶的一個牛皮質地的小包袱,露出了裡面長長短短的不下上百根針來。

    只是,台下的眾人一見了妍舞的針,無不一陣低呼。

    針灸針,大家見的多了,通常,短則一寸半,最長的也就四五寸,再長了,就很少有人使用了,即便是蕭逸的天醫九針,其中的長針也不過就是七寸。

    而妍舞的這套針,竟然有半數以上,都是長逾一尺二的超長針,更有幾根彎彎繞繞的,足有一米多長,而且,這些針,相比較于平常醫生用的銀針,也顯然粗了很多。

    “哇,這還是針嗎?怎麼會這麼長?這要是紮到人身上,豈不是把人穿透了?也太恐怖了!”眾人禁不住臉上變色,議論紛紛。

    而台下的一眾老中醫們,也都是目露震驚,驚歎不已。

    只有眼睛一直不曾離了蕭逸的舒婉,意外地發現,蕭逸在乍見了妍舞那些長針的那一刻,眉頭就不經意地抖動了一下,眼睛也隨之一亮。

    舒婉見了蕭逸的表情,一顆芳心不由得就為之一沉,莫非,這個叫做妍舞的女醫生竟真的有兩下子?

    而此刻的妍舞,根本不理會台下眾人的驚奇議論,已經素手輕揚,脫下了自己的長風衣,隨手一甩,就甩到了一邊,露出了那身著豹紋小衫和黑色皮褲的絕好身材,這一個灑脫帥氣的動作,又惹得韓國的觀眾一陣尖叫。

    從容地從自己的針包裡抽出了一根八寸長針,斜睨了蕭逸一眼,妍舞嘴角扯上了一個傲慢的笑容,細緻地以酒精棉球,消起毒來。

    而那位四肢蜷曲的病人,一見了那如同毛衣針一般的八寸長針,立時嚇得臉都白了,身子使勁地向後縮著,估計要是他自己能動,他早就逃離現場了。

    “別怕!”妍舞臉上掛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俏皮地沖著病人眨了眨眼睛。

    那病人老伯見了妍舞嬌美的人畜無害的笑容,禁不住就放鬆了警惕。

    而妍舞抓住了這個時機,手中長針高舉,噗地一聲,就從病人的右掌合穀穴一刺而下。

    “啊!”老伯一聲痛叫,再一低頭看手的時候,差點沒嚇死。

    那根長針,竟然從合穀穴刺入,貫穿了整個病人的右手掌,從小指外緣的後溪穴透射而出。

    “啊!”現場眾人一聲驚呼,膽小的甚至直接捂上了眼睛。

    2 “老天,竟然直接刺透了整個右手!這也太恐怖了。”

    而台下的一眾老中醫,則是紛紛變色。

    “合穀透後溪”,這種透穴的針技,可能在座的好多老中醫也都曾經施展過,可是,大家透穴,無不是一點點摸索著進行的,像妍舞這樣野蠻粗魯地一刺而過,卻又不差毫釐的,大家真是見所未見。單這認穴找穴的精准功夫,和這份膽大心細手穩,就令在場的老中醫們自歎弗如。

    而更令大家驚奇的還在後面呢。

    那身材惹火、打扮前衛的女醫生妍舞,在眾目睽睽之下,卻是左手捉住了病人後溪穴那一頭的針頭,右手持合穀穴處針尾,紮著馬步,兩手一較力,竟然拉動著長針,在病人的手掌內抽動起來。

    “嘶”全場一片震驚,只聽得那長針似乎在手掌皮肉內被拉動得吱吱有聲,配合著妍舞那紮著馬步,身著皮裝的造型,這場景,讓人禁不住有一種心驚肉跳,牙根冒涼氣的感覺。

    可是,就在這一刻,奇跡出現了,那老伯雖然疼得齜牙咧嘴的,但是,那原本一直像只鷹爪一樣蜷曲了二十幾年的右手掌,竟然奇跡般地一點點地張開了。

    “啊?開了?我的手竟然張開了?”病人老伯像見鬼了一般,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完全忘記了疼痛。

    “不單是這只手!今天,我要把你的手腳,全部打開!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可以讓你行走自如!”妍舞挑著眉頭,傲然說道。

    而話音未落,妍舞已經再度拿起了另三枚長針,如法炮製,刺入了病人的左手和兩隻腳踝處的穴位,依舊是一刺而下,依舊是透射而出,而後,便是那令人牙根冒涼氣的拉針。

    此刻的妍舞,絲毫不像個醫生在施救,反而是像個充滿了表演激情的樂師,在演奏樂器一般,讓人瞠目結舌。

    在妍舞終於停住了手上動作的那一刻,病人蜷曲了二十多年的手和腳,竟然奇跡般地舒展開了,就如同一把銹蝕了多年的鎖,被妍舞大力打開了一般!

    “嘶二十多年的頑疾,竟然當場見效了?”

    “真不愧是韓國針神啊,這份醫術真是出神入化!”

    “蕭醫生這可怎麼贏她啊?”

    華夏的觀眾們見識了妍舞如此神妙的針術,心裡禁不住都浮上了濃重的擔憂。

    韓醫們卻是禁不住全場起立,為妍舞熱烈地鼓掌,這次能請的動妍舞出戰華夏,可是頗費了一番波折的,但是,這番周折顯然沒有白費,這一手出神入化的五相雲龍針法,當真是世所罕見,韓醫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狂妄的小醫生,3喚進你的病人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封針?”妍舞一個俐落的轉身,對上了蕭逸,咄咄逼人地說道。

    主持人吉姆,聽妍舞如此說,就要喚進蕭逸的病人,可是,卻被蕭逸一擺手,阻住了,蕭逸淡然說道:“算了,我的病人稍後再進來吧。”

    “什麼意思?”吉姆很是吃了一驚。

    全場也都驚訝地看向了蕭逸,妍舞更是嘴角一扯,冷笑著說道:“怎麼?這麼輕易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你起碼要做做樣子,施上幾針呢!”

    韓國的觀眾,一聽了妍舞的話,即刻就要起立歡呼,可是,蕭逸卻是淡淡地掃過了全場,對妍舞說道:“你的治療已經結束了吧?”

    “當然!難道你看不見,病人屬寒凝之症,我已經以五相雲龍針法打通了他手腳的淤滯,他的手腳已經不再屈曲,我說過,只要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有足夠的把握,讓他站起來!”妍舞傲氣地說道,斜睨著蕭逸的一雙眼睛裡,充滿了得意與鄙視。

    “妍舞醫生,好樣的,不愧是韓國針神,贏得漂亮!”韓國的觀眾們,興奮地大聲歡呼著。

    蕭逸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緩緩走到了病人身前,一伸手,拿過了妍舞的五根長針,淡笑著說道:“不介意我借用一下你的長針吧?”

    “你要用我的針?”妍舞吃了一驚。

    “不僅是你的針,還有你的病人,以及,你賴以驕傲的五相雲龍針法!”蕭逸直視著妍舞,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你還要施用我家傳的五相雲龍針法?”妍舞的一張俏臉,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意外,而變得一片緋紅。

    “五相雲龍針法,真的是你家傳的嗎?我看,不儘然!你覺得,這五相雲龍針法,在你手中,還有半分的雲龍之勢嗎?”蕭逸搖頭歎息不已。

    “你,你什麼意思?”妍舞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大聲厲喝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今天,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五相雲龍針法!”蕭逸說完,氣運雙手,緩緩地把五縷真氣,灌注到了那五根八寸長針之內。

    “嗡!”一經真氣催動,那五根長針登時嗡嗡地震顫起來,針頭抖動中,帶起了五片雪白的殘影,看起來神幻異常。

    “哇!那針為什麼會動啊?”全場登時響起了一片驚呼。

    “這,這”原本還氣得簡直要炸了的妍舞,一見了這情形,滿身的怒氣登時像破了口子的氣球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雙眼瞬間瞪大了。

    蕭逸對於這一切卻是恍若未察,催動著手上的四根長針,輕而易舉地點入了病人的四4肢穴位,隨著噗噗的四聲輕響,四根長針恰如妍舞剛才施用的一般,透穴而出。而蕭逸手中的最後一根長針,卻是被蕭逸徑直刺入了病人的頭部百會穴,從強間穴透了出來。

    而後,蕭逸卻並沒有如同妍舞一般去動手拉針,而是手指各自輕輕地在五根針尾一彈,那五根長針,便如同被啟動了一般,在病人的體內震顫起來,針頭嗡嗡作響,帶起了五片殘影。

    病人漸漸得變得大汗淋漓,那汗水一經流出了體表,便被長針的震顫蒸騰起來,變成了一片雪白的霧氣。

    在這片霧氣之中,那五根長針,恰如五條銀龍一般,翻騰不已,這副奇景,比之妍舞剛才紮著馬步,費力的拉針的情形,顯然輕鬆寫意了很多倍,更是玄妙了無數倍。

    “哇有雲,有龍!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五相雲龍針法?”眾人幾乎全部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臺上蕭逸所展示的這一副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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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鬥醫之用藥
     而妍舞,此刻簡直變成了泥塑木雕一般,瞪大了眼睛,臉上的神情,急劇地變化著。

    正如蕭逸剛才所說的那樣,妍舞所學的五相雲龍針法,雖然效果顯著,但是,比之家傳典籍中所記載的效果,卻是相去甚遠,妍舞既然被稱作韓國的鬼才醫生,其悟性之高,又豈是妄傳的?早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無論如何努力,卻也施展不出典籍中所記載的那種效果。

    這是妍舞二十幾年來最大的困惑,哪知道,今天在這裡,竟然親眼目睹蕭逸施展出了家傳古籍中所記載的那種神奇效果。妍舞震驚之下,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在和蕭逸針術對決了,激動地走到了蕭逸面前,顫聲問道:“你,你怎麼會施展我家的五相雲龍針法?”

    蕭逸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五相雲龍針法,恐怕並非你家傳,乃是華夏明代名醫傅山所創,傅山父子逝後,傅山之孫輩,無意行醫,所以,傅山所創立的五相雲龍針法,一度失傳,沒想到,竟是輾轉傳到了韓國。”

    說起傅山傅青主,可能好多人並不陌生。

    其醫術之精妙,天下無匹,而且長於武功,在無極劍法上有精深造詣。除此之外,還是書畫名家,可謂是明末清初的一位奇士。

    世人提起傅山,無不驚呼其一生所創造的成就,世屬罕見。

    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其實傅山,根本就是一介修士,或者說,也正因為他的修士身份,才能取得如此驚人的成就。

    蕭逸早年行走俗世間,曾和傅山有過一面之緣,當年曾親眼看見傅山以氣禦針,施展這五相雲龍針法,端的是妙不可言。以至於回山之後,蕭逸很長的時間都在揣摩這五相雲龍針法,更是把其與自己的四象針法相比較,到最後,驚才絕豔的蕭逸,甚至取傅山五相雲龍針法之精髓,與自己的四象針法融會貫通,取其之長,補己之短。

    可以說,蕭逸與這五相雲龍針法大有淵源,蕭逸也不曾想到,今天在這樣的一個場合,竟然見到了妍舞施展五相雲龍針法。這也是為什麼,蕭逸一見了妍舞的長針,就是眼睛一亮的原因。

    當然,這些話,蕭逸是不會對外人道的。

    只是,眾人一聽,妍舞使出的五相雲龍針法,竟然是華夏的名醫所創,這令現場的氣氛登時微妙了起來。

    “堂堂韓國針神,用的竟然是華夏名醫所創的針法,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華夏觀眾們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了起來。

    而韓國的觀眾卻是根本不願意也不敢相信蕭逸所言。

    “你說是華夏的,就是華夏的?有什麼證據?”

    “2妍舞醫生,求求你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你是韓國針神啊,怎麼會用他們的針法呢?”

    “就是啊,妍舞醫生,搞不好是這個叫蕭逸的醫生竊取了你家傳的五相雲龍針法,反咬一口呢?”

    韓國觀眾把期待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妍舞,迫切地期待著妍舞馬上拆穿蕭逸的謊言。

    可是,妍舞自從看見了蕭逸施針的那一刻,便已經徹底地石化了,對於台下所有的哄叫,都恍若未察一般,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五根兀自顫動的長針。

    華夏的觀眾們可是不樂意了,與韓國的觀眾,激烈地爭吵起來。因著這五相雲龍針法,簡直就要立馬上演一場全武行。

    不過,就在場面即將愈演愈烈之際,一個華夏觀眾卻是驚聲叫道:“哇,你們快看病人!”

    眾人禁不住往臺上看去,只是這一看,卻是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像見了鬼一般,驚得嘴巴張的老大,久久不能閉上。

    臺上的蕭逸,已經拔去了病人身上的長針,並且,伸手扶向了病人。

    “不,不,我站不起來,二十多年了”病人使勁地搖著頭,抗拒著蕭逸的手。

    “我說你能,你就能!站起來!”蕭逸大聲說道。

    “這這不可能”病人雖然心裡一百個不相信,但是,懾于蕭逸的威嚴,還是雙手撐著輪椅,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他雙腳落地的那一刻,全場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抬腿,邁步!”蕭逸的聲音透著一種堅定,不容置疑。

    “啊?”病人腳底下傳來了一種堅實的久違了的腳踏實地的感覺,這讓病人激動地渾身發抖,如墜夢中,卻也更加堅定了邁出這至關重要的一步的決心。

    當那條蒼白的腿,終於邁了出去,落在了地板上的那一刻,全場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這我.我可以走了?老天爺,我可以走了!”病人狂喜著,顫抖著,踏實了自己的第一步,之後是第二步,第三步!

    “一步,兩步,三步.”所有的華夏觀眾齊聲為其數了起來,一股激動之情,彌漫在整個大禮堂之內。

    “蹬蹬蹬”韓國女醫生妍舞,見了這一幕,如遭雷擊一般,踉踉蹌蹌地跌出了好幾步,扶住了桌子,才沒有一跤跌倒。

    韓國的觀眾們更是齊齊地閉了嘴,再也無話可說。

    是啊,妍舞醫生剛才口口聲聲,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讓病人下地行走,可是,蕭逸僅僅是用了十幾分鐘。

    即便是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此刻,韓國的觀眾也必須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韓醫再度輸了,輸在3了妍舞自己引以為傲的五相雲龍針法之下!

    一邊是掌聲與歡呼,一邊是挫敗與歎息,現場演繹了一場切切實實的冰火兩重天!

    蕭逸淡然看著這一切,命工作人員把狂喜中的病人扶出了場外。

    主持人吉姆激動地一張臉簡直扭曲了,第一時間沖到了臺上,緊緊地拉住了蕭逸的手,宣佈了蕭逸獲勝的同時,連呼“神跡”!

    “神跡!神跡!”華夏觀眾隨之高聲附和,聲音震天,難掩心中對蕭逸的崇拜敬仰之情。

    喧囂過後,大家卻是不免把目光投向了失魂落魄的妍舞。

    是啊,剛才那句“要麼嫁給你,要麼封針”的誓言,還清晰地在觀眾們的耳邊回蕩,妍舞此刻到底該如何自處呢?

    妍舞額角浮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五歲學醫,七歲獨立看診,十二歲一針成名,威震韓國,之後十幾年來,從未有人針術出其右,妍舞就是這樣的一個天分極高的鬼才醫生,可是,今天,在中韓兩國人民面前,妍舞敗了,敗得一塌糊塗,敗在了自己的針,自己的病人,自己的五相雲龍針法之下。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妍舞的心頭蔓延,有難堪,有屈辱,有無奈,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對超然醫術的極度渴望。任由汗珠流落,妍舞訥訥地走到了蕭逸身前,在萬眾矚目之下,竟然噗通一聲,合膝跪在了蕭逸面前,抬起一張秀美的臉來,神態懇切地問道:“蕭醫生,我輸了!求求您,求您告訴我,到底怎麼樣才能施展出您那樣的五相雲龍針法?”

    “哄!”全場一片驚呼,沒人想到,如此傲氣的妍舞,竟然在眾人面前,對蕭逸合膝跪倒了。

    這一舉動,比當場封針,更讓韓國人受不了。

    可是,蕭逸對於妍舞的下跪,卻是一抬手,扶起了她,淡然說道:“對不起,我不會告訴你,即便是告訴了你,你也施展不出真正的五相雲龍針法!”

    蕭逸說的是實話,這五相雲龍針法,必須以氣禦針,妍舞一介凡人,又如何能施展得出呢?

    不過,這番實話,落到了妍舞耳中,卻是如此刺耳,長這麼大,還從未有人這麼對待過自己呢,眉頭緊鎖,妍舞訥訥地站直了身體,一言不發,走向了禮堂的大門。臨出門的那一刻,卻是回頭冷冷地撂下了一句:“我還會找你的。”

    這場針術的對決,就這樣,以妍舞的黯然離場,而落下了帷幕。

    連輸兩場,不管是脈神,還是針神,都難逃慘敗的命運,這讓一直信心滿滿的韓醫們,終於坐不住了,韓醫會長金大洙親自走到了舞臺正中,冷睨著蕭逸,咬著牙根說道4:“蕭醫生,下一場,就由我來親自接下蕭醫生!”

    主持人吉姆,也急忙宣佈了第三場決鬥的內容,用藥!

    與此同時,兩個病人也被喚進了場內,這兩人年齡相仿,臉上卻是如出一轍的痛苦之色。

    “各位,這兩人所患的疾病是同一種,帶狀皰疹,就由韓國的金大洙醫生和華夏的蕭醫生,分別為他們施治,這一環節,比試的是用藥,哪一位醫生用藥既有效,又經濟實惠,便是獲勝!”主持人認真的宣讀了比賽規則。

    金大洙挽起了袖口,就要率先施治,卻被蕭逸一伸手,阻住了:“慢著,這一次,我先來,只要你的方法能夠比我的見效快,用藥省,療效好,便是我輸了!”

    金大洙眉頭一抖,卻是嗤笑著說道:“也好,就先讓你來,輸贏不在先後!”

    金大洙話裡話外,信心滿滿的。

    蕭逸卻是根本不理會他的態度,一伸手,招過了坐在台下的秦念恩,伏在他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話。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15 16:02
第207章一張蜘蛛網
     “啊?師叔祖,您確定?”秦念恩聞言就是一愣,驚聲叫道。

    “當然!還不快去?”蕭逸笑道。

    “這好,晚輩這就去!”秦念恩說完,帶著滿臉的疑惑,跑出了大禮堂的門。

    片刻之後,便又回轉了回來,只是,手中已經多了一樣東西,白白的,絲絲縷縷的,竟是一張黏黏的蜘蛛網!

    “給您,師叔祖!”秦念恩雙手遞上了那蜘蛛網,交到了蕭逸手上。

    蕭逸接了過去,隨即,走到了一位病人面前,笑著對病人說道:“撩起衣服來。”

    病人眼看著蕭逸手裡拿著黏糊糊的蜘蛛網,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卻也不敢忤逆了醫生的吩咐,只得依言撩開了衣服。

    那衣服之下,是一片帶狀的紅彤彤、水靈靈的皰疹,看得人頭皮發麻。

    蕭逸手指輕扯,竟把那一張蛛網,輕輕地攤開來,敷到了病人那一條帶狀皰疹之上。

    病人一臉的不明所以,卻也只得忍著。

    剛想問問蕭逸,接下來要用什麼藥,可是,卻駭然看見,蕭逸竟從身上取出了一隻打火機,騰地點著了。之後,竟然把火頭湊到了蛛網之上。

    “嗤啦”一聲,那蛛網遇火即燃,竟瞬間著了起來。

    “啊!”病人一聲驚叫。

    台下的所有觀眾也是一陣驚呼。

    蕭逸卻是出手輕輕按住了病人,待得蛛網燃盡之後,蕭逸笑著拍了拍手,說道:“把衣服放下吧!”

    病人瞪大了眼睛,驚魂未定,不知道蕭逸是什麼意思,卻也依言放下了衣服,之後,滿眼期待地看著蕭逸,等待著他接下來的治療。

    可是,蕭逸卻是已經拿過了一方濕巾,細緻地擦起手來。

    “蕭,蕭醫生,接下來怎麼治?”病人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

    “已經好了,還要怎麼治?”蕭逸放下了濕巾,笑著說道。

    “什麼?這就好了?”病人一張嘴驚得能塞下一個鴨蛋。

    金大洙更是惱羞成怒,大聲叫道:“你開什麼玩笑?根本沒見你用藥,這就好了?你當我們都是傻瓜嗎?”

    “對啊,你到底在搞什麼?”韓國的觀眾們一陣抗議。

    蕭逸卻是不急不惱,走回到病人身前,笑著問道:“莫非,你現在腰上還疼嗎?”

    病人被問的一愣,不由得細細地體味了一下,之後,卻是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咦?你別說,真的不疼了!剛才還是針紮一樣的疼,怎麼現在不疼了呢?”

    “什麼?”不光是金大洙,全場的觀眾都是一聲驚呼2。

    “蕭醫生,難道,您剛才那一下,就已經給我治好了?”病人試探著激動地問道。

    “當然!治你的腰纏火丹,我所用的藥,就是一張蜘蛛網!火丹最怕火燒,而蜘蛛網本身又有清熱解毒的功效,這一燒之下,小小的腰纏火丹,焉有不好的道理?”蕭逸說著,掀開了病人的衣服。

    大家驚詫地發現,那原本鮮紅的水靈靈的一粒粒皰疹,此刻竟已經完全乾癟掉了,難怪,病人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了。

    “天啊,一張蜘蛛網,竟然分分鐘治好了帶狀皰疹!”

    “這要不是親眼看見,誰敢相信呢?”

    “老天,這,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華夏的觀眾已經忘記了歡呼,心頭只餘驚詫與敬仰!

    蕭逸卻是施施然轉向了金大洙,淡然說道:“金會長,我的治療已經結束了,所用藥物,禮堂外柳樹上蜘蛛網一張,成本可以忽略不計,用時滿打滿算一分多鐘!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此言一出,全場登時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金大洙的身上。

    金大洙在看到病人身上已經乾癟了的皰疹的那一刻,腦門就已經出汗了。

    托著下巴,金大洙急切地思索起對策來,帶狀皰疹,並不是什麼疑難大病,金大洙起碼有五種以上的方法來治療,但是,似乎無論哪一種方法,也無法做到像一張蜘蛛網這樣快捷又有效。

    足足思索了二十多分鐘,金大洙臉上的汗已經流成了溜了,還是沒有想出能夠擊敗蕭逸的辦法。

    偌大的大禮堂內,靜得只有金大洙的汗珠滴落到地板上的吧嗒聲。

    “金會長,加油啊!你不可以輸!”

    “求求你,快想出個好辦法吧,你不要輸!”

    韓國觀眾們幾乎是帶著哭腔叫道。

    可是,金大洙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白,面對著迫切的觀眾們,再想想蕭逸那精巧至極的治療方法,金大洙感覺到了一種深切的絕望感,一顆心漸漸地沉入了穀底,無力地看了看臺下滿臉企盼的韓國觀眾,簡直有一種奪路而逃的衝動。

    “怎麼樣?金會長?可有比蕭某更好的辦法?”蕭逸微笑著負手問道。

    金大洙聽了蕭逸的問題,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眉頭急劇地抖動了一陣,卻也只得無力地低下了頭,聲如蚊呐般說道:“這沒有!”

    “哄!”此言一出,所有華夏的觀眾都轟然起立,激動地叫道,“蕭醫生勝了,蕭醫生勝了!”

    “一張蜘蛛網戰勝了韓醫協會的會長,真是完美地詮釋了中醫的廉簡便效啊,3贏得漂亮,贏得精妙啊。”

    “神醫,蕭醫生就是神醫!”

    “三場,蕭醫生已經連贏了三場了!”

    “什麼韓國脈神、針神,什麼韓醫協會的會長,在蕭醫生面前,哪一個又能走上一個回合?”

    眾人激動地叫著,大禮堂裡一片喧囂。

    韓國的觀眾,卻是有好多人真的哭出來了,不帶這麼打擊人的,三場啊,從脈神到針神,再到會長,竟沒有一個人能贏得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小子!

    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會來參觀這場中韓對決了,找虐也不是這麼找的啊!

    一邊是掌聲,一邊是哭聲,蕭逸卻是在這片喧囂中輕輕擺了擺手,轉過身來,面向了所有的韓醫,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們還有誰要上來?砭石、推拿、放血、刮痧、拔罐、拉筋、正骨.所有的中醫手段,還有什麼想比試的?”

    蕭逸傲立臺上,如同一個仗劍獨立的劍士一般,又如同一個橫掃千軍的將軍,威風凜凜,氣度非凡。

    全場瞬間一片寂然,數千名觀眾,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臺上的幾位韓醫。

    那數千道目光如同劍羽一般,射的韓醫們無所遁形。

    幾位韓醫如出一轍地從面紅耳赤,變為了臉色慘白,一個個冷汗倏然而下。

    韓國的觀眾們流著淚,心裡已經開始了默禱,祈求奇跡能出現,能有一人橫空出世,力挽狂瀾,擊敗這個蕭逸。

    然而,沒有!

    韓醫們臉現懼色,一個個緩緩地低下了頭。

    安本基、妍舞和金大洙,無疑已經代表了韓醫中的最高水準,可是,卻沒有一人能在蕭逸手底下過完一招,即告慘敗。

    其他幾位韓醫,雖然在韓國國內也都是赫赫有名之輩,但是,無不自知水準與三人還是相去甚遠的,連那三人都是完敗的下場,其他人強出頭,也只有丟人現眼的份兒。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還有誰要來?”蕭逸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地冷然問道。

    聲音不大,可是每一個字都令韓醫們渾身一抖。有心硬撐著上來迎戰,但是,偷眼一瞥那氣質淡然,但是卻是從周身的骨子裡都散發著一股凜然之氣的蕭逸,韓醫們登時就泄了氣。那出神入化,令人瞠目結舌的手段,讓韓醫們想想就不寒而慄。

    沒有一個人有信心擊敗蕭逸,眼前的蕭逸,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中醫,他的腦子裡似乎有著無窮盡的醫學知識,任何難題,在他那裡都不是問題。他根本就是個醫界的天才,怪物!沒有人有信心擊敗一個怪物!

    4 時間如同凝滯了一般,過了良久,金大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蕭逸面前。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的時候,卻已經變成了一聲歎息,金大洙萬般不情願地低聲說道:“蕭醫生,我們認輸!”

    短短的一句話,七個字,在金大洙說來,竟是無比地艱難。這一次中韓鬥醫,竟是以韓醫的無奈認輸,而提前落下了帷幕!

    蕭逸,終是以一己之力,完敗氣勢洶洶而來的韓醫!

    金大洙此言一出,所有的華夏觀眾轟然起立,聲嘶力竭地歡呼起來。

    舒婉更是第一時間沖上了舞臺,緊緊地擁住了蕭逸。

    現場沸騰了!

    京城沸騰了!

    全國都沸騰了!

    金大洙的那句無奈認輸的話,以最快的速度,刮遍了神州大地。

    “韓醫們敗了,韓醫認輸了!”

    “蕭醫生一個人挑了他們一個團!”

    “只比了三場,就無需再比了!蕭醫生的醫技,堪稱神跡!”

    “隔空診脈,能診出一年前的手術,和十六年前的醉酒,這真是神跡!”

    “一片蛛網,用時一分鐘,便治癒了帶狀皰疹,這更是神跡?”

    “倒要看看韓醫們今後是否還有臉妄談中醫起源于韓國?就連他們韓國針神所用的針法,都是出自華夏!”

    “夜郎自大的韓醫們,該醒醒了,誰才是中醫真正的主人?”

    沒有人知道,韓醫們是如何走出大禮堂的,這一次華夏之行,眾韓醫信心滿滿地來了,信誓旦旦地要給蕭逸這個狂妄的小中醫一記耳光,讓他清醒一下。哪知道,最後,耳光響亮,卻是落到了韓醫們自己的臉上!

    完敗!這是韓醫們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結果!

    認輸!這更是韓醫們做夢都始料不及的下場!

    這是蕭逸的勝利,也是全華夏人的勝利!

    蕭逸完勝韓醫的視頻,瞬間佔據了所有網站的點擊頭條。

    視頻中,蕭逸所展示的種種醫技,無不令觀者震驚。

    堪比現代化診療儀器的隔空診脈,令癱瘓二十年的病人當場行走,一張蛛網治好了頑疾

    所有這一切,都堪稱傳奇,而這傳奇,恰恰就是中醫帶來的,這令所有人不得不重新思考這貌似腐朽實則神奇的中醫。

    重振中醫的理念,就這樣,像一粒種子一般,被蕭逸輕而易舉地植入了所有華夏人的心中。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15 16:04
第208章妍舞失蹤
     是夜,衛生部顧清風部長,為蕭逸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

    宴上,竟有無數京城中醫慕名而來,蕭逸大敗韓醫,這消息令所有的中醫振奮不已。中醫們慕名來入會。

    整個慶功宴上,不見奢華空談,一眾中醫們,就像是找到了久違的組織一樣,大家把酒言歡,暢談中醫之興衰,談到興起之時,中醫們更是露上一手,求蕭逸指點一二。

    蕭逸也是興致很高,俗世間的聚會,也只有這種醫術的交流,能讓蕭逸提得起興趣了,當真是來者不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眾人獲益匪淺的同時,也是對蕭逸的學識之淵博,醫術之精湛,醫德之高尚,敬仰不已。

    而就在同一時刻,京城花樣年華高級會所裡,一個衣著不凡的年輕人,正垂手立在一間豪華包間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日夜裡警方遍尋不到的京城名少,淩軒!

    此刻的淩軒,卻是一改平日的氣宇軒昂,變得一臉的謹小慎微。

    在其對面的寬大的皮質沙發上,卻是斜倚著一個打扮另類的金髮碧眼的男人。

    男人和淩軒差不多的年紀,蒼白的一隻手中,一下下地把玩著一隻翠綠的玉扳指,比女人還柔滑的一張臉上,此刻滿是嚴霜。

    “淩軒,對於今天的中韓鬥醫,你不想說點什麼嗎?”男人撩起了眼皮,斜睨著淩軒,冷冷的口氣,令淩軒沒來由地就打了個寒顫。

    “白先生,請您明察,對於今天的中韓醫術對決,我已經事前做了足夠的工作,目的就是要阻止蕭逸參加此次鬥醫,甚至不惜動用了警方的關係,一度把蕭逸拷上了手銬,帶入了公安局,可是,誰曾想,他竟然持有華夏狼牙的特別徽章。那種徽章,任何人見了,也要退避三舍啊。”淩軒急忙開口為自己辯白,那種小心翼翼,令人簡直不敢相信,京城名少淩軒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

    “淩軒,我想,從你加入組織的第一天起,你就該知道,組織只看結果,從不看過程!更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辯解!”男人把那玉扳指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冷冷地說道。

    淩軒一聽了這話,一張英俊的臉上,登時冷汗潸然而下,急忙單膝點地,慌忙懇求道:“白先生,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遺餘力,一定會讓組織滿意。”

    “談何容易?”男人冷冷說道,“今天的中韓醫術對決,已成定局,蕭逸再一次把中醫推到了大家的視線裡,這是組織上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由此給組織上帶來的損失,更是無法估量的。”

    淩軒聽得出男人語氣中的鬆動,心裡的恐懼稍收,急忙挪到了男人面2前,伸出三指,篤定地發誓道:“白先生,請您放心,我心裡已經有了計畫,我瞭解蕭逸,更瞭解華夏,您放心,我們還有力挽狂瀾的餘地。”

    淩軒說完,俯身在男人耳邊輕聲地說出了自己的計畫。

    男人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緩緩地舒展開了,伸出了一隻細白的手,輕輕地扶在了淩軒臉上,摩棱著淩軒棱角分明的下巴,男人咧開了那紅豔豔的一張嘴,露出了發白的牙齦,笑著說道:“好吧,我就給你這最後的機會,淩軒,不要讓我失望哦!”

    說完,男人緩緩地收回了手,拾起了桌子上的玉扳指,打開了包間的門,揚長而去。

    而淩軒,在聽到了那男人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之後,便如同渾身的骨頭被抽走了一般,一下子癱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良久,才終於支撐著站了起來,眼珠轉了幾轉,也大步走出了包間

    夜闌人靜,香閨玉暖!

    結束了慶功宴的蕭逸,正坐在舒婉的軟床上,饒有興味地看著舒婉。

    今晚的蕭逸,志得意滿,此番大挫韓醫,不但正我中醫之名,更是令中醫協會聲名鵲起,此次京城之行,任務已經圓滿完成。

    除此之外,蕭逸還收穫了大量的精純的功德之力,這功德之力,不僅僅是來自于醫好的病人,更多的是來自於全國上下,有識之士的感激之情。

    識海內因為功德之力的注入,而變得圓潤通明,那把金精飛劍,突突地躍動著,日臻溫養完備。似乎,只要蕭逸一聲令下,便即刻可以取敵人首級於千里之外。

    而所有的這一切,說起來,還要歸功於舒婉這個商業天才當初的精心策劃。

    舒婉此刻正坐在梳粧檯前,玉指間夾著一枝細長的女士香煙,一邊輕輕地吐出煙霧,一邊明知故問地笑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在等著你兌現諾言呢!”蕭逸不疾不徐笑著說道。

    “我有什麼諾言?我倒是記得,今兒那個韓國女醫生可是當眾發了誓的,若是輸了,就要嫁給你!怎麼不見你去找她兌現誓言啊?”舒婉星眸微眯,款款走到了蕭逸身邊,笑著說道。

    “不需要!有你這麼個妖精在側,哪個女人不是黯然失色呢?”蕭逸笑著捉過了她豐腴柔軟的身子。

    “妖精可是要吃人肉,喝人血的!”舒婉媚眼如絲地說道,扔了香煙,長腿一抬,便跨坐在了蕭逸腿上,攬住了蕭逸的脖子,星眸微眯,細碎的小牙輕輕地嘶咬上了蕭逸的脖頸。

    那微微的疼痛,那蠱惑的眼神,就如同一粒火星落入了油鍋裡一般,轟得一下,3便點燃了蕭逸所有的激情。

    蕭逸緊緊地擁住了舒婉,幾乎要把她柔滑幽香的身子,揉進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兩個人壓抑了許久的激情,瞬間找到了宣洩口,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一般,二人瘋狂地吻在了一起。

    “妖精,今天不會再跑了吧?”蕭逸喘息著,把舒婉壓到了大床上。

    “我答應過的,自然會給!”舒婉一張檀口急迫地吻著蕭逸,含混不清地說道。

    可是,就在此刻,卻是傳來了一陣極不和諧的手機鈴聲。

    舒婉一伸手,就要把桌子上的手機扔開,可是,眼尖的蕭逸卻是一眼看見了,那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竟是顧清風部長的。

    此刻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如此深夜,顧清風部長居然打電話來,蕭逸本能地覺得,一定是有事情發生。

    所以,急忙捉住了舒婉的手,接過了自己的手機,蕭逸按下了接聽鍵。

    “蕭醫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顧部長的口氣很是客氣。

    “不要緊,顧部長,出了什麼事兒嗎?”蕭逸沉聲問道。

    “是的,出大事兒了,就在剛才,韓醫協會的會長金大洙突然找到了我,說是那個叫做妍舞的女醫師,失蹤了!”顧清風焦急地說道。

    “失蹤了?”蕭逸心裡就是一動。

    “沒錯,全城軍警都出動了,根本找不到蹤跡,更麻煩的是,金大洙說,有目擊者提供資訊,說是曾經看見妍舞晚上和你在一起過。韓醫們這會兒正要往你那裡去要人呢。”顧清風急迫地說道。

    “什麼?跟我在一起?”蕭逸聽了顧清風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就說不能啊,今晚咱們分開的時候,你是和舒小姐一道回的舒家大宅啊。可是,韓醫們口口聲聲有好幾個目擊證人,蕭醫生,我覺得這事兒裡面透著蹊蹺,你要是方便,就來一趟吧。”顧清風很是為難地說道。

    “好,我馬上就到!”蕭逸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舒婉一邊拉上了衣服,一邊關切地問道。

    “妍舞失蹤了,奇怪的是,竟有人向韓醫舉報,看見過她和我在一起。”蕭逸沉聲說道。

    “和你在一起?這明顯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啊!”舒婉馬上嗅出了這件事兒裡陰謀的味道。

    還沒等蕭逸說什麼,蕭逸的手機就再度響了起來。

    蕭逸急忙查看起來,卻發現,那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蕭逸第一時間接了起來。

    “蕭逸!聽說你今天很是風光啊?”電話中即刻傳來了一個4男人滿是瘋狂的聲音。

    “淩軒?”蕭逸眉頭緊緊地一皺。

    “沒錯,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哈哈,蕭逸,妍舞被我帶走了,若是你希望她能活著回去,就一個人前往海市金鷹遊艇碼頭,那裡有一艘我給你備好的快艇,坐上快艇,按照我指定的方向來找我們,否則,嘿嘿,這女人就死定了!”淩軒惡狠狠地說道。

    “淩軒,你瘋了嗎?妍舞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為什麼要劫持她?”蕭逸冷聲說道。

    “是嗎?你們真的沒有關係嗎?那就要看看韓醫們是否相信你的說法了!妍舞今天臨走的時候,曾經當眾放話,還會去找你,這是所有人都聽到的。我呢,又花大價錢,安排了好多目擊證人,證實她今晚和你在一起哦。到時候,你蕭逸就算是渾身是嘴,也別想說清。哈哈哈。”淩軒瘋狂地笑道。

    “淩軒!你真是活夠了!”蕭逸沉聲說道,額上的青筋不自覺間繃起了多高。

    “哼,廢話少說,還想見到妍舞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記住,別耍花招。”淩軒語氣變得冷冷的。

    “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今晚就要遂了你的心願!”蕭逸一字一句地說道。

    “哼!”淩軒一聲冷哼,即刻便掛斷了電話。

    “蕭逸,有妍舞的消息了嗎?”舒婉第一時間問道。

    “是,妍舞被淩軒帶走了,現在可能在海上。”蕭逸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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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自作孽不可活
     “淩軒?他瘋了嗎?”舒婉臉色微微一變。

    “顯然他是針對我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蕭逸說完,即刻走出了舒婉的房間。

    “我陪你去!”舒婉追出門來,大聲說道。

    蕭逸腳步一頓,轉過身來,扶住她的香肩,說道:“不必,淩軒這次一定是早有預謀的,你跟著我,我反倒放不開手腳,你去通知顧部長和韓醫們,讓他們稍安勿躁,我一定會帶回妍舞的。”

    舒婉本不是愚笨的女人,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結,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馬上讓伯倫聯繫海軍方面接應你!淩軒真是自掘死路!”

    蕭逸沒說什麼,轉身大步走出了舒婉的跨院。

    舒婉也即刻安排了車子,風馳電掣般,把蕭逸送到了海市。

    金鷹遊艇碼頭,是海市所有私家遊艇的停靠地,此刻在黑暗中一片寂靜,蕭逸很輕易地就找到了淩軒所說的那艘快艇。神識一掃,便發現,遊艇上赫然有五名地級修為的武者,每人各持槍械,全副武裝。

    蕭逸絲毫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輕輕一縱,便躍上了快艇。

    船上的五人立時把槍口一致對準了蕭逸。為首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即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在蕭逸身上一通摸索,在確認了蕭逸確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之後,才終於如釋重負般沖著船頭一聲低喝:“開船!”

    快艇一聲轟鳴,即刻便竄了出去。

    蕭逸背負著雙手,不扶不靠地穩穩站在船頭,一雙眼睛深邃地看向遠方茫茫的大海,根本視身週五個黑洞洞的槍口如無物。

    只這一份氣勢,便令在場的五人內心惴惴不安,直到快艇開出了有一兩海裡,為首的絡腮鬍子才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低聲說道:“淩少,妥了,已經把他帶上船了。”

    電話那邊立時傳來了淩軒的一陣狠戾的狂笑聲:“哈哈,好,記住,要把他完完整整地活著帶到我面前來!”

    “是,淩少,您就放心吧!”絡腮鬍子應了一聲,收了電話。

    五個人五把槍,一時一刻也沒敢離開了蕭逸。

    快艇轟鳴著,向著大海深處駛去,這淩軒竟然把妍舞帶到了茫茫海上,這也就難怪全城軍警都搜尋不到妍舞的蹤跡了。

    快艇一直全速開出了足有三四個小時,蕭逸終於看到了一艘燈火通明的遊船,那遊船共有三層,在最高的那一層的船頭處,蕭逸看見了淩軒的身影。而其身後,更是瞬間出現了無數個手持槍械的黑衣人,齊齊地把槍口對準了蕭逸。

    “哈哈哈!蕭逸,你到底還2是來了!”淩軒縱聲長笑。

    “妍舞在哪?”蕭逸眉頭微皺,卻是一句廢話也不想與淩軒說,開門見山地問道。

    “哈哈,妍舞自然是在她該待的地方,只是你,卻是別想再見到她了。因為,今晚,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所。”淩軒一改往日裡溫文爾雅的溫潤公子形象,眼睛都紅了,狠戾地說道。

    “哦?”蕭逸一聲冷笑,“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你如此想要致我於死地呢?我想,不完全是因為舒婉吧?”

    “沒錯,算你聰明!搶了我的女人,只是你該死的第一個原因,而最重要的原因,則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中醫捧得太高了!所以,你不得不死。”淩軒直言不諱,或許,此刻他早已經把蕭逸視為了一個死人。

    “我不是很明白,你我同為中醫工會的領頭人,難道,中醫的興旺,不是你所願意看到的嗎?經歷了阿菲拉病毒,難道你還否認中醫的療效?”蕭逸故意問道。

    “哈哈,你錯了,我相信中醫的神奇,甚至我們整個洛菲爾財團都相信!中醫,一根銀針,三根手指,望聞問切,廉簡便效,的確是華夏老祖宗的瑰寶,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中醫才不得不消失。”淩軒冷笑著說道。

    “何出此言?”蕭逸不疾不徐,緩緩問道。

    “很簡單,中醫愈是神奇,便愈是阻礙了我們洛菲爾財團進軍華夏醫療市場的腳步!華夏,錢多人傻的一片沃土啊,就如同一塊巨大的肥肉一般,我們財團如何能放棄?原以為,經過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場浩劫,中醫已經快消失殆盡了,哪知道,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你這麼個怪胎,短短的時日內,竟然有讓中醫死灰復燃的跡象,你說,你可以不死嗎?”淩軒居高臨下地看著蕭逸,一雙眼睛微眯著,透射出了一種殘忍的光芒。

    “原來,你們中西醫聯合工會從一開始為中醫診所發放現代化的診療設備,就是要從根本上腐蝕中醫?讓所有的中醫慢慢地失卻根本?”蕭逸眉頭微皺,依舊不疾不徐地問道。

    “沒錯,不過,那場阿菲拉病毒來的實在不是時候,竟然一下子把你和中醫推上了巔峰,這次中韓醫術對決,更是讓你和中醫大出風頭。所以,我已經沒有耐心去慢慢地腐蝕中醫了!讓你徹底地從這個世界消失,豈不是更簡單快捷?所以,蕭逸,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阻礙了我們財團的步伐!”淩軒笑容可掬地沖蕭逸說道,一隻右手卻是緩緩地舉了起來。

    “慢著!”蕭逸卻是一聲高喝,“我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問!我就成全你這個將死之人的遺願!哈哈!3”淩軒大笑著說道。

    “妍舞在哪?”蕭逸從容地問道。

    淩軒一聽了蕭逸的這個問題,卻是哈哈大笑著說道:“知道這是艘什麼遊輪嗎?這就是個銷金窟!妍舞正在客艙內被拍賣呢,憑著那一身魔鬼般的身材,此刻恐怕早已經成了哪個富商的懷中之物了吧,哈哈!這個韓國的女醫生,不但可以用來陷害一下蕭逸你,還可以為我創造點收入,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卑鄙小人,死有餘辜!”蕭逸聽完了淩軒的話,一聲冷哼。

    “哈哈,沒錯,我就是卑鄙小人,但是,別忘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成功者,都是臉皮厚心眼黑的卑鄙小人!你這種正人君子,卻是只有傻傻地上了我的船,落得個被射成篩子的下場啊,嘖嘖!”淩軒的口氣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充滿了虐殺的快感。

    說完之後,便是手一揮,毫不猶豫地下了射殺的命令,甚至根本沒有顧及蕭逸身邊的五個人。

    遊船上的黑衣殺手們,馬上應聲而動,子彈呼嘯著向著蕭逸所在的快艇射殺過來。一種肆意射殺的快感已經浮現在了殺手們的臉上。

    可是,令所有人沒想到的卻是,蕭逸的身影卻是在一閃一晃之間,驟然消失了,而快艇上的那以絡腮鬍子為首的五人,卻是倒了大黴,恰如淩軒所說的那樣,頃刻間便被射成了篩子,連叫都沒叫出一聲。

    “媽的,他去了哪裡?”淩軒眼見著蕭逸失去了蹤影,後脊樑上直冒冷汗,氣急敗壞地叫道。

    一眾殺手們也是如見鬼魅,在這漆黑的夜裡,漸漸地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他在水裡!”不知道是誰終於一聲大喊,隨即,眾殺手不管看沒看見蕭逸身影的,便齊齊地向著海裡一通掃射。

    只是,他們所期待的蕭逸屍沉大海的一幕卻始終沒有出現。

    恰恰相反,就在猝不及防之間,海面嘩啦一聲水響,蕭逸竟然以一種違反物理定律的姿態,淩空直直地飛縱而出,穩穩地落在了大船的船頭,與此同時,雙手輕擺間,兩柄烏黑的,不知名的兵刃便從蕭逸手中**而出,閃著烏光,直取幾個殺手的頭顱。

    “啊!”幾人一愣神的當兒,頭顱便已經被詭異地切了下來,鮮血如同爆掉的水管一般,直直地噴出了足有兩米多高,之後,死屍噗通通地栽倒在地。

    淩軒此刻,心裡的驚駭如同滔天巨浪一般,萬萬沒想到,蕭逸竟然有如此鬼魅一般的身手。

    “開,開槍啊,打死他!”淩軒驚恐地高叫著,也乘著殺手們對蕭逸發動了再一輪的攻擊之刻,急速向船艙內逃竄而去。4

    蕭逸嘴角扯上了一絲冷笑,根本沒有介意他的逃跑,在這艘大船上他能跑得到哪去?

    手中的子午螳螂鉞大開大闔,輕而易舉地擋下了眾殺手們的子彈的同時,也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收割著眾人的性命。

    那烏沉沉的子午螳螂鉞,當真是沾到就傷,碰到就死,片刻之後,偌大的客船甲板上,已經沒有了一個活口。

    這些被淩軒花了大價錢雇來的國內赫赫有名的殺手們,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全部命喪當場。

    蕭逸看都沒看那些屍體一眼,心念一動,把那大殺器子午螳螂鉞即刻收進了方寸葫蘆,一弓身,便走進了船艙。

    與蕭逸意料的完全不同,儘管船艙外此刻已經血流成河,船艙內,卻依舊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靡靡的音樂彌漫在船艙內,酒氣、女人的香氣和駁雜的荷爾蒙氣息,淡淡地混合在一起。

    蕭逸神識緩慢地外放了出去,搜索著妍舞的蹤跡,可是,外放的神識,竟然在第一時間便探測到了一副令蕭逸瞠目結舌的奇景。
y0914168105 發表於 2013-6-15 16:05
第210章被拍賣的美女們
     這船艙之內,竟是一種環形的設計,船艙正中間,是一個四周都是鋼化玻璃的圓形舞臺,臺上,正有一個身著三點式的半裸女人,搖搖晃晃地勉力站在正中。

    而舞臺之下,則是一個個的豪華包間,包間內,坐著一個個眼冒紅光,口角流涎的富商。如同打量玩物一般地打量著那女人,不時地指指點點,滿口的污言穢語,滿臉的*邪蕩笑。

    每個包間上方,甚至還有碩大的叫價牌,上面顯示著各包間內的富商的競價。

    這裡竟是一個活人拍賣的現場!

    臺上的半***,很快便以五十萬美元的成交價格,被一個腦滿腸肥的富商競拍了下來。

    “哈哈!”那富商*笑著,抖了抖早已經劍拔弩張的下體,猴急地走出了包間,即刻就要去享用自己的拍賣成果。

    可是,富商卻是萬萬沒想到,一出門,竟是撞上了殺神一般的冷冷看著他的蕭逸。

    “呃”富商心裡就是一驚,登時就萎了,後背緊緊貼到了牆壁上,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蕭逸哪裡會和他廢話?一探手,就狠狠地擊在了他的後脖頸上。

    富商嘎的一聲,登時就暈死了過去,肥胖的身子順著牆邊,像一灘軟泥一般,滑到了地上。

    蕭逸把富商肥碩的身體,踢到了一側的衛生間裡,反鎖了衛生間的門,隨即,伸手掏出了富商口袋裡的包間門卡,進入了包間。

    與其在偌大的遊船內,漫無目的地搜尋妍舞,不如守株待兔,在這包間裡等著。

    蕭逸堪堪一坐下,臺上就再度被人牽引上了一個少女,依舊是三點式的打扮,裸露著一身細嫩的皮肉,看那長相,也就十五六歲,滿臉的暈暈乎乎,一看就是被下了**的。

    這女孩長得也的確絕色,一出場,各個包間的競價燈就都亮了,競拍價很快就突破了百萬,最後定格在了一百二十萬。

    一個光頭的老男人最終競拍到了這個女孩,也是歡天喜地地出了包間,可是,依然如同剛才的富商是一樣的命運,一出門,就被蕭逸如法炮製,擊暈了,扔在了衛生間裡。

    不管怎麼樣,蕭逸不願意看到這些如花的少女,成為這些個腦滿腸肥的富商們的泄欲工具。

    如此這般下來,蕭逸料理了四個富商之後,終於等到了妍舞的壓軸出場。

    此刻的妍舞,一如剛才那些女孩一樣,穿了一身布料節省的不能再節省的豹紋三點式,那洶湧的波濤,神秘的三角地帶,簡直是呼之欲出。

    長長的栗紅色**浪頭發下,妍舞的一張臉上,滿是異樣的**,星眸微2眯,咬著下唇,微微喘息著,就像是一頭髮了情的母豹子一般,妍舞渾身上下,透射著極度的魅惑力。

    一出場,就惹得各個包間內的富商們一陣騷動。競價牌上的價格節節攀升,竟瞬間就突破了五百萬。

    不過,不管誰出了多少價,蕭逸都是頭不抬眼不睜地輕點自己面前的競價牌,往上加價,反正,這個包間內,關聯的是那個倒楣富商的銀行卡。

    一開始,還有兩個不知死活的富商,與蕭逸競價,可是當價格突破了一千萬之後,那兩個人明顯手軟了。

    “媽的,一千萬,老子夜夜玩處女,都夠玩個幾十年了,雖然這個妞正點的要命,又已經被下了強力***,想想就刺激,可是,高於一千萬,還是算了吧。”

    蕭逸耳力過人,清楚地聽見了隔壁那個富商嘟囔著放棄了競價。

    最後,蕭逸以一千二百萬的價格,成功“拍”下了妍舞。

    “108號包房的先生,恭喜您拍下了這個素有韓國脈神之稱的美女醫生,我們已經親自替您檢查過了,這美女絕對是處女,接下來,就請您到總統套房,享用您的獵物吧,祝您**愉快。”蕭逸包間內立時就傳來了一個女工作人員和悅的聲音。

    隨即,包間的門,就被自動打開了,蕭逸起身大步出了房門,沿著牆壁上的指示標誌,很快就到了總統套房。

    一進門,一個火熱的身軀就撲了上來,修長的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牢牢地攀在了蕭逸身上,一張熱力十足的嘴巴,帶著濃重的**,重重地吻上了蕭逸的嘴唇。

    妍舞已經事前被下了強力的**,此刻早已經失去了控制,那一身布料極其節約的三點內衣,在妍舞的大力磨蹭下,也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半遮半掩地露出了妍舞那嫩白的雙峰。在**的刺激下,峰頂櫻桃聳立,豔若桃花。

    那一雙長腿,更是緊緊箍住了蕭逸的大腿,饑渴地磨蹭著,滴滴**早已經浸透了薄薄的***。

    一雙素手,更是急迫地在蕭逸身上上下摸索著。

    此情此景,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都有著要命的誘惑力。

    不過,蕭逸又如何能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來呢?極力地讓自己的目光偏離開意亂情迷的妍舞,蕭逸摸出了自己的銀針,急速地在妍舞身上的幾個穴位上刺了下去,針針見血,助她排除體內毒素。

    “唉,我這是命好還是命歹?怎麼總是能遇上這種險些被逆推的事兒呢?”蕭逸一邊為妍舞推宮放血,一邊在心裡腹誹不已。

    好在,銀針一下,四象針法一出,便登時見了效果3,妍舞一改剛才的**焚身,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等到蕭逸拔出銀針的那一刻,妍舞也終於恢復了清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疑惑地看了一遍眼前的蕭逸,剛才的一幕幕,也終於浮上了妍舞的腦海。

    低頭看了一眼依然裸露的身體,妍舞的臉瞬間紅得像紅布一樣,隨即,又即刻變得一片慘白。雙手死死地捂在胸前,嘰裡咕嚕,神色激動地說了一大通韓語。

    “靠,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趕緊跟我回去吧,你那些同胞們,快要急瘋了吧。”蕭逸扯下了一塊床單,扔到了妍舞身上,拉著她,即刻就出了總統套房的門。

    可是,剛一出門,卻是覺得腳下狠狠地一震,耳邊隱約還聽到了一聲來自下船艙的爆炸聲。

    “不好了,爆炸了,船艙進水了,快逃啊!”船內到處都響起了駁雜的腳步聲,和驚恐的叫聲。

    “不好!”蕭逸心裡猛地一凜,急忙拉起妍舞,就要向船艙外掠去。

    可是,妍舞卻是死死地掙脫了蕭逸的手。

    “船要沉了,你幹什麼?”蕭逸此刻也顧不得妍舞聽不聽得懂自己的話了,大聲喝道。

    妍舞卻是根本沒有理會蕭逸的大吼,搖搖晃晃艱難地跑向了總統套房旁邊的幾個房間,一會兒工夫,就扶出了那另外四個與妍舞一同被拍賣的女孩來。

    蕭逸吃了一驚,原本打算把妍舞先行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回頭施救的,沒想到,妍舞竟然不顧自己逃命,也要先救這幾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

    這讓蕭逸突然間對妍舞的印象,大有改觀。

    幾個女孩子儘管中了不同程度的**,但是,卻是依然保有一部分清晰的意識,此刻感覺到船在急劇地抖動和下沉,都不由得花容失色。

    “趕快到船艙上面去!”蕭逸一聲低喝,連拉帶推,把五個女子一道弄上了船的甲板上。

    此刻,船已經傾斜得很嚴重了,船頭進水,正緩慢地下沉。

    “救生艇,快搶救生艇!”好幾個參與拍賣的富商也已經爬上了甲板,搖晃著沖向了船舷,去搶奪救生艇。

    可是,到了近前,卻驚恐地發現,原本固定於船舷的好幾個救生艇,竟然蹤跡皆無。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救生艇去了哪?”富商們臉上變色,無不帶上了哭腔。

    越是有錢為惡的人,越是怕死,富商們眼見著大船就要下沉,都一個個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哈哈哈!”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海面上,卻是傳來了一陣瘋狂的大笑聲。

    船上眾人凜4然一驚,無不定睛看了過去。

    卻是發現,不遠處的海面上,竟是赫然停泊著好幾艘救生艇。其中一艘艇上一個年輕人,竟然正是那淩軒!

    “淩軒,好兄弟,快點劃過來救救哥哥!”一個富商激動的沖著淩軒招手叫道。

    淩軒聽了卻是更加大笑不已,笑得甚至彎下了腰,良久,才終於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說道:“哈哈,去接你?老子要是打算救你,就不會帶走了所有的救生艇了。哈哈,看見了嗎?所有的救生艇都拴在老子的腰上呢。”

    淩軒大笑著抖了抖腰上那一大串子救生艇的繩索。

    “什麼?淩軒,你個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做?”富商們大聲叫道,憤怒不已。

    “哈哈,何止是救生艇啊?就連船艙內的爆炸,也是兄弟一手炮製的!哈哈哈。”淩軒大聲叫道。

    “你說什麼?老子們和你無冤無仇,甚至多次花錢給你找樂子,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們?”好幾個富商憤怒地叫道。

    “呵呵,哥哥們,兄弟確實對不住你們了,不過,要怪,就怪你們身後的那個年輕人,蕭逸吧!你們都是他的陪葬品!”淩軒手持船槳,一指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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