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戰爭] 無限之軍事基地 作者:西方蜘蛛(已完成)

 
e010203 2013-6-25 13:44:3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36 858615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1
一千五十一. 出賣

法國巴黎大起義很快得到了來自軍方的直接支持,這也造成了局勢的瞬間轉變。

和1789年那場大革命不同的是,憑藉著起義者的熱情和熱血,在擁有絕對優勢現代化裝備的政府軍隊面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除非能夠得到來自外力的幫助。

而這樣的外力在就連他們也無法想像的情況下出現了。

精銳的第51裝甲軍第102裝甲突擊團。

就和大起義一樣,102裝甲突擊團的兵變之前也沒有任何的一點風聲,好像突然之間就發生了一樣。

然而,沒有人知道在這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

王維屹始終都在平靜的注視著發生在巴黎,發生在法國的這一切,也只有他知道全部的真相,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現在,他要做的無非還是在這更加安靜的觀看他一手導演出來的好戲。

國民第一衛隊師和起義軍的戰鬥還在持續進行著,沒有人能夠猜測出最終的結果。利特姆在盡著自己的職責,艾諾瓦也同樣也在盡著自己的職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誰也無法剝奪對方的信仰。

在這場血和火,自由和獨裁的較量中,皮斯諾切表現的是如此英勇。阿瓦科的死給予了他太大太大的刺激,他必須要殺死每一個他能夠看到的敵人來給阿瓦科先生報仇。

他不是職業軍人,甚至在此之前他都沒有接觸過武器,但是他強迫自己必須用最短的時間熟悉每一種槍械的使用,只有這樣才能夠殺死更多的敵人來告慰阿瓦科的在天之靈。

在戰場上他表現的是如此英勇,敵人的子彈就在他的身邊呼嘯,但他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一般,他知道自己也許會死,但也卻並不在乎,這沒有什麼可以畏懼的。

人總是要死的。如果能夠死的像阿瓦科先生那樣有價值,那也沒有什麼可以畏懼的了。自己的名字,將永遠的銘刻在法國的歷史上。

102裝甲突擊團的艾貝爾上校也特別注意到了這個勇敢的起義者,他看到這個人表現的是如此出色,於是在短暫的戰鬥間隙他來到了皮斯諾切的身邊:「你叫什麼名字?」

「皮斯諾切。康斯坦丁.皮斯諾切。」正在那裡給武器換上新彈匣的皮斯諾切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表現的比大多數你的同伴更加的勇敢」艾貝爾上校雖然對這個人的態度有些不滿意。但卻還是如此說道:「你願意加入我的軍隊。當一名士兵嗎?」

「不願意。」皮斯諾切想都未想便回答道。

艾貝爾上校怔了一下,他可滿意想到自己的熱情邀請卻遭到了這樣的拒絕:「為什麼?」

「我可不願意穿上你們的衣服。」皮斯諾切終於抬起了頭:「我討厭當兵的,是真的討厭。上校。我可不是在說你,但你們這些當兵的給我們的印象可不怎麼太好。啊,如果我說的話粗魯無禮的話,那麼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麼官,等革命勝利之後,我會回到工廠,去當一名普通的工人。」

艾貝爾上校的心裡惱怒到了極點說實話,他之前還是非常欣賞這名普通工人的勇猛的,但現在卻充滿了深深的厭惡要知道。自己是一名上校,一名軍官,可這個卑賤的平民卻怎麼有膽子這麼對自己說話?

他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這裡,但是坦誠的皮斯諾切卻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做錯了什麼

「上校,羅伯遜將軍命令我們繼續在這裡繼續堅持一個晚上。」這時候他的副官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將軍說最遲到明天白天會有一些特別的事情發生的。」

這話讓艾貝爾上校終於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副官繼續說道:「但是就在剛才的戰鬥中,我們的陣地後縮了很大一段。現在,國民第一衛隊師已經在我們的對過架設起了一個炮兵陣地,我想這會對我們造成巨大威脅的,我準備組織一支突擊隊把炮兵陣地摧毀!」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有些心不在焉的艾貝爾上校問道。

「我剛說。我準備組織一支突擊隊把炮兵陣地摧毀!」

「啊,我明白了。」艾貝爾上校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我要立刻見到利特姆先生。」

當利特姆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艾貝爾上校的臉上寫滿了深深的憂慮:「利特姆先生,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利特姆吃了一驚,艾貝爾上校把手裡的望遠鏡遞給了他:「看,敵人的炮兵陣地就架設在了那裡,那將會對我們造成最直接的威脅。所以我們必須立刻將炮兵陣地摧毀。」

「那還等什麼呢,上校?」利特姆放下了望遠鏡:「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是的,我非常需要你們的幫助。」艾貝爾上校點了點頭:「由於我的部隊需要預防敵人的襲擊,所以根本沒有力量抽調出攻擊部隊。利特姆先生,所以我想在起義軍中組織一支武裝,在我們的配合下摧毀敵人對我們的最大威脅。」

利特姆對於軍事上的事一竅不通,艾貝爾上校將情況說的如此嚴重,這頓時讓他心慌起來:「上校,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在起義軍力組織一支武裝是嗎?好的,我立刻去挑選志願者。」

「真是太感謝您對我們的理解了」艾貝爾上校微笑著說道:「在今天的戰鬥中,我特別注意到了一個人,表現的是如此的勇敢。啊,我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

「您說的是皮斯諾切先生嗎?」利特姆試探著問道。

「是的,是的,就是皮斯諾切先生。」艾貝爾上校看起來滿臉的恍然大悟:「說真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優秀,如此勇敢的一個人。利特姆先生,我建議由他擔任突擊隊的指揮官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現在無論艾貝爾上校說什麼。利特姆都是無條件答應的。他頻頻的點著頭,很快便按照艾貝爾上校吩咐的去做了。

看著利特姆的背影,艾貝爾上校的嘴角露出了一些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些勇敢的起義軍,當聽說敵人的炮兵陣地即將對這裡造成巨大威脅的時候,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很快便自動報名組建起了一支300人的突擊隊起義軍的戰鬥熱情如此之高。就連利特姆本人也感到了驚訝

而當他按照艾貝爾上校的要求讓皮斯諾切擔任突擊隊指揮官的時候。皮斯諾切同樣沒有任何的遲疑,他早就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於外了

武器、手雷、炸藥被分發到了這些志願者的手中他們中的許多人知道這次也許自己再也無法回來,在做準備前的半個小時。他們紛紛在考慮著也許是一生中最後要做的事情了。

皮斯諾切給他的未婚妻寫了一封信,信上如此寫道:

「我這大概會死在戰鬥的道路上我最親愛的穆麗莎,請不要為我難過,我是為了自己的信仰和理想而死,當我追隨著阿瓦科先生走上這條道路的時候,我便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了請不要為我難過,我親愛的穆麗莎。我一直在追求著平等、自由、公正,就如同許多年前我們的先輩追隨的那條道路是完全一樣的請不要再掛念我,因為過了一些年你就會逐漸把我忘記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為我自己選擇的道路後悔,我也同樣不需要你因為選擇了我而感到難過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的同伴們正在那裡集合,大概我只能寫到這裡了保重。深愛你的皮斯諾切。」

皮斯諾切小心的把信裝到了信封裡,然後在信封上仔細些下了「給我最親愛的穆麗莎」。

他沒有什麼再可以顧慮的了現在,他可以高昂著自己驕傲的頭去勇敢的赴死了。

300人的突擊隊已經被集合起來。他們必須要利用手裡的輕武器和手雷以及炸藥去對付武裝到牙齒的敵人。

艾貝爾上校來到了突擊隊員們的面前,他環顧了一下這300名勇敢的突擊隊員:「只要你們能夠衝上陣地,我的坦克就會跟隨在你們的後面到來。先生們,法國會記住你們的功勛,革命萬歲!」

「革命萬歲!」這些突擊隊員都爆發出了這樣響亮的口號。

晚上9點的時候。突擊隊離開了自己的陣地,開始悄悄的向著法軍炮兵陣地運動。

可惜的是,現在的戰爭和許多年前已經無法相比了,在過去,黑暗會籠罩住一切,會給襲擊者提供最好的掩護,但是此刻在戰場上,法軍的探照燈把戰場照射的和白天一樣。才剛剛前進了一小段距離這些突擊隊便已經暴露了

法國人的機槍開始發出了可怕的吼叫

兩名突擊隊員倒在了血泊之中皮斯諾切知道偷襲已無可能,當身後那些坦克的支援炮火響起了之後,趁著法軍被壓制的那一瞬間,皮斯諾切猛的站了起來:

「為了革命,前進!」

「為了革命,前進!」

這些勇敢到了極致的起義者們,紛紛和他們的指揮官一樣從地上站起,在坦克炮火的支援下勇猛的向著前方衝去

暫時被壓制的火力很快重新響起,那些奮勇衝鋒的突擊隊員紛紛倒地,但他們中卻沒有一個害怕畏懼的,他們依舊如同雄獅一般奮勇的向前衝著。

一個接著一個隊員倒下了鮮血把他們腳下的土地染的通紅必須要讚美這些勇敢的突擊隊員,只要他們稍有遲疑,這次的突襲便會失敗。但是讓人驚訝的是,這300個突擊隊員居然沒有一個退縮的。

很難解釋是什麼樣的東西支撐著他們這麼做的,信仰?或者是什麼別的?已經永遠沒有人能夠知道那些死去的人心裡是如何想的了。

勇敢者總有他們勇敢的想法的

奇跡總是會眷顧勇敢者的,原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竟然被這些使用著輕武器,並且從來沒有受過任何軍事訓練的平民們完成了。

也許是他們的勇敢感動了上帝,也許是法軍在這些無畏的平民面前畏縮了。突擊隊竟然真的衝上了法國人的炮兵陣地。

沒有歡呼,300名突擊隊員只剩下了100多人,這樣的「奇跡」其實是用大量的鮮血和生命澆灌成的。

皮斯諾切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內心沒有喜悅,沒有悲傷。他對這一切都已經麻木了。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而下面的事情就要交給第102突擊裝甲團了。

「向艾貝爾上校匯報,我們已經奪取了法軍陣地,請他的坦克立刻對我們進行支援!」皮斯諾切沉穩地說道。

一陣寒風吹來。8月巴黎夜晚的風還是如此的寒冷

「什麼?他們奪取了炮兵陣地?」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艾貝爾上校瞪大了眼睛,完全的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這些平民武裝根本沒有可能完成這樣的任務,他們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全部死在那些防禦著炮兵陣地的敵人槍口下。可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真的做到了。

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些的?

「上校,皮斯諾切請求立刻增援。國民師的反擊很快就會開始,他們只剩下了100多人,根本沒有可能阻擋住敵人的。」

艾貝爾上校想了一下:「告訴他們。在大炮上全部裝上炸藥,準備炸毀那些大炮,就說我們的坦克出現了一些問題,但是很快就會趕到。」

「上校?我們全部的坦克都出現問題了嗎?」

「你這個愚蠢的傢伙,告訴他們我們的坦克需要加油,需要補充炮彈!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就能夠趕到他們那裡了。」

「一個小時?他們20分鐘都無法堅持了」

「按照我說的去做吧。革命總會有犧牲的。是嗎?我們或者他們,總會有犧牲者的。啊,他們一定會成為國家的英雄。」

艾貝爾上校看著前方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笑意

國民師的反撲很快便到來了,那是數量和力量上遠遠超過起義軍的反撲,最後剩下的這一百多名突擊隊的士兵們。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擋住。

而當艾貝爾上校要求他們再繼續堅持一個小時的命令傳來後,整個陣地都爆發了。

可是只有皮斯諾切還是那樣的冷靜:「上校讓我們堅持一個小時,那就必須要堅持一個小時。去把所有的大炮都安上炸藥,準備炸毀這裡!」

皮斯諾切從來也都沒有想過自己和自己的同伴們其實已經被出賣了。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因為幾句話而得罪了艾貝爾上校。

在他的心裡所想的永遠只有自己的事業

陣地上的這一百人,根本沒有辦法阻擋住敵人的反撲,當陣地上只剩下最後十多個人的時候,皮斯諾切把他的同伴們召集到了自己的身邊:「我們無法完成上校交代給我們的任務了,我們無法再繼續堅持下去了。但是我們可以執行上校的另一個任務,炸毀這裡!」

一直到現在為止他還根本沒有懷疑過艾貝爾上校相反他覺得沒有完成上校交代給自己的堅持一個小時的任務而倍覺羞恥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用自己的死亡來結束這一切吧

他的同伴們就和他一樣無所畏懼他們圍在了皮斯諾切的身邊,用那堅定無比的目光看著他們的指揮官

在笑容中,皮斯諾切用力的按下了起爆器

「他們都死了嗎?」

「是的,他們全部死了,我們找到了皮斯諾切的一封信。」

「信?」

「是的,是寫給他未婚妻的。」

艾貝爾上校接過信打了開來:

「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會為我自己選擇的道路後悔,我也同樣不需要你因為選擇了我而感到難過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的同伴們正在那裡集合,大概我只能寫到這裡了保重。深愛你的皮斯諾切。」

艾貝爾上校笑了笑,然後把這封皮斯諾切的信撕的粉碎可憐的傢伙啊,到死他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們以為革命真的和他們想像的一樣嗎?其實皮斯諾切只要當初點一點頭,成為自己的部下,那麼什麼事情也都好辦了

可惜,他並沒有按照自己要求的去做,於是他的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3
一千五十二. 最後的一擊

一則未經證實的小道消息正悄悄的在法軍軍官和士兵們中流傳開來。

由於第102裝甲突擊團的兵變倒戈支持起義軍,卡特裡政府已經對51和51裝甲軍失去了所有的信任,並且正在準備逮捕並且殺害所有的軍官們。

這一下便震驚了這兩個裝甲軍。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軍官其實早已經知道了最高長官的選擇,那就是選擇站在革命的這一邊,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政府居然會在這個時刻做出如此狠毒的決心。

但是,從目前來說這還僅僅是流言而已,還沒有得到進一步的證實。

但是在晚上10點的時候,第51、52兩支裝甲軍全部中校以上的軍官都被羅伯遜將軍緊急召見到了他的司令部,看著將軍凝重的眼神,軍官們的心裡開始有了隱隱不祥的感覺。

羅伯遜將軍在那沉默了一會,然後才緩緩地說道:

「我在政府的一個很有權勢的朋友,在半兄啊是前和我通了一個電話,他告訴了我一個非常可怕的消息,軍官們,由於第102裝甲突擊團的兵變,事態已經變得非常嚴重。卡特裡總統和辛納格總理完全對我們失去了信心,他們為了所謂的避免局勢進一步的惡化,從而下達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命令,他要求秘密警察立刻逮捕我們全部中校以上的軍官並且加以不經過任何審訊的槍決!」

「轟」的一下,整個軍官團體都炸開鍋了。

傳言在此刻得到了完全的證實。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可怕的事情呢?

軍官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才好。現在,他們唯一的依靠大概只有羅伯遜將軍了。

「我們其實可以做出的選擇並不是很多」羅伯遜將軍坦然說道:「但是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今天我請來了一個非常特別的客人,讓他告訴我們,我們該何去何從,讓他告訴我們,什麼才是我們最正確的道路」

軍官們完全不知道羅伯遜將軍請來的是什麼樣的客人

一個年輕人出現了,但羅伯遜將軍的表情看起來卻好像對他特別的尊敬

年輕的目光緩緩的從這些法官的身上掃過,然後用緩慢並且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是德國元帥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軍官們中再一次的炸開鍋了上帝啊。他們沒有想到亞力克森男爵居然會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王維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法官們的表情:「我知道你們中有許多人都想殺死我,槍就在你們的手中,你們完全可以現在就拔槍朝我射擊!」

然後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些法官足足幾分鐘的時間。現場確實如此的安靜

「那麼我想我的生命暫時安全了」王維屹笑了一下:「命運掌握在你們的手中。法國大革命有人說爆發的毫無徵兆,但是在我看來這卻是必然的。一個讓國民失望的政府,他們最終得到的結局只可能是被所有的國民所推翻。在法國的歷史上這樣的事情已經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軍官們,你們中的一些人也許會說我是個德國人。我代表的是德國的利益。當然會想方設法的來破壞法國。但是我想問你們一下,你們中有多少人曾經在德國的軍事學校裡受過培訓?有多少人曾經和德官一起在喝下午茶的時候會去找巴黎街頭的一家咖啡館談笑風生的過上一個愉快的下午」

男爵的話讓這些法官的內心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衝擊是啊,就在幾年之前法國和德國還保持著如此親密的關係,但是僅僅幾年時間這一切便都完全的改變了他們中幾乎每一個人都有幾個德人的朋友有的時候仔細想想,這樣的戰爭是否有些荒唐?

「德國和法國完全沒有任何開戰的必要」王維屹重新開口說道:「保持德國和法國的友誼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如同美國希望的那樣,讓德法之間的戰爭為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軍官們,德軍已經在法國本土發起了強有力的進攻。我可以確定的是,在十五天的時間內德軍就會出現在巴黎城外。凱旋門將再一次經過德國人的部隊。這對於軍人來說大概是你們最大的恥辱了這一切是誰造成的?不是你們。而是那個蓄意破壞了德法同盟關係的卡特裡政府這樣的政府昏聵無能,這樣的政府完全沒有任何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就連你們自己的國民也在反對你們的政府」

王維屹的語氣開始加強起來:「我很為你們擔憂,在德意志軍隊的支持下,起義者們最終會奪取整個法國的政權,那麼你們將何去何從?你們可以繼續支持政府,然後在革命勝利之後遭到新一屆政府的嚴厲懲罰。啊,我幾乎都忘記了,卡特裡總統和辛納格總理已經下達了逮捕並且殺害你們的命令了那麼讓我奇怪的是,你們還在猶豫什麼呢?為什麼不拿起你們手裡的武器去支持那些即將為法國帶來真正自由和光明的同胞們」

他的話已經嚴重動搖了大量法官的內心是啊,看起來這個政府嚴重的失去了國民的支持,整個巴黎和整個法國都在反對這個政府。而且現在就連他們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已經無法得到保證了。

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了。得好好的為自己考慮考慮了。生存或者死亡這樣的結局其實並不是特別的難選擇

「我已經和革命者的領袖取得了聯繫」王維屹此時已經勝券在握:「他們保證你們如果能夠支持革命,他們非但不會追究你們的任何責任,反而會把他們視為革命的功臣。大概你們中的一些人認為那些革命者所說的並不保險。那麼我還可以向你們透露,當革命成功之後,你們所敬愛的羅比托將軍會被革命政府晉陞為元帥,並且擔任新生的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

這一些軍官們的臉上頓時便浮現出了滿足的笑容是啊,羅比托將軍是他們所尊敬的將軍,雖然他在戰場上並沒有取得什麼太顯赫的戰功,但是這一些法官們中有許多人都曾經是他的部下。如果羅比托將軍能夠成為共和國的總統。那麼他們便完全不用再去擔心一些什麼可怕的情況了

「我個人和羅比托將軍在這段時間以來也保持著非常友好的私人關係」王維屹繼續說道:「我也可以保證,當革命勝利之後,德意志政府將全力支持你們在法國的地位。請相信。這是一個男爵最鄭重的承諾!」

這是一個男爵最鄭重的承諾這是亞力克森男爵最鄭重的承諾

「你們還在等待著什麼呢,我的軍官們!」羅伯遜將軍驟然太高了自己的聲音:「為了法蘭西而戰吧!革命萬歲!」

「為了法蘭西而戰,革命萬歲!」軍官們爆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呼聲。

1966年8月2日,在亞力克森男爵的策劃下。法軍精銳武裝第51裝甲軍和第52裝甲軍宣佈兵變。是夜10點30份。羅伯遜將軍宣佈他的武裝力量將支持巴黎革命,並要求卡特裡政府立刻倒臺並接受國民議會的審判!

這一消息簡直讓卡特裡政府感受到了巨大的震驚

上帝啊,兩支精銳的裝甲軍竟然叛變了,而此時卡特裡政府手裡可以利用的武裝力量已經非常之的少了。

國民第一衛隊師正在和那些暴動者激戰著,而這時他們能夠用來保衛自己的只剩下了第28裝甲師了。要憑借一個裝甲師去對付兩個完整而精銳的裝甲軍,就算卡特裡和辛納格再不懂得軍事也知道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這樣危急的局面下,已經六神無主的辛納格被迫再次給美國大使羅賓打了電話,在電話裡辛納格強烈要求美國立刻武力干預

但是羅賓大使的態度卻非常的曖昧。並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其實羅賓的這一態度也是有美國方面的考慮的。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平民的革命已經延伸到了軍隊中。軍隊一旦失去控制,那麼這個政府還有沒有繼續支持下去的必要就很難說了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美國在短時期內根本無法調集到足夠的兵力來干涉法國的內政一旦在美軍主力到達之前卡特裡政府就倒臺的話,那麼美國政府就勢必徹底得罪新一屆的法國政府

在這樣心態的驅使下,羅賓必須只能採取繼續觀望下去的態度

隨後,法國革命者們也和羅賓大使取得了聯繫,他們鄭重的告訴羅賓,他們所進行的革命只是為了反對卡特裡政府,這完全是法國的內政,他們不會對在法國的美隊或者普通的美國僑民有任何的傷害,但是這一前提是美國應允不會直接出兵的基礎之上的

好吧,這和羅賓希望看到的是完全一樣的他再次嚴厲的要求和溫格上校,不允許美軍出現任何的閃失,否則他將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美國人的曖昧態度讓辛納格一籌莫展,卡特裡總統幾乎每半小時就會和他通一次電話,詢問他事態的進展過程。雖然每次都被辛納格以「局勢一切都在控制」中搪塞了過去,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繼續堅持多久了。

「你一再遭到了失敗。伯克萊。」在指責法國警察總監的時候,辛納格的語氣裡卻並沒有多少的憤怒:「你沒有能夠偵察到暴動,也沒有能夠逮捕我要你逮捕的那些軍官。你讓我感到了巨大的失望。」

「是的。總理閣下,對於我的失誤我也感到非常痛心,所以我願意以辭職來表達我的歉意。」伯克萊平穩地說道。

「不,辭職只是所有懦夫才會做的事情」辛納格一口拒絕了伯克萊的辭職請求:「現在我要求你做的是如何彌補你的錯誤,你想好了嗎,伯克萊?」

伯克萊搖了搖頭。

辛納格嘆息了聲:「局勢正在失控之中,我無法預見到未來會怎樣。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那些該死的暴動者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啊,還有那些該死的美國人。他們之前的那些承諾現在都飛到哪裡去了伯克萊,你現在必須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一旦發生了最可怕的事情你是否能夠保護政府的主要官員安全的離開巴黎」

他終於說出了內心最想說的話伯克萊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那裡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想。這也是我的職責之一。總理閣下。我可以向您保證,我一定會把政府的重要人物帶出巴黎的,但是,這其中卻有一點是讓我非常擔憂的」

「說出你的擔憂吧,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

伯克萊於是說道:「第102裝甲突擊團叛變了,第51裝甲軍和第52裝甲軍也叛變了,我不知道還有多少忠誠者。也許他們會喪心病狂的對你們下手的,那樣。即便是我也無法做出任何的承諾了」

辛納格害怕的打了一個哆嗦伯克萊的擔心完全是有必要的

「所以我個人有一個建議」伯克萊一邊觀察著總理的表情一邊繼續說道:「我準備從我身邊挑選出一批最忠實的人來進入愛麗捨宮保護你們的安全。但是這麼做必須得到安全局長和您的親自批準才可以。」

此時的辛納格在巨大的恐懼下已經沒有任何的遲疑了:「我會親自給安全局長打電話的,至於我這裡現在就可以給你簽署特別文件。」

伯克萊的一顆心徹底的放了下來這是他和男爵之間所策劃的最後一個步驟了

「辛納格已經完全落入了我們的圈套裡。」在面對亞力克森男爵的時候伯克萊如此說道:「男爵閣下。我想我們可以給予他們最後的致命一擊了。」

「我在追求著恐怖,辛納格同樣也在追求著恐怖。」王維屹並沒有太著急:「而我們之前不同的是恐怖很快就會降臨到他的身上。伯克萊,你做好迎接勝利的準備了嗎?」

「是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那麼你呢,海森堡上校?」

「德意志的軍人每一份每一秒都在做著準備。」海森堡上校堅定地說道:「我們每一份每一秒都在等待著您的命令!」

「那麼就開始吧!」王維屹站起了身子:「風暴就在巴黎的上空盤旋,我們要做的就是要讓這風暴徹底的摧毀這座城市!」

外面傳來了激烈的槍炮聲,那是第51裝甲軍和第52裝甲軍正在行動。整個巴黎都在行動,從普通的國民到那些倒戈的士兵們。

巴黎的天空正被一層黑色所籠罩著,那是足以改變一個國家一個時代的風暴。

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這個時代的改變了!

「將王權關入囚籠並不那麼簡單。從來沒有一種權利來自施捨,所有的談判結果取決於雙方實力的制衡。急於改造世界的理解者總將希望寄托於革命,但摧毀一種不公平的秩序並不代表能建立另一種更公平的秩序。當革命變成一種暴民在街頭的歇斯底里時,無數罪惡就假自由之名而行。」

王維屹忽然想起了這些話來,這些都是羅伯斯庇爾曾經說過的:

「起義,以誰的名義?人民?國民公會原本就是人民選舉出來的代議機構,總不能以人民的名義對人民宣戰吧。國王?一年半前已經和王后被押上了斷頭臺,只留下最後的遺言:但願我所流的血,能成為醫治法蘭西民族傷口的凝結劑。上帝?革命之初,教會就是革命的對象,許多教士脫下教袍參加革命而更多的教士被送回上帝身邊——通過斷頭臺!烏托邦大廈已經轟然崩塌,夢中的共和國已經成為一個無秩的由群氓主宰的暴力世界!」

夢中的共和國已經成為一個無秩的由群氓主宰的暴力世界!

當吉倫特派的領袖羅蘭夫人被押上斷頭臺時,在群眾的歡呼聲,她仰頭面對廣場上的自由女神像,發出了「自由,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的臨刑感言。

現在的法國正在經歷著同樣的事情而已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3
一千五十三. 和獅子為伍

自由永遠不是想擁有就擁有的,這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如此。<冰火#中文

法國人在為他們追求的自由而戰,為此他們不惜流血犧牲。但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為誰而戰。

自由?公平?民主?

這些都是最容易激發起人鬥志的,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最空洞虛幻的東西。每個在為此而戰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在哪裡,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當然,放棄這些不說,起碼目前的局勢已經出現了不錯的改變。法軍第51和第52裝甲軍的集體倒戈,讓局勢出現了重大轉折。

亂成一團的法國政府,現在根本無暇去對付那些暴動的市民了,同時失去了美國支持的他們,現在更多考慮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生命和財產。

卡特裡總統和辛納格總理已經完全不值得信任了,他們現在自身難保,那麼,該去尋求誰的幫助呢?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個小道消息開始在這些政府官員們中流傳開來:去杜威銀行,那裡的莫約爾.維特根斯坦先生將能確保他們的安全。

許多人都聽說過「獅子基金」負責人莫約爾.維特根斯坦先生的名字,但是讓人疑惑的是,一個做金融投資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可在這樣的時候,這畢竟還是值得去嘗試一下的。巴黎人事事務局局長薩拉姆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巴黎大起義的當天下午,起義軍佔領了多條街道,而倒霉的薩拉姆家就居住在其中的一條街道中。他記得下午的時候,家裡闖進了十幾個不速之客,他們宣佈「以革命的名義」徵用他們的房子,當薩拉姆的妻子提出抗議的時候,革命者們義正言辭的告訴她:

「為了革命,這是你們這些腐朽份子的最大榮幸。我想如果你們不答應外面的要求那些絞刑架上的鮮血幾百年了都還沒有乾涸」

可憐的女人被嚇壞了,她只能帶著自己的家人居住到了一間最小的臥室裡。任憑著那些粗魯無禮的傢伙破壞著自己精心收拾的房子她想辦法和丈夫通了電話,當聽到這個消息後,平時不可一世的薩拉姆也被徹底的嚇到了

怎麼辦?怎麼辦?他的家人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去尋求政府的幫助嗎?可是現在政府自己都已經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時間來管他這個人事事務局局長的事情難道就坐在那裡等待嗎?不,天知道那些喪心病狂的暴徒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給他出了個主意。去杜威銀行尋求莫約爾.維特根斯坦先生的幫助吧,也許他能夠想到辦法的。

薩拉姆在杜威銀行同樣也有著大量的存款,起初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是非常相信。一個做金融的難道真的有那麼大的力量嗎?可是走投無路的他,只能冒險嘗試一下了。

他去杜威銀行的時候,還以為銀行已經關門了,但沒有想到的是銀行裡居然燈火通明,而且,還有大量的武裝警衛正荷槍實彈的保衛著這裡。不時的有起義者從這家銀行便路過,但卻沒有人敢來打擾這裡的而這也迅速增加了薩拉姆的信心

「我是來見維特根斯坦先生的啊,我是巴黎人事事務局的局長薩拉姆。」薩拉姆小心翼翼地說道。

門口的警衛冷冷的朝他看了一眼:「等著。」他似乎根本沒有把這個局長放在眼裡他拿起了電話,在徵詢了銀行內部的意見後才轉過了身子:「維特根斯坦先生正在裡面等著你」

薩拉姆趕緊走了進去。他率先看到了和自己認識的巴黎銀行的董事局主席羅蒂尼。羅蒂尼熱情的和他打了招呼:「嘿,局長先生,你也是來找維特根斯坦先生的嗎?」

「你也是來找維特根斯坦先生的嗎?」這句話一下便刺激到了薩拉姆,看起來,在此前已經有不少的人來過杜威銀行了。

「啊,是的。羅蒂尼先生,我是來找維特根斯坦先生的。」薩拉姆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麼就跟我進來吧。」羅蒂尼將他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輕輕的敲了下門,然後推開門。

讓薩拉姆驚訝的是,他在這裡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同僚。巴黎水政局的局長迪特略,此時的迪特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複雜,既是高興又是痛心,很難想像這兩種表情是怎麼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臉上的

「謝謝您,維特根斯坦先生。」迪特略對辦公桌後面坐著的「維特根斯坦先生」王維屹說道:「感謝您對我和我家人的庇護,再見。」

「再見。」王維屹冷冷地說道。

迪特略見到薩拉姆的時候,只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重重的嘆息了聲快步離開了這裡

薩拉姆無法想像迪特略局長到底遇到了一些什麼事情,他小心的來到了辦公桌前:「維特根斯坦先生,您好,我是巴黎人事事務局的局長薩拉姆。」

「薩拉姆局長,請坐吧。」王維屹依舊是那樣冷冰冰地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的,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薩拉姆鼓足了勇氣說道:「一些革命者衝進了我的家中,霸佔了我的房子,甚至還綁架了我的家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個老實人,他們告訴我在這裡能夠尋求到幫助維特根斯坦先生,我求取您幫幫我吧。」

「你是一個老實人?」王維屹笑了:「根據我所知道的那些事情你在巴黎的名聲可不好你總是喜歡利用手裡的權力,去敲詐那些想在巴黎定居的外國人啊,我還聽說有一次甚至和一個外國女人上了床,儘管她是有丈夫的,但為了能夠在巴黎定居卻不得不忍受這樣的屈辱。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呢?你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留在了你的身邊充當你長期的玩物,而牌人事局的警察帶走了她的丈夫,並且將他驅逐出了巴黎。那個可憐的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丈夫已經不在巴黎了」

薩拉姆面色慘白,他完全不知道維特根斯坦先生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好吧。那是你的私人事情,我沒有興趣來管那麼多。」王維屹淡淡地說道:「你的家人遭到了革命者的綁架?你的房子也被霸佔了?我當然有辦法幫你解決這些事情,但是前提條件卻是你願意付出多少的代價」

薩拉姆的心裡一下升騰起了希望,看來外面那些人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想了想:「維特根斯坦先生,我願意拿出兩萬法郎來當做您的酬勞。」

「酬勞?我不需要酬勞。兩萬法郎?」王維屹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薩拉姆局長。你現可以從我的辦公室離開了。」

「等等,等等。」薩拉姆急忙說道:「那您需要多少?」

「先讓我們看看你在杜威銀行有多少的存款吧」王維屹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說道:「讓我驚訝的是。你在杜威銀行居然有620萬法郎的存款?啊,這可是一筆龐大的數字啊。一個人事事務局的局長,到底是從哪裡弄來這些錢的呢?」

「那是我這麼多年來的積蓄維特根斯坦先生。」薩拉姆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這些錢的來源我沒有任何興趣知道。」王維屹笑了笑:「但是,這卻可以讓我對你做出一個大概的評估。啊,現在我有了一個價格了。薩拉姆局長,如果你願意在一份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應允自動放棄在杜威銀行的全部存款,那麼我將會設法營救你的家人。」

薩拉姆完全聽呆了,自動放棄在杜威銀行的全部存款?瘋了。維特根斯坦先生一定是瘋了。如果自己答應這個要求的話,那麼自己也是瘋了。

「那可是620萬法郎啊!」薩拉姆大聲叫了起來:「不,不,維特根斯坦先生,我絕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冷靜,薩拉姆局長。」王維屹打斷了對方的話:「沒有任何人會強迫你這麼做的。我們是做生意的。我們可不是強盜。你要知道,我們想要救出你的家人,並且讓那些革命者離開你的房子,我們同樣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些資金難道由我們來出嗎?那些革命者正在接近失控的狀態。時間拖的越久,我越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620萬法郎?那可是你一家人生命的保證!」

「不,不,這實在是太多了。」薩拉姆喃喃地說著,接著他好像在那哀求似的:「求求您了,維特根斯坦先生,100萬,我願意拿出100萬來!」

「全部,620萬法郎!」王維屹的聲音裡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這並不僅僅是在挽救你家人的生命,更是在挽救你自己的生命。薩拉姆先生,我想你可以看看這份東西。」

他把一份資料推到了薩拉姆的面前,薩拉姆接過來一看,面色完全的變了。

這是「國民臨時議會」制定的一份名單,上面列舉了在革命勝利之後必須要嚴懲的一些政府高級官員,而他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他完全可以想像自己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完全可以想像那些革命者會如何窮兇極惡的對待自己,完全可以想像那些即將發生的可怕事情。

天哪,那些革命者到底想做什麼?

「你會被送上斷頭臺的,薩拉姆局長,就和1789年的那場大革命時候所有官員遭遇到的所有可怕事情完全一樣。」王維屹冷笑著說道:「而且,你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整個巴黎都已經被封鎖起來,整個巴黎除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庇護你了。是要620萬法郎,還是要你和你的家人被送上斷頭臺?薩拉姆局長,我的時間非常寶貴,我沒有多少精力和你在這裡討價還價!」

一份自願放棄在杜威銀行全部財產的聲明就放在薩拉姆局長的面前

是要620萬法郎,還是要你和你的家人被送上斷頭臺?維特根斯坦先生的話不斷的在薩拉姆局長的耳邊迴盪著他抬頭看了一眼維特根斯坦先生,發現這個人此時在他的眼裡就好像是一個惡魔一般的可怕

他顫抖著拿起了筆。顫抖著在這份聲明上簽署下了自己的名字當他放下筆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悲,自己辛苦了那麼久,結果,所有的財產完全變成了別人的。自己什麼也都沒有剩下。

王維屹看了一下聲明。滿意的笑了笑,接著拿過一張早就寫好的文件交給了薩拉姆:「拿著這份文件去你的家中,你和你家人的生命現在能夠得到保證了。而且,那些人很快就會離開屬於你的屋子。」

現在,薩拉姆完全明白了才進來時候看到的迪特略先生臉上表情的含義了用自己一生的積蓄換來了這麼一張護身符

「又是一個,是嗎?」看著薩拉姆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羅蒂尼笑著說道:「我們已經見了十多個人了,杜威銀行的財富正在急速的增加著。莫約爾先生,您可真是一個天才啊,原來從一開始您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是啊,我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這一切。」王維屹淡淡地說道:「杜威銀行的財富正在急速的增加著嗎?啊。也許吧。羅蒂尼先生,我們現在得來討論一下你的問題了。」

「我的問題?我有什麼問題?」羅蒂尼呆在了那裡。

王維屹點了一下曾經給薩拉姆看過的那份名單:「你注意到了嗎,這份名單的第125個名字,寫的是你嗎,羅蒂尼先生?」

羅蒂尼從來沒有完整的看過這份名單,在「莫約爾先生」的提醒下。他顫抖著看向了名單。一瞬間,他的面色是如此的慘白。是的,名單的第125個名字,寫的正是自己!

「這些該死的暴徒們啊!」羅蒂尼咒罵了聲,接著勉強笑道:「您會保護我的。是嗎?我尊敬的莫約爾先生。」

「我當然像要保護你,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王維屹曖昧的笑了下:「但是這牽扯到一個問題,正如我剛才和薩拉姆局長說的一樣,要和那些革命者打交道,是需要大量金錢的,每個人都必須付出,沒有人可以例外。那麼你呢,羅蒂尼先生,你準備付出一些什麼?」

羅蒂尼完全的怔在了那裡。

羅蒂尼先生,你準備付出一些什麼?

在這個時候羅蒂尼忽然想起了法國的一句諺語:「和獅子打交道,雖然看起來獅子會幫你許多忙,但早晚有一天你會被獅子吃掉的」。

早晚有一天你會被獅子吃掉的。獅子?獅子基金?羅蒂尼猛然想到了「獅子基金」。難道「莫約爾先生」也聽過這句法國諺語?難道這個「獅子基金」早就在那暗示著什麼嗎?

「您,您要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羅蒂尼的整個人正處在崩潰中。

他親眼看到十多個人失去了他們全部的財產,而這也是他最無法忍受的事情。

「你又何必害怕呢,羅蒂尼先生。」王維屹微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和他們總是有些區別的。你可以保留你的大部分的財產,但你現在同樣也需要簽署一份聲明以及一些法律文件,你將會把杜威銀行無條件的轉讓給獅子基金,而換得的回報將是你可以保證你和你家人的生命,當然,還有你的那些家產。」

羅蒂尼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將自己大半生的心血拱手送給別人嗎?不,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從來也都沒有想過會發生如此可怕的事情。

「我——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還有董事局的其他成員。」羅蒂尼垂死掙扎地說道。

「這些事情並不用你去操心。」王維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你要做的只是在這份聲明和這些法律文件上簽署下你自己的名字。至於其他的董事局成員?啊,我想我會辦理好這些事情的。羅蒂尼先生,我會出去兩個小時,希望在我回來前,我能夠看到我想要看到的。」

他不再理會呆若木雞的羅蒂尼,而是緩步走了出去。在外面,多多安早就在等著他了。

「亞力克森男爵,壞人都得到懲罰了,是嗎?」多多安興奮地說道。

「所有的壞人都會得到懲罰的。」王維屹微笑著回答道:「而現在是該好人得到補償的時候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去告訴那些好人他們並沒有被命運拋棄!」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4
一千五十四. 離開愛麗捨宮

已經是黎明時分了。<-》

巴黎街頭的槍炮聲一分一秒也都沒有停止過,政府軍和起義軍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無數的人因為國家的內亂而倒在了血泊,無數人因為自己人和自己人的廝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大部分的法國人都加入到了起義的行列,但也同樣有一些人因為害怕而躲避在了家。

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會發生了如此慘烈的事情。

法蒂哈就是其的一個。

這個可憐的女人來自阿爾及利亞,那裡曾經是法國的傳統殖民地。在法國也同樣生活著大量的阿爾及利亞人。

許多阿爾及利亞人受到這樣的影響,都把法國視為他們心目的天堂,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來到這個國家,擺脫自己貧窮祖國給自己帶來的貧窮生活。

但是現實永遠比理想更加殘酷。

他們發現在這裡非但無法得到法國人的承認,而且很難找到工作,他們能夠做的只是偷偷摸摸的為黑工廠打些零工,用來養活自己和一家人,還得隨時隨地提防那些無處不在的警察。

一旦被抓到,除非你有足夠賄賂的金錢,否則等待你的只可能有一個命運:驅逐!

法蒂哈和她的丈夫阿克寧就是偷渡到法國龐大隊伍的一家。當他們千辛萬苦來到法國之後,卻發現這個國家完全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

他們很辛苦的工作著,只要能填飽自己的肚子,他們什麼活都願意做。雖然這裡的生活環境非常惡劣,但比起他們貧窮的祖國來說已經好像天堂一般了。但是不幸的是,他們還是被巴黎人事事務局的那些警察給抓住了。

法蒂哈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那天審查他們的居然是人事事務局的局長薩拉姆。薩拉姆很快便看了雖然穿著破舊,但卻無法掩飾美麗的法蒂哈,他向法蒂哈提出了一個條件,法蒂哈做他的情婦,而他的回報則是允許她和她的丈夫繼續留在巴黎。

法蒂哈最初一口便拒絕了這一無理的要求,但是薩拉姆威脅她,會把他們交給阿爾及利亞反偷渡局的那些官員們。

可憐的法蒂哈被嚇壞了,只有阿爾及利亞人才知道阿爾及利亞反偷渡局是個多麼可怕的機構。被遣送到那裡的人,都會被關進監獄,然後被送到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呆的採石場。煤礦去做那些超負荷的工作,很少有人能夠活著出來。

阿爾及利亞反偷渡局對於阿爾及利亞的偷渡者來說就是死亡的代名詞。

法蒂哈深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不願意丈夫蒙受如此悲慘的命運。她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來保護自己的丈夫避免受到傷害。

而唯一的辦法就是答應薩拉姆無恥的這一要求......就這樣,可憐的法蒂哈成為了薩拉姆的情婦。

她以為自己保護住了丈夫,但是薩拉姆卻從此後再也沒有讓丈夫和他見過面。只是告訴她她的丈夫阿克寧現在已經獲得了法國國籍,正在一處工廠當一個小頭目。

法蒂哈放心了,雖然她每天都在遭受著侮辱,但只有丈夫能夠平安幸福她什麼樣的苦難都能夠熬下去。

街上一直在響著可怕的槍炮聲,這讓法蒂哈害怕到了極點,此時此刻的她多麼希望自己心愛的丈夫就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啊......

門被人敲響了,法蒂哈害怕的問了聲是誰,但是卻沒有回答,於是這讓法蒂哈更加害怕起來。

門還是不斷的被人用力敲擊著......法蒂哈鼓足了勇氣打開了門,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您是?」法蒂哈遲疑著問道。

年輕人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讓出了身子。這一剎那,法蒂哈只覺得天地完全的靜止了下來。那些槍炮聲瞬間也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是她的丈夫——阿克寧!

「我的愛人!」法蒂哈猛然撲到了丈夫的懷裡放聲痛哭。阿克寧也緊緊的擁抱住了自己的妻子,生怕一鬆手妻子便會再離開自己一般。

他們過了好久好久才鬆了開來,一起握著手走進了屋子。

阿克寧告訴自己的妻子,他被警察扔進了監獄,然後準備在下個月的時候遣送回阿爾及利亞。聽到這,法蒂哈大聲叫了起來:「他騙我,薩拉姆欺騙了我!他答應我會讓你留在法國的,他還說給了你法國國籍,說你在一家工廠裡上班!」

「他是個無恥的騙子而已!」阿克寧同樣憤怒地說道:「你完全想像不到我在法國人的監獄裡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如果不是這位好好先生把我救出來的話,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是怎樣的。」

「啊,先生,您是我和阿克寧的救命恩人。」法蒂哈眼噙滿了淚水:「您不知道,如果我失去了阿克寧,那對於我來說比死亡還要痛苦!」

「好人總會得到好報的。」年輕人微笑著說道:「恭喜你們夫妻團聚,而這,是我給你們的一份禮物。」

他把手的一個文件袋放了下來:「那麼,我想我該告辭了。」

「啊,等等,先生,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您的名字呢。」阿克寧這時候忽然想起了這個嚴重的問題:「請您告訴我您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報答您。」

年輕人淡淡笑著:「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然後他沒有再回頭的離開了這裡......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這是一個多麼奇怪的名字啊,阿克寧夫婦從來也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可是恩斯特卻給他們留下了一份禮物,夫妻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文件袋,當他們看清楚裡面裝著的東西時候他們完全的呆住了......那是兩份護照,上面貼著夫婦倆的照片,寫著他們的名字。

這,是兩本法國護照!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正式的法國人了......夫妻倆喜極而泣,他們無數次在夢出現的東西現在就在他們自己的手......但是,他們還在文件袋裡發現了另外一樣東西,那是一張寫著兩萬法郎,在任何銀行都可以兌換的支票......

阿克寧和法蒂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他們走出了門外,想要再一次看到恩斯特先生,可是那位善良仁慈的先生卻已經不見了。

特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阿克寧和法蒂哈牢牢的記住了這兩個名字,他們發誓只要他們活著就一定要找到機會報答這位好好先生......

好人總是有好報的,天使總會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

在這一個夜裡,無數的法國普通家庭都收到了來自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先生送給他們的禮物。他們有的人早就知道了這位大名鼎鼎的亞力克森男爵,有的人卻是第一次聽說過,但是無論是哪一種人,他們在這一個夜裡都在懇求著上帝能夠保佑這位善良而仁慈的男爵,這位為他們帶來了希望的男爵: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當然,在愛麗捨宮裡惶惶不可終日的卡特裡總統和辛納格總理以及呂西安元帥是永遠也都不可能體會到這種心情的......他們根本不在乎巴黎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更加不會在乎那些普通巴黎人的感受......他們唯一在乎的,只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曾經的愛麗捨宮,是法國的權力心所在,是無數人嚮往的地方,但是,現在在這些法國最高級官員的眼裡,這裡簡直就成為了一座最可怕的墳墓了......

「總理先生,你能夠回答我為什麼巴黎的局勢如此的失去了控制嗎?」卡特裡總統憤怒地說道:「我是如此的信任你,你總是告訴我局勢都在你的掌握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話,但是現在呢?現在那些暴民們發動了可怕的暴動,軍隊們也都紛紛嘩變。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嗎?還有你,呂西安元帥,為什麼你連軍隊都無法掌握好?」

面對憤怒的幾乎失去自製的總統,辛納格和呂西安互相看了眼,然後辛納格才無奈地說道:「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任何人都沒有準備。總統先生,希望您不要為此而大動肝火,我想,事情並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糟糕......」

「事情並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糟糕?」卡特裡總統變得更加惱怒起來:「那麼你還想要糟糕到什麼地步呢?我的總理先生?暴動者很快就會衝進這裡,然後我們所有的人都會被送上斷頭臺。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羅伯斯庇爾是自願的,難道你也自願被送上斷頭臺嗎?」

辛納格無奈的苦笑了下......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辛納格急忙接過了電話:「是的,我就是辛納格。伯克萊嗎?啊,他終於來了?是的,特別通行證是我簽署的,讓他和他的人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放下了電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統先生,現在好了,伯克萊帶著一支特別衛隊到了,他將保護我們離開這裡,離開巴黎。相信我,只要離開了這座城市我們還會有辦法的......」

「現在我除了相信你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呢......」卡特裡總統深深的嘆息了聲。

辛納格一直在等待著的伯克萊終於出現了,和他一起到來的還有十多名手持武器的傢伙,一眼看去這些傢伙就能給人一種安全感。

「他們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伯克萊帶著自豪的口氣介紹道:「他們完全有能力把我們護送出巴黎......」

卡特裡總統仔細打量了下這些人:「你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嗎?」

「不,總統先生。」帶頭的那個傢伙說道:「我們在愛麗捨宮外還有一百多人,總統先生,現在時間非常緊迫,28裝甲師和國民衛隊正在和叛亂者進行著激烈的戰鬥,請您立刻跟隨我們一起離開吧。」

卡特裡總統點了點頭:「記得帶上我的妻子和孩子。啊,你叫什麼名字?」

「海森堡。」這個人很快回答道。

「啊,這可不太像是個法國名字......」卡特裡總統嘀咕了聲:「但是這無關緊要,你會因為你的忠誠而受到嘉獎的。」

這些政府最高級官員們帶著他們的家人急匆匆的離開了在他們眼裡此時變得是如此可怕無比的愛麗捨宮......他們甚至不願意再在這裡多呆上哪怕一分鐘的時間......

伯克萊和海森堡早就準備好了高級防彈轎車,而且更加讓這些法國政府最高級官員欣慰的是,他們居然還看到了兩輛坦克。他們忙不迭的鉆進了轎車,然後車隊很快的出發了。

現在他們大概能夠安心一些了。坐在轎車裡,卡特裡總統對他身邊的辛納格說道:「總理先生,下一步的計劃呢?」

「我們可以先去里昂,那裡還有忠誠於我們的軍隊。」辛納格很快回答道:「美國人之所以在觀望並且始終不肯出兵,是因為他們擔心局勢已經徹底失去了我們的控制,但是在里昂只要我們能夠重新召集起軍隊並且對巴黎進行反撲,我相信美國政府一定會直接出兵干預的。」

「但願事情的發展和你所說的一樣......」卡特裡總統嘆息了聲,說實話,他現在已經不怎麼相信自己的總理了。

總理總是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局勢有多麼的好,巴黎人有多麼的愛戴自己,但是真實的情況卻根本不是如此的。

如果自己能夠順利的到達里昂,那麼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考慮新的總理人選,畢竟辛納格已經完全徹底的辜負了自己對於他的信任......

轎車忽然停了下來,車子裡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辛納格搖下了車窗,看到海森堡正朝這裡走來,他急忙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前進了?」

「總統先生,總理先生,元帥先生,我們的目的地已經到了。」海森堡微笑著說道。

到了?卡特裡、辛納格、呂西安疑惑的從轎車裡走了出來,他們看到這裡依舊是在巴黎,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周圍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

啊,大概是先把自己送到軍營裡來了吧......畢竟有這麼多的士兵保護更加安全......這些高級官員們同時如此想到......

他們的家人也都紛紛聚集在了他們的身邊,正在這個時候,所有的士兵都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這樣的歡呼:

「萬歲!萬歲!」

萬歲?官員們的臉色同時變了。他們瞬間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保鏢,保鏢!」辛納格恐懼的大聲叫了出來,但是他很快發現那些跟隨自己一起的保鏢們已經全部被士兵們黑洞洞的槍口制服了。

「總理先生,不要再叫那些保鏢了。」伯克萊此時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現在,這裡是者的地方!」

辛納格憤怒的盯住了伯克萊:「伯克萊,我曾經是如此的信任你,但是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我總是選擇對自己更加有利的一面。」伯克萊完全無懼對方憤怒的眼神:「我也想要保住自己的權力,不,也許是想要獲得更加大的權力。」

「你以為這些暴動者會放過你嗎?」辛納格強忍著自己的怒氣:「你也一樣曾經是政府的高級官員,而且你的雙手上也一樣沾滿了鮮血。」

伯克萊聳了聳肩:「那又怎麼樣呢?起碼,我最及時的選擇了一條最正確的道路!我將得到寬恕,並且我將得到嘉獎。總理先生,我想這些事情就不用您再操心了!」

辛納格氣的渾身哆嗦起來,但是面對這樣的小人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伯克萊洋洋得意的指了一下身邊的海森堡:「給你們介紹一下,德國勃蘭登堡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海森堡上校!」

德國勃蘭登堡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海森堡上校?天啊,這個無恥的伯克萊非但出賣了自己,居然還和德國人勾結到了一起?還有比他更加無恥的人嗎?他居然膽敢出賣法國的最高利益?

其實辛納格根本沒有想過一件事情,最先出賣法國利益的正是他自己,伯克萊無非是做了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而已。

這時候一個面色嚴峻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海森堡和他的突擊隊員們一個立正,右臂筆直的舉了起來:「嘿,恩斯特!」

嘿——恩斯特!

恩斯特_?那明明是莫約爾.維特根斯坦!辛納格隱隱的猜測到了維特根斯坦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卻還是無法相信這個居然會出現在巴黎。

王維屹微笑著看著這群法國高級官員:「法國的春天終於還是來到了我們身邊!」(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5
一千五十五. 海斯上尉之死

法國的春天終於還是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王維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始終面帶微笑的看著所有這些呆若木雞的法國官員們,然後緩緩的做了自我介紹:

「我是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骷髏男爵。

每一個法國官員都怔了那裡,他們呆呆的看著「維特根斯坦先生」,呆呆的看著骷髏男爵。他們做夢也都無法想到,男爵竟然出現在了這裡,男爵竟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瞧,讓人愉快的一天開始了。」王維屹緩緩地說道:「革命者在追求他們想要的法國,你們在竭力維護你們想要的法國,爭鬥總是無法避免的。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是那些革命者獲得了勝利。」

1966年8月2日,法國大革命爆發!8月4日,法國總統卡特裡、法國總理辛納格、法國國防部長呂西安等一系列法國政府最高級官員被逮捕。

8月4日下午3時,以利特姆為首的「法國國民臨時議會」宣佈接管法國政權,這意味著法國大革命取得了勝利!

法國大革命爆發之毫無徵兆,法國卡特裡政府倒臺之快速讓人感到了震驚。在三天不到的時間裡這些起義者們竟然取得了如此輝煌的勝利。

同時,國民議會議長利特姆宣佈逮捕前法國總統卡特裡、前法國總理辛納格、前國防部長呂西安等一系列法國高級官員,並將組織特別法庭對其進行審判。

巴黎的街頭充斥著狂熱的歡呼。每一個人都在歡慶著他們來之不易的勝利。就連他們自己也都沒有想到革命居然會以這樣的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形式勝利了。

其實,對於利特姆來說,審判可以暫時放在一邊。而在權力的爭奪上必須立刻開始了。

他迅速以臨時議會的名義任命了一大批效忠於自己的官員,他知道在實力上自己是無法和羅比托將軍、伯克萊這些人相比擬的,木已成舟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他本以為這會遭到羅比托等人的抗議,因為以羅比托為首的「軍人派」在國民議會的任命中沒有獲得任何席位。但是奇怪的是,「軍人派」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好像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國民議會的領導。

這讓利特姆放心了不少。也讓他相信「軍人派」是真心實意支持政府的可是這些所謂的「革命者」們的幼稚也正在於此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軍人們怎麼可能把勝利的果實拱手送給這些之前還是平民的傢伙?這些軍人們怎麼可能甘心在這場勝利中只充當一個小小的配角?

他們並不著急。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軍人派」有坦克、有飛機、有大炮,有那麼多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可是國民議會呢?他們除了那點可憐的武裝和滿腔的熱情以外什麼都不擁有。

更加重要的是,「軍人派」得到了來自亞力克森男爵的支持男爵堅定的告訴他們可以做一切他們願意做的事情

有了男爵的支持他們完全可以放開手去好好的對付這些狂妄自大的傢伙了

5日,國民議會議長利特姆秘密接見了美國駐巴黎大使羅賓先生,在會談中。利特姆告訴大使先生國民議會將會繼續驅使法國和美國保持盟友關係。尊重過去和美國簽署的一系列合作協議,同時希望自己領導的國民議會也能夠得到美國方面的承認。

利特姆想用兩面討好的方式來保證自己的地位,無論是德國方面還是美國方面他都不願意得罪。

羅賓大使當著利特姆的面鄭重承諾,美國不會干涉法國的內政,美國政府對於新生的「法國國民臨時議會」也是持完全支持態度的

大使先生的承諾讓利特姆安心了。但是在回到大使館後,羅賓很快召見了溫格上校:「命令所有的美國士兵繼續呆在自己的軍營裡,第二次兵變很快就要發生了!」

「兵變?」溫格上校呆在了那裡:「國民議會已經掌握了巴黎的局勢,而且那些法國的軍人們對此也沒有任何異議。」

「我的上校。難道你以為那些法國軍人真的允許一個平民組織奪取屬於他們的東西嗎?」。羅賓大使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軍人派支持國民議會,無非就是想利用他們的影響力推翻卡特裡政府而已。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國民議會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利特姆和他的那些人上躥下跳,不可一世,但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他們沒有任何的武裝力量。軍人派隨時都可以收拾掉他們,他們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而已。而且我可以確信的是這個機會一定是他們自己創造出來的」

溫格上校並不是特別懂其中的意思但是這沒有什麼,反正這只是法國內部的事情而已

1966年8月6日,夜。

海斯上尉和他的兩名手下還是按照國民議會的命令,巡視著夜晚的巴黎,以保證當地的治安不會受到過渡期的影響。

上尉本人親自參與了兵變,他被國民議會授予了勛章,就在兩個小時之前,但是讓人意外的是,上尉居然拒絕了來自議會的「二級自由勛章。」

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海斯上尉如此說道:「羅比托將軍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他該被授予元帥軍銜。卡特裡政府沒有兌現這一原本已經執行完的承諾,而國民議會同樣也應該先把元帥軍銜授予將軍閣下。在將軍閣下得到他應得的榮耀之前。我和我的同伴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勛章,絕不!」

這讓國民議會非常尷尬,而且他們的權威性和威嚴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其實對於羅比托將軍的晉陞元帥一事已經在國民議會的議案上了。對此據說國民議會內部還有一些爭執,有些人認為應當授予羅比托元帥軍銜,他在革命成功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而有些人卻認為羅比托是被迫加入革命的,他曾經是卡特裡政府忠實的走狗。

利特姆是比較傾向於前一種意見的,但是他同樣也有一些擔心。羅比托畢竟在軍隊中擁有那麼多的追隨著,一旦授予他元帥軍銜。那麼會更加增強他的勢力,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不太有利的。

所以他採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先授予那些在革命中有功將士的勛章。在試探他們態度的同時拉攏一下軍隊之心。

但是讓他玩玩沒有想到的是,以海斯上尉為首的軍人們都拒絕了接受勛章這點上是很讓利特姆議長頭疼的事情

海斯上尉並沒有去考慮那麼多,在他看來,沒有誰的功績能夠比得上羅比托將軍。晉陞元帥是名至實歸的。他要做的無非是履行好自己的職責而已。

在巡視到第十街的時候。海斯上尉忽然發現前面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他大聲呵斥他們立刻停下來接受檢查,但那兩個傢伙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拔腳就跑。

「追上去!」海斯上尉和他的兩名部下迅速朝前追去

在一條小弄堂裡海斯上尉失去了那兩個傢伙的蹤跡,正當海斯上尉疑惑的時候,十多個手持著衝鋒鎗的傢伙猛的出現了。帶頭的那個人大喝了一聲:

「以革命的名義判處你們這些羅比托的走狗死刑!」

然後所有的衝鋒鎗都響了起來

海斯上尉和兩名法國國防軍的士兵遭到了暗殺!

一大早,所有的巴黎人都知道了這一消息!

這完全是讓人震驚的,海斯上尉是革命的功臣。雖然他拒絕了國民議會授予他的勛章,但他卻還是革命的功臣。

可是。現在這個功臣卻遭到了卑鄙無恥的暗殺羅比托將軍震怒了,軍方震怒了,就連國民議會也被震撼了。

上帝啊,是誰做出了這樣可怕的事情?這會引起軒然大波的!而隨後傳來的消息也讓國民議會的那些議員們惶惶不安。

軍隊裡的憤怒情緒正在迅速蔓延,大量的下級軍官正在準備以武力的形式控制巴黎,尋找到那些卑劣的兇手們!

這等同於又一次兵變了!

議員們毫無主意的在那爭吵著,但是要讓他們拿出解決的辦法來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好主意。

「羅比托將軍到!」

在這樣的聲音裡,羅比托將軍出現在了議會中。

兵變了?是來逮捕他們的嗎?幾乎每一個議員的心裡都產生了如此的擔憂。可是,當他們發現羅比托將軍只是一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們的一顆心也略略的放鬆下來了。

羅比托將軍徑直來到了主席臺上,他環顧了一下這些議員們:

「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們革命的功臣海斯上尉遭到了暗殺,我想這是法國革命勝利後最黑暗的一夜吧在軍隊裡有一些流言,認為因為海斯上尉拒絕了議會頒發的勛章,這才遭到了一些激進革命者的暗殺我可以坦率的告訴諸位,一些血氣方剛的軍官們,正在企圖用武力的方式來尋找到真相然而,我可以更加坦率的告訴諸位尊敬的議員,我絕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發生的」

議員們的心一下就徹底的放了下來

「革命的勝利來之不易,做為一個軍人我有責任保證巴黎的穩定」羅比托將軍繼續說道:「我告訴所有的軍人們,如果他們也想採用同樣激進的方式。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一陣掌聲響了起來。羅比托將軍讓大家重新保持了安靜:

「我不會允許巴黎發生第二次的戰爭,這將是一個軍人的恥辱。我將竭盡我的全力保證巴黎的安全,保證巴黎人的安全。但是。海斯上尉之死必須得到解決。我想諸位尊敬的議員們同樣也想知道真相。所以我要求成立一個由軍方組成的特別調查組,由前法國警察總監伯克萊先生擔任組長,對此一事件進行徹底的調查!」

「啊,對於成立特別調查組我沒有反對意見!」這時一個議員說道:「但為什麼是伯克萊呢?他可曾經是卡特裡政府最忠實的走狗,他的雙手沾滿了革命者的鮮血!」

「不,他是有功之臣!」羅比托將軍緩緩地說道:「他一直都是革命的同情者,甚至在奧朗捷被捕的時候他還進行了積極的營救。而且。我想諸位應該知道,逮捕以卡特裡為首的那些法國高級官員,讓革命迅速得到成功。伯克萊在其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甚至我們可以這麼認為,如果沒有伯克萊,那麼我們現在還在和政府軍做著激烈的戰鬥。」

「為什麼不呢?」同樣身為議員之一的薩姆站了起來:「伯克萊為革命作出了巨大的貢獻,而且他擁有很強的刑偵經驗。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還能夠想到比他更加合適的人選嗎?」。

眼看議員們還有一些遲疑,羅比托將軍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我不明白你們還在等待什麼。對於軍隊情緒的控制是有一個時間限制的,如果超過了這一時間,你們卻還在喋喋不休討論的話,那麼我很難保證軍隊會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

沒有什麼話比這一句話更加具有殺傷力的了

利特姆議長清了清嗓子:「羅比托將軍用他的方式向國民議會宣誓效忠,他是一個愛國的將領,海斯上尉之死讓我非常痛心,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希望盡早的找到兇手。如果你們認為有幣伯克萊更加合適的人選完全可以提出來。」

一片的鴉雀無聲。

利特姆很清楚此時必須向軍方做出一些妥協了:「那麼我以國民議會的名義宣佈成立軍方特別調查小組。由羅比托將軍選擇小組名單,他有權任命任何一個人進入該小組。」

「感謝議長和諸位議員們對我的信任。」羅比托將軍緩緩地說道。

軍方特別小組的成立以及成立過程很快出現在了報紙的首頁。羅比托將軍的聲望再一次的得到了提高。

在《巴黎日報》中是如此形容羅比托將軍的:

「將軍完全可以用武力的方式迫使議會屈服於他的決定,但是將軍卻並沒有這麼做,他尊敬國民議會就如同愛惜自己身為軍人的榮譽一樣這是一個法治的社會,將軍尊敬這一點,而這一點也正是法國最大的幸運所在」

王維屹把《巴黎日報》仍在了一邊,笑了笑:「這是一個法治的社會嗎?」。

「起碼我們把主動權控制在了自己的手裡。」海森堡上校接口說道:「羅比托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這樣的事情,而他也為自己贏得了名聲。」

「你呢?」王維屹微笑著問道:「你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了嗎?」。

「是的,我已經做好了我的事情。」海森堡上校平靜地說道:「我可以確定我叫的那一聲『以革命的名義判處你們這些羅比托的走狗死刑』,足夠讓那條弄堂裡的大多數住戶聽到,要知道那時候可還不是睡覺的時間。」

「瞧,有的時候我也認為這是卑鄙的舉動。」王維屹淡淡的笑著,然後把頭轉向了另一方:「你認為呢,伯克萊先生?」

「任何的革命其實都充斥了卑鄙和陰謀。」伯克萊面色表情的回答道:「比如初次掌權的利特姆就辜負了您的信任,他秘密的和美國大使羅賓進行了接觸,在向您效忠的同時也討好美國,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來領導整個法國的。」

王維屹注視著他:「那麼在你看來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領導這個國家?」

「對德國採取一邊倒的政策」伯克萊毫不遲疑地說道:「我很確定我和羅比托會在您的支持下掌握法國的所有權利,但是我們更加清楚的知道,這樣的權力是誰賦予的。男爵閣下,我們應該是您最不用操心的人。」

「是啊,我不用為你們操心。」王維屹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們手裡握有過權力,你們知道權力爭奪中的複雜,所以你們會更加珍惜,而那些革命者們呢?當他們一旦掌握了權力,他們會沾沾自喜,他們會忘乎所以,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控制住了一切。」

「所以他們的結局並不會比卡特裡這些人愉快多少。」伯克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些笑意:「我會讓他們在監獄裡渡過自己的下半輩子,並且我會讓所有的法國人都認為他們是罪有應得,相信我,這是我最擅長的事情了。」

王維屹點了點頭,他知道,伯克萊完全擁有這樣的強大能力!(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6
一千五十六. 法國國民臨時議會

「以革命的名義判處你們這些羅比托的走狗死刑!」

在對海斯上尉暗殺的當天夜裡,有超過五家的巴黎人聽到刺客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都願意為革命的功勛海斯上尉作證。

現在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以革命的名義判處你們這些羅比托的走狗死刑!」

毫無疑問,刺客都是那些反對羅比托將軍的人,或者說的更加準確一些,都是一些激進的革命者。因為在革命者的隊伍裡,曾經不止一次的有人提出羅比托是政府的走狗,他沒有資格來領導全新的法國。

那麼,刺殺案已經牽連到了這些所謂的革命者。

伯克萊的辦事效率讓人吃驚的快速迅捷。在三天不到的時間裡,他已經逮捕了十多個嫌疑對象。

完全可以想像的,這些可憐蟲落到了伯克萊的手中會遭到什麼樣的悲劇。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被抓進來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但是這並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伯克萊需要一些願意按照自己意願說話的人。

也許有一些人是寧死不屈的,但絕不代表著所有的人都會如此。

幾乎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時間,已經有八個人完全願意和伯克萊合作,無論伯克萊需要他們說什麼他們都願意照做。

夠了,所需要的先決條件已經完全夠了。

報紙也同時開始大造聲勢,起碼在部下被暗殺的問題上。羅比托已經已經充分贏得了輿論界的好感,他被看成是民主、遵守法律的象徵。因此從一開始,輿論的傾向性已經非常明顯。

而在伯克萊的辦案過程中。他一直都和新聞界保持著頻繁的聯繫,有意無意的向記者們透露著一些他們需要知道的信息。

記者們逐漸依靠所掌握的情報和自己的猜測拼湊起了一副拼圖:

在國民臨時議會中出現了一夥激進的勢力,他們企圖剷除一切與他們作對的人,他們想和卡特裡政府一樣統治法國,甚至做的比卡特裡政府時代的恐怖統治更加恐怖。而受人尊敬的羅比托將軍絕不願意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維護法國的民主和自由,因此自然而然的。羅比托將軍就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

而海斯上尉的遇刺,只是一系列暗殺行動的開始而已

報紙的輿論作用永遠都是難以想像的,越來越多的法國人相信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越來越多的法國人開始站到了羅比托將軍的這一邊。

他們呼籲特別調查小組立刻展開全方位的調查,立刻還海斯上尉一個公正。而在軍隊中這樣的呼聲也變得日益高漲起來。

《巴黎日報》的記者特意採訪了羅比托將軍對於這些事情的看法,羅比托將軍義正言辭的告訴這些記者:

「我將堅定的保護法國的民主我絕不會背棄我的信仰與理想也許的確存在著一些陰謀分子,但這一樣無法動搖到我堅定的決心。先生們。我是一個軍人。我將服從於政府的命令,服從於國民臨時議會的命令,哪怕明天他們就讓我去死我也如此認為」

記者們驚嘆於羅比托將軍的決心,在報紙上他們更加努力的把將軍渲染成為了法蘭西未來真正的救星。

當然,「法國國民臨時議會」似乎隱隱的成為了一個反派可以想像的是,羅比托將軍一直忠實保衛著的這個組織在這次事件中似乎並沒有扮演什麼太光彩的角色

巴黎人在為羅比托將軍唱著讚歌,把羅比托將軍當成了法國的全部希望而對於「法國國民臨時議會」的不滿情緒也正在迅速變得濃郁起來

嫌疑人的陸續不滿,「真相」的一步步透露。以及法國人的不滿情緒開始讓國民臨時議會的那些議員們感到了一絲恐慌這些靠革命起家的政客們,他們無比的害怕再一次的出現一次起義。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瞭解革命所帶來的巨大恐慌了

「逮捕他們,逮捕所有造謠生事的人!」在議會中一名議員殺氣騰騰地說道:「關閉以《巴黎日報》為首的那些報紙,這全部都是在造謠,如果我們不做出進一步的舉動,事態完全會失去控制的。先生們,難道你們想在卡特裡這些人還沒有受到審判的時候自己先輩送上斷頭臺嗎?」

他的話很快引起了一片贊同聲國民臨時議會可不是任何武裝都沒有的,那些起義軍被他們改編成了「議會軍」,受到國民臨時議會的直接管轄。他們有能力逮捕所有的反對者。

當然,利特姆還是非常猶豫的,如果在議會還沒有正式穩固的時候就在巴黎展開大規模的逮捕,會遭到什麼樣可怕的情況?巴黎會爆發第二次武裝起來嗎?這些都是利特姆不得不考慮的最現實的情況

「不好了,大量的軍隊包圍了這裡!」正在這個時候,議會軍的司令官卡薩萊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們已經下了我們的武器,我們所有的人都被命令呆在自己的軍營裡不許出來,否則格殺勿論!」

「轟」的一下,整個議會都炸開鍋了。

「軍隊想做什麼?兵變嗎?」

「立刻以國民議會的名義下令他們回到自己的軍營裡去,否則他們就是反對議會,反對政府!必須以強有力的手段回擊他們!」

亂哄哄的聲音響了起來,可還沒有等利特姆拿定主意,一大堆軍人已經護送著革命的功臣羅伯遜將軍出現在了會場。

這個羅比托將軍最忠實的手下。自顧自的走到了主席臺前,就和那天的羅比托將軍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羅比托將軍在那天是一個人來的。而羅伯遜的部下。則迅速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所有的議員們

「羅伯遜將軍,這裡是法國國民臨時議會!」利特姆大聲發出了自己的抗議:「你們想要做什麼?」

羅伯遜根本沒有搭理他,而是來到了麥克風前:「你們這些只知道在這裡高談闊論的傢伙,法國正在經歷著最嚴重的考驗。你們曾經答應會和德國進行和談,但是現在呢?德軍在法國境內於幾個小時前再次取得了一次大捷,現在,德軍的前導部隊距離巴黎已經只有不到一個禮拜的行程了」

議員們聽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相信德軍的進攻竟然快速到了如此的地步

羅伯遜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嚴厲:「在法國的軍人們為了革命的勝利而勇敢倒戈,在法國的軍人們為了法蘭西的自由而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你們在這裡進行喋喋不休無休止的討論。你們在策劃著一次次的暗殺行動。羅比托將軍盡一切可能保護著你們的利益,你們卻在一次次的背叛這羅比托將軍軍人們已經無法等待了,我們將用自己的方式來決定法蘭西的未來現在,我做為法蘭西軍人代表向你們提出如下要求」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們要求議會立刻授予羅比托將軍法蘭西元帥軍銜。我們要求議會宣佈羅比托元帥擔任法國政府臨時總統,一直到新的選舉開始為止!」

議會裡再一次的變得混亂起來如果說晉陞羅比托為元帥這還能夠接受,但是任命他為法國臨時總統這簡直是太荒謬的事情了這算什麼?軍人政府嗎?這算什麼?用武力來威脅議會嗎?

「我抗議!」說話的是副議長文達爾,他憤怒的站了起來:「你們這是在進行兵變!這是裸的用暴力手段威脅議會,我絕不會向你們妥協的!」

羅伯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時伯克萊忽然帶著一些警察出現在了這裡。

伯克萊的臉上也一樣是冷冰冰的:「文達爾,參與策劃了對革命功勛海斯上尉的暗殺,並且企圖對羅比托將軍進行暗殺。超過二十個證人能夠證明這點。文達爾,你被逮捕了!」

當這句話落定。如狼似虎的警察衝了上來,用手銬銬住了文達爾。

「我抗議!我抗議!」文達爾大聲呼喚著,但警察們卻依舊把他脫離了會場。

所有的議員都陷入了震驚中,被帶走的可是國民臨時議會的副議長,這些無法無天的軍人和警察根本不管什麼法律,根本無視議會的存在,就這麼把一個副議長逮捕了!

伯克萊的目光從這些議員們的身上一一掃過:「在我的手中有一份名單,上面列舉了大量參與文達爾陰謀集團的人,我隨時隨地都可以逮捕他們。海斯上尉正在看著我們,他希望正義能夠得到申訴!」

現在他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要麼按照這些軍人們的話去做,要麼就成為所謂「文達爾陰謀集團」中的一員你完全可以想像,落到伯克萊的手中會是什麼樣可怕的下場。

「現在進行表決吧!」羅伯遜一分鐘也都不想浪費:「晉陞羅比托將軍為法蘭西元帥,任命羅比托元帥為法蘭西政府臨時總統!」

伴隨著他的話的還有那些士兵們舉起來的槍口

荒謬?是的,荒謬到了極點,一次在刺刀下的議會表決。要麼為了自己的信仰抗爭到底,要麼就屈服於這些無法無天的軍人們

利特姆第一個舉起了自己的手他是一個聰明人,他可不想因為反對這些軍人而當場遭到可怕的逮捕

越來越多的議員舉起了手投下了贊同票,也有一些不願意屈服的。但很快便成為了「文達爾陰謀集團」的一夥而被警察帶了出去

「很快,超過三分之二多數的票通過了!」羅伯遜對這一結果表示滿意:「這是議會成立以來最為正確的選擇。伯克萊先生,請您繼續留在這裡。而我將會去勸說羅比托將軍接受議會的決定。」

羅伯遜離開了,陰森可怕的伯克萊留了下來,誰也不知道還會有哪個人會在文達爾和那些被帶走的議員之後遭殃

「利特姆議長。」伯克萊用緩慢的語速說道:「一個可怕的陰謀團伙,他們正在企圖進行著覆滅法蘭西的罪惡,你對此有什麼意見呢?」

利特姆勉強笑了下:「難道文達爾不是已經被你們逮捕了嗎?你呢?還準備逮捕我嗎?不要忘記,我是議長,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伯克萊聳了聳肩:「是的。我的確沒有權利這麼做,但未來的法國總統卻有這樣的權力,外面的那些軍人也有這樣的權力。我們認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向你提出一些私人建議,放棄這張位置吧,這不是屬於你的位置。當然,這得在羅比托總統宣誓就職之後。他可是一個最遵守法律的元帥了」

利特姆從現在開始已經完全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沒有實力的革命都只是一些過家家的遊戲而已。哪怕看起來他們在表面上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是同樣如此的

「議會超過三分之二同意了嗎?」在自己的家中,羅比托平靜地問道。

「是的,元帥閣下,議會超過三分之二同意了。」羅伯遜的身子站的筆直:「這是所有軍人們,也是所有法國人的意願。現在,大量聞風趕到的記者已經聚集在了外面,他們迫切的想要對法蘭西新的總統進行採訪。」

羅比托的目光落到了亞力克森男爵的身上,正在看著一份報紙的王維屹甚至沒有抬頭:「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吧。羅比托元帥閣下。」

羅比托換上了嶄新的元帥服,然後在羅伯遜將軍的陪同下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大量的記者已經聚集在了那裡。看到羅比托元帥出來,照相機頓時瘋狂的閃動起來,一個個話筒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

「元帥閣下,您對法國的局勢是如何看待的?」

「元帥閣下,這是一次兵變嗎?」

一個個的問題不斷的拋了過來,羅比托微笑著讓所有的記者安靜了下來:「這並不是一次兵變,這只是一些愛國的軍官和士兵自發進行的一次行動,我可以保證的是,議員們絕對沒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威脅,而軍人們最初的本意也不是想要推舉我擔任總統,他們只是想為遭到殺害的海斯上尉討還一個公道文達爾和他的陰謀集團,對法蘭西造成了太嚴重的破壞我必須要提醒你們的是,那是一個國家神聖議會的副議長國民臨時議會已經失去了對局勢的控制,他們認為只有我才能約束這些士兵而我,也可以在這裡鄭重宣誓,我將盡我的一切可能穩定法蘭西的局面」

「元帥閣下,您會對兵變士兵進行懲罰嗎?」

「我再說一次,他們絕不是兵變士兵,他們只是一群愛人!」羅比托糾正了他們的說法:「他們不會遭到任何的懲罰,相對的,那些正直的議員也絕不會遭到任何的懲罰,他們會繼續呆在他們的位置上,為我們的國家服務!而我,也將就任法蘭西臨時總統,一直到新的大選來臨為止,我將竭盡所能的為這個國家服務。」

「那麼,海斯上尉和同時遇害的兩名士兵呢?」

「他們將被授予法蘭西的英雄稱號。」羅比托的表情看起來是如此的凝重:「他們沒有死在戰場之上,卻被自己人給殺害了,這是軍人的悲哀,也更是法蘭西的悲哀。我們必須要讓所有的人都記得他們曾經為法蘭西的付出!」

「元帥閣下,德軍在法國境內再一次取得了勝利,您對戰爭是如何看待的?法國會和德國舉行談判嗎?法國會退出同盟國嗎?」

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羅比托忽然覺得在自己的身後有一雙眼睛正在冷冷的盯著自己。這雙眼睛的主人擁有著強大的魔力,他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甚至,他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國家的生死。

羅比托深深吸了一口氣:「戰爭,不應該再繼續進行下去了,尤其是不應該繼續在法國的國土上進行下去了,法國不應該捲入這場戰爭,法國不應該讓自己的人民去戰場上白白送死。我想,我會和德國政府立刻展開停戰談判的!」

亂了,記者們完全的亂了,這可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

王維屹站在窗戶後面平靜的聽著羅比托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這正是他最需要的人選,他會幫自己完成許多棘手的事情的。

而自己要做的只是在背後推波助瀾,然後用特別的方式來結束這場戰爭而已!(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7
一千五十七. 勇敢者和卑劣者

法國新的領袖終於誕生了!

年月日,羅比托將軍被晉陞為法蘭西元帥,出任法國政府臨時總統,他將一直在這張位置上呆到六個月後的全民選舉到來為止。

羅比托的上臺,意味著法人政府誕生了。

這個軍人政府的出現具有很大的特殊性,無數原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催化了這一政府的成立。

軍人掌權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沒有多少人想過,所有的法國人都已經厭倦了戰爭,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只是如何盡早結束內亂,盡早的還法國人一個安全和平的環境。

也許羅比托並不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但是難道還有在目前的情況下比他更加適合領導法國的人選嗎?

沒有人,所以,法國人只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羅比托的身上。

成為法國總統後的羅比托迅速作出了第一個多少讓人有些吃驚的任命:

任命前法國警察總監費蒂姆.伯克萊為法蘭西政府總理。

說實話,在之前伯克萊的名聲可不是很好,法國恐怖統治中總有他的身影。死在他手裡的人大概已經很難計算了。不過,在法國大革命開始後,伯克萊的表現卻讓人大跌眼鏡,尤其在逮捕前法國總統卡特裡、前法國總理辛納格和前法國國防部長呂西安的軍事行動中,伯克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在任命的當天,羅比托是如此評價伯克萊的:

「在過去它的確遭到過一些人的誤會。但一個擁有偉大情操人的胸懷總是很難讓人理解的......法國大革命之所以能夠成功,缺少了伯克萊總理的幫助是絕對無法實現的。在無數次的鬥爭中,總能看到他隱蔽的身影。他曾經無數次的利用他的關係幫助過革命者。但是他的名字卻總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和骯臟聯繫到了一起.......革命已經勝利了,我可以自豪的告訴每一個法國人,伯克萊總理正是那種英雄式的人物。而他豐富的政治經驗,也足以幫助法國渡過目前的困難期,他是法國總理這張位置上最合適的一個人選......」

從來沒有人給予過伯克萊如此高的評價......羅比托的評價也讓普通的法國人陷入到了一種迷茫......他們當然無法知道政府的真實情況,對於高層發生的一切,他們只能從政府的公告或者報紙上知道......既然受人尊敬的羅比托總統也給予了伯克萊總理如此高的評價。那麼這一切也許都是真實的吧......

於是法國人接受了他們的這位新總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獲得權力者想方設法的利用一切手段穩固他們的地位,而那些政治鬥爭中的失敗者則不得不嚥下一顆苦果了。

前法國政府高官和所謂的「文達爾陰謀集團」就是其中最大的犧牲品。在法國新的政府成立後。一個特別法庭迅速的成立了,他們將負責調查這些人的罪行。

伯克萊和「文達爾陰謀集團」被逮捕者中的絕大部分打成了一份協議,只要他們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那麼他們只會被判處非常輕的刑罰。然後在他們出獄的時候將會得到一大筆來自非官方的補償。

這些人都非常清楚他們在和誰打交道。一個革命者眼中曾經的惡魔,一個殺人不會眨眼的劊子手,他可以隱瞞過普通的法國人,但卻絕對無法在他們的面前隱藏。為了自己的生命,也為了家人的安全,這些人都無奈的答應了伯克萊所有的要求......而只有「文達爾陰謀集團」的「領袖」文達爾堅決拒絕了伯克萊的任何威逼利誘......他發誓會在法庭上盡全力為自己抗爭......

「你知道這會引起什麼後果嗎?」伯克萊最後一次問了聲。

「我當然知道。」文達爾輕蔑的看了一個這個可惡的劊子手:「我會死在獄中,我的家人也會受到你們的迫害,但我不會屈服。總有一天,歷史會還給我清白!我忠於我的祖國。忠於我的民族,我從來都不是法蘭西的叛徒!」

伯克萊站了起來,笑了笑:「一個幼稚的傢伙。文達爾副議長,在這裡我可以坦率地說,你從來沒有成立過什麼陰謀集團,你也從來沒有背棄過法國,但是我們需要找到你這樣的一個人。你知道嗎?剛才我把機會放到了你的面前,你完全可以掌握住自己的命運。三年,當你認罪並且接受三年監獄生活的話,你最多只會在監獄裡呆上三個月,然後會被總統先生特赦,你會活的非常愉快。當然,還有你的家人。但你卻斷然放棄了這樣的機會......」

文達爾只是用輕蔑的眼神回敬了面前的這個人......

年月日,「文達爾陰謀集團」的「領袖」文達爾在關押處自殺身亡,他是用一條皮帶上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的。儘管外界對文達爾的自殺存在著一定的質疑,但質疑很快便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月日,特別法庭以讓人驚訝的速度宣佈開庭,對前法國政府高級官員和「文達爾陰謀集團」的成員進行公開審判。

「文達爾陰謀集團」中的那些人是被最先帶上法庭的,他們的審判進行的非常迅速,他們都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們告訴法官自己是在文達爾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被迫做出了一些可恥的事情,包括暗殺革命功勛海斯上尉。

官做出了自己的判決,他們被判處一年到三年不等的監禁。判決如此之輕還是大出許多人預料的。其實原因也非常簡單,所有的罪行都被推卸到了文達爾的身上。

反正死人是永遠也都無法開口的......

月4日,特別法庭的到來了。那些被法國國民深惡痛絕的前政府高官將受到正義的審判!

最先被帶上法庭的是法國前國防部長迪迪安.呂西安,出現在法庭上的呂西安是如此的憔悴,已經完全失去了昔日法蘭西元帥的風采。在面對對他多打項的指控中,呂西安似乎失去了全部抗爭的勇氣,他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行。

他甚至在法庭上痛哭流涕,他認為自己受到了卡特裡和辛納格的蒙蔽,所以才犯下了如此嚴重的罪行。他請求法庭和法國國民寬恕他的罪行。他懇求法庭和法國人民給予他一次機會,讓他用餘生來彌補自己的罪行。

官做出了自己的判決,他被判處終身監禁。這對於呂西安來說大概是他能夠想像的最好的結果了。

在下午的時候。當特別法庭重新開庭後,前法國總統卡特裡和前法國總理辛納格一起出現在了法庭上。

曾經在法國不可一世的他們現在看起來就好像是兩只可憐蟲一般。

在面對法庭對自己的指控時候,辛納格否認了所有的指控:「是的,我是法國政府的總理。但也僅僅如此而已。所有國家作出的決定,都必須經過卡特裡先生的批準,否則哪怕動用一個法郎我也無法做到。因為這個原因,該受到審判的不應該是我,而是我們的卡特裡先生。」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旁聽席上的一片噓聲......一個總喜歡把責任推卸給別人的傢伙總是不被人所喜歡的......

「卡特裡先生,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面對官的詢問,卡特裡面孔漲的通紅:「我認為辛納格先生完全是在那裡無中生有。身為法國政府的總統,我雖然高高在上。但其實卻並不能決定多少事情。我想在這裡的有我的曾經的一些同僚,他們應該可以為我作證。法國政府的大部分決定都是出自辛納格先生之手,我要做的只是在這些決定上簽署下自己的名字而已......」

旁聽席上的噓聲更加大了......這算是什麼樣的總統啊?一個傀儡?不,傀儡也許還能得到別人的同情,但他卻是一個國家的領袖,他居然無法把國家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麼這個國家還需要他做什麼?

王維屹就坐在旁聽席中,他平靜的聽著法庭上所有人的對話,面對這場他一手策劃出來的好戲,他的內心冷靜的讓人害怕。

已經開始狗咬狗了,法庭上的那兩個人會拚命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給對方,會拚命的證明自己的無辜。這樣的事情在無數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上演,越是所謂的那些上流人士,越是容易做出這樣下流的事情。

「安靜,安靜!」官好容易才讓法庭安靜下來:「在大革命爆發後,革命的領袖之一阿瓦科遭到了殘忍的殺害,有人指證是你們下達了開槍的命令,對此你們有什麼需要辯解的。」

「那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全部是艾諾瓦下達的命令!」剛才還互相狡辯的兩個人居然此時異口同聲地說道。

前法國國民衛隊第一師的師長艾諾瓦被帶到了法庭上,在面對官詢問的時候,艾諾瓦坦率地說道:「卡特裡先生和辛納格先生沒有對我下達這樣的命令,至於我本人也從來沒有下達過強殺阿瓦科先生的命令......」

「劊子手!劊子手!」旁聽席中許多人開始憤怒的喧囂起來。他們都是曾經的阿瓦科的部下,我們跟隨著阿瓦科掀開了巴黎大革命的序幕,他們都親眼看著阿瓦科死在了敵人的槍口下。

官不得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法庭再次安靜下來,他示意艾諾瓦可以繼續說下去了。

艾諾瓦此刻表現的非常冷靜:「是的,在當時的局面下我和阿瓦科先生是敵人,我奉命鎮壓起義者,這些起義者中就包括阿瓦科先生。但是當我和阿瓦科先生進行了一次談話後。我卻非常尊敬這個人,無論我們是朋友還是敵人,我都不會下令槍殺他。這是卑劣的行徑,這也將玷污我做為一個軍人的榮譽。」

「那麼請你告訴我,艾諾瓦先生,阿瓦科先生為什麼會倒在了你的軍營前?」

艾諾瓦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天,我要護送阿瓦科先生離開。但是他卻拒絕了,就在他走出我的軍營沒有多久,一顆子彈就擊倒了他。而且,根據我的判斷,子彈的確是從我們這一方射出的......」

法庭上再一次的沸騰了......艾諾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並不後悔,他是一個軍人。他必須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每一個人。甚至。他也一直想要弄清楚阿瓦科究竟是怎麼死的。只有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才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

「我剛才注意到了你的一句話,你奉命鎮壓起義者,那麼下達這道命令的是誰?」官追問道。

艾諾瓦再次沉默了下:「是卡特裡總統和辛納格總理聯合簽署的命令。」

「你能把命令仔細的說出來嗎?」

艾諾瓦朝同樣站在法庭上卡特裡和辛納格看了看:「命令中說,暴民們正在企圖毀滅我們的國家,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不惜採用一切手段進行堅決徹底的鎮壓,任何的憐憫都是犯罪。我可以在任何時候採用任何方式......」

「任何時候採用任何方式?」

「是的,命令中就是這麼說的。」艾諾瓦點了點頭:「為此我特別和辛納格總理通了電話。在電話中辛納格總理告訴我,我必須堅定果決的開槍打死那些暴徒,必須堅定果決的命令坦克從那些暴徒們的身上碾壓過去,我不會成為法國的罪人,我只會成為法蘭西的英雄。是的,我承認,在事態無法控制,尤其是在阿瓦科先生遭到暗殺之後,面對起義軍的進攻,我下達了開火的命令。大概超過一千名起義軍死在了軍隊的槍口下,而我的部隊也付出二百多人的死傷。先生們,這是一個悲劇。我願意承擔所有我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法庭上現在變得一片鴉雀無聲......「大概超過一千名起義軍死在了軍隊的槍口下」......那天血淋淋的一幕又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艾諾瓦先生,我想確認一下,你承認了你的罪行了是嗎?」

「是的,我必須為我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艾諾瓦坦率地說道。

對艾諾瓦的判決很快便做出了,這位前法隊的中將被剝奪了所有軍銜,並且法庭宣佈他必須為血案承擔責任,他被判處死刑。

當死刑宣佈的時候,艾諾瓦非但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是一個非常勇敢的軍人,也是一個具有高度榮譽感的軍人,王維屹在心裡如此想到。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想辦法挽救艾諾瓦的生命,但他很快壓制住了自己的這一想法。這不明智,儘管自己同情艾諾瓦,但卻絕對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艾諾瓦被帶了下去,這個坦誠並且無所畏懼的軍人卻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謾罵。有的時候勇敢反而會為自己帶來悲劇......

「卡特裡先生,辛納格先生,艾諾瓦先生的指證已經確定了你們和血案有著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了。」官的目光盯向了站在被告席上的那兩個人:「你們認罪嗎?」

「不,我不認罪,我否認所有的指控!」辛納格毫不遲疑地說道:「我是一個愛國者,我為這個國家幾乎貢獻出了我的全部,我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法蘭西。艾諾威在那裡說謊,我根本沒有下達過那樣的命令,啊,都是卡特裡下達的,是的,全部都是卡特裡下達的!」

「辛納格,你還可以再無恥一些嗎?」卡特裡暴怒的大聲叫了出來:「你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出這些話嗎?你可以告訴他們所有的人真相,到底是誰在控制著這個政府嗎?啊,官閣下,我只是個可憐的總統,所有的一切都是辛納格這個卑鄙的小人在那裡控制著的。該懲罰的應該是這個人,而不應該是我!」

如此裸的狗咬狗讓官也忍不住搖了下頭。他們畢竟曾經是法國的總統和總理,但是此刻在法庭上,他們更像是一群瘋狗,為了推卸責任而在那裡互相撕咬,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了所有法國人的臉面。

官很快做出了自己的最終判決,在所有的證人和證據面前,卡特裡和辛納格必須對法庭所有的指控承擔起全部的責任,他們的所有罪名全部成立。官宣佈,卡特裡和辛納格也同樣被判處了死刑。

如果說艾諾瓦是無所畏懼的去死的,那麼卡特裡和辛納格就是帶著卑劣去死的。他們的死只會帶給了鄙夷。

這就是勇敢者和卑劣者的區別!(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7
一千五十八. 新的政府

裝備是有了,但伊麗絲可是有些擔心,因為除了山嶽部族的人外,其餘那些前來助戰的各部族戰士都是第一接觸這戰甲與戰斧,而現在戰爭已經是打到天昏地暗了,已經沒有多少熟悉裝備的時間,所以,這次一萬蠻牛人戰士上前線,伊麗絲為了能減少無謂的犧牲,所以在隊伍準備好的時候,特別向金力文要了一千昇華步兵。她計劃,在來到戰場後,讓生化步兵作為開路先鋒,而蠻牛人則跟在他們身後進行推進。

「大人,聯繫不上,我們與外界的通信完全被切斷了。」一工作人員答道。此時的他不住的調弄著通信器,但干擾實在太強烈了,使得他搞了一大輪,也是不見起色,這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了。

在生化步兵火力的壓制下,那些敵軍被壓制了下來,這時,米魯斯下令生化步兵進行突擊,而同時,讓那些蠻牛人戰士起身,快速的跟在生化步兵身後。

除了戰甲之外,這些蠻牛人先在裝備的一長柄戰斧,其也是特別為蠻牛人設計的,這戰斧整把以與鎧甲相同合金打造而成,所以重量也是極其輕的,而其除了可以與一般戰斧一樣進行砍殺外,其另外還整合一把激光槍在上面,使得這戰斧擁有了遠程攻擊的能力,而這,也使得蠻牛人原本注重近身戰的作戰方式有所改變。

費朗的衝擊,使得射向蠻牛人隊伍的火力減少了許多,這下,蠻牛人的衝擊速度明顯加快了,很快,蠻牛人也是殺入敵陣,戰斧開始飛舞起來,蠻牛人的肉搏強項現在可謂完全發揮開來,只見手起斧落,便是一個敵人生命的終結。

不過,伊麗絲可不同意費朗的做法,其覺得,現在是要固守,盡量減少己方消耗,而同時有效殺傷的時候,而按照費朗的做法,向敵方發動突擊的話,雖然也可以對敵方進行殺傷,但那樣己方也是消耗很大的,這樣不利於長期與敵方作戰的需要。

聞言,金力文覺得現在這可是唯一的辦法了,於是便要科倫布斯前去安排人手。而科倫布斯領命後,可是馬上離去,而他找來的是那些生化步兵,因為現在外面這炮火橫飛的狀況,他們這些生化步兵是最適合執行這種任務的。其在對那些生化步兵們交待一番後,便立即是派了他們出去。

而也就在通信被干擾得時候,突然間遠處大約駛來十餘部敵軍戰車,見狀,米魯斯可是命全體馬上隱蔽,而也不等全部人反映過來,那些戰車便是射出一陣綠色的光球,落在了那米魯斯帶來的一千生化步兵隊伍中,這陣射擊,就是倒下了數十生化步兵。

而就在那些超級亡靈戰士通過「異世之門」降臨新拉斯維加斯之時,有米魯斯和伊麗絲率領的蠻牛人隊伍也穿過那「空間之門」,有百萬城來到新拉斯維加斯。這些前來助戰的蠻牛人,數目剛好為一萬人,他們並不全是米魯斯山嶽部族之人,因為整個山嶽部族他們全體的人口加起來也不夠一萬人。他們是來自蠻牛人的眾多部落戰士,之所以來到這裡參戰,都是受到山嶽部族前族長克朗加多。米魯斯的號召,在極短的時間趕來的。

新拉斯維加斯的天空上,在那「異世之門」的作用下,現在可是烏雲蓋天,陽光已經照射不到地面上,但透過「異世之門」的大漩渦,無數的光柱落在地面之上,他們是來自艾澤的超級亡靈戰士。這次,阿莫西耶三世可是吐血助戰了,不但派出國內全部的死靈騎士前來參戰,而這次「異世之門」開啟,其則調撥給毛利丘斯自己手頭上的全部三萬個超級亡靈戰士。

「繼續嘗試,不要停,直到給我聯繫上為止!」金力文厲聲說道。

「是的,大人。」那工作人員回答道。

而就在敵戰車被擊毀的同時,前方一群敵人士兵由戰車後衝出,跑動中他們肩膀上的射線炮不住的射擊,而這時,生化步兵們也不是閑著,離子束不足的掃射著。在這樣的對射中,雙方互有損失,其中,當然是敵方的損失較大一些,怎麼說他們可不比生化步兵的防護性能好啊。

蠻牛人的隊伍一路快跑跟在開路的生化步兵後面,而米魯斯和伊利絲分別駕駛各自的強植機甲分別在隊伍兩翼負責警戒。他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攻擊,所以很快前鋒的生化步兵已經見到了真在進行激戰的費朗一隊人馬。於是,米魯斯下令隊伍加快行進速度。

聯繫金力文,讓其取消全軍突擊,可是,就在伊麗絲開啟通信器時,確是發現信號受到強列的干擾波干擾,其想與金力文聯繫,可是已經聯繫不上了。

但費朗這時則是拋出金力文下達的全軍突擊的命令來反駁伊麗絲,可能是對於金力文的言聽計從吧,非郎認為,既然金力文已經下令了,那麼自己就應該全力以赴。

一萬人的戰甲和戰斧,這可是現在米魯斯可以拿出的全部數目了,其原本只是為自己的部落定制的,所以數目不是太多,就在這發現這些不明外星侵略者時,整個庫存也就一千套鎧甲和三千柄戰斧。而後來面對前來助戰的各部族戰士之需求,也是在其妻子伊麗絲的出面下,命科學與魔法發展部屬下工廠,連續趕工才湊齊的。

「黑洞爆破衛星怎麼樣了?米魯斯他們怎麼樣了?費朗他們怎麼樣了?莫洛尼亞方面聯繫上了嗎?」金力文接連的向一旁的工作人員問到。現在因為突然的通信系統受到干擾,使得他與前方的聯繫可是中斷了,對於外面具體情況如何,現在他可是知之甚少。其中,他最關心的是那黑洞爆破衛星的情況,要直到,這東西可是金力文手上的殺手鑭啊。

隊伍的前面,是一千生化步兵鬆散的隊伍,他們手中緊握著那把長矛模樣的離子槍,而探測系統不住的掃瞄四周,時刻注意著城中敵軍的動向。而此刻,他們隊伍前去增援費朗的,根據實時的情報,現在費朗負責的區域正處於拉鋸狀態,地方已經在那裡投入了戰車部隊。而這使得費朗的壓力很大,其帶領的那些魔炮部隊現在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而其帶領的五百強植裝甲和一百生化步兵也在有了一定的消耗,就在剛才,他已經向金力文請求增援了。

就在正面戰鬥激烈時,在隊伍後方,那些原本伏擊米魯斯他們的敵方隊伍可是功了過來,而這時,生化步兵在正面頂著,至於後方來敵,可只有kao蠻牛人戰士了。

見狀,伊麗絲於是馬上下令全力射擊,頓時,生化步兵們可是不停的向那些敵戰車射出陣陣離子束,而那些戰車可是在這一下,便全部被報廢了。

面對來敵,蠻牛人眾戰士知道自己真正作戰的時刻到了,於是不等米魯斯下令,萬人已經做好了準備。而這時,費朗帶領剩餘的強植機甲飛到蠻牛人隊伍前,他們很快的鎖定目標,然後不斷的向過來的敵軍射擊。而敵方,也當然不示弱,一時間,雙方間可是光點飛舞,還不壯觀。

當蠻牛人隊伍全部通過空間之門時,那伊麗絲向金力文要來的一千生化步兵已經集結在他們面前,而這時,金力文已經下令全軍突擊,所以米魯斯立馬下達了出擊的命令,向費朗所在前進。而伊麗絲,其可是對全軍突擊的命令感到有些不妥,不過她感到自己現在是以救助費朗為首要,加上其剛由百萬城帶人過來,一時也不瞭解現在戰場的詳細變化,其於是也暫不去管這命令對與否。

霎那間,沖在隊伍最前面的一大批蠻牛人被射線擊中倒下,而他們身後的同伴則是毫不畏懼死亡一般,他們跨過倒下同伴的身體,繼續向著敵陣而去,而後前面的又是倒下一排,後面的繼續補上,就這樣,蠻牛的隊伍不斷逼近對方,而這時,費朗帶領強植機甲編隊由蠻牛人的頭頂上飛過,他們第一批殺入敵陣中展開肉搏。

廣告:全球娛樂先鋒。yesyx即將復活!

見費朗拿金力文來壓自己,她可是心生不快,其可是在接到金力文下令全軍突擊時,就是感到有些不妥了的,不過其那時只是以前來救援費朗為先導,所以也就沒有去聯繫金力文發表反對意見。現在,她可是通過自己機甲上的電腦瞭解到現在戰場的情況,其見現在雙方處於膠著狀態,雖然局部取得了一定進展,但敵方增援不斷前來,其感到如果現在發動全面的突擊作戰,雖然局部可能取得一些成果,但按照整體來看,自己一方缺乏後援,如果突擊中損失過大,那麼接下來就會出現兵力不足的情況,而那時,自己一方想不丟掉新拉斯維加斯都難了。

那些超級亡靈戰士直接是落在敵方的前沿地帶,其一落地,便是立馬配合自己一方人馬對敵方發動衝擊。它們是沒有思想,沒有恐懼的戰鬥武器,只會把眼前的認定的敵人殺盡。在它們的的配合下,一些敵方力量較為薄弱之地,可是被衝破,使得這些地方的敵軍出現步步後退的跡象。特別是莫洛帶領的死靈騎士大部隊,現在他們除了用來阻礙對方攻勢的殭屍大軍外,新到來的超級亡靈戰士使得他們的反擊力度可是最大的,原本那些被殭屍纏到頭痛不已的敵軍,現在可是更加頭痛了。而就算是另外一些敵軍攻擊力量強盛之地,本來那裡的守軍是處於絕對守勢的,在那些超級亡靈戰士一來到後,也能時不時對敵方進攻上那麼一把。

見到蠻牛人衝向自己,那些敵軍士兵可是沒有半點退縮,他們這時已不理會那些強植裝甲,而集中全部火力,向衝來的蠻牛人隊伍射擊。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愛肉搏,當米魯斯下達衝鋒的命令,一眾蠻牛人可是頓時精神異常,他們這時雙手緊握戰斧,咆哮著向敵陣衝了過去,其這時之氣勢,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很明顯,敵方是在這裡圍點打援。在遇到阻擊後,米魯斯立馬命令前鋒的生化步兵進行反擊,而同時,他也命那些蠻牛人戰士馬上伏地隱蔽。頓時,便是見到前方生化步兵操著離子槍不住的掃射,而他們後面,則是一群高大的蠻牛人趴倒在地面之上。

一時間,生化步兵原本鬆散的隊形慢慢集結起來,開始向著費朗部所在方向進行推進,而在他們身後,則是浩浩蕩蕩的蠻牛人隊伍,這時,一些屬於山嶽部族的蠻牛人,他們是緊握戰斧,不時的利用整合在上面的激光槍,向周邊一些數目較少的敵人進行射殺。而就在他們這樣使用戰斧作戰時,一些其它部族的蠻牛人戰士也開始有樣學樣起來。一時間,米魯斯隊伍的火力大盛,使得敵方隊伍出現了潰散,而也就這樣,米魯斯的整個隊伍也突破了敵方的防線,與正在苦戰的費朗接上了頭。

這時的費朗,其帶領的人馬已經只剩下不到三百了,其中生化步兵更是只剩下不到十個,魔炮隊已經全軍覆沒,而現在敵軍可是數倍於其的兵力,而且還有戰車助陣,如果不是米魯斯帶人到來,恐怕費朗是不能活著離開這裡了。所以,費朗在見到米魯斯他們出現後甚是激動,其傳令各人,準備向對方發動突擊,他可是被壓著打太久了,現在自己一方多了這麼多人,他想好一定要好好教訓對方一下。

而就在這時,在米魯斯一隊與費朗一隊之間的廢墟地帶,突然冒出一大群身穿黑色鎧甲的敵軍士兵,他們一出現,便是對著米魯斯隊伍最前面的生化步兵一陣射擊,就在這瞬間,走在最前面的兩個生化步兵被密集火力擊中,一陣火光過後,兩個生化步兵便是倒了地上。

強植機甲在前射擊,身後的那些蠻牛人可不是來看戲的,他們這時也拿起戰斧,不停的向敵方傾斜著密集的激光束,不過可能是由不少蠻牛人還不大熟悉戰斧的操作,所以那些射出的激光,不時是斷斷續續的,使其達不到壓制對方的效果。而也因為這樣,雖然隊伍前有強植機甲助陣,但敵方人數太多,很快,後方的敵軍已經衝到距離蠻牛人隊伍較近的距離,這時,米魯斯見雙方已經是近在咫尺了,這等距離,如果發動衝鋒,傷亡也不會很大,而加上近身戰是蠻牛人的強項,所以這時他下令全蠻牛人衝鋒。

這些蠻牛人戰士,現在可是武裝到了牙齒,在他們身上,穿著的是一套銀灰色的合金戰甲,其是米魯斯以前讓科學與魔法發展部特別為自己部族戰士頂做的,不但防護能力強悍,重量也及其輕便,穿在身上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而這時,科倫布斯來到金力文身邊說道:「大人,我看不如現在我們馬上派人出去,重新與各部建立聯繫吧。」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18
千五十九. 瘋子

「進入山林,進入山林!」卡萊曼大聲呼喊著,看到迅速朝他們低空飛過來的龐然大物。

這是一架攻擊直升機,即美國陸軍反坦克和火力支援型。全身披掛反坦克武器,掛載8枚反坦克導彈,以及四枚空地導彈。機頭有1具30毫米大口徑機炮,翼下掛載兩具22發火箭吊艙,除此之外,機艙內還有人工架設的12.7毫米重機槍,整個一架武裝到牙齒的空中猛虎。

「混蛋!」奧克斯發出怒罵聲,抱起機槍,狗熊般的身體像是一具鐵塔一般留在最後,向天上的直升機扣動扳機。

「噠噠噠......」狂暴的火舌從加特林槍管中**,黃澄澄的彈殼從槍機中跳出,連成一道黃線灑落在奧克斯腳下。

「嗷......」「噠噠噠......」

奧克斯發出高昂的嚎叫聲,要將這架直升機擊落,兩條手臂的肌肉因為抵禦後坐力,形成粗壯的線條狀態,充滿強大的彪悍。

「奧克斯,撤!」龐德一把抓住以重火力進行斷後的奧克斯,大聲呼喊道:「這是武裝式直升機,機身能夠抵擋住機槍射擊,撤,撤!」

眼睛死死盯著越飛越近的虎式直升機,奧克斯根本不管龐德的叫喊,依舊穩穩端著加特林繼續對虎式直升機進行射擊。在他強大的臂力作用下,射出來的彈頭形成一個環形彈著點,採取密集方式射中直升機正前方的駕駛室。

「噠噠噠......」「鏗鏗鏗......」

**傾灑的子彈瞬間擊打在直升機駕駛艙的防彈玻璃上,灼出一道道白色的淺淺痕跡,可根本無法穿透防彈玻璃。

直升機連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子彈都能抵擋,更別說7.62毫米口徑了。此時這架直升機根本就沒有打算開火,頂著密集的彈頭朝奧克斯飛來,充滿了嘲諷。

「走!」發現奧克斯依舊在硬碰硬的朝直升機進行射擊的希拉姆少尉,回轉過身與龐德一起抓住奧克斯龐大的身體往後拉。

在兩個人的共同**下,奧克斯龐大的身體終於被朝後拉了幾步。

「哈哈哈哈......」奧克斯發出大笑聲,他清晰的看到駕駛艙的防彈玻璃裂開了一道白線。

上千發子彈的密集射擊下,哪怕是堅硬的鋼板都無法承受,更不用說防彈玻璃了。

「嗤......」一聲導彈發射的聲音響起,被激怒的直升機發射出一枚導彈向希拉姆少尉三人的位置發射過來。

「轟隆」一聲巨響,火光沖天,毒刺導彈發出劇烈的爆炸聲,在黑紅火焰的包裹下,地面被炸開一個深深的彈坑。

「裝彈!」導彈發射前進行規避的奧克斯沖希拉姆少尉大聲說道:「在需要一條彈鏈,我就能把這架直升機給幹掉!」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看到奧克斯**嘴唇的模樣,希拉姆少尉腦子裡湧出這個念頭,不過他立即與龐德幫助奧克斯將彈鏈上上,因為奧克斯的行動可行。如此暴力打擊下,絕對能夠將這架直升機幹掉,奧克斯這傢伙不是沒有腦子的蠻夫,相反他非常聰明,況且他的任務就是利用重火力為隊友們進行斷後。

「砰!砰!砰!......」一陣沉悶的機炮聲響起,距離三百米左右的直升機開始用機炮向撤到山林邊緣的潛伏者進行掃射。

「卡吧......卡吧......」大樹斷裂的聲音不斷響起,30毫米口徑帶有爆裂效果的機炮彈頭,毫不留情的將一顆顆大樹攔腰擊打斷,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

「砰!」一發彈頭落在希拉姆少尉三人面前,將一塊岩石擊打的粉碎,迸濺出的石屑劈頭蓋臉的砸在三人身上。

「吼!」奧克斯發出大吼聲,提著重機槍再次站起來,鐵塔一般的佇立在那,朝直升機再次扣動扳機。

「噠噠噠......」爆裂的火舌再次狂噴而出,向直升機射去。

就在這個時候,直升機突然向上高高仰衝到天上,脫離奧克斯的重活力打擊,而後在衝到天上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朝三人所在的地域進行俯衝。

一仰一俯,短短三百米的距離瞬間被直升機輕鬆飛過,變成一種俯衝式的強悍攻擊。

「砰!砰!砰......」機炮發出沉悶的爆響聲,震的山林轟隆隆作響。

「撤!」看到事不可為的奧克斯發出大吼聲,一把將加特林仍在地上,與希拉姆少尉和龐德向後撤去。

直升機在俯衝攻擊的情況下不會發射導彈,只能採用機炮攻擊,在如此近距離上,一旦採用導彈攻擊,機體本身也會受到爆炸衝擊波的影響,甚至會被彈片擊中。

所以三個人扭頭呈現出s型戰術動作向山林裡進行運動,絲毫不怕身後導彈來襲。他們要做的非常簡單,只要躲避機炮的射擊就可以,一般而言,直升機前端配備的機炮可移動範圍小,無法採取左右、前後的大範圍移動攻擊,只是一條直線。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人耳邊突然傳來令他們心臟瞬間收縮的聲音。

「轟」的一聲,第二顆導彈向他們直直射過來,直升機竟然採取兩敗俱傷之下最不穩妥的攻擊方式。

「規避!!!」希拉姆少尉發出大吼聲。

奧克斯與龐德瞬間將自己身體向兩側貼地竄過去,滾出十來米的距離,雙手抱住腦袋死死趴在地上。

他們一左一右進行戰術規避,可卻把希拉姆少尉害苦了,他無法向左或是向右規避。因為電火雷石的瞬間,不管向左或是向右,都會撞到奧克斯或者龐德,他沒有重新選擇另外一條規避線路的時間。

至於向前規避根本就不進行任何考慮,導彈爆炸所產生的威力絕對會把他希拉姆少尉從地上高高掀起來,被空氣能推動**的單片大卸八塊,現在只能向後進行規避。

根本來不及做多餘的任何想法,希拉姆少尉猛的用**蹬地,整個人向後完成一連串的翻滾,死死趴在地上抱住腦袋。

「轟隆」一聲巨響,導彈精準的轟在剛才三人所在的位置上。

「嗚嗚......哧哧......卡吧......嘩......」

隨著一股難以忍受的炙烈高溫,導彈爆炸產生的碎片尖嘯著向四面八方削過去,發出嗚嗚的破風聲,將周圍零散的樹木削的平平的。

而這架武裝直升機卻在發射出這枚導彈的瞬間,不可思議的由俯衝狀態改變成仰衝,堪堪避開爆炸所產生的侵襲。

「呼」的一聲狂風刮過,兩耳被爆炸震嗡嗡直響的希拉姆少尉晃晃暈乎乎的腦袋,看到直升機安然避開,向已經撤到山林裡的卡萊曼等人進行攻擊。當他想要借助這個機會完成撤退之際,卻發現身體不受他的控制,產生平衡失調。

「轟!轟!」兩聲巨響傳出,山林中閃過兩片耀眼的黑紅火焰,數棵不知道生長年的大樹經受不住導彈的襲擊,轟然倒塌。

「噠噠噠噠......」調轉機身的直升機,開始用機艙內的12.7毫米大口徑重機槍向卡萊曼等人進行掃射。

「砰砰砰......」一根根**的樹枝直接被彈頭生生擊斷,餘勢未消的掠過層層屏障,射向卡萊曼眾人。

「噗噗噗......」彈頭鉆進地面,發出特有的聲音。

各自尋找掩體規避的卡萊曼幾人調轉槍口,準備向盤旋在上空的直升機發動攻擊。

「上榴彈!」卡萊曼大聲發出命令,轉頭沖塞勒吩咐道:「鋼芯穿甲彈,油箱!」

只是上方茂密的枝葉讓卡萊曼他們的榴彈無法發射,只能指望塞勒一槍命中油箱,把這架佔盡優勢的直升機干下來。幹掉直升機他們才能進行撤退,否則全部得死在福格爾島,對方擁有強大的制空權。

聽到命令的塞勒立即掏出一個特質的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枚鋼芯穿甲彈裝在狙擊步槍內,瞄向了直升機

「直升機油箱遭到打擊後會不受干涉的繼續飛行二十分鐘,將油箱直接打爆。」潘拉提醒塞勒。

「閃點,穿甲彈!」塞勒向代號為「閃點」的突擊隊員發出短促的聲音,瞇起雙眼瞄向直升機的油箱。

「收到!」同樣是狙擊手的閃點立即填裝穿甲彈,與塞勒同時進行狙擊,將這個最具威脅的東西打下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盤旋在上方的直升機突然向來時的方向飛去,脫離兩人的狙擊射程。

「希拉姆!」塞勒的眼中迸射出驚駭,他看到直升機捨棄他們以後直直向未進入山林的希拉姆少尉飛去,正前方的機炮**劇烈的火舌。

進行規避的奧克斯與龐德擺脫爆炸的帶來的衝擊波,快速的竄向山林,而朝後進行戰術規避的希拉姆少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儘管衝擊波沒有傷害到他,但他距離爆炸點太近,以至於骨膜遭到響聲創傷,直接影響到小腦,讓他的平衡感降低,站起來之後有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覺。

「希拉姆,快快快!」龐德沖希拉姆少尉大聲吼著,他看到直升機從頭頂飛過,向落單的希拉姆少尉發動攻擊。

「砰砰砰......」本身就具備爆裂性能的機炮彈頭洶湧的撲向希拉姆少尉,要將他的身體生生撕碎。

沒有誰的身體可以抵禦30毫米口徑的彈頭,不管落在哪裡,都會被瞬間**。

「啊!!!」奧克斯一把操起步槍朝直升機進行射擊,嘴裡高聲吼道:「希拉姆,速度放快,撤回山林,快,撤回山林!」

「噠噠噠......」「鏗鏗鏗......」步槍彈頭傾灑在直升機艙壁,發出金屬撞擊聲,但只是徒勞的留下深深淺淺的彈痕。

希拉姆少尉終於清醒過來,他清晰的看到一顆彈頭向他的肩膀射來,甚至連彈頭與空氣劇烈摩擦出現的空氣波紋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似乎看到自己的肩膀連同左臂被彈頭生生撕**來,鮮血狂噴。

千鈞一髮之際,一支步槍劃過一道弧線狠狠砸在希拉姆少尉身上。一股大量從步槍上傳來,將希拉姆少尉砸的向側面退了一小步。

「鏗」的一聲,彈頭擦身而過,擊打在身後的土石上。

險死還生的希拉姆少尉立即拔足狂奔,躲避直升機機炮的射擊。

「快!快進山林!」扔出步槍救了希拉姆少尉一命的勞斯曼大聲呼喊著,沖希拉姆少尉使勁揮手。

此時的希拉姆少尉何嘗不想進入山林尋找掩體,可距離山林的短短幾十米讓他根本寸步難行。頭頂靈活的直升機以機炮和艙內重機槍向他輪番掃射,迫使他不停的進行戰術運動進行規避,硬是沒有辦法衝過去。

敵人要先把他在山林外幹掉,而後再對山林內的潛伏者展開追殺。武裝直升機是步兵的剋星,被盯住就很難生還。

「噠噠噠......」空中的武裝直升機一個擺尾動作橫在希拉姆少尉的前上方,重機槍頃刻間**劇烈的火舌。

「砰!」一顆鋼芯穿甲彈從塞勒的槍管中射出,高速旋轉著射向直升機的尾翼。

鏗的一聲輕響,鋼芯穿甲彈將直升機尾翼直接洞穿,一片螺旋槳迸出,在空中發出嗚嗚的破風聲狠**在地上。

隨著尾翼遭受的重創,這架直升機晃動了幾下,失去了先前的平衡,整個向左面傾斜過去。

「噠噠噠......」機槍重彈失去了準頭,擊打在空中。

奧克斯與勞斯曼借此機會同時衝出來救援希拉姆少尉。

「媽的!」希拉姆少尉盯著直升機張口罵了一句,眼睛裡滿是憤怒,利索的沖直升機伸出中指。

「混蛋,你瘋了!」奧克斯一把抓住希拉姆少尉的胳膊大聲吼道:「這架直升機有脫離尾翼平衡系統,我們的時間不多!」

奧克斯說的不錯,直升機在尾翼停止工作之後,立即啟動平衡系統,重新穩定住龐大的機身,緩緩調轉機頭向他們飛過來。

「我沒瘋。」希拉姆少尉冷靜的盯著直升機說道:「幹不掉這架直升機我們很難逃命,哪怕進入山林也沒用。」

「該死的!」勞斯曼狠狠罵了一句,沖希拉姆少尉大聲說道:「你覺得你能幹掉這架直升機嗎?」

「能!」希拉姆少尉重重點了下頭,雙目變得越發冷靜。

希拉姆少尉曾經親眼看過一頭狼成功獵取老鷹的場面,那是一頭草原上飢餓到絕望的狼。它狡猾的躺在草地上吸引老鷹的注意力,微微閉合的狼眼猶如萬年冰山一樣冷,在盤旋的老鷹俯衝抓向它的時候,閃電般的伸出狼嘴一口咬斷老鷹的脖子,把沒有可能的事情變成現實。

此時的希拉姆少尉就是那頭能夠捕獲老鷹的餓狼,直升機就是他要捕獲的老鷹,是他嘴裡的食。

「希拉姆,你就是一個瘋子!」奧克斯痛恨的大罵希拉姆少尉,扭頭朝山林裡竄去。

他可不是瘋子,實在沒有那份閑心陪希拉姆少尉這個瘋子在這玩,這小子的一根中指已經把直升機惹毛了。

「砰!砰!砰!......」調整完畢的武裝直升機氣勢洶洶的飛過來,要用自己猛烈的火力將三人的身體撕碎。

「走!」勞斯曼沖希拉姆少尉大吼。

不過希拉姆少尉根本一動不動,只是站在那裡死死盯著呼嘯而來的虎式直升機。

「雜碎!混蛋!」勞斯曼狠狠罵了一句希拉姆少尉,放下他向山林裡竄去。

這是希拉姆自找死路,怨不得別人,作為隊友的他們已經盡力了。

「瘋子、瘋子......」龐德與閃點難以置信的盯著站在那裡的希拉姆少尉,嘴裡喃喃的念叨著。

這裡大大小小都是瘋子,可沒有哪個瘋子敢他娘這樣跟一架武裝直升機叫板,因為這樣的叫板純粹就是找死!不,希拉姆不是瘋子,根本就是一個傻子,正常人誰也不會這樣做。

「這個混蛋!」塞勒的眼中**怒火,一拳砸在樹幹上。

假如希拉姆少尉在他跟前的話,他絕對一槍托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下巴打碎。

迎著直升機機炮的希拉姆少尉死死盯著機炮射出來的大口徑子彈,看著它們沿著一道直線朝自己竄來。

希拉姆少尉也覺得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從加入德軍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是一個瘋子。既然是瘋子,那就要比任何人都瘋,否則這個瘋子不要也罷。

「噠噠噠......」爆裂的子彈跟在他的**後面追著打,在地上射出一道彈坑組成的長線。

直升機上的人簡直要氣瘋了,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敢跟武裝直升機叫板的步兵。最重要的是這個叫板的人先是衝他們**中指,而後又用最惡毒的語言漫罵他們,簡直就是活膩味了,怎能容他好好的逃掉?

當直升機把希拉姆少尉追到山林入口之際,瘋子一樣的希拉姆少尉避開一串子彈過後又做了一個極具侮辱性的動作:

他的雙手放在腰間,狠狠的朝直升機做出頂跨動作!(
tonny7162 發表於 2014-5-12 14:20
一千六十. 烈焰突擊

直升機還在那裡耀武揚威的炫耀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忽然發生了。在遠處,兩個黑點忽然出現,接著迅速的朝著這裡接近。

當那兩個黑點飛臨戰場上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

那同樣是兩架武裝直升機,但機身聲標記著的,卻是德意志空軍的標記!

巨大的歡呼聲在地面上這支德國突擊隊隊員們的嘴裡發出。

他們的支援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刻到了!

兩架德軍武裝直升機的出現,迅速打破了戰場上的局勢。

那架美軍的直升機,眼看著力量對比落在下風,立刻掉頭就跑,但是卻已經太晚了。

對於德國空軍來說,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四枚導彈呼嘯著飛了出去,夾著尖利的破空聲,居然同時命中了美軍武裝直升機。頓時,在空中燃燒起了巨大的火球,美軍的武裝直升機直接在空中解體。

這——是德意志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1966年8月19日,德軍古德裡安突擊集群出現在了諾底卡美軍基地!

這是古德裡安元帥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再次出現在戰場,這個德意志的裝甲之神,將再一次在戰場上露出他猙獰的爪牙!

同日,法國政府宣佈脫離同盟軍,加入軸心國,並在當天與德國談判代表簽署了《巴黎協定》。

《巴黎協定》的簽署對於同盟國來說是災難性的,這也意味著繼俄羅斯、烏克蘭、意大利後。又一盟軍在歐洲的主要力量脫離了同盟國的行列。

在《巴黎協定》簽署完畢之後,羅比托總統命令歐洲大陸所有的法軍迅速加入到以德國為首的軸心國行列。就近向盟軍展開攻擊。

當日夜,美國駐巴黎大使羅賓在於法國政府進行了緊急談判之後,命令溫格上校的海軍陸戰隊全部離開了巴黎。他們還算是幸運的,並沒有死在異國他鄉。

20日,6個師組成的法軍部隊到達諾底卡,協助德軍向諾底卡美軍軍事基地發起攻擊。

這是法國境內規模最大的,也許是最後的戰鬥了。諾底卡軍事基地的美軍指揮官卡森中將拒絕了軸心國要求其放下武器立刻投降的要求,他決定用自己的勇敢。用美利堅士兵的勇敢誓死保衛這裡。

他太清楚諾底卡對於美國在歐洲的重要性了,如果失去了這裡,美軍將失去在法國、乃至在整個歐洲最重要的一塊基地,甚至這將讓美國最終失去在歐洲大陸的戰爭。

盟軍總司令威斯特摩蘭同樣也下達了死守的命令

20日上午8時,德意志元帥恩斯特.勃萊姆出現在了諾底卡,當他和古德裡安面對面再次在戰場上站到一起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笑。

德意志的光榮將從這裡開始——德意志的驕傲將從這裡重新開始!

8:10。古德裡安元帥下達了攻擊命令,武裝黨衛軍「布倫斯堡」裝甲師做為全軍的前導力量率先向諾底卡展開突擊。

美軍海軍陸戰隊第37旅同樣做為美軍最先接敵的部隊展開了拚死還及擊。

雙方以大炮、飛機、坦克互相拚命轟炸著對方,誰都不願意失去這場戰爭的勝利,誰都想把勝利的果實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裡。

紅著眼睛的兩軍官兵,竭盡全力的向前突進或者拚死防禦。對於德意志的士兵來說,他們告訴自己必須要取得這次戰鬥的勝利。

古德裡安元帥就在身後看著他們。更加重要的是——恩斯特元帥也同樣就在身後看著他們!

而美國人的戰鬥意志同樣是頑強的,他們在炮火的支援下,不惜一切代價的守衛著自己的陣地。隱藏在堡壘或者坦克後面的他們,利用著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進行著艱苦的抵抗。

這被後來人稱為決定歐洲大陸命運的「諾底卡之戰」。

在「諾底卡之戰」爆發的第一天,雙方都投入了大量的炮火和士兵展開交鋒。德軍在這一天艱苦的向前突進了十公里,這十公里的道路上。每一寸都凝聚了大量的艱辛。

美軍海軍陸戰隊第37旅的士兵們也同樣可以驕傲的告訴每一個人,自己完全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軍裝了。

在缺乏有效支援的情況下,他們雖然丟失了超過一半的陣地,但卻異常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使得德軍無法有效的建立起前進基地。

而且,他們是在以一個旅的兵力對付強大的德意志武裝黨衛軍的一整個裝甲師。

看起來德軍這一天的進攻是讓人沮喪的,然而這個時候古德裡安卻笑了

「海因茨,讓我感到慶幸的是,你從來都沒有丟失過戰場的決斷力。」王維屹也同樣的笑了:「現在,你準備完全徹底的幹掉第37旅嗎?」

「是的,完全徹底的消滅!」古德裡安的臉上一直都帶著那樣自信的微笑:「如果在德軍動用了一整個裝甲師對付一個旅的兵力,還不能取得這樣勝利的話,那麼對於德意志來說將是一個最大的恥辱。恩斯特,我想你已經注意到了,今天一整天的進攻,我並不是想要取得多大的戰果,而是充分的將戰場開闊進一步的拉開。十公里,足夠強大的裝甲部隊在明天天亮的時候展開總突擊了!」

古德裡安從來就沒有在乎過暫時的勝利,他要的只是最終的結果而在今天一整天的戰鬥中頑強的德軍部隊已經替他做到了

「我喜歡黑暗裡的感覺」王維屹忽然淡淡地說道:「每一個黑暗總是讓人充滿了期待,因為我們都知道。很快就要天亮了。」

「是的,很快就要天亮了。」古德裡安朝自己的好朋友看了一眼:「恩斯特。你這次不會再離開了吧?」

王維屹點了點頭:「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了。我好像一個遠離家的浪子,總是在尋找著自己的家,但其實我忽然發現,原來家就在我的身便。」

人在哪裡,哪裡就是家的位置

1966年8月21日,海因茨.威廉.古德裡安元帥下令「烈焰突擊行動」正式開始!武裝黨衛軍「布倫斯堡裝甲師」重新出現在了戰場上。

天空中呼嘯掠過的是德意志空軍的戰機,面對那些從諾底卡基地起飛的美軍戰機,這些英勇的德軍飛行員們在竭盡著自己的一切努力支援著地面上的這些德意志士兵們

導彈在那瘋狂的呼嘯。炮彈在那發出巨大而可怕的轟鳴聲隆隆作響的裝甲部隊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一團團的火焰在空中燃燒,一架架冒著黑煙的飛機從空中栽落當戰爭開始之後這便是所有士兵已經注定好的命運

8:10,和昨天發起進攻的時間是完全一樣的,德意志武裝黨衛軍布倫斯堡裝甲師終於重新投入到了戰鬥中。

一樣的時間,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進攻方式卡克卡準將和他的第37旅驚訝的發現了昨天根本就不一樣的德意志軍隊

德軍已經擁有了充足開闊的戰場,他們的坦克發出了可怕的咆哮,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向著前方發起了最兇猛的衝鋒。

卡克卡準將在戰後的回憶錄裡很詳細的記錄下了這一次的戰鬥: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噩耗已經不斷的傳到了我的指揮部,德軍的進攻簡直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窒息威爾遜少校指揮的一個營,在這半個小時裡遭到了毀滅性的的打擊,而就在昨天的時候他還一連抵擋住了敵人超過三次的進攻一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德軍在昨天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取得了多少戰果,他們要的只是一個充分開闊的進攻陣地我知道站在我對面的指揮官是海因茨.威廉.古德裡安元帥。他一直都是我非常尊敬的一個指揮官,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有關他的故事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說實話吧,在昨天的這個時候我還有些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居然成功的和古德裡安元帥打了一個平手現在想起來。我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古德裡安元帥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暫時的勝利或者是失敗,他要的是整個戰爭的最終勝利。而我卻愚蠢的掉進了他設置好的陷阱中不過在戰後我有了一個非常自私的想法,我一點都不為這次的失敗而感到懊喪,因為站在我對面的是德意志的兩個最傑出的戰神: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元帥和海因茨.威廉.古德裡安元帥。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軍官能夠有幸同時充當兩個德意志戰神的對手我可以驕傲的告訴我的孩子們,我曾經就經歷過這樣的榮幸

只是當天的情況確實惡劣到了極點,我們的陣地在德軍裝甲部隊的突擊下不斷的失守著,大量的傷亡讓我用光了手裡所有的預備隊,而卡森中將對這一切似乎也無能為力,法國人的六個師於德軍一起同時發起了進攻,卡森中將手裡同樣沒有多少可以利用的部隊了法國局勢變化如此之快實在讓人吃驚,根據我所知道的,在法國的各個城市,只要有美軍部隊駐紮,他們都無一例外的遭到了法國人的攻擊。我可以確信的是,我們正在失去這個國家,並且,這將是一次永遠的失去。從此後我們再也無法來到這個浪漫的國家了

在上午10點的時候,我的部隊已經被迫龜縮到了一塊很小的陣地上。四面八方都是德國人的裝甲車,而根據空中偵察。在我們的身後也出現了大量的德國突擊隊,這意味著我們逃跑的路線已經被德軍完全切斷這還不算是最壞的消息,最壞的消息是我們正在逐漸喪失著制空權我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們已經無法從空中撤退了

每個人都變得絕望起來,但他們無法被指責,因為在這場戰鬥中他們每個人都盡到了自己身為一個美利堅士兵的責任在中午11點的時候,德軍的進攻忽然停止了,然後我驚奇的發現自己接到了恩斯特元帥的電話」

那是卡克卡準將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天。在自己的指揮部裡他真的接到了德國恩斯特元帥的電話

他甚至在老年之後還能夠清楚的記得自己那天和恩斯特元帥的每一句對話:「卡克卡準經,我是恩斯特.勃萊姆!」

「恩斯特元帥,很榮幸能夠在這裡聽到您的聲音,儘管我們現在是處在敵對的雙方,但這無法妨礙到我對您的尊敬。」

「謝謝你的誇獎,卡克卡準將。在戰鬥爆發後,你和你的部隊表達出了足夠的勇氣。現在局勢已經完全脫離了你的控制,而且我還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卡森中將已經無法給予你任何形式的支援了。身為一個指揮官,我認為是考慮如何保全倖存者的生命了。」

「您是讓我投降嗎?」

「是的,我是讓你投降。身為軍人會覺得投降將是最大的恥辱,但是在明知道會失敗的情況下依舊要頑抗到底。是對士兵們的嚴重不負責任。卡克卡準將,到了你做出抉擇的時候了,是為了自己身為一名將軍的榮譽死戰到底,還是保全你的那些士兵們的生命」

「元帥,我希望您能給我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儘管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是荒謬的,畢竟半個小時裡會產生太多的變故。」

「我將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信任你。也許我的信任會讓我的士兵再次迎來一次戰鬥,但是我還是願意信任你。這個電話將一直保持暢通,我將在電話前等待著你最後的決定。」

這是一個來自敵人的信任。卡克卡準將發誓自己從來也都沒有得到過這樣無條件的信任。

他接通了和卡森中將的電話,先向他匯報了第37旅惡劣的情況,然後通報了敵人恩斯特元帥的要求。

卡森中將在電話的那頭沉默了很久後才說道:「我也一樣的相信你,準將。你是一個勇敢的指揮官,如果不是到了最後的時候,你是不會向我匯報這一情況的,準將,我將批準你投降的請求,而所有的責任都將由我來承擔。我會向威斯特摩蘭總司令匯報的。」

「您呢,中將?我相信您的處境並不會比我好多少。」

「是的,我這裡也非常的艱難。敵人對這次的軍事行動已經準備了太長的時間,除了在法國境內的那些軍隊,軸心國軍隊還在各線戰場同時展開了進攻,我們已經沒有太多的力量來對這裡進行增援了。但是,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特殊的情報,就在昨天夜裡,威斯特摩蘭總司令親自給我來了電話,他用非常嚴厲的措辭命令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諾底卡軍事基地。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戰死在這裡的準備。」

卡克卡準將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他太瞭解卡森中將的為人了,一旦他做出了什麼決定便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他而自己能夠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祝福他能夠有好運氣了

卡克卡準將掛斷了就和卡森中將的電話,然後重新拿起了之前的那部電話:「元帥,您還在嗎?是的,我做出決定並沒有用一個小時。元帥,我很榮幸我的部隊能夠向您投降,儘管投降我使用了榮幸這個詞顯得非常荒謬。」

「沒有什麼荒謬的,卡克卡將軍,我必須替你的部下感謝你挽救了他們的生命,我會在這裡等待你的到來。」

「我相信您不會等待很久的。」卡克卡準將放下了電話,然後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

他就如同一個孩子那般激動,因為他很快就要見到他兒時的偶像了!

那是讓人尊敬的亞力克森男爵!

投降使用「榮幸」這一個詞也許的確顯得有些荒謬,但卡克卡卻並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只有恩斯特元帥對他說的那一些話:

「是的,我是讓你投降。身為軍人會覺得投降將是最大的恥辱,但是在明知道會失敗的情況下依舊要頑抗到底,是對士兵們的嚴重不負責任。卡克卡準將,到了你做出抉擇的時候了,是為了自己身為一名將軍的榮譽死戰到底,還是保全你的那些士兵們的生命」

是的,自己並沒有做錯,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指揮官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有人因此而指責自己,自己也將會坦然的面對一切!

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這,正是一個指揮官應該做的重要事情!(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e010203

LV:7 大臣

追蹤
  • 54

    主題

  • 18307

    回文

  • 2

    粉絲

200 字節以內
不支持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