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狂醫 作者:大高手 (連載中)

 
會寫字的海豚 2014-4-1 19:51: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 30480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28
第八十一章神遊


“爸爸,你在說什麼呀?”段尹蕾高聲說道,“你這不但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你女兒呃!”

“那就好,”段延慶鬆了一口氣,“你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至於欠的這份人情,我會和他了結地。”

“為什麼?”段尹蕾失聲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和他來往?”

“你要想自己的身份,你是未來段氏集團的總裁,你說你和他在一起算什麼?”段延慶厲聲問道。

“我不要繼承你的家產好不好?”段尹蕾尖聲說道。

“你,你要氣死我嗎?”段延慶用手指著她,臉上漲得通紅,彎著腰開始劇烈地咳嗽。

“爸爸,你怎麼啦?”段尹蕾吃驚地問道。

她剛要溜下床去扶住段延慶,忽然感到左手手腕一陣刺痛,她轉頭一看,啊,原來是吊水的上麵的針頭扯動了,針眼正在向往冒血呢。她剛想把針頭拔掉,段延慶已經直起腰來吼道:“你要幹什麼?不要命了。”

一邊說一邊按響了床頭的呼叫按鈕,那個大眼睛的護士跑過來問有什麼事,段延慶指了指段尹蕾左手的吊水針頭,護士吃驚地啊了一聲道:“怎麼會這樣地呢?你別動,我先給你把針頭拔出來。”

護士給她起下針頭,然後讓她用一根棉簽壓住針孔,段延慶忙問道:“這沒什麼問題吧?”

護士搖搖頭道:“沒事,把血止住就好,我給她換隻手再紮吧!”

說完把針紮進段尹蕾的右手手腕,然後叮囑她道:“以後小心了,如果針頭斷在麵會很麻煩地。”

段尹蕾默默地靠在枕頭上,兩滴清澈的淚水倏地滾落出來,護士看了她的樣子,暗想,這大小姐看來是太嬌慣了,居然連這麼點痛都受不了。唉,她哪知道,段尹蕾不是手痛,而是心痛。

段延慶看她傷心地樣子,剛想安慰她一下,段尹蕾向他擺了擺手道:“爸爸,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說完側過身子,再也不看段延慶一眼,段延慶不由暗暗皺眉,既然她說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又怎麼會傷心成這個樣子?哎呀,麻煩事這麼多,真是頭痛啊!

我死了嗎?蕭銳明迷迷糊糊地問自己,應該還沒死吧,死了怎麼還能想問題呢。那我的身體怎麼這麼輕呢?隻要輕輕一蹦就能跳好高好高噢,第一次擺脫重力約束的蕭銳明,一個人在空中蹦了好一陣子,原來飛起來的感覺也不怎麼樣啊,一點感都沒有,他想道。

這地方好象挺大地,不知麵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呢?要是能在麵撿到一個靈力戒指或者能量戒指,那該有多好,蕭銳明又開始做清秋大夢了。哎呀,好累呀,怎麼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啊,這麼大的地方,也不擺個條凳,人家公園還有水泥做的沙發椅呢,他抱怨道。

咦,前麵那個老頭是誰?我好象很麵熟噢,過去看看吧,如果認得地話,就向他討口水喝吧,實在是渴得受不了啦。想到這,他緊趕幾步,追上了前麵那個老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好象認識你啊!”

老頭慢慢轉過頭來,啊,蕭銳明不由大叫一聲,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顫聲問道:“你,怎麼是你?你是怎麼跑出來地?”

原來那老頭居然是蕭銳明在破草屋捉的那個老鬼,我不是將它收進招魂幡了麼?他怎麼又跑出來了?哎呀,完了,今天我的幻影鏡、招魂幡一樣都沒帶,這下該怎麼辦呢?

老頭看見他似乎也很吃驚,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蕭銳明見他沒有向自己動手的意思,心安定了不少,他眼珠一轉道:“唉,晚上睡覺睡不著,隨便出來玩玩,沒想到碰見了你。”

老頭想起他上次手下留情,沒有讓自己灰飛煙滅,心中很是感激,於是提醒他道:“這招魂幡偶爾來玩玩可以,但活人在麵呆久了,對元陽損耗很大地。”

啊?我居然跑到招魂幡來了?完了,這回真地完了,看來我的魂魄已經離體了,這可怎麼辦呢?他心雖然著急,但臉上一點都沒顯露出來,要是那老頭知道我現在這麼慘,誰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我呢?他可是修了幾百年的老鬼了,我現在手中什麼法器都沒有,打是肯定打不過地,說不定就被他吞噬了。

想到這,他淡淡一笑道:“這招魂幡是我自己使用的法器,我還能不知道它的厲害?我既然能進來,自然能防備它傷害我。”

“那是,那是。”老頭忙點頭道:“小兄弟可要我帶你在這麵轉轉?”

蕭銳明忽然想起上回那個小護士也是收進招魂幡寄存著地,怎麼沒有看見她呢?忙對那老頭問道:“你在這麵呆了這麼久,可曾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小女孩?”

“小兄弟來此原來大有深意啊!”老頭很理解地望著他淫笑道:“這神交也別有一番滋味噢。”

蕭銳明瞪了他一眼道:“別廢話,就說她在哪?要是再廢話,小心我把你丟到煉化間去。”

老頭嚇得麵色蒼白,忙求饒道:“別,別,我呆在這挺好地,在這修煉比在外麵多了,你可千萬不要把我丟進煉化間,求求你了。”

“那你說那女孩子在哪?”蕭銳明把臉色緩和了一下問道。

“你是招魂幡的主人,你應該知道,這麵的空間是虛無地,可以無限大,每個人裝進來之後,都會有一個獨立的修煉空間,我真地不知道她在哪啊!”老頭哭喪著臉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老子差點漏餡了,想到這,他忙掩飾道:“噢,我也是第一次進來玩,居然都把這事給忘了,。”

“原來是這樣啊,”老頭恍然大悟道,“我也正在納悶你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我們這些魂魄雖然是沒有實質,但是住在一起的話,也會有很多麻煩,不利於鬼魂在麵修煉,所以象這樣的法器,麵的寄存空間都是虛無而獨立的。”

哎呀,想不到你這個老烏龜居然比老子還懂得多,蕭銳明暗想道,這老烏龜上次說隻要我放過他,就給我一件好東西,今天和我見麵這麼久,居然提也不提這件事,看來是想賴帳了,不行,老子現在身體這麼差,正缺一件好東西呢,得想法把他逼出來。

想到這,蕭銳明把眼睛望著天花板,冷笑道:“看來你在這過得還挺逍遙地啊!”

老頭沒想道他會突然翻臉,也不知自己是哪個地方得罪他了,呆了一呆道:“一般,一般。”

“我看很不一般哪,”蕭銳明斜著眼睛望著他道,“這地方比你破草屋強吧?”

“那是,那是,強得太多了。”老頭弓著腰說道。

“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我不但沒煉化你,還把你送到這麼好的地方,這辛苦費……”蕭銳明拉長聲音說道。

老頭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該死,該死,唉,年紀大了,記性就是差,要不是小兄弟提醒,我還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說完從懷摸出一個黑黝黝的戒指,遞給蕭銳明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小兄弟笑納。”

蕭銳明也不接戒指,隻是望著他問道:“這戒指黑乎乎的,好象也看不出什麼好處啊,你別是拿它蒙我吧?”

“不敢,不敢,”老頭做了個擦汗的動作,“這戒指也算是一個好東西了,活人戴著它,可以百病不侵啊。”

“難道這還不夠好?”老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哈哈哈,真是笑死了,”蕭銳明彎著腰咳嗽了一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麼地嗎?”

“你不是專門捉鬼地嗎?”老頭奇怪地問道。

“SB,我是醫生,神醫,知道不?”蕭銳明鄙視地望了他一眼,“你說我拿著那破戒指有什麼用?”

“這個……”老頭漲紅了臉,“實,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搞清狀況。”

說完把戒指收起來,又從懷掏出一個鼻煙壺,神神秘秘地說道:“那這個東西你應該喜歡吧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39
第八十二章敲詐勒索


“你就說說它有什麼好處吧!”蕭銳明這回看也懶得看他手中的東西了。

“這個東西可好用了,”老頭附在他耳邊邪笑道,“你隻要吸一次,在十二個時辰之內,可以金槍不倒,連禦三十六女,而且還不損傷身體。”

蕭銳明聽得心中大動,這可真是個好東西啊,算得上是後宮極品了,以後女人多了,在一個大房間鋪上地毯,讓女人們一字排開,然後挨個輪下來,那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哈哈,隻怕連以前的皇帝老兒都沒老子舒服吧?想到這,他露出一臉地淫笑。

老頭看著他的臉色,暗暗鬆了一口氣道,哎呀,還是小孩子好哄,拿這麼個破東西就哄住他了,其實他如果法術修煉高了,不但可以金槍不倒,還能讓自己的小弟弟圓轉如意啊,哈哈,真是個傻瓜!

蕭銳明剛要接過老頭手中的戒指,忽然發現他眼中露了一絲喜色,哎呀,不對,老子肯定上這老烏龜的當了,他這麼奸詐地人,怎麼會把好東西這麼輕易拿出來呢?不行,我得再詐詐他。

想到這,蕭銳明仰天歎了一口氣道:“唉,最近捉的鬼魂越來越多,這寄存空間也越來越緊張了,看來下個月還是得把某些人投到煉化間去啊,說不定以後養其他的鬼,還能淘點好東西呢。”

老頭本來以為他已經上鉤了,沒想轉眼之間,他就識破了自己的用心,還老是拿投入煉化間來嚇唬自己,雖然明知他是在敲詐,可是如果給他的東西不能讓他滿意地話,這個無良醫生隻怕真地會將自己煉化了增加他的功力,唉,看來不下本錢是不行了。

老頭想到這,將鼻煙壺收起來,咬牙從懷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蕭銳明道:“那我給你這個東西吧!”

蕭銳明一看見這東西,眼就閃出一絲亮光,直覺告訴他,這東西絕對是個極品,但為了不讓自己高興的神情暴露得太明顯,他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接過玉佩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不會又是拿來騙我地吧?”

老頭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氣得心直滴血,心暗暗罵道,媽地,這是老子自己留著準備奪舍之後用地,蟠龍佩啊,麵封存的靈力修煉幾百年也吸不完,簡直就是修術者一個無敵的金手指,想當年老子為了弄到這東西,挖了多少座古墓,最後才在漢武帝的墳墓找到這東西,想不到今天居然白白送給了這小子。

老頭一邊在心中暗罵,一邊哭喪著臉說道:“這是蟠龍佩啊,麵儲存著很多靈力,是修煉法術的人打破腦袋都想搶地啊!”

蕭銳明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上麵隱隱有金光流轉,握著玉佩的右手,還不斷地有一絲柔和的熱力慢慢透入自己體內,讓自己感覺全身舒服,先前那種疲備的感覺早已一掃而空。看來這蟠龍佩真是個好東西啊,蕭銳明讚歎道,但他有些不明白,既然老頭有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呢?

於是他眼珠一轉,對老頭嗤了一聲道:“切,你騙誰啊,如果真是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還是現在的樣子?”

老頭哭道:“我是陰體,吸收不了靈力啊,我本來是準備奪舍之後再自己用地,沒想到……,唔唔唔。”

“這東西難道不是你活著時候挖到地?”蕭銳明驚奇地問道。

“你說我活著時會有那麼大能耐嗎?”老頭白了他一眼,“那是我修了四百多年鬼力之後,用隔空禦物的鬼術才挖來地啊!”

“原來是這樣啊,”蕭銳明掃了他一眼道,“那你以後還可以去挖啊。”

“我現在都寄身在招魂幡了,還怎麼去挖啊?”老頭哭喪著臉道,“再說你以為那麼好的東西,想挖就能挖到地啊,那是上古傳下來的奇物,稀少得很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勉強收下吧。”蕭銳明把蟠龍佩揣在懷,對老頭問道:“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的話就別藏著揶著了。”

“啊?你還不滿足啊?人太貪了會遭天譴地。”老頭高聲尖叫道。

“那個……”蕭銳明搔了搔頭道,“我又不要你地,隻是想看看嘛,長點見識而已。”

“沒有了,真地沒有了。”老頭一臉緊張地望著他說道。

“沒有就算了,那麼緊張幹嘛?”蕭銳明鄙夷地望了他一眼。

我能不緊張嗎?給了你好東西,你還想要更好地,老子用隔空禦物盜墓多不容易啊,幾百年才挖了這麼幾件好東西,結果都讓你獨吞了,那老子還能混下去嗎?

想雖這麼想,但話是不能這麼說地,於是老頭訕笑道:“我怕你不相信我的誠意哈。”

“別裝得那麼可憐了,我知道你肯定留了後手,但是今天我就不計較了,”蕭銳明很大方地說道,然後對老頭把手一伸:“拿來。”

“我真地什麼都沒有了啊!”老頭大吃一驚,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看把你緊張地,”蕭銳明淡淡一笑道,“我說的是戒指和鼻煙壺。”

“連那東西你也要拿走啊?這也太貪了吧!”老頭吃驚道。

“不是我貪,”蕭銳明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恥,訕笑了一下道,“這不是你放著也沒用嗎?”

“我怎麼能沒用呢?”老頭大聲反駁道,“我以後出去了還可以和其它的鬼魂換東西啊。”

“那我把戒指留給你,你把鼻煙壺給我吧。”蕭銳明一想起鼻煙壺的妙用,就有些戀戀不舍。

“你拿著那個沒什麼用啊,你以後法力高了,自然就會金槍不倒,而且小弟弟還會圓轉如意。”老頭為了保住自己的東西,隻好對他說實話了。

“好你個奸詐地死老頭,”蕭銳明笑罵道,“原來你還準備用個沒有的東西糊弄我啊。”

老頭老臉一紅道:“我這不是沒糊弄成嗎?”

蕭銳明正要和他理論,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模模糊糊地聲音,他把耳朵豎起來仔細聽了聽,原來是一個女人在哀哀地哭道:“我的傻男人,你醒醒啊,如果你再不醒過來,尹蕾就跟你死在一起。”

啊?居然是尹蕾,她要跟誰一起死?死不得,千萬死不得啊,蕭銳明急得高聲大叫。

“啊,你終於醒過來了?”段尹蕾看著突然從病床上坐起來的蕭銳明,又驚又喜地問道。

蕭銳明抬頭一看,見說話的是段尹蕾,急忙問道:“你剛才說要和誰一起死啊?”

段尹蕾在他沒醒地時候雖然一口一個傻男人地叫著,要和他同生共死,但當他真正醒來時,卻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低聲吱唔道:“沒,沒死。”

蕭銳明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不然我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段尹蕾羞澀地望著他,點了點頭剛要說話,病房的門忽然開了,段延慶一臉緊張地走進來,看見床上坐起的蕭銳明,大吃一驚道:“你終於醒過來了?”

蕭銳明點了點頭,段延慶大喜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這下我可以放心了。”

蕭銳明淡笑道:“多謝你費心了。”

段延慶忙道:“說哪話,你救了尹蕾,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說到這,他轉頭瞪了段尹蕾一眼道:“你怎麼又跑下來了?”

段尹蕾怯怯地說道:“我來看看他醒了沒有。”

“現在蕭醫生醒了,你可以放心了,”段延慶陰沉著道,“趕上去吧,以後好好休息,不準隨便亂跑。”

又轉頭對蕭銳明道:“你因為救尹蕾受了重傷,她心一直很內疚,現在你好了,她就沒什麼負擔了,她自己的身體也很弱,要好好休養,以後她就不來看你了,請你原諒。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40
第八十三章三十個足矣


蕭銳明一聽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wwW.xiaoshuokan.com 好看小說網D,不就是怕我跟你女兒在一起嗎?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唉,想泡一個美女咋就這麼難呢?現在段延慶說得這麼客氣,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我還不識趣地話,估計……

蕭銳明想到這,不由打了個冷噤,他正要向段延慶秀一下自己的高尚醫德,撇清與段尹蕾之間的嫌疑,眼睛的餘光卻瞟見段尹蕾雙眼濕潤,正怔怔地望著自己,臉上有三分淒然,倒有七分果決。

他愣了一下,那些虛偽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隻好訕訕地對段延慶說道:“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你讓人把她扶上去吧。”

段尹蕾漠然地看了她父親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一名特護忙上前扶住她,蕭銳明望著她稍稍有些削瘦的背影,慢慢向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和無助,他頓時有一種酸酸地感覺湧上心頭,忍不住衝口喊道:“你要好好養病,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段尹蕾嬌軀一震,停住腳步,呆呆在站在門口,但是她卻沒有回頭,片刻之後,她推開特護地手,挺直身子,腳步輕盈地向病房外走去,蕭銳明和段延慶看著她瞬間的變化,不由都張大了嘴。

段尹蕾走後,段延慶用狐疑地眼光打量著蕭銳明,他真懷疑眼前的這個不良醫生是不是給女兒服了什麼迷魂藥,不然她怎麼病好之後變化會那麼大呢?以前她是氣質多麼高雅的一個女孩,哪象現在這麼多愁善感,象個弱不經風的林妹妹,唉,他不由暗暗歎了口氣。

但不管怎麼說,蕭銳明還是把自己的女兒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了,而且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救地,所以這個人情是無論如何要還地,他一生雖然過份自信,有剛恢自用之嫌,但一言九鼎這幾個字,他是看得比命還金貴地,不然他也不會以一己之力,掙下數十億的家產。

現在蕭銳明醒過來了,看來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應該不久就可以回診所了,所以現在該是自己表現誠意地時候了,於是他對蕭銳明說道:“蕭醫生,你救了尹蕾,我段延慶真是感激不盡,我到診所請你時曾經說過,隻要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診金隨你開口,現在你說一下你的要求吧!”

蕭銳明搖了搖手道:“先別說這個,我想問問你,那天外麵倒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人跑到門口敲門?”

段延慶老臉一紅道:“唉,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有人居然勾結保鏢,悄無聲息地闖到了尹蕾的門口,幸好我啟用了緊急監控係統,才及時阻止了他的行動。”

“及時?”蕭銳明冷笑道:“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有人在外麵敲門,驚擾了我的心神,我絕對不會受傷。”

“那真是對不住了,幸好蕭醫生吉人天相,沒出什麼大問題,不然我真要內疚一輩子了。”段延慶誠摯地向他道歉說。

“算了,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也罷,”蕭銳明擺了擺手,“但是我想問一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明著和你做對?”

“唉,家門不幸哪,跑過去敲門的是阿坤那畜生。”段延慶痛心疾首地說道。

“阿坤?”蕭銳明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去敲門?難道是他對你女兒使地邪法?”

“使邪法的不是他,他隻是幫凶而已。”段延慶說道。

“那使邪法的是誰?”蕭銳明問道。

“是林婉清那賤人,唉,家門不幸哪!”段延慶搖了搖頭,感慨不已。

“真地是她?”蕭銳明失聲道。

“莫非你早就知道是她?”段延慶奇道。

“那倒不是,那是我進門時的一種直覺而已,我一進門就發現你夫人的嘴唇在默默抖動,象是念咒的樣子,所以我想查證一下,沒想到被你當成了色狼。”蕭銳明解釋道。

“那你怎麼不早說?”段延慶有些慚愧地說道,“害得我們發生那麼大地誤會。”

“如果我當時告訴你,你會信麼?”蕭銳明睜大眼睛道,“再說我當時也不能確定她是在念咒,她是你的夫人,如果錯怪了她怎麼辦?”

“唉,還是我太過自信了,老是認為自己的眼睛什麼事都不會看錯,”段延慶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我為我前天說的話道歉。”

“過去的事還提它做什麼?”蕭銳明很大度地擺擺手,然後問道,“那後來林婉清怎麼樣了?已經死了嗎?”

“沒有,”段延慶搖了搖頭,“她最後確實七竅流血了,但沒有死,隻是傷得很厲害。”

“那你把她怎麼辦了?”蕭銳明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個女人是天下一流的媚女,如果能弄到手做性伴侶地話,那真是享不盡地豔福啊,因為象她這種女人,隻要男人越持久,功夫越厲害,她的媚勁就越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床上極品,如果就這麼死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還能把她怎樣?”段延慶歎了口氣,“她家的勢力和我不相上下,我也不可能真地把她弄死,所以當天就讓她家的人把她領回去,並告訴她家的人,我以後和她沒任何關係了,還準備斷了跟她家的生意往來。”

“她家的人沒有和你鬧?”蕭銳明擔心地問道。

“和我鬧?”段延慶冷笑道,“雖然我沒有直接指出是她家的人操縱地這件事,但大家都是明白人,真要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何況她受傷也是咎由自取,所以她家的人不但沒鬧,還婉轉地向我道了歉,隻求我不要斷了她家的生意往來。”

“唉,想不到事情會搞成這樣。”蕭銳明歎了口氣道。

“確實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所以這兩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段延慶情緒低落地說道。

“既然是林婉清使的邪法,怎麼又是阿坤來敲門搞破壞呢?”蕭銳明雖然隱約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還是想證實一下。

“說起來真是讓人羞於啟齒啊,”段延慶很惱火地說道,“想不到他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阿坤來敲門,就是那賤人使地,想來她也知道怎麼破你的法術,所以才要阿坤不顧死活地闖到尹蕾門口敲門。”

“差點讓她們得手啊。”蕭銳明心有餘悸地說道。

要不是段尹蕾關鍵時刻激起他生存的欲望,現在他可能早就爆成一堆肉漿了吧,唉,這個漂亮的女人,在那種情況下,也隻有她才能夠讓我激發全部潛能,拚死一搏啊,如果這輩子能討到她當老婆,老子的後宮也不要三千人了,有三十個就夠了。

想到段尹蕾,他忽然又想起林婉清,多麼騷媚的女人啊,想不到連戴眼鏡的阿坤都能得手,唉,真是好白菜老是遭豬拱啊,想想他那身板,估計吹個簫就會泄,但終究還是讓他上了,看來這個女人也是實在太饑渴了。

段延慶看著發呆的樣子,沒想到他在轉這些齷齪念頭,還以為他在為那天的事後怕呢,想不到自己一時失誤,居然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心靈創傷,看來我得好好補償他一下啊,段延慶有些慚愧地想道。

想道這,他心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便對蕭銳明說道:“蕭醫生,你是一個醫德高尚的人,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本想多給你一點報酬,但你肯定不願意接受,所以我剛才想出了一個折衷的辦法,這樣既不損你的盛名,也可以讓我安心,我說出來,你看好不好。”

蕭銳明不知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便含糊地說道:“你說吧,我對這些一向不怎麼在乎,你怎麼辦都行。”

“這樣真是太好了,”段延慶喜道:“我的想法是這樣地,你的丹塔診所規模雖然不小,但真要說起來,也僅是一個診所而已,與那些大醫院或者科研基地比起來,軟硬件還是有很大的差距,這與你神奇的醫術太不匹配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把你的醫療硬環境改善一下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41
第八十四章vip製度


蕭銳明聽了他的話臉上微微一紅,心道,你以為老子不想把診所搞大,搞氣派啊,但是那要錢哈,老子一個三流的醫科大專生,能混到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你以為都象你,買輛幻影眼都不用眨一下呀。但想歸想,人家這麼說也是一片好心,總不能讓人說把他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吧?

於是他尷尬地笑道:“這個……,我也是這麼想地,可是……”

“你不用說了,”段延慶擺擺手道,“我知道你的診所為什麼沒有繼續擴大,是資金不夠,對吧?這也是我剛才提起這個話題的原因,因為我能解決這個問題。”

“你?”蕭銳明吃驚地問道,他不知道段延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段延慶點了點頭,“我想無償讚助你一千萬元,建立一個丹塔診所VIP分部。”

一千萬?VIP分部?蕭銳明已經被他的話打懵了,靠,這人有錢說話就是氣粗,拿出一千萬,跟我們拿出十塊錢一樣,爽利得很。他定了定神,弱弱地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沒大聽明白,你可以說詳細點嗎?”

“我也是從這次的事情中得到的靈感,”段延慶很感慨地說道,“在這個世上,確實有一些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他可能隨時危及我們的生命,而有能力解決這種問題的人,在現實中卻是鳳毛麟角,但幸運地是,蕭醫生就是其中的一個。”

蕭銳明聽到這,忙謙虛道:“我隻是碰巧而已,要說到真正的醫學知識,我連一個普通的醫師都比不上。”

“蕭醫生過謙了,”段延慶正色道,“現實中的人確實有很多無法解除的病痛啊,蕭醫生既然有這樣神奇的醫術,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我段某人願附驥尾,玉成這一大善舉,我想丹塔診所有了這一千萬資金的注入,一定會有更大的吸引力,那時蕭醫生就能為更多的人解除病痛了。”

靠,你想累死我啊,老子開診所可不是專為別人解除病痛地,主要是為泡妞地,但轉念一想,這診所越有名氣,來的女人是不是會越漂亮呢?如果是這樣地話,把這個機會錯過那就太可惜了,想到這,他不由有些猶豫不決。

段延慶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心不由犯了嘀咕,這個姓唐地真是個怪胎,要是別人聽到有這麼好的事,隻怕馬上要向我跪地致謝了,但是他卻好象還有些不願意的樣子,唉,真不知道他的腦袋都裝著些什麼。

蕭銳明沉思了很久,才抬頭問道:“那你說的VIP分部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一點私心,”段延慶笑道,“說實話,象我們這種人,凡事都講個臉麵,以前你的診所小,即使你醫術再好,有錢有地位人的人去你那,還是覺得掉價,實話告訴你,如果這次不是尹蕾已經命垂一線,我是絕對不會親自跑到你那去找你治病地,但你如果有了這樣一個VIP分部,那就大不一樣了。”

“你是說那些有名氣的人也會來我這治病?”蕭銳明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段延慶點頭道,“你這個VIP分部不要搞得太大,但設備都要購買國際一流地,而且內部裝修的檔次越高檔越好,這樣即使那些高官名流來向你求醫,也會覺得很有麵子。”

“這開診所和開賓館一樣的開法,合適麼?”蕭銳明惴惴不安地問道。

“這有什麼不合適地?”段延慶很豪氣地說道,“而且這件事我還可以幫你運作一下,那就是你的VIP分部成立之後,要實行真正的VIP製度,那就是讓大家都知道,能進丹塔診所的VIP分部治病,是一種身份尊貴的象征,到那時,就不是病人挑診所,而是診所挑病人了。”

“這,不好搞吧?”蕭銳明聽得很是心動,但覺得難度太大。

“這有什麼難搞地?”談到商業運作的事,觸到了他的癢處,所以說得意氣風發起來,“你的醫術是明擺著地,隻要診所的硬件上來了,然後我在圈子稍微推動一下,這件事就已經差不多了。”

“這件事說起來確實讓人心動,”蕭銳明淡淡一笑道,“但我心還有點疑問。”

“你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賣力做這件事?”段延慶笑道問道。

“對,”蕭銳明爽地點了點頭,“人們常說,商人無利不早起,你成功的商人,如果你也會做這種虧本買賣,我實在難以相信,但我仔細想了想,這件事做好了,對你實在沒有什麼好處啊,所以我非常困惑。”

“我隻所以這樣做,首先當然是因為你救了尹蕾的命,在我眼,她的命是無價地,所以用一千萬去換,我已經賺了很多,”段延慶的眼眶有些濕潤,“其次,我的一千萬讚助也是有條件地,那就是必須在VIP分部建成後,在外麵掛上段氏集團讚助的招牌,算是為段氏集團打廣告吧。”

其實他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這麼高檔的私人診所,其實就是很多大人物或名流掩蓋自己隱私的絕佳場所,段延慶走到今天的地位,高官顯貴不知接觸了多少,這些人誰沒個一時情動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偶爾出現一點難言之隱,那是理所當然地,這時候丹塔診所的VIP分部就是他們的最佳去處啊。

名義上自己是在為丹塔診所推廣VIP會員,其實這也是自己進一步拓展關係網的絕佳時機啊,試想一下,你能給朋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為他解決難言之隱,他對你是什麼感覺啊?下次請人去嫖娼時絕對不會漏掉你哈,這就是刀都砍不斷的鐵關係了。

“你覺得這樣真地能成麼?我心還是有些不踏實啊!”蕭銳明有些擔心地說道。

“千把萬的投資,不是什麼大數目,你不要緊張成這樣,”段延慶鼓勵他道,“這樣吧,硬件建設由我負責,你隻需組織好醫療隊伍就行了,但在這我必須叮囑你一句,醫護人員必須具有一流的醫術水平和一流的服務品質,否則的話,不但會砸你的牌子,也會砸我的牌子。”

“那麼這個VIP分部建在哪?”蕭銳明問道。

“當然還是建在你們淮陽,因為淮陽地方小,容易炒作,”段延慶解釋道,“千把萬的投資,在北京上海這些地方,打下去連個水花都蕩不起來,但是在淮陽這個小地方,卻能產生轟動效應,我們要的不是大,而是那種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的效果。”

蕭銳明不得不感歎,這真是隔行如隔山哪,要說治病泡妞,他蕭銳明當然比段延慶略勝一籌,但是說到這賺錢的本事,他可比段延慶差多了,本來一件很複雜的事,被段延慶三說兩說,似乎就已經變得輕而易舉,看來後宮得收個會賺錢的女人哪,不然老子的診所永遠搞不大。

第二天,段延慶親自送蕭銳明回淮陽,因為他要順便考查一下淮陽的環境,然後盡把修建VIP診所的場地定下來,迅速破土動工。臨走時,段尹蕾沒有來送他,蕭銳明說要去病房告別一下,段延慶說不用了,她正在休息,反正就是不讓他們見麵,蕭銳明無奈,隻好灰溜溜地上了車。

到了診所門口,段延慶沒有下車,隻是遞給蕭銳明一張卡,說麵有200萬,給他用來整合VIP診所的醫療隊伍,並讓他換一輛稍微高檔一點的車,因為以後要經常和那些VIP會員打交道,開著馬6太掉價了。然後掉轉車頭,一溜煙地去了,蕭銳明拿著卡目瞪口呆,靠,這來錢也太容易了吧?

他定了定神,慢慢地把卡揣在懷,象沒事人一樣往診所走,他不是那種騷包的人,有錢就想向別人炫一下,他的興趣隻有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在現代的社會,沒錢是絕對泡不到女人地,所以他在內心深處還是比較感激段延慶地,如果沒有他,自己想要賺這麼多錢,那得要多久啊?現在有了這些錢,能多泡多少女人啊?

買個什麼車好呢?日本佬的是堅決不買地,國產車呢,性能確實比國外的差一點,雖然蕭銳明也是愛國人士,但是覺得通過買國產車來表達自己的愛國熱情,似乎不是很妥當,看來還是奔馳和寶馬這兩種經典品牌比較適合自己,寶馬太女人氣,還是奔馳吧,價格不能太高,六七十萬就差不多了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42
第八十五章雲芸的愛


他一邊想,已經慢慢來到了診所門口,看來晚上要開個會了,段延慶這人一看都是辦事紮實地人,別到時候他的診所已經修好了,我的人員還不能上崗,那就太丟人了,既然自己經常會在VIP分部上班,那麼雲芸、趙敏、劉柳肯定是要帶過去地,這是自己的後宮班子之一。

“怎麼去了這麼久?”蕭銳明正在意淫,忽然聽到有人嬌聲問道。

“嗯。”蕭銳明隨口應了一句。

他抬頭一看,原來是雲芸,她正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脖子上一條金晃晃地項鏈垂在她白的胸口,增添了一點華貴的味道。喲,進步不小啊,以前自己進門,這個女人從來不會主動跟自己打招呼,有時自己找她找招呼,還愛答不理地,現在居然對自己這麼好,看來已經有盼頭了啊!

他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掛起笑臉對雲芸說道:“哇,才兩天不見,你居然有了一種清麗脫俗的味道。”

雲芸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紅著臉低聲道:“真地嗎?我還以為自己戴上這條鏈子挺俗氣地呢。”

雲芸是那種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既使在她眼睛,鼻子,耳朵上全都掛上黃金,也顯不出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來,這一點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生怕自己戴上金鏈子後,看起來象個暴發戶,蕭銳明對她的這種心理是太了解了,所以一見麵就誇她清麗脫俗,雲芸聽了自然是心中竊喜。

“哪的話,你臉蛋長得好,白膚又白,戴上挺大氣地。”蕭銳明繼續給她灌迷魂湯。

“哎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蕭醫生一回來,就和小雲雲聊得這麼親熱。”兩個人正在那濃情蜜意,忽然有人在旁邊嬌笑道。

蕭銳明抬頭一看,原來是劉柳,啊,好久沒仔細觀察她了,胸部比以前更圓了噢,他忽然想起劉柳那天沒戴胸罩,胸前露出個兩個尖尖的樣子,不知她今天戴了胸罩沒有?蕭銳明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使勁地盯著她的胸脯看。

“流氓。”劉柳被他看得羞紅了臉,低聲啐了他一口,轉身跑了。

“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雲芸看著他哀歎一聲道。

雖然她已經接受了蕭銳明的色,但當著她的麵,這樣赤裸裸地色,她還是受不了。蕭銳明這才發現自己又走火了,忙變換話轉移她的注意力道:“你們誤會了,其實我是在為診所的分部物色合適的員工,你知道嗎,我們馬上就要新開的一個分部,分部對員工的要求挺高地,所以我必須一個個看仔細了。”

“開分部?真地嗎?”雲芸高興地問道,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不。

“那當然,而且是高檔會所。”蕭銳明繼續增加馬力。

“哈哈,太好了,我去告訴他們。”雲芸扭頭想要跑。

“等下,”蕭銳明拉住她的手,“你去通知一下所有的醫師和護士,今晚七點在診所二樓開會,讓他們都準時到會,不會遲到了,我們要研究一下診所分部的人員組成問題。”

“嗯,我馬上去通知。”雲芸點頭道。

“通知完了到三樓辦公室找我,我有事找你。”蕭銳明衝她擠眉弄眼地說道。

雲芸聽完不由心中一跳,紅著臉看著蕭銳明不知如何是好,蕭銳明也不看她,轉身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叮囑道:“我說的話千萬別忘了噢。”

到底上不上樓呢?雲芸把開會的通知全部送到之後,就躲在更衣室想這個問題,上去吧,一看蕭銳明那曖昧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不上去吧,他是老板,萬一他有什麼正經事要辦呢?唉,這個色狼,真是害死人了,雲芸歎了口氣。

還是去吧,畢竟他對自己越來越好了,他現在這麼風生水起地,能對自己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人還是要識趣地,雲芸最後決定道。於是她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沒什麼不妥,這才向三樓走去。

他不會真地把自己吃了吧?當她走到蕭銳明的辦公室門口,準備敲門時,忽然又有些遲疑了。應該不會吧,這光天華日地,他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她自己安慰自己道。

咚咚咚,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敲門。

“誰呀?”蕭銳明在內懶洋洋地問道。

“我。”雲芸遲疑了一下,低聲回答道。

“是小雲雲吧?點進來。”她的聲音雖小,蕭銳明還是聽出了她的聲音。

雲芸慢慢推開房門,向內望了望,隻見蕭銳明正仰身躺在床上,將身體支成一個大字形,看見她進來,卻沒有起身,這個死色狼,在我麵前老是沒正相,雲芸紅了臉低聲暗罵道,她為什麼會臉紅呢?因為蕭銳明的本錢很足,他現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雖然小弟弟沒硬起來,但下麵還是隆起了一座很高的富士山,看起來甚是不雅。

但是蕭銳明卻一點覺悟都沒有,還衝著雲芸招手道:“過來,過來哈。”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雲芸不敢往他床前走,站在門邊說道。

“唉,你怎麼對我老是象防賊一樣呢。”蕭銳明歎了口氣道。

他也不想想,莫名其妙地就把小弟弟對著人家的菊蕾戳,人家能不防著他嗎?

“到底有什麼事,你就說哈。”雲芸遲疑了一下,終於向前走了兩步,然後說道。

“先把門關上吧,”蕭銳明對她說道,“然後到這邊來坐下。”

一邊說一邊指著床前的一張凳子。雲芸緊張地向門外望了望,還是過去把門關上了,因為不管會不會發生什麼鏡頭,兩個人在屋內的情景讓人看到了總是不太好。

她關上了門,然後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往床前挪,也不敢看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嘟噥道:“有什麼事嘛,這麼神神秘秘地。”

蕭銳明看她羞人答答的樣子,有些心癢難搔,但他知道雲芸是一隻兔子,如果太急色了,她就會受驚,她一受驚,以後再想找機會給她受精,就不太容易了。

所以他隻能不斷地鼓勵自己,受精尚未成功,色狼仍需努力,於是他對雲芸淡淡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算和你聊聊天,說說這幾天的經過。”

雲芸抬頭看了看他,見他眼神清澈,不象是精蟲上腦的樣子,這才稍稍放心了些,她把床前的椅子稍稍向外拖了拖,這才斜簽著坐下。

“唉,這回我出去差點回不來了。”蕭銳明歎了口氣道。

這叫先聲奪人,他知道雲芸是個極富同情心的人,隻要激起她母性的溫柔,自己就成功了一大半。

果然,雲芸立刻神色緊張地問道:“你說,怎麼回事?”

蕭銳明便把和巫師鬥法的經過向她添酸加油地說了一遍,當然關於幫段尹蕾脫衣服的那一段,完全刪掉了,至於巫師和段尹蕾是什麼關係,他也沒提,他重點介紹地是自己如何法力不敵,然後被逼使用血咒,差點血盡而亡的經過,至於自己在醫院兩天昏迷不醒的事,更是說得杜鵑啼血。

雲芸聽得目瞪口呆,聽到他假死地過去的那一段,已經是涕淚交流,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哭道:“你以後千萬不可這麼冒險,不然如果你出了事,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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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終於推到了雲芸


“唉,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凶險啊。”蕭銳明苦笑了一下。

“那你現在怎麼樣?身體恢複了沒有?”雲芸焦急地問道。

蕭銳明等地就是她這句話了,聽到這,馬上把皺著眉頭,哎喲一聲哼了起來。雲芸看他臉色蒼白,用手使勁地捂住腰部,忙問道:“你怎麼啦?是不是哪不舒服。”

蕭銳明翻過身子趴在床上,沙啞著嗓子說道:“我的腰酸得厲害,脊椎象要斷了一樣。”

“那怎麼辦?”雲芸已經慌了神。

“唉,如果有人給我按摩一下就好了。”蕭銳明把頭貼在枕頭上說道。

“那,那我給你揉揉?”雲芸有些遲疑地說道。

“嗯,你試試看吧。”蕭銳明悶聲道。

雲芸起身坐在床邊,把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背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推著,才推了兩三下,蕭銳明又哎喲哎喲地哼起來,雲芸忙問道:“怎麼啦,是不是揉得太重了?”

“不是,”蕭銳明搖了搖頭,“我背上的皮膚隻怕是爛掉了,你按摩時,衣服擦著皮膚好痛。”

“那,那怎麼辦?”雲芸低頭望著自己的手,顫聲道。

“我把上衣脫了吧。”蕭銳明說完,也不等雲芸同意,坐起身子三兩下就把上身脫得溜光。

雲芸也是給他嚇迷糊了,不然看見他剛才急不可奈脫衣服的樣子,肯定早就會識破他的這點小把戲了。

蕭銳明光著上身趴在床上,雲芸將手掌貼著他的後背,一點一點慢慢地擠壓,呀,好舒服,蕭銳明渾身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這丫頭的一雙手真嫩啊,要是能讓她捏捏下麵,該有多好啊,想到這,他的小弟弟不由漲了起來,頂著下麵的床板,憋得他有些生痛,他輕輕地向旁邊扭了扭身子。

“怎麼啦?是不是哪塊痛得厲害?”雲芸感覺到了他的動靜,柔聲問道。

“嗯,”蕭銳明紅漲著臉,點了點頭道:“腰,我的腰,哎喲。”

雲芸忙將挪到他的腰部,給他輕輕揉壓,她剛把手放下去,蕭銳明突然象殺豬一樣地尖叫起來,雲芸嚇了一下跳,忙問道:“怎麼啦?”

蕭銳明運功在在臉上擠出幾滴豆大的汗珠,斷斷續續地哼道:“小雲雲,我,我隻怕,是不行了。”

說完,緊閉雙眼,把頭一歪,倒在了枕頭上不動了,雲芸嚇壞了,一把摟住他的頭哭道:“你倒底怎麼啦?你說話啊。”

蕭銳明把頭枕在她胸口,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望著雲芸弱弱地說道:“我不行了,我使用血咒之後,身體虧損得太厲害,回來時又費力太多,隻怕又要死過去了。”

雲芸在他額頭親了一下道:“你別胡說,我去給你叫醫生,馬上給你掛吊水。”

說完就要把他放在床上,蕭銳明忙拉住她的手道:“沒用地,我這是元陽將絕,普通的法子是救不了我地。”

說完白眼一翻,歪在她的胸口不動了,雲芸一邊掐他的人中,一邊哭道:“那要怎麼才能救你啊,你說啊!”

她眼中的淚水直直地落在蕭銳明的臉上,讓他覺得癢癢地,蕭銳明輕輕擺了擺頭,瞟了她一眼哼哼道:“沒用地,說了也沒人能救得了我。”

“你說啊。”雲芸真急了,這個男人在關鍵時刻怎麼這麼嘰嘰歪歪。

“咕嚕咕嚕咕嚕……”蕭銳明的嘴唇輕輕地動著,卻沒有發出聲音。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雲芸把耳朵趴在他嘴邊道。

“現在隻有處子之身和我交合,才能救回我的性命。”蕭銳明象蚊子一樣低聲的哼道。說完這句話,他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豆大地汗珠一滴滴地從額頭滾下來,身子一動也不動了。

“啊?”雲芸吃驚地大叫一聲,差點把他丟在床上。

她本來以為蕭銳明在騙她,可是低頭一看,蕭銳明象具死屍一樣,不但身子一動不動,而且臉色也開始慢慢轉青,似乎馬上就要斷氣地樣子。雲芸嚇呆了,天哪,現在該怎麼辦?

她輕輕地推了推蕭銳明的身子,沒反應,又翻了翻蕭銳明的眼皮,隻看見一對死魚一樣的白眼珠,啊,他真地不行了,救?還是不救?雲芸癡癡地想著。

半晌之後,將蕭銳明輕輕地放在床上,慢慢站起身來,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確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於是她咬了咬牙,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已經決定了,以後不管他對她怎樣,今天都要把他救活。

雖然明知道蕭銳明已經昏過去了,但雲芸脫自己的雷絲內褲時,還是紅著臉轉過了身子,床上的蕭銳明眼睛忽然睜開一條縫,貪婪地盯著她滾圓的玉臀,雲芸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之後,遲疑了片刻,這才紅著臉慢慢地把身子轉過來,蕭銳明立刻又變成了昏迷不醒的樣子。

她走到蕭銳明的床前,靜靜地凝視著他,嘴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你了,要是你以後負了我,我也不活了。”

說完兩滴清澈的淚水倏地從眼中滾落下來,蕭銳明的身子本來一動不動的,這時似乎微微抖了一下,但雲芸嘴正說得出神,根本沒有發現這點異樣。

當她顫抖著雙手終於將他剝光時,她不由鬆了口氣,她雖然是學醫地,但確實屬於那種比較保守的類型,平時不但沒有幹過自摸地事,就是連黃片也沒看過,所以她把兩人的衣服脫光之後,也不知道還要弄個前戲什麼地,直接顫顫巍巍地向蕭銳明身上壓了上去。

啊,雲芸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身子也在不停的發抖,眼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向下滾落。痛,太痛了,簡直是撕心裂肺地痛,她覺得好象是自己的下體突然被人扯開了一樣,她將雙手撐在床上,低頭看了看兩人身體交接之處,一縷殷紅的鮮血順著蕭銳明露在外麵的部分,正慢慢地往下滲。

我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結束了嗎?雲芸癡癡地望著那一縷鮮血,此時血痕已經在蕭銳明的下體慢慢滲開,形成一片花瓣的形狀,有如三月的杜鵑,這應該是世界最漂亮的花了吧?

她趴在蕭銳明身上一動不動,半晌之後,她正要有所動作,突然她的身子被輕輕地甩落在床上,她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蕭銳明已經壓在她身上。

她暈紅著臉羞澀地問道:“你,你醒了?”

蕭銳明一邊使勁聳動,一邊摟住她的身子,深情地說道:“小雲雲,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

雲收雨歇之後,雲芸忽然望著他問道:“你怎麼會好得這麼地?”

蕭銳明呆了一呆,正要說話,忽然外麵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蕭銳明大吃一驚,對著門外沉身道:“誰啊?”

“是我,劉柳,”外麵的人回答道,“雲芸在麵嗎?”

雲芸聽到是劉柳的聲音,嚇得臉色慘白,怔怔地望著蕭銳明不敢說話,蕭銳明此刻哪敢說雲芸在內麵?隻好壓著嗓子道:“不在內麵,我在睡覺呢,你找她什麼事?”

“我剛才找她半天沒找到,我還以為她在你房呢,”劉柳輕笑道,“順便告訴你一下,樓下有人找你,這本來是雲芸的事,這個死丫頭,也不知跑到哪去了,害我白跑一趟。”

說完蹬蹬走開了,雲芸望著蕭銳明緊張地問道:“怎麼辦?隻怕是讓她發現了。”

“發現了怎麼啦?”蕭銳明大大咧咧地說道,“反正你以後是要跟我地,別人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樣?”

“可是我們……”雲芸羞澀地說道。

“這有什麼?現在婚前同居是一種時尚。”蕭銳明安慰她道。

“什麼鬼時尚?你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雲芸在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一下。

蕭銳明痛得直呲牙,剛要去摟她的腰,雲芸已經坐起來道:“穿衣服下去吧,要是讓人再上來叫就麻煩了。”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雷絲內褲套上,蕭銳明想想也是,趕緊坐起來穿衣服,但轉頭看見隻穿內褲的雲芸,眼睛又直了,一絲口水慢慢從嘴角淌出來,雲芸忽然聽到背後沒了動靜,回身看見蕭銳明那花癡的樣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長進點,怎麼一看見女人就成了這幅德性。”

蕭銳明訕訕地低下頭,三兩下把衣服穿好,邊朝外走邊說道:“我先下去了,你出來時把門帶上。”

說完灰溜溜地跑下樓去了,雲芸探頭在門外看了看,見四周沒人,忙帶上房門,輕手輕腳地向樓下走去,她剛下樓梯口,劉柳從衛生間走出來,望著她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蕭銳明剛剛下樓,隻見大堂一個女孩,正背對著樓梯口站著,一身警服筆挺筆挺地,蕭銳明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象開了北瓜花一樣,掛滿了兩斤重的笑容,興衝衝地對著那背影喊道:“魏警官,你好啊,好久不見了。”

那來大堂的人是魏婷芳,她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見蕭銳明,居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走過來對他伸出手道:“蕭醫生,你好。”

蕭銳明看著她白嫩嫩地右手伸到自己麵前,不由張大了嘴,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魏婷芳見自己伸手半天,他居然沒有反應,以為他在報複自己上次對他的無禮,於是氣哼哼地說道:“還是個男人呢,這麼小心眼。”

說完便要把手縮回來,蕭銳明這才明白她是要和自己握手,當下激動得臉上象擦了豬油一樣,亮晃晃地,一下把雙手都伸出來,緊緊地攢住她蔥管一樣的玉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喜歡,我握手。”

魏婷芳的右手被他雙手緊緊地攢住,臉上倏地一下紅了,低聲啐了他一口道:“你怎麼老是沒個正經樣?”

蕭銳明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過激動,握手的方式有點問題,心中一慌,雙手立刻象抓住燒滾的烙鐵一樣,把她的右手放開了,嘴連連道歉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魏婷芳本來以為他是故意輕薄自己,後來看他那個慌張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道:“這有什麼,你下次別這樣就行了。”

蕭銳明從來沒有看見魏婷芳在自己麵前笑過,這下看見她淺淺一笑的樣子,隻覺自己心的花兒一朵接一朵地開個不停,辣塊媽媽地,老子隻要天天看她笑一個,恐怕就會多活二十年哪!

魏婷芳看見他盯著自己臉上發呆,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忙一本正經地說道:“蕭醫生,我今天又是專門來請你幫忙地。”

“啊?”蕭銳明正處於迷糊狀態,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魏婷芳真地有些生氣了。

“聽,聽,認真聽。”蕭銳明看著她生氣地樣子,立刻向她保證道。

“這樣吧,你跟我上車,我們去到車上說。”魏婷芳看看四周來去的人不少,想了想對蕭銳明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蕭銳明連連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向診所外麵走去,上了警車,魏婷芳關上車門,卻不忙發車,轉頭對蕭銳明說道:“我們這次又遇到了一點麻煩。”

“又是凶殺案?”蕭銳明吃驚地問道。

“對,”魏婷芳點了點頭,“這次的案子比上次的還奇怪,熊隊忙得焦頭亂額,所以讓我一個人來請你。”

其實她這次說的話一半是真地,一半是假地,案子奇怪是不假,但能耀輝根本沒那麼忙,他隻所以讓魏婷芳來,是因為上次他就發現蕭銳明隻對魏婷芳感興趣,而對他這個大哥興趣缺缺,他是個精明透頂的人,遇到這樣的機會哪有不利用地?所以借口自己下午還要去局開會,把魏婷芳一個人打發過來了。

魏婷芳最初對蕭銳明的印象雖然不好,但後來和他一起破了那樁靈異案之後,對他的印象就大為改觀,她雖然出身很好,但並不是那種很嬌縱的人,對於有實際能力的人,她一向比較欣賞,所以當熊倪借口讓她一個人來時,她並沒有推辭,而是很爽地答應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蕭銳明問道,他的好奇心又被魏婷芳勾起來了。

“這次的人死後,全身也沒有傷痕,隻在喉嚨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但是通過法醫鑒定,這排牙印並沒有把死者的喉嚨咬穿。”魏婷芳說道。

“這沒什麼奇怪,或許他就是被人咬住了喉嚨,不能喘氣,最後憋死了呢?”蕭銳明不以為意地說道。

“法醫解剖後說,人不是憋死地,而是因為身上的血全部被人吸光後,虛脫死掉地。”魏婷芳說到這,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啊?”蕭銳明吃了一驚,忙問道:“這樣的案例發生了幾起?”

“昨天晚上已經是第二起了,另外一起發生在兩天以前。”魏雅芳說道。

“帶我去看看。”蕭銳明催促魏婷芳道。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魏婷芳一邊發車一邊問道。

“現在還說不準。”蕭銳明麵色凝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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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吸血邪術


周末大放送!第二更到!

魏婷芳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麼嚴肅的臉色,從側麵望過去,蕭銳明的臉就象一尊大理石的雕像,顯得棱角分明,額頭微微浮起的皺紋,藏著一絲憂慮和擔心。想不到他還有如此正經的時候,以前一看見他就是一幅嬉皮笑臉的痞子相,還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老是往別人胸口瞟,沒想到他嚴肅起來的樣子也挺可愛地,魏婷芳想道。

她輕盈地踩著油門踏板,警車平穩地向刑偵大樓駛去,一路上,蕭銳明一直緊鎖著眉頭,沒有說話,魏婷芳偶爾轉過頭來看他一眼,然後便把眼睛盯著前方認真開車。車到刑偵大樓,兩人下車後,魏婷芳說道:“我們先去熊隊的辦公室,看他回來沒有。”

說完當先往大樓內走去,蕭銳明點點頭,緊緊地跟在她身後。熊倪本來就沒有開會,所以當然沒有去局,當魏婷芳帶著蕭銳明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和兩名刑警在談話,看見蕭銳明進來,忙熱情地招呼道:“蕭醫生你好,又要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一邊說一邊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和蕭銳明握手。蕭銳明笑道:“醫警一家嘛,應該地,應該地。”

“哈哈,說得好,說得好,醫警一家。”熊倪瞟了魏婷芳一眼,哈哈大笑道。

“情況魏警官在路上已經跟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有點蹊蹺,所以我想盡去看看死者的屍體。”蕭銳明說道。

“好地,”熊倪點了點頭,對剛才談話的兩名刑警道:“我們今天先談到這吧,我先陪蕭醫生去屍檢室去一趟。”

說完一馬當先向屍檢室走去,蕭銳明向魏婷芳望了一眼,魏婷芳對他呶呶嘴,示意他走在前麵,兩人一前一後跟在熊倪的後麵,向屍檢室走去。這個地方蕭銳明上次來過,所以屍檢室的人都認識他,見他們三人一進門,馬上把他們帶到死者的屍體旁。

蕭銳明輕輕地掀開裹屍布,不由微微一愣,與上次的屍體沒有表情截然不同,這次死者臉上的表情簡直是太豐富了,有驚恐,有懼怕,有痛苦,當然還有諸般掙紮後的無奈和絕望,都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這些表情都說明一點,死者臨死前看到的東西,是超出他的生活常識地,也是他無法抗拒地。

魏婷芳進門後,就一直躲在蕭銳明的身後,她見麵的死亡現場不少,但死者的麵孔如此猙獰地,她是確實很少看到,記得第一天在勘探現場看了那張死人臉後,似乎一直有一顆頭顱在眼前晃動,害得一向很少做夢的她,那天晚上居然做了個惡夢,嚇出一身冷汗,所以今天她再也不想看那張臉了。

蕭銳明感覺脖子後麵有人吹氣,轉頭一看,原來是魏婷芳緊緊地貼在自己身後,她臉色有些蒼白,好象有些緊張的樣子,蕭銳明先是微微一愣,接著就知道她是心有些害怕,忙伸手拉住她的左腕,將一縷靈力輸了過去。

魏婷芳見他回身捉住自己的手腕,吃了一驚,正要將他的手推開,忽然感覺有一股熱力從他的掌心傳來,直透全身,那種恐懼的感覺頓時一掃而光,她這才知道蕭銳明是在幫助自己,當下也不再掙紮,任他捏住自己的手腕,但臉上卻慢慢浮起了一絲紅暈。

熊倪正在等著蕭銳明對死者的情況做出分析,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轉頭一看,卻見蕭銳明正拉著魏婷芳地手,望著她好象在發呆地樣子,咦,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這進展也太了吧?唉,這種時刻,他居然有閑心去搞這個,真是不服不行啊!熊倪不由暗自歎息道。

蕭銳明見魏婷芳的臉色漸漸恢複了正常,便鬆開了她的手,雖然他對魏婷芳柔嫩的手腕有些戀戀不舍,但他知道魏婷芳最討厭輕浮的人,自己好不容易在她心中建立一點好感,讓她對自己沒有抗拒心理,這是一個新的,決不能讓因一時衝動壞了自己的大事。

他掉轉頭來,彎腰繼續探察死者的屍體,死者除了臉上的表情太複雜以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白,不是潔白的那種白,而是慘白,就象是擺在案板上的死豬肉一樣,連解剖的部位,都看不到一絲血痕,蕭銳明不由暗暗動容,自己雖然知道這種東西,但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沒想吸血的能力居然如此之強,簡直被吸塵器還吸得幹淨。

在死者的咽喉部位,確實有兩排深深的牙印,本來這種瘀血的傷口應該青紫色,但因為體內的血液已被吸盡,所以現在除了能看見那幾個深深的印子,從形狀上可以判斷是牙印以外,看起來並不顯眼,蕭銳明趴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下,牙印確實沒有穿透咽喉上的皮膚,也就是說這東西能夠隔著皮膚吸食人體內的血液。

蕭銳明抬起頭來,臉色凝重地對熊倪說道:“死者的現場應該在很偏僻的地方吧!”

“對,兩名死者一名死在江邊的橋墩下,一名死在臨江公園的草坪。”熊倪點頭道。

“相隔的距離有多遠?”蕭銳明問道。

“不到兩公,現在那一塊地方已經很少有人敢去了。”熊倪說道。

“這樣地,我已經確認這是什麼東西所為,但我必須首先確定它活動的範圍有多大,”蕭銳明想了想對熊倪說道,“你現在臨時能抽調的警力有多少,我想要他們幫我在死者現場附近做一個調查。”

“調查什麼?”熊倪問道。

“看看在死者現場附近,有哪些動物離奇死亡,都分布在什麼區域。”蕭銳明回答道。

“你是說除了這兩個人以外,還有其它的動物,死後的情形和他們差不多?”熊倪吃驚地問道。

“肯定有,而且不止一起。”蕭銳明點頭道。

“這樣說起來,需要的人並不多,有5個人應該夠了吧?”熊倪問道。

蕭銳明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下午四點多鍾了,於是他一臉嚴肅地說道:“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鍾了,我在晚上十點鍾之前,一定要結果,否則今天晚上很可能會增加一名新的死者。”

“什麼?”熊倪和魏婷芳同時驚叫道。

“我一點都沒有危言聳聽,”蕭銳明臉色凝重地說道,“如果不能盡偵破此案,很可能在今後一段時間內,經常有這樣的凶殺案發生。”

“可,可是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啊?”熊耀一著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剛才說的就是線索,”蕭銳明說道,“隻要你們能盡把這個情況調查清楚,我有把握能破獲此案。”

“這兩起凶殺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提前透露一點信息嗎?”熊倪有些著急地問道。

“目前還不能透露太多,我隻能告訴你,應該是有人正在修煉一種邪術。”蕭銳明解釋道。

“邪術?”熊倪皺了皺眉。

他上次已經見識過蕭銳明捉鬼,知道世上有些事你可能不相信,但現實逼得你不能不信,他雖然以前沒有見識過什麼是邪術,但既然蕭銳明說有,那八成真有,唉,他不由暗歎一聲,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怎麼老是遇見這些古怪的東西呢?幸好還有個蕭銳明能頂一下,不然自己真地麻煩大了。

“那好吧,我馬上抽調30名警察去調查這件事。”熊倪說道。

說完立刻抬腿往門外走,蕭銳明在他身後說道:“記住,調查的範圍越大越好,而且信息要絕對準確,因為那將決定我們今晚的布防區域。”

“布防?”熊倪轉頭問道。

“我說的布防跟你們警方的布防不一樣,我不需要太多的警力,到時候能有幾個人配合一下就行了。”蕭銳明解釋道。

“噢。”熊倪應了一聲,轉身出門去了,他雖不知道蕭銳明葫蘆賣的什麼藥,但經過上次的事以後,他已經對蕭銳明有了足夠的信心,他相信這次蕭銳明既然說得這麼確定,那肯定有辦法破案。

“我們現在幹什麼啊?”魏婷芳見熊倪出去了,忙對蕭銳明問道。

“我們現在要去買點東西。”蕭銳明神秘地一笑。

“噢,那我們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呆了。”魏婷芳如蒙大赦地說道。

說完已經當先向門口走去,蕭銳明跟在後麵暗暗一笑,死者的這個樣子你就怕成這樣,如果真地捉到那個凶手,不把你嚇死才怪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43
第八十八章飛頭降


第三更到!

走到停車坪,魏婷芳才鬆了一口氣,向蕭銳明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我們也去江濱路吧,我要買的東西在那塊地方比較多。”蕭銳明回答道。

“嗯。”魏婷芳點了點頭。

兩人上車坐好,警車直奔江濱路而去,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已經到了江濱路,魏婷芳正要詢問蕭銳明到哪停車,蕭銳明忽然指著旁邊的一個漁具店對她說道:“就停在這家店子門口吧!”

魏婷芳將車靠在路邊,心中頗有些納悶,不知他跑到這個地方想幹什麼。蕭銳明大搖大擺地走進漁具店,高聲問道:“老板,這有漁網賣沒?”

“有,有,你要什麼樣地?”老板樂顛顛地跑過來問道。

“我要那種鉤子直接紮在網上的,而且鉤子要大。”蕭銳明說道。

“大鉤子倒是沒問題,四五寸長的鉤子都有,”老板忙說道,“但是這些鉤子一般都帶有一截魚線,直接紮在漁網上的還真沒有。”

“如果把鉤子拆下來現紮,要多長時間?”蕭銳明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個挺麻煩地,我們一般不做這種業務。”老板為難地說道。

“反正都是做生意嘛,我多給你錢。”蕭銳明誘惑他道。

“嗯,那至少要加20%的手工費。”老板立刻獅子大張口。

“這麼貴啊?”蕭銳明嘿嘿一笑道。

魏婷芳雖然不知道他要買漁網做什麼,但知道肯定與破案的事有關,這時見老板太黑,便站在蕭銳明的身後幹咳了兩聲,老板抬頭望了望她,又望了望警車,對蕭銳明改口道:“這樣吧,最少加10%,不能再少了。”

“噢,行,紮一篷網的鉤子要多長時間?”蕭銳明問道。

“那要看網有多大了。”老板說道。

“方圓至少要五丈吧。”蕭銳明答道。

“那至少要三、四十分鍾,這東西看起來簡單,紮起來挺麻煩地。”老板皺眉道。

“嗯,那你趕給我紮吧,一直紮到晚上十點鍾,紮出多少篷網,我要多少篷網。”蕭銳明很嚴肅地說道。

老板張大了嘴,以為他在開玩笑,魏婷芳忙低聲問道:“你要這麼多網幹什麼?”

蕭銳明附在她耳邊神秘地一笑道:“今晚我也網一條大魚讓你開開眼界。”

魏婷芳不知他葫蘆賣的什麼藥,但既然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用意,於是轉頭對老板說道:“你照他說的做吧,到時候我會付錢給你地。”

老板見魏婷芳發了話,這才知道蕭銳明不是開玩笑地,忙說道:“好地,我這就找人開工做。”

“一定要抓緊時間,能多做盡量多做點。”蕭銳明叮囑道。

“是,是。”老板連連點頭。

“那我們晚上十點鍾來取。”蕭銳明說道。

說完轉身準備出門,老板忙在後麵喊道:“等等。”

蕭銳明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不清楚地?”

“這個,你們要的東西太多,能不能先……”老板不好意思地說道。

“噢,你是要訂金,是吧?”蕭銳明恍然大悟,正要從口袋掏錢。

魏婷芳攔住他對老板說道:“這個錢是我來付地,我晚上提貨時來給你錢,信得過吧?要不你記住我的車號。”

老板見她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忙點頭道:“信得過,信得過,我一定盡把事情辦好。”

魏婷芳這才滿意地和蕭銳明走了,兩人上了車,魏婷芳說道:“現在我們去哪?”

“去江邊吧,我要探查一下江邊的地形。”蕭銳明說到,又補充了一句,“要盡量往空曠而又偏僻的地方走。”

後來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鍾,魏婷芳和蕭銳明都在江邊一帶轉悠,六點多鍾時,兩人還到排檔吃了一頓晚飯,本來蕭銳明要請客地,但魏婷芳堅持說公事公辦,他也隻好作罷。

能和魏大美女一起共進晚餐,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所以吃飯時一直在走神,魏婷芳以為他在為案情擔心,還不斷地柔聲安慰他,蕭銳明心聽得心美滋滋地,真比吃了蜜桃還甜,丫地,這小女孩第一次見麵時那麼拽,老子還以為她是一母獅子,沒想到卻有這麼溫柔的一麵,看來老子的眼光還需要修正啊!蕭銳明暗想道。

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蕭銳明和魏婷芳來到熊倪的辦公室,三人坐在一起,等候下午派出去的警察陸續回來報告情況。到九點半時,派出去的警察已經全部收隊,但總結出來的結果,大出蕭銳明的意外,因為近半個月來,總共隻死過兩隻寵物貓,和一隻走丟的寵物狗,蕭銳明看了看死亡的時間,都是前天晚上。

看到這,蕭銳明不由鎖緊了眉頭,這東西到底是剛開始修煉呢,還是剛剛從別的地方轉移到這?這種邪術在國內很少見,隻在東南亞一帶比較流行,這個修煉的人又是從哪搞到這種秘術地呢?

熊倪見他不說話,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收集的情報不充分?”

蕭銳明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本來以為他做案的時間已經很長,而且針對的主要是動物,這兩個死者隻是碰巧而已,沒想到他主要是針對人,對動物反而殘害得比較少,這樣看來,我今晚的計劃要稍稍變動一下。”

“你原來準備怎麼辦?”魏婷芳忙問道。

“我原本以為他作案有一定的區域,我準備將買的那些魚網拉在這些區域附近,現在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我們隻能采取引蛇出洞的辦法了。”蕭銳明臉色凝重地說道。

“引蛇出洞?”熊倪一愣道,“怎麼引法?”

“這個凶物在修煉期間,每天晚上都必須出來吸食新鮮血液,”蕭銳明解釋道,“他吸食的血源既可以是動物,也可以是人,看來他為了速提高功力,選擇的吸血對象主要是人,隻有在找不到人血吸食的時候,才去吸食動物的血,所以我今晚就是要以人為誘餌,引他出來。”

“吸血?”魏婷芳失聲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吸血鬼?”

“吸血鬼我沒有見過,不知道有沒有,但這東西不是吸血鬼,他吸血隻是修煉時必經的一個階段而已。”蕭銳明回答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熊倪聽到這,也頗為動容地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地話,應該是有人在修煉飛頭降。”蕭銳明很嚴肅地說道。

“飛頭降?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說過?”魏婷芳好奇地問道。

“飛頭降是一種巫術,它在馬來西亞一帶比較流行,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蕭銳明歎氣道。

“難道世上真有降術這種東西麼?”熊倪皺著眉頭問道。

他曾在很多電影麵看到過降術這種東西,本來還以為是別人捏造出來地,但今天看蕭銳明說話的樣子,似乎世上真有這種東西,不由甚是疑惑。

“現實中的事情,並不是每一件都可以用科學來加以解釋地,”蕭銳明正色道,“雖然巫術一直在東南亞盛行,但其實它與我國傳統道術的一個分支極為相似,隻不過因為社會環境不同,巫術在東南亞一帶得到了社會的認同,而在國內則成為隱形流傳的一種秘術。”

“噢?”熊倪奇道,“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起這些東西呢,能不能多介紹下這方麵的東西?”

“其實我國的茅山道術,就有相當一部分與東南亞的巫術類似,隻是因為我國的道術博大精深,這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便在有意無意之中被人們忽略了,但這些邪術的修煉方法,在某些道教典籍中,還有記載。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盡去拿漁網吧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44
第八十九章設伏


第四更到哦!

一行人驅車來到漁具店,老板已經做好了不少了,蕭銳明還算滿意,魏婷芳把錢遞給老板說道:“記得開發票。”

老板樂地接過錢,很麻利地將發票開好,將零錢和發票交給魏婷芳,然後轉頭對蕭銳明說道:“有個女朋友在公家部門就是好啊,買東西都不用花錢。”

魏婷芳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說什麼?”

老板忙陪笑道:“你別生氣,我不會對別人說地,其實我這這種事可多了,好多當官的在我這買釣具都要開發票呢!”

魏婷芳見他纏雜不清,也懶得和他多說,氣哼哼地轉身走了,蕭銳明忙緊步跟在後麵,老板在後麵感歎道:“找女人就要找這樣地吧,人長得漂亮不說,還可以公款消費。”

兩人上了車,魏婷芳盯著他問道:“剛才你怎麼不解釋?”

“解釋什麼啊?”蕭銳明莫名其妙。

“說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啊。”魏婷芳瞟了他一眼道。

“天哪,真是冤枉,”蕭銳明馬上叫起撞天屈來,“你都走得那麼,我哪有時間說啊?”

“哼,你看你就是故意地。”魏婷芳一邊打火一邊氣哼哼地說道。

“我真地……”蕭銳明剛說出三個字,隻見車身猛地向前一衝,他的後腦勺狠狠地撞在撞在靠背上,痛得他眼前直冒星星。

“你……”蕭銳明指著魏婷芳吃驚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

魏婷芳看著他滿臉痛苦的神色,咯咯嬌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腳放錯地方了。”

蕭銳明看著她那幅小人得誌的樣子,突然有一種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但這顯然是不可能地,於是他在心暗暗罵道,臭娘們,老子哪一天把自己的小弟弟放在你那麵,然後告訴你,不好意思,我放錯地方了,哈哈,想到這,他不由得意地淫笑起來。

魏婷芳報了一箭之仇,心很舒服,開著車風一樣地向臨江公園飆去,等她們倆趕到時,熊倪帶著十幾個警察已經站在那等候了。熊倪看見蕭銳明下車,走過來告訴他說,江邊因為這幾天剛剛死過人,所以一到七點周圍便沒人來了,蕭銳明聽後鬆了一口氣,原來還很擔心有其他人在,會擾亂自己的計劃呢。

蕭銳明向周圍的警察掃了一眼,不由暗暗稱讚熊倪辦事細心,因為帶來的警察已經全部換上了便裝,他從麻袋拿出一張魚網,向大家示範了一下魚網拉開後的高度和人應該站的位置,然後讓熊倪把人分成八組,分別到江邊空曠的地方去拉網布誘餌,每組之間相隔的距離大約800米。

蕭銳明告訴他們,每組把網拉好以後,留一名膽大的在網下當誘餌,其餘的人依然撤回來準備應急,並讓他們把身上的槍卸下來交給熊倪保管,因為槍的殺氣太重,容易讓那個凶物識破,又讓他們把對講機的頻道預先設好,當發現異常物體來襲時,可以及時向自己通報。

最後他很嚴肅地叮囑各位警察說,發下去的那粒藥丸一定要在身上揣好,不能因為它臭就扔了,這是在特殊情況下保命的東西,各位警察都很了解這兩起奇異的凶殺案,聽說是去當誘餌,心都有些緊張,聽說那粒藥丸是保命的東西,都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各組人開始行動以後,蕭銳明讓熊倪務必於十一點之前將各組人員的準確位置弄清楚,當有緊急情況發生時,可以立刻驅車趕赴現場,熊倪點了點頭,握對講機的手微微有了一點汗意,他既怕今晚捉不到那個凶物,但是更擔心派出去的人會出意外。

十點四十五分,各組準備妥當,多餘的人也已經返回來了。根據各組反饋的信息,離蕭銳明他們所處的地方最遠的誘餌有將近三公,接到信息後,開車至少要四分鍾時間才能趕到,這其中還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情況,蕭銳明算了算時間不由也捏了一把汗,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那個凶物一定會被魚網鉤住了。

十一點整,四周一邊死寂,蕭銳明他們靜靜地趴在圍牆後麵,等待各組發來信息。

十一點三十分,各組沒有動靜。

十二點整,各組還是沒有動靜。

熊倪碰了碰蕭銳明的手臂,向他投來一個詢問的目光,蕭銳明隻能搖頭苦笑。到底是自己推斷失誤,還是那東西已經轉移了地方呢?按道理這時候是那凶物尋找血源的最佳機會啊?蕭銳明心也沒了底。

零點二十分,臥在圍牆下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雖然他們幹刑警地經常要蹲點,而且有時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但那畢竟是遊動崗,不象現在這樣,趴在這一動不能動。

其實蕭銳明自己早就已經叫苦不跌了,他本來就是個耐心比較差的人,現在這個樣子感覺比呆在蒸籠還難受,但他知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下刻可能隨時有消息傳來,所以咬著牙一動不動。

正在這時,趴在他身後的魏婷芳忽然拉了拉他的手臂,他轉過頭低聲問道:“什麼事?”

魏婷芳紅著臉不說話,用手向左前方指了指,蕭銳明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隻見前麵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有一幢小屋,那不是公園的廁所嗎?難道她是內急?他心不由暗暗嘀咕道,怎麼早不急,晚不急,偏偏這時候急,蕭銳明想了想低聲問道:“是小地還是大地?”

魏婷芳不吱聲,隻在他手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蕭銳明被她的手指捏得癢癢地,於是又低聲問道:“還能不能再忍一下?”

啊,蕭銳明痛得差點叫出聲來,原來這次魏婷芳掐的時候使了重手,蕭銳明知道再不讓她去是不行了,他抬頭看了看,那廁所離這實在不太遠,可能還不到100米吧,於是他對魏婷芳點了點頭道:“你去吧,要趕回來噢。”

魏婷芳躡手躡腳地站起身,貓著腰向公廁跑過去,蕭銳明本來覺得廁所沒多遠,心沒怎麼在意,在看著魏婷芳的身子變得越來越小,他心忽然有湧起一種不安的感覺,於是他站起身來對熊倪說道:“你們蹲著別動,我去看看她。”

熊倪點了點頭,心卻暗暗好笑,這小子還真會獻殷勤,居然連上廁所的機會都不放過。蕭銳明緊走幾步,想盡趕上魏婷芳,當他們相隔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走在前麵的魏婷芳忽然啊地尖叫一聲,往回便跑,蕭銳明暗叫一聲不好,忙拚盡全身力氣往魏婷芳衝過去。

啊,魏婷芳驚叫一聲,直直地撞進蕭銳明懷,原來她正在沒命地往回跑,根本沒想到蕭銳明會跟過來,所以不小心就跌進了他的懷,蕭銳明緊緊地摟住她問道:“你怎麼啦?”

魏婷芳感覺自己被人抱住,吃了一驚,抬頭一望見是蕭銳明,這才鬆了口氣,但她剛才看到的東西實在太恐怖了,要不是在警校訓練過的那點本能反應,她當時就已經癱在地上,這下心一鬆,馬上就覺得兩腿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她再也管不得那麼,雙手死死地摟住蕭銳明的後背,身子也緊緊地偎在他懷。

蕭銳明溫香軟玉在抱,不覺心中微微一蕩,正要趁機對她上下其手,隻聽前麵傳來一陣嘎嘎嘎的怪笑,他抬頭一看,全身頓時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雙腿也有些打顫。

他這才明白魏婷芳為什麼會怕成這個樣子,你能想象,在夜靜人深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幾點微弱的星光掛在天上,這時眼前突然飄出一個人頭,人頭下麵沒有身子,隻有一串血淋淋的腸子掛在下麵,那是什麼感覺嗎?蕭銳明現在看見的就是這個東西,它正直直地向蕭銳明飄過來,嘴不時發出嘎嘎地怪笑。

果然是這東西,蕭銳明心一沉,沒想到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沒派上用場,自己卻在這撞上了這東西。雖然他已經給魏婷芳輸過去了很多靈力,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魏婷芳的身子在他懷輕輕地顫抖,他低頭看了一下,隻見她臉色慘白如紙,使勁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生怕發出一絲聲音。

唉,這回真是把她嚇慘了,蕭銳明憐惜地歎了口氣,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那怪物似乎對魏婷芳有些戀戀不舍,轉眼間就逼到了蕭銳明跟前,蕭銳明正要抱著魏婷芳閃開,那人頭突然從口中吐出一股黑霧,轉眼之間,黑霧便在蕭銳明周圍彌漫開來,將他和魏婷芳裹在中間
會寫字的海豚 發表於 2014-4-3 23:54
第九十章救美


第五更到!

蕭銳明吃了一驚,他現在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人頭在哪,更不要說對那個人頭動手了,怎麼辦?他正彷徨無計,忽然聽見懷的魏婷芳尖叫一聲,他低頭一看,哎呀不好,這鬼東西不知什麼什麼飄到了自己的肩頭,正張口去咬魏婷芳的喉嚨呢,那串血淋淋的腸子從肩頭垂下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鰨鰨鰨3Zcn.net 三藏中文,蕭銳明怒罵一聲,掏出懷的桃木劍,使勁向那串腸子捅去,那東西被他刺痛了,轉頭張口向蕭銳明的喉嚨咬來,蕭銳明從懷摸出一粒桐子大的黑色藥丸,猛地向它口塞去,啊,那怪物慘叫一聲,麵皮開始痙攣,蕭銳明趁著這個機會,對著它的腸子猛紮,我捅,我捅,媽地我捅死你!

哧,隻聽一聲脆響,軟軟的腸壁居然被蕭銳明捅開了一個小孔,時之間,一股紫黑色的液體從孔噴射出來,賤了他滿頭滿臉,哇,好臭,蕭銳明不由一陣幹嘔。隨著液體不斷向外噴射,那怪物鼓鼓囊囊的腸子慢慢癟了下去,原本目露凶光的怪物,哀鳴一聲,轉身便逃。

但還沒有飄出五米遠,便慢慢地從空中墜下來,叭地一聲摔在地上,這時蕭銳明周圍的黑霧也散了,看著在地上不斷蠕動的人頭,他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鬼東西給製住了,幸好老子早有準備,帶了一粒特效丸子,不然現在隻怕死蹺蹺了。

他那藥丸是用女人的月水、黑狗血和胎盤的粉末等東西一起揉製而成地,是專門用來克製邪物的,他出其不意地丟入那怪物的口中,立刻就破了那怪物的邪法,要不然以他一個使用巫術的初哥,真要和飛頭降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他發現懷的魏婷芳身子還在顫抖,忙摟了摟她的腰柔聲道:“婷芳,別怕,我已經把那東西製住了。”

魏婷芳呆呆地望著他,沒有反應,蕭銳明正覺得奇怪,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一熱,然後一股濕濕的東西透過下衣慢慢浸到他的皮膚上,他伸手一摸,啊,一手都濕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他把手拿到鼻子前麵一聞,有股淡淡的尿騷味,他吃驚地望著魏婷芳輕聲問道:“嚇出來地?”

魏婷芳仿佛突然驚醒一樣,猛地將頭趴在他懷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喃喃地說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靠,蕭銳明暗罵一句,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一個女人被嚇出尿來,還讓一個男人發現了,這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尷尬透頂的事,唉,老子也太蠢了,裝作不知道也就行了,還問她幹什麼呢?他不由暗暗抽了一個嘴巴,但抽過之後才想起這隻手是在下麵摸過地,媽地,真倒黴,難怪抽到嘴上有股淡淡地鹹味。

蕭銳明緊緊地摟著魏婷芳,柔聲說道:“別哭別哭,遇到這東西誰都會害怕地。”

魏婷芳不說話,隻是趴在他懷嚶嚶地抽泣,蕭銳明想找點話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說什麼呢?他忽然想起那次在那次在衛生院把肌肉注射當靜脈推注的臭事,便笑著比劃給她聽,魏婷芳聽得撲哧一笑道:“你還有這種臭事啊,那你現在怎麼這麼有名?”

蕭銳明附在她耳邊說道:“實話告訴你,我隻會裝神弄鬼,其實我的醫術真地不怎麼樣,不過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告訴別人啊!”

魏婷芳仰頭望著他輕笑道:“真地嗎?你在騙人吧?”

蕭銳明正要繼續跟她胡扯,魏婷芳忽然驚叫一聲,推開他道:“你臉上是什麼東西啊?好惡心噢。”

蕭銳明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被那怪物噴了一臉的惡血呢,隻好訕笑道:“都是那怪物弄地,我們去看看那怪物現在怎麼樣了。”

魏婷芳連忙搖頭道:“我不看,我不看。”

一邊說一邊卻忍不住斜著眼睛瞟了瞟地上的那堆東西,啊,她尖叫一聲,馬上躲在蕭銳明的身後,原來剛才還在蠕動的人頭,此刻頭皮已經開始腐亂,有的地方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但那一串黑乎乎的腸子還是緊緊地連著頭骨,象一堆亂麻一樣堆在地上,看起來讓人覺得格外詭異。

蕭銳明拿過魏婷芳的對講機,對熊倪說道:“你們馬上往公廁這邊來吧,讓各組的人也立刻收隊,那東西已經被我和雅芝製住了。”

對講機那頭傳來一聲驚叫,然後是一片騷動,有人在亂七八糟地詢問。

“抓住了?”

“這麼?”

“在哪?”

“都別問了,大家跟在我後麵,目標,公廁。”對講機隱隱約約傳來熊倪的吼聲,接著又傳來他清析的聲音,“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現在全體收隊,公園公廁集合。”

因為距離很近,熊倪他們馬上就趕到了,當他看到地上的那顆人頭和那串腸體時,吃驚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蕭銳明道:“這就是飛頭降,剛才雅芝往這邊來時,被這東西盯上了,幸好我跟在後麵,不然今天就麻煩了。”

“這看起來好象是一個人頭和一串腸子啊。”熊倪看了半天,緊鎖眉頭說道。

“對,這本來就是一個人頭和一串腸體。”蕭銳明點頭道,“修煉飛頭降的人,到一定階段以後,人頭就能脫體而出,但是在沒有完全練成之前,人頭上會帶著自己的腸體,這個東西就是尚在修煉過程中的飛頭降。”

“現在那個修煉飛頭降的人豈不是沒有頭了?”熊倪吃驚地問道。

“所以才說修煉飛頭降十分凶險,不是有深仇大恨的人,是不會去煉這種東西地。”蕭銳明點頭道。

“那明天豈不是又要多一樁無法偵破的凶死案?”熊倪失聲問道。

“這倒是不用擔心,”蕭銳明說道,“因為雞叫三遍的時候,如果這個人頭還沒有飛回修煉者的身邊,那麼這個人頭和他剩餘的身子,都會化為一灘血水。”

“難道你準備那些魚網就是為了讓它的人頭回不去?”熊倪吃驚地問道。

“正是這樣,”蕭銳明點頭道,“我說過,這種降頭雖然厲害,但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在沒有修煉完成之前,它移動時離地不能超過三尺,而且人頭下麵掛的那串腸體,是沒有知覺地,極易被鋼絲網、鉤、刺等東西掛住,不能脫身,所以在馬來西亞地區,人們都喜歡在庭院四周種上花刺,就是為了防止這種降頭。”

“這麼說起來,這降頭也不算厲害啊,這麼容易被鉤住。”熊耀有些懷疑地說道。

“降頭本來就是一種以偷襲為主的凶物,所以當人有防備時,它是不容易得手地,”蕭銳明點頭道,“但如果讓它靠近了你的身子,你也許就很難脫險了,雅芝剛才體會過那種感覺,你問問她就知道了。”

“對,對,那真是太恐怖了,”魏婷芳連連點頭,心有餘悸地說道,“剛才那東西一靠近我們,便從嘴噴出一陣黑霧,把我們裹在麵,如果不是蕭醫生破了它的邪法,我們說不定這時候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唉,就是化成了一灘血水,也是一件麻煩事啊,”熊倪擔心地說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到時候他家的苦主來告,也是一件極麻煩的事。”

“根據我的了解,因為飛頭降修煉飛頭降過於殘忍,有幹天和,所以一般隻有五絕戶才會去修這種邪法,而且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間斷,所以必須尋找荒無人煙的偏僻之地才能行,所以這個人應該是死在人跡罕至之地,不會引起多大的麻煩。”蕭銳明安慰他道。

“真地是這樣麼?”熊倪鬆了一口氣道,“這樣我就放心多了,不然遇上這種麻煩事,那才真叫人頭痛呢。”

“大體上應該是這樣,所以這個麻煩你倒是不用擔心,”蕭銳明點頭道,“你要操心地是這兩樁凶殺案到底怎麼結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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