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仙童下地獄 作者:獵槍 【十八禁】(已完成)

   關閉
Tsunami2201 2014-5-11 11:33:1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0 884919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6:25
第五章 玉人風騷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麼樣,憐香,讓我說中了吧?」

  憐香眨眨眼,說道:「朱一朗,別自作聰明,你這次猜錯了。」

  一朗子說道:「不會吧?我會猜錯嗎?」

  憐香輕聲笑,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憑什麼不會錯?那個石夢玉上山之後,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我也對他也有過好感,後來覺得他這個人不行。他啊,最喜歡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師父。」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他喜歡柳妍?這個混蛋,想對寨主夫人不敬啊?」

  憐香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就連我們大當家都知道石夢玉喜歡我師父。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喜歡我師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樹還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麼多的醋。」

  一朗子又問道:「你對他有好感,怎麼後來又不喜歡他呢?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呢?」

  憐香慢慢地說:「他剛上山的時候,我對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觸得多了,對他有一定瞭解之後,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原因?」

  憐香笑笑,說道:「我舉兩個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了。有一次,一個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長得太白,像個娘們。他大怒之下,一劍將那個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當家關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認錯,才放出來。

  「還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窯子,在做那檔事時,那個妓女說他的玩意有點小。他一氣之下,把那個妓女掐死了。」

  說到那檔事,她聲音變小,有點扭捏。

  一朗子點頭說道:「這傢伙夠冷血的。」

  憐香說道:「還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綁架一個貪官的兒子。貪官按照約定將錢送到,石夢玉卻將孩子砍成幾段後,再派人送回去。他拿著錢,哼著小曲回山寨,又被大當家罵了一頓。」

  一朗子怒道:「狗官該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無信。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山上。」

  憐香說道:「是啊。我們夫人也這麼說,只是大當家重義氣,又見他是個人才,不忍心趕走他。結果,落了個被出賣入獄的下場。幸好夫人夠精明,不然的話,只怕連青龍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點評道:「這樣的傢伙,殺無赦,留著是禍害。」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讓李鐵帶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夢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來。」

  一朗子由衷地說:「你師父真是個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

  說到後面,臉上露出壞笑。

  憐香一皺眉,對他「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要是讓夫人聽到,你就死定了。還有,你昨晚在夢裡說的話,真夠噁心、下流的。」

  說著,不禁低下頭來,俏臉都羞紅了。

  一朗子見她的羞樣,心神一蕩,便湊上來,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我的好妹子,你說說,昨晚,你聽到我說什麼?」

  憐香沒再反抗,靠在他的懷裡,闔上美目,悄聲說:「你說,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說,你可不能操我師父。她是大當家的娘子,要是讓大當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情形,有一個兄弟酒後吐真言,說想和柳妍睡覺,結果你猜怎麼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喝了酒,瘋言瘋語的,不算數,罵一頓也就拉倒了,還能怎麼樣?難道還要他的命嗎?」

  憐香「哼」一聲,說道:「你說得也太輕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山寨有山寨的規定。按規定,應該割掉舌頭。可是,他卻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就因為一句話,就要了人家命,也太過分吧?」

  憐香說道:「按規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禍的兄弟是石夢玉的手下。他說要殺一儆百,於是他親自出手,把那個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現在好像還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饒的樣子,聽到扔下後慘叫的聲音。」

  一朗子聽後,將憐香摟緊,說道:「就這麼屁大的事,有必要這樣嗎?夫人和大當家就沒有求情嗎?」

  憐香說道:「那時後他們夫妻倆不在山上,石夢玉就自作主張。他暗戀著夫人。哪容許別人這樣說夫人。」

  一朗子冷笑兩聲,說道:「原來他是為了自己。自己沒睡上,別人連說說都不行。這種男人真可惡,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兩劍。」

  憐香提醒道:「你還是別遇到他比較好,別被他傷著。」

  她揚起頭,冷不防地問道:「朱一朗,你也逛窯子嗎?也玩妓女嗎?」

  一朗子一愣,然後嘿嘿笑了,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問這個幹嘛啊?難不成你也想進窯子玩玩。」

  憐香「哼」了一聲,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說道:「你胡說什麼?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石夢玉一樣下賤。」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紅唇上「嘖」地親一下,說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訴你吧,換做是別人,我才不說。」

  邊說手也放肆起來,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似的。

  憐香被他又親又摸的,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推推他的手,說道:「少廢話,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說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逛窯子,從不玩妓女的。」

  憐香點點頭,說道:「你總算還沒有壞到不可救藥。」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婦女、黃花閨女,尤其是像你這樣的。」

  憐香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宰了你,你氣死我了。」

  說罷,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沒躲,任她掐著,嘴裡說:「我可不能白白白讓你掐,你也要付出點代價。」

  說罷,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憐香一邊掙扎著,一邊叫道:「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我想操你啊。」

  將她擺平在炕上,自己也壓上去。

  明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憐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親上她的紅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亂頂著,沒一會,憐香就嬌喘呼呼、臉紅如霞、嬌軀扭動、下面流水了。

  當一朗子將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時,手都被弄濕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著、玩耍著,還梳著絨毛,並伸進溝裡。憐香在輕聲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裡也渴望著風暴的來臨。

  可是,當一朗子說:「小娘子,咱們脫了吧。」

  的時候,她猛地推開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不行的,咱們不能幹那檔事。我師父說過,男人沒有好東西的。再說,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

  說罷,便掙扎著下床,拄起枴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說道:「憐香,不願意沒關係,不用那麼急著走。我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說得好聽。」

  送她進屋後,一朗子說道:「早點睡吧,我走了。」

  說完就轉身出去,關好門。

  出了憐香的院子,才發現兩個人的住處是挨著的,中間就隔著一堵牆。一朗子看看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話,還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這個時候,她是不是已經脫了衣服睡了?還是在和男人幹那檔事?趙青龍受傷,只怕沒力氣幹她,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自己解決?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場搞不好也會和那個倒楣的傢伙一樣,被扔到山崖下。

  不過,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騰雲駕霧,在凡間,有誰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裡,心神不定不定,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著身子時,他的心就像貓抓似的癢。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開來展開,是一件青色的長衫。往身上比了比,還挺合適,不由感到心裡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眾的美貌,以及指揮作戰時的大將風度,不禁有點癡了。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個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宮八姐妹,不要怪你們老公太風流、太好色,誰叫你們不能隨時陪在我身邊,我是個男人,也想幹那事。你們保佑我,讓我快點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覺一定爽歪歪的。

  幾經考慮、幾經斟酌,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於是,一朗子像賊一樣,悄悄出了後窗,像一隻燕子似的,朝趙青龍、柳妍的住處飛去。

  沿著懸崖邊緣,到了他們窗外,發現裡面已經拉起了厚厚的窗簾,什麼都看不到。他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頂。因為月光當頭,極易被發現,他特別當心院外的站崗者。趙青龍的院門外站了十幾個衛兵,為了安全起見,前後院的關口處,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頂,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傾聽,裡面有竊竊私語聲。

  他捏住一塊瓦,向旁移去。只覺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甚至快要停止跳動。

  順著瓦片挪走後的縫隙,一朗子睜大眼睛往下看。屋裡點著兩根蠟燭,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並沒有拉起來,因此不影響一朗子的偷窺。

  柳妍與趙青龍正躺在床上聊天。

  趙青龍在床裡,柳妍在外側。他們蓋著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繞著紅繩,身上應當是穿個肚兜和褻褲而已。一想到她被裡的身子,一朗子覺得特別刺激。他趴在房頂,目不轉睛地盯著。

  柳妍的臉在燭光下晶瑩如玉,一雙美目黑白分明,閃著智慧之光,看起來沒有睡意。她轉頭瞧瞧閉著眼的趙青龍,說道:「青龍,你睡著了嗎?」

  趙青龍睜開眼,說道:「還沒有呢。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大牢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責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說一聲。這次死那麼多兄弟,真叫人難受。」

  紅唇噘了噘,發著潤澤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這樣的紅唇,若是能親兩下,不知是什麼滋味?要是用來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銷魂吧?嘿嘿,趙大哥是幾輩子修來的艷福啊。怎不分一點給我呢?我下凡之後,還沒幹過女人呢。

  只聽趙青龍說:「對不起,柳妍,讓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瞞你什麼了。」

  柳妍白他一眼,說道:「這次可好,不只是損失那麼多的兄弟,連石夢玉都叛變。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劍殺了他。留下這個後患,絕不是一件好事。」

  趙青龍歎氣道:「怎麼說那小子也和咱們是兄弟一場,放他一馬吧,以後就不相干了。」

  柳妍堅決表示道:「不,這個人一定要盡快除掉,他對咱們青龍寨太瞭解了。要是哪天領著官兵來圍山,咱們就大禍臨頭。」

  趙青龍「啊」了一聲,說道:「也對。這還真是個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過他,他就不能為官府賣命。」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這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昨天我臨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來,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結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婦人之仁了。」

  說到這裡,她「呼」地一聲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來。

  是一條紅色的肚兜,上面繡著兩個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變成其中一個娃娃。雖說沒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頂得那麼高聳,一對白兔像要隨時破布而由於她情緒有點激動,胸脯急劇起伏著,形成一團動感的誘惑,令一朗子口乾舌燥。他還看到她的兩條手臂、兩個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圓潤潤的,又好看、又肉感,盡顯少婦的豐腴、飽滿之美。

  趙青龍也坐起來,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強壯,長著一片胸毛。

  他摟著柳妍的肩膀,說道:「你不是巳經讓李鐵去追殺石夢玉嗎?加上血痕等人,還是可以殺掉石夢玉的。」

  柳妍將身子歪向趙青龍,說道:「他們鬥得過石夢玉嗎?李鐵能接血痕回來就不錯了。看來這事,還得我親自出馬。」

  趙青龍說道:「柳妍啊,等我傷好,我去吧。」

  柳妍堅決地說:「不,我去。」

  說著,又「啊」了一聲。原來趙青龍的一隻手已經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經露出一點色慾,便笑笑說:「青龍,你的傷不輕啊,還是老實點吧,等傷好,我再陪你樂吧。」

  趙青龍一瞇眼睛,說道:「柳妍啊,你可是個小騷貨,三天不插,就難受得尿褲子。」

  柳妍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嬌哼道:「我才不是騷貨呢,誰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個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嗎?」

  趙青龍嘿嘿淫笑,說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讓你變成騷貨。你告訴我,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是不是很想那檔事啊?」

  柳妍的俏臉發燒似的紅著,掃了青龍一眼,說道:「想有什麼用啊?你在牢裡又回不來。」

  趙青龍說道:「石夢玉不是對你有意思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啊?」

  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聽這話,頓時惱了,身子一直,離開他的懷抱,大聲道:「趙青龍,你別瞎說。我柳妍雖然嫁給你時已不是黃花閨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為你守身如玉,絕不會背叛你的。你說這種話,簡直是對我最大的污辱。」

  說著,她淚光閃閃的,貝齒咬唇,幾乎要哭出來。

  泫然欲泣的樣子,真比梨花帶雨的樣子還嬌艷、還迷人,看得房頂上的一朗子都為之心動,心想:這娘們,真是個人間尤物啊。不過她能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說嫁他時,已經不是處子,難道她以前嫁過人嗎?還是被哪個野男人幹過了?

  床上的趙青龍連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這麼喜歡你,拿你當心肝寶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從不管你。就算你想找個野男人樂一樂,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從我練功傷了身子,那方面就變差了,滿足不了你,身為男人,我實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靜了些,說道:「青龍,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會怪你,只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滿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別的辦法。我絕不會找野男人。」

  趙青龍很感動,再次將她摟進懷抱,動情地說:「我趙青龍粗人一個,想不到艷福不淺,能娶到你當娘子,就是現在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柳妍一把搗住他的嘴,說道:「不准說胡話,咱們連個孩子都沒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趙青龍推掉她捂嘴的手,說道:「柳妍,你知道嗎?我在牢裡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頭的時候,我並不怕。我只擔心你。我都想好了一個人,想讓他以後照顧你後半輩子。」

  柳妍「哦」了一聲,驚訝地說:「青龍,你怎麼可以這樣?除了你,我可誰都不跟。」

  趙青龍嘿嘿笑,說道:「那時後以為自己完蛋了嘛!你這麼年輕,我可不想你為我守寡一輩子。」

  柳妍朝他一笑,說道:「你為我選哪個男人呢?該不會是石夢玉吧?」

  趙青龍說道:「真聰明,就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說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會嫁他的,他不是個好東西。」

  趙青龍說:「是啊,但他再不好,對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煩地說:「好了,不說他,咱們睡吧。」

  趙青龍「哎」了一聲,說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樂一樂,讓你爽一爽,也是犒勞你一下,你為了救我可費了不少力啊。」

  柳妍嫵媚地一笑,兩腮現出桃紅,說道:「還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體還沒好,別害你。」

  趙青龍笑道:「我現在就是腿差些,不影響手臂的,雞巴也沒事。」

  柳妍聽了,咯咯笑了,說道:「你玩意本來就不算大啊。」

  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幾分春情,無比動人。

  趙青龍色心大動,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裡,溫柔地抓弄著她的大乳房,一下這隻,一下那隻,抓得柳妍瞇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聲,嬌軀也不安地顫著、扭著,嘴裡說:「青龍啊,我身上好熱啊。」

  趙青龍說:「柳妍,我幫你脫吧。」

  說罷,一手伸到她身後,動了動,肚兜被除下。兩隻大乳房露了出來,真大啊,快比得上兩顆大饅頭了,奶頭是暗紅色的,也不小。

  兩隻大乳房還隨著主人的呼吸顫抖著、搖晃著,把趙青龍迷得眼睛發直,雙手從後伸來,一手一隻,大力揉搓著,揉得大美人美目迷離、呻吟不止,下面都濕了一大灘,嘴裡叫道:「青龍啊,我好癢啊,快點幫我止癢啊。」

  趙青龍見柳妍露出淫態,大為高興,說道:「柳妍啊,我會讓你好好爽的,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燦然一笑,說道:「青龍啊,我都差點忘了你的腿傷。讓我來吧。」

  她掀開被子,露出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來,將房頂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點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鐵,頂著褲襠,也頂著房蓋。他的眼睛直視著柳妍的大腿和褻褲,心想:一個很正經的女人發起騷來,可比那些婊子、騷貨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這個柳妍有多浪、有多騷。

  只見柳妍將紅褻褲也脫掉了。這樣,她一絲不掛。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麼茂密,泛著水光,卻連花瓣的影子都不見。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麼多嗎?把穴口都蓋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脫光之後,從床上站了起來,讓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將乳房湊到近前,說道:「青龍,你吃口奶吧。」

  趙青龍笑道:「好啊,我喜歡吃你的奶。奶頭那麼嫩,像能掐出水來。」

  叼起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會又去吸那一隻。直吸得美少婦「啊啊」浪叫,玉體扭動。

  從一朗子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圓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顫二顫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陰溝,仍只是一條黑色,看不清細節,真叫人遺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趙青龍吸得啊啊叫著,那雙美目忽睜忽閉的,嬌軀如蛇扭動著。一邊往旁邊錯開些,伸手去抓趙青龍的陽具。

  那根陽具已經硬起來,不長,但夠粗。陰毛照樣很密,幾乎將兩顆蛋蛋都蓋住。

  柳妍在享受趙青龍吮奶的同時,玉手握著陽具又擼又套的,嘴裡說道:「青龍啊,我好癢啊,下面像有好多蟲子爬似的,還流了好多水呢。」

  趙青龍吐出水淋淋的奶頭,說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點上來吧,讓我操你。」

  柳妍「嗯」一聲,跨上趙青龍的身子,慢慢下蹲,單手執棒,雙眸看著青龍,帶著微笑。「唧」地一聲,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間,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當柳妍蹲下時,大屁股的肌肉繃緊。當兩瓣屁股徹底分開後,被密林掩映的小穴露出點粉色,張開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連小菊花,也被他瞧見,緊緊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稱讚:真好看、真誘人哪,要是被套著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遺憾,為何自己的雞巴沒那個艷福呢?

  當二人結合之後,柳妍雙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盡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幾次肉棒竟意外脫離,柳妍向下看看,嬌聲說:「雞巴短了點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進去。

  她的套弄,使雙方都快活起來。

  趙青龍也啊啊地叫著,氣喘如牛,大聲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過癮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個淫婦。」

  看著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動,兩隻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來,每次抽插能聽到聲音。

  每次小穴落下時,都發出「呱嘰、呱嘰」的聲音,說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臉,已經像塊紅布,要說是多迷人,就有多麼誘人。舒爽的樣子,讓他永遠記得她被別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並不是柳妍的第一個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為騎,這樣趙青龍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個,玩得不亦樂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馳騁、扭動著,像個威風的女騎士,嘴上說:「青龍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飛起來啊。要是雞巴再長些就更好了,沒有頂到最深處啊。」

  趙青龍壞笑道:「柳妍啊,我這根只有這麼長,不行的話,以後我換一根長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換吧,也讓我更舒服些。」

  她雙手按著自己的大腿,盡情地玩著,就像騎在馬上指揮作戰。

  房頂偷看的一朗子,也覺得好銷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細節,因為騎著,和蹲著都是一樣。但是從她扭動的腰、晃動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麼快樂。

  她的秀髮都散了,在背後飄來蕩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雞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雞巴又大又長,包你滿意,我可以幹你的,只要你願意。媽的,為什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裡頭,春色無邊,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歡呼。干到最樂處,趙青龍說道:「柳妍,是我的雞巴好,還是劉星的雞巴好呢?誰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慾望之中,說道:「你們的雞巴都好。他的雞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撐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長,能頂到我的最深處。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

  她樂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著嘴唇,再也不顧什麼形象。

  趁這麼個機會,趙青龍一邊享受著她多水小穴的夾弄,一邊問道:「你和劉星那傢伙幹過多少次啊?有沒有懷上孩子啊?」

  柳妍晃著大屁股,把雞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裡哼哼道:「沒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幹我,他都要幹上五、六次。我們才好上幾個月,他就死了。哦,沒懷上孩子。」

  趙青龍聽了,不禁笑罵道:「這個劉星,真夠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話,我非把他的腦瓜子揪掉當球踢。」

  一聽這話,柳妍的屁股停下來,瞪大了眼睛,怒道:「趙青龍,不准你罵他,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他沒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們早就成親,我也不會嫁給你。」

  趙青龍見娘子發威,不敢反抗,急忙說道:「對、對、對,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發什麼火呢?我不過開個玩笑。」

  柳妍在趙青龍的肩膀上咬一口,嚴肅地說:「記住,以後不准你拿他開玩笑。在我的心裡,沒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

  說著話,便提起屁股,又扭動起來。

  趙青龍「喔喔」地叫著、享受著,隨後又說道:「真的嗎?我趙青龍是比不上那傢伙。石夢玉能不能比得上?長相和武功,還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邊在趙青龍的身上折騰著肉棒子,一邊說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遠了。」

  趙青龍見柳妍的臉上又恢復紅暈,便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被石夢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時,早就發火了,可是在床上卻不會,說道:「沒想過。他根本就不吸引我,這傢伙是條瘋狗,比不了我的劉星。」

  趙青龍一急,又問道:「朱一朗呢?他怎麼樣?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動作,想想,說道:「倒是挺有得比的。」

  屁股又輕輕擺動,讓小穴和肉棒子輕微的磨擦,磨得癢絲絲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潤濕一整片。

  趙青龍嘿嘿一笑,說道:「在我看來,你那個劉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睜,動著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數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裡不如?」

  趙青龍看著柳妍在身上晃動,臉上露出挑戰的架勢,說道:「不怕娘子你生氣,我是實話實說。論長相,劉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點什麼,哪有朱兄弟活潑。論武功,朱兄弟的劍法我沒見過,可是你看過了。劍法的高明,哪是你劉星能比的?殺了熊義就是一個證明。還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動,據理力爭,說道:「就算你前兩樣說的都對,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聽這話,屋頂上的一朗子有點生氣,心裡不服,心想:媽的,我的人品怎麼不行?我既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欺男霸女。對了,殺過人,不過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該殺。

  屋裡的趙青龍說:「朱兄弟的人品怎麼不行?」

  柳妍的臉上露出不滿來,說道:「別把你的朱兄弟誇成一朵花。我承認他不少方面比劉星強,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劉星一比差很多。」

  趙青龍不服,說道:「你說說,他有什麼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說道:「這傢伙是個大色狼,劉星可不是這樣。劉星除了我之外,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嗎?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見到我和憐香之後,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點顧忌都沒有,你還說他人品好?」

  趙青龍哈哈笑了,一點也沒生氣,說道:「這說明他是個正常男人啊!難道在你看來,他和石夢玉一樣嗎?」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倆的確不一樣,石夢玉是瘋狗,朱一朗是色狼。」

  說著,將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趙青龍「啊」了一聲。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帶,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閃閃發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厲害,真想衝進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佔有,要插到嘴裡或者菊花裡也好啊。

  只聽趙青龍笑道:「柳妍,我還是喜歡色狼多一點。」

  柳妍問道:「為什麼呢?」

  滿月般的俏臉帶著疑惑。

  趙青龍回答道:「因為瘋狗見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聽了,不禁笑了,狠晃著屁股,說道:「你就這麼欣賞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時,眼神好色,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趙青龍直搖頭,笑道:「我才不怕。那個石夢玉,你都不喜歡,更加不會喜歡朱一朗。」

  柳妍雙手輕輕揉著自己的大乳房,奶頭硬挺著。她瞇著雙眼,說道:「我看,過幾天還是打發他走吧,我有點怕他。」

  趙青龍問道:「你怕什麼啊?你面對官府那麼多人,你都沒怕過,怎麼會怕一個書獃子呢?」

  柳妍「唉」了一聲,雛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這個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厲害。我總怕他會撲上來,對我無禮。」

  趙青龍放聲大笑,說道:「你真會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說道:「也對,我怎麼傻了。」

  說罷,再不出聲,專心地幹起事。扭腰晃臀,動個不止,幾乎要把趙青龍的雞巴夾斷。

  柳妍動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剛才不曾有過的。

  屁股撞在趙青龍的身上,發出「啪啪」之聲。雙臂支在男人的兩側,每次提起時,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燭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見。

  圓圓的洞裡,插著一根粗棒子。肉穴紅通通的,被密林包圍著、掩飾著,更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動一動的,夾著棒子,充足的淫水從穴裡無聲地溢出來。

  她的背多麼白,腰肢多麼細,屁股又大又圓,又很浪蕩。每每抬得那麼高,落下時那麼有力,擠得淫水四濺。然後還要左轉右轉的,屁股肉都跟著顫著、游移著,饞得一朗子連口水都流出來。

  干到激烈處,趙青龍叫起來:「柳妍,我要射出來了,忍不住了。」

  他的身子像發冷似的抖起來,發射在即。

  柳妍動作減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會吧。再過一會,我也要洩了。」

  趙青龍叫道:「我出來了。」

  身子一軟,不再動了。

  柳妍停止動作,歎息一聲,嗔道:「怎麼每次都這樣,叫人要死不活的。再這樣,以後我不和你做了。」

  趙青龍心中有愧,說道:「柳妍,我不是受傷嗎?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柳妍從他身上下來,只見雞巴已經軟成一團,像根小蟲子無力地縮著,濕淋淋的。柳妍伸手抓著,怎麼玩都沒有起色。

  她看向趙青龍?沒好氣地說:「青龍,我還難受著,怎麼辦?」

  趙青龍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聲,倒伏在趙青龍的身上,雙臂支著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趙青龍伸手指進去,一根,兩根,三根地在穴裡插著,樞著,攪著,弄得柳妍嬌喘呼呼,不時浪叫一聲,身子不時聳動著。

  一朗子看到她的兩隻大乳房像兩個小西瓜似的垂下來。身子顫一下,大乳房便晃一下,特別好看。他心想:這麼好的貨,怎麼我摸不到?柳妍,讓兄弟我摸幾下吧。

  你那個小穴不是很癢嗎?到兄弟我的屋裡來,讓我的大雞巴把你操個夠。

  再看她的臉,也是同樣迷人。潔白的臉蛋已一片紅暈,兩眼瞇著,紅唇張開,不時地皺眉、吸鼻、呻吟、浪叫,無所顧忌地發情。那個淫蕩樣,使一朗子幾乎要叫出來,心想:要是那個大屁股朝著我就好,可以看得更過癮。她的兩個小孔,一定很香吧?

  過了一會,柳研哼道:「青龍,用舌頭舔我,更過癮些。」

  趙青龍愉快地答應。手指仍玩著穴,舌頭伸長,舔著她的陰蒂。那麼認真,那麼賣力,爽得柳妍身子亂顫,浪叫道:「好、好舒服啊。」

  說著淫水像尿了似的流出來。

  趙青龍心神亢奮,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個騷貨,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還多。」

  柳妍被玩得靈魂飄飄,情不自禁地說:「是啊,我騷、我賤,我比還婊子還浪,誰叫你這個男人不行,沒讓你戴綠帽子已經很不錯了。」

  聲音好媚、好騷,忽高忽低、騷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時向後聳著。

  趙青龍聽得也有銷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將嘴湊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兩嘴濕淋淋,抽空還逗她說:「你想紅杏出牆啊?你會找哪個男人操你?要找石夢玉嗎?」

  柳妍扭動著身子,嬌哼道:「我才不找瘋狗。」

  用臉蹭著縮著的陽具。

  趙青龍將舌尖塞進騷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後說:「讓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沒有吭聲。趙青龍在她的小穴上狂吻著,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顫起來,浪叫道:「青龍,快點、快點啊,我要出來了!」

  趙青龍卻停下來,說道:「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吧。」

  在關鍵時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讓他操吧,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趙青龍聽了,更加使勁地樞著、舔著,柳妍在一陣狂扭與抖顫中達到高潮。一股熱流從穴裡噴出,噴了趙青龍一臉,他急忙舔吸著,還叫道:「柳妍,你好騷、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

  吃得「唧唧」聲直響。

  柳妍身子發軟,雙臂撐不住,徹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趙青龍還伸舌頭做著清理,把她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的,像洗澡一樣。

  屋頂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臉上的騷樣,看到她肉體的扭動,尤其是聽到他們的戲言,尤其是讓自己操的話。

  聽趙青龍說,他還沒多大反應,而聽到柳妍親口說讓自己的大雞巴操她騷屄的淫聲浪語,實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腦袋一低,「砰」地一聲,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機靈之人。聽到響聲,玉手向蠟燭一揮,屋裡變黑。隨後叫道:「什麼人?滾下來。」

  只是她才剛幹過那事,聲音不如平時威嚴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從房頂撤離,使出騰雲駕霧之法,眨眼間回到屋裡,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興奮的情緒還在激盪著,不能平息。一閉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動、顫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個那麼端莊、沉穩、舉止有禮的美人,在床上是那麼淫蕩,有那麼大的胃口。趙青龍根本不是對手,難怪趙青龍那麼聽他娘子的話。這樣的娘子,不把她餵飽,遲早會出事。

  柳妍也算難得,始終沒出牆,換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讓他戴綠帽子。

  這麼想著,他的玩意又硬起來,把褲襠頂得老高。一朗子連忙找出紙來,掏出大棒子,藉著月光,擦起來。別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鐵棒,想著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癡了。

  這時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為是雲彩遮的。一抬頭,只見窗外站著一個人,皎皎明月下,披著長髮,綠裙包身,一對大乳房幾乎要衝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對玉腿,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條短短的褻褲。是裙子太薄,又沒有襯裙,想是急著出來,所以沒穿。

  再看臉蛋,美麗迷人的臉上正帶著羞憤和恥辱。她手裡還握把劍,指著一朗子,咬牙切齒地說:「剛才是你嗎?」

  正是柳妍。

  她隨便穿一下,就跑出來追人。房前房後轉了一圈,沒什麼動靜,想來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為後院是防範重地,外人難進。最有可能就是後院的人亂來,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心裡枰枰亂跳,思考著要怎麼應付。

  柳妍恨恨地說:「不殺淫賊,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招百步穿楊,便向一朗子咽喉刺來。

  一朗子嘴裡叫道:「美人啊,你誤會了。別殺我啊,我喜歡你。」

  提著褲子,連連閃避。

  柳妍的劍法確實厲害,閃電般地刺出七、八劍,有一劍險險剌向他的襠下。一朗子急跳,雖沒刺中,但落地時,褲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翹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搗住雙眼,罵道:「色狼、淫賊。」

  一朗子多狡猾、多機靈,趁勢撲上去,打掉她手裡的劍;抱住她的腰,一口親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褻褲,在花瓣上樞著,哦,那裡還濕漉漉的。

  大嘴狂吻著紅唇,身子微側,另一隻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夾擊,柳妍先是一怔,然後輕微反抗,但沒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這房術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暈眩,連劍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陣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進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頭已經硬了。他貪婪地揉搓著,愛不釋手。另一手捏著她的陰蒂,插入花徑玩著。

  柳妍哪見過這麼內行、這麼大膽的男人?在身體的快感下,已經發出哼哼聲,連嘴都張開了。

  一朗子趁機把舌頭伸進去,玩起她的粉舌來,心想:這可是你送上門的,我可沒逼你。

  稍後,一朗子趁熱打鐵,將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褻褲,挺著大肉棒就趴上來。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問道:「朱一朗,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當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個賤貨、婊子嗎?還讓我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我現在就要操個夠。」

  話羞得柳妍閉上眼,雙手捂眼,都忘了要推開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龍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開她的大腿,對準那個風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聲便插進大半根;再一挺,全根盡入,頂到柳妍的最深處,頂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聲,驚呼道:「你插死我了,這麼長啊,要命的,你這個淫賊。」

  雙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這樣,快拔出來。」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緊、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著,爽得心裡冒泡,壞笑道:「美人啊,讓我操幾下吧,你爽我也爽。」

  說著便慢慢抽動著,只覺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夾著,爽得自己骨頭髮軟。

  柳妍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咬牙說道:「絕對不行,你快下來,快點拔出來,我是趙青龍的女人,你讓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聲,抽出來。那玩意跳跳的、長長的、濕淋淋,水光閃閃。紫紅色的龜頭,猙獰可怕,大如雞蛋。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大棒子,幽幽一歎,心裡好亂。

  一朗子見她並不堅決反抗,也不急著走,又見她身上雖有裙子、肚兜,下體卻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輝,絨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圓圓的,正流著淫水,連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臉,也是春情氾濫、雙眸迷離,分明是動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將柳妍撲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經插進去一次了,和插進去十次是一樣的。來吧,讓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讓你走。」

  大棒子一捅,準確無誤地進去。又將柳妍的小穴撐得大大的,也頂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後,一朗子盡情地幹起來,運用各種技巧經驗,沒幾下,柳妍就發出迷人的叫床聲,還摟著男人的脖子不放,挺著下體配合。二人棋逢對手,戰在一處。

  窗外月光銀白,窗內春光燦爛,纏綿不止,蕩漾著原始的熱情和粗野。

  讀續看《仙童下地獄》5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2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6:32
本集簡介:

  雖與柳妍享過魚水之歡,但還是被傷了心的一朗子,決心離開青龍寨,下山調查自己的身世之謎。

  心情不好的一朗子,無意間邂逅「塞外三嬌」之一、渾身散發著豪氣的異域女子──美艷高挑的烏其娜。

  對烏其娜有好感的一朗子,總愛有意無意地捉弄藍眸金髮且直率的她。究竟一朗子能否順利擒得美人芳心、擁她入懷呢?


第三集

第一章 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勁地幹著,時而八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盡情享受著自己迷戀的大美女的肉體。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大肉棒,隨著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張一縮,就像在呼吸一樣,夾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

  他氣喘呼呼的,不時地發出「啊」、「噢」、「喔」、「呀」這些聲音都是舒服的表現,而不是累。

  他的力氣用之不盡,激情無窮無盡。他想:一定要操個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門的,還需要客氣嗎?過了今晚,誰知道還有沒有再操的機會?大肉棒像瘋了似的攻擊著柳妍。

  柳妍從未經歷過像一朗子這麼大的肉棒,那東西又熱又硬,又粗又長,直頂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擊,都撞得她骨頭綿軟,想要尖叫、吶喊,覺得全身各處無處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闔上嘴,咬緊牙,盡力不發出聲,最多只是鼻子悶哼幾聲。

  但她的呼吸聲那麼粗重,那麼火熱,使她心裡有愧,覺得自己很可恥,愧對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見她硬撐著,便減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說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來吧,憋著很難受的。」

  柳妍被舔得嬌軀直顫,還是違心地說:「哼!我不叫。我只覺得噁心!」

  一朗子見她嘴硬,便將大肉棒抽出,停止攻擊。

  柳妍覺得一陣空虛,扭了扭細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湊去。一朗子歪著屁股,我就是不進門,逗她說:「想繼續嗎?自己插進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強姦我的,我怎麼會那麼下賤?你這個淫賊,罪該萬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嫂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是個慾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滿足不了你,讓你很難受。既然他那麼愛你,同意你找男人,你為什麼不找?難道你是三貞九烈的女人嗎?我知道你很正經、很自愛,但是,你應該找個情人,因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並沒有背叛趙大哥,只要你心裡有他就夠了。你需要男人幹的時候,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把我幹得很舒服。但我不會把你搶走,你是趙大哥的。」

  柳妍強忍著慾望的煎熬,輕聲罵道:「一派胡言。」

  她的俏臉因為這番雲雨而紅暈,雙眼充滿強烈的渴望,當然也有怨恨和氣惱。

  一朗子又開始展開語言攻勢:「好嫂子,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麗,武功也好,還能指揮兵馬,是一位難得的巾幗英雄。我好欣賞你、好迷戀你,我想把你摟在懷裡,瘋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騷屄。」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聽到後邊,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你媽才是小騷屄。」

  一朗子也不惱火,嘿嘿笑著,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媽不就是你媽嗎?你怎麼能罵你婆婆呢?」

  柳妍反駁道:「小淫賊,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

  雙手推拒著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願意,你就會變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要不要試試?」

  柳妍「啊」了一聲,驚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傷害你趙大哥。他那麼愛我,我要是離開他,他會死的。而我對他也一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他的。唉,跟你談這些,是對牛談琴。」

  一朗子深受感動,從她的身上翻下,說道:「對不起,你們這麼相愛,我不該破壞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並沒有馬上下床,而是揮手給了一朗子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說道:「柳妍,你幹嘛打我?」

  柳妍瞪圓美目,咬牙罵道:「你這個臭流氓,小淫賊。你把我給奸了,還中途退出來,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幾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處,哈哈一笑,說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罵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歡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幾段,我的鬼魂也會回來找你,對你說喜歡你,而且還用大棒子操你,把你變成小婊子、小賤貨、小騷屄。」

  柳妍聽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見過這麼無賴、這麼無恥的男人。她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道:「你、你、你這個潑皮,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說畢,便要下床找劍。

  一朗子猛地將她撲倒,大嘴吻上她的紅唇,柳妍扭著頭,不讓一朗子親,哼道:「你還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我還沒有干夠你呢。我還沒有看到你最下賤、最淫蕩的樣子,一會兒,我還想讓你幫我舔雞巴。」

  柳妍大羞,罵道:「淫賊,你做夢吧。」

  可是她的反抗並不強烈,只是手腳掙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揉搓著大奶子。

  柳妍慾望在上升,雙手也由推拒改為「袖手旁觀」鼻子裡也發出哼哼聲。隨後,一朗子的手,捲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體。

  一朗子伸過手,一指摳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還觸著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沒一會兒就氾濫成災,淫水多的可以幫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張開嘴,啊啊地叫著,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頭伸進去,再度糾纏著她的香舌。隨著慾望增強,柳妍再度迷失自己,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雙腿一曲一伸,心想:對不起,青龍,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讓這個淫賊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見形勢轉好,將鐵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來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著動,想讓它進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笑道:「心肝,要讓我操你嗎?」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癢,輕聲罵道:「你不操就算了,少來羞辱我。」

  激動之下,連「操」字都出口了,讓她羞不可抑,闔上美目。

  一朗子龜頭在穴上頂了幾下,便「哧」的一聲,進入柳妍的美穴裡。當他撞到花心時,柳妍忍不住「啊」了一聲,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一朗子輕柔地動著,一抽一插,感受著小穴的美好。多緊、多溫暖、多濕潤啊舒服得他身體不時發抖,心想:這娘們的穴真好,一夾一夾的,令人銷魂。

  柳妍的慾望已經達到巔峰,兩腿高舉,纏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裡啊啊叫,一臉淫蕩,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內裡迴盪著男人粗喘聲,女人叫春聲,肉體的啪啪聲,插穴的噗哧聲。插到興奮處,一朗子停下來,將柳妍的裙子脫掉。

  柳妍也沒有阻止。雪膚上泛著柔和白光。兩隻大奶子已經膨脹起來,奶頭也硬硬的。

  一朗子驚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愛死了。」

  雙手各抓一個,猛搓猛按。之後,嘴巴湊上來吮吸著,輪流玩著,下邊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幹著。

  柳妍被他兩路進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飛了,忍不住雙手按著他的頭,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

  又騷媚、又熱情,聽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樂意。

  一朗子爽死了,將雙臂撐在她兩側,大肉棒加快速度,幹得柳妍嬌軀「地震」不已,兩團小西瓜大的奶子,亂搖亂晃,令人眼花撩亂,垂涎三尺。

  一朗子滿臉紅光,興致勃勃,一邊幹她,一邊說道:「心肝,弟弟我幹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著腰迎合,說道:「好弟弟,我從未這麼舒服過啊,你干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將速度提到最快,像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不知擠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來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

  全身亂動,頭也亂轉,直挺著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問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騷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這時早忘了什麼尊嚴和臉面,不知羞恥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騷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死我好了。小騷屄爽死了。」

  發出長聲浪叫,嬌軀亂扭幾下後,便洩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澆在龜頭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樑一涼,噗噗地射了,全射進柳妍的騷屄裡。

  屋裡靜了下來,只剩下二人的喘息聲。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軟而溫暖的肉體上,充滿幸福感、驕傲感。這個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後,懊惱地說:「小淫賊,便宜都讓你佔盡了,你還不起來?我得走了。」

  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對丈夫深感內疚,可是已經被那淫賊的肉棒插過了,即使再拔出來,也不能改變「悲慘」的事實。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還沒有玩夠。我要操你一夜,爽個夠。」

  柳妍怒道:「快起來,不然我殺了你。」

  心想:這淫賊真夠貪心,操一次就算了,還要再操,把我當什麼?婊子嗎?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溫柔腔調說:「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讓我操個夠吧。今晚別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堅決地說:「絕對不行,青龍還在等我。」

  要是讓丈夫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操得淫態百出,不知道會多麼難受,肯定會馬上殺死朱一朗。算什麼好兄弟啊,連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嫂子,我求你了。」

  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頓時一軟,感覺到穴裡棒子又硬了起來,倔強地頂著她嬌嫩的花心。

  柳妍驚呼道:「小淫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呢?快抽出來。」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嫂子,像你這樣的美女,我一見就想操。操一次怎麼夠?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樣,想不硬都不行。」

  說著,屁股聳動,「噗哧、噗哧」又插起來了。

  沒幾下,柳妍嬌軀身軟如棉,小穴又熱又癢,隨著大肉棒而動,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龍,對不起,我又被他給弄得興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著男人動起來,四肢纏上男人的身子,配合著他,又哼又叫,沉醉在情天慾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縮著,風騷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還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吶。」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響,像小貓喝水一般。

  柳妍緊抱著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給操死了。啊,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來,說道:「嫂子,咱們換個姿勢玩吧。」

  柳妍柔媚地說:「換什麼姿勢啊?」

  一朗子輕柔地插她,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握著大奶子,說道:「就來個『狗爬式』吧。」

  柳妍直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姿勢太醜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脅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纏得煩,罵道:「你這個淫賊,不但好色,還是個無賴。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經出盡了丑。」

  一朗子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說道:「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嚇人的大棒子,心裡一陣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歡他呢?還是喜歡他這根比青龍大又長的玩意?

  柳妍轉過身,擺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嫂子,腰放低一點,屁股翹得再高一點,腿彎一點,屁股再往後點。」

  一朗子伸手,幫她調整姿勢,讓她頭低、腰低,屁股翹到最高。

  柳妍雙肘抵著床板,一想到這姿勢什麼都露了,深感羞恥,嘴上說:「你這個淫賊,羞辱我,你就樂了?等咱們幹完後,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雖已盡力凶巴巴的,卻還是不夠強硬,隱約還有撒嬌之意。

  一朗子滿不在乎,說道:「好嫂子,能有這麼一個難忘的晚上,無論是把我喂狼,還是千刀萬剮,我都認了。這輩子我也沒白活,因為我把柳妍給操了,操了聊城女俠,操我最喜歡的女人。」

  說著,跪到她後方,雙手分開屁股,只見絨毛已經濕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長,是他見過最長的;又好密,呵護著她的粉紅肉穴。小穴經過大肉棒蹂躪,已變成一個迷人圓洞,正往外溢著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誘人!

  兩片花唇正一張一縮的,像在呼喚男人來幹。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閃閃,一圈皺肉嫩極了。

  一朗子先來個深呼吸,聞著腥騷的氣味,幾乎要發瘋。男人沒有不喜歡那味道他放開屁股,離得稍遠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圓得像滿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綢緞;飽滿的屁股肉,是那麼悅目,那麼肥潤。

  那條動人心魄的臀溝裡,二穴都展現最美的風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紋路清楚,只要是男人,見了這裡,沒有不想操的。

  再映著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膚,除了嫦娥和魚姬姐姐之外,一朗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動人的肉體。

  他激動了,湊上大嘴,舔著,吸著,吻著,吮著,那麼忘情,那麼瘋狂,那麼多淫水都進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說道:「小淫賊,真要命啊,你別這樣啊,我會暈過去。啊!哦!嗯!呀!別咬我的豆豆啊,別逗我了。」

  又搖屁股,又浪叫的。

  雖說她下體也被男人舔過、親過,但是,趙青龍的本領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趙青龍向來不愛女色,沒玩過幾個女人,自從娶了柳妍之後,更沒有背叛過。

  一朗子則不同,經歷過一些美女之後,已變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體,難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並用,手指揉著菊花,舌頭舔著肉唇,還努力往穴裡伸。敏感的小穴收縮著,淫水流不斷。

  柳妍叫道:「小淫賊啊,快來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厲害,你一定玩過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將她肉唇分開,津津有味地舔著、吃著,還抽空說:「嫂子,我操過的女人可多了,她們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個小婊子。」

  柳妍這個時候還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說:「那你怎麼讓我操、讓我舔屄呢?」

  柳妍一邊扭著大屁股,一邊哼道:「是你這個小淫賊強姦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強多了,我要反抗,就連十個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為何不全力反抗呢?結果失身給他,背叛了青龍。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過火,說道:「對,對,對,是我強姦你。那你還要讓我強姦嗎?」

  將舌頭塞進穴裡,一伸一縮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著:「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點強姦我、快點操我。再不操的話,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聽了這話,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說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覺得又羞又美,說道:「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吧。」

  一朗子跪好,將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溝裡,柳妍便心急地晃著屁股,渴望快點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聲,一下子便進洞裡,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聲,說道:「好兄弟啊,你的雞巴真長、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驕傲,好過癮啊,說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會讓你爽一整個晚上,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讓你以後每個晚上都會找我,讓我操你、讓我跟你睡覺。」

  柳妍歎息一聲,說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難受死了。」

  一朗子一邊操著她,一邊說:「好嫂子,趙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嗎?」

  柳妍扭腰擺臀,說道:「但他是男人啊,總得留點面子給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說,勇猛地幹著。這個姿勢,兩團大奶子垂下,隨著男人的節奏搖晃著,煞是迷人。

  兩團大奶子抓到手裡,揉來搓去的,又軟又大,還非常有彈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顫顫的,起了皺紋,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過癮處,雙手拍著她的大屁股,發出清脆響聲,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紅了。

  柳妍回頭嗔道:「你這個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聲,說道:「嫂子,你不覺得這麼操,很過癮嗎?」

  柳妍衝他噘嘴,哼道:「你這個混蛋,過癮的是你,吃苦的是我。」

  那張俏臉比荷花還美,比桃花還艷,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朗子湊過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來,肉棒子也隨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幾乎要支撐不住。

  隨後,他展開急風驟雨的攻勢,操得柳妍忘了尊嚴,再度浪叫起來,恨不得讓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沒命地插她,最後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飄飄欲仙。

  柳妍帶著迷醉的心神闔上眼,讓一朗子摟著她,躺了一會兒,恢復些元氣和理智後,掙脫他的懷抱,穿好衣裳。下床時,眉頭緊皺著,咬著銀牙。

  一朗子也坐起來,關切地問:「嫂子,你怎麼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東西軟了,像只小蟲子般臥著。她嗔道:「還不是你這個淫賊,把我這裡都給弄腫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說道:「好嫂子,你要是長成醜八怪,我就沒興趣了。誰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對這個淫賊沒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後,就把他殺了。但此時,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覺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歡喜。難道是因為彼此歡愛過的原因嗎?

  穿戴好了,拿好劍,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變成一位正經的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以及裸露的兩條玉腿,有點不合身份。

  她轉臉對著一朗子,像在思考著什麼。俏臉紅通通的,是歡愛的痕跡,恰似雨後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趕緊下床,拉著她一隻手,問道:「好嫂子,你傻了嗎?」

  柳妍甩開他的手,罵道:「淫賊,你才傻了。」

  盯著一朗子,擔憂地說:「小淫賊,你都射到我的身體裡了,萬一懷孕怎麼辦?」

  一朗子很負責地說:「要是有了,生出來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說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動地說:「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個淫賊。要是我不幸懷上了,我就打掉這個孽種。」

  說罷,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後說道:「孩子是無辜的。」

  柳妍猛回頭,「啪啪」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發懵,問道:「柳妍,你幹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劍,咬牙切齒地說:「打你是便宜你,我還想殺你呢!你這個淫賊,姦淫了我,我難道不該打你嗎?」

  一朗子嘻嘻笑,見她惱怒的樣子也是美艷至極,心裡癢癢,往前逼近一步,說道:「好嫂子,我喜歡你,我才操你。難道你不珍惜咱們之間的緣分嗎?」

  柳妍一舉手中劍,劍光閃閃,寒氣逼人,顫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記住,今晚之後,你是你,我是我,沒任何關係。我明天就叫你滾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

  說罷,身子一飄,來個華麗轉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氣。

  一朗子闔上眼,深深呼吸著,覺得一切是虛幻的,像個春夢。得到她身子之後,讓他立刻「滾蛋」真有些捨不得。

  他睡意全無,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剛才的每一個細節,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種種淫態,真叫人靈魂出竅、無比自豪。只是那樣的好事情不知還會不會有?但看她走時絕情的樣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這麼美妙的一晚,也該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久,胡思亂想,難以入夢。月光在窗上變淡,顯然已經移動很多。

  靜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葉可察。

  這時候,一朗子聽到一聲瓦響,接著又是一聲輕響。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劍,飛出窗子,彎身上了屋頂。朗朗的月光下,只見往西去,一個黑影迅速變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麼人,還不站住?」

  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追去。那傢伙的輕功相當出色,一起一落之間,就往前十幾丈。

  一朗子當此關頭,也不怕驚世駭俗,快如閃電。離那傢伙越來越近,看得越發清楚。那人身法極快,腋下還夾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氣了。」

  追到近前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男人,夾著一個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內衣。

  一朗子心想:難道是採花賊嗎?那姑娘是誰?青龍寨的防禦也太差了,竟讓一個採花賊隨意出入。

  一朗子出劍如風,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腳步一停,猛地飛起一腳,後踢敵劍。

  若不是一朗子收劍快,早被踢飛了。

  那人轉過身來,竟是蒙著面。他雙目明亮,透著幾分凶氣,但配上他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十分諧調。一朗子心想:這人應該長得不錯。

  蒙面人抽出劍來,指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劍也指他,說道:「你是誰?到青龍寨幹什麼?快放下這個姑娘來。」

  蒙面人冷笑幾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誰。青龍寨何時多了你這號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賊子,竟問起我來了。你把人家姑娘擄走,自然是干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饒過你。聰明點,放下姑娘,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點滾開,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

  一抖劍尖,朝他心窩就是一劍。

  蒙面人側身避過,一劍橫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撲,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準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揚頭。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張俊臉來,面如冠玉,雙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煞氣和陰晦,若是和顏悅色,必能迷倒佳麗無數。

  一朗子乍一見到,呆了一呆,因為他有生以來,根本就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來以相貌俊美而自負,至今無敵。可一見到這個淫賊,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這人似乎可勝過自己。

  蒙面人差點被削臉,也是驚怒交加,將懷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視著一朗子,說道:「不殺了你這小子,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個箭步衝上,挺劍就刺。

  沒累贅、沒顧慮,他的身法登時靈活起來了。一劍一劍使起來,說不出輕靈、飄逸、變化萬千,風格和一朗子的劍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開追風劍法,當真是快如閃電,凶如惡狼,將那傢伙緊緊罩住。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後,都發現對方的缺點。

  一朗子發現,那傢伙劍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於是專門削他的腿;而那傢伙發現一朗子竟然沒有內力!他見一朗子劍法出類拔萃,有幾次險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幾個窟窿。只是一朗子無內力,關鍵時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內氣給彈走,失了準頭,使他想不通,接著又竊喜,認為找到一條取勝之路。

  因此,面對一朗子,他不再恐懼。當二人交戰到一百多回合時,一朗子一劍劈下,那傢伙不再多想,使足內力,往前一擋。

  一朗子收勢不急,虎口一疼,劍「唰」地脫手飛出。那傢伙哈哈一笑,劃了一個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劍像長了眼睛,直追而來。

  關鍵時刻,一朗子為了保命,用了騰雲駕霧之法,閃閃躲躲,穿插避讓,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為什麼呢?因為那邊還躺著一個姑娘。不管姑娘是誰,他身為一個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話,練武何用?

  當那傢伙轉身,要去抓姑娘時,一朗子抓起地上劍,向他刺去,使他無法脫身,氣得那傢伙的俊臉變了色。

  又戰了數個回合,那傢伙幾招欲逼退一朗子,驀地出劍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橛朗子大驚道:「淫賊,你瘋了嗎?」

  忙飛身去救。

  畢竟離得稍遠,不如那傢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裡好痛,可是,劍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時,猛地一轉,卻是向自己刺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一朗子驚愕。原來,那傢伙只是聲東擊西罷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劍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無法躲過,就是想用傳音珠都來不及了。

  生死攸關之時,根本無法猶豫。一朗子提氣,刺向對方咽喉,想跟對方同歸於盡。

  那傢伙也相當機靈,深知後果嚴重,這一劍是否能要得了對方命,沒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無疑了。

  這種賠本買賣絕不能幹,因此,他身子向後一飄,退出戰場。這樣,二人都沒事了。

  趁此機會,一朗子將地上姑娘抱起來,藉著月光,看到了潔白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眼睛闔著,像是睡著了。

  不是憐香嗎?她怎麼會落到淫賊的手裡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憐香還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決定不與這傢伙糾纏,管他是什麼人,最要緊的是要救下憐香,不能讓她出事。

  他想施展騰雲駕霧之法,遠離是非之地,料那傢伙輕功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候,一個聲音叫道:「石夢玉,你好大的膽子。」

  隨著聲音,一個美妙倩影從天而降。

  一聽威嚴又柔美的聲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來了。

  一聽聲音,那個叫石夢玉的傢伙身子一晃,臉色都變了。他望著站在一朗子身邊的柳妍,眼裡儘是癡情。

  只見柳妍已經穿戴整齊,一身黑色勁裝,披著紅斗篷,威風凜凜。美艷的臉上,一雙秋水般的美目含著氣惱和悲憤。

  柳妍劍指石夢玉,像是隨時都要殺過來。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憐香,說道:「你和憐香沒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幸好嫂子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和憐香大概都得在這裡變白骨了。」

  見她完全和歡愛時的騷樣迥異,心裡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動和呻吟時,是那般的撩人和風騷,叫人發瘋。

  此刻,她又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比淑女還淑女。嘿嘿,這樣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時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覺得他眼神壞壞的,雖沒往自己身上瞧,想來心裡也髒髒的。她心裡罵道:小淫賊,哪天本夫人把你給閹了,省得你老是對我亂來。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銷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懷念。畢竟這個俏公子讓自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

  如果她沒有丈夫,單從女人肉體上考慮,她並不反對和他翻雲覆雨。至於和他之間有沒有感情瓜葛,她也說不上來。她不想對他動情,就是那種事,也是下不為例。

  柳妍定定神,怒視著石夢玉,說道:「石夢玉,你不是已經脫離青龍寨了嗎?還敢回來作惡?還敢來抓憐香?憐香好歹也喜歡過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怎麼能當淫賊?」

  石夢玉對上柳妍目光,說道:「柳妍,我抓她並不是想當淫賊。我想娶她,當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想通了?」

  石夢玉嘿嘿兩聲,說道:「柳妍,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抓憐香也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柳妍睜圓美目,屬聲道:「你抓憐香,分明是想行不軌之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夢玉發出幾聲狂笑,雙臂張開,仰首向天,接著才看著柳妍說:「我抓她,不是想姦淫她,我是想姦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罵道:「你這個畜生!」

  石夢玉雙目通紅,直視著柳妍,大聲道:「柳妍,我上山之後,她們都對我好,可是我不喜歡,我只喜歡你一個。我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幹、武功、性格,都叫我著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視而不見。」

  柳妍不為所動,皺眉道:「石夢玉,你腦子有病嗎?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難道沒看見我有丈夫嗎?我是個有夫之婦,豈能亂來?」

  石夢玉向前一步,大聲道:「柳妍,趙青龍雖然是個人物,雖然算是個英雄,有一堆優點,但是他跟你比,簡直就是石頭比美玉,猴子比鳳凰。他怎麼配得上你!我這樣的男人最適合你。」

  他一臉激動、深情,目光已經不看別處了。

  柳妍聽罷,向一朗子看了一眼,歎息一聲。一朗子抱著憐香,聞著她的香氣,心想:你看我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拿我和這個石夢玉比嗎?別比了,我肯定比他強,不比別的,起碼我已經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石夢玉,你真是不要臉。你哪裡比青龍強?」

  石夢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帥氣,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說:「論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強嗎?論武功,我也高過他;論長相,他差得遠了;論才幹,我也不比他差。你應該選我才對。」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你真是強詞奪理。出身有什麼,英雄不論出身。本朝太祖還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樣當皇帝嗎?你的武功確實高過他,可他還可以練,可以超過你;論才幹,他是差點,也可以學;至於長相嘛,你確實可以讓一般的女人傾心,可是我不會,因為我不是十八、九歲了,我知道該嫁給什麼人。」

  石夢玉雙臂亂搖,大叫道:「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比他強,你應該離開他,嫁給我。」

  柳妍瞇了瞇美目,說道:「石夢玉,你知道你比趙青龍差在哪嗎?」

  石夢玉倔強地說:「我不比他差,是你對我有偏見。」

  柳妍慢慢地說:「即使我現在未婚,面對你和趙青龍兩個男人,我最終還是會選他,不會選你。」

  石夢玉聽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哪裡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說:「青龍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則喜歡偷偷下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青龍對人是一顆誠心,你呢?陰險狡詐,沒有顧慮。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嗎?」

  石夢玉像斷了骨頭似的,身子一軟,幾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說:「看來我抓憐香,是沒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雙宿雙飛。不料,竟是這種結果。」

  柳妍斬釘截鐵地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喜歡你。」

  石夢玉咬著牙說:「我不會放棄、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脫光你站的衣服,把我幹個夠。」

  柳妍聽得羞怒交加,忍不住罵道:「你一個公子哥說話,怎能這般下流,這麼噁心!」

  石夢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麼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罵道:「你是個瘋子。」

  接著腦子冷靜下來,說道:「石夢玉,你這次上山,就你一個人嗎?你那些同黨呢?你上山就為了我嗎?」

  石夢玉聽了大笑,比受傷的狼嚎還難聽,說道:「柳妍,告訴你實話吧,我那些同夥都沒來。你放心,我一個人來的,只為了你而來。我還不會為了對付趙青龍,而引官兵上山。我對青龍寨還是有感情的。」

  他們站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周圍全是樹林。月光由南面灑下來,構成一個銀色的世界。

  石夢玉望著周圍的山,又說道:「柳妍,我活這麼大,愛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過一些,可是沒愛上一個。可是自從遇上你,我就徹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說話,更想晚上咱們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我丈夫是趙青龍,輪不到你。」

  石夢玉劍指星空,鄭重地說:「我向蒼天起誓,如果我這輩子得不到柳妍的話,我就跳下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柳妍聽他說得鄭重其事,臉色又莊重無比,不禁有點緊張,向一朗子身邊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麼?一切有我。

  柳妍這麼一個細小動作,引起了石夢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動失敗,全是因為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還不知道他來歷。自己叛逃下山時,山上還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夢玉劍指一朗子,問道:「柳妍,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問話時,語氣充滿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聲道:「他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他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

  芳心跳動加快,像是秘密被人發現似的。

  石夢玉怒視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快說,你是怎麼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喜歡上柳妍了?」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差點就說:我剛操過她兩次,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見她正瞪著自己,連忙說道:「我是騎馬上山的,白天上來的。我和柳妍是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這下你明白了吧?」

  還白了對方一眼。

  石夢玉俊臉一寒,眼珠轉了轉,喃喃自語道:「不對、不對,憑我直覺,你們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柳妍,你沒和他睡過覺吧?」

  柳妍聽了,像是傷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個混蛋東西,滿嘴放屁。我要殺了你。」

  石夢玉哈哈笑,說道:「你來殺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頭,錯不了。趙青龍啊趙青龍,上次我那麼好的計策,把你送官府大牢裡都沒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現在不用我動手殺你,你很快就會被綠帽子壓死了。」

  說到後來,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飄然而起,劍刺石夢玉,嘴裡罵道:「原來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叮叮鐺鐺之聲頻響,二人殺在一起。在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影迅速地翻騰、糾纏,一時間難分高下。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3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7:16
第二章 山間浪叫

  轉眼間,五十個回合過去了。二人殺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邊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轉睛,他發現有幾次柳妍可以刺中對方,只是因為在關鍵時,她好像身上有傷似的,導致劍尖失了準頭。

  怎麼搞的?看她氣勢,應該一劍就能解決掉石夢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將憐香輕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幫忙。

  只聽「啊」地一聲,石夢玉跳出圈外,捂著左手腕,指縫間淌著血。

  他慘笑著說:「好劍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終不是你的對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我會拜名師,刻苦學藝,直到有一天打敗你、得到你。」

  留戀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飄,向山下掠去,身影在變小的過程中,還留下一句話:「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並沒有追,罵道:「這個臭流氓,跟你一樣可惡。」

  一朗子不解地問:「跟誰啊?」

  柳妍的目光轉到一朗子臉上,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有誰?就是你啊!你們是一個德性。」

  訓得一朗子直皺眉。

  一朗子滿臉苦笑,說道:「嫂子,我和他一樣嗎?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卻要害人;我是大俠行為,他是淫賊行為。誰好誰壞,是『小蔥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比他還可惡。要不是因為你,我剛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幾個窟窿。都是因為你,讓我在最緊急時,內力不能稱心發揮,給他死裡逃生的機會。我想追都力不從心。那傢伙,肯定是個後患。當然了,沒有你可怕。」

  潔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臉晶瑩如玉,帶著幾分嫵媚。一雙明亮美目,也含著柔情和責怪,神態美極了,彷彿向丈夫撒嬌的小嬌妻。

  配上珠圓玉潤的好身段,配上豐乳肥臀,細腰長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裡一蕩,忍不住靠上去,將她摟在懷裡,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摟一親,加上粗話,柳妍芳心一顫,回想二人親密時的情景,俏臉騰地紅了,艷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還是心一橫,將一朗子推開,凶巴巴地用劍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這麼非禮我,我就要你的命。」

  劍尖上沾著鮮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縮一下身子,說道:「好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陰陽怪氣的,不像是求饒,更像是調戲。

  柳妍面對這麼一個男人,簡直束手無策,殺又殺不得,趕又趕不走,只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憐香跟前,彎下腰,試試呼吸,聽聽心跳。當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翹起來的時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癢癢,真想衝上去,扒掉褲子,將她給操了。

  他的身子變熱,棒子又撐起褲襠,慾火又燒了起來。是啊,那屁股在這個姿勢下,褲子勒緊,形狀完全顯現出來,又大又圓,又翹又隆,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男人見了,誰不想插進去啊?

  柳妍還說著話:「憐香只是中了迷香,沒什麼大礙。回去用水潑一下就好。」

  說完,沒有聽到一朗子的回音,覺得奇怪,回頭一瞧,只見這個小男人雙眼發直,眼中射著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經翹起老高。她可以想像到那玩意的可怕樣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對她「侮辱」和「姦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氣又惱,但也有歡喜。那種滋味像蜜糖一樣美,讓人回味無窮。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經衝過來了,雙手環住柳腰,用腫脹的下體蹭著美人的屁股,在那條臀溝裡不停地頂,頂得柳妍芳心飄飄,春情膨脹。

  柳妍慌張地說:「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牆了。」

  一朗子雙手前伸,揉著兩團大奶子,賣力地玩弄兩個奶頭,嘴上說:「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邊就硬得厲害。來,心肝,讓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經被我操過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樣的,來吧,咱們再樂一次。」

  又親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親,頓時,柳妍身子軟得像綢布,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她暗罵自己不爭氣,太賤了,嘴上還硬撐著:「我不,我不幹。你要是再敢強姦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醬,叫你死無全屍。」

  心想: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女人的剋星。

  我可以抗拒石夢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

  雙手猛抓數下,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溝裡樞著,捅著、撓著、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當機立斷,將柳妍褲子褪下,露出雪白滾圓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兩股屁股肉泛著柔和之光。從黑乎乎的臀溝裡飄出女性的氣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摸著花瓣,嘿嘿一笑,說道:「嫂子,你已經流了好多水。」

  手指撫摸著、玩弄著,又把指頭插了進去,使壞著。

  柳妍被玩得直搖屁股,呻吟著說:「小淫賊,我救了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想變成淫婦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說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變成最淫蕩的女人。除了趙青龍和我之外,誰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話,小心屁股。」

  雙手抓著肥潤的屁股肉,感受著它的光滑和細膩,之後,啪啪地拍打起來。清脆的聲音穿過密林,在山間迴盪,別有風味。

  柳妍發出啊啊聲,柔聲罵道:「小淫賊,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淫婦,小婊子,小騷屄,居然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又打了幾下屁股,見屁股肉紅起來,大為滿意,又把嘴湊上美人的下體,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吸吮起來,連菊花都不放過。

  柳妍呻吟著,浪叫著,時而高亢悅耳,進而低唱宛轉,時而像生病,時而像狂歡,叫得一朗子更為興奮。

  他口中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強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亂扭著身體,紅唇發出淫聲浪語:「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點進來吧,不要再親,再舔了,我要瘋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親了一口,笑道:「你說得再騷些,我好喜歡聽。」

  柳妍又羞又喜,緊張沒了,很風騷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小騷屄吧。快點操你的淫婦、小婊子吧,她的小騷屍癢得不行了。」

  一朗子聽得好爽啊。立刻擺好姿勢,掏出大棒子,藉著淫水,噗哧一聲,一刺到底。

  柳妍嬌軀一震,歡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著小穴的暖、緊、深,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小騷屄,更美的在後面呢。」

  說罷,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肉,意氣風發地幹起來,幹得很快樂、很開心。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斷,驚得宿鳥亂飛。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月光下交合著,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聲。

  一朗子低頭,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裡出出進進,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別人的老婆,更有種滿足感。

  柳妍雙臂撐到地上,憐香的身子就橫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後地聳動,又舒服又羞澀,生怕憐香會突然醒來。要是她毓見到自己翹著屁股,被別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後可怎麼見人?這個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裡去。操了幾千下之後,柳妍的雙臂一軟,幾乎要支撐不住了。

  柳妍感受著男人肉棒帶來的滋味,柔聲說:「朱兄弟,你快點射了吧,咱們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應一聲,說道:「好,我的心肝。」

  一邊插她,一邊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縮一縮,嬌軀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別碰那裡。」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著緊不容指的後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讓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隨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經爽過兩次了。」

  一朗子興發如火,解開她的上衣,露出兩團大奶子,捏了一陣後,便飛快地動起來。兩團大奶子像籐上的瓜,亂搖亂晃著,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別射進去啊,會懷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給我生一個吧。」

  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裡。

  射完之後,一朗子還捨不得拔出來,趴在她身上不動,肉棒泡在多汁水熱潤的小穴裡,舒服死了。

  柳妍嬌喘了一陣,說道:「好弟弟,快起來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輕輕揉幾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才戀戀不捨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望著他那根半軟的濕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彈了一下,哼道:「壞東西,害死我了。」

  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髒。

  一朗子臉上泛著滿足光彩,盯著柳妍嬌艷俏臉,說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便宜你了。快點把那髒東西收起來吧,看著就想割掉它。」

  又嬌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蕩,差點就想撲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繫好褲子,將憐香抱起來,見她還沒醒來,對柳妍說:「好嫂子,咱們何時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臉,很嚴肅地說:「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們緣分到此為止,以後不准再非禮我,強姦我了。不然的話,我真會殺了你的。」

  兩隻美目也瞪起來。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無話可說。」

  柳妍生氣了,猛地一拳打來,一朗子笑著躲過,說道:「嫂子,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柳妍瞪眼鼓腮的,說道:「你沒有上山之前,人人都誇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後,把我害成什麼樣子?在你面前,我連一點面子都沒了。干我的時候,什麼話都說,還逼我作賤自己,我恨死你這個傢伙。」

  說著話,兩眼都紅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動,幾乎要哭出來。

  一朗子看著心愛的美人傷心,心裡一軟,說道:「對不起了,嫂子,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難做然,我會盡快走的。」

  歎息一聲,抱著憐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聽了,幽幽一歎,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門時,二人展開輕功,回到住處。臨分開時,一朗子將憐香交給柳妍,由柳妍照顧憐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憐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問道:「嫂子,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紅唇一噘,哼道:「你是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嗎?憐香也是個小美人啊,讓你照顧她,不是羊入虎口嗎?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說得滿心委屈,反問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緊憐香,冷笑兩聲,說道:「你是壞人堆裡挑出來的正人君子。」

  瞪了一朗子兩眼,才匆匆離去。

  次日,聽說憐香醒來了,一朗子去看憐香。憐香朝他瞪眼睛,罵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淫賊。」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麼成了淫賊呢?昨晚明明是我從淫賊手裡把你救出來的,你不謝我也就罷了,幹嘛罵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問時,柳妍的俏臉紅了紅,說道:「別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過了好些天,憐香都對一朗子冷著臉,令他摸不著腦袋。想跟她說話,她也匆匆避開,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塗了。

  這些天裡,柳妍也不和他單獨相處,時時擺著「嫂子」的面孔,不給他一點可趁之機,彷彿二人從未有過親密關係。使一朗子覺得非常鬱悶,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無實事可幹,無非是山上山下處處觀景,或者看看山寨練兵,或者去跟趙青龍聊天。

  趙青龍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已經可以走動自如,臉也紅潤起來。有他的地方,就能聽到他爽朗如雷鳴般笑聲。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舉一動,都透著關愛和熱誠。

  一朗子面對他時,則是充滿羞愧。人家這麼對他,而他卻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離意更濃。

  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趙青龍、柳妍夫婦辭行。找到他們時,他們正在前院練兵。

  只見偌大的前院裡,周圍全是人。院中心站著上千人隊伍,排列整齊,衣服同色。

  在他們的一側,趙青龍坐在一把虎皮椅子上觀看。

  趙青龍周圍全是親信,如李銅、小五等人,憐香也站在他身邊,臉上淨是愁容。

  這個活潑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麼了,沒一點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隊伍前方,站在一個木製高台上,一身紅色勁裝,披著黑斗篷,髮髻高聳,俏臉威嚴,手持令旗,高高舉起,一派巾幗英雄的氣概,看得眾人眼睛瞪得老大。

  隨著她令旗擺動,下邊的隊伍也做出各種動作,時而蹲馬步,時而弓步出拳,時而力劈華山,時而秋風落葉,喊喝聲驚天動地,周圍叫好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一朗子看著這樣的聲威,也是暗暗讚歎。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動人心魄的曲線,引人亂想的腰臀,國色天香的面孔,指揮若定的風度,都叫他頓起愛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纏綿情景,他有一種難以割捨之感。

  無論這個美女多麼迷人,多麼美好,她都是趙青龍的,不是他的。和他幾次銷魂,也都是春夢一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為之傷感、傷懷,也都是徒勞,於事無補。

  要是柳妍和他說,喜歡他,離不開他,他敢帶她私奔;可她從沒有說過喜歡他。他有時候也懷疑,她對他,是不是只是肉體慾望,沒一點感情?而自己絕對是喜歡她的。

  可以肯定的說,自己以後無論走到哪裡,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遠有這個美人存在,絕不會隨著時地的變化而褪色。

  當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時,練兵已經結束了。看著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時端莊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動如蛇,亂喊亂叫的美人嗎?就是那個自稱婊子、蕩婦、小騷屄的女人嗎?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麼沉穩,多麼正經,是讓人不敢褻瀆的女神!誰能想像,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過好事呢?

  中午飯後,一朗子去找趙青龍夫婦辭行。走到院門前,正看到多日不見的李鐵從那裡出來。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找到血痕沒有?」

  李鐵向一朗子I抱拳,說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著辦事去。」

  一溜煙似的走了。一朗子看著他進了憐香的院子,心裡不禁有點醋意,心想:怎麼,去找憐香嗎?你想幹什麼?不是想幹我和柳妍那樣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檔事,我#怎麼樣呢?憐香並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嗎?我還是盡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緊。

  他邁步進院裡,又看到小五、李銅他們從門裡出來,個個心事重重的,好像出了什麼事。雙方打個招呼,也就過去了。一朗子心裡一片迷惑,由於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沒有多問。

  等他進屋,只見趙青龍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語,見他進來,就住口不說。

  趙青龍熱情地讓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將目光轉向別處,不再看他,想來是鐵了心不跟他亂來。

  一朗子望著趙青龍,講了來意。趙青龍一愣,柳妍則「啊」一聲,紅唇抖了抖,失聲道:「什麼?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來,又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臉上一紅,忙坐回來,笑著解釋道:「有點太意外了。青龍,咱們沒有什麼對不起朱兄弟的吧?」

  趙青龍點頭道:「是啊、是啊,誰讓朱兄弟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趙大哥,你待我比對自己兄弟都好,我記在心裡了。」

  目光轉向柳妍俏臉上,接著說:「趙大嫂對我的好處,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銘心。我已經打擾多日,也該走了。一天找不著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後,再來拜會趙大哥、趙大嫂。」

  說得鄭重無比,每一句都透著堅決。

  趙青龍試著挽留,也沒成功,最後只有歎息一聲,惋惜地說:「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們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趙青龍,將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臉上,幽幽地說:「好吧,我幫你收拾東西,明天早上走吧。」

  她皺皺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來,對趙青龍,柳妍一抱拳,說道:「兄弟我先出去了。」

  轉身離去,沒再回頭。

  趙青龍轉頭望著沒有笑容的柳妍,說道:「柳妍啊,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有一定的頭腦和才能,留在咱們山上,絕對是一個好幫手。咱們要不要想個辦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柳妍想像一下他走後可能出現的情景,強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目視窗外茫茫山嶺,說道:「他要走,我有什麼辦法呢?」

  趙青龍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把憐香給他當老婆,纏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聽了,兩肩一顫,再也站不住,大聲道:「不行,我絕對不同意。」

  說罷,氣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窗子,望著群山萬壑,雲煙渺渺,一朗子滿懷惆悵。

  青龍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憐香的溫情,都叫他難捨難忘。而此時,兩個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說了,一個男人也不能總陷在女人堆裡無所事事,總得幹點正事。身世之謎不解開,他心裡總有一個疙瘩在。

  門一響,回頭看,只見柳妍一臉憂鬱地走來。她穿著藍色的衣裙,面容端莊,不容侵犯,不像是來尋歡的。

  柳妍停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說道:「你真要走了?為何這麼急呢?你就那麼討厭青龍寨嗎?」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轉向窗外的山嶺,說道:「憐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呢?我也該去黃山了,在這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柳妍輕歎一聲,說道:「去過黃山後,又有什麼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想行走江湖,為天下蒼生盡微薄之力。」

  柳妍輕笑兩聲,說:「朱一朗,我看吶,你以後不如加入我們青龍寨吧。如今的王朝多處官逼民反,我們加入其中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合力將這個狗皇帝推倒,另建一個王朝。那時候,咱們都是功臣吶。」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改朝換代也不會有多大進步,還是那個制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過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嗎?還有宋王朝,不也有過繁華期嗎?就是本朝的永樂時候,仁宗和宣宗時期,都興旺過,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還沒有滅,朱厚照那小子還活著。」

  一朗子說道:「本朝滅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擺脫不了前朝由興到滅的命運。」

  柳妍笑了笑,說道:「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的制度嗎?還能改成什麼樣呢?」

  一朗子沉吟著說:「是要改。如果國家的事,不讓一個人拍板,國家權力,不在一個人手裡,而由一幫人來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來定,不就行了嗎?」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幫人管事,不是亂了嗎?」

  一朗子反駁道:「也不然。由一個人當頭,其他人圍在他身邊。當這個頭頭做錯時,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權將他罷免。新的頭頭由大家選出來,怎麼樣?」

  柳妍哦了一聲,驚道:「什麼啊?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選的嗎?」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兒子裡選個繼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選,而由文武百官選,選個最好的當政,就能保證皇帝永遠是好皇帝。」

  柳妍又問道:「當皇帝與大臣的意見發生衝突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如果發生衝突,可以用投票來定。一個人一票,最後看哪個意見獲得的票多,就聽哪個意見。」

  柳妍聽了,不禁格格笑了,說道:「我說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鮮,不過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這麼一搞,不等於把皇權給削掉了嗎?哪個皇帝願意?」

  一朗子嚴肅地說:「不像我說的這樣搞,另立王朝還會像以前王朝一樣,免不了滅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華一時,百姓也只能過一段好日子,以後還得吃苦受難。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發動老百姓選皇帝。」

  一聽這話,柳妍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艷麗無比,一對大奶子彈跳不已,隔著衣服也讓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發直。

  柳妍意識到後,忙止住笑聲,俏臉緋紅,將一隻胳膊橫在胸前,嗔道:「小淫賊,你亂看什麼啊?沒見過女人嗎?」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過來。

  柳妍後退一步,慌張地說:「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說道:「柳妍,難道你以後真的不理我了嗎?」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門口,說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麼說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難道讓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種關係嗎?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你沒為我想想嗎?」

  一朗子無語,柳妍又幽幽地說:「咱們有過那麼幾次好事,我已經知足了。你就當是一場夢好嗎?」

  一朗子聽得心裡苦澀,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不逼你。對了,憐香呢?我想和憐香告別,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著李鐵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說道:「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柳妍說道:「李鐵上山說,血痕失蹤了。我們非常著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尋找血痕的下落,憐香也是其中一個。由於事情緊急,來不及讓她和你告別。唉,這是我們山上的事情,不該和你說。」

  一朗子哦了一聲,目光炯炯地望著柳妍,說道:「我不明白,從那天晚上開始,憐香就不理我,沒有和我說過話,我不記得哪裡得罪過她啊?把她從石夢玉手裡救秘出來,我也有功吧?不該這麼對我的。」

  他覺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說:「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沒有提到你。我告訴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覺得臉上無光。」

  說到後邊,她有點愧疚,不敢接觸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著柳妍,說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於不理我吧?」

  柳妍聽了,不由得低下頭,輕聲說:「朱一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別再問了。」

  一朗子衝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視著她,大聲說:「你說了什麼?你不是中傷我,讓她誤會了吧?」

  柳妍使勁掙開一朗子的手,俏臉變得冰冷,說道:「沒錯!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強迫我幹那事,干到後邊時,丫頭就醒來了。等她事後問我,我就說你強姦我,她自然不理你了。這樣不挺好嗎?她不會再纏著你了。」

  一朗子聽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說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她的關係?」

  柳妍臉脹紅了臉,盯著一朗子,說道:「你這麼明白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就是不想讓她想你,喜歡你,更不想把她嫁給你。你懂了嗎?」

  一朗子氣得全身直抖,俊臉也變色,說道:「你簡直瘋了,有病!她想我,喜歡我,要嫁給我,有什麼不對?你自己不能陪我,憑什麼不讓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訓得無語,之後說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願意讓她陪你。她應該嫁給李鐵。以你的為人,你會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給你,以她的脾氣,氣也氣死了。為了她好,我還是成全李鐵。再說,李鐵也不差,他絕對是個好丈夫,可不像你,是個花心蘿蔔,見到漂亮女人就想幹。」

  說到這裡,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說道:「憐香要是喜歡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後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與你無關。」

  柳妍聲音變大,說道:「怎麼會無關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於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把她嫁給一個淫賊。」

  說罷,對一朗子瞪起眼睛來。

  一個大美女發起怒來,激動起來,不見得怎麼美麗。只見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誘人,只是這時候一朗子沒有欣賞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錯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賊。我朱一朗長這麼大,從未強姦過女人,都是她們願意的,我從不強迫任何一個人。就算我是淫賊,就算我是色狼,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好、願意被我親、被我操呢?」

  柳妍俏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也紅了,說道:「我有願意嗎?從一開始,就是你強姦我的。」

  一朗子湊近臉,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嗎?」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強姦我嗎?」

  一雙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蒼天啊,誰強姦你了?你被我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麼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

  不知說什麼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簡直像鬥雞般的鬥著。

  一朗子突然笑了,說道:「你又何必解釋那麼多,其實我什麼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撥我和憐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讓她佔了我這個人,寧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讓別人碰我。」

  柳妍像被點死穴似的,紅唇張著,美目發直,半晌才說:「胡說,放屁。」

  玉手一翻,啪地一聲,就打在一朗子的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打得好啊,從此以後,你可以安心地當青龍寨夫人,再不會有人糾纏你了。」

  解開腰上的佩劍,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臉色變得蒼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兒,你別走啊。我是你的淫婦、小騷屄啊,你不要我了嗎?」

  她聲音嗚咽。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流個滿臉。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橫,甩開柳妍的手,一陣風似的出了屋,也不回頭。

  出了後院,昂首闊步,穿過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點點頭,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著與青龍寨相關一切,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也許和柳妍、憐香緣盡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時,後邊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聲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聲音洪亮,透著焦急與關切。

  一朗子回頭,只見身後山路上,被綠色樹木掩映的拐彎處,出現了趙青龍的身影。他騎在一匹大黑馬上,向一朗子跑來。

  馬蹄飛快,轉眼即到。趙青龍一提韁繩,呼了一聲,馬前蹄離地,驟然停下。

  再看那馬,一身烏黑,無一根雜毛,身高腿長,真是一匹良駒。馬上馱著一個包袱。

  趙青龍跳下馬,拉住一朗子手,說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幹嘛走得這麼急啊?我還打算晚上大擺宴席,咱們大喝一頓呢。聽柳妍說,你急著走,我才追出來。」

  一朗子面對他留戀與真誠的臉,只覺得心裡酸酸的,說道:「趙大哥,對不起,我實在是尋親心切,就連忙下山了,還望大哥莫怪。」

  趙青龍的大方臉和絡腮鬍子清楚地出現在一朗子面前。他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當哥哥的也沒法子。這樣吧,這匹馬和這個包袱送給你。」

  面對這位大哥的深情厚義,一朗子深受感動,看看這高頭大馬,說道:「趙大哥,這馬看來很出色啊。」

  趙青龍憐愛地摸摸馬脖子,說道:「是啊。是我的坐騎,騎了好幾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給你吧。」

  馬像是聽懂主人之語,親暱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慼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會騰雲駕霧,沒必要奪人之愛。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說,已經騎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騎人家心愛的馬了,便說道:「趙大哥啊,這匹馬我不要,就要這個包袱吧。」

  說罷,將包袱抓過來,背在身上。

  趙青龍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勉強,說道:「好吧,兄弟,我就厚著臉皮不送馬了。包袱裡有些銀子,還有把劍,給你防身,還有些衣服。你嫂子還寫封信放在裡面,你自己看吧。」

  聽到這裡,一朗子深感趙青龍為人的仗義,不禁熱淚盈眶,與趙青龍抱在一起,叫道:「趙大哥啊,你對兄弟我仁至義盡,蒼天可鑒,兄弟卻有不是之處,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他幾乎要把與柳妍的私事說出。

  趙青龍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瞭解你的為人,你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了,青山長在,綠水長流。以後得空,再回到青龍寨看口看吧。還有啊,遇到什麼麻煩,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盡全力幫你。」

  一朗子感受著親情般的溫暖,聲音哽咽了,說道:「趙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樣,青龍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飛回來,即使為了青龍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趙青龍放開一朗子,讚歎道:「兄弟啊,你是我見過最重感情的年輕人,很好。我很喜歡。」

  一朗子向趙青龍揮揮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著趙青龍對自己的好,心情好沉走到山腳下時,才想起包袱裡有柳妍寫的信。想起她離間自己和憐香關係,心裡有氣,可是又回憶起跟她的狂歡蜜愛,氣也消多了。

  打開包袱,有幾錠大銀,有幾件衣服;衣服都是嶄新的,自然是柳妍親手所做。

  還有把樣子好看的短劍,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開一讀,大意都是對一朗子的歉意,歉意來自於在憐香面前對他的不公正言語。還有些祝福話,至於對他是否有情,一字沒提。一定是柳妍刻意迴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過字裡行間仍流露出對他離開的眷戀,使他氣都消了。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不是只有肉慾。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難道我會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嗎?她不會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這麼做。

  唉,這段情就當是一場夢好了。

  來到泰安城時,天還亮著。

  斬斷兒女私情後,一朗子心裡覺得輕鬆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發現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沒受到前些日子打鬥影響,只是街上巡邏的官兵變多。

  一朗子怕人認出,遇兵低頭。後來發現,這些兵他並沒有見過。見過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縣令、馬忠等人。別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誰啊?

  他隨意拐進一家飯莊。見裡邊並不大,也不過八張桌子,當他走進去時,發現裡邊只有五張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張桌子上,點兩個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時,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餘兩桌的人則很顯眼。

  一張桌上是一個公子哥,另一張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著臉,拿著小杯,自斟自飲,顯得滿懷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濃眉虎目,英氣勃勃,氣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閒之輩。

  他只管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根本不看別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勁裝,束著一頭金色長髮。再看長相,更與中原人不同。

  她膚色微黑,顯是風吹日曬所致。她的眼窩深些,一雙美目竟然是藍的,藍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樑略顯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麵,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著豪爽之氣;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顯得太沒量了。她的腰上掛著一把刀,桌上放著包袱。

  一朗子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樣長相的姑娘。別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藍汪汪的美目向周圍一掃,被掃到的人頓有驚艷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幾眼,越看越喜歡,只覺得長相似乎比柳妍還勝上一籌。他暫時忘了自己的心事,癡癡地望著金髮美人。他猜測她也就十幾、二十歲吧。

  姑娘也覺察出他發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兩眼,也沒有責怪之意。

  正這個時候,外邊進來一個瘦猴般的漢子。在屋裡轉了一圈後,見姑娘目光望窗外時,猛然衝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穩如泰山,轉過頭來,喝口酒,朝漢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漢子身上,漢子便不動了,猶如木雕像似的,身體仍保持著逃跑的姿勢。

  這一手驚呆了飯莊所有人,大家都望著搶包袱的漢子,許多人都不明白,漢子為什麼靜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點穴功夫,人家用手點,用兵刃點,而這個姑娘則吐口酒水就點了人家的穴道。這一手太厲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無為功不被鎖死的話,也應該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見了,也是一愣,仔細打量姑娘幾眼,拍掌稱讚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嬌的美名,果然不是虛名。厲害,真屬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過獎,過獎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變成酒公子了。怎麼,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嗎?」

  一聽這話,那位扇公子搖搖頭,說道:「別提了,三天兩頭的跟我嘔氣,我跟個孫子似的討好她。我哪裡像一個大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聽了,笑意更濃,說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臉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搖頭,說道:「我有那個膽子嗎?我天天陪小心,還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還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灑脫,說道:「男人嘛,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實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們還沒有成親。」

  公子苦笑幾聲,說道:「我哪捨得。我們打小定親,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學會享受你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說道:「塞外天嬌,別老說我啊,說說你,你這趟進中原來幹什麼?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無懼色,說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麼啊?誰來玩命,儘管來吧。我塞外天嬌絕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說道:「好膽色,我佩服得緊。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來中原呢?總不是為了看風景吧?」

  姑娘瞇眼一笑,說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她娶進門吧。」

  公子說道:「不瞞你說,我來到泰安城,是來找她的。前幾天,她又跟我生氣,聽說跑這邊來了,我就追來了。還沒見著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門遇上她了。」

  公子一聽,騰地站起來,眉開眼笑,急問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說,要去濟南看噴泉。」

  公子聽罷,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劍,放下一錠銀子,便慌亂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陣嬌笑。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3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7:24
第三章 調戲天嬌姑娘

  姑娘的笑聲在嬌脆之中透著一股豪爽豁達之氣。一朗子望著她異於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時跳動的胸部,心裡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動手摸摸。

  塞外天嬌喝了幾碗酒,只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但藍色的眼睛更為水靈,更為迷人。當她看向一朗子時,更多了一分誘惑力。

  經歷過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這麼有特點的姑娘豈能無動於衷。他笑呵呵地走過去,向姑娘一抱拳,說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見姑娘美麗,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姑娘坐著沒動,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邊的「木雕」說道:「你要是能說出那傢伙不動的原因,我就讓你坐下。」

  一朗子瞇起眼睛,低聲說:「還用問嗎?他當然是被姑娘噴酒點穴的絕技給制住了。這傢伙,明目張膽地搶劫,真是該死。」

  走過去,抓過包袱,一腳將他踢倒。

  走回來,將包袱還她,不用她出聲,自己大方地坐下來。

  姑娘叫道:「店家,再來一罈酒。」

  敢情她喝掉一壇了,真是嚇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說吧。」

  挑釁似的目光,掃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覺得好辣啊。但是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著頭皮,一口氣將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時,只覺得臉上好熱。他不是不會喝酒,可像這般豪飲還是初次。

  姑娘見他的俊臉都紅了,不禁笑起來,輕輕拍手道:「好啊,這才是男子漢。可別像那個扇公子,跟個女人似的,在賀星琪跟前,像個奴才,也像個太監。」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著,說道:「我當然比剛才那傢伙強了,他能和我比嗎?對了,賀星琪是誰啊?」

  姑娘一怔,說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嗎?」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是個讀書人。」

  將自己虛假的家史重複一次。

  姑娘噢了一聲,解釋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賀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絕代三嬌之一,和我,還有逐浪刀齊名。」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扇公子這麼怕她,想必賀星琪有些來頭了?」

  姑娘溫和地說:「那是自然的。賀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俠賀北風,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與武林盟主齊名。賀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國色天香,更是劍術名家,沒幾個男人能讓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難怪扇公子這麼怕她。其實啊,對於這種女人,多打她幾下屁股,她就乖乖聽話了。」

  姑娘一聽,俏臉拉長了,冷哼道:「怎麼,公子你經常打女人嗎?」

  一朗子笑笑,說道:「哪有的事啊?我對女人最尊重了。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這個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說:「對於那種很高傲的女人,應該多打擊她幾回,她就能把眼睛從天上落回人間了。」

  姑娘瞇著美目,饒有興趣地問:「看來公子對女人很有經驗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哪裡,哪裡,我只是對女人更注意一些罷了。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對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對那些壞女人,自然不用客氣,讓她們恢復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說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公子像個採花大盜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說道:「不會吧?我哪裡像啊?」

  姑娘說道:「你長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說你是淫賊,我可是信的。」

  臉上儘是調笑之意。

  一朗子聽了,臉上露出壞笑來,說道:「我要是採花大盜的話,我第一個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動人。」

  姑娘呵呵一笑,輕蔑地瞧他一眼,說道:「有膽的,只管來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給閹了。」

  一朗子雙手一捂下邊,做了個鬼臉,說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鐵褲子,誓死保衛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幾乎從凳子上摔下,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個傢伙啊,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癡迷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還沒有請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我叫烏其娜,是關外人。」

  一朗子說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對了,烏姐姐,你是不是去南邊,咱們可以一起走啊。」

  烏其娜神秘一笑,說道:「不了,咱們不同路的。我要往西邊辦點事情。再說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說道:「怎麼?怕我會吃你、喝你的嗎?我有錢,一路上的吃住費用,我全包了。」

  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烏其娜瞇眼笑著,俏臉艷麗,說道:「我可怕採花大盜啊。萬一哪天你把我給採了,我找誰哭去啊?」

  一朗子一臉的冤枉,可憐巴巴地說:「我說烏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嬌啊,就我這兩下子跟你比劃,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懷送抱。」

  說到後邊,他的聲音壓低,向她擠擠眼。

  烏其娜臉上露出一點羞態,但沒有低頭,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頭,你要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時候你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只會盯著我的刀樂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

  烏其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真有膽量啊,當面這麼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馬上變成『木雕』。」

  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我說烏姐姐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烏其娜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

  一朗子馬上說:「你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

  烏其娜抿嘴一笑,說道:「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現在打一場,你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你當老婆,好不好?」

  心想:你這傢伙,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換了天上時的一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嘗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說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流的廠衛,都沒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說:「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沉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

  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指著一朗子說道:「你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藉著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一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麼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

  烏其娜笑道:「你能怎麼樣,當真要把她給採了嗎?」

  一朗子很自豪地說:「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麼點工作吧。」

  烏其娜聽了,先是一怔,接著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說道:「我說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裡,你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一,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淫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你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頭。」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

  說著,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說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色,「呼」地站起來,「唰」地將腰刀抽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一朗子雙眼。

  一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說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說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兒子,是你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

  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你這混蛋,少來噁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你這麼大的兒子啊?再說了,我有那麼老嗎?」
  找出手帕來擦抹。

  一朗子盯著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說:你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見天色已晚,決定在這裡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裡。

  一朗子要了一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你住哪間房呢?」

  後院是個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東廂房。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

  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說道:「你想幹什麼啊?真想幹壞事啊?」

  一朗子斜視著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說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裡啊?」

  烏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對面,離得很近,呼吸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

  她站在跟前時,一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裡不平,想:你長得這麼高,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藉著酒力說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你練練?功夫好不好?」

  烏其娜對他咯咯笑,一指西廂房中間的一門,說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麼東西,只管來找我好了。」

  說罷,哼了一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性,不像一般的美女總想著要裊裊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點也不醜。

  一朗子特地盯著她的屁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麼摸。

  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麼的?

  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性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們是誰?到底在哪裡呢?我好想念你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著落,無功而返。

  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歷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麼師父說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一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麼高的懸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這麼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

  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禁歎了幾口氣。

  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一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麼呢?該不是春情蕩漾,在趙青龍的胯下承歡吧?雖說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插,也不免心裡泛酸。

  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吶,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

  他下床,將劍掛在腰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裡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著,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

  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脫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練了。

  他伸出手,剛想敲門,只聽屋裡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是朱公子嗎?」

  一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說你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

  烏其娜聽出來了,不是朱一朗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怒道:「哪來的毛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你屁滾尿流。」

  那個聲音邪邪地笑著,說道:「你要是讓我屁滾尿流,我讓你下邊春水長流。」

  接著,就是一連聲的淫笑。

  烏其娜忍無可忍,怒罵道:「好你個淫賊,我非宰了你不可。」

  只聽「砰」地一聲,像是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接下來便靜下來。想必烏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聽那人聲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夢玉的聲音。那可是個狡猾的傢伙,烏其娜可別著了他的道啊!

  想到這裡,一朗子躍上房頂,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向遠處奔去,速度極快,只是後邊的那個又更快了一點。

  一朗子展開騰雲駕霧之法,轉眼間就追上。從高空俯視著他們,暗中保護著烏其娜,生怕她吃虧。

  二人各展輕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烏其娜一個縱身,躍過石夢玉頭頂,擋住他的去路。長刀一揮,怒視著石夢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夢玉身著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在下吳夢玉,聽說塞外天嬌到了泰安城,小的特來以武會友。」

  烏其娜哼了一聲,說道:「就憑你嗎?你還差得遠。」

  揮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數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見。

  石夢玉躲得迅速,還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縮手,手都沒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劍招架。

  烏其娜身形飄忽不定,長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閃電,犀利至極。沒幾個回合,就殺得石夢玉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他見勢不好,虛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改天再來領教。」

  烏其娜哼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身形一縱,雙手握刀,直刺敵人後心。

  石夢玉嚇得地上一趴,連滾帶爬的,勉強躲過。

  待烏其娜換式再砍時,石夢玉從懷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來了。」

  烏其娜罵道:「下流東西,你必死無疑了。」

  一刀砍下。

  只見白煙騰起,香氣四溢,烏其娜只覺頭暈目眩,手腳變軟,說道:「你真下流。」

  撲通一聲,便栽倒在地上。

  石夢玉見此情形,嘿嘿淫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說道:「塞外天嬌,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像比柳妍還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錯的,你名氣比柳妍還大呢。」

  說罷,得意洋洋地向烏其娜走來。

  那天晚上,他從青龍寨劫人失敗,倉皇逃掉,會合手下兄弟後,就想投奔合肥一個親戚。

  在路上聽說絕代三嬌之一的烏其娜到了泰安城,打聽好她的住處之後,晚上就過來挑戰。

  他一向覺得自己武功不錯,不出大名實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敗了烏其娜,自己肯定名聲大震,大出風頭。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遠了,和人家比,簡直是石頭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敗,才使出下流的迷藥。

  他走過去,見她靜靜躺著,手中還握著刀。

  仔細端詳,真高、真俏啊,充滿異族風情。頭髮和睫毛都是黃的,不知道下邊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臉。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大膽淫賊,還不束手就擒?」

  聲到人到。一個人影從石夢玉身後掠來,像只大鷹。手中扇子直插石夢玉的後毓腦。

  石夢玉閃身躲過,舞劍迎上,說道:「你是什麼人?在我身後搞襲擊。我跟我女人親熱,與你何關?」

  那人冷笑道:「滿嘴放屁。塞外天嬌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恥。」

  手中扇子揮動,連點石夢玉數處大穴。

  石夢玉舞劍護身,且戰且退,說道:「本公子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快快報上名來。」

  那人哼道:「哼!連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認識,你還算什麼淫賊?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隻手留下。」

  說罷,雙目猛地一睜,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離石夢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風。石夢玉想跑都難,只好咬牙,硬著頭皮支撐著,伺機逃竄。

  二人都是白衣,個頭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體形有差異。扇公子長得寬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夢玉則像女人一樣苗條。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個檔次的。打了十幾個回合,石夢玉已經節節後退,頭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這個扇公子的武功這麼棒,怎麼會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爭氣。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呢?不是找那個賀星琪去了嗎?也不知道找到沒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讓他們打去吧,我先把烏姐姐救走再說。這樣她醒了之後會對我感激不盡,搞不好運氣好,還來個以身相許,那樣我就賺到了。

  想到這裡,他見二人離烏其娜躺身之處,已有數丈遠,便放低身形,鳥一般俯衝飛過,將烏其娜夾起,向遠處飛走。

  兩個打架的男人並未察覺。當石夢玉無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別打了,那女的不見了。」

  扇公子舉扇架住他的劍,哼道:「少來這套,想讓我分神,你小子打錯主意了。」

  石夢玉急了,抽劍跳到一邊,說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難道她自己飛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見了烏其娜的蹤影。

  他衝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影子,心裡納悶。等他再看向石夢玉時,早跑沒影了。

  一朗子抱著塞外天嬌烏其娜,興沖沖地飛回客棧,將美人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點起油燈,睜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觀賞起異域美女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烏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著黑色勁裝,可見睡覺時,都是和衣睡的。修長嬌軀,曲線起伏跌巖,動人心魄,何況是一朗子這花叢蜜峰?

  尤其是雙乳,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山尖處鼓得那麼誘人。再看兩條腿,又長又直,簡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脫光了,會美成什麼樣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髮金黃,略有蜷曲。她臉上表情那麼平和,似乎忘了剛才吃虧的一幕。黃色睫毛也靜靜的,鼻子高聳。紅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韻味。

  她的膚色不像中原女子那麼白淨,想來是塞外環境造成。塞外的風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著嬌軀,心想:此時正是絕好的良機,不佔點便宜,以後可沒有機會。

  不如我把她給幹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麼幹,不成了名副其實的淫賊?和石夢玉又有何區別?

  想到這裡,他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以示懲罰。不過,別的事是可以幹的。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帶著緊張心跳,熟練地解起她衣服來。不過,沒有脫掉,只是解開扣子,使手可以伸進美人的衣服裡。

  上衣一開,對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來,奶子把它撐得高高的。兩個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還透著一點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細腰和小肚臍。

  肚臍圓圓深深的,十分可愛。

  他盯著烏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邊長什麼樣,是毛多還是毛少,小丘是高還是低,花瓣是厚還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覺得有違君子之道。

  最後心一橫,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是半個淫賊。放過良機,日後還能親近到她嗎?再說了,我這次救了她,取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先是雙手伸向雙乳,一手一個地按著,揉著。

  哦,烏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魚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雲大多了。嘿,真軟,真暖,真有彈力啊。

  他玩了一陣,又將一隻手探進肚兜去,直接肉貼肉地把玩。雖不如柳妍的滑膩,也令人慾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邊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來,放棄上身,將手移下下邊,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能感覺到大腿的姣好線條。來到胯間後,便覺得那裡是凸出的。只是隔著褲子沒法感覺細節。

  他揉了幾下,就想把她褲子褪下,直接探尋秘處。沒想到,烏其娜的睫毛動了動,像要甦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讓美女姐姐見到,非得立刻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關係也一刀兩斷了。

  他果斷地放手,將她衣服掩蓋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努力平復心跳和臉色。

  果然,沒過多久,烏其娜嚶嚀一聲,睜開美目,藍汪汪的光芒射出來。

  她揉揉頭,忽地坐起來,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問道:「朱兄弟,你怎麼在這裡啊?這裡是哪裡?」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著她,說道:「烏姐姐,這裡是我的房間。你昏迷有一下子了。」

  盡量看向她的俏臉,可是目光卻不爭氣地掠過她胸脯。那裡一起一伏,煞是誘人。

  烏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兩眼發直。

  烏其娜見一朗子的目光有異,低頭一看,不禁啊地一聲,原來自己衣襟敞開著,難怪有點發涼。

  她不由芳心|沉,失聲道:「那個淫賊呢?我怎麼會這樣的?我是不是失身了?」

  她的美目都紅了,就要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說道:「姐姐,你沒有失身。你還是好好的大姑娘。」

  烏其娜急問道:「是你救了我嗎?你見到我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她的臉色都變了。心想:要是被淫賊給糟蹋,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小壞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還握著刀,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別急,是我救了你。不過,還有一個人也幫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像是扇公子。那個人將那個淫賊給引走,我就趁機跑出來,把你弄到這裡來。還好來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沒讓那個淫賊得逞。下次讓我遇上他,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烏其娜芳心一寬,長出一口氣,趕緊把上衣扣子繫好,這回一朗子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裡回味著撫摸美女禁區的爽快了。

  烏其娜望著一朗子,說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俠客是誰?以後可得謝謝人家,也得謝謝你。對了,你一個讀書人,怎麼抱得動我?怎麼能走那麼遠的路呢?」

  心懷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姐姐,實話對你說吧,弟弟我雖是讀書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輕功還是練過的。抱你不算費力,再說了,你比一頭豬還要輕啊。」

  烏其娜噗哧一聲笑,輕聲罵道:「你才是豬呢,臭小子。」

  接著笑容一淡,下了床,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告訴姐姐,那個淫賊在我暈倒後,對我做了什麼?」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禮你,還沒來得及下手,那位大俠就來了。然後他們打起來,離得遠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烏其娜想了想,看著一朗子的笑臉,突然說:「臭小子,老實說,你抱我回來之後,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問;怔了一怔,哈哈笑起來,說道:「姐姐,這話是不是問得多餘啊?你看我不像個正人君子嗎?」

  烏其娜的藍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賊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臉立時變成苦瓜樣,雙手握拳當胸,一副悲痛欲絕的慘樣,用了如泣如訴的聲音說:「我的好姐姐,在你心裡,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賊一個樣,姐姐現在早是我的人了。」

  說到後邊,雙目在她胸臀上掃了掃,賊光閃閃的。

  烏其娜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你啊,少給我演戲。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啊。」

  烏其娜瞇著美目,說道:「你的眼神看我時,帶著一股邪氣,不是好人應該有的。」

  一朗子順勢說道:「姐姐,你長得這麼美麗,跟畫中人一樣美,我要是對你沒有感覺、沒有邪氣,還是男人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邪氣一點嗎?難道你喜歡我像木頭一樣,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嗎?我要是早點認識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話,我就算是走不動,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滿足仰慕之心。」

  一番話說得烏其娜心裡甜甜的,不由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個傢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話,非被你給哄騙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我能哄騙你什麼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覺罷了。」

  一聽睡覺,烏其娜臉上一熱,說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覺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

  烏其娜搖搖頭,說道:「朱兄弟,不是我打擊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說說,我哪裡差了?」

  烏其娜繞著一朗子轉兩圈,藍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得一朗子心裡直發毛,像是渾身光溜溜。

  烏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說道:「我要的男人起碼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壯些,你和那個淫賊一樣,身材太秀氣了。」

  一朗子反駁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雖說不比你高,可我也許以後還能長高的。我壯不壯,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咱們以後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壯不壯。」

  烏其娜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處處佔我便宜。你想得美,誰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給令我著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說道:「難道你已經有了傾心之人嗎?」

  烏其娜歎息一聲,說道:「現在還沒有,以後總能遇上那樣的人吧。」

  一朗子說道:「當你的男人除了個頭和壯實之外,還需要什麼條件?」

  烏其娜見他有興趣,又說出幾個條件來。

  烏其娜笑盈盈地說:「這個人除了個頭、力量、長相俊俏之外,得是個武林高手。」

  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皺眉道:「幹嘛非得會武呢?讀書人不好嗎?」

  烏其娜搖頭道:「不好。讀書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氣,看著就煩,更別說嫁他了。我是個江湖人,自然要找個江湖郎君,我喜歡練武,每天都要練一陣的,得找個武功對手啊,不會武,怎麼和我打啊?」

  一朗子動了動眉毛,說道:「還有什麼條件?」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二條嘛,得名氣大。你想啊,我是絕代三嬌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讓人指指點點的。」

  一朗子笑道:「這個不難,想出名還不容易嗎?我明天就對江湖人說,我把絕代三嬌都給睡了。」

  烏其娜聽了臉紅,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你有那個本事嗎?你連我都擺不平,還想對那兩人想入非非嗎?再說了,你這樣胡說,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氣。你要是對外胡說八道,不用我們三個動手,那些喜歡我們的江湖男人們就會把你給活吞了。」

  一朗子問道:「烏姐姐,絕代三嬌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賀星琪之外,還有一個是誰啊?」

  烏其娜睜圓藍目,說道:「怎麼?你還有什麼野心不成?告訴你也沒用,那個美女已經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罈子啊。誰跟他老婆說兩句話,他都會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拚命的。」

  歡一朗子豁達一笑,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沒別的意思。對了,快說說你別的條件吧。」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朗子,說道:「弟弟啊,你還要往下聽嗎?你根本不合我的標準,還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讓我聽聽也好。萬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幫你撮合一下啊。」

  心想:你的奶子和下邊都叫我給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烏其娜笑了笑,說道:「好吧。第三條是要有個好脾氣,不能瞪我,發脾氣,更不能動手打我。我可以罵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聽了,都笑出聲來,說道:「烏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你是在找情郎嗎?」

  烏其娜紅唇翹了翹,說道:「這個我可不管。不聽我的話,就別想讓我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接著說,還有沒有了?」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四嘛,要絕對忠心於我,絕對不許有別的女人,一輩子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是背著我亂來,我要他的命。」

  說到後邊,美目都瞪圓了,一臉凶相。

  一朗子不作點評,說道:「接著說。」

  烏其娜又說道:「第五嘛,家裡得有錢。沒有錢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一個武林人士,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烏其娜說道:「武林人士怎麼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飯穿衣的。沒有錢,我吃了這頓,沒那頓的,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啊?」

  一朗子說道:「原來你也這麼俗氣啊,跟世俗女人沒多大不同。」

  烏其娜瞇著藍眼睛笑了,說道:「是啊,我歸根究底都是一個女人。」

  一朗子又問道:「還有嗎?」

  烏其娜回答道:「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了,以後可以隨時增補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照你這麼找男人,你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你就等著一輩子當老姑娘吧。」

  烏其娜不平地說:「你這個臭小子,敢詛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內行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詛咒你,我是就事論事。照你這個條件,根本沒人能達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僕人。」

  烏其娜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達不到我的條件,就詛咒我。你這小子,心腸真不好。」

  一朗子沒好氣地說:「烏姐姐,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這種好男人。」

  烏其娜不服氣地說:「你說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這樣一個讓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說道:「武林中那麼多的好男人,就沒有一個讓你相中嗎?」

  烏其娜擺擺手,說道:「我找了這麼多年,就是沒找到啊。不過,並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嗎?你想必都認識,幹嘛不找他們呢?」

  烏其娜點點頭,說道:「其他三個倒是都認識,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認識的。他們都不錯,長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門,確實出類拔萃,只是他們有的娶妻,有的訂婚了。就算他們都還單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問道:「哪裡不合要求啊?」

  烏其娜說道:「他們那樣的好男人,會只娶我一個女人嗎?會對我百依百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不知道啊,你問他們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們成親算了。」

  說罷,臉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烏其娜一跺腳,直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還年輕,我還有機會。要是我現在年紀大了,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倒是可以考慮你。」

  一朗子聽了,笑得直咳嗽,說道:「你要是年紀大,就不好看了,我還會要你嗎?再說,那時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幫了。我要不要你還是個問題呢。」

  此話一出口,可捅了簍子。

  烏其娜大聲說:「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臭小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一掌劈了過來。

  一朗子笑著躲過,連忙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可沒得罪你。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睡了。」

  烏其娜望望窗外,她說道:「你睡了,我怎麼辦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許,咱們一起睡吧。」

  見她又要瞪眼,忙說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給幹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過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

  說罷,脫鞋鑽進被窩了。

  烏其娜被一朗子這麼一激,豪氣頓生,恨恨地說:「朱一朗,你這個小壞蛋,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個被窩,你就敢欺侮我嗎?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這裡睡。」

  說到後邊,她聲音還是變小,臉也紅起來。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擠擠眼,說道:「還是算了吧,你也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很好色的。萬一失身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烏其娜被激不過,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脫了鞋,掀起被子,說道:「往裡面躺一點,給我留點地方。」

  一朗子聽了這話,如聞仙樂,心想:有機會,有機會!你進了我的被窩,就是進了狼窩,要是不把你給幹了,我也太無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太禽獸。

  烏其娜將刀放在床中間,很嚴肅地說:「我事先聲明,這是一道界線,你不准過界!你要是敢越過界,敢對我無禮,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後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惡的壞東西。」

  說到後邊,俏臉紅艷欲滴。畢竟這種和男人同床事情是從未有過的。

  一朗子拉長了臉,猛地坐起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歎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這樣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還是走好了,就當我今晚沒救過你。」

  烏其娜聽了,心裡沒來由的一涼,氣呼呼地說:「先前口口聲聲要和我睡覺,要佔我便宜,現今又說不要,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覺。」

  鑽進被窩,將被子扯過來蓋上。

  一朗子無奈,只好躺下,將被子扯了扯,說道:「別那麼自私啊,也要分我一點啊。」

  烏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搶著被子,哼道:「你看你,哪裡像個男子漢,跟一個女子還這麼計較,以後怎麼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實在受不了你的脾氣。」

  烏其娜聽了,氣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臭小子,你說什麼?敢說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長壽了?我可不像你們中原姑娘那麼溫柔。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關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還算好些。

  憐香沒翻臉之前,也時不時就動手動腳。這樣的女人白給我,我也不要。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裡還得說:「烏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給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個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可賠不起。」

  烏其娜聽得芳心舒暢,如飲佳釀,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人話。」

  一把放開他,又躺了下來。

  一朗子揉著耳朵,側臉看著同個被窩裡的她,望著她側臉,覺得真好看。金髮,藍眼,高鼻,厚唇,組合起來,就是一種難以拒絕的美艷。

  聞著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騷動,心想:要不要搞個陰謀把她給幹了呢?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7:32
第四章 佔點便宜

  躺在旁邊的烏其娜也睡不著。聞著男人的氣息,一顆芳心跳得比平時都快。她闔著眼睛裝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過來怎麼辦?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嗎?他可是救過我的。

  也許是因為今晚喝酒,過不久,她居然睡著了。在睡夢中,一個男人在追逐著她。

  她變成了一個弱女子,拚命逃跑。男人猶如豺狼,追趕不止。

  當她不小心摔倒時,男人狂叫著撲了上來,將她壓住。不理會她的掙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將一根醜陋的東西刺進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聲來了。

  她仔細一看,那個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賊。她疼得睜開眼睛,覺得身上好疼。

  這才發覺做了一個惡夢。她擦了一把額頭上因驚怕而流的冷汗,看身邊那個男人,靜靜地睡著,呼吸均勻。

  藉著柔和的燈光,他面孔是那麼清秀,那麼耐看,表情是那麼平和,那麼親切,一點也不像壞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對我無禮,想奪走我的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絕他。

  雖說他不符合我選夫的條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論相貌,絕對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論活潑有趣,論嘴皮子,也比他們更強,說出的話,有時叫人心甜如蜜,有時叫人恨得牙疼。

  這個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擋住他呢?

  想到夢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緊張。她隨手將當了界線的長刀拿走,她覺得,這小子武功不行,不會對她有什麼威脅。

  再說了,他若真要對自己伸手,豈是一把刀趴株擋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僅僅是嘔氣嗎?這表明對他印象不壞。換了別的男人,自己會這麼做嗎?是絕對不會的。

  她認真地盯著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殷紅的嘴唇,高貴的氣質,都使她評然心動。而嘴角上的一絲壞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點。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話,我會不會答應他呢?

  不會,不會,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這樣。

  她輕輕歎氣,乖乖躺好,闔上眼睛,又過一會兒,才睡著了。

  睡夢中,覺得呼吸困難,又感到酸癢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頂著。睜眼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她已經落入那個臭小子的懷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懷裡。

  他一隻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隻手捂在她胯間,頂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怒髮衝冠」要不是自己合著腿,它就要隔層褲子,頂入自己的羞處了。

  這個情況使她又窘又氣惱,怎麼會這樣呢?一定是這小子故意佔我便宜。他見我睡著了,趁機靠近我使壞。

  她羞澀地從他的糾纏中掙脫。看看所處的位置,卻是自己滾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臉上一陣陣發燒,心想:難道是自己送上門,貼到他懷抱去的?怎麼可能呢。

  她摸摸火熱的臉,心想:不是我的錯,肯定是他使壞。

  抬頭看看窗子已經亮了,她再也睡不著,也不敢再睡。萬一再睡著,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怎麼辦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睜開眼睛,說道:「姐姐啊,天色還早呢,咱們再睡一下吧。」

  烏其娜轉頭瞪他,問道:「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剛才我怎麼被你抱著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幾聲,說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麼好,我能搞什麼鬼啊?再說了,你沒有看出來嘛,是你跑到我這邊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著你了。摟你的感覺真好,你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還有一大堆選男人條件。我可不想影響了姐姐選如意郎君的大計。姐姐以後找的條件一定比我強百倍。」

  烏其娜聽得心裡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氣,沒好氣地說:「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我知道,你對我沒安好心。你是壞人堆裡選出來的好人,是個大壞蛋。」

  一朗子的俊臉上儘是壞笑,說道:「既然是一個大壞蛋,姐姐為何要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呢?難道不怕吃虧嗎?」

  烏其娜為之語塞,半晌才說:「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興,怎麼說都行。來,咱們說說話吧,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

  也不等她同意與否,就把她摟在懷裡。

  兩個身子貼在一起,都覺得舒服。烏其娜只是象徵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動了,心想:已經被他抱過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麼吧。

  一朗子聞著她氣息,說道:「好姐姐,告訴我,你來中原想幹什麼呢?也許我能幫上你。」

  被男人摟在懷裡的烏其娜,覺得男人身體挺結實,感覺挺好受,嘴上說:「我主要是要辦三件事,一件是赴約,一件是了結一件舊案,還有一件是追殺一個淫賊。」

  一聽「淫賊」二字,一朗子大感興趣,忙問道:「是不是要殺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賊。」

  烏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燦爛的,說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稱淫賊?有個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麼樣了。」

  她拿自己的事情說嘴,又覺得是鼓動他使壞,連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給吃掉。」

  向她伸了伸舌頭。

  烏其娜白他一眼,說道:「你少噁心了。你要那樣,我就不讓你抱我。」

  一朗子連忙正經地說:「這淫賊是個什麼來路?你老遠地從關外跑來追殺他。」

  烏其娜歎口氣,說道:「說起來,他還是我的親戚,他是我舅舅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幾年從關外跑到中原來,糟蹋了幾個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條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義,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為害人間就行,於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來。哪知道,這傢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著了,將我舅舅殺死,又逃到中原來了。」

  一朗子聽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說:「殺自己的父親,還是人嗎?要是落到我手裡,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餡不可。」

  烏其娜笑笑,說道:「你還是別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沒有了。我跟你說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問道:「他叫什麼名字?長得很醜嗎?」

  烏其娜回答道:「他長得挺不錯,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誰知道不學好,練了一身武藝,不幹別的,專門禍害女人。」

  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說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麼壞了。」

  一朗子笑笑,說道:「我和他是有區別的。他是強暴女人,我是等著女人投懷送抱,就像姐姐這樣的。」

  烏其娜臉上一熱,哼道:「別不要臉啊,是你硬摟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臉上轉著,說道:「姐姐,我還想和你親嘴呢,好不好?」

  烏其娜一把摀住他的嘴,冷聲說:「你要是那樣,可跟你翻臉了。」

  一朗子推開她的手,說道:「姐姐,你繼續說吧。」

  烏其娜拍了他一眼,說道:「他綽號是『綠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不叫花蝴蝶,而叫綠蝴蝶呢?」

  烏其娜臉現羞澀,說道:「他最喜歡禍害有丈夫的女人,給人家男人戴綠帽子,才自稱綠蝴蝶的。」

  一朗子笑罵道:「真他媽的缺德,他這次到中原來,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啊?」

  烏其娜歎息道:「我家親人裡出了這麼一個惡人,我心裡好難過,我要親自宰了他。」

  一朗子說道:「我一定幫你。」

  說得大仁大義,正氣凜然的。

  烏其娜望著他的臉,說道:「其實你這個人不算壞嘛。」

  向他懷裡靠了靠。

  一朗子大樂,說道:「姐姐,我本來就挺出色,是你對我不夠我瞭解。我相信,咱們再相處幾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當我老婆。」

  烏其娜呸了一聲,說道:「真是不要臉,想得美。我會那麼沒有眼光嗎?你和我的條件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臉,說道:「姐姐,你口水噴到我臉上了。」

  烏其娜睜大美目找著,說道:「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見啊?」

  一朗子壞笑道:「在這。」

  一指烏其娜的紅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麼貪婪,那麼熱情,那麼過癮。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烏其娜大腦一片空白,差點都暈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叢老手了,對付烏其娜這樣的新手是綽綽有餘。

  別看烏其娜闖蕩江湖多年,經多見廣,接觸過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觸,並沒有被男人非禮過。

  那些男人畏於塞外天嬌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對手,因此,烏其娜純潔無比,不只是處子,連和男人親吻、擁抱都不曾有過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樣,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對烏其娜的唇又親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豐滿,又紅潤,又柔軟,還帶著塞外的寒香。

  烏其娜在男人的親吻下,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覺得身體好爽快,又軟又暖又刺激,長這麼大,從未有過如此經歷。一股灼熱也從她小腹下升起,越來越熱,分佈的面積越來越大,擴展到全身到處。

  剛開始還有些反抗意識,漸漸的迷失了自己,還把紅唇往上湊。她呼吸變粗變急,兩條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這——的美好會消失不見。

  一朗子心中大樂,在佔盡嘴上便宜的同時,兩隻手也不老實了,在她後背、腰上、屁股上盡情地撫摸著,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和彈性。

  他還試圖將舌頭往她嘴裡頂。烏其娜不明白他想幹什麼,猶豫了一下,就把嘴張開了。於是,粉舌被俘虜,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纏的樂趣。她身子已經軟如紙片,任他揩油,隨便亂摸。

  一朗子夠貪婪的,隔著衣服摸了還不滿足。一隻手解開她腰帶,將手探進去,在她屁股上揉捏著。

  真好,屁股彈性真棒,好肉感。接著,手指探進她的臀溝,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撥弄小紅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頓捏弄,害得烏其娜不時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沒一會兒,就來個高潮。

  烏其娜實在受不了,便用力推開一朗子,嬌喘呼呼瞪著一朗子,找紙將下邊擦好後,繫好褲子,舉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邊一閃,看著她紅撲撲的俏臉,藍眼睛要滴出水來,笑道:「你幹什麼啊?」

  將剛才樞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鹹,是女人的味道。

  烏其娜恨恨地瞪著他,說道:「臭小子,你這麼欺侮我,我以後怎麼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擠了一下眼睛,說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證,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當我的一個老婆。」

  烏其娜美目睜大,問道:「什麼叫一個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麼一個不一個的說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說道:「就是說,我會有好多老婆的,你會成為其中一個的。」

  說罷,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發出「唧」的一聲。

  烏其娜見他如此,羞澀不已,罵道:「你可真不要臉,我恨死你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呢?我都不乾淨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麼不乾淨的?你還是黃花姑娘啊。」

  烏其娜咬了咬紅唇,說道:「你比昨晚上那個淫賊還可恨呢。那個淫賊我能用刀砍他,對你,我可怎麼辦呢?」

  說罷,她走下床,握著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時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驚肉跳,心想:這女人該不會發瘋要把我給剁了吧?那樣的話,我可得快跑啊。

  烏其娜突然將刀插入自己的鞘裡,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讓你輕薄一回。咱們扯平。」

  說著,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這些女人怎麼都這樣?幹嘛不愛上我?像嫦娥、洛英、朵雲她們那樣對我多好。憐香朝我揮劍、烏其娜朝我掄刀,連柳妍也時不時對我發威。我怎麼就遇不到一個柔情似水、文靜如羊的女人呢?這些凶女人還是少惹為妙,免得她們發威時,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畢,一朗子去烏其娜房間找她吃早飯,見她正坐在床上發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擁她入懷,說道:「我的好姐姐啊,沒有什麼的。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有什麼錯啊?你不如以後就當我的女人,我保證對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寶貝一樣疼你。」

  烏其娜臉刷地緋紅了,一把將一朗子推開。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連忙用一個翻身加上千斤墜的功夫,使其兩腿落地,不致四腳朝天。

  烏其娜兩眼含淚,怒喝道:「淫賊,不准你碰我。淫賊,今後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賊,你只會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聲道:「我不是淫賊,我不是淫賊。」

  這時候外邊一個聲音響起:「淫賊在哪裡呢?我要殺淫賊。」

  門一響,一個白衣公子哥走了進來,手握折扇,英氣勃勃,正氣堂堂,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烏其娜一愣,說道:「扇公子,你怎麼進來了?昨晚謝謝你。聽他說,你也幫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烏其娜一抱拳,說道:「不用客氣。我總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賊時,沒想到你不見了,我還在奇怪,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烏其娜指指一朗子,說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連忙接話道:「是啊,我看你和那個白衣淫賊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傢伙有幫手,對烏姐姐不利,就趕緊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個淫賊給跑了,也不知躲哪兒去,再也沒找到。我在院裡聽你喊淫賊,他在哪裡?」

  烏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臉上一熱,輕聲說:「沒事,我和他鬧著玩呢。」

  心想:這個臭小子比那個淫賊還可惡。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說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聞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見,非常高興,以後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說道:「過獎,過獎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個門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簡單。」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不怎麼樣,就是會點輕功罷了。我抱走她,是你沒有注意,專心抓淫賊了。」

  烏其娜插話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個淫賊是誰嗎?」

  扇公子望著烏其娜,說道:「已經打聽過了。那傢伙就是青龍寨裡的二當家石夢玉,聽說已經和青龍寨鬧翻,逃了出來。我聽說趙青龍這個人不錯,在武林中名氣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趙青龍從官府大牢裡救出來,真不簡單,連東廠的三個混蛋,也死了兩個。」

  烏其娜哦了一聲,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龍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關節,說道:「烏其娜,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烏其娜一聲長歎,說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釋不清的。」

  一朗子聽得如在霧裡,說道:「烏姐姐,扇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得一頭霧水啊。」

  扇公子笑笑,沒出聲。烏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沒說什麼,而是問扇公子:「你找到賀星琪沒有?」

  扇公子臉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澀,歎息著說:「我運氣不錯,找到了。」

  烏其娜微微一笑,藍眼睛一瞇,煞是迷人,說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說話,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說道:「難呢。我見到她時,她正在城外追殺一個惡人呢。我想幫忙,她說哈都不肯,還叫我不要煩她,還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烏其娜一愣,問道:「你有做錯什麼事嗎?」

  扇公子想想,才說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麼都沒有做錯啊。在我們鬧彆扭之前,我也不過和她的姐姐說兩句話,讓她看見了。這也沒什麼吧?難道和她姐姐說話也有錯嗎?」

  烏其娜不禁莞爾一笑,說道:「按理說,你是沒有錯的。可是在她看來,可能就錯了。」

  扇公子抓抓腦袋,皺眉道:「我已經和她解釋過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說的話,都是武學方面,沒有一點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聽。唉,我可怎麼辦才好。」

  烏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見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窩囊和無能。她哼了一聲,說道:「我說扇公子啊,在對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點頭,說道:「姑娘說得對啊。我自從認識她以後,活得就不輕鬆。平時腦袋挺聰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變成一個大傻瓜。」

  他也不隱瞞了,也不怕人家笑話,只覺得說出來會比較痛快。

  烏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說道:「扇公子,我給你指條明路吧。在對付女人方面,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處說給他聽,他一定會給你想出妙計,包你把賀星琪訓得服服帖帖,就跟小貓似的。」

  扇公子聽罷,立刻睜大了眼睛,目光轉向一朗子,驚呼道:「朱兄弟,原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說罷,向他深鞠一躬,顯得特別恭敬。

  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轉眼看烏其娜,只見她臉上正帶著壞笑,打算看他出醜。

  一朗子心想:想讓我出洋相,沒門。他還了一禮,說道:「扇公子,你這樣可折煞小弟了。有什麼話只管說吧。我一定盡力幫你。不過你可別誤會,我不是什麼對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個好人吶。你可別誤解我。」

  看烏其娜時,正對他扮鬼臉,擠眉弄眼,樣子不但不難看,還很動人。

  扇公子一派虔誠的樣子,說道:「朱兄弟何必謙虛呢?我是虛心向你求教,就像當年唐僧西天取經一樣真誠。」

  烏其娜斜視著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樣,臉上還帶著得意,彷彿給一朗子出道難題,她就很高興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測的神情,說道:「扇公子,我沒有多少絕招傳給你。憑我粗淺見識,我認為『打出的媳婦揉出的面』,對賀星琪這種姑娘,你不用客氣,罵她幾頓,打她幾巴掌,她就乖乖聽話,跟綿羊一樣了。你叫她向東,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罵雞。聽我的,沒錯。」

  說罷,向烏其娜壞笑著,還一齜牙。

  扇公子聽了這話,臉色變得蒼白,雙腿酥軟,差點坐地上,哪有一點英雄豪傑氣概啊?哪有一點與勁敵搏鬥時的霸氣啊?

  烏其娜先表態了。她朝一朗子一擺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這叫什麼法子啊?分明是想毀了他們的關係。再說,你怎麼能讓他動手對付女人呢?我也是個女人,絕對不贊成你的話。」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你們不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扇公子低頭想了想,說道:「請問朱兄弟,你有生以來,有過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過親密關係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是說和我睡過覺,行過好事的啊?」

  烏其娜聽了,瞪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湊近扇公子的耳朵,說道:「也不多,只有十幾個。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沒逛過青樓。」

  扇公子猛地將眼睛睜大,說道:「你沒有強迫過任何一個嗎?都是讓她們喜歡上你的嗎?」

  一朗子一挺胸脯,說道:「當然了。她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對我沒話說。」

  扇公子激動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兄弟,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征服一幫女人的。」

  烏其娜在旁潑涼水,說道:「我說扇公子啊,你不用這麼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說的都是真的,真騙了十幾個女人,你也別當回事。他那十幾個女人,我看也都是醜八怪,個個長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沒錯,沒錯,長得都跟你很像。」

  烏其娜一咬牙,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敢罵我是鬼,分明討打。」

  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擲了過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過來,杯裡一滴水未灑。使一朗子大為歎服,心想:有這麼好的武功,還怕什麼賀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說道:「謝謝,扇公子。對付這種母老虎,必須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條腿,男人才有好日子過。」

  一臉調笑。

  烏其娜聽了更氣,玉腿一彈,大雁般飛來,朝著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後一個鷂子翻身,輕鬆閃過。

  這使烏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驚,想不到他居然身懷絕技。

  只是這種時候扇公子更關心對付女人的法子。他說道:「朱兄弟,你告訴我,除了打她、罵她,還有別的法子嗎?」

  一朗子沉吟著說:「既然你心疼她,捨不得打罵她,我看這樣吧,你來個『欲擒故縱』。」

  上前耳語一番,有意不讓烏其娜聽到。

  扇公子轉動眼珠,說道:「這辦法行嗎?要是她不在乎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強了,乾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當一回事,當你是不存在,我看,沒必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臉立刻變成死灰色,說道:「我就是狠不下心。」

  向一朗子又行一禮,說道:「朱兄弟,不管成功與否,我都先謝你一聲。告辭了,後會有期。」

  一朗子鼓勵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我等著聽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點頭,又向烏其娜打個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人長得這麼俊,頭腦也不笨,武功又這麼好,居然會怕一個娘們,真是沒用。換了我呀,管你什麼賀星琪、賀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頓屁股,讓她乖乖地給本公子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

  烏其娜走過來,藍眼睛一掃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別吹牛。換了你是扇公子,你說不定比他還窩囊呢。」

  一朗子不服氣地說:「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個賀星琪就得死心塌地愛上我,非我不嫁。」

  烏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說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隨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睜大眼睛,說道:「烏姐姐,你不信嗎?」

  烏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說道:「當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個賀星琪是什麼人,就胡吹特吹。你見了她之後,你就知道為什麼扇公子會變成這樣。」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說:「只要她是個女人,我就有辦法打敗她。」

  烏其娜的藍眼珠轉了轉,說道:「一朗子,你既然這麼神氣,這麼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一朗子豪氣滿懷,說道:「好啊,你說吧,賭什麼?怎麼賭?」

  烏其娜一臉的挑釁神氣,說道:「你不是對付女人很有辦法嗎?咱們就試試。你要是能征服賀星琪,我就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後一見面,你就要給我跪下,乖乖地喊幾聲烏姐姐,再起來和我說話。」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不賭,不睹,我太吃虧了。」

  烏其娜問道:「你有什麼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處:「我輸了,我得跪下磕頭,喪失男人的尊嚴。我要是勝,你只是對我佩服一下,連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我可虧死了。」

  烏其娜很硬氣地說:「你想怎麼樣呢?是不是我輸了,你也要跪下,叫幾聲朱弟弟呢?」

  一朗子臉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烏其娜美妙嬌軀掃瞄著,使烏其娜心裡發毛,不禁退了兩步,急道:「你可不准太過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你不賭就算了。我知道你沒有那個膽子的。」

  烏其娜膽氣一壯,大聲道:「什麼?我不敢賭,有什麼不敢的?姑娘我殺人,眼睛都不眨,沒什麼不敢。你說吧,什麼條件?」

  又逼近兩步,鼓鼓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說道:「這樣吧,我要是贏,你就得陪我睡覺,是脫光了,摟在一起幹好事的那種,可不像昨晚只睡覺,不幹事。」

  烏其娜俏臉一紅,啐了一口,罵道:「無恥,下流,不要臉。」

  一朗子洋洋得意,說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讓我失身還難受啊。同樣,你也得付出同樣大的代價。還是那句話,不賭算了,當沒這回事。」

  烏其娜在地上轉了兩圈,承受著一朗子淫蕩目光的打量,最後終於說:「好,我賭。反正我現今還沒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贏,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貞操是給英雄、給強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樂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歡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真長啊,應該也很白的。」

  烏其娜臉上發燒,怒道:「朱一朗,你別樂得太早,你還沒有贏呢。等你輸了,看你怎麼鬼叫吧。」

  一朗子很鄭重地說:「我怎麼會輸呢?對付女人,我才不會輸呢。只是這麼幹,實在是對不起扇公子這個朋友了。」

  烏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現在就可以認輸,乖乖跪下磕頭。」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我可沒怕。你就等著脫光衣服,獻上處女身吧。」

  烏其娜哼道:「得有個時間限制。萬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們這個打賭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就以一年為期吧。明年這個時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輸。對了,怎麼算征服呢?」

  烏其娜想想,說道:「你只要能讓她把婚退了,對江湖人宣佈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讓她乖乖地陪我睡覺算不算?」

  烏其娜回答道:「算數。不過不能強姦,不能搞陰謀啊。」

  一朗子斬釘截鐵地說:「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擊了一下,算是達成交易。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說:「我就等著看你哭的樣子了。」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我可是等著看你脫衣服的樣子。一想到,你們兩個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覺,我都美死了。就是讓我作當今的皇帝,我都沒有興趣。」

  烏其娜蔑視地瞪著他,罵道:「小淫賊,真不是東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說道:「好了,烏姐姐,咱們出去吃飯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烏其娜心中有氣,哼道:「怎麼不餓死你啊,死了就少一個淫賊。」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當一輩子老處女。」

  烏其娜白他一眼,搶先走了出去。

  吃飯時,烏其娜悄聲問:「臭小子,你剛才給扇公子出什麼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說道:「烏姐姐,想知道嗎?你親我一口,我才告訴你。」

  烏其娜瞪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想說就算了吧。」

  一朗子說道:「好吧,不親就不親,以後補上。我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不用理那個賀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陣子,她就會注意他。到時候再對付這個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烏其娜不屑地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這算什麼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辦法就是打罵,他還不肯聽。」

  烏其娜疑惑地問:「對女人打罵,女人不是對你更反感嗎?」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沒感覺,還不如讓她反感,讓她恨。愛和恨同樣都可以刻骨銘心。再說了,愛和恨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恨,也可以隨時變成愛。你說我說的對不?」

  烏其娜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好像還真有幾分歪理啊。」

  一朗子糾正道:「什麼歪理,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理。對了,今天有沒有空啊?」

  烏其娜警覺起來,問道:「你又想幹什麼?我不會同意的。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我不會再上你當了。」

  一朗子很瀟灑地一笑,說道:「這回不是什麼壞事。久聞泰山大名,我還從沒有登過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烏其娜聽得心有所動,還是說:「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對我得規矩點,不能再佔便宜了。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說道:「成,我保證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烏其娜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做夢娶媳婦。」

  飯後,二人收拾妥當,一同出發。烏其娜還是一套黑色勁裝,身材頎長曼妙,配上她異域的相貌,風采出眾。而一朗子則換上一套藍衫,風度不凡,如玉樹臨風。

  高貴之氣更叫人刮目相看。

  烏其娜仔細看看一朗子,說道:「你長得還不差啊,有點人樣兒。」

  一朗子驕傲地一昂頭,微笑道:「怎麼的,看上我了,你嫁給我當老婆吧。不過可不敢保證是大老婆啊。」

  烏其娜呸了兩聲,說道:「等我實在嫁不出去的時候,再考慮你吧。」

  一朗子逗她說:「你可得抓緊。要是讓我等得太久,你變老了,我可能拒絕你入門啊。」

  烏其娜氣得揮拳要揍他,一朗子笑著躲過了。

  二人說說笑笑出了城門,向泰山而去。

  對於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詩《望岳》貸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皆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讀其詩,展開想像,就可知道泰山的風采了。二人抵達山腳,一眼望過去,簡直就是一幅規模巨大的水墨畫。

  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宮,經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讚歎不已,感慨不已。只覺得泰山真是上天賜給人間的最好去處啊。

  走著走著,烏其娜說道:「朱一朗,你不是說你的輕功不錯嗎?咱們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達玉皇頂,我就承認你是英雄好漢。」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當不當英雄好漢,倒也無所謂。如果我勝了,你能讓我好好親一次,我就和你比。」

  烏其娜毫不猶豫地說:「行,我就讓你親了。」

  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練過輕功,輕功再不錯,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因此,相信他絕對不是自己對手。

  二人並排站於山道上,都擺好沖的姿勢。烏其娜喊完開始後,便搶先衝了出去。

  一朗子隨後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馳去。

  剛起步時,烏其娜沒拿他當一回事,覺得可以輕鬆得勝。不想,跑出一段後,發現仍不能將他拋下。看他神態自若的樣子,分明是個輕功高手。她心裡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鷹飛翔。即使這樣,也不能將彼此距離拉遠。

  什麼雲步橋、一天門、中天門、十八盤等等,都在他們身邊跑過。陡峭山路成為他們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難度,成為他們拿手好戲。

  在最後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門那段,烏其娜將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過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親親你,摸摸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開騰雲駕霧的本事,追到烏其娜身後。

  因為山路狹窄,烏其娜又不讓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從她的頭頂越過,嘴裡還叫道:「好姐姐,我在上邊等你了。這回,我一定親得你喘不過氣來。」

  說著,身子降低,雙腳幾乎不沾地的向高處跑去。

  烏其娜著急,發全力追去,仍然無濟於事。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確實是靠真本事將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覺。

  在接近玉皇頂時,一朗子聽到上邊有人聲,是激烈的吵罵聲。一個女聲叫道:「你這個惡魔,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我日後找你報仇,讓你死得很慘。」

  一個男聲嘿嘿笑,透著無比的狂妄和淫蕩,說道:「你就認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東躲西藏的,差點沒死在你手。讓我放你,可能嗎?要是放了你,我還是綠蝴蝶嗎?你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動人,我絕對不能饒了你。」

  那女聲帶著哭腔叫道:「綠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解開我穴道,咱們決一死戰。」

  男人一陣狂笑,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

  女的恨恨地說:「你就不怕我報仇嗎?」

  男人又是一陣大笑,說道:「報仇,嘿嘿,你還有報仇的機會啊?我把你玩夠了之後,就將你從這頂上扔下去,把你摔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你還怎麼報仇啊?」

  接著便聽到女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拿開你的臭嘴。」

  一朗子見情況緊急,咻地衝過去,叫道:「他媽的,綠蝴蝶,你敢強姦我老婆,你活膩了?」

  他已經看到,一個男的趴壓在一個女的身上亂親亂啃。女的腦袋亂轉,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卻動不了,顯然是被點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腳。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來,躲到一邊去了。

  那綠蝴蝶將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寶貝,別急,等我收拾了這個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

  目光轉到一朗子臉上時,已經變得非常兇惡了。

  一朗子一看這個人,穿著一套黑衣,長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條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綠蝴蝶啊,長得不怎麼樣啊。」

  綠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對著一朗子虛砍了一下,說道:「小子,報上名來,老子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地上那個是我老婆。」

  一瞧地上的女子,長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畫,紅紅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來。是她自己咬的,因為不甘心失身於賊。

  那套白衣裙已經髒了幾處,不過,還是完好的。可見,淫賊還沒有把她怎麼樣。

  使一朗子放心了。

  綠蝴蝶怪笑幾聲,比狗叫還難聽,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呢?武林中誰不知道這娘們還沒有成親呢?再說,她成親也不是要嫁你,她什麼時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臉。」

  這話使一朗子大為生氣,心想:那些美女可以罵我不要臉,因為她們喜歡我啊,可是你一個狗屁淫賊,一個劣跡斑斑的壞蛋,有什麼資格罵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臉一朗子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敢罵大爺不要臉,活夠了吧?識相的,趕緊留下我老婆,快點滾蛋。惹怒了你大爺,我把你賣到青樓去當男妓。」

  綠蝴蝶被氣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廢話了,提起刀,氣呼呼地衝上來,當頭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劍,展開追風劍法,跟他打成一起。

  綠蝴蝶刀法不錯,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將一朗子砍成兩半。

  一朗子也不差,將追風劍法使到極致,活潑而飄逸。只是沒有無為功配合,威力大減。儘管如此,仍是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

  這時候,烏其娜趕到了。她看看交戰的二人,愣了一下後,先趕到女子身邊,為其解開穴道。

  女子站起來,看清來人後,只哼了一聲,連句感謝話都沒說。從地上找到自己的劍,飛身而上,也加入戰局。

  一朗子見她劍法流暢而精妙,氣勢驚人,幾招就將綠蝴蝶殺得頭上冒汗,實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動跳出圈子,走到烏其娜跟前,指指那個淫賊,說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親戚啊。」

  烏其娜瞪了綠蝴蝶一眼,一臉的羞愧,說道:「正是那個混賬東西。真是罪該萬死。」

  那邊的綠蝴蝶也看到烏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點來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這娘們太邪門了。」

  烏其娜將目光轉向縹緲的群峰,說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殺你,我也要殺你。你就認命吧。」

  綠蝴蝶聽了,幾乎要哭出來。對手的劍,一劍快過一劍,盡刺他要害,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7:47
第五章 吹簫之樂

  當美人迅捷無比,一劍刺向綠蝴蝶的眉心時,他再也無力躲開了,這一劍極其致命。

  綠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這時候已不是惜香憐玉的時候,分明是想來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雙足急退,閃過割喉的危險。趁這個工夫,綠蝴蝶飛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縱去。

  那邊的烏其娜和一朗子同時起身,閃電般守住要塞,防止脫逃。

  綠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厲害。他揮刀向一朗子虛晃一下,再劈烏其娜。烏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從旁夾擊敵人。

  幾個回合過去,那邊的美人握劍衝來。綠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幾下,逼得二人向兩邊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過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會倒霉。」

  烏其娜沒有去追,畢竟是她的親表哥。要她親手殺死他,還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聽了聖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揚,那劍鬼魅似的射向那廝後心。

  山道甚窄,來勢又快,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綠蝴蝶向前一撲,打了個滾,要不是旁邊有石頭擋著,他便掉下萬丈深淵,粉身碎骨。儘管如此,他也像雞死前似的,動了幾下,便一切靜止了。

  烏其娜見了,大叫道:「表哥。」

  便急速趕去。她伏屍大哭,淚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點愧疚,認為自己不該殺他。

  他叫道:「烏姐姐,對不起了,他不應該死在我手裡的。」

  烏其娜將他的劍拔出來,扔給他,說道:「朱一朗,你處處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帶回關外關起來,讓他再也不能作惡,可是你……都叫你破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罷,拔劍擲地,抱起屍身,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跑了,轉眼不見了。

  一朗子在後看著,長歎一聲,心想:難道自己誅殺淫賊也錯了嗎?難道自己當大俠也不對嗎?烏姐姐不該這樣對我的。難道在她心目中,我還不如那個淫賊重要嗎?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該糊塗的。

  他插好劍,剛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劍,走過來。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見她蓮步姍姍,姿態優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臉蛋,眉目如畫,氣度優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門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氣凌人。

  一朗子等著她來說謝謝。哪知道,她到跟前時,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說:「讓開,好狗不擋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兒,就萬夫莫敵了。

  她的傲慢與無禮,令一朗子大為震怒。

  他偏不讓開,一臉怒氣,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爹娘就是這麼教你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嗎?」

  目光如刀,簡直要把她給刺穿。

  美女聽了一呆,因為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膽。她目光朝向山外的雲海,哼道:「我叫賀星琪,絕代三嬌之一,是中原大俠賀北風的千金。」

  說著話,將下巴一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朗子聽了一怔,旋即笑了,說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個把他欺侮得跟龜孫子似的惡婆娘啊?就是那個蠻不講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見識了。早知如此,剛才我就不救你,讓綠蝴蝶禍害個夠。」

  賀星琪聽了,又氣又恨,一張傾城傾國的俏臉都變色了,銀牙咬得直聲,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敢罵我,我一劍殺了你。」

  拔劍就刺,也不管什麼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準備,向旁一閃,一個箭步躐上去,同時拔劍,出其不意地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為何如此順利呢?因為賀星琪和綠蝴蝶斗了那麼久,早就筋疲力盡,元氣大傷了,此時盛怒之下,更是門戶大開,而一朗子這傢伙出手,向來是與眾不同,敢於冒險的。

  突然的巨變,使賀星琪大為緊張,說道:「惡棍,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亂動。心想:她腰真細,真軟,真是楊柳細腰,摟著真舒服。也不知道那個扇公子有沒有碰過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親,說道:「你乖乖聽話,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賀星琪被親得嬌軀一震,罵道:「你這個淫賊,快點放了我,我會饒你不死。不然的話,你就是整個武林的公敵,沒有好下場。」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臭娘們,膽敢威脅我。你以為我像扇公子那麼聽話,那麼沒種?我告訴你,我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幹的。我一夜之間,採花采過十幾個大姑娘呢。」

  賀星琪聽了嬌軀發抖,嘴還硬氣,說道:「你這個小淫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跟烏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當然也是邪門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敵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老子我可不管什麼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報復你。尤其是你這臭娘們,惡婆娘,必須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氣,我要替天下男人們出氣。我要讓你以後乖乖地成為我的僕人,成為我的奴隸,讓你舔雞巴,你也高興地去舔。」

  賀星琪聽了,羞怒交加,大聲罵道:「你這個小淫賊,無恥下流、不要臉。我賀星琪和你勢不兩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俠女嗎?武林最講究恩怨分明了。我剛才救你貞操,救了你的命,你應該報答我啊;可是你卻恩將仇報,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你賀星琪還有什麼臉在江湖上立足?」

  賀星琪咬牙切齒地說:「誰叫你侮辱我!快告訴我,你跟扇公子是什麼關係?這個混蛋傢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見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臉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氣。

  一朗子見了好笑,說道:「賀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實在太沒用了。我給他出高招,讓他打你,罵你,可他不敢,真是沒救了。」

  賀星琪高傲地昂著頭,哼道:「他敢那樣就別想娶我了。想娶我賀星琪的男人比狗還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這樣的姑娘和大家稱讚的淑女差得太遠了。脾氣不好,又蠻不講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這條心吧。」

  賀星琪氣苦,大罵道:「小淫賤,你想娶我,我還看不上你,少不要臉了。像你這樣的色狼,我半隻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轉頭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殺殺她的威風,我一朗子還算什麼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罵我淫賊?罵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給你看看。」

  說著,摟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軟呢,鼓繃繃的,還不小呢。

  賀星琪激烈掙扎,以劍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著躲劍,更加放肆地玩她,玩這個高高在上的姑娘。

  當一朗子的手指在奶頭上捏弄時,她已經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暈倒了。

  一朗子將她抱住,一把將她的劍扔到懸崖下,以免她醒來殺人。

  還別說,這娘們身子真軟,抱著真輕。他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臉,心想:這娘們不錯,和烏其娜是兩種風格。烏姐姐是屬於高頭大馬型的,這姑娘屬於大家閨秀型的,應該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該怎麼解決她呢?既不能殺,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決定先下山再說。下山之後,將她抱到客棧裡,將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壺茶,坐在旁邊欣賞,喜歡哪裡,便摸上一把。

  她靜靜躺著的樣子很好看,俏臉平和,帶著微笑,長長的睫毛,不時還動兩下。

  櫻桃小嘴有時還抿一抿,看樣子像在夢裡會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來,也這麼親切可愛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來是另一副樣子。他看得出來,她是個俠女,也是個好人,只是被寵壞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來,也知道這個梁子結下了。你不殺她,她肯定會纏你到底。

  想到和烏其娜的賭約,覺得真是好笑。這麼個不講理的女人,把男人當狗屁的女人,她會愛上你嗎?別做夢了。

  反正已經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難道要強姦她嗎?不行,那種事情是淫賊干的,我可不幹。

  他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匆匆出屋。一會兒,拿回一瓶紅藥水,面對她的嬌軀,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心想:賀星琪啊賀星琪,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會叫你終身難忘,一輩子都記得我。儘管記得的不是愛,而是恨。不過,恨也不錯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跡,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雙手,開始幫她寬衣解帶。一想到做了這事後可能出現的一連串變故,他不由地笑出聲來。

  一朗子沒脫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將她褲子脫了,露出裡邊白色的褻褲。褲子挺厚,看不出什麼來。可是,當一朗子看到兩條大白腿的盡頭,美女的秘處被緊緊包裹著,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圓,而且肥瘦適中,當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氣,聞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氣,將她褻褲扒掉。這下子,美人的秘處全都展現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來。

  那裡毛茸茸的,像修整過似的規矩、整齊,圍繞著秘處而生。粉嫩花瓣是緊緊的一條縫,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小豆豆也傲然挺立著,圓圓的,還不小。

  花瓣下邊就是菊花洞了,顏色粉紅,和小穴相近,緊緊的,非常乾淨。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僅伸手將她的小穴分開朝裡看,裡邊更紅更嫩,還看得到那層薄膜。這就是處女膜,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他熱血沸騰,幾乎要掏出肉棒插進去。

  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個淫賊,我是個有魅力的男人,這種迷姦之事,是絕對不幹的。我要征服她,讓她有一天心甘情願撲到我懷裡,求我幹她。如果我現在就給她破了身,她一定會對我很反感的,這輩子都會在心裡留下陰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經不少,用不著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仁慈點,放過她,好菜得留到最後吃。我不是和烏其娜打賭嗎?我用正當的手段追她,讓她不折不扣地喜歡上我,非我不嫁。

  雖說放過她,但是小便宜還是要佔。他的手在她下體活動起來,一會兒捏豆豆,一會兒碰花瓣,一會兒捅菊花。賀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發出幾聲哼來。

  一朗子心神俱醉,聞到從她下體飄出來的香氣。除了女人體香外,還雜著下體的氣味。不但不反感,還會使男人發狂。

  一朗子望著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嚥了嚥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別怪我啊,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處女,但是,我要親親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雙腿,將嘴湊上去,又親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會兒就分泌出黏液來。

  賀星琪在昏迷中也發出幾聲歡叫的哼聲。一朗子還把舌頭伸到小穴裡撥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動了起來,隨便都可能醒來。

  一朗子生怕她醒來,強忍慾火,在她的下體上狂吻幾口,舔乾淨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輕聲說:「賀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裡。要是落到採花淫賊手裡,你這輩子都毀了。雖說我佔了一點你的便宜,但你還可以嫁人的。因為你還是處女。」

  一朗子將姑娘大腿分得開開的,將紅藥水灑到她秘處下邊,又在她衣裙上、襄褲灑了一些。這樣看起來,很像強姦後的樣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褻褲撕迫了,扔到她身邊。

  他離遠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雙腿微微曲著。迷人的下體一覽無遺。小穴還閃著水光呢,還裂條小縫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褲子蓋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關好門,從後窗跳出去。關窗時,留了條縫,在外偷看著,想知道她醒來後有什麼反應。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聲醒來,打量一下環境,一看到自己帶紅的褻褲,再看到褲子虛掩下的裸露下體,再看到落紅,不禁嚇傻了,心裡冰冷,接著,毅放聲大哭,那個傷心樣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內疚,早知道她這麼脆弱,還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聲停止後,從懷裡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驚,心想:你可別自殺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說不清了。再說,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時,賀星琪又自言自語道:「淫賊姦污了我,我怎麼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將淫賊千刀萬剮。報了仇再死,也不遲。」

  這麼一想,她又放下匕首,開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見她不死,知道該走了。他悄悄來到前台,算完帳後,匆匆出門。為了不被受辱的賀星琪抓到,他出城門後,看看左右沒人,縱起身子,向黃山方向騰雲駕霧而去。

  看著千山萬嶺從腳下掠過,看著大城小城從腿下飛過,感受著勁風的吹襲,心裡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親人,他都不會有什麼遺憾的。

  一想到賀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樣子,他笑出聲來。再想到她迷人的秘處,動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豎起來,心想:在那種情況下放過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訓她一回,兩下扯平。從此以後,她就會馬不停蹄地追殺自己,這回真是好日子到頭了。

  可是那樣潑辣蠻橫的娘們不教訓,也實在不行。看那個扇公子多可憐,哪像個大男人,簡直比宮裡的太監還慘。你捨不得打她罵她?我捨得。我這次的手段,肯定會叫她永遠想我,以後再見到我,她氣焰應該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轉眼之間,來到黃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黃山。別看小城不大,可人煙稠密,店舖林立,街上人來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亂逛,在吃過晚飯後,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棧落腳。客棧名叫「平安客棧」有好幾個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後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圍成|個方形。院裡種著一些花樹,五顏六色,欣欣向榮。一進後院,便聞到淡淡香氣,十分舒暢。

  他一進後院時,望見左邊有個女子正伸頭聞著一朵紅花,闔著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著粉紅的衣裙,身材美好,豐乳肥臀,面如滿月,唇若塗丹。成熟少婦的風韻無比動人。

  一看到這個人,一朗子驚喜交加,想不到這麼快又見到她。她還會對自己不理不睬嗎?

  一朗子見四下沒人,便悄悄過去,猛地從後邊一抱,柳妍本能地將胳膊後擊。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開,說道:「柳妍,是我。」

  一聽到他的聲音,柳妍一愣,隨後掙脫開了,轉頭看著他,板著臉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亂來了。」

  她臉如紅布,目光慌亂,還帶著一點竊喜。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原來嫂子還是那麼無情。」

  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回頭時,見到柳妍還站在花前望著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連忙躲開了。

  那樣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婦。

  一朗子心裡覺得好笑,推開門,朝柳妍一招手,說道:「嫂子,你過來啊。」

  柳妍直擺手,說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別劍,有一身好功夫,難道還會怕我嗎?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

  說罷走進屋,關上門,往床上一躺,沉思起來。

  他心想:她怎麼跑到黃山來了?不是來追我的吧?她說過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麼會對我一往情深:這麼說,應該是巧遇了,還真是有緣。希望她是一個人來,我們好再續前緣。若她不理我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強迫她嗎?她不願意我也沒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亂想,門吱呀一聲開了,柳妍走了進來。他沒有把門關實,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門前站著。

  一朗子樂了,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好嫂子,你心裡還是有我的。站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難道能把你吃了嗎?」

  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進來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說話。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馬上走人。」

  一朗子見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說道:「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只要不跑就行了。」

  雙眼望著她,見她風姿綽約,又英姿颯爽,特別耐看。只是此時帶著幾分慌張,跟當賊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來今晚上她是鐵了心不陪我。我連她一根指頭都碰不到,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著他,說道:「你來黃山來得好快啊。」

  一朗子說道:「你不是更快嗎?」

  柳妍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快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著她俏臉,壞笑道:「我可是飛過來的。對了,你來黃山幹嘛?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聲,才說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們來到泰安後,有兄弟說已經有血痕的消息,往黃山這邊而來。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已經找到了石夢玉,但血痕並不是追石夢玉,往黃山來不知道幹什麼。李鐵和憐香正跟著他。我們很擔心,就快馬加鞭趕過來。」

  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說道:「原來你不是追我來的,害我空歡喜一場。晚上來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臉,說道:「朱一朗,咱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糾纏我。你要是再那樣的話,我可跟你翻臉了。人有臉,樹有皮,知道嗎?你以後只是我的朱兄弟了,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聽得心情沉重,向她擺擺手,說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後,你只是趙大嫂。」

  目光一黯,低下頭來,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難過,美目含淚,但還是咬咬牙,開門走出去。

  一朗子抬頭望著她消失的門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絕,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沒有錯,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幾次也就夠了,不能太對不起丈夫。我應該為她考慮的。

  一切都結束,我不必再對她胡思亂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還認識別的女人嗎?

  比如說,烏其娜、憐香、賀星琪。尤其是那二嬌,無論是姿色還是風采,都在柳妍之上,我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們身上?

  我一朗子怎麼會缺女人呢?用不了幾天,那個賀星琪就會送上門來。她以為我強暴她,她豈能罷休?我的艷福來了。賀星琪,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來,我非把你變成少婦不可,讓你後悔一輩子。

  想到自己對她戲弄和欺騙,心情變好,柳妍帶給他的不悅亦消失了。

  夜幕降臨之後,窗外全是黑的,空氣中瀰漫著百花香氣,沁人心脾。一朗子打開窗子,點上燈,盤坐在床上,回想著無為功的練法。練了幾次,仍是到關鍵處就受阻礙,彷彿一匹野馬,跑著跑著,就無路可走。

  一朗子頹然地下了床,有點傷感。鎖功之事,一天不解決,他一天不安全。與人對敵,沒有內功,發揮不出威力,人家隨時可以要他的命。

  師父說他師弟可以解決,可是那個陌生人在哪裡?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結黃山之行,就去尋他。找不著,也要試試的。

  屋裡只有他一個人,長夜漫漫,四周寂寥,沒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過的。

  他盼著美女來臨。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門?不過不知道她住哪個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個人來。要是領著一夥人來,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還肯不肯和我歡愛呢?瞧那堅決和冷淡的樣子,恐怕是不成了。

  這時候,油燈火焰晃了一晃,一張女人的俏臉出現在一朗子窗外。俏臉微紅,美目如水,粉紅衣裙包裹著成熟而誘人的嬌軀。奇怪的是,她臉上帶著羞怯,大膽地望著一朗子,說道:「可以讓我進去嗎?」

  明眸低了低,接著,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臉。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動了動,稍後才發出聲音:「我被窩正冷著呢,快來。」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沒一句正經的。」

  身子一縱,輕飄飄地進來了,無比的動人、好看。她回身將窗子關好,微笑著朝一朗子走來。

  一朗子不解她為何又變了態度,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麼肯來陪我呢?你不是說……」

  柳妍摀住他的嘴,說道:「好弟弟,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姐姐想過,反正我在這裡也只待不幾天了。咱們以後可能見面的時候很少,緣分會到了盡頭。我應該珍惜最後的時間。以後,你只能當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戀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望著她絕色的面孔,淒然的笑容,歎了口氣,說道:「姐姐怎麼說,我怎麼做好了。」

  柳妍說道:「好弟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還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強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艷、絕代三嬌,還有南北四仙呢。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罷了。她們之中,好多都還是處女,憑你的人才,娶其中一個當老婆,也是不難。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會再這麼迷戀我了。」

  一朗子推開她手,輕輕摟她在懷裡,說道:「我的好嫂子,無論我以後娶誰當老婆,我心裡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對你身子感興趣,我也喜歡你這個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懷裡,溫暖,溫馨,熟悉的氣息令她心醉。她抬起頭來,哼道:「你這個冤家,就會用甜言蜜語來哄人。你青龍大哥,就從來不會這樣,他只會順從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為他在乎你,太喜歡你。對了,這次你是一個人來黃山的嗎?」

  柳妍輕笑著,挑釁地斜睨著一朗子,說道:「怎麼的?你怕了嗎?你怕被你青龍大哥抓奸在床嗎?瞧你那個膽。」

  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臉上露出嘲弄來。

  一朗子苦笑著,說道:「我並不是怕他,是愧對他啊。他待我那麼好,可我卻幹了他老婆。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吶。」

  柳妍唉一聲,說道:「無論是對是錯,你也已經做了,後悔都晚了。告訴你吧,我們這次,是我們夫妻領著十幾個弟兄一起騎著快馬來的。現在住在這家客棧的,只有我一個人。他們都去找血痕了。青龍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來。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向趙大哥認錯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著他,是那麼多情,那麼陶醉,幽幽地說:「好弟弟,你讓嫂子進來,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說話嗎?你那狼性、獸性哪裡去了?」

  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從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說道:「嫂子啊,原來你比我還急、還色啊。你是不是已經發騷了?」

  柳妍笑罵道:「小淫賊,你可別跟我說,你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咱們相處這麼些天,我還不瞭解你的為人嗎?」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好香,好軟,好熱,親得柳妍哼一聲,身子一軟,便倒在他的懷裡了。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向床上走去,嘴裡還問著動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呢?」

  柳趼一瞇美目,笑罵道:「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將柳妍放在床上,仔細打量著大美女,真是香氣四溢,秀色可餐。一會兒得好好吃一頓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貪婪地在她身上掃視著,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說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還是很想聽到你親口對我說,我才放心。還有,咱們第一次歡愛時,你到底願不願意?」

  柳妍用手指一觸一朗子額頭,說道:「你這個傻子,我要是不喜歡你的話,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劍在你身上留幾個大窟窿。這下你高興了吧?」

  俏臉紅得像火,燒得臉上熱辣辣的。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俊臉生輝,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以臉蹭臉,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進我屋子,我不強迫你幹那事,不知你會不會主動往我懷裡撲,也會讓我干你?」

  柳妍聽得羞澀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輕咬一口,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把嫂子說成什麼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會在心裡問一輩子。」

  一朗子聽了又問道:「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壓在火熱,柔軟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說道:「咱們在泰安城初見面,我就喜歡上你了。知道我喜歡你身上哪一點嗎?」

  一朗子壞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嬌嗔道:「去你的。當我聽到你為了要救出青龍去拚命時,我就對你動了心。那時候我就想,原來你這個人不只長相好,還挺有勇氣,是個男子漢。喜歡歸喜歡,沒有想到,咱們那麼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來是個好女人,是你把我給變壞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邊低語道:「柳妍,其實你挺騷、挺賤、挺淫蕩的,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因為你只在我跟前騷、賤、淫蕩。一想到你指揮人馬的正經、嚴肅樣子,再對比一下你在床上時的騷樣,真不敢相信這兩個是一個人呢。」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笑罵道:「你這個混蛋、笨蛋、小淫賊、小色狼,你糟賤我就那麼樂嗎?」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歡像你這樣,床上是蕩婦,床下是將軍的女人了。」

  說著,吻向她如火的紅唇。

  柳妍雙臂摟住一朗子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年輕而敏感的身體不時地扭動,鼻子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四唇使勁地摩擦著,碰觸著,兩條舌頭也纏到一起,沒完沒了地動著,雙方的慾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雙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柳妍也愛撫著他,最終伸向他的胯下,那裡早就硬得頂人了。

  揉了數下後,柳妍忍不住,推開一朗子,嬌喘著說:「好弟弟,嫂子下邊淌水,別摸了,快點干我吧。」

  風騷的表情,淫蕩的眼神,使她又變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雙眼冒火,說道:「咱們就開始吧。」

  雙手活動,替柳妍脫起衣服來。

  有點像剝雞蛋,殼剝掉後,露出嬌嬌嫩嫩的內部。

  此刻,柳妍已經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讓他眼前一亮。

  潔白光滑的肉體,從頭到腳沒有不勻稱、不美麗的。

  豐腴的肩膀,豐滿的奶子,暗紅的奶頭,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部,亮麗的玉腿,最吸引人的還是私處。那裡芳草茂盛,水光閃閃,粉色的肉唇隱約可見,已經裂開一縫了。

  兩條玉腿還相互摩擦著,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臉紅艷欲滴,一雙美目春情激盪。

  她的紅唇張闔著,說道:「好弟弟,上來吧,嫂子讓你幹。」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脫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猙獰,令柳妍驚呼一聲:「好大啊,好像比那天還大啊!」

  一朗子撥弄一下肉棒,讓它搖頭晃腦的,得意地說:「嫂子,它想你了,它想進你的小洞裡洗澡了。」

  柳妍故意將玉腿合得緊緊的,拋他一個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還扭扭腰,讓芳草跟著擺動著,兩團大奶子也有節奏地顫了顫,逗得一朗子的肉棒興奮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壞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

  趴上她的嬌軀,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裡咯咯笑,說道:「小淫賊,我看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就範。」

  一朗子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雙手各抓住一隻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著、轉著、抓著、捏著,把它玩成各種形狀。

  下邊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亂頂亂撞亂觸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著亂動,嘴裡吃吃地笑,說道:「你個壞東西,就會折磨我,我一定會報復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報復好了。」

  吻上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嘴裡,細細品嚐著粉舌的滋味。

  同時,那兩路進軍也沒有停,三路進攻,又使柳妍的慾火大增。

  她嬌喘呼呼將玉腿分開,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誰幫忙,在她的穴口磨幾下,便唧地一聲進去了。

  脹得柳妍啊地一聲,雙腿也肉緊似的抬高,纏在他腰上,掙脫開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簡直要把我的小洞給撐破了。」

  聲音風騷入骨,聽著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說道:「嫂子,你巴不得撐破才爽呢,對不對?」

  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將肉棒子插到底了,緊緊地頂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說道:「好弟弟啊,你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給頂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個女人不喜歡這麼死呢?你也喜歡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別停啊,快點動啊。我要你動起來,使勁幹我。姐姐我有幾天沒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問道:「趙大哥這幾天沒有干你嗎?這麼漂亮的老婆誰能忍住不干呢?我看著都想操啊。」

  柳妍臉上帶著幾分委屈,說道:「你趙大哥畢竟身體沒有完全康復,我就沒讓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樂樂啊。今晚之後,嫂子就得當個好妻子了,不能再對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聽了,紅唇一噘,屁股一挺,頂頂他龜頭,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強迫我,我絕對不會背叛他的。」

  她臉上又帶著一股正經和端莊來,讓一朗子覺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著追問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嗎?」

  柳妍一板臉,說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將肉棒抽出來,柳妍頓時覺得一陣空虛,說道:「幹什麼啊?不准它出來。」

  挺著下體,往上直湊。一朗子翹起屁股,扭著腰,讓棒子亂轉,就是不進門。

  柳妍癢得厲害,柔聲細氣地說:「好弟弟,你別逗嫂子了,你就進來吧。我承認我是個婊子,是你一個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瞇眼笑,說道:「好是好啊,不過這時候才承認,已經晚了。我要罰你,讓我滿意了,我才插進去。」

  柳妍知道準沒好事,白了他一眼,還是問道:「你又想怎麼折騰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狀很美的紅唇,說道:「姐姐,你吹過喇叭嗎?」

  柳妍愣了愣,說道:「我不太喜歡樂器。」

  這話令一朗子差點笑歪了嘴,強忍住笑,說道:「我是說姐姐有沒有舔過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變得忸怩了,目光閃爍著,說道:「以前和我那個死鬼男人在一起時,也舔過幾回。跟青龍成親後,我再也沒有舔過了。」

  她的眉宇還帶著一點悲傷,並沒有多少想像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給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干你一個晚上,讓你樂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搖頭,說道:「好弟弟,還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麼做。對了,你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個鬼念頭?」

  一朗子望著她的紅唇出神,說道:「不瞞姐姐你說,我也是玩過女人的。以前和她們玩時,她們就給我吃過棒子的,真舒服啊,簡直讓我覺得飛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說道:「叫你淫賊真沒有錯啊,你就會折磨我們女人。」

  一朗子反駁道:「嫂子,哪裡是折磨啊,我是愛你啊。我包管你舔過之後,以後總想著那種滋味兒、。那種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會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從她的身上起來,往床上一站,說道:「姐姐啊,你開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給男人舔雞巴的樣子,一定很騷,很迷人。」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青筋突出、濕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還有些歡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東西,還要被這個小男人看著,真有點無地自容吶。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壞笑道:「嫂子,來吧,快點舔啊。你一定會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這個小淫賊啊,就會欺侮我。今晚之後,我再也不見你了。」

  說罷,玉手握住肉棒,輕輕套著。棒子騰地一下子,似乎又變大,那個大龜頭好像大過雞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著,說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錯,挺內行的。」

  撫摸著柳妍烏黑亮澤的秀髮。

  柳妍抬頭望他,目光明媚,說道:「我幫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准生氣。」

  一朗子連忙哄她說:「嫂子,只要你能幫我舔,我就謝天謝地了,感激還來不及,哪會笑你呢,快點舔吧。」

  柳妍猶豫一下,湊上臉,聞了聞肉棒的味道,才張開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龜頭上掃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已經讓一朗子爽得大叫一聲。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太爽了,嫂子,繼續啊。」

  柳妍見一朗子反應這麼強烈,也有了興趣。她的舌頭在龜頭上像舔冰棒似的,靈活地舔了起來,爽得一朗子身體直抖,連連歡叫道:「對,就是這樣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頭看柳妍,跪在自己腳下,舌頭在龜頭上翻飛,時不時發出唧唧之聲。

  一朗子喘著粗氣,說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裡套弄啊。」

  柳妍便張大嘴,好不容易將棒子吞進嘴,一下一下地套弄著,一張臉春情無邊。

  柳妍覺得一朗子說得沒錯,這種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覺不壞。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連扭帶叫,女人心裡也會產生成就感。只是為什麼以前舔那人時沒產生這麼爽的感覺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強忍著,都要射出來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著她的頭,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紅唇,插得柳妍嗚嗚有聲,口水都順著嘴角淌出來了。

  實在忍不住,便將柳妍推倒,惡虎撲羊地撲過去,壓在那誘人的肉體,大肉棒插進小穴,沒命地幹起來,幹得柳妍腰臀扭動,四肢相纏,連喊帶叫,聲震屋頂。

  也不管會不會讓別人聽到,只覺得這麼叫著最痛快了。

  又干了數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著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著在自己肉棒抽動下顫動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邊猛幹著,一邊雙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騷屄。你的騷屄夾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嬌軀直聳動,眉開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勁操吧,讓小騷屄夾斷你的大雞巴。」

  二人幹得地動山搖,虎虎生風。不想到,門悄悄開了,一個人如鬼魅般走了進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6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7:54
本集簡介:

  一朗子在懸崖邊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憐香的好姐妹,血痕!為了讓血痕不再迷戀石夢玉,憐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給……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慣賀星琪的傲氣和自負,玩了個小小的把戲,讓她以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後,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來,口裡喊打喊殺,說一朗子是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唉,這下子誤會可大了……

第六集

第一章 聖人相公

  二人幹得忘情,連門外溜進一人都沒發現。他們幹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好事,男的氣喘如牛,女的叫春似貓。淫聲浪語波濤起伏,一波波撲來,令人為之動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應快,一轉頭,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擺脫與肉棒的連接,扯過被子遮住肉體,然後再對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愛她的丈夫,趙青龍。

  趙青龍看了有一會兒了,親眼看到心愛的娘子替別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麼癡迷、那麼熱情、那麼快樂,又見她像母狗似的跪伏著,被別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從二人成為夫妻以來,還沒見她這麼快活、這麼瘋狂過。

  他的臉上有驚訝、有痛苦、有震怒,還有一點莫名的興奮。照理說,他的第一個反應該是聲色俱厲的怒斥姦夫的罪行,同時衝上去了結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點,不叫他速死,而是像貓戲老鼠似的,玩夠了後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憤之下,連這個出牆的淫婦也不放過,二人一起幹掉。

  當然,他此時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對手,即使在他身體康復的情況下,二人公平決鬥,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遜色。但至少,這個姦夫應該必殺無疑。

  可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門口呆看著,看那個男人如野獸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樂得跟飛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聲浪語,都是在他操弄時沒有的,叫他心裡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他還有了逃走的念頭。他怕什麼?他怕自己的出現會使娘子難堪,更怕娘子因此幹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卻走不掉,因為他的目光已經跟娘子對上了。

  他望著柳妍,說不出話;柳妍也瞠目結舌地望著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覺,還挺著肉棒,一下又一下幹著,柳妍的肉體因此前後聳動,奶子搖擺不定,和剛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趙青龍了。

  「啊」的一聲,抽出肉棒,將被子蓋在柳妍身上。

  柳妍這才驀然清醒過來,也顧不得擦拭,連忙擁被而坐,擺出良家婦女的端莊姿勢。

  雖說一朗子有點緊張不安,但卻沒被嚇得面如土色,更沒有跪地求饒,而是站在床上,對趙青龍說道:「對不起,趙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殺就殺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強暴她,與她無關。」

  一低頭,見自己那東西還昂首挺立、淫水斑斑,連忙抓過褲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趙青龍,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家醜。

  趙青龍一臉的陰沉和悲傷,對一朗子歎息一聲,沒說什麼。

  他認為一朗子是個男子漢,在這種時候並沒有逃避責任、為自己辯解,而是主動將擔子扛在肩上。

  他將目光轉到柳妍臉上。柳妍也對一朗子的表現大為讚賞,心想:我沒有看錯人,他是個有勇氣、有擔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說道:「不,朱一朗、好兄弟,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輕浮、淫蕩、下賤,我不是個好女人。」

  說著,她帶著慘笑,美目閃爍著淚光,令人憐愛。

  兩個男人同時叫道:「不!」

  趙青龍乾脆走上前來坐在床邊,深情地望著柳妍,說道:「柳妍,朱兄弟說的對,你是個好女人。你的長相、你的才能,都是頂尖的,你的為人也是。」

  柳妍的淚珠溢出眼眶,在俏臉上滑落,晶瑩剔透,說道:「可是我偷漢子、背叛你!」

  趙青龍咬了咬牙,掃了一眼一朗子,悲聲說:「柳妍,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慾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夠強,滿足不了你,你偷漢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著趙青龍,大為感激,說道:「青龍,我、我實在愧對於你……」

  芳心百味雜陳。

  趙青龍伸手摟住柳妍的肩膀,望著她臉上殘留著被別的男人操弄時產生的紅暈,說道:「記得咱們在幹事時,我問過你想不想被別的男人幹的事嗎?」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著上身、穿條褲子,有點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嬌羞地說:「我記得。可那不過是夫妻行房事時的笑談,怎麼能當真?」

  趙青龍鄭重地說:「我當真了。」

  柳妍凝視著他留著絡腮鬍的黑臉,說道:「你見到我被別的男人那樣,你一點都不生氣、不難受嗎?」

  趙青龍看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我也是個人,會生氣、會難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時又是叫、又是笑,又那麼瘋,更別提你有多開心、多舒服了。看到你開心、舒服,我還計較什麼?對我來說,只要我喜歡的女人高興,我就高興了。」

  這一番話聽得柳妍感動不已,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尚未蓋住的雙腳潔白如玉。

  一朗子沒想到趙青龍會說出這與眾不同的話來。他捫心自問,假如自己是趙青龍,自己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更做不到。自己對女人再疼、再愛,也不允許她紅杏出牆。

  對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財產,不容他人掠奪,也不容他人窺視。相比之下,趙青龍太了不起了。別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也做人,自己也當不了這種「聖人」柳妍長出一口氣,微笑著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著趙青龍說:「青龍,你真好,你會把我寵壞的。你不怕我會習慣成自然,讓你戴更多綠帽嗎?」

  她笑面如花,柔聲細語,臉上猶帶著淚痕,讓身為丈夫的趙青龍,看得心神搖蕩。

  他的臉上也露出笑容,說道:「柳妍,我知道你不會。你這輩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說道:「你呀,有時候一點都不傻。」

  趙青龍說道:「在你跟前,要我當個傻子都行。只要你高興就好。」

  柳妍轉頭,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動的燭光,說道:「青龍,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睡吧。」

  趙青龍瞄了一眼一朗子褲襠處的鼓起,說道:「柳妍,回去幹什麼啊?你和他還不是沒幹完嗎?接著干吧。」

  柳妍臉上一陣發燒,說道:「青龍,你這樣說,可要羞死我了。難道我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趙青龍微笑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干夠呢,別委屈自己了,想幹就幹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幹了。」

  說著,一隻手在遮著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聲,說道:「青龍,你要真想的話,咱們回去幹吧。有第三個人在場,我實在放不開。」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點慌亂。

  一朗子也被趙青龍的話震住了,心想:難道趙青龍真想在這裡干柳妍嗎?難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嗎?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設什麼陷阱嗎?

  不過想到三個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這樣的浪貨,在丈夫和情人聯合的玩弄下,不知道會浪成哈樣?

  趙青龍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輕輕抓著,說道:「柳妍,就在這兒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幹過了,還怕他看嗎?咱們倆從沒有和第三個人一起玩過,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趙青龍一眼,哼道:「你真是個混蛋,要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趙青龍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柳妍看看趙青龍,又看看一朗子,心裡突然有一種滿足感。她覺得自己很像個女王,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而他們又都當她是心肝寶貝。

  這個時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要是他還活著,也在場的話,就不可能四個人一起玩。那個死鬼心眼小,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情況。那傢伙要是活到現在,自己也沒有與第二個男人親熱的機會。

  趙青龍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們開始吧!」

  也不問她同意與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體再度呈現,白如玉,軟如綿,還飄著迷人的芳香。那豐乳、細腰、長腿、黑毛,猶如磁石般,吸引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過這樣的場面,被他們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摀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動作,含羞帶辱的神態,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難忍住。

  兩個男人忍無可忍,像是見到魚的貓,心裡癢絲絲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畢竟是趙青龍的娘子,自己總要顧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餓虎撲食」的動作。

  趙青龍看了一眼褲襠頂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顧不得什麼,搶先衝上去。那架勢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個剛擄到美女的淫賊。

  趙青龍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條飢餓的狗,伸長舌頭,在柳妍的身上舔起來,由上而下,到處掃蕩,癢得柳妍不時發出笑聲,嬌軀直扭。

  一朗子在旁邊看得清楚,沒來由地心裡發酸,心想: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趙青龍的娘子,趙青龍玩柳妍是應該的,我只是多餘的人。

  趙青龍雙手握著柳妍的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讚歎道:「好娘子,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嬌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雙媚眼向一朗子直拋,勾得他色心直動,但又有點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撐得更高了,畢竟剛才還沒有盡興。

  趙青龍舔著一邊的奶頭,舔沒幾口,奶頭就濕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龍,你的鬍子扎得我好痛啊。」

  趙青龍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歡。」

  又把嘴移到另一邊的奶頭。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頭,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們。」

  趙青龍抬頭看看一朗子,說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們都已經幹過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嗎?你還怕什麼,我的小淫婦。」

  說著,又低頭吃奶子。

  由於有一朗子在旁邊,夫妻兩個都覺得特別過癮,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多少還有點放不開。

  只是當趙青龍大大分開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湊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體時,柳妍的浪叫聲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見了。

  「青龍,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像要飛起來了。對,就這樣啊,舔吧、舔吧,讓我飛得更高些,只是別咬我啊!」

  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特別誘人,聽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點,看到趙青龍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聲,把淫水都吃得乾淨,還用舌頭在她的穴裡穴外掃著,輕咬那顆小豆豆,樂得柳妍浪水連綿不絕,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淺淺的一灘。

  柳妍扭腰擺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麼時候嘴上功夫這麼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紅唇張合著,媚眼一個接一個地拋向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參戰。

  這時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嬌哼道:「朱兄弟,你過來啊。青龍已經同意你干我了,你快過來,先親親我。你不是還沒爽夠嗎?」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趙青龍,見他正忙於「喝水」沒空理自己,便大著膽子湊近柳妍,伸過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柳妍闔上美目,感受著兩個男人的愛撫和刺激。

  一朗子比較溫柔,嘴唇在她的臉上滑過。當吻上她的紅唇時,便加大了力道,使勁摩擦豐滿的紅唇。柳妍嬌喘著,張大了嘴,男人的大舌頭便塞了進去,兩條舌頭纏在一塊。

  這可把柳妍樂壞了。既能嘗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著、扭著,還挺著屁股,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覺得異常亢奮。尤其是趙青龍,抬頭看時,見到別的男人正親吻著自己的嬌妻,舌頭像兩條蛇纏在一起,嬌妻的臉上是那麼淫蕩,又那麼甜美,這就是幸福吧?

  這種情形並沒有讓他更憤怒,反倒是多了一種竊喜。也許自己潛意識裡盼著有一個男人能幫忙干柳妍。這樣,自己的嬌妻得到了滿足,自己的心裡也會好過一些,畢竟餵不飽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種失敗。

  這種情形也使他的慾望空前的強烈。當他抬起身看向褲襠時,發現那裡已經硬得一塌糊塗,讓他覺得自己狀態很好。急匆匆地脫光衣褲,瞧見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時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覺得好驕傲啊!

  抬頭看時,只見二人不親嘴了。

  柳妍白了趙青龍一眼,望著一朗子說:「好兄弟,快插進來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這使趙青龍有點失落,心想:我娘子應該讓我先幹才對,怎麼能叫別的男人先來呢?

  他搶先壓在柳妍的身上,不經柳妍同意,便將大棒子一挺,插了進去,插得柳妍啊地一聲叫,哼道:「青龍,你也不打聲招呼就進來了。」

  趙青龍聳動著屁股,讓肉棒子在穴裡活動著,感受著美滋味,嘴上說:「好娘子,你就讓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沒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說罷,陪著笑,猛勁地抽插,幹得柳妍不時發出聲聲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動,看著趙青龍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裡出出入入,自己卻沒有用武之地,便說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這樣了。」

  一朗子將褲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貨啊!說道:「好兄弟,等你趙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幹過我了嗎?」

  她的聲音有點不穩,肉體微顫著。那是因為身上有個男人正在她身上「幹活」這時候一朗子沒了顧忌,伸手抓捏著她的奶子,說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這樣,讓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將自己的大傢伙塞進她的嘴裡。

  趙青龍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裡,心裡有點嫉妒。作為丈夫的他,婚後也很少有這個待遇,儘管偶爾有那麼幾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興。

  可是現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進去後,柳妍哼了幾哼,邊用一手握著,邊用小嘴套弄,一臉的喜悅和愛戀,那雙美目望著一朗子,有著說不出的深情。

  她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個遍,還把兩個蛋蛋含在嘴裡玩。那分認真和執著,讓趙青龍心裡有氣,心想:原來她對他這麼好啊?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嗎?

  趙青龍心裡不平,在干的時候,更加把勁,肉棒快如急風。

  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讓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紅唇裡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樣。

  柳妍被趙青龍幹得舒服,吐出肉舊哼道:「青龍,你今天好厲害!傢伙好硬,比以前強多了。」

  趙青龍氣喘呼呼的,說道:「等我身體完全康復了,我會更厲害。」

  望著娘子手裡那根被舔得乾乾淨淨的大棒子,心裡好酸。

  柳妍笑道:「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湊上嘴,將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玩著,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頂。

  趙青龍受到刺激,像瘋了似的幹著柳妍,每一下都頂到底,每一下都充滿力量。

  柳妍吐出龜頭,瞇著美目,叫道:「青龍,你今天真像個禽獸,好能幹啊。」

  一朗子親眼看到柳妍被幹得一臉淫相,兩團奶子也跟著一晃一晃,心裡又過癮又失落,好像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響,一朗子自作主張,再度將肉棒插入她的嘴裡,四肢撐床,下身懸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兩腮一鼓一鼓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雙手愛憐地摸著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還流出一些口水來。

  趙青龍看到娘子的淫態,興奮得兩眼直冒光,像瘋了似的猛幹了幾十下後,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後,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著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裡進進出出,柳妍不時還發出幾聲哼叫。

  趙青龍心想:我娘子不是變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會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這時候,柳妍抓住肉棒拉開,長長地喘了幾口氣,說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還沒有樂夠。你快點操我,操我下邊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滿意。」

  說完,便從她的頭上移開。

  柳妍拍拍趙青龍的屁股,說道:「青龍,快下來,讓朱兄弟干個夠吧。」

  趙青龍向她苦笑,說道:「柳妍,你對他好像比對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這麼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說:「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現在需要男人干,你卻幹不了。快點,聽話,你不是很疼我嗎?」

  趙青龍向來對娘子百依百順,只得歎口氣,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跪到娘子的腦袋前,看著這個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將那根乾淨得像洗過澡似的玩意插進了原本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妙穴裡。

  他看得清楚,當大肉棒往裡塞時,柳妍的眉頭還皺了皺。是啊,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點操我,讓你趙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婦和賤貨。」

  這話聽在一朗子的耳朵裡,再加上趙青龍在旁觀戰,他更是熱血沸騰,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脹到極致,將小穴完全撐開。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幹起來,樂得柳妍浪叫不絕,四肢像籐條似的纏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著,淫水流成小河。

  這一幹就是半個時辰,把柳妍幹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裡。

  趙青龍看見自己的嬌妻在別人的操弄下表現出種種淫態,又是動心又有些羨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望著一朗子的眼神也複雜得多,其中還含著敬佩之意。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干」的男人。

  見一朗子幹得熱火朝天,兩眼放光,儘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將肉棒挺到柳妍嘴邊,說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著說:「青龍,我的嘴已經累了,舔不動了,改天吧。我用手給你玩玩好嗎?」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邊套弄著,一邊享受身上小男人的衝擊和玩弄,那種快感讓她簡直忘了自己是誰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會幹,真能幹,干死嫂子了。」

  一會兒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騷屄給捅穿了。啊……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聲音有說不盡的騷媚,聽得一朗子興致勃勃,連趙青龍都心動神搖,想再次上馬。他心想:這是我娘子嗎?平時的正經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擊下,柳妍已經洩過兩次身,但還沒有投降的跡象,還在積極配合,腰臀活躍得很,雙腿一夾一夾的,像要把棒子夾斷似的。

  雙方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看得趙青龍眼睛都直了,因為那張床都快被二人折騰到塌了。

  然後,一朗子將柳妍的一對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則四肢在床,中間懸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騷穴裡。

  當插入的剎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雙腿幾乎彎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強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圓洞,裡邊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見裡頭的顏色鮮艷。

  整個屋裡充滿了叫聲、哼聲、喘氣聲,還有肉體的相撞聲以及小穴的水聲。那濃郁的春意,連趙青龍這觀眾都興奮起來。

  他跪在那裡,看著撩人的活春宮,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讓娘子滿意,娘子找他幹,也是應該的。以後自己得加強床功訓練,不然的話,這小子肯定會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來,一朗子又將柳妍擺成拘爬式,分開她的大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幹得柳妍前後聳動,大奶子亂晃。

  趙青龍見娘子以最羞恥的姿勢被人家幹著,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將肉棒插到她的嘴裡,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兩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幹著,有說不出的快樂。一朗子也感覺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動,雙手撫摸著彈性良好的屁股肉,偶爾還伸長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頭,更讓柳妍覺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觀看自己肉棒入穴時,手指還沾了淫水,在她緊湊的菊花上來回撫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還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聲。

  一朗子經過多次試驗,還是將指尖塞進去,一捅一捅的,心想:聽說後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麼滋味?只是趙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來,誰知他會不會不高興。自己佔了他娘子的上下兩個洞已經夠過分了,再幹那裡,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有了這個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騷擾,終於還是將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聲變得更大聲,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裡捅。當趙青龍的目光射過來時,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樣捅她的菊花。與趙青龍對視,一朗子多少還有點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還是有些理虧。

  趙青龍太興奮了,在柳妍的嘴裡插了一會兒,便要射了。最後關頭,柳妍還是將肉棒推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臉上。

  射完後,柳妍一臉狼藉,嗔道:「你這個混蛋,弄了我一臉,快點替我擦擦。」

  趙青龍答應一聲,便去找布。這邊,一朗子呼呼地幹著,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雙手不時拍打她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大肉棒幹得小穴一張一縮,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動,滿意的很。

  等趙青龍擦淨柳妍的臉,柳妍已被一朗子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支撐不住,雙臂一弱,向前一撲,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為興奮,叫道:「柳妍,小騷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歡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搖擺,盡顯淫態。

  一朗子將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幾十下後,精關一鬆,也「噗噗」一聲射進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簡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熱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興奮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個孩子吧!」

  柳妍極樂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說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樣俊。」

  身子向前一撲,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順勢壓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裡,二人重疊在一起,呼呼地喘氣,瞇著眼睛,感受著雲雨的美妙。

  趙青龍作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壓著卻束手無策。有什麼辦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擋不住。算了,只要娘子開心就好。

  一朗子見到趙青龍複雜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壓著柳妍不放。他從柳妍的身上爬起來,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趙大哥,趙大嫂,你們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兒不動,柔聲說:「青龍,我還回去嗎?」

  她的裸體在燭光的照射下,潔白中透著一層粉紅。身體的曲線起伏,誘人至極。尤其是腰臀處的曲線,更叫人銷魂,腰的纖細,更襯托出屁股的碩大和圓美。

  玉腿並沒有閉實,露出神秘的股溝,溝裡邊的菊花濕濕的,緊緊的一圈花紋。

  而微開的粉穴裡佈滿了牛奶般的精液,說不出的淫靡,空氣中也散發著腥味。

  趙青龍將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懷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麼辦?真要當自己的孩子養嗎?但願不會有那個機會。

  見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說道:「好吧,娘子。你留下來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這話令一朗子有點愧疚,忙說道:「趙大哥,還是我走,你們一起睡。你們才是夫妻啊。」

  趙青龍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嬌軀一指,說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事要辦,今晚就出發。」

  說罷,扯過被子,蓋上柳妍的裸體,然後匆匆而去。

  屋裡剩下兩個人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裡,軟軟地說:「知道了。」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嫂子,我實在對不起趙大哥。我這樣太欺負人了。」

  柳妍翻過身子,沖一朗子一笑,說道:「這話不該你說,要說也是我說。我並不是一個好妻子。來吧,吹了燈,咱們一起睡吧。」

  一朗子滅了燈鑽進被窩,和柳妍摟在一起。肉貼肉的感覺真爽,比起幹事兒,另有一番韻味。

  柳妍說道:「我的好兄弟,今天過癮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過癮,從來沒這麼爽過。」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會這麼有趣。只是有點委屈青龍了。對了,要是讓你也把娘子拿出來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幹不幹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只怕有點難度,我還沒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可以玩別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趙大哥對我多好,為了讓我快樂,他什麼事都答應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趙大哥這樣深明大義,把娘子的快樂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幾個呢?」

  柳妍突然問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嫂子太騷、太賤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裡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只不過你碰上了我,想不動心都不行。我好喜歡你在我跟前騷和賤。你要是不騷、不賤,我哪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柳妍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我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條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說道:「嫂子,你難道不讓我娶娘子嗎?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只守著你一人吧?你要是沒有相公,我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說:「我不可能離開青龍的,你以後娶個好娘子吧。不過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話,你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氣也被你氣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乾脆把憐香給我好了,我看她對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著說:「不行。那樣會搞亂我們青龍寨的。」

  一朗子辯解道:「李鐵若是個忠臣,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青龍寨,除非他不是一個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說道:「別提這個了,咱們睡吧,我要夾著你睡。」

  說罷,引導一朗子將肉棒塞進小穴,二人側抱著,四肢交纏。

  次日早上醒來,慾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幹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開發她的後庭花,可柳妍說什麼都不肯,說道:「你想讓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歡我,以後再也不准提這種要求了,不然我會很生氣。」

  一朗子很無奈,點點頭,再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

  早飯後,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黃山,一則為了尋親,二則也為了和她一起遊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觀景,感覺絕對不一樣。

  不想,一個青年漢子來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語幾句之後快步離開。

  柳妍一臉焦急,對他說:「朱兄弟,我得走了。我們得到消息,那個東廠的馬忠就在附近,我要趕去解決他。這個朝廷惡狗,咬死我們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麼對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說著,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亂蹦。

  一朗子望著她滿月般的俏臉、將軍般的目光,說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幫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總能打雜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一下,說道:「好樣的,小伙子。不過嘛,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龍,再加上十幾個弟兄,馬忠必死無疑。」

  說罷,向門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在她身後叫道:「嫂子,你還會回來嗎?」

  柳妍轉頭,茫然地望著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語畢,給了個甜甜的笑容,接著就不見影子了。

  那艷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許晚上她還會回來,也許晚上她還會陪我樂樂。

  柳妍一走,他立時覺得身邊太冷清、心靈太孤獨。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繫好劍,信步出門往黃山而去。

  黃山名揚天下,名氣不比五嶽小,有「黃山歸來不看岳」之說。歷代的騷人墨客,都以遊覽黃山、歌頌黃山為榮。

  黃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處。假如換個角度觀看,它們的形狀又會發生大變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頂,望著雲海和霧海,讚歎著天工造物之神奇,讚歎著自然奇觀之美,恨不得自己變成一位詩人,也能胡謅幾首詩出來。

  他一邊呼吸著山頂的新鮮空氣,一邊觀望遠近的景觀,只覺得心神皆醉。這種醉和癡迷美女完全不同。

  這時候,他聽到身邊有輕盈的腳步聲,走得不快不慢。

  憑直覺,一朗子知道來者是個女人。回過頭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來,不過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儘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段苗條,腰身亭亭,瓜子臉上有一雙憂鬱的大眼睛。看起來滿腹心事,眉頭皺得很緊。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見美女,興趣馬上轉移,由風景轉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時,只見美女已經站在山的邊緣。山風吹得她裙子飄起,秀髮亂舞。

  一朗子看到一個背影,見她的肩膀微顫著,像是哭了。隱約聽她說:「義父、義母啊,孩兒對不住你們,實在不知該怎麼贖罪,我還是死了算了!」

  一聽這話,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個顫,大叫道:「姑娘,你不可這樣啊。」

  身形一飄,竄了上來。

  那少女身子一縱,便像一團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趕到懸崖邊時,姑娘已經落下十幾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墜。

  一朗子看不過去,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他來不及多想,也往崖下衝去,耳邊勁風鼓蕩,眼前風景急速變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為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時,及時攬住她的細腰,然後,身子一轉,又倒飛回山頂的平地。

  落地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回望那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心還砰砰亂跳著,心想:幸好自己懂得騰雲駕霧之法,如果光會輕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樣的話,自己不但救了不人,還會給這陌生戰娘陪葬。

  低頭看懷裡的姑娘,已經暈過去了。睫毛長長的,眉毛彎彎的,一臉俏臉變得蒼白,連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會被嚇死了吧?也難怪,換了其他人跳崖自殺,也會不適應。

  畢竟她以前沒有跳過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經被這處境給嚇死。

  他將手放到她鼻子下試試,還有呼吸;又想試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觸及少女的胸脯,還是放棄了。

  一朗子雖是個好色之徒,但絕對和淫賊有不同的區別。他絕不會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來,這才叫男子漢,這才叫真本事。

  為了不讓這姑娘誤會,一朗子在山頂找了個背風處,將她放到一塊稍微平坦的石頭上。回想這姑娘的身子,覺得挺軟、挺香的。之後,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她的臉和身子,等待她醒來。

  看著她隆起的胸脯、筆直的雙腿,以及皎好的臉蛋,他心裡直癢癢,心想:要不要佔點便宜呢?即使不那個,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她長得挺水靈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死?等她醒來後,我可得好好開導她。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傻妞,這麼小心眼、想不開。就算要死,也應該選擇一個舒服、痛快、不影響形象的死法才對。

  從黃山跳下,這法子一點都不好。試想,從高處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乾脆,但是身體摔得七裂八瓣,太慘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還是個挺美貌的姑娘,更不應該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這姑娘有味道。紅紅的小嘴比櫻桃還誘人,如果我親親她,如果我舔她的舌頭,如果她能含著我的肉棒,如果她讓我射在她的嘴裡……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過癮。但只是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麼無禮的舉動,只是他的目光充滿了邪氣,跟真的淫賊沒什麼兩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很大、很文靜,帶著悲傷和絕望。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

  一朗子一驚,連忙收起淫賊之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姑娘盯著一朗子,喃喃地說:「我死了嗎?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有點像黃山那處我剛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會兒看看大好風光,一會兒看看她,說道:「你已經死了。這裡是陰間,陰間也有好風景看。」

  姑娘摸摸頭,又摸摸腿,從石板上下來走了幾步,說道:「這裡是陰間嗎?那怎麼沒看見奈何橋、黑白無常,也沒看見閻羅殿、閻羅王?」

  一朗子板著臉道:「這裡離你說的地方還很遠。閻羅王他正在忙,忙著納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兒子。」

  說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那姑娘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在騙我。我還沒死,這裡是黃山。」

  說罷,又向剛才跳崖前的落腳處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聲,說道:「姑娘,你想幹嘛啊?」

  那姑娘頭也不回,淡淡地說:「我要去死。」

  說罷,腰一彎,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連忙叫道:「慢著、慢著。你沒有還完債,怎麼能去死呢?」

  姑娘回過頭,望著一朗子,不解地說道:「什麼債?我沒欠別人什麼債。」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欠不欠別人的債,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債。」

  姑娘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說道:「小姑娘,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姑娘猶豫著,一動也不動。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著去死。不過呢,先等我把話說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等等再死也來得及,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淪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罵出來。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我不欠什麼人債。」

  一朗子瞇著眼,看看她,並沒有馬上說話。

  那姑娘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這個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說道:「你怕了嗎?你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一個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說著,舉起手掌來,縮成一個粉拳。

  一朗子見她文靜的臉還是那麼柔美,不禁笑了,說道:「怎麼,難道姑娘還是練家子嗎?」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練家子,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說著話,腳尖一揚,踢中旁邊一塊盆大的石頭,砸向一朗子身後,將另一塊石頭砸成幾半。有幾塊碎石就勢翻滾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著姑娘氣定神閒的樣子,忍不住拍起雙掌,稱讚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5-19 21:14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08:42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氣哼哼地說:「有什麼可惜的?」

  一朗子一臉的痛苦,說道:「這麼好的本事,隨著你自殺,一切全沒了。」

  姑娘的臉上暗了暗,傷感地說:「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一朗子很鄭重地說:「以前是沒有關係,當我把你從懸崖下救上來時,那就有關係了。」

  這時姑娘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剛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麼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這裡除了我還有別人嗎?告訴你實話吧。是這樣的,你從這懸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見,說時遲,那時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來了。」

  姑娘聽了,嘴一撇,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容易被騙。」

  一朗子瞇眼笑笑,說道:「好吧。是這樣的,你跳下去之後,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時候追上你,帶著你飛回來。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皺眉,說道:「你這個人為何總是愛騙人?你說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懸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殺,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殺差不多嗎?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懸崖上呢?」

  一朗子強調道:「我不是說了,是飛回來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這個人就會瞎扯。咱們都是人,誰會飛啊?你當你是神仙,還會騰雲駕霧。」

  一朗子無法解釋清楚,因為對方不信,覺得頭痛,說道:「小姑娘,不管怎麼說,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應該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應該感謝我。也就是說,你欠了我的債,為了這筆債,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債還了。」

  姑娘想了想,說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謝你,因為我沒有要你救我。再說,你壞了我的大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事情變成這樣,一朗子也覺得手足無措,想不到好心救人,會落到這麼種下場。

  難道見義勇為錯了嗎?助人為樂不對嗎?媽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費力不討好。

  一朗子轉動著眼珠,想著開導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蒼天,又看看遠景,長歎一聲,咬了咬牙又向懸康邊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尋死,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難道不能讓她打消這個傻念頭嗎?如花一般的姑娘摔個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間慘劇。

  一朗子連忙攔住她,嘿嘿一笑,說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過,在你死前,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姑娘怒視著他,說道:「什麼事?我為何要答應你?」

  一朗子瞇起眼,色瞇瞇地在她的臉上和胸上掃視,笑嘻嘻地說:「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歲,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讓我嘗嘗吧!反正你不想活了,發發慈悲、做點善事吧。」

  姑娘聽到這般無恥的話,頓時脹紅了臉,指著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個淫賊,怎麼這麼下流!」

  一朗子還解釋道:「不、不,我是個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賊的話,剛才你昏倒後,我就把你糟蹋了。為什麼我沒這麼做?因為我是個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剛才幫過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你趕緊閃開,我還得辦正事。」

  一朗子見她執意想死,也氣沖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關我屁事,可是你得讓我嘗嘗滋味。嘿,你年紀雖不大,但這胸脯還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著姑娘裡邊藏了個像蘋果似的胸脯,兩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識地橫起一臂阻擋,好像對方的目光會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還怕我看你?我看你像個黃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雞,不如咱們就一起樂一樂吧。」

  姑娘忍無可忍,罵道:「淫賊該死!」

  舉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閃身躲了過去,嘴裡還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幹你的時候一定會溫柔一點,肯定不會讓你疼,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時性子穩重,但在這時候也被激怒了,氣得說不出話來。雙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見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應付。由於自己沒有「無為功」只能招架不能還手。

  姑娘連連出招,見這淫賊身形飄忽不定,每次都能躲過她的攻擊,也不禁大驚。

  虛晃一招,又向懸崖奔去。

  那分堅定就連一朗子也攔不住了。但他不想讓她去死,便在她身後罵道:「快來看吶,小婊子要自殺了!」

  「小婊子」一詞一出口,那姑娘立時止住身形,滿臉憤怒,大聲道:「你說誰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這麼急著自殺,三番五次要自殺,我猜你肯定是個青樓女子,由於每天接客過多,身體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錢少,所以你就想不開,一賭氣就來自殺了。」

  那姑娘聽了,幾乎氣暈過去,忍不住罵道:「你媽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臉皮厚,也不生氣,笑道:「我媽就是你媽呀。你怎麼能罵咱媽呢?」

  那姑娘咬牙直響,說道:「從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傢伙。我非殺了你不可。」

  說罷,又轉身撲來,像一隻怒鷹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錯,當下小心拆招,發現她的功夫跟柳妍有點相似,心想:怎麼著,難道是柳妍的親戚嗎?或者她們是同一個師門?

  打著打著,一朗子抽空說:「咦,你跟柳妍是什麼關係?你們倆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說道:「淫賊,你怎麼認識她的?」

  一朗子壞笑道:「我怎麼會不認識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罵道:「胡說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說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當你媽了。」

  一朗子很有風度,一點也不生氣,說道:「你這話欠妥。以她的年紀頂多當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當我媽,還小了點,不過當我娘子最合適。」

  那姑娘大罵道:「你這個淫賊,是淫賊裡最可恥的。」

  一朗子呵呵笑,說道:「你真聰明,說對了,我還淫過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聲,罵道:「亂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殺你就跟殺一隻小雞一樣,想佔她的便宜,下輩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擊,雙拳擊向姑娘頭頂。

  姑娘伸手攔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著手指,如癡如醉地說:「真軟,好有彈性,只是稍稍小了點。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後肯定能跟柳妍一樣大。」

  那姑娘被辱,瘋了似的衝上來。那勢頭,就像不殺掉淫賊絕不會罷休。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想當我的女人嗎?來吧,那就隨我來吧。」

  身子一轉,腳尖一點,向下山的路口縱去。

  姑娘哼道:「不殺淫賊,我絕不能死。」

  一朗子回頭笑道:「你現在去死吧,沒人攔著你。」

  姑娘展開輕功,隨後追來,嘴裡說:「我現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讓你陪葬!」

  一朗子沿著山路,一溜煙地前進,端的是「輕舟已過萬重山」還回頭逗她說:「咱們又不是夫妻,幹嘛要合葬啊?」

  腳下不太快,和她不遠不近,隨時回頭都能看到她飛奔時的曼妙身形和憤怒俏臉。

  二人一前一後,越來越快。偶爾在路上碰到遊客,像風一般飛過。遊客們見了,就如見鬼似的驚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過一半路程時,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飛一般,將姑娘落得沒影了。他跑到城裡後才放慢腳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棧,往自己的床邊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動和憤怒,心中大樂。

  一朗子心想:這回她不會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沒有殺掉淫賊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蒼天可鑒,我絕不是為了佔她便宜。別看她也算個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這小姑娘還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紀、如花一般的長相,為什麼偏偏要尋死呢?是為錢、為情,還是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過來可怎麼辦呢?難道我真要幹了她嗎?這丫頭的性格雖不似憐香那麼野蠻,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敢來,我就敢上!不過嘛,自己速度這麼快,她絕對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當他美滋滋地亂想時,一個人推開門闖進來,瞪視著他,小聲罵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賊性不改,誰都敢調戲啊!現在你死到臨頭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來,轉頭一看,是一個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長著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雙眼睛雖不大,卻圓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純淨,不帶一點邪氣,只是此時凶巴巴的。

  一朗子見了一喜,叫道:「憐香,你總算想起我、肯理我、來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說著話,向憐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陣亂親。

  憐香掙脫手,摀住一朗子的嘴,罵道:「你這個混蛋,鬼叫什麼?你不想活了嗎?有人找上門要你的命!」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非常可愛。

  一朗子輕輕推開她的手,說道:「誰?不會是剛才那個在黃山要自殺的小頭吧?」

  憐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強姦了我師父,又要強姦我的好姐妹,我總算看清你了。」

  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蒼蠅似的,還向後退了一步。

  一朗子聽了皺眉,連忙辯解道:「憐香,我的好寶貝,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強姦你師父,是她自己願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師父那麼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強姦她,我做得到嗎?」

  憐香想了想,還真覺得有可疑之處,便說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頭你再跟我解釋。現在,你藏在屋裡別出來。我那個好姐妹正恨著你,說找到你之後,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雙手一攤,說道:「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說著,在憐香的胸前虛晃了一下。

  憐香聽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你又禍害我師父,又輕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沒完沒了。」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憐香,你別冤枉我啊,我這回可是出於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憐香怒道:「輕薄人家還說是救命,你要不要臉啊?」

  一朗子舉手要發誓,憐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逍。」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一尺多長的竹管。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

  憐香狡猾地笑著,說道:「你不是想輕薄她嗎?我來幫你。你拿著它,趁她不注意時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時你想怎麼樣都行。」

  臉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遲疑著,接到手裡,驚呼道:「你讓我用下三濫的手段去幹淫賊的勾當?虧你想得出來,我才不幹。我朱一朗可是個正人君子。」

  憐香聽罷,紅唇一撇,呸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少在這裡裝什麼君子了。我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瞭解你嗎?頭一次見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還叫我握那個髒東西,噁心死了。」

  說到後邊,聲音已經低下來,俏臉緋紅,像是月季花盛開一樣的美。

  一朗子見了,心中大樂,說道:「憐香,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喜歡你,才會那麼對你。要是我看著噁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說著,握著她的手,放在唇上親了親,然後深情地望著她。

  四目相接,憐香的芳心怦怦亂跳,有說不出的甜蜜,只覺得以前對他的一切惡感,突然間煙消雲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處。

  她明知道這傢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專,對美女興趣濃厚,絕對比不上李鐵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哪怕鬥嘴也是愉快、難忘的事。和李鐵相處時,一點生動活潑之氣都沒有。

  這時候,外邊傳來一個聲音:「憐香,救命啊。」

  聲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斷了一般,很不正常。

  憐香一驚,說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別出去,在這裡等我。」

  說罷,開門跑了出去。

  憐香出了後院,到了前面,只見廳裡地上躺著一個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邊,站著一個一身破爛的男人,頭戴草帽遮著半邊臉。他的身後還站了六個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們的腰上都別著一把腰刀,跟他們這身裝扮很不相稱。

  憐香指著為首的那傢伙,哼道:「你是什麼人?你把我的姐妹怎麼了?」

  那傢伙一抬頭,笑道:「憐香姑娘,近來可好啊?」

  憐香看到了一張大長臉,有著說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馬忠。咦?師父夫婦不是去追殺他了嗎?怎麼又讓他逃了?

  憐香哼道:「你還活著?」

  馬忠咧嘴哈哈大笑,說道:「憐香姑娘,我當然活著,來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憐香罵道:「享你媽的福。快放開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劍,朝著馬忠刺去。

  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憐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的,比你當土匪強多了。」

  憐香厲聲罵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厲之勢,令馬忠心裡發毛。

  憐香的武功明顯高出一截。馬忠打了十幾個回合,便叫道:「他媽的,還等什麼?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賞。」

  那幫人便紛紛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將憐俗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眾人的參與下,憐香明顯處於下風。一個不小心,被點中穴道。

  憐香罵道:「以多欺少,你們還是男人嗎?」

  馬忠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說道:「回馬大哥的話,剛才我們跟蹤這兩個女子時,聽地上這個說,要殺什麼淫賊。只怕後院還有問題啊!」

  另一個說道:「可能是仇人。」

  還有人說:「不可能吧。這個女的從後院回來時,臉上挺樂的,說不定是同黨。」

  這句話引起了馬忠的警覺,他最怕憐香有同黨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婦要襲擊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話小命難保。

  要是憐香有同黨的話,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後患。他想了想,說道:「走,我們到後院去搜。要是遇到憐香的同黨,絕不放過。」

  有人說逍:「馬大哥,她同黨的臉上又沒有貼帖,我們怎麼知迫誰記不記向黨啊?」

  馬忠罵道:「你真是個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來。」

  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奔向後院。到後院之後,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為零,去各個房間搜索。一朗子從窗子看到他們,也見到馬忠,思索著對付之法。

  馬忠的一個手下向一朗子房裡摸來,一朗子拔劍藏在門後。當那人貓著腰,握著刀,鬼鬼祟祟進來時,一朗子從後邊來個一劍穿心。那人沒發出一聲,便沒命了。

  一朗子將他的屍體塞到屋裡的櫃子後,又返回門後,等著下一個送死的。

  過了一會兒,只聽外邊有人說:「馬大哥,小六子不見了,可能是在這間房裡。」

  馬忠「噢」了一聲,深吸一口氣,罵道:「要是有問題,見人就殺。」

  他提著刀,大步走向一朗子這間房。進了房,他屏息凝視,生怕著了道。當他聞到一股香氣時,暗叫不好。

  一朗子從門外閃出來,用塊濕布捂著口鼻,笑道:「馬大人,近來可好啊?」

  聲音怪怪的。

  馬忠指著一朗子,用微弱的聲音說:「朱一朗,你他媽的,老子操你媽,操你奶奶,你真夠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回家操你媽,操你奶奶吧。」

  說著,一腳踢倒他。馬忠倒下之後,跟條死狗似的,再也不動了。

  一朗子跳出門外,扔掉布,大口喘著氣,說道:「媽的,差點把我悶死啊。這玩意,能傷人,也能傷自己啊!」

  看到馬忠那些同黨,一朗子便起了殺心,留下他們絕對是後患。他猛地衝上前去,一陣砍殺,轉眼間就有三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兩個人將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們就殺了她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們的聲音在顫抖,顯示出內心是多麼緊張和不安。

  憐香大聲說道:「一朗子,別管我們,殺了這些狗娘養的。我恨透他們了。」

  一朗子握著帶血的劍,望著敵人刀下的憐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闔著雙目,沒有知覺,而憐香卻怒睜著雙眼,堅貞不屈的樣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豈能能為了兩個小嘍囉而害了二女,便對二人說逍:「我可以不殺你們、放你們走。不過,你們先放了她們,還要保證出去之後,把嘴閉嚴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應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萬一我們放了她們,你不講信用怎麼辦?」

  一朗子直皺眉,說道:「我他媽的要是不講信用的話,我就是你們兒子、孫子、曾孫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罵道:「快滾吧你們。一會兒老子就會後悔。」

  將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開二女,戰戰兢兢地走著,經過一朗子身邊時,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憐香坐在地上說:「你呀,也太心軟了,怎麼能放過他們?萬一他們引來官兵,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將她抱起來,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我怕你受到傷害。」

  憐香心裡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這樣抱著我,也不怕別人看到,快放我下來。你快點進屋,把馬忠幹掉;那傢伙不能留,留著是個禍害。」

  一朗子嗯了一聲,連忙放下憐香。由於對那個少女有氣,便把憐香放在她的身上,說道:「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間一看,窗戶大開,馬忠已經不見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趕緊告訴憐香。

  憐香一聽,也變了臉色,身體扭了扭,突然跳起來,原來她已經衝開被點住的穴道。

  憐香直跺腳,說道:「這傢伙跑了,以後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事。快,趁著那傢伙還沒來找麻煩前,咱們現在快離開吧。」

  他們匆忙離開,跑到遠離小城中心的偏僻處,見後邊沒有人追來,才放下心。

  他們在一個小胡同裡投了家客棧,要了兩個房間後才鬆了一口氣。

  將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著手,說起話來。

  一朗子將別後之事說了,當然,有些沒說。

  憐香告訴一朗子,她帶著對一朗子的氣下山,和李鐵等入找尋血痕。後來聽說血痕往黃山這邊來了,為了準確找到她,二人分兵兩路。

  可喜的是,在黃山小城與師父夫妻相遇,一起尋找血痕。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憐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後還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棧裡,憐香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血痕卻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見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於有眼線,憐香判斷一朗子肯定住在師父夫婦住過的客棧,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著床上的少女,說道:「憐香,她就是你們要找的血痕嗎?」

  憐香望著靜靜不動的少女,說道:「是啊。她是我師父的義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臉的苦笑,說道:「我一直以為血痕是個大老爺呢!」

  憐香嘻嘻笑,說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頭上摸摸,「你說,我們倆誰長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憐香,又看看血痕,一個活潑,一個沉靜,說道:「還是你漂亮。」

  憐香臉上的笑容變濃,瞇著美目,說道:「為何?他們都說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個女的。」

  一朗子一把將憐香摟進懷裡,在她的紅唇一吻,說道:「我還是喜歡你。」

  她身上的香氣使他的情緒大好。

  憐香大羞,使勁推開他,說道:「別亂來,當心血痕醒過來。她要是看到了,會笑我的。」

  一朗子望著躺著的血痕,望著微隆起兩個山包的血痕,說道:「她為什麼要出家?又為什麼要自殺?」

  憐香憐憫地直視著血痕,說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殺。我一個陌生人,她會告訴我原因嗎?我為了救她,不讓她死,就裝成淫賊,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轉到我這裡,不要再有自殺的念頭。」

  憐香心裡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說道:「你呀你,還裝?你本來就記倘浮賊啊!不過你這個救人的辦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說道:「我也不過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憐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據我所知,血痕從來沒被別人輕薄過。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緊,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說:「她能怎麼樣?難道要跟我勢不兩立嗎?我救過她的命,什麼仇都應該放下吧?」

  憐香說道:「只怕血痕不會這麼想,她覺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殺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說道:「她要找我報仇,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為什麼要出家,還鬧到要自殺?」

  憐香眉頭一皺,歎息道:「還不是因為那個臭人!當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歡上石夢玉,後來我放棄了,覺得那個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癡情、很想嫁給石夢玉。石夢玉喜歡的是師父,所以血痕總是不開心。上次我師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夢玉,因為不忍心,就把石夢玉放了。」

  「她以為石夢玉會自己離開,想不到他要造反,想當大寨主。只是多數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幾個他平時就很恨的弟兄,才帶著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幾個弟兄不久後就被他殺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從來沒聽你師父說過這件事。」

  憐香說道:「我師父當然知道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為這件事,感到非常內疚,覺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幾個弟兄,也覺得對不起養父母,這才想出家、又尋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她這麼癡情,只是搞錯了對象。明知道他是個壞人,還不後悔。」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明知道你不是個好人,也無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聽得心裡一暖,將她摟進懷裡,說道:「憐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覺都睡不香。」

  憐香靠在他的懷裡,心裡很踏實,說道:「我很想一輩子不理你,因為你居然強姦我師父。」

  一朗子連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沒有強姦她,她是心甘情顧的。我和她之間,只能算是通姦,沒有強姦一說。」

  接著,把他們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講了一遍。

  憐香聽了恍然,說道:「原來那天晚上你是第一個救我的?」

  一朗子說道:「是啊,如果我沒及時救你,你可就慘了。」

  憐香心一酸,說道:「師父為什麼騙我?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說道:「憐香,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對她有什麼不滿。她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嫁給李鐵,別跟我在一起。」

  說著,放開了憐香。

  憐香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選擇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誰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說道:「憐香,你以後就嫁給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給我你還能嫁給誰?」

  憐香瞇著眼看他,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驗考驗你,萬一你不是東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說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幾次,你早應該以身相許了。」

  憐香以臉磨臉,磨得一朗子心裡直癢,那只活動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摳她的秘處,弄得憐香直哎喲、直瞪眼,說道:「你快放開狗爪子,別讓血痕看見了。」

  一朗子哼道:「看見了又怎麼樣?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憐香被他的魔手摳得下邊都濕潤了,臉上發燒,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他,罵道:「大色狼,搞了我師父,還想搞我,我才沒那麼傻。」

  一朗子已經興致勃勃,肉棒頂起一個大帳篷,兩眼直放亮光,說道:「憐香,晚上咱們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憐香被他熱烈的眼神盯著,芳心亂跳,連忙避開目光,說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過門,我是不會跟你亂來的。再說,還有血痕呢,你想讓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著說:「咱們可以再點她幾處穴道,讓她睡到明天早上。」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又胡說了。要是讓她聽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說著話,突聽血痕叫道:「淫賊,小淫賊,我要殺了你。」

  呼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首先看到了憐香,接著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見她美目瞪起,凶光閃閃,只是笑了笑。

  血痕顧不得其他,咻地從床上躍起,向一朗子撲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轉,及時躲開。

  血痕雙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擊,弄得一朗子手忙腳亂,叫道:「憐香,還不快阻止她?她想謀殺親夫啊!」

  這句話一出,憐香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為武林除害的凶樣。

  斗了五十幾個回合,屋裡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險象環生。

  憐香深怕一朗子一氣之下,溜之大吉,趕忙跳到二人中間,檔住血痕的進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著,手指憐香身後的一朗子,說道:「憐香,你別擋著我,我要殺了這個可恨的淫賊。」

  憐香雙臂平伸,說道:「血痕吶,你消消,先聽我說。剛才咱們落到東廠馬忠的手裡,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們會會有什麼後果?」

  血痕咬牙說:「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臉都紅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憐香的潑辣不同。

  憐香說道:「你想想,要是沒有他,咱們只怕早被一幫臭男人輪姦了。是不是比死還難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嚴重呢?」

  血痕不出聲了。這麼淺顯的道理她還不明白嗎?她的目光瞪著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殺人。

  憐香望著血痕,說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夢玉根本不是個東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座森林。」

  血痕悲歎道:「說得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啊!再說,我也對不起義父母啊!他們把我養大,我卻放了石夢玉,還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憐香開導說:「他們會原諫你的,你以後不要再自殺了。」

  血痕沒聲了。當她的目光轉向一朗子時,又變得冷漠了,指著一朗子說:「憐香,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他?」

  憐香便把一朗子的來歷講了一遍,使血痕對一朗子的敵意減少了一點。過了半晌,血痕說道:「憐香,我想和你說說話,別讓他在跟前。我實在受不了和淫賊在一起。」

  憐香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向一朗子擠了擠眼睛,說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間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賊。」

  一朗子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從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這種難堪的事。就算是和憐香結識的過程裡,也沒有這麼尷尬過。

  好在他對付女人的經驗豐富,臉皮又夠厚,對憐香笑了笑,看著怒氣未消的血痕說:「小姑娘,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見不到我,都會想得睡不著覺。」

  憐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嫵媚。血痕則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你是萬人迷啊?白日做夢。」

  一朗子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獨自到室外透氣。出了胡同,漫無目的地走著,心想:上黃山並沒有得到雙親的消息。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得想個高招。這麼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結果?

  路上的人並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畢竟是小地方,根本沒有什麼美女可看。看來,想看美女還不如回店裡看憐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覺得有趣。一個大姑娘的名字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血痕?

  這充滿血腥味的名字,哪裡是女人的名字啊?還有啊,她總不會是姓血吧?居然說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難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個賀星琪,不是對男人不屑一顧嗎?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嗎?還不照樣被我親了、被我摸了。她下邊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進去,一定爽翻天。當時自己心一軟放過她,是不是有點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處女膜,她這輩子也不能嫁別人了吧?媽的,下次一定不放過她。

  正當他亂想之際,迎面走來一個道姑,纖纖玉手握著拂塵,灰色的道袍,洗得乾乾淨淨,已經有些舊了。看長相大約三十歲左右,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

  只是容顏帶著幾分風霜之色,像是趕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這道姑不但美,尚且氣質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時,有一種親切感。

  看到她後,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打量著,跟著她移動。

  雙方擦肩而後,他的目光還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覺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靜靜地離開。看她腳步輕盈,動作麻利,像有練過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風吹過一般,讓一朗子產生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麼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長得這麼美,為什麼當道姑呢?

  可惜了,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勝於孤孤單單地住在道觀。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要是有機會,我得開導開導她。

  他想去追道姑時,那人已經無影無蹤,像一朵雲彩倏然飄過,了無痕跡。

  一朗子有點失落,在這片小地方亂逛,等到夕陽西下,烏雲四合時,他才百無聊賴地返回客棧,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邊就好了。晚上一塊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多麼爽的一件事。

  雖然和憐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煩人的血痕,就算不將憐香拿下,也可以來點肌膚之親,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邊就不行了,讓他?

  怎麼下手?討厭啊,討厭,早知血痕會這樣,還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棧,見二女還沒有吃飯,便向飯莊要些飯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進屋,把飯菜放到桌上。滿屋的香氣,令人垂涎三尺,有雞、有魚、有素菜,還有米飯和饅頭。

  憐香深深吸口氣,說道:「我還真餓了。來吧,血痕,咱們一塊吃飯。」

  血痕也餓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他在這兒,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裡有氣,往桌旁一坐,說道:「你不吃就算了,餓死沒人管。反正我得吃飯。」

  抓起一個饅頭,就咬掉半個,故意發出咂嘴聲。

  憐香拉著血痕的手,勸道:「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跟肚子過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憐香一起坐在桌邊用飯。憐香吃了幾口,眼珠一轉,說道:「朱一朗,你沒買酒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憐香笑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這麼好的菜,難道你不想配酒喝嗎?在山上我們可不能隨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說罷,從胸裡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憐香瞇著眼笑,說道:「原來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說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歡喝,就沒拿出來。來,憐香,今天咱們喝個痛快。」

  憐香拍手笑,說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個,她也會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點。」

  血痕板著臉,直擺手,說道:「憐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勸你不要喝了;萬一喝多了,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對得起李鐵?誰知道這酒乾不乾淨。」

  這話使一朗子的臉變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聲道:「小姑娘,你胡說什麼啊?你可以討厭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這麼糟蹋人。我要是想幹什麼壞事的話,誰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個淫賊。你要是敢動我們一下,我會把你剁成肉餡包成包子吃。」

  她凶起來的樣子也有幾分嚇人。

  憐香看著二人,大叫道:「吃飯吃飯,你們別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

  說罷,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們碰著杯,一邊談話,一邊喝酒。

  憐香喝酒之後,臉上增添一抹紅暈,平添了幾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裡療絲絲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親她兩口了。

  血痕靜靜地吃著東西,吃飽後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著心事,也不看他們,好像這屋裡只有她一個人。

  憐香和一朗子也沒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憐香問道:「朱一朗,你不是說你有過好多女人嗎?她們現在在哪裡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們都拋棄了?」

  一朗子聽了幽幽一歎,說道:「我那麼喜歡她們,怎麼會拋棄她們呢?我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離開她們。總有一天我們會團聚的,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說到這兒,一臉的深情,讓憐香心裡沒來由的一酸。

  憐香又問道:「她們都長什麼樣啊?有沒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詳一下憐香,又看看側臥的血痕的背影,說道:「相比之下,你倆比她們也差不了太多。」

  這話可是「一石擊起千重浪」憐香雙目圓睜,大聲道:「你胡說,我才不信我們倆會比不上她們?一定是你在說讀,故意要氣我們。」

  血痕也把臉轉了過來,只是沒吭聲。藉著一閃一閃的燭光,可以看到她臉上也有不悅之色。當著女人的面誇獎別的女人,和罵她祖宗一樣嚴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就當我說謊好了。」

  其實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們相比,雖不如嫦娥、魚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雲諸女媲美。

  憐香望著窗子,沒好氣地說:「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滾回你房間睡覺吧。你要是再待下去,會影響我們倆的名節。」

  一朗子聽了,幾乎想大哭,心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完全是胡說八道。你要顧及名節,幹嘛剛才還和我一起吃飯、喝酒?女人鬧起情緒來,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無奈地站起來,低聲說:「憐香,要不要晚上咱們住同一間吧?」

  憐香聽了,芳心猛地一顫,忍不住罵道:「臭色狼,你趕緊給我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亂說些什麼啊?也不怕李鐵找你玩命。」

  邊說話邊站起身,作勢推他出去。

  一朗子歎了一口氣,說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憐香呸了一聲,說道:「誰對你有情啊?快回房間做惡夢去吧。」

  一朗子回頭看看激動的憐香,小巧的身材,燭光下俏臉生動,兩隻美目圓溜溜、水汪汪的,哪裡像魔女,分明是個多情女。他多想衝過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邊,憐香為了面子,也會拒絕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歎著氣回自己房間。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10:02
第三章 處女之夜

  回到房間後點亮蠟燭,往床上一倒,滿腹心事。想到沒有消息的親人、想到不可預知的將來,心裡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來對這個朝代能發揮什麼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蒼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點小事,也能為整個國家做點什麼。

  嫦娥姐姐對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個天上來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麼?連無為功都沒了,高強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飛的本事還在,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著,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他吃了一驚,問道:「是誰啊?」

  附近除了那兩個女子,還有誰認識我?

  門外傳來憐香的笑聲:「傻子,快點開門,好事來了。」

  一聽憐香的聲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沒了,連忙爬起來,打開門。

  憐香像條魚似的滑進來。她一身的酒味,比剛才二人喝酒時還濃。

  一朗子看著她紅暈的俏臉,心中一蕩,連忙摟在懷裡親一口她的臉,說道:「憐香,我的好寶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單,特地來陪我睡了。」

  憐香聽罷,噗嚙一笑,呸了一聲,笑罵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憐香有那麼賤嗎?會主動送上門來嗎?」

  但她並沒有使勁脫出他的摟抱。

  一朗子皺了一下眉,微笑道:「難道你這麼晚來,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嗎?你不是說有好事嗎?難道不是來陪我睡覺?」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會。實話跟你說,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說道:「什麼意思啊?你不陪我,還有什麼好事可言?再說了,這跟血痕有什麼關係呢?她一見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兩口,對我來說,她算什麼好事啊?」

  憐香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我的小傻瓜,你說說,血痕長得怎麼樣?你對她有沒有什麼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樣,都夠漂亮、夠吸引人。我對她嘛,救她時可能有想法,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犯不著去纏著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憐香聽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說道:「你幹嘛掐我?」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幹嘛這麼沒有長進啊?當初咱們一見面,你就跟個淫賊似的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對血痕怎麼又變得規矩了呢?裝什麼君子啊?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嗎?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聽得有點糊塗,說道:「憐香,你就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憐香格格笑著,說道:「你到我房裡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睜大眼睛瞪著她,不明所以。

  憐香說:「傻子,幹嘛這麼瞪我?我剛才和她談心事,談著談著,她就激動了,非要和我喝酒。剛才的酒不夠,我又出去買了一瓶,這些酒都給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強姦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一朗子明白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強姦她?」

  憐香笑道:「強姦多難聽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覺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尋死的念頭。」

  「石夢玉對她的傷害、她對我師父師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釋懷。你不是為了救她,摸過她的胸脯嗎?索性再狠點,讓她失身,讓她成為你的人,這樣的話,她應該不會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會先殺了仇人再死。時間長了,咱們自然有辦法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可以像別人一樣平靜地活著。」

  一朗子的頭像搖撥浪鼓似的搖著,連聲說:「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對我那樣凶了,要是我對她幹那種事,我後半輩子還有安靜的日子過嗎?天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賀星琪,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那個潑辣女肯定不久後就會殺過來,應付她一個就很頭疼,還要再樹強敵,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他才不幹這種傻事。再說,他雖好色,但卻不強迫人。他要是這麼做,跟淫賊可沒有什麼兩樣了。

  憐香急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難道干她你還會吃虧?」

  一朗子說道:「我要是幹了她,豈不成了淫賊了?我這是強姦啊!我朱一朗活到這麼大,也沒有強姦過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願意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你還強姦了我師父呢。」

  一朗子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說過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願意的。」

  憐香說道:「這事以後再說,一句話,你到底幹不幹血痕?」

  她的聲音變得正經。

  一朗子說道:「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嗎?那麼想讓她被男人干?」

  憐香耐心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這也是跟你學的。」

  「你要是不想幹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會想死。這仇恨一定要夠強,不然的話,達不到最後的目的。」

  說著話,眼神還直瞄著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不決,心想:怎麼辦呢?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進去嗎?就算血痕不追殺自己,若是傳揚出去,我一朗子本來不是淫賊,到時也是淫賊了。

  媽的,我的命可夠苦的。要是不幹,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殺。她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這一朵鮮花。

  憐香從他的懷裡掙脫,斬釘截鐵地問:「幹不幹?」

  一朗子沉吟著說:「干也成。不過嘛,不能讓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憐香一聽,笑了,說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會認為是你幹的。你跟我們住鄰房,而且且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難道她會懷疑店裡的老闆、夥計,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嗎?」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咱們給她一種假相。我先把她給幹了,在她醒來之前,咱們倆睡到同一個被窩裡。她到我房間裡一看,知道咱們晚上在一起,她一定會想,強姦她的人不是我。這樣,既達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讓我脫身,你說這樣好不好?」

  憐香想都不想地說:「不好。你脫身,那她去恨誰啊?你讓她找誰報仇?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會恨我的。你想想,我為了自己的快活,讓她被人家強姦,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說:「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嗎?」

  憐香立刻露出笑瞇瞇的臉,說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話怎麼講的?我不入地獄……」

  一朗子接口道:「誰入地獄。」

  憐香一拍手,說道:「對。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會原諒你的。等以後血痕想開、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還會感謝你。」

  「為了一條命,你就受點委屈吧。男子漢應該勇挑重擔,你怕什麼?你連我師父都敢幹,還不敢干血痕嗎?你的勇氣哪去了?」

  一朗子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憐香,假如我把你強姦了,你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找我報仇?」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混蛋,又在胡說八道。你要是想幹那種事,我阻止得了嗎?不過,你若強迫我的話,我還是會恨你的。」

  一朗子說道:「就是呀。咱們倆的關係那麼好,你都會這麼想,血痕要是失身給我,會多麼痛苦,也許還會自殺。我看,還是算了吧。乾脆,你別回去了,咱們晚上一起過吧。」

  憐香用開一朗子的手,說道:「不行。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機,到頭來你還不幹。今天你要是不幹,咱們就一刀雨斷,以後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她的臉上悲憤交加,一朗子皺眉道:「你為了姐妹情,就不顧咱們的感情嗎?」

  憐香說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兩全其美,你明白嗎?你不要再猶豫了,就當是你酒後亂性,糟蹋了一個黃花閨女,事後負起責任,大不了多增加一個娘子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我,哪裡知道我的難處啊?」

  雙眉皺在一起,一臉的難過。

  憐香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蛋,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知道這事肯定難為你,我很清楚,你雖然好色,但不是淫賊。」

  「但如果是為了救人,去幹一件壞事,大家都會原諒你的。就當是為了我殺人放火,好不好?」

  撲到他的懷裡,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終於心軟了。

  一會兒,一朗子被憐香拉著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驚肉跳地到了隔壁,兩盞燭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臉蛋,紅撲撲、水靈靈的,比蘋果還可愛。她闔著眼睛,彎彎的睫毛偶爾還動一動,極為動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體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體會是什麼模樣?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心跳得好厲害,幾乎要跳出來。

  憐香在一旁著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說道:「犯什麼傻,還不快點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麼都撈不著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說:「我這樣做好嗎?她會不會恨我一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呀?萬一我死在她手裡,我豈不是白瞎嗎?」

  憐香咯咯一笑,說道:「你平日裡的色勁和狠勁哪裡去了?」

  一朗子臉像苦瓜,說道:「我長這麼大,也沒有強姦過女人。我不喜歡逼著女人幹那事,沒什麼意思,而且也顯得男人太無能、太邪惡。」

  憐香從後邊摟住一朗子的腰,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惡一次吧。你這麼干是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幹過她之後,她就會忘掉石夢玉,把心思轉到你身上,也就不會輕易去尋死。」

  一朗子擔心地說:「萬一她醒來要自殺怎麼辦?」

  憐香說道:「我會看著不管嗎?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總之,這一回是我要你這麼幹的。以後要恨,讓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歎氣道:「我一定會被你害死。」

  憐香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說道:「就當是為了我受點委屈,好嗎?你對我付出得多,得到的會更多。」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說道:「那你會不會嫁給我?」

  憐香用下體蹭著他的屁股,說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說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給那樣了,誰還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裡暖暖的,說道:「憐香,我會要你的。」

  憐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說道:「還等什麼,難道見到這樣的小美女不動心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大膽地在他的胯下一抓,驚訝地發現,那裡已經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裡一癢,握住憐香的手,說道:「憐香,我現在更想幹你。不如咱們今晚就一起過,當了夫妻吧。」

  憐香一聽,連忙離他遠了些,紅唇一噘,嗔道:「你少來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你干我師父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

  一朗子笑道:「我幹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賬,也是你師父找我算。」

  說著,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開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時還哼一聲,引起一朗子的緊張,生怕她會突然間醒來。

  憐香見他脫衣脫得挺費勁,便伸手幫忙。

  在二人合力下,脫去外衣,露出裡麵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這時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來,白嫩白嫩的,還散發著女兒家的體香。

  憐香伸出撫摸著她的皮膚,嘖嘖讚歎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乾燥的嘴唇,說道:「失身給別的男人,還不如給我。」

  憐香雙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說道:「真不小。」

  隨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對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圓圓的、尖尖的,兩粒奶頭呈淡色,乳暈顏色稍深些。

  憐香一手握著一個,推著揉著,喔了兩聲,誇道:「真有彈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錯啊。」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可不隨便讓你摸了。萬一你以後不肯娶我,我找誰哭啊。」

  一朗子很正經地說:「只要你肯嫁,我怎麼會不肯娶。」

  雙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著皮膚的細膩,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覺得衝動感越來越強,呼吸變粗,肉棒也頂著褲子。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扒掉血痕的褻褲。向腹下一望時,不禁一愣,因為血痕的下身沒有毛。

  一朗子將她兩腿分開,仔細觀察秘處。

  沒錯,那裡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白虎。私處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條縫。

  抬高雙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緊緊的,密不容指。

  那個白屁股間有了這兩個小孔,便多了無窮的誘惑。看那私處,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夢中的血痕,嬌好的面孔,配上苗條的身體,白嫩的肌膚,雖不是絕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慾,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動。

  雖在睡夢裡,血痕也發出幾聲呻吟,嚇了一朗子一跳,好像她會醒來似的。

  憐香興致勃勃地各捏一個奶頭把玩著,一臉風情地說:「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來,你真是艷福不淺。」

  兩團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經脹了起來,兩粒奶頭也硬了起來。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動,說道:「如果你也讓我幹的話,那才叫艷福不淺呢。」

  手指動著,淫水越來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憐香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幹我。我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被人玩了還找不著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當娘子吧。」

  憐香輕輕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現在你還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我幹她,難道你不吃醋?」

  憐香回答道:「為了救她,我也只好認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後生,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說什麼了,手指在她的下體活動,不只玩花瓣,連菊花也不放過,弄得血痕不時發出哼哼聲,身子也一顫一頗的。

  憐香觀察著血痕的反應,說道:「她好像挺舒服的樣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當然了。咱們這麼玩她,她能不舒服嗎?我以前摸你的時候,你不也挺爽嗎?」

  憐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幹吧,我還沒有見過男人干女人呢。」

  說到這兒,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姑娘,還沒經歷過那種場面。

  一朗子點頭道:「好。你看好了,以後輪到你時,你也能正常對待。」

  將血痕放平,脫掉衣服,準備行好事。

  憐香看到他溜溜的樣子,不禁啊了一聲。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東西。」

  扭扭腰,使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搖來搖去,像在和憐香打招呼。

  憐香見那東西相當於自己的小臂般粗細,睜大美目說道:「好像比以前見到時還大。」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到她跟前,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憐香吃吃笑著,哼道:「髒死了,有什麼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當。」

  說歸說,還是伸手捏著、握著,芳心幾乎要跳出來。她對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還不夠熟悉。

  憐香又是套又是搓,那東西一翹翹地像在發脾氣。

  憐香含羞笑道:「這麼大根的東西,怎麼能插進女人的小穴裡?」

  說著,看著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壞笑道:「當然能插進去。你想想你師父,我不照樣也把她插進去嗎?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嗎?」

  憐香臉上儘是羞意,說道:「雖然那天晚上你幹著師父,我只看到她撅著屁股,被你在後邊幹得身子一聳一聳的,並沒有看到你這根東西怎麼插她的。」

  「我還以為你強姦我師父,想不到是我師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像。我師父是多麼正經,多在乎我師丈呢。」

  一朗子驕傲地一挺肉棒,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是你師父喜歡上我了。要是她不願意讓我插,我能插嗎?」

  憐香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師父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閒著地玩弄著一朗子的大棒子。雖說她的手上功夫不夠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並沒有插她,而是雙手各握住一邊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著,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最終定在她的唇上,熱烈地吻著。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亂觸,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時呻吟幾聲。

  憐香在旁邊看得身上發熱,一股慾望也從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脫了,讓一朗子像對血痕那樣地對自己。她強忍著不出聲,強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麼直視著一朗子,看他怎麼玩血痕。

  當一朗子將肉棒沾滿淫水,抵在穴口時,憐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有點擔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衝她一笑,說道:「憐香,我要插進去了,要不要看清楚點啊?」

  憐香搖頭道:「不要看,怪醜的。」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血痕的雙腿推向胸前,自己採用跪勢,然後將大肉棒子頂到穴口,說道:「憐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頂到一層膜,但它無法擋路,再一挺,已經破膜而進,撞到嬌嫩的花心上。

  那麼粗、那麼長的肉棒把小穴撐大了,緊緊的,密不透風。

  當戳破處女膜的一刻,血痕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嬌軀猛地一抖。

  憐香睜大美目,望著二人的結合處,只見那裡溢出了絲絲血絲。

  一朗子拔出肉棒,見龜頭有了血跡。那個小穴彈性很好,立刻又恢復成一小縫,但無論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處女了。

  紅憐香眨眨眼,說道:「處女都會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將肉棒小心地插進去,緩緩地抽動。

  血痕被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從睡夢中醒來,頭還疼著、眼皮好重,感覺到下體的變化,嚇壞了,睜開眼睛,叫道:「誰呀,誰壓著我,幹什麼啊?」

  一朗子見她醒來,就想拔出來走人。

  憐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皺眉,但也看清楚是誰了,哼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強姦我!我一定要殺了你,讓你死得很淒慘。」

  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說道:「血痕,你別怪我。情哥哥我見你長得好看,想娶你當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別怪我。你還痛不痛?」

  她臉上的紅暈還在,目光充滿了悲憤和無奈,看得一朗子心裡有點不忍。

  血痕罵道:「淫賊,你害了我,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石夢玉?」

  憐香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著男人的陽剛和強壯,芳心如蜜,說道:「血痕,從今晚開始,你就喜歡朱一朗吧。難道你沒發現嗎?他比石夢玉強多了。」

  血痕罵道:「憐香,你也不是好東西。他強姦我,你也不阻止,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憐香從一朗子的身後露出臉,眨眨眼,俏皮地說:「血痕,我為什麼要阻止?本來就是我叫他幹你的。他說什麼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麼君子,我這輩子嫁定他了。你不願意跟他,也行,他就當我一個女人的丈夫。」

  血痕聽了此話,幾乎要暈過去,咬咬牙,說道:「憐香,咱們一起長大,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她淚光閃閃,幾乎要哭出來。

  憐香歎口氣,說道:「血痕,就因為我把你當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讓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讓你徹底忘了石夢玉那個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歡。你想,你喜歡他,他卻不喜歡你。還有,他的人太壞了,還企圖強姦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還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還煽動兄弟造反,要殺掉師父和師丈,還殺死十幾個山上的好兄弟。」

  「這種無情無義的傢伙值得你喜歡嗎?值得你托付終身嗎?血痕,別再傻了,醒醒吧。你現在已經失身,他更不會要你了。再說,他這種人會有好下場嗎?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該選什麼樣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叫人強姦我。」

  憐香臉現歉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嘛,是有點過頭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著雙臂跨著自己大腿,肉棒還在自己穴裡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說道:「朱一朗,你快點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著她迷人的眼睛,說道:「血痕,既然已經做了,那咱們就做完好了。」

  說著話,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慢慢地抽動起來。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還是驅使她伸手去推他,罵道:「淫賊,給我下去,我不喜歡你。」

  可是,她的雙臂是多麼柔弱無力。酒喝得頭疼骨軟,內力都無法提起,再加上這男人壓著她的身體,實在有點重。

  一朗子雙手抓著奶子,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哄她說:「一會兒你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鬧了。」

  血痕被幹得痛中有爽,嘴上還不服氣,說道:「淫賊,我不會饒了你的。我會一輩子追殺你,讓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說,現在是咱們享樂的時候。」

  見她眉頭鬆了些,臉上多了一點春意,便知道她感覺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帶出很多淫水,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噗哧、噗哧聲。

  男人的雙手不斷把玩兩團奶子,把它揉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早因為激動而硬如花生米。

  當一朗子快速抽插時,血痕已經沒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當大龜頭頂到花心時,她的芳心都跟著一顫;每當那肉棒在她的穴裡刮弄時,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嬌喘,小嘴不時發出「啊啊、喔喔」的叫聲,臉上春光燦爛,雙眼也閃著誘人的光輝,腰臀也生硬地迎合著,讓快感來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個插穴,一個挺穴,都感覺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嘗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樣握住肉棒,一伸一縮,爽得他隨時都想射出來。

  干到爽快處,一朗子親吻著血痕的紅唇,說道:「血痕,來,摟著我的脖子,你會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聽話的話,我會懲罰你喔。」

  說著,將肉棒子抽出來,讓血痕感到一陣空虛,幾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淫賊,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歡疼你啊。快,抱著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動,直想讓它再進去。

  憐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蕩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將手探進下體,好好摸一摸。看著這場活春宮,看著男人的大棒與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實在有點受不了,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慾的驅使下,只好摟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還大膽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教她接吻。兩條舌頭不一會兒就纏在一起,你來我往,說不盡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幫忙,便唧地一聲插了進去。就這樣三路進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飛起來。從不知道男女間的樂事這麼美,人間還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進攻,叫人飄飄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覺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認罷了。

  處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經驗又豐富,每一個動作,都是挑逗。血痕哪裡受得了?啊啊地叫起來:「淫賊,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給插腫了。」

  一朗子聽得悅耳,飛速地幹著,嘴裡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後還怎麼追殺。」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賊,你不操死我,我以後肯定要你的命。」

  嬌軀不斷地扭著。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強烈收縮,知道她快洩身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啪啪聲密集響起。

  終於,血痕叫出來:「我不行了。」

  兩腿抬高,纏到一朗子的腰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聲地叫著。

  一朗子也被夾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進去,射得很有力。

  憐香望著二人的好事,從一朗子身後看去,只見大肉棒,那淫水已經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給潤濕了,一道一紋路是那麼地清楚,還有說不出的淫靡。

  當一朗子將大肉棒啵地一聲拔出時,從圓圓的紅洞裡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憐香想起山裡的瀑布來。

  兩片肉唇還像呼吸似的翕動著,像被雨刷過似的。

  憐香實在受不了,將一朗子從血痕身上拉起來,撲到他的懷裡,說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麼辦?」

  一朗子摟住她的腰,望著她被慾望燒紅的臉,色心大動,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把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後庭裡,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憐香直搖頭,哼道:「好哥哥,我不要,兩個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熱、好難受。有沒有別的辦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來,你脫衣服吧。」

  憐香的美目斜睨著一朗子,說道:「不過你可不能趁機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樣,我根本擋不住啊。」

  一朗子說道:「擋不住就別擋了,直接做夫妻吧。」

  憐香堅決地說:「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給你。」

  一朗子說:「行,都聽你的。」

  憐香看看躺著的血痕,已經扯過被子蓋上,蓋得一絲不露,也沒有清理身子。她闔著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麼。

  憐香含羞地看著一朗子,雙手解起衣服。她脫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脫到肚兜和褻褲時,她就停手了,一臉的嬌羞,躲避著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說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脫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驕傲又緊張。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憐香的個頭不如血痕高,但她嬌小的身材自有一種迷人的風韻。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嬌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幾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更是亂摸一氣,摸得憐香嬌軀亂扭,不時發出嬌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處,更是忍無可忍,淫水氾濫。

  她主動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還吐出香舌,讓男人品嚐。一朗子舔著、吸著,肉棒子又漲得更厲害了,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騷屄啊。」

  憐香被他的粗話刺激得情緒亢奮,但還是說:「說好了,不准硬來,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說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來獻身。」

  一手探入褻褲,在她的私處觸撞著,一手伸進肚兜,捏弄著奶頭,害得憐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憐香好難過啊,你快點讓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脫光她的衣服,美麗的肉體泛著誘人的光輝。

  那對奶子一顫一跳的,下體的絨毛亮亮黑黑的,水光點點,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氣,皮膚也不錯,光滑如脂。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身子,說道:「憐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動得不停顫抖。

  憐香握住肉棒,嬌聲說:「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規。」

  一朗子將她推倒,和血痕並排躺在一起。血痕將臉轉過去,不看他們,被子蓋得密不透風。一朗子與憐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樂。

  當一朗子趴在憐香身上時,舒服得喔了一聲。相比之下,憐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點涼,不過彈性很好,裸體相觸覺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長舌頭,在她身上舔著,舔得憐香吃吃笑,說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癢啊,你快變成小狗了。」

  一朗子衝她汪汪兩聲,又賣力地舔起來。舔到奶子上時,他很細緻地一口口舔,一手抓著一團奶子,交替玩弄,把兩團奶子玩得鼓鼓脹脹,樂得憐香嬌呼不止。

  後來,一朗子又將憐香的大腿分開,梳理著她的絨毛。那些毛已經被淫水打濕,像淋了一場雨似的。

  兩片粉嫩的花唇從黑毛裡現出,說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無聲地流著,小豆豆立在頂端,又圓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樂,伸出手在她的下體肆虐,捏豆豆、刮陰唇、觸菊花,還把手指探入小穴裡,豐沛的淫水幾乎要把胡來的手指給淹沒,剛開始她還顧慮著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漸漸的,由於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隨心所欲地表達著身體的感受,叫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屋頂給叫穿。

  一朗子聽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湊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樣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處部位都逃不過那靈活而貪婪的舌頭。憐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後庭花,都無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臉轉過來,望著二人的表演。

  聽到憐香的叫聲,血痕大為驚訝,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憐香上的舔弄,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更使她大為震驚、大為意外。

  她和憐香一樣,從小專心於練武及打架,不太瞭解這種事。今晚她失身給這個可惡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帶點迷茫。

  畢竟這個人也救過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喪命於黃山的懸崖下,哪裡還有現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這個男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麼能原諒他呢?她承認被干時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寬恕他。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此刻沒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來,望著那男人舌頭的表現,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騷癢感,似乎還想迎接新一輪的風雨。

  憐香一扭頭,見到血痕偷看,又羞又興奮,說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來吧,讓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種舒服勁,簡直比得上當神仙呢。」

  一聽這話,血痕連忙躺下,又把自己包進被子裡,不敢露臉。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說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給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裡嘟囔道:「小淫賊,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頭將舌頭塞進憐香那張開的花瓣裡。憐香爽得像條魚一樣,嬌軀不時地起伏著、彈跳著,那種銷魂的美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憐香一連高潮了兩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著,還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跡斑斑。

  憐香見了,又羞又驕傲,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都被你變成壞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來,將憐香摟到懷裡,說道:「你要是壞姑娘的話,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沒有關係。」

  憐香揮著粉拳打了他幾下,說道:「你這個壞蛋,壞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壞,我早就答應嫁給李鐵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頂著她的屁股,說道:「你現在也可以嫁給他呀,我可沒攔著。」

  憐香瞪她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把我給這樣了,哪有男人要我。你這個小淫賊,還強姦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我應該強姦你才對。」

  高潮後的憐香,秀髮披散在腦後,猶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俏臉紅如蘋果,一雙美目水汪汪,充滿了滿足感,說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幹她。

  這麼想著,肉棒子一下一下頂著她的屁股。

  憐香感覺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說道:「好哥哥,你這個玩意真不老實。」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過了,我這小兄弟還沒有吃東西,它能不生氣嗎?憐香,你也應該好好疼它。」

  憐香退出他的懷抱,用手撥弄著大棒子,說道:「不是已經射一次了嗎?怎麼還這麼硬啊?」

  一朗子說道:「快想辦法啊,你不讓我插你小穴,那麼插後庭、插嘴巴吧。」

  憐香堅決地搖頭,說道:「沒娶我之前,什麼都別想。」

  她轉頭看看血痕,指指她,說道:「好哥哥,屋裡不只我一個女的,你可以再強姦她一回啊。」

  沒等一朗子說話,血痕猛地坐起來,說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馬上就咬舌自殺。」

  這一坐,被子離了身,兩團奶子顫抖著,煞是迷人。

  她感覺胸前一涼,連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樣子,令一朗子笑出聲。

  他說道:「血痕,你今晚剛破身,下邊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們來日方長,以後當夫妻的時間長著呢。」

  血痕望著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憐香撥弄的玩意,心裡別提多複雜。她裹著被子,不理二人。

  憐香白了一朗子兩眼,說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說不讓干,你就不幹嗎?咱們倆初見面時,我也沒讓你親、讓你摸,你不照樣亂親亂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著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讓我那樣的。你和血痕不一樣,明白嗎?」

  憐香瞪起眼睛,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血痕正經,我不正經嗎?你這個小淫賊。」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雙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樣玩著,把憐香弄得身體軟軟,芳心甜甜,哪裡還會繼續和他吵?她的呼吸變粗變急變熱,嘴上說:「好哥哥,不要了。你再這樣的話,憐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說道:「怕什麼?大不了我真的幹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溝裡頂著,好幾次在穴口上滑過。

  憐香有點怕,說道:「不准亂來。你要是插進去,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說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發我的小兄弟。」

  憐香想了想,說道:「好哥哥,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來,你躺下。」

  一朗子聽話地躺下來。憐香跪在他的身邊,一邊向他拋媚眼,一邊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著、玩著,一朗子瞇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

  憐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畢竟不是內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沒有什麼效果。

  最後,還是一朗子有辦法,讓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著她的騷穴。這樣刺激一會兒,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憐香的俏臉上。

  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覺得好淫靡、好刺激。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2 10:09
第四章 火中飛行

  折騰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憐香二人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血痕睡不著,望著二人光著身子、肉體糾纏的樣子,又氣又恨,還有點心酸。

  她望著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滿足的笑意,真想衝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為何會這樣,她也搞不清楚。這傢伙奪了她的初夜、毀了她的夢想,殺了他也不為過。也許是因為對方救過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氣壯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傢伙,不可能原諒他,殺他又為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她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

  這個床並不算大,睡三個人有點擠。她身邊就是憐香,憐香側著身子和男人抱著,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溝裡和大腿上淫跡斑斑。

  血痕瞪著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臉。那麼大的一個姑娘在男人的身下連喊帶叫,像個什麼樣子?哪像個姑娘。

  李鐵要是知道這事,他不瘋掉才怪。不過說真的,那淫賊的玩意夠粗夠大,調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石夢玉,倒可以考慮原諒他。

  她長歎一口氣,闔上眼睛,準備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說吧。

  此時,萬籟俱寂,掉根針都能聽到。這時,血痕聽到細微的聲音,像是人的腳步聲,不只一個人。

  接著,是剝剝的聲音。她暗叫一聲不好,霍地坐起來,看窗戶外的天空已經變紅、變亮,透進一股熱氣。

  她連忙叫醒二人:「快起來,著火了。」

  二人坐起來,一朗子喊道:「快點穿衣服,收拾好,咱們衝出去。」

  三人一起行動,穿戴完畢,帶好東西。

  這時,窗戶和門都已是火焰閃爍,灼熱烤人。

  二女慌了,問道:「怎麼辦?」

  她們的眼睛都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著心跳和憂慮,說道:「別慌。窗子和門是不行了,牆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許也已經包圍住屋子。這樣吧,咱們從房頂出去。你們把房蓋打開,咱們從房頂出去。」

  二女答應一聲,一起跳起來,對著房頂就是一掌。轟地一聲,房頂出現個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說道:「閉上眼睛,我抱你們出去。」

  腳尖點地,身子縱起,雙手各摟二女的腰,使出騰雲駕霧的絕技,咻地竄出屋子,來到半空。

  藉著火光,就看到整個客棧只有他的屋子著火,可見是針對他們的。

  他的房前房後全是人。一個聲音大叫道:「燒死朱一朗和那兩個娘們!弟兄們,人一出來就殺!」

  這聲音聽著熟悉,正是馬忠。

  一朗子暗暗後悔,昨天要不是心軟,怎會有這個後患?唉,這個仇以後再報吧。

  現在要是衝過去,萬一他手底下有厲害的幫手,豈不是吃虧嗎?以後再說吧。

  有人叫道:「他們跳出來了,快用箭射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接著,便聽到唰唰的聲音,由遠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孫子們,不用這樣孝敬爺爺,爺爺走了。」

  一提氣,速度比箭還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亂飛一氣。

  身邊二女都閉著眼,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連血痕也很老實,只覺得懷抱那麼溫暖、那麼可靠,也感到氣流從身上擦過,像在飛行。

  等到落地時,已經天亮了。

  二人睜開眼睛,離開男人,一看身後,身後是一個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煙。前邊是一座城門,門上寫著:開封。

  憐香驚叫道:「原來我們到了開封府。我們是怎麼來的?」

  血痕望著一朗子,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說道:「我會飛啊。難道你沒感覺到嗎?」

  二女身上的香氣和肉體,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憐香嘴一撇,哼道:「盡會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說道:「不信就算了,以後會信的。現在找個地方吃飯,順便洗洗臉。」

  他已經看到了,二女的臉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臉上也好不到哪去。

  進了城之後,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卻個個愁眉苦臉。

  進入一家飯莊,發現從老闆到夥計都是同一個德性。

  吃飯時,三人都覺得納悶,便找來老闆詢問。老闆小聲說:「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這件事說起來真氣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賦稅。去年我們交的稅才三樣,今年就變成十樣了。」

  「每項稅都變高,成倍成倍地長啊!我們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們一年才賺多少錢,這樣下去,這個店只好關了。」

  一朗子聽得揪心,覺得全身發涼。

  血痕板著臉,安靜地吃東西。憐香一拍桌子,怒道:「這算什麼啊?還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

  這話嚇得老闆一縮脖子,姑娘,低聲說:「姑娘,千萬不要亂說話。到處都是官府的人,錦衣衛、東廠、西廠的人,我們這裡都有。要是讓他們聽到,全家遭殃,誰也活不成。」

  血痕抬頭,說道:「老闆,你們就沒有找官府說說嗎?不能不講理啊。」

  老闆苦著臉,說道:「怎麼沒說呢?我們先是選個代表去說,被人家一頓臭罵給罵了回來。人家說這是朝廷的旨意,誰敢違抗?」

  「後來,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講理,結果怎麼樣?被府尹老爺一頓板子,下到大牢裡,還被抄家,弄光他們的財產,才放人出來。放出來之後,他們都不像人了,連自己兒女都不認識。」

  血痕哼道:「這樣下去,非出大亂子不可。」

  憐香霍地站起來,說道:「官逼民反。這個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頭了。」

  那老闆連忙一捂嘴,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別再說了。」

  一朗子一揮手,說道:「老闆,你下去吧。」

  老闆心驚膽顫地走了。

  憐香對一朗子說道:「你就看著吧,這個狗皇帝沒有好下場。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媽的,有個皇位坐多好,幹嘛不對百姓好一點,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著一臉正義的憤怒憐香,說道:「憐香,當今皇帝為人怎麼樣?」

  憐香想了想,說道:「我師父和京城的豪門有來往,聽他們講,這個皇帝今年四十多歲,又好酒、又貪財、又好色。不用忠臣,專門用太監和奸臣,這朝廷讓他搞得亂七八糟。上台十幾年,就這幾年最差。因為以前還有些忠臣辦事,但現在朝廷儘是奸臣和小人,還能好嗎?我看也挺不了幾年了。」

  一朗子沉吟說:「我以後應該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勸勸他,再別胡作非為了。」

  憐香一聽,噗哧一聲笑了,說道:「拉倒吧,朱一朗,你還是省省吧。你一個平常百姓,他會見你嗎?就算見到了,又能怎麼樣?他會聽你的話嗎?」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勸過他,結果哪?貶的貶,回家的回家;最慘的是幾個被廷仗的人,十個有八個被當場打死;沒死的也變成殘廢了。」

  一朗子罵道:「這個老小子還真狠。」

  憐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這樣心腸好的人當皇帝,皇位早被人搶走了。」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當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強得多。」

  憐香拍手笑,說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們是不是哥們啊?乾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當皇帝吧。」

  一朗子豪氣大發,腰板一挺,說道:「好娘子,你說得好。要是他以後還這麼胡作非為,我就推倒這個狗屁朱厚照,皇帝我來當。」

  話音未落,只見門外衝進一夥衙役,個個拿著棒子,為首是個有著一雙凶眼、鷹鉤鼻子的大漢,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他指著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們!膽敢對對皇上不敬,弟兄們,給我上。男的當場打死,女的嘛,長得這麼勾人,抓進去審問。」

  作嘔的淫笑。

  那些衙役聽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撲來。

  店老闆見了,趕緊藏到櫃檯後邊,不敢露面。

  憐香和血痕拔出劍,跳上前去大發雌威。她們劍術高超,下手狠辣,閃閃劍光之中,只聽數聲慘叫。

  眨眼間,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為首的見情況不妙,掉頭就跑。

  憐香一個跳躍過去,一箭刺穿他的後心,鮮血四濺。憐香眼都不眨,一腳踢倒屍體,冷笑著看著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憐香罵道:「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幫狗吃屎,欺壓百姓,沒一個好東西。今天叫你們都死在這裡。」

  說罷,舉起帶血的劍。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說道:「憐香,算了吧,冤有頭,債有主,讓他們走吧。」

  憐香這才罵道:「操你媽的,都給我滾蛋。」

  晃了晃手中劍,鮮血沿著劍身滑下。

  那些人連磕了幾個頭,連滾帶爬地離開。

  一朗子也揮劍砍死了幾人,說道:「趁著官府的大批人馬沒來,咱們快走吧。」

  憐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等一下。」

  她隨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夥計抓了出來,將劍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說,是誰給官府報的信?」

  她發怒的樣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著那夥計,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著那個夥計,心想:是啊,我們在這兒說話這麼小聲,沒幾個人知道我們說什麼。

  那夥計嚇得直發抖,說道:「姑奶奶饒命,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我們這些夥計都挺老實的,不敢幹那事。」

  憐香哼道:「那你快說,不是你們,那是誰呢?」

  那夥計看看櫃檯,小聲說:「可能是我們老闆。」

  憐香聽了,幾乎不敢相信,這可能嗎?那老闆剛才還在埋怨官府徵稅太多,他會出賣我們嗎?

  憐香幾步竄過去,從櫃檯後邊拎出老闆,像拎只小雞一樣。

  老闆在空中亂舞著手腳,叫道:「姑奶奶啊,這事與我沒有關係啊!」

  憐香瞪大眼睛,說道:「你說,是不是你給官府報的信?不說實話,我殺你全家。」

  舉劍壓在他的脖子上。

  老闆求饒道:「姑奶奶,你饒我一命吧,是我叫人報信沒錯。我也是為了一家徑小啊!官府有令,聽到大逆不道的話,一定要報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憐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難道你不怕我嗎?我比官府還狠。」

  說著,就要動手,劍一壓,老闆的脖子已經滲出血來,嚇得老闆差點暈倒。

  一朗子勸道:「憐香,別殺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為了一家人。算了,放過他吧。」

  憐香聽了,猶豫一下,將老闆扔到地上。

  老闆沒命地磕頭,把腦袋都磕腫了。

  血痕也說道:「憐香,饒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尋常百姓的話,也會先保自己的命。」

  憐香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我就放過他。」

  踢他屁股一腳,將他踢飛老遠。

  然後,三人從飯莊出來,正碰上一隊人馬,是幾個廠衛打扮的人領著一群官兵。

  為首的大鬍子見了三人,大叫道:「把他們抓起來。」

  片刻之間,一群人把三人圍在當中。官兵們在大鬍子的指揮下,惡狗般的衝來。

  三人手起劍落,殺得官兵不斷地倒地。

  大鬍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罵道:「你們真他媽的廢物,連三個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幾條狗。」

  說著,招呼幾個人,從馬上跳下來。

  這幾個正是東廠的爪牙。大鬍子叫馬臣,是馬忠的兄弟。

  其他幾個人是東廠的嘍囉,都是馬臣的手下。他們這次是為了徵稅一事而來,凡是抗稅的,一律格殺勿論。

  今天正在大街上閒晃,聽說這家飯莊裡有人大逆不道,還敢拒捕,因此他們便跑過來看看狀況。

  馬臣領著四個手下,向三人殺來。馬臣對付憐香,剩下的四個,兩個對一個,一朗子也跟兩個廠衛鬥了起來。

  別看馬臣品級沒有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強。他手持一把大斧,沒命地向憐香砍削,不但力氣大,招數也有過人之處。憐香不敢大意,小心應付。

  血痕的武功和憐香各有長處。她一人對付兩個廠衛,比較輕鬆。不過五、六個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個想跑,被血痕從後邊一劍斬成兩段。

  之後,她看了一下場上的局勢,便過去幫憐香。她對一朗子的怨氣還沒有散,畢竟他強姦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於一朗子沒有內力,與二名廠衛相鬥沒那麼輕鬆。但是他的招數精妙,又擅長使詐,十幾個回合後,殺掉一人。另一個人招架了幾個回合後也一命嗚呼。

  憐香這一邊有了血痕的參戰,立刻佔盡上風,使馬臣手忙腳亂。

  馬臣虛晃一斧,想掉頭逃跑,一朗子沒等他轉過身,便一劍刺向他的後心。

  前邊有二女的劍刺來,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時,二女的劍一起刺來,將馬臣刺了兩個血窟窿。

  憐香餘怒未消,一劍割下人頭,一腳踢向官兵。官兵見此情景,嚇得媽呀一聲,沒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憐香,你可真夠狠。」

  憐香揚了揚手中劍,美目一瞇,說道:「我可是佔山為王,殺人跟殺雞似的。尤其是殺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氣。」

  血痕則哼道:「殺起淫賊,也是一樣。」

  將劍尖對著一朗子。

  一朗子連忙後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們是自己人,可別動刀動劍。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家說。」

  血痕瞪著他,說道:「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訴你——朱一朗,咱們的帳沒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著看著憐香。

  憐香嘻嘻一笑,說道:「你看我幹什麼?難道強姦她的人是我嗎?我可是個女的,沒有強姦女人的本錢。」

  臉上儘是嘲笑和幸災樂禍。

  這使一朗子大為不滿,心想:真是過河拆橋,明明說好了要恨你,現在你要我一個人背黑鍋,真夠倒霉。

  三人跳上廠衛們留下的馬,一口氣跑出城門,來到一處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往哪裡去?」

  憐香瞄了一眼血痕,說道:「現在我已經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覆命。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來。

  一朗子正在猶豫,看向血痕時,血痕一臉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朗子說道:「我還是到黃山去找親人吧。我不跟你們回山上,咱們後會有期。」

  聽了這話,憐香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說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嗎?」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等我黃山那邊的事情辦完再說。」

  憐香招呼著一朗子,說道:「你過來。」

  一朗子不解其意,問道:「幹什麼?」

  憐香紅唇一翹,說道:「咱們都要分別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紅唇嘖了一聲。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點不好意思,我這人臉皮可薄得很。」

  一聽這話,血痕的臉騰地變紅了,叫道:「昨晚你強姦我的時候,也沒有見你不好意思。裝什麼正經人,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是多禽獸的男人了。」

  說完話,一催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這是在替一朗子及憐香二人製造機會。

  一朗子和憐香從馬上跳下來。一朗子將憐香摟在懷裡,說道:「憐香,不用太想我。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等咱們見了面,我會像昨晚那樣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過癮,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見跟前沒有人,便吻上憐香的紅唇。

  憐香也很激動,將男人抱得緊緊的,跟他熱烈地吻起來。吻來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滾著親熱。

  不遠處的血痕見了,心想:臉皮可真厚,憐香真過分,這種事情也不迴避一下,也不怕別人瞧見。

  血痕看著他們,心裡沒來由地有些發酸,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應該恨他入骨才對。

  為了讓自己的心靜一下,她強迫自己收回窺視的目光。

  那邊的二人親得唧唧直響,四隻手也在對方的身上亂摸,要脫衣服大戰一場。

  最後還是一朗子出聲了:「憐香,咱們進樹林大戰一場吧,」

  憐香滿臉緋紅,無比動人,一把推開一朗子,說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話,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馬,向血痕打聲招呼,二人並肩而去,不一會兒,已經消失在遠方。

  一朗子跳上馬,望著她們消失的方向,有一種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陣子,才向黃山方向催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緊不慢地走,到達黃山時已是幾天以後的事。

  一到黃山,已經日頭偏西。考慮到這是官府的馬,怕惹麻煩,便找了個集市把馬賣掉,換了一點銀子,之後到客棧投宿。

  吃飽了飯往床上一躺,回想著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飄飄,簡直像要飛起來似的。

  一會兒想著憐香的美穴,一會兒回憶血痕的處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態和浪叫,是個男人都會感到無比驕傲。

  正想得美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英俊青年闖了過來,一身黑色勁裝,腰間掛刀,臉沉似水,雙眼怒視著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說道:「你就是淫賊朱一朗嗎?」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來,看這個青年來者不善,笑了笑,說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麼淫賊。找朱一朗是找對了,找淫賊卻是找錯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來,說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對了。快點出來受死吧。我不殺一個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話就出來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個爺們。」

  他的聲音不高,但字字透著冷氣和殺機,使人動容。

  這話聽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一見面就要自己的命。

  難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嗎?難道他是官府的人嗎?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一朗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屋,像個大丈夫。

  一朗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如果我沒有記錯,咱們是第一次見面。」

  那黑衣青年舉刀過頭,刀光明亮,盯著一朗子說:「咱們的確是頭一次見面,但我可是聽過多次你的淫行。咱們雖沒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這樣的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一朗子沒辦法,只好抽出劍,說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殺我,也得讓我明白。萬一咱們打起來,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屍體交給誰?」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殺掉我,去找扇公子打聽便是。」

  一朗子心裡一團疑惑,說道:「你和扇公子有什麼關係?你們是兄弟,還是親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說道:「淫賊朱一朗,你就不要費盡心機來套我的話了。我實話對你說吧,說這些廢話沒什麼用,因為你已經快成死人了。知道那麼多有什麼意義?還是打起精神,掙扎幾招是幾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麼有把握殺了我?萬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殺過許多惡人,淫賊就佔了二十八個。 雖說淫賊各式各樣,禍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麼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刀隨人動,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閃,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劍彈回去。不想,這青年內力不凡,不但沒回去,還把一朗子的刀壓下去,還抽回刀,閃電般橫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額頭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卻突然改削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會被劈成兩半,而且是左右的兩半。

  一朗子腰一用勁,身子向後平移幾步,躲過他的攻擊。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這淫賊反應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風驟雨般砍過來,想一刀解決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籠罩,像被大網般困著,一時難以脫身。

  但一朗子身經百戰,打仗是家常便飯,他臨危不懼,鎮定如水,見打到五十幾個回合,那青年的凌厲之勢變弱,速度也慢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一朗子改變戰略,展開自己擅長的追風劍法,恰到以攻為守。

  就這樣,二人勢均力敵,難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內功受限,對方早被他刺了幾個窟窿。往往都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對方逃脫。

  二人翻轉騰挪,竄高伏低,身形電光石火般變化,刀劍不時相撞出聲,一朗子盡量不跟他比拚內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勢相抗對方的優勢。

  對方見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虛晃一招,轉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興起,在後邊叫道:「小子,說走就走嗎?留下一條胳膊。」

  從後就劈。

  青年猛地回過刀,猛力一磕,力量極強。

  一朗子握不住劍,咻地一聲,手中的劍已經被劈飛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順勢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應相當快,身子平躺於地,躲過他以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氣極敗壞,改刺為劈,有心把一朗子當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滾,形勢不妙。當青年雙手握刀,使勁再劈時,一朗子從刀叢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殺不了我的。有種的話,來追我。」

  身子一飄,飄向牆外,那姿勢之瀟灑,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驚,他心想:難怪這淫賊如此囂張,確實有兩下子。如果換了別的淫賊,早被我砍成肉塊。

  青年不甘心失敗,身子一縱,像一陣風似的,隨後就追。心想:今天不殺淫賊,絕不甘心。他已經保證過,一定要為民除害,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後邊追。來到大街上,行人見了這兩個玩命的,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見這二人像飛一樣,後邊那個又握著刀,誰能不怕?

  中途遇到兩個巡邏的衙役,去攔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話,唰唰兩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著發抖。為什麼呢?因為青年這兩刀將二位衙役的頭髮給削光,比剃刀刮得還乾淨,嚇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竅,尿褲子了。

  前邊的一朗子還回頭看他,笑道:「我說小子,你乾脆改行算了。以你這手藝當剃頭匠的話,肯定能掙大錢,買間草房子,娶個丑娘子,生個傻兒子,絕對不成問題。」

  這話激怒了青年,從後邊猛追,也不管風度不風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騰雲駕霧的本事,始終讓那青年落後一段,讓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如此無賴、輕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輩以及江湖上幾個年輕人之外,他沒有追不上的人。

  正當這時,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發生: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瘋馬從另一頭跑來,四蹄如飛,眼看小孩就要命喪瘋馬之下。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飛過去,比馬還快,在馬蹄傷人之前,一把抱過孩子飄到路邊,自己都覺得額頭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給孩子的母親,那婦人將孩子摟在懷裡嗚嗚直哭,然後又跪到地上,對一朗子直磕頭。

  一朗子連忙扶起來,說道:「這麼小的孩子,你怎麼能讓他自己亂走呢?以後可要看好他了。」

  正這時,一股勁風倏地襲來,他大吃一驚,心想:我命休矣,光顧著救人,忘了身後還有追命閻王。這下子可躲不過了,不過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當寡婦了。

  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後邊看著一朗子救了孩子,作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歸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毅然決然要殺他,管他現在在幹什麼?

  自己以殺淫賊為目的,這是不能變的,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過他。為武林除害永遠是自己的原則。救一次人又能怎麼樣?壞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還是壞人、還是該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後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鐵定必死無疑。

  不想,在千鈞一髮之際、生死攸關之時,一把劍將他的刀彈到一邊,失了準頭。

  轉頭看向劍是誰的時,他頓時睜大眼睛。

  一朗子逃過一難,也轉頭看是誰救了他,沒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絕代三嬌之一——賀星琪。

  在他一呆之際,只見她運指如飛,點了他幾處穴道,使他無法再施展輕功,但是能說話。

  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說道:「賀美女,謝謝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銘記在心,可以以身相許。」

  賀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畫,氣度嫻雅,美目中的憂鬱讓人憐惜,往日裡的傲氣少多了。她手持劍,指著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跟我貧嘴。你呀,殺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臉的不滿,說道:「姐姐,我這一刀就要殺死他了,你幹嘛攔著我?你不是說他罪該萬死嗎?」

  賀星琪瞪著一朗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勝威,他是該死,不過不應該這麼死,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死。他剛才在救小孩,咱們不能趁人之危。」

  賀勝威歎口氣,說道:「你的話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邊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麼會殺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這話一出口,不但賀勝威怒火萬丈,殺機立現,賀星琪也受不了,俏臉脹得通紅,啪啪兩聲打他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淫賊,真是賊性不改。走,咱們找個地方算賬去。」

  這時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開心了,大叫道:「你們怎麼這樣呢?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們快放了他。」

  她這麼一嚷嚷,周圍的百姓都聚集過來,眼看快要包圍住他們。

  賀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帶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輕功衝到前邊,賀勝威抓過一朗子,隨後跟上。

  一朗子只覺耳邊風聲咻咻,心裡憋氣,心想:落到這個娘們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上次的玩笑開得太大,她必定以為我真的強姦她,肯定要報仇。

  這個叫勝威的小子來殺我,肯定也與她有關。嘿,落到他們手裡,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難。我現在被點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氣,想飛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喚嫦娥姐姐他們來救我?關鍵時刻,也只好這樣了。

  姐弟二人將一朗子帶到城外的一所破廟。

  廟久無人往,佛像年久失修,處處是蜘蛛網。一進廟裡,賀星琪就直皺鼻子,說道:「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們還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廟外,在松林的旁邊吹著山風,賀星琪好受多了。

  賀星琪看了看一臉愁容的一朗子,心裡得意,說道:「姓朱的淫賊,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衝她一笑,說道:「怕?我朱一朗從小到大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一個小女子嗎?」

  賀星琪哼道:「你不怕為什麼一臉緊張?」

  一朗子調整一下面部表情,說道:「你看錯了,我這哪是緊張,分明是深沉。我在考慮統一武林的大事呢。」

  說著,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賀勝威覺得很可笑,說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沒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殺了乾淨。」

  一朗子聽了心裡發毛,心想:自己現在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賀星琪真想殺我,我一點法子都沒有。實在不成,只好用傳音珠找救兵。

  賀星琪凝視著一朗子,心想:這個淫賊長相、風度都不錯,倒是可惜了,幹什麼不好,非要當淫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賀星琪一擺手,說道:「勝威,這麼殺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嗎?」

  賀勝威的臉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說道:「姐姐的意思是……」

  賀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來,說道:「貓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對這個淫賊,也要玩夠後再弄死他。」

  賀勝威摸著腦袋,作思考狀,說道:「怎麼玩?不如弄條繩子拴住他,從黃山頂上拋下,嚇他個半死再拉上來?或者把他扔到狗窩裡,讓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後,再救他出來?或者放在太陽下餓幾天、曬幾天,怎麼樣?」

  賀星琪抱著胳膊,來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時看著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來個猛跳,心想:這娘們不會要把我折騰死吧?

  賀星琪想了半天,沒有結果,對滿臉歡喜的賀勝威說:「勝威,這裡沒有你的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是要去找一個美女嗎?快去吧。姐姐也想早點有個弟媳婦。」

  賀勝威臉現窘態,說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還沒一撇。我想看完你怎麼玩淫賊再走。」

  一朗子聽了心裡不平,心想:媽的,她想玩我,我還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個大男人還玩不過小娘們?上次網開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裡,一定奸你個十遍八遍,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嫁別人。

  想到最美處,他的臉上露出壞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掃了一下正巧賀星琪的目光看過來,察覺他的目光後,立刻瞪眼說道:「勝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賀勝威嗯了一聲,說道:「好吧,姐姐。有什麼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捨地離開,心下怨歎沒看到好戲。

  賀勝威離開之後,賀星琪冷哼道:「淫賊,你想怎麼個死法,說來聽聽。」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對視,看得賀星琪芳心亂跳,俏臉發熱,說道:「星琪咱們在一起應該快快樂樂的,哪能談死?太不吉利了吧。」

  賀星琪冷笑道:「別不要臉,星琪不是你叫的。別以為我是和你開玩笑,我是鐵了心要殺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賊污辱我後還能活在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懼,問道:「你是不是俠女?」

  賀星琪高傲地說:「當然是了,行俠仗義,扶危濟貧,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當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說,你沒有資格殺我。」

  賀星琪瞪著他的臉,問道:「為何?」

  一朗子說道:「上次在黃山我救過你一次。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那個綠蝴蝶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呢?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憑什麼殺我?」

  賀星琪也不示弱,說道:「沒錯,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剛才在城裡勝威要殺你,我也救了你,已經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說道:「這個也算?你弟弟要殺我,還不是因為你嗎?換句話說,這事都是因為你引起的,不算。」

  賀星琪酥胸激動得一起一伏,說道:「憑什麼不算?別管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這件事就扯平了,我還是要殺你。」

  唰地拔出劍來,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臉的冷氣,如畫的俏臉,這時也變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聲,忙叫道:「別、別,你不能殺我。」

  賀星琪將劍壓了壓,咬牙道:「少廢話,今天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無仇無恨,你殺我幹什麼?你這個女俠怎麼能濫殺無辜?」

  賀星琪鼻子都要氣歪了,說道:「淫賊,還想不認賬?上次在那家客棧裡,你姦污了我。不然的話,我費這麼大勁追殺你幹什麼?我閒著沒事幹?」

  「一個女兒家的貞操多重要,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個姐妹被人奸了,你會放過那個淫賊嗎?少廢話,受死吧!」

  說到這裡,她雙眼都閃著淚光了,嬌軀也顫著,可見內心的激動。

  到這個時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說道:「慢來、慢來,賀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可別一衝動就冤枉好人,後悔一輩子。」

  賀星琪哼道:「你算什麼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跟那個綠蝴蝶沒什麼兩樣。要說你們是哥兒倆,一母同胞,都不會有人懷疑。」

  一朗子聽得眉頭緊皺,說道:「賀姑娘,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實話告訴你,不然我會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並沒有姦污你。」

  賀星琪聽了,牙齒咬得直響,說道:「你胡說八道。我的內褲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臉上紅得厲害。肖目這種事,實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聽了直笑,說道:「那是紅藥水,是我故意佈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聽這話,賀星琪幾乎要把劍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說道:「什麼?逗我玩?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自己「失身」之後,她痛不欲生,幾乎想死,可是現在有人說她沒有失身,那感覺真是好極了、棒極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開個玩笑的。不信的話,你回憶一下,那天你醒來之後,下邊疼嗎?第一次幹那事,下邊會很疼的,除非你不是處女。」

  賀星琪激動之下,脫口而出:「我是處女。」

  說罷,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說這事幹什麼!不過回想一下,那天醒來之後,身體倒真的沒有什麼不適。

  女孩子在這種事都是細心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也許你是為了活命騙我?」

  劍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隨時可以殺人。

  一朗子提議道:「你可以找個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了。」

  賀星琪一想也對,說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還不簡單,找個會驗的,比如說接生婆。」

  賀星琪情不自禁地點點頭,說道:「好,就找接生婆。」

  將劍從他的脖子拿回,回劍入鞘。

  一朗子說道:「賀姑娘,沒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還有正事,你解開我的穴道吧。」

  賀星琪大聲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這事沒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賊。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臉上露出瀟灑的笑容,看著她的俏臉,說道:「賀姑娘,你是不是捨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個扇公子更順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們倆拜天地,結為夫妻?」

  他開始逗她了。

  賀星琪聽了,不禁跳了起來,大聲道:「朱一朗,你別這麼噁心好不好?就算你沒有姦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賊,你也不是個好人。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一朗子歎氣道:「這麼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賀星琪旺了一聲,說道:「少在我面前說大話。我賀星琪是絕代三嬌之一,父親是中原大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憑什麼配得上我?咱們是天差地別,你沒有看出來嗎?你的眼睛不正常嗎?」

  一朗子臉皮厚得很,說道:「姑娘是說我有眼無珠嗎?」

  賀星琪嬌笑起來,笑得如春花綻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難得有開心笑的時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輕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媽的,這娘們真好看,她下邊也好看。我真是個傻子,居然放過她,我到底是不是當淫賊的料啊?

  星琪見一朗子看自己看得發傻,心裡一陣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臉說:「有什麼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機拍馬屁,說道:「漂亮女子雖多,但像你這樣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願意,朱一朗願跟隨在賀姑娘身邊,當僕人都樂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飄飄,但還是很冷靜,說道:「少廢話,跟我進城吧,我要看看結果。」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Tsunami2201

LV:7 大臣

追蹤
  • 16

    主題

  • 7695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