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仙童下地獄 作者:獵槍 【十八禁】(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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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nami2201 2014-5-11 11:33:1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0 884922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19 21:36
第五章 忘情大戰

  一朗子心中充滿驕傲,小穴包著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經都那麼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誰家的貴婦,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這麼好,連下面的小穴都是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後也能經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一朗子望著她紅暈、興奮又帶著幾分羞澀的臉,說道:「楊姐姐,妳的小穴夾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後能經常操妳就太好了。」

  楊飛飛聽了又羞又樂,說道:「我的好兄弟,咱們能有一次夫妻之緣已經很不錯了。姐姐有這一次,這輩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還有以後。」

  一朗子動情地說:「姐姐,妳的丈夫死了嗎?」

  楊飛飛幽幽一歎,說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說道:「既然妳沒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點身子,雙肘拄在兩旁, 兩隻手握著豐滿的白乳房,放肆地著玩著,一會按扁,一會拉起,還將奶頭揉捏、 撥動,令楊飛飛不時發出嬌呼聲。

  楊飛飛皺眉,帶著幾分淒涼說:「好弟弟,你對我真好。可是咱們之間的障礙太多,根本沒法子清除,除非出現奇跡。」

  一朗子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妳被我給搶跑,我帶妳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保證誰都找不著,這樣咱們就能結合了。」

  楊飛飛大為感動,雙手在他的背上撫弄著,說道:「好弟弟,謝謝你,姐姐謝謝你了。不過嘛,我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再說了,我也不想讓你時時刻刻活在被追殺的命運裡。」

  一朗子大為喪氣,說道:「這麼說姐姐就忍心和我分離了?」

  楊飛飛感慨道:「兄弟,你這輩子只怕幹不成大事了。」雙手又撫摸著他的俊臉,仔細端詳著這個趴在她身上,肉棒子還充實著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楊飛飛微笑道:「你連一個一夕之歡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幹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幹一件大事讓妳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漢。」說著話,屁股活動起來,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幹起楊飛飛,幹得下面噗哧、噗哧直響。

  楊飛飛被插得又呻吟起來,哼叫道:「壞兄弟,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真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這當然是大事了,沒有男人干女人,人類都會滅亡,這還不是大事嗎?」說著,湊上嘴,吻著她紅唇,雙手握著乳房,大肉棒子狠勁操她、頂她。還享受著銷魂的艷福,那滋味叫人發瘋!

  稍後,一朗子調整姿勢,雙臂挎著她的玉腿,抬著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間,將大棒子插進去。這個姿勢不錯,在動作的時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著, 還能看見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勢。

  這女人不但臉漂亮,下體也很美。她的絨毛不多,分佈均勻,兩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顏色淡淡的。

  每當一朗子抽棒時,穴裡的嫩肉隨之翻出,帶出一股浪水來;再一插時,嫩肉 又回去了,出入之間春水不斷,下體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著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動的樣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 狠狠地幹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楊飛飛大聲浪叫著:「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給干到沒氣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聲高低起伏,聞之發狂。

  一朗子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好姐姐,妳好浪,妳的樣子真叫人著迷。我好想操妳一輩子,讓妳一輩子都感受到我雞巴的好處。」

  楊飛飛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歡上你了。」身子像魚一樣 亂擺亂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現出一個女人的浪勁和騷勁。在她的記憶中自己好像從未這麼放蕩過。不過歡愛的時候已經顧不得了。

  一朗子又將她擺成側位,一條玉腿屈著,露出妙穴。那裡已經水汪汪的,直往外流。將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頭便可見肉棒插穴。動作時,可以看見菊花的收縮、屁股肉的顫抖。

  一朗子將淫水抹到菊花上,將小指塞進去。

  楊飛飛大叫道:「壞兄弟,別弄我那裡,怪癢怪疼的。」

  一朗子一邊抽動肉棒,一邊塞菊花,說道:「姐姐,妳這裡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妳想不想試試?」楊飛飛浪哼道:「沒試過,也不想。我那男人活著的時候也想幹那裡,我沒有答應。姐姐也不能讓你幹。」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幹,沒關係。」話雖這樣說,但手指可不放鬆對她的騷擾,使楊飛飛不時在浪叫中插入幾聲驚呼。

  之後,一朗子又將楊飛飛翻過身,躺在草上,張開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將肉棒塞進去,輕柔地插動。

  楊飛飛回眸一笑,媚態橫生,說道:「壞弟弟!你的花樣可真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沒有害她們,我是在愛她們。每次我干她們時,她們也像妳一樣高興。」說著話,親上她的嘴,含著她的舌頭,肉棒同時動作著。

  一會兒,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讓楊飛飛面對面騎上來,雙腿盤腰,雙臂勾脖子, 二人一邊干一邊舔舌頭。那種甜蜜勁,像是新婚夫婦一樣。

  一朗子幹得興起,乾脆站起來,抱著她的屁股走出窩棚,一邊走一邊插她。楊飛飛哪有過這般經歷,在男人的動作下,身子一竄一竄的,又新鮮又有趣。她還看到旁邊的樹林和草坪,還有涼風吹到臉上和身上,還聽到小溪的流水聲。周圍沒有 一個人,就他們就兩個。

  楊飛飛一邊感受著肉棒的出入,一邊說道:「好兄弟,會不會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說:「不會的,這裡很偏僻。這裡好像專門是給咱們倆幹事用的。」擺成馬步,雙手托住楊飛飛的屁股,大力幹起來。

  楊飛飛啊啊浪叫,叫聲超過溪水聲,傳出好遠。

  又干了半個時辰,楊飛飛高潮了兩次,再也受不了 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給干腫了。再幹下去,姐姐真要沒命了, 難道你願意看姐姐死嗎?」

  一朗子笑道:「當然不會。我還要姐姐當我的馬,一輩子被我騎。」說著便將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勢,又是一次激烈的戰,在楊飛飛悅耳的浪叫聲中,一朗子將憋了半天的精華全射到她的穴裡,射得楊飛飛連喊帶叫,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像是怕失去他。

  歡愛過後,他們一句話不說,傾聽著對方的呼吸聲。他們拉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好甜蜜,覺得這才是人生。

  由於疲倦,二人相偎著睡著。醒來之後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滿天。衣服已經晾乾,一朗子慇勤地服侍楊飛飛穿衣。

  楊飛飛配合著他抬腿、轉身、伸臂等,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熟練而優雅,可以想見,她被人家服侍慣了。

  四目相接,兩人都覺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變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剛才那般狂野放縱。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說道:「姐姐,我送妳回家吧。」

  楊飛飛俏臉上掠過一絲不安,說道:「好兄弟,咱們分開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她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

  一朗子很誠實地說:「當然會,我還會經常和妳相見,和妳干剛才那事呢。」

  楊飛飛露出苦笑,說道:「只怕姐姐沒有那個福氣。我也想和你廝守在一起。自從我男人死了之後,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開心過、舒服過。要是上天可憐我,讓我和你過一個月的好日子,一個月後,就算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說道:「姐姐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只要妳喜歡我,我喜歡妳,不論妳住在哪裡,被誰限制著,我都會想法子去會妳。」

  楊飛飛大受感動,說道:「好弟弟,有你這話,姐姐就沒白跟你好一場了。」

  一頭鑽進一朗子的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強壯。

  時候不早了,一朗子領著楊飛飛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裡雇一輛車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楊飛飛坐在車裡,親暱地摟抱著,說道:「姐姐,妳家住在哪裡?」楊飛飛說道:「把我送到河北會館就行,那裡有我的親人。」說罷,摟著脖子獻上紅唇,跟一朗子狂吻起來。一朗子把舌頭收回,她的粉舌就會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為什麼變得這般熱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樞她的下面,弄得楊飛飛受不了,掀起裙子,脫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騎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著,隨著車子的走動,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裡享受著樂趣。

  沒有激動烈的動作,只有小幅度地運動,那種滋味比起驚濤駭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難忘。

  楊飛飛在他的耳邊低語著:「好弟弟,你的玩意真好,我喜歡你操我,真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聽得大樂,每根毛孔都張開般的舒服,說道:「好姐姐,妳真是一個妙人, 能操妳這麼多次,我知足了。」雙手伸進衣服,抓弄著大乳房。

  雙方不說話,輕鬆地挺著身體,享受著魚水之歡。

  路並不遠,可是由於過度投入,飛飛又高潮兩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裡射了一次,然後兩個人膩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到了河北會館,裡面早有人出來迎接,對楊飛飛恭恭敬敬,像對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對楊飛飛的身份疑惑起來,心想:她親人的官一定很大。

  當離別之時,楊飛飛反而變得堅強,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後,便咬牙走進會館。

  一朗子望著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她,就像貝姐一樣,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現,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跡卻一生不滅。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貝姐,多希望能再見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遼闊,又要到哪裡尋她呢?

  一朗子決定先在城裡找個住處後再做打算。他離開會館不久,對面走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頭子,生得一臉凶相,臉上長滿黑斑,雙眼像要吃人似的。他還是個瘸子,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

  一朗子本來沒注意他,只是雙方擦身時,老頭子突然停下來,一雙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著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裡似的。

  那目光一會驚,一會喜,一會悲,一會又滿心歡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離開。

  不料那老頭叫道:「年輕人,你別走,我有話說。」邊說話,身子邊顫抖。

  一朗子只好回過頭,說道:「老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你叫我有什麼事 嗎?」

  瘸老頭蹣姍地走過來,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小伙子,咱們在哪裡見過吧?」

  一朗子打量他幾眼,見他瘦骨嶙峋,個子不低,但很面生,於是很肯定地說:「咱們沒見過,這是頭一回見面。」

  老頭上上下下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不對,小伙子,咱們肯定見過。我猜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歲對吧?」

  一朗子一愣,沒等他回答,老頭又說:「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裡驚訝,心想:我十八歲沒錯,是師父告訴我的,但連我冒充朱姓他都能猜出來,真是厲害。

  一朗子笑了,說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嗎?」

  老頭滿意地一笑,說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準。我還知道你從來就沒見過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說道:「為什麼?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嗎?不可能,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頭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淚,然後又嗚嗚地哭起來,一朗子覺得不解,說道:「老伯,你怎麼了?」

  老頭望著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說道:「孩子,你知道嗎?我這些年一直在 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聽得一團霧水,說道:「老伯,難道我是你的兒子嗎?」

  老頭連忙搖頭,說道:「那可不敢當!」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終於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誰的孩子,我的父母是幹什麼的?聽說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爺、太太家的吧?我該不會被人騙一朗子很冷靜地說:「我和你素不相識,我怎麼能相信你呢?」

  老頭想了想,說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細心。這樣吧,明天晚上你到天壇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裡等你。我會拿出證據,跟你講你的身世。」之後, 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瘋了似的。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那你現在幹什麼去?」

  老頭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為了你,我得多活幾年!不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說今天的事,不然咱們兩個都會出事。」

  一朗子嗯了 一聲,說道:「我答應你。」

  老頭望了 一會兒一朗子,還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搖晃的姿勢,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間客棧入住。在自己的房間裡,他心裡非常高興,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將要揭開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別的父母!你們在哪裡?你們還 在世嗎?你們兒子想念你們呢。

  又想到青龍寨,趙大哥、柳妍、憐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現在他們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認識的楊姐,心裡好美,越想她越覺得不捨,只是這一切都像夢,連她的身份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來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見皇上,把我的意見告訴他。他聽了便罷,要是不聽的話,我就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辦事。為了天下的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闆問皇宮的位置,只說自己是外地來的,從小就想看看皇宮,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的也得在外面轉一下,不然可就白來了。

  老闆告訴他皇宮的路徑後,一朗子便帶著劍向皇宮方向而去,不久便離皇宮不 遠了。這時候天還沒有黑透,遠遠便看到雄偉的城樓。找到一處高處,展目一望,宮殿威嚴,樓閣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著,心想: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歸這個地方管,皇宮那麼大, 那麼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後宮裡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媽的神氣了。自己 的艷福也算不淺了,可是和皇帝比起來,還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幹幾個女人,皇帝光後宮佳麗就有三千人,聽說又要選三千人進宮。媽的,一個男人幹那麼多的女人,忙得過來嗎?需不需要幫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話,吭一聲,小弟我免費支持你。

  想到美妙處,想到銷魂處,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來。他心想:要是讓我在皇宮裡住一個月、玩一個月,就算是一個月後砍頭的話,我也願意。這一個月的生活是神仙日子,比別人幾輩子都美。

  天色漸漸黑透,門外亮起燈籠來,照得一片通明。守宮的武士們站得筆直,還有一批批侍衛挑著燈籠圍沿宮牆巡邏,尋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誰都想多活幾年的。

  望著那神秘的皇宮,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進去轉一圈?也許運氣好能馬上找到皇帝。不過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宮牆靠近,遠離武士和巡邏兵。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向背人處。他來到宮牆前,一瞧,這牆好高!從下往上看,怎麼樣也有七、八個人高吧?要是輕功 不好,還真不好進去。

  他離開一段距離,觀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準位置,咻地一下縱起,不幸的是,剛起來一人多高,就被牆裡飛出的一物踩中。

  沒錯,那是一個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側肩膀,將他又踩回地面。

  由於事出突然,來不及反應,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身上。

  不過不是頭挨頭,腿挨腿的,而是頭腳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體正好在對方的嘴邊。一朗子憑感覺都知道那是一個女的,而且很年輕,長相應該不差。

  因為他憑著這人的體重和氣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氣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韻味悠長。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著褲子正好觸到她的嘴上,好像還有腥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聲。叫聲在黑暗中聽來簡直石破天驚,能震破人的耳朵,嚇得一朗子一跳。

  叫罷,那女的從他身上跳起來。這時候,巡邏隊聽到了,嚷嚷道:「誰在那裡? 幹什麼的?」凌亂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轉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來,叫道:「哥們,等等,別把我甩了。」朝著她的影子追去。 女子展開輕功,腳步無聲,像離弦之箭一樣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勁追去,卻始終隔著幾丈的距離而無法拉近。這使一朗子大驚,心想:這是誰?這麼厲害?想要追她,得使出騰雲駕霧的本領才行。

  二人竄房過脊,形如閃電,不知不覺間已經出了城、來到野外。雖然把追兵甩開了,一朗子仍然沒追上那個女子。他心想:這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厲害。

  來到一片野地,四周儘是山。女子停下來轉身看他。今晚沒有月亮,所以也看不清她的模樣。但能看到對方中等個頭,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兩隻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寧靜。一朗子停下來,對方問道:「這位大哥,你為何跟著我不放?」聲音優美而文靜,語氣客氣而禮貌, 這使一朗子對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幾口氣,暗叫慚愧,心想:這姑娘大氣不喘一個,跟沒事人似的,而我顯得遜色了,看來我學這人間的輕功並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說道:「姑娘,妳剛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傷,也不能就這麼走了,怎麼也要給點賠償吧?」

  姑娘對一朗子還了個禮,歉意地說:「對不起,這位大哥,那是無心之過。你需要多少銀子,我賠給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錢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幹啥呢。對了,妹子,妳進皇宮幹什麼?瞧妳的身手,可不像宮女或者妃子,妳不會是進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著說:「大哥往皇宮去是為了什麼?難道也為散心嗎?」

  這姑娘並不傻,把問題又踢回來。

  一朗子覺得自己也不是要幹什麼壞事,也不怕讓人知道。他長歎一口氣,說道:「是這樣的,我想進宮找皇上講理。」

  姑娘咦了一聲,說道:「你見過皇帝嗎?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嗎?他跟你不講理嗎?」

  一朗子便把自己憂國憂民的情懷再次表達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 感歎道:「大哥,想不到你還挺高風亮節的,小妹佩服。只是你這樣干沒有用,皇宮大得很,有幾千個宮室,你知道皇上住哪裡?還有,即使找到他又怎麼樣?他會聽你的勸說嗎?以前勸他的人多了,現在也都沒人勸了。因為都沒有好下場。」說 到後面,語氣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 一聲,說道:「我說小妹妹,聽妳的意思,妳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說道:「我不認識他,只是聽說的。」語氣變冷了。

  一朗子問道:「妳還沒有告訴我,妳怎麼會從皇宮出來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頭緊,就到皇宮裡取點錢。」說著,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這才注意到她背著東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說道:「想不到像姑娘這麼文靜的人,原來是幹這一行的。」

  姑娘說道:「讓大哥見笑了,生活所迫。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很文靜?」

  一朗子回答道:「憑感覺就知道。我喜歡文靜溫柔的姑娘,而妳就是這種類型的。」

  姑娘臉上一熱,說道:「謝謝大哥誇獎。」

  一朗子見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這裡站一夜,說道:「小妹子,咱們再見了,時候不早了。」

  姑娘問道:「大哥還要去皇宮走一回嗎?我看沒必要,你要見皇上也不一定非得夜闖皇宮。」

  一朗子說道:「還有別的好法子嗎?」

  姑娘說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經常出去打獵,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時要到皇陵去,有時還要祭祖,有時喜歡到戲園子,有時喜歡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說道:「妹子,說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對面我也不認識他。」

  姑娘說道:「這個好辦。有空的話,我畫張像給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說道:「小妹子,你還會畫畫像?妳真不是一般的毛賊!」

  姑娘聽了毛賊一詞有點刺耳,但也沒說什麼。

  一朗子說:「先謝謝了。對了,小妹子,妳要幹什麼去?已經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歎,說道:「我想找我師父。」

  一朗子關切地問:「妳師父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師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俠女。」

  一朗子說道:「莫非妹子要趕夜路?沒必要吧。不如這樣,跟哥哥去客棧,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樣,不急於這一夜。」

  姑娘猶豫著說:「謝謝大哥,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說道:「小妹子,妳是信不過我人品嗎?妳應該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好人,誰見了我都說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像我一樣的好人。」

  姑娘聽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覺得有點失態,連忙伸手梧著蒙面的嘴。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妳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去。大哥我走了,回客棧睡一覺,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說罷,向她揮揮手,向城裡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來,一朗子說道:「妳信得過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壞人。」

  一朗子誇獎道:「小妹子,妳既文靜又有眼光,真叫人喜歡。」

  姑娘聽得臉上發燒,說道:「你喜歡我嗎?」帶著幾分玩笑口氣。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歡妳!從妳砸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歡妳了。怎麼樣?妳訂親沒有?要是沒訂親,就給哥哥當娘子吧。」

  姑娘聽了大羞,輕哼一聲,說道:「大哥,你好不正經喔,咱們才剛剛認識。你再這樣說,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來不像個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但我也不是一個壞蛋,是不是?」二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客棧。

  一朗子先進客棧,將窗子打開,姑娘從窗子飛進來。為什麼這麼做?姑娘蒙著面又一身黑衣,會引人注意,帶來不便。

  關好窗子,點上蠟燭,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著頭和臉,兩隻眼睛看起來像星星一樣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間之後,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賀星琪。不過這姑娘比起那賀星琪來也不遜色。賀星琪的眼裡有傲氣、清高,而這姑娘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溫柔和親切。

  姑娘沒有坐下,到處看看,見房裡只有一張床後便心跳加快,好像對方要強迫她做什麼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說道:「小妹子,一會再要間房給妳,妳放心好了,我這個人雖喜歡美女,做不到坐懷不亂,卻也從不強迫女人。」

  姑娘望著紅紅燭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臉蛋,輕聲一笑,說道:「大哥,一個男人能做到像你說的這樣就已經非常難得了。看來,你是個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後會用行動向妳證明我是一個大好人。妳就等著瞧吧。」

  姑娘笑了笑,說道:「還沒有請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說著向一朗子行禮。

  一朗子還過禮,說道:「妳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妳的輕功不錯,一定是師出名門。」

  玉婷擺了擺手,說道:「朗大哥過獎,我自小練武,向多名師父學藝過,各種武功都學了 一點,只是每一樣都不夠精。大哥你也不錯,我全力施展輕功,竟不能 把你甩開,大哥也非比尋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當、不敢當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二人談起武功及江湖來都是眉飛色舞,一朗子將自己的江湖見聞講出來,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人越談越投機,真有相見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著她的臉,說道:「妹子,妳可不可以露出臉?隔著一層布說話很彆扭!」

  玉婷唉了 一聲,說道:「朗大哥,我想我還是不要讓你看臉的好。我是為你好, 我不想再悲劇重演了。」

  這話令一朗子大為不解。

  一朗子眨著眼睛看她,心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長得很醜?看這個身材和眼睛,再聽她的聲音,他絕不相信她是個醜八怪。

  一朗子很溫和地笑了笑,說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妳長得不好看。就憑妳的聲音,就覺得妳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說道:「朗大哥,我什麼時候說自己長得醜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 一聲,說道:「那妳的意思是……」

  沒等玉婷答話,只聽門外有聲音,不是這個房門,而是這個客棧的大門。他聽到一夥人大吼道:「快點開門,不想活了嗎?我們是東廠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著玉婷,她的眼神有一點慌亂,她說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 一朗子問道:「妳想躲哪裡?」目光環視著全屋,覺得實在沒有什麼太隱密的 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說道:「我先到外面避風去。」

  一朗子沉吟著說:「他們肯定也把外面包圍起來了,妳跑不掉的。對了,妳只是去皇宮拿點錢財,不至於出動東廠的人來抓妳吧?」

  玉婷輕聲笑,說道:「我回頭再向你解釋。」

  一朗子推開窗子,果然見下面已經圍滿官兵,火把成群,將外面照得通亮。他有點擔心。

  一朗子說道:「玉婷妹妹,這麼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開他們嗎?」

  玉婷笑了笑,說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對自己的輕功還是有信心的。你也要小心應付。」說著,身子一晃,已經竄出窗子不見。一朗子心中大為佩服, 這姑娘的輕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會騰雲駕霧,還真不如她。

  回轉身子,脫掉外衣,鑽進被窩。剛躺下,門就被人給踹開。一朗子裝作害怕, 猛地坐起來,說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麼?我可沒有錢!」

  一夥握刀的黑衣人進來,一個比一個凶。

  為首的是個獨眼龍,臉上皮包骨,一臉兇惡。他像訓練有素的狗,在屋裡轉了 一眼,還吸吸鼻子,冷冷地問:「有沒有看到可疑人員?」

  一朗子伸了個懶腰,說道:「我睡著了,睜眼就看到你們。你們應該不算可疑 人員吧?」

  一個廠衛罵道:「混賬東西,敢對百戶大人這麼說話,是不是活膩了?」

  一朗子裝作害怕似的,縮縮肩膀,都不敢看他們了。

  獨眼龍笑了笑,比哭還難看,說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漂亮姑娘進來?那是個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話,與她同罪,要全家問斬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沒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話,我怎麼能放跑她?男人嘛,哪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那個漂亮女人犯了什麼事?」

  那些廠衛都露出猥褻的笑容,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獨眼龍嘿嘿兩聲,凝視著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說道:「那個女人進皇宮偷東西, 你說該不該死?幫朝廷將其抓獲,朝廷有重賞。」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她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進皇宮亂來,實在罪該萬死。 她在哪裡?我也要去抓她。」

  獨眼龍來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覺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話,我該怎麼辦?要不要跟他打一場?

  獨眼龍突然將他被子揭開。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怎麼?百戶大人對男人也感興趣嗎?」臉上故意露出傾心的笑容。

  獨眼龍並沒有看到要犯,大為失望,恨恨地退開,說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記住,見到可疑人,馬上報告。」

  一朗子響亮地答應一聲,說道:「知道了。」

  獨眼龍領人走了,連門都不關上。一朗子聽他們走遠了,下地把門帶上,嘴裡罵道:「他媽的,都跟土匪似的,哪裡像官?」走到窗前,打開窗子,看到火把移動, 想必要到別處搜查去。

  等他們去遠了,一朗子輕聲喚道:「好妹子,妳在哪裡?沒有回應,心想: 難道她悄悄走了嗎?連個招呼都不打。

  回轉房間坐下,不由覺得一陣陣惆悵。雖說偶然相逢,連對方長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卻對她感興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較好色吧,對於有個性、有美貌的女人,很 缺少抵抗力。

  這時,只聽窗子一響,眼前香風一吹,一個人影已經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燭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動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輕輕掙開,嬌聲說:「朗大哥,你怎麼這樣?」

  一朗子連忙道歉,說道:「對不起,妹子,我是擔心妳,生怕妳落到那幫傢伙的手裡。那幫傢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說道:「我很好,沒事的。」

  一朗子問道:「妳躲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沒有發現妳呢? 玉婷回答道:「我見周圍全是人,就躲到房頂上。他們能耐再大,也不至於跑到房頂搜查吧?」

  一朗子誇道:「妳真聰明。」看了看被掀開的被窩,說道:「妹子,時候不早了, 咱們睡吧。」

  這話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顫,像被寒風吹到似的,不禁低下頭。一朗子連忙解 釋道:「說錯了。我是說,到睡覺時候了。我去幫妳再要一個房間,咱們倆不能住一間。」

  玉婷想了想,抬起頭,鼓足勇氣說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這裡將就一夜吧,再要房間會使人生疑。不如這樣,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這話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說道:「妹子,既然妳這麼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讓妳受苦。得了,我坐桌邊,妳睡床上好了。」

  玉婷搖頭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樣。」

  一朗子固執地說:「這件事就聽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點上床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還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聲,不再堅持,在上床之前,她問道:「朗大哥,你剛才不是要看我的長相嗎?還想看嗎?只要你不怕發生悲劇。」

  一朗子笑了,說道:「當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妳的臉後會發生什麼悲劇? 難道你的臉會殺人嗎?」

  玉婷格格一笑,說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難入哥哥法眼。」說著,將頭上、 臉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 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鐵,再也挪不開目光。

  他有生以來,見到最美的女人應該是嫦娥了。嫦娥被稱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風采;到人間以來,他認為最美的女性應該是賀星琪,無論是臉蛋、身材, 還是氣質,都是無與倫比。

  但是和眼前這個少女相比,還是稍遜一籌。因為這個少女可稱上美若天仙。

  你沒法形容她的風采。她的美不是那種令人不敢正視、有距離感的。她是親切 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僅如此,還有種無比高貴的氣質,使她與眾不同。當她的雙眼看向一朗子時,一朗子感覺自己已經靈魂出竅了。

  玉婷也不奇怪,對他的反應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長得還行吧?」

  一朗子如夢方醒,說道:「風華絕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們還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 一下,說道:「娘子們?朗大哥娶了妻子?還不只一個妻子嗎?」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個,還有好幾個沒娶,也打算娶回來。她們都喜歡我。」

  玉婷大為佩服,說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許多女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勢問道:「那妹子喜歡我嗎?」

  玉婷瞇眼笑笑,說道:「喜歡,就像妹子喜歡大哥一樣。好了,是該睡的時候 了。」說著,很輕巧地鑽進一朗子的被窩。

  一朗子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將蠟燭吹滅,屋裡一片黑暗。他的一顆心跳得厲害,真怕自己難以自制,撲向玉婦。那少女可是仙女級,人間只怕找不到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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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20 22:29
本集簡介:

   一朗子夜探皇宮,想找皇帝講道理、為天下百姓謀福祉,卻在宮內遇到讓他魂牽夢縈的美人魚俏艷婦。一夜貪歡後,房門卻突然被人撞開,美婦的女兒找上門來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兒竟然是……

   一見到陰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種難以解釋的親切感,把酒言歡各種事,就是不談國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雖然一覺起來發現自己睡在一間雅致的房間,但卻是在監牢內!讓一朗子更震驚的是,他和皇帝之間,竟然還有著千絲萬縷、不能訴盡的秘密……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淑女吃棒

  與仙子般的玉婷同處一室,一朗子心情極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覺的滋味還真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間醒了好幾次,等到天亮時渾身腰酸背痛, 彷彿全身每一個關節都不對勁。

  一朗子很少遭這種罪,不過為了玉婷,吃點苦又算什麼呢?這丫頭美得不像話, 比星琪還勝過三分,看起來溫柔、文靜,要是當娘子可是不一樣的享受。一想到此, 他的一顆色心又騷動起來。

  一朗子醒來後,發現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齊齊,佳人也不見了,只在床上留張紙條,大意是打擾他了,害他睡不好,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聽皇帝的行蹤,要他 不要再冒然進皇宮亂闖。

  看著紙條上娟秀的字跡,一朗子覺得一陣陣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此不過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真是讓人感動。

  那張紙條帶有香氣,一朗子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揣進懷裡,心想:不知道玉婷妹妹有沒有主了?要是沒有的話,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讓哥哥天天晚上摟著睡, 包管讓她每天舒服得賽過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們,離別日久,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變化?天上人間相隔太遠,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團聚?

  一朗子決定今天不出門蹓達,因為晚上要到天壇附近的小吃部赴約。一想到那個瘸老頭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讓他激動到無法自己。他想過很多次,按照他的長相和命運來推斷,至少也是個一品大官的兒子。再高一點,或許是皇家親戚?瞧自己多聰明啊!在想姓氏時直覺用「朱」那可是國姓,一般人敢用嗎?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闆也是一個老頭,比那個瘸老頭還要難看。老闆得知他要 找誰,也不與他多話,就讓一朗子進一個小屋等著。

  一朗子呆呆坐著,沒有人理他。

  等了一個多時辰,沒發現瘸老頭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時,老闆進屋說:「小子,別等了!這時候不來,他也不會來了。他近來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這麼多年,硬是沒死,真他媽的能撐!」

  一朗子有點失望,望著老闆驢一般的長臉,說道:「請問老人家,該怎麼稱呼你?你是他的親人嗎?」

  老闆搖頭,大聲道:「我才不是他的親人,當他的親人會倒八輩子楣!好了,你不要再多問了,我還要幹活呢。」

  說完話,就出去櫃檯招呼客人。

  一朗子覺得沒趣,打了個招呼,就離開那間小吃部。

  此時外邊靜悄悄的,街上沒什麼行人。天上繁星閃爍,西邊只有一枚月牙,令人覺得淒苦至極。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謎,一朗子不由長歎幾聲。

  本想回客棧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動了去找皇帝的念頭,心想:我再進一次皇宮打探一下,如果沒有什麼發現,怎麼去就怎麼回來吧,也沒什麼人 傷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麼?皇宮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嗎?難不成我會迷路?我今晚再去試試看吧!

  一朗子藝高人膽大,再次奔向皇宮。有了上回的經驗,他不會再那麼冒失,他先繞到皇宮的偏僻處,觀察一陣子,見巡邏隊剛離開,他才如燕子一般飛入皇宮。 皇宮裡只見黑乎乎的建築一片一片,確實規模宏大,而且多數地方都沒有燈光,這麼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裡?

  他先在皇宮上方兜了一圈,發來北邊有處燈光比較多,就奔去那裡。他心想:也許皇帝老傢伙在那裡,該不會是哪個妃子的地方吧?

  他來到那座殿門前,躲到一個香爐後,觀察裡頭動靜。門口只站了幾個提著燈籠的太監,他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哪知道他們都不出聲,令一朗子大為失望。

  等了 一會,從殿裡走出來一個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覺是個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嗎?是的話我抓住她,可以問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當不錯,還隔著很遠就讓人有興趣,那是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 令一朗子胯下有所變化。

  一個太監說道:「大師父這就要走了嗎?不如住在這裡吧?」

  那聲音不男不女的,聽了讓人想撞牆。

  女子輕聲說:「算了,她不在這裡,我去找她吧。記住啊,別告訴皇上我來過 了。」

  太監輕聲笑道:「皇上要是知道妳來了,一定會很高興,他對大師父一直很惦記的,放不下妳。」

  女子冷哼一聲,說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說廢話了。就憑他不務正業,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團亂,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說罷,不再說話, 逕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說話,帶頭向那女人行禮,其他的太監也跟著行禮,那女人連頭都不回。

  一朗子聽到女子的聲音,心裡一震,心想:不會是她吧?她怎麼會到這裡?我得去確認,要真是她的話,可不能放過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隨在女子身後,見那女子走在皇宮裡輕車熟路的樣子,最後,從宮牆越過,輕功相當高明,一朗子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當那女人走到一個角落,猛地轉身,像豹子一般撲過來,雙掌擊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應靈敏,側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細腰。

  女子哼了一聲,收掌回擊。

  二人一來一往就戰了起來,也不過十幾個回合,一朗子就有點吃不消了。

  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脈門,冷哼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來佔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摟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貝姐,我想死妳了。」

  原來,那個女子就是貝蓉,跟一朗子有過一次風流的神秘女子。

  貝蓉歎息道:「我怎麼這麼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見你。」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貝蓉搖頭說:「一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又要有麻煩了。」

  說罷,放開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還摟著貝蓉的腰,不懷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過去。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會帶給妳快樂、幸福的。」

  說罷,向貝蓉的嘴親過去。貝蓉嚶嚀一聲轉頭,一朗子就親在她的臉上。

  貝蓉不滿地推開一朗子,說道:「你這個混蛋,對我不安好心。除了幹這事,你就不能有別的嗎?」

  那聲音裡有幽怨,也有無奈。

  一朗子拉住貝蓉的手,朗聲說:「我的好姐姐,咱們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讓妳跑了。來,我們找個地方吧。」

  貝蓉不動,幽幽地說:「我不要,你只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心裡根本沒有我。」

  一朗子連忙表白道:「貝姐,我發誓,我對妳絕對是一片真心,如果我說了假話,我就是豬狗不如。」

  貝蓉輕聲笑,說道:「好了,別糟蹋動物了。」

  一朗子見她笑了,非常開心,說道:「快隨我去客棧吧,我住在客棧。」

  貝蓉說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會對我亂來。」

  一朗子笑道:「如果妳不願意幹那件事,難道我能強迫妳嗎?」

  貝蓉一想也對,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麼啊?如果他敢亂來的話,那就讓他好看。

  於是,一朗子高高興興地拉著貝蓉的手,往客棧而去。

  到了客棧,還是一朗子從客棧大門進去,貝蓉穿窗而入。

  點亮燈,拉上窗簾,二人看著對方,感覺心裡暖暖又甜甜,而貝蓉心裡又有了幾分煩亂和自責,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貝蓉被稱為彩虹妃子,長得國色天香,雖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風采遠勝少女。秀髮盤於頭頂,雙目又黑又亮,帶著幾許清高。那張俏臉艷如牡丹,紅唇誘人。一身白裙將她豐滿的身材包裹得無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簡直要把衣裙撐開。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風流場面,不禁口乾舌燥,真想再來一次。

  貝蓉看著他,也是心裡一動。這個年輕人相貌俊秀,臉上帶著一點色,叫人芳心緊張,但並不會討厭。

  回想上次的風流,貝蓉心裡又甜又怕又害羞,雖說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卻也叫人終身難忘,畢竟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她不曾有過,要是夜夜都有,該有多好啊! 可是一想到現實的種種限制、種種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裡又感到 一陣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們沒有那個緣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還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嗎?

  一朗子拉著貝蓉的手,說道:「貝姐,朗弟想妳,妳有沒有想過我啊?」

  「朗弟」的稱呼一出,使貝蓉心裡一震,又是一酸。這稱呼是二人歡愛時的親密之詞,可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

  貝蓉看著一朗子,想到以後的,不禁露出晶瑩的淚花,她心裡是絕對不願與他從此不見面的。

  貝蓉縮回手,低下頭去,說道:「你跑到京城幹什麼?到皇宮又幹什麼?」

  關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說道:「我是想為黎民百姓做點事。」

  接著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以及所思所想講了一遍,講得正氣凜然,感人肺腑。

  貝蓉聽了皺了皺眉,望著一朗子年輕的俊臉,說道:「你啊,真是個孩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你當見皇帝是那麼容易的嗎?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別想那些不現實的東西。」

  一朗子據理力爭,說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說服他,讓他改變主意。」

  貝蓉微微一笑,識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貝蓉說道:「傻弟弟,你真傻得可愛。你知道皇帝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你見到他後會有什麼後果嗎?你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幹什麼嗎?」一朗子輕輕一拍桌子,說道:「我哪裡知道他的為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只聽說這傢伙不是什麼好傢伙。妳是不是很瞭解他?」

  貝蓉臉上一冷,說道:「你說得沒錯,無論是治國還是對人,他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以說是一個大惡人。當年他為了奪取皇位,可以對自己的至親下手;為了自己享樂,可以不顧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對高麗動武;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犧牲自己的骨肉;為了自己的肉慾,又強行選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為逼百姓造反, 天下已經出現好多股造反勢力。」

  「他還對我不懷好意,要不是我機靈,我可能就遭毒手了。這個混蛋,要不是他身邊高手如雲,我都想弄死他。」

  說到這兒,她咬了咬銀牙,一臉凶氣的樣子,讓她像一個強者。

  一朗子聽得心裡發冷、發毛,心想: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連我的心上人都敢冒犯,真應該搨他兩個耳光出氣,可目前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如何讓狗皇帝改變主意。

  他問道:「貝姐,妳光問我,妳還沒有告訴我妳到皇宮來幹什麼?也不怕那個皇帝算計妳。」

  貝蓉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到皇宮是為了找一個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問了。咱們壓根不該再見面的。我可不想我一個好好的家庭讓你給拆散了。」

  說著,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該走了。咱們以後還是別見面吧,咱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說到這兒,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一朗子跳起來,叫道:「不,妳不要走!貝姐,難道妳真的那麼狠心離開我嗎? 難道妳全忘了咱們上次的情意嗎?難道妳心裡就一點都沒有我嗎?」

  一朗子拉住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貝蓉的嬌軀顫抖著,說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會殺了你的。 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胡作非為啊!」

  一朗子大聲說:「貝姐,我不管,我喜歡妳,我要和妳在一起。只要妳喜歡我,我喜歡妳,咱們就應該在一起。」

  貝蓉歎息道:「只怕你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是喜歡我的身子罷了,那又何苦呢? 我的身子你已經得到了,難道還沒有玩夠嗎?」一朗子搖頭道:「不對,妳說得不對,我是留戀妳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真心喜歡妳啊。我不但喜歡妳的肉體,也喜歡妳的性格,喜歡妳的氣質啊!」

  貝蓉點頭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個有丈夫有兒女的人,難道你讓我拋夫棄子跟著你嗎?那我還怎麼出去見人?我會成為大家痛罵的對象。求求你,放過我吧,別讓我被別人指指點點的罵。」

  說到這兒,她無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懷裡,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個弱女子。

  一朗子摟緊了成熟而美妙的嬌軀,說道:「好吧,我不逼妳。可是我要妳答應我,以後別再躲著我、別再拒絕我。只要有緣,咱們就在一起,一切順其自然好嗎?」貝蓉不出聲,只是出神地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沖貝蓉一笑,說道:「我不會害妳的,我只會讓妳覺得人生無比美麗,讓妳知道,我是真心對妳好的。」

  說罷,很野蠻的將貝蓉打橫抱起,往床邊走過去。貝蓉大驚,掙扎著說:「朱一朗,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愣,說道:「嘿,貝姐,妳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沒有告訴過妳。」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靜靜躺在那兒,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著。

  貝蓉看著一朗子,說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當然也會知道你了。我還知道你許多事,比如你娶了陸小珊,當了陸家的女婿還不滿足,把葉家姐妹也給吃了。還有啊,你還勾引賀星琪,說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滿,恨不得殺了你。賀星琪也是因為你,才遲遲不肯與扇公子成親。」

  說到這兒,她的美目瞪大著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貝姐,妳真厲害,什麼都知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棒啊?」

  貝蓉呸了 一聲,哼道:「有什麼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個。見到美女就跟蜜蜂採花似的,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貝姐,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們也喜歡我,就像妳一樣,不也是喜歡我嗎?」

  貝蓉臉上一熱,說道:「不要臉,我可沒說喜歡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邊,瞇眼笑著,說道:「這是真的嗎?我可以試一下嗎?」說著,雙手曲張著,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貝蓉大羞,身子一轉,轉到床裡。

  一朗子壞笑道:「姐姐啊,讓我好好疼妳吧。」

  說著話,一翻身去抓貝蓉。

  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彈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終究被一朗子給壓在身下。

  貝蓉大力反擊,又將一朗子給壓在底下,微怒著說:「小子,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我要是不想的話,你根本沒法得逞。」

  被這樣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體壓在身體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裡也有點不好受,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有點丟臉。

  他苦笑道:「貝姐啊,妳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對手,甘拜下風。行了,妳就讓我壓一次吧。」

  貝蓉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兩側,說道:「我就是不讓你翻身,我就是要壓倒你的氣焰。」

  像釘子般釘著,一動也不動,讓一朗子無能為力。

  他說道:「貝姐,我服了、我服了。」

  說著,雙手放在她的後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撫摸著。這屁股真好,又大又圓,又有彈性,摸著好爽啊。

  貝蓉啊了一聲,嬌軀發顫,說道:「你這個混蛋,別亂摸啊,當心我殺了你。」

  哪想到這小子色膽色天,摸得更放膽,一隻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隻手乾脆伸到股溝亂樞亂觸,弄得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臉滾燙,身子抖個不停,慾望就像升起的風箏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著她的表情,時而瞇眼、時而皺眉、時而顫抖、時而咬唇,不禁笑了, 說道:「我的好姐姐,妳明明喜歡我,何必要再騙自己呢?來吧,放開膽子,讓朗弟弟再疼疼妳。妳是一朵鮮花,不經常澆水的話,肯定會黯淡無光,肯定會凋謝的。來吧,讓我先親親。」

  一朗子一按貝蓉的頭,二人的嘴便碰觸在一起。貝蓉的唇有點涼,但又軟又香,令人滿意。一朗子貪楚地吮吸著、細舔著,盡情品嚐那滋味兒。

  貝蓉先是有點抵抗,一會兒就由著他亂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反抗。從她進這個房間開始,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欺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來。

  一朗子將舌頭往她的嘴裡伸,貝蓉沒有怎麼反感,便張開了嘴。

  一朗子細細的玩著她的舌頭,使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熱情裡,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覺自己的下邊都濕潤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邊親著,下邊的手還在亂來,把手伸進裙裡亂抓亂弄。

  貝蓉的身子扭動著,鼻子發出了哼哼聲,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一會兒,她被男人吻得有點透不過氣,這才掙脫他的嘴,大口呼吸著,說道:「你這個壞傢伙,真是難纏。」

  她的雙眼變得水靈,一張俏臉紅得像紅布,紅唇也也腫腫的,還有她的嬌軀,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熱。

  一朗子很滿意她的模樣,雙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著,說道:「我的好姐姐,現在,就讓朗弟弟操妳吧,我知道妳也很想要了。」

  看著燈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塗,他迫不急待地想發洩、想在女人的身體上馳騁、想在女人的洞穴裡發威,想再次體驗再次爆發的快感。

  貝蓉這時候勇敢起來,說道:「不、不,我不要你幹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說著話,她伸出手,脫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經向我屈服了,真主動。

  貝蓉用纖纖玉指拉下男人的褲子,露出已經硬如鐵棒的碩大的陽具。龜頭兇惡、 青筋顯露,令貝蓉無限羞澀,又暗暗歡喜,還有一點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說道:「貝姐,快看啊,它在向妳行禮呢!快點脫光了吧,咱們好好樂樂。我一定要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春宵, 勝過妳的新婚之夜。」

  貝蓉滿面羞紅,伸手彈了 一下龜頭,哼道:「你這個壞蛋,連這東西都壞透了,你可把女人們給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動著腰,晃著肉棒,說道:「不是害死了,是樂死她們了。難道妳不喜歡它嗎?」

  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揮手捩滅蠟燭,室內頓時一片黑暗。

  一朗子問道:「怎麼了?姐姐。」

  貝蓉回答道:「剛才房上有人,現在人走了。」

  她的聲音透著幾許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達地說:「也許只是過路的小毛賊,不必理他。來,咱們干咱們的,應該把燈點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貝蓉說道:「滅了就滅了,不必再點了,難道你在黑暗中就不會做壞事了嗎?」說到這兒,她發出了輕笑聲。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保證讓妳萬分滿意。」

  貝蓉笑了笑,說道:「你呀,就是嘴甜。」

  湊近一朗子的身子,幫他寬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妳是知道的。」

  貝蓉脫光一朗子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聽到不太連貫的窸窸窣窣聲,顯示著猶豫和羞怯。畢竟這種 事不太道德,對方並不是他的丈夫,出牆的女人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

  屋裡是黑的,但貝蓉的裸體仍能讓人看到朦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撫摸著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膚,誇道:「我的好姐姐,妳的身子真好,你男人真他媽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摟著妳睡覺。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決鬥。」貝蓉捏了 一把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這個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還想跟人家決鬥,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無恥』兩個字?」

  一朗子笑道:「貝姐,無恥不無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要俞屄,要入肉我親愛的貝姐的騷屄。」

  貝蓉握著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賊,你怎麼知道我的那裡是騷的呢?你今晚又沒有聞過、親過。」

  那聲音又柔美又嬌媚,帶點風騷,令男人色慾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說得對不對,咱們可以試驗一下。」

  說罷,一摟貝蓉,將她放倒在床上。

  |朗子壓上貝蓉的身子,感受著她的豐滿、彈性和溫暖。她的身子真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這樣的尤物,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從頭吻起,慢慢向下,對重點部位較為仔細,他熱吻逐漸向下,吻到哪裡,貝蓉的哪裡就像著了火似的。

  貝蓉忍不住發出甜蜜的呻吟,肉體微微扭動著,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忘了彼此間有不該逾越的鴻溝。

  一朗子對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顧。先像嬰兒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 隨心所欲,將它玩成各種形狀,仔細領略著它的好處。這要是讓貝蓉的丈夫看見,肯定會氣瘋。一朗子吻過貝蓉的肚臍後,並沒有直接向私處進兵,而是拐到別處,親起大腿和腳趾。貝蓉的身子真香,真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愛個不夠。

  貝蓉被親得舒適,帶著浪調說:「朗弟,姐姐好喜歡你,真不想離開你。要是我是沒主的,我就跟著你好了,除非你嫌棄我。」

  一朗子將她的一根腳趾含到嘴裡輕咬,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嫌棄妳?妳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改天我找妳的男人談一談,讓他把妳讓給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給妳什麼快樂。」

  貝蓉堅決表示:「不可以,朗弟。咱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麼能那麼傷害他?他也沒有什麼錯,咱們偷偷摸摸地樂幾次也就是了,我已經很知足了。」

  一朗子無奈地說:「好吧,貝姐,妳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會勉強妳的。」

  說著,沿大腿內側進軍。

  貝蓉玉體被刺激得震顫著,說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裡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們先試試。如果妳不行了咱們再玩別的。」

  說罷,將熱情的嘴唇覆蓋到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齒,偶爾手也會來幫忙。

  貝蓉只覺得像是置身在無邊的灼熱的海洋上,一會兒大浪將她拋到高空,無比刺激;一會兒大浪又將她仍到低處,讓她的心境緩和一下。大浪一個接著一個,刺 激得貝蓉的肉體無邊的歡樂。

  貝蓉的身體扭動如蛇,口鼻發出少有的聲響,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按男人 的頭,慾望前所未有的高漲,她又體驗到上次的銷魂美感襲來。

  她實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親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樞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給弄壞了。快點,快點上來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聲音像哭了似的,又帶著難言的歡樂,令一朗子聽了大為過癮。他就喜歡看女人發浪的樣子,女人發浪證明男人的本領。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說道:「我的好姐姐,讓我干妳也行,不過嘛,妳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貝蓉嬌喘著說:「什麼條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姐,妳想啊,我舔了妳的下邊,妳也要舔我的下邊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試試妳的嘴上功夫。」

  貝姐大驚,又羞,連忙說道:「朗弟弟,那東西多髒啊。再說了,我也從沒干過那種事啊。」

  說到後邊,那聲音已經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聽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沒幹過那事,這樣更好,能讓淑女給自己舔棒,那才叫厲害。

  他安慰道:「姐姐,沒關係,妳不會做弟弟可以教妳。妳那麼聰明,肯定學得比別人都快。至於髒嘛,不會的,親習慣了就好了。妳看我,我喜歡舔妳的下邊啊。」

  說著話,來個倒騎馬,趴在貝蓉的身上。這樣,兩個人就是頭尾相反,嘴離對方的胯下不遠。

  一朗子低下頭,扒開兩片嫩肉,將舌頭湊上去,又接著刺激她。

  貝蓉啊啊地浪叫著,握著跟前的大肉棒,聞著那氣味有點猶豫不決。

  貝蓉活了半輩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稱,哪幹過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東西已經是極限,讓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她男人倒是動過那個念頭,可是結果是不但沒達到目的,還挨了一頓罵,以後再不敢造次。現在這個小子也來這一套,自己也應該拒絕才是,可是,他對自己太好了,連那裡都肯吃。

  一朗子鼓勵道:「好姐姐,弟弟求妳了,妳就舔這一次,要是感覺不好,以後我都不讓妳舔了,好不好?來,試一下,就跟吃肉腸一樣的,沒什麼難度。」

  貝蓉聽到一朗子這麼說,還說得挺可憐的,也動了憐惜之心,小聲說:「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

  說罷,就將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倒沒有臭味,讓她沒那麼反感。

  貝蓉嚥了幾口口水,不敢想像吃棒後的慘樣,鼓足勇氣後,伸出舌頭,在龜頭掃了 一下。

  一朗子喔了 一聲,只覺得每根神經都劇烈跳動一下。他興奮地說:「好啊,貝姐,接著來啊,妳很有舔雞巴的天分呢!以後,妳一定會經常給我舔,我要天天讓雞巴在妳的嘴裡洗澡。」

  男人的反應和那些噁心下流的言語,都令貝蓉又刺激又興奮。由於不覺得有什麼難以難受的異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來。雖說談不到什麼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這大美女給自己舔棒就會興奮得不得了,何況她真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說道:「好姐姐,妳真好,妳對我真好。我要妳一輩子給我舔,咱們可不要再分開啊。」

  聲音抖得厲害,還不時指點著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進步。

  在一朗子的點撥下,貝蓉學會了將肉棒吞到嘴裡套弄,還學會了將蛋蛋吃到嘴裡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幾乎都快射了。

  貝蓉吃了 一會兒,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裡變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連喊帶叫的。這是女人勝利的信號,原來女人可以這樣征服男人。那肉棒並沒有那麼難吃,一想到這些,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著。

  她活了半輩子,慾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漲,感官沒像今天這樣舒服過,她知道自己徹底離不開這小子了。

  一朗子實在受不了了,說道:「貝姐,別舔了、別吃了。再這樣的話,弟弟就會射了。」

  忙極力控制。

  貝蓉大為得意地說:「不能射啊,姐姐我還沒有玩夠。」

  說著,吞下棒子,用舌頭頂著。

  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無可忍,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貝蓉意識到怎麼回事時,精液已經射了她一嘴,少許由嘴角滲出。

  一朗子抽出陽具,心裡特別爽,說道:「我的姐姐啊,妳就吃下去吧,這東西可是很補的,會讓女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在黑暗中雖說看不到貝蓉淫蕩的樣子,可是想想也覺得過癮銷魂,讓這樣的女人幹這種事可不容易。

  貝蓉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經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墮落也不差這一次。她像是報復一樣,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一朗子疼得叫了一聲,然後,她才咕嚕咕嚕地嚥下,覺得味道不壞,便伸出舌頭把嘴角的殘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憑想像都知道怎麼回事,大為感動,說道:「我的好姐姐,我會照顧妳一輩子,我一定會把妳當成心肝來疼的。」

  貝蓉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說道:「你這個混小子,你想那麼幹,我還不一定願意, 咱們一見面你就欺負我,你知道咱們倆實質上是什麼關係嗎?我要是說出來,包管現在就會嚇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聽得一團迷糊,不解地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就是情人關係啊, 隨時都可以睡覺的那一種。」

  貝蓉唉了 一聲,說道:「咱們其實是……」

  說到這兒,她又不說了,說道:「不跟你說了,以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痛苦、怎麼自責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這個時候咱們不提那些沒用的事,都還沒有正式快活呢。」

  貝蓉坐起來,說道:「得了吧,你剛才都射了,還有興趣嗎?你身體還行嗎?」

  一朗子笑道:「我對妳當然有興趣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舔妳的屄呢?嘿嘿,滋味真不錯。告訴妳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貝蓉含羞說:「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災星,再好的女人都變壞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們接著玩吧。」

  說罷,趴上她的身子,雙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個地揉著、推著,大肉棒子頂在貝蓉的胯下,她的下邊早已經濕得像下雨了。

  貝蓉伸手一摸棒子,驚訝地說:「不是剛射過嗎?怎麼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可是金槍不倒,今晚妳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對好, 我要操妳了。」

  貝蓉握著這樣的大傢伙,芳心狂跳,以棒對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歡,一顆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聲進去了,再一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貝蓉啊地一聲驚叫,已經告別大棒子多日,冷不防進去,有點不適應。

  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這個好色的小鬼,想幹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還真想幹死妳,妳就做好準備吧。」

  說著話,屁股聳動起來,大肉棒在美穴裡放肆,開始發威。

  貝蓉在男人的抽動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帶來的好處,只覺得一顆心都美得飄起來了,上次的銷魂快感也重新來到。她心想:這小子雖然好色、雖然可惡,雖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確實能叫女人瘋狂。

  貝蓉嘴裡浪叫,雙腿夾起一朗子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屁股猛勁往上湊,讓小穴跟大肉棒結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於是乎,二人一起狂熱起來,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個不止,春意融融。

  他們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樂的爽快,都覺得人生都一下子變得美好起來。

  貝蓉被幹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幹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點捨不得離開你。啊,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給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軟小穴裡,爽得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讓妳爽個夠,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妳一夜,更要干妳一輩子。」

  由於剛才射過一回了,一朗子的戰鬥力極強,不會輕易再射。

  貝蓉也發揮著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較著勁干,可是畢竟實力有限,被一朗子連幹上好幾次高潮。

  一朗子特別喜歡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貝蓉擺出狗爬式。

  貝蓉愛面子,有點不願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語一哄她,再加上沒有燈光, 貝蓉也就同意了。

  當貝蓉擺出那個姿勢時,是非常壯觀的,可惜不讓一朗子點燈。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卻也是極美。

  一朗子雙手盡情地摸著她的胸臀,感受著她的彈性和光滑,又對那肉縫好一頓的吃,爽得貝蓉叫個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負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這一招,快點插進來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強有力地刺了進去,然後,雙手不時抓奶子,大肉棒沒命地進攻她的妙處,這一次刺得好深,到達了從未到過的深處。

  這可把貝蓉樂壞了,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連聲浪叫,柔聲細氣的,充分發揮著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無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顯示著狂熱的激情。那對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脹起來,兩粒大奶頭也硬了。

  貝蓉嬌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真行啊,把姐姐幹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強烈進攻下,貝蓉跪不住,向前一撲,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脫落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還沒有干夠呢。」

  說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溝裡亂觸著,觸得貝蓉屁股不停亂扭。

  雙方配合得極好,「噗喃」一聲,又插了進去。

  一朗子哦了 一聲,感受一下滋味,雙臂撐著肩膀兩側,以比翼雙飛的姿勢繼續享受艷福。

  如此幹了幾千下,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饒道:「好弟弟,姐姐吃飽了,受不了你欺負了,你快射出來吧。」

  一朗子幹得正歡,說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讓我再插半夜吧。」

  貝蓉嬌嗔而柔弱地說:「你這個壞蛋,真想幹死我呀,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給妳好了,讓妳明年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說著,加快了速度。

  貝蓉想到懷孕的事,嚇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絕對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亂套了,關係更複雜了。」

  可是一朗子這個時候正瘋著、樂著呢,哪有功夫聽這些?他暴風驟雨般地干了數十下之後,便噗噗噗地射了,滾燙的精華燙得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縮著。

  射過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從貝蓉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裡,又奉獻了不少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讓貝蓉心裡美美的,縮在他的懷裡,不時叫著朗弟弟,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似的。

  說實話,貝蓉的少女時代也不曾像現在這麼開心過、甜蜜過。那時候是平淡的, 遠不如現在這麼刺激、這麼興奮、這麼刻骨銘心、這麼終身難忘。

  等二人的呼吸恢復正常,貝蓉柔聲說:「混蛋,這回你滿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當然滿意、舒服了,妳不是也一樣好受嗎?咱們就是有緣,一輩子不分開。」

  貝蓉哼了一聲,說道:「你想得倒美,咱們要是一輩子,賀星琪怎麼辦?」一朗子聽得一怔,心想:咱們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麼關係?這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說道:「妳也瞭解我跟星琪的事嗎?我跟她的事,和我跟妳的事兒不會有關聯吧?」

  貝蓉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認識時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咱們有了這種關系,可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貝蓉唉了一聲,說道:「該來的早晚得來,躲也躲不過去。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我和星琪有很大關係的,咱們的關係會影響到你和她,甚至會成為阻止你們相好的絆腳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會怪我的,我的女人們也不在乎多妳這麼一個的。」

  貝蓉長歎一聲,說道:「如果我和她沒關係,她可能不計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兒的話,你想,她會不會接受她媽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說的倒是平靜,可是聽在一朗子的耳朵裡,像是響了 一個焦雷。

  一朗子失聲道:「什麼!妳是星琪的媽?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連摟著貝蓉的胳膊都鬆開了。

  貝蓉淒然笑了,說道:「你怕了吧?聽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後,咱們 一刀兩斷。這樣的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一朗子再次將貝蓉緊緊的摟在懷裡,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妳們是什麼關系跟我無關。我只知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何必想那麼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咱們睡吧,我還沒跟妳一起睡過呢。」

  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說道:「朗弟,我真佩服你,真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關係了,你還睡得著?換了一個別的男人,早就嚇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個樂觀的人,很看得開,妳得向我學習啊。」

  其實一朗子心裡很苦惱:要是讓星琪知道我跟她媽上床,她不氣瘋了才怪。我也真夠倒霉,這種難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裡知道貝姐是星琪的媽啊!要是知道 的話,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真的不碰嗎?像上次貝姐中了春藥,難道我要見死不救?看來,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開,命中注定,我和貝姐有情人之緣。

  一朗子摟著滑膩、柔軟、彈性良好的玉體,說道:「貝姐,如果妳是一個自由的女人,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妳願意跟我在一起、陪我過一輩子嗎?」

  貝蓉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長輩,還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觸男人以來,還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讓我又愛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個叫我愛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個男人,一個可恨的小男人。」

  說著, 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 一 口,咬得好動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就算是恨,也比沒有感覺好啊。」

  貝蓉說道:「行了,別廢話了。明天一亮,咱們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們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個被窩,我怎麼出去見人?」

  接著便不說話了。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裡,二人各懷心事兒,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摟著睡得正香,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因為夢裡也在回味那銷魂的美事呢!

  這時候,碰碰碰的敲門聲驚醒了他們。

  一朗子睜開眼睛,叫道:「誰啊?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嗎?」

  房門被「碰」地一聲踢開,一個白衣姑娘衝了進來,悲憤交加。

  當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貝蓉躺在床上,從被窩裡露出頭和光裸的肩膀時,她 的嬌軀顫抖,手指著床上的二人,顫聲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你怎麼 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輩子。」

  頓了頓,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說完這髒話已經淚落如雨,轉過身,哭著跑了出去。

  床上二人都傻了,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妳等等, 聽媽解釋。」

  一具赤裸的肉體白光耀眼,肉香飄飄,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圓美的大西瓜,真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這時候一朗子沒心情欣賞了,見到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貝姐,衣服」貝蓉這才意識到身上涼涼的光著身子,連忙回身穿衣。臨走時,還不忘撲到一朗子身上咬了 一 口,然後才如風而去,去追星琪。

  這一口咬得夠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聲,幾乎流血了,心裡罵道:這個娘們,有時候也真夠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嗎?

  不過我也真倒霉,這種事兒偷著干幾次就行了,怎麼就那麼巧,讓星琪抓奸在床?她什麼時候來京城的?她怎麼知道到這裡找我和她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貝姐說房上有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星琪嗎?不對,要是她的話,她昨晚就衝進來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下麻煩了,搞不好這對母女都會跟我翻臉。我是雞飛蛋打,一個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臉後,也沒心情吃飯,就呆坐在房裡。

  這時候,另一個人走了進來,一朗子一瞧,卻是玉婷。

  不過,今天這天仙般的姑娘穿著一身男裝,跟公子哥似的,手裡還拿把折扇,估計是為了躲避追捕,畢竟她偷了皇宮的東西。

  玉婷的一雙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有幾許嘲諷,有幾許憐憫,又有些苦惱。

  一朗子讓她入坐,看著這位新相識的姑娘,心情好了 一點。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強顏歡笑,說道:「妹子啊,昨天妳跑哪裡去了?又住在哪裡?」

  玉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大哥關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幫你打聽皇上的行蹤, 總算沒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 一聲,臉上笑容變濃,說道:「妹子,妳告訴我,他在哪裡呢?我 怎麼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說道:「不過嘛,在我說之前,我要大哥答應我一件事。不管我做錯了什麼事,你都不要跟我發脾氣。」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慮和鬱悶。

  一朗子聽了有點狐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他對於美人向來寵愛,便不願往壞處想,再說了,眼前以大局為重,別的事可以先暫時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達地說:「妳無論做錯什麼,我都不會怪妳的。」

  玉婷聽了心花怒放,俏臉笑成一片花,說道:「大哥,你真好,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你,你確實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一朗子聽了不是滋味,但這時候又不願意深究,隱隱覺得剛才的變故和她有關。可她又與那對母女有什麼關係?但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一朗子說道:「妹子,皇帝現在哪裡呢?」

  玉婷臉上鄭重起來,說道:「他現在在哪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壇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著,說道:「那我要到天壇見他嗎?」

  玉婷緩緩地說:「不,那裡不合適,會有許多人保護著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壇附近的天壇花園,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會到那個花園賞花。」

  一朗子說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備深嚴,又有重兵把守,難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說:「不會,他今天不會那麼做,很可能會微服出行,只帶著一群侍衛,這樣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說道:「逛花園的人肯定不只他一個人,應該有許多人,我如何從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園裡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小院,裡邊有個涼亭叫『憩亭』是他題名的。裡邊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般人不要說坐,連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就算是沒有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認出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白面無鬚,身材個頭和你差不多,臉上帶著一股陰冷和冷淡,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他幾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了這些特徵就好認了。」

  玉婷又說道:「見到他之後,說完話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對了,他還有個習慣你得注意,當他摸下巴的時候,你就要當心了。」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玉婷憂鬱地說:「他摸下巴時,就是要殺人了。」

  一朗子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為百姓做點事了。」

  玉婷說道:「你只是可能見到他,他想聽不聽你講的話還是個問題。就是聽你說完了,又能怎麼樣?他會照你說的做嗎?這種事許多大臣和義士也幹過,結果怎麼樣?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連命都沒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妳猜我這回會怎麼樣?會有什麼後果?」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我不是打擊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一朗子看著玉婷,說道:「好妹子,我感覺妳挺熟悉這個皇帝的。」

  玉掉點點頭,說道:「那當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宮、不熟悉皇家的一切,還怎麼到皇宮發財?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有空多給你講講皇宮裡的事,讓你以後經常發財。」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我這個人對錢可是感興趣的。對了,今天下午妳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搖頭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臉上現出淡淡的哀傷,令人愛憐。

  一朗子不禁將一隻手放上她的肩膀,說道:「好妹子,我看妳也不去比較好。 妳去皇宮偷過東西,要是讓那些朝廷鷹犬認出來,那可不是好玩的。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妳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說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點失落,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咱們以後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玉婷淒然一笑,說道:「那也不一定。」

  這話令一朗子心情沒來由地變沉重。一朗子一驚,說道:「怎麼了,玉婷妹子,妳要遠行嗎?」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歎了口氣,說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後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認識了大哥,我還是挺開心的。我想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後見面不知何年何月。」

  這話聽得一朗子心裡一涼,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說道:「妳要幹什麼?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妳。」

  玉婷悲傷地說:「你也幫不了我,聽我吹一曲吧。」

  掙開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揚揚地吹起來。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麼,只覺得充滿傷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笛音美妙動聽,而吹笛人那美麗優雅的高貴形象也叫人著迷並生愛憐之心。

  一時間,一朗子看呆了,只覺得是來到了仙境,見到了仙女。

  等他從那笛音的境界中醒來時,已經曲終人散,沒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這使一朗子大為惆悵,對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識,可是這種淡淡的憂傷同樣會叫他魂斷神傷,好像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她。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21 22:27
第二章 突生變故

  一朗子走出房門,走上大街,看著天空流雲,看著街頭風景,心頭的陰雲久久揮之不去。她有什麼心事為什麼不肯說出來?她若有什麼事,自己肯定要幫她解決,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到了中午,他收起滿腹的心事,不再想賀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飯,繫好劍,打起精神往天壇方向走去。他覺得自己先應該把大事辦好,等這事了結再想法子處理。

  一朗子來到天壇花園時,花園的花開得正艷,五顏六色、爭奇鬥艷,讓人想起各種類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觸過的各樣美女,不能將她們聚到身邊快活,實在是人生的一種遺憾。

  來賞花的人還真不少,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裡,飄來蕩去,心中湧起一種孤獨感。這感覺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憂鬱一樣,揮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話,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門口有人守著,不讓一朗子進去,只好作罷。

  於是一朗子在離憩亭不遠處守著,心想:只要皇帝來,他總要到這裡轉轉吧?我在這裡等著,耐心點總能等到他。只要他來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實現了。 作為一個江湖漢子,也算盡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會誇我有出 息。

  一朗子真想見見嫦娥她們,可惜啊,和上天聯繫的工具落到娘子陸小珊手裡,這下子可是音訊全無,即使自己出點意外,也不會有人來救了。

  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等到日頭偏西了,還是沒個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樹下望著院門,有點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來,我可怎麼辦,要直奔天壇嗎?

  正等著心急如焚時,只見從院裡走出來一支隊伍,兩排是彪形大漢侍衛著,中間有三個女子,兩個是丫鬟,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一 一十七、八歲的美人,一身粉紅宮裝,珠翠滿頭,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齒,身段裊裊婷婷,走起路來風情萬種。 瞧那個架勢,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漢在前邊的就嚷嚷道:「閒雜人離遠點,冒犯了貴妃娘娘,你們可是死罪一條!」

  一朗子心中一驚,心想:這女子是宮中的妃子嗎?長得還真不錯,雖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個眼神一轉,就叫人有銷魂之感。當皇帝還真不錯,有那麼 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皇帝的哪個女人?

  他聽到旁邊兩個人竊竊私語。

  一個說:「這美女是皇妃嗎?」

  另一個說:「可不是嘛,這是皇上最寵愛的李貴妃,已經入宮好幾年了,一家人都跟著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寵妃,那麼跟著她一定會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時在哪裡,會不會在這個花園裡呢?

  他尾隨著這個隊伍,七轉八彎地走著。拐來拐去,李貴妃進了一個院子,那些大漢沒跟進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惡煞似的,好像隨時要吃人。

  當一朗子靠近時,那些人盯著他,說道:「幹什麼?趕緊離遠點,不怕犯死罪嗎?這裡有皇家女眷,你難道不知道嗎?一朗子並沒有離開,大聲道:「我要面見貴妃娘娘,有國家大事要說。」

  那些大漢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什麼?你一個草民想見貴妃說國家大事,沒吃錯藥吧?」

  另一個說:「沒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什麼瘋子啊?」

  大家相顧,又爆發出一陣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說他是瘋子的大漢的手腕,扔了出去。

  這一扔使了個巧勁,那大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本來以為可以安穩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時,還是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們可是皇家侍衛,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抵擋住,就被一個陌生的小子給摔得這麼樣,這要是傳揚出去,那還了得?

  這些侍衛馬上抽出刀,將一朗子團團圍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動武? 一起上吧。我也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劍柄,打算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這時候,從院子裡出來一個小丫鬟,說道:「娘娘來旨,宣朗先生進見。」

  那些大漢聞言,乖乖地閃到一邊,而一朗子大驚,心想:這位娘娘怎麼知道我來了?她居然還知道我是誰,真是怪事了?難道這一切都與玉婷妹妹有關嗎?想不到一個盜賊居然有這樣的本事,真是不得了。

  他帶著一肚子疑惑跟著丫鬟進去,拐過幾個花壇,又穿過一個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裡坐著一對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貴妃,而男的不認識,穿著華服,四十出頭,臉帶冷氣、目光如鉤,有點陰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說的那個皇帝一模一樣。

  在亭子的周圍,佈滿了侍衛,個個臉色緊張,眼睛盯著一朗子腰上的劍。

  一朗子來到亭外,行了個禮,大聲說:「草民朗一朱見過皇上和貴妃娘娘。」

  旁邊的侍衛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當沒看見。

  皇上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說吧,你見朕有什麼事?」

  他陰冷的目光看著一朗子。

  那位貴妃娘娘則滿臉春風地望著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為像一朗子這麼有氣質的俊男並不容易看見。

  一朗子也不畏懼,跟皇上的目光對視著,說道:「草民大老遠的到京城,就是想為天下百姓說些話,也是為了皇上的江山長久著想。

  「請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賦稅,不要再選秀女,不要再對高麗發動戰爭了,因為你的這些所作所為,會讓天下的百姓受不了,會官逼民反,請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目光像刀一樣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見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 一朗子一會,心念電轉,漸漸的他的目光緩和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點了點頭,說道:「你還真有膽子,一個平民敢對朕這麼說話,你是頭一個。我看你身上帶著劍,想必會武,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便自信地說:「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應該不在話下。」

  皇上的臉上有了笑容,這不多見,那些侍衛都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跟皇上這麼久,何時見過他笑?今天皇上是怎麼了,見區區一個草民就這樣?不知道皇上要玩什麼樣。

  皇上慢慢站起來,一指亭外的一名侍衛,說道:「你跟朗先生過幾招,可不要太狠,傷到朗先生。」

  那侍衛一鞠躬,說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謝謝皇上厚愛,要是我傷在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學藝不精。咱們說好,不必承讓。」

  說罷,抽出劍。

  這把劍是賀星琪的劍,不是凡品,似乎也帶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衛按江湖規矩,抽刀後,說了一聲請。

  一朗子說道:「注意了。」

  揮動長劍,一個箭步衝上去,直刺對方的肩膀。

  侍衛一個側身,舉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魚一樣從刀下溜走,劍尖一劃,將對方的衣服劃破,這招要是劃實了,肯定會將侍衛腰斬。

  一朗子說聲承讓,那侍衛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處,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說道:「皇上,屬下無能。」

  皇上擺擺手,說道:「起來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衛聞言,羞慚地退下。

  這一幕看在皇上眼裡,臉上的笑容更濃,說道:「真是個人才,一個回合就打敗朕的侍衛,確實不了起。」

  說罷,皇上看著李貴妃的玉臉,說道:「愛妃,妳覺得他怎麼樣?」

  李貴妃嫵媚一笑,嬌聲說:「皇上聖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醜了。」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我要擺酒,以慶賀與朗先生的相識。」

  皇上這個舉動,把一朗子都給弄糊塗了,搞不懂這個皇上想幹什麼。

  一朗子說道:「皇上厚愛,草民感激不盡。這頓酒還是免了吧,皇上日理萬機,應該把軍國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揮了揮手,說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認識朗先生,別的事先放在一邊。」

  皇上見一朗子還有猶豫的神色,又說道:「你不是要為百姓說話嗎?咱們在酒桌也可以接著說的。」

  這話使一朗子不再猶豫,默認了對方的決定。

  一朗子和皇上、貴妃進了一個客廳,他們就在這裡用飯,沒過一會兒,已是滿桌山珍海味、美酒飄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別高興,興致勃勃。

  李貴妃跟從皇上多年,也沒見過他情緒這麼好過,她不禁多看了幾眼一朗子,心想:這小子什麼來頭啊,皇上這麼寵愛他?難道他跟皇上有什麼關係嗎?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談得投機。原來皇上在當太子的時候,也闖過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來講一下,二人談天說地,甚至談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導下,他們也不再顧忌李貴妃了,什麼都講,令李貴妃不時感到臉上發燒。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也英俊瀟灑、氣質不俗,再想到他武藝非凡,一個回合就打敗侍衛的英姿,李貴妃實在很欣賞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罷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為人。

  好幾次一朗子都想把話題引起國家大事,提出意見,可是皇上總是岔開,又接著談風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著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貴妃親手倒酒,看著這風情萬種的美人的一舉一動,聞著那少婦身上誘人的香氣,一朗子色心騷動。要不是礙於場合,他還真有點干的衝動了。

  美人倒酒怎麼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當順暢。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當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問酒的名字,只是誠實地喝著,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給忘了。

  皇上見他臉紅如關公,眉飛色舞地說話,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個小太監進來了,皇上吩咐道:「傳歌舞。」

  一會兒,歌舞上來了。歌是天上之樂,令人心弦撥動,留戀不已;舞是專業之舞,一群美女動作優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樂不思蜀。

  皇上和貴妃見了一朗子的傻樣,相對笑了,都裝作沒看見,一起欣賞著歌舞,也不忘喝酒。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喝不動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夢了。

  皇上喊了兩聲,見一朗子沒有動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滿是陰冷和深沉,看著李貴妃,說道:「叫兩個宮女扶他到妳的房裡。」

  李貴妃嚇了一跳,芳心跳得厲害,忙跪倒在地,說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說道:「快起來吧。我叫妳怎麼幹,妳就怎麼幹。」

  說著,湊近貴妃的耳朵,耳語了數句。

  李貴妃聽得一臉疑惑,說道:「皇上,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鉤,說道:「不要問原因,妳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這事兒妳知朕知,要是洩漏出去,死的可不止妳一個。」

  說到後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貴妃嚇得滿頭冷汗,說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嗎?咱們今晚不回宮嗎?」

  皇上瞇瞇眼睛,說道:「我去房裡休息一下,我等著妳的回話。咱們辦完這件事後明早再回宮。」

  說罷,皇上抬腳便走。

  李貴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幾口氣,俏臉上滿是驚恐和疑惑,但也不敢聲張,趕緊叫來貼身宮女,將醉得一塌糊塗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窗外已經是繁星滿天,有微涼夜風吹來。

  李貴妃想到即將到來的情景,芳心砰砰亂跳,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這實 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時有過皇上之外的男人,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非得這麼做?這裡面有什麼秘密嗎?他會不會挖個陷阱讓我跳呢?

  還有啊,這個朗先生究竟是什麼來路?皇上對他為什麼會不一樣?不就是一個長相英俊、武功高強的草民嗎?用得著對他刮目相看? 一切都像謎,這種怪事在自己的人生裡還是挺少見的。

  李貴妃將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點亮蠟燭,將窗簾拉好,讓兩個宮女守在門外, 吩咐不讓任何人進來。

  兩個宮女雖覺得有點糊塗,同樣不敢多問,乖乖干自己的事。

  關好門,李貴妃看著躺在床上一朗子,看著那俊俏的模樣,聞著他身上的酒氣, 心裡亂得很。假如自己沒有主,是個單身女子的話,她很願意和他發生什麼事,因為這樣有外表又有內涵的郎君可不多見。

  李貴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覺得沒法比。從權勢上,皇上永遠是天下第一。可是從男人的角度看,這個人只怕各個方面都勝過皇上。

  無論是比外表,還是比身手,還是比風度,比人品,樣樣都不錯。可是優秀又能怎麼樣呢?上了貴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沒什麼好下場,皇上可不是一個大方得可以讓別的男人對自己女人亂來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貴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緊了。來到一朗子跟前,看著臉紅如太陽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時還動一動,嘴角微翹,偶爾抿一抿,露出天真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覺得世上再沒有煩惱和痛苦。

  李貴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掃了掃他的身材,心想:真不錯, 這麼健美、勻稱,乍一看像書生,很文雅。這麼清秀的青年還有那麼好的身手,真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這麼好的男人就這樣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貴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體上,他的胯下已經直豎起來,將褲子撐起一個大帳篷。單從外表看,也能判斷出裡頭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舉動,身為少婦的李貴妃都覺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臉,也熱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務,李貴妃咬咬牙,還是動手了。她那只解過一個男人褲子的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二個男人的褲子。她的技術本來老練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時候像處女初夜似的,雙手抖得厲害,忙活了好一會,還是脫不下來。

  李貴妃找條手帕擦了擦汗,然後接著解開腰帶,使了好大的勁才脫掉外褲,再拉內褲。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跳聲似乎響徹全屋,她真擔心自己要是一張嘴,心髒就會跳出嘴。

  當一朗子的下體赤裸時,李貴妃兩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為那根東西 實在太可愛、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樣,那個長、那個粗,再加上龜頭的樣子,都叫女人春心蕩漾。

  一個一年多沒嘗過肉味的女人,她的壓抑感之強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只要遇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只要對方體貼一點,不需要強迫,就 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慾望,跟男人沒多大區別。

  在辦正事兒之前,李貴妃興奮地將男人的棒子握在手裡,那個硬度、那個熱度,還有那個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強烈的悲哀籠罩芳心。

  李貴妃心想:我雖貴為皇妃,可我的命也夠苦的了,長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乾枯了。

  她憑著本能,熟練地套弄著男人的棒棒,只覺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一隻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這是人會有的東西嗎?她不由想起某個動物的玩意,跟那個有得一比啊!

  李貴妃的手一會兒捏,一會兒抓,一會兒揉,一會兒按的,越玩越喜歡,越玩越想玩。她發現那龜頭已經脹大到雞蛋那麼大,紅通通的真可愛,聯馬眼處已經滲 出一點透明液體。

  想到曾有過的歡愛情景,李貴妃的緊張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體內的灼熱和騷動。她感覺自己的奶子在脹大,自己的小穴已經濕潤了。她真想讓這種東西在自己的穴內橫衝直撞,像原始人一樣野蠻。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為人,她的全身都在發抖。

  李貴妃不敢亂來,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撫摸著,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幾下,哪知道越摸越難受、越摸越發騷,她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放開一朗子的東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臉,這才好受些。

  頭腦一清醒,李貴妃想到皇上還等著最後的結果,等著自己回話,趕緊撲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舉高,看向陰囊。

  因為太暗了,李貴妃又下了床,端來一個蠟台,再次舉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陰囊。這回她瞧清楚了,沒錯,有一個標誌。

  李貴妃多看了幾眼,才走下床,準備向皇上回話,可是想到那陽具的碩大和堅硬,她忍不住回過頭來,這一回頭,就忍不住又湊上去了。

  李貴妃只想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又將手伸過去,仔細地把玩著,無限留戀,又無限感傷。

  憑直覺,李貴妃也知道以後很難再見到這樣的大陽具,也無法靠近這有大陽具的俊男。以後要是沒有意外,她仍將像過去的時光一樣,在孤獨、寂寞的日子裡被腐蝕花樣年華。

  這樣的人生真叫人不甘心,有時候,她真想像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樣,過著平凡的生活,拋開眼前的一切。

  再說一朗子喝得一塌糊塗,醉得不知身在何處。睡夢中,只覺得像回到香艷的日子,跟美人們追逐、調情,胯下的玩意越發興奮。當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時,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歡愛時一樣,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將李貴妃壓在身下。

  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李貴妃有點不知所措,那實實在在被男人壓的感覺又回來了。沒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經很熟練地脫光了她的衣服,雖說合著眼睛像在睡覺,可一脫起衣服動作還是很利落。

  也沒有什麼前戲,一朗子的大肉棒子藉著穴上的淫水,很順利地進去了。可惜了李貴妃這一具迷人的肉體,沒被男人欣賞。那超級大的玩意插進去後,有一點疼,畢竟平生沒受過這大的玩意寵愛過。

  李貴妃不由發出一聲叫聲,瞇著美目,也不知道是甜還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動了起來,大肉棒子有節奏地出入,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勁,又那麼真實。

  每一次的抽動,都令李貴妃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可是隨著快感的增加,她變得快樂、放鬆。

  李貴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男人纏,沒命地挺著美臀,讓小穴和肉棒結合得更稱人意,嘴裡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盡顯風騷本色,那張大床也在劇烈地搖晃。

  外邊的兩個宮女聽到了,嚇了一跳,心想:這可不得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沒命,其中一個趕緊走進來,閉著眼睛說:「貴妃娘娘,妳不能這麼做,咱們都要掉腦袋的。」

  李貴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壓著、幹著,嘴上斷斷續續地說:「妳出去吧,放心好了,不關妳們的事。」

  宮女一走,李貴妃便盡量控制著音量,不讓人聽到。

  一朗子雖在睡夢中,馬力也不小,碩大的傢伙幹得李貴妃美得不時輕聲叫道: 「好男人,你真行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好男人啊,你真迷死人了,有一張好臉,還有一根好東西。

  「有過這麼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將我處死,我也不後悔。這麼死,總勝過當活寡婦。」

  李貴妃雙手捧著一朗子的臉,湊上嘴去,用香吻鼓勵他。

  這麼一折騰,一朗子也有恢復一點意識,但是醉得屬害,還是睜不開眼睛,只是嘟囔道:「好寶貝,妳的玩意真緊吶,夾得我好舒服,真不錯。」

  說著話,下邊的肉體更加把勁的幹,雙手本能地抓著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幹得李貴妃淫水長流,幹得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貴妃在男人的攻擊下很享受、很舒暢,白花花的裸體不停地扭動著,極力迎合,俏臉已經艷如桃花,浪聲勝過百靈鳥的動聽。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艷福。

  一朗子的戰鬥力很強,足足干了半個時辰,才在李貴妃的夾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貴妃抱緊他,忘情地說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謝謝你給我這麼美的一次,姐姐真喜歡你呀。」

  當一朗子停下時,她已經高潮好幾次了,洩得身子發軟。當她從一朗子的身下掙扎出來時,一朗子又接著睡了,發出平和的呼吸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李貴妃幫一朗子蓋好被子,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好男人,有我這樣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務,連忙換了套衣服穿上,照鏡子時,只見自己雙眼明媚、臉色嬌艷,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裡害怕,這要是讓皇上看穿可怎麼辦?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會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覆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間的一張凳子上,表情怪異,一會兒笑、一會兒悲,一會兒又變得嚴肅,一會兒又變得滑稽,嘴裡喃喃自語:「小崽子啊,我一見你就覺得是你,要真是你的話,朕還得殺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著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麼兇惡。

  當李貴妃跪下覆命時,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問道:「怎麼樣?有沒有那個標誌啊?」

  李貴妃回答道:「有的,確實有九個紅點。」

  皇帝聽了,愣了愣神,接著站起來,對著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說道:「命啊,真是命啊!隔了這麼多年,朕早當你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朕的面前?你不出現,不一樣活得挺好嗎?」

  說著話,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貴妃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但有一點是明白的『皇帝要殺人了』。

  李貴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來,回想剛才的歡愛是那麼誘人,那麼叫人難忘,又一想到他馬上就要丟掉性命,不禁傷心欲絕,不爭氣的眼淚早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有一種自責感,覺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話,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諒。雖說沒有她,也不能改變他的惡運。

  再說一朗子,這一覺睡得好長,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當一朗子醒來時,發現是在牢房裡。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記得自己明明還在和皇帝喝酒,貴妃在旁相伴,還做了 一 個黯夢,在夢裡還干了一個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貴妃?

  他一瞧環境,並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處不錯的牢房,自己正從一張床上坐起來。

  床是雕花的,有柔軟的床帷,還有華麗的被子、枕頭。再看棚、牆,都是白白的、亮亮的,連地都鋪著地毯,要不是鐵門鎖著,窗子上有著鐵欄杆,這裡是挺好的住所,怎麼也是貴族人家才會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誰把他關在這裡?難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話,他也太小氣了吧?我不過說幾句真話他就把我關起來,他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殺人怎麼?

  一朗子下床走了幾步,覺得身體沒問題。只要門窗打開,自己就可以像小鳥一樣飛走。可門窗怎麼開?失去無為功之後,他已經沒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劍,可以用劍砍鐵欄杆。一摸腰間,又摸了個空,他不禁發出一陣苦笑:人家要關你,怎麼可能還讓你身上帶兵刃?這可不是開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聽到肚子咕咕響,知道是餓了,便用腳踢門,說道:「有人嗎?有人嗎?我餓了,我快餓死了。」

  外邊有人應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沒過多久,門上的小窗子開了,食物遞進來,有燒雞、米飯,還有炒青菜等等,香氣撲鼻。

  一朗子接過來,小窗子外的人問道:「要酒嗎?」還要酒?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酒,還是別了。一朗子說道:「不要酒。 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外邊的人回答道:「這裡是牢房,還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沒資格進來,進來的儘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關在這裡,哪輩子修來的福?我們想進去享受幾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好的話,把門打開,咱們換一下。」

  那人嚇得尖叫一聲,說道:「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二十歲娘子,我還想多活幾年。」

  「喀!」的一聲,小窗子被關上,之後,就聽到匆匆的腳步聲,這裡又恢復了安靜。

  一朗子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大口吃起來。這飯菜真香,想必是出於廚師之手,特別有味道。他也餓了,也顧不上飯菜裡有沒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啊!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次肯定是皇上將我抓起來。但為什麼抓我?只因為我為了國家大事向皇上提點意見嗎?他不聽的話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嗎?我和他遠無冤,近無仇的,幹嘛那麼小心眼?

  媽的,這回可怎麼辦?怎麼出去啊?

  一朗子試著破壞門窗,可是沒有那個能力。要是傳音珠在手的話,只要喊一句話,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親愛的娘子,這回妳可害苦我了,沒有無為功, 也沒有傳音珠,我這條小命可沒有什麼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麼樣?真想置我於死地嗎?

  他在牢房裡轉來轉去,想不出個脫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藍天。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死在這裡,沒有人會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鬱悶地大喊大叫,幾乎要把房子給震塌。鐵門上的小窗子又打開了,剛才那個人又出聲了:「我說大爺啊,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知道這牢房建在哪裡嗎?建在山裡,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更別說有人來救你了。

  「會進這裡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給你死,否則的話,沒見過哪個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說罷,「喀!」的一聲,又關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罵道:「等大爺出去,就把這個狗屁牢房全部毀掉,好端端的建這屁玩意幹嘛?有建這東西的錢,還不如給老百姓發下去有用。」

  他無聊地一會兒坐床上,一會兒坐地上,一會兒又滿屋子踱步,看著欄杆外的 一片天空,無限惆悵。

  陷在這裡,沒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寶貝兒,我的風騷貝姐啊,誰來救救我?那個皇帝不知道在幹什麼,他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想什麼,來什麼。一個男人的影子隨著幾聲冷笑出現在窗外。

  一朗子仔細看,看見了一張中年人的臉,臉白無須,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凶氣,誰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這張臉還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

  這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這個時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藍色的便裝,像個老爺。

  一朗子冷不防見到他,先是一驚,接著又笑了,說道:「皇上,是你把我關在這裡的嗎?」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會兒,冷氣少了 一些,說道:「沒錯,就是朕把你關在這裡,本想把你一刀殺了,可是沒狠下那個心。」

  臉上竟有了幾分傷感。

  一朗子一臉茫然,說道:「皇上,咱們昨天不是談得挺投機的嗎?你怎麼突然翻臉,把我塞進這個鬼地方?我哪裡得罪你嗎?」

  皇上別過臉,作深思狀,緩緩地說:「朕也不想這麼幹,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說道:「我哪裡有逼你啊?咱們不過是頭一次見面,我不過說了幾句國家大事、給你提點意見,你就生氣了,還把我關在這裡。身為一個男人, 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這幾句批評顯得很刺耳,皇上的臉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還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說:「小子,就憑你這幾句話,朕就可以讓你死幾百回、幾千回。朕自登基以來,凡對朕說過這種話的人,沒一個能活到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死?」

  他捏了捏拳頭。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這麼年輕,活得挺快樂的,幹嘛要死?再說了, 你有什麼理由殺我?要殺我之前總得讓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當個明白鬼,我可 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轉頭望著群山和藍天,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落在朕的手裡,你逃不過的,沒人可以跟朕爭的。」

  一朗子說道:「你在說夢話嗎?我聽不懂。」

  皇上猛地回過頭,陰森森一笑,說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們關係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訴我,你選擇什麼死法,對於你,我可要好好照顧。不然的話,許多人在地下也會怪我無情無義。」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要我選一種死法,我不選。」

  皇上沉聲說:「非選不可。」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看來我真是無可選擇了。得了,我選了,我選擇老 死。」

  皇上聽了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麼痛快,又那麼怪異,又那麼淒涼。遠處的侍衛聽了,都齊聲叫道:「皇上。」

  皇上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別出聲。

  皇上笑罷,對一朗子說:「小子,今晚我會和你長談一次,讓你什麼都明白。然後,讓你安心上路。」

  說罷,別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轉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見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著群山和高遠的天空,肚子裡是一團疑惑。

  這個變態的傢伙說什麼?說的是漢文嗎?我聽不懂。他說晚上要和我對談,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脅我生命的人,他也別想好好活著。

  吃過晚飯,一朗子精神不錯。此時天已經黑了,有人遞進幾根蠟燭,室內便不算黑了。

  燭光照著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顯得那麼無奈又那麼可憐。他自己倒是挺樂觀,並不怎麼怕,只要還活著,一切就有希望。

  正當他呆呆發愣時,皇帝的聲音響起:「小子,朕在你隔壁,牆上有門。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必須死嗎?過來,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還真不知道牆上有門,他推開那個門,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間牢房,很寬大。一個房間被一排欄杆分成兩個部分,一邊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頭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真有個皇帝的樣,頭戴皇冠、身穿龍袍,一臉的威嚴,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派頭,令人望而生畏,跟前還站著幾個太監、宮女,那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讓那些人都出去,指著裡頭的椅子說:「坐吧,這是咱們最後一次面對面談話,以後人鬼殊途,再沒機會了。」

  一朗子坐下來,看著威風不可一世的皇上,盯著他的臉,心情變得平靜,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關我、要殺我,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咱們好像真有點關係。我看到你時,覺得你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陌生、那麼可怕,咱們之間好像沒多遠的距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經常和你說話、和你喝酒。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種難以解釋的親切感。」

  皇上聽了,龍體不禁一顫,眼睛都眨了眨,嚥了嚥口水,說道:「你的感覺很靈敏,朕見到你時也有這種感覺。雖然朕一懷疑你的身份後就想殺死你,可是朕還是沒那麼幹。

  「我想必須得讓你知道前因後果後再殺你,這樣對你公平一點。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宮。」

  說罷,瞇起眼睛,活動著手指,發出微微的響聲。

  一朗子聽了,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他耳朵嗡嗡響,說道:「什麼?你是說我生在皇宮?那我豈不是龍子嗎?」皇上又氣又恨又無奈地說:「你何止是龍子,還差點穿上這身龍袍、坐上我這個位置。幸好是差點,不然的話,朕還不知道今日在幹什麼呢,謝天謝地。」

  一朗子變得一臉鄭重,說道:「這麼說,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嗎?」

  皇上點點頭,說道:「沒錯,咱們是親兄弟,但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但都是皇後所生。朕是先皇第一個皇后生的,你是第二個皇后生的。」

  一朗子聽了,眼睛泛起淚花,看著一身龍袍的傢伙變得無比親切。他活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親人,心裡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點不安,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說道:「當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換了你的話,你也會那麼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動的情緒,說道:「皇上,那你就說吧,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嗯了一聲,說道:「朕就你這麼一個兄弟,何嘗願意殺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國沒有二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現在,我就把當年的秘史講給你聽。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讓你當一個明白鬼。」

  他望著跳動的燭光,講起當年事。

  原來上任皇上只有兩個兒子,就是現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哥們,二人分別由兩任皇后所出,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只是他們的年紀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歲時立為太子,這是眾望所歸,因為皇上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該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興奮,覺得自己很無敵,沒人跟自己爭。

  不想後來出了變故。皇上寵愛兩個妃子,一個是葉妃,一個是楊妃。在葉妃有了身孕後,引起皇后不滿,就派人造謠說葉妃不貞,與人通姦。

  事情查清之後,皇上大怒,將皇后打入冷宮。

  皇后受氣後,尋了短見,皇上隨後立葉妃為後,不久後產下一個兒子,這孩子生得漂亮,人見人愛,一些大臣就進言說是真龍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興也很得意,經常抱在懷裡疼愛。

  有個相士說,這孩子將來肯定要繼承皇位,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皇上問為什麼,那相士說,因為這孩子的陰囊上有九顆紅點,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親自查驗,果然如此,遂動了廢長立幼之心。

  這可把太子嚇壞了,擔驚受怕,心裡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親,更恨這個長了九顆紅點的弟弟。他暗暗發誓:有機會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當皇帝嗎?我就叫你當不成。可是多次伺機,都沒有機會。對於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皇上當然要萬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負責他的安全。

  太子擔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優勢,就是他母親的娘家人勢力龐大,因此皇上遲遲沒有下手。

  皇上因為前皇后的事,對太子有了不悅,再加上對幼子的偏愛、對葉皇后的寵愛,就四處找廢太子的借口。

  但這個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機又會說話,一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借口,偏趕上這時幼子生了一場大病,幾乎要斷氣,皇后在驚怕之中香消玉殯,而老皇上因此也舊病復發,臥病在床。此時的他已經無力再進行廢長立幼的事了,將幼子托付給幾位心腹大臣和幾位親人後,也駕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長出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的狠勁也顯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第二件就是剷除異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風。

  他利用自己母親家在軍方的勢力,發動政變,使軍隊殺進大殿,瘋狂屠殺。那些不贊成他的大臣沒想到他敢這麼幹,被殺個措手不及。

  同時,他派出大隊人馬和高手去圍殺親弟弟。可是負責保護親弟弟的太監相當靈敏,抱著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宮。太子咬牙切齒,發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殺掉。

  那太監是個武林高手,被稱為賀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還是宮中的秉筆太監,權力不小。

  當賀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後,立刻出逃,抱著小皇子逃向雲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羅地網,終於在黃山一帶發現賀公公及小皇子。雙方展開激戰,畢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護小皇子,他全身是傷,掙扎著跑到黃山山頂。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選擇跳崖。

  之後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沒有人懷疑他們能活下來,太子得到消息之後,心裡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屍體。

  屍體終究沒有找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繼承皇位之後,越發感到權力的可愛。他剛繼位時,還雄心勃勃的想幹一番大事業,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幹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當皇帝太辛苦了。於是,他提拔了一批人專門幫他處理國事,自己則專注在享樂上。

  他先是在皇宮開始報復,挑出他喜歡的父親的女人,好好蹂躪,心想:爹呀,你可別怪我,我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我的。我殺了你的小兒子,還幹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把你埋進皇陵已經夠孝順了。

  不過也有讓他不順心的事。他爹最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有一位楊妃,是個很倔強很有個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無恥要求,揚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殺,或者跟他拚命,這使皇上不得不讓步。

  為什麼呢?楊妃家數代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實力雄厚,他不敢輕動。要是惹急了,鬧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幾路人是皇上始終不敢動,楊家是一路,還有雲南的永王。

  這兩路人實力太強,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對抗朝廷,皇上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這些年來,他只能籠絡,不敢亂來,想在他們中間插幾個自己人都不好辦。他經常恨恨地想:找機會,我一定將你們滿口抄斬。

  除了這些難剃的頭之外,對別人他就不客氣了,發狂似的亂殺一氣,把什麼凌遲、扒皮、點天燈都用上了,簡直沒有人性。每次盡情地殺過人之後,他的心裡才安定一些,似乎殺人才能緩解內心的緊張。他緊張什麼呢?他經常夢見父親在罵他、幼弟向他報仇,多少次流著汗從夢中驚醒。

  當他情緒不好時,就用享樂和殺人來平衡。由於過度縱慾,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藥才能臨幸,尤其是這兩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藥也不行。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5-22 21:03
第三章 細說當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個會煉丹的道人,正在一個秘密地方給自己練壯陽藥,預計幾個月之後就可以成功,這就是他要選一批美女入宮的原因。

  今年的苦惱事不少,因為高麗王在上表中語氣不敬,於是他決心要把高麗給滅了,顯出天朝大國的雄風。他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員能盡量幫他辦事,默許了他們的貪墨。要讓狗咬人,必須得讓狗吃飽才行,別的顧不上了,至於百姓,本來就是草民嘛,怕他們幹什麼?

  還有一件事讓皇上生氣又無奈,就是關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條件,說什麼要出兵助他討伐高麗國沒問題,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把他心愛的女兒嫁給他們的酋長。

  媽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葉怎麼能嫁給一個關外的野蠻人?可是不嫁又不能達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結果女兒哭了一場又一場,他只好安慰她。

  說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氣惱。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孩子也有幾個,可都是女兒,沒有兒子。他私下找人算過命,人家告訴他,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兒子,因為他幹的壞事太多,上天不給他兒子。

  這樣的結果使皇上獸性大發,親自領人過去,滅掉算命老頭全家,連老人孩子都不放過。

  當皇上抹掉濺到臉上的鮮血時,他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朕會沒有兒子。」

  可他心裡是擔心的,害怕要是真沒有兒子,自己百年之後皇位怎麼辦?這個位子傳給誰呢?難道要落到別的皇族手裡嗎?

  絕對不行,就是偷,就是搶,我也要有個兒子。可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兒子, 這是他的一個傷口,誰碰它誰就倒霉。

  有一個大臣自以為皇帝待他不錯,在一次宴會時,藉著酒勁勸皇上早立太子,讓眾臣開心、讓萬民歡心。

  皇上需上醫,生了殺機。那位大臣當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

  他恨恨地想,你敢嘲笑我,這就是下場。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滅你全家。 皇上聽說那大臣的女兒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經嫁人了,搶到宮裡好一頓玩弄,不議女凝豐翼霖池死了,讓一天?開心,心想:媽的,真不識抬舉,被我幹那是妳的榮幸,真不會享福。

  這種事他幹得多了,雖有無數的人罵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風聞先皇死時曾留下了一道遺旨,說是他登基之後,是個明君也還罷了,若是個昏君,當廢掉立其弟為新皇。

  皇上知道之後,又恨得直咬牙,心想:這個老傢伙,死也不肯放過我呀,我真想把你掘墳鞭屍。既有了我,為什麼還有弟弟呢?老傢伙太偏心了,就連起名字都在偏心。

  這道聖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這麼多年了,根深蒂固怕個屁啊?反正自己也沒有合適的繼承人。

  可是現在不同了,本以為死了的弟弟居然還活著!他實在想不通,他怎麼還會活著?從那麼高的懸崖跳下去,怎麼可能沒死?難道他不是凡胎肉體嗎?難道他注定是我的剋星嗎?這小子這麼多年都躲在哪裡?怎麼活過來的?

  眼下,皇上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一朗子,說道:「兄弟,你這回明白一切了吧? 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聽得臉色直變,心潮起伏不定,最後安靜下來,望著他唯一的哥哥,說道:「皇上,我什麼都明白了。我一點都不怨你,因為你是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訴你,當年我還什麼都不懂,現在我長大了,什麼都懂了,我對這個皇位根本沒有什麼興趣,你不用想那麼多,我只當什麼都不知道,照樣當我的平民,永遠也不想和你見面,永遠也不會再來京城。你看這樣好不好?」皇上愣了愣,接著露出了獰笑,比狼還兇惡,說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饒?你的話朕會信嗎?哪個正常人會對皇位沒有野心呢?哪個人不想當皇上?朕就你一個弟弟,朕是聰明的人,不同你,蠢的和你好好當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穩,天天提心吊膽,活得多痛苦,你難道願意讓你哥哥這麼可憐的活著嗎?」

  一朗子看著他幾分痛苦的臉,不禁笑了,說道:「看來我活著是錯的。」

  皇上並不笑,盯著他的俊臉,說道:「兄弟,你知道咱們都叫什麼名字嗎?」

  一朗子說道:「父親給我取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對吧?」

  皇上伸手摸摸龍袍上的龍的圖案,說道:「沒錯,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響,叫朱厚朗。」

  一朗子聽了,心裡暖洋洋的,說道:「朱厚朗,不難聽啊,咱們的名字合起來就是朗照,不錯,陽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聲,臉沉下來,說道:「我對咱們的名字非常不滿,這是父親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著他。他實在看不出這兩個名字有什麼不妥的。

  皇上說道:「朗照,朗照,他給你取名時,就把你排了我的前邊,可見那時候他就想廢掉我了,太狠了」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達什麼意見。

  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父親對他是那麼偏愛、那麼疼愛,剛一出生,還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壓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親讓自己即位的願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憑什麼跟這個已經統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競爭?再說了,自己已經習慣閒雲野鶴的日子,何苦找一個伽鎖戴上?

  可是這位皇帝哥哥實在是不稱職,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處都是抗爭。如不及時採取有效措施,這個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業也會斷送在他的手裡。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驚險,太多的傳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個小道士,原來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親早逝,很可能連皇位都是他的。

  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給我一個競爭的機會,只怕是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樂業,自己也會硬著頭皮去當這個皇帝,畢竟,只要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權倒塌、大好的皇位歸於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著自己陰沉、氣惱的哥哥,心裡複雜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說得夠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裡,你就認命吧,不要再異想天開了,你就說吧,想要哪一種死法?」

  皇上吼叫起來,蒼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兩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個久經沙場的人,見過的生死場面太多了,因此沒有那麼多的恐懼, 只是笑了笑,說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時候已經殺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諒你,因為你畢竟是我的兄長,骨肉之情比什麼都寶貴,比皇位更為重要。多年之後,咱們又團聚了,還在一起喝酒暢談,這是多大的緣分吶,你不在乎,我卻在乎。難道身為兄長的你,真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你這樣做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親嗎?在他的心目中,他願意他大兒子殺掉他的小兒子嗎?」這話至情至性,比單罵皇帝還厲害。

  皇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龍體都顫抖了,說道:「朕也不想這樣,都是你逼朕的。 不要再跟朕談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話,根本連屁都不是。沒有權力、沒有皇位,讓朕怎麼活下去?」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你已經鬼迷心竅了,世上還有許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 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麼迷戀皇位,就當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離你遠遠的,不再打擾你。」

  皇上神經質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尖叫道:「不行,絕對不行!放走了你,我的皇位就會很危險。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臉同情地看著皇上陰沉的臉,說道:「如果你自己爭氣,做好這個皇帝,讓文武百官都擁護你、讓天下人都信服你,誰都搶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現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來造反。那麼,就算是沒有我,你的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著牙吼道:「朱厚朗,你給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武的人,用不著你這個無知的小兒教訓我。你哪裡懂得國家大事啊?你哪裡當過皇帝?你真要是為朕好的話,你就乖乖選一種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也很快會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沒什麼必然聯繫。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會被百姓推翻。想想歷史上的秦二世是什麼下場?想想隋煬帝是什麼下場?」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腳,眼睛瞪圓了,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朱厚朗,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選擇哪一種死法?你要是不選的話,我就直接替你選。」

  皇上的胳膊在顫抖,他的龍袍也跟著抖著,一張臉變得煞白,像是沒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對視著,帶著一絲微笑,眼中充滿了自信和勇氣, 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對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輕聲說:「既然我選擇老死這個法子你不同意,得了,我就選另一種,我要在比武場上死去。畢竟我從小練武,和對手比拚能力,在英雄勇搏鬥中死掉,才是我這個練武人最大的榮耀?對了,到時候記得把我的劍還給我。」

  皇上露出冷笑,說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著說:「你一天派一個高手來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殺死為止。」

  皇上皺一下眉,說道:「好,這個主意不錯,你的選擇挺新鮮的,我就成全你。我會選出十個高手,分十天鬥你。如果你能殺死這十個,也許我會心一軟,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斷掉你的四肢,這樣你對我的威脅就不大了。怎麼樣,當哥哥的對你不錯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來,在囚室中轉了兩圈,很爽朗地說:「哥哥,如果我這次能活著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裡,我絕對不會這麼對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好好活著。」

  皇上看著他瀟灑的身姿,從容鎮定的神情,心裡是又服又恨。一個人處在這樣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氣和,他果然是一條好漢。

  如果換了自己落到那個地步,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的。但對方的表現,也讓這當皇上的哥哥更堅定了殺他之心。要是對方是一個窩囊廢的話,可能還會留一條活路, 這樣的硬漢子,斷無再讓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問道:「為什麼?」一朗子盯著他眼睛,緩緩地說:「因為咱們是親兄弟,絕不是敵人。」

  他的眼中閃起淚光,聲音有一點發顫,使皇帝見了也沒來由的心裡一顫。

  他咬了咬牙,厲聲道:「少說廢話,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還有,今晚咱們說的話,你不可亂嚷嚷,否則,你現在 就得死。」

  說罷,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裡又剩下一個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著這兩天的遭遇,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話,我絕對不來自投羅網,即使來京城,也絕對不會來見他的。

  他找了我這麼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這個傻子,卻主動將脖子送到他的刀前, 真是不可救藥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戰了,沒有無為功的我,誰知道能堅持幾天呢?唉,我的傳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話,我還怕誰啊?

  正對著幾支蠟燭自怨自艾呢,突聽窗外響溫柔而嬌美的聲音:「朗大哥,是你 嗎?」

  一朗子不用回頭,也聽得出是誰的聲音,心中大喜,說道:「是我、是我,玉婷啊,妳怎麼來了?聽說這裡很難找的。」

  回過頭走到窗前,只見窗外站著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臉在黑衣的襯托下是那麼白嫩和水靈。

  她關切地看著他,一臉的悲傷,說道:「大哥,你不聽我的話,非得見皇上,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現在知道已經晚了,不過為了天下蒼生丟掉性命我也不怕。對了,妳從哪裡來的?怎麼知道我被抓了?怎麼找到這個鬼地方的?妳是怎麼進來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點淒涼,說道:「我雖是說盜賊,但也是個有幾分本事的盜賊。這裡雖說沒幾人知道,建在山裡,偏偏我能找到。這裡雖說駐守著幾千人馬,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可是我能進來。你想知道這一切的話,等你出去了, 我一定會全部告訴你。我現在只擔心你會被他殺死。凡是關在這裡的人,都是皇上特別痛恨的重要人物,因此在這裡關著的人物都死掉了,沒有一個活著出去的。這裡就是皇上用來報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把你關在這裡?」

  這個問題要是以前的話,他肯定不明白,現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剛才還囑咐他不要亂說。

  一朗子心想:我該不該把真話告訴她呢?要是說了,只怕節外生枝,加速自己的滅亡,要是不說,只怕今後再無告知的機會了。

  他想了想說:「誰叫我嘴賤,非得向他進忠言了?落到這下場是活該。」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著一朗子,真是比星星還亮,比水還溫柔,令被看的人那麼舒服。

  一朗子望著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說道:「玉婷妹子,這裡處處充滿殺機,妳站在窗外不會被他們看到嗎?」

  玉婷只看著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後,說道:「放心好了,只要那個皇上不親自過來,沒有什麼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會盡一切辦法把你救出去,哪怕是將劍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語氣挺堅決,她的手任一朗子握著,沒有收回去。

  一朗子聽著這麼堅決的話,握著那麼柔軟而滑膩的小手,深受感動,只覺得能得到這樣一位姑娘的關懷,即使讓他被殺一百回也無怨無悔。

  一朗子感激地說:「玉婷妹子,妳對我真好,能認識妳是我的大幸,能得到妳的關心,更是我三生有幸。妳對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目光直視著玉婷。

  玉婷從他那熱情的目光中發現了些許侵略,突然有點害羞,收回手,避開他的 眼睛,說道:「朗大哥,你別這麼說,你這次被抓,我也是有責任的。如何不是我提供皇帝的去處的話,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大難了。」

  一朗子直搖頭,說道:「不怪妳,一點都不怪妳,是我自己不好。妳也勸過我, 讓我說完話就走,可我沒有聽話,還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還喝多了, 不然的話,哪會有這樣的大難,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自己腳上的泡自己弄出來的,與他人無關。」

  玉婷臉上陰晴不定,說道:「他請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說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跟你根本不認識,就能請你喝酒。他對你不是一般的重視,這裡邊肯定有鬼,你一定隱瞞了我什麼。」

  說罷,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臉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給她添煩惱,便嘿嘿一笑,說道:「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頭一回見皇上,誰知道他設陷阱讓我跳,我真是傻子。」

  玉婷說道:「好了,這些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把你救出來。要把一個大牢裡的犯人救出去,難度太大了。不說外邊的幾千人馬,單是這門窗就很難進,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邊還罩了一層鐵。欄杆和門都是精鋼的,根本沒法用刀劍砍開,除非是有寶劍,削鐵如泥的那種。這種寶劍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鑰匙打開,這也不好辦,好幾道門的鑰匙分別在不同人的手裡,這太難辦了,我該怎麼辦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請妳盡快通知我的娘子陸小珊,讓她拿傳音珠給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問:「那是什麼東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說道:「那是救命的法寶啊!」

  玉婷雛皺眉,說道:「那東西能救命嗎?」

  轉頭看看後邊,遠處像有燈光移來了 ,便急促地說:「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說道:「玉婷妹妹,妳對我真好,要是我能活著出去,我真想娶妳當娘子,天天聽妳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兒啊。」

  玉婷聽了臉上一熱,抽出手,對他輕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就該關起來,對我不安好心。」

  說罷,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一朗子說道:「不要誤會,我是真心喜歡妳的。」

  玉婷不出聲,身形如煙,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牢房又恢復剛才的樣子,靜悄悄的,偶而聽到山風呼嘯著,時而像虎吼,時而像鬼哭。對於一朗子來說,一個人過夜實在是一種折磨,沒有美人相伴,天堂也變成地獄,何況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殺掉,年紀輕輕便見了閻王,一朗子心裡酸酸的,一個聲音在內心深處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著出去的話,我一定要讓他下台。小時候,他已經殺過我一回,這是第二回。

  頭.一回可以原諒他,是因為兄弟情,第二回絕不可以放過他,他對我無情,我也不能對他有義。

  首先要過明天這一關、要殺掉第一個對手,爭取活下去的時間,等著玉婷來救我。我外邊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獄裡,她們要是知道的話,只怕會拚了命地撲過來,沒了我,她們還有多少樂趣呢?

  這麼一想,他是又苦澀又得意。

  次日早飯後,獄卒打開門,喊道:「大爺,出來吧,皇上有請,跟我來吧。」

  一朗子這才看到那個獄卒的長相,個子不高,瘦長臉,兩個眼角下垂著,實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門,看看周圍,也都是牢房,不過都是空的。抬頭看看,半空中也有欄杆,想是防止犯人從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進一間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著一身龍袍的皇帝,身邊站著一些人,有宮女有太監,但更多的是侍衛,個個配刀別劍,面帶殺氣。

  一朗子見了皇上,也不再多話,靜靜地站立著。

  皇上陰冷著臉看著他,說道:「小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計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錯了。朕對你已經夠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我。」

  一朗子豁達的笑了笑,說道:「人生自古誰無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沒有太多的悲傷。只是親情沒有得到,實在是遺憾了。我本無意害人,不想卻被人害了。」

  說罷長歎一聲。

  皇上冷笑幾聲,說道:「小子,你就不要廢話了,乖乖地準備上路。朕不會讓你死在庸人手裡,會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給他劍。」

  自有太監將賀星琪的劍還給一朗子。

  一朗子捧劍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殺掉對手。我可不想讓妳們當寡婦。

  抽劍在手,凝視著皇上。皇上說道:「你的對手來了。」

  拍了兩下手掌,門外進來一個肥胖的和尚,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鶯鶯的胸膛,手持一根長棍。

  和尚進來先向皇上行了禮。

  皇上泡了一口茶,說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對手。記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決鬥,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著辦吧。」

  和尚說道:「皇上,貧僧不會心慈手軟。」

  皇上點點頭,也沒再說話,目光轉向寬綽的場地上。他要親眼看看這個當年沒殺死的孩子是怎麼在自己的眼前倒下。雖然這一幕並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為了皇位,只好不要親弟弟了。皇位有時候跟親情是矛盾的,沒有皇位就沒有一切,那些丟了皇位的人下場都很慘。

  和尚走到場中,和一朗子面對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掄棍打向一朗子的腦袋。身法靈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實則殺機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飄,躲過一招。和尚手腕輕抖,棍子像長眼睛似的,連綿不絕地擊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並不馬上還擊,採取了躲閃的戰術,他想觀察一下對方的虛實再說。孫子說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且這種戰法也容易使對方急躁,到時自己的機會就來了,因為他感覺這個和尚並不好對付。

  和尚連連出招,也連連落空,對方像一條游魚,在自己的前後左右游來蕩去, 自己雖打出十幾棍,連對方的衣角也沒有碰到,不禁有點心浮氣躁。這不是比武,這是玩命啊!

  這時候一個太監啞著嗓子說話了:「這位和尚是少林寺弟子,因為犯了酒戒和賭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後,因為與人衝突,一次殺了二十個江湖人,被江湖所不容,後被聖上收留。」

  這是說給一朗子聽的。一朗子心想:原來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是殺了他,也算是為少林寺清理門戶。

  那和尚聽到自己的歷史,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嘿嘿怪笑幾聲,棍法一變,由剛才的平和、樸實變得凶焊和強勁,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風颯颯,棍影飄飄,滿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現吸引,似乎他隨時都會一棍將一朗子打死似的。 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沒,情況危機。

  皇上看到精彩處,不禁鼓起掌來,旁人也跟著鼓掌,臉上都帶著獻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著一朗子馬上就死,同時又想他別那麼快死。父皇不是說他小兒子優秀嗎?我就是想看看這個優秀的人丟盡臉再死。

  那些侍衛們可都是武術行家,不像皇上屬於半拉架子,他們雖看到一朗子表面上有點慌慌張張,缺少主動,但是他們都能看出這根本不是最後的時刻。

  這小子輕功好得很吶,在那麼強大的攻勢中還能瀟灑自如,從從容容,絕對是個高手。他還沒有還手,等他還手時,絕對是一招見血,石破天驚。

  和尚見幾十招過去,仍然沒有傷到對方,也有點急了,放慢速度後,看準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額頭捅去,又快又狠。

  眼見躲閃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對方的實力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豎劍,劍鋒像刀切豆腐,將棍切成兩部分,刀勢不減,向前推去,當和尚意識到不好,想要撤手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劍就勢捅進和尚的肚子,穿個透心涼。

  這個變化突如其來,快到叫人難以接受。

  一朗子的劍抽出時,血濺了一地,撲通一聲,屍體倒地。

  一時間,室內靜下來,出奇地靜,掉針可聞。皇上板起臉,望著他的親生弟弟,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來,指著和尚的屍體說:「沒用的東西,死了活該。明天得來個有用的。」

  看了 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獲全勝,沒有掌聲和喝采,但是保命沒問題了。

  那些侍衛、太監和宮女也隨著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獄卒領回牢房裡,一個人面對牆壁和欄杆,不用想,那把劍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沒有把握衝出去。因為侍衛是一群,而不是一個。而且那些門的鑰匙不在一個人的手裡,殺了這些人,你仍在牢裡,無法達到目的,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如果能輕易的殺出去,那皇帝就不會將他關在這裡了。

  明天,又會面對怎樣的對手呢?

  晚上,門一響,一個白影被推了進來,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一朗子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不過憑直覺知道這是一個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頭散髮,身段很美。藉著燭光看到了她的臉,全是淚痕,這不是李貴妃嗎?她進來幹什麼?難道出了什麼事了嗎?

  對於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記憶是朦朧的,好像在一個女人身上馳騁過,但不敢確定,只是危難之中,見到一個美人來臨,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貴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說道:「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是在這牢裡見的面。」

  一朗子聽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妳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險了。

  一朗子問道:「李貴妃,妳怎麼會到這裡?這裡不是妳來的地方。」

  李貴妃淒然一笑,說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貴妃了,我的地位已經被皇上廢除了,現在成為囚犯。」

  一朗子大驚道:「妳不是他的寵妃嗎?妳犯了什麼事,他要這麼對妳?」李貴妃有點害羞,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間裡,還說我已經失去貞操,罪大惡極,應該滿門抄斬,不過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殺我一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天晚上,咱們真的幹過那事了嗎?」

  李貴妃大羞,側過臉去,說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摟住我,把我給那個了。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應該不會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對付我,找個借口想廢了我吧?」

  一朗子聽說那個晚上自己確實幹了她,心中大為驕傲得意,看著她羞怯而美麗的臉,說道:「竟有這種事,我居然不知道。對不起,我不該碰妳的,咱們才初次見面,沒經過妳同意,而且妳還是皇妃。」

  李貴妃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都過去了,咱們現在是同一個命運,都活不長了。」

  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死掉,心中悲傷,眼淚撲簌簌落下,香肩微顫,只覺眼前全是痛苦,人生無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傷心,安慰道:「妳不要這樣,咱們還有希望,也不一定就會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把妳弄到這裡來,和我在一起。」

  李貴妃止住哭泣,淚眼朦朧地看著一朗子,說道:「他說我已經失身給你了, 就讓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個同命鴛鴦。我覺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認為自己的女人出牆,死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這次倒是特別,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一朗子說道:「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這回我不孤單了,有妳陪我了。」

  說著,臉上有了笑容。

  李貴妃的擦擦眼淚,說道:「朗先生,你倒是挺樂觀的,到了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也許明天他就會下令處死咱們。」

  一朗子呵呵笑著,說道:「笑也是活著,哭也是活著,為什麼我不笑著活呢?」

  李貴妃聽了,點點頭說:「朗先生,你說的倒是有理。」

  李貴妃帶淚的俏臉是那麼嬌艷,又那麼細嫩,那麼惹人憐愛,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這樣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沒有遺憾。

  李貴妃被一朗子盯著看,感覺臉上熱辣辣的,身上都有了異樣,但她沒有躲閃, 微笑道:「看什麼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負得還不夠嗎?」嘴角動了動,顯出嗔怪的樣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李貴妃,妳真漂亮,難怪皇上會寵愛妳。我真幸運能得到妳,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李貴妃低了低頭,嬌聲說:「那天晚上你好粗魯啊,弄得我下邊好痛,現在都沒有好呢。」

  那樣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著她一起坐在床邊,端詳著這位美女,真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語,風情萬種,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著她,說道:「對不起,我向妳陪不起。」

  李貴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奪去我的貞操了,道個歉就完了嗎?害得我現在變成這樣子,連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那妳還要我怎麼樣呢?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這麼一個人。」

  李貴妃也望著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瀟灑,芳心一陣陣沉醉,說道:「我有件事兒覺得奇怪,為什麼皇上要關你,而不是殺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為了國家提了點意見給他,他就關我,還要殺我。」

  李貴妃鄭重地說:「你不瞭解他,他要殺人的話,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想殺就殺了。」

  目光疑惑著看著他。

  一朗子見窗外月色茫茫,說道:「這麼晚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讓我也當一下皇帝。」

  李貴妃伸指在他的額頭上一觸,說道:「你呀,沒安好心。」

  心裡卻甜蜜蜜的。

  一朗子說道:「來吧,讓我好好疼妳。」

  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李貴妃推開他,說道:「等一下,會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雖有窗扇,但沒有窗簾,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裡啊。

  李貴妃又說道:「把蠟燭都吹了吧,這樣就好些了。」

  說著,走過去滅燭。

  轉眼間,牢房裡一片黑暗,李貴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懷裡了。

  一朗子說:「李貴妃,雖說妳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妳時就想幹妳了。」

  李貴妃心中愉快,說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關你算對了。哦,不要叫我李貴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閨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後我叫妳茹姐好了。從此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咱們以後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聲,說道:「咱們還會有以後嗎?過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只要活著,就不能放棄希望。」

  說罷,向她的嘴上親去。

  李晚茹輕笑一笑,臉一轉,親在了臉上,說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應該避開你才是。」

  一朗子一隻手來到李晚茹的胸上,輕揉著肉球,感受著彈性和柔軟,無限爽快地說道:「我怎麼也沒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宮裡有幾千個女人呢!」

  李晚茹說道:「他雖有幾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幹過幾個啊?尤其是這兩年,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我們這些女人只有獨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說道:「這麼說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聲,說道:「他是不行了,就是當初能幹的時候也堅持不了多久。 他以前受過驚嚇,落了個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麼行,要服藥才能幹事,現在是連服藥也不頂用了。」

  一朗子問道:「那他還從民間選什麼美女進宮,不能幹了,要美女有什麼用呢?」

  李晚茹說道:「那是給天下人看的,讓天下人以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個道士為他煉丹,據說丹藥出來後,他又可以風流快活了,這些新選的美女就是用來試藥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藥不好使,這些美女又沒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進宮了沒?」

  說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頭上捏弄著,李晚茹鼻子哼哼著,發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體溫在升高、慾望在加熱。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難忘的美事。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1:08
第四章 夜晚來美

  李晚茹瞇著美目,嬌軀微顫,接受著一朗子的騷擾,說道:「大部分已經進宮了,前幾天皇上還親自去看,我也跟著。」

  一朗子問道:「她們長得好看嗎?比妳怎麼樣?」

  李晚茹回答道:「還不錯,有的比我還好看。」

  一朗子大起艷羨,說道:「媽的,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會收他報酬的。」

  李晚茹格格嬌笑,在他的胯下捏了 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他要是知道了,現在就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說道:「我在他的眼裡可能已經是死人了。來吧,茹姐,讓我好好幹妳一次吧,讓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說罷,向後一拉她,二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讓我今天盡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負了上天安排的緣分。

  一朗子輕輕壓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臉、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縮,伸著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 的,一會後,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熱情和瘋狂,雙方都從對方的動作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覺間,衣服都脫光了,四隻手同時亂摸著,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個 遍,同樣,一朗子的全身也在這個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著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軟,李晚茹感受著他的強壯和堅硬。於是,她的奶子膨脹了,淫水流出來了,一朗子的肉棒彈起,慾望旺盛。

  任哪個男人趴在這樣的美女身上,都會衝動的,何況是久經歡場的一朗子呢?更是難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對準穴口,掙開他的嘴,急喘著說:「進去,我要你插進去,我要大肉棒子幹我。」

  這時候的她已經忘了自己曾當過貴妃。

  一朗子哪裡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龜頭便塞了進去,再一頂,便插到花心上。 李晚茹哦了 一聲,歎息道:「還是那麼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樣,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幾回了。」

  一朗子只覺得肉棒被緊湊、濕潤、溫暖的肉窩給包圍,感覺真爽啊,說道:「茹姐姐,妳不喜歡大的嗎?」

  李晚茹嬌喘呼呼地說:「我喜歡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聽了順耳,親吻著她的俏臉,兩隻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玩著,一邊插著, 嘴上還問:「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麼樣?哪個更叫妳舒服呢?」李晚茹呻吟著說:「當然是你厲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真是太硬了,太大了,我會不會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這樣的肉體上,覺得好柔軟、好舒服,說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干死妳,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幹,實在對不起妳。」

  說著話,動作加快,發出啪 啪聲,噗哧噗哧聲。

  她熟練地配合著他,扭腰擺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真行,我太喜歡你了。我已經好久沒幹這種事了。那天晚上之後,我心裡總是想起你,想你什麼時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歡你這個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真是福氣啊。」

  一朗子見她如此說,心情更好,猛勁幹著,猶如狂風暴雨、氣勢驚人,那張床也沒命地叫了起來。

  遇上這樣的尤物,誰不賣力干呢?誰不盡情享受呢?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明天有可能連命都沒有了,趁著今天還活著,抓緊時間享樂吧!

  二人一起使勁,下邊的玩意結合得那麼密切,配合得那麼默契,交流得是那麼親密,都從對方的身體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歡的樂趣。

  一朗子春風得意地幹著,有時候還作怪,把肉棒抽出來,停一停再插進去。

  李晚茹便會哼道:「你這個壞小子,別拔出來,人家興趣正濃啊。我可說好了,不准那麼快射,你要是敢隨便射,讓我不盡興,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妳不禁干,沒等我射妳已經暈過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敗你不可。」

  說著,展開本事,又磨、又晃、 又挺、又搖的,腰臀那麼活躍,又很有技巧,連小穴也像充滿了生命力似的一鬆一夾, 像要把一朗子夾到射出來。

  同時,李晚茹的雙手也不閒著,在男人的身上細細撫摸著。

  這是第二個干她的男人,她既覺得新鮮,又興趣濃厚,何況這個男人還有出眾的外表,更會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盡情地歡樂,樂 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處,二人都不說話了,只用操作表達著激情和感情。他們叫著、喊著、 喘息著『戰鬥著』全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了,管他別人聽見沒聽見,管他別人怎麼想。他們並不知道,窗外此時就站著一個男人,在他們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這個人就是李貴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當今的皇上。

  他聽到李貴妃在弟弟的操弄下連喊帶叫,連呻吟帶撒嬌,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像弟弟一樣干女人啊!多想像弟弟一樣讓女人欲死欲仙!他把李貴妃送到弟弟的床上並不是別的原因,而是想讓弟弟在死前送給自己一個兒子身為一個皇帝,他深知血統的重要性。雖說在爭皇位上,他是痛恨這個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後快,可是在感情上卻不是這樣,他們私下沒有什麼仇恨,相反的,他喜歡有一個帥氣、出色的兄弟,自己的親人真是太少了。

  皇上想,讓自己的女人懷上弟弟的兒子也好,畢竟血統跟自己很近。畢竟沒有兒子的話,世人會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後皇位沒有繼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兒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貴妃全殺掉,這樣,誰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樣的想法是有點瘋狂,而且很傷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床上,對皇上來說是很悲傷的,可是悲傷歸悲傷,為了皇位他也認了。別人多看幾眼自己的女人,他都會發怒,會處死那個男人,何況是凌辱自己的女人?應該治什麼罪?可是沒辦法,為了大事,只好做點犧牲了。

  皇上後悔了,覺得不應該來偷聽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麼樣,也想知道同樣一個女人,在別人胯下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於是,他來偷聽了。

  這裡的人都認識皇帝,可是他們並不認識李貴妃,更不認識一朗子。因為按規定,這些人只能一輩子待在這裡,不允許隨便離開的。

  當他聽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時,當他想像著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蕩時,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顫抖。他真想派人衝進去,將二人亂刀分屍。當活王八的 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個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牆壁上,感到全身無力,室內的浪叫聲還不時地傳來,一聲聲刺在他的心窩。他覺得失去了力氣,幾乎要癱倒在地上,頭一次感到自己是這麼脆弱,這麼無力。

  皇上心想:我貴為天子,卻連干女人的能力都沒有,真是可悲;作為男人,我連兒子都生不出來,這是奇恥大辱啊!

  皇上望著繁星滿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嗎?我不是無所不能嗎?我不是擁有萬里河山、擁有數萬子民嗎?為什麼我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這個皇上當得也太窩囊了吧?

  室內的浪叫聲起伏不定,淫聲浪語不時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別人妻女的時候真是過癮,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時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對你不薄,雖說要你死,可是我連心愛的女人都獻給你了,你可以死而無憾了。

  不知不覺時,牢房內的二人已經干了半個時辰,浪叫還在持續著。皇上心想:這小子是不是鐵打的啊?堅持這麼久,自己就是吃了藥,也沒有他的本事。這小子確實不一般,難怪老頭子活著時候那麼誇他,確實有一套,比我強多了。弟弟啊,正因為你比我強,你必須快點死。我不能放過你的。

  皇上聽得獸性大發,情緒激動,好久沒有反應的玩意居然硬了起來。這一發現使他大為意外、大為驚訝,也大為歡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趕緊找個美女干去。

  這麼想著,皇上再也顧不上裡邊的人了,彎著腰,轉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人的地方。能硬起來對他而言,簡直是奇跡了。

  屋裡的人哪知道這些,還是全力享樂著。

  李晚茹已經高潮三次了,身體軟軟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戰鬥著,在她的身上衝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啞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飽了,再干的話,姐姐就沒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妳挺一挺吧,再半個時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聽得花容變色,說道:「不行、不行,再干半個時辰,我肯定會死的。求求你了,好弟弟,快點射出來吧。」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腿朝外坐在床邊,讓她坐在他的懷裡,雙方繼續幹著,兩張嘴又親又舔。

  李晚茹雙臂勾著一朗子,玉臀不時地扭動著,雖在黑暗中,也是一團迷人的白影。

  李晚茹嬌聲說:「好弟弟啊,快點射了吧,你要干到什麼時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白屁股,說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間射不出來了。妳想個辦法,讓它射出來啊。」

  李晚茹說道:「不如這樣,我用手給你揉出來吧?」一朗子親了 一下她的香唇,說道:「姐姐,不如妳用嘴給我吸出來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說道:「你這個壞男人,這種欺負女人的事兒你也想得出來。」

  一朗子壞笑道:「妳可別告訴我,妳沒有幫皇上舔過。」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讓她啊了 一聲。

  李晚茹無奈地說:「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幫皇上吸過,現在服侍、服侍你吧,記住,不准射在我嘴裡。」

  一朗子笑著答應了,李晚茹從他身上下來,蹲了下來,將肉棒子吃進嘴裡。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覺得自己的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裡,一條舌頭舔來舔去的,令他魂都飄揚起來。

  一朗子輕輕按著李晚茹的頭,說道:「妳真會舔,真有兩下子,男人遇到妳連命都沒了。」

  聲音顫抖著,顯示著激動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帶著幾分驕傲說:「當初為了討好皇上,得到寵愛,我專門請了名師學習呢。」

  舌頭在龜頭上掃蕩著,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聲,全身抖動。

  一朗子問道:「名師?皇宮裡還有名師嗎?那是什麼樣的女人?」

  李晚茹頑皮地將龜頭在嘴裡咂了咂,說道:「不是宮裡的,我是在進宮前就找人學的,找了一個名妓,學了好多床上功夫,還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想不到妳這麼用心,我今天真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輕笑道:「你就高興吧,我服侍皇上都沒有這麼用心過。你比皇上還威猛,他要是看到這個場面,馬上就把你砍成肉餡。」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會讓我痛快地死,他想讓我慢慢地死去,受著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長舌頭,在肉棒上滑動,手裡揉弄著蛋蛋,不虧受過名師的指點教導,一招一式,無比內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幾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誰。他深感自己 萬幸大幸,遇到這麼一個迷人的尤物,自己雖不是皇帝,也勝似皇帝啊。

  當李晚茹將舌尖在馬眼上時輕時重的撥動,手指在他的股溝裡觸動時,一朗子只覺得萬千毛孔同時張開,說不出的舒爽,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後又將肉棒舔了個遍,這才拉著一朗子的手, 同時鑽進了被窩,相依相偎,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

  她聞著男人的氣味,靠著他健壯的身體,柔聲說:「要不要再來兩次呢?」

  一朗子握著她的高聳的奶子,說道:「不了,明天還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運和牢房情況簡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緊縮,擔心地說:「他真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總勝過別的死法吧?身為一個練武人,死在搏鬥之中,那是光榮,總勝過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選了一個體面的死 法。」

  李晚茹將他抱緊,說道:「好男人,你有沒有想過衝出去呢?」一朗子回答道:「想過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只要有一線生機, 我都會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著說:「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說:「妳說說看。」

  李晚茹說道:「我已經大致瞭解這個牢房的情況,我看只有一個辦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過很冒險,萬一失敗,你立馬沒命。」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就是立馬沒命,也總勝於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說道:「你可以抓皇上為人質,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著這一招,不然的話幹什麼帶那麼多的侍衛呢?就怕我對他下手。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武?好不好對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據我的瞭解他是會武的,不過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過論搞陰謀詭計,你可差他太遠了。」

  一朗子笑道:「我這個人太笨了。」

  李晚茹說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歡傷害人。他則不然,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聽人說,他當年為了奪得皇位、為了皇位長久,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登基後,還一次屠殺先皇的那些忠臣,沒多少逃過那一劫。怎麼樣?換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嗎?」

  一朗子搖頭道:「我做不到,我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著。 每一個人都是一條命,每個生命都應該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臉,說道:「你真傻,不過得傻得可愛,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我有種感覺,覺得你們還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裡一動,說道:「我們哪裡像了?」

  李晚茹嗯了 一聲,說道:「我也說不太好,我覺得你們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說個頭,你們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們的臉型都算是長方的,眉目清秀,只不過你給人的感覺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窮山惡水。你的表情像藍天紅日,而他呢,總是滿天陰雲,不見日頭,但你們的輪廓是一樣的。嘿嘿,好男人,你們不是親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譜,備不住能跟皇上攀上親戚。興許,他一高興就會放你一馬。」

  一朗子聽罷大笑,說道:「他放過我?做夢吧。不說以前的事,就單說我把妳給睡了、干了,他就得讓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說道:「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許別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這裡來的,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唉,管他,咱們睡吧,明天你還得對付那些惡鬼。」

  一朗子平靜地說:「如果我明天回不來,妳一定要好好活著。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殺妳。要是想殺的話,何必費那麼多的事。」

  李晚茹說道:「這事確實有點古怪。好吧,不說了,睡吧。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覺到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既然是派十個高手,自然是水平越來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個已經有吃力的,下一個肯定更難對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沒有人來救,只好將這裡當作墳墓了。

  他想著心事,久久難以入睡,而懷裡的李晚茹則睡著了,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一朗子摟著這個滑溜溜、香噴噴、暖洋洋的肉體,心裡又甜又苦,久久睡不著覺。

  想到明天、想到未來,他心潮澎湃,真想仰天長嘯一次,讓全天下都聽得見。

  這時候,他聽到有人敲窗子,他看過去,一個朦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裡一喜,小心掙開美人的糾纏,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開窗子。窗外站著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臉在夜色中那麼晶瑩,一雙美目在黑暗閃 著亮光,透著柔情。

  玉婷說道:「皇上對你挺夠意思的,還送了一個美人給你。這裡雖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妳怎麼什麼都知道?」

  玉婷說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是個飛賊,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奇怪,他要殺你,幹什麼要費這麼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說道:「這麼說,我白天比武的事,妳也一清二楚了?」玉婷嗯了一聲,說道:「我在這裡有眼線,皇上的一切當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驚呼道:「玉婷妹子,妳果然不是一般的飛賊。連這麼秘密的地方都有妳的眼線,妳果然不同凡響,大哥佩服。」

  說著,習慣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將手一縮,不讓他握,說道:「別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語氣中帶點酸味。

  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難道她對我好感了嗎?難道她喜歡上我了嗎?要是她一喜歡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溫柔,還多才多藝,今後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著她,說道:「妹子,我當妳男人好不好?」

  玉婷聽了,臉上一熱,嬌軀都一顫,沒好氣地說:「不是我損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類型。」

  一朗子有點失望,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說道:「我也說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會全力幫你,可是這是不是那種男女之愛,我也說不清楚。再說了,你有娘子,還有別的女人,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們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玉婷,其實妳說得對,我確實配不上妳。妳有才有貌、冰清玉潔,我確實沒有資格娶,我祝妳以後能找個好人家。」

  嘴上說得灑脫,心裡卻酸溜溜的。

  玉婷淒然地說:「我的婚姻已經定了,很糟糕,可我無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妳已經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麼人物有福氣娶妳?」

  玉婷直歎氣,說道:「這是我的傷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來,帶了一口寶劍,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斷欄杆。這劍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說著,遞給一朗子一柄劍。

  一朗子接過來,用手掂了掂,覺得似乎輕了點,看劍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劍, 但他憑直覺就認為這劍不行,至於哪裡不行,也說不太清楚。

  他說道:「玉婷妹子,閃開點,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邊。

  一朗子舉起劍,朝那手指粗的欄杆劃個弧形砍去,碰地一聲實響,濺出幾點火星,欄杆還是欄杆,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斷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兩下,還是如此。他並沒有怎麼失望,因為他拿到這劍時已經想 到結果了。

  一朗子將劍還給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靜的她也生氣了,像折木棍似的,將劍折成數段,向地上隨手一擲,這些碎東西便通通入地不見,連點痕跡都沒有。

  玉婷望著一朗子,愧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真是沒用,借的劍沒用,我會繼續想辦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說道:「玉婷,妳不要再為我費心了,大哥愧不敢當。千萬不要因為我帶給妳任何的傷害。要知道這裡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險得很,要是妳出點什麼事,叫我怎麼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大哥,你說得過頭了。放心好了,這裡雖是虎潭虎穴,但是沒有人能傷我。倒是你啊,真叫人擔心。有件事我已經做了,我已經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會知道的。」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但願她能在我被殺死之前趕到。」

  握著這麼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馬上死掉,也不會有太多的難過,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美人,她們才是最傷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麼看都不像個短命之人。」

  手被一個男人握著,芳心跳得好快,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難以預料,便說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還是告訴妳我的身份吧,不然,怕以後沒有機會。

  「妳不是一直奇怪為什麼皇上非關我不可,非殺我不可嗎?因為我和他有極大的關係,他說我是他的親弟弟,這下妳明白了吧?」接著,便把與皇帝的因緣清楚地說了。

  玉婷聽了,臉色都變了,嬌軀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聲音有點失態了,一點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問道:「玉婷妹子,妳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玉婷鎮定了一下,說道:「沒事、沒事,我走了。」

  說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煙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還能聽到昆蟲的鳴叫聲,再來就是一朗子的歎息聲。他感覺這天地間彷彿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因為沒有一個人再理自己。

  當一朗子回到床上時,李晚茹伸出雙臂將他抱個結實。

  一朗子一愣,說道:「妳已經醒了?」

  晚茹嗯了一聲,說道:「早醒了。」

  一朗子說道:「這麼說剛才我說的話妳都聽見了?」

  心想:讓妳知道這些也不是什麼好事。

  李晚茹說道:「我都聽到了,聽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親弟弟。以前只傳說皇上有個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還活著、一表人才呢。只是我心裡有點亂亂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這不是亂倫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妳可佔了大便宜。記住,我的事不要聲張,妳不說,裝不知道,也許哪天皇上回心轉意了,就不會殺妳。可是如果妳聲張出去我的身份,他勢必會殺妳,明白嗎?」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宮中待了這麼久,守口如瓶我還是知道的。」

  一朗子說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間的帳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殺了,妳也不用難過。」

  李晚茹親了親他的嘴,說道:「怎麼可能不難過?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不過,我想你活著的希望比原來大多了。」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李晚茹回答道:「因為剛才的那個美女在救你啊!」

  一朗子說道:「原來妳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個飛賊,妳怎麼會認識她?」李晚茹詫異地說:「什麼飛賊?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親侄女啊!難道你不知道嗎?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這話使一朗子的腦袋嗡地一聲,像是受到錘擊似的,喃喃地說:「田玉公主? 我的親侄女?」李晚茹說道:「是啊,我進宮之後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麗善良,又聰明能幹,還多才多藝呢!皇上的後宮佳麗三千,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我告訴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諒,現在知道也不晚。她是你的親侄女,不准對她亂來。我跟你只有亂倫的名義,要是你跟她好了,那可真的是亂倫了,要被世人唾罵的。」

  一朗子半晌沒有出聲,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傳說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之 一,星琪說的那個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虛傳。這下壞了,我喜歡的美人成了親侄女,這回便宜別的男人,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李晚茹又說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許多權貴交好,還交往了不少江湖豪傑。這回皇上為了籠絡胡人、要將她嫁給胡人,朝廷上下一片反對之聲,令皇上大為苦惱。有些將軍表示,要是皇上這麼做了,他們就跟皇上翻臉,弄得皇上好幾天睡不著覺。後來還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這件事才解決。」

  一朗子歎息道:「玉婷怎麼那麼傻,同意嫁給胡人?難怪她說跟我是不可能的。」

  心裡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認知裡,她是一個可以接近、可以佔有的美少女。也許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是不是大家都搞錯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也許她媽跟別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撫摸著一朗子的臉,說道:「是不是很失望?這麼好的美人卻沒有資格追。你已經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誰能睡我呢?你多幸運啊,那個是你侄女,可不能幹那無恥之事兒。」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亂操心了,咱們接著睡吧。」

  心裡不停地淌著苦水,心想: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點,有了玉婷幫忙,咱們活著的希望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說動太后,再說動起那些將軍,咱們就可能獲救了。」

  一朗子有點擔心,說道:「玉婷來天牢的事皇上會不會知道呢?如果要是知道的話,連她都有危險了。」

  李晚茹沉吟著說:「應該不會,玉婷做事向來謹慎,這裡駐紮的人也有和她相識的,皇上經常低估她這個女兒的能力。」

  一朗子長出一 口氣,說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擔心。」

  李晚茹撫摸著一朗子,說道:「睡了,睡了,你明天還要拚命。你可要必勝回來,盡量將時間向後推,等到她來救你。」

  一朗子沒有出聲,摟著裸體美女,心裡一片迷茫。

  次日早飯後,一朗子告別李晚茹,隨著獄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帶來的全是侍衛,好幾十名護在他的身邊,想要偷襲皇上不太可能。

  二人相見,一朗子只象徵性地行了個禮,像是對他昨晚送來美女的感謝。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複雜,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羨慕,又有憐惜。二人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著自己的劍,等著對手的出現。

  門外走進一個道士,五十多歲,舊道袍,瘦臉長腿,腰上也繫著一把劍。一雙眼睛充滿了邪氣,女性見到他後,第一反應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詳這人,心想:這傢伙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不過看相貌,像個淫賊。

  皇上身穿龍袍坐在凳子上,指著老道士,說道:「小子,朕給你介紹一下吧, 以免你死了都是糊塗鬼。這個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當派掌門人的師弟,因為採花盜柳被武當派追殺。朕將他收為己用了,雖說這傢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劍法很厲害。他在武當派是第二高手,僅次於掌門師兄神修子。雖說他師兄比他稍勝一籌,那是勝在內功上,可是單就劍法而言,二人是難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對陣,也就是跟武當派對陣, 你死在他的劍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聽了皇上的介紹,一臉的驕傲,向皇上打了個稽首,念了聲無量天尊,一雙色眼盯著一朗子,露出獵人打量獵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裡巳經是個死物。

  被這雙帶著邪氣的色眼看著,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著身子的女人。他心想:這傢伙既然不是個好人,是個欺負女性的惡魔,那我就有理由為武林除害,為那些被欺負的女性報仇。

  這麼一想,他瞪圓了眼,瞪著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靈一震。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對一朗子陰森森一笑,說道:「貧道最擅長的是什麼招數,你知道嗎?」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最擅長的應該是挨刀吧?」

  皇上身邊的侍衛們聽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見皇上沒笑,他們的笑容也立刻消神通子並不懊惱,說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殺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 ?你在年輕一輩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話,那你就是天下頂級高手了。」

  神通子獰笑兩聲,說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一朗子沒坑聲,抽出劍,凝視著對方。

  神通子並沒有馬上進攻,也在觀察著他一時間,室內靜悄悄,只能聽到人的呼吸聲。

  神通子猛地身形彈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撲來,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轉,堪堪躲過。

  神通子的第二劍緊接著又到一朗子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強躲過劍峰。

  一連五劍走空,眾人看得心驚肉跳,因為神通子的劍又快又狠,防不勝防,換個人的話,只怕身上早多個窟窿了,頓時他們對一朗子這個年輕人都大為佩服。

  神通子並不懊惱,在一朗子有點手忙腳亂時,突然間手指一彈,那劍脫手飛出,變成飛劍,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後仰,劍貼身而過,沒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劍像有了生命,又回轉過來,扎向一朗子的心窩。

  這一連串的變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饒是一朗子機靈敏捷,也出了 一頭冷汗。身子向旁急閃,肋部的衣服被劃破了,要是往裡偏一點,小命就沒了。

  神通子盤腿坐地,雙手比劃著,那劍隨著他的動作變化著、攻擊著。那些練武的都明白這是以內力運劍,是一種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時見過這種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術運劍,但兩者還是有相似之處。

  數劍落空後,神通子坐不住了,當長劍再次飛向一朗子的身體,使一朗子慌亂時,神通子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劍,欺身而上,勢必要一招擊敗一朗子。

  一朗子看得真切,心想:我命休矣!這可怎麼辦好呢?時間不等人,最好是既能躲過他的攻擊、又能一劍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險的了。

  一朗子飛起一腳,踢在長劍的劍背上,使劍回轉,反刺向神通子,當神通子以短劍撥劍時,一朗子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空中橫削一劍,快如閃電,將神通子的腦袋削下,並飛向皇帝那個方向。

  那些侍衛一呆,隨後護駕。場面有些忙亂,一朗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的身形餘勢不減,暴風般撲向皇帝。

  皇帝反應靈敏,一邊往外跑,一邊叫道:「快點救朕。」

  一些中心侍衛便擋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擋住我者死。」

  在空中運起無影劍法,神奇無比。數名侍衛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飛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騰雲駕霧之法,皇帝豈能比他快? 一朗子猶如雄鷹展翅,飛向皇上。

  皇上已經跑到門口了,如果門是開著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險就會減少。可是他下令將門鎖上,每道門有不同的鎖頭,由不同人管。

  這對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現在對他來說是自釀苦酒,而那些侍衛在後邊狠命地追來,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揮劍就刺。皇上也練過幾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個回合, 一朗子就將劍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嚇得渾身抖得像篩糠,全身冒汗,他顫聲道:「你不能殺朕,別忘了咱們是什麼關係。」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我說大哥,你為了皇位,十多年前殺我一次,沒有殺死,你又要殺第二回。你何嘗將我當成兄弟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死?我也給你一次選擇死的機會。」

  皇上額頭上的汗直往下落,說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話,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親弟弟的輕功這麼好。準確來說,那不是輕功,簡直就是法術,輕功怎麼會那麼快?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1:29
第五章 死裡逃生

  這時候,那些沒死的侍衛已經追到跟前,慢慢挪著步子逼過來。

  一朗子毫不畏懼,不客氣地罵道:「狗奴才,誰敢近前,我就宰了他,不信你們試試。」

  說著,劍一壓,一道鮮血像水流一樣的從皇上脖子淌下。

  皇上大為恐懼,雙腿都軟了,罵道:「狗奴才,你們想害死朕啊!快點退後,別過來。」

  那些侍衛面面相覷,只有乖乖聽話。

  一朗子笑著看著他們,說道:「狗奴才們,你們知道我跟皇上是什麼關係嗎?」

  皇上臉上變色,說道:「你不要說出來。」

  一朗子大聲道:「我跟皇上是親兄弟,他是我親哥哥,我是他親弟弟。這是我們的家事,與你們無關。」

  那些侍衛聽了都一臉的疑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最後,他們都一起望向皇帝。

  皇上大叫道:「你不是朕的親弟弟,這個皇位是朕的,你搶不走。」

  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這個皇位了,一有人想動他的皇位,比刀刺心還疼。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我本來對這個皇位沒有興趣,可是你逼人太甚,非置我於死路。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奪回我的皇位。這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你做了這麼些年,也該讓位了。」

  皇上雖然害怕,可是皇位使他精神一振,大聲說道:「朝廷上下都是朕的人,你一個毛頭小子,雖是朕的親弟弟又能怎麼樣?誰會支持你?別做夢了。乖乖放了朕,朕答應你讓你自由離開就是了以前的事,朕也不追究了。」

  一朗子冷笑數聲,說道:「你的話說得太晚了,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一切由不得你。」

  皇上顫聲道:「朱厚朗,你到底想怎麼樣?朕可是你的親哥哥,你要是殺了朕,天下人都會替我報仇,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你。」

  一朗子笑道:「你的腐敗昏庸已經使得天下大亂、天怒人怨,還有幾個人肯支持你?他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求證一下。不過嘛,我先不殺你,你先叫人把門打開,我要出去。」

  皇上說道:「傳旨下去,將門打開,朕要出去。」

  隨著喊喝聲響起,隨著鎖頭聲響起,幾道門都開了。

  一朗子押著皇帝走出大牢,當他來到院子,看到外邊的燦爛的陽光、悠悠的白雲,以及連綿起伏的群山,心情大好。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山頂的一塊平地,三面是懸崖,只有一面是下山的路,設著關卡,院裡子站著好幾百名士兵。

  大家看到皇上被人制住,都傻眼了,守在外邊的宮女和太監都張大了嘴。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事,誰這麼大膽子敢挾持皇帝,非得被滅九族不可。

  一朗子笑呵呵說道:「你們不要這個樣子,我也不是什麼外人,我是皇上的親弟弟,我叫朱厚朗。先帝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我,一個是我哥哥朱厚照。當年我哥哥派人殺我,結果我沒死,長大回來了,我哥哥還想殺我,我可不干了,就把劍架到他脖子上。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不要管,可別忘了我的身份,雖說我現在不是皇上,怎麼也是個王爺吧?你們要是敢對我不敬,我就不客氣。你們要是不信的話, 就問問我哥哥我說的對不對?」

  皇上被這番話刺激得兩眼發黑,大叫道:「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個反賊。你們快點上來把他殺了,朕一定會重重賞賜你們的。」

  一朗子大笑幾聲,說道:「真是笑話,剛才你還承認我是弟弟,怎麼現在不認帳了呢?讓他們上來殺我,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們敢嗎?有那個膽子嗎?別忘了,我是王爺,而你還在我的手裡,他們在殺我之前,你已經沒命了。你是不是想試試我的劍快不快?你忘了我昨天殺的那個和尚嗎?你忘了我剛剛才削下神通子的腦袋嗎?這劍上還有他的血,是不是你也想試試劍?」

  皇上大為緊張,說道:「好,我承認你是我親弟弟。你可不要亂來,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一朗子眉飛色舞地說:「我要想殺你的話,易如反掌,而且有十分的把握離開這裡。只是我有點不忍心殺你,你畢竟是我的親哥哥,你可以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你不義。」一朗子這番話使皇上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只要我能活著,我就可能保住皇位。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活著,你對我的威脅太大了,萬一朝中那些反對我的傢伙連成一片,給我安個罪名,就可能廢掉我,還有傳說中的那道聖旨,實在太可怕了。

  一朗子心想:該怎麼處理這個狗皇帝呢?殺他,有點下不了手,畢竟是我的親哥哥,殺兄會引起世人的痛罵;可是不殺他也是個後患,他會報復自己,自己別想活得輕鬆,更主要的是天下的百姓要繼續受苦,這個江山只怕時日不久,要改名換姓了。實在是個難題啊!

  這時候,一個副將模樣的男子從山下跑來,跪在皇上跟前,說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皇上氣哼哼地說:「什麼事?說吧。」

  那副將回話:「公主和賀公公還有楊雲路,領著幾千人將山下的路口封鎖,口口聲聲要皇上交出小皇子朱厚朗,不然的話,絕不退兵。」

  皇上聽了,臉上陰晴不定,說道:「什麼?公主也參與了?賀公公又是誰?」副將說:「是的,為首的是公主。賀公公就是當年服侍先皇的人。」

  皇上將牙齒咬得直響,罵道:「死丫頭,反了妳了,罪該萬死。沒想到那個狗一太監還活著。」

  接著又說道:「岳將軍在哪裡?」副將回答道:「岳將軍正指揮著人馬跟對方作戰,難分勝負。」

  皇上想了想,說道:「你去傳朕聖旨,讓他們住手。」

  副將磕了頭,看了看皇上被一朗子劍架脖子的慘樣,便起身跑了。

  皇上柔弱無力地說:「兄弟,你放了我,好嗎?我要去跟他們談判。咱們的事以後再說,自家人好商量。」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今天放你活路,明天就是我的死路。」

  說罷,突然朝皇上的後腦拍了一掌,皇上哼都沒哼一聲,便不省人事。

  周圍的人見了,一片驚叫。

  一朗子朗聲說道:「皇上只是暈倒了,我暫時不會殺他,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 哥哥,可是要是你們跟我來,那就不好說了。給我閃開,我很可能是你們的新主子。」

  一手拎起皇上,一手揚起帶劍的血,那些人見狀,只好乖乖後退。

  一朗子笑道:「這才像話嘛。等我登基,不會為難你們的。」

  說著,施展起輕功,向山下奔去,真是快如狂風。

  沒等到山下,便聽到喊殺聲震天,越近聲越大。

  一朗子急忙奔到近前,見到兩支隊伍殺得難分難解,連喊帶叫,鮮血四濺,不 時有人倒下。戰爭的殘酷在此表現得非常明顯。

  公主等人站在高處,旁邊一個將軍在揮旗指揮。

  岳將軍也站在一塊石頭上,也在指揮。

  一朗子走到跟前,大聲叫道:「都給我住手,皇上在我手裡。」

  說著,將皇上高高舉起。

  雙方指揮官見了,下令軍隊停止行動,這時候地上已經躺了好多屍體。

  一朗子跳到高處,跟公主等人會合。

  公主首先過來,說道:「朗大哥,我父皇他沒事吧?」一朗子笑道:「他沒事,只是嚇暈了。」

  公主看了看,說道:「只要他沒事,你也沒事就好。」

  這時候,賀公公和李將軍也過來了。

  賀公公望著一朗子,說道:「小皇子,你知道我是誰了吧?當年就是我抱著你從黃山上跳下去的。幸虧咱們都活著,都看到了這一天。」

  一朗子將皇上交給公主,向賀公公跪下,說道:「賀老爹,當年要不是你全力救我,我早就沒命了。大恩大德,永生難報。」

  那賀公公嚇得連忙跪下,公主說道:「你們快都起來,咱們有更重要的事。」

  二人這才起來,相互望著,眼睛都濕潤了。

  公主又將一朗子引見給楊將軍。

  楊將軍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留著一把黑鬍子。他是太后的親弟弟,在京城兵營任副總。

  一朗子向公主說:「玉婷,今天這件事都是妳做的嗎?」

  玉婷淡淡一笑,說道:「我哪有那麼大的力量,是我們幾個人商量的。有太后、有楊將軍,還有賀公公,還有李貴妃的家人,都是有實力的人物。」

  一朗子感慨道:「為了我一個人而大動干戈,實在很不好意思。」

  賀公公說道:「小皇子,今天的事不是只為了你一人,而是為了皇位,更主要的是為了解救天下百姓。」

  賀公公指著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皇上,說道:「這傢伙幹盡了壞事,天下的百姓都想要他的命。他搶了你的皇位這麼多年,也該下台接受朝廷的懲罰。太后已經下旨了,召集群臣,廢掉這個皇帝,讓你接位,大家都對你有信心。」

  這使一朗子心中大驚,說道:「我離開這麼多年,朝廷上下會擁護我嗎?而且我是不是當皇帝的料還不好說,我真怕我不行。」

  賀公公安慰道:「小皇子,先皇在世時對你非常欣賞,他說你以後肯定是個好皇帝。」

  公主說道:「咱們回宮吧。楊將軍,請你看好皇上,捆好他,堵上嘴,絕不能讓他反抗。」

  楊將軍回答道:「末將明白。」

  公主領著一朗子到了陣前,向岳將軍介紹了一朗子的身份,然後說道:「岳將軍,你是個聰明人,皇上在我們手裡,朱厚朗很快就要即位了。太后跟文武百官已經在皇宮等候,岳將軍難道還要跟我繼續打?我這位叔叔的武功可比我父皇強百倍,你要不要試試看?」

  岳將軍說:「下官不敢。請公主和皇子回宮好了,恕下官不遠送了。」

  說著, 下令收兵,領人回營。

  一朗子望著地上留下的屍體和鮮血,一陣陣的心酸。但他也明白,許多事情都是透過武力來解決的,他在監獄裡要是不會武功,豈不是早死了?

  一行人押著皇帝回京。皇上、公主及一朗子在一個座車裡。

  皇上被綁起來,也被堵住嘴,非常狼狽,而一朗子和公主並肩坐著說話。

  玉婷望著一朗子,花容充滿了失望和惆悵,說道:「我該叫你朗大哥,還是叫你叔叔呢?想必你什麼都知道了。」

  一朗子望著美若天仙的玉婷,也是心裡酸酸的。

  玉婷今天穿著綠色戰袍,披著紅斗篷,顯得威風凜凜。

  想到這是自己的侄女,一朗子就不能不難過。由於二人的關係,今後是不可能有男女關係了。

  一朗子說道:「玉婷,我還是喜歡妳叫我朗大哥,妳要是叫我叔叔,我會不舒服的。」

  玉婷燦然一笑,說道:「那就當咱們沒有親戚關係,你還是我的朗大哥,我還是你的玉婷妹子。」

  一朗子也是這麼想的,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對,心裡都熱乎乎的,但也有一種距離感讓他們暗暗歎息,那就是不可迴避的血緣關係。

  這時候,皇上睜開眼睛,鼻子哼哼著,說不出話來。

  一朗子將塞住嘴的布掏出來,解放了他的嘴。

  皇上大口喘幾氣,坐不起來,為了保險,他跟車上的橫樑綁在一起。

  皇上看著他們二人,悲憤交加,說道:「朕是皇上,你們想造反不成?丫頭, 我可是妳親爹啊,妳難道想殺我嗎?」

  玉婷冷冷地說:「父皇,我不想殺你,你再不對,你也是我爹。」

  皇上心裡稍安,又看著一朗子,說道:「朱厚朗,這回我落到你的手裡,你又想怎麼樣?」

  他最怕一朗子翻臉無情,要他的命。天牢裡的一幕回想起來都叫人毛骨悚然,這小子這麼厲害,倒是低估他了。

  一朗子衝他嘿嘿一笑,說道:「你的死活我說了不算,得由大家去定奪。我不想殺你,你是我的親大哥,你沒有感情,並不等於我沒有。我就你這麼一個哥哥,還得留著你,至於別人怎麼處理,我也左右不了。」

  皇上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別人?別人?哪些別人?太后嗎?那些狗屁大臣嗎?那我不是沒命了嗎?」

  一瞬間,皇上的臉色變得煞白,大叫道:「朕是皇上,朕不要死啊,朕是真龍天子啊!」

  車外的衛兵問道:「公主,有事嗎?」

  玉婷說:「沒事、沒事。」

  一朗子抓起布,把皇上的嘴堵上,又一巴掌拍下,皇上又躺下不動了。

  玉婷始終在旁看著,並不干涉,說道:「朗大哥,我很同意父親退位,他當這個皇上挺累的,整天怕別人搶他的皇位,整天怕這個不服他哪個要造反,睡覺都睡不好,連當男人的本錢都沒有了,真是可悲。」

  說到這兒,她的俏臉都紅了。

  一朗子拉起她的玉手,在嘴邊親了 一下,說道:「這是他心術不正,又沒有自信,又干了許多壞事造成的。我雖沒有當過,也可以想像到皇帝不好做。天下事都集於一身,再好的人也會累垮。要是天下事由天下人共同承擔,那大家都能活得輕鬆了。」

  玉婷大感興趣,說道:「朗大哥,你這話大有學問,只是如何做到呢?」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也沒有想好,我覺得要想讓天下人過好,主要在於當政者不要做錯事。」

  玉婷說道:「那怎麼可能呢?當年的唐太宗那麼英明,那麼偉大,也有犯錯的時候,何況,是咱們這些人。」

  一朗子說道:「那就需要天下大事不要由一個人做主,而是由一幫人做主。每做一件事時,都要商量決定。」

  玉婷睜著美目,說道:「那如果產生多種意見怎麼辦?」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召集大臣們討論,如果還不行,只有一招了,將自己的意見寫在紙上,然後亮出來,比一比,哪種意見佔多數,就來哪 一種。」

  玉婷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新鮮,自古以來未有之事。」

  一朗子又說道:「如果還有問題存在,乾脆問百姓,讓百姓提意見給朝廷,讓他們看管著朝廷,他們需要什麼,朝廷就給他們。這樣的話,百姓滿足了,朝廷也能認真做事,相互制衡,也就不會發生造反之事了。」

  玉婷呆望著他,半晌才說:「朗大哥,你的想法好多啊,希望你當皇上之後, 別像我爹那樣。」

  一朗子望著玉婷那俏臉,那酥胸,那迷人的身材,聞著她身上的芳香,一陣陣沉醉。

  一朗子說道:「玉婷,妳希望我當這個皇上嗎?」

  當好運來時,他心裡變得一團糟,突然有種恐懼的感覺。

  玉婷想不到他會有此一問,睜大美目看著他,說道:「真是奇怪,這要換了別人, 早樂得暈過去了,你怎麼會這樣問?你不當誰當?為了解救天下蒼生,你也得當 啊。」

  一朗子皺眉道:「我怕當不好啊。」

  玉婦衝他淡淡一笑,說道:「當皇上說難不難,說易不易。只要你會識人、用人,肯愛民、肯納諫也就成了。能做到這些,你就是好皇上了。」

  她笑得很好看,比花還艷。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想我這次來京城,並沒有想過得到什麼好處,只想見皇上,說出心中話,逼他改變倒行逆施的政策就行了,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玉婷微笑道:「你不是想為天下百姓做事嗎?這下機會來了。」

  一朗子點頭道,說道:「能不能立刻下令收回那些錯誤的聖旨,趕緊為百姓松綁,這樣百姓輕鬆了,就不會造反了。」

  玉婷嗯了 一聲,說道:「好啊,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得先解決我父皇的問題, 不解決這個,如何下旨?」

  一朗子一臉的正經,說道:「這樣最好了。」

  到了皇宮,公主等人押著皇上上殿,而一朗子並被人領到旁邊接受沐浴更衣和檢查,一朗子也不太明白,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洗澡由四個宮女幫忙,光溜溜地暴露在這些妙齡女子的眼前,他還是有點臉紅。

  那些宮女看到他年輕、健美的身體,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根大東西,都感覺羞澀、緊張,還有一點竊喜。有的宮女假公濟私幫他擦洗時,撫摸那根東西。那東西禁不起挑逗,立刻翹起來,變得碩大無比,令宮女們大開眼界,都帶著興奮而喜悅的笑容。

  一朗子見她們個個如花似玉、風情迷人,加上她們服侍他時,只穿著肚兜和短褲,令人垂涎三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如何受得了這個?衝動起來,是很自然的事。

  但一朗子明白,現在不是激動亂來的時候,這裡可是皇宮,看那宮殿、看那柱子,連澡盆都是鑲金帶銀的,太豪華了、太奢侈了。

  洗完之後,一朗子衝她們笑道:「四個小美女,妳們不要逗我了,再這樣我就受不了,我今天有大事要做。」

  其中一個說:「王爺,你的身體真壯實,我們不碰你,那你的陽具怎麼辦呢?」

  她的媚眼掃一眼一朗子胯下的「大炮」一朗子看了看,見它硬得厲害,是挺難受的,說道:「先忍著吧。」

  心想:我什麼時候成了王爺了?

  其他幾個宮女說:「不如讓琪琪給你弄出來吧,她可是有經驗的,服侍過皇上呢。」

  琪琪嫵媚地一笑,說道:「還是妳們來吧,妳們讀了那麼多本書,也該實踐一下了。」

  一朗子看著那三個環肥燕瘦的姑娘,說道:「妳們還是處女?」那三個都害羞地低頭。

  琪琪紅紅的小嘴張合著,說道:「可不是,進宮好幾年了,服侍皇上洗澡多次, 可是皇上精力有限。」

  一朗子聽得抨然心動,說道:「很好、很好。那琪琪妳來服侍我吧,讓她們見識一下。」

  心想:等我登基了,妳們可都是我的了。

  一朗子指指自己胯下,說道:「用妳的嘴來,看看功夫怎麼樣。」

  那三個宮女看著琪琪的小嘴,都嘻嘻笑了。

  琪琪得意地向同伴們拋了個媚眼,便讓一朗子坐到一張錦凳上,她先是用手在一朗子的全身撫摸一下,然後才握起大陽具,細心的套弄著。

  一朗子體驗著她的手法,覺得挺舒服的。此女確實受過訓練,每一下都叫人爽得喘粗氣。

  由於琪琪跪在一朗子胯下,一朗子一低頭,便能看到她胸衣裡的兩團白玉。嘿,瞧她身材小巧,奶子還不小,真叫人眼饞。要是時間允許的話,真想猛干她幾炮。

  琪琪不時抬頭,向一朗子媚笑,笑容又嬌艷又迷人,年紀不大,已經很會侍候男人。她伸出舌頭,在肉棒上下舔了起來,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

  另外三個宮女圍上來,參觀琪琪的表演,個個眼睛都睜得好大,一副羞澀又好奇的樣子,像虛心學習的學生。

  一朗子見她們長得好看,便挨個摟著親嘴、亂摸,弄得她們不時嬌笑出聲,花枝亂顫。她們的肉體上都留下男人抓弄的痕跡,令她們個個芳心如醉,都希望一朗子來次真的,把她們挨個插一遍。

  下邊的琪琪賣力地服務著,粉舌翻飛,弄得一朗子不時啊啊出聲,她還將肉棒子吃到嘴裡,弄得一朗子幾乎靈魂出竅了,忘情地說:「妳這個小丫頭真會玩啊,功夫不錯,以後我一定好好讓妳侍候我。」

  琪琪吐出肉棒,說道:「王爺可不准騙我啊,以後要多寵愛我,皇上都沒有干過奴婢幾次。」

  一朗子激動了,說道:「那我現在就干妳幾下吧,不過不能長留在這兒。」

  旁邊的宮女說:「是啊,那幾個太醫還等著給王爺檢查身體呢。」

  琪琪深怕一朗子抬腳便走,猛吃幾口肉棒後,脫光下身的衣裳,便騎了上來。

  一朗子只見到一個多毛的小穴將自己的肉棒吞了進去,啊,小穴好緊呢,一夾一夾的,爽得人想大叫。

  一朗子興奮起來,摟著琪琪的屁股,一邊親她的舌頭,一邊猛干,沒幾下,從二人結合處滴下黏黏的淫水。

  琪琪大叫道:「王爺,你的玩意好硬啊,琪琪被你給操死了,操死我吧,我從來沒有這麼痛快啊!」

  一朗子意氣風發地幹著,幹得琪琪的胸部不時晃動,說道:「我的功夫比皇上怎麼樣?」

  琪琪瞇著媚眼叫道:「皇上的是小蟲子,王爺的玩意是大長蟲啊,太嚇人了。」

  一朗子聽得大樂,抱著她站了起來,半蹲在地上,挺著棒子,幹得琪琪搖頭晃腦,秀髮都披散開來,像是擺動的瀑布,旁邊的宮女看得都羨慕不已,大為過癮。

  一會兒,一朗子又將琪琪放在凳上,解掉她的肚兜,露出奶子。果然,這兩團奶子跟大蘋果似的,又大又圓的,兩粒奶頭紅紅的,煞是可愛。

  一朗子大為歡喜,撲到她的身上,好頓地撫摸和親吻,兩團奶子很快脹大,奶頭也濕淋淋的。

  琪琪啊啊地叫道:「王爺,你真會幹呢,琪琪太喜歡你了。」

  一朗子笑道:「喜歡就好好表現吧。」

  說著話,將她的腿盤在腰上,大肉棒又噗哧一下進去了。

  小穴淫水充足,肉唇薄薄的,色澤鮮艷,大肉棒進去後,將小穴撐得鼓鼓的,還濺出淫水來,隨著一朗子的抽插,淫水流個不停。


  那幾名宮女看得眼饞,有的說:「琪琪姐的淫水真多啊,跟尿了似的。」

  有的說:「看吶,大雞巴真大,抽出來時,穴裡的嫩肉都跟著露出來了。」

  有的說:「這麼大的玩意插進那麼小的穴,咱們姑娘家怎麼受得了呢?」

  琪琪爽得身子亂扭,眸射春光,哼叫道:「妳們這些小騷貨,什麼都不懂。等王爺有空把妳們干了,妳們就什麼都懂了。」

  一朗子看向那三個宮女,個個臉紅似火,有的盯著自己的肉棒子沉思,有的看著性器的結合處發呆,有的則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和琪琪的身體,心中大樂,慾望如 波濤一樣陣陣衝來,使他興發如火,猛勁兒幹起來,啪啪直響,琪琪叫聲不斷,兩團大奶子搖個不停,非常壯觀。

  這一插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外面的人來催、直到琪琪求饒,一朗子才得意地將精華射了出來。而那三個宮女的內褲也都濕透了,這樣的場面實在太刺激了。

  一朗子挨個親了親、摸了摸,這才穿好衣服出去,因為那些太醫還在等著他。

  見到太醫,那些人挺客氣的。讓一朗子上了一張床,脫了衣服。

  這些太醫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研究的,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都檢查得很清楚, 尤其是一朗子蛋蛋上的九星和右腳腳趾,看得更為仔細。

  一朗子心想:他們不像是在為我檢查身體,倒像是驗明正身。

  當這些人查完後,到一邊竊竊私語,自有人服侍一朗子穿衣。

  一名太醫匆匆寫了張紙,派人送走了。

  一朗子就問緣故。太醫說這是太后的意思,要通過驗身,以證明他的皇族身份,只要檢查結果令人滿意,才能讓人信服。

  最後,這些太監還向一朗子恭喜。因為他們明白,他即將成為這個天下的主人。接著,一朗子換上王爺服,在一名太監的引路下,向金鑾殿走去。

  當他進殿時,也不禁心裡一驚,為何呢?

  那麼大的宮殿裡,站了兩排文武百官,個個表情凝重,像是烏雲一樣,大殿裡居然沒有一點聲音。

  上首三把椅子,一把最高的位置正是龍椅。兩邊各一張椅子,左邊的空著,右邊坐著太后。一朗子一瞧這個太后,不禁愣住了,心想:怎麼會是她?

  原來坐在那裡的太后竟是自己救過的、有過一次風流的楊姐姐!此時的她一身禮服,頭插珠翠,目光冷靜,神聖不可侵犯。

  太監高聲宣佈:「朱厚朗駕到。」

  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向一朗子行禮,弄得一朗子很不適應,向大家拱拱手,還是江湖人的派頭。

  太監將一朗子引到左邊的空位上坐下。一朗子的目光向楊飛飛看過去,楊姐姐向他點點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一朗子心想:難道妳不認識我了嗎?我可切切實實幹過妳啊,那滋味爽到骨頭裡了。

  這時候太后說話了,大意是失蹤多年的小皇子終於找到了,他之所以失蹤,是朱厚照造成的。接著歷數他上台前後的種種罪行,最後宣佈廢除朱厚照的皇位,貶為庶人,看守皇陵,皇位由小皇子承繼。

  接著,太后將當年先皇的聖旨拿了出來,讓太監大聲宣讀。

  聖旨中說得很明白,若是朱厚照為帝之後,不能勝任,可改立其弟朱厚朗為帝。

  這道聖旨已經十七年了,在一朗子是幼兒時聖旨就已經寫下,一直藏在楊飛飛手裡。朱厚照費盡心機,也沒弄明白這道聖旨到底在誰的手裡。

  群臣只有磕頭的分,因為這次政變是由太后和公主帶頭,太后家的權勢相當驚力人,平時皇帝總是防著,不敢輕易離宮,這次為了處理一朗子的事,總往外跑。

  在公主的煽動下,太后組織心腹大臣政變成功,將朱厚照趕下台。

  太后在講話中一再聲明,這麼做是對祖宗留下的江山負責,要是不這麼做,朱家的江山很快就要改姓。並且要求,從即日起,廢除朱厚照的一切不合理的政策,並給受冤人士平反。

  君臣聽到大聲歡呼。正人宣佈新君登基日期時,太監來報,說是把守京外大牢的岳將軍反了,領著幾千人攻打京城,太后的目光看向楊將軍,楊將軍吩咐自己的副將將岳將軍擒來問罪。

  平常這些事都由內閣和皇上定奪,皇上不在,內閣又全是皇上的人,太后就直接作主,告訴大家,新君登基後權力劃歸新君。

  接著請群臣發表意見,大家七嘴八舌抨擊朱厚照的罪過,都盼著新君快點登基,都盼著大赦天下,盼著朱家天下化險為夷,快點解除社會上的矛盾。

  太后一一答應,最後論到一朗子說話,便信口開河講了起來,說道:「我來自民間,沒有受過什麼高等的教育,不知道如何治天下,但是我會很努力的,把天下治好。但天下太大了,一個人能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做事,群策群力,共同將天下治好。我們只要團結一心,心往一起想,勁往一起使,就一定會趕上貞觀之治。」

  群臣聽了,一陣喝采聲。散朝之前,太后宣佈,新君將在明日登基。

  散朝之後,一朗子被領到一處宮室,珠光玉器、豪華富麗,這裡是皇上的臥室。

  一朗子有點反感,心想:不就睡覺的地方嗎?有必要弄得這麼華麗嗎?有點太 過分了。

  一朗子摸摸這裡,又碰碰那裡,覺得一切都是那麼新鮮。想到自己的命運,想到自己的經歷,想到那些戲劇性的變化,真懷疑是在夢裡。自己本意是來京城找皇上的,不想自己卻成了皇上。

  假如當年父親不是死得太早,也許自己是一位帝王了。帝王注定是要寂寞的,不知我這位哥哥現在怎麼樣了,估計氣也氣死了。

  不久,太后來了。

  室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朗子露出笑容,拉住太后的手說道:「楊姐姐,想不到妳是當朝的太后。」

  太后也微笑著,說道:「我也想不到先帝的小皇子就是你。我以為他早就死了。當年聽到死的消息時,我還哭了好幾場。」

  輕輕掙開他的手,想到自己是他父親的女人,卻跟他有了親密關係,實在是罪過啊。

  一朗子笑道:「想不到世事多變,我還是回到皇宮了。楊姐姐,我以後一定好好待妳,咱們晚上能常常睡在一起。」

  太后輕呸了一聲,說道:「以前咱們不知道彼此的關係也就算了,現在知道,就不能再那麼做。按輩分,我可是你媽,你是我兒子。」

  自己說時都覺得很彆扭。

  一朗子看著她的高貴儀態,一陣陣沉醉,說道:「可我並沒有跟妳有血緣關係, 以後咱們偷偷干還不行嗎?」太后俏臉生紅,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可要做好稱帝的準備了。你不是要為天下百姓做事嗎?這次機會來了。你可不要學你哥哥,不然的話你也會下台。」

  一朗子點頭,說道:「我哥哥呢?現在怎麼樣?」

  太后回答道:「已經被關進大牢了,等大事解決完之後,就叫他看守皇陵吧。這件事怎麼處理就得看你的了,你一定要顯出博大的胸懷、過人的雅量,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好皇帝。」

  一朗子一笑,說道:「我都有點不想當了,待在這個宮殿裡,怎麼也沒有外邊自由自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太后微笑道:「你不是想為天下人做事嗎?吃點苦、受點罪又算什麼?」一朗子黯然,心想:是啊,我不是想讓百姓過好日子,不再受苦嗎?現在我可以做事了。

  一朗子說:「楊姐姐,我一直不明白,妳既然有推倒朱厚照的實力,為什麼現在才動手?」太后想了想,說道:「因為我沒有把握,我娘家實力雖強,可皇上的實力也不小。 再說了,就算推倒了又有什麼用?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這次不然,公主說已經找到你,我知道小皇子就是和我好過的那個小男人,而且這次皇上不在京城,公主還親自去刺殺了看守京城的兵營大將軍,這使兵權完全落到我們的手裡,才使我們能穩當控制住大局。」

  一朗子愕然,說道:「公主為什麼鐵了心也要推翻她的父親?」太后說道:「公主也是為了天下蒼生、江山社稷,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她自己。 公主對你印象好,想把你救出來,而且也想救百姓於水火之中。還有啊,朱厚照為了討好胡人,讓胡人發兵,竟要把公主嫁給胡人,公主能願意嗎?她這麼做,也是救她自己啊」一朗子又問道:「妳怎麼知道找到的小皇子就是我?」

  太后微微一笑,艷若桃李,說道:「這很簡單。公主畫了一幅你的像,畫得唯妙惟肖,我自然知道是你了。」

  一朗子感慨道:「想不到公主如此多才多藝。」

  太后笑道:「公主能歌擅舞,還懂得政事和兵法。以後治理江山,她可以幫上你的忙了,有這麼好的助手,你可不要放過。」

  一朗子有幾分痛惜,說道:「可惜她是我的侄女。」

  太后帶著幾分醋意說:「要不是你的親侄女,你就把她變成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一朗子誠實回答道:「是啊,不過這公主眼光挺高的,就算我不是她叔叔,估計她可能也看不上我。」

  太后聽了,嬌笑幾聲,說道:「這倒是,公主這丫頭太優秀了,所以才這麼多年連一個都沒有看上。不過不用擔心,天下這麼大,總會找到合適的。」

  一朗子很想摟著太后,做一次好事兒,太后卻不敢在宮中亂來,匆匆走開了, 留下一朗子一個人呆呆發愣。

  一朗子待得實在沒意思了,便要一個小太監領著自己在宮中轉悠,以便熟悉地形。這皇宮太大了,幾千個宮室,猶如迷宮一般,轉得一朗子腦子發昏。不過他得承認,這皇宮的每一處都修建得那麼氣派、那麼莊嚴,處處體現出皇家的威勢,使人望而生畏。

  以前想都想不到樣子的地方,現在成為自己的家,這有點不可思議。

  按照太后的安排,他今天要學習基本的禮儀和規矩。老師是一個禮部的老頭,說話文縐縐又一臉呆氣,教起這門課來味同嚼蠟,使一朗子昏昏欲睡,可為了大事, 他只得打起精神,幹這使他痛苦不已的事。

  等老頭子走了,他用完晚飯後,天已經黑了。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寢宮,往龍床上一躺,真舒服,這床又大又平整,被褥和枕頭都帶著龍的圖案,床帷是黃的,像金子似的。

  宮裡點起數根蠟燭,亮得像白天。身邊還有一群太監和宮女服侍著,要啥來啥。

  一朗子有點不習慣,將這些人都趕到門外。獨處雖安靜,但是太寂寞了。在漫長的晚上,他最需要的是一個美人兒相伴,沒有女人的晚上可怎麼過?自己的身體會受不了的,不是說後宮佳麗三千人嗎?雖說原來是別人的,現在也該歸自己所有了。

  自己是不是應該下旨,讓她們過來陪睡呢?

  不行,他還不是皇帝。

  正坐臥不安,門吱呀一響,一個粉紅衣裙的美人悄然而入,臉帶桃紅、明眸似水,走起路來身如楊柳翩翩,頭上的朱翠一閃一閃的。

  一朗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12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1:40
本集簡介:

  自從一朗子登基為帝,除了讓百姓安居樂業,也不負自己的誓言,撤除惡劣律令。他想要放了失寵的妃嬪,讓她們出宮過日子,但是太后姐姐卻‥‥‥

  一朗子剛當皇帝沒多久就有下台的危機,內憂外患接踵而來。不僅胡族蠻不講理就出兵,連親叔叔都來攪和。

  原來在親叔叔身邊蠱惑的人,竟是一朗子在天上時的勁敵!


第十二集

第一章 皇宮慾火

  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風撲鼻,令人心醉。

  面白如玉、明陣咭齒、風情萬種的她,看到一朗子發呆的樣子,嫣然一笑。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眾生傾倒。

  美女拉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小皇子,發什麼呆啊?難道這麼一會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了,說道:「晚茹姐,妳怎麼來了?妳不是在那座山裡嗎?」

  來人正是跟一朗子有過幾次風流的貴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好沒良心,我都陪你兩個晚上了,還一個人走,把我扔在那裡。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下山?那裡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連聲道歉,說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說道:「算了、算了,男人嘛,總得以大事為主。這下好了,你要當皇帝了,昨天還是囚犯,今天就變成天子,這個轉變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覺得不可思議,摟著李晚茹說:「妳也一樣,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今天不是回到皇宮了嗎?而且妳還陪過兩位皇帝,也不簡單。」

  李晚茹臉上一紅,說道:「好弟弟,你該不會嫌我髒,嫌我淫蕩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哪兒的話?我喜歡妳還來不及呢!對了,是誰叫妳來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說:「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著,才叫我過來的。公主人真好。」

  一朗子心中悵然,說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歎,說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歡公主,她文武雙全,多才多藝,還能領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說過,要是她是男孩,就會把皇位傳給她。」

  「她倒真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著一朗子的俊臉,說道:「命運捉弄人,讓你遇上了她,可你卻不能娶她,不能亂倫。說到底,其實咱們也是亂倫,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你把我那個了,也夠色的。」

  想到歡愛的情景,芳心飄飄的,像飛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灑脫地笑笑,說道:「就算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未必會嫁給我吧?她說過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又很優秀。到哪裡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這是個難題。」

  一朗子心裡酸酸的,說道:「天下這麼大,總有和她有緣的人,我想以後總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時候你可別吃醋。」

  「我怎麼說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資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這次能死裡逃生、能當上皇上,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為了你,把自己的父親送進牢裡,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說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離遠些,說道:「讓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個天子。」

  一雙妙目在他的身上轉動,說道:「你長得太俊俏了,雖穿上王爺的服裝,卻少了威嚴,不過富貴之氣倒是不缺。」

  一朗子雙臂平伸,說道:「比起我哥哥怎麼樣?」

  李晚茹沉吟著說:「當然不如你。一見到他,人家的心裡就有點怕怕的;可你卻不同,一見就讓人心裡踏實,不會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說:「也許我這樣的人不適合當皇帝。」

  李晚茹說道:「不會的,我對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動的燭光,說道:「李貴妃,朕想睡了,來和朕上床。」

  李晚茹聽了噗哧一笑,說道:「皇上,臣妾給你寬衣。」

  忍著笑,上前幫他脫衣服,四目相對,心裡都熱熱的,深情之中帶著幾分傷感,回想起牢裡的日子,恍然如夢。

  脫光之後,一朗子坐在龍床邊,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雙美目看著那胯間的玩意,芳心跳得厲害,這東西留下的記憶能記一輩子。

  一朗子望著燭光裡美麗、高貴,又帶著幾分浪蕩的李貴妃,心裡著實得意,說道:「晚茹姐,來,讓我親親妳。」

  李晚茹便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雙臂扶著他的肩膀,吐氣如蘭。

  一朗子一手撫摸著李晚茹的後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誇道:「晚茹姐,妳的身子真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見了妳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強壯、火熱的男人腿上,感受著男人的氣息,說道:「好弟弟,你說話好粗俗。姐姐雖不是聖女,但也不是誰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叫我扶你進我的房間,我也不會失身。以後,你可不能因為我當過你嫂子而看輕我。」

  一朗子笑道:「妳想得太多了,在我看來,妳跟那些處女沒什麼區別。」

  李晚茹聽得歡喜。這時候覺得屁股下有硬物頂著自己,知道是什麼,心裡癢癢的,心想:這東西插進去真好,平時的寂寞和煩惱全都消失了,只是以後他的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裡知道她的想法,一邊揉著那彈性良好的奶子,一邊親吻她的紅唇。沒一會兒,李晚茹就激動起來,將粉舌伸出,任君品嚐,還扭動腰臀,讓硬物在自己的胯下亂頂亂撞,雖著隔著衣服,也有一種銷魂之感。

  一朗子大佔便宜,在這具香噴噴的肉體上又摸又親,大為愜意。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後宮佳麗三千,想幹誰就干誰,內心的興奮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親得喘不過氣,才掙脫一朗子的唇,說道:「好弟弟,我要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說著,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雙玉手很有技巧地套著、捏著,令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氣。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髮,望著她桃紅的俏臉,迷人的眼睛,說道:「晚茹姐,妳真會玩、真會討人歡心,能遇到妳,真是前世修來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動又一動,讓他覺得整個身體也跟著舒適地顫動。

  李晚茹衝他嫵媚一笑,說道:「還有更舒服的,要堅持住,不准射在嘴裡。」

  說著,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起來,一手還玩著蛋蛋。

  看著這麼美麗而乖巧的女人舔雞巴,任誰都會沉醉,更何況那雞巴的主人還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沒法形容。一朗子樂得啊啊直叫,斷斷續續地說:「晚茹姐,妳對我真好,弟弟好感激妳。」

  李晚茹在龜頭上「嘖!」

  的親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只要你以後不冷落我,能讓我經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興奮得臉上通紅,雙手按著她的頭,說道:「好姐姐,我會經常幹妳、經常讓妳舔,咱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

  李晚茹將肉棒吞進嘴裡,仔細地玩著,聽到一朗子的承諾,便含棒點著頭,發出含糊的聲音。接著便套弄起來,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悅著這個未來的皇帝,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這個人身上。

  屋裡一陣的啊啊聲、喘氣聲,以及哧溜、哧溜聲,充滿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被這樣一位有經驗的美女服務,一朗子很快就有點受不了了,更何況能從她的肚兜縫裡看到兩個白球鼓鼓脹脹的,真叫人難忍,便說道:「晚茹姐,別再舔了,上來吧,讓弟弟好好操妳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聲,又深情地在龜頭上親了兩口,這才起身,迅速地脫光自己,露出膚如凝雪的好身子,彷彿把室內都照亮了。她張開雙腿騎上來,一朗子在那一瞥間已經看到她胯下水光閃閃,想也跟自己一樣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練地將龜頭套上,扭了扭細腰,便無聲地吞掉肉棒,肉棒深入的過程中,李晚茹發出喔喔的聲音,瞇著美目,無限享受的樣子。她的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說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邊都撐得鼓鼓的。真受不了你呀,不多找幾個姐妹對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撫摸著這光滑細嫩的女人,笑道:「那妳今晚上就準備多死幾回吧,我今晚可是幹不夠不收兵,妳要做好準備。」

  被那多水而緊窄的小穴包著,擠壓著,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說道:「好弟弟,你真行,生了這一根好東西。姐姐愛死你了,今晚上被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妳就叫個夠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進,雙手捧著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彈跳,兩團奶子起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飽眼福,便更迅速地進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髮都披散開了,也跟著晃晃蕩蕩的,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碰見弟弟這樣的大雞巴,死了也願意。」

  一朗子說:「我不會讓妳死的,我要玩妳一輩子。」

  說著,抱起她,身子一轉,將她放在床邊,抬高她的雙腿,猛勁地幹起來,真可謂是猛虎下山。

  這一夜盡歡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惡夢,使他從夢中驚醒。他依稀記得夢中的情節,陌生的父親痛罵他迫害自己的親哥哥,會受到天譴,接著便雷聲不斷,聲聲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聲中驚醒的。

  吃過早飯後,一朗子在一個小太監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處離自己的寢宮有段距離,他是坐那種類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習慣。

  公主住在含玉宮。進去之前,便聽到美妙的古箏聲,聲聲悅耳,只是含著說不盡的愁思,令人頓生憂變之情。當箏聲停止之後,一朗子才邁步進去。

  玉婷見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彎腰施禮。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妳還那麼多禮啊?我永遠是妳的大哥。」

  玉婷皺眉道:「現在誰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問道:「那妳願意當我的侄女嗎?」

  玉婷搖搖頭。

  一朗子認真看著她,見她穿著雪白的宮裝,文靜、秀美,氣質高華,配上那傳神美目,真叫人心神俱醉,只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說道:「玉婷,我想去看看妳父親,陪我去好嗎?」

  玉婷點頭道:「好。他被關之後,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東西,口口聲聲說死了算了。」

  一朗子說道:「這件事對他的傷害也夠大,為了天下蒼生,也讓妳為難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總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這麼好的江山,我可不願斷送在他的手裡,讓他成為罪人。」

  二人出了宮,向天牢而去。

  等見到朱厚照時,他正坐在床上發呆。龍袍不見了,只穿著尋常衣服,被關在監牢裡,跟一朗子被關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沒去見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單獨進去。

  一朗子看著灰頭土臉的前皇帝,說道:「大哥,感覺怎麼樣?」

  朱厚照哼一聲,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到底是親兄弟,我怎麼會殺你呢?雖說你一直對我不仁不義,可我不會那麼對你。我要是殺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會怪我的。」

  聽了這話,朱厚照心裡一寬,臉色稍好,說道:「你留著我就不怕後患無窮嗎?我當了這麼多年皇帝,總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們不會就這麼看著我受苦的,你肯定會為你的顰動後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說道:「得民心者得天下,當我把天下治理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的時候,還有人會記得你是誰嗎?」

  朱厚照呆了一呆,說道:「但願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聲說:「放心,我會做個好皇帝,比你強百倍,讓父親在九泉之下都放心。」

  朱厚照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貶去看守皇陵,反省你過去的所作所為。」

  朱厚照臉色一暗,說道:「那就等於一直軟禁著我,讓我自生自滅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說道:「這樣吧,你先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等局勢穩定了,我會讓你過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給你自由,怎麼樣?」

  朱厚照臉上一喜,說:「好,我自由之後,我就到處遊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說:「行。」

  二人目光相對,已經沒有那麼多敵意了。

  一朗子囑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著,便離開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於今天下午登基。

  由於國不可一日無君,登基的儀式和場面沒有那麼複雜和宏大。當一朗子穿著龍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後,他立刻覺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廢除朱厚照所發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暫時按照祖制辦事;同時大赦天下,也糾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幾件事:不再加稅,多收的退回;不征高麗,而是派使臣對其警告,今後不得無禮;對胡人下旨,不動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則罷。最難辦的就是後宮選秀的事,這事進展最快,到一朗子登基時,多數美女巳經進宮,少數則還在進宮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銷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說往後不再選秀,而那些已進宮的秀女如何處理,以後再議。

  散朝之後,一朗子與太后、公主議政。

  公主是最高興的了,眉飛色舞地稱讚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說道:「大哥,你今天在朝廷上的樣子真帥啊,可能是我朝歷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見她美麗而可愛,便笑道:「玉婷,我當妳相公怎麼樣?」

  太后臉上一熱,白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沒點正經,哪有親人之間這麼幹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嗎?」

  太后這話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裡一沉:是啊,他們能超越倫理嗎?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誰』兩情相悅就能在床上翻滾了;但現在不成,他是一國之君,不能讓人指著脊樑骨罵,這件事確實不好辦。

  一朗子看著太后,說道:「母后,說到倫理,那妳說,咱們之間能不能像以前那麼好呢?」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說道:「小子,別胡說八道,玉婷在旁邊,別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灑脫一笑,說道:「太后,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那次你們在城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沒什麼,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妳也沒什麼血緣關係。」

  聽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頭,哪還有一點母后的尊嚴?

  玉婷又說道:「太后,妳也夠苦的了,自從皇爺爺去世之後,妳一直孤零零的,太苦了,連個男人都沒有。現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們想怎麼好就怎麼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聽得淚在眼眶裡直轉,說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議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們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貞觀之治和開元盛世,誰還會說咱們一個不字呢?」

  這話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臉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讚許地望著玉婷,心說:想不到這文靜、嬌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這麼開明,真是難得。唉,我這個侄女以後要是嫁了人,可真叫人難受。

  但一朗子有什麼辦法?除非一人真能不顧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話。

  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還接見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國使臣,還試著批了一些奏章。當然了,他旁邊還有文臣幫忙,畢竟是個新手。

  一朗子還到皇宮的重要場所轉了轉。當他經過那些冷宮時,心中苦澀,想到裡邊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憐惜,覺得不該再讓她們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專門談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談,四目相對,回想起往日的好事,都心裡暖暖的。

  只是此時一個穿著龍袍,已是一國之君,而另一個則是太后,皇上名義上的母親,想到這一層,都覺得心裡挺彆扭的。

  一朗子說道:「那些女人太可憐了,也沒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讓她們出宮,隨便她們嫁人吧!」

  太后望著一朗子的俊臉,說道:「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但這些人可不少,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宮裡還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來總有幾千人,再加上新選的秀女,總數超過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都要在宮裡老死,是不讓出宮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淚,說道:「太后,那獨守空房的滋味妳也知道,很痛苦的。這些女人留在宮中也沒有什麼用,還是放走吧,這對她們來說等於重生啊!這樣做是比較有人情味,規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應該改掉。」

  太后也感動得淚眼朦朧,說道:「嗯,你這麼說沒錯,希望大臣們都能支持。」

  一朗子說道:「不管他們同意與否,我都決定這麼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臉上有了笑容,說道:「皇上,我看你別忙著把那些女人放走。不如這樣,你先去見見她們吧。」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她們是我父親和哥哥的女人,我見她們幹什麼?」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個不守倫理和規矩的傢伙,不如見見她們,挑喜歡的留下,不喜歡的就放走,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色心騷動,朝太后笑了笑,說道:「這樣好嗎?剛登基就對自己哥哥和父親的女人不懷好意,這些大臣會不會罵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說道:「你這傢伙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當初對我無禮時,也沒見你有什麼顧慮啊?」

  一朗子見她在燭光下成熟、嫵媚又雍容華貴,比李貴妃多一分莊重和內涵。回想那天的恩愛和激情,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起來。

  一朗子走上前,拉著她的手,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

  太后一驚,說道:「皇上,你要幹什麼?」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的楊姐姐,我當然想幹妳了。難道妳不想嗎?」

  太后又羞又怕,說道:「朗弟弟,這可是在宮裡,會被人知道的。難道你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嗎?」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皇上,妳是太后,誰敢胡說八道?再說了,我與妳真心相好,別人管不著。」

  說著,一隻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亂親,最終吻在她的紅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風情與肉感,叫一朗子慾火高漲。他的兩隻手在她全身亂摸著,嘴也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沒一會兒,太后就被他弄得嬌喘呼呼,不能自控。

  太后有點喘不過氣來,將他推開,說道:「夠了,你還是走吧。好弟弟,咱們這樣不好。」

  她的臉已經紅如玫瑰,兩隻美目像充滿水一樣的春情。

  一朗子哪裡忍得住,說道:「楊姐姐,讓我幹一次吧。我太想幹妳了。」

  太后已經動情,說道:「那你快點干幾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讓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太后跟皇上亂來。」

  一朗子只覺得下邊硬得厲害,急道:「好、好,我聽妳的,妳想怎麼做?」

  太后大羞,說道:「你說呢?」

  一朗子說道:「這樣吧,妳伏在桌前,我從後邊干。」

  太后臉上火熱,說道:「那姿勢多難看,我不要。」

  一朗子壞笑道:「怎麼幹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說罷,按著太后擺出那個狗干的姿勢,還特別將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閉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幹嘛這樣?」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裡邊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溝裡已經水光瀲灘了,腥味飄飄。看著那叢毛包圍的肉唇,還有上邊緊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慾望就像大浪一樣襲來,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溝裡亂頂,雙手撫摸著那白嫩的臀峰,說道:「楊姐姐,妳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妳,操得妳像狗一樣亂掙扎,我才高興。」

  太后聽了不滿,回頭瞪著他,說道:「小壞蛋,我才不當狗。我可是當朝的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莊美艷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悅。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會就知道了。」

  將肉棒觸在菊花上亂蹭著,蹭得菊花一縮一縮的。
  太后啊了一聲,說道:「小壞蛋,不准插那裡,你可別亂來。」

  一朗子說道:「那妳喜歡插哪裡呀?」

  將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頻頻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癢,縮著菊花,扭動腰臀,那雪白飽滿的屁股在未脫盡的長裙映襯下就別提多誘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壞蛋,別磨蹭了,快點插我下邊,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問:「下邊是哪裡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進來,我就不讓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準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進去。只聽噗哧一聲,已經進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聲,嬌軀一顫,說道:「輕一點啊,小壞蛋,你這東西真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將肉棒子插到底,感受著小穴的好處,還搖著肉棒,使棒子跟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搖屁股,嘴裡說:「你這壞東西,就會逗我。快點幹吧,幹完快滾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想滾蛋,我要慢慢插妳。」

  雙手抓弄著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子緩緩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著,感受著男人帶來的舒爽。那種滲入骨髓的快感,真叫人如癡如醉。

  一朗子先是細雨似的,說不盡的輕柔、舒緩,後來變為暴雨,說不盡的狂野和粗獷,令太后上了一個高峰又一個高峰,嬌軀像活魚一樣彈跳,使一朗子大為興奮,撞得太后屁股啪啪直響,兩股屁股肉都顫動著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后強忍著慾望,不敢大叫,生怕門外有人聽到,但還是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一會兒氣息奄奄,一會兒死中求活,盡顯女人的風騷與嬌媚。

  太后哼叫道:「小壞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點酸,身子被幹得酥軟。

  一朗子興致勃勃地說:「我還沒有干夠,再讓我干半個時辰。」

  太后呻吟著說:「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妳哪裡老了?只能當我的騷姐姐。」

  說著,將棒子整個抽出來,觀察一下那紅紅的圓洞以及裡邊的嫩肉,再噗哧一聲插到底,插得太后「啊!」的一聲大叫。

  一朗子一邊干,一邊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經被解放出來了,晃晃悠悠的,像兩顆懸掛的香瓜,兩邊奶頭都被一朗子給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脹了。

  一朗子氣喘呼呼地說:「好姐姐,怎麼樣,好不好?」

  太后被幹得舒服,說道:「好極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幾個不想這麼死的?死得痛快啊!」

  說著,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將太后幹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著高貴的太后被自己幹得像棉花一樣軟,屁股翹得高高的,小穴套著自己肉棒,連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裡特別驕傲,心說:以後的好日子多著呢,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懇求下,猛勁地幹起來,終於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后啊啊直叫。等平靜下來,太后才驚慌地說:「小壞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說道:「怎麼了?」

  太后回轉頭,說道:「你射到我身體裡了,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唉,只有打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太后疼的叫了一聲,哼道:「小壞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邊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我是妳的男人,我為什麼不敢打妳?記住了,妳要是懷孕就生下來,那是咱們的孩子。」

  太后掙脫一朗子的肉棒子,站起身,整理著衣服,說道:「那你讓我怎麼見人?人家問我孩子的爹是誰,我怎麼說?一朗子挺著還未全軟的棒子說道:「我自有辦法,妳不必操心。」

  太后秀髮微亂,臉色桃紅,春情未散,說不出的美艷動人,配上那種高貴的氣質,真叫人陶醉。

  他們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好受。

  太后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說道:「怎麼還不收起來,還想禍害人嗎?」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說道:「我的楊姐姐,妳這麼風騷,它怎麼肯低頭呢?不如咱們再干一次吧!」

  太后受驚般地退後幾步,說道:「好了,小壞蛋,你剛剛登基,還是注意點行為的好。要是別人知道你是個風流好色得連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遠揚了。還是別因小失大,咱們以後的時間多著呢。」一朗子點頭,說道:「看來妳是要趕我走了,我本來還想跟妳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聲,說道:「你瘋了,你以為皇宮像客棧那麼隨便嗎?」

  一朗子說道:「那我現在就走了,妳得給我繫上褲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啊,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說完,還是上前幫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和身子,既覺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親。

  太后看著他的龍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后鳳袍,想到剛才的瘋勁,不禁有種亂倫般的刺激,畢竟一朗子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啊!

  一朗子又摟著她親了一會兒,摸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當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寢宮,脫衣上床時,發現被窩裡有個光溜溜的身子等著他。不用看也不用問,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貴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語,便壓了上去。

  李貴妃是個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張開雙腿,憑君憐愛。

  於是,剛才瘋過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個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著女人的溫情。一會兒,李貴妃的淫聲浪叫也響了起來,使屋裡春意融融,熱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貴妃的棉花般柔軟的肉體上盡情馳騁,肉棒被包得緊緊的。

  李貴妃四肢纏著男人,不時扭動著屁股,嘴裡哼哼著,非常享受。

  她問道:「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了?一定到太后那兒去了吧?她可是寂寞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著粗氣說:「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洩漏出去就沒命了。」

  李貴妃挺著屁股將肉棒吞盡,說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只想問你,你操她時,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她的身子不比妳差,一點都不老,只是她可沒有妳浪啊。」李貴妃嗲聲嗲氣地說:「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話,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歡的劇烈運動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著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驕傲,自己終於成為天下之主了,這是他下凡之前沒想到的。

  由於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還不懂,便由太后輔政,坐在他旁邊。

  太后是個比較能幹的女人,為了國事,又從大臣中選出比較優秀的人物進入內閣。至於以前一直大權在握的司禮監不再受重用了,只管些皇宮事務,這方面由賀公公負責,為了防止太監干政,太監誤國的教訓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們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壞事。一朗子對歷史挺熟悉的,對於朝廷大事不敢專斷,凡是遇到難題,總要徵求大家意見,處事慎之又慎,生怕出現錯誤。他學習唐太宗,以寬容的心聽取意見,即使大臣言語觸犯他,他也不怪罪。

  一朗子對大臣們說:「各位愛卿,咱們君臣關係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樣,就像一家人似的。你們有話只管說,不要怕。

  「朕還要下道聖旨,要向宋朝學習,除了那幾樣大罪之外,朝廷絕不輕易殺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殘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殺人和刑具。」

  皇上說話算話,隨後下旨。眾大臣沒有提出異議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后也表示贊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說是自皇上下旨廢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後,百姓們都感恩戴德,稱讚皇上是真龍天子下凡。至於那些造反的聲勢也迅速低落,很多人都回家過日子去了。皇上還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幫助他們安家落戶,一切花費由朝廷承擔。

  聽了這些,一朗子心裡輕鬆一些。但是當他聽到有的地方發生水災、蝗災、旱災時,他便心裡憂慮,大臣們獻計獻策,讓人感動。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1:51
第二章 公主英風

  晚上,一朗子學批奏章,批過的交給內閣審核,再由眾大臣過目,沒問題了,方可下發。大家一起使勁負責,這樣錯誤就少了。才一個月時間,全國各地便穩定下來。

  這一個月裡,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體會到當個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聽到傳來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樂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后和李貴妃之外,還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宮女都干了。當皇帝就是好,幹完之後,人家還得說謝主龍恩,難怪歷朝歷代有那麼多的男人想當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個月裡,也發生了一件讓他皺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餘黨發動叛亂,在全國多處鬧事,想奪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沒有用,皇上的威望越來越高,影響越來越大,誰也動搖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鎮壓。對於這些人,一朗子沒有心慈手軟,全部殺掉,但不誅連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家屬得以生存。

  對於這點,許多大臣都覺得他太仁慈,擔心有後患。

  一朗子說:「朕以仁愛治天下。我相信,愛總比恨長久,天下人會理解的。如果那些家屬要恨的話,那就衝著朕一個人來好了,朕不怕。朕寧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殺,也不願殺害他們。」

  這些話傳出去之後,那些家屬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幾個偷偷來刺殺,也都被一朗子放了,並對他們曉之以理。總之,一朗子的態度是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這一天,胡人使臣來見,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說道:「不是跟你們說,婚事取消了嗎?怎麼又提起了?」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樣子,抬起大餅臉,瞇著小眼睛說:「我們單于說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們前皇帝答應的,你們中原人不能沒有信用。」

  此話一出,群臣激憤,紛紛指著無禮的胡人斥責著。

  一朗子說道:「朕是當今皇上,朕說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說:「我們不服,不能一句話就完事,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朗子凝視著那肥胖的使臣,說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那使臣說道:「很簡單,咱們比武。如果你們勝了,我們無話可說;要是你們敗了,那麼公主就得嫁過來,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賠錢。」

  大臣們聽了,都痛罵胡人可惡。

  有幾個武將吹鬍子瞪眼睛,都要拔劍相向了,但轉頭看看皇上,沒敢亂動。

  在皇上跟前動武,實在不敢。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你想動武嗎?好,朕答應你。不知道你想怎麼比?」

  使臣說:「很簡單,我這次帶了兩個高手,一個使大刀,另一個是使劍,只要能勝他們的話,那就沒事;要是敗了,可就得聽我們的。」

  一朗子笑道:「沒問題。明天咱們就比武。放心好了,你們敗了,我也不會殺你們的。」

  大臣聽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沒有出聲。

  散朝之後,一朗子找幾位重臣合計,但他們多是文官,不懂武術。一朗子又跟宮裡的幾位侍衛官談了談,想讓他們挑出一個高手,無論是使刀還是使劍。

  回到後宮之後,公主第一個找上門。

  關好門,公主望著一朗子,說道:「皇上哥哥,咱們一定要贏,我可不想嫁給胡人。那些人簡直跟禽獸一樣,我寧可死,也不想當王昭君。」

  一朗子望著美麗勝花的公主,新綠的宮裝,俏臉嚴肅,嫩得像根小蔥,叫人越看越愛看。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著她,說道:「我的好妹子,我可捨不得把妳嫁了,我還想讓妳陪我一輩子。」

  公主臉色羞紅,楚楚動人,說道:「你沒個正經的,當了皇帝還這麼好色。你就是對我有意思也不成,咱們可是親戚。真要是那樣,生的孩子會有問題的。」

  她一個大姑娘說起這話題,臉上發燒。

  一朗子陶醉於她的美色,忍不住說道:「咱們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有妳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著他那帶著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點怕了,忙掙開他的手,說道:「你別這樣。我說過,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一定會跟你。我要從全天下選夫,要是實在選不出好的,我再考慮你吧,你覺得怎麼樣?」

  一朗子搖頭道:「實在不怎麼樣,我知道除了我,妳看不上別人的。」

  公主一笑,說道:「真是厚臉皮。」

  一朗子說道:「明天咱們肯定會營的。」

  公主問道:「那你選誰上場了?」

  一朗子說:「京城裡最好的高手應該都在侍衛隊中,我想在侍衛裡選兩個人,打敗胡人應該不成問題。」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衛們不成。」

  一朗子說道:「那妳怎麼看?公主想了想說:「侍衛們的功夫是不錯,但胡人既然來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從江湖中選人,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場。」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什麼?妳要上場?我朝這麼多高人,還用得著妳一個金枝玉葉出手嗎?」

  公主鄭重地說:「這次比武非常重要,絕不能出差錯。我上場的話肯定可以贏,我對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說道:「可妳是個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我可以女扮男裝,再取個假名,冒充一下侍衛,你說怎麼樣?」

  一朗子見她如此主動,說道:「那好吧,妳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說:「如果你不是皇上,應該咱們倆下場,咱們倆要是出手,保證必勝。」

  這話說得一朗子心裡熱熱的,說道:「我倒是想上場,但那些大臣不會准的。當皇帝真是麻煩,幹什麼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當了。」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當啊?沒人合適啊!」

  正說著話呢,太后也來了,也是為了公主的事。

  太后帶著幾分焦急,說道:「只能勝,不能敗啊!咱們堂堂天朝是輸不起的,要是輸了,咱們大明還有什麼臉面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太后,妳就放心好了,實在不行,我就親自上場。難道妳信不過我?」

  太后親眼見過他的神通,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裡的廣場,雙方列出陣勢。

  一朗子這方重要的官員都已經到場,一個個都憋著一口氣。

  一朗子坐在黃羅傘下,望著臨時搭建的擂台,心說:你們這幫韃子,給臉不要臉,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看那幫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許多胡人都來了。為首的是那個使臣,手下兩個高手牛高馬大,長得黑黑的,一臉的傲氣,好像一定會贏的樣子。

  禮部的官員上擂台上宣佈比賽規則,主要是掉下台就算輸,刀劍無眼,死了不第一場由帶刀侍衛王大鵬對上胡人哈里木。

  王大鵬一個旱地拔蔥跳到幾丈高的台上,而胡人哈里木背著一把大刀,從台階走上去。

  在場的官員們都為王大鵬上台的動作瀟灑而喝采。一朗子看著白淨的王天鵬,心說:你可別是中看不中用的像伙,要是你敗了,就得死。王大鵬在侍衛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點,那就是有點急躁,做事欠考慮。

  這次為了得到上台比武、讓皇帝賞識的機會,王大鵬特地重賄了侍衛總管。總管覺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嚴重缺點,抱著一種僥倖的心理,以為那胡人裡的高手也不會厲害到哪兒去的。

  現在,二人已經動手。

  急於求成的王大鵬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極快、殺氣騰騰,確實有兩下子。

  但那哈里木也不是等閒之輩,別看高大、敦實,動作一點都不笨,他靈活地閃身,握刀橫削,招數簡單卻很有威力。

  二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大家看得過癮,不時拍手叫好。只覺得一個是大象,一個是獅子。

  哈里木的優勢是穩定,平和,而王大鵬則迅速、靈敏。王大鵬招數連綿,令人眼花,見自己的攻勢威力不夠,他便加快步伐,渴望一擊得手。

  哈里木被逼得節節後退,似乎擋不住了,王大鵬心中大喜,於是勇往直前。當他將哈里木逼到擂台邊上時,以為自己成功了,舉起刀,門戶大開,劈向哈里木。

  可是哈里木突然閃身,來個橫削,速度奇快,刀鋒劃過王大鵬的肚子,王大鵬慘叫一聲,藉著劈的動作,跌向台下,被侍衛接住。這時,他已經絕氣身亡。

  哈里木露出勝利的笑容,向台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帶頭鼓掌,其他胡人都歡叫起來,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里木在掌聲和喝采聲中得意下台。而一朗子這些中原人卻都安靜了,心裡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為惱火,看看負責選人的侍衛總管,幾乎要下令砍了他。那總管見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連稱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讓侍衛總管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應該考慮下一場怎麼打。已經敗了一場,下一場絕對不能敗了,再敗的話,他這個皇上顏面何存呢?

  再看胡人們,勝一場之後聲威大振,第二個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步走向擂台。

  這是個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長著一頭黃髮,腰上佩劍。使臣張大嘴向人們介紹說:「這是我們胡人裡第一劍師,叫名阿里虎。他的母親是漢人,是被我們俘虜的。阿里虎在我們胡人那裡還沒有敗過,希望皇上能派個有用的上來,不要再重複第一場的結局了。」

  群臣聽了,紛紛指責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這第二陣你們無論如何是贏不了的,讓你們看看我們中原人的厲害吧。」

  說話間,玉婷已經走上台,女扮男裝,一身白衣,胸部緊束,看起來身形筆直勻稱;再看臉,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種高貴而自信的氣質更叫人不敢小視。她手裡握著把劍,使她看起來英姿颯爽。

  大臣中有認出公主的,但多數沒看出來。他們只覺得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都在納悶: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這個人呢?

  一朗子站起來,說道:「她叫吳名傳,是新來的侍衛,算不上什麼高手,但是打敗你們胡人已經足夠了。」

  玉婷抱拳,向台下人來個江湖人的禮節。眾人猛勁鼓掌。接著她目光望著一朗子,四目一對,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眾人瞪大眼睛,專心看著這場比賽。

  一朗子對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賽中遇險,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要是有個閃失可怎麼好呢?她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不能讓她有什麼意外。他緊盯著台上,一旦有什麼情況,他便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過去。

  玉婷握著劍,向阿里虎一招手。

  阿里虎也不客氣了,挺劍便刺,並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時,又改刺喉嚨。當玉婷去撥劍時,對方劍法又變,改刺小腹。

  一招三變,變化莫測,令人防不勝防,只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真如燕子般輕盈無聲。

  玉婷小心應付著,遇招拆招,遇劍撥劍,臉上絲毫不亂。

  二人來來往往,劍花飛舞,身形飄忽,一轉眼幾十個回合過去了。阿里虎快時,玉婷也快;他慢時,玉婷也慢,看起來玉婷好像有點被動,可是阿里虎無論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線。

  不一會兒,玉婷沒怎麼樣,阿里虎頭上則在冒汗,因為他知道這次遇到勁敵,不好對付,他原本必勝的信心也動搖了。

  一朗子盯著每一個細節,越看越心驚,阿里虎的劍法彙集了中原各大劍派的長處,有雄渾大氣的一面,也有精微細膩的一面,還有塞外異族的兇惡昂揚的一面;有時像大河奔流,有時像涓涓細流,有時又像怒海翻騰。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轉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乾脆站了起來,嘴張得老大,那個侍衛總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來。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來源也複雜,不只來源於一派。面對這樣的人物,仍能應付自如,實屬不易。她之所以沒有進攻,實是想看看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透過觀察,她發現對方精於招數,精於進攻,但拙於防守和內力,也由此想到了絕殺之計。

  當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後,阿里虎朝玉婷心臟刺來的時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劍刺出,刺向對方心臟。

  眾人見了都驚呼出聲。這不是同歸於盡嗎?按照那個速度,根本閃不開,誰都閃不開。

  連一朗子都啊了一聲,變了臉色,再去救援已經來不及了。許多人都不忍心的闔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彷彿傳出碎裂的聲音,玉婷要是沒命了,相信這輩子自己的快樂都會少了許多。

  可是大家看到了奇跡!只聽撲通一聲,阿里虎中劍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無恙。手上的劍套著另一把劍,原來她出劍時利用自己的內力,將對方的劍刺穿,不但將劍帶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險,還就勢刺進對方的心臟,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聲道:「好,好樣的,妳果然沒辜負我。」

  一高興,連朕字都忘了。這種狂喜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玉婷收回劍,來到一朗子的身邊,一朗子叫了賜座。看她額頭上已經有汗,便親自拿著手絹擦試,群臣見了,莫不羨慕。這樣的勇士,是應該得到這樣的榮耀,因為她為國家爭光。

  那些大臣稍後便猛勁鼓掌,把巴掌都拍紅了。

  一朗子望著玉婷的美態,心說:如果妳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幹了妳。

  再看台上,使臣派人抬下阿里虎的屍體,臉也拉長了。

  一朗子大聲問道:「你還要比嗎?咱們現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三場的話,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裡沒底,說道:「回皇上的話,此事重大,需要請示單于後才可定奪。」

  一朗子傲然地說:「好,一二日後你不表態,就是認輸了。」

  接著對群臣說:「今日是個好日子,咱們勝利了,朕要擺宴,與眾位愛卿痛飲一番。」

  一朗子帶領著群臣回到皇宮,擺下宴席,大家痛快地喝著,談著。

  剛開始還有些顧慮,可是隨著酒勁上來,什麼顧慮都沒了,與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划拳、唱歌、開玩笑,一點距離都沒有。大家都覺得這是一位親民的天子,本朝歷史從未有過這樣的君王。

  從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結束。

  一朗子喝得有點多了,幸好沒有大醉,被兩名宮女扶回寢宮。只見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貴妃或者太后。

  一朗子脫掉龍袍,換上便裝,拉著玉婷的手,說道:「好妹子,怎麼來了呢?」

  此時的玉婷已經換回宮裝,秀髮如雲,艷絕紅塵,俏臉上還帶著一絲喜悅。

  玉婷望著他,說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興,咱們雖然只勝了一場,但其實已經勝了,他們胡人不敢再打第三場了,因為他們沒信心。」

  玉婷臉色一寒,說道:「要是打第三場的話,我還要上場,再殺一個人。」

  一朗子搖頭道:「妹子,妳平時是個很溫柔的姑娘,怎麼會這麼想殺人?玉婷說道:「因為他們污辱了我,我嚥不下這口氣。」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事情都過去了,妳要想開一點才是。再說了,如果要打第三場,我不會讓妳上場的,我不希望妳有危險,要上場的話我上。」

  玉婷聽得心裡像刮起春風般的溫暖,對一朗子嫣然一笑,說道:「哥哥,你對我真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話,我倒可以考慮你當我的駙馬。」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痛,不禁將玉婷一拉,拉進懷裡。

  玉婷皺眉,說道:「不要這樣,咱們不能這樣。」

  一朗子不依,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妳就是我的人,誰敢跟我搶妳,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著男人的氣息,芳心好苦,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還是放棄這不可能的事,這樣對你我都好。」

  說罷,掙脫一朗子的懷抱,歎息著離開了。

  次日散朝之後,沒有什麼大事,一朗子想到後宮裡的那些美女,決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個太監,可是又覺得太無趣了,便穿著龍袍,領著幾個太監,往美女的住處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著粉色長裙,面帶笑容,勝過一切鮮花。

  公主說道:「皇帝哥哥,你興沖沖的去哪裡啊?」

  美目掃著一朗子的俊臉,覺得有點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到處轉轉,熟悉一下皇宮。不然,連自己的住處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轉了轉,又看看一朗子眾人的方向,說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沒有事,就隨著皇上轉轉吧。」

  一朗子聽了皺眉,心說:她會不會反感我的做法,繼而以為我是一個荒唐皇帝?公主湊近他,輕聲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麼算盤以為我不知道嗎?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別不好意思,我幫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裡,將她們都召了出來。

  聽說新皇帝來了,她們又驚又怕,生怕有什麼不幸。

  老皇上已經過世快二十多年,這些寂寞的女人已經失去了青春年華,花容月貌已經被歲月給消磨殆盡。本來就沒有多少人被臨幸過,二十年的孤獨日子使她們的人生充滿了傷痕,哪裡會有好心情,更別提快樂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這些女人還真不少,大概兩千人左右。她們見過一朗子之後,一朗子帶著田玉公主從人群中穿過,見她們的表情,有的苦澀、有的愁悶、有的驚恐、有的悲傷,沒有多少正常人的表情。

  看過之後,一朗子將公主拉到一邊,見她的眼圈都已經紅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好妹子,妳看怎麼樣?公主強笑道:「以前我從來不到這裡,想不到她們這麼苦。如果聽妹子我的話,就將她們放到宮外,給她們自由吧!她們在這裡跟圈養的豬、狗有什麼區別?你還是發發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目光望著她們,說道:「父皇去世多年,妳們留在這裡也只是受苦,一點盼頭都沒有,朕看了實在不忍心。妳們還是回家吧,若要嫁人,一應花費由朝廷承擔。」

  那些女人聽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謝恩,只有少數人沒跪。她們向皇上說外邊已經沒有親人了,連個依親的人都沒有,皇宮就是她們的家,她們無處可去。

  一朗子說道:「好吧,那就暫時留下。如果有合適的男人,我會幫妳們作主。朕實在不願讓妳們孤單地過下半輩子。」

  那些女人連稱不敢。

  離開這裡,公主悄聲說:「你可真夠離經叛道,放她們出去就不錯了,還敢讓她們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無論是不是被臨幸過,先皇死後就得在冷宮裡了此殘生,你真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沒有了,還守什麼?太殘忍了,不如讓她們過得快樂些,我心裡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著他,說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真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妹子,妳說什麼叫『臨幸』啊?」

  公主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艷如桃花,嬌似朝陽,白了他一眼,哼道:「剛誇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樣子真叫人心癢。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裡,又是另一派光景。這裡的女人年紀多很年輕,最大的也不過三十出頭。

  當一朗子看到她們的時候,猶如走進百花園裡,看花了眼。環肥燕瘦、風采各異』看得他心裡好激動的,心想:這些美女就別放了吧,留著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說話了:「我父親現在已經不是皇上了,妳們也不是他的女人了。從現在起,你們願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不願意回去的,妳們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數都跪下謝恩。

  等一朗子見到新選進宮的美女時,簡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剛進宮沒幾天,正在進行種種訓練,準備取悅他。卻沒想到,朱厚照突然間下台了。

  公主見一朗子那副呆樣,心裡不爽,當眾宣佈:「正德皇上已經下台了,妳們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現在換皇帝了,妳們願意回家的,可以馬上回家,皇上絕不為難妳們。」

  說罷,也不讓一朗子多說話,將他拉離開那座宮殿。

  一朗子一臉苦笑,說道:「我說妹子,我還沒說話,總得讓我出個聲吧?」

  公主一臉的不高興,說道:「有什麼好說的?你看她們一個個狐媚樣,都跟妲己似的,你還是遠離她們,不然的話,難當好皇帝。」

  一朗子聽了哈哈笑,說道:「我可是妳叔叔,妳吃什麼醋?真是小心眼。」

  四目相對,都沒了笑容。

  公主臉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裡也酸楚。這就像一個傷痕,誰都不能碰它,碰了就會痛。

  一朗子沒話找話說:「妹子,聽說妳多才多藝,讓哥哥見識一下好不好?」

  公主臉色緩和一點,說道:「你想見識什麼?」

  一朗子笑道:「人們常以琴棋書畫來衡量才女,妳也給哥哥展示一下風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說:「這有何難?到我宮裡去。」

  到了公主那裡,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沒一會兒就被圍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後,公主讓一朗子寫幾個字,一朗子就寫了「行雲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點評道:「你呀,整個一個好色之徒,寫字都不正經。」

  說歸說,還是抓起毛筆寫了這四個字。

  一朗子想到這個雲雨典故的內涵,心裡癢癢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幹了她,這麼好的姑娘不要,豈不是有病嗎?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時,公主也在看他,隨即一人目光同時移開。

  一朗子假意觀看書法,對比一人的字,雖風格不同卻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錯,斯文、活潑,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則秀麗中透著幾分英武,且筆法方面很有大家風範。相比之下,兩人的字就像是書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讓一朗子臉上發燒。

  接下來是畫畫。公主抄起筆畫了一條龍,畫得栩栩如生,簡直要從畫上飛起,且那龍還是和顏悅色,沒有一點凶氣。

  一朗子看了點頭,雖不知公主的經歷,也知道肯定受過名家的指點,不禁感慨道:「妹子,妳真是個才女,天之驕女,簡直是完人,哥哥我比妳差遠了。」

  公主臉上帶著自豪,說道:「皇上哥哥,這回你明白我說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氣?」

  一朗子由衷地說:「服了,我的確差得遠。以後,我再不會對妳有什麼想法了,我會幫妳找一個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說:「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動。

  一朗子問道:「妹子,妳怎麼了?」

  靠近她,拉著她的手。

  公主瞇了瞇美目,說道:「我現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說吧。」

  一朗子望著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裡難捨,一把將她拉入懷裡,說道:「玉婷啊,是不是捨不得我?要是這樣,以後妳就跟著我吧,管別人怎麼說!」

  公主像是受驚的兔子跳到一邊,說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們要是在一起,那成什麼關係了?還不讓天下人給罵死。這件事我不會答應,咱們不能亂來。你以後再這樣說的話,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見了心一沉,便告辭而去。回到自己的寢宮,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覺得不快活。

  這日上朝,有大臣稟告,說是胡人使臣已經離京。

  一朗子點頭道:「這傢伙看著就討厭,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說:「據可靠情報指出,胡人近日集結軍隊,有犯我邊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敢來,就叫他有來無還!」

  看看旁邊的太后,太后點點頭,沒有意見。

  二人目光相撞,心裡都是又暖又喜,還有點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真叫人戀戀不捨,回味無窮,恨不得再來一次。

  經過商議,君臣決定火速傳令邊關,一定要注意胡人動向,如要來犯,堅決回擊,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再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又有東廠密奏,說永王近期與武林人士交往過密,更重要的是與雲南巡撫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徑極為可疑。

  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歷史上的「靖難」「靖難」的歷史就是發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傳位時,傳給長孫朱允炫,引起了叔叔們的不滿。惠帝朱允玟在身邊大臣的建議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結果卻叫人吃驚,燕王推倒了朝廷,奪位成功,隨後掀起了血雨腥風的報復。惠帝的大臣和他們的家屬有幾萬人被殺,最慘者當屬方孝孺,被誅滅十族,破歷史紀錄。

  這段歷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們都耳熟能詳,因此當他們聽到東廠的匯報後,自然也都想起這段歷史。

  於是,大家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朝廷上亂成了一鍋粥,一時間沒有結論。

  一朗子便令東廠嚴密監視,有任何情況及時上奏朝廷。

  散朝之後,一朗子心裡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絕不會心慈手軟。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樣的書獃子。我從小就是在血腥中長大的,殺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沒有親情。

  由於心煩,也由於這段日子都悶在宮裡,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瘋了,決定出去轉悠一下,透口氣。

  於是,一朗子換了便裝,正要出去,公主卻來找他。一見如此,她也樂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換了男裝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著這個俊俏的假男人,說道:「我的好妹子,妳對我真好,時刻關心著我,哥哥心裡好開心啊。來,讓哥哥親個嘴。」

  公主紅著臉躲開,說道:「你這個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後宮佳麗。」

  一朗子擺出一副抒情的姿態,說道:「親愛的玉婷妹子,妳的風采是獨一無二的,我後宮裡的佳麗比不上妳的一根腳趾頭。」

  公主呸了一聲,說道:「你呀,少噁心我了。我問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嗎?」

  一朗子回答道:「已經叫內閣擬旨了。說起來這件事還有點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腦袋,不同意我的意見,說什麼有違祖制,對不起先皇,祖宗會責罰。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與他們有個屁關係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輕的大臣支持我。有時候真叫人為難。權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錯事,引起不良後果;要是權力分散些,政令又難以暢通,真是難辦。」

  公主微笑著說:「改變要慢慢來。我覺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權力分散些,讓每個大臣都能起到治國安邦的作用,都能發揮出自己的才能,還能避免皇上犯錯,對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讓這個作法傳下去的話,那咱們家的江山真的可以千秋萬代了。」一朗子說道:「只怕子孫後代不聽我的。」

  拉著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著手,心裡暖暖的,男人的氣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當見到皇宮的人時,她趕緊抽回手,畢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亂來。

  出了皇宮,二人長出一口氣。

  回望皇宮的建築,只覺得像一個大籠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覺無比美好。

  一朗子說道:「好妹子,我有點不想當這個皇帝了,還是一個人自由。不用這個規矩、哪個規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當誰當?我可以不當這個公主,你可不能不當這個皇帝。想為天下蒼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擔。當初你一進京城的時候,那種為天下不怕犧牲的勇氣和氣魄到哪裡去了?」

  一朗子唉了兩聲,說道:「我現在越來越明白那些皇帝們為什麼總要稱孤道寡了,當皇帝實是太孤單太寂寞,跟寡婦差不了多少。」

  公主聽了,格格地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比喻真是又醜又臭。」

  一朗子見她笑得燦爛,心情也好了起來。

  自從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廢掉了,朝廷鼓勵百姓們經商、務農,並減輕他們的交稅負擔,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臉上都有笑容,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都不斷稱讚這位新皇帝好樣的。

  二人在茶館、飯店,大街小巷間穿行,瞭解許多在皇宮不知道的東西。他們出來的收穫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間也有謠傳一些關於永王造反的傳聞。

  有人說又會出現第二次靖難,永王正在秘密調兵,準備叛亂,這回不知道要找什麼造反的借口;有人說就算是這是真的,以當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絕不是惠帝那書獃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罷,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條。

  一朗子拉公主進茶館,找了一個偏僻處,一邊喝茶,一邊瞭解情況。

  一朗子說道:「好妹子,我多次聽過永王這個名字,可是我沒有見過他。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妳給我仔細說說。」

  公主呷了口茶。男裝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顧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龍鳳,不同凡俗。

  公主看著一朗子,說道:「永王雖是咱們的近親,但我也沒見過他幾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這些地方大員應該都來祝賀,當面拜見新帝。可是由於你這次登基比較倉促,這些禮儀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亂子,所以你沒機會見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掃著喝茶的人們,輕聲說:「我倒很想見見這個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個腦後有反骨的人。」

  公主說道:「我父親當政多年,對他很忌憚,動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沒敢動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說道:「這個人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本事?妳父親是怎麼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一會兒,沉吟著說:「他是皇爺爺的親兄弟,聽說比皇爺爺還聰明、還能幹。但沒辦法,因為他不是長子』就沒了繼位的機會。當時的情況跟你很像,皇爺爺當政時,讓他鎮守邊界。這麼多年來,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敵的入侵。許多大臣都說,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幹嘛不早點動手,而是現在動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公主說道:「他有沒有反心還不知道,不過你說得對,他要是想造反,應該在我父親當政期間造反,他很有可能會成功,畢竟我父親畢竟不是一個明君,在民間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親聰明得多,理智得多、穩當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連一半的成功都沒有。所以我認為,他不會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的好妹子,妳可真會誇我,我受不了的。」

  拉著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嬌嗔道:「色狼皇帝,煩死人了。」

  心裡卻一點也不反感,她對自己的不反感有點擔心。

  一朗子跟她調情,心情好極了,說道:「妹子,妳繼續介紹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說道:「你早就不該插嘴。永王在雲南好幾十年,雖說是鎮守邊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擁有個人軍隊,只是皇爺爺的父親比較寵愛他,讓他自養親兵三千人。每當有外敵入侵時,地方軍隊都要受他指揮,這是祖上傳下來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說道:「這條祖制很不好,早該廢掉。」

  公主說道:「本來成祖造反成功後,已經廢掉這一條了,可是雲南那邊邊患多,又恢復了這條。」

  一朗子哼道:「這是給朝廷製造敵人。邊患可怕,可是內患更可怕。」

  公主說道:「永王在雲南幾十年,勢力很強,雲南的地方官和總兵雖換了幾次,沒有哪一任不聽他指揮的。他簡直就是個雲南王,土皇帝,朝廷對他也不能怎樣。

  「永王這個人有才能、有謀略,善於用兵,每當朝廷有難事不能解決時,都會徵求他的意見。永王這個人沒有特別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愛看看戲,聽聽書。

  「他貴為王爺,也只有一個王妃,幾個小妾,生活也挺節儉,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二兒子是兩個武夫,很能打;小兒子好文,不參與國事。女兒是個江湖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認識嗎?」

  一朗子一聽江湖俠女,目光一亮,說道:「江湖俠女?叫什麼名字?長得漂亮不?」

  公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提到女人精氣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說法嗎?朱貴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說她怎麼樣?」

  一朗子聽得心裡癢癢的,說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長相肯定都不差。不過嘛,我身邊有妳就夠了,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罷,收起臉上的笑容,變為一本正經的模樣。

  公主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覺得好笑,說道:「別裝了,你什麼樣人,我還不瞭解嗎?

  「永王遠在雲南,我父親雖對他不放心,也沒有辦法。幸好這些年他沒有什麼大動作。他要是造反,還真的不好辦。他手下集結著一批謀士和猛將,要是打起來,朝廷也會頭疼。」

  聽了這些話,一朗子半晌沒說話,眉頭皺起來。

  公主看著緊皺眉頭的一朗子,說道:「我的好哥哥,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一朗子搖頭道:「沒了。這傢伙也不聰明,妳父親當政的時候為什麼不反呢?這個時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著說:「也許他想趁你立足不穩時,打你個措手不及,讓你跟惠帝一樣丟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是朱允忞那個窩囊廢。」

  公主臉現不悅之色,說道:「哥哥,我不准你這麼說他。」

  一朗子一怔,說道:「怎麼的,妹子,難道妳還喜歡那個書獃子皇帝嗎?」

  公主歎口氣,說道:「當皇帝嘛,他是個失敗者,不是那塊料;但他是I個好人,善良、溫和,不輕易殺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他為什麼失敗?就是因為他太心軟。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賊,應該下令,看見他就格殺勿論,賞金萬兩,官拜一品。你看看這樣,朱棣不是死定了嗎?還有啊,削藩的時候應該先對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別人,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還有打仗時,戰術也有問題。」

  公主一笑,說道:「我說哥哥,你的頭腦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現了,看你這個年輕皇帝能不能鬥得過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鄭重地說:「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2:02
第三章 情人重逢

  喝完茶,二人在街頭漫步,看著行人、長街以及兩邊的平房樓房都呈現出繁榮、興旺的景象,一朗子心裡挺舒坦的,覺得自己這一番心血沒有白費,得到了一定的回報。

  時間還早,一朗子還不想回去,便提議到城外逛逛。公主在城中待久了,也想去玩,二人便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沒有什麼人煙的地方,一朗子便拉著公主的手,跟她講了些葷笑話,聽得公主吃吃笑,俏臉脹得通紅,芳心又羞又怕,還有點興奮,嬌嗔地說:「你啊,哪像個皇帝?色瞇瞇的,分明就是只色狼嘛!」

  一朗子瞇著眼睛看著她的俏臉,說道:「那妳還敢跟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妳嗎?」

  公主嬌哼兩聲,說道:「我才不怕。我是武林高手,咱們比武,你未必能勝我。還有啊,我是你的侄女,你會對自己的侄女下手嗎?那會遭報應的。」

  說到這兒,芳心一痛,甩開他的手,快步向前了。

  一朗子也暗自一歎,趕忙追上去了。

  是啊,彼此的關係是不允許他亂來的。要是上了自己的侄女,那些主管倫理和風化的官員們也會罵死自己的。唉,當皇帝也挺難的。

  二人上了一座小山,山不大高,樹林倒挺繁盛。站在山上,連太陽都不完整了。他們來到一片樹林裡,腳下是毛茸茸的綠草,矮矮的一片。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下,彷彿一下子都變成了小孩子,玩著追逐的遊戲。你追我,我追你,歡樂的笑聲充滿了林子。

  當公主追一朗子時,他故意倒在草地上。公主笑道:「你這個色狼,我看你往哪跑,本姑娘抓到你了。」

  來個惡虎撲食。

  一朗子故意一躲,只是調整了一個姿勢,改為仰躺。公主這一撲,正好臉對臉壓在他的身上。

  公主趴在男人的身上,又結實又健壯的男人身體和氣息,使公主一呆,彷彿突然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腦一片空白。

  一朗子可沒傻,這麼迷人的美嬌娘撲到懷裡來,還能不樂嗎?多柔軟、多曼妙的身子啊,像羽毛一樣輕,呼吸之間都帶著花一樣的芳香,她的臉這麼近,伸嘴就能親到。

  一朗子一摟公主,微笑道:「妹子,這可是妳主動送上門的。我要是躲開了,妳一定會罵我八輩子祖宗的。」

  說著話,湊嘴親臉,兩隻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著。腰是那麼細,臀是那麼圓,大腿是那麼長,那嘴就像親在瓷器上一樣光滑,隨即便吻在小嘴上。

  公主唔了一聲,嬌軀扭動,想要掙扎躲開。一朗子說啥不放,展開調情技巧,在她的敏感處按摩著,沒幾下就弄得公主軟如棉花,美目迷離。

  一朗子趁熱打鐵,用舌頭撬開她的唇,俘虜她的香舌,貪婪地吮吸著,兩隻手越發過分,一手已經伸到她的胯間逗弄,弄得公主呼吸急促、火熱,腰肢不時地扭動,下邊流出春水,少女的慾望已經被一朗子挑動了。

  公主使勁一翻身,一朗子到了上邊。一朗子這回有機會摸她的胸了。一邊親吻著香舌,一邊揉搓著她的胸部。看著公主不算胖,可是奶子還不小啊!充滿了少女的彈性,手感極好,樂得一朗子心裡直冒泡,弄得公主不停喘氣,下身直往上挺。她已經感到一朗子的棍子硬了起來,直向自己的胯下頂,雖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裡的侵略。

  當一朗子伸手想要脫她衣服時,公主驀然驚醒,猛地推開他,坐了起來,一臉緋紅地打了一朗子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很清脆,驚飛了跟前的小鳥,公主瞪著一朗子說:「你怎麼能這樣?你不該這樣的,你忘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嗎?」

  一朗子摸摸被打的臉,笑了笑,坐在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我才不管那麼多。我能幹了太后、干了貴妃,那為什麼不能親妳、摸妳呢?我已經想通了,我不會再當妳是我侄女,我只當妳是一個可以讓我干、讓我睡的姑娘。咱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聽了這話,公主眼圈一紅,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不再出聲了。

  一時間,樹林裡靜靜的,蟲鳴可聞。

  這時候,樹下突然落下一張網,二人猝不及防,被罩在網子裡。

  此時,從樹上跳下數個黑衣大漢,手裡握刀,有的上前將網收緊,使二人緊緊貼在一起,想掙扎都徒勞無功。

  一朗子有點緊張,不知道這幫人想幹什麼?真是後悔,剛才太專注對付公主了,忘了觀察環境,這個地方很適合埋伏。

  公主望著眼前的黑衣大漢,露出苦笑。一朗子則裝作不在乎,也笑了。

  為首的一名大漢,壯得像頭牛,一雙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來很凶。他以刀指著一朗子,說道:「你就是當今的狗皇帝啊,艷福不淺,這麼漂亮的姑娘,殺了怪可惜的,不如玩夠了再殺吧。」

  另一個漢子上前說:「大哥,幫主有令,你忘了嗎?抓到人後,不問青紅皂白,就地解決。」

  那大哥兩眼盯著公主,眼睛似要冒火,說道:「殺了就白殺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那個漢子提醒道:「壞了幫主的事會有什麼後果,你忘了嗎?」

  那大哥想起幫主最喜歡滅人全家的行徑,只好收起色心,舉起刀,剛要發令,他後邊卻跑出一幫人,為首的是一對男女。

  男的身材魁梧,一張方臉,留著落腮鬍,女的是一位美貌少婦,一身綠衣,披著紅斗篷,風度迷人。

  一朗子見了,幾乎叫出聲。

  這不是趙青龍和柳妍嗎?有他們出現,他就不用死了。

  趙青龍和柳妍擋在那幫人跟前,說道:「胡香主,慢著、慢著。」

  那胡香主見他們出現,說道:「趙寨主,你們有什麼事啊?怎麼來了呢?」

  柳妍微笑道^『「我們是幫主派來的,怕你們幹不成事,特來協助你們的。幫主還說,抓到人後由我們送回幫裡,不能殺。」

  胡香主色色地打量柳妍幾眼,彷彿目光能穿透她的衣服。

  趙青龍看了大怒,要不是極力克制著,就想宰了胡香主。趙青龍可是愛極了自己的娘子,但若是娘子喜歡的男人,他倒也不攔著。

  胡香主臉色陰晴不定,說道:「柳女俠,你們有幫主的令牌嗎?」柳妍笑道:「那是幫主的口令,不用令牌。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胡香主色瞇瞇的笑著,說道:「如果柳女俠可以用身體證明一下』我就信了。」

  柳妍的俏臉一下子紅了,趙青龍怒目圓睜,大叫道:「胡香主,我操你娘,老子殺了你!」

  拔刀欲砍。

  那胡香主仗著手下人多,又都是硬手,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也叫道:「反了你們,弟兄們,給我上!男的全殺,女的留著快活。」

  柳妍見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說,指揮著手下殺過去,幾十人混戰在一起。

  趁此機會,一朗子連忙抽劍,劃破大網,與公主幫著柳妍他們廝殺。

  那胡香主確實有兩下子,跟趙青龍鬥在一起,暫時難分高下。

  其他人則差了點,柳妍十幾個回合就可以放倒一個。等到一朗子和公主加入,那幫人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不過一袋煙的工夫,胡香主手邊只剩下三個人。公主這次下了狠手,跟切菜似的,一個不留。

  當場中只剩下胡香主還在頑抗時,公主上前,只用了三招,便一劍刺穿胡香主。

  一旁的柳妍和一朗子看得發呆。一朗子心想:這丫頭今天怎麼這麼狠,不像她啊。

  柳妍見了則稱讚道:「不虧是仙子級的人物,比我們江湖八艷強多了,真叫人佩服。」

  說著,上前拉著公主的手說話。

  公主只是禮貌性的應付,沒有很熱情。

  一朗子和柳妍目光相對,都不禁笑了,心裡都明白原因是什麼。

  一朗子替三人互相介紹。公主雖不喜歡柳妍,也多看了幾眼,因為她也是知道柳妍的名號。

  一朗子望著他們夫妻倆,說道:「趙大哥、趙大嫂,你們從哪裡來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趙青龍長歎一聲,說道:「朱兄弟,說來話長,咱們還是找一個地方細談吧。」

  柳妍嗯了一聲,說道:「是啊,朱兄弟,我們也一直惦記著你呢。帶上公主妹子,咱們找個地方吃一頓吧。」

  公主淡淡一笑,說道:「謝謝了。我覺得身體不適,先回去了。」

  一朗子看看一臉不悅的公主,也沒有強迫她。於是,在回到城裡之後,公主先離開了,一朗子叮囑道:「好妹子,路上小心,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公主看著一朗子,帶著留戀之色,說道:「早點回去,省得太后擔心。」

  快步離開了。

  趙青龍望著公主美妙的身影,說道:「朱兄弟,你真是艷福不淺,連這個小仙子都喜歡上你了。不過你們好像不能在一起,聽說你現在當皇帝了?」

  柳妍笑了,說道:「不是聽說,他就是了,真叫人不敢想像。」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這件事太曲折了,回頭咱們再談。」

  三人來到趙青龍夫婦落腳的客棧跟前的一個酒樓,要了一個雅間,很寬敞,也沒有人會來打擾。

  當酒菜齊全後,三人舉杯喝了起來。

  趙青龍豪情萬丈,隨著美酒下肚,話也多起來。柳妍的俏臉變成緋紅,艷麗不可方物,配上那豐腴而美妙的身材,使一朗子總想多看她幾眼,只是趙青龍在座,只好忍著少看了。

  趙青龍輕輕拍桌子,罵道:「那個狗皇帝朱厚照真不是東西,派官兵圍剿我們,正好柳妍生病,不能指揮弟兄作戰,就由我來指揮。結果我太大意了,讓官兵給端了老窩,大多數弟兄都死了,我多少年的老底也拚光了。我們拚死殺出去,沒剩下多少人,連李家兄弟都戰死了。」

  說到這兒,這個鐵打般的漢子淚眼矇矓。

  柳妍望著丈夫,說道:「青龍,事情都過去了,就別提了,惹得朱兄弟笑話你。」

  一朗子連忙說:「哪裡會笑話呢?我也是青龍寨的一員。我聽說青龍寨出事之後,還到山上去看過,又見朝廷亂來,這才想到進京找皇帝算賬,結果想不到自己變成了皇帝。」

  趙青龍一起望著一朗子,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一朗子說道:「這個不忙說,請趙大哥講講離開青龍寨的事。」

  趙青龍點點頭,喝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便講了起來。

  原來他們帶著殘兵敗將離開青龍寨之後,便曉行夜宿投靠了太湖幫。之所以如此,是平時跟太湖幫打過交道,覺得幫主還算是一個講義氣、有骨氣的人物。他們到了那裡,受到幫主的友好接待,就暫時安頓在那裡。不想後來出了一件事,使雙方的關係有點僵了。

  太湖幫幫主有個弟弟,武功不怎麼樣,但是好色成性,仗著哥哥的勢力,到處調戲婦女。當他見到柳妍這般國色天香,便驚為天人。不顧羞恥地向柳妍求歡,被柳妍嚴詞拒絕。

  誰知這小子不死心,竟然趁趙青龍不在幫裡的時候以迷香迷倒柳妍,幸好被憐香和血痕發現,救了柳妍,並暴打淫賊一頓。趙青龍回來之後,當然嚥不下這口氣,太湖幫幫主沒辦法,查清事實之後,讓弟弟挨了一頓板子,關進牢裡反省。

  事情雖然過去了,但趙青龍等人的心裡還留著陰影,跟太湖幫的交情也有了裂痕。可是暫時得放下個人恩怨,因為他們得顧全大局,齊心協力,共同對付朝廷。

  他們心裡都明白,只有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才有出路,不然的話誰都跑不了,因為朝廷的勢力大得很,天下並沒有真的大亂。

  正當他們招兵買馬,準備起事時,京城傳來喜訊,朝廷換皇帝了!可恨的朱厚照下台了,新皇帝非常仁愛,先後下了幾道聖旨,將過去的壞政策全部改掉了,使百姓們都長出一口氣,都慶幸遇到了好皇帝。

  在這種情況下,趙青龍等人也覺得沒必要再待在太湖幫了。他們想重回青龍寨、重建青龍寨,可以不當土匪,可以在那裡安家,當個良民。皇帝換人了,他們的日子也好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雲南的永王發了密信給太湖幫,請他們助陣,幫他推翻新君,助他稱帝。太湖幫幫主猶豫不決,他和永王關係不錯,一直都有往來。要是還是朱厚照當政,天下惡之,永王起兵有理;可是現在不同了,天下的百姓都挺歡迎新皇帝的,誰會再造反?可是若不幫助永王,自己會先倒霉。

  太湖幫幫主不把趙青龍當外人看,便將此事告訴趙青龍。

  趙青龍是個直性子,立刻拿主意,要他絕不能聽永王的,幫主心存疑慮,舉棋不定,便找手下人商議,不想那些人貪圖富貴,又鼓動他順從永王,幫主便又改變心意,聽了他們的。

  按照永王的指示,太湖幫首先派高手入京,刺殺新帝朱厚朗。當柳妍夜入密室看到新帝的畫像時,嚇了一跳,這不是自己的小情人朱一朗嗎?他怎麼變成皇帝了?

  由於事情的發展太意外了,柳妍回來跟趙青龍商量之後,悄悄地帶人離開太湖幫,往京城而去。無論從哪|方面說,她都不會讓|朗子死的。

  於是形成這樣一種局面:太湖幫派人監視著皇宮,而柳妍他們則派人監視著太湖幫。今日由朝廷的太監提供情報,知道皇帝私自出宮,所以太湖幫行動了,柳妍他們也跟著行動。結果就出現今天這種場面。

  一朗子聽了,連忙向二人作揖,並把自己的遭遇講了一遍。

  柳妍夫婦也感慨不已,都覺得人生多變,一朗子也趁機問血痕和憐香的下落。柳妍聽了心裡發酸,說道:「你呀,這個小色狼,總是放不下她們兩個。你和她們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青龍不會攔,只要她們願意、高興就行。她們就像我的親妹妹,你不能辜負她們。」

  一朗子說道:「我會像愛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愛護她們的。」

  趙青龍笑道:「我相信、我相信。朱兄弟可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不對,是皇上。」一朗子擺擺手,說道:「在宮裡,我是皇上,可是在你們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兄弟。」

  柳妍嫵媚了拍了他一眼,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吧,她們兩個被我派回山東了,去招集舊部,打算大家會合在一起後,就在青龍寨過日子。你要了她們後,就不能委屈她們。你現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女人,可也不能不珍惜。」

  一朗子拍著胸脯保證道:「我會好好待她們的,不讓她們受一點苦。」

  柳妍嗯了一聲,說道:「我就暫時相信你,你要是對不起她們,我可不饒你。」

  說著,很嫵媚地掃了他一眼。

  一朗子被這一眼掃得心裡抖了一下,回想起昔日的醉人纏綿,心裡又熱、又軟、又激動的,但有趙青龍在跟前,又不敢亂看,雖說大家都清楚這件事。

  三人碰著酒杯,開懷暢飲,談起青龍寨的舊事,都不勝感慨,這頓酒直喝到天黑。在酒散之前,一個手下出現在門口,朝趙青龍擺擺手。

  趙青龍去了一會兒返回,說道:「柳妍,妳好好陪著朱兄弟,我有事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目光看了妻子一眼。

  柳妍被這一眼看得臉上發燒,知道那眼神裡大有深意,是讓她放開些,可以盡情地跟舊情人樂一樂,他不會干涉。

  趙青龍的舉動使柳妍大為感動,覺得這樣的丈夫實在世上少有。他愛自己的妻子如同愛自己,甚至接受妻子找情人的事實。因為在他看來,妻子快樂,他才快樂。因此,什麼貞操、尊嚴,他都覺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妻子。妻子的幸福才是他的幸福,只要妻子覺得幸福,他什麼都捨得。

  柳研的紅唇動了動,心想:我不想對不起你,我可以不跟別的男人幹那件事,我不能再愧對你了。

  可是,趙青龍向她鼓勵似的笑了笑,便大步離開,走得那麼義無反顧,使柳妍不知所措。

  趙青龍走了,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朗子望著豐滿、嬌艷,桃紅上臉的柳妍,望著她高聳的酥胸,心裡癢癢的,說道:「趙大哥真了不起,他可以為了自己的愛人做出一切,我自認為永遠也做不到。」柳妍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說道:「那你會不會因此而瞧不起他?」

  一朗子搖頭道:「他的境界之高,我永遠都比不上。」

  柳妍吃吃笑,說道:「但願你說的都是真話。」

  隨著她的笑聲,胸脯不停起伏。

  一朗子強調道:「我說的就是真話。」

  柳妍剜了他一眼,說道:「要是憐香或者血痕跟別的男人睡了,你會高興嗎?」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她們除了我,誰也看不上。」

  柳妍伸手在她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小色狼,我也看不上你,還不是吃了。」

  一朗子心花怒放,瞇著眼看柳妍,說道:「柳姐姐,咱們回房吧。」

  柳妍芳心一蕩,嬌聲說:「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我想活動活動筋骨。」

  柳妍噗哧一笑,說道:「我先走,你隨後跟來。」

  說了自己的房間號碼,之後,浪蕩地笑了笑,扭腰擺臀先走了,是那麼的勾人,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當一朗子一進房間,柳妍就像一團火似的撲上來,抱著男人就親。

  二人瘋狂地吻在一起,兩條舌頭密切交流著,彷彿也濺出了灼人的火花。

  直到透不過氣,兩張嘴才分開。雙方都氣喘呼呼的,一朗子棒子的翹得老高,柳妍的雙眼春水蕩漾。

  一朗子用手撫著柳妍高高的胸脯,問道:「柳妍,我的好姐姐,妳想我嗎?」

  柳妍臉紅似霞,嫵媚地笑了笑,用下體拱了一下大棒子,嬌哼道:「我想你幹什麼?我是有丈夫的,你有的東西他也有。」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只是一根棒子滿足不了妳吧?應該兩根棒子一起干妳才是。上回我跟趙大哥一起干妳,妳是不是很舒服啊?」

  柳妍羞不可抑,說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本來我不是那種人,讓你們給帶壞了。」

  說著,伸手在他的胯下按著、捏著。那裡的硬度、長度、熱度真叫人又驚又喜。

  一朗子望著春情氾濫的美人姐姐,色心大動,忘情地說:「我的好姐姐,我沒有一天不想妳的。每次想到妳,我就硬到不行。

  「來吧,柳姐姐,把它放出來,給兄弟舔一舔吧!我特別喜歡妳舔棒子的樣子,太迷人了,感覺像當了神仙一樣美妙。」

  柳妍這位端莊美麗的少婦,聽了這種污言穢語,只覺得像甜言蜜語一樣動聽,下邊的小穴越發地濕潤。回想起往日的恩愛之情,恨不能在那種陶醉之中死掉。

  她鼓了鼓腮幫子,說道:「你這個好色的小鬼,當了皇帝也沒個正經,以後肯定是個荒淫之君。你宮裡的女人那麼多,你很快就會忘掉姐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有一千個一萬個女人,也不會忘了妳。妳在我的心目中,永遠都佔有一個重要的位置。」

  柳妍嘻嘻一笑,說道:「你這傢伙,嘴像抹了蜜似的,我遇上了你,真是劫數啊!」

  一朗子看著她醉人的容顏,說道:「好姐姐,妳以後就和趙大哥住在京城吧。咱們想快活時,就可以快活的。」

  柳妍搖頭道:「不,我不會留在京城。等永王的事了了,天下太平了,我要和你趙大哥返回青龍寨過普通的日子。」

  一朗子臉上失望,說道:「那我以後要是想妳,該怎麼辦呢?」

  柳妍回答道:「你要是心裡真有我,真想我了,可以去青龍寨找我啊!不過咱們可說好了,不能再幹那件事了。我不能那麼過分,總讓青龍受辱,你知道男人最怕這個的。」

  一朗子被她時喜時嗔的表情逗得心裡癢絲絲的,說道:「妳說的那件事是指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

  柳妍瞪了一眼,哼道:「小子,存心逗我玩?看我怎麼收拾你。去,坐在床上。」

  一朗子便乖乖坐在床上,柳妍藉著屋裡幾支明亮的燭光給一朗子脫衣。片刻之間,便光溜溜的了。那根肉棒挺立在兩腿之間,說不盡的衝動,大龜頭露出猙獰的面目,讓成熟的美人又喜又怕。

  柳妍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白皙而健美的身子,微笑道:「朱兄弟,你還是那麼白淨,像一個讀書人似的。不過這根東西好像又變大了好多啊。」說著,蹲在一朗子的胯下,雙手測量著,妙目盯著它,一顆芳心像風中的燈籠飄來蕩去,說不出的好受。

  一朗子被摸得又癢又硬的,說道:「我的好姐姐,妳吃兩口吧,它想妳想得都流淚了。」

  柳妍笑道:「胡說八道,又不是眼睛,哪來的眼淚啊。」

  一看那馬眼,已滲出了一滴黏液。回想往日的纏綿,芳心狂跳,不禁美美的掃了男人一眼,湊上嘴,伸出香舌,在馬眼上一掃,掃掉了黏液,也掃得一朗子全身一顫,啊地一聲,歡呼道:「真舒服啊,再接著來啊。」

  柳妍見一朗子好受,粉舌活動起來,在龜頭上掃蕩起來,在肉棒上滾起來,把一朗子服侍得啊啊啊叫個不停,全身的每一個部位似乎都在爽著。低頭看這美女,已經跪下來,正帶著癡迷的神情服務著肉棒。那雙美目不時抬起來看他,充滿了情愛和愛戀。

  這使一朗子大為感動和激動,嘴裡叫道:「柳妍姐姐,妳真迷死我了。好了,別再舔了,妳要叫我發瘋了。我要干妳,我要插妳的騷屄,狠狠地干妳,讓妳爽個夠。」

  說著,抽出肉棒,抱起柳妍,將她扔到床上。

  柳妍橫了他一眼,說道:「小色狼,別弄壞我的衣服。」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幫妳脫吧。」

  柳妍瞇眼I笑,說道:「好啊。讓我看看你現在幫女人脫衣服的功夫是不是更好了。」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肯定不會讓妳失望。」

  雙手過去,只三兩下,就將柳妍扒個精光。

  美女的裸體在燭光的夜裡泛著白光,是那麼嬌嫩、那麼潔白,還溢出迷人的肉香。那對大奶子膨脹起來,多毛的小穴張開,流水正急。因為害羞,柳妍還將雙腿夾了夾,這更引得男人慾火高漲。

  一朗子嘖嘖讚歎,說道:「姐姐,妳的身子更迷人了。」

  說著話,撲了上去。

  柳妍摟著一朗子笑道:「好兄弟,姐姐也喜歡你的身子,喜歡你這個人。」

  一朗子心裡痛快,揉著大奶子,親著她的唇,那根大肉棒在流水的穴口外蹭了幾下,便像老馬識途似的插了進去,發出清楚的噗哺一聲。

  柳妍浪叫一聲,說道:「好兄弟,姐姐這麼久不被人插,都有點不適應了。」

  一朗子將肉棒頂到底,笑道:「我的好姐姐,今晚我要干妳一夜,一直要干到妳暈倒為止。」

  柳妍說道:「不要,好兄弟,你幹一會兒就回宮吧。你趙大哥要是回來了,就不好看了。」

  一朗子笑道:「擔心什麼啊?他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倆的關係,他是不反對咱們幹的。只要我把妳干舒服了,他一定高興。」

  說著,將肉棒拉到穴口,一下子插到底,幹得花心顫顫的。

  柳妍瞇著美目,喔了一聲,嬌聲說:「好兄弟,你的玩意真硬,像是鐵打似的。慢一點、慢慢干,等我適應了,你再加快啊。」

  嘴裡說著,柳妍的腰臀靈活地動著,讓小穴隨著肉棒的節奏張縮著。

  只聽到屋裡啪啪響著,伴隨著一對男女的喘息聲、叫爽聲,害得那床也吱呀吱呀叫個不停。

  二人還不斷換姿勢。一朗子站在床下,扛著玉腿猛干,看見兩團大奶子猛晃不止,心裡大暢。兩粒奶頭也變大了,好不誘人。

  對於身材豐腴的女人,一朗子喜歡背入式。讓柳妍將屁股翹高,他從後邊插進去,一邊幹著,一邊看著屁股肉的顫動,小穴張合,淫水流淌。有時還伸手拍兩下大屁股,抓兩下大奶子,弄得柳研浪叫聲中多了一些顫音,更顯迷人風采。

  一朗子一邊干,一邊問道:「我的好姐姐,兄弟操得好不好?」

  肉棒不斷地出入著小穴。

  柳妍被幹得嬌軀前送後聳的,大奶子搖晃,嘴裡亂叫:「真好啊,大雞巴真好,幹得姐姐太美了。姐姐的小穴被你干到開花,也樂意啊。」一朗子抽出肉棒,在她的穴上和菊花上舔了幾口,才又噗哧一聲插進去,美得柳妍美目都闔上了,嘴裡直喊著大雞巴兄弟。

  二人幹得地動山搖,開始還有所顧忌,後來什麼都忘了,只知道及時行樂,都忘了趙青龍回不回來的問題。

  實際上趙青龍半夜已經回來了,二人已經干了很久,可是還不夠,還要幹下去。趙青龍在門外聽著室外的聲音,又是吃醋、又是激動。

  尤其是柳妍的叫床聲高亢又激烈,那是在趙青龍身下沒有的。他知道妻子快樂的風采,深感自己這個當丈夫的有點失職,不能滿足妻子的丈夫是愧疚的,柳妍的慾望確實不是他能滿足得了的。

  對於柳妍的出牆,他從來不怨不怪,他知道她不是壞女人,只是慾望強了些。成親以來,她也只跟一朗子上過床,並沒有其他情人,因為別的男人她都看不上。他也比較喜歡一朗子,認為他是個好青年,雖說有點風流,還吃了自己的娘子。但是,他不恨一朗子。

  現在,趙青龍聽著自己娘子的浪叫,自己的胯下也硬了起來,還硬得厲害,是平常達不到的程度。他心想:難道我很願意她被別的男人幹嗎?當然了,這個男人必須是自己看得上眼的。

  趙青龍在門外硬著,想等室內平靜下來再進去。可是室內干個沒完沒了,也不知道一朗子和妻子高潮幾次了。轉念一想,那就別進去打擾他們了,讓他們干個夠吧!

  直到東方翻起了魚肚白,室內才安靜下來。這分戰鬥力真叫人目瞪口呆。

  趙青龍簡直把一朗子當成了偶像,心想:要是我有這個本事,柳妍就絕對不會出牆了。

  室內的二人摟著睡了一會兒,一朗子便告辭了。他惦記著早朝的事,不能因為私事而影響國家大事。

  等到一朗子戀戀不捨地走了之後,趙青龍才放心地進屋,鑽進本屬於他的被窩,摟著本屬於他的肉體。

  柳妍緩過神來,虛弱地說:「青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被自己的男人抱著,和跟情人在一起不同,芳心有點亂。

  趙青龍不無醋意地說:「我半夜就回來了,見你們挺高興的,就沒出聲。」

  柳妍想到自己在床上的放浪和熱情,心裡大羞,說道:「你也真是的,回來了就找個地方休息啊,在門外待著幹什麼?是不是什麼都聽到了?」

  趙青龍回答道:「可不是嗎?娘子妳叫得好大聲,真好聽。咱們在一起幹的時候,妳怎麼沒有那樣?」

  柳妍闔上美目,將頭放在丈夫肩膀』嬌聲說:「只能怪你功夫不行了,等你以後像朱兄弟那麼厲害,我就會那麼叫了。」

  趙青龍有點氣短,一提這事,激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好娘子,我下邊也很硬了,妳摸摸看。」

  柳妍吃吃笑,說道:「還用摸嗎?你那玩意頂著我呢!」

  趙青龍說道:「妳還能幹嗎?我想操操妳。」

  柳妍笑道:「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聽你的。」

  趙青龍大喜,急急脫了衣服,趴了上去。那根棒子也不小,藉著娘子被灌注的精液很順利地插了進去。想到剛才那青年在娘子身上馳騁,心裡又酸又刺激,加快抽動。

  柳妍扭動著身子配合著,哼叫道:「青龍啊,你今天怎麼這麼來勁呢?是不是吃醋了?」

  趙青龍一邊大幹,一邊猛搓娘子的大奶子,說道:「沒有、沒有。只要娘子妳高興就行了。對了,娘子,那小子剛才玩妳時,有沒有叫妳舔他啊?柳妍羞笑,說道:「問這個幹什麼?」

  趙青龍說道:「娘子,妳給我也舔舔吧,我也想嘗嘗那滋味。」

  柳妍說道:「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了,要是能把我玩舒服了,我就同意幫你舔一次。」

  趙青龍大為興奮,說道:「他娘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打起精神,奮勇戰鬥,棒子把穴插得唧唧作響。

  柳妍不禁浪叫起來:「青龍,我的丈夫啊,你今天真有能耐,比平時強。你是不是很願意自己娘子被人家干呢?啊!雞巴都比平時硬啊!」

  趙青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說道:「娘子,我哪裡願意當王八?我一想到妳被那小子干了我也不舒服,我就想使勁干妳,讓妳知道我的功夫也不差。妳男人我也不是廢物。」

  柳妍挺著屁股,動著小穴,嬌喘著說:「你本來就不是廢物。干吧,使勁干吧!」

  趙青龍干到高興處,大吼道:「柳妍,我干死妳、干死妳,讓妳以後再不能偷漢子。」

  大肉棒如閃電般地出入小穴。

  柳妍浪叫道:「干死我好了、干死我吧,你不幹死我,我以後還要偷漢子。我喜歡被他操。又年輕,又俊俏,雞巴也大,讓女人愛死了,屄被操爛了都樂意。」

  心裡想到一朗子在自己身上的風流細節,芳心沉醉。

  這話使趙青龍大受刺激,賣命地幹起來,只是他的實力差些。沒干多久,柳妍玩起女騎士的姿勢,沒騎幾下,趙青龍便投降了。

  趙青龍心裡覺得羞愧,像一個做錯事兒的孩子,而柳妍並沒有怪他,心裡卻想著一朗子,那個讓她愛戀和著迷的年輕人。想到他當了皇帝,有那麼多的女人,她也有點吃醋。柳妍真想進宮裡看看,看看那些後宮佳麗有沒有自己漂亮。這個小色鬼,艷福無邊。一根雞巴不知道插了多少個漂亮屄,幸運死了。想到雞巴就想到屄,這樣的髒字讓她又喜又羞,幻想著下次偷情的情景。

  回頭再說一朗子,返回皇宮後,只在龍床上小憩一下,便趕著上早朝。

  朝會上,主要還是圍繞胡人進犯和永王造反兩件事。

  兵部啟奏,昨晚胡人進犯清水河,已被我軍擊退;東廠來報,永王正在招集人馬,不日會有新的動作。

  一朗子聽了之後,說道:「胡人可惡,永王可恨。大家說說吧,有什麼好主意?」

  於是,大臣們走馬燈似的提了建議,什麼主意都有。

  經過大家商量,決定對邊關增兵,永王那邊則找個借口,讓他進京城拜見新君。看他敢不敢來。無論他來與不來,都是個問題,同時,要各地整頓軍備,嚴密防範,做好戰前工作。

  一朗子朗聲說:「好,就這麼辦,馬上下旨。他要是來了,好辦;不來,等著挨收拾吧。」

  大臣們沒意見,皇上便同意下旨了。

  回到寢宮,往龍床上一倒,便朦朧入睡。這時候,公主來了,美目紅紅的,顯然前一晚沒睡好。

  一朗子招招手,說道:「好妹子,來得正好,正好我困了,來陪我睡覺。」

  公主俏臉通紅,又怒又怨,哼道:「又在胡說八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告訴我,怎麼早上才回來,昨晚都幹什麼去了?」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昨晚上我跟趙大哥夫妻喝了一夜酒,喝得痛快極了。妳要是有留下多好。」

  公主鼻子哼一聲,說道:「我一看柳妍就不大舒服。」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人家對妳可是很熱乎的。」

  公主說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她的狐媚樣就心裡難受,尤其是她在看你的時候,我覺得有問題。」

  一朗子笑了,說道:「好妹子,妳太多心了,能有什麼問題?他們夫妻都是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對我像親人似的。妳和柳妍可都是江湖上著名的美麗俠女,應該多親近才是。」

  公主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她,就覺得她是敵人。」

  一朗子望著公主,公主穿著一條紅裙子,秀髮梳得精緻,插了幾支玉釵,美麗、高雅,引人入勝,最特別的是腰上還掛著一把劍,增加了幾分英氣。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說道:「好妹子,那是妳太喜歡我了。哦,妳今天真鮮艷,像一個新娘子似的,我當妳的新郎好嗎?」

  公主輕輕一笑,說道:「就算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想找你當新郎。」

  一朗子露出一臉的苦澀,說道:「玉婷,我有什麼不好的,妳為什麼看不上我?」

  公主抽回自己的玉手,說道:「就憑你風流好色這一點,就不符合我選夫的標準。」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好漢佔九妻嘛,要是我連|個娘子都娶不到的話,妳會看上我嗎?」

  公主一想也是,說道:「反正我要找到的丈夫得對我百依百順,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一朗子一咧嘴,說:「玉婷,咱們不是說好了,這輩子不分開嗎?」

  公主瞇眼一笑,說道:「我可沒答應你。我都想好了,要是有好男人的話』我還要是找一個,總勝過跟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我朱玉婷的條件不算差,就算不是公主,也應該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吧?天下那麼大,要是實在找不到,我再考慮考慮你,不過這是別無選擇的最後選擇了。」

  這一番說得一朗子有點失望,說道:「好吧,妳看著辦吧,我要睡了。」

  脫掉外衣,便鑽進被窩裡。

  公主看了不順眼,皺眉道:「我說皇帝哥哥,大白天的你睡什麼覺啊?應該召見大臣,多談談國事。」

  一朗子閉上眼,擺了擺手,說道:「談國事也得睡好覺才成,不如妹子陪我一起睡,我看妳好像也沒有睡好。」

  公主沒好氣地說:「我是公主,你是皇帝,咱們一起睡,不是亂了套嗎?」

  一朗子笑道:「來吧,來吧,只是睡個覺,又不幹別的。」

  公主猶豫著鑽進被窩,但和一朗子保持距離,嗔道:「你想幹別的我還不同意呢。」

  她臉上有失落,也有緊張,更多的是迷惘,就像一個迷路的人。

  一朗子嘿嘿笑兩聲,湊近她,摟住她的腰,說道:「抱著美女才能睡得香,不准反抗啊!」

  這話令公主不禁笑了。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特點,聞著男人的氣味兒,她心想:他要不是我叔叔多好,也許我心一軟就跟了他。上天注定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紅顏薄命,一點不假。

  不一會,一朗子就睡著了,公主望著他睡著的樣子,又和氣、又斯文,自己卻心事重重的,根本睡不著,回想跟他相識以來的細節,一顆芳心百感交集。

  睡到中午的時候,一朗子醒了,發現公主已經不在身邊,不知道何時離去。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宮女喊醒的,說是兵部有急事。

  一朗子不敢耽擱,趕緊到南書房面見。

  到了南書房才知道,胡人對邊關大舉進攻,形勢不容樂觀。一朗子心裡暗罵:這些胡人他娘的真不是人,這邊永王要造反,他們又來鬧事,這不是成天拆台嗎?不狠狠教訓一下是不行的。

  一朗子叫來幾位朝廷重臣,大家一起商量對策。大臣各有各的主意,但是既要對付邊關,又要對付永王的兩全其美的法子卻沒有,一朗子急了,在地上轉了一圈之後,脫口而出道:「實在不行,御駕親征好了。」

  這句話把那些大臣嚇得跪倒在地。

  一朗子說道:「都起來吧,這件事明天早朝定奪,你們看來得及嗎?」

  眾人沒有意見。

  回過頭,一朗子跟太后商談,都覺得有必要兩仗一起打。太后說:「朝中的良將不少,沒問題的,但用不著你親自上陣。」

  一朗子說道:「我也是練武出身,總覺得不親自上陣可惜了,而且我要是上場,肯定可以鼓舞士氣。」

  太后說道:「話是說得沒錯,但你要坐鎮京城,準備力氣對付永王。他要是造反的話,你必須以一朝之君的氣勢壓倒他;胡人那邊你別擔心,我會把我們楊家最好的將領都送過去,保證讓胡人吃不了兜著走。」

  一朗子恨不能親自衝到戰場上,與敵人廝殺。

  之後,公主進來,說道:「皇帝哥哥,你可真行,連聾啞美女都娶來當娘子。」

  一朗子聽了,說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我的兩位娘子來了?」

  公主帶著酸氣十足地說:「可不是嘛,我在宮門看到了她們,就領進來了,她們也是有名的江湖人物啊。」

  太后聽了大感興趣,說道:「怎麼?皇上的娘子,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物。快請她們進來吧。」

  公主便親自將兩人迎進來。進來的正是葉濛濛和葉靜靜,都是少婦打扮。

  葉濛濛進來,向太后行禮。太后連忙扶起,望著她們,說道:「妳們是葉皇后的妹妹吧?」

  葉濛濛看不見,葉靜靜在她的手心裡寫字。

  葉濛濛說道:「是啊,莫非妳是當年的楊妃嗎?」

  太后說道:「是啊。當年咱們見過幾次,那時候我還是個妃子。唉,那妳們跟新皇上是什麼關係了?」

  葉濛濛聽了,嬌軀一震,面紅耳赤,有點抬不起頭。

  一朗子也有點發傻,公主先明白了,喔了一聲,說道:「我的皇帝哥哥,她們是你娘的妹妹,豈不是你的阿姨了?我的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呢?連自己的姨都娶了。」

  太后歎息道:「這可亂了套。」

  一朗子一臉的無辜,說道:「她們真的是我阿姨嗎?怎麼會這樣呢?沒有人告訴我啊!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說著話,上前一手拉著一個美女娘子。

  葉濛濛唉了兩聲,說道:「我們真的是葉皇后的妹妹。當年葉皇后還活著時,我們有來宮裡看望皇后。你小的時候我們還抱過你呢,但是我們不知道你是我們姐姐的孩子,結果造成這樣的結果。我們到了京城也不知道你當了皇帝,還是公主剛才說的,唉,真是造孽。」

  葉靜靜說不出話,葉濛濛便用手勢說了,葉靜靜目瞪口呆』放開了一朗子的手,重新打量起一朗子,之後,也跟著把頭低下來。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朗子身上,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這個不能怪我,這是老天不長眼睛,讓我娶了自己的阿姨。這是無心之過。」

  太后問道:「那皇上打算怎麼辦?」

  一朗子豁達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已經錯了,就錯下去好了。我絕不會因為知道她們是我的阿姨就放棄她們。她們都是好女人,都是苦命人,我不會再讓她們一受苦了。」

  太后點評道:「你倒是挺看得開的。」

  公主的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和臉上掃來掃去,心裡也亂成一團,心想:我這位叔叔真夠行,連自己的阿姨都吃了,雖說是無心之過,但也夠過分的。他還能不顧綱常,想繼續過下去,真夠厲害。

  公主又一想,他連自己的阿姨都敢吃,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我是他的侄女,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在一起?這麼想著,便將目光轉向一朗子,他正忙著跟葉濛濛說話。

  一朗子說道:「濛濛姐,妳們兩個來了,小珊她們呢?」

  葉濛濛回答道:「她們沒跟來,小珊說不好意思見你。」

  一朗子奇怪,說道:「她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到底怎麼回事?」

  葉濛濛低聲說:「小珊把你的那個傳音珠弄丟了。」

  一朗子大驚,心想:糟了!傳音珠丟了,不但會影響我的安全,而且連與天上聯繫的工具都沒有了。如果她們不主動下凡,豈不是天地相隔、音訊全無嗎?這可糟糕了。

  太后見一朗子臉都變了色,說道:「皇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一朗子強作笑臉,擺了擺手,說道:「我很好。」

  太后笑了,說道:「兩位妹妹進宮不易,我要請兩位妹妹吃飯。玉婷,咱們先出去一下吧。」

  公主答應一聲。

  一朗子說道:「不了,她們先回我的寢宮吧,晚上咱們再吃飯。」

  說著,跟兩位阿姨娘子走了。

  公主看著他們走了,心裡不好受。

  太后對公主說:「玉婷,妳的心事我知道,可是妳想和他好,這很難,你們可是親叔侄啊!」

  公主回應道:「他們還是阿姨跟外甥。」

  太后長歎一聲,說道:「這下可好,全亂了。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就那麼樣吧,低調點就好。不過以後可不能住在宮中,影響皇家的威儀。」

  公主癡癡地說:「只要能在一起,總是快樂的。」

  太后安慰道:「玉婷,天下的好男兒多得是,我幫妳選一個吧,肯定讓妳滿意。」

  公主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個不急,等天下太平再說。太后,我想跟皇上說我要隨軍出行,上戰場痛擊胡人。」

  太后嚇了一跳,說道:「這怎麼行?朝廷又不是沒有人。皇上也不會同意的。」

  公主說道:「我一定會說服他,必要讓他同意。胡人來犯,都是因我而起,我要親自殺敵,平息風波。」

  一臉的堅決,沒得商量。

  一朗子在寢宮跟二女聊天,並沒有因為血緣關係而變得痛苦。這與他的性格有關,也與他的經歷有關。他已經上了太后和貴妃,因此他也不怕,還像以前一樣,就當不知道好了。

  葉濛濛有點難堪,說道:「以前還不知道你是我們的外甥,真是想不到居然會成為我們的丈夫。我和靜靜每年都要到黃山,是為了紀念你。我們本以為姐姐的孩子早被朱厚照殺死,想不到還活著,還跟我們有了孽緣。

  「姐姐若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活著,她也一定很高興。只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嫁給了自己的兒子,肯定會氣得再死一回。」

  一朗子拉著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手顫抖著,說道:「咱們是什麼親戚關係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是妳們的丈夫,妳們是我的娘子,咱們這輩子不分開,永遠相伴。」

  說著,將葉濛濛和葉靜靜摟在懷裡,摟得緊緊的。他心裡已感覺不到這突然而來的親戚關係造成的隔閡,他們的關係還像以前一樣。

  葉濛濛說道:「相公,我們倆以後可不能住在皇宮,以免影響你的名聲。我們要住在外面,你想我們時,就去看看我們。」

  跟葉靜靜溝通了,她也同意。

  一朗子表示道:「好吧,我在宮外給妳們找間房子,當咱們的新房。妳們可要答應我,不能因為知道咱們的關係而偷偷溜走,那樣我會活不下去的。」

  葉濛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說道:「我們不會離開的,我們苦了半輩子,絕不會離開你。那種血緣關係是狗屁,夫妻關係才是最重要的。你也要答應我們,不要因為當了皇上,女人太多了,而忘記了我們。」

  一朗子當即同意,說道:「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

  二女的臉上都有了開心的笑容,血緣帶來的陰影已經減輕了。 本帖最後由 Tsunami2201 於 2014-6-6 23:42 編輯

Tsunami2201 發表於 2014-6-6 23:59
第四章 推倒公主

  當一朗子想要給她們脫衣時,葉濛濛阻止了,說道:「相公,現在還是白天,還在皇宮裡,我實在不習慣,總覺得有許多雙眼睛看著。」

  一朗子說道:「好吧,到時候咱們到宮外,一定要餵飽妳們兩個,這麼久不見,想必憋壞了。」

  葉濛濛大羞,小聲說:「相公,你總是沒個正經。我們姐妹的實力也不弱,到時候我們把你搾乾。」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飯。紅紅的燭光照在四女的臉上,看得一朗子心裡癢癢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風采。太后是高貴、雍榮,充分顯出成熟、端莊的美;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靜、典雅,帶著幾分羞澀;而葉濛濛和葉靜靜身上帶著一股江湖氣,嬌艷之中透著堅強與直率,還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樂,心說:這四個美女就剩下公主沒得手,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麼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只要兩人願意就行了!顧慮太多,還有什麼快樂呢?

  四女談得高興,畢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話題。後來,公主說了自己從軍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沉思。對於她,他很珍惜,不肯讓她冒險。一個金枝玉葉,有必要親自上陣嗎?

  一朗子心疼公主,說道:「玉婷,朝廷人才濟濟,不一定要妳一個女流上陣,而且妳是公主,要是有個意外,我這個當皇帝會被罵死。」

  玉婷一臉嚴肅,撲通一聲跪下,說道:「皇帝哥哥,你就答應我吧。玉婷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敗胡人,讓他們滾回去。胡人進犯是因我而起,也應由我負責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堅決地說:「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

  一朗子沒法子,只好將她抱在懷裡。

  玉婷推開一朗子,嬌嗔道:「你幹嘛?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嬌羞不勝,一張俏臉像紅蘋果般,使人沉醉。

  一朗子看向太后,太后皺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經鐵了心要去,那就讓她去吧』別攔著她了。好在有那麼多武將在,不會傷到她。」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既然母后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話說。」

  玉婷立窮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像已經馳騁沙場痛擊胡人了。而一朗子心裡卻跳個不停,生怕這個決定有問題,傷到了小美女。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連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張俏臉都紅撲撲的,看得一朗子胡思亂想,心想:要是能把這四個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證跟上了天堂一樣美。

  酒後,葉氏姐妹想要出宮找住處,被一朗子阻止,請她們在宮中住一夜再走,二女只得答應。於是,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熱鬧起來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著身子躺在那裡,葉氏姐妹也變成兩隻大白羊。葉靜靜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葉濛濛則蹲跨在一朗子的頭上,接受著男人舌頭的愛撫。三人在這種遊戲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葉靜靜的口技有了長足的進步,無論是舌舔、牙咬還是嘴套,都顯出行家本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時震顫。想必她為了討好男人,平時專心學習床上功夫。而葉濛濛則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靈活得像裝了彈簧,淫水流個不住,多數進了一朗子的嘴裡。

  一朗子扶著葉濛濛的屁股,用舌頭分開兩片薄唇,在細縫裡掃來蕩去,美得葉濛濛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頭真厲害,濛濛那裡要流乾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輕咬一口,使葉濛濛大叫,說道:「濛濛,妳那裡是哪裡啊?說明白點啊。」

  葉濛濛便含羞低聲說:「那裡是濛濛的小騷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你的功夫也越來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葉靜靜,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淚時,她的小穴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在慾望的驅使下,她騎上大肉棒,「唧!」的一聲,便把那麼長的傢伙套了進去,之後,扭動著又圓又白的屁股,在男人的身上活躍起來。

  葉靜靜樂得又是瞇眼,又是張嘴,一張俏臉艷如海棠。要是她能發聲的話,一定會喊得比葉濛濛更浪、更大聲。兩團奶子跳跳蕩蕩的,舞出風騷的波浪。

  葉靜靜的小穴夾得一朗子直喘粗氣,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極了。葉濛濛見妹妹盡顯騷媚,自己也想嘗嘗久違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勢,告訴她,自己也想爽一爽。

  葉靜靜跟姐姐換了一下位置,於是,葉靜靜的小穴被大舌頭頂進去』而葉蒙濠的小穴則被大肉棒子塞得滿滿的。

  葉濛濛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葉靜靜還歡,平時很端莊的淑女也像蕩婦一樣在男人身上跳躍、搖擺,嘴裡還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這根雞巴真好,像是鐵打的,每一下都叫濛濛命都沒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覺得自己也該發威了,便讓女的身體重迭在一起。葉濛濛仰躺在下,雙腿張開,而靜靜則跪伏其上,這樣兩個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張開了嘴,流著口水,像魚嘴一樣張合,顯示著她們身體的需要。雖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徵,外表上毛的數量不同、形狀不同,穴的大小也各異,而裡邊的深淺有別,則只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著兩個淫穴,心中大樂。先是用舌頭挨個舔,又用指頭插。兩個美女扭動著小穴,要求換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嚙一聲插進一穴,插了幾下,再換陣地,插進另一個小穴。這樣反反覆覆』來回交替,二女浪叫聲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興大發,以更勇猛的姿態投入戰鬥。

  一邊干,一朗子還一邊說:「濛濛,分別這麼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葉濛濛,插得小穴嫩肉一張一縮。

  葉濛濛浪哼著說:「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來找你了。」

  一朗子聽得高興,呼呼幹著,說道:「身子有沒有想啊?要說實話啊!」

  葉濛濛浪笑,說道:「好想好想的,有時候想得下邊都流水了,恨不得馬上找到你,讓你把棒子插進去,有時候癢得厲害,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更是惡狠狠地干穴,之後,又將大棒子插到葉靜靜的小穴裡,雙手撫著葉靜靜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塊豆腐似的。

  葉靜靜不能說話,但感覺很靈敏,回過頭,俏臉對著一朗子笑,美目對著他眨了一下,顯示著自己的愛戀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動心,便伸過嘴去。葉靜靜吐出舌頭,讓男人品嚐。

  不用說,這一晚是盡歡而散,至於干到什麼時候,也不必細說了。

  次日,二女出宮,一朗子幫她們找了合適的住處。

  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個大財主住的,由於犯法,宅子被沒收。

  由於這所宅太大,一學打算曰糞皇在外人們雲疆。這奮己既可以享受後宮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們。他知道,那些江湖俠女不願意住在皇宮裡,她們自由慣了,誰愛當籠中鳥呢?

  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潔白的戎裝,披著紅斗蓬,騎著一匹棗紅馬,腰上掛劍,手執韁繩,威風凜凜。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颯爽,不但把將士們看呆了,連一朗子也意亂情迷。

  一朗子望著公主,欣賞她的風采,心裡很齷齪的想:這小娘們美得不得了,簡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為一個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簡直對不起這緣分。公主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湊上前,低聲道:「玉婷,妳真好看。等妳得勝歸來,我送妳一件大禮。」

  公主大有興趣,低下身子,急問道:「什麼大禮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湊近她的耳朵說:「送上我的大棒子,讓妳告別少女,妳說好不好?」

  公主聽了,臉紅如霞,輕輕咬了咬紅唇,在一朗子耳邊說:「大色狼,我也想操你呢。」

  說完,打馬就跑了。作為公主,頭一次說髒字,豈能不羞。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那一個「操」字由美女的嘴裡說出來便不同,太迷人、太誘惑,讓人想馬上撲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對,拿她當秘密情人也沒什麼不好,雖說是親戚,只要不生孩子、不讓別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吧?

  玉婷走了之後,一朗子便專心當這個皇帝,白天處理國事,晚上有美女相伴。在宮裡有李貴妃和太后陪著,宮外有葉氏二女。

  自從柳妍和趙青龍因事離開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們,親自寫信要她進京。接下來便是等待,主要是兩方面的消息,一是邊關,一是雲南。首先他得到雲南方面的消息:永王稱病不來京城,說等身體恢復後再來拜見新君;之後邊關傳來喜訊,公主領人出關夜襲,初戰告捷。

  聽得一朗子大呼過癮,恨不能親自到邊關替玉婷慶賀。怎麼慶賀呢?除了擺酒之外,也要摟在懷裡過過癮,就是不干真的,也要過過乾癮。

  朝廷上下一片喜氣,下了聖旨?派了欽差帶著物品前去犒勞。另一方面,永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們勞心勞神。大家都再次想到當年的靖難,都怕歷史重演。

  有人就說,永王的頭腦和謀略不下於當年的成祖,近些年由於咱們戰事很少,朝廷上缺少指揮大仗的統帥,那些當過統帥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真要打起來,不能保證會獲勝。

  有人就說,沒有老的,還有年輕的。那些老的,不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誰有能力誰上,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像徐達那樣的統帥。

  有人還說,選統帥可得當心,當年惠帝的事就壞在李景隆那孫子手上』朝廷那麼多軍隊損失在他手裡,搞得皇上無兵可用。

  有人奉承說,咱們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們的皇上是馬背上的皇帝,豈是那個書獃子比得了的?咱們也不是齊泰、黃子澄那些廢物,朝廷的百萬兵馬,豈會敗給一個藩王?

  有人擔心說,現在的永王比當年的燕王更可怕,為什麼?因為燕王造反時,手裡人不多,可是現在的永王盤據雲南,恐怕雲南的總兵只會聽他的,兵將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說,我們對付的不是一個永王,而是雲南整個省的兵力。

  這些話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朗子鼓勵大家,說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絕不是朱允炫那草包。朕雖長在民間,但一直在刀頭上舔寫,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還罷了,他要是反了,叫他有來無回。他不是說他病了嗎?我就派人去慰問,看他得了什麼病。揭穿了他的真面目,看他還有什麼節目。」

  有的大臣說:「皇上,萬一把他逼反了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沒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無論咱們怎麼做,也不能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現在,咱們也要做好平亂準備,一定得選出一個好統帥,要選出一個比永王更會指揮作戰的人物。」

  這一說大家都唉聲歎息。一朗子明白,這樣的人物很難找,老的不行,年輕的難當大任,真不好辦。

  經大家商議,決定讓去年的狀元王叔寶,走一著,看虛實。這是個重要任務,大家推薦王叔寶是有理由的,這個人雖然是文狀元,但他的性格很硬氣,意志也堅強,還很忠、也耿耿。就因為他的為人過於堅持,被冷落在翰林院不受重用,因為朱厚照那樣的皇帝不喜歡這樣人。

  找好欽差,又選拔了幾名將領隨行,想藉此瞭解永王的軍備。回頭讓這幾個人準備一下,過幾日就出發。

  散朝之後,一朗子跟太后談話。

  太后說道:「皇上你想找統帥,找一個比永王更會打仗的倒很難,不過比永王遜色點的倒有個人選。」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遜色一點無妨,只要比當年那個李景隆強就行了。」

  太后說道:「我有個舅舅現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負責領兵打仗,挺有本事。以前還當過永王的手下,永王也誇獎過他的指揮能力,也為朝廷立下不少功勞。後來因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輕易答應,說道:「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們商議一下。」

  隔天,大臣們一聚,談起統帥,一朗子便提起這事。有人提出異議,說老頭子的指揮能力確實不錯,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雲南那麼遠,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騰嗎?別沒到雲南,老頭先累倒了。

  也有的說』老頭子脾氣暴躁、倔強』認準一門事,誰也管不了,別到了陣前不聽聖旨。

  還有的人說老頭子雖然指揮能力挺強,但是沒有指揮過大規模作戰,他指揮將士最多的一次不過三萬人。沒有大規模作戰的指揮經驗,這能行嗎?這場仗可是關係著朝廷的安穩。

  這些意見都使一朗子產生動搖。他有點緊張,選將要是選錯了』就會壞事。為了穩妥起見,一朗子決定見見他,親眼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後,一朗子跟太后都換上便裝出宮。一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后變身富家少婦。二人走在一起還是挺般配的,為了自由,一朗子讓那些侍衛不必跟得太近了,那樣叫人不舒服。

  二人並肩走在街頭,一朗子見太后一身紫裙,蛾眉鳳目,容光煥發,尤其是那高聳的胸部,畫綮一顛一抖,惹人犯罪。

  見一朗子多看了幾眼,太后害羞,嬌嗔道:「小朗,你往哪兒?也不怕長針眼。」

  一朗子低聲笑道:「楊姐姐,我覺得妳奶子變得更大,臉也更鮮艷,比以前更迷人了。誰見了咱們,都會覺得妳是我大娘子。」

  太后覺得心裡甜甜的,說道:「少灌迷湯了,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妳看起來頂多像我的姐姐。不過嘛,我倒是想像兒子一樣天天吃妳的奶。」

  太后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害慘了我,弄得我晚上經常失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睡得安穩了,我現在這胸部確實比以前更大了。」

  說著,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樣迷人,有撩人的曲線和高度,令人垂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乾燥。

  一朗子說道:「以後再睡不著的話,就去找我,我陪妳一塊睡。」

  太后芳心一顫,柔聲說:「你現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輕女子,還會稀罕我嗎?」

  一朗子壞笑道:「無論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記著妳,總想操妳。」

  這一聲「操」又使太后春心一蕩,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來到老頭子家門前。守門人認識太后,太后讓他別聲張,只問了老頭子在幹什麼,得到的答覆是:主人在練武廳練武。二人便悄悄往練武廳走去。

  沒等到那裡,便聽到呼呼的風聲,越靠近,風聲越大。

  一朗子到了門口往裡一看,只見一個老頭正揮舞著長刀,舞得正急,白鬍子都被吹得飄飄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穩,不過看相貌,確實老得多了,不但滿臉皺紋,連鬍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張臉還是紅潤的,身材並非想像中的偉岸、魁梧,而是乾瘦如蝦。這使一朗子產生懷疑:這是我們要找的吳將軍嗎?不太像啊!

  一朗子讓太后先別露面,自己走了進去,也不出聲,只盯著老頭練武。

  老頭專心練武,並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練完了,老頭子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將大刀放回兵器架,才問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進來的?我不認識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皇上派來的使者,想就國事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老頭子一愣,隨即笑了,說道:「你在開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從來也沒有問過我什麼國事啊?難道新皇上記得我了,覺得我有用嗎?」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老將軍,新皇上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慮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擔當大任。」

  老頭子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我身體不好嗎?你也看到了。不過,我已經不是朝廷官員,確實不能擔什麼大任。」

  說著話,老頭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說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將軍。皇上想問你,如果讓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亂,你敢不敢去?」

  老頭子停住腳步,說道:「永王叛亂?永王何時叛亂了?小子,你不要亂說。這事很嚴重的。按輩分來說,那可是皇上的親叔叔。」

  一朗子一笑,說道:「成祖也是惠帝的親叔叔,不也照樣叛亂嗎?老頭子噓了一聲,說道:「你膽子倒不小,敢說成祖叛亂。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當年起兵,哪有現在的皇上?說話可得小心點,要是讓朝廷聽到了,你就有麻煩。」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我只問你,如果永王反了,讓你當統帥平叛的話,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勝?」

  老頭子神情變得鄭重,說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勝也不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是不是你打不過他?」

  老頭子說道:「老實說,我跟永王的指揮作戰能力比,他比我強一些。他年輕時候沒少打仗,多次指揮十幾萬部隊,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揮過幾萬人,不能比。不過嘛,我也不是容易敗的。我跟他打,我勝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雲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過才十幾萬部隊,朝廷可有百萬大軍,有了這個前提,我的勝算就達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依老將軍說,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證打勝仗?」

  老頭子說:「能。」

  一朗子奇怪地說:「你不是說你只有五成把握嗎?」

  老頭子說道:「只要給我絕對的指揮權,不限制我,我定能滅掉他,因為我有我的好辦法。」

  一朗子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老頭子笑而不答,說道:「這個與你沒關係,我跟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驚,說道:「你叫我什麼?」

  霞子撲通一聲跪佳,說道:「皇上,你不用再驅我了,我知道你蹴皇上。」

  一朗子連忙扶起,說道:「老將軍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

  老頭子微笑道:「憑直覺就知道。」

  一朗子聽了,陷了沉思。

  太后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頭一見,又要行禮,卻被太后給止住,說道:「舅舅,不要那麼多禮,我跟皇上這次來,可是來求你的。」

  老頭子說道:「太后,何談什麼求字啊?沒有朝廷也沒有我。剛才的話妳也聽到了,如果朝廷真派我去的話,我一定盡力為朝廷分憂。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讓他叛亂成功。」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好、好。老將軍,有什麼好酒,拿出來吧。朕要與你曷固莆夬。」

  老頭子一聽酒,精神大振,連忙吩咐一聲,拿出府裡最好的酒來款待二人。經過這次拜訪和喝酒,一朗子覺得這老頭子可以任用。雖說有點粗魯和倔強,但也沒什麼,只要他是個人才就行。他讓老頭子做好征戰的準備,平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統帥的事基本已敲定,邊關那邊也是捷報頻傳,看來這次胡人失敗後,暫時不敢再搗亂了;永王那邊,欽差已經派出去了,臨近雲南各地也在積極備戰,一且打起來,不至於手足無措。

  一日,公主等人凱旋歸來,因為胡人已經退去,遠離朝廷邊關。君臣大喜,擺宴慶賀。

  一朗子望著風塵僕僕,面帶風霜之色的公主,心裡是又愛又憐,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個金枝玉葉不待在宮裡享福,卻要出領兵出征,這分膽識、這分魄力,許多男人都比不上。

  當天大慶,從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還賞賜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這邊的公主換好宮裝,將皇上送回寢宮,連侍衛和宮女、太監等人都遣開了。

  一朗子由於高興,多喝了幾杯,坐在龍床上望著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紅色長裙,腰細腿長,秀髮高挽,俏臉多情,美麗的明眸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還有點慌張。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說道:「來,玉婷,坐在我身邊,今晚別走了。」

  把公主強拉到身邊坐下,香氣撲鼻,還夾著塞外的青草氣息。

  公主說道:「不、不,不能那樣。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樣了,會受天譴的,難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怕,我怕什麼啊?人生幾十年,幹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麼好怕的?太后、李貴妃,我都干了,還有我兩個阿姨,我也都干了,這沒什麼啊!她們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歡她們,就這麼簡單。我也喜歡妳,我也想幹妳。」

  藉著酒勁,一朗子什麼話都敢說了。

  公主望著一朗子脹紅的臉,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芳心也是亂亂的、怕怕的,生怕他強來,說道:「皇上哥哥,你不要這樣。你喜歡我,我當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歡你,你不能強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疑惑地望著她。

  玉婷抿了抿嘴,說:「哥哥,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過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來就難受,你要我怎麼接受你啊?」

  她說過那件事,臉上也是一派清純,毫不見骯髒,聲音仍是那麼正經而動聽。

  一朗子說道:「當皇帝的不都是一幫女人嗎?妳想我讓只守著妳一個嗎?公主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如果我要你這麼做,你答不答應?」

  見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歎口氣,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說這個了,哥哥,我這次出征,除了在戰場親自掄劍殺胡人之外,還學了一點胡人舞蹈,我跳給你看。」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好啊,讓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麼樣子。」

  公主便舞了起來。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處處表現著胡人的強焊和剛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橋流水,杏花煙雨,胡舞如塞北秋風,金戈鐵馬。臾金跳出來,更靈分飄逸、高雅之美。那一舉臂、一揮手、一抬腿、一旋轉,都使人飄飄然。

  公主真是多才多藝,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還唱了起來: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蘇東坡的詞跟胡舞和諧地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氣壯山河,地動天搖之美,把一朗子帶入夢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癡癡地望著、癡癡地想著,像傻了一般,以至於到公主打住並湊近跟前,他還沒緩過神來。

  公主心裡得意,輕輕喚道:「哥哥,睡著了嗎?」

  一朗子猛然驚醒,癡迷地說:「妹子,妳真是個妙人,哥哥再次覺得自己配不上妳。妳這麼完美,多才多藝,又美若天仙。哥哥決定了,以後封妳為皇后。」

  公主聽了一愣,接著又噗哧一笑,嬌聲說:「我的好哥哥,要是真那麼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頭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個亂倫的皇帝。」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當皇帝為什麼這麼多苦惱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時,我過得還挺輕鬆的。不如我跟大臣們說,這個皇上我不當了,讓賢吧!」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啊,難道讓我當嗎?」

  一朗子很認真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姓朱,妳也姓朱,咱們都是太祖的子孫。」

  公主嘻嘻笑,說道:「這個更亂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玉婷,到我懷裡來,好些日子沒抱妳了。」

  公主轉了轉眼珠,說道:「讓你抱也行,不過你不能亂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說道:「你是壞人堆裡選出來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側坐在他的懷裡,一手摟上他的脖子,心裡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麼嚴重後果。

  一朗子一手摟著她的腰,感受著這肉體的青春活力和柔軟、彈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說道:「妳走了之後,我天天想妳。多少次都夢到妳,和妳一起練功夫,每次醒來,心裡都充滿失落感。」

  公主哼一聲,說道:「少來哄我了,我不吃這一套。」

  心裡卻淌著歡樂的河流。在骨子裡,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妳怎麼不信?」

  看著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鮮紅的嘴唇,有點控制不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親過去。

  公主啊了一聲,一縮頭,親了個空。一朗子再親,最終親在嘴上。

  她輕微掙扎著,一朗子抱緊了她,不讓她亂動。於是大嘴在紅唇上,先是磨擦,繼而舔著,輕咬著,公主被親得輕輕扭動,呼吸都熱了起來。

  於此同時,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實了,在她腰上腿上撫摸著,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樣揉弄著,想不到有什麼東西比摸這個更爽。尤其是那個奶頭,隔著衣服都硬起來,樂得他對奶頭不停地撥弄著。

  公主扭動加快,鼻子也哼了起來,悄臉紅得厲害。一朗子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大佔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後來動情了,也生硬地迎合著。一朗子大樂,摸了一會兒奶子後,手就伸進裙子,向她的秘處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體快感的同時,也不忘反抗。當手按在她的私處時,她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沒揉幾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給夾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著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邊都濕了,手指感覺到那裡的潮濕和灼熱。漸漸的,公主身子發軟,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處神秘的部位揉來樞去,弄得公主直哼,眉間充滿了春情。接著,一朗子拉下她的褻褲,將手伸進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絨毛和水淋淋的痕跡,以及柔軟、嬌嫩的穴唇,找到那顆豆豆,貪婪地玩了起來。

  公主受不了了,推開他的嘴,夢囈般地呻吟起來,比她唱歌還動聽。

  一朗子望著公主星目半閉,紅唇張合,內心充滿了愉快。

  當一朗子分開穴唇,往洞進發時,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別往裡邊伸了,別弄破了那層膜,我還留著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憐的,便心一軟,說道:「好吧。不過妳要告訴我,那層膜是要留給誰的呢?」

  公主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帶著幾分挑釁地語氣說:「留給有緣人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個有緣人。」

  公主哼道:「我告訴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會從你的。我說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應妳,我會做到。來,讓我嘗嘗妳桃子的滋味吧。不讓干,也得讓我吃幾口。」

  公主大羞,推開一朗子,將褻褲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張地說:「不,我不要,那多難為情啊。」

  一朗子開導她說:「有什麼難為情的,妳以後也是我的娘子,怕什麼。妳要是不從,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說著話,將玉婷抱到床邊,自己蹲在床下,將她的裙子捲上去,脫掉褻褲,露出美麗的花瓣。那裡的風景真美,芳草萋萋,花瓣紅潤,流水潺潺,襯托著雪白亮麗的大腿,雖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盡折腰。

  一朗子盯著那私處,感歎道:「玉婷,妳的屄真美啊,美得讓人受不了,真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闔上美目,嘴上說道:「不讓你操、不讓你操,那裡是屬於我的駙馬。」

  一朗子舔了舔唇,說道:「我就是妳的駙馬啊!」

  說著,湊上嘴,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公主美麗的小穴上。

  公主活這麼大,哪裡受過這種挑逗?青春少女的身體很敏感,何況公主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竅不通。作為一個聰明過人的姑娘,她沒有做過那些事,可是卻聽說過。她平日跟李貴妃關係不錯,有時候李貴妃會講|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論上已經成熟了,只是沒有實踐過。

  這時候一朗子一對她的最敏感之處下口,她哪裡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體扭動如蛇,雙手一會兒抓床,一會兒去推男人的頭,可是瞬間她又倒下了,嬌喘不止,說道:「好哥哥,你不要這樣,玉婷會發瘋的,會忍不住讓你禍害的。快放過我吧,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會恨你的,不讓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好妹子,妳要是想幹那件事,就說出來好了,哥哥我一定把妳變成少婦,我想這一天想好久了。」

  說罷,又低下頭忙碌起來,那條舌頭在少女散發著雌性氣息的器官上掃蕩著,嘴唇和牙齒也不時來協助。

  公主忍無可忍,在一朗子將嘴對著她穴裡吹氣時,身體抽搐一下,便來了個潮吹。一朗子沒提防,被噴了一嘴一臉,好些還進了嘴裡。

  公主說不出的痛快,瞇著美目,舒服地喘著氣。她感覺像被男人幹過一樣美妙。

  她已經幻想過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當男人的嘴離開小穴之後,公主一下子覺得空虛,忍不住發出啊地一聲。正要睜開眼,看看這傢伙在幹什麼時,突然覺得一個硬東西抵在小穴上,藉著那濕淋淋的秘道往裡進。這是什麼東西呢?這麼硬又這麼熱,像一根燒火棍。

  腦中驀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東西吧!這個壞哥哥說話不算數,說過不幹那件事的,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她急忙睜開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貪婪的眼神。突然感覺下體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根棍子就捅了進去。

  公主疼得眼淚都掉了,知道貞潔已失,淚眼矇矓中坐了起來,伸手打了一朗子一個耳光,以示懲罰。

  一朗子一點也不生氣,說道:「好妹子,妳打我,我操妳,咱們是一家人了,妳從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又無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將大棒子頂到底,緩緩抽動著,看著她流淚、看著她皺眉,心裡是又憐又愛。再看她那胯下點點落紅,心裡又充滿了男人的驕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給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為自己的女人,誰能不驕傲呢?為了愛惜公主,一朗子將肉棒抽廣出去,穴口滿是春水和血跡的混合物,一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幾分空虛和騷癢,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一臉幽怨的瞪著一朗子。

  一朗子挺著帶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讓她開心起來,心甘情願讓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舔掉她臉上的淚珠,說道:「哥哥愛妳才幹妳的,妳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懷裡,哼道:「你騙我、禍害我,我不恨你恨誰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從現在開始,妳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說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還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紅唇,說道:「玉婷,不論我有多少女人,不論我晚上跟誰睡,我都帶著妳好不好?比如我去幹太后,也帶著妳,咱們三個一起玩,玩過之後,摟著妳們兩個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荒淫勁比我父親還過分。他再過分,也沒像你,連阿姨、親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可是都這樣了,我會因為親戚關係就離開妳們嗎?那樣妳們多傷心啊?」

  說著,一邊親著紅唇,一邊揉搓著奶子。含了一會香舌,問道:「還覺得疼嗎?公主嬌聲說:「不那麼疼了。」

  一朗子說道:「那咱們接著干吧,好不好?」

  公主說道:「你那東西快跟我胳膊一樣粗了,還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說:「沒關係的。我會慢慢的、輕輕的、很溫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妳也一定行。我跟妳說,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後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聲。

  一朗子就勢伸手,將公主的衣服全脫光了。紅紅的燭光下,公主的身子白淨如玉,曲線驚心動魄。看不出那兩團奶子還不小,奶頭紅紅的,如兩顆櫻桃。兩條大腿像玉雕成,連小腹下的絨毛都很美麗。配上公主絕色的臉,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複雜表情,真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連忙將自己脫個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對方的裸體,心裡都很滿意。

  公主終究臉嫩,扯條被子,鑽進被窩裡。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嬌聲說:「哥哥,別那樣,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強迫,知道她一時間不能克服羞澀,便也像魚一樣鑽進被窩裡。

  I一具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慾望的火焰。一朗子將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對著兩團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著一個奶頭,用手揉著另一個,隔一下,便交換一下,讓公主舒服得叫出聲。

  一朗子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大肉棒湊上去,在她的胯下磨來磨去,磨得公主也跟著扭腰擺臀,跟著肉棒移動。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著,暫時不想進去。

  公主撫摸著一朗子的頭髮,說道:「好哥哥,你一定急壞了,來吧,妹子滿足你,進去吧!反正我已經失身給你了,已經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便徐徐推進棒子,看著公主皺眉,便停了。

  公主雙手一壓一朗子的屁股,說道:「來吧,我已經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頂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長出一口氣,說道:「真大啊,塞得真滿,簡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只會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緊又暖又多水,真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來。

  玉婷的眉頭漸漸鬆開,說道:「可以了,可以動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聞仙樂,屁股聳動,緩緩地抽動著棒子,公主的情緒漸漸好了,只幹了幾百下,公主的臉色和眉目都好轉了,變得春情瀰漫,看了叫人銷魂,還將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適應了,不用再顧慮,便加快地插起來,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歡快、很順暢。公主生硬地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擺臀、又是曲腿,嘴裡發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聲。

  一朗子幹得爽快,問道:「好妹子,現在舒服嗎?」

  玉婷瞇著美目,嬌喘著說:「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姑娘願意當新娘了,原來這種事是這種感覺。」

  一朗子將棒子抽到穴口,說道:「那妳說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紅唇一翹,說道:「我不告訴你。」

  又嬌美又調皮又性感的樣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聲。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斷地叫。騰雲駕霧般的美妙感覺讓她覺得已經飛離了床,飛離了人間,向天上飄去。

  公主畢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幾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讓她受苦,也讓自己撲撲撲的射了,射得公主發出甜美的叫聲,將一朗子纏得緊緊的,像一條美人魚。

  之後,一朗子不忍心壓著她,一翻身,讓她饑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睜開美目,笑咪咪地說:「好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讓你給破了。」

  一朗子雙手撫著她綢緞般的身子,說道:「不滿意,這才幹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干妳啊,讓妳天天都當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麼貪婪,也不怕把自己給干壞了。像我父親那樣,女人干多了,當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跟妳父親可不同。我可是練武出身的,一直在練武、在動武,從沒有斷過。他呢?屬於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說道:「我為了幫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為他的女兒,我是不對的。但為了天下蒼生,我沒有什麼錯。他心裡一定很恨我,我求你一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有什麼就說吧。」

  公主說道:「你要答應我,不要殺他、不要折磨他,讓他好好活著,當一個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歷朝歷代的在位皇帝,對失勢皇帝那麼冷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讓他去守陵墓。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當一個開心的百姓,妳說好不好。」

  公主點頭道:「好。」

  摟著男人翻身。

  一朗子問道:「幹嘛啊?」

  公主羞澀地一笑,說道:「當然是干你想幹的事啊!」

  一朗子歡呼一聲,那根大棒子又活躍起來。一對男女在肉體之樂中都覺得人生好美啊!

  二人成就好事,關係更見親密。

  公主的臉上再無憂慮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緒也高昂起來。他們不能公開關係,只好秘密來往,那種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難忘,更叫人留戀。

  與此同時,他們也持續關注著雲南方面的消息。

  數日之後,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欽差去了之後看穿他裝病的真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第一個舉動就是將欽差等人全部殺掉,並發佈造反檄文,號召天下同時起義,推翻朱厚朗這個假皇帝。

  永王說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兒子,是冒牌貨,根本就是個棄嬰,被一個老頭子收養,當了小道士。當道士期間也不是東西,陷害師兄弟,對師父不敬,強姦師父的心上人等等,由於不容於師門,就叛逃師門。

  永王因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贓,還歷數一朗子的幾大罪過,其中就有廢除朱厚照的皇位,聽信讒言,迫害永王。這個假皇帝固然可惡,而內閣裡幾個大臣更該被滅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狽為奸,破壞朝廷律法,胡作非為。

  這篇文章挺掮動人心的,一時間謠言四起,對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氣憤之餘,心裡疑惑:他怎麼知道我以前當過道士?難道這是個巧合嗎?他怎麼知道我跟師父的心上人好過?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後,雲南總兵臣服於他、為他效命,於是雲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盤盡歸永王。永王挾著勝利的聲勢率兵向貴州進犯,很快的,貴州失陷,貴州巡撫等官員死的死,逃得逃,這些未經戰爭的官員和士兵哪裡是永王的對手?永王開宴大賀,通告天下,他又勝了,要一朗子快點讓出皇位,興許他一高興,可以饒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內就殺到京城,讓他像惠帝一樣完蛋。

  不好的消息連續傳來,朝廷上下震動,一片惶恐。

  一朗子卻穩如泰山,往龍椅上一坐,對群臣說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佔領了兩個省嗎?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們多少兵。咱們會怕他嗎?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個神情就像一個賭徒輸了一文錢一樣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又沒有主意了是吧?沒主意,那就朕說吧!首先發表討伐檄文回敬他,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個反賊,是失道者,應該被所有人唾棄。然後派兵出戰,將他消滅。」

  群臣連忙稱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邊,跟他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裡的才子不少,個個滿腹經綸,妙筆生花。有幾個將自己費盡才思的文章交上來,一朗子在書房看了幾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這都是寫什麼啊?以為是遊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寫得文縐縐的,沒有力量、沒有氣勢,也少了說服力。」

  一邊的公主拿過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討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詩。」

  一朗子望著外表已有少婦風韻的公主,說道:「玉婷,不如妳寫一篇吧,我想妳一定能寫得比他們好。」

  公文點頭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著毛筆,沉吟一會後,便筆走龍蛇,一口氣寫了千餘字,然後擱筆,說道:「好了,這這樣了。」

  一朗子全篇一讀,連聲稱好,不但義正辭嚴,富於有煽動力和說服力,還揭穿了永王的真面目,號召天下人一起動手,加入討伐的行列,打敗永王、維護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過。要是讓永王當了皇帝,會比朱厚照當政更可怕。

  不僅如此,那字也寫得漂亮,剛勁有力,讓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興,說道:「你滿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掃視著全文,說道:「好雖好,但是還不夠狠辣,應該加上幾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賊,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凡殺死永王者,賞金萬兩,官居一品,並刻碑留念,萬古流芳。」

  公主點頭,說道:「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可不能再犯當年的錯了。」

  提筆又加了幾句。

  隨後,一朗子下令將這篇檄文大量抄錄,蓋上大印,全國張貼。

  果然,天下人見了,都群情激憤,不齒永王的行為,欲除之而後快。

  朝廷這邊則按照原計劃,由吳老頭掛帥,領兵三十萬,殺向雲貴。考慮到此戰極其重要,又派給一些年輕的優秀將領予以協助。

  望著大軍遠去,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就看吳老頭的了,他要是像當年李景隆那麼不爭氣,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穩了。

  公主伴在身邊,說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擔心,有玉婷陪著你。要是吳老頭敗了,玉婷就親自上陣,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一臉的堅決和硬氣,和她秀麗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微笑著望著她,說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樣的書獃子,我也是個武夫。實在不行,我就御駕親征,而且我有辦法打敗永王,雖然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問:「什麼法子呢?」

  一朗子說道:「我這個辦法雖然不高明,但是絕對有效果。假如當年惠帝按我這個法子來的話,他根本丟不了皇位,成祖永遠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著遠方,大軍消失的地方,說道:「想當年,惠帝平亂不利,犯了一些極嚴重的錯誤。其中一個是當朝廷敗了幾仗,兵力損失慘重時,他就不應該再集結軍隊攻擊,應改為堅守城池,等敵進攻,這叫以逸待勞。

  「妳想想,成祖造反時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戰速決,消滅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讓朝廷無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揮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說的,堅守著一座座城池,讓他來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盤那麼大,城池那麼多,他能攻下幾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會越來越少,時間拖久了,他手下人見勝利無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說道:「這是沒有上策的上策了。當^唚惠帝到底是個書獃子,什麼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說的做,也不至於四年就把皇位丟了。書獃子就是沒有用,咱們看看,你這個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強。」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著,說道:「玉婷,我強不強,妳最瞭解了。昨晚咱們不是還較量過嗎?妳口口聲聲說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視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這個色狼,就會佔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們再干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投降。」

  一朗子聽了大感興趣,說道:「什麼?下次是今晚嗎?」

  公主嫵媚地一笑,嬌聲說:「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說著,扭動著細臀圓臀,像受驚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著公主的背影,心想:這妞真是極品,經過我的滋潤,胸部和屁股越來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吳老頭到前線後,跟永王打了一仗。這一仗失敗了,本來可以得勝,只因有兩個年輕將領貪功心切,中了敵人埋伏,影響大局。吳老頭大怒,按照軍法,將兩人打了八十軍棍,然後整軍再戰,這|仗損失將士幾千人。

  敗迅傳來,朝廷又沸騰起來,有人說吳老頭年事已高,難當大任,應該換將。

  一朗子搖頭道:「不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沉重的。

  之後,又在赤水一帶大戰,打了半個月,官兵小勝。沒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又出現變量,致使官兵大敗。

  原來士被罰的其中一個將領臨戰投敵,出賣官兵,結果形勢突變,非常不利。吳老頭沒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將兵撤入瀘州,高掛免戰牌。任敵人如何叫罵,就是不應。永王下令攻城,吳老頭帶人全力堅守,於是雙方僵持。

  永王見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對吳老頭的性格也有所瞭解,知道吳老頭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髒話罵秋月。吳老頭怒不出聲,手下人受不了,紛紛要求出城迎戰。

  吳老頭動搖了,開門出兵,被永王包圍,另一方面,永王又從另一個城門攻擊。結果兩面受敵,吳老頭大敗。他領人逃到宜賓,清算人馬,損失達十萬以上。

  吳老頭老淚縱橫,欲揮刀自刎,被眾人攔下。老頭下令,嚴守宜賓,絕不出戰,一定要保住川陝一帶,守住往北的門戶。同時,吳老頭寫了請罪書給朝廷,要求免去統帥之職,並接受處罰,說是他指揮不利,誤了朝廷大事。

  請罪書送到朝廷,滿朝文武又鬧了起來,這次罷免老頭的呼聲更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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